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巴里岛的浪潮——按摩师(下)
我伏在按摩榻上,让吉吉捏拿、推揉屁股;被他以轮流的方式,一会儿
指压、按摩臀部各个穴道和筋脉,一会儿团团搓辗臀瓣;或剥裂了分开、轻轻的
扯,或合拢了并夹、缓缓地揉;使我浑浑然、感觉整个人几乎像变成一朵花,在
风雨里飘摇、在激流中浮沉┅┅
「啊~!┅┅嘶!┅┅啊┅嘶~~!!┅喔~~!!┅┅」
强烈的刺激下,我呼喘急促,猛烈倒吸大气。当吉吉手劲放松、换成轻
揉的缓捏时,更嗯哼出腻腻的呻吟。但两者交替,三、五回下来,我还是承受不
了,双手紧攀榻缘、极度难禁地将屁股主动往上翘了!
这时,两只手指游到我本能夹住的大腿间、轻轻往外拨撑。我立刻明白
是他要我把腿子分开的指示;就乖顺照作,膝头向两侧挪了挪、大腿微微分开。
同时期待着吉吉即将探进我胯间按摩的手!
但他的手,并没有滑进胯间,只在两片臀瓣下缘、连到大腿根的穴道上
连续用力指压;痛得我实在受不了、哼出更大的声音、屁股阵阵失控般往上挺。
心里焦急得要死,几乎把整个头都塞进窟窿、大声喊叫了,可是我喊不
出声。紧抓榻缘的手,被吉吉贴在旁边的身体压住,感觉他柔软的肚子下面,有
一条棍状物,正随着身体的动作,不断磨擦在我手背上。
“天哪,吉吉!你┅用那根鸡巴┅磨我的手,难道是┅故意要我┅受不
了、要我忍不住┅想摸它吗?┅┅吉吉~,你┅喜不喜欢我?┅喜不喜欢我的屁
股?如果喜欢,就┅请你的棒棒┅硬起来、告诉我好不好?┅好不好嘛?!┅┅
“我的手心都快痒死了!只要放掉床缘,就一定会抓住你的鸡巴、一直
揉、一直揉了!┅┅啊哟啊~!!┅天哪,你好折磨人喔!┅害得人家屁股都┅
自动扭起来了!┅”
我虽然已经痴狂,但是还晓得抑住心里的话;只焦急地问着∶
「喔~呵!!┅┅吉吉,我┅我这种反应┅能算┅正常吗!?┅」
「完全正常啊!┅张太太不用慌。你反应很敏感,是健康的女人嘛。」
吉吉专业的回应,使我稍放心不少。便抬头脸侧到榻上、欲言又止地追
问∶「那,你都不在意?┅不在意我这样┅好见不得人的┅样子?┅┅」
「请放心!┅反应更激烈的女人,我都见过。所以,绝不会在意啦!」
吉吉讲完,将我不自觉翘高的屁股往下压了压、轻轻拍抚臀瓣肉丘,滑
滑的指尖嵌进臀沟、缓缓抽送。同时关切地问∶「这样,舒服吗?┅张太太?┅」
「嗯!┅舒┅舒服,可是好像┅也更忍不住┅欲望了┅┅」我娇声回答
他。
「那,这样吧,我先帮你冲冲温水,再回榻上按摩正面,好吗?」
我咬唇、点头,让吉吉扶我坐起身来,然後一手交给他牵着,滑下按摩
榻。
面对面、立在陶砖地上时,我才发现吉吉的身高原来与我差不多、都算
矮小型的。可是与他四目交换的刹那间,却仍然感觉他好强、好伟大,使我好想
偎进他的怀中、被他臂膀环住┅┅
当然,我是作不出这种行动来的。结果,我面对吉吉、站在那儿,自己
赤裸的前身就这样被他以男人目光看了个精光。刹那间,我恍然顿悟,才急忙扭
捏地缩肩、夹臂、曲肘,想遮掩暴露的乳房;却同时感觉荒谬到极点,便叹了口
气、伸手让他引到浴缸旁;站着让他掏起一瓢瓢温水,冲涤我整个身躯背後;接
受他细嫩的手掌抹掉我颈肩、背脊、腰臀、及腿上的滑油。┅┅心想∶
“幸好是背对着他,不然让他一面洗身、一面正眼瞧我,那就要羞死了!”
沉默不语的吉吉,手指嵌进我屁股沟里抹擦、轻轻拍洗臀瓣的下缘;我
主动打弯了膝、微分大腿,好让他把水拨到胯间冲涤乾净洗。接下他递给我的毛
巾,自己拭乾前身时,还感觉吉吉两手正执住我的腰凹儿,维护我的安全。
依赖和信任油然而生,我调转头、笑着道谢。但忍不住还是问了∶
「吉吉,你┅看过好多女人,觉得我┅身材还可以吗?┅」
「嗯!┅张太太身材、曲线满好的,脸孔也长得很美┅」吉吉终於夸了
我!
「真的!?你真的认为我┅?」追问时,腰际感觉他两手热烘烘的。
「是真心的!┅」吉吉点头肯定;但双手并没有往下移到我的臀部。
他领我走回按摩榻边、扶我仰躺下去所有的动作,都那麽细心、充
满关切。我感受彷佛被爱人照顾的温馨;禁不住深深瞧进他的眸子、嫣然而笑,
更好细微、好细微地瞟了他一个媚眼;轻轻问道∶
「那,你┅揉我的前面,一定会让我┅好舒服、好舒服的吧?!┅」
「嗯!┅张太太什麽都不担心、尽管享受吧!」吉吉肯定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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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吉将另一条乾净的白毛巾,覆在我小肚子和私处上;我瞧着他,仍然
觉得羞答答的。但想到他能令我克服尴尬的情绪、坦然接受他触弄身体最私密的
部位,便心生无限感激,微笑等待着吉吉下一步的指示。
他紧靠在榻边,拾起我的手腕,开始指压、揉捏整只手掌、手背、手指、
和指间;按完一手,换到另一侧、同样按摩。通体的舒适,畅然流遍全身,我愉
悦地轻哼出声。
揉毕双手,吉吉一刻未歇,走到榻端、为我按摩头、颈、脸部。这些年
来,为了去除绉纹、保养皮肤,我常常光顾护肤中心或美容院,对脸部按摩已算
十分熟悉,也习惯了专业按摩师在脸上来弄去的感觉;所以吉吉的手虽灵巧,
我却没什麽特殊反应;除了当他指尖轻轻抹过耳朵、巾触颈边时,我不由自主打
了个寒颤、肩膀发抖,全身趐麻麻的。
但闭住双眼、想到此刻自己呈在吉吉面前的模样∶赤裸的上身,骨瘦如
排、胸部嶙嶙,惨白的皮肤顶着两颗站在几乎看不见的乳房上,深红、发紫的奶
头;我还是难禁悲从中来!┅┅
我想到自己仅管脸孔生得还算漂亮,可是配上了如此可悲的身材,怎麽
可能令男人看得上眼?尤其,巴里岛的女人,个个身材姣好、丰腴艳丽;吉吉早
已瞧惯了她们,还会认为我这样的身体美丽、性感、有诱惑力吗?还可能喜欢我
吗?┅天哪!我,简直是自卑得没有信心到极点了!┅┅
「揉完手、脸,下一步就是张太太你┅可爱的┅奶奶喽!?」
不敢相信听到的话,一睁开眼,正遇上脸孔倒反、点头微笑的吉吉。
「┅我的┅奶奶┅可爱吗!?┅┅」诺诺问着时,我还是不敢相信。
「是啊,真的┅很可爱!」吉吉一面互相涂抹蘸满滑油的两手、一面回
答∶「虽然你的乳房不大,可是奶头却很漂亮、凸出。┅现在,就让我用特殊的
手艺,使你胸部变得更美丽而诱人吧!┅」
吉吉开始在我胸口、腰部涂抹滑油,一直涂到白毛巾口。被细嫩的手掌
刺激,我不自觉向上弓挺胸膊,而两眼闭住的脸孔一定也写满了难以形容的快慰
┅┅
“啊!┅这种感觉、这种享受,真是有如在天堂!┅完全不感到任何羞
耻,也不必为身份、地位、面子问题担忧┅┅如此自由自在的人生,多麽爽快、
多麽暇意啊!┅┅嗯~~!┅吉吉的手真灵、真巧!┅我想他摸那儿,不用开口,
他就摸到那儿!┅要他多用力、他就用多大力,真是太有默契了!┅┅
“呜~~!┅┅噢~呜!太棒、太棒了!┅奶子┅被捏得┅简直舒服死
了!哎哟~,他┅他怎麽那麽会嘛!?┅连奶头都弄得那麽┅恰到好处!┅┅天
哪,还一直拨呀拨、弹呀弹的,一定全都站起来了!┅┅
“吉吉,你你正低头瞧我的脸吗?┅就是因为你看,我才不敢张开眼睛
耶!你,一定看到我脸上┅好享受的表情了,是吗?┅吉吉,喜欢玩我的┅奶奶
吗?┅你要是喜欢,就多玩玩、多捏捏吧!┅┅嗯~~!!好好、好~好喔!
“吉吉,你知道吗?┅我被男人摸奶奶的时候,也最需要亲嘴耶!┅你
┅能亲亲我、吻一下┅我的嘴吗?┅┅
“唉,不能┅就算了!何况这是你的工作、做得又那麽辛苦,我怎麽好
意思勉强你呢!┅唯一不明白的,就是┅你这样一直摸、一直摸女人,难道不会
产生欲望、不会兴奋勃起,而想要跟她性交吗?┅┅如果想,却不能做,岂不好
难熬、好辛苦呢!?┅┅吉吉~!你知道我的感受、我的想法、跟现在被你揉奶
奶、捏奶头,已经禁不住的欲望吗?┅┅”
吉吉按摩我胸部,引发一连串的「自白」,在耳中响起,就像对他倾诉
心声似的。可是我听不见他的回答、也不敢睁开眼瞧他的脸;我只能想像∶想像
我们不在按摩院、而是在旅馆的房间里;他被我满脸欲望的表情打动,会怎麽吻
我、爱抚我?和我作爱?┅┅我想像自己的胸部够大、够丰满,令他挤捏乳房的
两手感到舒服,激发起强烈的性欲┅┅我想像吉吉把我腿子拨开,一面按揉我的
小腹,一面持着粗壮的阳具、将龟头抵在洞穴口磨呀磨的,挑逗湿淋淋的阴户唇
瓣、和早就凸挺的阴蒂┅┅
我受不了了!肚里的子宫被热烘烘的手掌慰烫得阵阵发酸、阴道连连收
缩,引发无比空虚,和迫切渴望阳具填满的冲动;我哀求般叹着∶
“我吧!┅求你┅插进来、我吧!┅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了!┅”
相信这时候,我仰躺在按摩榻上的身体,一定早就难耐不堪地扭曲、蠕
动,甚至腿子也向外分张、挺起屁股摇甩不停了!┅┅
想到这个画面,极度的羞惭又爬回脑中、灼烧两颊;为了否认自己的无
耻和淫荡,我只有不断重覆摇头、摇头┅┅
我双手紧抓住榻缘,想压抑、禁止身体蠕动,可是愈想禁止、就愈禁不
住;而强烈、急促的喘息、呻吟,终於迫使自己要张开嘴、喊出不堪的请求∶
“喔~~!!┅天哪,我┅需要、需要死了!┅给我、给我吧!!┅”
眼睛半睁半闭,想告诉吉吉心中的呐喊,但一看见上方他倒反着的脸,
我就怎麽也开不了口,挣扎老半天才哭诉似的问道∶
「吉吉,吉吉~!我┅我的反应┅还好吗?┅」真的,都快哭出来了!
「很好、很正常,张太太,按摩完乳房,我很快就帮你揉底下,喔?!」
「谢谢、谢谢你!┅我┅┅」感激涌上心头,想问的仍问不出口。
「张太太,吉吉对女人的一切都很了解,你┅只顾着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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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喘息的吉吉,脱下花衬衫、搁在一旁放置滑润油的抬上,然後走到
榻边,一面轻轻掀起毛巾、使我整个身躯再度全裸,一面微笑着、解释说∶
「张太太,我们这家按摩院的隔音,做得还不错,所以┅你大可以┅」
我一听也笑了,抢答∶「可以不用担心你┅把我弄出多大声音,对吗?
┅」
吉吉点点头,目光移到我的阴户部位时;我已自动向外摊开膝头、分张
大腿,殷切等待他如魔术师的手为我“按摩”了。
我不得不承认,即使像吉吉那样外貌毫不出众的男性,在某个时空
下,仍然具有莫大吸引力、可以教女人觉得性感。老实说,对我而言,男人真正
的吸引力,并不在他外貌英俊与否,而是在于他有没有艺术气质、沟通表达的技
能如何、以及是否对我全神关注。
这个黄昏,在雾布按摩亭里的吉吉,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外型毫不起
眼,却能引发我无穷的性欲!尤其因为他上身赤裸,肩脖厚实、虎背雄腰的体魄
呈露无遗;而微微渗出汗水,覆在全无体毛的褐色皮肤上、闪闪发亮,更令我禁
不住想伸手抚摸。
可惜他站得太远,加上我又不好意思厚脸皮主动伸手摸他,只有绷起颈
子、坑低了下巴,渴望兮兮地瞧着他;期盼吉吉能感觉我心中的呼唤,会不时调
过头看我的脸。
说妙也妙、怪也真怪,就像听见我心里的话,吉吉收回停在我私处的目
光,转过头、笑着说∶「张太太,你的阴阜生得高、毛长得又多又黑┅┅性反应
一定很强。┅所以,待会儿揉的时候,请别太压抑自己,想怎麽动就怎麽动、要
出声就让它出;只有整个人完全放松,才能收到通体按摩的效果。┅懂吧?┅」
说时,他见我吃力提着颈子点头,便转身由架子上取了两颗小枕头,殷
勤、细心地垫在我脑後,使我感觉舒适;最後,还撂撂我的头发,就像刚整理好
一件艺术品似的,笑咪咪、歪着头端赏了片刻,才将滑润油倒满手掌心、涂在我
极切渴望被抚摸的小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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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是种什麽感觉啊!┅┅是一种几乎┅立刻要升天的感觉
啊!吉吉、喔~吉吉!┅你┅简直是┅马上就要┅把我魂都要要去的男人啊!┅
哦,哦~~呜!天哪、天哪!┅你怎麽那麽会┅摸人家嘛!?┅呜~~啊、呜~
~┅
“啊~~!!┅受不了、人家┅受不了┅马上就要┅丢了啦!!┅┅”
我从来没听见过自己这种喊叫;更不能相信自己被这个既陌生、又非所
爱的按摩师,一巾触到私处、就立刻要爆发性高潮的事实!
整个脑子天旋地转;想告诉他我立刻要丢了,却喊不出口;只能大张开
嘴,像条被扔到沙滩上的鱼一样、猛烈喘呼,全身痉挛般直弹;脚蹬着按摩榻、
屁股往上连连抖甩┅┅
“完了、完了!被他一巾,就要丢了!┅我简直太不中用、太不中用
了!不、不!!┅”连串的「不」字,闷在叫都叫不出声音的呐喊中。
刹那间,感觉到吉吉的手掌捂住了我一只脚,帮我把紧紧曲握、勾在榻
缘边的脚趾一一拉直;然後伏过我身子,把另只脚的趾头也抹了抹平、轻轻揉捏。
忍不住立刻要爆发的高潮,就这样被他轻轻揉捏脚趾,消了下去。
我咻咻喘声渐弱、胸膛起伏稍息,吉吉才站起身,问我∶「还好吧?」
呶着唇、嘟起嘴,我笑着、嗔道∶「哎哟~,你┅坏死了啦,害人家┅
┅」
刚嗔出口,就发现自己不应该讲这种话;只好脸红着道歉∶「对不起!」
吉吉一手捂在我阴阜上、轻刮阴毛,一手绕过我两条大腿,掌抚臀侧。
显然这种不是按摩的爱抚,使我感到温馨和安慰;彷佛什麽都不必说,他就能平
静我的心、让我恢复愉悦。
但随着吉吉再度于我胯间按摩,引发出第二波的刺激、和我如痴如狂的
反应,就真是笔墨再好、也不足形容其万一的经过了!
其实,我从头到尾都不知道他究竟怎麽弄我阴户、刺激我整个胯间、和
臀部各处的。只晓得我把自己澈底交给他,任他怎麽弄、怎麽玩(?),都完全
信任、毫不怀疑、也毫无惧怕的随他处置。或许正因如此,脑子里才腾得出幻想
翱翔的空间,才看见了自己最渴望、最晌往的性爱景像吧!?
那种景像,不是完整的、有故事的谁跟谁调情、作爱,也不是色情片里
男人和女人性交、口交、甚至群交的画面。它是一种感觉、一种强烈的心绪,在
色彩变幻中,一页页展开、流窜;在悸动不已的节奏里,澎湃、起伏。似乎很抽
象、却非常具体,好有灵魂、却极度感官┅┅是一种怎麽形容都形容不上的经验。
真的还是要我形容出来、还要详细叙述啊?┅好,那┅我就试试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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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吉吉按摩我胯下的整段时间里,都觉得像是在作爱;跟好爱、好
爱我的吉吉温存、缠绵。除了间歇好几次,因为他用力点入大腿根、鼠蹊、和会
阴部的穴道,我禁不住酸痛而高啼、惨呼,全身狂烈振、挺、腾、甩;其他感受
到的,大都是令我既性感、又舒畅的爱抚与刺激。
而正因为穴道被指压得十分痛楚,我才相对感觉被爱抚的刺激更鲜明、
强烈。彷佛性感直透全身、五脏六腑全都被欲火焚烧,渴望男人施于我久旱的甘
霖。
我不知道吉吉的手指究竟是怎麽按摩的。只觉得整个阴部都被弄遍了每
一寸肌肤、每个肉摺;被它嵌进细缝搓揉不止、抵在肉洞口挖弄不停;在又凸又
硬的阴蒂尖端连续挑拨、急速磨擦;在紧绷光滑的肉棱上阵阵压按、轻扣缓刮┅
┅
灵魂出窍般、我高声喊着∶「啊~天哪、天哪!┅好舒服、好受不了啊!」
我一会儿两腿大大劈分、双脚朝天猛踢,一会儿自动曲膝举腿、禁不住
颤抖连连;肚子失控地痉挛、起伏,屁股迅速一夹、一夹的收缩、放松┅┅只为
了要得到更多、更强烈的刺激,什麽姿势雅不雅、好不好看,我全都管不了了!
我死命紧抓床缘不放的手,又被吉吉抵靠着榻边的肚子压了住;他努力
按摩的动作,带动身体在我手背上来回磨擦。我清楚感觉他纱笼下的那根东西一
勃、一勃地鼓胀了起来;禁不住心中狂喜、几乎大喊出口∶
“啊,吉吉!┅你的┅鸡巴硬了!┅鸡巴┅好硬、好硬了耶!┅”
虽然没叫出那种脏话,吉吉却像听见了般、抬起额上渗汗的头,对我问
道∶
「张太太,感觉很好吧?要不要┅再快、再用力些?┅」
“啊!┅感觉何止是好!?┅简直就┅要成仙了啦!┅吉吉、吉吉~!
┅你做我的┅情人吧!┅要快、要慢,要多用力,我┅全都由你、随便你,只求
你┅对我好一点┅爱我一点!┅┅”心中的呐喊,愈来愈激动、愈来愈放肆。
彷如跟情人作爱时的感觉,那种什麽都不管、一切都可以放弃不要的情
绪,迷漫心田、溢满整个身躯。手背上,吉吉愈磨愈硬的阳具,浮现在我半睁半
闭的眼中,好粗、好大!┅┅它燃烧我的无止境欲望,要它插进身体、猛烈抽送。
我主动抬高大腿、折曲双膝,肚子使足全力、将膝头收到自己胸口,像
饥渴不堪的荡妇,为了迎接阳具插入,已迫不及待摆出要男人干她的姿势!
“啊,宝贝~!┅我吧!┅┅Fuck me !┅Fuck me ,Please!!┅”
吉吉的胳膊顺势将我两腿压了住、使整个身体在按摩榻上对折,大腿的
後部朝上、尽呈暴露;两脚插向天空,足踝紧收、脚尖直直挺伸,像跳芭蕾舞似
的。而他健壮的臂膀,皮肤紧贴我的膝弯、湿滑湿滑的触感,就跟肉贴着我的肉
作爱的男人一样,那麽亲密、那麽令我无比亢奋┅┅
「Ohhhh ~!┅插进去┅求你┅插到我里面去┅干我、~我嘛!┅」
喊出对爱人呼唤的同时,也听见了自己恳求的哀声。但怎麽也想不到,
我的恳求竟换来吉吉满怀歉意的回答∶
「张太太┅我,实在不好意思,却不得不解释┅这家按摩院┅是不准许
我们与客人┅发生任何性行为的!┅┅」吉吉才讲了一半┅┅
「人家┅人家没有┅没有要┅作爱、又没┅没叫你┅性行为嘛!┅你┅」
像突然遭受致命打击,我又慌又急,立刻以几乎歇斯底里的声音、语无
伦次挣出口、抢白着说。可是马上记起了先前在柜台那儿,登记要男师傅为我按
摩前,小姐就已解说过、自己也很明白的「规矩」。
荒谬、矛盾、和极度的失望与落空,顿时纠成一团、将我整个心绪扰得
紊乱不堪;连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那┅你们按摩,全套的┅?那┅人家的┅里面┅也好需要的┅按摩┅?」
我强夺理由、也丧尽颜面的话,更结结巴巴地、伴着泪水而出。
吉吉两手抱住我双腿、轻轻抚摸,表情好心疼地瞧着我;可是仍摇了摇
头∶
「┅也不准许啊!它讲的全套,不包括人体内部任何器官里的按摩。」
吉吉热烘烘的体温,透过皮肤、传入我因为失望而渐渐冷却的身体。想
到他的解释,并不是毫无道理;只因为自己处于神奇的按摩之下,早已不能自我
控制,才误认了他以按摩方式、插进我洞穴里,也是理所当然的。而现
在,虽然我已经觉悟,更不会对吉吉有所责难,但心里始终很懊恼、很不甘愿。
加上看见他注视我的两眼中充满和蔼;就心生出不知是得寸进尺(?)、还是委
屈求全的念头;含着盈眶泪水、几乎可怜巴巴地问道∶
「那┅只用嘴巴┅吸吸,光是舌头┅舔舔人家┅也不行吗?┅」
「真的没办法,规定是┅器官┅也不能接触器官的。真是┅好对不起!
┅」
「那┅这也不行、那也不准,那┅那你要人家┅怎办嘛!?┅」
我摇头挥出眼泪、抽搐地哭了;一直摇头、摇头┅┅身子绻曲、缩成一
团,挤在吉吉紧紧的环抱里;双手攀住他厚厚的肩、头窝进他胖胖的下巴。直到
这时,才听见他附在我耳边,轻轻的、安慰似的说∶
「张太太,别难过。吉吉还是有办法,包准让你好舒服、好舒服的┅┅」
「真的?┅什麽办法?」我破涕为笑,抬头急切地问。可是距离太近,
无法看清他的脸;只感觉他呼出热腾腾的气息,扑在我耳朵後面、颈子边;好痒
好痒,可同时又再度开始亢奋了。
「我再按摩你底下的时候,张太太,你的手┅可以伸进我纱笼里,摸你
想要的东西。可是你得┅偷偷的弄┅┅」吉吉悄悄话道。
「啊~!┅为什麽?┅」忙追问时,我立刻脸红、鼻息都急促起来了。
「因为┅不能让别人知道。┅还有,得防着外面,如果有人偷瞧┅┅」
吉吉解释时,呶嘴指向按摩亭里、浴盆上方的一小扇采光窗;大概是示
意着从窗帘未阖紧的缝隙间,可能会有人偷窥!┅┅
“天哪!┅还以为只有台湾的宾馆里,龌龊的恶徒装置针孔相机、偷拍
幽会男女的性行为。却没料巴里岛上、这麽纯朴的村子里,也同样有莫名其妙、
偷窥别人的好事之人!”
「啊~,这麽可怕!┅你们按摩院┅竟然┅偷看人家?!」
「通常不会啦,但┅还是防着点好。哦?!」
「嗯!┅」咬唇、点头时;心里亢奋得要命,好像跟吉吉竟成了一对情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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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的情景,我想不必细述、也就那麽回事了!
只能说∶自己这个晚上的行径,着实够荒唐。把一个服务我身子的按摩
师,当成情人看待;还在热情冲昏头的关键时刻,完全不顾宾、主身份,帮吉吉
打起“手枪”、让他也舒服了!
只因为那种冒着被人窥视、发现的风险,作不应该做的事,是我前所未
有的经验,而觉得特别刺激;和因为吉吉对我的“服务”超过了纯粹生意上的关
系,使我倍感亲切,才什麽都不计较、与他相互“按摩”了。
大致说吧,这时我仍是仰躺在榻,双腿卷起、整个身子对折的姿势。而
吉吉紧靠榻旁、侧身朝向我;掀开下体所围的纱笼布一角,让我伸长了手、探进
去,摸索到里面连内裤都没穿、胀得又粗又硬的肉棒,随即像握住宝剑柄一样,
前刺、後抽┅┅
榻上,我掀翻对折的两腿被吉吉的胳膊压住、暴露出整个阴部,绷成圆
圆的屁股悬离榻面,被他以一手捧着、另一只手探进阴户“按摩”。他手的动作
连带赤膊的上身震动,使我曲着膝弯、搭在他肩头的一条腿也随着踢呀踢、晃呀
晃地、摇个不停┅┅
半睁半闭的眼中,只见整间按摩亭里的茅草屋顶、桔黄的灯火,边的
花草枝叶,全都晃呀晃的、动个不停;像急转的漩涡,摇曳、翻滚。我耳中响着
榻床被振得喀吱、喀吱作响,与吉吉在我阴户按摩发出的唧唧、啾啾声;和着我
被他弄得欲仙欲死,愈来愈急迫的喘息、呻吟、呜咽。
「啊~!┅呜哦~啊!!真的要死了、被你┅搞死了!┅」
口中虽然惨叫,可是紧握住吉吉阳具的手,却一刻也不停、迅速往前刺、
戳,抽回、刺戳、抽回┅┅直到发现自己的肛门被手指阵阵挖弄、异样的感觉传
遍全身,兴奋大叫∶
「啊~~!!┅好┅极了!┅屁股眼┅舒服死了!┅」
吉吉的喉中传出一声声的低吼,身子朝我手里挺拱。我再也忍不住了,
忙把原本抓着榻缘的另一只手,猛烈搓揉自己微小的乳房,用力扯起硬得不能再
硬的奶头、揪、、挤、捏┅┅
“啊,想不到┅从来也没有┅手淫┅淫得这麽舒服、这麽刺激过!┅┅”
心中狂喜喊出吉吉为我、我为吉吉,因为无法作爱、只能互相手淫时的
声浪;也同时感觉吉吉亢奋的热情,和他为了使我无限舒畅,努力按摩的辛苦。
「张太太!┅快活吧!尽情、尽兴的┅快活吧!」吉吉的请求,也是命
令。
「啊!┅吉┅吉!┅好吉吉┅┅好大的┅吉、鸡鸡┅吉~┅啊!┅你┅
让我舒服死了!┅舒服、舒服┅┅舒服死了啊┅┅
「啊!┅啊~~!!┅吉吉!┅我┅我丢┅丢了┅┅丢出┅来┅出来了!!
我的┅天~哪!┅┅天哪!!┅┅」
高潮袭来、浑浑沌沌之中,手里握住的剑柄,像爆出火烫火烫的液体、
淋得我小手尽湿;光是那种感觉,就把已翻起腾涌的高潮重新掀起巨浪、又重重
滚卷下来┅┅引得我伸长颈子、再度昂然尖啼了好一阵,才喘不过气似的瘫痪在
高潮後的馀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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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以後,吉吉扶我下榻、为我又冲了一次温水,再回榻上涂抹巴里岛
特有的火山灰、摩娑摩娑地全身按揉一遍,才领我泡进也是巴里岛独特的花瓣浴
池;让我自己盆浴了十来分钟。
吉吉拾了个小板凳儿,坐在池边陪我讲话、看我出浴。虽然我抑不住羞
惭、一直不愿正眼瞧他,但心里无宁还是觉得十分温馨、也很暇意;谈话中,好
几次不得不抬头望他时,我自然露出笑靥、对他瞥了瞥两三次媚眼。
吉吉先离开了按摩亭,我才穿回衣裳。手握一张美金大钞,出门时塞给
他。他向我深深鞠躬、说谢谢时,一旁陪着的两位女服务员也笑着对我说∶
「太太您┅容光焕发、好漂亮哦!┅」我只好又扭开皮包、打赏她们。
在雾布沁凉而清爽的夜色笼罩下,我从按摩院,走回“睡莲花塘”客栈
的途中,心里很舒畅、很平静,有种说不出的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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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自白(17)完
(18 )巴里岛的浪潮——「男妓」(上)
在巴里岛「睡莲花塘」的第一个晚上,因为刚从意大利长途飞行抵达;
加上傍晚看完猴子舞,又让按摩师吉吉通体推拿之後,步回客栈;进房间,就
感觉全身乏力,於是匆匆洗了把脸、更衣上床。
身子虽极度疲累,但经过按摩、覆抹火山灰、和花瓣盆浴,穴道已完全
打通、筋骨肌肉也都放松,可以说相当舒畅;但脑子仍然不停打转∶回想今天遇
到的每个男人的长相和身体;当然,也包括只触摸过、却没真正瞧见的,吉吉的
阳具。而脑中浮现的男性,人人皆围着纱笼,以致阴部的凸出总是不很明显。我
左翻右转,怎麽也睡不着;再看看手表,已是深夜十一点半了。
突然听见屋外传来人声;下床掀帘窥视,见一男、两女正走回隔邻的茅
屋,嘻笑声中夹着日文。我看不清他们的脸,只辨认得出∶那长发的女子个儿矮
小、短发的个子较高,从两人外型一眼就可确定是日本女观光客;而头发扎成马
尾、围纱笼的男人,体格很健壮。大概是懂日文的当地男人吧?
他们进了屋,仍然大声嘻笑;後来,讲话声音变成女的咿咿哎哎、男的
低吼不止,还不时穿插咯咯浪笑、和语无伦次的娇喊、尖啼;一听就知道是男女
上床活动的淫声荡语∶忽高时低、连连不绝。扰得我更是睡不着,一方面觉得很
讨厌,但也因为禁不住幻想他们三人作乐的情景而兴奋起来┅┅
只好打开皮包,取出下午上街买的、袖珍本的「巴里岛及雾布导游」,
半躺在床、无精打采地翻阅,想想今後几天可以往那儿去、该做些什麽事?┅┅
书上介绍当地人的生活习俗,居所、建筑,祭典、及艺术特色,附了不少插图照
片;也详述雾布的风光∶包括画廊、美术馆,工艺博物馆等供人参观的地方┅┅
读着、读着,我两眼涩涩的、几乎睁不开了。便把书扔到一旁,浑浑沌
沌地跌入梦乡。
半夜,被冷兮兮的空气冻醒,仍然听见邻屋男女的笑闹;便跳下床把窗
阖上,但为了让自然空气流通,并不关紧闭死。当然,也只有继续「聆听」他们
欲罢不能、鏖战不休的作爱声浪了。
拉紧被窝、身子曲成一团,两手插入大腿间取暖。想到多年来在加州,
自己过的都是一个人的日子,早已习惯孤枕独眠;可是今晚身处他乡、异地,却
深感极需有人共枕、陪伴。而这个人,当然是男的!
希望在梦里与他拥抱、温存,并不一定非得作爱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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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清晨的鸡啼、鸟鸣、狗吠声吵醒过来;睁开眼,见窗帘外刚刚升起的
日头仍笼罩在一层薄薄的雾里。披了件夹克、开门走上露台,顿时感觉空气中浓
浓的水气、和扑鼻的草叶清香。园外稻田里,撮撮秧苗随风摇曳,一方方水潭如
镜,反映天空的蔚蓝、晨云的金黄┅┅啊!这「雾布」村名取得倒真贴切。
在客栈的花园茶座用完早餐,我向柜台询问了旅游地点及交通工具,便
打算乘坐当地老百姓通常搭的公车,前往附近的一家美术馆参观。仅管明知道租
一辆车更便捷、也不贵,但为了要与当地人民打成一片、加上又不赶时间,我才
故意决定这麽做的┅┅
回房换穿上一套较正式的连身裙衫,戴墨镜和帽子遮阳,就消遥出发了。
公车里没有冷气、热烘烘的,幸好乘客不算多。一上路,清风由车窗拂
入,吹散我的头发,飘洒在颈子和脸上,都清晰感觉得到。放眼车外一片绿意,
缓缓颠簸向後移动,而遥远的火山峰,忽隐忽现于苍翠林间┅┅乡野风光,在在
使我心中畅然。
美术馆里作品水准相当高,多样的素材及鲜明的色彩十分吸引我,不觉
就在那儿耗了整个上午。印象中最深刻的,是艺术家笔下当地人的生活、形形色
色的穿着打扮,及脸上生动的表情。尤其,所展出三○年代里民族舞蹈的摄影
系列,呈现极丰富而强烈的舞者风姿,特别令我心动、神往。
参观完毕,我在溪谷边缘、可眺望乡村景致的凉亭歇脚、休息,凭栏啜
冷饮时,两个旅行者模样的西洋年轻男子,朝我瞧呀瞧、盯了好一阵,然後过来
搭讪;问些没趣的「你从哪儿来?┅」「在巴里岛呆多久?┅」和「喜欢展出的
艺术作品吗?┅」之类很无聊的话。
我再简单不过地回答,也懒得反问,有意无意表现冷淡、迳顾自个儿赏
景。两位男仕见我总是把眼光瞟开、对他们没多大意思,就知趣走开了。
其实,我原本闲着无事,照理应该很自然欢迎有人上前搭讪、聊天的;
可惜这两人都是金发碧眼的西方男子,而此时,我却只对当地人好奇,对其他种
族的男人反而丝毫引不起兴趣了。
大概正是因为心中有这种念头,我这天下午才「意外」地遇上一个里
男人,也成为有生以来,首次与男妓发生的密切关系吧?!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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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术馆午餐时,从导游图上发现该处离雾布仅两公里馀,而且有相当
平坦的小路可通;便决定不乘公车、改以徒步行走回村,好沿途流览当地田园风
光。虽然午後日头高照,但仍有山风徐来;而小径穿越田间、石板路面宛延树荫
之下,处处皆是清凉,毫不感到暑热。一面欣赏风景、一面体会大自然气息,不
觉已抵达雾布村落边缘、零星人家聚集在茂密林中的小巷。┅┅
巴里岛传统民舍的泥刻围、门坊入口的精美雕兽、和石阶上置放祭祀
鬼神的花盘,在在吸引我的注意。巷中孩童戏嬉声此起彼落,有几个还高举携往
田间放的彩绘风筝、互相竞较,为岛民生活增添了盎然的趣味。
我瞧见不远的一座门坊里,走出一对男女,停在门口交谈。身材姣好的
金发西方女郎穿着里服饰;而留长发、蓄黑胡,身材瘦长的当地男人,看起来
非常面熟。我停步观察,才想到昨晚从按摩院步回客栈途中,蹲在一家艺品店入
口,对我打招呼、叫「哈罗~!」的长发年轻男子,正是他!
当时,我一心赶回客栈,没理会以为不过是兜售东西的小贩。现在,却
发觉身着白麻衫、围黑纱笼的他,充满飘逸气质、长得竟相当英俊哩!
门里驶出一辆少男驾着的摩托车,金发女郎斜身坐上;长发男子递给她
大概是装了泄布的塑胶袋,两人彼此点头、挥手告别。男人目视她远去之後,
并未返身进门,却回过头来,朝我这边望了望。
好奇心驱使之下,我大胆走近;见他掬起笑容、对我招呼一声「哈罗!」
;更确定了他就是昨晚街上遇见的男子,也对他∶「嗨!┅」一声,然後朝英、
汉(日?)文并陈的门牌上瞧了瞧。
上面写的是「春香艺亭」,又是个极富诗意的名称!
长发男子开口以一串日语不知说些什麽,彷若邀我入内般、摆手示意门
里。我摇摇头、用英语说我不是日本人,他才改口道了声对不起,解释日本人与
华人长相接近、不易分辨的理由;至于「春香艺亭」,则是附设花园茶座、专供
展示泄、雕刻等艺品的工作室。
「漂亮的小姐,愿意进来参观一会儿吗?┅您不必买任何东西┅」他说。
意外地被称为「漂亮的小姐」,我欣喜一笑,点了点头、便随他入门
坎。见前院的小童追逐、茅草亭边老妪对我笑着打招呼;高兴而放心地穿过树丛
小径、来到面对两座茅屋和花园的池塘边,一个了草席、垫子,可让人倚枕倘
佯、悠闲赏景的四角竹亭。
长发男子引我登上凉亭坐,礼貌地请我稍待、说他很快就回来,然後
走进檐下挂满了整排泄布的茅屋。我四下环顾阳光及树荫里、遍布的绿彩与鲜
红的花草,而芭蕉、竹叶的光影摇曳,更充满无比幽静。
虽然花园里就我一人,却未觉丝亳不安,相反地,感到十分怡人;等待
中,心情也很轻松。半晌後,一个女孩捧着茶盘走来,请我饮用冰冻「柠檬草茶」。
谢过了她,我调整姿势、半倚半靠坐在枕上;正信手从茶旁的一叠书
报上拾取《巴里岛民艺》翻阅时,瞥见它底下还有一册《日本春画》和一本英文
名叫《东南亚寻芳之旅》的书!
忍不住翻开《日本春画》;一页页男女交媾的板画映入眼中,使我顿时
呼吸急促、心跳加速。生怕被人发现而立刻阖上它,但又更好奇地拿起《寻芳之
旅》,也没管封面印着几乎全裸、大跳「钢管艳舞」的泰国女郎照片,就急呼呼
翻到巴里岛章节、迅速往「男找女」、「女找男」的栏下阅读┅┅
这才知道∶巴里岛上,有不少当地男人,沿街向西洋女子以呼唤「哈罗!」
搭讪。其实,他们就是专向女观光客提供陪宿、伴游的男妓;但是原本针对西方
女子为主要对象的,近年也因游客来源转型、日本的女观光客愈来愈多,而扩大
服务范围、包括东方女人了!
「啊~天哪!┅难道这位留长发、蓄胡子的年轻人,竟是个「妓男」不
成?┅那,这家「春香艺亭」,岂不就是一家妓院吗!?┅┅而昨晚在邻屋陪伴
日本女子,身材微胖却十分健壮、扎马尾的的男人,也是一个罗?┅┅」
书里还说∶企图找女人玩的西洋男子,大多可在渡假饭店、或观光客聚集的海
滨酒巴寻获猎物;而想要男人陪伴的女客,也能从主动招呼的当地男子中挑选合
适的对象。尤其,岛上干这行业的男妓,个个床上技巧惊人、令女性充分满足之
馀,还多具艺术气质,更是各国女人趋之若的主要原因!
匆匆读完这段,又眇到下面讲巴里岛男妓极为低廉的收费∶即使全日陪
伴,也不过十来块美金,真是便宜得太不像话了!┅┅我心脏扑通、扑通跳得更
烈,同时口乾舌燥,赶紧抓起柠檬草茶、喝了一大口,才将书搁下、没敢再看。
然後,在上极不安稳地调整姿势、想坐舒服些。
但因为今天出门穿的是条浅紫色、薄料的连身洋装,被窄裙部分绷卡得
太紧而不知腿子该怎麽曲、又该怎麽放;搞来搞去,就是坐不安。只好把裙子往
腰上拉高些、露出更多大腿,并侧到一边、靠回枕头垫子里;才觉得稍舒服点。
这时,长发男子捧着一叠泄布走来,脱鞋上、跪在茶旁,将布料
一一展开、示给我看。眼前花团锦簇、飞鸟翱翔、枝叶流卷的美丽图案,我早就
无法专注;脑中出现的,已尽是自己与他在凉亭榻上缠绵作爱的景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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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面讲解泄,一面深深望入我眼中,使我更加不安、在枕头垫上
挪动身体;并害羞地拉扯窄裙下缘、想多盖住一点露出裤袜的大腿。连他问些什
麽,也没听清楚,只低头抿嘴嗯了嗯;想要瞧他,却胆小得抬不起眼睛。而且很
害怕,害怕男人已经从散落在茶旁的那叠书报,发现我翻看过那几本书了。
「小姐,我叫┅达央。┅您的名字是┅┅?」他笑着问我。
我不得不答∶「┅金┅金柏莉┅┅」抿住嘴,才敢正眼注视面前的男人。
他黝黑的皮肤,衬托明亮的双目;长发如瀑布洒落、自然垂肩,挺立的
鼻梁下,微掩嘴唇的胡须,更突显出牙齿的皓白;一见就令我心动不已。当他修
长的手指,抚抹在薄薄的泄上,述说布料质地的轻盈时,我已感觉那只手也正
抚摸着自己的皮肤,使整个身躯颤抖、连胯间都湿润了!
「┅是不是阳光太烈,而觉得热吗?┅金柏莉?┅」达央关切地问。
「哦!┅不,只是嫌亮了些┅」
我焦急应道,抹了抹额上的汗;想拾本杂志,为自己扇扇风,却怕引起
达央注意到书报堆而不敢动手。只好拉拉洋装排扣的前襟、使胸口凉爽些;折起
手臂、将肩部无袖的薄衫连同奶罩带子勾了勾,以免汗水黏透┅┅但所有的动作
都被达央看进眼里。他迅速盘膝而起,对我笑着说∶
「┅咱们进对面茅屋里吧,那儿┅阴凉些。」弯着身、将我由枕上拉起。
「屋里?┅」我不安地反问,同时跪起身、挪到缘,伸足进鞋里。
让达央牵住手、沿石板路走向茅屋时;心脏不断砰砰猛跳,只因为有生
以来一直认为世界上最肮脏、最龌龊的事,莫过「卖身为娼」、和「嫖妓淫行」
了。那种以性器官作为生财工具、对生张熟魏的人献出身体,被插进、抽出;还
要让不知从何而来的精液,洒进私处孔道的行为,真是说有多可耻、就有多可耻!
男人嫖妓已够肮脏,而女人找男妓上床,岂不更是┅无耻极了吗?┅┅
可是,可是我却又不得不反问∶昨晚在按摩院,自己那麽迫切的生理需
要,还得靠吉吉以徒手满足,连器官都不能接触;导致入夜後,一听见邻屋的男
欢女爱声,就辗转难眠。而这种难受,也是千真万确,和多年来欠缺男性慰藉所
受的煎熬与折磨不相上下;更不是被一句道德教训就能蒙蔽、装作不存在呀!
既然今天达央对我殷勤相待,而他的年轻俊美,又深深吸引住我;加上
现在我已独自来到远在海角天边的巴里岛,即使做出了什麽,也是神不知、鬼不
觉,所有认识的人都不可能知道的事呀!
但如果我仍自限于道德观念、或心理障碍,没有种大胆接受挑战,岂非
又要因为失之交臂,而再度悔恨不已吗?
眼看石板路已走到尽头,脑中的浑沌仍未澄清;只好硬着头皮、厚起颜
面,诺诺不安地说∶「达┅达央,我┅┅我┅」想告诉他我心里毫无准备。
「金柏莉,别担心,我一切都很了解。而且,你很美、很可爱。┅」
达央执住我的手,轻轻吻了一下手背;同时撩起茅屋门帘、引我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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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光差太大,一时无法看清室内,只隐约瞧见暗中有张宽阔的矮床,
上面满大大、小小藏青色泄布面的枕头;床旁上搁着已点燃的一缕清香。
直到适应昏暗,才发现屋里除了一扇被阳光渗透竹帘、半撑开的篾窗之外,其他
上、桌上都挂满、陈列着各式各样的里木刻、神鬼人像。而较远的一张祭祀
台,还供奉了身披羽毛、怪兽般的佛雕;在四只昂首的海龟环绕下,若人若狮的
面孔,呈露狰狞表情;更使不知有多大的茅屋空间充满神秘色彩。
「啊,我┅」不晓得该怎麽开口,更不知道如何面对男人。直到他阖上
屋门,转身一手揽住我的腰、一手托起下巴,彷若等我闭上双目、接受他的吻时,
我才睁大了眼睛、挣出一句∶
「┅好害怕唷!┅屋里,暗昏昏的┅还有那麽多┅妖魔鬼怪,这┅」
「┅它们大都是守护神呀!来,你瞧┅」达央拉我走近一座塑像;解释
道∶
「别看它脸凶,其实是要吓走恶鬼、保佑作爱中男女的┅好神哩!┅」
「哦~!?┅那┅」我侧头朝大床瞥了一眼,结结巴巴地想问∶
「那,它也保佑我们┅作爱吗?┅」可我问不出口,只把身子倚近他。
达央在我发鬓嗅了嗅、附到耳畔轻声说∶「金柏莉,真的,你很可爱呢!」
接着好自然地将我搂进怀中,继续问∶「┅想不想┅上床,让神明保佑你?┅」
「啊~!?┅我┅」说不出话,只感觉达央灼热的两手扶在我腰上。
如千丝百缕散落的心绪,刹时激流般倾泻而出。「可我┅还是好怕耶!
┅」嘶喊的藉口,不过是为掩盖自己真正的恐惧;恐惧达央、和茅屋里的一切,
是否乾净?是否充满传泄恶疾、肮脏不堪的亿万颗细菌、病原?┅┅恐惧自己从
未与干这种行业的男人有过,一旦开戒,以後会不会上瘾、无法自拔?┅┅
我也害怕、害怕自己身材长得那麽差,阅人无数的达央会看得上眼?会
喜欢与我作爱吗?┅他,他能了解一个来自遥远天边、孤独旅行的女人的心,能
了解需要灵魂伴侣的渴望吗?┅┅还是只将我看成一个不堪性饥渴折磨、非得找
男妓才能满足肉体欲望的淫荡女子?┅┅不,不!这是多麽可怕、多麽悲哀的事!
但是惶恐中的人,除了祈求神明,又能怎办?┅除了点头、祈祷自己能
像个里女人一样,接受的护佑、接受达央的「作爱」,我还有什麽选择呢?
「会吗?连我┅也会┅保佑吗?」点头又摇头,亟需肯定地反问。
「嗯!┅我教你、教你讨欢喜,就会保佑你了。」达央回答得很肯
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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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发生的事,还用得着细说吗?
杨小青自白(18上)完
(18 )巴里岛的浪潮——「男妓」(中)
我不远千里到了巴里岛,意外入「春香艺亭」、跟疑似男妓的达央在
花园池塘边茅屋里所作的事,本来不足为外人道。可是自从多年前背着丈夫、和
其他男人有泄以来,我一向都是先与男人建立某种程度的「人际关系」,然後才
跟他进一步上床发生肉体的亲密行为;很少、也几乎从来不曾一开始就以「性」
关系出发。
除了唯一的一次∶那年在台北,和男女同学到「银星」舞厅跳舞,遇到
英国记者强尼,被他深深吸引,便不告而别、偷溜到他住处,在药丸和大麻的催
情下,跟他上床、放浪了大半个晚上;是我蓄意与陌生人刚刚认识就想性交的一
次。事後,我非常悔恨;加上那时,在台北我已经有一个「情人」,更感觉强烈
自责。立刻对他忏悔,并接受他的「处置」,情人才没有计较下去;後来仍继续
跟我交往。(见1998年、元元贴出的《小青的「情人」》。)
但是现在,更成长、成熟的我,看法已逐渐改变;不再认为男女非得恋
爱了,性关系才能美满。而且,性的享受,并不须完全依赖爱情;甚至在某个时
空、某种状况下,毫无感情纠葛、纯属肉体感官的性爱,反而是更舒畅、销魂的
呢!
这,大概也就是在「春香艺亭」的这天下午,我与英俊的里男子- 达
央,能尽情交欢、极乐无比、充分享受性爱的主要原因吧?!
尽管讲是这麽个讲法,可我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这天的所作所为,确实
非常荒唐、不理性、实际上也很冒险。尤其,明知达央是插弄过千百个女人的男
妓,我却连最起码的防范、保护措失都没作,简直可说是为贫图享受而玩命的行
迳。
再加上,一听见他说什麽∶好的神灵会保佑我;就糊里糊涂的完全信任
他,不但将整个身子任由他处置,让他摆布来、指挥去,以为只有那样作,才能
讨得神明欢心、使自己的需求获得满足;还像被催了眠、着了魔般,将属于私密
性的身家、底细,甚至连最不可告人的事,都和盘托出、坦白讲给神明听、也让
达央知道了。┅┅不过,还算好的是∶
茅屋里虽看似简陋,却仍具基本卫浴设施,可供洗涤;而究竟是干这一
行、颇有经验的达央,也准备了各种防范疾病、增进享受的东西,像保险套、润
滑油;及清洗、整理得乾乾净净的情趣用品;使我放心不少。
至于听命供出我的一切「秘密」,说穿了,也不算上什麽天大的事;我
远住美国加州、婆家的人在台湾,跟巴里岛八竿子扯不上关系、何足为惧?更何
况,那些不可告人之事,在神明眼中,既非罪大恶极、又不伤天害理;管辖巴
里岛的百万女性已忙不过来,相信大概无暇对我斤斤计较吧!?
哎哟,一不小心,闲话就扯远了。还是言归正传、讲茅屋里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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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央从身後两手扶进我的腰凹儿里、站在那尊塑像面前,叫我仔细看着
,报上姓名、居住地,出生年月日及婚姻状况。我觉得荒谬极了,先还死抿住
嘴、不愿开口;可是达央在耳边叮咛要讲实话,神明才会庇我的时候,他纱笼
底下的凸出物已压着我裙衫臀部、朝股沟里轻轻抵动;我受不了刺激,张嘴倒抽
大气∶「嘶~!┅啊~!┅嘶~~!」脑筋浑沌,猛烈点头、脱口而出∶
「我叫┅金柏莉。张,本名杨小青;家住美国、加州,××年×月×日
生;我┅已结过婚,生了两个小孩。┅只是多年┅没跟丈夫住一起,所以┅┅」
达央的阳具隔着窄裙,在我屁股上磨呀磨的,愈来愈大、愈来愈硬。
「所以,才老远跑到巴里岛,找男人玩┅」达央在耳边抢白,我急忙否
认∶
「不,不是!┅我┅其实已经有过┅外遇,跟其他男人玩过了。只是现
在,我暂时没有男伴,很空虚、很需要┅┅」像招供似的解说,希望神明了解。
达央两手抚到我的胸口,在裙衫外面揉弄我渺小的乳房。他的手好灵
活,一下子就摸出、而且抓住了两颗奶头,隔着胸罩、拈捏起来。我呼吸急促、
哼出喘声,身体往後倾倒,倚进他的环抱、阵阵颤抖。
「所以,你需要的是男性安慰。┅不是想生孩子,对吗?」达央继续问。
「生孩子?!┅┅天哪,这是什麽话?┅我┅都四十来岁了!怎麽还可
能┅想生孩子!┅┅我找男人不过是┅填补内心空虚而已,怎麽还要回答这种┅
想都想不到┅荒谬无比的问题?」我惊讶万分、差点反问出口。
「不,不!┅当然不是、不是想生孩子啊!┅」连连摇头、亟力否认。
达央放开捏我乳房和奶头的手,移到肚子上,轻轻压按、团团旋转揉
弄;一面附在我耳边说∶「嗯,神明看你这幅模样,光猜也猜得到。不过能由你
亲口讲明白、免得误会,就更好了┅┅」
胸部被达央的手丢下,立刻感觉好失落;加上讲到生孩子,刚刚撩起的
性欲几乎瞬间就要消失了。我焦急无比,赖在他身上、嗲声嗲气的哀求∶
「那你就┅再摸一下┅人家的奶奶,好吗?┅你手走得太快了啦!┅」
但达央不为所动,继续揉弄我的肚子、解释着说∶神明为了鼓励里人
繁延子孙、使後代生生不绝;特别赋与里女人美好的胸部,让它们乳水充裕、
好喂养出健康宝宝;但对拒绝生小孩的女人乳房,因为失望,就不愿意照顾太多
了!
话听在耳中,无异巨石落井,将我焦急不堪的心轰然一声、击得粉碎。
尽管自己多年来,早就将生孩子的事抛诸脑後、想都没再想;而此时在巴里岛找
男妓「寻欢」,更不可能与生殖有关;却仍然哀凄自己的输卵管已遭结匝,即使
再想,也生不出孩子!┅┅而且,我两个小孩是由奶妈喂大的,从未吸过我的奶
头,加上自己一辈子都为了胸部太小而自惭。如今听见达央这番话,怎能不令我
悲从中来、热泪盈眶呢!?
「人家┅又不是拒绝,是┅生过小孩,已经结匝、绝育了嘛!┅」
我仰起头、以颤抖声对达央诺诺解释。同时感觉两手奇痒到极点,就什
麽也不顾了、伸到自己胸口,在洋装外面,想要把奶子挤大一点似的用力揉弄、
不断抓捏小小的乳头。同时跟随他压我肚子的节奏,晃动屁股,在鼓起的硬东西
上,磨不停。
「啊~!┅┅喔~~哦!!┅┅」我兴奋起来,娇喘出声。
达央一手继续旋转、按压我的肚子,另一手移到我臀上,开始揉捏、搓
弄。不管薄薄的衫裙半撩半掀、把衣料都搞皱了,热烈地揉完一片臀瓣,改揉另
一边;但龟头始终顶在我的股沟当中、须夷不离开。使我感到安慰,心中升起希
望、殷切地问∶
「喔,达央!那人家┅奶奶不行,┅至少,屁股┅还长得可以吧!?┅」
我平坦的胸部无法与西洋女子相较、比起热带岛国的里女人也自叹不
如;早就承认失败之馀,仍期望神明和达央至少对我唯一尚可傲人的臀部,有点
兴趣、还看得上眼。┅┅不然,我是真要灰心死了!
刹那间,男人的阳具离开了我的臀沟;回首一望,只见达央稍稍引身後
退、双手端在我屁股两侧,眼睛盯住我不自觉往後翘的臀部、像检视件东西般,
瞧了好一阵,然後点着头说∶
「嗯!长得的确不错、很有┅生育力的样子,相信神明会喜欢。」
我破涕为笑、裂嘴朝他一瞟∶「那,你┅也喜欢吗?┅」屁股还摇了摇。
「嘘~!」达央竖起手指封唇轻示,叫我别问。只低身把窄裙下摆往上
撩,撩到呈现出我穿裤袜的两腿、继续一直向上,暴露出大腿、臀缘。
而我稍为放心了点,也配合调整姿势∶上身略略前倾、双腿微微分弯,
两手撑在窄裙被推到腰际而露出的膝头上;像模特儿般,让他欣赏个够。
达央热烘烘的手掌抚在我大腿後面,向上摸到屁股边缘,沿着臀底曲线、
往胯间移动。我被巾触得亢奋、颤栗不止,臀瓣阵阵肉紧、一夹一夹┅┅
同时心想∶宁可自己的屁股给人玩、任人摸、甚至让大鸡巴插进去享受
舒服,也不愿被当作一件只是供生儿育女之用的工具啊!
焦急地又想问∶「你倒底┅爱不爱人家┅屁股嘛!?」可我又开不了口。
怪就怪在,达央却有如听见了我心中的问话,凑到我耳畔轻轻说∶他的
确很喜欢我的屁股,尤其穿了裤袜、整个下体曲线毕露,看起来非常性感。不过,
他要我别张声,说给神明知道了不太好;因为巴里岛的女人都习惯不穿裤袜,只
有西方女人才喜欢着裤袜。┅┅
我一听兴奋无比,立刻仰颈、歪头,附到他的耳边,像讲悄悄话一样的
说∶「┅那,你就多看看、多玩玩我┅穿了裤袜的屁股吧!┅┅喔~!达央、达
央!我好高兴、真的好高兴喔!┅┅」翘起的臀部款款扭动。
「好,金柏莉,我们就别在这注生神像面前,到里面看不见的地方、
好好先玩一阵吧!┅┅」建议之後,达央还叫我扶住已撩卷至腰间的裙衫,说他
喜欢看我只穿裤袜、三角裤走路时屁股一扭一摆的模样。
「那看不见,还会保佑我吗?┅」我被推往更昏暗的茅屋里走,一边
问。
「会啦!我们玩完,再脱光衣服在面前的床上性交,就行了!」
「啊~,这样子也行啊!?┅」
惊讶反问时,我已经因为极度好奇、和预期达央将怎麽跟我「玩」的玩
法,变得更兴奋无比了。┅┅想到自己「误入」「春香艺亭」,意外巾上这位英
俊的男妓,竟喜欢上我穿裤袜的下体!等到了里面,他发现我胯间尽湿,不知会
不会好疯狂、对我作出什麽想也想不到的事?┅┅而他说「玩过」以後,还要再
脱光衣服、回神明前的床上性交,又会如何插得我欲仙欲死?┅┅
想到这,我几乎连走路都走不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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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央把我一歪、一拐推到黑黑的茅屋角落、另一座神坛前,叫我站在那
儿;摸黑点燃两盏小油灯、烧起一柱檀香。隐约中,我只见立着一尊身躯半裸、
裂嘴微凶、脸色通红、胖胖的罗刹神,两手抱住一个长发、光屁股女人的臀部,
从事交合的塑像。与曾经在介绍印度、还是西藏佛教艺术画册里见到的很类似。
神坛前的地上,置了张供人跪下膜拜之用、包了软垫的方型斜顶矮凳;
但是通常为方便人们跪下,都向後略斜的凳子顶,不知什麽道理,却是反过来、
朝前倾斜的。┅┅
矮凳前的两侧,插立着一对不及半个人高、手臂般粗的圆木柱;我原先
以为是对烛台。仔细一瞧,才发现顶端并无烛盘,而是雕刻成仰天、昂首的两条
蟒蛇;但蛇首的长相却更似海龟头∶光滑得发亮,两颗眼珠凸鼓鼓、嘴巴微微裂
开,一幅想吃东西的贪婪样。更令我困惑的,是两只龟头颈的凹陷处,还垂系着
结成环状,却搞不清作何用的,红、紫相间的布绳。
心里极度好奇,可又不敢乱问,只猜测大概是里人特有的┅祭祀用具
吧!
我吸进浓浓扑鼻的檀香薰烟,感觉头脑有点昏;眼中彷佛看见佛像背後
散发出无数红、白、金黄色的幅射光茫;彷佛看见被抱住的女人两手紧攀的颈
子、双腿缠绕肥胖的腰肚,正迅速狂甩臀部、不断往身上凑动,显得无比淫
荡。也像听见了传自寺庙低沉的喇叭、和高昂的唢呐合奏声;交织着阔叶林中的
蝉鸣与鸟啼,不绝於耳。
达央叫我跪下之前,先得面对神像、敬礼膜拜。我生怕裙衫落下,紧紧
夹住手肘,合掌、鞠躬时,臀部还故意向後翘起、摇摇屁股,有如讨好神明般、
轻轻娇哼了一声。然後,依照达央按在我肩膀的示意,乖乖弯下腰、跪到凳上,
先把头发撩到颈子的一边,将两手撑在凳前摆着的枕垫上;才低低的俯下头、高
高的举起臀部,长长叹出一口气。
全没料想到,我整个动作,竟是那麽自自然然、像非常熟悉就作得出来
的。其实我心里很明白∶这麽跪趴着、屁股高翘,以腰肢的纤细,衬托生得还算
丰腴的圆臀,陈现在男人面前,早就是我最爱作、也最令他们激赏的姿势。个个
男人不但夸赞我曲线美丽,还都认为∶我摆出的这种姿势最性感、最诱惑呢!
心中这麽想着,不自觉就款款扭动起高举的臀。知道已经撩卷到腰部的
裙衫,一定暴露出半透明浅肉色裤袜底下、怕天气热而穿的丁字三角裤了!
贴身凉爽的丁字裤枣红色丝缎质料,是我在意大利选购的好几条内裤中,
最醒目、最能对比皮肤色泽的;没想到,来巴里岛才第二天,就派上用场、让达
央享尽了眼福!
「嗯~!┅┅嗯!┅┅」我又轻哼了哼;想要表现、却有点害羞。
幸亏达央没让我久等,跑到屁股後面,开始挲磨我的圆臀。他透过裤袜
薄薄的质料,以细长而灵巧的手指触巾,令我两片肉瓣无比搔痒;禁不住左右摇
动,上下起落、翻掀,而且阵阵肉紧地一夹、一松┅┅
可是没夹两三下,就把丁字裤跟裤袜夹成一条细缝、嵌进臀沟,它湿漉
漉、黏答答的紧吃在肉里、好生难过;我抿嘴猛哼、屁股像引达央注意般摇得更
凶。这才听见他笑出声、感觉指尖勾在股沟当中,把裤袜、连同底下丁字裤一并
挑起,让我稍为舒服些。
大声叹出口气,连声道谢;达央则连说∶「不谢、不谢!金柏莉,你的
屁股不但长得丰满圆润,扭起来,也相当灵活啊!」他的夸赞,令我飘飘然。
「那里,还是你手巧~,才解决了我的困难┅」应着时,也噗吱笑出声
来。
「不过,金柏莉,看来你┅已经很湿了哩!」
达央一面说、手指一面滑入我胯间凹陷的缝里,顺着肉沟前後搓动。被
那种刺激惹得迸出尖呼,我手臂无力支撑,乾脆曲肘将脸贴在枕上、更尽量高耸
屁股;直到两膝都快从跪凳斜面滑了下来,才迅速折弯脚踝,以脚背勾在凳子边
缘、使足气力、维持住姿势,同时喘息不止地嗲声应着∶
「哎哟~!人家被你┅逗成这样,怎能不湿嘛!?┅」依然摇着屁股。
「现在,就要把你裤袜┅给剥了喔!」达央边说边动手。
「脱吧!只要你喜欢┅我,一切都随你┅」我好激动,屁股扭得更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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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央从我的腰际将裤袜、并同丁字裤往臀部拉扯,一直缓缓剥到大腿下
方的膝弯里。我本来想吃力地提膝、好让他完全除去;可是他拍了拍我的屁股、
说∶
「不用提腿,反正你美丽的丰臀,已经完全暴露无遗了!」
然後,让我像无数次跟男人玩的时候一样∶以两腿紧绷裤袜的跪姿,使
不整的衣衫更凸显出高翘而赤裸的屁股。
请各位不要认为我在自夸。
只是自觉到∶作为一个女人,我很明了自己身体的优、缺点;也很知道
如何在男人面前,用最诱人的方式表现优点、掩盖缺陷。而且,为了取得男性欢
心,我愿意做好多好多他想要我作的事;包括帮他服务、展现风骚、及尽全力满
足他某些特殊的偏爱或嗜好┅┅
当他为我兴奋无比、阳具挺得又高又硬时,我会性欲更亢进、情绪更激
动,连行为也更狂热放肆、浪荡起来。
这种自觉,大概就是我与男人交往,无往不利的主要原因之一吧!
[嗯!┅读起来,的确有点┅太自夸了,好吧,我住口就是。]
当达央开始抚摸、轻轻挲摩我臀瓣的时候,肉体接触的强烈感受,立即
使我难禁地娇呼出声,连连扭甩腰肢、挺高屁股迎凑他的两手动作┅┅
「啊~!达央、达央,摸我的屁股!┅好好揉、好好捏吧!┅喔~~!
┅」
「舒服吗?┅金柏莉,喜欢吗?」他问。
「哦~~!┅喜欢、喜欢~!┅揉得┅舒服死了!┅┅」
我激动地回答,更期待他进一步、灵活地把玩我整个臀部。而达央也真
的像听见我心中呼唤般,开始以不同方式,用手指、手掌,甚至腕底,轻重交替
推、捏、搓、揉我的屁股,按、压、辗、挤两片臀瓣;扣、刮、挑、拨、勾、戳
下体各处凸出的肉摺、和凹陷的沟缝。
我全神贯注达央的爱抚,感受被魔术师般的双手带入高度亢奋的境界┅
┅
我一会儿低吟、一会儿高唱出欢乐无比的反应。而达央从我不停溢出液
汁,显然明了我早已完全润湿、准备接受男性插入了。但他两手却始终只停留在
肉体外面把玩、迟迟不肯进一步行动。与昨晚吉吉为我按摩、产生通体舒畅的方
式和效果非常不同∶是一种极端强烈的肉欲需求,要男性立即插入、等都不能再
等的迫切┅┅
我终於忍无可忍叫喊着∶
「啊,达央!┅弄进我┅洞洞里面,┅插进去、玩我的洞吧!┅」
「这麽快就要┅插洞啦?不是讲好让我┅多看、多玩玩吗?」他反问我。
「哎呀~!讲了是没错,可是人家┅被摸得都┅快受不了了!┅」
「那~┅好吧!┅」达央指尖插进了我的阴道┅┅
「啊哦~~呜!!┅」脸侧在枕上,我紧闭两眼、朝前引颈大声呜咽┅
┅
心里喊着∶「终於进到身体里面了!┅达央终於给我┅吉吉不肯作的了!」
「啊,金柏莉!你的┅洞,好紧、好湿唷!┅」
他赞美我;同时指头开始抽插、灵活挖弄。我乐得迸出眼泪,连连呜咽
中还不忘向他道谢;勾在凳缘的脚背使足气力,把屁股抬得更高,扭得更带劲儿。
「告诉我,你这个┅除了叫洞洞,还叫什麽?┅」达央竟考起我来!
「叫┅叫阴户、小肉穴┅小穴!┅┅还叫┅┅┅」我应考般,急迫回
答。
「嗯!┅好,金柏莉的小┅真好!」
达央英语流利夸赞我的,令我格外兴奋,更不要脸、主动对他嘶喊着
∶
「後面,後面的洞洞┅叫┅屁眼!┅┅」同时紧缩肛门、引他注意。
「啊,还以为你们中国人、日本人┅管它叫菊花蕾哩!」他还「纠正」
我。
「┅可是菊花┅英文好难念、听来也┅别扭,反而不┅性感┅┅」
才解释到一半,肛门就感觉达央另一支湿湿的手指,在那儿凹坑里顶呀
顶、转呀转的活动。我立刻高昂娇呼、低沉异样的呜咽齐来,抑扬顿错地喊着∶
「啊,啊~~!!也┅插进去!┅戳进我┅屁眼里吧!┅啊~~!!┅」
两个孔道同时被手指抽插的快感,顿时袭卷全身;我连连颤抖、痉挛不
止地振动。
但真正令我口里、心中的呐喊齐鸣、更迫切激动的刺激,却是来自达央
不知何时已附到我高翘的臀上、呼出滚滚热息,以火烫的嘴唇、刺肤的胡须,在
两片肉瓣上磨挲轻吻;和伸出又湿又滑的舌头,在股沟里的舔弄了!
「啊!┅天哪!┅达央、达央~!┅你竟┅竟舔我的屁股啦!?┅┅」
真的,我简直想不到、也想都不敢想∶他竟会这麽┅这麽会迎合我的喜
爱,以性感无比的嘴,亲吻今天才初次与他认识的屁股!┅┅我欣喜若狂、疯了
似的,语无伦次起来∶
「喔~~哦!┅达央~!你┅太好、太棒了!┅我┅屁股需要人舔、好
需要给人┅舔唷!┅┅」
达央的吻,使我陶醉得脑子不管用了。虽然不是嘴对嘴的接吻,却足以
令我昏天黑地、陷溺于纯属感官的刺激,不断沉沦、坠落,迷失了身处何方。浑
沌中,连自己的身体姿势、器官感受,都搞不清、也忘掉是怎麽回事儿┅┅
直到我尖声大叫∶「哎哟啊~,你┅舔得乐死我、乐死了!┅」双膝由
跪凳下滑、垂着的上身几乎跌落地面,再也无法挺举自己高翘的屁股时;我骤然
惊醒,慌张而惨兮兮地喊着∶
「啊!不行了,人家┅不行了!┅┅」挣扎着想跪回凳子上面┅┅
听见达央急促低声令道∶「抓住红绳子!┅金柏莉,抓住绳环!」
我这才恍然大悟∶那对系在两根圆木柱上的布绳环,原来是作什麽用的
了!迅速挣扎、撑起上身,赶紧一手抓住一边的布绳、把身子拉吊起来,才维持
跪在凳上的姿势。我连忙回首、对身後的达央急得要死、嘶声问道∶
「这样子?┅是┅这个样子吗?┅┅」希望他快点再吻我的屁股。
「对,就是这样!┅」他讲完,就吻回到我臀上。
我拚命紧抓布绳,使俯着的上身悬离地面。但是为了维持屁股高举的姿
势,必须两肘折曲、双臂用力,才提得起半个身体的重量;不一刻,就累得流出
好多汗来。只好又调头、向达央诉苦,说没气力了!他看我可怜兮兮,建议我把
手腕套进绳环里、让它吊牢,就能省力不少;并解释着说∶如果我对SM的淫虐
行为有心理障碍,别作了,也无所谓,反正求个享乐嘛,犯不着吃太大苦。
我想了想∶反正为的是享乐,才什麽都愿意尝试;而这种双手套进绳环,
也算不上是什麽「捆绑」行为吧?!就依他的建议,两腕穿入布绳环、反手抓住
它。然後,再度俯身、翘臀,接受他的亲吻、舔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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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岛的浪潮°°「男妓」(中)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