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 风流逍遥侯(全)-32

  

第二集 逍遥江湖: 第四十五章 公主春情 好事多磨

虽然没有抓住对方主犯,但公主一行无恙着实令大家很高兴。只是说起那位武功盖世的老者,大家谁也想不出江湖中有如此相貌的武林高手,只好以江湖真乃卧龙藏虎来感慨一番,马上开始为胜利庆祝起来。觥筹交错,大家尤其是大内侍卫和禁卫军,虽然死了二十几名弟兄,但任务完成,活着的喝得格外痛快。别玉寒却闷闷不乐,此番荒唐公子居功之伟,却不愿以功自居,在江边便告辞而去,别玉寒本想借此交接一番,未能如愿。好在经此一役,荒唐公子至少不像是对方那边的。还有就是大家的伤都无大碍,唯独黄山神尼为救自己和兰儿、公主舍身中了五毒教主的至毒寒冰蛊,敬了两杯酒,别玉寒让祝伯、沈岩等陪酒,自己起身来到后面,先向朝阳公主问安,便起身到别院察看黄山神尼的伤势。

“影儿,神尼怎么样了?”

“神尼不该中毒后还妄用内力,与童刚、五毒教主两大高手激战,致使寒冰蛊随血脉进入全身大穴。我已以金针连度她二十四处大穴,使血脉停止流动,否则进入了天庭,就乏天无术了。”

“都是敏儿不好,害得大家受了伤,兰儿的师父如有个闪失,敏儿这辈子都难以原谅自己。”随别玉寒一起过来的朝阳公主看到昏迷不醒、面如白纸的黄山神尼,伤心的两行热泪流出美丽的双眼,滑过润如羊脂的面颊。

“公主不必过于担心。”别玉寒劝道,让王幽兰将师父扶起。“我来给神尼运功疗伤。”端坐在黄山神尼身后。

“寒郎激战半宿,听说还在江边应战一位世外高手,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千叶影儿关心地问。

“我没事。影儿和兰儿留下,如玉、阿娇和阿隽陪公主去好好休息。告诉婆婆和明镜她们,传令下去任何人不准进听蝉小居,擅闯者杀无赦。”

运足气,双掌缓缓抵在黄山神尼的后背,驱动内力,别玉寒的真气徐徐进入黄山神尼体内,沿着,来到,最后到达天庭,返回丹田。运功一周天,别玉寒收回双掌,王幽兰轻轻将师父放回到榻上。

千叶影儿连忙叫明镜端来参汤让别玉寒喝下,别玉寒喝下,看看黄山神尼,对千叶影儿道:“我傍晚再来给神尼疗伤,辛苦影儿了。”

转身将王幽兰揽在怀里,轻轻擦去仍然挂在脸上的泪珠:“兰儿,你放心,我和影儿一定会治好你师父的。”

王幽兰呜咽着点点头。

公主乃是金枝玉叶,身份特殊,不能住在内宅里,传出去有损公主的清誉,别玉寒和父母、冷大人商议后决定让公主搬往驿馆去住,公主还没有说话,冷如心不干了,历经磨难才见到自己的沈哥哥,又要离开?当时就磨蹭爹爹留在别府。

冷大人刚要开口训斥,朝阳公主开口道:“冷大人,别伯伯,大家说的不无道理,但敏儿私自离京,去驿站恐怕太过张扬了。我看别府的观鹤仙斋地处前院,即可避嫌又可观赏黄鹤美景,不如我就住在那里吧。即方便,有肃静,就让冷妹妹和我住在一起,别伯伯和冷大人看如何?”

“既然公主不嫌弃我儿寒舍,那就委屈公主殿下了。”公主说话虽然客气,但却是懿旨,别蓝心只好如此。

大家如此决定,立刻让霁月、如月带领几名丫环打扫布置,着胖婆带领霁月、如月搬过去负责公主和冷如心的安全,别院外布置了大内侍卫,外加五百禁卫军分布在江边到别府四周,整个别府犹如铜墙铁壁,冷大人立刻派人九百里加急飞报皇上公主平安喜讯。

别玉寒除每日早晚给黄山神尼过气疗伤外,就处处陪着公主,反正这时冷如心早跑得没了影,会她的沈哥哥去了。几位夫人都知公主此番私自出京经历大难都是为了别玉寒,便故意躲开,让二人单独相处。二人诗琴书画,无所不谈,可说是卿卿我我。别玉寒还陪公主游玩了黄鹤楼、归元寺和当年高山流水会面的琴台等武昌府名胜古迹。南方如水如雨如梦如诗如画让朝阳公主不胜欢喜。

“看把公主高兴的,这里虽好,但比起扬州的瘦西湖,留都的秦淮河,美丽甲天下的苏杭远是不如。”别玉寒笑道。

“那当然,本来我和冷妹妹也是要到扬州找寒兄的,只是听说寒兄定居武昌府,才奔这里。不如咱们明天动身,到南京扬州、苏杭一游如何?”朱由敏为自己的提议高兴地跳了起来,信口吟出了南唐后主的:

闲梦远,南国正芳春。

船上管弦江面渌,满城飞絮滚轻尘,

忙杀看花人!

“妈呀,公主,你饶了玉寒吧,这次好不容易救出你公主殿下,还是赶快回京,别再惹事生非了。”别玉寒连忙求饶。

“娶了五位如花似玉的老婆就嫌弃我了,这么着急赶我走?”朝阳公主将嘴高高厥起:“早知如此,我就不该来,自作多情。”

“公主说笑了,玉寒的爹娘再多给玉寒生十个胆,玉寒也不敢对公主不敬。”

“是吗?我看你现在就在对我不敬。”朱由敏冲别玉寒叫着,小粉拳在别玉寒面前晃来晃去。别玉寒还真怕她在自己美死女人的鼻子上来一拳,忙向后退一步。

朱由敏得寸进尺,逼进一步,别玉寒嘿嘿一笑再退一步,三退两退,一屁股坐在公主的床上,放要慌忙起身,朱由敏又逼了过来,将别玉寒压倒在床上,小粉拳在离别玉寒的鼻子不到三寸的地方晃来晃去,故作狠状:“说,你陪我去不去?千万别说不,小心你这美死女人的鼻子,她们五个到时只有守着这鼻子哭的份了。”

看着近在咫尺那张秀美绝伦的脸,眉挑双目,鼻高唇红,如凝脂般光滑的双颊使被上苍精心雕刻的脸庞秀丽清雅,脱尘脱俗,故作凶狠状的娇憨模样让骄傲冷孤的朱由敏露出少女的娇媚。离自己如此近的她说话时洁白整洁的贝齿微露,吐气若兰,处女的气息吸入自己的鼻中,丹田立刻升起一股无名之火,不该硬的东西突然怒张起来。

“什么东西?这么硬?”发觉一根东西突然顶在自己的腰间,朱由敏问道。

“是在下的箫。”别玉寒的脸发起了烧,连忙掩饰。

“让我看看。”伸手去抓,看清凸起的位置,立刻明白,在慌乱与紧张万分中不能自禁地一颤,本来如雪的娇靥上不由自主地迅速升起一抹诱人的晕红,更是让人荡魂蚀魄。

为了掩饰,一伸手将别玉寒腰间的玉箫夺出,在手里翻转一下,娇羞地瞪了别玉寒一眼:“如果你不答应我,不但打碎你的鼻子,还要拗断你的箫,看影儿她们怎么办?”说着双手握箫,来了个断箫的动作。

“好,好,玉寒陪公主去就是了。”别玉寒不由自主地夹紧腿,吐吐舌头:“公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凶了?”

“你这叫敬酒不吃吃罚酒。”想起自己说的话实在不是一个身份贵为公主的女孩子该说的,满脸娇红,又瞪别玉寒一眼,把头低下。

第二天朝阳公主刚要吵吵坐船去南京,九百里加急圣旨到,皇上嘉奖此次救公主有功的别玉寒、冷大人、大内侍卫和禁卫军官兵,回京后按功论赏。着朝阳公主立刻回宫,同时加封别蓝心为文渊阁大学士、内阁大臣,别夫人为一品诰命夫人,随公主一同进京入朝。公主虽一百个不愿意,但皇上圣旨一下,公主也不敢当着众官兵违抗圣旨,嘴厥老高,接旨后告诉冷大人和传旨太监,自己身子不适,明日再动身返京,也让别大人准备准备,说完转身回了观鹤仙斋,将自己锁了起来,不见任何人。

冷大人趁势将别玉寒拽到自己房间。别玉寒冲冷大人拱手道:“冷大人招玉寒来不知何事?”

“玉寒,快来坐,坐。”冷大人让下人断上茶,哈哈笑道:“这次世侄救出公主,劳苦功高,皇上日后必有重赏,世侄你的前途无量啊。”

别玉寒连忙谦让,说哪里哪里。

“今天老夫找你来是为了另一件事。”冷大人拽了拽胡子:“你也看得出如心那丫头一天到晚围着沈大侠转,满口沈大哥沈大哥的,可老夫看碧儿那丫环同沈大侠关系不同一般啊。”

“噢,碧儿已被我姨父、姨母收为义女,许配给沈大侠为妾。”

“原来如此。”冷大人如释重负:“既然如此,老夫想请你问问沈大侠对小女是否有意?如果有意,就请沈大侠择日下聘,也好使二人在一起名正言顺。”

别玉寒明白冷大人一生为人正直,做官处世极讲伦理道德,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在外招惹闲言闲语,即坏了门风,又给朝中政敌有隙反击,当下笑道:“这件事没问题,晚辈会给沈兄说的,让他尽早返回八剑堡禀告师父天剑,到冷大人府上郑重下聘,如何?”

“这样太好了,也算了却老夫的心头之病了,老夫先行谢过世侄了。”

江南的春天大多都是在梅雨中度过的,下午时分天又下起蒙蒙细雨,晚上为黄山神尼疗过伤后,别玉寒来到观鹤仙斋见一天都没出屋的朝阳公主。只见朱由敏默默站在窗前,一动不动地望着窗外细雨。

“春晚雨寒,公主不要着凉了。”别玉寒将一件白袍披在朱由敏的身上,正是那件离京时朱由敏送给别玉寒的那件。

“断断细雨无尽时,帘外桃花何处飞?

帘内观花春昏晚,烛染相思寸寸灰。”

朱由敏没有动,轻轻念出这首诗。抓住按在自己香肩的手,人倚靠在别玉寒的身上。她的手温软如玉,柔若无骨,别玉寒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她,感觉那么充实、温馨、丰满、滑腻、还有一处淡淡的清香。

“倚在你怀里的感觉真好,我才不要回皇宫,我要留在这里,永远倚在你的怀里。”

别玉寒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只好呆呆搂着对方。

“寒兄,你喜欢我与你长相斯守吗?”

“便与君、池上觅残春,花如雪。”望着窗外的桃林,别玉寒喃喃咏出苏轼的词。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朱由敏吟出苏轼另一句词:“我们会共婵娟吗?”

“你我如是有情人,纵使相距千里,却隔不断相思一线,有情人终成眷属,古人应该不欺你我吧。”

“相思太苦,我现在就要与你成眷属。”饱尝相思之苦而私自离京的朱由敏一转身,抱住别玉寒。

别玉寒一笑,放要说话,朱由敏的芳唇突然凑上,一股芳香甜美的湿润如玉液琼浆般流入了别玉寒的口中。她的舌尖湿软柔滑,别玉寒忘情的吸啜住对方柔嫩的舌尖,贪婪的吞食对方一股股处女香津。

丁香暗渡,香津盈满,谁又能不意乱情迷,立刻有一股真火从丹田窜起,遍布全身,别玉寒所拥的神枪勃然奋起,昂首挺动……

一刻间二人外衣尽褪,别玉寒抱着对方细腰的手情不自禁地伸入朱由敏的胯下,触摸到她的大腿根部,柔滑细腻,那种肤如凝脂的触感,使别玉寒如置身云端。本已红晕馥馥、霞烧玉颊的祝由敏立刻粉脸通红,柳眉颦蹙,松开别玉寒的唇,呻吟起来。手胡乱抓了起来想推开别玉寒的手,却碰到一硬物,不由自主地抓住,想往外推。发现别玉寒的脸色不对,一脸的幸福、陶醉的表情。天啊,她抓着了他那根东西,满脸羞红,像突然发现自己握着一条毒蛇似,赶紧撒手甩开。

别玉寒却一把抓住朱由敏逃开的手,放了回去,嘴唇堵住朱由敏要开口抗议的小口。朱由敏还要挣扎,别玉寒另一只触摸在自己大腿跟的手突然抠向不该抠的地方,朱由敏浑身一颤,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下子抓紧,别玉寒低吼了一声,血脉贲张,胯下的神枪暴胀许多。

当别玉寒把朱由敏放到床上的时候,朱由敏已被轻分罗带,悄脱衣裳,玲珑浮凸的胴体上唯有和洁白的胸衣和亵裤遮掩住那高耸丰盈的乳峰和撩人瑕思的隐密私处。袒露在外的粉臂,盈盈一握的纤腰,修长光滑的玉腿,光洁如玉毫无半点瑕疵。清高孤冷、一向矜持的公主此刻低眉敛目、欲羞还闭,娇怯柔驯中那股媚态和放纵的态度更是让疯狂的别玉寒想看看被最后掩盖的地方蕴藏着何等的天堂。

迫不及待的撕掉公主最后的衿持,一丝不挂的玉体横陈在榻上,无瑕的如美玉雕成。光洁的胸脯上奇峰突起,如羊脂美玉一般,乳峰上淡红色的乳晕正中结着两粒鲜红的果实,艳丽无比。男人朝思暮想的桃源洞口那儿,只见花房高隆,稀疏的茵茵芳草繁殖其上,却罩不住神秘的幽谷。整个幽谷粉红清幽,自小丘下向后长长地延伸,把两岸丰满的唇肉一分为二,本已饱满的唇肉因别玉寒的抚摸而肿胀,将溪谷几乎掩盖住。谷定挂着一颗明珠,谷底鲜嫩的小穴在重叠门户后若隐若现,轻张微合。由于公主的春情如潮而使该处玉润珠圆,娇香四溢。

挤开她的双腿,他发现她已经柔若无骨、春水盈盈不可收拾。别玉寒一头扎了进去,上咬下舔,一双手同时在雪峰上攀上滑下,没有一柱香的功夫还是处女、从未被男人近过身的朱由敏已经连抖的力气都没了,光滑如玉的双腿紧紧夹住别玉寒的头,拼命地喘气,一双还穿着大红绣鞋的金莲不由自主使劲敲打着别玉寒结实的后背。待公主松开双腿时,别玉寒抬头挺腰,双手一分公主的酸软无力的双腿,挺枪对准了该刺的目的地。

就要刺到目标的时候,看到欲焰高涨、本已完全摆出一副任君采撷模样的公主突然媚眼一睁,闪过一丝慌乱。别玉寒大脑深处尚存留的一点明镜刹那闪过,腰一扭,刺在目标旁边的唇肉上,也许是用力过猛,朱由敏发出一声轻哼。别玉寒翻身起来,侧身到朱由敏的旁边,随手拉过里面的被子给她盖上。

“怎么了?”朱由敏张开充血的双目,望向别玉寒。

“我觉得任何人都不能随便亵渎这么完美的身体,尤其是在你还没有准备好的时候。”

“敏儿已尝到魂不守舍之感,其乐无穷。已准备好迎接你的雨骤风狂、蹂躏之苦,苦尽甜来,才会是行云布雨、鱼水和谐,真正的于飞之乐啊。”

“这丫头准是淫秽之书读多了。”别玉寒暗自想到,那时西厢之书传遍大街小巷,到处是靡靡之风,公主也不例外。隔着被子轻轻拍拍公主的背:“我觉得还不是时候。”

“看来是神女有梦,襄王无意了。”魂牵梦萦、日思夜想的男人此刻突然在自己的身上停下,朱由敏满脸的失望。

“我虽不是襄王,但比襄王有意不止十倍。”别玉寒将朱由敏搂在怀中:“只是敏儿在玉寒眼里是天人,玉寒岂能这么随便得了公主的身子,玉寒要向皇上提亲,正式娶你为妻,洞房之夜让你受尽雨骤风狂、蹂躏之苦,尝一尝行云布雨、鱼水和谐,真正的于飞之乐。”伸手捏了捏公主的鼻子:“让你飞得高高的,啪的摔下来,摔烂你的屁股。”

此刻朱由敏已经从春潮中恢复了些,听到别玉寒重复自己春潮高涨时随口吐出的话,羞得把头埋进别玉寒的怀中,随手将自己身上的被子拉过来盖在对方的身上。

看到被子象是帐篷一样高高撑起,一把掀开,却是自己刚才抓了半天的东西仍然傲然屹立在那里,红通通的独着眼瞪着自己,朱由敏啪的忙将被子盖上,惊叫道:“真吓人,男人的东西都这样?”

“男人的东西长得都是这个样,但长这么长、这么粗,这么硬,这么经久耐用的只有别家这么一根。”

“呸!吹牛。”朱由敏呸了他一口,满脸飞红。

“刚才不是摸过吗?”别玉寒一把抓住她的手往上按去:“再摸摸,还硬着呢。”

“讨厌,人家才不”话未说完,手已被别玉寒按在上面,人羞得趴到别玉寒的怀中。

公主的手好奇地上下揉动着,别玉寒幸福地闭眼享受,感激地告诉公主:“公主与玉寒今晚有了肌肤之亲,玉寒必不负公主,今日咱们先私定终身,改日向你的皇帝哥哥提亲。”

“谁跟你私定终身了?”公主娇羞地瞪了他一眼。

“我可是在你这里做了记号了。”用手摸摸她的股缝。

“你做了什么记号了?”朱由敏紧张地问道。

“我用舌头在那里写了别某专用。”淘气地伸了伸舌头。

“那我也在你这里按个手印。”说着小手一使劲,旋即脸色黯淡,不满地瞪了别玉寒一眼:“可惜不是专印。”

“哈哈哈。”别玉寒笑道:“你还是不要这么想了,会后悔的。”

“为什么?”

“我夜夜一龙御五凤,她们五个打我一个还天天叫苦。如是你一人,就等着哭爹叫娘吧。”

“真的?你也太吓人了吧。”朱由敏看了别玉寒一眼。

“要不我怎么会是天下第一淫贼呢。”别玉寒得意地说完,马上换成一脸苦相:“不过你按完手印就行了,别老待在那里,人家老这么肿着,很辛苦的。”

“先把你的臭手拿开,人家还难受呢。”朱由敏娇吟道,人完全无力地趴在别玉寒身上。原来别玉寒的手又在那里瞎摸一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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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玉寒的手并没有拿开,人一翻,将朱由敏压在身下,轻轻吻了下去。虽然别玉寒尽最大努力把持住自己没有给公主破瓜,但也是几次兵临城下、险些破城而入。饶是如此,别玉寒凭借熟练高超的技巧,将从未经历人事的朱由敏弄了个一佛出世二佛涅盘,直到夜过三更,最后精疲力竭,在别玉寒怀中昏昏睡去。别玉寒轻轻为公主盖好被子,叫红莲进来伺候公主,转身往自己房中跑去,因为虽然被公主激的欲火万丈,但兵临城下而退兵,三过家门而不入的滋味实在难受,自己仿佛要爆炸了。王幽兰和影儿照料黄山神尼不在,只好由如玉阿娇和杜隽受罪了。

第二集 逍遥江湖: 第四十六章 生死判官 汝乃红妆

第二天一早,别玉寒赶来给公主请安,见朱由敏满脸慵懒之色,问公主休息可好?公主使劲瞪了他一眼,扶着红莲迈步来到大厅,大家早已等候在此,齐齐给公主请安。吃过早饭,别玉寒着王幽兰、胖瘦二婆和花妖带领四名丫环听命千叶影儿,自己带领余众随公主上路,送公主一行。

别府上下全体在千叶影儿和甄如玉的带领下跪送公主、冷大人和公婆。

大队人马一直到了信阳府,过了这里的大山,前面直到京城不在有高山峻岭,别玉寒才止步,拜别父母和冷大人,叮嘱随同护送进京的祝伯、沈岩和狄氏兄弟路上多加小心,最后来到公主车前,冲公主抱拳辞别。

朱由敏两眼红红的望着心上人,凄凄道:“今日一别,相见何期,望别公子不要忘了昨日所言才是。”

别玉寒唯唯称是,叮嘱公主路上小心,公主点头答应却止不住眼中泪水,别玉寒见状,突然趋步上前,趴在朱由敏耳朵上低声说道:“公主还记得您在京城曾向影儿要玉寒的第二支箫吗?”

“是啊?”朱由敏想起此事,点头道:“你要两支箫多余,不如将那支送给敏儿,敏儿也学学吹箫。”

“玉寒已经送给你了,公主殿下。”别玉寒贼贼坏笑,附耳轻声道:“昨夜你还在上面按了手印呢。”

“你?”朱由敏没有想到影儿吹过的、自己要的箫竟然是那跟讨厌的东西,窘的满脸通红,噎了半天说不出话,气得骂道:“你这个生孩子不长屁眼的死别玉寒。”甩手放下窗帘。

别玉寒这么说也是为了逗公主开心,免去生离死别的情景。此刻挥手,大队向前开动。朝阳公主掀开窗帘,哭泣向别玉寒挥手依依惜别。

眼见大队人马在滚滚狼烟中远去,别玉寒才勒马回首,沿来路奔回。乌龙踏雪撒开四蹄,尽情奔跑,山林呼啸着向后闪去。想着公主美玉无瑕的娇体,想着公主在自己身下的娇态毕露,别玉寒得意地笑了,任由春风拍打着自己英俊的脸庞,真是春风得意。跑得正欢,别玉寒突然一勒缰绳,乌龙踏雪一声嘶鸣,前蹄扬起,整个竖了起来。别玉寒在乌龙被勒住的一刹那间人已飞身离鞍,如大鸟般飞至马前。

人一落地,别玉寒带鞘长剑在手。两条人影几乎同时如大鸟般自道旁大树落下,一前一后将别玉寒夹在中间。

别玉寒立刻感到强大的杀气压向自己。面对这种如此强大杀气,别玉寒知道自己碰上两名功力在黄山神尼、无刚大师和龙风还有那位神秘老者这样顶尖的绝世高手。当下暗运逍遥神功,却面无别色,开口问道:“两位功力深厚非比寻常,不会是无名之辈,何不报上名来,免得让别某做不明不白之鬼。”

在自己强大杀气重压下还能自如开口说话,两人暗自吃惊,佩服别玉寒这份内力和定力。面对别玉寒的玄衣老者瘦长的就如竹竿一般,一身黑衣罩在他的身上显得过份的大而在风中摆动着,好似此人弱不禁风。干枯如僵尸般毫无表情的脸此刻阴阴笑道,比哭还难看:“好,娃娃,告诉你无妨,但怕是告诉你你还是要做不明不白之鬼。生死判官!”

“生死判官?”别玉寒喃喃重复道,心中灵光一闪,想起小册子上记载的一个神秘门派,就是武林四大禁地之首,最为神秘的阴阳界。别玉寒立刻试探问道:“难道两位是来自武林禁地阴阳界?”

“看来你小子脑袋瓜子不错,茅山二奇死在你手上也是不冤。”玄衣老者点头道,如枯木般的脸上却毫无表情。

别玉寒放要开口,玄衣老者身后突然传来声音:“三十年前便名震江湖的黑道前十疯刀、魔手二十年不出江湖什么时候变成阴阳界的生死判官?”

玄衣老者心中一颤,以自己的功力,有人来到自己十丈之内自己竟然没有发觉,虽然自己将全部精力关注在别玉寒身上,但对方能悄无声息来到自己身后,功力也一定非凡,当下将护体神功提至十成,以防对方自身后偷袭。

别玉寒和疯刀却已看到自一棵大树后转出的是个小叫花子,手里拿着一根叫花子常用的打狗棍,正是在京城戏弄别玉寒的那名小叫花。

“小娃娃你是丐帮的?那就滚得远远的。”别玉寒身后之人一开口粗声粗气,毫不客气。

“这么大岁数了,疯刀的疯病丝毫不见减轻,要不要小叫花用打狗棍给你敲打敲打?”小叫花面对两名三十年前名满天下、黑道中最为凶恶的疯刀和魔手竟然毫无惧色,连别玉寒也心里纳闷,要知道疯刀和魔手在十大黑道高手中最为凶残嗜杀,死在这把刀和这双手上的江湖高手不计其数。

“听说阴阳界每十年只派出招魂使者来阳间招魂,什么时候判官小鬼也在大白天大摇大摆跑人间来,乱判人的生死了?”小叫花接着问道,故意不看疯刀那张本就凶恶、此刻因自己的话那张脸更加扭曲,可以将生人活活吞下去的疯脸。

“判官不下生死令,哪里来的魂可招?判官敲门,阎王索魂。天涯海角,无处安身。那是因为阳间见过生死判官、听过这四句话的人都已见阎王去了。”玄衣老者狂傲不可一世。

“是见真阎王还是假阎王?”别玉寒突然问道。

“真的也好,假的也罢,还不都是阎王。”身后之人接道:“不过今天阁下恐怕要见真阎王了。”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但别某倒是想先见见假阎王,免得见了真阎王不知如何说话,坏了阎王殿的规矩,到时被打入十八层地狱可是永不超生的。”别玉寒笑道:“如果在下猜得不错,你那把疯刀正指着在下的脊梁骨呢。两位武功高强,今日之战毕竟精彩绝伦,生死令出,别某一命呜呼,可惜荒山野岭之中能够欣赏到的人没有。”

“你我又死不了,他日我让丐帮四下宣扬别公子手刃疯刀魔手,必将使别公子名动大江南北。”

“我已经名动大江南北了,此战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但用疯刀、魔手之血来添花,这花是不是会特别的艳?你说呢,小叫花?”

“当然,小叫花还最爱吃沾血馒头,二老内力高深,血肯定更好吃了。”

“是吗?那我更要把口子拉小点,让你多吃几天。”

二人你唱我和,分明没把二人放在眼里,疯刀气得握着刀柄的手都要发抖了,但看魔手不动,自己也不敢动。虽然他排名在魔手之前,但二人形影不离,他一向都听鬼点子多的魔手。

“你们俩就有如此把握?”魔手冷冷问道,心里在衡量二人的话和功力。

“本来别公子有可能伤在二位手里,但小叫花来了就不一样了。”

“你把自己看得太高了吧?”魔手冷笑。

“我从来没小看过二位。魔手你武功虽高,但我在你身后,就同疯刀在别公子身后一样,占尽优势,何况手里有根打狗棍以长制短。再者,小叫花武功不高,但碰巧会使打狗棍法中的沾狗十八转、十棍扫疯犬和独棍战群狗三招,加上几招飞龙剑法,挡你的魔手十五二十招应该不难。别公子五招内空手击杀茅山二奇,一招伤退蛇公毒婆,十招之内必将疯刀斩于剑下,不就变成我们二你一了,小叫花最爱赌,魔手你要不要下点赌注?”

“你要什么样的赌注?”魔手冷冷问,玄衣此刻鼓起如同一球,显然蓄满了功力,必是一击必杀。

“当然是你的头了,疯刀一死,你一人还有什么戏?”

小叫花说得轻松自如,魔手的眼珠乱转,突然出手凌空袭向别玉寒,五缕指风如利剑般刺向别玉寒,人却凌空而起,与此同时疯刀手中刀袭击别玉寒的后背。

别玉寒施展神龙摆尾,躲开魔手的指风,手中剑鞘飞向疯刀,当当当连击声响,别玉寒的剑鞘连挡对方砍向自己的飞快五刀,人已借势前奔凌空一指点向在空中旋转飞向小叫花的魔手后背,正是少林无相劫指。魔手一双枯手连翻,诡谲无比地带出一片指影,接了别玉寒这一指,人向外飘去。

别玉寒脚下一滑,左手翻出,逍遥芒脱手飞出,迎向紧追自己的疯刀,随着一声清脆,逍遥芒被疯刀磕飞,别玉寒人已转身,与追击魔手的小叫花并排而立,逍遥剑刺出,划作一片剑雾,挡着疯刀、魔手的同时一击。

疯刀、魔手此刻已飘落三丈开外,四人成了面对面而对视。虽然交手闪电之间,四人却都使出生怕平绝学,生死一线,谁也不轻松。

占尽优势,疯刀十八式疯砍十三刀,没有沾到别玉寒的身子,但这十三刀却让别玉寒丢了剑鞘,甩出逍遥芒,委实疯狂凶狠。

魔手一击别玉寒,脱出二人夹击,空中反击追杀自己的小叫花,又挡住别玉寒的少林绝技无相劫指,电石之间共出了十三招。

小叫花虽然四人中武功最弱,却在追击魔手使出了打狗棍法和飞龙在天之招,已是江湖顶尖高手。

别玉寒挡开了魔手、疯刀十八式的夹击,偷袭魔手,最后更是一招天地逍遥挡着了二人的共同一击。

四大高手,出手间果然非同凡响,雷霆万钧之中如此缜密无缝。

别玉寒第一次看到疯刀的面目,与魔手的阴郁沮丧的脸相比,一身红衣的疯刀人如其名,滚圆的身子从里到外透着烦躁、凶狠和疯狂,刀在手里不住翻转着,急不可耐地想出手。魔手见对方武功如此高强,失去了偷袭的先机,再战恐怕讨不到便宜,尤其是别玉寒的武功,茅山二奇和蛇公毒婆这些与自己齐名的人物都死伤在对方手里,可想对方的武功当真绝世。加上个身怀丐帮和当今武林第一高手两家绝技的小叫花子在旁虎视眈眈,说不好会阴沟翻船。

从未失手的二人对视一眼,魔手作了个眼色,冷声道:“记着这句话:判官敲门,阎王索魂。天涯海角,无处安身。走。”二人不见动作,人如大鸟般飞至树顶,转眼不见。

小叫花要追,别玉寒伸手拦住他:“我们俩未必拦得住他们,让他们去吧。”刚才挡着二人合力一击,别玉寒气血翻腾,很不好受。看看自己躲开魔手的指风的地方草木皆飞,留下一个大坑,其魔手之功丝毫不输少林的指功,较千叶无方的风云手还要厉害阴毒三分,是以让二人从容离开。

“你能数招内杀了茅山二奇,瞬间擒杀五毒教主,为何放这两个穷凶极恶的黑道凶徒?”小叫花问道,流露出不满。

“那不一样。”别玉寒捡起剑鞘和逍遥芒,长剑入鞘:“那是为了救人,情况紧急,这里地形开阔,想杀他们两位高手不容易。”

“是吗,那我也走了。”小叫花说走就走,人已上了树梢。

“等一等,别某还没说声谢谢呢。”脚尖一点人上了树追了下去。

小叫化的轻功着实厉害,比自己不弱。别玉寒追着追着,翻过一道山峰,对方突然失去踪影。别玉寒向前飞奔,希望能够追上对方,毕竟对方太过神秘,荒唐公子好多消息都是来自该人,不能轻易错过。

追出十余里竟然没有对方的任何踪迹,看来是方才翻过山峰时借机躲到树林里。想到对方不愿见自己,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返身看来路,竟然茫茫森林找不到任何山路。自己与对方方才在树梢上一阵飞奔,根本没有来得及辨认方向。上了树梢看看太阳,找出自己的乌龙应该在的大致方向,缓步走去。

刚才一番激战加上半天的追逐,别玉寒还真有些累了,便一路看山赏花,信步下山。走着走着,隐隐约约似有歌声随风飘来。

“难道这深山老林里竟然有人家?”别玉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想了想,沿着歌声飘来的方向走去。

爬过一座山崖,歌声清晰了许多:

西风冷,秋雨急,晓来窗前红纱湿,总是丽人泪。

黄沙飞,马蹄疾,马踏明月人无影,哥哥何日回?

伴着春风,款款柔声,如黄莺出谷,抑扬婉转,怡神悦耳。别玉寒自在京城听过朝阳公主的天籁之音,南京留都一闻天香小姐的金嗓子后,还未听过如此动听的歌喉,而那凄凄思念之情更是催人泪下。

别玉寒抬眼观看,见不远处林木丛生,袅袅白烟自林中升起,却又不是炊烟,别玉寒暗暗纳闷,施展轻功进入林子。循着歌声穿过林子,眼前赫然开朗,犹入仙境。只见群山环绕中一处山湖静卧,湖水平静如一面大镜子,蓝天白云倒映其中,美不胜收。一出山泉自石缝中流出,形成小溪,缓缓流入湖中。显然泉是温泉,袅袅白烟便是由温泉的气雾形成。在泉水与湖水交界处几块岩石耸立在那里,歌声便是由岩石后面传出。

别玉寒悄悄来到石后,自两块岩石间望去,只见一位少女正在沐浴。少女微闭凤目,陶醉在沐浴和歌唱中。别玉寒不由暗自称赞,好一个的美人胚子!肌肤白嫩如凝脂,娇媚的面庞因温泉热水的刺激而红晕鲜艳,娇嫩欲滴。瑶鼻俏丽,樱桃小嘴湿润丰美。体态苗条健美,一对美乳傲然挺立,勾魂夺魄。一双结实有力、光滑无瑕的大腿不时漂到水面上来,雪白大腿跟部一撮湿漉漉的芳草与三尺长发一样乌黑明亮,光可鉴人。春天明媚的阳光穿过树林洒在清澈的泉水里,披在少女光洁的皮肤上,美丽的光环下仿如偷入凡间的仙女。

别玉寒口中燥热,心惊肉跳,腿间向来不争气的东西又敲打起龙皮,赶忙提醒自己这样偷看人家女孩子洗澡是不道德的,放要转身离开,看到一块岩石旁竖立着一根打狗棍,棍上挑着叫花子穿的衣服。

原来小叫花子是个女的!!别玉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应该没有这么瞎吧,怎么就看不出对方是个女的呢。回首细想自己与对方的相遇,怎么也不觉得对方是个女孩子,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

想想自己漫山遍野地跑着找她,她却在这里悠然自得享受这温泉美浴,心中有气,要捉弄对方一下才行。当即重重咳了一声,人跃上岩石。

少女正在闭目享受,突听一声咳嗽声,吓得连忙蹲入水中要游到自己衣服前。刚蹲下就见别玉寒跃上岩石,立马不敢妄动。

“神仙姐姐好,在下追赶一位朋友,人没追到,又迷了路,无意间听到神仙姐姐美丽动听的歌声,来到此地,误撞神仙姐姐沐浴,打扰姐姐了。”别玉寒说着抱拳陪礼。

“既然知道人家在沐浴,还不赶快离开?”少女面露愠色,双手紧紧抱在胸前,挡着自己那对春山。

“在下说过迷了路,只好陪神仙姐姐待在此地,如此美景,真乃仙界啊。”

“你转身往前,翻过前面山峰,越过山林,约莫十余里路程就是官道了。”少女赶紧指点别玉寒。

“谢谢神仙姐姐指路,既然遇到神仙姐姐,别某倒不急于赶路了?”说着一屁股坐在岩石上。

“为什么?”见别玉寒坐下不走,心里发慌,连忙问道:“你不是在找你朋友吗?是不是个叫花子,人家到这里时看到他往那边去了。”说话时偷偷瞄瞄自己的衣服和打狗棍,发现自己抬臂指路时半壁春山乍显,赶紧放回水中。

“小叫花不用管他了,只要在下逮只老母鸡拿块馒头,他就闻味过来了,倒是姐姐,在下喊了半天神仙姐姐,却不知是真的神仙,是人,还是妖?”

“你什么意思?”少女不懂别玉寒为什么这么说,皱皱眉头和鼻子。

别玉寒看到这个样子,觉得这个动作好熟悉,突然想起荒唐公子不高兴时就爱作这个动作,仔细端望,还真相似,明白荒唐公子所说的二人是朋友,其实是一个人。骗了老子这么长世间,得让你吃点苦头,想到此,别玉寒笑道:“姐姐貌美如仙,此处虽美却非瑶池。如是人间绝色,一个女孩子孤单单跑到这荒山野岭,毫无人烟之地,似乎胆子忒大了点,没准还真是妖。”

“妖?你说我是妖怪?”小叫花子鼻子差点气歪了。

“这深山老林的,狐狸最多,千年狐狸自成妖,说不成你真是狐仙呢。”

小叫花子一瞪眼:“好,既然你说我是妖,我真的是妖,还不快滚,小心我吃了你,不,我要和我的那些妖妹鬼弟一起咬死你,他们马上就要到”

小叫花添油加醋说个不停,要把别玉寒吓走,突然睁大眼睛,看着别玉寒:“你要干什么?”

别玉寒此刻已站起,正解自己的腰带,笑笑:“传说千年的狐仙故事真的让我赶上了,岂能错过。‘温泉水滑洗凝脂,仙子姐姐如此好皮肤,让在下不觉性起,来个人妖共浴,才算不负你我人妖相遇一场。董勇娶了个七仙女,许仙娶了个白娘子,我别玉寒没那么大的福气,娶个狐仙也不错啊。”

说着继续解腰带。

“不要,不准解。”小叫花大声叫道,脸色由红转白,人不由自主相后退去。

“我这人毛病特多,但只有一个优点就是说话算数。说到就要做到了。”将腰带解开。

“妈呀!”小叫花惊叫一声,忙将双眼捂住。

听到别玉寒下水声,小叫花骂了起来:“姓别的你这个大流氓,真不知千叶影儿、甄如玉她们几个怎么那么瞎眼,嫁给你这个下流胚。”

“待会儿你就知道为什么她们都喜欢我了?”嘻嘻笑道。

骂着,骂着,偷偷从手缝中望去,别玉寒来到自己面前一丈开外处,吓得松开手大叫:“不准过来,你过来我就杀了你。”

看到对方作势举掌,别玉寒喊道:“别出掌,一出掌就原形毕露了。”

小叫花忙把手掌放回自己胸前,怒目而视别玉寒。

“红颜一怒,亦嗔亦颦,更是楚楚动人,让人魂魄皆无。”

“你少嘻皮笑脸,赶快滚开,不然本姑娘这辈子都饶不了你。”

“姑娘何必如此,咱们不过是同湖公浴而已。听说东瀛自古就有男女同浴的习惯,所以前唐大侠扎髯客到了那里便乐不思蜀,再没回到中原,听说还当了那里的皇上,传为佳话。咱们俩人妖同湖鸳鸯戏水,说出去也是一段佳话呢。再说咱们怎么说也算是朋友了。”

“谁跟你是朋友了?”小叫花瞪了他一眼。

“荒唐小哥叫花子,青楼逛罢游玉池。袖剑一挑青衫落,丰乳肥臀谁家女?”

“你,你,你什么时候发现的?”听了别玉寒的诗,小叫花涨红了脸,失声问道。

“当然是刚发现的了。唉,早知道在荆州咱俩就留宿在芳泽园了。”

“呸,想得美,本姑娘才不会像那几个风尘女子没出息,被你两句诗就给灌晕了。”

“那当然,姑娘定力高强,定力高强。”别玉寒笑着,望向对方。

小叫花一惊,对方武功高强,内力深厚,这点水可挡不住他那双色眼,岂不让他尽窥了去?忙喊:“不准看我。”一只手滑入水中,遮挡在大腿根部。

“不会吧,看看你又毫发无损,更不会把你看丑了。”

“放你的屁,不准看,否则本姑娘挖了你那双色眼。”

“好,好,不看,不看。如果你觉得吃亏了,你可以看看我,赚回去,我不介意的。”别玉寒将头往一侧扭了扭。

“放你的臭狗屁,谁稀罕看你这淫贼。”怎么也没想到别玉寒会说出这种下三滥的话,气得骂道。

“我可也不是随便让人看的,想看我的女孩子多了,没听江湖上流传一句话:嫁人要嫁别玉寒。你看看我不吃亏的。”

“屁,屁,屁。所有的女人都瞎眼嫁了你我也不嫁你这淫贼。”

“好了,好了,不嫁就不嫁,我还怕你动不动就给我两棍呢。我只是逗逗你,吓吓你,其实什么也没看见。”

“真的?”小叫花不信地问道。

“当然是真的了。我堂堂解元出身,这点修养还是有的。真的玷污了姑娘的清白我岂不又要多娶一个老婆,多受一份罪?”

“呸,美死你。半天了,才说句人话。”

“我追你就是要说声谢谢你帮忙对付疯刀、魔手二人。既然现在知道你就是荒唐公子,就不是谢谢两字能表达的了。”

“那你怎么谢我?”

“要不娶你为妻了?”

“呸,又不正经了。”

“我想与你交朋友,就是像沈岩那样的肝胆相照的生死朋友。”一顿,摇摇头:“我早已把你当作这种朋友了。”

“要不这样吧。”小叫花子想了想:“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也答应替我做三件事如何?”

“这?”别玉寒没有立即答应。

“放心吧,这三件事第一不让你做杀人的勾当,第二不让你去做伤天害理之事。”

“这样我就答应你了。”别玉寒想到自己如果对方要挟自己做坏事,自己就以伤天害理为由拒绝她。

“这里水深,有些冷。我要往前挪挪,你闭上眼。”

别玉寒闭上眼,睁眼时对方已与自己并排浸在水中,相距不过三尺。

“乖乖,有这么一位一丝不挂的绝世佳人在旁,我竟然不动一根手指头,说出去,谁还信我是天下第一大淫贼?”

“别说,你这点定力和德性倒是不错。”

“你就没想到是你对我没有吸引力?”

“反正本姑娘老是以男装行走江湖,早把自己当男人了,不在乎对你有没有吸引力。”小叫花毫不介意,一点不生气。看看别玉寒,摇摇头:“你虽然长得不错,但也不至于那么多女孩子为你倾倒吧。千叶影儿和甄如玉那么不可一世,尤其是甄如玉平素自命冷艳,连男人看都不看一眼,怎么会一下子都嫁给你了?”

“你想知道吗?我给你看看。”说着作势要起身。

第二集 逍遥江湖: 第四十七章 又上当了

第二集逍遥江湖:第四十七章又上当了

少女突然明白他要给她看什么,大叫一声:“不行,让我看我就给你剪了,让她们几个守活寡。”

别玉寒吐了吐舌头,吐了吐舌头:“这么厉害,我还是留着它吧,否则要进宫了。”

“请问姑娘如何称呼?玉寒这里有礼了。”别玉寒拱手问道。

“这会儿你又装起酸了。有和姑娘家赤身裸体同处一池打稽的吗?”小叫花用鼻子哼了一下,不屑地将头转开:“本姑娘的名讳岂能随便告诉人,你就接着叫我荒唐公子吧,反正本姑娘还要以男身行走江湖。”

“不如叫荒唐妹妹吧,在下已经知道姑娘是女儿身了。”

“不行,本姑娘行走江湖,不能让人知道我是女孩子。”

“听乔肥爷说,数对了,你自己化装成荒唐公子说你知道好多事情的内幕,荆州吕大人命案能如此快的水落石出全凭姑娘你的帮忙。但其他事情在下还理不出太多头绪,比如操纵西城灭门案,绑架公主和指挥无名堂、霹雳堂江南两大堂和五毒教、飞鹰堡的神秘女子是谁?还有这阴阳界的生死令,这生死界到底是个什么组织?在什么地方?为何这时也搅和进来?据在下所知,阴阳界好像是个很神秘的武林禁地,没听说过”

“你以为我是谁啊,神仙啊?什么都知道。”少女将嘴一翘:“你不是有个诸葛老婆么,问她去啊。”

“她虽聪明,但知道的都是江湖秘史和乱七八糟的东西。”别玉寒嘻嘻笑着奉承:“不如姑娘对当下江湖了如指掌。”

“看不出你嘴还挺甜。西城灭门案你已破了,神秘女子是谁我还想知道呢,阴阳界么?”少女顿了一下想了想:“我倒是知道一二,好像他们不杀人,反而刻意招揽武林中人。三十年前冀州大侠神秘失踪好像就与阴阳界有关。还有其他的人,你等一下,我口袋里有一份名单,记着近三十年莫名其妙失踪的武林高手的名单,昨日丐帮弟子刚收集到的。”

放要起身,对别玉寒喝道:“闭上你那双臭眼,我让你睁开你再睁开,不准偷看我出水,否则我就永远不给你看那名单。”

“好好。”别玉寒连忙将双眼闭上。

听着少女爬出水,别玉寒闭目回味着自己已经尽收眼底的每一处美丽,为自己那句‘袖剑一挑青衫落,丰乳肥臀谁家女?’而得意。

听到少女的笑声,别玉寒说声我要睁眼了,将眼睛睁开,扭头看少女。只见少女站在岩石上,小叫花衣服早已穿在身上,手中短剑跳着自己的长袍马褂,得意地摇晃着。

别玉寒心里一惊,嘴上问道:“荒唐妹妹,名单呢?”

“什么名单啊?现在你还相信我有什么名单?本姑娘就是找借口出水,离开你这大色鬼。”

奶奶的,又上当了,想起对方数次捉弄自己,暗骂自己太笨,不如刚才来个硬上霸王鞭呢。忙申辩道:“我可是讲文明的好色鬼,否则我刚才在水里把荒唐妹妹的双腿一分。”

“住口,你再说淫秽的话,我就让你在这水里过夜。”

“你还能拦住我?”别玉寒作势要出水,少女大叫一声:“别动,你一动,我立刻让你的衣服化成灰,你武功虽高,却也快不过我的剑吧。”

别玉寒连忙蹲下,自己光着屁股回家,笑话可就大了。忙满脸赔笑:“好妹妹,俏妹妹,快把衣服给我,你让干什么我都答应。光屁股跟着你,我没事你也不好意思啊。”

“又贫嘴。”少女瞪了他一眼,俏脸菲红:“你先把答应我的事情做了再许愿吧。”

“那你说,要我干什么,穿了衣服我立刻跟你去。”别玉寒说得坚定结铁。

“好吧,第一件事就是在这水里待上一个时辰,我看你有这个耐性没有,我就到那边树上休息片刻给你数着时间。不过你别想打什么歪主意,那棵树离这里十余丈,我的轻功在这树林里躲你应该不太难吧。”

别玉寒看看少女指的那棵大树,看来这丫头早就算计好了,自己只好先听她的,慢慢想办法了,便蹲在水中。想给少女聊天快点打发时间,少女喝道不要打扰她休息,只好闭口不言。

看看太阳西下,两个时辰到了,忙喊姑娘将衣服送来,连喊数声却无人答应,心头一抖,腿一软,差点栽水里,飞身上岸,树上哪里有姑娘的影子?

登时气得差点背过气,又上了这死叫花子的当了。好在自己无意糟蹋姑娘,穿着龙皮下的水,剑箫和龟壳都还在,如果不是自己嫌天天背着珠宝麻烦将其锁在密室里,要人财两空了。当下骂了两句荒唐公子,骂自己骂了四句,谁让自己见了女人就走不动,异想天开才会这样。捡起自己的物品,将龟壳挡在前面自己的私处,飞身上树,施展轻功向树林外奔去。

不一会儿,奔到官道,打声呼哨却不见乌龙像往常一样跑来,难道是被疯刀、魔手夺去了?还是被死丫头给顺手牵羊牵去了?叹声气,自己今天真倒霉,看来色字头上一把刀,古人不欺我也。

此刻天色已晚,这年头到处是灾民盗匪,荒山野岭的早已没了行人,别玉寒沿官道向南奔去。刚奔出两步,见官道上自己白天与疯刀、魔手打斗的地方一根树枝上跳着自己的衣服,连忙跑过去穿上。

这死丫头倒还不算坏,能把衣服还给自己,看来马也不是她偷的,她来之前就被人带走了。毕竟跟了自己这么久,感情非同小可,加上是自己与杜隽的订情之物,杜隽知道了还不知多伤心呢,好在已经是自己的老婆了,应该算交差了。想了想,心痛了乌龙一阵,起身向前奔去。

奔出不到半里,只见前面一人骑在一匹骏马上,骑术却不好,怎么也赶不动,马儿来回撂蹶子,几次差点把主人给掀翻了。

虽然天色已暗,但别玉寒内功精湛,目力甚好,看出正是自己的乌龙,马上之人就是那可恶的小叫花。咬牙切齿运足劲冲到跟前。

“你这是养得什么破马?路都不会走,早知道不借了。”看到别玉寒冲到跟前,一点不怵,大声抱怨。

别玉寒鼻子就要气歪了,这么捉弄自己,还要偷自己的爱骑,现在来个恶人先告状。瞪她一眼:“难道你看不出来,他对你发情了,跳得这么欢。”

原来小叫花偷偷离开,来到树林外,将别玉寒的衣服用一树枝插在路上,心说,看你小子的运气了,找不着你的衣服,你就光着屁股回家见媳妇吧。

解了口气,放要动身,见不远处树林里别玉寒的坐骑正在悠闲的吃草,便喜上心头,偷偷靠近,翻身上马。谁知马根本不停自己的话,用带鞘短剑朝马屁股上捅了好几下乌龙才迈开蹄子,磨磨蹭蹭,走了不远,听到别玉寒的呼哨,便要回奔。自己斗了半天,见别玉寒追上,将气撒在主人身上。

此刻听别玉寒如此说,明着损自己,俏脸一红,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它发情我就把它阉了,把主人一块稍带上。”

别玉寒拽住马缰绳,乌龙见主人到立刻温顺。少女拍拍乌龙的头:“这才乖,不然我把你的毛全拔光了,让你和你主人一起光屁股回家。”

说话真他妈的的损,别玉寒心里骂道,也拍拍乌龙的头:“乌龙乖,乌龙乖,你就让她骑骑吧,他可是和你家主人一块儿扛过枪,一块儿打过枪,一块儿洗过枪的朋友。”

“什么‘一块儿扛过枪,打过枪,洗过枪的’你在说什么呢?”少女不解地问道。

“我们一起挺剑杀敌,算不算一块儿扛过枪?”别玉寒说道。

少女点点头,觉得没错。

“我们一起在京城和荆州逛过妓院,也算是一块儿打过枪了。”少女瞪他一眼放要说话,别玉寒一拍脑袋:“你看我真笨,你是假的,哪里有枪?有也是假枪,中看不重用。”

少女又窘又怒,从马上跳下,追打别玉寒,别玉寒连忙绕着乌龙兜圈。

少女满脸通红,边追边骂:“你有种别跑,我现在就给你洗洗枪。你来啊,我现在就给你洗洗枪。”

追了半天,少女追不上,追累了,一跃坐回马鞍上,别玉寒也停下,拽住缰绳:“玉寒得罪了,这里为姑娘牵马坠蹬了。”

少女斜楞他一眼,别玉寒一声惊叫:“妈呀。”

少女忙问怎么了?

“你内急时去男厕还是女厕?”

少女一瞪眼:“废话,当然是女厕了。”

“那就好,那就好,不然我还以为自己不小心被你看到了都不知道。”

“呸,呸,呸,死人才看你这种人呢。”

“那可说不定,你们女人最难琢磨。阿娇表妹十年前就偷看过表哥我,我却傻呼呼不知道,吃了十年亏。”

“你以为谁都像你表妹那么下流。”

“别这么说,谁知道你进没进过男厕啊,你这身男装进女厕还不得被当流氓给打出来送官。”

“你再说。”少女一挥拳,满脸通红、恼怒地瞪着别玉寒。自己总是偷偷溜进女厕去,确实尴尬过几次,有一次如不是自己轻功好跑得快,差点被几个大汉堵在里面,如今被别玉寒,更是尴尬万分。

“好,好,不说了,不说了,在下对姑娘无礼了,还请姑娘见谅才是。”别玉寒赔过礼后一本正经道:“姑娘不但美丽绝伦,聪明伶俐,所知甚多,武功也很高强,身兼丐帮和第一高手神龙不见乔大侠两派武功,恕别某有眼无珠,看不出姑娘来历,还望姑娘相告。”

“武功高不高反正是打不过你,来历不敢相告。美丽绝伦更不敢当,哪里比的上你那几位位居武林十美的老婆。”说着哼了一声。

“姑娘说笑了。”别玉寒讪讪道:“姑娘在温泉显出本貌,真乃天仙下凡,如不是姑娘女扮男装行走江湖,武林十美前五必有姑娘一席。”

“看来我还是比不上甄如玉了?”少女瞪了别玉寒一眼,极为不满。

“姑娘此言差矣。”别玉寒连忙摆手:“姑娘与如玉都是人间绝色。一个艳如桃李,一个丽比芙蓉。如玉孤傲冷艳,姑娘艳而不妖。如玉无瑕如玉,姑娘美艳如桃。如玉冰肌玉骨,姑娘华如三春。”

“喂喂喂,你是夸我呢还是夸你老婆?”

别玉寒笑了,忙道:“当然是夸姑娘呢。姑娘仪态婉娴而又狡黠俏皮,嬉戏自出天真,娇憨皆生风趣。方才在温泉池边看到姑娘天然美色,毫无做作之态,温柔婉约之外野蛮得如此的美丽动人,实乃美女佳人,大有古人之风。”

“什么古人之风?”少女不解问他。

“姑娘国色天香,又使得一把好剑,不输唐朝公孙大娘啊”随口吟道:

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

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

今有美人现清泉,妙舞此曲神扬扬。

雷霆江海凤飞翔,曲尽舞终无衣裳。

“屁,你再说?”少女作势举拳:“真是天下第一淫贼,品起女人来这么津津乐道,一套又一套的。”

“姑娘此言差矣。美女如画,在下自幼学习丹青,不看女人看什么?”

“贫。”少女又是蛮横地瞪了他一眼:“我可没看出自己有这么漂亮。否则当初有人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净盯着那块什么无瑕的玉看了,想想当初你那副色相,‘不敢,不敢。在下有幸相遇如此佳人,准是上天有成人之美德而眷顾在下。就怕唐突了姑娘。’哼,让人作呕。”

“姑娘怎么知道这些话?”听到对方把自己初次见甄如玉说的第一句话记得如此清楚,吓了一跳,这丫头实在太厉害了,自己的什么事情她还不知道。

“我就是那个唱曲遭关东三剑欺负、被你救了赏了五两银子的唱曲女子。”姑娘又是恼怒地瞪了他一眼:“看都不看我一眼,色眯眯地盯着甄如玉,哼,我哪里有她漂亮?”

“你就是那少女,唉呀,我真是狗抓耗子多管闲事,你那么好的身手,还要我去教训什么破关东三剑?”别玉寒夸张地在自己脸上扇了一下。

一停,摇头道:“不对,你不是唱完离开了吗,怎么会知道我跟如玉说的?你在跟踪监视如玉还是我?”

“当然是甄如玉了,不过自从见你剑不出鞘一招击飞三人的剑,我和扮成瞎眼爷爷的刘长老就留意上你了。”

“为什么?”别玉寒追问。

“你还是上马吧,天色已晚,这样走什么时候才能到武昌府?”别玉寒翻身骑在少女背后。

少女喊道:“如果你想借机揩本姑娘的油,可别怪本姑娘翻脸不认人。”

“放心吧,你让我也不敢请你入怀。”别玉寒规规矩矩坐在后面,轻轻一夹马,乌龙信步慢跑起来。故意趴在少女的叫花子衣服上闻了闻,夸张地摇摇头。

少女连忙把衣袖伸到鼻子下面闻闻,问道:“没有味道啊,你挤弄什么臭鼻子?”

“我是在想俗话说‘人配衣裳马配鞍’,可你不穿衣服比穿着这身衣服漂亮多了。”

“讨厌,你再说?”胳膊肘往后一捣,别玉寒大叫一声,立刻老实起来。

少女一顿,回归正题:“我跟踪甄如玉当时以为她是在寻找她失踪的父亲甄教主?”

“为什么?这件事对你很重要吗?”

“我爹爹也失踪了,我和刘长老觉得与甄教主的失踪应该有关连。”

“怎么回事?”别玉寒虽然知道甄教主失踪的事,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曾答应如玉以后要留心寻找。

“不但我爹爹失踪了,还有丐帮帮主。”

“什么?你爹爹到底是谁?”

少女瞪了别玉寒一眼:“我既然会飞龙剑法,当然是神龙不见的女儿啦。”

别玉寒差点儿没从马上掉下来。虽然乔天是她爹让他大吃一惊,但天下第一的神龙不见和第四的教主还有百年第一大帮帮主、三十年名列武林白道前十的神丐楚天都在三年前失踪,着实让人吃惊之余难以相信她说的是真的。

但别玉寒不得不信。

“三年前我爹爹突然托人捎信给早已将丐帮中事交给左右护法长老、隐居养老的帮主,帮主匆匆离开,便再未现身。三年来丐帮一直在默默寻找都毫无音讯,知道甄教主也在相同的时间失踪,所以我们便留意九幽修罗教的动静,跟踪甄如玉。”

“也许他们隐居在某处了呢,比如修炼神秘武功或是出海什么的?”别玉寒问道。

“不会的,帮主走时将帮主信物打狗棍交给了我,说是如果三月内不回来就带着一封信和打狗棍找刘、窦两位长老。两位长老告诉我信中说不准丐帮中人找他,命我苦练打狗棍法,三年后接任丐帮帮主之位。”

好像是感觉到别玉寒的疑问,少女接道:“我父亲是帮主的养子,所以帮主就是我爷爷。”

“原来如此。”别玉寒陷入沉思,良久问道:“那你们可有任何线索?”

“没有,但既然是我爹爹给帮主爷爷捎信,肯定与我爹一直在查的案子有关。”

“什么案子?”

“我娘被杀的案子。二十年前,我爹痴迷武学,云游四海,来到了关外长白山武林四大禁地之一的长白殿,找那里的人比武,却在林中碰到迷路被黑瞎子也就是熊的扑杀的娘。爹救了娘,二人相爱,生下了我,带我回关内的途中,突然在山海关内遇到蒙面高手的偷袭,我爹死战,不会武功的娘被对方杀死,爹冒死将襁包中的我救出,冲出重围,负伤来到我帮主爷爷那里,将我交给了爷爷。据说那帮人武功奇高,不单是一个门派的高手,爹爹伤好后便四下打探要为娘报仇,近二十年来毫无结果。”

“你是在想你爹找到了线索,非比寻常,才通知你爷爷的?”

“嗯,肯定事非寻常,你想想我爹在十五年前武林大会能夺得第一,武功、轻功肯定独步天下,他却要找爷爷,肯定不会是一般他自己能解决的事了。”

“有道理,如果当初袭击你爹的不是单一门派的人,这些人不是因为与你爹有仇联合在一起就是什么组织派来的,这个组织那肯定不同寻常。”

“所以我怀疑是无名堂这个杀手组织后面的人干的,现在看到阴阳界笼络了三十年前武林黑道高手,他们也有可疑。”少女点点头。

“你看到你帮主爷爷那封信了吗?”别玉寒突然问道。

“没有,是刘长老后来告诉我的。”少女突然回头望向别玉寒:“你怀疑两位长老没有告诉我全部内容?”

“不知道,难道帮主会一点都不说他去了哪里?包括两位护法长老?”别玉寒喃喃道。

“喝点墨水脑子就是不一样,所以留意你还是留意对了。”回头瞪了别玉寒一眼:“你少打我歪主意,我留意你是为了找我爹,你也要为朝廷办事,咱俩各取所需。”

“那我能不能多取一点?好像我的需要比别人多一点啊。”嘻皮笑脸的同时,搂著对方的腰的双手暗自紧了紧。

少女使劲掐了下别玉寒部老实的手:“少跟我来这一套,我喜欢的是用情专一、用情至深的人,不是你这样的多情滥情的种马。”

“我可是用情至深的人啊,不信你问问她们几个。”

“一下子娶五个老婆,你还好意思说,整个一老婆越多越好的坏坯子。”少女不屑地瞪了别玉寒一眼:“想打本姑娘的主意,你这辈子就死这份心吧。”

“可你没听说过这句话?贼心不死,我是淫贼,对你的心不会死的。”

“哼,嘻皮笑脸可以,但真要对我不敬,小心了你。”少女说着,自怀中掏出一样软软的东西:“江湖凶险异常,小心为上,以后有时间传你些刘长老教我的易容术,你先拿着这个人皮面具,需要掩盖身份时可以戴上。”

“还有人皮面具?你是不是也戴着人皮面具呢,我要好好检查检查,别我动心了半天,是在向一丑八怪、脏男人示爱呢。”说着,别玉寒伸手去摸对方的脸。

少女一把打开别玉寒的手:“讨厌,你要不要?”

“要,要。”别玉寒连忙接过来,看了一眼,叫道:“不会吧,这么丑的脸,故意埋汰我呢。”

“老挂着一副俊俏的脸,你不烦啊,变丑了你还能消停消停呢。”

看看到了武昌府,少女开口:“我叫乔云儿,但有人的时候还叫我荒唐公子或是小叫花,不准叫我的真名。”

“我还是叫你乔帮主才是。”

“今年六月初一丐帮将会在汤阴岳飞庙推举新帮主,届时你来凑热闹吧。”话一说完,乔云儿跃下马背,没入黑暗中。

“六月初一太久了,什么时候我能很快再见到你?”别玉寒喊道。

对方只挥挥手,便已不见,真是好轻功。

别玉寒心中一阵低落和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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