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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根肉棒隔着一层薄膜你来我往激烈的拚杀着,蒋青衫前后吃痛,渐渐昏迷了。等再醒时,自己仍身子悬空,被两人抱在中间,睁目看时,却是沈锦与史洪心。沈锦个子矮,为了配合史洪心,脚下还垫了个小凳子。肥脸在蒋青衫的乳上乱蹭,张着嘴左右追逐那对跳动的红樱桃。一时四人都偃旗息鼓,才放开怀中已经摊软的玉体,扔在椅上。
此后的三天里,不但四人轮番上阵,春香楼上下二十多名守卫也都在雨中燕身体里射了精。就连卸掉下巴从她喉中塞进食物的时候,还有人架着她的双腿埋头苦干。毕竟蒋青衫这种侠女,几年都弄不来一个。
三天后,众人过了瘾,略略泄了兴致,看着她下身血肉模糊的两个肉洞,生怕再弄下去会玩死。便把她手脚拉脱,封了穴道,扔在楼后假山下的密室里。
次日,水仙子准备开始调教蒋青衫,便命人去把她带来。
两人去了半个时辰还未回来,水仙子奇怪起来,不知是两人是在密室玩的上瘾,还是……想到蒋青衫的功夫,她心头一紧,连忙奔向假山。
蒋青衫终于等到身边没人的机会,而且敌人又嫌麻烦,没有用绳子捆缚,忙提气运功冲穴。三个时辰后,吐出一口鲜血,手脚恢复了知觉。但脱臼的腿肩依然无力的放在地上。然后她挣扎着挪动身体,费了一顿饭时间,才把动弹不得的右臂用身子推到床下。她感觉一下手肩垂的方位,又挪动身子找好方位,一咬牙翻身下床。身子被手臂一撑,重重落在地面。
右臂已经合上。她不敢耽误,用右手撑起身体把软软的左臂顶在地面,手指使力把身体弹起,接着高高举起右臂。让左臂支撑半身的重量。这次运气没那么好,她花了半个时辰,重试十几次,才终于响到一声脆响。
两臂既已复原,片刻后她便站起身来。双腿一使力,下身前后两个地方顿时传来一阵剧痛。蒋青衫咬着牙从窗口看去,远处的石隙隐隐已传来一线光亮。她不敢怠慢,抓紧时间调息体内真气。
没等她调息完,外面就传来一阵脚步声。
两个人说笑着走近密室,打开房门,却赫然发现床上空无一人,那个被众人玩得半死不活的雨中燕居然踪影皆无。两人还没合拢惊讶的嘴巴,就见眼前白影闪动,伏在门上的蒋青衫玉指一刺点在两人的脑门。
两人颓然倒地,但蒋青衫连番动作,此刻全力一击,头中也是一阵眩晕。挣扎着走到密室外,伏在石后观察院中的动静。春香楼的后门一直站着两人劲装大汉,她估量自己现在情况,不敢轻举妄动,虽然明知随时就可能有人进洞察看,但还是静心调息,积蓄真气。
半个时辰后,她睁开眼来,腾身而起,掠上假山,直扑上后院三丈高围墙。刚刚将踏住墙头,旁边的大树上闪过一片刀光,两人从密密的枝叶间跃出,并肩站在墙头。蒋青衫不敢硬擅其锋,只好闪身避开。
此时水仙子已掠到蒋青衫背后,两女拳脚连拼十招,雨中燕终因体力不支,被水仙子一掌拍在后心。蒋青衫一声闷哼,伏倒在山石上,双腿挣扎几下,无力地喘息着。
蒋青衫只是匆匆披上一件男式长袍,在地上挣扎几下,袍角掀起,露出光洁的双腿。水仙子慢步走了过去,一脚踩在她的腰上,手中的玉箫撩起袍子,顺着圆臀上的缝隙插进她体内,然后柔声说:“雨中燕,卸了手脚封了穴道,你还能跑到这里,真是好功夫。妹子实在是佩服得很。”
水仙子其实也是一身冷汗,如果晚了半步,以蒋青衫的身手,肯定能打倒两人逃出生天。
这会儿顿时放下心来,玉手轻柔地抚摸着她肌肤,一边搅动玉箫,一边冷言嘲讽。
“咦?”水仙子突然觉得刚才的一个动作,使手下的玉体一震,体内真气似乎荡了一下。
她抱起蒋青衫掠进楼内。
经过一番细探,她发现自己尺五的玉箫一旦插到尺二,便触到了脐下三寸的丹田上。这时一动玉箫,搅动蓄气的丹田,就引起体内真气波动。但波动之后,真气仍会慢慢收拢,渐渐复原。
她在蒋青衫身上摆弄了整整一天,终于发现在玉箫顶住丹田的同时,让手中的玉体泄身,则真气就随之便弱上一分。有此发现,水仙子也不多说,关上了房门,把蒋青衫捆成跪伏的姿势,然后把回春膏细细抹在瓣内外。等蒋青衫淫水流出,再把玉箫从高高翘起的粉臀间直刺进去,紧紧抵住丹田所在,用手慢慢捣松气府。另一只手则拿着角先生贴着箫身进进出出。
如此除了睡觉吃饭,水仙子就一直在努力使蒋青衫泄身。三天之后,蒋青衫泄身不计其数,人已经昏迷。水仙子一探她体内,真气已经弱了许多,只与春香楼中的守卫相仿。
此后,隔几日水仙子就要关上房门把蒋青衫折磨一天。一个月过后,雨中燕终于只剩薄薄一层功力,最后被已经厌倦的水仙子用内力化去。
此后她又用此法陆续散过七八个女子的内功,倒也没有什么后遗症。
水仙子怕邢飞扬折磨得太狠,不敢说得那么厉害,只是说明大致情况,“邢爷,散功很难,一天一次,要两三个月的时间……”
没想到邢飞扬却不买账,“一天一次?那一天十次只用十来天就行了吧。”
“爷,那样会弄死水奴……水奴的小洞还等着爷玩呢……”
邢飞扬哈哈一笑,站起身来往胯下一掏,水仙子忙抬嘴去含。
不料会错了意,邢飞扬并非是想再玩一番,而是听得太久,想起来撒泡尿,看到水仙子的模样,他干脆把肉棒塞了起去。
水仙子一看主子的肉棒还是软的,赶紧香舌卷紧龟头,轻舔马眼,没想到马眼一松,一股热尿射了出来。她一愣,又不敢闪避,伸直喉咙把尿液都吞进肚内。邢飞扬抖抖阳具正待出来,不料水仙子福至心灵,不等他抖完,便嘴上用力,将尿道中的残液都吸了出来(41)
邢飞扬看到水仙子如此殷勤,也为之一愣。马眼被温暖柔软的小嘴吸得一阵酥爽,不由又硬了起来。
他想了想把水仙子翻过身来,先让梅四娘将玉箫捅了进去,然后阳具一摆,与箫身贴着探进头去。阳具被温热的嫩肉包裹,下面却传来箫身玉质的凉爽,而且有了这个两根粗的玉箫,水仙子被“小牛”撑宽的花房倒也显得紧了一些。
梅四娘知道主子是准备让水仙子泄身散功,便伸手轻轻在箫下花瓣深处的肉核上捻搓。
邢飞扬看着圆臀上抖颤的菊门紧紧缩成一点,想起此中紧崩崩的滋味,欲念大发,恨不得再生出一条阳具来,同时捅入两个肉洞。但他没有……所以邢飞扬只好伸出手指,在里面细细掏摸。还不住在水仙子雪臀上痛击一掌,厉喝一声:“夹紧些!妈的,我说屁眼儿!敢下面使力,爷把你活剖了!”
水仙子被四种东西三处夹攻,不多久就今天第五次阴精就泄了出来。被玉箫顶紧的丹田一阵动荡,一股真气似乎随着阴精涌出身子。
邢飞扬看着花瓣间淫露点点滴落,心中一动,对梅四娘说:“梅儿,你把它喝掉。”
梅四娘一呆,心中虽有些不太情愿,但既然是主子发话,她只好低头将水仙子的阴精吃掉。
“怎么样?”
“嗯?有些甜……”
“我不是问这个,你觉得它进了肚子怎么样?”
“主子……没有怎么样……”
“你运运气,试着看能不能把它化掉。”
梅四娘明白过来,盘膝坐下。
一柱香工夫之后,梅四娘睁开眼睛笑道:“主子说得不错,里面确实有一点点真气呢。”
邢飞扬闻言大喜,一掌把翘着肥臀的水仙子拍回香案,笑道:“哈,这次拣到宝了。”
水仙子臀上一阵剧痛,猛得扑在桌上,险些把深插在腹内的玉箫弄断。听到邢飞扬言语,心下凄苦,暗道自己虽然散了七八个人的功,却从没想到这一点,若非如此……她不敢再想,侧着脸对着邢飞扬媚笑道:“主子,奴儿还有点儿用呢……”
邢飞扬拔出玉箫,懒洋洋说道:“妈的,让爷吃你这贱奴的浪水……”
水仙子身子一缩,不敢再说话。
邢飞扬扯着她的头发看看她的红唇,一笑说道:“这样吧,爷的尿以后都给你了,咱们算是扯平。”
但邢飞扬不可能花半年时间把水仙子的功力完全吸收,他还垫记着明月山庄的众人。
抱起水仙子,邢飞扬仔细讯问了雁门铁虎堂的情形。
听说庄铁山一身横练功夫刀枪不入,便问道:“贱人,你不是在那些狗贼中排名第三吗?”
水仙子乳房在邢飞扬手下忽扁忽圆,忽而拉成细长的圆锥,她娇喘着说道:“水……水奴只是……入帮较早……功夫却不如……不如黄明翔……庄……庄铁山。”
“差多远?”
“也……不甚远……”
邢飞扬知道水仙子功力在法印诸人之上,闻言心知铁虎堂现在有赵无极、东二、庄铁山诸人,此趟要比在嘉兴春香楼凶险数倍。
入夜邢飞扬交待梅四娘看好水仙子,一旦出现状况,就骑着“小牛”先到十里外的汶水渡口,如果两日内自己还没回来,那就再到尚家村外的涧旁再等一个月。他想了想,又说道:“如果一个半月内还见不到,你爱干嘛就干嘛吧。”
说罢转身离去。身后隐隐传来梅四娘的声音:“主子,奴婢等着你……”
赵无极到铁虎堂已经三日,水仙子、法印等人却杳如黄鹤,一去不返。等到今日中午,他知道那五人已是凶多吉少,但赵无极还是不敢相信邢飞扬居然能在己方已有防备的情况下尽杀五人。尤其是水仙子——她怎么也不可能被邢飞扬轻易杀掉吧?
于是下午赵无极派出东二带上两名手下,去回雁峰探听消息,并且吩咐无论成与不成,两日后必然回来覆命。待东二走后,赵无极走到后院,瞧瞧朱知元的伤势,顺便再打断朱长风一条腿。然后叫过庄铁山,命他把众人分散安置在堂中各处。
待到傍晚,他隐隐有种感觉,邢飞扬今夜必来!于是又吩咐给程华珠下了迷魂散。
迷魂散多用则伤神,所以一路上虽然程华珠一心求死,让赵无极操碎了心,却也不敢多用。
此夜阴风阵阵,虽然正逢十一月十五,理应明珠在天,月如圆镜,但此刻似乎要下雪,天色阴沉,浓云蔽月。
“真是做贼的好天气。”赵无极怔怔望着窗外,心神远远荡开。
赵无极是个巨牛逼的人物,但他常常会觉得很失落。尤其是想到今年自己已经五十四岁的时候,他心都要碎了。
赵无极出身于江南的书香之家,天姿聪慧,饱读诗书,五岁时还曾跟着一位剑师学剑。
十五岁时候,他常常站在窗口望着天际舒卷的浮云,讯问自己生命的意义。那时赵无极常常背诵《大学》章句,尤其欣赏子思的“诚心正意,格物致知,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人生路径。
然而数次科举,虽然文章做得花团锦簇,却都名落孙山。在目睹了政府的种种腐败之后,激越的赵无极把责任推到社会身上,于是就成了一个愤怒青年。
二十岁时,他拔剑起蒿莱,独闯天下,结识了不少英雄。
后来他到了西域,认识了东二。那一年,他三十岁。
东二是另一种人物,从未读过圣贤诗书,却有一种原始的狞厉,高歌猛饮,痛快淋漓,视生命如粪土。这种人生态度使赵无极认识到:人生还有另一种活法!有时他会感到困惑,不知道与东二相处这二十多年,究竟谁改变了谁。
虽然他还是相信儒家的立身之道,但不再相信现政府。从那时起,他就有一个梦想: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国家。
等他见到水仙子,又发现生命还有另外一种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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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称书不读秦汉以下的赵无极对宋儒灭人欲的说法嗤之以鼻,既然孔孟曾说道:“食色性也”,又有“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的说法,那么这两位圣贤也是好色之徒了。况且——孔夫子本人也是野合的产物。
于是他一边追求人生梦想,一边追求人生幸福。
经过近二十年的苦心经营,他已经建立了一个庞大的地下网络,为自己的即将出现的帝国不遗余力的聚敛财富。当他的势力渗入朝廷,正筹备在纷乱的边疆割据一片沃土,划地自治时,赵无极才发现:自己已经五十四岁了。
五十四岁的秦始皇已经死了,五十四岁的李世民也已经死了。然而活到五十四岁的赵无极却连他们震铄古今的功绩的边儿都没捞上。
一想到这个,他就很郁闷。“他妈的,都是那个夜舞!屡屡坏我大事!想起来我就恨煞!”
伏在外面的邢飞扬也很郁闷,他已经在堂外伏了两个时辰,却没有找到一丝机会进入院中。飞雪纷纷而下,邢飞扬更不开心了——这样的雪地里,自己的黑色夜行衣实在是太不合时宜了。
庞大的院落一团漆黑,似乎整个铁虎堂都在沉睡。但他知道,这样的黑暗里有无数双警觉的眼睛。因为两个时辰内,他已经看到有七拨人从暗处走过,或是换班或是巡视各处。
“已近寅时了吧?”邢飞扬暗暗想,“妈的!明天再来!得想个办法……”
就在这时,他听到大院的另一端隐隐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若非在这样寂静的夜里,很难听到雪中的蹄音。但此时,沉闷的蹄声就像敲击在邢飞扬心上。听着蹄声直入铁虎堂,他立即打消去意,静观其变。
一柱香工夫后,雪地里隐隐又传来一阵马蹄声,这次却是在大院西侧。仍与上骑一般,蹄声一路响入铁虎堂的西门,然后消失了。但铁虎堂内却仍是黑沉沉一片,毫无动静。
再过一柱香工夫,蹄声在大院东侧响起。邢飞扬心底暗暗纳罕,不知铁虎堂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又是一柱香的时间,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邢飞扬心下一动,悄悄滑下高墙,守在来路。
马背上的骑手明显是受了重伤,身子歪在一边,身后的雪地上拖出长长的血迹。
邢飞扬见他的模样像是昏迷不醒,待骏马从身边掠过,便壮着胆子轻轻巧巧钻进泥障,手脚勾在鞍旁,潜身马腹之下,天赋的轻功果然不同凡响,邢飞扬飞絮般的身体连马匹都没有惊动。
片刻间已到了铁虎堂的后门,马上的骑士还没有举手敲门,大门便无声无息的打开了。
一群人拥上前来,扶下受伤的骑手,另有一人过来把马带到马廊。
简陋的马廊此时却是一片灯火通明,那人牵着马走到马棚正中,然后转身离去。
马棚里放着两把绝不该在此出现的太师椅,上面坐着赵无极、庄铁山。
四周则高高低低站着十余条大汉,童震淮与小厉都在其中。众人手持兵器,虎视眈眈地盯着空荡荡的厅心中那匹悠然摇着尾巴的骏马。
赵无极一声轻咳,小厉立即掷出飞刀。寒光一闪,便已划破马腹下的泥障。
骏马打了个响鼻,喷出两团轻雾。
赵无极叹了一声,说道:“老五,看来那小子觉查到什么了。”
庄铁山盯着划破的泥障——里面空空如也,说:“大哥,也许是这小贼已经毙命回雁峰了。”
“我低估他了。听法印说他武功平平,这个我信得过。但当日月照在他手下吃了大亏,我还以为是月照太笨。现在看来,是这小子太狡猾了……算了,明天再想别的办法诱他出来吧。”
“嗯,这小贼如果活着,肯定会来。大哥,咱们就在这里守株待兔好了。”
“守株待兔谈何容易?后天午时,等东二回来,我先北上长白,然后就回嘉兴。”
庄铁山一愣:“大哥,为何这么急着回去?”
赵无极挥手让众人出去,然后说道:“诚亲王已到南京,我要赶回去把《参同契》交给他。”
“那大哥何必来雁门呢?”
“唉,老五,众弟兄里我最信得过你,所以才让你打理北方一带。我已和东二选好了,立国之地就在长白一带。此地物产丰茂,地广人稀,而且地处边疆,几方势力都鞭长莫及。我此来一是看看你这里经营得怎么样,二来也是避祸。”
“避祸?”
“摩天崖已经对我起疑,因此才派邢飞扬下山。也正是因此,我才急着动手灭掉明月山庄,擒下朱氏父子。你知道,摩天崖虽然标榜清高,却一向是朝廷鹰犬。三年来,我们在西部屡屡受挫,就是因为摩天崖出来的那个夜舞。”
“那诚亲王呢?”
“那个诚亲王不过是个野心勃勃的跳踉小丑,我与他虚与委蛇,只是想让他搅乱政局,那咱们在北方起事就容易多了。”
庄铁山沉吟一会儿,目光霍然一跳,抬起头来:“大哥,不如我与黄四哥一起……”
赵无极打断他:“此事不急。现在你这里最要紧,摩天崖只是图个平安,一群守成之辈,于我们不过疥癣之患而已。悍然动手,只会打草惊蛇。况且只你们两个也灭不了它。”
说罢,赵无极站起身来。走了两步,他手腕一紧,链子另一端的朱笑眉顿时醒了,慌忙四肢着地跟在赵无极身后爬了出去。
马棚外的邢飞扬一身冷汗,虽然刘魁隐约说过,但他还是没想到赵无极如此雄心勃勃,竟然真要立国称王。
一连听到四次马蹄声从不同方位传来,邢飞扬原以为是赵无极遇到了麻烦,手下从各地赶回报信。但在马腹下,他隐约觉得情况不对,怎会如此之巧?分别从四个地方给他送马?于是在大门打开前的刹那,他跃起身来,轻轻贴在门上。然后趁众人注意力都放在马腹下的时候,他翻过打开的大门顺着墙根溜进院中,随后便一路跟到马棚。
此时他伏在棚外的梁上,看着众人纷纷离去,心乱如麻。尤其是那个被当作狗来驯养的女子……静等四周恢复平静,邢飞扬悄悄在院中四处查看。
(43)
此时已近黎明,警惕了一夜的守卫都有些困了。邢飞扬片刻间已摸清铁虎堂的方位,随即潜身进了西侧的一幢两层小楼。
童震淮离开马棚便直接来到这里。他是跟随赵无极而来的亲信,只跟守卫打了声招呼就进入楼中。
童震淮是来找吴悦的。这样的天气里,最舒服的事莫过于抱着个美人儿睡个回笼觉了。他不像赵无极随时都有人伺候,也不像庄铁山自有卧处,连象守卫那样跟堂中的小婢偷个欢都人生地不熟。
好在还有女人。从明月山庄一路带来的三个女人。
但他不敢找程华珠。自从在山洞里众人轮番玩过之后,赵无极就不再让别人碰她。
他也不能找朱笑眉。虽然赵无极不在乎,但朱笑眉始终跟在赵无极身边,想玩可以,抱着睡觉就不成了。而且——自己在赵无极面前随便玩他的宠物,总有些说不过去。
所以他就来这里找吴悦。
吴悦在做恶梦,落入虎口近一个月来,只要睡着她都会做恶梦。
朱天笑高大的身躯落入尘埃,激起一片灰雾。
赵无极抱着卸掉下巴的程华珠,死死盯着朱天笑看了一会儿。心想:“朱知元半死不活,关于夜舞的情形,只有落到朱长风头上了。”
被封住穴道的程华珠唯一能做到的,只是紧紧闭着双眼。热泪滚滚而下,打湿了长长的睫毛。
赵无极长长吐了口气,然后坐在地上,把程华珠抱在怀中。他盯着泪光满面的俏脸,冷哼一声,伸手把已经撕破的外衣全部扯了下来。然后却没有再继续,只是隔着明黄的绸缎亵衣揉搓程华珠的乳房。
少妇充满弹性的丰乳使赵无极慢慢的平静下来。他低头温言道:“侄媳,叔叔一时不慎,伤了天笑贤侄。叔叔知道他是不忍见你受苦,因此他也算是自寻死路。其实何苦如此呢?我怎么会做出那等事呢?唉,既然天笑贤侄什么都看不到了,那我也就可以安心了。”
说着一个个解开程华珠亵衣上的纽扣,露出里面鲜红的肚兜。赵无极慢慢把肚兜扯到一边,露出一抹圆润的肌肤,腻若凝脂,吹弹可破。随着肚兜的离去,那片圆润越来越大,当银盘似的弧线弯回去时,从肚兜黑色的边缘下露出粉红的一片。紧接着一颗艳红的乳头跃然而出,在寒冷的空气中嵌在雪白丰满的肉球上不住摇动。
只这一个乳房,就让围观的众人屏住呼吸,王一亭的眼睛更恨不得变成血,滴在上面。
赵无极却不再动程华珠的衣服,只是握住玉乳,细嫩的乳肉顿时融化一般,从他的指间溢出。虎口上露出一个白腻浑圆的肉球,圆球的顶端是一片浑圆的处子般的粉红,在粉红的中间,颤危危挺立着一个指节大小的乳头。在灯火下闪动着晶莹的红色,鲜艳夺目。
赵无极看了片刻,低下头,将程华珠的大半个乳房一口吞下,舌尖从乳头开始撩拨,然后向下划过乳晕,但舔到乳房的中部时,乳头已触及喉咙。赵无极手口并用,旋转着细细品尝口中每一寸滑腻。然后握住乳房根部,唇齿吸紧流脂似嫩肉,不断开合,仿佛要把它一口吃下般不断吞吐着。直到有些头晕,才“啵”得一声拔出乳房。
沾满了口水的嫩白肉球猛然从温暖的口腔掉入一片冰冷,立刻紧缩起来。肌肤寸寸收紧,绷成硬硬的一团,更显得突起的乳头孤峰兀立。
赵无极另一只手伸过来在乳头上一弹,那粒艳红随即摇曳不止。良久,赵无极恋恋不舍的放开手,从程华珠胸口滑入,从另一片相同的柔腻中找到硬硬的乳尖,两指轻捻,从肚兜下斜斜拉了出来。然后把捏着乳晕,把两个乳头碰在了一起,揉搓起来。
等玩够了,赵无极咳了一声,清清嗓子,洞内顿时响起一片干咳与吞咽声。待众人咳完,赵无极轻轻拍着程华珠的乳房,说道:“这个……这个,咳,天笑贤侄艳福不浅啊。但……叔叔有些奇怪,侄媳乳晕如此粉红,竟然跟朱笑眉那丫头一样,怪哉!瞧瞧你周阿姨……难道天笑贤侄从来没有……这个这个,啊——让你满足?”
程华珠仰面朝天,闭目不语。赵无极看着她被卸掉的下颌微微张开,红唇间隐隐露出圆圆一点柔嫩。心头顿痒,俯头吻去。与朱笑眉当时的挣扎不同,程华珠的舌头不闪不避,只任他卷住一片香软,狠狠咂弄。泪水此时也仿佛干了,紧紧合在一起的长长的睫毛下,一派沉默。
少倾,赵无极松开大嘴,一捋长须,把程华珠的上身放在地上,拉直双腿,褪去外裙内裾,最后一把扯掉肚兜。
程华珠躺在自己的衣服上,身无寸缕,晶莹的肉体仿佛笼罩着一层玉石般的光辉。赵无极解开她腿上的穴道,然后曲膝弯起,再推着膝盖左右分开。俯身看去,两条大腿划出完美的曲线在腹下汇在一起。一片晃眼的雪白中,隐隐印着一层细柔黑亮的毛发。在毛发下边,鼓起一团肥厚而白嫩的阴阜,中间悬着两片娇艳的花瓣。赵无极在程华珠身上第三次用上自己的嘴,含住花瓣,一阵猛舔。然后舌尖拨开花瓣,顶入温香柔软的花径。
粗糙的舌苔在嫩肉上翻卷,程华珠仍一片沉静。
赵无极却不管这么多,舔了一阵,便两手握住程华珠光润的圆膝,往两边推开,使花瓣略略分开微微向上。然后直起身子,把早已怒胀的肉棒抵在了花瓣之间,略一停顿便刺了进去。
但只进去了两寸,赵无极就躬身退了出来,“他妈的,从嘴玩到逼,这里面居然还是干的!”
做了这么老半天的前戏却没有收到相应的效果,赵无极气恼不已。他站起身来,扳着程华珠的臻首,把肉棒塞进两片饱满的红唇之间,准备用上面口水来润润。插进去才发现,程华珠半张的口中不但一片干燥,而且比洞内的空气还凉。
赵无极挺着肉棒愣在当地,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有心叫水仙子帮忙,可周围这么多人,水仙子肯定拉不下脸面。叫媚四吧,自己又有些拉不下脸面。
正思索间,斜眼看到地上一团雪白的肉体,不由一拍脑袋,心中暗道:“自己真是被程华珠的身子迷晕了头脑,居然忘了还有这东西。”
赵无极挺了挺等得不耐烦的家伙,大喝一声:“贱狗!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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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赵无极伤了神志的朱笑眉,茫然在石笋上套弄了足有一个时辰。刚刚被开苞的处子花房被坚硬的钟乳石撑开拳头大小一个血洞,下身的剧痛早已变得麻木了,只是机械的起伏着。直到赵无极下令让她站起来,朱笑眉才离开那根石笋。还未站起,便身子一软倒在地上,星目半掩,低低喘息着。
但她迷乱的脑海中除了“痛”和“累”,还有主人的命令。
听到赵无极的声音,虽然身体僵硬,她还是立即爬了起来,四肢着地,摇摇晃晃挪到主人身边。
赵无极一指胯下的肉棒,厉声说:“贱狗,舔!”
朱笑眉闻言直起身子,跪坐在赵无极的两腿之间,纤手握住小主子,送入樱唇,小嘴立刻被怒胀的阳具紧紧塞满。
“不许用牙,向喉咙里咽!”
朱笑眉再往口里送了寸许,便放开手,抱住主人的臀部,直起玉颈,用咽喉吞咽着巨大的龟头。
赵无极的独眼龙渐渐深入,一直触到喉底的软肉,感觉着软肉吞咽的磨擦,心下顿时大悦。
片刻之后,赵无极拔出阳具,也不再理会茫然张着小嘴的朱笑眉,转身走到程华珠身旁,一挺腰,尽根而入。
终于进到程华珠的花房深处,里面的紧软,堪与朱笑眉的处子花房相比。层层叠叠的娇嫩肉褶温柔刮过阳具,传来阵阵酥爽。
但赵无极没乐太长时间,不过半柱香的工夫,他便发现程华珠的嫩穴内又慢慢干燥起来,缺少润滑的花瓣渐渐变得生硬。最初那份滑腻,似乎随着阳具的进出,一分一分的消失了。再抽插几下,就像对着干肉硬蹭一般,阳具上一片火辣辣的疼痛。
赵无极咬着牙抽出阳具,暗骂:“玩个女人都这么费心,在一群手下面前,老大的面子往哪搁?”
正待再塞进贱狗口中滋润一番,看着朱笑眉呆呆的神色,赵无极一转念,喝道:“贱狗,爬过去,舔那个贱人的逼!”
朱笑眉依言爬到程华珠两腿间,秀发一垂,丝丝缕缕间,两片红唇已经隐约含住另两片一样饱满鲜艳的花瓣。
红唇刚刚触到花瓣,赵无极看到一直躺在地上纹丝不动的玉人身子一颤。
他心里阴阴一笑,喝道:“贱狗,把头发理过去,让主子看清楚。”
等朱笑眉把秀发拨过玉颈,露出红唇相接的诱人场面,赵无极大声的喝道:“把舌头伸进去,舔里边!”
等朱笑眉红唇贴紧程华珠,把下巴埋入阴阜,赵无极又喝道:“贱狗,不把里面给我舔湿,主子找个更大的石笋,穿死你!”这句话却是对程华珠说的。
自从刚才微颤了一下之后,程华珠便又一动不动。听到赵无极的声音,她毫无反应,连睫毛都没有丝毫颤抖。
赵无极冷冷盯着地上唇齿相接的一对玉人,一柱香工夫后,他让朱笑眉退到一边,自己再度提枪上马。
甫一进入,心头顿时大怒。自己刚才的威胁居然毫无作用,程华珠的花房仍然只湿了一指深。仅仅是朱笑眉舔到的边缘部分,略有些滑腻。虽然唾液被阳具带进去一些,也不过走了两寸来远,便被嫩肉吸干。迷人的花房深处,仍是举步难行。
赵无极怒喝道:“贱狗,滚过去!把洞中的石笋都用你的逼套一遍!”
程华珠仍是毫无反应。
赵无极一扭身,发现朱笑眉呆了片刻,然后蹒跚着爬到一旁,在洞中遍布的石笋中找了一个手指大小的细笋,对准花瓣正中,慢慢套了进去,不由的怒极而笑。
能把弄朱笑眉弄成这种的模样着实不易,赵无极也曾如此炮制过几个倔强女子,但运功的分寸难以把握。不是立毙手下,就是形如白痴,对主人的命令毫无反应。虽然朱笑眉现在还不会说话,但能听懂他的话,而且这会儿还知道找个小石笋,倒还留有一些神志。赵无极也不太舍得一下把她弄死。
眼看拿朱笑眉威胁不了程华珠,那贱人唯一关心的朱天笑也死了。赵无极只好对水仙子说:“拿回春膏来,多涂一些!”
回春膏的药效还得一阵发作,赵无极摆弄了半天,还没能干到程华珠,胯下的阳具早已是青筋迸起,痛胀欲裂。此时自己提着肉棒呆立当场,苦等程华珠被药引出淫水,实在是渡时如年。他眼珠一转,望向洞角至今唯一一个衣衫完整的女子:吴悦。
吴悦是来姨父家玩的,在明月山庄已经往了三月有余,母亲几次来信,让她回苏州,吴悦都舍不得离开密友朱笑眉。她比朱笑眉还小一岁,年方十六。因为两人的母亲乃是同胞姐妹,她与朱笑眉长得十分相像。
吴悦很聪明,却没有朱笑眉那份倔强,看到自己姨父、阿姨、嫂子、表哥,还有庄中那些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家人,被这群人杀得杀奸得奸,吴悦很害怕。尤其是看到姐姐朱笑眉被赵无极痛下毒手弄成行尸走肉般的漂亮玩具,吴悦更害怕了。看着厅中那根沾满朱笑眉身下血迹的石笋,吴悦十六岁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朱笑眉学过几天功夫,但朱知元不愿让自己的掌上明珠舞枪弄棒,所以只是学来强身健体。吴悦则根本没有学过武功,众人也没把她放在心上,只是用绳子捆住双手。
看到赵无极向自己看来,吴悦瑟缩了一下,然后硬着头皮冲着赵无极妩媚一笑,嘴角却不由自主的抽搐起来。
赵无极看到那张与朱笑眉相仿的如花俏脸居然露出笑容,不由一愕。待看到吴悦唇角的抽搐,他心底嘿嘿一乐,“看来这丫头与那条贱狗倒是大不相同。”
看着赵无极挺着阳具走到面前,偏着头斜着眼打量自己,吴悦忙低下头,流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银牙轻咬唇瓣,然后抬眼偷偷向赵无极看去。
赵无极冷笑着观赏吴悦的举动,直到吴悦按捺不住内心的恐惧低下头去,他才冷哼一声,“小婊子,装什么天真呢?”
吴悦的眼泪刷地流了下来,她委屈自己只是想少受些痛苦,赵无极的冷言讥讽使她又羞又愧。
“还不过来伺候老子!”赵无极一声断喝。
(45)
吴悦忍住眼泪,又给了赵无极一个笑脸,然后撑起身子,学着朱笑眉动作,将阳具含在口里。赵无极数番征战的肉棒此时百味杂陈,她忍住恶心,直直吞入咽喉。粗大的肉棒顶得她喘不过气来,片刻之后,她就感到心脏砰然狂跳,脑子里也有些眩晕起来。
赵无极享受着处子温暖的口腔,眯着眼等了一会儿。却见吴悦只是把阳具硬硬吞在喉咙里,便鼓着腮帮,一动不动,不由心急起来,但他这会无心指点吴悦怎么用嘴伺候自己,便拔出阳具,拽着她的头发提了起来,然后解下吴悦手臂上的绳子,扔到一旁,冷喝道:“自己脱!”
正在喘吸的吴悦闻言一怔,牙关轻颤。她不敢怠慢,垂着头,用发麻的手指解开胸前的衣钮。
“抬起头!”
赵无极看着那张毫无血色的苍白面孔,说道:“小婊子,你笑得不是挺美的吗?给爷接着笑。”
吴悦挤出一丝勉强地微笑。等外衣的钮扣全部解开,吴悦暗暗深吸一口气,在脸上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十六岁美丽少女的笑容使厅中顿时一亮,也照亮了赵无极的眼睛,但他仍没有动作,只是挺着阳具冷冷看着这个识趣的尤物。
吴悦一边强撑着脸上笑容,一边慢慢褪下长裙。接着又解开内衣上的钮扣,露出一片洁白的肌肤。冰冷的空气立刻在她肌肤蒙上一层细微的肉粒。吴悦解完了衣钮,露出其中鲜绿的肚兜,正待脱下内衣时,赵无极冷哼一声,说道:“木头一样站着干嘛?不会动动?”
吴悦的手指在内衣边缘捏得发白,少倾,她僵硬的扭动肩部,把内衣脱了下来。绝不似少女的饱满的乳房在肚兜下摇动着,不时从鲜绿下露出一团柔软的白腻。
吴悦晃着上身,挽住腰间的裤带,慢慢解开。
“屁股不会动吗?”
赵无极冰冷的声音使她打了一个寒颤,吴悦连忙扭动胯部,然后松开裤腰。
裤子却没有立时从光润的肌肤上滑落,松散的裤腰挂在微翘的圆臀,便不肯再往下滑。吴悦一抬手准备把它脱下来。赵无极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别用手,让它自己掉下来。”顿了顿,赵无极说道:“这小婊子的屁股还真够肥的。”
吴悦忍住鼻中传来的阵阵酸意,更大动作的晃动臀部,终于,棉裤一下子落在地上,露出两条洁白的大腿。
吴悦不敢停止,一边晃动肉体,使玉乳肥臀划出一道道白亮的波纹,一边双手伸到粉背上,解开肚兜系带。一松手,两只上下跳动的丰乳顶着娇嫩的乳尖,立时弹了出来。
“把你的奶子捧起来,让爷好好看看。”
吴悦双手分别托着一只乳房,从胸前高高托起。
“掂掂,有多重。”
吴悦轻轻抛起玉乳,充满弹性的肉球顿时在手掌中击起清亮的声音。
“有多重啊?”
“一斤……”半晌,吴悦迟疑的细声说。
“一斤??我看十斤都不止,割下来够你东二爷吃两顿的。”
吴悦身子颤抖起来,捧着乳房僵立厅中。
“傻站着干什么?接着笑!把腿掰起来!”
吴悦挽起小腿,想学姐姐朱笑眉练功时那样把腿抬起来,但她没练过武艺,只勉强抬到腰间,就僵住了。腿下的花瓣微微侧分,露出一抹嫩红。
“真他妈的废物,白长一身的好肉。”赵无极骂道,“别抬了,躺到地上,把腿分开!”
吴悦依言平躺在地上,双腿挺得笔直,然后左右分开。
“再分开些,用手抱着腿!”
吴悦纤手从腿下穿过,抱住大腿使劲分开,腹下那片秘境顿时暴露出来。
“这婊子还算听话,来,把逼翻出来让爷看看。”
几只洁白的手指轻抖着按在微露的花瓣边缘,慢慢分开,未经人事的花苞,怒放出一片艳红。
赵无极俯身把肉棒顶在手指中间的花蕊处,挺身而入。
一阵剧痛从下身传来,吴悦俏脸猛然扭曲,咬着牙从齿间发出一声痛嘶。
“小婊子,爽不爽!”
“……爽……”
“大声点!”
“爽……啊……”吴悦一旦张开口,就痛叫起来,再也忍不住满眶的热泪,从紧闭的睫毛下滚滚而出。
“妈的,手指碰住老子了!既然爽,你给爷使劲儿掰开。大声喊!”
吴悦手指用力把花瓣大大分开,赵无极长趋直入,巨大的龟头穿过花径,深深顶在子宫口处。身下的吴悦只觉指间的花瓣上湿热的鲜血源源淌出,染红了细白的手指,也打湿了地面。十六岁的处子所难以承受的剧痛,似乎穿过了整个身体,一直痛到脑子里。
她一边痛哭,一边泣声高喊:“爽!爽!爽……啊……爽……”
“爽……”
……肉体与心灵的同时传来的那种巨大的痛苦如此真实,即使在睡梦中吴悦都会颤抖着长长的睫毛,渗出点点热泪。
童震淮一把掀开被褥,露出一团蜷缩着的白嫩肉体。自从那日之后,吴悦她们从来都没穿过衣服,几乎每时每刻都赤裸着身子任人玩弄。
吴悦从梦中惊醒,看到床前巨大的黑影,她忙坐起身子,压下恐慌,脸上露出一丝媚笑。
(46)
童震淮也不作声,直接把阳具伸到吴悦唇边。
吴悦忙伸手握住,张开小嘴含住龟头,香舌在龟头上来回划动。等口水把它润湿,吴悦放下手,环抱在来人的腰臀间,身子前倾,把阳具吞到喉咙深处。然后前后摇动头部,不断吞吐著肉棒。这些天来,她已经知道怎么样用自己嘴来伺候这些男人。她努力的动作著,心底暗暗希望自己能做得好些,最好能让这个男人射在自己嘴中——那样就可以早些打发他离开了。
等她发现是阳具已经顶进喉头,根部却还离自己的嘴唇很远时,吴悦心里一慌,她知道面前这个黑影是童震淮。
吴悦很聪明,近一个月的轮番折磨,她已经能由阳具分清身边每一个男人,甚至知道怎么分别使这些男人尽快获得快感,释放出来。尤其是童震淮这样巨大的阳具,第一次进入她体内时,狠狠地将未愈合的花径再次撕裂。
吴悦还知道很难使这个男人获得满足。每一次他的来到,都会插遍自己每一处地方,直到自己再无力气配合,才在她体内射出足以灌满子宫的精液。
认出面前的男人是童震淮后,吴悦的动作更快了。她双唇用力含紧阳具,舌尖使劲卷动,伸直柔颈,尽量把阳具吞得更深。同时她跪好姿势,暗暗将花瓣放在脚后跟上,轻摇着玉臀,使花径中渗出蜜露,以便迎接童震淮那不可避免的刺入。
童震淮挺著身子让吴悦吞吐了一会儿,便合身一扑,将温软的玉体压在了身下,肉棒刚刚一挺,吴悦已经主动分开花瓣把它纳入体内。
“小婊子,真够骚的,下面这么湿。”
吴悦抱著童震淮的宽背,舌尖在他胸前不住打转,贝齿轻啮乳尖,闻言腻声道:“童爷,你的东西好大啊……啊……啊……顶得奴儿好……舒服……”
童震淮闻言一乐,再不留手,沉腰狠进。吴悦直感到子宫口一阵酸麻,银牙紧咬暗暗吸了口凉气,然后挺动下身,合著他的动作,吞吐肉棒。
童震淮抽插一阵,直起腰把吴悦翻转过来。
吴悦跪在床上,用头肩支撑著上身,双手掰开羊脂般的肥臀,接著童震淮猛然扑在她的粉背上。
吴悦觉得童震淮胸前一个尖尖的东西顶得自己腰上生痛,却不敢作声,只是掰著双臀等待他的进入。心底暗暗揣测,不知道童震淮会进自己那一个洞。如果是看中自己的后庭,那样粗大的阳具……想到这里,心头不由一阵悸动。
等了片刻,却不见童震淮动作,吴悦伸手摸索到臀后的肉棒,腻声说:“童爷……”然后一愣,低声奇怪地问:“您的……怎么小了?……”
童震淮突然翻身倒在一边,缩成一团的肉棒从吴悦手中滑出。接著一只冰凉的手伸过来捂住了她的嘴。
吴悦秀目猛然睁大,心内一片慌乱,不知自己又要受到怎样的折磨。
邢飞扬看著这个美丽的少女一愣,然后回过手来,仍是用双手掰开高翘的玉臀,身子微颤。不由心中一荡,接著又是一痛。
他俯在吴悦耳边低声说:“你是吴悦吗?”
吴悦茫然地点点头,猜测这个陌生的声音会是那个男人的。
然后她听到那个人说道:“我是邢飞扬,朱大哥的师弟……”
这个名字吴悦听过很多次。
有一次她跨在赵无极身上时,听到赵无极恨恨说声:“邢飞扬!”然后就把她按在床上,阳具粗暴地刺进她的后庭。她也听到伏在自己身上那些不同的男人说起这个名字。慢慢的,她知道了,有个邢飞扬在与赵无极作对,杀了很多人,还把另外几个女子救走了……邢飞扬突然觉得捂著吴悦小嘴的手上一热,泪水从她的秀目中直淌出来。
“既然姑娘知道,别说话,快穿衣服。”邢飞扬轻声说道,然后松开手。
吴悦无声的淌著眼泪,摇摇头低声说:“没……没有……”
邢飞扬明白过来,拔出童震淮后心的长箭,三把两把将他的衣服剥下,递给吴悦,“先穿上。”
这会儿是天明前最黑暗的时刻。一夜无事,眼看已近黎明,铁虎堂的人都懈了。邢飞扬把吴悦缚在背上,轻轻巧巧越墙而走。
天色发白时,梅四娘正站在庙门外向雁门方向张望。
昨晚邢飞扬走后,梅四娘百无聊赖,便拉过水仙子。
梅四娘先骑在水仙子头上让她舔舐自己的花瓣,一边享受仙子的唇舌,一边在破庙里四处的观望。等泄了身,梅四娘浅笑著对水仙子说:“水儿,你也急了吧。”
水仙子忙说:“水儿不急,今天已经……”
“哟,你这是跟我顶嘴吗?”梅四娘含笑看著她。
“水儿不敢,不敢……”水仙子连声说道。
“那你急不急啊?”
“急,急……”
“既然急了,姐姐给你找个好东西。”说著梅四娘抱起水仙子走到庙后。
庙后几株老柏在寒风中摇曳著身姿,不知何时,天上落上纷纷细雪。四周一片迷茫。
梅四娘抱著水仙子慢步走到一处石碑旁,笑道:“水儿,你看这个东西怎么样啊?”
水仙子的四肢无力,但头还能动,看著石碑顿时一寒:“梅主子,饶了水儿吧,它……它比我还宽……”
“废话,主子还要用你呢,我能把你劈开?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