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剑指天下(全)-30

  

第三章 性战野女
看了一眼陆炳,又看了看走远的阿木尔,铁浪现在担心的是那个意外出现的美艳岳母阮飞凤,真不知阿木尔会对这个亲娘做出何等恐怖之事。
烈阳当空,铁浪浑身是汗,嘴唇更是发干裂开,思绪也变得乱糟糟,经不起烈阳烘烤的他只能一直低着头,可恶的是方形石柱变得越来越烫,铁浪觉得自己象一颗鸡蛋,石柱则是平底锅,自己这颗鸡蛋迟早要变成煎蛋。
「水,我要水。」
气若游丝的陆炳哼道。
同样口干舌燥的铁浪苦笑道:「现在给我个女人,我会喝她的淫水喝饱的。」
「水,给我水,咳咳。」
铁浪还记得当初第一次见到陆炳时的情景,没想到他如今竟落得如此地步,被女野人奸了一个晚上,现在完全象一个枯槁老头。
午时刚过,阿木尔又出现,身后跟着两名巫卫。
「我要让你欣赏一个女人骚淫至死的过程。」
阿木尔手一挥,巫卫便解开铁链,架住铁浪。
「你真不配做人,呸!」
铁浪朝阿木尔吐了一口唾沫。
「她是我人生的最大污点,现在也是该抹去的时候,巫王已点头了。」
阿木尔抓住铁浪下巴,歇斯底里地笑着。
「一只狗也比你懂得报恩。」
「虎落平阳被犬欺,我很喜欢你们中原人这句话,你这头落难之虎会完全验证这句话的,带走!」
阿木尔走在前面,疲惫的铁浪则被两名巫卫架着走,脚都悬空了。
目的地是铁浪昨晚待过的监牢,此时阮飞凤被绑在牢狱里的铁柱子上,由于身体都被铁链捆着,此时阮飞凤妖娆身段尽显,成熟的身躯散发阵阵诱人气息,她的左右还各站着一个女野人。
铁浪被推进监牢,他紧紧盯着眼神哀楚的阮飞凤,说不出话,胸口似乎被什么堵着,转身,不顾巫卫手里的长矛,他直接冲过去,一头撞在阿木尔胸前,阿木尔被撞得后退数步,被台阶绊倒,后脑杓着地。
「爽不爽?」
被巫卫抓住的铁浪冷笑道。
「我会让你们两个爽死,放蛊!妈的!」
阿木尔揉着后脑杓,一看手掌,都是鲜血,他只得让巫卫将铁浪捆绑在阮飞凤正对面,确定绑得结实,他就带着巫卫匆匆离开。
外面的铁门一锁,里面也就只剩下铁浪、阮飞凤以及两名正取出毒蛊的女野人。
「岳母。」
铁浪喊出声,却觉得喉咙疼痛厉害,竟呕出了鲜血。
阮飞凤看着对面的铁浪,苦笑道:「抱歉,我害死了夏瑶姑娘。」
「人生意外太多,这不是谁能决定的。」
铁浪盯着女野人手里的毒蛊,叫道:「她是你们族里的巫医,没有她,你们绝对不可能活得长久。」
「没用的,她们只听巫王还有阿木尔的话,这是淫蛊,奴家不怕。」
嘴里虽这么说,阮飞凤面色却非常难看。
一女野人掀开阮飞凤的长裙,将里面那件亵裤拉下,露出还有点红肿的阴户,那是铁浪昨晚的杰作,由于插得太过于激烈,导致肿起的阴唇到现在还未消肿,不过昨晚是阮飞凤感觉最舒服的一次性交。
两个女野人指着阮飞凤阴户交谈着,一人将她的阴唇压开,露出熟妇少见的粉嫩淫肉,另一个则将那只兴奋异常的淫蛊放于蜜穴口,它便爬了进去。
当女野人松开手时,淫蛊早已爬进阮飞凤蜜穴内,慢慢融化,刺激着阮飞凤的性欲,别看阮飞凤此时还非常端庄,当淫蛊完全融化时,她的淫欲将被成倍的挖掘而变成一个淫妇!
女野人又交谈了几句,便野蛮的扯掉阮飞凤的腰带,将褙子和立领中衣拉开,将她的肚兜扯下,一对丰满且骄傲地挺着的美乳完全露出,两颗粉色乳头正奇迹般地硬起充血,完全不需男人的刺激。
「别这样……」
阮飞凤忙将眼闭上,纵然昨晚已和铁浪发生性关系,可还是不愿意赤裸裸地将身子展现在他面前,但一切都无能为力,她感觉到下体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痒,一种想被大肉棒塞满的冲动在她心里蔓延着,可理智告诫着她不能屈服于性欲。
看着阮飞凤渐渐硬起的乳头,两个女野人都在笑着,偶尔还用手去捏乳头,敏感至极的阮飞凤时不时发出低微的呻吟声,双腿颤抖,偶尔还会偷偷看铁浪,见他一直盯着自己,阮飞凤简直羞愧欲死。
女野人玩了一会儿阮飞凤的乳房,接着便将她的马面裙掀开打结,毫无赘肉的修长大腿并拢,包住阴部的亵裤早已被溢出的淫水弄湿,显出饱满的阴唇轮廓,似乎还象嘴巴一般轻轻蠕动,吐出更多的淫汁。
看着被捆绑受辱的阮飞凤,铁浪竟觉得此时此刻的阮飞凤分外的妖娆,胯间巨物早已勃起。
铁浪不断吞着口水,他多想冲过去好好享受阮飞凤这个将被淫欲占有的女人,但被捆绑的他动弹不得,他很想挣脱束缚,可真的无能为力,只能看着阮飞凤被两个女野人玩弄。
一个女野人正隔着亵裤抚摸着阮飞凤阴唇,另一个则捏着她的乳头。
「唔……别……别……这样子……我受不了……」
阮飞凤哀求道,在淫蛊刺激下,她身子每个部位都非常敏感,哪受得了女野人的刺激呢?
听到阮飞凤的求饶声,女野人却加快了抚摸和捏弄的速度,更大程度地刺激着阮飞凤。
蹲在地上的女野人收回手,眼睛被沾满手掌的淫水所吸引,便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眼露异彩,干脆张嘴亲吻着阮飞凤阴部。
「啊!」
阮飞凤浑身颤抖,虽说受不了一个女人替自己口交,可性欲袭身的她真的很喜欢这种感觉,她甚至希望女野人能脱掉阻挡之物,将舌头插进空虚至极的蜜穴内,可她知道,若没有男人精液射入以中和淫蛊所带来的淫欲之水,她将在这种强烈的淫欲中死去。
阮飞凤喘息着,看着面露饥渴的铁浪,她只能苦笑。
蹲在地上的女野人将阮飞凤的亵裤脱下,整张嘴贴住淫湿异常的阴部,用力吮吸着,吃着美味异常的淫水,手还用力捏着阮飞凤的肉臀。
站着的女野人笑出声,张嘴便含住阮飞凤一颗乳头,象婴儿般吮吸着,发出「啾啾」的响声。
「唔……噢……别……奴家受不了……」
阮飞凤张嘴喘息着,还不时舔着原本湿润,但她却觉得异常干燥的薄唇,下体则前后微微摇动,阴唇摩擦女野人的嘴唇,带给她异样的快感。
她已经快迷失自我。
看着由反抗逐渐变得享受的阮飞凤,铁浪便知那淫蛊威力有多大,估计效用和终不欢相似,都是让人在极度淫欲中死去。
「岳母……」
铁浪已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阮飞凤用暧昧的眼神望着铁浪,下体摇摆速度加快了不少,呜咽道:「杨公子……奴家的身子不听使唤……只有这样子才能舒服些……抱歉……噢……好痒……里面……唔……」
「我不怪你,要怪只能怪阿木尔,若我自由,我绝对将他千刀万剐!」
铁浪咬牙道。
「唔……他是我儿子……」
阮飞凤昂起头,呻吟的同时却流下眼泪。
「一只狗都比他强,至少吃屎的同时会摇尾巴。」
「别说了……唔……」
「好吧,反正多说无益。」
铁浪注意着那两个女野人,眼珠子一转,喊道:「和女人弄一点都不爽,你们来和我弄吧,我保证让你们舒服得要死。」
知道和她们语言不通,铁浪便让阮飞凤翻译给她们听。
「这不成,杨公子会和那个男人一样的。」
阮飞凤立刻摇头。
「也许她们舒服了会放过我们。」
铁浪笑道。
「不……唔……不能让杨公子冒险……」
「阿木尔也不会放过我的,我宁愿被女人奸死,也不愿意就这样子死去,所以麻烦将我的话转告给她们。」
铁浪正义凛然道。
「这……」
阮飞凤浑身颤抖着,发出歇斯底里的浪叫声,在两个女野人的玩弄下达到高潮,喷出的阴精更被女野人全部吃进肚子,未浪费一滴,她还将舌头插进阮飞凤蜜穴内搅拌着,吃着阴精和淫水的混合物。
被搞得全身无力的阮飞凤断断续续将铁浪的话转告给她们。
听完阮飞凤的话,两个女野人同时将目光落在铁浪胯间的勃起处,笑得十分淫邪。
一个女野人走向铁浪,将他的腰带扯掉,三两下便将铁浪的大肉棒掏了出来。
一看到这根超乎她们想象的大肉棒,两个女野人都发出了惊叹声,那个还在捏弄阮飞凤乳头的女野人立刻跑过去,极度饥渴地盯着铁浪的大肉棒。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好一会儿,其中一个便张嘴含住铁浪的肉棒,用力吮吸着,两腮都凹下去:另一个则将正在口交的女野人的蔽体虎皮裙解开,将里面那件短裤也脱掉,抚摸着她的臀尖,象一只狗般将脸贴于女野人臀沟,灵活的舌头沿着肉缝不断舔舐着,偶尔还去舔她的屁眼。
「杨公子,你要有心理准备,她们会轮流和你做那事的。」
阮飞凤说道,双腿还在颤抖着,蜜穴传来的瘙痒让她异常的痛苦,她甚至希望替铁浪口交的人是她自己,至少那样子可以缓解这种从未有过的性饥渴。
看着象狗一样的女野人,铁浪嘴角浮起一丝笑意,道:「我不会重蹈陆炳的复辙,我会让她们尝尝死亡的滋味,岳母,你记得听我的吩咐。」
虽不知铁浪的计策,但阮飞凤还是点头了,她的蜜穴口不断张合着,不时吐出晶莹的淫汁。
一会儿后,女野人吐出那根湿漉漉的肉棒,另外一个则站起身,不断舔着嘴唇,看着铁浪那根时不时抖动的大肉棒,眼里尽是淫欲色彩。
女野人勾住铁浪脖子,象征服者般盯着他的脸颊,另一只手则在自己私密之处不断摩擦着,力道很重,两根手指都陷入肉缝内,尔后她又用那只手套弄着铁浪的肉棒,将自己的淫水都涂在上面,看来她也知道铁浪这肉棒太大,贸然插进去会出人命。
一会儿后,她象树懒般单腿勾住铁浪虎腰,抓着铁浪的肉棒顶住蜜穴口,正要慢慢插入,铁浪却用力挺动虎腰,导致肉棒瞬间插入。
「噢……」
被大肉棒塞满,女野人爽得整个人往后仰,脚猛地用力,还留在外面的肉棒都插了进去,蜜穴被完全撑开成○型,穴内淫肉不断蠕动着,刺激着铁浪的大肉棒。
「唔……」
她双手都勾着铁浪脖子,开始象发春的母狗般使劲摇着臀部,不断发出悦耳的浪叫声,眼神变得分外迷离。
看着这个女野人,铁浪偶尔也会主动地挺动屁股顶着她的花心,只想让她快点高潮,眼睛并没有注视着那对象波浪鼓般摇晃的乳房,而是盯着她的腹部。
被奸淫的同时,铁浪左手正努力往前伸,试图让手指触碰到女野人的腹部,可这铁链锁得太紧,他根本没办法如愿。铁浪只得喊道:「岳母,叫她松开我的一只手,我会给她更大的快乐。」
听着女野人和铁浪性器撞击发出的啪唧、啪唧声,阮飞凤都有点痴呆了,直到铁浪再一次提醒她,她才醒悟,本就羞红的脸蛋又浮起一层更为娇红的桃花,并将铁浪的话转告给女野人。
女野人一边摇摆着,一边和另一个女野人说话,另一个女野人松开铁浪的左手。
左手一自由,铁浪便捧着女野人臀部,开始非常主动的干着她,干得她浪叫连天,淫水更是喷得一塌糊涂:而另一个女野人也激动不已,正抠弄着蜜穴,眼巴巴地看着激烈交媾的他们,希望能早点轮到她。
被淫蛊所惑的阮飞凤看到这淫靡场面,心里充满矛盾,一方面想抑制快要完全冲破心理防线的淫欲,另一方面又想让铁浪的大肉棒塞满她的空虚淫穴,再就是她还担心铁浪会不会步上陆炳的后尘。觉得未来一片黑暗的阮飞凤简直想咬舌自尽,若还有铁浪之外的男人看到她的身体,她绝对会咬舌自尽,以示清白。
见女野人快要高潮了,铁浪便以最快的速度点了自己的膻中、鸠尾两穴道,又迅速点了女野人腹部的四满穴。
原来铁浪要用女野人的身体修炼《吮阴心诀》当他点了女野人四满穴的那一刻,女野人也达到了高潮,她本想接着让另一个同伴补上,轮流奸淫铁浪,可意外发生了,第一波阴精喷出,高潮本该接近尾声,可子宫口张得非常大,第二波阴精随之喷出,接着是第三波,第四波,第五波……
「啊!」
女野人的浪叫参杂着恐惧成分,整张脸顿时苍白,对高潮的憧憬完全变成了噩梦的开端。
另一个女野人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在一边乱叫着。
铁浪手臂紧紧揽住女野人的腰,不让她挣脱,一边抽动着,一边对阮飞凤道:「你和她说,如果不把我放了,我就把她插死!」
阮飞凤只得将原话翻译给那个女野人听。
女野人看着高潮得连续痉挛的同伴,两只手捂着嘴巴,腿都在发抖。
「你再和她说,我是天神,专门惩治那些滥交的女人,若她不服从我的命令,我将让她也受这种折磨。」
感觉到这个女野人已气若游丝,铁浪便推开她。
女野人跌落在地,浑身抽搐着,目光涣散,蜜穴大张,还不断喷出阴精,洒得满地都是。
看到这情形,那个还未接受铁浪洗礼的女野人忙跪在地上,不断磕头,还说着铁浪完全听不懂的语言。
「她说一切都听你的,你是她的神,呵呵。」
阮飞凤紧皱的柳眉终于分开了,若她知道和铁浪做爱有连续高潮至死的危险,她绝对不会胡乱尝试。
铁浪深吸一口气,将从女野人那儿吸收的精气都导入丹田,虽说喉咙还有一只毒蛊在作怪,不过这不妨碍精气的吸收,只是无法将它们聚集在一起,大部分精气一到丹田便散到身体各大经脉,虽如此,铁浪的身体还是恢复得差不多,双眼爆发出夺魄精芒。
「放了我们。」
铁浪趾高气扬道,面色却顿显苍白,嘴角溢出鲜血,他忙舔干净,装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阮飞凤将铁浪的话翻译给女野人听,听罢,女野人还有点迟疑,铁浪吼了一声,女野人只得将他们两人的铁链都解开。
「哎哟!」
阮飞凤叫了一声便扑进铁浪怀里,隆起的阴部贴着铁浪的龟头。
阮飞凤脸一红,很想推开铁浪,可心智被淫蛊所惑,久久不愿意放开,很希望铁浪现在便占有她。
「岳母。」
铁浪勾起阮飞凤下巴,笑道:「告诉我该如何救你。」
「和我……和我做……」
阮飞凤低着头,却看到铁浪那根怒拔肉棒,手更是不由自主地将肉棒握住,轻轻套弄着,下体贴向铁浪。
「然后呢?」
铁浪问道,手揉着那象是充了水的弹乳,乳头又硬了不少,阮飞凤更是发出难以掩盖的娇吟。
「射进去便可……」
犹如蚊子拍翅的声音让铁浪心头一热,肉棒更是弹了好几下,磨得阮飞凤非常舒服,只想铁浪快点插进去,而且在淫蛊的蛊惑下,阮飞凤主动将铁浪的肉棒往蜜穴压去。
看着阮飞凤的主动,铁浪笑道:「其实女人偶尔骚点也挺好的。」
阮飞凤没有回答铁浪,而是继续将肉棒往蜜穴深处送去,并将上半身贴紧铁浪结实胸膛,还上下蹭着,乳头的摩擦让她激动不已。
铁浪吻了下阮飞凤额头,温柔道:「岳母,已经插进去了,你的里面好热好湿,好多水。」
大半根肉棒插入,阮飞凤非常满足,双手搂紧铁浪,闭眼享受着,呢喃道:「别叫奴家岳母,我们的关系已经不是岳母和女婿了,叫我小凤或者凤儿,好吗?」
说着,她已非常主动地摇着身子,享受龟头撞击淫肉的快感,不过动作很缓,这站着的体位让她很难用上力。
铁浪撩起阮飞凤发丝,笑道:「我还是觉得岳母更好听。」
「别这样子!」
阮飞凤嗔道。
「好,好,好,凤儿,行不?」
铁浪捏了一下阮飞凤脸蛋。
「嗯……」
阮飞凤抱紧铁浪,喃喃道:「你进入奴家的身体,奴家便清醒多了,你快点射出来,我们要马上离开这里,不能再耽误,若阿木尔进来,我们就走不了了。」
「明白了,岳母,我……」
「错了!」
「好,好,我错了,是亲爱的凤儿岳……」
「嗯!」
「母……嘿嘿……」
「坏死了!」
阮飞凤咬了一下铁浪肩膀。
「我会让你舒服的,抱紧我。」
铁浪拉起阮飞凤的双脚,让它夹着自己虎腰,将她整个人都压在铁柱上,如此一来,阮飞凤整个人悬空,落地的错觉让她用力夹住铁浪的虎腰,使蜜穴更紧,而铁浪已开始缓慢抽动。
随便捅两下,这水汪汪的蜜穴便喷出好几道淫汁,铁浪也就不温柔了,开始卖力抽动。
「啊……啊……啊……」
阮飞凤尽情喊叫着,在淫蛊刺激下,她的性欲空前旺盛,而这根火热的肉棒正融解着那股性欲,使得她的蜜穴仿佛被点燃,层峦叠嶂的淫肉更是不断吮吸着青筋暴起的大肉棒,为两人带来至高的享受。
还没插二十下,阮飞凤便高潮了,这也难怪,她的身体一直处于最敏感的阶段。
股股阴精喷洒而出,铁浪便捧着阮飞凤两瓣肉臀,象只发情的雄狮般耕耘着阮飞凤这块肥沃土壤。
「杨公子……唔……慢点……奴家受不了……」
「没事,我快射了。」
铁浪用力捅了数下,感觉到精关难守,便压紧阮飞凤,张嘴啃着她的乳房,精液则噗、噗、噗射进子宫,浇得阮飞凤差点又高潮。
「杨公子……好烫……要死了……」
精液全部射入后,阮飞凤体内的淫蛊之毒被一点点的中和,她的理智也战胜了淫欲,看着象个孩子般的铁浪,阮飞凤露出甜甜的笑容,抱着他的头压在双乳间,道:「奴家永远是你的凤儿。」
「那你不要徐阶了吗?」
铁浪刺激道。
阮飞凤身子抖了一下,道:「难道你不要我了吗?」
铁浪吻了一下她的乳肉,道:「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我什么名分都不要,我的身子很脏的。」
铁浪可不这样子认为,能够给徐阶戴上绿帽,他都不知道有多爽。
「休息好了吗?」
铁浪问道,软下的肉棒从蜜穴滑出,龟头与吸紧它的阴唇分开时还发出一声闷响,两人都忍不住笑出声。
让女野人将牢门打开,铁浪一掌将她击昏,便看着阮飞凤有点扭捏地穿着衣服,因肚兜太脏,所以阮飞凤只得将那肚兜揉成团扔在角落,直接穿上立领中衣、梅花领褙子及雪青马面裙。
当阮飞凤知道铁浪喉咙里竟然有一只毒蛊,她忙拉着铁浪的手往外走,沿着牢狱边的草丛往她的房屋潜去。
铁浪蹲地,让阮飞凤骑着自己的脖子从房屋后面的窗户翻入,接着便跳了进去。
「蛊炉还在,谢谢观音菩萨。」
阮飞凤捂着胸口,笑容灿烂。
「现在怎么办?」
「得先将你嘴里的毒蛊扼杀,否则你永远受制于它,更可能连小命都不保,我可不希望这样子。」
阮飞凤眨了眨眼睛,已将金蛊取出,「张开嘴巴。」
「感觉好恶心。」
铁浪鄙夷道。
「以毒攻毒,也只有这办法才能救你,若你也出事,夏瑶姑娘在天之灵……不说这个了,快点把嘴巴张开,记住,千万别咬了我的金蛊,这是我这十五年的心血,是我的心肝宝贝。」
「那是我重要还是它重要?」
铁浪坏笑道。
「它是蛊,你是人,又不能相提并论。」
阮飞凤捶了一下铁浪胸膛,道:「乖乖的张开嘴巴,别淘气了。」
「是的,岳母大人。」
「你又这样子叫了。」
「凤儿,我的好凤儿。」
铁浪揽住这熟妇的蛇腰,笑得有几分邪恶。
「嗯,杨公子这样子便对了。」
「你不觉得叫我杨公子太见外了吗?」
铁浪反问道。
「那要叫你什么?」
「相公。」
「相公?」
「对!」
「不能的,还是叫你杨公子吧,凤儿身子不干净,没那福气。」
阮飞凤低声道。
「你是巫医,以后跟在我身边,我便不怕什么巫术了,应该说我杨追悔能有你这女人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懂吗?」
面对铁浪的花言巧语,阮飞凤没有言语,心里却笑开了花,心海涟漪更是被铁浪层层激起。
「怎么了?」
铁浪勾起阮飞凤下巴,嬉笑道:「你脸又红了,不过刚刚在做的时候更红。」
「不许取笑奴家!」
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严肃道:「杨公子,乖乖张开嘴巴,否则那只毒蛊就要钻到你脑子里了。」
受到这种威胁,铁浪忙张开嘴巴。
「伸出舌头。」
待铁浪伸出舌头后,阮飞凤将金蛊放在他舌头上,金蛊则不疾不徐往里爬去,让铁浪一阵毛骨悚然。


第四章 万蛊之王
在现代,铁浪看到毛毛虫绝对一脚踩扁,现在为了活命,也只能让这肥嘟嘟的东西爬到嘴里,而且他能感觉到金蛊碰到他的喉头,让他差点整个人都跳了起来,身子更是大起鸡皮疙瘩。
阮飞凤看着惊恐不安的铁浪,笑道:「在族里,野人都以能被金蛊入体为傲,杨公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铁浪想反驳阮飞凤,可又怕一不小心把金蛊吃进肚子,所以只能无奈的维持张嘴姿势,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虽看不到金蛊,可铁浪能感觉到金蛊已到了喉结处,并在那儿蠕动着,阵阵疼痛让他浑身都冒出冷汗,却还要维持着呼吸平稳,他觉得自己就象怀孕的女人般,一直想干呕,握紧的拳头都被汗水湿透了。
片刻后,铁浪喉咙的疼痛减轻了几分,觉得那儿好象有口水堵着,很想下咽。
当他感觉到金蛊正往外爬时,他实在忍不住,抚胸干呕,可怜的金蛊直接被他吐出来,幸好阮飞凤伸手接住,否则绝对落地摔死。
「现在感觉如何?」
阮飞凤问道。
铁浪干咳数声,总觉得嘴里还有东西,擦了擦嘴角,道:「至少不想吐了。」
「奴家不是问这个。」
阮飞凤已将金蛊装进蛊炉内,「功力恢复了吗?」
铁浪试着运气,丹田轻易聚起一股真气,更是让铁浪觉得轻松了不少,他便搂住阮飞凤,惊喜道:「果然好了。」
「你会把奴家弄疼的。」
阮飞凤忙推开铁浪,道:「奴家身子骨很脆弱的。」
「我是太兴奋了。」
铁浪做了个鬼脸,道:「我以后会对你很温柔,你放心吧。」
「奴家可看不出来。」
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笑得非常甜,弹了一下铁浪额头,道:「现在可不是耍嘴皮子的时候,我们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不能让夏瑶姑娘白白死去,我们要替她报仇。阿木尔太让我失望,我也该大义灭亲了。」
「难道凤儿你有什么法宝可以制服他们?」
铁浪兴奋道。
「有。」
「哪儿?快给我看看。」
说着,铁浪魔手还在阮飞凤身上摸来摸去,摸得阮飞凤整张脸都红了。
「又不在奴家身上。」
阮飞凤忙撇开铁浪的手,再摸下去,阮飞凤真担心自己下面又要湿了。
「那在哪儿?」
阮飞凤手点朱唇,眼眸含媚,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是金蛊?」
「算了,奴家不逗杨公子了,奴家的法宝便是杨公子。」
「我?」
铁浪指着自己的鼻子,干笑道:「那你还不如说是我下面那根东西。」
「难道杨公子会用那东西去……捅阿木尔和巫王吗?」
铁浪使劲摇头,道:「暂时还没有那种「性」趣。」
「我知道杨公子武功高强,不过要接近阿木尔或者巫王还是有点困难,杨公子又是中原人士,对毒蛊接触甚少,很容易中了蛊毒,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我确实很怕毒蛊,会在不知不觉间中了毒,一发作便什么都做不了。」
「所以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们必须再想办法弄到蛇蛊,用它们控制阿木尔及巫王,他们被制住,其他人便会臣服。」
阮飞凤含笑道。
铁浪眉头紧皱,问道:「是不是又要去蛊井?」
「在野人女真族,女巫卫不会超过十个,而她们的职责都是守护蛊井,当然,蛊井也不只一个,往南走,大约四里处有一个蛊谷,那里也有蛇蛊,不过族人从来不敢进入蛊谷,那儿是野人女真族的禁地,入口有六个女巫卫把守着,也许我们可以从那儿弄到蛇蛊。」
听阮飞凤说完,一直不正经的铁浪面色凝重,道:「为什么被视为禁地?」
「听说那儿有种冰蛊,非常可怕。」
阮飞凤拉住铁浪的手,道:「若实在不行,杨公子别回中原,找个地方住下,别去管江湖和朝廷的纷争了。」
铁浪觉得阮飞凤的思想和叶梦岚有几分相似,也许都是因为经历太多了:他搂住阮飞凤这具散发淡淡幽香的娇躯,道:「我还有太多的事要去完成,没有权利享受安定,放心吧,安定的日子总会来临,到时候你也许可以和晴儿相认。」
「那可不成,我宁愿她觉得我这个娘已死了,也不希望她知道我与杨公子的苟且之事。」
阮飞凤忙道。
「若晴儿希望你和我在一起呢?」
「不可能的。」
阮飞凤摇头道:「再怎么看得开,也不可能同意母女俩共事一夫。」
「那到时候再说。我们先去蛊谷,不能再耽误了。」
「杨公子真是正义之士,凤儿能服侍你是上辈子积来的德。」
阮飞凤抿嘴而笑。
「记得你说的话,要服侍我一辈子喔。」
「凤儿知道,走吧,不能再耽搁了。」
走至窗户前,铁浪不由分说便将阮飞凤拦腰抱起,在她的惊呼声中,铁浪踏地而起,飞出窗户,脚尖在树枝上点了几下,人已飞出百尺之外。
太久没用过鹰翔晴空,加之透过《吮阴心诀》增加了不少的功力,所以铁浪飞起来特别顺,象一只飞燕般往南边飞去。
「太高了……啊……杨公子……我怕会掉下去……」
从未离开过地面的阮飞凤吓得面色苍白,紧紧搂着铁浪,每往下看一次,她便发出一次惊叫,那声音比达到高潮时还高不少。
由于飞得太急,风不断冲击着阮飞凤衣襟,导致衣襟敞开,露出乳肉,红肚兜被扔在牢里,里面自然没有肚兜遮掩美乳。
「杨公子……这样子不行……」
双乳随着阮飞凤急促呼吸而抖动着。
铁浪不理会阮飞凤,一边盯着阮飞凤胸前风光,一边朝前飞去。心神不定导致飞得不太顺利,还差点撞到前面一棵参天松树。
无法遮掩春光的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道:「认真点,我可不希望掉到地上。」
「不会的。」
铁浪突然俯身吻住阮飞凤乳沟,并伸出舌头攀上一座乳峰之巅,那儿正有一颗樱桃在等着他的品尝。
「小心!」
阮飞凤喊出声。
铁浪忙抬起头,又有一棵松树挡在前面,铁浪忙歪向一边,虽从松树边飞过,肩膀却撞了下,疼得铁浪龇牙咧嘴。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来!」
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
「为了你,死也愿意。」
铁浪调笑道,望着前方,一座瀑布出现在那儿,而眼前是一条近乎静止的小河流,上面什么植物都没有,动物更别提了,两岸也是枯黄一片。
阮飞凤顺着铁浪目光往前看,道:「蛊谷藏在瀑布后面。」
「真是死气沉沉的地方。」
铁浪已落向岸边。
落到地面后,阮飞凤忙拉好衣襟,道:「毒蛊的毒气溢出蛊谷,它们将这条河里的鱼儿都毒死了,连那些植物也受到牵累。」
「女巫卫是不是躲在瀑布后面?」
「应该是吧。我从未来过这儿,也不是很了解,我只知道有这地方的存在。」
「既然来了总不能空手而归,走吧。」
「等等。」
阮飞凤叫道:「蛊炉忘记带了,刚刚被你抱起来便忘记了,若没有蛊炉,我们进去是找死。」
「那你在这儿等我,我现在回去拿。」
「小心些。」
铁浪笑了笑运气而飞,脚蹬了几下便消失在阮飞凤的视线中。
铁浪还未到达部落,他便看到阿木尔正带着十几名巫卫往蛊谷方向赶去,看来是猜测到他们的行踪,见状,铁浪只好加快速度。
跳进阮飞凤的房间,见蛊炉完好无缺,铁浪松了一口气,抱起便往蛊谷飞去。
铁浪落地后,阮飞凤从躲藏的地方走了出来,抱过蛊炉,欣慰道:「幸好你很强,否则拿一个蛊炉都不知要多久。」
「不强也活不到现在。」
顿了顿,铁浪继续道:「阿木尔带着巫卫往这边来了。」
「无妨,他们绝对不敢进蛊谷。」
阮飞凤坚定道。
「不过危机感还是要有。」
铁浪望着那座瀑布,又想起若仙岛的天仙泉,更想起了献身于自己的三雏,也不知道她们醒来了没有,铁浪只希望她们能早点醒来,要不这心病永远无法被治愈。
见铁浪失神,阮飞凤便问道:「杨公子,你怎么了?」
铁浪回过神,笑了笑,道:「想起了故友,呵呵,没事,走吧。」
为了确定女巫卫的位置,铁浪和阮飞凤并没有沿岸边前进,而是走进草丛中,缓慢前行。
走至瀑布前的深潭附近时,铁浪看到六个女巫卫确实在瀑布后面,四个站着,另外两个盘腿而坐,正互相聊着,不过声音都被瀑布落潭声掩盖了。
在她们后面则是一个丈余高,五尺宽的山洞。
「杨公子,她们由奴家引开,你先进入蛊谷,不过别进得太深,奴家怕杨公子遇到冰蛊。」
「我不能让你冒险。」
「她们一直都在这儿看守,不会知道部落发生的事,所以她们会误以为我还是巫医,不会起疑心的。」
阮飞凤笑了笑,铁浪正要开口时,她已往外走。
铁浪忙拉住阮飞凤的手,道:「保护好自己,你还要服侍我一辈子呢!」
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嗔道:「杨公子怎么只知道这种事。」
「因为和你在一起很舒服。」
铁浪调侃道。
阮飞凤面颊泛红,忙挣脱铁浪的手,道:「奴家会照顾好自己,也请杨公子保重。」
「保重。」
待铁浪松开手后,阮飞凤径直走向入口,铁浪则伺机行动。
女巫卫见巫医前来,她们忙站成一排,显得很谦卑,阮飞凤则面带笑容和她们交谈。
聊了片刻,阮飞凤以岸边出现大量毒蛊为由,要求女巫卫前去查看明白。
一听这话,女巫卫都吓到了,若是蛊谷逃出大量的毒蛊,她们很可能会受到巫王的责罚,所以四名女巫卫忙去查看。
片刻,阮飞凤又支开另外两个女巫卫,让她们到对岸去查看,她则替她们看守入口。
这是巫医说的话,她们当然不会有过多的迟疑,所以都离开了。
成功支开六个女巫卫,阮飞凤勾勾手指,铁浪遂奔向入口,女巫卫还未反应过来,他已拉着阮飞凤的手跑进蛊谷。
与此同时,阿木尔带领的巫卫也到达岸边。
一看到铁浪和阮飞凤进入蛊谷,头包着布条的阿木尔眼睛瞪得非常大,怒道:「那些蠢女人,竟然连一条狗都不如,门都看不住,回去一定要好好惩罚她们!」
阿木尔本想将他们在到达蛊谷之前拦下,没想到事与愿违。面对这散发死亡气息的蛊谷,阿木尔还真不敢进去,所以只能让人守好入口,守株待兔。
入口好似一道门,而门的另一边则是荒凉之地,满地黄沙,两边都是二、三十丈高的倾斜松散沙层,上面还有雨水流过的痕迹,象一条条青蛇爬过般,沙层上还有数不清的洞窟,大小不一,最大的直径达六尺左右,最小的只有小指大小。
令铁浪惊讶的是,纵然两侧都是黄土高坡,可眼前这条直线小路却泥泞不堪,还有数不清的水坑,根本看不出它们的深浅。
阮飞凤倒吸一口凉气,道:「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毒蛊,真是太可怕了!」
「哪里?」
铁浪问道。
阮飞凤指着那些洞窟,道:「毒蛊一般躲在里面,杨公子你数数有多少只吧。」
「我还以为都是水冲出来的,难道都是毒蛊住的地方吗?」
铁浪不由得问道。
「其实也没有这么多,因为毒蛊间经常互相吞食,若有一只非常强大的毒蛊在这儿,那么弱小的毒蛊将被它吃掉,延续数年甚至数十年,这儿将只剩下那只毒蛊。」
顿了顿,阮飞凤补充道:「就如传说中的冰蛊,它绝对算得上毒蛊中的霸王,真希望那只是传说,不会在这儿遇到。」
「按照凤儿你的猜测,若真有什么冰蛊,那蛇蛊岂不是都被吃了?」
铁浪反问道。
「所以希望我的猜测是错的。」
阮飞凤回头看了一眼入口,道:「就怕阿木尔他们冲进来,所以我们必须走远点。」
「尽量别踩到水坑,有些可能是无底洞,绝对比凤儿那儿还深。」
「你又取笑奴家了!」
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
铁浪嘿嘿一笑,拉着阮飞凤的手往前移动,每踩出一脚都非常小心,他还真怕这些水坑象沼泽地,一掉下去整个人都被吞没。
百余步的路程竟然花了半刻钟,足以见这地方的可怕。他们不仅仅要预防滑入水坑,还要预防突然冒出的毒蛊,不过到现在还未看到一只毒蛊,铁浪当然希望如此,他现在对毒蛊有种恐惧,可阮飞凤倒希望能遇到毒蛊,否则阮飞凤的担心将越来越强烈。
这里是蛊谷,本应有各种毒蛊出现才算正常,若没有,则说明很多毒蛊都被攻击性极强的毒蛊吃了。
「这里吧。」
见前后都没有水坑,阮飞凤停住脚步,旋转着蛊炉,取出了两颗蛊蛋,小心翼翼地放到地上,道:「真希望能见到蛇蛊,被咬几口都甘愿。」
铁浪注视着荒凉的四周,道:「还未出现任何毒蛊。」
「这说明这里很可能隐藏着一只相当强的毒蛊,比如冰蛊。」
「那是传说而已,不用那么在意。」
铁浪安慰道,却有点忐忑不安,正看着那些洞窟,也希望有蛇蛊爬出来。
等了足有一刻钟,周围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甚至连风过山谷的声音都听得异常清楚,阮飞凤的裙摆随风而舞,两条又白又嫩的大腿不时显出,一双红色布鞋裹着她的三寸金莲。
过了两刻钟,铁浪实在有点按捺不住,便道:「看来这里真的没有蛇蛊。」
「这真不是一个好兆头。」
「这里有六个女巫卫,而之前那个蛊井有两个,那么,是不是哪里还有一个蛊井由最后的两个女巫卫看守?」
铁浪问道。
「是有。」
「那我们可以去那里找蛇蛊。」
「但是那儿只有幼蛊,就算有年幼的蛇蛊,也需好几个月才能长成成体,我们有这时间等吗?」
阮飞凤转身看着铁浪,心有点酸的她干脆靠在铁浪胸前,嘤咛而泣,喃喃道:「这可怎么办,没有蛇蛊,奴家便无法达成杨公子的要求。」
「凤儿,你怎么象个孩子一样。」
铁浪手指插入阮飞凤发丝间滑动,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我可以打扁他们全部人。」
「只是觉得我很没用。」
「你是巫医,救了很多人的性命,难道不是吗?」
「杨公子你别安慰奴家了,奴家具的很没用。」
铁浪还想继续安慰阮飞凤,却觉得一阵冰冷,忙问道:「凤儿,你会不会觉得……」
「冰蛊!」
阮飞凤叫出声,忙扭头,急道:「看来传说都是真的,这里确实有只冰蛊在,我们不能再待在这儿了,真怕它连人都会吞下去!」
铁浪刚想说话,却见前面的水坑顷刻间结成冰,并迅速蔓延,还能听到水结冰发出的细微声响,如骨骼被折碎的声音。
「快走!」
铁浪拉住阮飞凤的手想往后跑,却见身后的水也全部结成冰,正冒出阵阵寒气。
头顶是烈阳,脚下却是散发恶寒的冰层。
「替我们铺路,更好!」
铁浪自我安慰着,拔腿而跑,见阮飞凤使不上劲,铁浪干脆将她抱起来跑,他宁愿被阿木尔种蛊也不愿意死在冰蛊手里。
跑不到十步,铁浪忙刹住双脚,正看到一只巨大虫形冰怪从斜坡滑下来,岩石从它身前滚下,砸得冰层裂痕尽显。
这冰蛊长达二十尺,浑身透明,背部还长有犹如冰锥般的利刺,随着它身体的蠕动互相撞击,发出极刺耳的声响。
它一张嘴,口中遂喷出阵阵寒气,上下颚是比拇指还长上两倍的尖齿,发出犹如婴儿啼哭般的声音。
它离入口非常近,所以那些巫卫都看在眼里,吓得匍匐于地,不断磕头。
谷外的阿木尔一直以为冰蛊只存在于传说中,完全不知道它真的存在,所以他也吓得双腿发软,更觉空气骤冷,都快被冻僵了。
阿木尔呼出寒气,知道这里绝不是久留之地,所以便让巫卫都跟随自己回部落,却不让另外六个女巫卫回去,他甚至希望她们被冰蛊吃掉,以惩治她们的看守失职。
「我们被它堵死了。」
铁浪道。
「我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蛊,真不知它到底吃了多少蛊才变得这么大。」
阮飞凤身体不停发抖,气温已接近冰点,她细皮嫩肉不受冻才奇怪呢。
看着那只慢慢蠕动的冰蛊,铁浪握拳道:「一只肥虫而已,我一只手可以将它的肠子都掏出来。」
「这是冰蛊,是万蛊之王,也许体内都是毒素。」
阮飞凤拧开蛊炉,见金蛊都在发抖,阮飞凤便道:「金蛊都怕了,我们绝不能和它硬碰硬。」
「走吧。」
铁浪抱紧阮飞凤的娇躯便跑向蛊谷深处,不能硬碰硬,那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铁浪一跑动,冰蛊张嘴发出婴儿般的啼哭声,并加快蠕动速度,逼向铁浪。
入口一女巫卫看着冰蛊,竟尿裤子了,尿液沿着大腿内侧滴向地面,冷得她直哆嗦。
此时,象幽灵般的夏瑶坐在一棵树上看着蛊谷入口,自语道:「真不知冰蛊有多可怕,那你呢?」
夏瑶手背爬着一只全黑色的蝴蝶,不,不是蝴蝶,而是一只长着蝶翅的蝎子,而她的手背还多出一条黑色斑纹,周围还分岔出如同蝴蝶触角的细斑纹,一直延伸至袖口,娇躯微动,衣襟下滑,露出的香肩处也有黑色斑纹,而她的眼眸变得非常冷冽,好象结了一层白霜。
夏瑶明明掉入蛊井,难道这女人不是夏瑶?
话分两头,蛊谷内的铁浪正抱着阮飞凤狂奔,那只冰蛊看似笨重,但紧追不舍,又借助光滑冰面滑动,所以铁浪根本甩不开它。
比起冰蛊,穿着靴子的铁浪显然跑得非常慢,有几次还差点滑倒。
跑得上气不接下气,铁浪终于受不了了,转身看着冰蛊,叫道:「老子不做逃兵了!」
冷得打哆嗦的阮飞凤抚摸着铁浪的面颊,道:「看来今天奴家和杨公子都要葬身于此,都是奴家的错,若不是奴家让杨公子到蛊谷找寻蛇蛊,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我们要想办法搞死这恶心的虫子!」
铁浪叫道。
奇怪的是,铁浪一停下,冰蛊也停了下来,趴在那儿看着他们两个。
「我们不可能打败冰蛊的。」
阮飞凤摇头道。
「不能接近它,这该如何是好。」
铁浪咬着嘴唇,想着要如何打败冰蛊。
一般的毒蛊铁浪都不敢接近,甚至一只指头大小的毒蛊都可以让他臣服,如今这只冰蛊巨大无比,又是万蛊之王,纵然铁浪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轻易接近啊,就怕不明不白地死去。
铁浪喷嚏打个不停,呼出白气,才站了片刻,他便觉得浑身冒出的汗水几乎被冻结,他遂慢慢往后退,还紧盯着冰蛊。
这冰蛊非常怪,它似乎将铁浪和阮飞凤这两个猎物当成囊中之物,完全没有攻击的迹象,而是和他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偶尔还会翘起肥嘟嘟的尾巴敲着冰面,显得非常亢奋。
退了上百步,阮飞凤突然叫出声:「杨公子,我们可以钻进那里面!」
循声望去,铁浪便看到一个可容一人钻进去,但冰蛊绝对钻不进去的洞窟。
铁浪放下阮飞凤,道:「你先进去,我稍后。」
阮飞凤冷得双腿快麻痹,跺了跺脚,抓着铁浪的手往他掌心呵气,道:「奴家先进去,杨公子也快点进来,若冰蛊发疯,真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我别的不怎么样,逃走最在行,你放心。」
见阮飞凤已钻进洞窟内,铁浪稍稍安心了。
身为男人,最基本的是要保护好自己的女人。
片刻,阮飞凤从洞窟探出脑袋,喊道:「杨公子,里面很大,你快点进来!」
此时铁浪已退到洞窟前,看着不再蠕动的冰蛊,冷冷一笑,俯身便往里钻。
冰蛊象婴儿般啼叫着,笨重身躯顿时象海浪般扑向铁浪,嘴里更射出寒气。
「我操!」
脚刚收进洞窟,铁浪顿时觉得两条腿被寒气冻得麻木,想站起来却完全使不上劲,只好在阮飞凤的帮助下往旁边挪动,更点了伏兔、合谷两大穴道,以封死想要占领身体的极寒之气,并进行调息,将部分真气送向大腿的各大经脉,否则这腿绝对会因为寒气的入侵而废掉。
「怎么样了?」
阮飞凤忙问道。
「我先疗伤。」
铁浪合紧手掌,将凝聚好的真气不断送向下体的经脉,中和那股寒气的同时也损失了大量的真气,而他的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正冒着袅袅青烟。
阮飞凤知道铁浪在运功疗伤,所以也不敢多言,只好跪在那儿看着他,脸上尽是焦急。
当铁浪勉强中和入体寒气时,他的嘴唇有点苍白,睁眼看着这个洞窟,才发觉别有洞天——入口很小,不过里面非常大,和阮飞凤的房间差不多大小,甚至更大,因为还有很多未去探寻的空间,而且深处漆黑,怕有毒蛊。
「好了吗?」
阮飞凤握住铁浪的手。
「真想不到冰蛊的寒气如此恐怖,若全身被喷到,绝对马上变成冰人,而且这寒气太变态了,真不知它是吃什么长大的?」
铁浪揉着大腿,肌肉还是阵阵的酸痛。
「吃其他毒蛊长大的啊。」
阮飞凤认真道。
铁浪耸着肩膀,拉着阮飞凤的手,笑道:「不管怎么说,至少我们暂时安全了。」
「可我们不能离开这儿,冰蛊守在外面。」
畏寒的阮飞凤象小猫咪般躲进铁浪怀里,双眸微闭,享受铁浪那温暖结实的怀抱,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归属感,让阮飞凤心房顿生暖和。
「我可以感觉到。」
铁浪打了个喷嚏,道:「这里面也越来越冷了,看来那死虫不搞死我们不甘心。」
借着洞口射入的光线,阮飞凤葱指压着铁浪嘴唇,道:「杨公子,嘴唇都发青了。」
「那你是不是想用身体替我补充能量?」
铁浪笑道。
阮飞凤忽而想起被铁浪干得晕厥的女野人,遂问道:「杨公子,之前在牢里是怎么回事?我记得女野人很强的,她们可以将男人搞得半死,但为何……」
「那说明我是男人中的极品,任何女人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铁浪嬉笑道。
「可也太厉害了,会把人弄死的。」
「对待敌人当然要把她弄死了,但象你这样子的美人,我可要好好疼惜,我会疼惜你一辈子的。」
铁浪抱紧阮飞凤,手在她脊背游动着,感觉着她肌肤的细腻。
「奴家是个老女人了,再过几年整张脸都是皱纹,到时杨公子绝对会嫌弃我的。」
「在我心里,凤儿你永远都停留在最成熟的季节,知道吗?」
听到「成熟」二字,阮飞凤身体都发热了,更不敢看铁浪,葱指缓缓下滑,滑到铁浪胸前,低语道:「凤儿已是残花败柳。」
「但这里还那么有弹性。」
说话间,铁浪还伸手用力捏了一下阮飞凤的肉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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