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名门艳旅(全)-26

  


第164章玉女燕子(4)

燕子打完六郎后,突然双手掩面呜呜哭起来,六郎连忙劝道:「燕子,不要
哭了!你这样,弄得我心里好难受啊,我已经告诉你了,我和你柴师兄真的是好
朋友,另外,我这次入山西,明着是送公主和亲,其实是暗中调查程世杰谋反的
证据,若是证据确凿,我就将他就地法办。我见你入府行刺陈延寿,才想你必然
和他们敌对,既然与程世杰敌对,就和我们是一伙的,所以才会暗中救你,帮你
杀了陈志浩。难道你到现在还不相信我吗?」

燕子抬起头,冲六郎说:「信不信你以后再说,不过你杀陈志浩,我倒是亲
眼所见,不过杀就杀吧,为何还要调戏与我?」

六郎无奈道:「我也是没有办法啊,陈志浩的武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怕万
一斗不过他,再连累乐呢,那时候,你的清白可就不保了。」

燕子哼了一声,道:「现在还不是一样,被你小坏蛋给……」

说到这儿,她脸上一阵羞红。

六郎赶紧道:「天地良心啊!我和你那个,还不是为的救你,另外我说的全
是真的,输送给你的功力你又不是不知道,若不然,你哪能那么快的痊愈?」

燕子心中一凛,暗道:「这倒是不假,与他男女结合,想不到竟能吸收那么
强大的力量,自己就是苦修三五年,也未必会有如此效果。」

六郎又道:「好燕子,快些放开我吧,握着手脚都木了。」

「不许叫我燕子。」

六郎惊讶道:「我明明听到你的同伴叫你燕姐的,要不你告诉我该叫你什么?」

「我叫苗雪雁!大雁的雁,不是小燕的燕。」

六郎嘿嘿一笑,道:「还不一样,反正以后都是我的燕子。」

苗雪雁气得脸上发青,怒道:「谁是你的?你不要胡说啊!」

六郎却道:「你分明是未出阁的处女,现在身子已经给了我,我若不要你,
你今后怎么办?」

苗雪雁又羞又气,「不用你管,实话告诉你,我现在已经是……是一个人的
未婚妻了,你不要痴心妄想了。」

六郎暮然一愣,见她香腮上满是泪水,眼睛中更是无限愁容,猜想她定是有
说不出来的苦衷,不由得爱怜之心油然而生,小声道:「燕子,我说话不好听,
伤到你了吗?你若是不喜欢我,就当我没说好了。」

苗雪雁镇静了一下波动的心神,道:「我的表妹现在还在陈延寿在手中,你
若是真心实意帮助我,就帮我照顾好她,她若是有半点闪失,我绝不饶你。」

六郎连忙道:「那当然了,你的表妹就是我的表妹,这个你尽管放心好了。」

苗雪雁却道:「陈延寿若是知道他的儿子已经死了,肯定要对我表妹下毒手,
唉!可惜我还有要事在身,你不要和我耍贫嘴了好不好?只要这件事办好了,我
就……认可你!」

六郎喜道:「那你是答应嫁给我了?」

苗雪雁急道:「你又来了!我已经说过了,我已经是另一个男人的未婚妻了,
并且我们近期就要举行婚礼……」

六郎见她神情不悦,不敢再追问何故,改口问道:「那么你为什么要刺杀陈
延寿呢?」

苗雪雁道:「陈志浩强抢了我表妹的嫂子,奸污后又卖到了妓院,结果因为
不堪受辱,撞墙自杀,本来我身上有重要事情,不想现在帮主表妹报仇,却经不
住表妹再三恳求,就答应她了。我本以为陈家父子只是一般狗官,没想到他们居
然是剑道高手,我十年苦修的天山剑法,居然敌不过他,若不是被你相救,就要
耽误大事了。」

六郎隐隐听出她背后还有更多的隐情,只是不愿意说给自己听,这时,苗雪
雁整好了衣服,就欲离开,六郎急道:「喂!燕子,即使你要走的话,也要帮我
解开穴道再走啊!」

苗雪雁冷冰冰的说道:「我说过,我还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办,我拍你跟踪
我,所以你自己好自为之吧!穴道会在一个时辰之后自动解开。」

六郎见她说话间,已经走到了土地庙的门口,暮然回首,清澈的眸子朝六郎
望过来,目光中也夹杂了一分柔情,六郎连忙又问道:「唉!你的表妹叫什么啊?
我若不知道她的名字,说不定到时候她也不信我。」

苗雪雁回答道:「张绿华!你记着好好照顾她啊!」

说完一闪身,消失在问口。

六郎只感觉一阵空荡荡,不由得叹了口气,可是又回味起刚才与苗雪雁那激
情的一刹那,真是美不胜收,这是自己有史以来,最快的一次射出,闻闻自己身
上,余香尚在,六郎摇头苦笑,只有静静等着穴道自行解开。

刺客大闹将军府,陈延寿大发雷霆,因为还没有儿子和钦差大人的下落,只
好暂时先将张绿华收监,白云妃和白雪妃与孟良焦赞密谈后,赶来的时候,六郎
已经追出去了。一开始二女还不曾替六郎担心,但是后来听说那女刺客是天山御
剑,十分的厉害,开始后怕起来。等了大半夜,都不见六郎回来,姐妹二人哪里
安心入睡,在房间里坐卧难安,见外边雨停了,正要到城外找一找,六郎却神秘
兮兮的推门进来。六郎回来已经有一些时间了,他先去见了陈延寿,对陈延寿说,
自己轻工不济,追了半截追丢了刺客,因为遇到降雨,所以回来的迟了,陈延寿
并没有往心里去。于是六郎告辞,这才过来看自己的两位娇妻。

白雪妃连忙迎上去,帮助六郎脱下雨水淋湿的衣服,惊讶道:「六郎,衣服
上的袖子呢?」

六郎笑道:「因为战斗十分激烈,袖子让敌人打掉了!」

白云妃递上毛巾,给六郎抹了一把身上的雨水,道:「相公,刺客是什么人?」

六郎道:「身份不太清楚,不过好像与陈延寿势不两立,现在已经被我解决
了,两位老婆,让你们为我担心了吧?」

六郎说着,就把白云妃拉到怀里亲了一口。白云妃道:「六郎,都把我们急
坏了,要不是刚才雨下得大,我们就出去找你了。」

白雪妃道:「你交代我们的事情,都做妥了。」

六郎抱着白云妃来到床上,问:「孟良焦赞怎么说?」

白雪妃脸一红,道:「他们俩……他们俩……」

六郎急道:「你快些说啊,他们同意没有?」

白雪妃小声说道:「他们倒是还一直挂念着我们姐妹,见到我们来非常高兴。」

六郎越发着急道:「你怎么回事?说话吞吞吐吐的。」

白云妃接过话来道:「还是我说吧,六郎你可不要生气啊!这孟良焦赞和你
一样,都是大色狼,他们俩早就对我们姐妹爱慕不已,还自己打如玉算盘,将我
们姐妹一人一个分了做连襟呢。」

六郎大怒,道:「什么东西,六爷的女人,他们也敢打主意?」

白云妃温顺的抚摸着六郎的胸膛道:「不要生气嘛!他哥俩不知道我们姐妹
已经名花有主了,后来我与他俩说了咱们的事后,他哥俩才恍然大悟,并表示从
今以后绝不再打我们姐妹的主意了。」

六郎顺了口气,道:「这还差不多,后来呢?」

白云妃接着说:「可是他俩,他俩非要我为他们保媒,找两个如花似玉的媳
妇,要不然就不跟着你做事。」

六郎骂道:「这么苛刻的条件?你答应了吗?」

白云妃点头说:「为了顾全大计,我只好临时答应了,再说,我老公你找两
个漂亮女子还算事吗?收两元大将,也值了嘛。」

六郎点头道:「说的有道理,可是我去哪儿找两个合适的女人给他们?」

猛然间想起那个被陈延寿抓到的张绿华,虽然说及不上眼前这两个美女的姿
色,但是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小美人了。不如将她就出来,许配给孟良焦赞,可孟
良焦赞是两个人,就算张绿华愿意,总不能一女嫁二夫吧?

白雪妃笑问:「六郎,你倒是有没有办法啊?」

六郎却不马上回答,将她也拉到怀里,道:「这两个大色鬼,先让他俩冷一
阵子,不过既然你们答应了人家,咱们就得把这件好事促成,要不然谁替你卖命?」

说完,捧过白雪妃的臻首,对准那两片樱唇轻轻吻起来,一边动手解着她的
衣衫。

白雪妃娇羞道:「天都快亮了!还要弄吗?」

六郎道:「三台关的事情半不完,咱们能走吗?今天晚上好好爽一下,明天
个给弟兄们放假。」

说着,又将她拉了回来,看着白雪妃那娇羞模样,不知为何越发俊美,六郎
不禁看得痴了。灯下看美人,白雪妃是倍加迷人,双眼若瞟若瞄,眼角微翘,小
嘴艳红泛光,似笑非笑。水汪汪的大眼洒出一重重的情网,正加紧紧收,要捉住
六郎心中那条大鱼。明艳娇媚,清纯端庄,六郎早已熟悉了白雪妃的个性,说她
温柔娇羞,她又大胆活泼,说她明艳妩媚,有时却又清纯端庄,时而天真烂漫,
全无机心,真情流露,时而聪明伶俐,心细如发,言之有物。扭头又看看白云妃,
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自行退去外衣,水绿色兜肚下面,那一双丰满正在六郎胳膊
上曾来曾去,眉眼中说不尽的柔情万种,曼妙惹火的身材蛇般的蠕动,玉颊火热,
酥胸起伏,双眼迷离地向六郎道:「六郎,你坏死了!怀里抱着人家,却只顾着
疼爱我小妹,这一次,我要先来嘛!」

见她这一副风骚样子,六郎忍不住右手一圈,将她抱到前面在自己腿上坐下,
道:「我靠!你看你这贪婪样,哪像当姐姐的样子?这一次你先,那一次又不是
你先?」

白云妃却是紧紧抱住六郎,神情贪婪,星眸半开半闭,柔情无限望着六郎,
道:「人家哪有那么贪心啊?都怪你刚才说今天晚上来个够,才将人家的情欲挑
起来的,现在你不帮我……我就难受死了算了!」

看她这娇滴滴的媚态,六郎越看越爱,心头火热。将她那鲜红欲滴,光泽流
转的朱唇樱口拽过来,忍不住便低头吻下,一阵如痴如醉的激吻过后,六郎只觉
得自己腿上一片湿凉,低头一看,娇妻身下已经衣裤已经不知什么时候退下,那
溢满蜜汁的圣地此刻正摩擦着六郎的腿面。

又听白雪妃一声低笑,见她手中还自拿着姐姐刚刚脱下来的衣裤,看来是刚
刚加以援手了,六郎性起,立即将怀中的娇妻调好位置,用力顶入进去,前半宿,
因为忙着给苗雪雁输送功力,未来及享受,现在找到了发泄对象,六郎双臂抱紧
白云妃,手掌在她凝脂般无瑕的美背上轻轻摩娑,只觉触感柔嫩滑美,几乎是吹
弹欲破,只要一碰就会碰出水来似的舒服温暖。手掌渐渐往下抚摸,划过纤细的
蛮腰,圆挺的雪臀,修长的大腿,来回于上面游走,说不尽的爱意缠绵。

六郎神勇无敌,不到一炷香时间,白云妃就已经兵败如山倒,气喘吁吁溃不
成军,六郎复有将她按到于床榻之上,舒舒服服的恩爱一番,直到白云妃开口求
饶,六郎才收兵。但是因为种种原因,现在兵强马壮,趁热打铁,于是又将早就
灾情泛滥的白雪妃拖过来,卸掉衣物,白雪妃因为目睹了姐姐与情郎恩爱的全过
程,早就已经浑身酥软,任君采撷。

六郎美不胜收,指挥大军长驱直入,全然不顾一路之泥泞不堪,大军直捣黄
龙,将身下的美妻弄得娇喘连连,快意连连,洪水连连,六郎终于如释重负,那
种一泻千里,纵情奔驰的快感,雄关大开时喷出的浓浓液汁,带着强烈的体味,
尽撒入娇妻的良田之内。

完后,六郎整个趴在白雪妃身上,身子微动一翻,侧躺入白云妃丰隆的酥胸
之上,怀拥美人。看着身下两个娇妻,妙人儿一对,玉体横陈,寸缕未着,雪白
瓷滑,温柔玉润地肌肤因兴奋充血现出的淡红色泽,如初绽的玫瑰一般,既鲜又
嫩,温驯地像两只安睡的猫儿依附在自己身边,不由得胸中一片宁静喜乐,轻轻
的抚着白雪妃的秀发,在她额上一吻,和声问道:「老婆们,一起睡了吧!」

说罢,就要从白雪妃身上滚下来。

白雪妃脸上娇红未退,略带羞涩的道:「六郎,不要嘛!我就要你睡在我上
面!这样我觉得好安全啊。」

六郎轻抚她的玉臂道:「亲亲,你要抱着我睡啊?」

白雪妃笑笑道:「怎么,不行啊?这些日子,你每天忙来忙去的,妾身本不
愿打扰你的,可是心中那种寂寞和孤独感,越来越强烈。」

白云妃噗嗤一笑道:「小妹,你抱着我睡不一样吗?以前,你还不认识咱家
相公的时候,寂寞了,还不是姐姐和你作伴嘛?」

白雪妃眼波突然变得恬雅温柔,含晴脉脉地道:「姐姐是姐姐,相公是相公,
不一样的哦。」

白云妃娇声道:「有什么不一样啊?相公能够满足你,姐姐也能满足你啊…
…」

说着,调皮的伸出手,摸到白雪妃湿滑的私处游玩起来。

六郎心道:「我靠!大嫂和紫若儿已经被自己调教成这种样子了,这对姐妹
就不必再这样了,要是都能自己解决的话,那以后该我做的事就太少了,六爷现
在正值年轻力壮,血气方刚,夜御八美,十美的都不在话下,还是免了吧,等六
爷年过半百之后,再随你们姐妹随便玩好了。」

于是,低头亲了一口身下的娇妻,问:「亲亲,你老公给你的还不够吗?要
是不够的话,你老公还有的是力气哩。」

白雪妃眼睛里面顿时闪出一丝渴望的光亮,骇得六郎目瞪口呆,但听亲亲柔
声道:「真的吗?六郎人家怕你累坏了,一直不敢要的,可是你说明天大放假,
雪妃今夜就索性要够了吧……」

说话间,她娇羞的神色中增添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妩媚,六郎心中即使窃喜,
又是害怕,喜的是原来看上去端庄贤淑的雪妃,竟也和姐姐云妃一样是个荡妇,
只不过这种淫荡一直深深的隐藏在她宝象尊严之下,就和大嫂一样,这些女人的
潜质,全被自己开发出来了!六爷就是喜欢这种到了床上就变荡妇的女人。害怕
的是,自己偷天情圣,遍地留情,总有一天,这些柔情万种的女人一旦聚在一起,
还不把自己「要死」啊?

六郎突然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出奇的胀痛,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强烈欲望油然而
生,他推开白云妃游走在妹妹湿滑私处的手道:「我自己的女人,我自己有能力
满足,云姐做好准备,一会儿就轮到你了。」


第165章卿要精华(1)

一夜风流之后,第二天,六郎被白云妃叫醒,说:「六郎,陈延寿派人来请
过府议事。」

六郎睁开睡眼,道:「这老小子肯定是因为不见儿子回来,所以心中着急,
找我问一下,你俩去把孟良焦赞找来,待会我有话问他们。」

六郎来见陈延寿,陈延寿正在严刑拷问张绿华,小姑娘被折磨了一个晚上,
精神无比憔悴,身上衣衫被鞭子打的凌乱不堪,血痕布满全身,六郎心道:「可
不能让这帮狗日子把我小表妹打坏了,否则以后没法向苗雪雁交代。」

于是对陈延寿道:「陈将军,令郎还没有回来吗?」

陈延寿道:「真是急死人,我这个没用的儿子,肯定是被这帮人抓去了,要
不然他不会到现在还不回来,这个臭丫头,口上硬得很,我严刑拷问了一晚上,
她愣是一个字不说。」

六郎命令打手们停下手来,道:「陈将军,我看这对付女人的方法你是一窍
不通啊!你这样打过来打过去,还不把她打死了,一旦人死了,口供还由哪出?
这样吧,你将她交给我,我保证在一个时辰之内将她制服,让她说出贼窝所在,
咱们好带人去救你家公子。」

陈延寿半信半疑看着六郎问道:「能行吗?」

六郎轻蔑的道:「看来你是不相信我喽?」

陈延寿慌忙道:「末将不敢,那就有劳钦差大人了,孟良焦赞何在?」

孟良焦赞从一边闪身出来道:「将军有何吩咐?」

陈延寿道:「押上这个小妖女,全权听从钦差大人发落,老夫先休息一会儿,
一有消息,马上过来通知我。」

孟良焦赞领命,押着张绿华来到钦差大人住所,六郎吩咐那些从将军府跟来
的士兵留在外面,严加看守。自己带着猛将焦赞进屋,正好迎面碰上白云妃和白
雪妃,见到六郎直接将孟良焦赞给带来了,也省得二人再去找了。

六郎进屋后,吩咐白云妃姐妹赶紧将张绿华的绑绳去掉,张绿华不知道六郎
搞什么鬼名堂,但是现在身子受了一夜刑,虚弱得很,也只能听其摆布了。六郎
对她说:「小妹妹不要怕,是你姐姐苗雪雁让我来救你的。」

张绿华吃了一惊,刚要问六郎什么,六郎一摆手,说:「现在你身子很虚弱,
云妃!你给她伤口上些药,雪妃,你去厨房要一碗有营养的粥过来喂她。」

白云妃心中纳闷,「六郎干嘛对她这么好?」

她扶着张绿华到床上坐下,端量了小姑娘一下,见她齿白唇红,娇小灵秀,
十分招人喜爱,姿色是有,但是绝比不上自己和妹妹,于是稍稍放心,对她说:
「妹子,别看我穿了男人衣服,可我也是女的,现在我给你身上擦些药,你不要
害怕啊。」

见张绿华依然半信半疑,白云妃就抓过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前揉了一下那极
为丰隆的柔软……

六郎看到过于香艳,生怕孟良焦赞偷看自家春色,连忙将二将视线挡住,道:
「两位将军,咱们外边说话。」

白云妃帮张绿华脱掉血水浸透的外衣,露出嫩白的肩背,只是上面布满了伤
痕,实在让人看着心痛。

六郎道:「二位,听内人说,你们乃是故交,现在大敌当前,咱们就长话短
说,现在必须干掉陈延寿,才能实施下一步的计划!」

孟良道:「老大!你说怎么干,俺们兄弟就怎么干,不过你可要说话算数,
俺们兄弟跟着你卖命,你可要照顾一下我们的终身大事啊!倒不是我们兄弟好色,
实在是现在年龄都不小了,一来是咱们男人那个东西,不用憋得慌,二来是都指
望着早些养活儿子呢。」

六郎哈哈一笑道:「好说,好说!只要跟着本将军,今后一定给你们找个像
样的老婆。」

孟良又往里面偷看了一眼,流着口水道:「老大!屋里那两个?我看两个都
中!小的娇小可爱,大的……嘿嘿更是娇媚动人,尤其是那胸脯,太诱惑人了。」

六郎骂到:「那个胸脯大的就免了吧,那个本大人早已经预定了,并且已经
用过了,那个小的,更不行,我跟她姐姐还有约定。」

又对孟良焦赞说:「今天,咱们必须干掉陈延寿,然后由你们俩掌管三台关
的兵权,本大人已经有了干掉陈延寿的计策,你们按计划行事,明白了吗?」

孟良焦赞齐声道:「明白了!」

六郎便把全盘计划说出来,让二人马上去做准备。之后,六郎来到张绿华跟
前,说:「小妹妹,好一点了吧!」

张绿华点点头,问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六郎道:「我不是说了吗。是你姐姐苗雪雁委托我救你出来。」

张绿华又问:「你怎么认识我姐姐的?」

六郎总不能告诉她们,自己已经和苗雪雁睡过觉了,只能说:「因为我认识
你表姐的一个同门师兄,互相一介绍,就认识了。」

张绿华又问:「那我表姐现在何处?」

六郎道:「她说有要事在身,等到了太原再会合。」

张绿华点点头道:「表姐却是有要紧事,这一次为了帮我,差点耽误了大事,
唉,真恨我没有本事,不能替哥嫂报仇。」

六郎笑道:「仇,我和你表姐已经帮你报了,陈志浩已经死了。」

张绿华惊喜道:「真的!」

六郎道:「我绝不骗小女孩,另外,你想不想连陈延寿这老乌龟也干掉?」

张绿华道:「这老乌龟纵子行凶,逼死我的哥嫂,我当然希望他死了,可是
……他武功高强,很难杀他啊!」

六郎就把自己的计划讲出来,张绿华听的连连点头,听完后,从床上站起来,
扑通一声给六郎跪下道:「恩公,要不是你帮我报的此仇,小女子恐怕非但不能
为哥嫂雪恨,就连活命的机会都没有,恩公的大恩大德,小女子不知道该如何报
答。」

六郎嘿嘿笑道:「不用谢,不用谢,回头你帮我办一件事就好,咱们现在一
起骗老乌龟去。」

门外头,孟良焦赞已经聚齐两百名精锐士兵听候命令,见六郎出来,上前道:
「大人,已经准备好了,这些人全是我们兄弟手下的心腹,现在听后你的将令。」

六郎道:「办得好!」

随后,六郎叫来潘豹,让他保护好公主姐姐的安全。

六郎带着一干人,来见陈延寿,听六郎说女刺客已经招供,陈延寿惊喜往外,
见到张绿华果然是一副服服帖帖外加害怕的样子,就问道:「钦差大人,你是如
何让这小丫头招供的?」

六郎将陈延寿叫道一边,耳语道:「这个可是本大人的不传之秘,你可不要
对外人讲啊!我问她说不说,她说不说,我就找来一条大水蛇,要扔进她的裤子
里去,一个小姑娘,当然害怕了。」

陈延寿哈哈大笑道:「钦差大人果然高明啊!」

六郎又道:「陈将军,咱们现在按照她招供的地点,清剿贼巢,将令公子救
出来。」

陈延寿感激道:「那就太麻烦钦差大人了,我马上准备兵马。」

孟良焦赞连忙道:「大人,人马以经准备好了。」

陈延寿救子心切,来不及细想,忙道:「赶紧出发!」

张绿华按照六郎的吩咐,将这些人带到城外的土地庙,因为她是本地人,六
郎一说土地庙边的那座山,张绿华就知道了大概位置,结果刚到这儿,就听到有
百姓说那边山谷里发现一具男尸,两名衙门的官差正要赶过去,孟良焦赞喝止他
们。押着张绿华前面带路,陈延寿心急如火,来到山谷中,结果看到儿子暴尸当
场,不由得放声痛哭。

哭罢,转身恶狠狠地对张绿华道:「臭丫头,你们居然害死了我儿子,快说!
你的那些同伙在哪里?我要抓住他们将他们碎尸万段,呜呜呵呵……」

张绿华用手一指六郎,我的同伙就是他,六郎忙道:「混账!不要胡说八道!」

陈延寿悲痛欲绝,暴跳如雷,正在对着儿子尸体伤心难过,突然焦赞靠过来,
道:「将军,不要难过了!」

说罢,拉住陈延寿双手,看样子是好意劝告,却暗中对孟良使了一个眼色,
孟良也凑上来,抡起手中钢鞭,冷不防对准陈延寿的脑袋砸了下去,陈延寿一点
准备也没有,及时发觉想招架,却被焦赞死死抱住。这一钢鞭,正砸在他的脑袋
上,换普通人立即脑浆迸裂了。可陈延寿神功盖世,这一记重击,居然没有要得
了他的命,被手下偷袭,他恼羞成怒,身形一晃,狠狠地焦赞甩开,并且一掌击
中焦赞肩头。

孟良见焦赞受伤,又挥鞭来打。陈延寿破口大骂:「你们两个混蛋,居然勾
结乱党,加害老夫。」

六郎生怕孟良不敌,示意白云妃和白雪妃与自己一涌齐上,五个人一齐动手,
陈延寿因为受了重伤,加上手中没有宝剑,最终被白雪妃一剑刺中胸膛,白云妃
以软鞭勾住他的手臂,孟良用大刀砍下他的首级,那些士兵因为都是孟良焦赞心
腹,所以也都拍手叫好。

六郎见大功告成,命令将尸首隐蔽起来,然后率领队伍进城,一面让孟良焦
赞掌握兵权,一面对陈延寿手下那些亲信说陈延寿父子现在被山贼绑架了,正在
与朝廷讲条件,现在城中无主将,就暂时由猛将焦赞主掌兵权,并且全权负责营
救工作。

这件事情办妥之后,已经差不多中午了,六郎不敢过于声张,以免引起三台
关将士的疑心,将孟良焦赞叫来,在自己这儿设宴庆祝,酒席宴上,猛将焦赞就
问六郎:「老大,这次干掉陈延寿,你说我们兄弟谁的功劳大?」

六郎知道他们问这话的意思,不等他回答,白云妃道:「按说吗,陈延寿是
你打死的,可是要不是焦赞缠住他,咱们恐怕很难的受,这样吧!你们两个并列
首功。」



第166章卿要精华(2)

这天晚上,六郎先到潘凤那里请了安,潘凤要留六郎,却被六郎拒绝,六郎
一心想着孟良与张绿华的事,生怕自己不在,孟良将事情办砸了,另外趁着心情
舒畅,还想今天玩晚上好好地与白云妃和白雪妃姐妹好好温存一晚上。于是兴致
勃勃的来到二女房间,两位娇妻早已经沐浴更衣,白雪妃仰卧香榻,玉体横陈,
神情陶醉的正在享受姐姐的按摩。

白云妃一双玉手轻轻抚按着小妹莹白的香肩,六郎上前搂住白云妃,在她散
发着幽香的身上嗅了一下,道:「好香啊!老婆们,都准备好了吗?」

白云妃漫笑着推了六郎一把,道:「今日我们姐妹累了,要提前休息了。」

六郎笑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白雪妃道:「都怪你,非要将绿华姑娘许配给孟良,她又哭又闹,害得我们
姐妹整整哄了她一个下午,讲话讲的我嘴巴都干了。」

六郎问:「小妹妹同意没有?」

白云妃叹道:「绿华小妹妹就是不同意,后来,我看再劝下去,她寻思的心
思都有,只好作罢了,不过六郎你也是,你非给趟这浑水干什么。」

六郎笑道:「我是大局为重嘛,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不拉拢一下他们,谁给
咱们守三台关?」

白云妃道:「说来也是,不过这两个混球,哪都好,就是太色了,一见到我,
就不错眼珠的往人家胸上瞅,哎呀!简直是坏透了。」

六郎急忙将她拉入自己怀中,哈哈笑道:「乖乖,那还不是因为你的咪咪长
的大……」

说着将手伸进去,快乐的揉起来,却不料旁边有人娇哼一声,一个柔软的身
体挤了过来,「六郎……」

六郎见白雪妃有些醋意,连忙将另一只手伸进去握住,道:「亲亲,你的也
不小啊,老公我一样喜欢。」

白雪妃这才满意,浑身酥软的倒过来。六郎大嘴一伸,结结实实的堵住了白
雪妃那躲避不及的小嘴,同时手臂圈转,将她的纤腰牢牢的抱住,让她根本无法
躲避,只能专心致志的接受着霸道的热吻。

白雪妃扭动了几下,轻呜了几声,便淹没在爱的潮水中,六郎专心的逗弄着
她的小香舌,虽然她的动作显得分外的生涩,不过却更能挑起他的欲火和怜惜之
心,细心的以他的舌教导着她的舌,不到片刻工夫就把白雪妃弄得咿咿呀呀,低
哼个不停。

一记吻毕。

白雪妃俏脸火红,滚烫的温度不知道是因为真的很热,还是由於娇羞,心跳
得很快,快得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不过此时她却无暇这些,她正被幸福的感觉
所包围着,六郎那些霸道而又不失温柔的熟练手法是其中一部分原因,而更大的
原因,是她感觉得到六郎对她的那份爱恋,其中可能或许有怜惜之情,今天晚上
从今刻起,她的心必将和六郎一起跳动,她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接受一场暴风雨的
洗涤。

看到怀中娇妻那从未有过的羞态,映衬着欲说还羞的处子丽色,竟让六郎有
了种眩晕的感觉,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立刻让爱妻尝一尝身为自己的女人最大
的快乐,让雪妃那如火如潮般的情感彻底的爆发出来。白雪妃深深的凝视着六郎
的双眼,虽然没有言语,但千言万语尽在美目中,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曼妙感
觉在两人间流淌着。

六郎垂下头,解开衣服,紧紧握住那一对柔软,又开始下一波热吻。

因为知道今天晚上时间长,六郎故意放慢了节奏,谁料白云妃看的眼气,轻
轻拉了六郎一把,小声道:「相公,云妃也要!」

六郎转过头笑道:「刚才还说今天累了,怎么一眨眼就变卦?」

白云妃缠住六郎手臂道:「谁让你们这样撩人呢,看得我骨头都酥了。」

说着抓起六郎的手,放到自己胸上,六郎隔着明黄色的丝绸肚兜,揉弄着白
云妃丰满的酥胸,但是主要精力还是放在白雪妃那里。她的另只手禁不住摸到白
雪妃她腻滑的大腿中央,道:「亲亲,原来都等不及了,老公这就安抚你。」

说着,甩开衣服,抱住白雪妃丰腴的腰身,快活起来。

一边享受着身下娇妻的温顺,还要照顾着床下面另一位娇妻的热情,六郎忙
得不可开交,下面的魔手,从白云妃的膝盖开始抚摩,再顺着曲线在修长的大腿
上来回奔波。虽然是隔着衣衫,但依旧可以感觉到她玉腿上肌肤的滑腻,白云妃
自幼习武,大腿上的肌肉显得分外结实,充满了弹性,但却并不是那种硬邦邦的
感觉,而是非常的具有韧性。经由六郎的这么刺激,她像是被抽掉了浑身的骨头,
整个玉体变得软绵绵的没有了半点的力气,娇躯软得像一滩泥,马上就要坚守不
住了……

收拾完白云妃,六郎将重点放在白雪妃身上。

一阵高歌猛进之后,白雪妃似乎已经接近死亡,六郎一边粗鲁的动作,一边
用手掌从她的颈项处开始,沿着雪白的修长脖颈慢慢下滑,而随着双方的气息渐
重,六郎用力的握住那两只柔软的白鸽,放肆大胆的亲吻鸽子头。

秉承一贯的淑雅作风,即使是在六郎百般挑逗,欲火焚身的当口,白雪妃仍
是压抑着自己不发出太大声音,她只是紧咬着樱唇,不时从喉咙间发出一两声低
哼,声音虽然低,但却显得荡气回肠,对六郎的诱惑力丝毫不下於那种放声浪叫。

白云妃直到看到小妹颤抖着昏死过去,赶紧怕打六郎的肩头,道:「小妹不
行了,六郎!」

六郎转过身,将已经不着寸缕的娇妻抱过来,仔细打量着这个天生具备媚骨
的女人,白云妃不同于小妹的地方是,她是一个平日里不喜欢压抑,喜欢追求纵
情声色,但又不过于淫荡的女人,是那种如果有,就要极度享受,如果没有,亦
能清心寡欲的极品女人。像这样的她实在是自己日常生活中的最好帮手。现在自
己要做的就是满足她的要求,六郎两手在两团高挺的美乳上又揉又捏,他几乎是
使上了十足的力气,并不是不怜香惜玉,而是这样的女人就是要给予她如此的刺
激。

白云妃全身白腻的肌肤都泛起了淡淡的粉红色,看起来是格外的诱人。六郎
轻巧而温柔的分开她的双腿,以肩做碍支起一只玉腿,让她在无法合拢过来,然
后全力的进入了她的身体。白云妃马上欢快的叫了起来:「六郎,妾身要啊,能
不能用力些,你就让妾身死给你吧。」

她全身彷彿通了电流似的麻痒酥骚,颤抖不停,这番媚像,六郎实在是坚守
不住,咬着牙冲锋了一刻,趁着白云妃一次昏死,也将能量释放了出来。

好容易看着白云妃脸上带着满足闭上眼睛,六郎却是来不及休整,身下又被
一只玉手握住,白雪妃嘻嘻笑着说:「六郎,你和姐姐来的时候,为何那么用力
气,与我的时候,却无力的很,这样有偏有向,雪妃不干了,我要你也向对待姐
姐那样对待我。」

龙枪在她软滑的玉手中马上坚硬起来,恶狠狠地抓过那具活色生香的娇躯,
开始粗暴的侵略,白雪妃发出满足的低吟,六郎从未这样蹂躏过她,可这一次,
六郎却丝毫不会怜香惜玉,他发誓今天晚上要将自己的女人彻底征服。

第二天,六郎起床后,整点队伍,准备出发赶奔巴郡,孟良焦赞前来送行,
六郎吩咐孟良焦赞悉心把守三台关。上路后,六郎又见绿华闷闷不乐。一问才知
道绿华想念表姐,六郎当下就问:「你表姐现在应该在什么地方?」

绿华说:「我也不清楚,不过她来这儿是找人的,听她说要找的是一个戏班
的老板,与她同行的还有她的一个同门师妹,本来事情已经办好了,因为我的事,
她耽搁了一天,现在估计她去追赶她的师妹去了。」

六郎又问:「你猜想她们会去什么地方?」

绿华想了想道:「我记的表姐她们邀请戏班去太原,但是到底是不是现在就
去了太原,我就不知道了,杨大哥,你不是和我表姐很熟吗?她没有告诉你去哪
里?」

六郎愣了一下,连忙道:「是很熟啊,不过因为当时时间急迫,他没有来得
及告诉我,不过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找到她。」

之后,六郎命令大队人马开始启程。

潘豹这两天有些郁闷,主动请缨要到前面开道,六郎任他去了,白云妃悄悄
问六郎:「六郎,绿华姑娘的表姐是谁?是前天那个女刺客吗?你怎么会和她很
熟?」

六郎知道这位娇妻起了疑心,于是骗她说:「和她表姐本来是不认识的,但
是我见她用的是天山剑法,就想到与你们悬空岛渊源甚深的柴公子也是天山御剑,
本来我和陈志浩已经抓住了她。因为她是柴公子的师妹,所以我就把她放了。」

白云妃又问:「陈志浩也是你杀的?」

六郎道:「那是自然了,他想趁机奸污人家姑娘,六爷我一时英雄气概,一
怒之下就把他杀了。」

白雪妃笑道:「相公,你这是英雄救美啊!」

白云妃继续问道:「那女刺客长得美不美?你救了她,她就没有感谢一下你?」

六郎叹道:「我倒是想与她亲热一下,谁料她却不领情,仰仗天山御剑名号
大,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

白云妃又问:「人家问你那个女刺客长得美不美?」

六郎嘿嘿笑道:「当然美了!美的简直是无与伦比。」

白云妃生气的举起马鞭,喝道:「六郎!你真是没良心啊,我和小妹对你这
样好,你居然还背着我们和别的女子好。」

六郎连忙道:「不许闹!你想让这些御林军和太监们都知道你是女的吗?」

白云妃哼了一声,道:「我不管嘛,反正你就是不能招惹其他的女人,要不
……」

六郎笑问:「要不怎样?」

白云妃气道:「你要是和别的女人好了,我……我就不理你了。」

六郎低声道:「那岂不正好,说实话,六爷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我家云妃
说个要字,昨天晚上,雪妃要了两次,你可倒好一下次要了四次,你要是不理我,
我还烧高香呢。」

白雪妃听罢,吃吃笑起来。白云妃却是羞得粉面通红,娇声道:「六郎,人
家错了还不行,不过,你要是勾引别的女人就是不对吗?有朝一日,你要是对我
们姐妹生腻了,你就说出来,我来帮你找一个,但是不许你自己找。」

绿华也听的咯咯笑起来。

六郎笑道:「得了吧,再找一个?你小妹一天要两次,你要四次,再来一个
就算不像你这样厉害的,也要一两次,你老公还不累死啊?」

白云妃娇羞道:「相公,你要是吃不消,以后人家少要两次好了。」


第167章卿要精华(3)

四人说说笑笑,长话短说,傍晚上后,就来到巴郡。没想到巴郡的事情进展
得极为顺利,六郎高兴的与慕容雪航和紫若儿会合,经二人引荐,认识了巴郡守
将岳胜和周全,还有仁堂会,原来三人早就看不惯程世杰这几年的所作所为,只
是因为势单力薄,不敢与程世杰正面冲突,紫若儿找到仁堂会后,将六郎此行山
西的目的一说,仁堂会大喜,与岳胜周全一商量,三人决定跟六郎干了。

巴郡人马也不多,但是比三台关要多一点,当天晚上,酒席之后,六郎带着
众人,仔细研究了地图,见巴郡距离太原只有六十里,只要太原发生战事,这儿
可以随时支援。六郎指着地图上一处问:「这是什么地方?」

岳胜回禀道:「这儿是天龙山石窟,从巴郡向北通太原的交通要道就在这儿。」

六郎点了下头,说道:「我们离开巴郡后,到了太原早晚要与程世杰发生冲
突,岳胜将军就假借演习为名,在此处设一支人马,不要太多,有一两千人就行,
但是最好多备弓弩手,占据有利地形,居高临下,阻击程世杰的追兵。」

岳胜说:「就依杨大人,我马上布置人马去。」

六郎说:「不着急,等我们到了太原你再行动不迟,三两天之内,我是不会
和程世杰撕开脸的。」

仁堂会道:「六将军,我愿意带兵把守天龙山,另外,我这儿有一个不知道
是不是利弊咱们的消息,想说给你听听。」

六郎道:「但讲无妨。」

仁堂会说道:「就在昨天,我从一朋友那里得知了一个消息,有一个名叫『
三合会』的神秘组织,这两天好想要有什么大的行动,因为那个朋友与我的关系
并不是很铁,我问不清楚他们的大举动是针对谁,但是我敢肯定,他们将会有一
场大规模的刺杀行动,我生怕这些人会针对六将军你。」

六郎连忙问:「这三合会你们以前听说过没有,都是些人么人?」

岳胜和周全纷纷摇头说:「我二人最近很少在江湖上走动,不晓得三合会。」

仁堂会想了想,又道:「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最近才听说三合会这个名字,
我猜想好像是三个帮会合伙的意思,因为我的那个朋友平日里与大风堂走动颇多,
大风堂却又是总和官府作对的,真是不好说。」

六郎说道:「这件事今天暂且不去想他,不过这个大风堂明天最好派人查一
查,看看有什么消息可以利用。虽然说这个三合会的目标是官府,可未必就是针
对咱们,程世杰在山西不得民心,这已经是路人皆知的事情,万一三合会针对的
是程世杰,那么就和咱们志同道合,有机会找他们当家谈一下最好。」

这天晚上,六郎尽量要求自己做到清心寡欲,连日来的不知疲倦,说实话有
些乏累了,尤其明天就要进入太原了,要面对面的和程世杰过招了,自己必须要
保持一个良好的状态。所以,酒席之后,六郎独居一室,仰卧竹榻之上,恬然入
睡。

睡梦中却依然是春情潸然,突然发觉有个绝色女子来到自己身边坐下,含笑
看着自己,柔声说:「六郎,我爱你!」

白凤凰?

六郎受宠若惊,忽的一下子坐起来,颤声道:「姑姑,这可是真的?」

白凤凰含羞道:「那还有假?」

六郎兴奋地上前要抱,白凤凰却笑着跑开了。

六郎赶紧穿上鞋子来追。

白凤凰边跑边笑,七星楼外,艳阳高照,白凤凰突然一个不留神,跌倒在草
坪上。

六郎追上来,倒在白凤凰身侧,轻声道:「姑姑,摔疼了吗?」

白凤凰秀眉微蹙,娇声说道:「我的腿都摔伤了。」

六郎搬过她那只穿着锦绣白鞋的玉足,轻轻撩开秀满百花的素罗裙,将手放
在那只柔嫩滑美的修长玉腿,轻轻的揉着。

六郎问:「姑姑,这样好些了吗?」

白凤凰含羞点头,却道:「六郎,你不要叫我姑姑了,直接叫我的名字啊!」

六郎心中一喜,轻声唤了一声:「凤凰,你真美!」

白凤凰脸上一片量红、娇艳非常,天下第一美女的绝代风华,尽情流露。

青青的草地,淡淡的花香,清爽的风;飞舞花丛的蜂蝶,畅游水中的鱼儿,
无不显出一片祥和。

六郎细心地爱抚着绝代佳人的玉腿,心道,若一辈子都能这样该多好啊!

想着想着,六郎的手缓缓向上面游去。

白凤凰娇羞的喊着:「六郎,不要啊!」

六郎颤抖的手指,终于触到了那丰神绝世的隐私之处,一张嘴唇,也忍不住
朝白凤凰的柔润的香唇吻去,白凤凰的回吻,让六郎感到身心俱爽,尤其,一只
柔滑的玉手,慢慢摸入了自己下面,紧紧的握住了自己,并且开始轻轻的揉动。

「好舒服啊!」

六郎仔细品味着这一绝妙时刻。

「六郎,真的很舒服吗?」

「真的,继续下去!」

六郎闭着眼睛说。

那个动作继续着,少许,又问道:「可以了吗,人家都想要了?」

六郎惊喜同时,却暗自想:「凤凰姑姑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淫荡了呢?我还以
为她是天威不可亵渎呢。」

六郎越发觉得不对劲,睁开眼睛朦胧中,眼前真的有人,一个绝色的女人,
正用柔滑的玉手揉着自己。

「云妃?」

「六郎,这样你倒是舒服了,我可就惨了。」

六郎哭笑不得,挪动了一下身子,让出一块地方,白云妃马上不客气的凑上
来,六郎问道:「怎么是你?」

白云妃反问:「你希望是谁?」

六郎笑笑说:「刚才,我梦见你姑姑了。」

「你……真是色胆包天,怪不得刚才那么兴奋。」

白云妃气呼呼的道。

六郎嘿嘿两声,道:「你姑姑长得真美啊,简直就是月中的仙子下凡,哼哼,
总有一天,六爷也要将她……」

白云妃怒道:「你要将她怎样?」

六郎则是狂野的压附到白云妃身上,一面粗鲁的将龙枪进入白云妃那早已经
湿滑的禁区,一面说:「她是天下第一美女,我是天下第一英雄,这两个人若是
能够珠联璧合的话,那才是人间佳话。」

白云妃却道:「狗屁!你分明是天下第一大色狼,还天下第一英雄呢,不许
你打我姑姑的主意,她的脾气我知道,你要是招惹了她,她会杀了你的。到时候,
就怕我们姐妹保不了你。」

六郎一边运气,一边假想着身下的女子就是貌冠天下,举世无双的白凤凰,
他从来没有这样亢奋过,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冲动过,他一边疯狂的摧残着身下
的女人,一边说:「你等着吧,总有那一天,我要像现在对待你这样,对待她,
我要彻底的征服她!」

白云妃咬紧牙关,承受着六郎的暴行,她头一次感觉到过程竟是如此漫长!

事毕,六郎捧起白云妃充满泪花的美靥,问道:「老婆,你怎么哭了?」

白云妃娇羞道:「六郎,今天,你把人家弄疼了。」

说罢,粉面通红,小鸟依人的钻进六郎怀中,六郎笑道:「那你知道我的厉
害了吧,不要着急,还有三次精华给你呢。」

白云妃脸色惊变,道:「奴家今天已经够了。」

六郎嘿嘿笑着,心道:「吓唬你一下,还认真了,在这样来三次,明天早上
就要由人来为咱俩收尸了。」

他搂住白云妃道:「那样的话,我就睡觉了,对了,你来我这儿干什么?」

白云妃道:「小妹今天身体不适,怕你还去捣乱,故此就打发我来这儿陪你。」

六郎惊讶道:「雪妃怎么了?生病了吗?」

白云妃娇怒道:「哎呀,你怎么这么笨啊,身体不适,就一定生病吗?」

六郎恍然大悟,笑道:「那就好,不过这两天要辛苦你了。」

白云妃羞答答的点着头:「不过,以后你可不要这样了,不然的话,人家会
受不了的。」

六郎偷偷发笑,搂紧爱妻,昏昏睡去。

第二天,六郎告别巴郡,岳胜道:「六将军,你尽管放心好了,回头我就安
排仁堂会带两千精兵到龙门山镇守,并且加派暗哨到太原,只要你那儿一有消息,
我这儿马上支援,咱们进可攻,退可守,巴郡九千精兵已经严阵以待。」

六郎点头说:「好极,回头灭了程世杰,将军记首功一件。」

随后传令大队人马赶奔太原。

六十里地路程,只在弹指一瞬间。

来到太原的时候,日头还没有照到当头,太原南城门外,已经是净水泼街,
黄土垫道,太原侯程世杰率领全城文武在门口已经等候多时,看热闹的老百姓早
已经被官兵驱散,所以从城门口到太原侯府的路上基本上是畅通无阻。

程世杰虽然在红花亭被六郎用高压电筒电过一下子,但是那时候六郎化了妆,
所以并不能认出,还亲热的拉着六郎的手问候一路的辛苦。之后,礼部官员张光
北开始宣读圣诏,程世杰接旨后,又带领一干文武,见过了昭阳公主,随后大队
人马直奔太原侯府。

按照惯例,礼部的官员要与太原的官员进行交接仪式,将公主的配送移交侯
府管事,然后在进行其他事宜,张光北和李同顺便开始忙和,因为是皇家的彩礼,
丰厚的就连六郎也伸出了舌头。

张光北和李同顺拿着礼单念,侯府的管事照单纳收。

「红宝石朝帽顶一个,嵌二等东珠十颗。

金凤五只,嵌五等东珠二十五颗,内无光七颗,碎小正珠一百二十颗,内乌
拉正珠二颗,共重十六两五钱。金翟鸟一只,嵌硌子一块,碎小正珠十九颗,随
金镶青桃花重挂一件,嵌色暗惊纹小正珠八颗,穿色暗惊纹小正珠一百八十人颗,
珊瑚坠角三个,连翟鸟共重五两三钱。

金镶青金方胜垂挂一件,嵌色暗惊纹小正珠二十四颗,守碎小正珠二百四十
九颗,珊瑚坠角三个,重四两五钱五分。

鹅黄辫二条,松万背云二个,珊瑚坠角四个,加间三等正珠四颗,四等正珠
四颗。

双正珠坠一幅,计大正珠六颗,二等正珠六颗,加间碎小正珠六颗,金钩重
一两七钱五分。

珊瑚朝珠一盘,催生石佛头塔、铜镶宝石背云,嵌锞子一块,绿晶一块,松
石记念,红宝石大坠角,红宝石小坠角二个,蓝宝石小坠角一个,加间无光东珠
一颗,小正珠三颗,饭块小正珠十四颗,珊瑚蝠二个。

青石朝珠一盘,珊瑚佛头塔、记念,铜镶嵌背云,红宝石四块,碧牙么一块,
蓝宝石二块,碧牙么大坠角,红宝石小坠角,加间假珠四颗。

绣五彩缎金龙袍料五匹、绣五彩缎蟒袍料二十三匹、绣五彩纱蟒袍料二匹、
织五彩缎八团金龙褂十八匹、绣五彩纱龙袍料三匹、片金二十匹、蟒缎二十匹、
大卷闪缎三匹、小卷闪缎三十二匹、洋绒三十卷、妆缎三十匹、上用金寿字缎二
匹,大卷八丝缎一百六十四匹、上用缎六匹、大卷宫蚰二十五匹、大卷纱二十二
匹、大卷五丝缎一百六十匹。小卷五丝缎七十五匹、潞蚰八十匹、宫纱二十匹、
绫一百匹、纺蚰一百匹,共九百四十匹。

金镶玉草筋二双、商银痰盒二件,每件重两八钱、银粉妆盒一对,重三十八
两一件,三十七两一件,银执壶一对,每件重二十一两、银茶壶一对,每件重三
十两五钱、银盆二件,重九两七钱一件,重十两三钱、银盒一对,重七两五钱一
件,重七两四钱一件、商银小碟一对,重二两五钱一件、一两七钱一件、镀金盒
一对,重三两一钱一件、三两二钱一件、银杯盘十分,共重三十二两五钱、银壶
四把,重十三两二件、银匙上把,每件重六钱、玉杯八件。

象牙木梳十匣、黄杨木梳二十匣、篦子十二匣、大抿二十匣、剔刷一匣、刷
牙刮舌十二匣。

摆紫檀格子(即多宝格)用:青汉玉笔筒一件,紫檀座、青玉杠头筒一件,
紫檀座、青玉执壶一件,紫檀座、汉玉仙山一件,乌木商丝座、汉玉鹅一件,紫
檀座,擅紫漆案用、汉玉璧磬一件,紫檀架随玉半璧一件、汉玉半壁一件,紫檀
座、汉玉磬一样,紫檀商丝架随玉龙一件、汉玉璧一件,紫檀座、青玉瓶一件,
紫檀座、摆黑漆笔砚桌用、汉玉笔架一件,紫檀座、汉玉水盛一件,紫檀座、紫
檀画玻璃五屏峰各一件。」……

第168章龙枪苏姬(1)

这些五光十色,金光闪闪的奇珍异宝让六郎看的目瞪口呆,心道:「早知道
有这么多珍贵物件,半路上打劫几样该多好。任何一样带回二十一世纪,还不换
辆宝马奔驰?」

程世杰道:「钦差大人,这些繁琐之事,就让这些下人忙喝吧,咱们请公主
进客厅喝茶去。」

因为太原侯官拜山西巡抚使,监西北兵马总监制,官居一品,进了他的大厅
之后,慕容雪航、紫若儿、白云妃、白雪妃化妆的御前侍卫就不能像在其他官员
家中那样随意落座了,只能规规矩矩的在六郎身后站立。紫若儿与程世杰虽然有
不同戴天之仇,但是经过六郎和慕容雪航的多次督导,也只能将满腔怒火压在心
中。

程世杰身边也有四个人,两个年轻的和两个年长的,经程世杰介绍,六郎才
知道这两个面带奸邪之气的年轻公子便是程千龙和程千虎,因为今天是迎接公主
的仪式,他们俩官职低微,所以只能站着。另外两个则是程世杰的心腹,其中一
个好像在红花亭见过,名叫韩让,乃是程世杰手下右军都督。另一个身穿道装,
唤作闻天师,是修罗界一名高手,现在是程世杰的军师。

六郎和程世杰打了一会官腔,程世杰见时间已经到了正午,就让两个儿子下
去准备酒席,为钦差大人和昭阳公主接风洗尘。当然那些普通士兵还有慕容雪航
这些人都是上不了排场的,侯府另在偏殿设了酒宴,专门款待这些随从。另外太
原府的驿馆已经收拾停当,昭阳公主还没有过门,暂时还不能住在侯府。

程世杰又与六郎商量公主的婚期,六郎恭维道:「这就是侯爷的家事了,小
人不便参议。」

程世杰笑道:「本侯膝下两个儿子,长子已经看上了一位姑娘,原本早就因
该大婚了,正好接到圣上密旨,说要送昭阳公主指婚给次子,所以,为了感谢皇
恩盛大,我就有意将两个儿子的婚事放到了一块。从今天起,太原侯府将设下连
台大戏,昼夜欢庆。三天后,我的两个儿子一同举行婚礼。」

六郎心中骂道:「你个大汉奸,这不是有意沾皇家的喜气,为自己长脸嘛?」

口中却道:「侯爷家中,看来是双喜临门了,在下到时候一定要多讨上几杯
喜酒。」

程世杰乐呵呵道:「一定一定,今天,钦差大人就尽管开怀畅饮,你一路劳
累,不远千里护送公主来山西,程某无以为报,只有略备薄酒,以示谢意。喝完
酒晚上咱们就看戏,我将山西有名的戏班尽数请来,在这里将会连唱七天。」

六郎拱手道:「多谢侯爷厚爱,晚辈之父杨令公曾与侯爷同殿为官,家父在
我临行之时,托我向侯爷问好,可是,我护送公主这一路上可是不太平啊。」

程世杰道:「多谢老令公挂念,另外钦差大人你在路上遇险的事情我已经知
道了,程某定会在太原加强警戒,贼人就算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太原府放肆。」

六郎点头道:「那就好!」

这时候,就系已经准备妥当,张光北和李同顺两位礼部官员也已经办好了彩
礼的移交手续,那些太监和宫女以及所有御林军都被送到驿馆,另有安排。张光
北和李同顺还有潘豹在六郎下垂首做了。六郎生怕潘豹说错话,在路上还特意交
代了潘豹,千万不要当着任何人的面叫自己姐夫。潘豹口上说记下了,其实根本
就没往心里去。慕容雪航、紫若儿、白云妃、白雪妃四个人则被安排到偏殿,有
侯府的专人奉陪。

酒宴上来之后,歌舞跟着也上来了,十二名彩衣女子随着音乐,鱼贯而上。
他们都穿着迷离繁花丝锦制成的芙蓉色广袖宽身上衣,绣五翟凌云花纹,纱衣上
面的花纹乃是暗金线织就,点缀在每羽翟凤毛上的是细小而浑圆的蔷薇晶石与虎
睛石,碎珠流苏如星光闪烁,光艳如流霞,透着繁迷的皇家贵气。臂上挽迤着丈
许来长的烟罗紫轻绡,用金镶玉跳脱牢牢固住。

领舞的一个,身姿曼妙,一袭金黄色的曳地望仙裙,用蔷金香草染成,纯净
明丽,质地轻软,色泽如花鲜艳,并且散发出芬芳的花木清香。裙上用细如胎发
的金银丝线绣成攒枝千叶海棠和栖枝飞莺,刺绣处缀上千万颗真珠,与金银丝线
相映生辉、贵不可言,跨着小碎步着了一身深兰色织锦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
的点点梅花,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将乌黑的秀发
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虽然简洁,却又显得别具风骚,脸上薄施粉
黛,一身浅蓝色挑丝双窠云雁的宫装,低低的领口,向外透露着一大片洁白的酥
胸。头上斜簪一朵新摘的白梅,除此之外只挽一支碧玉玲珑簪,缀下细细的银丝
串珠流苏,迈著蓮步,流水行云若龙飞若凤舞之际,臀波乳浪,招人遐思。

看她们扭腰分腿,绝不是普通的歌姬,见六郎看的入神,程世杰端着酒杯过
来,道:「钦差大人,本侯爷敬你一杯。」

六郎连忙站起来道:「岂敢,应该小人敬侯爷才对,只是刚才看得入神,勿
怪!勿怪。」

程世杰微微一笑,道:「呵呵,理解理解,不瞒大人,你可不要小瞧了这一
班女子,她们除了能歌善舞,还个个练就一身好本事,你看领舞的那一个,名叫
苏姬,练就一手飞剑功夫,万马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

六郎惊骇道:「原来是位侠女,真是没有看出来。」

说着,眼睛又朝苏姬的酥胸上瞄去。

程世杰哈哈笑道:「过奖,什么侠女啊,只不过是我临时传授了一些功夫而
已。」

六郎心道:「转了大半天弯道,原来是夸自己。」

口上却奉承道:「侯爷的武功,小人早就听说过,只是小人对奇门这个概念
还十分生疏,奇门到底练的是什么?」

程世杰道:「奇门还是一特殊门派,入门时候也要分流派,就和修身界与修
罗界一样,有着质的区别,大多数奇门的主修课程是『七星战甲』力求自己做到
不败的境界,但是七星战甲太限于防守,本侯爷的主修课程是『六合玄控』,这
是一门十分奇妙的武功,有时间我再讲给你听,先看看公主怎么了。」

六郎这才注意到潘凤一脸不悦,原来,程世杰的二公子程千虎,自从看到潘
凤以后,马上就被潘凤的姿色倾倒,想到这就是大宋皇帝钦点给自己的妻子,心
中美的跟吃了蜜一样。

在父亲和六郎说话的时候,自作主张,过来与潘凤敬酒,潘凤见他虽然有几
分人摸样,但是脸上那种极其下流和淫靡的表情,让潘凤感到恶心。程千虎趁敬
酒时候,偷偷摸了潘凤的手一下,这让潘凤十分恼火,一拍桌子喝道:「大胆!」

不等程世杰上前教训,潘豹已经蹦过来,抓住程千虎的胳膊道:「小……小
子,我姐姐夫,就在啊这儿,你还敢……还敢调戏我姐姐?」

程千虎听不懂他的话,六郎可是知道潘豹说走了嘴,好在他说话结巴,别人
都没怎么在意,六郎赶紧拉住潘豹道:「住手,你这浑小子,怎么能跟你未来的
姐夫动手?」

看到六郎不住的对自己使眼色,潘豹这才想起来,不过还是余怒不消,道:
「爷爷,生来……就就不怕横的,要不……不服,出去单挑。」

六郎再次将他喝止,这时候,潘凤已经气不过,但是她很有体面的说道:
「本公主一路颠簸,现在疲倦了,钦差大人送我回去休息吧。」

六郎便让张光北和李同顺护送昭阳公主和潘豹回驿馆,转身对程世杰道:
「程大人,潘豹兄弟有些鲁莽,还请你不要见怪啊!」

程世杰点点头道:「我已经看出来了。」

转身对程千虎训斥道:「混账!你以为这儿的每个人都能听惯你吆五喝六吗?
她虽然是皇上钦点给你的妻子,但是她肩头上扛着公主两个字,那她就是君,你
就是臣,君臣之礼你都分不清,你说你不是混账是什么?」

程千虎委屈的说:「爹,我可是就摸了她的手一把,再说!不就是公主吗,
有什么了不起的,日后这赵氏江山,还不是……」

他下面本想说『咱们家的』只是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程世杰一巴掌打了回
去。程世杰怒道:「你这混账东西,给我滚下去!」

程千龙一拉弟弟,道:「你也真是,又惹父亲生气,还是跟我下去吧。」

兄弟二人走后,程世杰叹口气道:「我这两个儿子,真是不争气,说到这里,
真是羡慕令公啊!有你这么有出息的儿子,这么小年纪,就当上了北路元帅钦差
大臣,被皇上委以重任,真是不简单啊!」

六郎连忙道:「那里,侯爷过讲了,小人今后向你学习的地方多了。」

程世杰又转身对韩让和闻天师道:「你们俩位也下去随意找乐子吧,我陪钦
差大人单独喝几杯。」

六郎见韩让和闻天师走后,偌大的厅堂里面就剩下了自己和程世杰,以及这
一群载歌载舞的歌妓,程世杰将六郎让到自己身边坐下,微微一笑,道:「杨贤
侄!我与你父以前关系十分密切,虽然这些年因为军务繁忙很少走动了,但是人
情依然还在,我想你打听点儿事,不知道你可否告知?」

六郎心道:「果然是要套我的话了。」

于是连忙说道:「侯爷有话尽管请讲,只要六郎知道的,定如实相告。」

程世杰道:「果然是明白人,我问你,朝中诸大臣对程某的评价如何?」

六郎道:「侯爷德高望重,治军有方,满朝文武无不举双手赞成。」

程世杰笑道:「贤侄说的恐怕不是真话吧。」

六郎一愣,马上又说道:「其实也有极少数人对侯爷不满,经常在皇上跟前
说你的不是。」

程世杰沉下脸问:「是谁?他又说些什么?」

六郎道:「以太师王泽为首的一些大臣,经常对皇上说,说太原侯拥兵自重,
心怀叵测,还说你原本就不是真心归降大宋,而是……」

「而是什么?」

「而是,缓兵之计,只要机会成熟,就会倒反大宋。」

六郎说完,仔细看着程世杰的反应,程世杰脸上肌肉一阵颤抖,不过又很快
恢复了平静,道:「太师肯定是被虚假军情蛊惑了,想必是辽人为了挑拨我和朝
廷的关系,散步了与程某不利的流言。」

六郎道:「我看也是,我来的半途中,就遭到了大辽南院飞鹰堂的刺杀,幸
亏小人有所防备,否则的话,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程世杰端起酒杯道:「贤侄,路上确实辛苦了,来!我再敬你一杯。」

二人一饮而尽,程世杰借着酒意道:「贤侄,公事说了半天了,咱们不说了,
一起乐呵乐呵,你不是想见识一下我们奇门的厉害吗,我就给你见识一下。」

见到程世杰眼睛里的暧昧之光,六郎也来了精神,靠近道:「那小侄就拭目
以待了。」

程世杰指了一下那群载歌载舞的绝色佳丽,道:「贤侄,你看这些女人中,
哪一个中看?」

六郎笑道:「我看,最前面那个好正点啊。」

程世杰虚了一声,道:「能不能换一个?」

六郎心道:「表演节目?该不是会像在红花亭那样刺激吧,要是的话,六爷
今天可不客气了,反正这些女子六爷都不认识,他不让我挑那个叫苏姬的女人,
看来这个苏姬和程世杰关系不一般啊。」

于是,六郎眯着眼睛终于又选中一个,那是一个年约十八九岁的女郎,有着
欺霜赛雪的稚嫩肌肤和惹火的身材,穿一身翠绿的纱裙,越发显得亭亭玉立。

六郎指给程世杰,就见程世杰神秘一笑,开始运用他的『六合玄控』,只见
一道金光从程世杰身上飞出去,正中那个绿衣女郎,她身子像被蝎子蛰了一下,
微微一下颤抖,然后就像中了魔咒一样,朝着前面扭着腰身,缓缓走出来,来到
六郎和程世杰近前,并不说话,而是继续着她的舞步,六郎的目光被她娇艳生光
的肌肤吸了过去,忍不住伸手在她背上轻抚了一下,触手处只觉细滑香柔,少女
独有的青涩又平添了一分滋润纤细的触感。


第169章龙枪苏姬(2)

六郎叹道:「侯爷真是好手段,莫非这个佳人全无知觉了?」

程世杰却不做正面回答,而是道:「只要贤侄喜欢,你现在对她做什么都可
以。」

「真的吗?」

程世杰又开始发功,那女郎果然中了邪死的,扭着柔软的腰肢,在六郎面前
做着各种夸张、淫荡的动作,她胸前峰峦起伏,一道深邃诱人的美沟半隐半露,
在丰盈光润的香肌映衬下,实是美得惊人,因为身子渐渐灼热,女体幽香缓缓散
出,体香扑鼻而来。

六郎见她急促地喘息着,对着自己摇首弄姿,胸前那一堆柔软而、丰挺的双
峰不住起伏,连带着那美沟也在她眼前媚光闪动,六郎喉中不由愈来愈乾,身子
里头也有一种火热的感觉愈来愈浓、愈来愈深刻,可强自撑着理智;端起一杯酒
朝程世杰敬过去,程世杰笑道:「贤侄,在我这儿,就和你在家里一样,不必拘
束,你想怎样就怎样。」

六郎哈哈笑道:「侯爷真是豪爽,六郎佩服,既然你这样豪爽,六郎也告诉
你一个大秘密。」

程世杰低声问:「什么秘密?」

六郎笑道:「侯爷可知道,六郎最近刚收了两位夫人?」

程世杰笑道:「有所耳闻,而且,我还知道,你的这两位夫人可都不简单,
她们是易水寒山悬空岛白岛主的两位千金,我与白岛主有一些交情,只是因为韩
天远那厮,闹得有些误会。」

六郎道:「不提那厮,侯爷,你可知道我不仅得了两位美貌的夫人,还得了
一些珍贵的古董,只是这些古董缺少买家啊,有心卖给那些朝廷的大臣,又怕他
们眼红,借着这次机会,我想让侯爷帮我找个销路。」

程世杰心中一喜,他对悬空岛的宝藏早就垂涎三尺,听六郎这么一说,立即
来了兴趣,将胸脯一拍,道:「贤侄,这件事你算是找对人了,别的不敢说,将
你的宝贝拿到山西来,我为开一个展销大会,将整个山西的商坛巨贾全都找来,
你还愁没有销路?对了,你那儿到底有多少宝贝,我好给你打个预算。」

六郎见他说的如此亲切,心中骂道:「六爷要是把那些宝贝搬来,你还不把
六爷我杀人灭口,然后再将我那些宝贝变卖,从当了军饷,你还不马上骑兵杀到
东京汴梁去?好在六爷还没有找到那批宝藏,说说只是唬你的。」

程世杰却信以为真,进一步说道:「贤侄,悬空岛的宝藏可是富可敌国,你
一下子拥有了这么多宝物,就没有什么想法?」

六郎道:「想法倒是有,我就想着再找几房漂亮的老婆,然后再盖上一所又
大又漂亮的房子,侯爷,你可千万不要笑话我啊!」

程世杰笑道:「好色之心,人皆有之,何况像我们这样的当世英雄。」

六郎惊讶道:「侯爷,这句话,我可不敢当,要说当今英雄,你算一个不假,
六郎顶多能算半个。」

程世杰笑道:「贤侄不必谦虚,就凭你不费一刀一枪,招安悬空岛,试问天
下能够有几个人做到?」

六郎道:「侯爷说的有点意思,怎么让六郎感觉有点曹操与刘皇叔青梅煮酒
论英雄的意思?」

程世杰又道:「不错,本侯爷就是曹孟德,贤侄你就是刘皇叔,只要咱们两
个联起手来,还愁干不成大事?」

六郎故作诧异道:「侯爷,你的意思是?」

程世杰道:「如今天下,看上去波澜不惊,暗中却是激流汹涌,咱们大宋王
朝,更是风口浪尖,你我都是明白人,就不用我详细说明了吧?」

六郎假装明白了其中道理,道:「承蒙侯爷指教,可是六郎一介凡夫俗子,
只求平平安安做个太平小官,娶上几房美貌妻子就知足了,我可管不了那么许多
天下大事。」

程世杰哈哈一笑,道:「贤侄,这是大智若愚,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你是
神龙见首不见尾,对悬空岛,其实你早就垂涎三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你就
动了脑子,不管你用了什么方法,总之,悬空岛现在在你的手里,你手握富可敌
国的巨资,我这里有可以争霸天下的兵马,若是我们两个联起手来,定能将大宋
江山……」

说到这里,程世杰看了一下六郎的神色,又道:「定能将大宋江山护佑的如
同铜墙铁壁,管让大辽不敢正视。」

六郎心道:「果然老奸巨猾,这个反字,就非等六爷先说出来吗?」

程世杰又端起酒杯,约六郎一同喝下。

程世杰将苏姬唤过来,搂在怀中,「贤侄,咱们今天谈得投机,所以更要不
催不罢休,你看看,落云这丫头,已经受不了了,你还不赶紧安慰安慰她。」

六郎心道:「奸贼,你这分明是勾引六爷上钩,然后还不是想骗取那个宝藏,
不过,六爷得教训你一下,这美人计可不是跟谁都好用的。」

六郎打定主意,笑道:「侯爷,这女人吗,六郎倒是爱,可是要上的话,必
然要上我看上的女子,这个嘛,过于妩媚,不是我喜欢的哪一种,不上也罢!」

程世杰问道:「原来,贤侄看不上,那你再挑一个。」

六郎道:「不必挑了,我就看上这位姓苏的姐姐了。」

说完,六郎偷偷观瞧着程世杰的反应,心道:「你不是惦记着我悬空岛的宝
藏吗,六爷就是要送你一顶绿帽子给你,看你还敢不敢要。」

程世杰在短时间内经历了一个暂短时间的思考后,微微一笑,道:「这还不
好办,苏姬,难得钦差大人喜欢你,你还过去陪钦差大人消遣一会儿?」

苏姬有些惊讶,差异的看着程世杰,就连六郎也暗中佩服程世杰真是个能屈
能伸的老奸巨猾,六爷当着你的面,要你的女人,你居然给了,那六爷可就不客
气了。

苏姬看到程世杰那微怒的神色和坚定不可更改的眼神,颤抖着娇躯,与落云
换了下位置,六郎毫不客气的将这位绝色美人抱到怀中,道:「多谢侯爷厚爱,
那六郎可就要受用了,你的这位女弟子真招人爱啊!」

六郎说着,就将大手伸进苏姬的金黄色的望仙裙。

六郎从她背后来看,除了肚兜的带子外几是全裸,修长的身材、玲珑的曲线、
莹白的肌肤完全没有半点掩饰,简直是完美到了极点,虽然说脸上挂了少许不情
愿,却完全无损於那夺人心目的艳丽,一想到这样完美的裸体,就要任由自己寻
幽探胜,六郎兴奋起来。

一寸又一寸地抚爱挑诱,再没有任何一点保留地占有着,苏姬那娇柔不情愿
的呻吟声又响在耳边,六郎嘴角不禁涌起笑意,想不到自己有这种本事,当然太
原侯程世杰的面,占有他的女人。亏满朝大臣对他谈虎色变,却也不过如此,还
不是被六爷耍的滴溜溜转?

六郎兴奋之下恣意蹂躏,看这洁艳胜雪的女弟子会被自己凌辱成什么模样。

六郎带着一丝丝的兴奋和刺激,大手在裙子里面,那件薄薄的内裤已经是被
下体流出的蜜汁打湿了一片,在正中间两腿之间的部位,明显可以看得见一块略
呈扁圆形的水泽。六郎的魔手、唇舌开始顺箸光滑的玉腿曲线向上逐渐攀升。越
过足踝、越过小腿、越过腿弯……而其中大腿处内侧的肌肤特别的滑腻和潮湿,
让六郎流连忘返,在这处地方不住的摩掌了良久。

在六郎的挑逗下,苏姬有些迷茫,看到程世杰正在冷眼看着自己,不由得打
了一个冷战。

六郎故意在她的小耳边吹着气,提出了个更令她脸红心跳的要求来。苏姬鬼
使神差般紧闭双眼,从嘴角边挤出一声细微的应允之声,朝着桌案趴了上去,而
那紧闭的修长双腿却乖乖的张了开来,露出了之间的绝美风景。六郎赶紧托住玉
臀,龙枪狠狠刺入那一团软滑的肉中,开始用实际行动来让她快乐起来。

「侯爷,你的弟子果然不错啊!」

六郎用讥讽的口气看着程世杰。

程世杰铁青着脸,喝下去一大口酒。

在六郎生猛的攻击下:苏姬只觉身体里的快感浪潮汹涌澎湃,从胸口、从下
体,一波一波的扩散到四肢百骸。她浑身火热难当,胸前涨的满满的,好像要冲
破肌肤一般直直立着。六郎给予她快乐和刺激,填满了她空虚难耐的感觉,她轻
皱柳眉,嘴里无意识的发急促的喘息。

六郎就这样玩弄着程世杰的女人,一边与他胡聊八砍,程世杰全无心思,只
顾一杯一杯灌自己,六郎知道,那是他在压抑自己,他在躲避六郎带给他的巨大
羞辱,但是为了寻求今后能够与六郎合作,程世杰必须要忍气吞声。

六郎看着身下的苏姬激情四溢,自己也激动起来,逗弄她的动作也变得疯狂
而杂乱无章了起来。终于迎来了那巅峰时刻,可是六郎想到自己的精华中含有巨
大的能量,就这样丢给程世杰的女人,有点儿可惜了,于是在关键时刻,将精华
丢在了苏姬柔软的美臀上。

完事之后,六郎提上裤子,又与程世杰推杯换盏,程世杰便对六郎展开心理
攻势,无非是要六郎于自己合伙的事情,六郎口上不住的答应着,心里面却是打
着另一个算盘。

六郎又陪着程世杰喝了一气,二人都有了几分醉意,程世杰遣散歌女,拉着
六郎到外边看戏,侯府前院和后院各安排了两台大戏,侯府外面还有一台,是给
老百姓看的,从今天开始,连唱七天,可谓规模空前。

六郎对这些不敢兴趣,耐着性子陪程世杰看了一会儿,道:「侯爷,小侄感
觉有点喝多了,我想随意走走,你不介意吧?」

程世杰是个戏迷,正看到兴头上,就对六郎说:「贤侄随意。」

六郎又拱手说:「侯爷,小侄溜达一会儿,就回驿馆休息去了,明天我再过
来给你请安。」

程世杰点头同意,六郎便离开戏台,心道:「正好趁着老家伙不注意,我在
他家中随便搜一搜,看看有没有搬到他的证据,另外,紫若儿还交代过自己,顺
道打听一下红花亭聚义被程世杰抓到的那些义士有没有下落。」

六郎哼着小曲,在程世杰附中开始转悠起来,凡是觉得可疑的房间他都要上
前瞧上几眼,因为侯府大多侍卫都知道六郎的身份,所以也不敢阻拦。六郎一路
溜达,慢慢的就来到后边院子,心道:「妈的,程世杰的贼窝想不到这样阔气,
光院子最少也有十几层,都把六爷我转迷糊了。」

六郎又往前走,却被一排侯府亲兵拦住,兵长上前道:「钦差大人,这儿是
侯爷的私人禁地,还请钦差大人止步。」

六郎点点头,道:「好说,好说!」

于是一边往回走,一边打量那个院子,直到退到正面的甬路上,六郎正要拐
回去,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道:「千龙,都这么晚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六郎听那声音如同天阙之音,入耳清凉而又亲切,其间还略带了些许熟悉,
连忙顺着声音找过去,拐过一片清水池塘,前面一座院落精致典雅,门口站着两
个人,男的正面朝着自己,正是程世杰的长子程千龙。那说话的女子身子被程千
龙挡住了,六郎无法一睹风貌。

就听程千龙道:「雪雁,父亲吩咐过了,这两天,你哪儿都不去了,要好好
地待在家里,再过两天就是咱们大婚的日子,父亲说,不希望你再出什么事。」

女子道:「我知道了,我这不一直好好的住在这儿吗,千龙,我对你可是真
心的!你父亲不信任我,难道你也不信任我吗?」

六郎听程千龙唤那女子雪雁,心中一怔,刚好程千龙一侧身,那女子的半张
娇嫩的脸颊露了出来,六郎惊得差点叫出声来,「这不是自己的燕子吗?」

第170章龙枪苏姬(3)

就见程千龙抓住苗雪雁的双手,道:「雪雁,我怎么会不信任你呢?为了你,
我可是和所有的女人断绝了关系,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我的心里现在只
有你。」

苗雪雁微微一笑,道:「我知道,时候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程千龙又道:「我还不困,不如我陪你去看戏吧。」

苗雪雁宛然一笑,道:「可是我累了。」

程千龙恩了一声,又道:「雪雁,让我进屋陪你坐一会儿吧,我很想和你单
独在一起。」

苗雪雁娇笑道:「千龙,你又来了!我不是说过,等我们成了亲,我再给你
吗。」

程千龙摸摸脑袋,道:「雪雁,你真是太美了,每次看到你,我就激动不已,
我……」

说着,就要将苗雪雁抱住,苗雪雁却生气的道:「千龙,你怎么这样不尊重
我呢?我是天山弟子,天山御剑要有自己的尊严,你要是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六郎终于看明白了,心中好笑:「想不到,燕子居然是程千龙的未婚妻,嘿
嘿!这傻小子,估计至今还没有占到过燕子的半点儿便宜,却不知道,燕子的处
女之身,已经让六爷受用过了,嘻嘻!想不到程家父子这么没用,还他妈的名震
山西,狗屎去吧!一家父子三个,全都是绿头乌龟。」

一想到从潘凤,到苗雪雁,再到今天的苏姬,自己已经给程家父子戴了一遍
绿帽子。这一家子居然还把自己静若上宾,六郎真想哈哈大笑两声。

不过,燕子这样心智高洁的天山女侠,怎么会成了程千龙这个小乌龟的未婚
妻了呢?看他俩的神情举止,燕子好像并不喜欢这个小乌龟,看来一定是有什么
难言之隐,不行,我得把这件事弄明白。

程千龙终究没有得逞,只好怏怏不悦的离去,六郎见苗雪雁转身回到院子里
去了,见四下里无人注意,就悄悄的走过来,一闪身,也来到这座清幽别致的小
院中。

屋中有灯光,六郎将身子隐在窗前的石榴树下,侧耳倾听,屋子里面沉寂了
一刻,突然有人说话:「师姐,程千龙走了吗?」

苗雪雁道:「走了,你出来吧。」

六郎心道:「原来她屋子里藏着人,怪不得不敢让程千龙进去,听声音是个
女的,会是谁呢?」

这是窗棂上映出两个女人的身影,苗雪雁小声道:「玉鸾,侯府这么危险,
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让你等消息吗。」

「师姐,我是必须要来的,你不知道,就在今天早上,黄四爷出事了!」

苗雪雁吃了一惊,问道:「怎么回事?」

「师姐,黄四爷……被人杀害了,他临死的时候,对我说,三合会里面出了
奸细,咱们的行动马上就要进行了,这时候,应该怎么办?我是一点主意也没有
啊!」

苗雪雁沉寂了一会儿,道:「三合会,想不到也会出现奸细?真是不敢想象,
怪不得前些日子,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头,风堂主和马堂主也表示了同感,我们一
开始,就不应让盐帮汇合进来。现在说什么也晚了,玉鸾,你来这儿,是谁让你
来的?」

「是马堂主,他让我告诉一下在侯府的内应,要戒备小心。」

苗雪雁皱起眉头,自言自语道:「不对啊!我在侯府的事情,是没有人知道,
马堂主这么说,什么意思?」

「师姐,我也觉得奇怪,不过我觉得马堂主还是比较可靠的,而最危险的应
该是霹雳堂,还有!上菱戏班的事情,你准备的怎样了……」

苗雪雁顿时感到事情的复杂性,说道:「玉鸾,我们不能再相信三合会了,
红花亭的教训,足以让我们清楚地知道一个道理,要想刺杀程世杰,人越多了越
不可靠。」

六郎听到这里,心中大喜,「原来,我的燕子混到这儿来,目的是要刺杀程
世杰,嘻嘻!那你老公我非得祝你一臂之力不可。」

苗雪雁接着说:「玉鸾,我要你现在马上去悦来客栈,通知诸位师兄弟,我
想把次的时间提前到大婚的那天晚上。」

「师姐,这能行吗?」

「就这样了,也只能这样,我们必须撇开三合会,单独行动,另外!我想办
法通知上菱戏班的弟兄们,就咱们这些人,再不添加任何人。」

玉鸾点头道:「好,那我就回客栈了。」

苗雪雁将她送出来,六郎连忙将身子藏起来,苗雪雁又道:「玉鸾,你出去
的时候,依然按照我教你的法子,若是有人看见,你就说你是程千龙的相好,这
后花园的家兵,都知道程千龙风流成性,经常带女人回府。还有,刺杀计划除了
时间提前一天外,其他的还是按原计划行事。」

玉鸾说道:「我记下了!」

然后就小心翼翼的走了。「

苗雪雁望着师妹走远,轻叹一口气,走回屋中,刚关好房门,却被一个人拦
腰抱住,苗雪雁惊得一身冷汗,险些就要叫出声来,六郎低声道:「燕子,不要
怕,是我。」

苗雪雁定睛看清是六郎,先是长出了一口气,又马上警觉起来,质问道:
「你,你什么时候跑到我屋里来的?」

六郎搂着她如软的腰肢不松手,小声道:「刚才,你送你你师妹出去的时候,
我就进来了。」

苗雪雁更加惊讶道:「你偷偷听了我们说话?」

六郎依然没有松手,道:「不是偷听,是不经意听到。」

苗雪雁又问:「你到这儿来干什么?你不是在前面陪着程世杰吗?」

六郎嘿嘿笑道:「你公爹……」

苗雪雁怒道:「你不要胡说八道,他是大奸贼,不是我公爹!」

六郎却道:「既然不是,你干吗要与小乌龟程千龙做老婆?」

「我……」

苗雪雁一阵脸红,刚要解释,又想到六郎已经偷听到自己和是没的对话,气
道:「你明明知道,人家是故意骗他的,还故意戏耍我?」

六郎笑道:「乖老婆,我不也是刚刚知道嘛。」

说着,就将苗雪雁拦腰抱起,来到内室床边,轻轻放下来,将自己的身子轻
轻压下来,感受着她坚挺的胸前,道:「既然要杀程世杰,也没有必要牺牲色相
啊?你这样,万一让小乌龟占到了便宜,岂不是给我戴了绿帽子?」

苗雪雁挣扎道:「你先放开我。」

六郎放开她起来,却依然拽着一只玉手,道:「亲亲,燕子,这几天,可想
死我了。早知道你要杀程世杰该多好,就不用这样辛苦了。」

苗雪雁听不懂六郎的话,六郎又道:「我和你一样,到山西来,就是专门来
杀程世杰的。」

苗雪雁问:「你为什么要杀他?」

六郎也问:「你又为什么杀他?」

苗雪雁叹口气道:「我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我父亲原是北汉兵部尚书苗东
普,在守卫太原的时候,被程世杰陷害,夺取兵权。向大宋献出了太原,为了斩
草除根,防止我苗家报复,他残忍的杀害了我的全家,我的母亲,两个哥哥、嫂
嫂,一家四十余口,那时候,我因为在天山学艺,幸免于难。」

苗雪雁说至此,眼泪已经哗哗流下来,六郎便将她搂入怀中,道:「雪雁,
这个血海深仇,我一定替你做主。」

苗雪雁摇摇头道:「程世杰不仅武功高强,而且诡计多端,我根本就没有把
握杀他,但是就是拼着一死,也要闹他个鸡犬不宁,至少,我要将她的儿子杀死。」

六郎笑道:「这个主意好,不过!这回有了我帮助,你就可以不必依靠三合
会了。」

苗雪雁苦笑道:「你身边只有几百兵马,如何杀得了他?」

六郎道:「你不要小看我哦,实话告诉你,程世杰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你
老公我一个人,上次在红花亭,我一记天马流星拳,打得他半天起不来,从他手
中救下你们北汉的小公主紫若儿,这件事,你莫非不知道?」

苗雪雁惊讶道:「那个无名小厮就是你?」

六郎道:「除了我,还有谁能够有这样的胆色和这样的功夫?」

苗雪雁惊喜道:「那么紫若儿小公主现在在哪儿?」

六郎道:「她就在我身边,化装成了侍卫,混在队伍中,我们来山西就是找
程世杰寻仇的。」

苗雪雁道:「你真的肯帮我?」

六郎在她樱唇上偷偷吻了一下,不等苗雪雁娇羞之意显露出来,道:「傻话,
你老公不帮你帮谁?」

苗雪雁娇羞的说:「你不要这样吗。」

六郎又紧紧搂着她火烫的身躯,道:「燕子,能不能将你的计划说出来给我
听听,然后咱们合伙干?」

苗雪雁轻轻点头,说:「为了帮我报仇,我的同门师兄弟来了好几个,现在
都住在悦来客栈,还有我在三台关约来的上菱戏班,都是可以信赖的,只是三合
会现在出了叛徒……」

六郎问:「三合会是怎么回事?」

苗雪雁道:「三合会是霹雳堂,万马堂和盐帮三个帮会的合称,他们打着干
掉程世杰的口号,四下里联络有志之士,现在看来,我怀疑这是一个圈套。」

六郎道:「你怀疑的有道理,你们原计划怎样动手?」

苗雪雁道:「原计划是大婚的第二天早上,进行大规模的刺杀,细节都已经
商议好了,三合会的三位当家都赞成。」

六郎又问:「他们知不知道你是内应?」

苗雪雁道:「我没有告诉他们,和程千龙的事情,就只有我师妹知道。」

六郎道:「这就好,现在时间还来得及,我回去之后,会将这件事情认真的
考虑一下,然后载拿出一套完整的计划来,另外!现在解塘关、三台关、巴郡三
关已经在我的掌控之下了。」

「真的?」

苗雪雁有些惊喜往外。

六郎又在她灿烂如花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道:「乖老婆,当然是真的了,另
外,你交代我救你表妹,我不但将她救下了,还帮她杀了陈延寿,另外,我还帮
她找了一个婆家。」

苗雪雁听的稀里糊涂,道:「什么啊?表妹没事就好,找什么婆家?」

六郎嘿嘿笑道:「就是,我把她嫁人了。」

苗雪雁惊讶道:「你,你凭什么把她嫁人?嫁给谁了?」

六郎道:「结果你的小表妹不同意嫁给别人,我估计他是看上我了。」

苗雪雁哭笑不得:「就你?看你这一副小色狼样,我表妹能看上你吗?」

六郎道:「那你是不知道,为了杀陈延寿,我还差点丢了性命,你表妹感激
之下,就有意相许,可是因为自己身边没有亲属给自己做主,就等着你这姐姐点
头呢,再说!你这种高高在上的天山侠女都能看上我,绿华又怎么看不上?」

说着,又朝苗雪雁亲了过来,苗雪雁怒道:「净胡说,这件事,你想都不要
想,我跟了你是没办法。」

六郎嬉皮笑脸的看着她,「亲亲,难道你真的没有喜欢我?」

见她不开口,六郎也就装糊涂,以色眯眯的眼神左右上下不住打量苗雪雁,
而随着略显紊乱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的酥胸,更是他注目的焦点。

苗雪雁平日里冷静冰清,在六郎的这种放肆的目光下也让她有些受不了,正
想忍不住开口斥责,但她却意外的看到了六郎的那一对有神的眸子中并没有带半
点的情欲,而是以纯粹欣赏的眼光在注视着她。苗雪雁无端的心中一跳,旋又心
生凛意,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有了有些抵挡不了六郎的男性魅力。

她芳心一震,明白到自己先前的猜想果然不错,看来自己真的有些爱上他了,
尽管这种爱有一多半是因为先失身于他的原因。没等她继续细想,六郎并不解开
她的衣杉,而是顺着缝隙,缓缓的在向里面探索进来。苗雪雁大骇,想要组织,
却被六郎死死抱着,苦於无法行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六郎的魔手滑入了她的衣
杉内,滑入了她的最里面的内衣里。大手毫无遮掩的摸上了她的肌肤,那种奇怪
的感觉,让她浑身颤抖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

「乖老婆,我帮你救了你小表妹,你应该感谢我啊!」

「那我谢谢你好了!」

「光嘴上说不行的!」

六郎嘿嘿笑着……


第171章龙枪双凤(1)

「你要干什么?」

「乖老婆,我帮你救了你小表妹,你应该感谢我啊!」

「那我谢谢你好了!」

「光嘴上说不行的!」

六郎嘿嘿笑着……

六郎并不急於立刻抚摸她的身体,伸出一只手,先是轻轻的抚摩她柔顺的秀
发,接着再向下运动,从她的俏脸到玉颈,做着适度而轻柔的抚摩。苗雪雁在心
中叫着,要极力的做到对他的触摸没有感觉,因为香榭天檀讲究的是时刻冷若冰
清,不能有七情六欲的出现。虽然她极力克制,奈何六郎的手法高妙,并没有先
直接攻击她的敏感地带,而是一步步的以不紧要的地方开始动作,让她慢慢的适
应过来。

苗雪雁虽然功力较为高深,而且天山派修炼的禅心也是近乎於通明,但那毕
竟压抑不了身体内最原始的反应,随着六郎并不香艳却很温柔的在她脸上、手臂
上的抚摩,一抹淡淡的晕红,本能出现在脸上的羞红色。

那种属於仙子般的美丽羞色使六郎的心神猛荡起来。

六郎一边在缓缓的抚弄着她,一边在观察着她的反应,直到她对这种程度的
抚摸已经平静了下来,才开始了下一步的行动。伸入她内衣中的手正好按在她的
香肩上,略微的旁移,便顺着那到柔美的曲线,触及到了苗雪雁那处神圣的地方。
那是一种与众不同的触感,极其富有弹性的软肉,随着他的大手的逐步爬升而颤
抖着……

六郎的魔手继续向峰顶攀登,在经历了一大片腻滑得可以挤出水来的肌肤后,
魔手终於摸到了一团硬硬的东西,而且正在迅速的涨大中,苗雪雁对於他的调情
手段并不是无动於衷。

六郎这一番挑逗戏弄她可是清楚的很。上半身的所有隐秘所在,已经被六郎
逐分逐分的、每寸每寸的把玩了不止一遍,尤其是那对弹性极佳的美乳,则更是
他所喜爱的部位,那双可恶的魔手,从酥胸处到奶头处,是彻彻底底的丈量了一
遍,而那些让高挺的美乳变幻着各种形状,用力挤捏的动作更是让她羞赧不已,
要不是这一切都是魔手在衣杉底下进行的,并没有放到光天化日之下,否则的话
苗雪雁可能会羞死。而下面是目前她的玉体上剩下的唯一一处还保有隐秘的地方
了,在六郎霸道的攻势下,苗雪雁再也无法做出坚强的姿态了,美目中已经流露
出了些许的哀求之意。

「不行啊!这是程世杰侯府。」

「管他什么侯府还是马府呢,就是老虎府,六爷现在要了你!」

六郎心中充满了得意之情,这样一个高雅冷傲的美女终於表示出了屈服之意,
虽然只是表露出了那么一丁点,但却已经是足以令他满意了。不过这样还不够,
对待苗雪雁这样性格的女子,必然是先要将她执着的信念摧毁,然后再以怀柔抚
慰,才可以成功的把她收服。六郎大手从乳峰上滑下,开始向小腹进发,他口中
还说道:「乖乖,还记得当那天吗,你老公只顾着救你,还没来得及与你温存,
就给你了。」

苗雪雁露出羞涩的表情,道:「不要提嘛,那天分明就是你趁人之危。」

六郎的手指也终於触及了她玉体最神秘美丽的所在。那处部位是极为美好的,
这点无容置疑,摸上去滑腻腻,软绵绵的触感分外的好,守身如玉、冰清玉洁天
山女侠,眼中泛起一丝柔情,轻轻抓住六郎的手,道:「六郎,你真的喜欢我吗?」

六郎道:「当然了,日月青天可鉴我心!」

说完,就退掉了苗雪雁身上的衣衫。

之后,兴奋地掏出自己的龙枪送了进去。

苗雪雁只觉得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弥漫遍全身,无边的情欲快感一波波的刺
激着她的感觉,终於在极乐的高潮中迷失了自我,被那种舒爽的感觉直送了快乐
的最顶端——昏厥。

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苗雪雁悠悠醒转,发现自己正躺在六郎怀抱中,二人
裸呈相见,不由得心中一阵娇羞,脸上顿时出现两朵红霞。六郎拥住她道:「燕
子,你老公我冒着危险来这里传输给你功力,你可要珍惜啊?」

苗雪雁含羞点着头,仔细回味着,那源源不断的阴柔真气竟开始缓缓转动起
来,丹田中火烧火燎又如笼蒸水煮一般灼热。进入自己身内的真气越转越快,仿
佛要将她的身体冲爆一般,她连忙使用天山玉禅心,慢慢的化解吸收。

六郎看着她丰神绝美的姿态,忍不住凑上来亲了一口,道:「马上就要刺杀
程世杰了,前些日子,你又受了伤,要不再来一次?」

苗雪雁忙到:「不要嘛,六郎,时间不早了,我怕你走的太晚了,会引起程
世杰的怀疑,他的那些手下都精明得很,尤其那个闻天师,他已经对我表示怀疑
了。」

六郎点点头,起身穿了衣服,道:「燕子,那我先回去了,咱们随时保持联
系,我回去之后,会尽快的想一个周全的刺杀计划,你等着我哦。」

苗雪雁点着头,六郎又在她酥胸之上亲了一口,道:「还有,小乌龟若是来
占你便宜,你可不要手软啊,不要让我戴上绿帽子。」

苗雪雁格格笑道:「我现在名分上是小乌龟的未婚妻,我看分明是你给他戴
了绿帽子差不多。」

六郎呵呵笑着,心道:「我就喜欢给别人戴绿帽子,今天已经给程世杰和程
千龙每人戴了一顶,回去再给程千虎戴一顶,今天就算圆满了,六爷也不枉白费
一身力气。」

于是又捧起苗雪雁娇嫩的酥胸吃了一气,这才悄悄地溜出来,见没人注意到
自己,于是迈着四方步,哼着小曲,朝前面走去。

程世杰还在兴致勃勃的听戏,六郎也没向他告辞,直接走出侯府,侯府管家
早已经给他备好了轿子,将六郎送到驿馆。这时候,还未到三更天,慕容雪航她
们还都没有睡,六郎便将四个老婆召集在一起,商议起对策来。

六郎将苗雪雁的情况对大家简单的讲了一遍,但隐瞒了自己与苗雪雁的香艳
情节,紫若儿听说苗雪雁是苗东普的女儿,惊喜道:「苗大人居然还有后人活着,
真是苍天睁眼啊!」

慕容雪航问六郎打算怎么办,六郎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下,最后说:「我
的考虑还不成熟,先暂时这样制定个计划,随时准备调整,时候不早了,大家都
回房间睡觉吧,我今天陪程世杰喝了一下午的酒,也有些累了。」

慕容雪航和紫若儿告辞,白雪妃问道:「六郎,要不要姐姐留下来陪你?」

六郎笑道:「不要,你姐姐要的太多,还是雪妃你来陪我吧。」

白云妃气道:「六郎,你真是坏死了,人家什么时候要的多了?」

白雪妃笑道:「姐,咱们走,今天晚上都不要陪他,冷他一下,看他还嘲笑
我们不?」

姐妹二人说笑着离开,六郎暗自窃喜,心中惦记着给程千虎戴绿帽子,于是
等白云妃和白雪妃走远后,悄悄来到潘凤住处。

值班的小宫女见六郎来了,上前施礼道:「大人,公主已经就寝了。」

六郎冲她一摆手,道:「我找公主有重要事情,你不用在这儿值班了。」

小宫女很聪明,早就看出来六郎与公主关系暧昧,但是她才不敢乱嚼舌头呢,
见六郎让她走,就乖乖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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