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尘溅血(全本)-13

  (32)

朱笑眉跪在赵无极的双腿间,含着主子的小主子细细舔着。香舌突然划过伤处,赵无极一痛,心中大怒,指着旁边一根竖在地上尺许高的石笋厉声的说道:“贱奴!爬过去。”

“用你的逼套住!”

朱笑眉依言爬到石笋旁,蹲起身来,伸索着把石笋的尖头塞到体内。

“往下蹲。”

沾着血迹的花瓣盛开在石笋周围,堪堪吞下四寸长短。朱笑眉虽然眼中一片浑浊,但下身的痛苦仍令她秀眉轻皱,檀口微张,俏脸扭曲起来。

“再往下!蹲下去!”

朱笑眉又往下蹲了寸许。

赵无极一声大喝:“蹲到底!”

朱笑眉呆了一阵,圆臀左右轻晃,又进了一寸。然后她双手伸到胯下,用力分开花瓣,娇躯挪动着终于把一尺长的石笋足足吞下七寸,蹲了下去。

赵无极喝道:“站起来!”不等朱笑眉离开石笋,完全站起身子,又喝道:“蹲下去。”

看朱笑眉又依言蹲下身子。赵无极心下大乐,喝道:“就这样!不许停!”

一圈圈挺立的钟乳石笋上沾满了血迹,在朱笑眉起伏的玉体下,不断将娇嫩的花瓣翻进翻出。朱笑眉渐渐适应了下身的痛楚,秀眉渐渐展开,苍白的脸上只剩下一片茫然。

漫长的一夜终于过去,冬日也一脸苍白露在地面。但被大石遮蔽的洞内却依然沉浸在黑暗中。

赵无极看着众人蹂躏周银然、乔秀、苏玲的疯狂场面,又看看角落里如受惊的小兔般蜷缩着身体,双目紧闭的吴悦,心下阴阴一笑。等目光停在程华珠身上赵无极愣了一下。程华珠玉容惨淡,却睁着眼睛,紧紧盯着被高高吊在洞顶的丈夫朱天笑。虽然目睹了众人的残虐手段,但此刻倒在地上,身不由己任人宰割的程华珠却仍透出一股典雅华贵的气质。她静静看着丈夫,清澈的目光里充满了对丈夫爱怜,彷彿根本不是躺在这个流满自己亲人鲜血的山洞里,不是面对一群毫无人性的禽兽。

赵无极心神一荡,转头笑道:“子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知元兄家教却是不错。你看,笑眉侄女多听话啊。”

他看着朱知元雄狮般的头颅微微颤动,心里冷冷一笑,又说道:“啧啧,这根破石头也真有福气,平时连被人踩的机会都没有,现在居然能看到明月山庄的大小姐身体里头是什么样子。真是福气啊福气。”

朱知元象被抽乾了血似的,面色突然变得煞白,接着张口吐出一口口鲜血。

赵无极眼见朱知元气得吐血,本来还在冷冷看着,待见鲜血不断从朱知元口中涌出,不由心惊,忙跃身去点穴止血。

朱知元拚死冲开穴道,无奈赵无极功力深厚,他又重伤之余,所听所闻更使他伤上加伤,勉力运气,顿时经脉大创,此时已是灯枯油尽。

赵无极真气流转,觉察到朱知元真元涣散,体内生机将绝,迅速吐出真气护住他的心脉,断声道:“续命丸!”

东二不待吩咐跃起斩断绳索,把朱知元放在地上,手掌托住他的后心。水仙子闪身过来,捏碎药瓶,把药丸放在朱知元口内,玉指由颊到喉一抹,已将药丸送入腹内,然后按在他腹上真气一送把药力化开。

一柱香工夫后,朱知元喉头渐松,鲜血终于不再流出。赵无极却不敢大意,仍按在朱知元胸口,将散乱的真气一一收拢,再一丝丝化去。

等静下心来,眼角瞟到那个雪白的肉体仍在上下起伏,暗歎一口气,说道:“站起来吧。”

朱笑眉闻声站起身子,刚离开石笋,便身子一晃倒在地上。她双腿已经合不拢,软软摊开,下身那柔嫩的花房一个手腕粗的圆孔,在火光下幽幽敞着,令人触目惊心。尺余的石笋通体佈满血迹,底层已经发黑,表层还挂着丝丝缕缕的鲜红,彷彿一个硕大的阳具,硬挺挺翘在洞中。

待朱知元生机渐续,感到心脏微微跳动,赵无极喘了口气,放开了手,吩咐道:“再喂他一粒续命丸。东二,把他带到里面,你招呼一会。”

休息片刻,又喊过法印,解下朱天笑。

程华珠顿时挣扎起身子,刚想张口呼唤,却随即闭嘴,只直直看着丈夫。

朱天笑双目闭着,似乎是受了重创,仍昏迷不醒。

法印一把将他重重掼在地上,喝道:“装什么装!”

赵无极摆手止住,微笑道:“贤侄,多年不见,叔叔我可惦记得紧啊。”

见朱天笑不言不动,他嘴角一笑,说道:“五年前贤侄大婚时,叔叔正在西域,无法分身,想来贤侄是见怪了。法印啊,你把我那个侄媳妇请过来。”

赵无极看着脚下的玉人说道:“你们成婚时,叔叔没能送上礼物,几年来四处奔波,现在好不容易有个机会。来,让我给你们补上。”

说着就要拉开程华珠的衣服。程华珠偏过头去,一言不发,看着与自己相隔两尺,躺在地上的丈夫。

“呲”的一声轻响,散坐在洞内的众人都围了过来,只剩几个在苏玲等人身上发泄淫欲的汉子还在埋头苦干。

程华珠外衣被撕开一片,露出里面明黄的细绸来。赵无极拎着破布看了她一会儿,一声冷哼,扯着她的外衣用力一撕。

“崩”,十余个时辰一直不言不动的朱天笑双臂一分,崩断绳索,翻身而起了。赵无极挽起程华珠的身子,迎向朱天笑的双掌。

朱天笑与程华珠在空中相视淒然的一笑,朱天笑不但不避,反而两掌加力拍落,要将自己的妻子毙于掌下。

赵无极一惊,忙手上收力,下面一脚无声无息的踢出。朱天笑一掌劈在赵无极脚上,身子一旋,化掌为指,仍是抓向程华珠。

赵无极虽然踢中朱天笑的手掌,却发现脚上空空荡荡毫不着力,心知被朱天笑借去内力。

眼见朱天笑招招都是击向程华珠,明白过来。他把程华珠高高抛起,然后一掌印在跃起的朱天笑胸口。待一掌击中,却惊觉朱天笑不闪不避,对胸口要害毫不防备,入手也未碰到一丝真气,立知不妙。

(33)

在空中翻滚的程华珠看着朱天笑高大的身体轻轻飘落,嘴角的鲜血在身前划出一条红线,然后倒在地上,那熟悉的眼神看着她充满痛苦的微笑着,渐渐的散开……泪水终于从她眼角滑落。

赵无极伸手接住程华珠,酷厉的眼神盯着朱天笑。

王一亭摸摸朱天笑的胸口,抬头说:“赵爷,他死了。”

赵无极一掌扇在王一亭脸上。心中懊恼不已,“他妈的,真没想到这个小杂种能冲开穴道,没想到这个小杂种会先杀自己老婆,没想到杀不了自己老婆就寻死,真他妈的没想到。”

程华珠怔怔看着这一切,突然嘴脣一动。赵无极顿时惊醒过来,一把捏住她的牙关,接着卸掉她的下巴。

程华珠无声地哭泣着,脸上的泪珠滑进无力的半张着的小嘴中,一滴滴淌到微露香舌上。

赵无极看到她舌头安然无恙,暗暗松了口气。“虽然朱天笑死了,朱知元只剩小半条命,但还有个朱长风也可以利用。倒是程华珠如此极品,怎容有失?”

“朱大哥死了?!”邢飞扬一声怒喝。

梅四娘身子抖了一下,低头不语。

“你当初不是说赵老狗把他们都带走了吗?”

“主子……奴婢……奴婢不敢瞒主子,我当时说赵老狗带着朱氏父子走了…带的是朱大爷的屍体……”

邢飞扬跃起身来,冲向洞外。梅四娘慌忙站起身子,跟了出去。

邢飞扬在雪地里飞驰,心里好像有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彷彿要把整个身子都烧成灰。

朱天笑、朱大哥,那个从自己八岁起就带着自己的朱大哥死了。死了……梅四娘奔到洞口已看不到邢飞扬的身影,她穿着水仙子的白裙,外面披着斗篷,还裹着薄被,踮起脚尖望着远方白茫茫的雪地。

良久,终于看到一个小黑点一路的滑了过来。她松了口气,抿了抿鬓后的秀发。

邢飞扬手上拎着一只仍在挣扎的野狼。

他在雪地上漫无目的的奔驰了一会儿,看到了这头幸运的野狼。当时狼把他当成了猎物,等发现这个食物不但没有避开,反而象见到白兔的狼一般向它扑来时,野狼吓得转身就逃。

然后野狼发现自己成了小白兔,这头狼居然跑得比它还快。

邢飞扬拧住狼颈后,觉得心中怒火、痛苦、烦闷交织的郁气化解了不少。

他长长舒了口气,发现已经午时:“梅四娘可能等急了吧。”

他抱住梅四娘的腰身,温柔的在她脣上一吻,一手提着狼,一手把梅四娘向往常那象夹在腋下,走进洞中。

水仙子倒在一片薄冰里,雪白的身体旁边还有几块未融的残冰。

邢飞扬冷冷哼了一声,立住脚步。

梅四娘站起身子,提过野狼准备杀了烧烤。她刚拿起剑,邢飞扬就按住了她的手。梅四娘看看他的狠狠盯着水仙子,顿时明白过来,“主子莫非是想用她那个东西来杀狼?”

梅四娘走过去把水仙子拖着篝火旁,她伸手摸摸水仙子的下身,笑道:“仙子真是好功夫,那么粗的冰柱都让你的小嘴给吃尽了。连一点渣都没留……”

水仙子的阴户略略露出一个小洞,花瓣间还不断流出的清水,阴毛上结了一层薄冰,触手一片冰凉。

梅四娘看着邢飞扬的神色,说道:“仙子功夫那么好,我家主子有些消受不起,只好给你找了个这个──”说着她把狼高高提起,慢慢扯开后腿。然后──与邢飞扬面面相觑。

“主子……”

“嗯?……”邢飞扬有些失神。

“这……”梅四娘有些难以启齿。

“唔……”邢飞扬又遭受了一次重大打击。

“……”梅四娘无言慢慢放下了狼身,有些手足无措。

“我操他妈,怎么是一只母狼??”邢飞扬光火了。这个水仙子使他倍受打击,连想看场人兽大战,演员都很不配合。

梅四娘突然笑弯了腰,提着母狼忍着笑说:“主子,你要操,奴婢帮你。”

闻言邢飞扬也笑了起来,他拎过狼往地上一扔,挥剑便砍。

梅四娘伸手握住邢飞扬的剑柄,说道:“还可以玩些别的啊。”

邢飞扬放下剑,连忙问道:“怎么玩?”

梅四娘从身上的白裙上扯下两块布,分别包住母狼的后腿,然后把一条腿塞进水仙子的阴户里,里面积着的清水应手沽沽而出。梅四娘一直塞到腿弯,才松开母狼。

母狼立刻挣扎起来,两条前腿抓住地面,后腿不住使力。

水仙子下身一阵撕痛,狼的后腿最是有力,此刻虽然爪上包了布,不会把阴道抓破,但粗壮的后腿拚命挣扎,甚到能看到她的小腹被硬生生顶了起来。腿上的狼毛更是剧烈的磨擦着周围的嫩肉。正在难受时,母狼另一条包着腿在水仙子肚腹外蹬了一会儿,终于找到地方,顶在了她的大腿根部花瓣边缘。两条腿一起使力,终于“啵”的一声响,母狼把腿拔了出来。

不待母狼逃跑,邢飞扬一把抓住,笑嘻嘻地看着地上那个原来白衣胜雪,仙子一般的玉人。

(34)

水仙子下身的花瓣被狼腿带得翻出里面的红肉,刚才那阵剧烈的运动虽然使她痛苦不已,可冰柱所融的清水,已经都被挤了出来,体内的寒气也因动作而去了许多。水仙子一向眼高于顶,但同道以来从没碰到过这样的虐待,此刻不由心中又恨又怕。

但邢飞扬仍不开心。这个玉人虽然已经待宰羔羊般被他囚禁了五个时辰,自己却只能当个看客。

吃过饭,邢飞扬掏出阳具见青肿已经褪去,便走到水仙子身边,摘掉她的下巴,把肉棒伸了进去。看着水仙子象牙雕就般圆润的脸庞,艳若桃李饱满芬芳红唇,再看着玉容红唇间自己的肉棒,邢飞扬才有些开心了。

他挺着肉棒插到水仙子喉咙深处,直捅得她喘不过气来。一刻钟后,才拔出沾满了口水的阳具。

梅四娘早已会意,忙把水仙子翻转过来,摆成跪坐的姿势,然后骑在她脖子上抱住圆臀往两边分开。

邢飞扬看着面团般粉嫩的玉臀,伸手探探下边的花朵,叹了口气,抵住上面的菊肛,挺身而入。

梅四娘凑趣的掰着水仙子两片屁股,不断迎合着邢飞扬的动作。

水仙子的后庭虽紧,却显然早已被开发过,菊肛的皱纹被粗大的肉棒完全拉平,却安然无恙。

半个多时辰后,邢飞扬的动作越来越快,梅四娘看准时候,待邢飞扬一插到底,双手用力夹住双臀,紧紧包裹住主子的权杖。邢飞扬憋了两天的阳精终于破关而出,尽数射入水仙子肛内。

邢飞扬在水仙子口中洗去污物后,把比他还累的梅四娘抱在怀中。一脸坏笑的说道:“梅儿,腿分开。”

梅四娘一愕,看着他已经软去的阳具,说:“主子……”

“嘿嘿,”邢飞扬笑着把手伸进了衣中,一摸胯下,果然已经是湿了。“梅儿,想主子的家伙了吗?”

梅四娘头倚在邢飞扬胸口,星目半闭,媚声道:“奴婢想啊……”

邢飞扬手指用力揉搓,另一只则探入怀中,握住丰乳,舌头在梅四娘的耳边轻舔。

两人正在入神,梅四娘突然睁开眼睛说道:“主子,不好了。”

水仙子本已重伤在先,又被封住穴道,拉脱手肩,虽然功力高超,但被两人轮番折磨,早已无力压下伤势。刚才被邢飞扬在后庭一番冲击,恨怒攻心,真气涣散,此时从嘴角流出血来。

邢飞扬放下怀中的温香软玉,翻开水仙子的眼皮一看,已是白多黑少,转身问道:“梅儿,续命丸呢?”

“主子,就那一瓶,都给你服了。”

邢飞扬想了想,突然省起怀中的药瓶,忙都掏了出来,说道:“梅儿,看看这里面有什么能用的东西。”

梅四娘眼睛一亮,“主子把月照的药都拿来了吗?”

拣着瓶子一一说道:“这五个黄色的瓶子应该是春药,这三个黑色的瓶子里应该是毒药,两个紫色的瓶子是外伤药,这两个白色瓶子装的就是治内伤的。”说着拔开其中一个瓶塞,正是续命丸。

邢飞扬把两粒药喂到水仙子嘴里,合上她的下巴。

不料水仙子挣扎着把药吐了出来,邢飞扬一怒,又卸掉她的下巴,把药投到她的喉中,见她仍用香舌不断向外顶着药丸,干脆拿又已经硬起的阳具把药捣了进去。

捣了一会儿,估计水仙子再也吐不出来,他便一把抱起梅四娘,放倒在地。梅四娘两腿盘着他的腰身,双臂紧紧搂着邢飞扬的壮背,下身不断迎送。邢飞扬心里一阵感慨,自己跟梅四娘玩了这么久,一向都把身下的肉体当作随时可能张口的老虎,今天才第一次如此水乳交融。

赵无极早已接到史洪心与沈锦的飞鸽传书,得知自己走后剩下的二十八人不但丢了黄金、失了俘虏,还折损了二十五人,而且都是随自己征战多年的嫡系,不由心如刀绞:“邢飞扬,你还真是个角色!”

想着心头火起,厉喝道:“贱狗,滚过来!”

“伺候小主子!”

朱笑眉跪在赵无极两腿之间,含住阳具,上下动作起来。

过了片刻,赵无极喝道:“贱狗,转过去,把逼露出来。”

朱笑眉依言转过身,躬下身子,翘起玉臀。屡遭重创的花房,二十天来不知用过多少锁阴丹,此时仍是处子一般紧紧合在一起,露出一条细细的红线。

“自己翻开!”

朱笑眉用头撑住地,双只玉手掰住花瓣一分,红线顿时被扯成一片圆圆的艳红花朵,露出中间的小孔。

赵无极一挺阳具,刺了进去。双手伸到朱笑眉胸前,握住双乳。原本娇小的双乳经过近一个月的蹂躏,与她年龄不相称的丰满起来。赵无极扯住乳头用力一拉,朱笑眉吃疼,双腿一软,趴到地上。背后的赵无极也随着压了下来,阳具仍在花瓣间不停的进出,两粒乳头仍捏着指间。赵无极捏着朱笑眉的乳头向两边拉开,一直拉到从背后看得见殷红的两点,才松开手指,用一个指头按住乳头在地上狠捻。

等他把阳精射入花房深处,朱笑眉摇摇晃晃的跪起身子,乳头已肿了起来,浓浓的白色从似乎渗出血似的鲜红的花瓣间慢慢滴落。这一次不待赵无极吩咐,她已经知道再用小嘴把主子的小主子细细舔净。

赵无极双腿搭在朱笑眉背上,拈着长须细细思索,远远看去一派道貌岸然,俨然是饱读诗书的博学鸿儒。

(假如鸿儒都像他一样胯下有个娇嫩的肉体服侍,那咱们都该骑着苏菲。玛索,而不是现在这样用着盗版的windows……)

他知道邢飞扬肯定要来找他,媚四娘再次失踪,说明那小子已经知道他们会到雁门回雁峰。这个邢飞扬,真是狡猾如狐。可惜自己身有要事……既然知道邢飞扬极可能在回雁峰出现,他便找来已经赶来的法印,细细讯问邢飞扬武功究竟如何。

听到他只是轻功过人,如果硬拚,武功还不及法印、月照,便派出水仙子、法印、王一亭等五人往回雁峰诱杀邢飞扬。赵无极自己则临时改变了线路,与东二、还有童震淮、小厉等十二名从各地赶来的手下,带着朱知元、朱长风、程华珠、朱笑眉、吴悦等五名俘虏绕路去了雁门。

但他实在没有想到这个连自己手下两流高手都拼不过的邢飞扬,不但干掉了法印等人,而且自己的右臂水仙子居然会被生擒。现在正玉体横陈,任其玩弄。

(35)

光线渐渐暗了下来,洞外又飘起纷纷细雪,天色已是薄暮。

山洞内篝火不断摇曳着昏黄的火苗。洞壁旁,邢飞扬搂着怀中熟睡的玉人,眼睛里闪着幽幽的火光。

出了半天神,他把梅四娘轻轻放在薄被上,走到水仙子身旁探探她的鼻息。水仙子屡遭折磨,此时早已昏倒多时。但体内深厚的功力与续命丸的功效却发挥了作用,不但伤势渐愈,真气也丝丝缕缕聚集起来。

邢飞扬探得水仙子气息平稳,放下心来。这等妙物如果一命呜呼,实在是暴殓天珍,不好好玩弄一番,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辛苦?

想着邢飞扬握住水仙子的玉乳,一边感受肌肤的细腻与弹性,顺带着也查看一下她体内伤势如何。玩了一刻种,邢飞扬越摸越是开心,越摸越是放心,“真看不出这娇滴滴的小贱人功夫居然这么好,比功力稳居摩天崖三代弟子第一位的朱大哥还要强上几分。”想到朱天笑,邢飞扬心头恨意立起,手上的力度顿时加重几分。等他扯着乳尖试图打个结的时候,水仙子终于醒了过来。

与死亡擦肩而过的水仙子醒来后,原来的坚强不知不觉被裂开一道细缝,求死的心意淡了几分,但仍是狠狠盯着面前这个准备将她拉入地狱的男人。

“看什么看!”虽然水仙子长得美,眼睛尤其美,但被掌下的猎物用这种眼光盯着实在很不爽。邢飞扬挥手给了她一个嘴巴,也死死盯着她的眼睛,抬起手臂作势再打。水仙子眼光闪烁了一下,又鼓足勇气与他对视。

邢飞扬笑了起来,放下手,捏着她的鼻尖亲匿的扭了扭,“贱人,爷就喜欢你这样贱,玩着才有乐子。”

他看了一眼仍在熟睡的梅四娘,起身拿过自己的箭袋,盘膝坐在上,一根根细细摩挲。

半个时辰后,梅四娘身子一动,眼睛睁开。

“醒啦。”邢飞扬拿着箭对她笑了一下。

“嗯…”梅四娘应了一声,长长伸开玉体打个呵欠,等看清邢飞扬的举动,她立时兴奋地跑了过来,“主子要玩这个贱人吗?”

“梅儿,告诉我,你们当时怎么想起来要用武器呢?”

梅四娘愣了一下,然后看着邢飞扬的脸色说道:“是那个用软鞭的老孙……他看到水仙子用玉箫弄程……”

邢飞扬身体一震,继续把弄长箭,却不再问了。

梅四娘等了片刻,说:“这是她的箫……”

“嗯。放那儿吧。”

“主子,这箭……会把她扎死的……”

邢飞扬冷哼一声,把箭深深扎在地上,然后拉过水仙子,把她的双腿拉成直线,用扎在地上的箭身挡住双腿。这时梅四娘已经找来一块枕头大小的石头,垫在水仙子臀下。邢飞扬在水仙子大敞的花瓣上拂弄了一阵,见她下身还是干的,便掏出从月照身上拿来的回春膏,略取一些涂在花瓣上。不等药效发作,他已拾起一根长箭,却掉转过来,将带着羽毛的箭尾捅进水仙子的下身。捅进去的箭羽是倒着的,勾在干燥的肉洞壁上虽然不至于弄伤,却也痛疼不已。

梅四娘见状也拿起箭来依样插入,片刻间两人已插进八支箭。外面看来只有一握粗细,但张开的箭羽却已经把水仙子的花房撑起小孩拳头大小。再插时,箭羽磨擦嫩肉十分费力。

梅四娘眼珠一转,一手握住四根箭向两边分开,让邢飞扬把箭从中间塞了进去。

邢飞扬身边带了二十支箭,昨日伏击时用了四支,现在除了地上的两支,其他十四支都已经插了进去。他放开双手,细细观赏。,十四个交错的箭头闪着寒光,仿佛一团闪着妖异光芒的黑色花朵盛开在水仙子雪白的两条大腿之间。乌亮的箭身边隐隐露出些许红肉,给这团狰狞的黑色勾了一个艳丽的花边。而回春膏的药性发作后,淫水从箭缝间淋漓涌出,不多时已经打湿了地面。

水仙子开始还在试图把它们挤出来,但越来越多的长箭一根根插入,每支都深入六寸,箭羽在体内膨胀有合抱的两拳那么大,嫩肉的蠕动只能使充满弹性的箭羽张得更大,体外的箭身更是花朵一般开开合合,引得邢飞扬和梅四娘哈哈大笑。她只好放弃挣扎,闭上眼睛。

邢飞扬笑了一阵,看到地上的肉体死了般的一动不动,未免无趣,握住两支箭,正待拔出玩些其它手段,梅四娘伸过手来,说:“主子,让奴婢来吧。”

她用两手抱住十四支箭慢慢提起,水仙子的下身顿时被略略扯起,又被无力的四肢拖住。

梅四娘试着提了几下,然后一使力,把箭一下全部拔出。白色的箭羽争先恐后的涌出细洞,带出体内大片的嫩肉。十几个时辰一直默不作声的水仙子顿时一声痛呼,秀眉紧紧挽在一起,险些晕了过去。翻开的花瓣无力的在腹下摊开手掌大小的一片,已然是脱阴了。

邢飞扬毫不在乎,手指在嫩肉上捻搓了一会儿,然后高高扯起一片说:“贱人,你的肉洞不是很厉害吗?爷还以为你里面包了铁了,原来是这个模样。”

梅四娘贴近看了看,笑道:“没想到就这样的嫩肉,居然让主子吃了两次亏哦。”

邢飞扬脸上一红,也不答话,掏出阳具挺了进去。不过四寸,阳具轻易的就抵到水仙子的花心,但四周却软搭搭毫无力道,肉棒捅在里面,只比在虚空中挥舞略好一些。捅了几下,虽然干到了水仙子前面的肉洞,却索然无味,邢飞扬只好抽身出来,把水仙子的玉臀略略抬高几分,进了后庭。

后庭因为疼痛紧了许多,夹得肉棒阵阵舒爽。但隔山取火钻了半天,肉棒始终只能进入三分之一。邢飞扬干脆把身下的玉体翻了过来,掰开臀肉尽根而入,随着动作,卵袋不断撞击在绽开的花瓣上,传来一阵轻柔的舒爽。

等肉棒一吐为快,邢飞扬才懒懒掏出一粒锁阴丹塞进大敞的花瓣中。正想躺下来睡一会儿,却看见地上那枝水仙子的玉箫。脑海立时跳出了一个名字:程华珠。他从未见过的嫂子,朱大哥的妻子。怀里那根已经干枯的断指,立时在心头针刺一般霍霍跳动起来。

他拿过玉箫,冷冷看着正在渐渐收拢的花瓣,手腕一送,将箫尾深深刺了进去,体外的部分没有留一个孔洞。等花瓣一层层把玉箫紧紧卷在中间,这才躺倒在地,抱住梅四娘柔软的身子,拉过薄被盖住两人,沉沉睡去。

洞外传来一线光亮,邢飞扬睁开双眼,连忙起身往已经半熄的火堆添了些干柴。

火堆旁的水仙子身体一片冰凉,饶是她功力深厚,也冻得唇色发青。邢飞扬把她往火堆边挪了挪,看着她腿间只够一握的玉箫,笑道:“仙子这是授人以柄啊。”

说着拔了拔,玉箫纹丝不动。

“月照这死牛鼻子的药真是不错!”邢飞扬大赞一声,也不再碰她的手脚,拖着玉箫把水仙子拽到火堆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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