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邢飞扬接过梅四娘递来的烤肉,心里暗道:“已在此耗了三天,不知伯父、嫂子他们怎么样了。”想着无心再吃,把烤肉放到一边,握住玉箫又拔了拔。但现在刚过了四五个时辰,药效正强,衬着水仙子雪白的身子,玉箫就像从玉石上长出一般,一动不动。
邢飞扬晃动几下,见无计可施,正待放手,却发现水仙子花瓣上缘一层细细的黑亮毛发,被体内的玉箫带得一阵轻颤。他拿起一支燃烧的树枝,用火苗燎去水仙子的阴毛,一边小心不烧伤她的肌肤。水仙子腹上黑茸茸的地带,转眼就雪后的原野般一片洁净。
邢飞扬正在得意,梅四娘却说道:“主子,这样不行的。”
邢飞扬一愣,“怎么不行?”
梅四娘手指按在原来的毛发处,说:“主子你看,用火只能烧掉外面一点,毛根还在,用不了多久,就长出来了。”
邢飞扬仔细一看,肌肤下果然还有一些细小的黑点。他搔搔头:“梅儿,你们原来是怎么弄的?”
“拔啊,连根拔出就好了。”
“靠,可惜了。”邢飞扬一听还有如此手段,不由大为后悔。
“嘻嘻,主子,其实没事。”
“哦?”
“如果开始就拔固然好玩,但只能玩一次就没了;现在要不了几天,等它长出来,主子还能再拔一次呢。”
邢飞扬闻言大笑,“果然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哇,主子出口成章啊。”
“那里那里,我只上过小学而已。”
午后邢飞扬又按着水仙子的屁股,走了一趟旱路。等浓精从菊门中淌落,邢飞扬灵机一动,拿过一枝长箭掰掉箭头,将箭身顺着箫管捅了进去。箭身略长于箫身,推到箭羽时手中传来柔软的感觉,已是触着嫩肉了。他哈哈一笑,说道:“爷真是聪明,有这个玉箫,就算用了锁阴丹咱们也是照玩不误啊。”
梅四娘却是虐人的行家,从邢飞扬胯间抬头看了一眼,说道:“主子,箭太细了,让奴婢来吹一曲。”
邢飞扬一愕,抽出长箭。梅四娘深吸一口气含住箫口缓缓吐入。锁阴丹虽然效果如神,但只是吸附了阴道壁旁的嫩肉,玉箫深深抵入水仙子的宫颈,箫身虽然被死死裹住,另一端却敞开着,这口气顿时进了腹内。
梅四娘一看能吹动,便一鼓作气,直把水仙子小腹吹得胀了起来方才罢口。樱唇刚离箫身,梅四娘就用手指紧紧按住箫口,然后微微露出一丝缝隙。顿时一声清越的声音响起,带着水仙子体内的气息一泄而出。
邢飞扬喊了声:“我来试试”,便把大嘴凑了上去。他功夫比梅四娘却强了许多,兼是男子,气脉悠长。只几口就将水仙子吹得眼睛直上翻,伸着脖子直打嗝。
两人轮流玩着这个肉哨,虽好玩,但吹了七八次,也就没了兴致。放下手,邢飞扬想起前夜自己制造的雪崩,遂起身出洞。
不知道什么时候雪已经止住,苍茫的白色下,回雁峰悄无声息地静静屹立。
不多时,邢飞扬已掠至当日的雪谷,却见一条淡淡的雪痕远远伸向谷口,这一端的石上却放着一根镔铁禅杖。他见状顿时一惊,心中暗悔自己只顾着玩弄水仙子,差点忘了这里还有两个强敌──尤其还有个法印。看禅杖上的积雪,扔在这里已有数个时辰。
他拎过禅杖,收敛心神一路追去。
刚刚绕过谷口邢飞扬不由心花怒放。
他放慢脚步,把禅杖背在肩上,悠然走至法印身边,淡淡说道:“死和尚,你接着爬啊。”
当日法印与王一亭被积雪深深埋在谷底,两人武功不差,再深的雪原本也不害怕。但雪崩崩下来的可不仅仅是轻飘飘的雪花,里面还夹着石头,而且是很大的石头。
王一亭被大石击中,立时毙命。法印也没有走运,他被雪中的巨石砸断了双腿,背上也受了重伤。也亏得他技艺超群,两日来拚命挣扎爬出积雪。几个时辰才爬到谷口,正想喘口气,没想到就被邢飞扬追上了。
法印自知无幸,翻过身来怒视邢飞扬,骂道:“小贼!有种的与爷爷硬拚一场!”
邢飞扬自然不会跟一个快死的人斗气,他拿着禅杖轻轻拍着法印的光头,淡然说道:“死和尚,你还能跟爷爷硬拚吗?”
法印一时气结,盯着那根伴着自己闯荡江湖毙命无数的禅杖,突然狂笑了起来。
邢飞扬陪着法印笑了两声,用禅杖一敲法印的断腿,笑着说:“笑啊,你再笑开心一些,爽不爽?”
伤口传来的剧痛立即截断了法印的笑声,他抽了两口凉气,咬着牙说:“真他妈爽!爷爷这根禅杖玩遍了你大哥家的女人,过瘾!爽!!”
邢飞扬脸色顿变,一脚把法印踢了起来,接着禅杖扫到法印胯下,将他的耻骨打得粉碎,然后一杖从法印嘴中直刺进去,砸掉和尚的满口钢牙。他把禅杖从法印脑后拔出,看看四周。
时已黄昏,杳无人迹,山谷间隐隐的传来阵阵狼嚎。他估计王一亭已葬身雪底,便拖着禅杖走回山洞。
梅四娘正在火堆旁烤着最后一块狼肉,见邢飞扬拖着禅杖进洞,不由一惊:“主子,你碰到法印了?”
“唔。”
“……他人呢?”
“喂狼了。”
梅四娘松了口气,娇媚地看了邢飞扬一眼,说道:“主子……你真厉害。”
邢飞扬也不搭话,走到水仙子身旁,把她翻转过来伏在地面上,然后两腿踩着她臀下白生生的肉,左右分开。等菊门完全露出,细孔微微张开,他打量一下禅杖儿臂粗的圆头,抬起来抵在水仙子的后庭,慢慢使力。钢质圆头立即挤开菊门伸了进去。待圆头将尽,水仙子的肛门周围已经被扯得没有一丝皱纹。接着一声轻响,扯到极限的菊门绽裂开来。鲜血顿时涌出,绕过禅杖,顺着会阴淌到花瓣中的玉箫上。
(37)
水仙子后门一阵剧痛,冰凉巨大的杖身不断撕裂嫩肉,直插到半尺深浅,待邢飞扬停手,她也晕了过去。
邢飞扬还是有些舍不得水仙子的后庭,毕竟现在只有这个可玩,一旦弄废了这个尤物,就只好过干瘾了。于是他也不为己甚,给她一点教训就住了手。
但他没有拔出禅杖,而是一松手扔在了地上。沉重的杖身挑起,水仙子一声惨呼,又被剧痛惊醒,冷汗立刻从雪样的肌肤上渗了出来。
邢飞扬也不理会,坐下一边吃着烤肉一边对梅四娘说:“梅儿,咱们明天就走,你说这个贱人怎么办?”
“要不,咱们带她走?”
“带她有什么用?本来让她活着就是让爷爽的,结果前面玩不成,后面现在烂得不成样子,爷还怎么爽?就剩那张嘴,想捅两下,还得摘掉下巴,不光是麻烦,也没劲。”
“那……把她扔在这儿?”
“嗯,扔这儿好了。走之前咱们再好好玩她一把,你说怎么弄死好?”
“要不主子用剑把她切了?”
“血淋淋挺恶心的,这贱人长得真不错,弄碎就不好看了。”
“那……主子把她掏干净?冻起来?”
“太土了,没创意。”
“主子,奴婢听你的。”梅四娘无奈的说。
“爷是这样想的,一会儿咱们再给她拔一次箭,然后让”小牛“爽一把,毕竟这贱人也算难得的物件。最后咱们找根一人粗的冰柱把她穿起来扔到洞外冻上一宿,找个显眼的地方把这贱人树起来。怎么样?”
梅四娘暗道:“这没什么创意……”嘴上却说道:“主子的办法好!”
邢飞扬又说:“这么漂亮的东西,真是可惜啊。”
突然水仙子呻吟道:“邢爷,别杀我……”
邢飞扬闻言顿时跳了起来,一个箭步跃到水仙子身边,稳稳心神,沉声道:“给我个不杀的理由。”
“邢爷,奴家的身子都是爷的,随爷怎么玩……”
“操,好像爷没玩过女人似的!”
“爷刚才说了,奴家长得漂亮……”
“鸡巴,长得漂亮有屁用,你的三个洞不是玩不成,就是爷不想玩。”
水仙子的意志终于被彻底打垮,她泣声道:“爷,奴家的身子还能用……”
“你的逼不是拽得很吗?”
“爷,饶了我吧,奴家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你不是敢得很吗?你不是能吞冰挥剑,还能把爷打晕吗?”
“爷,奴家真的不敢了……”
“切,以为我三岁吗?”
“邢爷!邢爷!奴家要再敢害你了,就让爷插死好了。”
“哈哈哈哈哈……”邢飞扬一阵得意的大笑,意气风发走回梅四娘身边,冲她挤挤眼。
一向冷傲的水仙子在邢飞扬的实际行动和耐心说服下终于承认了错误。
梅四娘看到邢飞扬高兴的样子,也是心花怒放。她走到水仙子身边轻轻摸了摸那根禅杖,柔声道:“仙子,痛吗?”
水仙子闻言痛哭起来。
梅四娘声音转厉,“水仙子!痛不痛!”
水仙子身子一抖,含泪低声说道:“痛……”
“哟,仙子还痛啊?”
“梅姐姐,奴家不是仙子……您叫我水儿好了。”
梅四娘心中一乐,柔声说:“水儿别怕,我这就给你拔出来。”她倒也没再玩其它手段,毕竟水仙子菊肛受创已经极重。梅四娘挽住禅杖,轻轻拔了出来,然后撕下衣襟塞进那个儿臂粗的孔洞中,止住奔涌的鲜血。
邢飞扬走到来先封了她的穴道,但惧于她的功力,生怕她冲开穴道,只合上了她的双腿。
接着把她半抱在怀中,一边揉搓玉乳,一边叹道:“何苦呢?”
梅四娘则抱起她的双腿,慢慢按摩已经脱臼两天的下肢。
水仙子不再挣扎,只是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到得深夜,水仙子哭泣渐止,花房中的锁阴丹药性也已经过了。邢飞扬拔出玉箫,摆好架式,把阳具顶在水仙子的花瓣上,转头对梅四娘吩咐道:“把剑拿过来,只要情况不对,你就剖开她的肚子,嘿嘿,救我出来。”
梅四娘一笑,真拿着剑在旁眈眈而视。
邢飞扬暗提了口气,硬着头皮挺身刺入。
水仙子的秘处已被锁阴丹拢得处子一般,虽然她没有施展媚功,但嫩肉自然而然紧裹阳具。邢飞扬印象深刻的那根肉筋,此时充满弹性的在龟头来回划过,令邢飞扬心醉神迷。肉洞渐渐积满淫水,随着肉棒的进出由慢而快,由细而高,响起一片“叽叽”声。
梅四娘本来还在持剑观望,此时忍不住蹲坐在水仙子头上,将下身送到她嘴边。水仙子不敢迟疑,忙张开小嘴轻轻咬住面前花瓣,香舌在花瓣间不断扫过。
不多时,在邢飞扬把阳精射入水仙子体内同时,梅四娘也将蜜液喷到水仙子的俏脸上。水仙子刚舔净梅四娘花瓣上的淫液,又赶紧含住邢飞扬的阳具,舌尖细细掠过沾满阳精和自己淫水的肉棒。
邢飞扬舒服的躺在地上,才发现水仙子后庭中的鲜血流了一地,便拿出治外伤的紫色药瓶给她敷在伤处。
(38)
第二天,邢飞扬骑上“小牛”,踏雪下山。但这一次,马腹下的泥障里藏着两个女人。亏得梅四娘与水仙子都是身体轻盈,“小牛”又神骏非凡,却也没露出破绽。
清晨,邢飞扬问明赵无极的去向,便与梅四娘一起将水仙子贴着马腹捆好,下面再拉起斗篷,让梅四娘睡在上面。“小牛”的长鞭也塞在水仙子体内,当听说梅四娘当日也是这般,她认命般不再挣扎,但这次邢飞扬没有用护腕,而是由梅四娘看着,一旦滑出,立即再送进去。少了那个硬梆梆的东西,“小牛”马鞭的感觉比梅四娘当时还好,一路上奔驰如飞,午间便已到了雁门。
雁门乃是庄铁山的地盘,邢飞扬一路思索,还是不能进城,便收起长弓,在城外四里寻了一处破庙宿下。
刚一下马,梅四娘就从泥障下钻了出来,抬高泥障笑道:“主子你看。”
邢飞扬低头看去,水仙子俏脸扭在一旁,满面潮红,星目半闭,小嘴里不断呻吟着,努力挺动下身,吞吐“小牛”那根粗长的肉棒,淫水从交合处长长的滴落下来。后庭倒是已经不再有血迹渗出,里面塞来止血的那块白绫夹在股间上下飘舞。
邢飞扬笑道:“梅儿,你用了多少回春膏?”
“只用了指头那大一点。”
“那得多久?”
“主子,这不是看时间长短,这么一点,她泄身三四次就好了。”
“这一路她泄了几次?”
梅四娘手一比:“三次了。”
“行了,下次少弄点儿,不然水奴真化成水了。”
说着正要把水仙子解下来,却发现“小牛”突然跃起身来,前蹄高高抬起,露出腹下似乎紧紧搂抱着它的水仙子,长嘶一声,接着放下前蹄一阵抖颤。
邢飞扬一愣忙伸头去看,正看到水仙子体内的肉顶棒剧烈地伸缩着,接着花瓣间涌出大团大团透明的液体。
“不会吧?大冬天它居然能发情?水仙子真是仙子……”邢飞扬啧啧赞叹不已。
梅四娘笑道:“水儿这样的美人,就是石人也化了呢。”
邢飞扬抱下胯间仍不断滴着精液的水仙子走进庙中,放到废旧的香案上,低头摆弄她的花瓣,叹道:“让”小牛“这么一干,爷这会儿是用不成了。”
水仙子刚刚泄了第四次的身,正在失神,闻言立即挣扎着说道:“爷……水奴……水奴……还有两个洞……可以伺候……伺候爷呢”。
因为怕她手脚困得太久废掉,邢飞扬只是封了她双腿的穴道,两臂却是用缠金绳索捆在一起,这时水仙子曲起手臂,支着上身,娇喘吁吁地说话,玉乳顿时一阵乱颤,抖出一片白光。
看着这对仙桃般的乳房,邢飞扬心中一痒,俯首把乳头噙在嘴里。水仙子忙使劲挺起上身,把乳房往前狠送。
两团滑腻的软玉在脸上轻擦,邢飞扬顿时兴致大发,提枪上马。水仙子深恐这位主子嫌她花房太松,略略使力收紧花瓣。
不过半个时辰,曲终人散。邢飞扬半眯着眼枕着水仙子的肚子,一边等梅四娘收拾住处生火做饭,一边捻着水仙子樱桃似的乳头,说:“水奴,你会不会散功?”
水仙子一震,轻声说道:“奴儿……会……”
“散过多少人的功?”
水仙子是偶然发现一种散功的窍门的。
一般以内功化内功,只是对极强与极弱有效,若双方功力相差不远,勉强化功,自己也必受重伤。另一种散功则是高手寻死时所用,自己逆走经脉,硬破脐下三寸蓄气的丹田,此处一破必死无疑。但水仙子所发现的散功与这些不同。
四年前她带着沈锦、史洪心、月照、法印一同在荷花坞伏击雨中燕蒋青衫。
蒋青衫当时是名震江南的侠女,因发现三年来有人在杭州劫卖女子,便暗中盯上了指挥行事的月照。最后在月照劫掠荷花坞的田红雨时,出手相救。以一对五当场击杀四人,并用落梅剑重伤月照。
赵无极闻信,觉得这根刺不得不除,便命他们五人行事。
月照深知蒋青衫的厉害,虽然己方稳操必胜,但唯恐她逃脱。于是在跟踪数月之后,下战贴给蒋青衫,声明双方各请三名证人,八月十五月圆之夜在荷花坞做一了断。
蒋青衫坦然不惧,请了三名在江南德高望重的江湖前辈,说明原委。三人自然欣然答应。
但在到了八月十五那一天,月照却没来。蒋青衫白等了一夜,只好与三人分别离去。
她不知道水仙子等五名高手和十余名手下都躲在旁边,即使知道蒋青衫也不怕。这一带是她成名之处,人多路熟,真打不过也能远避自保。但她更不知道月照在坞旁的草上树上都撒上了粉末状的剧毒。等露湿青衫,剧毒便沾在了她的衣服上。
在她运功驱毒的时候,水仙子玉箫一展,当先发难。蒋青衫勉力相抗,待见敌人甚众,想暂避锋芒时,才知道水仙子的轻功不在她雨中燕之下。
水仙子对蒋青衫也极为忌惮,此女中毒在先,还能与自己打个平手,这份功夫武林中也是不多。等到水仙子在十里追上毒发的蒋青衫后,立即便卸了她的手脚,装在箱中运回嘉兴春香楼。
她还记得那天在春香楼剥去蒋青衫的衣裙,将脱了四肢的雨中燕捆在椅中,众人团团围坐在毫无反击肉体旁,笑语戏谑。
(39)
月照伸手掂了掂蒋青衫的乳房,“娘的,带着这么大两团肉,她还能跑那么快?”
沈锦沉吟片刻,慎重地说:“会不会是用气吹起来的?”
“操,”史洪心抓起蒋青衫另一只乳房,高高抛起,再平摊手掌任其掉落,“听见了吗?叭叭直响!这是真材实料啊。还吹起来的,沈锦,你没眼光也就罢了,居然连点常识都没有。”
法印本来抱肩靠坐在椅中,此时两条长满黑毛的粗壮手臂一挥,叫道:“快些吧!老规矩,抓阉!”
史洪心呵呵一笑,狠狠捏了一把,放下手来。却听道月照说:“别急!”
月照拨开花瓣,端详一会儿,叹道:“麻烦了……”
众人一愣,沈锦也把肥头伸了过去:“难道是个石女?”
“石女怎么着?拿刀一捅咱们照干。沈胖子,没见过吧?”
沈锦终于看明白了,也是长叹一声,坐在椅中,手拍得肚皮一片山响:“真他妈的倒霉,又要伤兄弟们的和气了。”
法印还一头雾水,史洪心已经明白过了,凑过来说道:“雨中燕闯荡江湖这有五六年了吧,居然还是个雏儿?她就从没失过手?咦,这也怪了,就算功夫真高也不会生下来就这么高吧?她的师父师叔师兄师弟都是干嘛吃的?”
月照直起腰来,扯着史洪心走到沈锦、法印身边,“谁拔头筹?拿出个解决方案来。”
法印说道:“要不,按顺序?上次那个是老史,这次咱们三个排排队,下回再有机会,轮着来。”
“呸,上次那个是三年前,鸡巴再等三年有了下次,老球知道还是不是咱几个?不行,就这一会。老史,你就歇吧。”
“那怎么成?”史洪心跳起身还没说完,三人就异口同声喝道:“闭嘴!这次没你的份儿!”
“好、好、好……”史洪心无奈的坐下去,说道:“真他妈倒霉,早知道能逮住雨中燕,我干嘛去采那朵路边的野花啊?”
“第一项决议通过,沈胖子、法印,咱们三个再商量。”
法印再次提议:“比长短!”
沈锦急了,肥躯一挺,喝道:“反对!”
“无效!”月照干净利落地一口回绝:“这是蒋女侠的第一次,让你那三寸钉乱捣,看扁了咱们兄弟事儿小,会给人家留下什么样的印象?影响以后的生活啊。”
沈锦张了张嘴,却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来吧,就剩咱们俩了,”月照说着掏出家伙与法印擦肩一比——“靠!”
法印仔细瞄了半天,嘿嘿一乐,第三次提议:“既然咱俩不分高低,那就比比粗细!”
“球!”月照看着自己在直径上明显落了下风,心中大不乐意,说道:“不能只比外表,还得玩点内在气质。”
“成!我还不信你内功比我强多少。”法印一口答应。
“嘿嘿,那多伤咱们兄弟和气?况且……”
“烦不烦啊!”,月照还没说完,水仙子终于忍不住了,她一手分开蒋青衫的花瓣,挽起玉箫说道:“不就个雏儿吗?没见过吗?吵这么长时间?还是我来吧,也不伤你们和气!”
月照慌忙拉住水仙子的衣袖,赔笑道:“仙子息怒,马上就完,马上就完。能破雨中燕的身子多不容易?以前抓的那些雏儿赵爷都说要用来挣钱,难得有一个来让小的们调教,不免有些失态,仙子别急,马上就完,马上就完。”
水仙子悻悻放手,斜了月照一眼。
月照看她不再坚持,松了口气,转身对法印说道:“这个内在可不是内功那么粗浅的玩意,你会多少花样儿?”
法印一愣,月照接着说道:“就是嘛,你们参佛之人怎么比我道家深通御女之道呢?”
法印喝道:“老子是藏密!修过欢喜禅!”
“欢喜禅那等粗浅的入门你还有脸说,真是没见过世面!欢喜禅是什么?那是藏蒙两地入佛门的弟子太多,莲花和尚怕绝了人种,弄出来传宗接代的——目的只是传宗接代,唉,太本质了……”月照一边摇着上面的大头叹息,一边摇着身下面目狰狞的小头走到蒋青衫身边。
法印见状一声怒喝,还要理论,月照一手挡在他脸前,满面诚恳地说:“兄弟,这后面的第一次归你。”
经过一个半时辰的激烈讨论,众人终于形成决议。月照揽起蒋青衫的粉腿搭在肩上,独眼龙一声狂吼,破体而入。蒋青衫咬着牙强忍痛苦,紧紧闭着眼睛,把眼泪咽进肚里。
月照果然花样甚多,一个时辰换了八种体位,现在正把蒋青衫的手脚盘在颈上腰间,自己则双手扶在腰后,斜斜挺着身子,全靠阳具使力支撑玉体。刚刚被捅破薄膜的蒋青衫只觉自己象被一支铁棍穿着,支在地上,而且这根铁棍还不断磨擦着下身的伤处。
玉乳被两具的身子压得银盘一般,扁扁的紧贴在月照胸前,妖道一边挑动下身把蒋青衫抛起,一边笑道:“这雨中燕轻功果然不差,道爷只用一根肉棒就把她挑了起来。蒋婊子,爽不爽?”
蒋青衫哪里还能答话,身不由己的伏在月照胸前上下起伏,心下暗恨自己一时不慎,落到如此地步。
众人围着蒋青衫足足看了三个时辰,都是欲火中烧。
史洪心叫道:“牛鼻子,你他妈快点,没完了?”
法印腾地站起身子,拎起阳具走了过来。月照一看停住动作,搂着膝弯的双手伸到蒋青衫臀下,摸着自己的肉棒把中指抠了进去,随即左右一掰,把雨中燕的玉臀分开,两只食指捅进她的菊门,笑道:“秃驴,来挤挤。”
法印也不答话,拍开月照的手指,拇指食指撑开菊花,另一手扶着阳具狠狠一捅……“日!”紫色的龟头塞进一指粗细的孔洞,蒋青衫还没来得及惨叫,法印反而痛骂了一声。
月照哈哈一笑:“干着呢,你就硬捅?先到前边儿来湿湿。”
法印挺着阳具挤着月照的肉棒捅了几下,巨大的龟头只浅浅在花瓣上抿了几下,却塞不进去,便骂道:“太紧了,牛鼻子,你先让让。”
月照感觉一下雨中燕从未进过异物的花房,一下子确实塞不起两根长物,便依言退了出来。
没等月照全军撤出,法印就硬挤着顶了进去,阳具立时被滑腻的嫩肉裹住,不由精神大振,连连尽根而入。过了片刻,两人摆好架式,一前一后把蒋青衫夹在中间,喊着号子同时进入前阴后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