(19)巴里浪潮——“诱奸、强奸、淫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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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幕府大将军山本太郎凭什麽要爱上金柏莉?┅又为什麽要懂她的心
呢?
他不过是喜欢以变态方式,玩一玩掳来的小美人而已;搞遍东洋女子,
换换口味、满足一下狎弄西方化女性的兴趣罢了!┅┅大概也正因此,他才故意
不把金柏莉剥得精光;故意让她留着残破的黑色纱裙,零乱不堪地裹在腰上,好
充分欣赏欧美情调女体的风韵吧!?
面对面、男上女下的姿势玩腻了,山本将军从她口中抽出面具大鼻子、
也从她淫穴拉出自己的阳具,叫她翻过身子接受处置。金柏莉含泪扭身,发现伸
直的双臂仍然困在拐杖後面、跟本不能动弹;就哀怨无助地瞧着山本,等他由床
头的横竿下将杖子抽出,才一言不发,迅速翻转身子,以熟捻的动作、趴跪在床
上,主动翘高雪白的丰臀;还挪动双膝、两肘,调整位置,使两手移到床头竿下
方,让山本再度把拐杖插入、竖在并拢的腕间┅┅
然後,回首朝山本将军表情十分复杂地瞧着、等待着┅┅
「嘿!小美人儿,学得倒满快!┅可见女人是得好好调教才行呢!」
山本将军的阳具虽大,但由金柏莉後面插入湿滑的肉洞,却不费吹灰之
力、一捅就尽根刺入;将她整个娇小的身躯猛一震、上身一跌、跌到俯趴下去,
只留高高朝天挺举、浑圆的臀丘,向上迎接插进身体的肉棒┅┅然後,持着金柏
莉的纤腰,开始急促抽插┅┅
「啊!┅狗爬式的干法┅我最喜欢了!┅」山本乐得叹吼。
头夹在细瘦的两臂间、脸埋进枕里,金柏莉不断呜咽、微微摇头唤着∶
「不、不~!┅鸣~!哦~~呜!┅┅」
山本当然不知道金柏莉心中的呐喊,只听她娇唤出无能的抗议,却眼见
雪白的圆臀款款旋扭、阵阵朝上挺拱,迎接粗长而黝黑的阳具。引得他愈来愈兴
奋、愈来愈勇猛地刺戳;喘声愈来愈急、吼声愈来愈响亮,不时发出奇怪的大笑
┅┅
金柏莉在枕上侧偏了头,张开大嘴连连急喘、狂呼,但嘴巴紧贴住自己
手臂、几乎都挤歪了。被大将军狠狠戳刺,震得迸溅出眼泪、漫流在散乱的黑发
间,手臂上┅┅
山本突然大笑一阵、停止抽插,双手叉腰、低头欣赏不断摇甩的白臀美
景;见它急呼呼、极端不耐地主动往上翘,往上迎,就得意地和着日本鼓乐节拍
高歌欢唱起来∶
「哈!鸣~哈!┅狂欢作乐、爽呀爽!┅爽呀~爽!┅摇呀~摇!┅摇
呀~摇、白白的屁股┅像大海的浪~花、滚滚浪花~唷!┅摇呀~摇!┅┅」
他一面唱、一面掌掴金柏莉焦急扭甩的屁股,把丰圆的臀瓣拍打得像果
冻般跳弹不止,雪白的肌肤现出粉红手印┅┅
「哈!鸣~哈!┅爽呀爽!┅爽呀~爽!┅白白的屁股┅像大海的浪~
花!乌黑的海鳗┅翻白浪┅翻┅白┅浪!┅夕阳泄红白浪花、白白的浪~花!」
金柏莉彷佛痛楚的尖叫声也和着节拍,愈来愈急促、高昂了!
「喔哦~~呜!┅喔~~哦~~呜!!┅┅」散乱的发缕,不断掀晃┅
┅
“唧唧、喳喳!┅唧唧~喳!┅┅吱喳、吱喳!┅┅”
阳具抽插带出淫液的水声,为山本的高歌和金柏莉哀怨的吟唱伴奏┅┅
直到山本将军又玩腻了。抽身下床,在金柏莉惊惶、哀凄的眼前,由麻
布袋取出两条较长的柔软绵绳,和一柄茎身雕成竹节、口端却像只嘴巴张开的海
龟头,形状十分怪异的洞箫。
山本哼着曲调、回到床上,重新布置他的淫虐舞台。先将金柏莉拇指并
缚的绳圈解了,拉她转身成半躺半坐姿式。也没理会她滴滴落下的泪珠,就为她
揉捏久被紧缚的拇指。听见金柏莉诺诺哀求他∶对她好一点、别那麽凶狠,便点
点头、轻轻吻她被拐杖搓擦发红的娇柔腕底;哼着安慰的曲调∶
「将军本爱小美人呀~!爱玩、可爱的┅小美人~!小美人你、好可爱!」
然後把满颊都是泪水的金柏莉两臂拉得大开,如挂十字架般、以软绵绳
将她手腕绑在身子靠着的横竿上;轻声令她微微蹲起、像在床上撒尿似的姿势,
维持住┅┅最後,两手伸到她的臀底,爱抚、轻揉,安慰被打红的肉瓣。
金柏莉咬住唇,迷惘的两眼饱含泪珠,宛若感激似的,挣出难以形容的
微笑表情,看了山本一眼,随即低下头;眼泪滴到他手臂上┅┅
安慰完毕之後,山本换了张音乐磁碟,播出有如遥远的浪涛声、和彷佛
来自浓雾里迷航船支吹出的角号声,忽远忽近。而金柏莉也像迷失在汪洋中,闭
上了眼睛;她雪白嶙瘦的胸膊随涛声起伏,两颗挺立的紫红色乳头上、下波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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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又捡起假面,在它的鼻子上涂满早己准备的润滑油膏;然後回到金
柏莉面前,叫她再蹲高些、把屁股抬至脸朝上、大鼻子直立的假面上方,以肛门
瞄准鼻尖顶端,缓缓蹲下。
金柏莉要哭出来似的摇头,请求山本不要如此折磨她。但他只是摇头不
依,置好面具,就将两手搭在她肩上,威胁要往下压。金柏莉吓得全身直发抖、
连连点头,他才放了手、坐在她面前等、等她自己套坐到鼻子上。
「帮我,帮帮我┅忙,扶住它,人家才┅套得上!┅」金柏莉,喘气哀
求。
山本只顾摇头,冷眼瞧她使力挣扎照作,弄了好久才停着发抖,可怜兮
兮的嘴巴张大、直喘气,一副想坐坐不下去、要提又提不起来的样子;急得两腿
更向外分张、直颤,直到用力用得脚跟都踮着了。
「求求你┅将军!我┅好难受┅」黑亮的大眼饱含涌上的泪水,哀求┅
┅
「忍一忍,金柏莉呀~!┅忍~一忍┅┅」山本露出很欣赏的表情。
「啊~!┅嗯、嗯~!┅┅嗯!!┅呜~~呜~!┅」眉头紧蹙、忍着。
山本低头,几乎贴到床上,朝蹲姿的金柏莉屁股下面瞧。看见白白的大
鼻子已经正确顶住她的「菊花蕾」,洞口肉圈包住了鼻尖;才满意一笑,拾起洞
箫,把雕成龟头、凸鼓鼓的嘴端放到金柏莉脸颊上游走、贴往嘴角、沿两片薄唇
轻轻涂抹;有若要她演奏吹箫,却更像挑逗、勾引嘴唇的性感般。
金柏莉奋力摇头,彷佛不堪这种羞辱对待、却又左躲右躲躲不开,只能
不停伸出舌头、舔湿自己因急喘而乾燥的嘴唇;也因为这样,使口水沾湿洞箫的
嘴端、滑亮了龟头形状。
山本轻轻朝她唇间一推,就将它顺利塞进了金柏莉口中┅┅
「唔~!!┅」金柏莉应着呜咽、摇头挣扎,洞箫也同时迥响、发出怪
音。山本赶忙以手扶住洞箫另一端、不使它掉落。但还算仁慈,并没有进一步把
洞箫往她口里深插进去;只给薄唇含住龟头状的箫嘴,继续让她的喘呼大气吹出
阵阵箫声┅┅
「小美人、可爱的小美人,现在,坐下去!坐到洋人大鼻子上吧!┅┅」
金柏莉脸上写满痛苦的表情,依言照作时,眼泪直掉。断断续续吹出的
箫声,失去节拍,比汪洋中帆船迷航的号角声更急迫、更悲壮了┅┅
山本极有兴趣地欣赏了好一阵,眼见金柏莉已经蹲低的身子显然吞进大
半根假面具的鼻子,才把洞箫由她口里抽出。
满脸横肉上带着些许爱怜,山本凑近金柏莉含泪而充满无助表情仰起的
头,吻上她痴呆呆张启的两片薄唇┅┅
「唔~!┅唔!嗯~!!┅」不知是吻的激情、还是底下大鼻子弄出声
音。
但金柏莉紧皱的眉间,显得非常激动,晶亮的泪珠滚下脸颊。主动张开
唇,拚命吮吸山本插进她口中的舌头┅┅
仰头接受热吻时,金柏莉向两旁伸直、分开、被缚在横竿的手臂猛扯,
肩头直震;由於泣啜而引得胸膊失控般起伏,两颗奶头挺得更高、不停抖动┅┅
大概被吻得精神瘫痪了,金柏莉身子往下垮、手臂被缚住往上拉,使得
腋下、肘心更绷扯着向前展开。但底下她却不必再踮起脚跟、维持蹲姿了!因为
屁股已经套坐在整个大鼻子上,臀瓣贴着它的脸、它的红胡须,开始极为不安地
款款旋扭、磨转┅┅
而热烈猛吸男人舌头的嘴,狠狠吮住不放,喉中迸出了响亮、高昂的闷
哼。彷若疯狂的哀求、哀求他给予更多的┅更多的什麽?┅┅
像终於听见、领会到金柏莉心里的呼唤与恳求,山本伸手探到她朝前呈
露、含着点点液汁晶亮如泪珠的阴户,爱抚、揉弄。
爱抚、揉弄;爱抚、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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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我┅我怎麽┅那麽舒服!?┅被他玩弄到┅如此地步,还能
┅好舒服!?┅┅哦~啊!┅我┅我真的可爱?真是┅小美人?他才┅吻我、爱
抚我吗?┅┅鸣~,天哪!肛门┅满死了!┅前面也┅空虚得┅欠┅欠死了!
┅”
一阵阵呐喊,在早已浑沌的脑中回响,失魂、忘我吮吸男人插入口中的
舌头;不知羞耻想要抱住他、紧紧抱住山姆,才发现自已没有手、也矛盾地庆幸
正因两手被捆缚住,才无法那麽不要脸的、拥抱一个奸污我、折磨我的男人!
“可是,我需要他!需要他手的爱抚,感激他终於知道要对我好啊!”
努力扭动坐在面具上的屁股,迎凑山姆的爱抚!让他愈揉我愈湿、愈揉
我愈亢奋,忍不住爱液又要泛滥了!“好┅舒服!┅好┅舒服啊!┅┅”也好想
告诉他。
「唔!唔~!!┅嗯~!嗯~~!┅┅」
“咕唧、咕唧!┅啾、啾!┅咕唧吱、咕唧吱!┅┅”水声愈来愈响。
“天哪!又┅快要┅出┅┅又快要┅出来了啦!┅”心喊着高潮将至。
突然、刹那间、瞬时一切都停顿了┅┅山姆的唇、山姆的手,离我而去。
“不!不~!!┅”正要喊、喊不出声┅┅
才睁开眼,立即心惊胆破、吓坏了!!
“天哪!┅血~!!┅┅”
山姆由阴户抽回、移到我眼前的手上,全是湿淋淋、醮满了、鲜红、亮
晶晶的血!┅┅是┅我的月经血啊!┅┅
没料到,提前来临的月经,事前全无丝亳徵兆!还是?┅┅还是我到巴
里岛之後,只顾游乐,就完全忘了注意这档子事?┅┅而只在潜意识中才记得?
难怪,难怪我会幻想嗜血的将军,如果想见血,就该找个经期中的女人
玩!
可是现在呢?┅山姆呢?┅我这个经期中,流血的小美人、小女子呢?
他,山姆、将军,还会要我?┅还会把┅鸡巴插进我流血的洞里┅干我吗!?┅
┅
“我要、我要啊!┅但我能问吗?┅怎麽开口?┅怎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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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姆什麽话也没说,默默先跳下床、冲进浴室里洗手。回到床上,为我
解开绵绳捆缚,扶我缓缓从大鼻子面具站起来。让我手捂住仍在滴血的胯间,好
难堪、好狼狈地下床,独自蹒跚蹒跚的、一歪一扭地奔向浴厕间、关上门┅┅
我心神旁徨无主、紊乱如麻地急忙冲洗,一遍遍又一遍的冲,直到流注
浴缸下的水中几乎完全不带红,才匆匆拭擦身体。可是,仍然不知该怎麽办?
犹豫老半天,不知该不该穿内裤、垫上卫生绵?不知该不该穿件什麽衣
裳?不知该不该开浴室的门、走出去、面对他?
只感觉一切都灰飞烟灭、一切都形如泡影,期盼、等待、喜欣不再,兴
奋、欢乐、快慰跟着消失。而面对的,是刚认识、也刚上了床,强暴、诱奸我的
男人,好现实的世界里的男人;即使在这不似人间的巴里岛,仍须面对的真实!
拉开门,朝大床望去,已不见山姆踪影。┅┅走了,他走了!
将军、小开,拾走衣物,丢下拐叉、及所有麻布袋里掏出的东西,在床
上、房间的四处散落;与被割烂的我的衣物、床单上斑斑的爱液水渍、和滴滴经
血,交织成一片凄凉景象。
我深深吸气,想舒缓僵硬的身子,只感觉喉咙发紧。跑到床边,看见
灯旁、一张小纸条上,山姆匆匆留下的几个字∶
“金柏莉,对不起!巴里岛的信仰习俗,认为经期中的女人不洁┅┅”
坐在床缘、手里拿着纸条,翻过来瞧,没有其他的字。
仍然听见音乐碟播出的海涛声、帆船迷航的号角声,吹得好凄凉┅┅
心里只想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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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记]
昏沉沉进入睡梦前,我还记得该把所有布袋里的东西还给山姆;只是不
晓得再度面对他时,要如何自处、如何表达,才比较得体?
但第二天我提着麻布袋和拐杖,到客栈柜台及办公室找山姆,却没找着
他。店小二说少老板返家去了,几天都不会再回旅馆;问我有什麽事可以交待他?
怕店小二看见袋里的东西,产生误会或连想,就没托他代收麻布袋。心
想∶或许应该交还给山姆的父亲,如果他出现在客栈的话┅┅
结果,直到我离开巴里岛,都没有再见到山姆。[他一定嫌我肮脏死了!
]
倒是如我所期望的,和山姆的爸爸——伟阳,见了面┅┅
杨小青自白(19)巴里浪潮°°“诱奸、强奸、淫虐”(完)
(20 )巴里浪潮——“欲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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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雾布村“睡莲花塘”的第三个晚上,被客栈小开山姆诱奸了大半夜,
最後因为弄出提前到临的经血,吓得他匆匆抛下狂欢助兴的道具、和对我肆虐所
用的工具,落荒般地逃之夭夭、不见人影,丢我一个人在被褥、衣衫零乱不堪的
床上伤心欲绝,昏昏沉沉地跌入梦乡。
直到次日晨曦射进房里,睁眼瞧见窗外透入的一片绿意,才如从恶梦苏
醒,觉得好过些。扔掉手中握了一夜山姆临走前留下的字条,拾起被利刃割裂的
黑纱衫裙、塞进购物袋,准备外出时扔了它。
进浴室冲个澡、梳整完毕时,便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好好善待自己;
别让昨晚的受辱和羞耻持续搅乱了心情,抱持乐观与欣悦,朝前看,迎接崭新、
美好的一日。
将山姆所携麻布袋装的东西全收拾了、搁回袋里;准备到客栈柜台还给
他。出门之前,掀掉沾满昨夜斑斑液渍和经血的床单、卷成一团,好让清洁工人
换床乾净的。
用罢早餐,在柜台和客栈办公室那儿没找着山姆,只好又将麻布袋拎回
茅屋、藏进衣柜。再度出门时,正巧看见女工推着小车来打扫房间,就主动先抱
歉地请她将弄脏的床单换了,同时塞给她一张美钞表示麻烦。年轻的女工立刻会
意,掬着笑容道∶「请放心,我很了解、也一定为你整理得好好的!」
她这一笑,让我宽慰不少,想到∶究竟只有女人才懂得女人的心。
在草叶仍沾着朝露的泥土路上、往村子中心走去。我深深吸入芬芳的
空气,顿感无比清新;虽然漫步并没有目标,却感觉充满信心。大概这就是巴里
岛的自然给予我神奇的力量吧!
经过一条不见人影的小巷,我把装破衣裳的购物袋搁在边,然後快步
转上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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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再度走到昨天买黑纱裙的那家精品时装店。我兴致上来,步入刚开
门的店里,迎着已认识的店员一笑、说了声∶「我,又来了!┅」就在挂着好多
琳琅满目的衣衫架前,东翻西捡、选出两件看来还中意的洋装。
「哈罗~,早安!」宏亮的男士招呼声传入耳中,很自然地一抬头。
「啊,是你!」裂嘴笑得都合不拢。原来正是心里想的他——伟阳!
「是啊,真没想到。你,昨天不就来过这儿吗?」他精神奕奕地问。
「对呀、对呀!他们的货色真不错、我非常喜欢┅┅」心想∶他怎麽知
道我已经在这家店里买过东西呢?才记起昨天黄昏在旅馆与他初遇时,自己手中
提的,正是雾布村少见印了这家店名的购物袋。“嗯,他观察人倒真仔细!┅”
当然,更因为他观察的是我,而感觉几乎轻飘飘起来;於是含着一笑问
道∶「瞧!┅你觉得这件┅美不美?┅」同时拾起带小金花暗紫色的薄衫宽裙,
提到肩头比了比、示给他看,等他回答。
「嗯~,不错,愿意试穿了,让我瞧瞧吗?」伟阳笑着点头说。
「当然可以呀!」立刻高兴无比跑进更衣室,急呼呼地换上;一边心里
想∶“以他那麽忙碌,还肯花时间看我买衣服、瞧我,显然一定对我很有兴趣;
要是等下他还记得邀我参观他的新旅馆,那,我可真要乐死了!┅┅”
走出更衣室,伟阳正和男店员聊天;看见我,马上赞口不绝说∶漂亮极
了!
迅速依他手势转个圈时,还希望他会更夸一夸我的什麽┅┅突然感觉他
两手触到肩头;一颤,才听他说∶「我帮你┅┅」原来颈子後面的拉炼扣还没扣
上,我就赶忙跑了出来。
伟阳的手好巧,一扣就扣上,才使薄衫贴身在胸前。我脸红窘迫地谢了
他。立在镜前盼顾自己模样时,也瞥见镜中他注视我的眼神,有种说不出的、男
性的魅力。
对店员说买下这件之後,又经伟阳的示意,到更衣室换上另一袭比较贴
身、印了里独特的白花图案、露臂、无领的深蓝窄裙衫。别致的开叉长裙露出
小腿及膝侧,也使自己下半身的曲线更为突显。不过,这回我先确定扣好了拉炼
扣,才敢开门走出去。
伟阳和店员两位男士一同欣赏镜中的我;目光溜上、滑下我的身体。我
敏感注意到裙衫虽然颜色深暗,却是能呈现身形轮廓、半透光的。立刻想像自己
如果同时与两个男人作爱,成为他们视觉、感官的注意中心┅┅不禁溢出难以形
容的喜悦。
“天哪!┅我怎麽┅随便一想,就想到邪念呢?┅也实在┅太那个了吧!”
对自己这麽道着时,羞愧得脸颊发红、燥热。
关上邪念,回到更衣室换便装出来。男店员笑咪咪说他有两个原因,要
送我礼物∶其一,我是他今天的第一个顾客;其二,客栈老板伟阳的面子。所以
两件洋装都打六折!
“哇~,那麽好!?连讲价都不用讲┅┅太便宜我了嘛!”
其实我那在乎价钱呢?我真正在乎的,是别的事、别的人┅┅
但不知怎的,却犹豫该不该买这条半透光的贴身裙衫。朝伟阳瞧了眼问、
他也以肯定的表情回答,我就点头说∶买了!还加上一声嗲嗲的「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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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伟阳一道走出时装店,心中欣喜欲狂,几乎得尽力按耐才行。因为正
如我所盼,他刚出门就问我今天下午有空参观新旅馆吗?
我猛点了头,才想起来问他会不会很忙?┅因为不好意思占他太多时间。
伟阳很有信心地说他只须稍作交代、安排一下就成,然後一面拨手机电
话、与人连络些事,一面步向停在不远的登山车;开门、扶着我的手上车;说我
想去那儿,他就载我上那儿。又问我除了雾布之外,玩过其他地方吗?
摇头告诉他自己多年前曾来过一次里,这回只在雾布呆,那儿都还没
去;但是也没关系,因为我目的并不在观光,而在体会、了解此地的风土人情。
┅┅同时,手心里彷佛仍然记得他刚刚扶过我手掌的温热、一种神奇的体会。
「哦~,你,喜欢深度旅游啊?!┅」他问,发动车子。
「谈不上啦,只因为懂得太少了!像里的习俗、民艺,所以┅┅」我
答。
「那,你更须深入深入,到各处多看看呀!┅」他侧头深深瞧我。
「就是嘛!可惜┅可惜没人带┅」我像个小孩似的,盼望着┅┅
伟阳把车开过客栈的巷口却不停下,在小街尽头打个弯、过吊桥,驶上
乡村公路才对我笑道∶「我这就带你去┅看一位雕刻名师,在南方不远的马斯┅
┅」
喔~马斯!巴里岛最富盛名的木雕、石刻艺品村落,不消十几分钟就到
了。
车停在一户传统人家门前,我满心喜悦跳下、随伟阳步入敞开的门扉。
及目所及全是大大小小、好多好多精致的雕刻,立在院子里、摆在边、挂在檐
口。
看见我们而吆呵、打招呼的长胡老师傅,额上捆扎的里头巾渗出汗渍,
正蹲在雕像群里、手不停凿刻着一块大石;等我们走近,才站起身,经伟阳介绍,
与我握手、表示欢迎;并逐一解说他进行中、和身旁刚完成的几件作品。
尽管老师傅英语不流利,我只一知半解、却听得津津有味,还提出不少
问题。忘了伟阳已在那儿对着手机讲话、显然为公事而忙。我正要打住、向他道
歉,就见他收了电话,走过来和蔼地说他不得不暂时离开;但是我可以留下继续
欣赏艺品,等看完之後,再由师傅的侄儿驾摩托车送回客栈、让他请吃午饭。
刹时觉得好不安,急着想跟他走了算了!不过还没开口,他就示意我别
说、更为了令我放心而解释∶他跟老师傅多年之交,凡是他的好友,老师傅也会
同样对待。我才点头答应。
眼望伟阳快步走出院门、听见车子离去的声音。
“他对我真是太好了!┅自己那麽忙,还为我奔跑、花时间陪┅┅”
心中被男人热情的表现感到微微压力,可同时又觉得好受宠、被细心疼
爱而高兴。老师傅一旁看在眼里、笑着说∶「伟阳呀,就是这麽个热心的好人!」
「是啊!┅」我点头附和,心想∶“何止是好人,我┅都快爱上他了!”
「当然,我也要谢谢您呢!」对老师傅感到无比亲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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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马斯回雾布,我在摩托车後座、抱住老师傅侄儿的腰,让温暖的山风
拂扫面颊、吹袭发间;想着待会儿和伟阳共进午餐时要聊的话题,想像自己一面
听他侃侃而谈,一面深深注视他、眼露爱慕的神情;心头溢满欢欣、愉悦┅┅
却没注意途中车子的颠跛,令膀胱渐渐发胀、小腹阵阵酸麻;直到抵达
客栈、进入门厅,才急着想上厕所。但已来不及了,感觉垫着卫生绵的胯间尽是
湿黏答答一片;慌忙中,还没听清店小二招呼,就冲进洗手间解放、拭擦、换上
乾净的卫生绵;弄完之後,匆匆回柜台问他先前讲些什麽?
「大老板来电话说,恐怕赶不及到这儿,请张太太独自午餐、抱歉之至。」
「噢~!┅┅」失望涌上心头,只说声谢谢,就调头回茅屋去了。
窗明净、清理好的房间里,我呆坐在床上,因心情起落而不知如何自
处的当儿,女工端着午餐来敲门。为她什麽也没说,只挂满笑容、接受打赏之後
离去时的步态轻盈优美所安慰,觉得好过了些,才有胃口、吃下一点东西。
饭後无事,阖上窗帘,想假寐片刻,可是怎麽也睡不着、在床上辗转翻
覆;竟因为恰逢月经次日,好端端性感了起来。┅┅禁不住将手伸到小腹下面抚
摸、揉弄,进一步微分两腿,指头探至阴户部位、开始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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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不要,人家还不想、还不要嘛!┅”嘴上呓着,却扭起
屁股、身子作出与心里相反的动作。[是我通常在手淫时,情景的开端┅┅]
身穿紧窄的长裤、底下还垫了厚厚的卫生棉,所以我手隔着裤子、揉弄
阴户,指头得相当用力,才感觉足够刺激;大概正因如此,幻想中的男人也变得
加倍热情,而自己屁股在床上扭得更凶、辗磨得更带劲;不一会儿,就累呼呼、
两腿间都冒汗了。
打开裤腰扣、拉炼拉下一半,手伸进去,在三角裤外继续揉,屁股继续
扭。
“噢~~喔!你┅好┅┅好热情喔~!┅爱我吗?宝贝,你爱我吗?┅
┅我这样子,都是为你、为你作的耶!┅哦~!宝贝,要不要脱掉我裤子┅让你
玩?┅嗯~~!┅不过,一定要┅对我好、对我温柔一点,喔?┅人家那个,昨
天才刚来,里面还好嫩、好敏感耶!┅┅”
他真的好温柔、好体贴,轻轻爱抚我的胯间、缓缓搓揉┅┅
“嗯~,好!┅真的好好~喔!┅呜~~,你好会逗、好会引诱人家唷!”
拉起衬衫、扯下奶罩,一手揪住乳头、轻重交替地掐捏,惹得
我呜咽连连,底下忍不住急速扭动;欲望愈涨愈高,终至大大张开双腿、两脚蹬
床,向上挺拱,彷佛渴求男人进入般、淫荡不堪的摇着屁股┅┅
但同时更盼望他的吻、他发自心中的热情,将我点燃、溶化、烧成灰烬!
“噢~宝贝!┅吻我、亲我!┅我需要、好需要┅男人的爱喔!┅只有
你,只有你的┅爱,才能令我疯狂、使我不顾一切┅┅愿意为你┅做什麽都可以
啊!喔~,宝贝~!┅吻我、亲我嘛!┅不要不给我、老是┅折磨人家嘛!┅┅”
我怕他会像多年前的男友一样,总是先把我的羞耻心撩起;然後,极尽
侮辱般调侃、讥讽我,让我觉得好有罪恶感,同时却因为被羞辱而强烈亢奋,变
得更性感、更饥渴於满足肉体欲望;以至最後总是不堪煎熬,只能像个无耻的荡
妇,作出好见不得人的行为,才得到鸡巴插入、得到所谓「男性慰藉」。还以为
只有那样,才能获得他的爱!
可是多年後的今天,我终於明白了、明白自己不需要抛弃廉耻才能换取
男人的爱,更不必装成性饥渴的荡妇才能获得他欢心。一个真正爱我的男人,绝
不会用这种羞辱人的方式,来征服、占有我。他只要自自然然展现热情,显示因
为被我吸引而兴致高昂、产生欲望,就能令我心动、尽情投入精神与肉体亲密的
无穷乐趣了。
尽管这天下午,我关在八号茅屋里自慰、手淫,身体被阵阵感官的欢愉
袭卷、淹没;心中却因为想到伟阳而激荡、而盼望另一种性爱的温馨。
在空无一人的房里,我毫无羞愧、毫不觉罪恶感,半退紧身长裤、大剌
剌地跳下床,打开衣柜,从麻布袋取出昨夜山姆携来的大鼻子面具、和那管竹刻
洞箫,拿到浴室水槽搓洗乾净、带回床。┅┅先将一条毛巾铺在床单上,然後┅
┅
脱光下身的裤、袜,分张两腿,把洞箫在阴户上盘旋、摩擦,沾湿淫液
後,徐徐插入早已滑润的阴道、缓缓抽送;仰起头、张开嘴,含住面具大鼻子,
一吮、一吸,一吞、一吐;愈吸愈深、愈吮愈热烈,完全没有任何羞耻!
“嗯~!┅┅嗯!!┅┅唔~唔~~!!┅┅”
好喜欢、好喜欢这种上下两个洞都被塞满的感觉!┅┅眼睛紧紧闭上,
就像伟阳一面轻柔和缓地抽插我底下、一面深深热吻,与我作爱;充满巴里岛风
情、和里与日本文化交溶的异味;更因伟阳曾经留美过,竟然也有点美洲印地
安人的特色了┅┅
“唔~~唔!┅嗯~┅嗯!┅┅唔~唔~~!!┅┅”
全身上下都在动,心神更浮沉於欲海的波涛中摇曳、晃荡不止,连连呼
唤∶
“喔!伟阳~,伟阳宝贝~!爱我、爱我吧!┅你好好┅真的好好~喔!”
阵阵呻吟中,我听见从阴道里传来噗唧、噗啾的水声,听见嘴唇吮吸大
鼻子发出的吧哒、吧哒,和咕嘟、咕嘟的喉咙梗噎,引得自己更亢奋无比;便把
小腹肌肉缩紧、腿子自动分弯、抬了起来,有如迎送男人阳具插入、抽出,双脚
朝天勾划、猛打转;而床上急促旋磨的屁股也感觉不断溢出的液汁,正顺着臀沟
往下流淌┅┅
“啊~,天哪!┅好舒服┅舒服死了!┅┅”
内心呼唤出无比难言的刺激,同时感觉整个房间昏暗下来,有如阵阵膨
胀、收缩的世界,不停摇晃、悸动,而且充满湿热;空气中更迷漫扑鼻的腥骚气
味。我知道随着洞箫抽插,阴道膣里又流出不少经血,淋湿了屁股和底下所垫的
毛巾,也润滑着男人缓缓进出的阳具┅┅
两眼紧闭、狠命吮吸面具的大鼻子,感觉它的乱发拂扫脸颊,粗糙的胡
须在嘴边刮磨;兴奋中,头脑渐渐浑沌,但身体反应却愈来愈热烈。
“喔~呜!┅宝贝┅我!┅┅我!!┅呜~~唔!!┅┅”
我不顾一切猛插、狂吸,两条腿子大大劈分、成了个V字形,双脚指向
天空,趾尖撑直、收缩,又撑直、收缩┅┅终於狂烈哼出无法禁止的高潮;身躯
僵直、颤抖好一阵,才半昏迷瘫痪在床上,轻轻喘息、动也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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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自慰後的狼藉,拿到浴室洗涤、冲刷完毕,想起早上买的洋装搁在
伟阳车里,被他从马斯的雕刻师那儿离开时带走,而我忘得一乾二净、现在才发
觉。
可见自己只要脑中想着男人,就会心猿意马、魂不守舍得多厉害了┅┅
正愁待会儿该穿什麽衣裳见人,便听到敲门声。匆匆裹上浴巾、奔出去
打开门缝一瞧∶伟阳已站在那儿,手提购物袋,对我一笑、连连道歉说∶
「真对不起,没赶得及与你午餐,还害你久等!┅这,是你的衣服。」
由门缝里伸手接下衣服,想到自己只围了条毛巾蔽体的模样,顿感无比
尴尬;羞得什麽话都挤不出口,唯有抿嘴苦笑、点头表示谢意。伟阳却大大方方
叫我别着急,说他待会儿再来接我一道去新旅馆参观。
阖上门、嘘叹一口大气,才定下心;一面擦乾头发和身体、一面想∶还
好他没在我自慰的时候敲门!否则┅可真要┅不堪死了!┅┅也幸亏他很忙,我
才能好整以暇打扮打扮,确定底下没有流血,再穿周整一点,好在那批有钱的观
光客眼中显得比较体面。
如此盘算、也打理好,便着了条垫贴卫生绵的红三角裤[按照习惯,我
月经来时大都穿红色内裤。]裹上肉色裤袜、戴同色蕾丝胸罩;穿嵌金花的深紫
连身裙衫,并且确定拉炼扣子完全扣住。
然後,浅抹护肤霜、施淡色唇红;配以形状简单的金色手饰、腕表,梳
拢好吹过风、几乎全乾的头发,足蹬半高跟鞋、站在镜前┅┅
仔细观察自己∶是不是还蛮具风韵?┅┅还有一点高贵、吸引人的气质?
想起伟阳刚才讲好要来接我,看看腕表,却已过了大半个小时,他仍未
出现;心里微微焦急,就决定乾脆不等他,戴上墨镜、携小皮包,关了房门、往
客栈柜台走去┅┅
恰巧他正由花园小径迎来,一见到我,老远笑咪咪打了个招呼、快步走
近,以讹异的口吻赞美我穿得真漂亮、使他惊为天人;害我都不好意思的脸红、
心跳也跟着加速砰砰响。但还是裂嘴笑开、挤出一句∶「哎哟~,别夸张了啦!
┅」
随伟阳走向停在客栈门口的车子途中、经过柜台,他特别交代店小二,
说他整晚都会在新旅馆,除非这边有急事,别打电话去烦。扶我的手上车後,摇
了摇头解释∶他已经把村里的客栈交给儿子管理,可惜山姆太贪玩、经常见不着
人影,令他两头担心;又叹道∶「小孩子做事,就是不牢靠┅┅」
「可是山姆,他┅」不知怎的,我竟想告诉伟阳有关昨夜发生的事,但
幸好理智及时赶上、压下冲动,才没讲出口;只以手按住腰腹,彷佛适应车子在
路上的跛,其实真正想按住的,却是自己忆及昨夜而不宁的心绪。
尤其,想到自己昨晚才和儿子做出不堪言谕的丑事,现在却像满有意思
似的,又单独跟他爸爸坐上同一辆车、往某处去;如果彼此相互吸引、情投意合
亲密起来,岂不会变成另一个「不伦」、一种更肮脏可耻的的淫行吗?!
「┅他只是个┅年轻人,而┅年轻人总比较活泼、放荡不羁一点嘛!┅」
才刚把话补完,就觉得不该对伟阳暗示他的儿子不好。於是又画蛇添足
道∶「再说,他蛮具艺术气质,那┅艺术家┅当然┅┅也一定很有天份吧!┅」
说得简直语无伦次、不知所云。什麽艺术?什麽天份!?┅难道奸淫、
暴虐女人的手段,就算艺术?!能把人家绑住,弄得死去活来、狼狈不堪,他所
谓的「调教」,也是种天份?!┅而最没道理的是,山姆看见人家流血,不但不
给予安慰,反溜之大吉,丢下我独自面对残局、伤心欲绝;真不是个男子汉、男
人的所作所为┅┅
“唉!儿子不行,现在,只有看他老爸的了!┅”是我心中最想讲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