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水仙子忙捧起乳房给主子按摩着头颈,过了片刻,她柔声说:“主子……奴儿……鸡头……”
邢飞扬急忙跃起身来,背上已经油了一大块。挥手给了水仙子一个嘴巴,他才拔出鸡头,把鸡脖塞进水仙子嘴里。被油涂得闪亮的花瓣令邢飞扬欲火大炙,也不擦去上面的油迹,便脱下衣服,挺身而入。
第二天一早,邢飞扬动身启程,带着水仙子赶回终南山,五天之后到了摩天崖。
那天是十一月二十九。
十二月初二,赵无极来到金陵粉雀院,满面虬髯的沙万城已经在门外等候多时,见状连忙迎了上来。
赵无极挥手让东二去处理行李,自己与沙万城并肩进入客厅。
“诚亲王到了吗?”
“到了六七天了,昨天还派人传话,等赵爷回来便去见他。”
“嗯,有摩天崖的消息吗?”
“没有。十天前接到庄铁山的飞鸽传书,我就给黄四爷去了信儿,昨天收到玄武观的回信,摩天崖没有异动。”
“没有异动?邢飞扬和于括海已经下山了。闻雷和云锦呢?有消息吗?”
“没有,信里没提,估计还在山上。”
“你马上给黄老四发信,噢,老四这会儿应该已经到了雁门,你给玄武观留守的人去信,让他们挑个机灵点儿的,上摩天崖去送粮食,看看情况。”
“是。”沙万城站起来正准备去发信,却见东二与徐星灿踱进厅中,忙道:“东二爷、徐寨主,一路辛苦。”
徐星灿拱拱手,一言不发。
东二呵呵一笑,“还是老沙你跟沈锦最舒服,整天泡在女人堆里。”
沙万城嘿嘿笑道:“东二爷是不是垫记着南宫媛?我这会就去把她叫来。”
“不用了,去把那俩云婊子叫过来吧。”
赵无极已经说完正事,笑道:“万城,去忙你的吧。对了,带星灿去东院歇歇。等会儿我跟你二爷一块儿去西院。”
等沙万城带着徐星灿退出客厅,赵无极收敛笑容,长叹一声说道:“老二,我这两天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东二沉吟道:“大哥,我看都是摩天崖惹的事儿。”
“嗯,我开始认为摩天崖只是官府的走狗。因为正逢起事的要紧关头,下个月就要在柳城动手,我盘算一下,还是先不碰摩天崖为好。但现在看来,摩天崖已经盯死了我们。”
“摩天崖总共才几个人?大哥,等跟诚亲王见过面,咱们从南边几个寨子挑些人,先灭了摩天崖,再回雁门。”
“嘿,那能这么简单?一个邢飞扬就让咱们损兵折马。”
“邢飞扬对我们,是敌暗我明,咱们打摩天崖,那是敌明我暗。”
“老二,你真长进不少,不象以前只是大块吃肉,大碗喝肉……”
“还有大鸟干人呢。”
赵无极不由大笑起来,不再说“对摩天崖不见得就明”,按捺下心中不妥,忽哨一声,唤来两只黑犬,便拉着东二走到西院。
粉雀院刚被赵无极收回不久,一个多月前才命沙万城带来几个人过来打理。院子占地颇广,除了主楼另有四个小院。东院住的是南宫媛,此时两人所去的西院,则住了两个粉头:云霓云裳。
云霓云裳已经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到的这里,有时她们会以为自己就是在这里长大,生下来就跟着赵无极。但东二记得清清楚楚,因为那回是他跟赵无极最后一次两人联手出击。也因为那次的心病,一听说明月山庄与夜舞有关,可能是自己的敌人时,东二与赵无极两人都没有多想,就悍然灭了明月山庄。
那是七年前,东二在离此不远的临清镇见到一个女人。
四十二岁的东二并非没见过女人,相反,自从十八岁那年遇到赵无极,他就没缺过女人。
但这个女人不一样,她看上去很柔弱,东二并不喜欢柔弱的女人。塞外的万里平沙,使他这种血性汉子根本不懂得什么是柔弱,他认为那是身体不够强壮的表现。在大漠,无论男女不够强壮都很难生存。但东二在中原,尤其是江南这些年,早已知道:有些女人就是喜欢表现出这个样子,纵然她们一点儿都不柔弱。
但这个女人还是不一样,她看上去很美。虽然她并不年轻——东二不会看汉人的年龄,但也能看出来她最少也年过三十——却仍象一朵娇艳欲滴鲜花一般,让人心痒。
东二就心痒了。所以他一路跟随。
当天晚上,东二潜入那户人家,劫走了那个女人。
紫金山是他与赵无极在金陵的落脚点。赵无极当时正在和粉雀院的老板郑山饮宴,小院内空无一人。
东二也没有等他回来,把那昏迷的女人往床上一扔,就撕开衣服扑了上去。女人那熟透了的肉体柔软而舒展,不带一丝青涩,让东二获得了在少女身上所体会不到的快感。
干得正爽,那女人醒了过来。当她看到一个粗壮的男人趴在自己身上时,顿时惊叫起来。东二理都不理,这样的荒山,他东二如此功夫狂喊一柱香的工夫,都不见得有人听见,何况这个柔弱的女人呢?
等那女人怒冲冲叫骂了一顿饭工夫后,东二觉得实在太吵——即使是强奸,这样的叫法也太过分了。便把她翻过身来,一手把头按在枕头上,一手揽起她的柳腰,继续猛干。
等他发泄完后,女人已经不再挣扎,只是一边垂泪一边哑着声音哭骂。东二充耳不闻,只顾把她抱在怀里,恋恋不舍地把玩这个中年妇女成熟的肉体。
门响时,东二正把头埋在那女人胸前,把一只丰满的乳房使劲吞进嘴里,头都没抬——只听脚步声就知道是赵无极回来了。
他没想到的是,怀中的女人突然身子一僵,说道:“赵无极!”
(73)
刚刚给郑山灌了一晚上迷魂汤的赵无极在院外就听到声响,心说:“老二又胡闹了。不知道这次是什么货色。”
一推门,赵无极倚在门边含笑看着东二带来的霄夜。等看清那女子的面容,他突然脸色大变,飞身过来把她击晕。
东二愣愣抬起头来:“大哥,这不会是你的马子吧?”
赵无极满脸煞气地看着他,恶狠狠问道:“你他妈从哪儿找来的?”
“临清,临清的一个院里。”
“镇西的一个大院?”
“没错……”东二越听越糊涂,“你怎么知道?”
“废话!你知道她是谁吗?”
“真是你马子?”
“鸡巴!她是苏白凤!朱知元的老婆!”
赵无极看着昏倒的苏白凤沉吟半晌:自己既然已经被她认了出来,那送回去就是不可能了;若要送到春香楼,又容易走漏风声,其他女人都是灭门之后或者肯定在外面没有联系,才被他掳进春香楼,而苏白凤却是明月山庄的女主人;灭掉明月山庄,更不可能,不是因为自己与朱知元是十多年的交情,而是因为朱知元的儿子朱天笑还在摩天崖。想斩草除根,连摩天崖也得灭。这工程太大,而且容易节外生枝……想到这里,赵无极笑了一下,转过头来:“苏白凤三十好几的人了,看着还真不错。”说着脱下衣服。
东二识趣地把苏白凤递了过来。
“弄醒吧,象个死人似的怎么玩?”
“大哥,准备怎么办?”
赵无极只是冷笑一声,拍醒苏白凤。
苏白凤悠悠醒转,看到赵无极赤裸着身子站在自己的面前,不由一惊,“无极,我家知元当你是兄弟……”
“嗯,知元兄待小弟那是没话说。”
“那你……”
“嫂子放心,我也会待你没话说的。”
说着赵无极分开她的双腿,伸手拨拨花瓣,“老二,弄了多长时间?”
“一个时辰吧。”
赵无极点点头,把苏白凤抱了起来,将她的花瓣对准自己的阳具,一松手。
苏白凤没有想到与自己丈夫称兄道弟的赵无极居然是这样一个卑鄙小人,顿时惊怒交加,破口大骂起来。
赵无极本来是面无表情,但渐渐被苏白凤肉体吸引,不由微笑道:“东二,这朱夫人还不懒啊。”
东二粗大的手指拨弄着苏白凤的乳房,笑道:“这身白肉,她怎么养的?”
“嫂子,去年在庄上看到侄子侄女……是长风和笑眉吧,生了仨孩子,嫂子下边还够紧的。”赵无极一边抱着苏白凤的柔腰上下套弄,一边拉家常般说着。
苏白凤这会儿连骂都骂不出来了,只是狠狠盯着赵无极,眼里似乎要喷出火来。
天色大亮时,被蹂躏了一夜的苏白凤因为气怒交加已经昏倒多时。
赵无极和东二把她摆到院中的石桌上,两人对坐而饮。
“大哥,怎么弄?”
“嗯,”赵无极举起酒杯浅浅饮一口,想了想,“脸别动吧,也算是我对知元兄的一番心意吧。”
东二点点头,起身握住苏白凤的脚踝。
“老二,急什么?时间还早呢。”
“嘿,今天大哥也没什么事,慢慢弄着天就黑了。”
赵无极把酒杯一放,“走,你带她到山顶去。”说着起身走进屋内。
东二把苏白凤往肋下一夹,当先出了院子。
那天正是盛夏,院子里燠热无比,山顶却十分清凉。东二把苏白凤放在山潭旁的一块大石上,撩起被太阳晒得温热的潭水,擦洗她身上的污迹。
清澈的山泉使苏白凤的肉体仿佛透明般散发出晶莹的光辉,东二看得兴起,干脆抱着渐渐醒转的苏白凤跳进水中,把她双腿环在自己腰上,一手托臀一手抱背,着眼睛,用挺起的阳具在她身下搜寻花瓣入口。
东二找准了地方,正准备轻骑远击深入不毛,却见闭目不语的苏白凤柔颈一挺,奋力咬向他的肩头。东二知道苏白凤身无武功,冷哼一声,不闪不避,只是运功护住肩膀。
苏白凤的银牙刚刚咬住肌肤,东二便听到耳后传来声响,他连忙侧头避开。那个物体重重击在潭边的石上,石屑乱溅,却是一枚铁丸。接着背心一阵剧痛,任是东二外功横强,也不由痛彻心肺,他抖手把苏白凤扔到了岸边,忍痛潜入水中,向偷袭处看去。
对面岸上人影一闪,从松树上跃下两个少女,腰悬月牙弯刀,手里各拿一把尺余小弓,一着红衣一着白衣,面貌却一般无二,一看就是孪生姐妹。
见东二背上中了一弹,居然还能潜水闪避,两人一愕。红衣女子张口骂道:“狗贼,竟然敢在光天化日做这种下流事!”白衣女子则手夹铁丸,小弓一张,向水中狠狠射去。
东二看着铁丸来势,不敢大意,先闭气沉入三丈深的潭底,等避过铁丸,脚尖一点潭底巨石,跃上岸来。
看到这个淫贼全身赤裸,胯下还直挺挺翘着一根肉棒,两女脸上都是一红,接着各自张弓,咬牙切齿地射向这个无耻之徒。
(74)
东二心里暗暗叫苦,没想到如此荒山野岭还会有传说中的侠女,而且还有两个,而且武功都不差,而且自己这会儿不但手无寸铁,兼且身无寸缕。他一边狼狈闪身躲避铁丸,一边向山下奔去。
红衣女子收起小弓,连忙过来扶起苏白凤,白衣女子则直径追赶东二。
红衣女子一边给苏白凤解穴,一边说:“姐姐不要怕,那个淫贼已经让我们姐妹打跑了。”
苏白凤哑着嗓子低声说:“……多谢姑娘,你们是……”
“我叫云霓,那个是我妹妹云裳。路见不平自然拔刀相助,姐姐你就不用客气。”
苏白凤猛然省起,抬身说道:“云姑娘,快喊住你的妹妹,赵无极武功高得很!”
“赵无极?是那个逃跑的吗?没事儿的,我妹妹轻功比我还好,况且那个淫贼功夫也不见得如何……”
“云姑娘客气了,小可赵无极,这点功夫让姑娘见笑了。”赵无极慢慢从林中走出,手里提着昏迷不醒的云裳。
云霓见状急忙抬弓,一挥手三枚铁弹品字形向赵无极射去。
赵无极坦然一笑,一只手平平端起,伸出两根修长有力的手指夹住射向面门的一枚铁丸。另两枚眼看要击在他的胸口,却见他身子一动,便落在空处,接着赵无极象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含笑缓缓走来。
云霓现在才知道苏白凤说得不假,但她与云裳从来就没有分开过,看到妹妹生死未卜,云霓娇吒一声拔出弯刀。
“姑娘的弯刀十分别致,莫非是栖霞澄幻师太门下?”
“淫贼!既然知道我师父,就赶紧把我妹妹放下!”
“呵呵,幸好我还知道师太年初已经仙逝……”说着赵无极身形倏然加快,抛开云裳扑了过来。
云霓忙沉腰坐马,挥刀全力劈向赵无极的赤手。赵无极手腕一转,捏住弯刀刀背,接着回腕一扭,弯刀应手落在掌中。云霓毫不惊讶,身子一侧,仿佛要退入赵无极怀中一般,背向强敌,同时右肘击出。赵无极冷笑一声,不等云霓娇躯入怀,转过弯刀,用刀柄抵住云霓肘下的利刃。
但熟知栖霞伎俩的赵无极,却没想到弯刀的柄上还有根透明的细链,正系在云霓的右腕上。他握刀的右手本来用力不大,只是想用刀柄格住云霓肘下暗藏的利刃,重点是左手的点穴。不料一扯之下却没能扯动刀柄,顿时被云霓一肘重重击在胸腹处。幸亏利刃因为是暗藏,露出部分只有两寸左右。刀尖入肉,赵无极一声怒喝,左手的点穴硬生生转为前推,一掌拍出。
云霓看到妹妹一眨眼的工夫就被敌人制住,知道这人武功远在己上。她先诈示以弱,让赵无极轻易夺走弯刀,再用肘下暗藏的尖刀制敌。果然一肘击在赵无极身上,但她没想到赵无极虽然一时大意,反应却是极快。被他一掌击在背上,云霓顿时踉跄着倒在苏白凤身上,还未抬起身子,就被赵无极封了穴道。
赵无极除下单衣,看看胸腹两指宽的伤口,摇头叹息道:“大意大意……小丫头这根链子是你自己打的吧?嗯,不错!比澄幻有创意。”
此时东二已经走了过来,他把云裳放到两女旁边,啪啪两掌,重重打在云裳的俏脸上,将她打醒。
赵无极抬手止住东二,含笑对云裳说:“没关系,你接着睡,叔叔们先干你姐姐。”
云裳惊恐地看着两人撕开云霓的衣服,忽然赵无极又转过头来,轻轻摸了摸她的脸蛋,说:“看看也好,先学着点儿,没坏处。”
转眼间云霓就被剥得白羊般,与苏白凤并肩赤裸裸躺在石上。她与妹妹行走江湖不过半年,虽然也动过几次手,对方却大多是些小毛贼,从来没碰到过赵无极这样的高手,此时被人制住,心下又悔又恨。
赵无极温柔地抚摸着她嫩白的大腿内侧,说道:“流这么多汗,小霓,热了吧,叔叔给你洗洗。”说着抱起云霓,半身坐到潭中。将她平放膝上,浸在了水中,仔细擦洗起来。
片刻后,赵无极握着她的膝弯,将无力的娇躯平平放在水面上,分开双膝。望着处子的秘境含笑看了半天,才将花瓣对准自己的阳具一套。抓住膝弯有些使不上力,赵无极试了几次都只能浅浅捅进一点。只好抱住云霓柔腰,再次使力,云霓一声痛呼,清澈的潭水中立时泛起一股鲜红的血迹。
赵无极把肉棒挤进花瓣,感受狭窄的花径,见状笑道:“小霓别怕,一会儿就好了。现在痛些,等你伺候叔叔的手下时,就不会这么痛了。”
云霓云裳心头的惊恐震骇无以言表,想到自己不仅会沦为赵无极的玩物,甚至会被他交给手下人任意玩弄,姐妹俩对视一眼,一狠心咬住自己的舌头。
赵无极看到云霓牙关一动,便抬手卸掉了她的下巴。东二却慢了一步,等他把云裳的牙关撬开,香舌已经被咬出一道深痕,鲜血从伤口处不断涌出。东二折下两根树枝夹住云裳的舌头,用云氏姐妹小弓的弓弦绷紧,不让它乱动,然后从赵无极带来的物品中掏出伤药敷上。
赵无极轻叹一声,一边抱着云霓的柳腰不住套弄,一边说道:“傻丫头,你们听谁说咬掉自己的舌头会死?叔叔我割过不少人的舌头,男的女的都有,从没见过一个死的。”
云霓眼角浸出泪花,秀发在水面来回飘荡,身体象盛开在碧波上的白莲,用花瓣一次次撞击着赵无极的身体。她下身的血迹渐渐淡了。
等东二也按着云裳的圆臀把阳精射入花瓣内,赵无极看着云裳淌在石上的血迹,温言道:“小裳小霓,你们今天都流血了,嗯,有些痛吧。不用怕,你们看看这位阿姨就不会痛了。”
赵无极俯在苏白凤身上看了半晌,叹道:“嫂子,如果不是这两个小妹妹,兄弟我一定会再干你一次!”
话音未落,赵无极手擎云氏姐妹的弯刀,势带风雷,一刀劈下。
这威猛的一刀却是及体而止,只把苏白凤乳头劈开一半。赵无极面无表情,接着又是三刀,将樱桃般的乳头上部劈成含苞的花蕾一般,每一刀力度如一,刀痕都象量好般深浅如一,只劈开乳头的一半,下部仍是完好无缺。赵无极捻着血流如注的乳头揉搓了一下,把鲜血涂在苏白凤的乳根。然后刀光一闪,一朵小小的花蕾从白腻的乳球上高高跃了起来。赵无极看也不看,伸指一弹,割碎的乳头带着血滴掉进云霓无力张着的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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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白凤身子剧烈抽动,发出凄厉的呼声,失去了乳尖的肉球倾刻之间就被鲜血染红。
云霓眼睁睁看着那粒乳头掉进自己嘴里,舌尖柔软的触感和扑鼻的血腥气使她立即干呕起来。姐妹连心,云裳在一旁如同身受,被夹着的舌头不住扭动,喉咙中也是干呕不断。
赵无极捏着那粒完好的乳头,笑着说:“小弟本来想着两位姑娘一人一粒,现在看来,倒是多余了。”
苏白凤喘着气叫道:“赵无极!你这个……畜牲!不得好死!”
“如果诅咒果然灵验,小弟早就不该好死了。但嫂子是否想过,你如今的这般,可否是因为有人诅咒呢?”
赵无极用刀身在伤口处平平拖过,把整个乳球都均匀地涂成鲜艳的红色。然后用刀柄捣捣这颗红球,“弹性十足!嫂子,我那三个侄子侄女怕都没怎么吃过你的奶吧?”
赵无极兴致勃勃地再用弯刀一点点刮去血迹,露出原本羊脂般的细肉,“若不是流血太多,怕嫂子撑不住,小弟现在就把它给吃了。老二,别瞎站着,找些东西让嫂子高兴高兴。”
东二大笑一声,从潭边拣来几块拳头大的鹅卵石。
“弄点小的来,”赵无极把手伸进苏白凤的花瓣比划一下,“这么大,塞两颗就满了。”
赵无极在苏白凤腰上垫了块大石,将她的下身高高抬起,又拉过云氏姐妹,把她们面对面摆好,用她们的身子撑开苏白凤的双腿,使高举的花瓣大大张开。
“老二,你先来?”
东二也不客气,一抬手,鸡蛋大的鹅卵石重重击在苏白凤花瓣上,“靠!”
“你也太急了,这么半天,咱嫂子下边早干了,这石头怎么能塞进去?放这里先润润。”
赵无极把石子塞进云霓的下身,却发现她因为惊恐已经失禁了。
赵无极哈哈一笑,抬手把湿淋淋鹅卵石投了过去。黑色的石子在空中划出一条弯曲的痕迹,倏忽没入花瓣,苏白凤身子抖动一下,片刻后,花瓣渐渐合拢。
一旁的云裳却还挺得住,刚刚被破的花苞只有些微微泛潮。东二拿着石子塞了几下,见无光可沾,只好把石子从她伸出的舌边塞进去,沾了些唾液,然后一挥手,一声清脆的石击声从苏白凤的体内传出。
两人投了五六颗,苏白凤被打肿的花瓣已经合不拢了,被塞满的花房,从外面都能看到石子的影子。东二走过去使劲往里推了推,顺手又塞进去一颗。接着把她翻转过来,把早已硬挺挺的阳具捅进苏白凤的菊门。
赵无极伸手握住云霓的乳房,轻声问:“小霓,那个阿姨的乳头好吃吗?”
发呆的云霓闻言立即又干呕起来,赵无极指上一使力,揪住她的乳头向上拉扯。眼泪从云霓脸上滑落,断线珠子般掉在被扯成细锥的乳房上。
赵无极转念一想,拿出回春膏,涂在云氏姐妹的下身,然后转头看着东二。
随着东二的抽送,苏白凤小腹里转来一声又一声石块磨擦的声音。东二只觉得阳具的所在之处,一半无比柔软,另一半却隔着一层肉膜,传来石头的无比坚硬。
等东二拔出湿淋淋的阳具,在苏白凤臀肉上蹭干净。赵无极看了眼阴暗的天色,说:“嫂子、老二,天晚了,咱们回去再玩一会儿好了。”
东二夹起苏白凤和云裳,赵无极一手提着云霓,一手提着众人的物品,回到小院。
赵无极倒是文武全才,片刻之后便弄了桌饭菜,两人先坐下碰了一杯,赵无极举箸道:“老二来,先吃。”
东二看看旁边三具白花花的肉体说:“我去弄两根蜡烛。”
赵无极笑道:“老二,你浑身没一根雅骨,清夜无尘,月色如银,何苦高烧红烛煞风景呢?”
东二搔搔头:“有个火不是看得清些?”
赵无极苦笑一声,挥手让他自便。
不多时,东二从房中找出两根儿臂粗细的红烛走到云氏姐妹身边。他把两人抱在石桌,摆成臀部高抬的跪姿。但云氏姐妹手脚无力,不多时便慢慢滑倒。东二琢磨半天,一拍脑袋,拿起两人的尺许小弓,从臀后套了过去。弓很小,却正能套住两人的细腰。弓弦陷入腰腿的嫩肉中,顿时云氏姐妹便被牢牢固定成一个倒立的三角。
东二又将两人头转过来,让姐妹俩能够互相看清,然后拿起红烛深深插进两人早已因回春膏而湿透了的花房里。
赵无极抚掌大笑:“老二此举大合时人诗意,”接着曼声吟道:“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对红妆。”
东二嘿嘿一乐,“这样不是亮多了。”
点亮红烛,两人灯下对酌,待月上中天,已然酒足饭饱。
把杯盘往边上一推,赵无极拎起昏迷的苏白凤放在云氏姐妹之间。凌厉的眼光扫过两个烛台,赵无极冷哼道:“谁敢先闭眼不看,我就剖了另外那个!”
分开苏白凤折起的双腿,赵无极拿起筷子伸进花瓣,一一掏出里面鹅卵石。但只掏出七颗,最深的一粒已经深入子宫内部。赵无极也不再费心去掏,把筷子扔在一边,手指捻着娇艳的花瓣,叹道:“可惜,嫂子若非是知元兄的夫人,小弟肯定要把你收到春香楼去。”说着,他拿刀细细剃去苏白凤的阴毛。
剃完之后,赵无极踌躇良久,怎么弄?这是个问题。毕竟苏白凤只有一个。
东二却没那么多想法,他从院中的假山上取下一块嶙峋的尺许长石,在手里掂掂重量,然后分开苏白凤的下身就捅了进去。花瓣立刻被巨大的石块撕裂,哭完了眼泪,也喊哑了嗓子的苏白凤,头猛烈的摇了起来,喉咙中发出嘶哑声响,重重击在桌面上。东二见状,一手按住苏白凤的肩头,把剧颤的娇躯固定住,一手毫不迟疑的使力。巨石慢慢挤入花房,刚刚剃净的小腹上渐渐显出石头形状。
云霓云裳愣愣看着东二在苏白凤柔弱的身体上所施展的暴虐手段,虽然知道这两个野兽般的男人会把苏白凤杀死,但她们不敢想象下身这样一块巨石撕碎那是什么样的痛苦……
(76)
赵无极等东二把嶙峋的巨石全部塞入苏白凤的体内,伸手在被撑开有拳头大小的花瓣上揉搓一阵,说道:“老二,你不想再跟嫂子玩玩?”
“这不是还有俩儿吗?”东二把手指塞进云裳已经滴满烛泪的下身说道。
“那……嫂子,你就跟它玩吧。”赵无极伸指捏住石块,慢慢拉了出来。
布满沟痕的巨石带着血迹,甚至是撕裂的嫩肉,一寸寸从苏白凤体内拉出,等石块最宽的部分离开花瓣,鲜血立即从花房中喷涌而出,从石桌一直流到了地面。赵无极一伸手,又把石块塞了回去,堵住那个血肉模糊的肉洞。
拉出的痛苦远比捅进时更强烈,苏白凤闷哼一声,便晕了过去,云氏姐妹吓得瑟瑟发抖,却谁都不敢闭上眼睛。
赵无极手指在受痛而夹紧的菊门上面按了按,笑道:“老二,这儿还有个洞呢,你看怎么办?”
“老大,看我的,这回肯定让你叫绝!”
东二把身体内夹着巨石而沉重许多的苏白风砰的一声翻转来,然后拿起桌上的酒杯套在自己的阳具上,一挺身,捅进苏白凤的后庭。抽插了几下,等东二拔出阳具,酒杯已经挤着巨石,留在苏白凤的菊肛深处。
东二边捅边玩,半个时辰才把八个酒杯一一用阳具捅了进去。最后东二已经捅不动了,第八个的边缘就留在菊肛之外,仿佛是给苏白凤的菊门镶了一个洁白的瓷边。东二用手推了推,感觉已经塞满,便把苏白凤平平抬起,背部朝下重重抛在石桌上。
一声脆响,被巨石砸碎的瓷片从苏白凤的身下飞溅而出,打在云氏姐妹的脸上,两人眼神呆滞地看着这一切。
赵无极见苏白凤已近灯枯油尽,一刀剖开那只没有了乳头的嫩乳,再挥刀割下,将血淋淋的肉块扔在云霓云裳脸上。云氏姐妹终于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双双晕倒。
赵无极趁夜色把尸体装在袋中放回吴府,悄然离去。
第二天一早,侍女看到失踪了一整天的朱夫人回到了房中,连忙通知焦急万分的主人吴知非和苏白宛。
苏白宛匆匆走入室内,不多时传来一声惨叫。
满腹疑团的吴知非听到房内夫人一声惊叫,接着便毫无声息,慌忙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夫人苏白宛满手血迹,昏倒在地。床上的薄被掀开一半,露出苏白凤血肉模糊的身体。
她一只乳房被人齐根切去,而另一只高耸的乳房则被密密麻麻的竹筷刺穿,一根竹筷从乳根向上刺入,直刺进鲜红的乳头中,将它高高挑起。苏白凤下身的秘境此时变成一个巨大的血洞,破碎的花瓣间露出一截狰狞的巨石。石上和身上的鲜血已经发黑。在血洞的下缘还沾着一些瓷片,而她苍白的脸上却一无异状。
吴知非世代为医,什么重病恶疮没见过,此时看见苏白凤的惨状,也不禁头晕目眩。
吴知非不是江湖中人,等稳住心神,他在厅中踌躇半日,实在无法下笔,最后只好给朱知元去信,说朱夫人突然暴病身故,白宛也因此重病不起……朱知元接信如五雷轰顶,匆匆从闽中赶来。当他抱着夫人失声痛哭时,却不知道重重锦衣之下,苏白凤的身体是怎样目不忍睹。
此时因故路过金陵,闻讯赶来吊唁的好友赵无极含泪的扶起朱知元,叹道:“知元兄节哀顺便,尊夫人……”
赵无极那几天比较开心。一是与粉雀院郑山的谈判十分顺利;二是云霓云裳目睹了他的狠辣手段后,完全丧失了反抗之心,成为赵无极手下最听话的两个粉头。
那天赵无极从吴府回到紫金山,一进院就看到云霓正一手掰着云裳的圆臀,一手握着东二的阳具送入自己妹妹的菊肛中,后庭绽裂的痛楚使云裳差点儿咬断了口中的木棍。但她只是两手撑着桌面,死死忍住。两人花瓣间红烛仍未拔出,云裳因为自己的后庭正被东二用着,故而蜡烛已被熄灭。云霓却还跪伏着挺起下身,任鲜红烛泪流满白嫩的大腿,直至整个下身都被紧紧包裹在烛泪。
赵无极等烛火已经燎到云霓的阴毛,才伸指按住烛芯,把残烛整个推入花房。然后让她先用小嘴香舌润湿自己的阳具,再让她骑在自己腰间,自行掰开菊肛对准肉棒套下。未经人道的后庭与云裳一样绽出血迹,云霓却不敢有丝毫违背,她回避着赵无极冷厉的眼神,忍痛用力起伏娇躯。
从子夜一直到红日过午,云霓云裳服侍完赵无极与东二的肉棒,又依言把两人随身携带的铁丸全部塞进对方的花房,再用唇舌把铁丸一一取出。
等把铁丸再塞入彼此的后庭,东二从椅上折下一支一尺多长的椅腿,让姐妹俩跪伏在不大的石桌上,圆臀相接,用花瓣夹紧椅腿自己套弄。
经过几日的暗中观察,赵无极发现云氏姐妹确实已经彻底放弃挣扎,无论是什么命令,姐妹俩都毫不反抗。即使两人不在身边的时候,也只是呆呆对视,相顾无言。
赵无极问出云霓云裳自幼跟随澄幻师太深居栖霞,直到半年前师父去世,两人才踏足江湖。姐妹俩无亲无故,现在又对自己完全服从,于是便在吊唁的第二天,带着两女回到春香楼。
七年来两人毫不反抗,甚至为了取悦赵无极和东二而心甘情愿的接纳了无数肉棒,同时也为赵无极带来大量财富。十七岁的少女此时已经变成风姿绰越的少妇,却娇艳依然。
云霓云裳并未被废掉武功,因为赵无极觉得一是不需要,二是身怀武功的女子更易保持容颜,第三也能做一些普通女子所做不到的花招,因此只把两女囚在院中。倒是水仙子从蒋青衫身上学会散功的法门后,曾拿两人做试验。等云氏姐妹自己用木棍顶住丹田泄身数次,水仙子发现两人真气确实弱了几分,便就罢手了。
当赵无极和东二刚走入西院花厅,一股温暖的馨香立刻驱走了满身的寒意。
珠帘一响,两个娇艳女人从侧门迎了出来,双双跪倒,伏身在地,柔声说:“赵爷、东二爷。”
两人嗯了一声,斜身坐在椅中。两女乖巧的膝行过来,各自伏在赵无极和东二双腿之间,伸手除去满是尘土的外袍,解下腰带。待脱掉长裤,东二的肉棒已经独目怒张,直挺挺从胯下弹了出来。云裳满面春意,垂头把阳具含在口中,柔颈上下起伏吞吐起来。一边小心地唇舌使力,一边把自己的锦衣慢慢褪去。
(77)
另一边的云霓解开赵无极的长裤,却发现主子的阳具意兴阑珊的软软歪在一旁,她连忙把阳具整个吞入口中,红唇几乎完全含住了阴囊。小舌在龟头上来回撩拨,同时使劲吮吸。
赵无极等了片刻,才在云霓温暖香软的口中慢慢勃起。云霓感觉到阳具渐渐胀大,心里一松,也连忙除下衣衫。
不多时,两具雪白的肉体便坦露在花厅之中。赵无极把脚放在云霓背上,口中一个忽哨,大黑二黑便从门外窜了进来。两犬脖中都挂着一条铁链,两条铁链之后则系着朱笑眉。
路上这半个月,除了供众人淫虐之外,朱笑眉便是陪着大黑二黑,身体几乎没有空闲。但也因此并没有受到太多的折磨。此时跟着两犬爬进花厅,跪在一边等候主人的命令。
云霓云裳虽然没有去看,但一听便知道身后来的是两只狗。这些年她们为了取悦赵无极曾与各种动物交合,对狗已经毫不陌生,所以仍埋头伏在两人腿间用力吞吐。
赵无极扬声道:“贱狗过来。”等朱笑眉爬近,他托起云霓下巴转了过去,“你们认识她吗?”
两女吐出肉棒,奇怪地看着面前这个赤裸的女孩。片刻之后她们身子同时一颤。这个女孩的面貌使她们回想起那个月朗星稀的夏夜,深藏在心底那股血腥味道立即弥漫起来。
赵无极微微一笑,“没错,这就是她女儿,现在是我赵无极养的一条狗!”等两女不言声的再次含住阳具,他脸色一板,“贱狗,去伺候你男人。”
朱笑眉马上钻到大黑腹下,张口含住狗鞭,同时伸出小手,握住二黑肉棒。
等两只巨獒开始勃起,朱笑眉伏下身子,抬起圆臀,正准备接受大黑插入。却听到赵无极一声厉喝:“贱狗!急着挨操吗?让你的男人操这两条母狗!”
云霓云裳不言声地同时把手伸到背后,分开花瓣。朱笑眉爬了过来,用手牵着大黑的狗鞭对准云霓的花房塞了进去。等大黑趴在云霓背上耸动起来,她再握住二黑,引导着进入云裳体内。
两女早已知道主人要干什么,花房中赶紧泌出密液,此时倒也不觉得痛楚,她们一边手撑在椅上承受着两只身高体状的巨獒的抽送,一边用力舔舐口中的阳具。
赵无极得意地看着大黑二黑分别骑在两具雪嫩肉体上疯狂耸动,说道:“贱狗,你男人的鸡巴有人伺候,你就伺候它们的尾巴吧。”
朱笑眉站起身来,捋住大黑毛茸茸的尾巴分开花瓣塞了进去。狗尾十分蓬松而且毛发都是逆向,她塞了半天,也只挤进花瓣寸许,伏在云霓背后大黑已经不耐烦了,不断随着插送,猛烈地甩动尾巴。
赵无极看着朱笑眉勉力追逐狗尾的窘迫,怒喝一声:“笨蛋!跪一边儿自己玩去!”
不多时,赵无极和东二先后把阳精射进两女的嘴里。云霓云裳闭紧小嘴,咽下精液,等清洁完口中的阳具,姐妹俩含笑抬头望着两位主人。
赵无极用脚挑弄着云霓的乳房,淡淡看着仍在两人背后耸动大黑二黑。
等两只黑犬把浓精灌满云氏姐妹的花房,东二拍拍云裳的小脸,说:“带爷进房里歇会儿。”云裳忙伏身让东二骑在背上,爬进卧房。
赵无极却没有理会云霓,他冷冷看着朱笑眉细白的手指在花瓣间揉搓,哼了一声说道:“贱狗,快点儿!”
朱笑眉左手加速在花径间抽插,右手则剥出花蒂用手指捻住。
“扯出来!”赵无极喝道。
白晰的手指捏着嫩红的花蒂扯出半寸长短,拼命搓弄。终于朱笑眉的身子一颤,花瓣间涌出白色的阴精。
赵无极手一摆,当先进了隔壁的内室。云霓和朱笑眉连忙跟在他身后,爬进房中。
云裳的卧房并不华丽,却很温暖。在她和朱笑眉轻柔的按摩下,赵无极的呼吸慢慢变得平稳悠长。
难得的温暖和平静,使累日劳顿的朱笑眉手上力道越来越小,终于停在赵无极臂上,香甜入梦。
云裳偷偷看了一眼熟睡的赵无极,又看看朱笑眉恬静的睡容,她一边继续给赵无极按摩身体,另一只手则暗暗伸到朱笑眉的腹下,然后轻轻按摩起来。这些年来,她已经知道如何使女人被摧残的身体放松,驱走疲倦和痛苦。
睡梦中的朱笑眉仿佛笑了起来。“她在做梦吗?”云裳心里想。
等赵无极从温香软玉中醒来,已到晚饭时间。
赵无极、东二、沙万城、徐星灿四人在主厅围桌而坐,朱笑眉、云霓、云裳分别赤裸地跪在三人身侧为他们递茶送水。赵无极旁边却站着一个身着白纱的女子。
她年约双十,眉枝如画,眼如寒星,脸上却带着一股凄楚之色。薄如蝉翼的白纱下隐约露出修短合度的身体,沟壑起伏,自有一种楚楚动人的风情。
赵无极举杯道:“来!三位兄弟,干了此杯!”
待东二等人举杯饮尽,赵无极昂然道:“赵某自三十四岁立志开国,于今已然二十年,如今壮志将酬,岂不快哉?古人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修齐之事既毕,治平之时指日可待!来!再干一杯!”说罢当先抬头饮尽。
赵无极接着说道:“我已吩咐各处兄弟将钱财物品运至雁门,兵马粮草都已准备停当。待明日见过诚亲王,我便与诸位同赴北疆共举大事。”说着举起了酒杯,高声道:“大丈夫生于天地自当名留刀石!如今天下纷攘,正是我辈建功之时,来,再干一杯!”
三人哄然应诺,举杯饮尽。
赵无极放下酒杯,“万城,你一向在归元庄中,少为外界所知,我虽划地北疆,但南方不可尽弃,尤其是钱粮之事,北方难筹,起事之初,倚仗的是金陵和嘉兴。万城,你要多多费心。”
沙万城起身道:“赵爷放心,我沙万城跟随赵爷多年,心慕赵爷为人,甘为驱使。”
(78)
赵无极点点头,说:“坐,我北返之后,此地即由你作主,沈锦为辅。”
然后又说道:“星灿,这次让你来,是想让你休息两天。”
“谢赵爷。”
赵无极沉默多时,说道:“但北疆事忙,你不能久留,明天上午你就回盘龙寨吧。”
徐星灿一怔,自己奔波数千里,怎么刚来就让回去,但他没有多说,只点头应是。
赵无极仿佛满腹心事,片刻后见席间冷清,一笑说道:“南宫,你给大家抚一曲。”
那个白纱女子退到席后,坐在琴旁,皓腕一抹,接着玉指轻挑,清泠泠的琴声顿起。
赵无极定定神,说道:“明日午间我与东二一起去见诚亲王。万城,你一会儿多挑几个人,让他们明日清晨就到诚亲王驿馆旁守候,最好别人看出来。嗯,有没有镇西将军顾开山的消息。”
沙万城想了想,说:“上月听说外虏寇边,顾开山领军正与之周旋,应该还不会回来。”
“上月听说,那寇边之事至少也是前月。顾开山,顾开山……”
赵无极合著琴声手指轻轻扣着,沉吟片刻,又问道:“诚亲王圣眷如何?”
“还好,前日进宫又蒙今上赐予虎符,可任意调遣西北诸州军队。”
赵无极眼中火热的光芒一闪,“好!明天见过诚亲王,我立即北上!”
众人宴罢,东二径直带着云氏姐妹回西院,沙万城牵着朱笑眉自回下处,徐星灿正待离开,却被赵无极叫住。
徐星灿脸色顿时严肃起来,一言不发地随赵无极走到东院。
待南宫媛递上香茗,赵无极沉声道:“星灿,你觉得呢?”
徐星灿默想一会儿,方才说道:“全局之事星灿并不清楚,但今天听到的都是好事。”他顿了顿,续道:“赵爷是不是觉得太顺了?”
赵无极点点头,“我现在有八成把握明日必会遇见摩天崖的人。邢飞扬若是一路追踪我们,未必有时间回去报信。但假若他当日逃出雁门便回到终南山,倚其马快那就只比我们晚上一天。如此,明日他们可能就到了金陵。”
“顾开山既然无法分身,即使摩天崖倾巢而出,也不过五人——赵爷,要不要我带兄弟在城外截击?”
“摩天崖在暗处,想截住他们不容易。尤其是于括海,他很可能追着诚亲王一路赶来,哼,此时就在城中!现在我们与诚亲王都在此处,摩天崖的人不来便罢,若来……也不会与我们硬拼,定会先行避开,待我们离城后再追击。”
“先下为强,于括海既然盯着诚亲王,诚亲王也一定会派人戒备,不如先把他找出来……”
“如果诚亲王有消息,必然会让魏若文前来知会。”赵无极冷哼一声续道:“好借我们的刀杀人。”
两人沉默片刻,赵无极沉声道:“星灿,你这会儿立刻启程,带上厉锋带夜回雁门,”他沉默了一下,“还有程华珠。”
徐星灿一路上已经看出赵无极对那个始终不发一言,死一般沉静的女人态度与以往大为不同,闻言只略觉意外,问道:“赵爷,有这么凶险吗?”
“小心无大错。”赵无极怔怔想了会儿,又道:“不要难为她。”
看着徐星灿、小厉两骑三人悄然离去,赵无极回到房中,对着坐在角落里的南宫媛勾了勾手指。
南宫媛缓缓站起,走到赵无极腿边伏下身子。
赵无极踢掉鞋子,用脚从她身后挑起白纱,踩在羊脂般的腰臀上,冷声道:“装什么正经呢?”
南宫媛默默伸手分开圆臀,任赵无极把脚趾伸进花瓣。
南宫媛其实叫尔朱秀媛,但这个姓氏太过扎眼,赵无极把她掳来之后,对外宣称她是南宫世家的别枝后裔。南宫世家虽然气恼,但查过门中并无此人,也不愿因一个虚名与赵无极作对。
尔朱荣死后,高欢攻进洛阳,尽屠尔朱家族数千人,只有尔朱秀媛先祖出使于外,闻讯退守西域,聚众自保。因距中土万里之遥,经数代开拓,已成一国之主。
赵无极纵横西域时知道了尔朱家族的豪富,两年前他与东二、水仙子、月照联手乔装成西域巨盗,潜入王宫掳走尔朱秀媛,索取大笔金银财宝。
时年十七岁的尔朱秀媛是尔朱家族的掌上明珠,而且早已许诺高车国王,待她年满十八即嫁予高车王子,当下毫不犹豫地献上王室数百年积累的奇珍异宝。但他们不知道赵无极掳走尔朱秀媛的当天,就已经在野地里破了她的身子,更不知道在凄厉的哭叫声中,三根粗大的阳具依次进入公主高贵的身体内。
两日后的清晨,尔朱家族依言带着赎金来到天山脚下,。
赵无极看尔朱家族足足出动数千兵马,朗笑一声,高声道:“尔朱家族好不晓事,竟然来这么多人。我若放了公主,你们千军万马拥过来,还能活命吗?”
尔朱秀媛的哥哥秀龙纵马出列,骂道:“贼子,既然知道厉害,就赶紧放了我妹妹!饶你一条狗命!”
赵无极鼻中一声冷笑,两眼看天。
尔朱秀媛的叔父左部帅尔朱明建见状拉住暴跳如雷的秀龙,沉声问道:“你待如何?”
“十个人,带着财物跟我进山。”
尔朱明建与秀龙回到阵中,商议片刻,两人挑选八名军中勇士把珠宝负在身上跟随赵无极进山。
但赵无极根本不是带他们去见公主。
在山中整整走了一天,眼看山势越来越险峻,却还见不到尔朱秀媛,秀龙数次厉声讯问,赵无极都不理不睬,只是在前面引路。
黄昏时分,尔朱秀龙按捺不住心头的怒火,刚准备拔刀威胁,却见赵无极在一道断崖边停住脚步,淡淡说:“到了。”
(79)
秀龙挺刀走到崖边,伸头看去,崖下密云紧锁,深不见底,哪有尔朱秀媛的身影?他怒喝道:“狗贼!居然敢骗我”,话音未落,就听到耳边一声风响,一个人影长叫着跌入山谷。
秀龙大惊之下,转过身来,正看到赵无极挥手把随行众人一一击倒,夺下身上的财物,然后抓住腰带抛下山崖,叔父尔朱明建则倒在地上。那些随行武士虽然是以一当百的军中豪勇之士,但面对赵无极,却象三岁小儿,毫无还手之力。
尔朱秀龙一声厉喝,挥刀劈下。赵无极身影一闪,抬手握住刀柄,一肘击在秀龙胸口。尔朱秀龙胸口一震,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消失的无影无踪,软软倒在一边。
赵无极看着余下的三个人,叹了口气,说道:“若你们愿意扔下兵刃……”
那三人不等他说完,便各自抬起手中的兵刃扑了过来。
尔朱秀龙看着自己的三名手下被赵无极以同样的手法一一击倒,心中气恨交加,只恨自己手足无力,站都站不起来。赵无极拎着三人的腰带,一边挥手投入山谷,一边接着叹道:“可惜,如果你们放下兵刃,我可以让你们尝尝公主的滋味……嗯,相当不错……”
尔朱明建与尔朱秀龙闻言心头一震,片刻后各自吐出一口鲜血。
赵无极把八个人都扔下山崖,负手立在崖边,长须在山风中微微飘扬。他目视远方,淡淡说道:“你们两个现在还不能死。”
此时东二与月照也赶到了这处早就选好的山崖。
三人带着倒在地上的尔朱明建和秀龙,连同财物分几趟带到山崖下。
等把财物都装上马匹,赵无极说:“老二,你认识路,带着月照先走。”
东二笑道:“大哥准备把那个公主带回去吗?”
“呵呵,带她回去,会更值钱。”
“这两个呢?”
“他们还有些用处。”
赵无极带着尔朱明建两人回到山洞,水仙子迎了出来:“大哥,得手了?”
赵无极点点头,“老二和月照带着东西走了。”
“这两人是谁?”
“这个是媛婊子的叔父,这个是她哥哥。”
水仙子一听明白过来,帮着把两人抬进洞中。
身无寸缕的尔朱秀媛躺在洞中,篝火掩映下,满脸都是闪亮的泪痕,两腿间的花蕾沾着干涸的污渍。两天来她被赵无极等三人轮番污辱,现在已经是身心俱疲。
尔朱秀龙见到妹妹的惨状,心如刀割,哇的一声,又吐出一口鲜血。
尔朱秀媛听到异响,慢慢睁开眼睛,等看清那两人是自己的叔叔、哥哥,连忙蜷起身子,两行清泪从明亮的眼睛中流淌下来。
赵无极和水仙子把两人往地上一放,伸手撕碎他们的衣服。尔朱明建和秀龙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切齿的愤怒立即便成满心恐惧。
赵无极懒得再跟他们饶舌,便卸掉他们的下巴,将两人摆在地上。
水仙子问道:“哪一位先来?”
“老的吧,怕他死得早。”
水仙子浅笑着伸出玉手,握住尔朱明建的阳具慢慢套弄。赵无极则走到秀媛身旁,将她一把抱在膝上,拿出回春膏涂在沾着血迹的花瓣上。尔朱秀媛终于明白他要做什么,身子剧烈的扭动起来。但她的挣扎根本无法撼动赵无极分毫。
尔朱明建喉咙中发出呵呵的低叫,两眼仿佛要滴出血来。虽然不甘心,但在水仙子的抚弄下,他的阳具还是渐渐膨胀起来。
赵无极等尔朱明建完全勃起,抱起秀媛,分开她的双腿,对准水仙子手中的肉棒套了下去。
被自己亲叔叔的阳具进入身体,尔朱秀媛顿时大声哭叫,双腿拼命乱踢。
赵无极毫不动容,等肉棒插进花瓣,水仙子放开手,他便蹲身把秀媛放在尔朱明建腹上。湿润的花瓣立时吞没了整只阳具。等赵无极松开尔朱秀媛的双腿,她立即按着叔叔的胸口,两脚踩在地上,拼命抬起身子,想离开那根充满罪孽的阳具。
但赵无极并没有完全松手,他的手平平放在尔朱秀媛的肩头。尔朱秀媛刚刚撑起身体,就碰到了赵无极的手掌。那双手轻轻一按,抽出寸许的肉棒又被她完全吞没。挣扎片刻,尔朱秀媛明白过来,这是赵无极在戏弄她,让她用自己动作来取乐。秀媛一咬牙,身子前倾,顾不得那只坚硬的阳具撑开花瓣,手脚向后使力,想避开肩头那双大手。
赵无极呵呵一笑,“公主的花样还不少嘛?”
待阳具从秀媛身下抽出一半,赵无极伸手抓住她的柔肩,重重把她推回尔朱明建的身上。
尔朱秀媛终于死心了,任由那根阳具留在体内,秀发落垂,闭目不语。只有眼泪奔涌而出。
赵无极看她放弃挣扎,冷冷一笑,托起秀媛臀下,将她抱在怀中上下套弄,时不时还托着秀媛的娇躯盘旋一周,让阳具接触到公主花房内的每一寸嫩肉。
尔朱明建看到自己爱如己出的侄女,家族的珍宝,国中公主被人抱在怀中,强行与自己交合,早已气恨攻心,晕倒在地。但当他因身下的刺激悠悠醒来时,自己的阳具却仍在侄女温软紧窄的花瓣不断进出。终于尔朱明建喉中发出一声凄厉的长嚎,鲜血迸涌。
(80)
秀媛能感觉到体内的肉棒突然喷射出滚烫的热流,叔叔吐的鲜血飞溅到自己脸上,嚎声渐渐低落,她从泪光中看到叔叔手脚一阵抽搐,然后再无声息,只有一双失神的眼睛几乎夺眶而出,死死不愿合拢。
赵无极合紧尔朱秀媛的双腿,夹紧那根软却的肉棒,然后翻手举起的圆臀,把淌着阳精的花瓣向上抬起,放在眼前细细端详,柔声道:“尊贵的公主,这是你的第四个男人。”
被翻转向地的尔朱秀媛木然睁着双眼,乌黑的秀发从胸前滑落,露出洁白的丰乳。
赵无极看着阳精消失在花瓣深处,才抱着尔朱秀媛香软的身体站起身来。一旁的水仙子早已扶着尔朱秀龙直挺挺的阳具等候多时。
等秀龙泄出阳精,赵无极一脚踢碎他的脑袋,撕下一块布塞在尔朱秀媛的花瓣中,“公主,这是你的第五个男人。”他顿了顿,声音一冷:“很快你就会有很多男人!”
说着分开秀媛的圆臀,把阳具从布旁捅进秀媛的花径,在龟头上沾了一些黏液,便挺身刺入紧闭的菊花。
尔朱秀媛似乎根本没感觉到后庭撕裂的痛苦,清亮的双眼此时一片混浊。两天前,她还是一个高贵的公主。现在不但有五个男人在她体内射精,而且,其中两个还是她的叔叔和亲哥哥……她只想死。
赵无极和水仙子带着尔朱秀媛一路回到嘉兴。
路上没有机会,所以等赵无极把她放在归元庄中后,秀媛便一心求死。直到她在春香楼的假山中看到月照和那个听说很有名的侠女:蒋青衫。
蒋青衫当时已经被掳来两年,虽然水仙子已经把她武功散尽,又被众人百般凌辱,但倔强的蒋青衫仍然没有一丝服从。她开始一有机会就想方设法逃出春香楼。等到武功尽废,她明白自己现在想要逃离赵无极等人魔掌,那只有一条路:死。
蒋青衫第一次寻死也是咬舌。她知道咬断舌头并不足以致命,但蒋青衫咬断舌头后,就一直摩擦伤口,让鲜血无法凝结。鲜血很快流满半个脸盆,蒋青衫已经有些眩晕了,她没有听到月照推门而入的声音。
月照当时正准备玩弄这个打伤过自己的侠女。一推门,却发现蒋青衫伏在盆上,屋中充满了血腥味。他迅速制住蒋青衫,掏出伤药敷住伤口。
十天之后蒋青衫的伤势愈合了,但她已经永远失去了自己舌头,还有牙齿。
敲掉牙齿也是月照的主意,因为即使蒋青衫无舌可咬,这个狠辣的女人也可能咬断自己的手腕。
蒋青衫第二次寻死是在被掳来的一年后,等众人渐渐失去警惕,她寻机用房中的帐幔结成绳子,套住脖子挂在床头。这时的她已经无力把绳子扔到房梁上。
这一次还是被月照发现了。
气恼的月照砍下了她的双臂,然后拉来春香楼里的几条狗,把蒋青衫曾经握剑除奸,柔美细腻的两条玉臂扔给群狗分食。
然后他把失去双臂的蒋青衫缚在椅中,头部卡在椅背后,身子俯在椅上,两条大腿分开捆在椅脚上,又在她的花瓣间泼洒上母狗的尿液,让啃完蒋青衫双臂的群狗一一插入她的体内。
浑身沾满狗精,失去舌头牙齿和双臂的蒋青衫当时有些万念俱灰。直到半年后,她再次鼓足勇气。
月照当时已经有一个月没来玩弄过她,而一个失去双臂身无武功的女子也不会有人特别注意。
因此月照万里迢迢从西域赶来时,正看到蒋青衫的惊人举动。
那天下午,蒋青衫先用脚把一个花瓶从桌上踢下,砸成碎片后准备用它切断脚上的血管。但看到碎片的那一刻她改变了想法。这样的流血有些太慢,时间一长很可能被人发现。
她挣扎着爬上桌子,蹲身将另一个完整的花瓶深深夹在体内。
她想把这个花瓶在体内打碎,即使失血不多就被人发现,自己的下身也肯定会被破坏,那样纵然不死,也不会有人再对她的身体感兴趣。
但蒋青衫忘了一点,当她把花瓶完全吞进体内之后,无论是向柱子撞击,还是重重摔倒在地,隔着那层薄薄的肌肉,花瓶一直都没有碎。
失去了双臂,只靠两条腿来行动的蒋青衫挣扎着尝试数次,花瓶仍在她体内安然无恙。最后她把一张圆椅踢翻,用阴门对准椅腿坐了下去。
木头更不容易把瓷器打碎,蒋青衫起伏着身子狠狠的撞了几次,花瓶纹丝不动。她一横心,咬紧牙关死命沉腰。如果花瓶不碎,那就让椅腿把花瓶顶穿自己的子宫好了。
月照在门外看到蒋青衫套住椅腿用力耸动下身,本来有些奇怪,以为是谁给她下了淫药,让这位失去双臂的侠女春意勃发,拿椅腿来解渴。待见她动了几下之后,便一个劲往下使力,象是要用椅腿把自己刺穿样子,月照顿觉事情不妙,慌忙冲进房中,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将她提了起来。
等掏出已经完全没入子宫的花瓶,月照明白过来。他沉着脸狠狠把蒋青衫打晕,然后坐在一旁恨恨想着心事。
第二天,听说赵无极已经回来,他便带着蒋青衫来到归元庄。
赵无极抱着已经改名南宫媛的尔朱秀媛,贴着她的耳朵慢慢说了蒋青衫的身份,又说了她为什么失去舌头、牙齿、双臂。然后当着南宫媛的面,月照操刀把蒋青衫两条白嫩的大腿齐根切去。
看到月照手中的刀光一闪,那位武功高强的侠女雪白的腿根鲜血乍现,南宫媛就晕了过去。
赵无极捏着她的乳尖把她叫醒,让南宫媛仔细看着这个一心寻死的女侠如何失去自己的双腿。
白嫩的皮肤、刀锋的寒光、喷涌的鲜血、翻卷的肌肉、苍白的骨头、扑鼻的血腥气、刀锯在骨头的声音,这一切让南宫媛呕吐、眩晕。
(81)
等月照放下刀,那两条腿已经离开了它们的主人。身材修长的蒋青衫顿时矮了一半,只剩短短一截身体。没有四肢的身体。
但她的面容依然清秀,软质牙具使她的红唇依然饱满,高耸的乳房依然白腻丰满,身下的花瓣依然娇艳柔嫩,圆鼓鼓的圆臀依然充满弹性。
月照涂上伤药包扎好伤口,爱不释手的抚摸着蒋青衫的身体,然后他把仍然滴血的肉段抱了起来,套在自己的阳具上,一边摇晃,一边笑道:“雨中燕这一下足足轻了一半,必然轻功大进!”
说着双手一转,光突突的玉体象圆柱般在他腹上旋转起来。那种嫩肉裹紧阳具,向一个方向无至境磨擦的快感,让月照笑得合不拢嘴。
“看到了吗?不想变成这种玩具,就要听话啊……”赵无极在南宫媛耳边温柔的说。
目睹着蒋青衫的惨状,南宫媛娇躯由颤抖到僵硬,纷乱的恐惧、恶心、痛苦交织在一起,使她头脑中一片空白。
只有那段滴着血的残躯在南宫媛茫然的双眼中不断旋转……
粉雀院东边的一个小院里,一个美丽高贵的女子伏在地上,无言的任身后那只脚玩弄自己的身体。
“又忘了?”
赵无极阴森森的声音使南宫媛哆嗦了一下。等脚趾再次插入花瓣,她双手合拢起来,用滑腻的圆臀配合著赵无极的抽插。
等把阳具插时南宫媛的体内,赵无极觉得烦燥的心绪安定了一些。
南宫媛仰身两腿朝天,伸得笔直,双手分开花瓣。但那花瓣间并没有阳具,只有一片艳红。
每次抱起这个没有四肢,失去舌头不会说话的肉段,南宫媛都很害怕,但她还是把蒋青衫抱在怀中,因为她更怕赵无极。
砍去蒋青衫的四肢后,赵无极就吩咐让南宫媛来照顾她。
在掳走尔朱秀媛的第一天,她的哭叫怒骂使赵无极知道,这个公主不是一个很容易驯服的女人。当日在山中逼迫她与亲人乱伦,已经击碎了她的矜持。
但这对一个骄傲的公主来说并不够,一路上赵无极看出秀媛有寻死的意味。一心寻死的女人最麻烦。幸好刚回到归元庄就有了蒋青衫这个活生生的例子。
在赵无极的命令下,蒋青衫平时就躺在她床边的一个木匣里。
南宫媛很久都不敢直视那个女人炽热的眼神。
纵然失去所有希望,雨中燕仍崛强如初。
赵无极喜欢让南宫媛抱着蒋青衫,有时看着南宫媛的手臂和双腿,他会觉得这个侠女仍是四肢俱全,心甘情愿的任自己玩弄。
赵无极从南宫媛体内拔出阳具,插进蒋青衫花瓣中,片刻后他把阳精射在雨中燕的子宫中。
拍拍蒋青衫的小腹,赵无极问道:“癸水来了吗?”
南宫媛小心地坐起身,把她托起放在木匣中,“上个月刚来过。”
“药呢?”
“这三个月都没有喂她。”
赵无极冷笑一声,“好好照看,让她生个小婊子。”
匣中,蒋青衫把脸侧到一边,眼角隐隐沁出一丝泪水。
四年来,无论怎样的折磨,她都未流过一滴眼泪。
黎明时分,沙万城在门外低声道:“赵爷,魏若文来了。”
赵无极早已等候多时,闻声推门而出,匆匆走向大厅。
“魏大人。”赵无极刚走进大厅,便一脸笑容的拱手为礼。
“赵先生不必多礼,”绯衣纱帽五品服饰的魏若文忙起身让座,“先生一路辛苦。”
赵无极坐在椅中诚恳地说:“能为王爷效力,是小人的福分,有何辛苦?”
魏若文沉吟片刻,低声问道:“王爷听说摩天崖有人在跟踪先生,是不是这样?”
“呵呵,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罢了,无妨的。”
魏若文松了口气,“既然先生这样说,定是无妨了。”
赵无极陪他笑了几声,问道:“不知夜舞的事情,现在王爷有什么消息?”
“唉,”魏若文叹了口气,“我们几次设局诱杀那个夜舞,不但未能得手,还损失了当初报信的人。”
“唔?”赵无极心知此事不能多问,想了想又问:“王爷这一路上是否…”
“在老河口附近发现有人追踪王爷。我们小心戒备数日,但直到金陵,再未曾发现那人的影踪。”
“夜舞会不会是摩天崖的人?”
魏若文眼光霍然一跳,“很有可能!”
赵无极手指轻扣桌面,沉声说道:“究竟会是柳无涯,还是顾开山?”
“镇西将军与我家王爷并无瓜葛,赵先生的身份又一向隐秘……若是柳无涯还好些,顾开山……”
赵无极与魏若文细细谈论一个时辰,约定午后赵无极去驿馆面见诚亲王。
“最好多带些人,”魏若文临走时又说,“此地可不比长安。”
(82)
午后,赵无极带着东二来到诚亲王的驿馆。沙万城挑选的十余名手下,早已化装埋伏在驿馆周围,守候多时。
距驿馆大门来有十来丈,一个行人从赵无极身边擦肩而过,低声说:“未发现异状。”
赵无极负着双手,面无表情地从大门前踱着步子走了过去。
走到驿馆边的小巷,侧门吱呀一声拉开,两人闪身而入。
魏若文匆匆在前面引路。到迎宾的大殿前,他立住脚步,躬身请赵无极与东二先行。
赵无极已不是第一次见诚亲王了,走进大殿,他伏下身子,朗声说道:“草民赵无极叩见千岁。”
“嗯。”殿上高坐的诚亲王应了一声,一挥手,殿门悄悄掩上。
诚亲王并没有叫他起身,只是沉声说:“逆贼,你知罪吗?”
一阵兵甲撞击从殿里殿外同时响起,两队铁甲侍卫从两边涌出,前排持刀立盾,后排弯弓横枪挡在诚亲王身前。
赵无极缓缓起身,盯着诚亲王的双眼说:“王爷何出此言?小人不过一微介草民而已,安敢谋逆?”
“哼!赵无极!若非我与你虚与委蛇,怎能识破你这逆贼的面目!居然还敢强辨!”
东二袖中铁镧挥出,跃身向诚亲王猛扑过去,大声喝道:“大哥快走!”
“当”得一声金铁交鸣,势若猛虎的东二被硬生生挡了回来,落在地上。
一个剑眉入鬓,面如冠玉目如寒星的中年男子,斜提长剑挡在两人面前。
赵无极沉声说:“柳无涯。”
“赵无极,你杀我徒儿,灭掉明月山庄时可曾想过今天?”
东二一言不发挥镧直击,柳无涯长剑一抖,密如爆竹的金铁交鸣之声响彻大殿。
赵无极早已感觉今日必会遇到摩天崖的人,但他没想到会是在诚亲王的驿馆中。他看准了诚亲王野心勃勃不甘居于人下,一直在暗中发展势力。所以两人一拍即合。数年来,诚亲王借赵无极之力翦除异己,接受了他大批财物。也因此,赵无极手下诸寨除了嘉兴老巢,就数陕南诚亲王领地内的黄明翔实力最为雄厚。
今日诚亲王竟然会突然翻脸,与摩天崖的人合力出手,实在出乎赵无极的意料之外,诚亲王不臣之心铁证如山,难道他有把握不让自己生离此地?
当下不及多想,赵无极腾身而起,跃到柳无涯头上,一掌拍下。
柳无涯独斗东二略占上风,此时加上赵无极顿感压力大增。他剑光一收,见招拆招,守得绵绵密密。
诚亲王一声厉喝,前排铁甲侍卫缓缓前移,后排弓扯满月,射向赵无极和东二。
接着殿门一开,两个年轻人挺剑并肩扑来。
金铁交鸣中,东二大声说:“大哥快走,回头给老二报仇!”
赵无极眼见又来了两名高手,看样子定是摩天崖弟子,见识过朱天笑和邢飞扬的功夫,他丝毫不敢大意,心中暗叹,口中一声厉啸,放过柳无涯,闪身一掌击在云锦剑上。
云锦只觉长剑似被千斤大锤击中,虎口隐隐发麻,心中一掠,忙还剑护住面门。
于括海心知赵无极难缠,两人也未必能拦住他,心一横,对师弟喝道:“先助师父,再诛此獠!”短戟一错,斜身扑向正与柳无涯斗得难解难分的东二。
赵无极从云锦身旁纵身掠过,回手一掌拍在他的剑端。云锦沉气侧挑,长剑被这一掌拍得弯转成一个圆弧,又嗡的一声弹了回来。
赵无极这一掌没能震断云锦长剑,扬声喊道:“老二,大哥一定为报仇!”他心下默算,摩天崖还有四名弟子,如今已经来了两人,邢飞扬和另外一人多半也在殿外,小心戒备着跃出殿门。
殿外却只有数十名铁甲侍卫,见他从殿中跃出,纷纷放箭射向身在空中的赵无极。
等赵无极挥袖拂开劲箭,一口真气已尽,身子沉了下来。不侍脚踩实地,赵无极一指点在一名铁甲侍卫的长矛枪尖,借力又腾身而起,已经越过人墙。
当赵无极掠到正门附近,听到殿中东二一声炸雷似的大喝,然后砰然两声,钢镧落在地上。他眼角一湿,两手拍在门边侍卫的头顶。两人脑骨迸碎,一声不吭的倒在地上。
赵无极知道柳无涯既然已经击杀东二,立刻便会追来,他不敢稍有怠慢,不待其余铁甲侍卫围来,便抢先震断手臂粗的门栓,拉开大门砸在追兵身上。
驿馆的墙头门楼之上,现出数十名铁卫,弯弓搭箭瞄准赵无极的背影。
赵无极一离开,柳无涯手中长剑顿时剑光大盛,如水银泼地般攻向东二。待云锦与于括海从背后杀来,东二立时左支右绌,难以招架。他觅机一镧砸断云锦的长剑,重重击在他的胸口,但同时也被柳无涯刺入左肋,他心知自己已无可幸免,便大喝一声,合身扑向柳无涯。
于括海见状双戟一挺,狠狠刺中东二的背心。东二浑若不觉,双镧兜住柳无涯的身子,向里猛挥。
柳无涯退身跃出圈子,长剑一闪,刺在东二的喉头。
东二喉中咯咯数声,两眼一黑,钢镧脱手。钢镧余势不减,落在地上把几块金砖打得粉碎。
东二庞大的身子重重倒在地上,柳无涯顾不得去看受伤的云锦,便腾身扑出大殿。
一边的于括海收起短戟,连忙抱起口中溢血的云锦,检查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