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天嬌美人志[全]-25

  第十一集第一章闭室练功

何家之事终得解决,自始之后,何夫人与姊妹二人便在凌云庄住下。

自先前何家姊妹来到凌云庄,白瑞雪早已发觉二人不但才藻卓绝。九经三史,
无不通晓,且心思细密,为人聪俊,便把庄中大小事务,陆续交由妹妹何晓芍打
理,让她操持家务财政。而姊姊何晓茵,却跟随田璜学习营商买卖,料理凌云庄
的生意。

其时庄外的楼房业已快将竣工,而岳湖之旁、兰花茶园、北里湖边和凌云庄
西面的房舍,也逐一落成。如此通过凌云庄的秘密石室,无疑形成一个保防网。

是日,田璜向白瑞雪禀报工程的进度,还说以“隆兴号”为名,在白杨坊开
设了一所大银号,距离白瑞雪的“长兴银号”,只有数十丈之遥。而“隆兴号”

在杭州至太湖一带,亦同时开设六间分店。其余三间古玩店,二间珠宝店,
亦已赶紧筹办,相信不消十日半月,便能开张大吉。

白瑞雪见田璜以一人之力,竟在短短一个月间,便把事情办得如此妥妥贴贴,
也不得不暗赞田璜的工作能力,笑道:“田叔叔不愧是商场好手,当真才能干济,
楚楚不凡,这回可辛苦田叔叔你了。”

田璜捋着颏下的长须,微微笑道:“其实老夫出力也不多,若非有何姑娘在
旁帮忙,相信也不会如此顺利。”

白瑞雪点头道:“何家姊妹俩确有咏雪之才,人又聪敏干练,但纵有奢遮,
毕竟年纪尚轻,人生经验不足,打后还须田叔叔多多带挈。”

田璜笑道:“好说,好说。其实这都是大小姐选贤任能之功。”

二人谈了一会,田璜告辞,白瑞雪亲自送出大门,便到凌云阁找罗开去,打
算将事情向他说知。

白婉婷和董依依正好在外厅坐着,骤见白瑞雪进来,连忙迎上前去。

白瑞雪见二人神色有异,尤其董依依一去往日蹦蹦跳跳的作风,脸容低沉,
最易给人看出来,便问道:“你二人怎地这般嘴脸,敢情又是俏皮,给罗开教训
了一顿?”

董依依圈着白瑞雪的手臂,摇晃着说道:“才不是呢,那个罗开哥竟一连两
日,就是躲在房里头不理会人家,就连晚上也……也不出来……”

白瑞雪听后,不禁柳眉轻蹙,望望妹妹白婉婷,也见她绷紧着脸,颇有不豫
之色,遂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方妍、方姮她们呢,去了哪里?”

白婉婷道:“她们闷得发慌,听说到方老爷处去了。”

白瑞雪一时也猜想不透,暗忖罗开怎会这样,这时正是五人新婚燕尔,如胶
如漆之时,怎会一反常态呢?“当下问道:”现在罗开还在房里?“

董依依点了点头:“瑞雪姐,罗开哥素来很听你的话,你且去问问他,到底
发生了什么事,好么?”

白瑞雪嗯了一声,步入内室,见房门紧紧闭上,遂抬起玉手,轻轻在门上敲
了几下。过了良久,仍不见有何动静,心下不禁纳闷起来,便轻轻用手一推,门
儿“呀”的一声,应手而开,竟是没有上闩。

步进房间,只见罗开正盘腿坐在榻上,双掌朝天搁在膝上,闭目端坐。白瑞
雪一看之下,便知晓罗开正在练功,再看他的身旁放着一本书册,赫然是那本贯
虹秘笈。

白瑞雪唇绽微笑,心想原来罗开躲在房间练功,顿时放下心来。她不想阻挠
他练功,便悄悄回身,走出房间。

就在白瑞雪走到房门之际,随听得罗开嘘了一声,白瑞雪回头望去,见罗开
缓缓张开眼睛,知他练功已毕,便即停住脚步。

罗开下了床榻,见白瑞雪站在门前,笑道:“原来是瑞雪姐,请坐。”

白瑞雪嫣然一笑:“怎么啦,竟然和我客气起来。”说着在几旁的椅子坐下。

罗开道:“瑞雪姐找我有事么?”

白瑞雪颔首道:“适才田叔叔来过,说一切大致办妥。”便把田璜的话详细
说了一遍。

罗开默默听着,待白瑞雪把话说完,便道:“有田叔叔和瑞雪姐帮忙,我还
有什么不放心,瑞雪姐只管照自己的意思做,打后也不用和我交代了。”

白瑞雪道:“这毕竟是你的生意,又怎能胡里胡涂,事事不知呢!”

罗开笑道:“我对做生意一道,本就一窍不通,瑞雪姐便是与我说,也只是
对牛弹琴。”

白瑞雪听见,暗想这确是实情,便不再多说,微微一笑,目光移到榻上的贯
虹秘笈:“听说这几天里,你老是躲在房间,连四个娇妻也冷落一旁!可有这回
事?”

罗开听她一说,立时“哦”的叫出声来,拍额骂道:“该死,该死!我这些
日来迷迷痴痴的,只在房间里练功,却忘记了她们四人!这回可不得了,她们必
然心中气恼,势必联合起来,又不知要怎样磨难掀腾我了!”

白瑞雪见他这副样子,不由暗暗偷笑,说道:“这本贯虹秘笈的武功固然厉
害,但也不致令你废寝忘餐,连四个妻子也掉在一旁不顾吧。”

罗开苦笑道:“我见距离英雄宴还有一段日子,闲来无事,便拿出来再仔细
研究一下。其实秘笈里很多精奥之处,至今我还无法全部领略,岂料今次一练下
来,便……”

白瑞云摇了摇头,笑道:“便一练数日,什么也不顾了。”

罗开自知理亏,收口不说。白瑞雪续道:“瞧来今次必定瞧出了什么,方会
如此令你入迷。”

罗开点头道:“秘笈里所载,除了那门移花接木的”贯虹神功“外,还有一
套”灵凫掌法“。这套掌法,前时我也曾详细看过,总是茫无头绪。但这两天潜
心苦思,细加琢磨,终给我推究出一些端倪来,方会如此入迷。”

白瑞雪“哦”了一声,说道:“曹植的洛神赋曾有一句:「体迅飞凫,飘忽
若神。」,光听这套掌法的名字,就知是一门极厉害极灵动的武功了,也难怪你
如此入迷。”

罗开道:“当初我还不发觉,只觉那套掌法怪模怪样,虚招多而实招少,全
无半点劲道儿,还道只是一些寻常的武功。当我从新翻阅,看见那句「飘忽淜滂,
激扬烟怒。」这八个字,细加参酌,方发觉这套掌法实殊不简单。”

白瑞云轻笑道:“你所习的混沦掌,乃掀天揭地,至刚至阳的掌法,看见这
种宛若游龙,虚徐灵巧的功夫,一时间自然难以领略。其实武学之道,并非单凭
刚猛一路就成。”

罗开道:“瑞雪姐说得极对,幸好前时怪婆婆授了我那门幻影流光,其路子
心法,竟和这套掌法殊涂一致,颇有点相似,若非如此,恐怕还瞧不透个中玄机。”

白瑞雪道:“听你这样说,我倒想看看是否这么厉害。”

罗开来到床榻,取过那部秘笈,递与白瑞雪。

白瑞雪微笑接过,徐徐揭开贯虹秘笈,只见内里尽是弯弯曲曲的文字,其旁
却写着一行行蝇头小楷,而这些汉字,显然是后来加上去的注解。白瑞雪道:
“这本秘笈不知和华山派那本是否相同?”

罗开摇头道:“这个很难说,可是秘笈内的武功,却和你们所说的大有不同,
并非什么吸人内力的邪功。看其招式心法,全无半点左道妖邪,倒正气得紧。”

白瑞雪道:“这样说,莫非这才是吐蕃神僧尼尔巴所创的真本,而华山派那
部秘笈,是其弟子萨多窜改的邪门武功。”

罗开耸耸双肩,说道:“这个可不知道了。”

白瑞雪凝神细看,看完一页,再揭一页,当她看到第五页时,忽觉体内内息
乱窜,白瑞雪猛地一惊,心知不妙,连忙合上秘笈,无奈为时已晚,眼前竟然一
黑,身子软倒下来。

罗开在旁看见,忙抢上前去,伸手把她扶住。

只见白瑞雪脸如白纸,紧闭美目,已是人事不知。

罗开不明所以,探她鼻息,只觉呼吸微弱,罗开不由脸色倏变,忙把白瑞雪
抱起,放上床榻,一手扶着她身躯,一手抵住她背部,按照纪长风所授,把内力
缓缓输入她体内。

还好罗开功力深厚,过得半炷香时间,白瑞雪突然“嘤”的轻叫一声。

罗开见她渐有好转,也不敢轻忽怠慢,继续催功导气,过了一会,只见白瑞
雪身子微颤,徐徐醒转过来。罗开收功吐纳片刻,才把她拥入怀中,问道:“你
觉得好点没有?”

白瑞雪浑身乏力,软倒在罗开臂弯,轻轻“嗯”了一声,张开眼睛,见罗开
满脸关怀之情,心里不由又是激动,又是迷醉,低声道:“已经没事了!”

罗开紧紧抱住她,待她在怀中休息片刻,见她脸色好转,呼吸畅顺,知她已
经没碍,不由放下心来,柔声问道:“瑞雪姐,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怎会突然间
晕倒?”

白瑞雪道:“姐姐我功力低微,确没福份看这部秘笈。内里所载的武功心法,
法门秘要,无不莫侧高深。一般武学,都是由浅至深,但这秘笈的武功,却背道
而驰。若非功力高深的人士,绝无可能练此武功,便连看它一眼,亦大有危险,
随时会走火入魔,我刚才便是个好例子。”

罗开听后,终于明白过来。见白瑞雪神情委顿,便想把她放下,让她在床上
好好休息一会,然白瑞雪右手翻出,握住他的手,说道:“罗开,便让我这样给
你抱着,卧在你怀里,这样使人好舒服。”

罗开点了点头,紧紧把她拥抱在怀,垂首下望,盯着白瑞雪的姱容,见她美
目半闭,樱唇微绽,衬托着她那惊艳的玉容,便显得她不可方物,一时不由看得
痴了。

白瑞雪见他如痴如醉的眼神,芳心也为之一醉,柔声道:“你怎么了,这样
看着姐姐,莫非你又想……”

罗开立时清醒过来,自然明白她话中之意,朝她微微一笑,轻声道:“不是
的,瑞雪姐还是好好休息吧。”其实抱着这样一个美人儿,他又怎会不动心,只
因想及她刚才的事,身体尚未完全恢复,纵是他情欲激荡,也只好收敛心神,不
敢有所异想。

白瑞雪是何等聪明的女子,那有看不出他的心思,况且自罗开和四女结婚后,
已再没有和罗开亲热过。这些日子里,她每当欲念来时,只好找些武师充数,免
得影响罗开的新婚情趣。

但此刻见着罗开的神情,体内那一团欲火,再也按压不住,伸出一只玉手,
围上罗开的脖子,轻声道:“亲一亲姐姐好么?”

罗开道:“瑞雪姐,罗开就是怕……怕会忍不住……伤了你的身子!”

白瑞雪嫣然一笑:“忍不住便不用忍好了,你不想要姐姐么?”

罗开不住摇头,呐呐道:“瑞雪姐千万不可误会,难道姐姐到现在,还不明
白我的心意么?”

白瑞雪道:“我当然明白,不是瑞雪姐不从你,现既知长风哥尚在人间,姐
姐决不能辜负他,这一番说话,我与你已早就说过了,希望你能体谅姐姐。”

罗开点了点头。白瑞雪圈着他脖子的手微微加力,徐徐把他脑袋拉了下来。

罗开情欲渐生,再也顾不得什么,当下把白瑞雪的身子抱起,两片嘴唇,已
然缠卷在一处。

白瑞雪闭上美目,双手牢牢抱紧住罗开,尽情享受他的温柔。

二人亲吻良久,罗开两片性感的双唇,徐徐慢移,吻过她的脸蛋,来到她耳
腮之间,贪婪地吻了一会,张口把她耳垂合入口中,细细吸吮。

白瑞雪不由身子一颤,鼻息也沉重起来,不住口的咿咿喘着大气。

但见罗开伸出手掌,在她身上来回抚摸,隔着重重的衣衫,按上她一边丰挺
的玉峰,轻轻揉捏。

白瑞雪嘤咛一声,放软身躯,任其摆布。罗开吻着她的香腮,手掌却恣意轻
狂,越弄越感难以定情,伸手缓缓扯开她腰带。白瑞雪侧身相就,不消片刻,身
上的衣衫,已被罗开脱了下来,垂倒在地。

罗开情兴正浓,急巴巴的宽衣解带,白瑞雪亦在旁相助,直至二人一丝不挂,
拥作一团,双双倒在榻上。

白瑞雪双手围着罗开的脖子,互相环抱,再度拥吻在一起,渐渐淫兴勃然。

罗开头往下移,吻上她一边玉峰。白瑞雪呻吟一声,挺胸相就,把双手按上
他的脑瓜子,恐他半途放弃。罗开不停交替品尝,吃完一边又移到另一边,顿时
吃得“唧唧”有声,欲火更炎。

白瑞雪美得身颤腰摇,犹如身在云端,双眸紧闭,不住口地喘息呻吟。

罗开兴致渐浓,把她一对玉峰把玩有顷,但仍是意犹未足,身躯忽地往下移
动,来到她双腿间。

白瑞雪这时已被他弄得昏昏沉沉,欲火横流,遂自动张开大腿,把个妙处全
然展露他眼前。

罗开凑眼望去,见那红艳艳的小嫩蓬已是润光闪然,湿成一片。他双指齐施,
按着花唇两旁,徐徐往两边分开,穴口立时呈圆形大张,内里鲜红色的蚌肉,正
自不停翕动,春水欲滴,可爱非常。

眼前美景,直瞧得罗开热血翻腾,也不打话,凑头便舔上妙处。

白瑞雪难已按捺这快感,立时高声叫喊,挺着美臀,摆动迎凑。

罗开使出手段,务求让白端雪满足,舌尖挑起顶端的皮儿,把那颗肉粒含在
口中,恣肆吸吮。

这一下可苦了白瑞雪,一股难言的美感,自四方八面疾涌而至,险些儿把她
淹没。只见她浑身剧颤,胯间肌肉抖个不停,一滢花露,禁不住湝湝涌出。叫道
:“罗开,姐姐快要死了……不要这样,委实受不了……”

罗开乐在头上,那肯罢手,反而一手上伸,握往她一边玉峰,大肆捏弄。

白瑞雪已全身发软,任其施为,直到半炷香时间,罗开方行满足,趴回白瑞
雪身上,抱着她问道:“瑞雪姐,刚才可舒服么?”

只见白瑞雪不停喘气,美目紧闭,平息良久,双手围上他胯子,答道:“你
这样弄姐姐,不顾死活的,人家又怎会不美。罗开弟,你且卧下来,也待姐姐让
你快活。”

罗开笑了一笑,在她俏脸亲了一口,翻身卧在榻上。

白瑞雪腾身而起,蹲到他胯间,眼睛到处,见那龙枪贴腹直竖,硕大的头儿,
红润暴胀,又是可爱,又感骇人。

一时之间,白瑞雪也看得心儿噗噗乱跳,玉手轻探,已把巨龙握在手中,徐
徐爱抚。没过多久,便见头儿张嘴吐涎,犹如丸澜。

白瑞雪朝他一笑,把头儿纳入口中,催动腮儿,“唧唧”声吸吮起来。

罗开不由嘘了一声,低头望去,只见白瑞雪螓首疾晃,全神贯注的吃着,不
禁看得欲火焚身,兴奋难当。

白瑞雪吸吮一会,小嘴沿着龙筋往下,最后来至皱囊,把他一颗卵儿吸入口
中,唇舌张合,温柔抚弄。罗开如何能忍受这股快感,竟啊啊声的喊叫出来。白
瑞雪见他受用,立即加重药力,吃得更加卖力。

如此弄了一会,二人早就情火勃勃,难以自己。

罗开率先叫道:“再忍不住了,瑞雪姐给我吧。”

白瑞雪亦已淫心萌动,不待他再说下去,便腾身坐到他胯间,挽着龙枪,抵
着花穴缓缓坐下。

只觉粗壮的的巨龙,缓缓撑开门户深进,那股胀满的充实感,直美得她双眼
翻白,长长的啊了一声,到得尽头处,不得不暂歇半晌,方敢晃动。

罗开同感遍身俱爽,见她身子每一起落,花露顺带而出,四下飞溅,当真淫
亵到极点。罗开双手控定楚腰,腰部加劲,往上戳刺,下下直顶靶心。

白瑞雪一时欲火焚心,攒眉悲啼:“罗开弟,你刺得太深了,不要这么狠戳,
有点儿痛。”

罗开听见,一时不敢轻狂,歉然道:“对不起,一时忘形!”

白瑞雪微微一笑,低头往交接处望去,只见二人胯间湿津津一片,直是不堪
入目,一时看得兴动难当,奋力耸抽挑顶,顿时魂飞半天,气喘嘘嘘。

罗开在下上望,见白瑞雪红霞盖脸,双目紧闭,忘情大上大落,律动着娇躯,
胸前一对浑圆的玉峰,随住动作不住地跳动。此情此景,当真诱人到极点,看得
他目定口呆,徐徐伸出双手,握上她一对美峰,肆意揉弄。

白瑞雪美得体播腿摇,放情娇吟,没过多久,见她动作加剧,身子忽地连连
哆嗦,竟尔一泄如注,软倒在罗开身上。

罗开拥抱住她,见她身乏体软,一脸后继无力的样子,不禁轻声道:“瑞雪
姐你癒合不久,方才如此激烈,还是先休息一会,待得回气过来再弄吧。”

白瑞雪却摇头道:“不用,这样半刻一歇的,有何乐趣。姐姐只是愉悦过甚,
不碍事的。”

罗开听见,也知她欲火一起,实难歇止,便再不多言,把她仰卧在榻,来到
她胯间,把一对美腿往两旁一张。只见穴口花露稠浊,花心早吐,不由一笑,当
即提枪凑近,先在门户磨蹭片刻,才耸身挺进。

“吱”一声响过,龙枪直闯而入,罗开不敢卖狂,只是轻抽慢送,然白瑞雪
竟然熬不过,娇嗔起来:“你如此慢条斯理的,怎能尽兴。”

罗开见她如火砖上的蚁子,臀抛腿摇,不能定止,知她情火正盛,立即运起
神功,大弄大创,一口气干了数百回。白瑞雪快感不绝,美快悄语,无所不叫。

罗开伏下身躯,一面吻她小嘴,一面耸腰疾刺,两下如漆胶相粘,贴在一处。

白瑞雪美得浑身俱爽,小穴乱吞,不觉又丢了一回,抱着罗开道:“你真的
好强,姐姐多日的欲火,今日一下子给你喂得饱饱的!你这份本事,恐怕没多个
女人能挡得住。”

罗开摇头道:“这全是乾坤坎离大法之助,若非这样,罗开又怎有这能力。”

白瑞雪微笑道:“这也算是个缘,不是人人也有这个福份,能练得这手日御
众女的神功。”

罗开摇头一笑,边说边动,两相酣战,这回弄得啧啧声响,越室共闻。

外面二女听见房里哼声不止,响声盈耳,自知房中发生什么事情,不由听得
心中如火,胯间热一阵,痒一阵,内里开始汪汪液流,一时难以定情。

不知过了多久,方闻悦声忽止,阒然无声。

董依依皱着眉头,说道:“没想瑞雪姐这回一进去,却拈着头筹,自个儿受
用去了。”

白婉婷竖指在唇,低声道:“不要这么大声嘛,会给姊姊听见的。”

董依依伸伸舌头,做了个鬼脸。

便在这时,房门开启,罗开陪着白瑞雪走出房间。二人看见,连随迎上,只
见白瑞雪脸泛桃红,满脸春意,更加几分娇艳。

二女虽然心中雪亮,却不敢道破,只是扯着罗开问长问短,数说他一连几天
躲在房中,要罚他今晚不准回房。

白瑞雪在旁微微一笑,也不便久留,自个儿去了。

第十一集第二章大明郡主

罗开知道四个娇妻心怀不满,自此打后,再也不敢只顾练功,把四人冷落一
旁。

而贯虹秘笈内那门“灵凫掌法”,经罗开多日琢磨,越觉神妙无穷,加上他
功力深厚,于他修习这门武功辅助奇大,短短数日间,已给他找出精萃所在。但
话虽如此,要练得这门高深的武学,决非一蹴可成的事。还好罗开天资颖悟,且
又用功勤奋,还有怪婆婆不时在旁指点,进境倒也顺利。

转眼之间,朱元璋的英雄宴已到,怪婆婆在陆家庄给众群雄认出了身份,不
想再在外多露面,主动提出留守凌云庄。

众人明白她心意,便不多言,而晴云秋月夫妇二人,亦打算留下陪伴怪婆婆,
罗开既为二人女婿,焉敢不从。

除了怪婆婆三人和一些家仆武师外,今趟凌云庄可说人马尽出,不但康定风
和洛姬主仆同行,便连白虎堂堂主史通明、长虹剑派大师兄唐贵、小金等也一同
前往。

白瑞雪也从武师中挑选十名武功较高的跟随,一行数十人骑上骏马,迳往应
天而去。

由杭州至应天,若是快马加鞭,不消一日便可抵达。只因今次是皇上邀宴,
天下群雄将会云集京城,想必比起当日的武林大会还要鼎盛。

罗开众人商议,均认为提前三日出发为妥,免得在京城寻不着客店。

这趟前往应天,时间颇为宽动,不免徐缰缓行,走来自然轻松写意。尤其洛
姬主仆和罗开四个娇妻,沿途不住有说有笑,耍笑咍乐,直是旁若无人,只看得
罗开不住摇首叹气。到得旁晚才来到落平,竟连一半路程也没有。

罗开眼看天色将晚,今日决计无法抵达京域,一行人便在落平打尖,欲找一
间较为整齐的客店入住。

落平地方不大,好不容易才见到一间客栈。果不出众人所料,才进得店来,
便听得店里人声嘈杂,一片喧闹,开口一问,店里只剩下四个房间。就在众人正
感头痛之际,忽见数人走上前来,朝罗开抱拳道:“原来是罗庄主,幸会幸会。”

罗开回身望去,见这些人一身劲装,手持长剑,年纪均在二三十岁之间,一
看便知是武林中人,当下抱拳还礼,问道:“众位大哥,不知如何称呼?”

一个年近三十,满脸英气的男子道:“咱们都是天鹰门门下弟子,在下姓田
名亮,他们是我的师兄弟。”在田亮身后的弟子,一一自己报上名字。

众人叙毕,田亮说道:“当日陆家庄咱们均有在场,那时罗少侠大显神通,
田某好生钦仰,没想在这里又遇上少侠。是了,我刚才听见少侠和掌柜的说话,
知道少侠是来投店。这几天是非常日子,能有四个房间已不容易了!咱们师兄弟
因来得较早,才能各人占得一个房间。而罗庄主人多,四个房间实在难以分配,
这样好了,今晚咱们师兄弟几人便挤一挤,腾出三个房间给庄主。”

罗开听见,赶忙说道:“这个怎好意思……”

没待他答完,田亮截着话头道:“大家都是江湖中人,本该守望相助,何况
这等小事,罗少侠就不要和田某客气了。”

罗开知道落平这个小地方,客店也多不到那里去,要再找到房间,相信十分
渺茫,此刻见田亮言词诚恳,也不便再推辞,当下连声称谢。

掌柜见田亮让出房间,便即吩咐几名店小二马上安排。

虽然田亮让出三个房间,但凌云庄上下二十多人,着实难以分配,只好数人
合住一房。而罗开和四个娇妻,当晚自是五人同床了。

次日一早,罗开等人用过早饭,正欲起程,忽听街外喊声大作,接着兵器之
声,铿铿锵锵的响个不停。

董依依性子好动,最爱热闹,现听得刀剑之声,便一把扯着白婉婷,叫道:
“婉婷姐,咱们快去看看。”

方家姊妹和洛姬主仆亦随后跟出。罗开看见四人已身为人妻,仍是这么孩子
气,不由摇头苦笑,白瑞雪在旁见他这副嘴脸,冁然笑道:“她们年纪尚幼,不
免童心未泯,你就看开点吧。”

罗开笑道:“我还有什么看不开,方姮本来在她们之中,算是最文静矜持的
一个,岂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些日子来,不但说话多了,便连那个,也不
像当初羞怯怯的,更懂得作起主动来。”说到这里,罗开想起昨夜的车轮大战,
不禁暗里窃笑,确实回味无穷。“

白瑞雪鉴貌辨色,已猜到了三分,笑道:“这是好事啊,你们这些男人,不
正是喜欢又漂亮又淫荡的女人么,正合你们的心意?”

罗开不知如何答她,只好一笑置之。白瑞雪道:“不知外面发生什么事,出
去看看吧。”

罗开点了点头,并与上官柳、曲依韵、笑和尚、唐贵和史通明等人走出客店。

众人才走出大门,只见近十人在街上刀来剑往,正自斗得激烈。罗开定眼一
看,却见相斗中人,有四人竟是昨夜让出房间的天鹰门弟子,而田亮也在其中。

而对方个个手持弯刀,都是卷毛深目的汉子,叫人一看便知,这伙人绝非中
土人氏。

而大街四周,早已卧着十多人,兀自呻吟不止,另有几人声息全无,动也不
动的倒在街头,不知是死是活。

罗开心中一栗,暗道:“看这伙人的衣饰兵刃,不正是日火教的人么,他们
因何会交手起来?”再往左首一旁望去,站着一个年约三十的男人,看那人棕发
深目,亦非汉人,但和其他日火教众略有不同,只见他脸皮白净,长得颇为英伟
俊朗。而他那对深深的蓝眸,现正瞬也不瞬的盯着另一方,不时嘴含微笑,一脸
贪婪猥琐之色。

罗开大感奇怪,循着他的目光望去,一看之下,也吃了一惊,见自己四个娇
妻和洛姬主仆五人,个个兵刃出鞘,正挡在两个少女的跟前。

先前罗开众人步出客店,见街上四周围满旁观的途人,一时还没发觉她们的
所在,现看见眼前的情景,也不由一愕。

白瑞雪等人乍见店外的情形,无一不感惊讶。尤其笑和尚与上官柳二人,早
就认出日火教的人,心里均想:“瞧来又是日火教在生事了!”

而这时罗开的目光,全然集中在那两个少女身上,暗里赞叹道:“好一个美
人儿呀!”

只见那少女身穿一件猩红貂裘,年约十八九岁,长得瓜子口脸,样子甜美无
比。尤其她那股清纯优雅的气质,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确实让人心动。站
在她旁边的另一个少女,年龄与她相若。罗开见她们二人,神情异常紧张,似乎
是受到什么重大惊吓似的。

罗开牢牢盯着那美艳少女,心想:“我见过的美女可算不少了,光是自己这
四个娇妻,加上身旁的瑞雪姐,无一不是一等一的大美人,而紫嫣雩更是世所难
求的绝色美女,但眼前这个少女,若论样貌,实不下于众女,但她那份端庄莹静,
丽质天生的外貌,已是无人能及了。”

白瑞雪见他看得入神,扯一扯他的衣袖,轻声笑道:“罗开,这个少女当真
美得紧要,你说是吗?”

罗开失神似的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只听白瑞雪冷冷的道:“看你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莫非想打人家主意?”

罗开听见,顿时回过神来,连随摇头道:“瑞雪姐千万不要误会。我并无这
个意思,只是……”

白瑞雪不待他说完,微微一笑:“咱们过去问一问,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董依依见众人走过来,急步来到罗开跟前,指着场中的大汉道:“罗开哥,
这个白脸皮好生无礼。他见这位姐姐长得漂亮,竟出言轻薄,还叫人打伤姐姐的
随从,幸好天鹰门弟子在场,出手拦阻,他们便打起来了。”

罗开点头一笑,挽着董依依的玉手,一同来到众人跟前。

白瑞雪听见董依依的说话,走到那少女身边,轻声问道:“这位妹妹,你认
识这些人么?”

那少女害羞地摇了摇头,似是已吓得说不出声来。白瑞雪安慰道:“妹妹不
用害怕,咱们不会让这些人欺负你的。”接着指了指罗开,说道:“咱们都是凌
云庄的人,他就是庄主,武功高得很,有他在此,这些人再厉害,也无法碰妹妹
一根寒毛,放心好了。”

两名少女听后,齐往罗开望了一眼,身穿红貂裘的少女忙回过头来,羞答答
的向白瑞雪福了福称谢。

罗开却聚精会神瞧着场中的恶斗,只见日火教众招招狠辣,手上弯刀横拖直
劈,每招均想置人于死地。然而天鹰门弟子也非弱者,招数颇为变化多端,进击
退守,稳凝无比。

而站在一旁的白脸汉子,一直嘴含微笑,颇为沉着稳定。

罗开瞧他没有任何举动,自不会去招惹他,然而脑袋里却转着念头,是否该
上去帮天鹰门一把。但想起怪婆婆曾与他说,江湖中人对决,旁人不可轻易插手
帮忙,免得让人误会自己轻视对方,除非一方败阵下来,或是主动要求帮忙,这
时才好出手。

罗开想到这点,不由看看笑和尚和唐贵等人,见他们只是瞪着眼睛看,全无
半点出手之意。罗开看见这样,只得静观其变,心想若然天鹰门弟子稍有危险,
到时自己再出手也不迟。

田亮虽在酣战中,却不时眼观六路,恐防敌人从旁使奸,这时眼角到处,忽
见凌云庄众人也在旁围观,他一瞥之间,虽看不见罗开,但心中雪亮,知道罗开
必定在场。田亮心头一定,暗自地想,这一仗若然胜了,当然最好,倘若稍有闪
失,罗庄主决计不会见死不救。

田亮心中一宽,手上招式立时灵活起来,不住抢攻,向同门喊道:“这些蛮
夷不识好歹,须得给点颜色他们看,好教他们知晓中原英雄的厉害。”

天鹰门众师兄弟听见田亮的说话,同声和应,各人均使开毕生所学,奋力接
战。

便在双方拼得难分难解之际,忽闻轰轰声渐响,由远而近,遥遥看见街尾处
尘头飞扬,围观人众个个踮脚仰颈,向来声望去,即见百余骑飞驰而来,蹄声打
在石板路上,真个地裂山崩,响彻云汉。

罗开轩眉望去,见这伙人马来得好快,不消片刻,已能清楚在目,原来是一
大队官兵。领在前头的几人,马鞭横挥,不住价的喝骂群众让路。

这行兵马转眼间便来到眼前,立时人相喧嚷,马尽嘶鸣。一名浓眉大眼,须
髯如戟的军官大喝一声:“全都给我停手!”这一声犹如平地上起一个霹雳,震
耳欲聋,瞧来此人的内力殊不简单。

接着这百多名官兵同时滚按下马,齐齐从腰间抽出军刀,把场中众人前前后
后的围住,而另有十数人跑到场中,将倒卧在地的伤者扶起,退至一旁。

场中剧斗双方骤听得这一声怒喝,无不瞿然,纷纷跃开。

田亮环眼四周,见前后左右都是官兵,个个手执长刀,心下不免蹴蹴然,暗
想:“今趟我奉了师命,带领师弟前来京城赴英雄宴,倘若因此一时义愤,犯上
官非,师父必定怪罪下来。”

就在田亮正感局蹐不安,却见那名须髯军官飞身下马,急步往那红貂少女走
去。

白婉婷和洛姬等人看见,连忙摆开阵势,挡在那两名少女身前,白婉婷娇喝
一声:“停下来!你想怎样?”

那须髯军官瞪大虎目,望了白婉婷等人一眼,便即单膝跪倒,朝那红貂少女
朗声道:“微臣姚广孝护驾来迟,请郡主恕罪。”

众人听见,无不一怔,全都往那红貂少女望去,却见她道:“这又怎能怪姚
将军呢,请起来说话。”

姚广孝应了一声,连忙站起。

站在郡主身旁的少女抢上前来,说道:“姚将军你赶到就好了,刚才真的把
郡主和我吓得半死,若非这些姐姐出手帮忙,今趟恐怕……”

原来这个郡主,乃是燕王朱棣的亲女儿,名叫朱妁湄。朱棣对她,珍如掌上
之珠,疼爱有加。今次的英雄宴,朱元璋除了广邀天下群雄外,更有不少皇亲国
戚驾临,只因朱棣要务缠身,无法亲临,便派心腹大将姚广孝代行。

而朱妁湄长住北平,不曾在其他地方走动过,她听了这个消息,要求父亲让
她和姚广孝同行,一起来京参加英雄宴。

朱棣起先如何也不肯答应,说她身为女儿家,怎能在外胡乱走动,只是朱妁
湄全不放弃,终日死缠活缠,朱棣只因疼爱女儿,又给她纠缠不过,终于无奈答
应,便吩咐姚广孝好生保护,务必寸步不离郡主左右。

姚广孝自当令命,点选二千精兵护着郡主来京。而朱棣在京的燕王府,却与
其他王子不同,并非设在京城里,而是建在京外的翠松山。自此,当地人便把翠
松山称之为燕王山。

朱妁湄长途跋涉,踏雪南下,沿途所见的事物,无一不是新奇有趣。来到江
南,更是处处奇峰高耸,山清水秀。虽是寒冬,仍见江如罗带,湖光潋灩。这等
风光,她自小长于北方,又如何能看得到。

再说姚广孝,字斯道,苏州长州人氏,十四岁出家为僧,后随朱棣到北平。

此人长得恶形恶相,不但浓眉大眼,且目呈三角,形如病虎,其性子凶残嗜
杀。

饶是如此,但姚广孝文才极好,工诗文,后曾参与重修“太祖实录”和编纂
“永乐大典”等书,并着有“姚少师集”。

今趟姚广孝奉命保护朱妁湄,自不敢有违所托,来到翠松山燕王府后,事事
对她严加守护,惟恐出了半点差错。便是朱妁湄出外游玩,必然派遣数百卫兵跟
随,如此这般,自然叫她大感没趣。

只因朱妁湄素来蕙心纨质,举子娴雅,对上对下,向来不骄不躁,与一般麟
子凤雏、金枝玉叶截然不同。加上姚广孝跟随朱棣多年,自小看着她长大,朱妁
湄早便当姚广孝如同叔伯,向来对他主敬存诚,毕恭毕敬,心中便有百般不满,
也不敢出言拒绝他。

这天一大清早,朱妁湄忽然心血来潮,只想好好出外玩一天,就和贴身婢女
如意商量,看她可有办法。

如意此女向来精灵古怪,满肚鬼点子儿,如意听后,眼珠一转,便有了主意。

如意向她说,原来王府每天早上,必定使人出外购办日常物事,她们大可在
此处埋手,偷偷混出王府去。

朱妁湄追问她有何方法,如意说她和几名同来的厮仆很是要好,只要有他们
帮忙,相信必然成事。朱妁湄听后,喜上眉梢,叫她快快办理。

那些厮仆得知郡主要偷偷出王府,吓了一惊,他们素知姚将军铁面无私,要
是给将军知道,这顿板子铁定少不了,但郡主直来对他们不薄,一时也不敢推拒,
大家踌躇起来。最后如意说,一切均有郡主担当,决计不会有事,众仆无奈,只
好应承。

果然在众仆的帮忙下,把朱妁媚和如意二人预先藏在马车里,顺利偷出了王
府。

翠松山距离落平并不远,这里也是王府常到购物的地方,朱妁湄随着众仆来
到落平,此处地方虽然细小,但民富地灵,店铺倒也不少,对朱妁湄而言,依然
透着新鲜,加上没有王府卫兵在旁,更倍感轻松自在。

朱妁湄主仆在街上东拐西转,好不开心,但她这一次出府,似乎注定有事发
生,竟然遇上日火教的人。而那个白脸汉子,却是日火教五王之一的紫火王,在
五王之中排列第二,职份比青火王使多巴还要高。

此人名叫哈里,并非天竺国人氏,却是罗刹国人,父亲本是个商人,在天竺
采购香料草药等物回国贩卖,一次在道上碰着强盗,遇劫身亡,家里留下妻子和
哈里二人,后来其妻带同哈里改嫁一名天竺人,那名天竺丈夫,却是日火教里的
首领人物,他见哈里筋骨精奇,人又天资颖悟,实是个难得的学武才料,便让哈
里入了日火教,后来深得教主宠爱,收为入室弟子,并把一门视为不传之秘的
“赤阳神功”授与他。

这门“赤阳神功”是如何厉害,外间却没有人知道。但在日火教里能练成此
神功者,迄今为止,除了教主日火王外,便只有哈里一人。连五王之首的赤火王,
也无这个缘份。明着日火教的下一任教主,瞧来非哈里莫属了。

话说这个哈里,为人甚是好色,今日在街上遇见朱妁湄,惊为天人,顿时双
目放光,赶上前去挤手捏脚,满口秽语污言,肆意轻薄。

朱妁湄身份何等尊贵,王府中人人对她谦恭有礼,那曾遇过这等事儿,不由
大惊失色,叫将起来。

在旁的如意见有人轻薄主人,大声叫道:“你……你想作什么,快放开咱家
小姐。”

哈里那肯理她,口里仍是不三不四的胡言乱语。跟在后面的王府家仆看见,
知道发生了事,连忙冲上前来,欲要拦阻,岂料哈里全不理会,而在旁的日火教
众随即动手,往那些家仆拳脚交加。

那些家仆虽然身高体壮,却不懂武功,又怎是日火教的敌手,不用两三下功
夫,便把众家仆打得卧满一地。

如意乘乱扯着朱妁湄退到一旁,档在她身前,高声大叫救命。

这时天鹰门刚巧离开客店,恰好碰着此事,田亮为人正直,眼看这伙外族人
当街调戏妇女,还动手打人,如何按捺得住,便即跃身上前,一手搭上一名日火
教徒的后衣领,手上使劲,立时把那人摔了出去。

其如日火教众看见,齐齐抽出手上弯刀,不由分说便往田亮劈去。

天鹰门众弟子也非等闲之辈,长剑纷纷出鞘,双方顿时混战起来。

与此同时,董依依等人亦走出客店,见场中数人剧斗,也不明所以,在门前
站定观看。忽听得一个女子喊叫声传将过来,言语透着惊恐。

董依依等人一齐望去,眼见一个汉子正动手动脚,口出污言。

众女看见,已猜上几分,无不怒目切齿。董依依向众女作个眼色,同时抢了
过去,白婉婷叫道:“那里来的野男人,还不给我住手!”说着“呛”的一声,
长剑离鞘而出,剑尖直点向哈里的手腕。

哈里倏觉寒光闪现,立知有人攻来,连随手腕一缩一翻,双指弹向剑尖,岂
料白婉婷剑法精妙,手上一抖,剑尖横移,不但避过他双指,还斜削他肚腹。

哈里知道厉害,疾退两步,定眼一看,发觉身前又多了几个美女,个个身躯
婀娜,美若天仙,不由呵呵大笑:“好漂亮的娃儿,今日真是艳福非浅。”他此
话一出,众女立时怒不可遏,更没想到这个外族人的汉语会如此流利。

洛姬美目一瞪,娇喝一声,长剑迳往他胸口刺去,四婢同时施展“天心四合
剑法”,幻起一团剑网,五柄长剑直往他身上招呼。

哈里身负绝世神功,那会把眼前众女看在眼内,只见他身形疾挪,在五剑间
穿梭来往,饶是天熙宫这门剑阵星奔川骛,灵如脱兔,却始终奈何他不得,连衣
角也无法碰一下。

直到这时,众女方知遇上强手,不由阵法一变,剑影霍霍,连绵进击。

哈里依然镇定如恒,对她们的剑阵浑若无物,在剑网中回旋疾转。

洛姬主仆自练成“天心四合剑法”以来,还是首次遇着这等厉害的人物,比
之当时的笑和尚及童虎仍有过之,心下不禁骇然。

其实以哈里目前的武功,要伤五人,可说并不困难,只因他天性好色,不忍
狠下杀手,把眼前五个美女伤在手下,才会一味闪避,不愿还手。斗至分际,忽
听他大笑一声,即见人形晃动,一个庞大的身躯已往后飘出剑阵,朗声说道:
“你们这个剑阵,我已经试过,却不外如是,本座没兴趣再玩下去。”

洛姬五女听见此话,气的脸红耳亦,正要再上前拼个死活。白婉婷早就看出
形势,知道再斗下去也讨不了好处,连随阻止道:“此人来头怪异,还是看清楚
再算。”洛姬想了一想,也自知难以胜他,只得点头罢手。

白婉婷等人见哈里厉害,连忙挡在朱妁湄主仆二人身前,严加戒备,防他再
来找碴儿。



第十一集第三章公主亲迎

姚广孝听得如意的说话,又向白婉婷众女望了一眼,神色凝满着疑惑。董依
依见着,朝他鼻子一耸,哼了一声,把头别了开去。

如意又将刚才的事简略与他说了,姚广孝听后,随即回过身去,向那些官兵
喝道:“把一干人等都给我拿起来。”

众官兵齐声应允,纷纷上前锁人。岂料哈里呵呵大笑,双手连挥,身旁两个
官兵“啊!唷!”几声大叫,双双飞出丈外,跌了个狗吃屎,良久爬不起来。其
余日火教众,个个横刀立刻,倏地散开,分站四角,大有随时动手之意。

姚广孝看见大怒:“反了,反了,好大胆的狗贼,竟敢公然拒捕。”连忙抽
出配刀,大步踏出。

董依依笑道:“将军你武功盖世,想必手指一点,便即手到擒来,教他们乖
乖的跟你回去了。”话里行间,尽是讽刺之意。

众女听见,齐齐揜口发笑。便连罗开、白瑞雪、笑和尚等人,也垂首偷偷窃
笑起来。

姚广孝在王府中可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手上统领数万精兵,在王府里
颐指气使惯了,除了朱棣外,谁敢在他面前这般讥笑冷嘲,奚落取笑。这时见众
人的嘴脸,立时气得胡须倒竖,正要发作,朱妁湄连随道:“姚将军今次就无须
追究了,看他们都是外地人,不懂我国规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由他们去吧。”

然而,姚广孝又怎肯撕下脸皮,见他虎目一瞪,摇头道:“这等刁民竟敢冒
犯郡主,岂能便此轻易放过。”

如意忙道:“这个白脸家伙的武功好厉害,就连这五位姐姐联手,也无法奈
何他,瞧来要擒拿他恐怕不易,还是算了吧。”

姚广孝心想:“这几个娃儿娇娇滴滴,料来学得一招半式,强自出头,自然
落得灰头土脸,又怎能和我相提并论。”当下也不理会如意的说话,鼻哼一声,
举步走了出去。

哈里见他大步踏出,欲要擒拿自己,不由暗地发笑。以他目前的武功,那会
把姚广孝放在眼内,只因他不想和官兵作对,打后难以和朱允炆交代,只好尽量
忍让,当下说道:“本座是贵国皇太孙邀来的客人,你若要捉拿我,大可向皇太
孙要人,现在本座身有要事,众位失陪了。”说着人影一晃,接着传来一声马嘶
声,而哈里的笑声已在数丈之外,其余的日火教众,个个使起轻功,一一从官兵
头顶纵跃而过,转眼间走得无影无踪。

姚广孝也是练武之人,武功本已不弱,但和江湖上的好手相比,始终还有一
段距离。姚广孝骤见这伙人的身手如此矫捷,也为之一怔。呆了片刻,只见一匹
军马口吐白泡,缓缓倒下。

姚广孝奔将过去,探头一看,只见马匹前额深深陷了下去,显然是被人一掌
把头骨拍碎。

如此厉害的掌力,姚广孝还是首次看见,心中大为骇异,回想如意刚才的说
话,方知她所说并非虚言,心想:“幸好刚才没有和那人交手,光看他这一手掌
力,自己如何是此人的敌手。”

便在这时,一名军官走上前来,说道:“禀告将军,除了刚才逃脱的几人外,
其余人众均已束手就擒。”

各人听了,抬眼望去,只见天鹰门众弟子已被十多名官兵擒住,站在一旁。

刚才天鹰门弟子眼见官兵涌至,本想动手抗拒,田亮突然向门下众人道:
“大家不可动手,便由得他们吧。”

其实田亮心中清楚,只因官兵不明就里,才会上来拿人。倘若知道事情真相,
实是自己出手相救郡主,相信多谢咱们还来不及呢。

朱妁湄看见田亮等人的情景,果然开声道:“姚将军你误会了,他们和那些
人并非一伙,快放了他们吧。”

姚广孝道:“郡主有所不知,江湖上奸邪险恶的事甚多,说不定这些人也是
串同而来,岂能就此放人,须得查问清楚,再放人也不迟。”说话方落,便转向
白婉婷等众女道:“还有你们这几人,快快放下手上兵器,一同跟咱们回去,倘
有反抗,莫怪本将军不客气。”

众女听得柳眉倒竖,心想你这个老胡涂,可真蛮横之极。

董依依更是气得俏脸胀红,骂道:“你说什么?要咱们跟你回去,简直荒谬
绝伦,真是笑话!”

如意在旁抢着道:“这五位姐姐是自己人,若非得众位姐姐帮忙,郡主早已
落入那坏人之手,姚将军你怎能这样做!”

朱妁湄同时道:“姚将军,这未免小题大做了,众位姐姐和这几位侠士仗义
帮忙,应该多谢他们才是,又怎能这样无礼对待。”

姚广孝挺胸道:“本将军受王爷所托,要好好保护郡主,这是下属的职责,
若不严加查明,岂能草草了之。只要查知这些人实与此事无关,本将军自然会放
他们,还望郡主明监。”话毕,随即高声道:“给我把这些人全带回王府。”

众王府官兵一声令命,即见十多个官兵走了过来,众女见姚广孝全不讲理,
已气得脸上发青,白婉婷娇喝一声,剑影一闪,剑尖已指着姚广孝的喉咙,喝道
:“你们不要他的命,便过来拿人看看。”众官兵给她一喝,忙停住脚步,见着
此情此景,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而姚广孝更是一惊,没想眼前这个女子的剑法竟是快得如此骇人,但他身经
百战,却临危不惧,况且以他将军之尊,又怎能在下属跟前示弱,当下道:“好
大的胆子,有种便一剑刺下来。”

白婉婷见他仍然气焰熏天,便想压一压他的气势,随即冷笑一声,说道:
“你是说我不敢了?”说话方毕,忽见剑刃颤动,听得“嗤嗤”数声,接着姚广
孝眼前毛发纷飞,颏下的胡子,竟然给她削去了半截。

姚广孝确没想到她真会出手,也给吓得呆愣当场,待得片刻,才惊魂不定道
:“你……你……你……”几个你字叫出口,就是无法说下去。

白婉婷嘴儿一翘:“我怎样?你大可再骂,说呀……”

姚广孝那敢再说一句,若是白婉婷真的一剑把他杀了还可,要是又给她戏谑
一番,还有什么面目见人。

罗开和白瑞雪等人一直冷眼旁观,始终不发一言,也不出言制止,均想姚广
孝这人仗持官衔,飞扬跋扈,全无情理,实应该要受点教训。

但朱妁湄却不是这样想,她素知姚广孝此人生性记仇,狠愎自用,执拗多私。

若继续下去,必然会弄出大事来,便即向白婉婷道:“这位姐姐请给小妹一
个面子,便此算吧,我保证姚将军不难为你们便是。”

董依依在旁道:“姐姐虽然这样说,但我看他未必便肯罢手。”

朱妁湄连忙摇手道:“不会的,不会的。大家都是自家人,有什么话不好说。”

罗开在旁微微一笑,上前说道:“婉婷,算了吧!要不你便一剑杀了他,难
道就这样用剑指着他一世么?”

白婉婷气道:“可是他说要拿咱们,罗开哥你是听到的,莫非真的要咱们跟
他回去。”

罗开道:“他要拿咱们,也只是一场误会,姚将军也是明理人,难道他到现
在,还看不出形势么?”说着回头向姚广孝道:“姚将军,我说得对吧?”

姚广孝哼了一声,心想:“原来你们也是一伙的,今日之事,本将军绝不会
就此算数,放着眼睛看吧。”

朱妁湄道:“这位大哥便是凌云庄庄主吧?”

罗开点了点:“在下姓罗,在此见过郡主。”说着抱拳一礼。

朱妁湄裣衽道:“罗庄主好,众位姐姐刚才出手相助,我还没多谢各位,请
受我一礼。”

罗开连忙回礼,说道:“些许少事,郡主就不用多礼了。”

朱妁湄道:“还请庄主劝一劝这位姐姐,大家把手言欢如何?”

还没待罗开说话,白婉婷长剑一翻,已然还剑入鞘,笑道:“郡主也该劝劝
这一位大将军,江湖上的事情,可不比你们王府,恐怕有些事情连官府也管不来。”

朱妁湄忙道:“姐姐说得是,方才多多得罪,请姐姐勿怪。”

姚广孝这时夹在众人之间,好生没趣,经过刚才这一事,再要上前拿人,似
乎又不是,但就此言罢,心中又觉不甘,只好气愤愤的站在一旁,恶狠狠的瞪着
众人,心头就是钻着如何要取回今日之辱。

此刻董依依和瑶姬众女,一一上前和朱妁湄互道姓名,而上官柳等人也接着
上前拜见。几个女子聚在一起,好不亲热,谈得异常开心。

就在众人有说有笑之际,远远又传来马蹄之声,数十骑转眼便来到眼前。

各人张眼望去,竟然又是一批官兵,但这些官兵的装束,却和那些王府亲兵
大有不同,个个头戴红缨高冠,身披墨黑斗缝,衣履鲜明,一看便知是都城的禁
卫军。

姚广孝见着,不由眉头一紧,心想:“皇帝的近卫亲兵怎会突然在此出现,
莫非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罗开望去,心头蓦的一怔,暗道:“怎地她们也来了?”

但见领在前头的两骑健马戛然而止,马上二人并非谁人,一个正是皇帝老子
的爱女昭宜公主朱璎,而另外一人,赫然是新封为昭琼公主的紫嫣雩。

二人一见罗开等人聚在一起,连忙翻身下马,齐齐奔上前来。

朱璎一马当先,来到罗开跟前,笑道:“难怪我沿路赶来,一直见不着罗庄
主,原来庄主还没有起程,仍待在这里。”

紫嫣雩来到朱璎身旁,似笑非笑的望着罗开,竟尔一言不发。

罗开四名娇妻看见这二人到来,无不瞪目蹙眉,只有罗开脸现笑容,抱拳向
二人一揖,笑道:“原来是两位公主大驾,听刚才公主的说话,似乎是知晓罗某
在这里?”

朱璎道:“当然,若不然咱们赶来作甚。”

罗开道:“公主果然神通广大。”

朱璎咧嘴一笑,道:“神通广大的不是我,是我这为雩姐姐,你也该知道,
他们紫府仙宫的人何等厉害,咱们宫中的人和他们相比,可差得远了。”

罗开看看紫嫣雩,见她浅浅一笑,依然不吭一声,向朱璎问道:“公主突然
亲临找罗某,不知有可要事?”

朱璎道:“父皇知道罗庄主这两天要进京参加英雄宴,早便在京城为庄主设
置了房舍,好让庄主入住,并着我和雩姐姐亲自办理此事,岂料我使人赶往凌云
庄去迎接庄主,却说你们早已动身,后得雩姐姐的手下通知,得知庄主在此处投
宿,我们便即赶来。”

罗开恍然大悟,说道:“皇上皇恩浩荡,罗开感恩荷德。”

朱璎道:“好了,咱们便一起上路吧!”说到这里,朱璎忽然看见罗开身后
的女子,顿时一呆,忙道:“啊唷!妁湄郡主你怎会在这里,原来你也和罗庄主
相识。”

朱妁湄和如意走上前来,施礼道:“参见公主殿下。”

朱璎道:“咱们自家人,还客气什么?是了,郡主何时来了江南,也不通知
我一声。”

朱妁湄道:“我也是来了不久,一时未及通知公主殿下,实是妁湄之过。”

朱璎道:“瞧来皇叔也来了,我也该到燕王府拜见才是,免得皇叔怪责。”

朱妁湄摇头道:“爹还在北平,是姚将军陪我前来京城。”

姚广孝一直在旁听着众人的说话,一时也听得满头雾水,心忖:“这个凌云
庄庄主究竟是什么人物,皇上竟然会派公主前来亲迎,实殊不简单?听他们二人
的言语,公主似乎和这人相当熟络,不知和皇上有什么关系,倒要查明一下!”

正想着间,随听朱妁湄叫着他的名字,姚广孝立时回过神来,连忙上前参见
公主。

朱璎道:“姚将军果然在此,皇上若知将军到来,必定高兴非常。”

姚广孝躬身道:“末将多谢皇上公主。”

朱璎回过身来,拉着紫嫣雩道:“这位是燕王的掌上明珠妁湄郡主。”回向
朱妁湄道:“而这一位,却是父皇的干女儿昭琼公主,大家多亲热亲热啊!”

二人见过面,朱璎又道:“英雄宴距今只剩下两天,郡主难得到来,倒不如
今日随咱们上京,京城里的好玩儿挺多着呢,我带你到四处逛逛如何?”

朱妁湄自然一万个喜欢,可是她极了解姚广孝的脾性,更何况今日闹出这么
大的事儿来,就是能说服姚广孝今日进京,恐怕身边的官兵近卫也少不到那里去!

朱妁湄一想及此,顿时兴味索然。

果然听见姚广孝在旁道:“燕王府里还有很多事情要郡主办理,依属下看,
郡主还是先回府把事情料理好,明天再起程上京参见皇上。”

朱妁湄心里雪亮,其实王府中又有什么要事,便是有事,也用不着自己处理,
姚广孝这样说,无非是找个藉口。

但他既然当众说出这番话,就只好顺着他的话道:“王府中确有点事儿要妁
湄料理,公主还是先走一步。”

朱璎无奈,说道:“既是这样,也没有法子,明儿你到得京城来,记紧要来
找我喔!”

朱妁湄点头应允,姚广孝道:“郡主,咱们也应该回府了。”

只见朱妁湄望望天鹰门众人,说道:“姚将军,你就把这些人放了吧。”

姚广孝沉念一会,往手下打个手势。

田亮一得自由,忙上前向郡主公主等人见礼,才领着众弟子离去。

朱妁湄见事情已了,遂向罗开和朱璎请辞,接着随同姚广孝打道回府。

朱缨道:“罗庄主,咱们也该起程了。”

罗开微微一笑,正要跨身上马,四名娇妻突然赶到他身旁来,董依依扯了一
扯他的衣袖,皱着眉头道:“罗开哥,咱们真的要跟她们一起走么?”

罗开向四位娇妻挨次望去,见人人满脸嗔怒,自然明白她们的心意,一时也
不知如何是好。幸好白瑞雪走过来道:“这里只是个小小市镇,要找个房间也这
么艰难,更何况是京城!而皇上对你们罗开哥如此厚爱,又岂能不识抬举,诸多
推搪呢,到时皇上怪责下来,可不是好玩的。”

众女听见,回心细想,觉得此话也有道理,只好悻悻然一声不响,各自骑上
马匹,由朱璎和紫嫣雩陪同下,齐往京城出发。

皇上举办英雄宴,在武林中是一件何等盛大的事情,四方群雄,都纷纷赶到
京城来。原本已是人来人往,热闹纷纭的京城,这数日间更见热腾腾一片。

只见城里城外,早已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街道之上,处处万人空巷,毂击肩摩,一些酒楼客舍,内内外外均是人头攒
动,车马辐辏,冠盖飞扬。

众人进得京城,看见这个场面,心里同时暗想,幸好皇上礼待,早已安排宿
处,要不然眼前这个光景,恐怕要找个落脚处实不容易!

这时数十骑禁卫军领前开道,浩浩荡荡越街而行。

路上行人看见这等声势赫赫的情景,无不重足侧目,均知这行人必是什么重
要的人物。

而一些前时曾参与武林大会,或是到过陆家庄的武林中人,早已认出罗开等
人,也不禁为之惘然。均想凌云庄在江湖上才崛起不久,竟然由军队簇拥进城,
面子可真的不小!看此气派,相信少林、武当等武林泰斗也大有不如。一时之间,
谁都看得懵懂不明,猜想不透。

众人穿过正南大街,直往城西而去。

过不多时,一行人来到一处住宅区,但见四下苍松翠柏,竹树环合,而周遭
的屋宇,无一不是庭深高阁的大楼,显是富贵人家的居所。

数十禁卫军来到一座巨宅前,在门前立刻成行,朱璎向罗开道:“这座宅第,
乃是皇上送给雩姐姐在京中的府邸。在群雄宴这几日间,便请罗庄主屈就一下,
暂时住在这里好了。”

这时紫嫣雩道:“罗庄主请。”接着翻身下马,引领众人进屋。

罗开等人在后跟随,进得屋里,见屋前有着一个大庭院,院中花木扶疏,修
竹成林,虽是寒冬,白雪匝地,却另有一番景致。

紫嫣雩和朱璎领着大家来到大厅,三大灵王和十多名紫府仙宫手下把守厅外,
各人分宾主坐下,数名丫鬟纷纷为各人送上佳茗,退去之后,只听紫嫣雩道:
“父皇早有谕旨,着咱们姊妹俩好生招侍罗庄主,这几日间,大家就当这里是凌
云庄好了,也不用客气。”

罗开和紫嫣雩二人心存暗昧,尤其是罗开,生恐给四位娇妻识破了机关,多
生事端,只是匆匆答谢两声,便即收口不语。

而凌云庄上下,素来对二女均不存好感,言语之间,自然只是些应酬说话,
殊无半点热络味道,大家闲谈了一会,只听朱璎道:“雩姐姐今晚已为大家备酒
接风,现在时间尚早,况且长途劳顿了一天,不如先行回房休息一会如何。”罗
开等人自又一番致谢。

紫嫣雩当下吩咐丫鬟婢仆,引领众人到房间。

途中上官柳向罗开道:“没想到日火教中也有这般好手,看来今早那人的武
功,比之那个什么烈火王、青火王还要厉害得多。”

罗开点了点头:“日火教突然高手尽出,重临中土,决不会只是为了擒拿岳
都而来,相信必定另有其他目的。”

笑和尚道:“这个当然了,日火教今趟大张旗鼓前来中土,依和尚我看,内
里必无好事。更巧合的是,皇帝老儿忽然举办什么英雄宴,大宴群雄,恐怕和日
火教突然出现有点关连。”

上官柳沉思片刻,说道:“笑和尚此话不无道理,两桩事情焉有如此巧合,
加上日火教已投效朱允炆,换句话说,日火教也算是皇帝老子的人,莫非今次的
英雄宴,内里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白瑞雪一直在旁听着,也觉事情大有疑窦,便道:“但前时日火教和紫府仙
宫产生不和,大动干戈,而两者一是湘王府的人,一是皇太孙的人,这样又如何
说起?”

上官柳微微笑道:“其实朱柏和朱允炆虽是叔侄关系,但二人可说是口和心
不和。要知朱允炆今日当了皇太孙,无疑就是未来大明的皇帝,而众多王子岂会
甘心,其中衅隙自是不少,朱允炆自然也看到这一点,当然要增强本身的实力,
他一方面要在朝中收买人心,另一方面要在外招揽各方好手,连成一道内外防线,
方能自保。而他收纳日火教,可能便是这个原因。但日火教的出现,和今次群雄
宴是否另有阴谋,这就大有疑问了!”

方妍忽然道:“这两件事情,相信昭宜公主必定一清二楚。昭宜公主向来是
皇帝的掌上明珠,也曾和朱柏统率血燕门,她又岂会不知。但话虽如此,她便是
知道,也不会轻易透露半点风声。”

众人默然点头,但心中俱存着一个不祥的兆头。

在丫鬟的引领下,来到府中南首的一座大楼,只见此楼楼高两层,重檐飞翘,
堂宇宏丽。罗开虽已成婚,却和四位娇妻另有各自房间。

罗开进得房来,不由眼前一亮,只见房里金碧交辉,琐窗朱帘,椅榻全是紫
檀木制造,端的是庄严富丽,光彩斐然。

他四下看了一会,便坐在榻上养息行功,而四位娇妻并没有进来厮缠,直到
戌时刚过,府里的丫鬟前来通知,邀请罗开到前厅赴宴。

第十一集第四章满室皆春

当晚府里设席张筵,酒肴丰美珍贵,笑和尚素来饕餮,眼见佳肴当前,自是
食指大动,一双筷子此起彼落,手口忙碌个不停。

凌云庄众人见怪不怪,也不觉什么,只有朱璎瞧得柳眉颇蹙,却又奈何他不
得。

酒宴之中,上官柳、康定风、史通明和唐贵等人,不时拐弯抹角,旁敲侧击
向朱璎和紫嫣雩探问,希望能探得一些群雄宴的内情,岂料二女口密得紧,半点
风声也不肯泄漏,一言不涉该事。

罗开和白瑞雪看见这等情景,心头更是忐忑不安,只盼望届时群雄宴上千万
不可弄出大事来。

筵席直到戌末方毕,酒醉饭饱,各人纷纷回房休息。

回房途中,罗开四个娇妻,前后左右的缠着他不放,白瑞雪和上官柳等人看
见,不免暗暗窃笑。

而洛姬和梅兰菊竹四婢见这情形,不由大受感染,情火暗动。只见洛姬靠到
康定风身旁,轻声软语道:“定风哥,你好几天没和人家那个了……”

康定风望了她一眼,回眸再看看四婢,却见她们眼中柔情无限,满盈春意,
不禁意乱情迷,心头一热,低声说道:“你且先回房间,我待一会便过来。”

洛姬听后,顿时喜脸盈腮,相视而嘻,回身和四婢往自己房间走去。

康定风望着五人的背影,见她们主仆五人红裙翠袖,婷婷嫋嫋,尤物移人,
无一不是绝色佳人,默默暗忖:“若说人间艳福,我和罗庄主也可说是齐足并驱,
半斤逢八两了。”想到这里,亦暗自欣喜。

此刻已是深夜,天空却阴沉沉地,全没半点月色。

鹅毛似的雪花,骤然大片大片的飘将下来,瞧来这场大雪又要下一个晚上了。

罗开在众娇妻簇拥下,有说有笑的回到罗开的房间,五人才一出门,便见一
名府里的丫鬟蹲在火盘边,正在加添柴火。

那丫鬟一见罗开等人进来,便即站身而起,向各人躬身施礼。

灯烛之下,罗开见那丫鬟年纪甚轻,容貌青涩幼嫩,只有十三四岁年纪,然
细望其身段,竟长得丰胸楚腰,丰满异常,与她的年龄殊不相配,不由啧啧称奇,
就在他暗自惊奇之际,忽听得董依依道:“这位妹妹,我夫君今晚喝多了酒,须
得早点休息,不用妹妹服侍了。”

那丫鬟听见,自是明白董依依的意思,也不敢多留,连忙请辞退出房间。

这时火炉越烧越旺,炉里劈劈啪啪的爆着星花,且一阵阵兰花之香,弥漫满
室,罗开闻得这香气,也不禁有点奇怪,暗忖:“赴宴之前,房内并无这种花香,
究竟这香气是从何处而来?”他环目四看,房间内并无一花一草,也不由啧啧称
奇。

待得那个丫鬟出了房间,董依依回头瞪了罗开一眼,嗔道:“罗开哥你怔怔
的望着她干么?人家年纪轻轻的,难道你对她也有意思!”

罗开顿时张口结舌,哑口难言。众女有一句没一句的凑趣儿,弄得罗开好不
尴尬,幸好方姮不住口和罗开说好话,只是她向来性子温柔,不擅说话,以她一
人之力,如何抵挡得住三女的嘴巴。

尤其白婉婷和董依依,天生一张乖乖嘴,口齿灵巧,转眼之间,便连方姮也
成为攻击目标。

罗开暗自叫苦,计上心头,一手把方姮拥近身来,咧嘴笑道:“还是姮儿待
我最好,必要好好奖励一番才是。”说着双手一伸,把方姮横抱胸前,直往床榻
走去。

方姮自是明白丈夫的心意,脸上立时双颊晕红,双手自然地圈上他脖子,眼
里脉脉含情,水汪汪的甚是动人。

罗开望着方姮这天仙似的俏脸,见她莲脸生春,说不出的美丽诱人,加上鼻
中闻得她身上阵阵幽香,叫他如何能克制得住,当下凑过嘴去,在她俏脸上不住
亲吻。

方姮仰起螓首,闭着眼睛,微微呻吟,正享受丈夫给予的温柔。

便在这时,其余三女已围近榻前,只听董依依道:“罗开哥,你怎能抛下咱
们三人不理,只顾和姮儿亲热!”

方妍和白婉婷双双跳上床榻,向罗开又扯又抱,方妍道:“妍儿也要,你卧
下来让咱们四人服侍你好么?”

罗开存心要气弄三人一番,板起脸说道:“为夫今晚喝多了两杯,精力实在
不济,恐怕无法应付你们四人。只是我刚才答应过姮儿,身为丈夫焉能言而无信,
你们说该如何是好?”

三位娇妻岂会相信他,她们对罗开的实力知之甚稔,以他的功力,就是喝多
了几杯,又怎轻易会醉。

再说甚么精力不济云云,更是胡言乱语,罗开那门乾坤坎离大法,能收能放,
可说是万女莫敌,若应付她们区区四人,直是游刃有余。

方妍在众女之中,心思最为细密,她脑袋一转,挨近罗开耳边道:“既然罗
开哥有点醉意,更应该要卧下来,让咱们姊妹四人好生侍候你,为你宽衣解带,
好好的睡一觉。致于夫妻敦伦一事,来日方长,那一晚不能做呢!”话才说完,
便向董依依和白婉婷做个眼色。

二女会意,连忙上前又拉又扯,白婉婷道:“罗开哥你乖乖的卧下来吧,让
婉婷好好服侍你。”

董依依抿嘴一笑,握着方姮围着罗开的玉手,意欲把她双手扳开,笑道:
“姮儿你还舍不得放手么?箍得这么紧,看你敢情是春心动了!”

方姮向来脸嫩,听见不由大羞,连忙放开双手,嗔道:“依依你说什么嘛,
尽爱欺负人家!”

董依依笑靥满脸,弯下身躯咬着她耳朵道:“你还想抵赖,看你媚眼如丝,
美目含春,还不承认。”说话之间,突然一把握住方姮高耸的左峰,轻轻的搓捏
起来。

方姮“啊”的一声,忙伸手要把她推开,岂料董依依丁香微吐,舌尖在她耳
背舔拭撩拨,方姮立时浑身剧颤,一股无名的快感直窜上脑门。

董依依意存戏玩,只抚弄数下,停下手来,似笑非笑的望着她。方姮羞得双
手掩面,不敢和她对视。

房间内暖烘烘的甚是舒服,与外间风吹雪飘的情景大不相同。

这时罗开已被方妍和白婉婷推翻在床,仰天而卧。

罗开当然知道三女的意图,只是装傻扮獃,看看她们要弄什么花样。

果见方妍率先动手,生拉硬拽,解去罗开的腰带。

白婉婷也不怠慢,双手前探,手腕翻处,已扯下他的长裤。

董依依见二女开始行动,放下了方姮,忙上前搭手,三人当真合作无间,不
用多久功夫,罗开已给三人剥了个精光,只见他胯间的那条巨龙,却软软的摆垂
着,全无半点异状。

三女看见这根神物,犹如蚂蝗见血,方妍首先抢得头筹,握着巨龙上下套动
把弄。而董依依和白婉婷,乘着这个空隙,连忙宽解带,把身上的衣服尽脱得一
丝不挂。

罗开笑问道:“你们刚才说要服侍为夫安寝,缘何要脱去衣服?”

白婉婷嫣然笑道:“往常你不是爱赤裸裸的抱着咱们睡觉么,今晚咱们姊妹
四人脱衣侍寝,这样又有何不妥,难道罗开哥你不喜欢么?”说着趴身在罗开身
侧,把赤裸裸的娇躯紧贴着他。

罗开浅浅一笑,左手把白婉婷搂住,说道:“为夫又怎会不喜欢,但姮儿向
来腼腆,恐怕她不会自动脱衣服呢!”

罗开这一句说话,直听得方姮脸红耳赤。

众人更是明白不过,只见董依依连随道:“罗开哥大可以放心,姮儿她此刻
正自欲火焚身,巴不得马上要你这根大东西来消火呢。”

方姮羞得连忙跳将起来,叫道:“人家才不是呢,依依你不可乱说。”

董依依如何肯放过她,抢上前去扯她衣服,口里说道:“是也好,不是也好,
罗开哥要你脱衣侍寝,莫非你敢不依么?”方姮起先还一味闪避,但听见这话后,
只好半推半就,终于大家看齐,脱得一丝不留。

董依依知道罗开的心意,把方姮往罗开身上推去。罗开伸手把她拉近身来,
方姮站脚不稳,整个人倒在罗开身上。

只见罗开熊臂轻舒,把方姮紧紧拥在胸前,柔声低语道:“姮儿乖乖的待在
这里,为夫必会好好报答你。”

方姮害羞起来,嘤的一声把头埋在他颈侧,鼻里闻着阵阵浓烈的男人气息,
心头不自禁的碰碰直跳,又是甜蜜,又是迷醉。

再说方妍在他胯间弄了大半天,却见巨龙依然无精打采,垂首丧气,便知罗
开有心倒气,以乾坤坎离大法抑控住,只是她心高气傲,存心要和他斗上一斗,
当下加紧几分功夫,孰料罗开依然固若金汤,不为所动。

方妍气苦不过,忽地在龙头上打了一下,骂道:“你这根死蛇懒鳝,忒也爱
调弄人家。”

罗开功力深厚,自是不怕她拍打,但仍是喊将起来,喝道:“你要谋杀亲夫
么?要是给打坏了,受苦的可是你们。”

董依依笑道:“咱们才不稀罕呢,世上男人多的是……”说到这里,顿即知
道自己说错话,赶忙收口。

罗开向知董依依口没遮拦,但听得这说话,怎能噤口不语,怒道:“你便去
找其他男人吧。”

董依依吐了吐舌头,挨近罗开垂首道:“是依依说错话,罗开哥不要生气!”

白婉婷和董依依感情最好,听罗开严词厉色,忙帮口道:“罗开哥不要气她,
她是这样惯了的,正是毛坑没后壁,满口臭气冲天,你便饶恕她一次吧。”

董依依不住口的讨饶,罗开冷哼一声,把她扯近身来,板着口脸道:“你这
丫头打后再是胡言乱语,决不轻饶。”董依依听见,立时眉开眼笑,在他脸上亲
了一下,连声答应。

而罗开身下的方妍,虽是仍努力不断,但依然殊无起色,白婉婷斜眼看见,
俯身过来,与方妍道:“且让我来试试,我就不相信无法弄硬他。”

方妍道:“这怎生是好,弄了半天仍是软巴巴的,须得想个法子才成。”说
着挪开身子,腾出空位来。

白婉婷接过手上的巨物,着手处软绵绵的全无半点火气,也不由为之懊丧,
当即上下搋动了一会,樱唇启张,已把个龙头纳入口中,恣情吸吮起来。

罗开一心刁难,见二人如此卖力,暗暗窃笑,自鸣得意道:“为夫早已说过
今日精力不济,你们就是不相信。好吧,只要你们能把他弄起来,一切依你们便
是。”

白婉婷忙了一阵,见他依然如故,心生一计,凑向方妍耳边低语几句。

只见方妍边听边不住点头,脸现喜色,似乎智珠在握。

二人话毕,随见方妍解带卸衣,待得身上寸缕不剩,光着身子伏到罗开身旁,
说道:“罗开哥你言而无信,刚才不是说要好好奖励姮儿么,你现在这般做作,
莫不是食言,出尔反尔。”

罗开一听,立时无话以对,看看方姮,见她正满眶柔情,情深款款的瞧着他,
说不出美艳动人。罗开看得一阵意乱情迷,在她樱唇上深深一吻,轻声道:“我
的好姮儿,我说过的话自然算数,我现在便想要你。”

方姮轻轻点头,柔声道:“罗开哥你对我真好,姮儿好高兴啊!”

罗开抚摸着她的俏脸,道:“放开双腿,让我进去好么?”

方姮美目一闪,羞红着脸道:“人家那里还没准备好,我怕会痛。”

方妍在旁听见此话,笑道:“这个有何困难,待我和依依帮你一把吧。”说
话间撑身而起,向董依依做了个手势。

董依依巧笑嫣然,点头表示明白。二人先把方姮的身躯移正,让她趴伏在罗
开胸口上,并将她双腿大大地分了开来,一缝鲜嫩殷红的宝穴,立时全展露众人
眼前。

方姮轻叫出声,欲要抗拒,但在二人合力之下,又怎能挪动得半点。

罗开这时亦发动攻势,但见他双手齐施,两只大掌已握着她两座傲峰,轻揉
缓搓,口里说道:“姮儿,喜欢我这样吗?”

随见得方姮身躯微颤,“咿咿呀呀”不停呻吟,嘤咛不绝,却不敢回答罗开
的说话。她只觉自己一对丰满迷人的玉峰,却牢牢的给丈夫包裹着。每一揉捏,
阵阵快感随之而来,委实受用非常。

而罗开亦收起戏弄之心,神功暗运,一根巨龙旋即冲天而起。

三女在旁看见,个个喜上眉梢,只见白婉婷仍然咬着龙头,吃得津津有咪。

董依依也不肯落后,一面抚弄着子孙袋,一面以指箍紧棒根,肆意捋动。

罗开在二人的播弄下,更觉兴奋,神龙火棒又胀大几分,白婉婷樱唇尽开,
也难包得周全,连忙吐将出来,把个龙首抵在方姮的穴门上,贴着唇瓣着力搵动。

方妍同时加上一手,以双指分开妹妹的双唇,把个红艳艳的宝洞儿呈现眼前。

白婉婷那会放过这大好良机,忙把龙头往宝洞塞去,继又抽出,如此来回数
十多下,弄得方姮呻吟连连,美臀狂摆。

罗开也觉是时候了,配合着白婉婷的动作,腰间微微使力,巨龙马上直闯而
入。

方姮啊的一声,用力抱紧罗开,随觉一根火烫大物刮着玉壁,渐渐深进。

罗开问道:“姮儿,感觉好吗?”

方姮一双美目水汪汪的盯着他,螓首连点,轻声道:“好美,再用点力。”

罗开依言照办,在下着力投送。而三女一同凑过头来,眼见巨龙不住价大出
大入,抽提之间,双唇疾翻,一浪浪的花露牵带而出,异常淫亵。

三女看得浑身发烧,欲念横生,董依依早已按捺不住,探手往自己胯间,大
肆捻揉。

白婉婷和方妍却抱作一团,彼此抚摸起来。

方姮经过罗开一轮疾刺,柔媚娇痴,不禁淫情大动,自动撑起身躯,坐在罗
开身上,起落晃动,同感酥麻美快。

罗开见着方姮自抛自落,胸前玉峰随着动作上下颤动,煞是迷人,当下大手
前伸,双双纳入手中。

方姮低头望去,眼见丈夫把自己一对宝贝儿玩得形状百出,一时瞧得遍身焰
火如焚,淫兴更盛,弯下身来,把一边玉峰抵到他嘴前,低声问道:“姮儿想要
罗开哥吃。”

罗开见她如此,亦感愕然,平素斯文害羞的方姮,今日竟会淫态毕露,突然
主动起来,不免兴味更浓,便即凑首上前,张口便吃。

方姮看着他狂吸狠吮,犹如饥馁得食,当此情景,叫她更难消欲,淫念颇生。

只见方姮一手支身,一手固定罗开的脑袋,把他嘴脸压向自己胸前,口里啊
啊的吐着大气。

罗开手口不停,在她一对玉峰交替轻狂,吃得唧唧有声。

方姮美得盻盻昏酥,身心如在浮云,顿感内中含着的巨物,不住抽送往来,
满贯花房,且柄硬如铁,煖烙灼人,顿时给弄得口舌冰冷,花露滔滔而淋,最后
听她轻喊一声,四肢不定,软软趴在罗开身上。

罗开知她泄身,抚着她裸背,说道:“很舒服吧,还要吗?”

方姮摇头道:“我不行了,人家已泄得全身乏力,不能再弄了。罗开哥要是
还没尽兴,待姮儿休息片刻,再来和你尽欢好吗?”

罗开知她再难继续,遂把她放在一旁,温言道:“现暂且放过你,你好好休
息一会。”

话毕翻身而起,一手扯住董依依,把她放倒在床,笑道:“现在该轮到你了。”

董依依巴不得他这样说,双手环上他的脖子,连随自动张开大腿,说道:
“快点要依依吧,人家等不及了。”

罗开也不打话,腰肢一沉,龙头立时应声而入,直闯深处。

董依依美得头儿一仰,叫道:“入得好深啊,碰到妙处了。”罗开弓起身躯,
大刀阔斧的疾冲狠刺,董依依如获至宝,挺臀相迎,发觉巨龙乱钻乱咬,记记如
刺心窝,直美得哼叫不止。

顷刻之间,蜜液流浸裀褥,湿了好大一片。

便在众人情兴焰炽之际,忽闻得白婉婷道:“罗……罗开哥,婉婷感觉有些
……头晕。”

罗开听后回过头来,却见白婉婷脸色泛白,身子幌了一幌,伏到在榻。

身旁方家姊妹看见,伸手欲要将她扶起,岂料身子甫往前挪移,骤觉天旋地
转,眼前一片模糊,竟尔双双倒下,伏在白婉婷身上。

这一变故来得突然,罗开大吃一惊,也不顾身下的董依依,连随拔枪弃马,
把近在身旁的方妍扶起,只见她浑身软绵无力,脸如白纸,一探她鼻息,呼吸细
弱不调,顿时吓得亡魂丧魄。再看其余二人,状况和方妍一般。

董依依见此情景,忙撑身而起,问道:“罗开哥,发生甚……”话仍没说完,
咚一声又倒了下来,昏了过去。

罗开骤见四个娇妻相继昏晕,已知有异,略一运气,顿感内息走岔,一股阴
柔之气,自少阴、厥阴、太阴、阴维、阴蹻等诸穴四处流走,显是中了一些阴寒
之毒。他心下一惊,忙盘膝坐定,闭目提气运功。

幸好罗开功力深厚,不用半炷香时间,内息续渐凝聚,体内的寒毒已被他逼
出体外。

再过片刻,罗开吐气收功,一骨碌跳离床榻,拾起众女的衣服,匆匆给她们
披上,继而双手把董依依和方姮搂在腰间,冲门而出。

罗开一出房间,把二女放在地上,运气大叫一声:“快来人啊……”话声未
落,也不待众人赶来,忙奔回房里。

凌云庄各人早已上床休息,忽听得罗开的叫喊声,即知有事发生,纷纷起身
披衣,陆续赶到罗开房间来。

白瑞雪率先赶到,刚好看见罗开从房间奔出,双臂夹着白婉婷和方妍二人,
当即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只听罗开急声道:“四人中了剧毒,已昏了过去。瑞雪姐你在此照顾着二人,
我先将婉婷和妍儿送去你房间。

罗开也不容她说话,抱着二女迳往白瑞雪房间走去。

待得把四女安放停当,上官柳、唐贵和天熙宫等人亦相继赶到,众人看见如
此光景,无不吃了一惊。

罗开分别把按四女的脉门,却见脉像散乱,确是中毒之像。罗开脑间一转,
忽地想起一件事,当日往烟湖居应约紫嫣雩,险些儿便中了她的「两跳醺」迷药。

他一想到这里,顿时脸上变色,忙转头向白瑞雪道:“瑞雪姐好好看着她们,
我要出去一会,转头便回。”

正当罗开欲要冲出房间,已听得急骤的脚步声响起,紫嫣雩领同三大灵王已
奔进房来。

罗开一看见是她,立时止步,劈头喝道:“快快取解药来!”

柴嫣雩不由一愕,怔怔的望着他,问道:“什么解药?”

罗开双眼通红,宛似要喷出火来,怒道:“你使人在我房中下药,那种下三
滥的把戏,卑鄙下流,亏你做得出来。识趣便拿出解药来,要不在下可不客气了。”

众人听见罗开的说话,方知晓是什么一回事,各人的目光齐向紫嫣雩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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