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皇宫喋血
天才放亮,就有一名太监慌慌张张地跑来,被把守翠微宫的侍卫拦住。太监
脸上尽是血,还少了一只耳朵,他叫道:“不好了,皇上被杀了。
我来通知娘娘,快点逃吧!他们可能朝这边来了。“
娘娘这一夜都没有睡好,只是和衣躺下,知道今天是一个不同寻常的日子。
她下令将太监带进来。太监一进来,就跪倒在娘娘脚下,连声道:“娘娘,
皇上被杀了。要不是奴才跑得快,奴才也没有命了。”
这个太监不是别人,正是和娘娘关系不错的人,名叫刘永。他经常将皇上的
一些消息送给娘娘。
娘娘叫人扶起刘永,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刘永眼泪汪汪地将事情的经过讲了
一遍。原来皇上昨晚连玩两名俊男,尽兴之后,睡到天亮之前才坐轿回宫。哪知
道刚一进宫门,就遭到太子的袭击。
太子早领着一批人守在宫门里。他们——个个手提兵刃,杀气腾腾。太子一
声令下,这些人就冲向皇上的侍卫们和太监们。
皇上正打着盹呢,这突发事件令他措手不及。他从轿上出来,指着太子骂道
:“畜生,你敢弑君?朕可是你亲爹。”
太子气极败坏地叫道:“你根本不是我爹,你对我根本就不好。如果你对我
好的话,为什么不早点将皇位给我?你还骂我、打我,这算什么?再说你荒淫酒
色,不理朝政,早就该死了。给我杀,一个不留。”
于是乎,太子派跟皇帝派的手下就打了起来。太子手下上千人,皇帝手下百
十人。虽然皇帝手下个个了得,无奈好汉难敌四手,片刻工夫,剩下没有几个人
了。其他人都尸横就地,倒在血泊之中,鲜血染红了宫墙。
皇帝拚命大叫救驾。太子狂笑道:“老家伙,不用喊了,根本没有人会来救
你。等你那些忠臣来到时,正好给你收尸。”
转眼间,皇上身边快没有人了,而皇上也被太子的人给抓住了。太子望着被
绑的皇上,哈哈大笑:“爹呀,你安心去吧,我会按时给你烧纸钱的。你也不用
担心你的那些后宫佳丽,我会每晚替你安慰她们的。而那个谭月影也归我了。”
皇上两眼喷着怒火,骂道:“畜生,你不得好死。”太子心肠如铁,叫道:
“杀,杀掉这个昏君。”一个侍卫便上去一剑,砍下了皇上的脑袋,鲜血溅出老
远,溅到太子的脸上。在这一刻,太子突然呆了一呆。他虽然狠毒,但到底杀的
人是自己的父亲,他有点不安了,面对父亲倒下的尸体,他双眼发直,四肢发冷,
像是傻了一般。
刘永此时被一名侍卫抓着胳膊,已被砍掉一只耳朵了。他见此情景,在侍卫
的手腕上咬了一口。侍卫大叫一声,手一松,刘永拚命地跑。他长这么大以来,
没有跑这么快过。
手下人要追,太子一摆手,阴沉地说:“不必了,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你们赶紧行动起来,占领整个皇宫,我要成为这个皇宫的主人。说罢,太子
分派任务,随后自己前往嫦娥宫,去找自己心中的嫦娥了。在他的心中,最重要
的事是当皇上,其次就是占有谭月影这个绝代佳人。
娘娘听罢刘永的讲述,大叫一声:“皇上。”便呜呜地哭起来,哭得如梨花
带雨。虽然这个老公不是个东西,到底是十多年的夫妻,还是有感情的。
旁边的人不敢劝,只有小牛敢说话。小牛上前说道:“娘娘!现在不是哭的
时候。现在最重要的是,集合人马,给皇上报仇。”娘娘点了点头,站了起来,
跟小牛一出屋,只见屋外已经站满了她的人,一些太监,加那些侍卫,总共能战
斗的不过百余十号人。娘娘心说:“这些人哪够用呢?‘小牛明白她的意思,说
道:”兵在精,不在多。这些人已经够干点事了。“娘娘嗯一声,说道:”从现
在起,这些人都归你指挥。你一定要为皇上报仇!“小牛很自信地说:”你就放
心好了,我不会放过他的。“正说着呢,院外一片喧哗,转眼间上百名侍卫跟一
些杂衣的家伙就气势汹汹而到。他门都拿着兵器,有的兵器上还滴着鲜血呢!
为首的娘娘认识,是一个瘦猴子,是太子的亲信,叫做常河。他此时已经失
去了对娘娘的尊重。
他们跑过来,站在娘娘对面。娘娘板着脸,说道:“见了本宫还不下跪,你
们想于什么?”
常河皮笑肉不笑地说:“奉太子之命,请娘娘上路。皇上已经去了,娘娘自
然得陪着了。”
娘娘咬牙切齿地骂道:“你们这帮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常河哼道:
“少废话,给我杀,全都杀光。”说罢,这些人跟狼一样冲了过来。
娘娘的人也不示弱,都反扑过去。
小牛站在娘娘前面保护她,并观察交战情况。看了几眼,小牛就看不下去了。
相比之下,太子的人如狼入羊群,很快娘娘的手下就倒下几十人。
娘娘大急,瞅着小牛问道:“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呢?”小牛安慰道:“别
急,看我的。”说着,指挥七八名侍卫保护娘娘,自己拔出魔刀,雄纠纠地走过
去。
他身形如电,魔刀闪闪,风雷之声大作。他在场中转了几圈,但听扑通扑通
之声不绝。没等大家看清怎么回事,那些侍卫就都倒下了,他们的脑袋滚出老远。
只有常河还活着。
他吓得面无人色,颤抖着叫道:“鬼呀!”说着,就想跑。
小牛举着魔刀叫道:“给我站住。”
常河像中了魔法一样不动了。小牛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问道:“太子去了
哪里?”
常河回答道:“太子去了嫦娥宫。”
小牛的头猛地一痛,将常河一脚踢出老远。然后跟娘娘说:“我去抓太子了。
你们赶紧联系大臣,制服太子的党羽。“说罢,也不等娘娘回声,就展开轻
功向嫦娥宫跑去。
当他到了嫦娥宫时,只见那里的侍卫仍然那么多,那么整齐,没有乱的意思,
好像是不知道宫中生变似的。
小牛对着侍卫嚷道:“快让开。”不待侍卫们吱声,只见从宫里走出鬼王来。
他朝着小牛咧嘴笑道:“魏小牛,你果然找到这里来了。我现在才明白,我
是上了我家那丫头的当呀!她让谭月影进宫,是为了等你来救。我可真够笨的。”
小牛瞪着鬼王,问道:“太子呢?谭月影呢?”鬼王嘿嘿地淫笑道:“他们俩在
里边正亲热呢!你别去打扰人家了。”小牛脑袋嗡地一声,抽出魔刀,向前就冲。
几名侍卫出来拦阻,小牛挥着魔刀左右连晃,那些待卫就变成尸体了。见状,
剩下的侍卫都不敢上前。
鬼王往小牛面前一拦,怪笑道:“魏小牛,别以为你拿了把魔刀,老夫可不
怕你。”
小牛晃晃魔刀,警告道:“鬼王,你赶紧给我闪闲。咱们的帐以后再算,不
然的话,你老命不保。”
鬼王哈哈大笑,说道:“小子,你可够狂的。今天我就送你上路。”说着话,
鬼王双手一扬,两道绿光便急射小牛的双眼。
小牛向后退了两步,用刀在脸前一挡,只听碰碰两声,震得小牛手腕生疼,
忍不住又退了几步。
鬼王眯着眼睛,说道:“这回知道厉害了吧?”说着话,从袖子里取出一柄
拂尘,朝小牛连甩几下。顿时一股狂风向小牛刮来,刮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小牛连连挥舞魔刀,将来势挡住,并在抵挡中奋勇前进。他知道时间对自己
有多么重要,如果去晚了,月影会遭到毒手的。那样的话,自己的救人就没有意
义了。
鬼王这时又改变打法。他改为一手射火,一手以拂尘刮风。一时间,小牛只
能抵挡着,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再加上心里着急,更是乱了分寸。如果不快点制
服他,月影就有危险。
这时,半空跳落一人,身穿黑袍子,瘦得不成人形。没等小牛看清是谁,那
老家伙也是两指一扬,两束光向小牛射到。这样一来,小牛就由优势变为劣势。
鬼王大喜,跟老家伙叫道:“老蛇,怎么才到,不就是解个手吗?”这人不
是别人,正是莫小婵的叔叔,南岭蛇王。
小牛暗暗叹气,心说:“人倒楣的时候真是连喝凉水都塞牙。本来应付鬼王
一人,已经吃力了,偏偏蛇王也来了,这真是雪上加霜。看来今天只怕自己的小
命都难保了。‘但他救人心切,决定拚死一搏。他也懒得想蛇王从哪儿来的。他
为了月影,可以不顾一切。想到此,他改变战术,努力凑上去。
一招“蜻蜒点水”,点向二人的手腕。二人同时向两边一闪。这样,他们的
攻势就消弱一些。接着,第二招“猛龙过江”,那威猛的气势震得二人东倒西歪。
没等二人站稳,“大鹏拍海”接着使出来。这招最厉害了,刀的魔力跟人的
功力连在一处,那威力能使大海沸腾,更阿况是人呢?
一阵响声过后,二人都倒在地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小牛哪顾得上这事,
提着魔刀,马不停蹄地往宫里跑去。
当小牛冲进宫里的时候,眼前的情景令他发呆。只见地上躺了好多的人,有
太监、有宫女、有侍卫,最奇怪的是连太子也在其中。
太子是侧卧地上,光着上身,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死了没有。而他的心上人
月影正坐在一张桌前,旁边还站着一个美女,正对着自己笑呢!这人生得小巧玲
珑的,大眼睛分外明亮,正转动着,显示出她的聪明跟调皮。
小牛插好刀,目光落到月影脸上,一年不见,她的脸色很憔悴,像是大病一
场。
她没有穿着白色长裙,这回换上了青的,倒有点特别。
小牛跑上前,叫了一声:“师姐,你没有事吧?”月影扫了他一眼,说道:
“我不是你师姐,你也不是我的师弟。”这话令小牛大为伤心。
鬼灵问道:“魏小牛,我爹呢?你没有杀他吧?”
小牛指指外边,说道:“应该没有死,在外面地上躺着。”鬼灵白了小牛一
眼,说道:“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跟你没完。”说罢,蹦蹦跳跳地跑了。
小牛凑上前,望着她的绝世姿容,轻声道:“师姐,你有点瘦了。我一直在
挂念着你。”
月影将脸转到一边,说道:“你那样欺侮我,我能活着就不错了。我怎么这
么命苦,怎么会遇到你这样的坏蛋。”
小牛苦笑几声,说道:“过去的事,我也不想辩白,我只想跟你说,我对你
是真心的。即使世上的人都背叛了你,我也会爱你的。”月影哼了哼,又叹口气,
说道:“强扭的瓜不甜,这又何苦呢?你害苦了我,害得我没法跟孟子雄当夫妻,
害得我没法在崂山立足。我真恨不得杀了你。”小牛走到月影的脸前,说道:
“如果你恨我的话,你就杀我好了?这是魔刀,你可以动手。”
月影拔出魔刀,猛然举起。在这一瞬间,彷佛又恢复了当初的强人风采。她
站了起来,没有砍下去,而是审视着魔刀,说道:“多好的东西呀,当初有那么
多的人想拥有它,谁想到竟落到你的手里。太难以预料了。”小牛见她没有砍自
己,心里一暖,说道:“如果师姐你喜欢的话,尽管拿去好了,就当是我送你的
礼物好了。”
月影在屋内走了几步。从这几步,小牛看出来了,她身体没事。他的步子还
是那么优美,那么有力。那拿刀的姿势,都透着一股冷气跟强力。难道说她已经
恢复本领了?
小牛望着满地的人,就问道:“师姐,这些人都死了吗?是谁杀的?”月影
深沉地一笑,说道:“你认为呢?”
小牛想了想,说道:“我想一定是鬼灵干的吧!我听说你被鬼王制住了,根
本无法使出功力来。”
月影缓缓坐下,漫不经心地说:“这些人都是我放倒的。那些太监跟宫女虽
然也会功夫,但太差了。那些侍卫还可以,我几脚就放倒了。那个什么太子更是
别说。他那么差的武功,也想打我的主意,真是自不量力。”小牛哦了一声,脸
现喜色,说道:“恭喜师姐又恢复了武功,以后又可以为江湖除害了。只是不知
道师姐的本事是什么时候恢复的。”月影一翘嘴角,透着一分笑意,说道:“小
牛,你向来是个聪明人,你猜猜是什么时候?”
小牛挠挠头,说道:“应该是这两天吧?”他这么说是有根据的。昨天晚上
还听见她跟皇帝对话,很显然昨晚还不行。否则的话,月影早就凭着本事冲出去
了。不必说这些侍卫,就连鬼王只怕也拦不住。
月影一摇头,说道:“这回你可猜错了。我进宫第三天,就恢复了功力。鬼
王太低估了我,以为他封了我的武功,我至少得半年之后才能恢复。可惜呀,他
上当了。”
小牛喔了一声,问道:“那你为什么不走呢?这个我有点不懂了。”月影轻
蔑地扫了小牛一眼,说道:“这个原因只怕你一辈子都猜不出来。别仗着你聪明,
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在想什么。”
这样的态度使小牛感到委屈。小牛沉思片刻,哈哈笑了起来,说道:“师姐,
我只怕已经猜出来你为什么不走了。”
月影一脸正色,手里握玩着魔刀,说道:“你说说看,只怕多半不对。”小
牛朗声道:“我猜你是在等人来救你。你想知道到底哪个男人对你真心,哪个男
人会不顾生命地来救你。许多男人都口口声声说爱你,你正好用这件事来考验,
谁对你是真心的。”
一听这话,月影那双夺人心魄的美目立刻睁大了,眼望着小牛,半天说不出
话来。
小牛又说道:“你一定认为孟子雄会是第一个来救你的吧?可你想不到来救
你的人竟然是我。”
月影眼中湿润了。她极力抑制着自己的情绪,冷冷地说:“这个结果我并不
满意。虽然我跟他他并没有当事实上的夫妻,可总是名义上的吧!他应该比谁都
急,他应该最先来救我。谁知道,竟然是你来了。我已经打定主意,只要他能来
救我,我就跟他当真夫妻,只要他还想要我。”
小牛一笑,说道:“师姐呀,这回你知道谁对你是真心的,你应该嫁给谁了
吧?”月影辩解道:“孟子雄肯定不知道我在这里,如果知道,他怎么会不来呢?”
小牛站在月影有对面,跟她对视着,说道:“我还在西域呢,我都能跑回来,
到处调查你的下落。当我听说你失踪,我的心都急坏了。一听说可能在皇宫时,
我又不顾一切地混了进来。为了救你,你看我变成什么样子了?”说着指指自己
这一身的太监服。
月影轻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已经迷倒了那么多女人,又何必在乎我这一
个人呢?”
小牛一脸的坚决,说道:“在我的心里,没有人可以取代你的。”月影瞪着
小牛,突然啪啪地打了他两个耳光,骂道:“流氓、恶棍。自从咱们认识以来,
你欺侮我多少回了?我对你已经够忍耐了。可是你不知趣,总是想着法地调戏我。
我对你已经够意思了,你却给脸往鼻子上抓。我在婚前已经说得好好的,不
要破坏我的婚姻,可是你说人话不办人事,你还是破坏了。“小牛捂着生疼的脸,
绥缓地说:”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月影大声道:”可是你对我
不是情,只有淫欲。“小牛摇头道:”不是,我对你是有色心,但是感情是占第
一位的。如果我对你只有淫欲的话,我怎么会跑到皇宫里来救你呢?别看我手里
有魔刀,可是我的本事还没有高到纵横天下,无人能敌的地步吧!比如刚才,我
在外边差点被两个魔头给干掉,你却连一眼都没有看我。“
月影盯着小牛的脸,说道:“我怎么没有看呢?我在窗里看呢!你没有危险,
不必我帮忙也能取胜。真是想不到,你现在变得这么厉害!魔刀在手,本事强了
多少倍。现在还有几个人打得过你呢?”
小牛听了心里一暖,说道:“前天晚上,你说我会不顾一切地来找你,你怎
么知道呢?”
月影转过头,脸都红了,说道:“我只是顺口说说,来吓唬那个狗皇帝的。
当时我知道屋顶有人,但我不知道是谁。“
小牛走过去,大胆地去拉月影的手。月影甩开了,说道:“不行,你不能碰
我。
我是孟子雄的老婆。“
小牛苦着脸,说道:“我知道那都是假的,那根本都不是真的。我知道你心
里有我的,你不要骗自己。”
月影连连摇头,激动地说:“不可能、不可能,我谭月影不会爱一个流氓、
一个无赖的。”
小牛凑近她的身后,闻着她的香气,说道:“师姐呀,你不必自欺欺人了。
如果你不爱我,你怎么会一次次地纵容我呢?甚至在你洞房之夜,我把你给
占有了,你都没有跑到西域找我算帐去。这就充分说明,你已经认可了我这个男
人。“
月影捂住耳朵,魔刀掉在地上。月影喊道:“魏小牛,你不要再说了。你再
说,我会杀你的。你也太残忍了吧,竟用这种话来伤我。”小牛撇了撇嘴,说道
:“师姐呀,对不住了。这些话如果我不说出来,我心里不会痛快。再说了,咱
们见面的时候不多,如果我现在不说,你还不知道明天会跑哪里去呢!”
月影沉默半晌,说道:“你能来救我,我感到安慰,这说明你还是有良心的。
不过,我暂时不能接受你。你对我的伤害太多、太重了,你明白吗?让我将
往事一笔勾销,怎么可能呢?就凭那天晚上你占有我的事,我就该将你干刀万剐。
你可知道,经过那晚之后,我简直是没脸见人。幸好师娘跟师父人好,并没有把
那事张扬出去,就连孟子雄都不知道那事。“
小牛长出一口气,说道:“应该让他知道的,正好让他死了那条心。他配不
上你的。”
月影望着小牛说:“我想我也该走了,这里像笼子一样,我也待够了。这里
剩下的事,由你来处理吧!为了这国家,你好事做到底。只是这皇宫内的美女太
多,你不要太贪呀,不然的话,只怕会短命的。”说到这儿,月影的语气中有了
酸味儿。
小牛一脸的不舍,上前拉住她的手,说道:“你要去哪里?”月影回答道:
“我要回崂山。我要把该了结的事了结了,还有许多事情得思考。”小牛急道:
“那你就没有考虑过嫁给我吗?”月影回答道:“你不要逼我,多给我点时问吧!”
说着话,望了小牛一眼,推开他的手,转身向前,一副坚决的样子。
小牛拾起魔刀,说道:“带上它。”
月影头也不回地说:“我不需要它,你却离不开它,你自己留着吧!”说罢,
她出了门,一个美好的身影消失了。
小牛颓然地坐到地上,像是没了骨头,又像失去了灵魂。
但一想到还有大事要办,小牛只好打起精神,一手提着魔刀,一手提着昏倒
的太子,走出嫦娥宫。两个魔头都不见了,大概被鬼灵给弄走了。
此时这里已经变为战场。娘娘的人,还有那些来支援的大臣,团结起来,共
同对付闹事的太子党。这时候太子党仍然强悍,虽然没有太子的领导,他们仍然
卖命效忠。由此可见,太子平时对他们还是不错的。
小牛来到门外,大叫道:“都给我停手,太子在我手里。”太子党一见太子
在小牛手里,都向小牛扑来。小牛一举魔刀,高声叫道:“放下兵器,立刻投降,
不然的话,我先砍下他的脑袋。”那些人停住步子,都面面相觎,不知所措。一
个像是头目的人说道:“让我们放下兵器,那不是找死吗?反正也是死,不如拼
了,还能找几个垫背的。”小牛心说:“何必多死人呢?再说了,杀人也未必能
解决问题。‘想到这儿,小牛自作主张地说:”今日之事,太子是元凶,现在他
已经被抓,所有的责任都由太子来负。至于你们,可以既往不究。“
那些人显然已经动心。那个头目说:“你是谁呀,我们怎么能相信你呢?得
找出一个有地位、有威望的人才行。”
小牛心里骂道:“他奶奶的,这帮家伙倒挺狡猾。我穿着太监衣服,谁都当
我是个太监。‘想到这儿,小牛高呼道:”娘娘在哪里?请娘娘过来说话。“话
音一落,只见娘娘在一帮太监、宫女,还有大臣的拥护下走了过来。娘娘喊道:”
我在这里。今天的事,我可以作主。“小牛展目一瞧,只见娘娘后边还跟来
好多的官兵。这些兵都是大臣们带来的,是由兵部指派,来帮助皇宫制止动乱的。
此刻,这些宫兵都手提兵器,将太子党团团围住。
娘娘来到小牛身边,感激地望了他一眼。她跟大家说:“这位大侠是我的亲
戚,这回能将太子的阴谋粉碎,多亏了他。如果没有他的报信,我也早就没命了。”
小牛向大家点点头,笑了笑,算是打过招呼。
娘娘低声道:“小牛,这些太子的手下能放走吗?不如杀光吧!”小牛摇头
道:“当年李世民发动政变,对于太子跟齐王的手下,可没有乱杀。得饶人处且
饶人,只要将太子给处理掉就行了。”娘娘沉思片刻,吩咐一声:“将太子绑了。”
这时便有人向小牛走来,接过太子,将太子五花大绑。
娘娘面向太子党,郑重地说:“太子罪该万死,所有的罪都由他来担当。至
于你们,只要放下兵器,一个不杀,给你们自由。”那些人而面相觑,那个头目
又问道:“你说话算数吗?”娘娘表示道:“我是娘娘,也是国母,还有这些大
臣作证,难道我的话算不得数?”
那头目又说道:“好,我们就信你一回。”说着话,将沾满血迹的刀扔到地
上。
其他人也犹豫着扔掉兵器。不一会儿,这些人都空手了。
娘娘说道:“你们都走吧,以后好自为之。让路。”众人让开一条路,这些
人跪在地上向太子磕了几个头,便都离开了。他们都没有想到失败还能捡回一条
命来。
这时太子眼皮动了动,喃喃地说:“美人、美人,不要逗我了。我已经等不
急了。”
娘娘呸了一声,骂道:“下流货。将他押入天牢,订期审讯。”接下来的事,
都按部就班。国家不可一日无君,娘娘派人将自己的儿子闽王接来,当天便即位,
娘娘也理所当然地成为太后了。
一场政变就这样收场。太子没达到目的,皇上没得到好处,最大的赢家就是
太后母子了。多年的梦想终于成真,太后对小牛的感激溢于言表,她都不知道该
怎么感谢小牛好了。
小牛倒不居功,谦虚地说:“我没有什么功劳,主要还是太后母子的运气好。”
太后妩媚地一笑,说道:“你也别客气,没有你,我们母子也没有今天。说
吧,有什么愿望,只管跟我说。”好梦成真之后,太后的脸上一扫过去的忧郁,
总带着笑容。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我有两个条件,希望你能答应。”太后坐在椅子上,
小牛坐她旁边。见太后认真的听着,小牛便说:“第一,先皇帝死了,埋了了事,
希望不要让那些无辜的女人殉葬,她们太可怜了。并且,要废除殉葬的残酷制度,
这太没有人性了。”
太后脸现难色,说道:“这个制度是祖上传下来的,不好改呀!哪个皇帝驾
崩,他那些没有生育的妃子都得殉葬。”
小牛一笑,说道:“规矩是人订的,没有改不了的。请太后想想,如果你不
是太后,如果你没有生育,今天你岂不是没有命了吗?”太后沉吟一会儿,咬了
咬牙,说道:“好,我答应你就是了。第二条呢?”小牛嘿嘿一笑,坏笑着说:
“这条就比较简单了。咱们亲热过多次,但每次都是晚上,偷偷摸摸的,少了看
的乐趣。我希望你能在白天陪我玩玩,那样才刺激。”说着话,小牛的目光在太
后的胸脯上扫了扫。
太后听罢满脸红霞,嗔道:“放肆,太放肆了。我可是太后,怎么还能干那
事呢!”
小牛见左右没人,抓住她的手,轻声道:“太后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在
我心里,你只是一个美丽的女人,是陪我快活的女人,并不是太后。”太后点点
头,羞涩地说:“好,好,好,我答应你就是了。不过,你不能再住在宫里,别
人会说闲话的。”
小牛嗯了一声,说道:“行,我去客栈就行。”当天,小牛就回到客栈去住。
当晚,没有美女来相伴,还真不习惯。回想跟太后在床上的种种妙趣,不禁
觉得闲心,更是骄傲。那个跟自己在床上翻云覆雨的美女,如今已是国母了。国
母又怎么样,还不照样是自己胯下的胭脂马!
过了几天,国葬完毕,小牛奉旨入宫,去见太后。这回太后搬家了,搬到慈
宁宫。这里比原来的地方宽绰得多,气派得多。猫变老虎,到底是不一样了。
他一进大厅,只见里边站满了女人。他们一见小牛,都扑通跪倒地上,向他
连连磕头,七言八语地说着:“多谢大侠救命。”小牛问高坐上位的太后,这是
怎么回事?
太后坐着不动,微笑道:“她们都是先皇的妃子,因为你的一句话,救下了
她们的性命。她们在叩谢你的救命之恩。”
小牛连忙向大家招手,说道:“不敢当,不敢当,大家快请起。”当这些女
人都站起来之后,小牛发现她们都是美女。春兰秋菊,各有风采。
最小的才十七八岁,最大的不过三十出头。她们像是花的光芒,照亮了小牛
的眼睛。这些美女都眼巴巴的瞅着小牛,目光中有好奇、有感激、有谢意,更有
一些说不清的东西,令小牛心惊肉跳。他心说:“这种眼神使我紧张,好像我就
是你们老公似的。这辈子俺可是没有那个福气。‘太后吩咐道:”好了,这头也
磕了,心意也到了,就先退下吧!“这群美女便向太后行过礼,又向小牛抛过媚
眼,都纷纷地出去了,留下满屋地余香。太后又将下人打发走,这样偌大的厅里,
就只剩下小牛跟太后二人了。
没有人在场,小争便不客气了。他走过去,将太后搂在怀里,问道:“太后
呀,我今天来,可有什么好事等着我。”
太后娇美的笑着,说道:“这第一件事已经办成了,可费了不少劲儿。由于
是祖上传下的规矩,大臣们二一听说要废,都表示不满,硬是让我给压住了。我
的孩子挺支持我,别看他小,心眼可真好。这么大的孩子,就已经有主见了。将
来一定会成为明君的。”
小牛又问道:“第一件事我得谢谢太后跟小皇帝,那么第二件事有谱没有?
也该差不多了吧!过几日,我就得走了。反正你们母子也站稳脚跟了,不需
要我了。“太后一惊,问道:”为什么这么急呢?我不让你走。“这句话充满了
感情。
小牛开朗地一笑,说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虽然跟你好,却不能结
为夫妻。你不属于你自己,你属于这国家,而我也有自己的路要走。咱们只是过
客,偶尔相遇罢了。缘分一过,就要各奔东西。这是命吧!”
太后听了情怀大动,腻在小牛的怀里。作为一个女人,她已经好久没有这么
快乐了。先皇给不了的,小牛能给。她真想留住他当自己的长期情人。
小牛搂着她的腰肢,笑道:“这第二件事也该开始了吧!”太后嗯了一声,
说道:“你跟我来吧!从现在开始到你离开,我只属于你,你愿意怎么疯就怎么
疯。”说着话,拉着小牛向卧室走去。
在光天化日之下,在皇家深宫之内,一对激情的男女,像乾柴烈火一样燃烧
起来。
这回狂欢不是在床上,而是在地上。小牛随着太后一进卧室,只见地上早就
铺好毯子跟被子,旁边不远还有饭桌,桌上尽是山珍海味。
小牛看着眼前,立刻明白太后的意思。在地上可以尽情地大干,可以随意滚
动,不必担心掉下去。如果累了的话,还可以吃点东西,补充体力,然后继续战
斗。
小牛望着太后,夸道:“太后呀,你想得太周到了,我今天都想累死在你的
身上了。”
太后妩媚地笑着,抛弃了平时人前的威严跟风度。这回,她主动伸手帮小牛
脱衣。当小牛光溜溜地站在眼前时,太后面带喜色,说道:“你长得可真壮。尤
其是那根东西,还没有硬时,就赶上黄瓜长了。”
小牛嘿嘿笑道:“等它兴奋起来,那可就是水黄瓜了,刺得你水流个干净。”
太后望着他,春情大动。她朝小牛一眯眼,柔声道:“小牛呀,你还等什么
呀,来吧,咱们放松一下吧!”说着话,太后纤手一动,将外边的宫装脱下。
小牛一愣,原来里边什么都没有,是大白羊似的身子。平时,他们二人干事
时,都是在暗中进行的,虽然爱了,虽然爽了,可太后的裸体是什么样子,他并
不知道。
这回,在白曰的光线下,太后的肉体彻底地暴露在小牛的眼前,使小牛激动
得南傍国立刻挺了起来。
太后的脸蛋是一流的,身材也同样出色。她胖瘦适中,曲线流畅。胸如覆碗,
乳头黑红,小腹圆圆,绒毛离离。两腿修长,肤色如玉。再看下去,脚趾也生得
标致。
她的身材,配上她的脸蛋,不由小牛不兴奋如火,想大干一场。她是端庄美
丽的,也是热情如火的;她是高贵典雅的,也是放荡浪漫的。她的裸体如同玉雕,
使小牛大开眼界。
不用太后呼唤,小牛已经凑上来。他搂住太后,激情热吻。太后也不后退,
主动勾住小牛的脖子,跟他亲热,像一个情怀初动的少女。
二人的嘴唇忙起来了,亲得彷佛直冒火花。很快,太后就吐出香舌,使小牛
大为过瘾,吮着不放,尽尝滋味。于此同时,他的两手也勤快起来,在他所喜欢
的地方留连着、试验着、按摩着,像要挤出水来。
没多久,太后的奶子就被给揉得起了粉红,并胀起来了。不仅如此,小牛还
将太后给推倒,趴上去亲,亲吻她的脖子,并吃起奶来。他的手向下移动,在她
的秘处深深浅浅地动起来、活跃起来、挑逗起来,没几下,太后就小溪潺潺了。
小牛的手自然湿润了。
小牛拿手指舔了一下,微笑道:“太后呀,你的水味道好撤了。”太后呻吟
道:“小孩子,就会胡闹。”
小牛藉着兴奋劲儿,抬高太后的玉腿,使她屁股朝天,并把大嘴凑上去品尝。
这下子可要太后的命,连哼带叫的,可怜极了。
小牛哪管那么多,一条舌头如蛇信一样在太后的下身伸缩着,弄得太后情难
自禁,不知道流了多少水。
太后求饶道:“好宝贝,我的好男人,你放过我吧,再这样下去,我会被你
吸乾的。”
小牛又是一阵子舔吸,之后才抬头说:“太后呀,想让我饶你吗?得答应我
一个条件。”
太后问道:“什么条件?”
小牛嘿嘿笑道:“我舔了你,你也该舔我了吧?”太后大羞,满脸透红地说
:“那里怎么能舔呢?那里是撒尿的地方。”小牛开导道:“那里当然能舔了,
你看我不正在舔你吗?来吧,试一下。慢慢地,你会喜欢的。”说着话,他放下
太后,转个方向,跪在太后的头边。
太后因为情欲大动,又心情大好,在小牛的央求下,只好张开嘴来,放大玩
意进去。
那东西已经很硬了,太后勉强含了进去。小牛指挥她玩。她开始练习舔棒、
舔沟、吸龟头、套弄等等技巧。太后当然不笨了,很快就上路了。
小午坐在地上,太后跪在他的胯下,一手握棒,伸舌头舔着大龟头。看着粉
红的舌头在龟头上一扫一扫的,再加上太后的表情那么羞,又那么认真,小牛舒
服得简直要射出来。
小牛夸道:“好、好、好,舔得好,你真聪明。难怪能当上太后呢!”太后
吐出龟头,说道:“你这个孩子,还真会折腾人。如果我那儿子看到这一幕,只
怕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小牛安慰道:“男人需要女人,女人也需要男人,这是天经地义的。如果他
真的懂事的话,他会允许男人干你的。来,再舔几下。”太后便又含入龟头,一
下下吞吐着、套弄着,像在玩一件可爱的玩具。开始时的那点反感,都消失无踪
了。小牛试探着,将南傍国移动,太后的红唇也追着吃。
小牛心中大乐,心说:“女人都是一样,都有骚的一面。这跟地位高低没有
关系。‘太后舔着小牛,小牛既冲动又舒服,太后自己也爽快。她的淫水涓涓淌
着,把被子都弄湿了一大部分。
再弄了一会儿,太后抬起头来,说道:“小牛呀,不要再折腾我了,让我来
干你吧!”说着话,跨上来,握着小牛的南傍国,瞄准后一坐,只听唧地一声,二
人便结合了。
小牛的南傍国一被肉窝窝裹入,爽得直叫:“太美了,太棒了。真是有味儿呀!”
说着话,双臂后撑,使劲往上挺着,一下一下地刺着太后的小洞。同时观看
太后淫荡的样子。
只见太后一边起落着,一边自摸着奶子,美目半眯着,且哼着、叫着,像是
病了一般,可神情却是满足的。
只听啪啪之声连响,二人的宝贝有声有色地结合着,配合得那么默契,那么
合适。太后哦哦地哼着,说道:“太美了、太美了,我感觉身体好轻呀,像要飘
走一样。”
小牛笑道:“你要成仙子,当然要飘起来。”说着,将太后的双手拿开,那
两只奶子便露出来。在太后的动作之下,奶子有节奏地跳着,像两团棉花。小牛
看了眼红,便色眯眯地伸手去抓。那奶子真好,手感极妙,使入爱不释手,留连
不已。
当太后的动作慢下之后,小牛便将太后推倒,如狼似虎地压上去,发挥虎狼
之威,狂风暴雨般地干着。那根肉棒快极了,闪电般地出入,干得太后全身乱颤,
浪叫不止,连秀发都乱了。
小牛又将她的玉腿扛到肩上,屁股耸动,肉棒猛刺小洞,像是要刺穿它般。
太后哪受得了呀,没干多少下,就哼哼唧唧地高潮了。
小牛待她休息一会儿之后,又趴到太后的身上,再度发威。太后也不免战,
跟小牛竞争着。但到底是女人,怎么敌得上男人呢?何况小牛又不是普通的男人,
他是练武之人,体力更棒。
小牛还没有使多少劲儿,就让太后甘拜下风,不敢再挑衅了。此时,太后再
不能出战了,因此,小牛就感到无趣起来。
太后打起精神,说道:“你不用急呀,我知道敌不过你,所以我早就准备好
了。”小牛奇怪地问道:“什么准备好了?”
太后坐起来,微笑道:“当然是人员了。”说罢,对门外叫道:“你们都进
来吧!”
话音一落,只听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门一开,进来五名宫女。他们低着
头,想要见礼。
太后披了件外衣,站起来说:“都免了吧!这是特殊场合,没有那么多说头。
知道你们的任务是什么吗?“
宫女们小声道:“知道。”
说着话,目光向小牛身上偷看。小牛是认识她们的,她们是太后身边的宫女,
其中有一个就是天天见面的娇梅。小牛此时赤条条的,令五女不敢直视。
太后见小牛发傻的样子,说道:“我对你够意思吧?跟你说吧,你帮了我的
大忙,我定会加倍赏赐你的。只要你能将这五人也征服了,还有更多的女人等着
你呢!你不是看到了,先帝的那些妃子她们也好久不吃‘肉’了。只要你能过了
此关,我可以叫她们也来陪你。可是,如果你的本事不行,那就免了吧!”
一听这话,小牛心花怒放。原来还有这么大的艳福等着自己呢!看来不拿点
真功夫,不能一鸣惊人。只要放倒这五个,就可以艳福无边了。
那么,我还等什么呢?谁在这方面示弱,谁就不是男人。俺小牛是属老虎的,
决不言败的。
这么想着,小牛就朝五女走去,想像着战斗的前景,充满自信。
再想到后边的好事,更是雄心百倍。他知道又一次严峻的考验到来了。
第十五卷
第一章枪挑群芳
艳福突然降临,使小牛如在梦中,有点不敢相信这五个美女的肉体就要属于
自己了。他像观赏宝物一样将五女瞧了又瞧,看了又看,从不同的角度观察并发
现他们的迷人之处,直看得五女都羞答答的抬不起头。
太后简单地穿了衣服,见小牛呆头呆脑的样子,笑问道:“小牛,怎么样,
她们的样子还过得去吧?”
小牛由衷地夸道:“强将手下无弱兵,太后的手下还能差吗?自然也都是人
中之凤。”
太后来到小牛身边,脸上犹带着狂欢后的痕迹。那是一种令人发狂的极至之
美,那是一种可使男人乱性的诱惑。在这几名宫女面前,小牛自然不能对太后发
疯发狂了。
太后得意地看着自己手下的宫女,斜视着小牛问道:“你的体力到底行不行
呀?如果不行的话,我也不勉强你了。男人再强,也不是铁打的。不行的话,就
不要打肿脸充胖子。”太后的语气中明显带着讥讽跟调侃的意味儿。
小牛毫不犹豫地大声回答道:“我保证胜利,而且痛快地完成任务。”说着
话,他的目光仍然在五女的身上不断地转着,看得五女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才
好。
太后还是体贴小牛的,说道:“我有点累了,要出去休息一下。我就不在这
里当看倌了。你呢,悠着点干吧。受不了时,就自己收场,别把自己给累坏了。
别忘了古人说得好,色是刮骨钢刀呀。“
小牛笑嘻嘻地说:“多谢太后关心。”微微躬腰,那男人的挺起的东西边有
节奏地摇晃着,像是在调戏妇女。
太后怜爱地抓了一把,娇笑道:“又不老实了,这回它一定会过足瘾的。你
可要体贴点呀,她们可是温室中的花朵,经不起多大的风雨。”说罢,太后对小
牛盈盈笑着,飘然而去。
太后一走,小牛就成为这里的头儿了。小牛微笑道:“各位姑娘,你们不用
怕,我又不是魔鬼,不会吃人的。都抬起头来,让我看看你们的美貌吧。不要低
着头,地上又没有黄金可捡。再说了,老是低头,脖子也会歪的。”
经过小牛这么一开导,五女都缓缓抬起头来。小牛眼前一亮,像受到美的力
量的冲击一般。太后的宫女果然不同凡响,她们都是从全宫里的侍女中精挑细选
的。依小牛这样的花中老手看,也都够得上“美女”二字。她们固然比上月琳、
月影她们,但是跟小袖和甜妞她们有得一比。
小牛和颜悦色地问道:“让我们来认识一下吧!我叫牛小伟,我是江南的一
位公子,可不是才子。你们呢?都叫什么名字?都多大了?”
娇梅首先答道:“我是娇梅,十九岁了。大得可以当你的姊姊了。”她望着
小牛的脸,带着几分玩笑的口气。
小牛那时在宫中心事重重,没有心思仔细打量过她,这回他可用心了。娇梅
是一个身材苗条、面容清秀的姑娘。十九岁的她,全身上下都透着动人的青春气
息。她的一双眼睛黑幽幽的,转动之时,非常动人。
小牛打定主意,一会儿玩起来时,一定要多疼疼她。跟她朝夕相处以来,还
没有亲近一下呢。这是自己在皇宫最后的日子了,一定要珍惜彼此的缘分。
轮到下一个姑娘说话了。她说:“我叫娇兰,十八了。”这是一位中等身材
的姑娘,胸部挺得很高,使人想到里面的风景一定可观。
小牛点点头,转向下一个。
“我叫娇竹,十七岁。”这位姑娘个子最高,有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使人
很想用手丈量一下。
“我叫娇菊,十八岁。”这位姑娘面带微笑,样子很甜,长得小巧玲珑的。
最后一个姑娘较为丰满,生着一张白净的圆脸,屁股又大又圆。她自称叫娇
荷,十九岁。
当众女都家少完自己之后,小牛又点点头,说道:“各位姑娘呀,你们不必
害怕。我小牛是一个最仁慈的人,最怜香惜玉了。虽然娘娘把你们的身子借给我
一次,但我绝不会让你们受苦的,我会像对亲人一样对待你们的。当然了,我向
来不强人所难。如果你们有谁不愿意的话,就只管离开,我不会怪她的。”
此话一出,五位宫女一下子都跪下了。这一变化使小牛大为不解,忙问道:
“怎么了?都站起来呀!怎么了?娇梅你来说。”
五女都不站起来。娇梅说道:“牛公子呀,太后有令,一定让我们陪好你。
如果你不满意,我们就会被砍头的。“
小牛笑了笑,说道:“一看到你们的美貌,我就已经很满意了。都起来吧,
跪着不好。”
娇梅看了一眼她的同伴,说道:“我们都是受了太后的旨意来陪你的,根本
没的选择。”
小牛啊了一声,说道:“我可以跟她说,让她放过你们的。”小牛表现得很
君子,虽然心中觉得失去她们是件很可惜的事,但他不会失去自己一贯做人的原
则的。
娇梅她们依然跪着不起来。娇梅又说道:“牛公子是位大英雄,就冲着你为
太后所做的好事,我们就很崇拜你了。如果不是你帮着除掉太子的话,我们都会
没命的。你是个英雄,我们愿意陪你。”
小牛听愉快,双手一抬,说道:“既然如此,那还不起来?”
娇梅又说道:“不过我们还有一事相求,希望公子能答应我们。”
小牛面带笑容,很亲切的样子,说道:“有话只管说,只要我做得到的,我
一定答应你们。”心说:“如果你们让我杀了太后,那可是不能干的。”
娇梅缓缓地说道:“希望我们在陪过公子之后,公子能跟太后说,让我们回
家。我们不想当宫女了。”
小牛问道:“为什么?太后待你们不好吗?”
娇梅回答道:“太后待我们很好,可是我们实在不愿意再当奴才了。我们想
回家,当一个平凡老百姓。”
小牛点点头说道:“我常听人说,「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
「斜拔玉钗灯影畔,剔开红焰救飞蛾」什么的,深感到宫人的苦呀。”
娇梅用一双期待的眼睛望着小牛,说道:“想不到公子不但本事过人,而且
还是个才子呢!这诗里写的只是人的空虚跟寂寞,宫女的苦处何止是这个呀。白
居易说得最正确,「人生莫作妇人身,百年苦乐由他人」。我们受的苦已经不少
了,只求公子能救我们脱离皇宫。”说罢,娇梅跟其余四女一起磕起头来。
小牛最怕软的了,他不安地说:“你们先起来再说,这事咱们可以慢慢商量
的。”
娇梅说:“牛公子不答应的话,我们就不会起来。”
小牛犹豫着说:“我会跟太后说的,可是她如果不答应怎么办?”
娇梅说道:“太后视你为丈夫,最爱的人除了当今皇上,就是你了。只要你
说,她没有不准的。我们只是五个宫女,没有我们五个,皇宫还是皇宫,太后还
是太后。”
小牛犹豫着说:“好的,我会跟太后讲的。我一定尽力帮你们说好话,让你
们实现自己的愿望。”
娇梅等女感激不尽,纷纷磕下头去。见此情景,小牛感到一阵子的心酸,他
发现这世上受苦的人多着呢。自己虽有不幸,但是自由的。世界这么大,土地这
么广,以自己目前的本事,爱到哪里就到哪里,那是何等逍遥的事呀!可是这些
宫女在宫中当奴才,想出去都难。
小牛上前去,亲自将她们一一扶了起来,然后说道:“如果你们为难的话,
就算了。我不要你们陪了。”
娇梅代表大家说:“不,牛公子,你这话是将我们往死路上推呀。如果我们
不陪你,如何有命回家?又如何过得了太后那一关?太后向来说话算话,跟皇上
的圣旨一样,你可不要害我们呀。”说着话,娇梅自己动手,脱起衣服来。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只好顺应形势,准备享乐了。一切的正事等享乐之后
再说好了。
小牛很体贴,把住娇梅的手,说道:“娇梅呀,听太后的意思,你们都是黄
花姑娘吧?”
娇梅红着脸说:“是的。我们自进宫以来,就干着侍侯人的活儿。再说,皇
宫就皇上一个男人,而皇上的女人多得是,哪会注意到我们这些小小的宫女呢。
再说了,我们也不想让皇上宠爱。“
小牛一想到那个皇帝的尊容,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说道:“是呀,就他那
个长相,我见着都想吐,更何况你们这些娇滴滴的美女呢?”
娇梅一笑,说道:“我们好羡慕牛公子,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像我们,处
处有顾虑。像刚才那些话,如果我们说了,按规定我们是大逆不道,都得凌迟处
死的。”
小牛嘴一撇说道:“我这个人向来是没有王法的,我心里认定自己是老大,
谁也管不到我,就算是皇上也不行。况且就算他要对付我,也得费点劲儿。”
众位宫女也陪着小牛笑了笑,都觉得非常开心。因为打从进宫之后,她们就
没有发自内心的笑了。
笑过之后,小牛就动手为娇梅脱衣。既然娇梅跟自己最熟悉,那么开苞的第
一个人就该是她了。
望着娇梅羞涩而紧张的样子,小牛是又怜惜又喜欢。那种少女的羞态跟不安
极其动人,就连他这样的花间老手也不能不为之着迷。
当小牛将娇梅的外衣脱掉时,他已经有惊艳的感觉了。她上面穿着粉红的肚
兜,露出圆滑的肩膀跟玉臂,下边是一条纱料的衬裤。两条玉腿结实而健康,使
小牛很想伸手试试。同时,他也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香气,这香气也包括了她纯
洁的气息。
小牛慢慢地放下她的衣服。一只手在她的肩膀上滑动,傻傻地说:“你的身
子不错呀,叫人想入非非。”
娇梅娇羞不胜,哼声道:“公子的身子也不错,只是那条东西有点吓人。”
小牛一低头,只见自己的东西被刺激得昂头直竖,像根大旗杆,正等着升旗
呢:也像一支箭,要射向它向往的地方。那个龟头红得发紫,露出狰狞的面目。
而肉棒根部的黑毛似乎也根根立起,也配合着主人的情绪。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它是有点吓人,不过一会儿嘛,你可能就会爱上它
了,喜欢得要摸它、亲它、舔它呢!”
娇梅低头道:“那怎么会呢?我不会那么做的。”
小牛一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抱到刚才跟太后狂欢的地方。他将娇梅放到柔
软的地毯上。之后,一双色眼贪婪地盯着她看。只见娇梅坦露四肢,面如春花,
神态迷人。她是个有自尊的姑娘,羞得进捂着自己的上面跟下面。
小牛回头见那四个美女站在原地,想看不敢看,想走又不能走的样子,心里
舒服,便向她们一招手,微笑道:“都过来吧,一会儿咱们可要好好地交流呢。
那时候咱们才叫自己人。“
四个美女一听,都面如红花的,慢腾腾地挪过身子来。她们走到跟前,注视
着躺下的娇梅跟站立的小牛,她们对小牛胯间那不安分的东西是又羞又怕。作为
成熟的姑娘,她们都明白,一会儿,谁也免不了要容纳那根巨物的。无论是喜是
悲,都将留下终身难忘的回忆。
是的,男人跟女人不同。男人通常只记得上女人的数字。女人呢,不管经过
多少男人,通常对第一个男人记忆深刻。此刻,她们都很清楚,人生最关键的一
刻要到来了。如果幸运的话,经过这次献身,她们的苦难句要结束,可以回到父
母身边,享受天伦之乐了。
小牛在四个美女的注视下,欲火熊熊,他决定要有绝佳的表现,让美女们先
排除心理上的障碍,继而能跟自己无拘无束地快活,尽情地玩乐。
小牛俯下身子,趴在娇梅的娇躯上,蜻蜓点水般地吻着她的俏脸。娇梅喘息
着,俏脸回避着,像是躲闪,又像是害羞的表现,更让小牛激动了。
小牛亲了数下,便猛地吻在她的红唇上。娇梅哦了一声,身子一震,想必是
初吻,有点激动。小牛大展绝技,用唇磨着、拱着,两手同时在她的身上乱摸,
以增加情趣,放松她的神经,挑逗她的春情,以便乐趣更多。
在小牛的努力下,娇梅喘息加大、加粗,身子也扭动起来,看得旁边的四女
身子都微颤起来,情绪也起了很大变化。一股热流由她们的小腹下升起,继而越
来越热,流遍全身。这热流的结果,是使她们都隐约有了某种需要。这种这样持
续升温,越来越强。她们面如火烧,口干舌燥,变成了火山,有爆发的可能。
而小牛并没有注意这些,他的心思都放在身下的美女身上了。他伸出舌头,
舔着娇梅的嘴唇,而后不久,舌头向前顶,企图进入她的嘴里。娇梅很本能地闭
上嘴,不让他得逞。在这个方面,小牛可有经验得多,他耐心地跟娇梅纠缠着。
而娇梅在四女的注视下,还是矜持的。
眼看着一时半会儿她不会屈服,小牛想了个办法。只见他身手在娇梅的胸上
猛捏了一把,这使娇梅情不自禁地哦了一声,那么一张嘴,小牛便把舌头探了进
去。
这一进去,真是如鱼得水,立刻俘获了娇梅的香舌。在茫然之中,娇梅任小
牛占着她的便宜。两条舌头像打架一样纠缠不休,并发出唧唧的声音,令他们大
为快活,也令旁观的四女大受影响。
为了让娇梅快点进入状态。小牛双手各按一奶,时轻时重地抓着、揉着。不
错呀,她的奶子可不小,盈盈可握。小牛一边亲她,一边摸奶,一颗心像在云上
飘。
这可害苦了娇梅,她在晕眩之中,感到自己下面已经流水了。她好不容易挣
扎开小牛的嘴,喘息着说:“我流了、我流了。”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那很正常呀!你还会流得更多的。来,让我们继续
吧。”说着话,将一只手伸入肚兜里,直接触摸里面的尤物。她的奶子真嫩呀!
嫩得像刚做好的豆腐,滑不溜手。小牛的手指已经碰到她的乳头上了,立刻
用两指夹着、捏着。
这一连串的动作,使娇梅忍不住叫出声来:“哦,我好酸,好难过呀!牛公
子,你不要逗我了,想干什么就直接来吧。”
小牛听得顺耳,说道:“好吧,咱们这就加快进度。”之后,小牛将她的肚
兜脱掉,又把她的衬裤往下拉。在拉的时候,娇梅下意识地想拉住裤子,不让小
牛乱来。
但也只是做做样子,终于,她的最后一块布还是叫小牛给拿掉了。
小牛展目瞧去,见娇梅将两腿并得严严的,还两手抱膝,使小牛什么都看不
到。小牛对她色色地笑,说道:“娇梅呀,发发慈悲,让我看个仔细吧!”
娇梅尽管春心荡漾,脸如红霞,但还是要做做样子的。娇梅轻哼道:“不、
不,我不能让你看。你是男人,我是姑娘。”
小牛狡猾地一笑,说道:“娇梅呀,只看一眼就好了。”说着,凑上前,将
她的两只手拉走,强行分开玉腿。玉腿一分,小牛便看到疏疏的绒毛、隐隐的肉
缝,毛丛间已经露珠点点了。小牛瞠目结舌,赞叹道:“真好看啊!”
娇梅羞得半眯着眼,又要闭上腿。小牛哪肯让,就凑上去,将腿插在她的腿
间,又把手伸过去。还用问吗?自然是用手来探秘了。
这样一来,娇梅只能躺下来了。她都不敢睁眼睛了。而她的那些同伴却都看
得非常入神。这时候的她们,羞耻感已经轻得多了。
“轻一点儿呀,我会疼的。”当小牛将手指触到她的胯下时,娇梅发出了娇
呼。
小牛一边打量着她的神态,一边用手指滑着她的肉缝。那里很娇嫩、很湿润,
以至于小牛都怕碰破了她。他的手指自然不会只在一处打转转,娇梅那迷人的领
域都受到了小牛的爱抚,小豆豆被弄得变大,菊花也因受到攻击而收缩着。
她的红唇张合着,发出了一声高一声低的呻吟,偶尔还夹杂着几声哀求:
“牛公子,我快受不了了。你不要折腾我了,你占有我好了,我愿意当你的女人。”
小牛听了高兴,就说道:“好哇,我再亲亲你之后,咱们就来真格的了。”
说着话,来个张果老倒骑驴,骑在娇梅的裸体上。然后,小牛俯下身,分开
她的绒毛,将嘴凑上去,当成琼浆玉液来饮。这下子可要了娇梅的小命,爽得娇
梅浪叫连声,像是生病了一般,听得旁边的同伴惊心动魄的,都有点惊慌地往后
面躲着,但她们的眼睛却望着那里,舍不得离开。
小牛连吃带舔的,嘴下发出淫靡的声响。害得娇梅连叫带扭的,仿佛随时都
会断气一样。在刺激与空虚之中,她发现她眼前晃动着一根大南傍国。她此时已经
忘了羞耻跟矜持了,一把抓住它,并且套弄着、玩耍着,像孩子玩着他们心爱的
玩具。
小牛被她的小手玩得险些要射了。他心说:“幸好对方是娇梅,如果是太后
的话,一定要放入嘴里吸吮的。那样的话,我是非射不可了。”小牛担心自己稍
一不慎便被她给击败。为了安全起见,他不要她多抚弄自己。因此,他站起来,
掉转身子,重新压在她的身上。
他趴在她的胸前,一只手玩奶子,还用嘴叼住一粒奶头来吸吮。这一下又使
娇梅尝到了另一种滋味。她扭腰摆臀,哼道:“牛公子呀,求求你了,不要再害
我了。快点来吧!再这样下去,我会被你害死的。”
小牛笑道:“你可不要死呀!还有好多的好事等着你呢。”说着话,小牛单
手握棒,对准洞口往里插去。那四位姑娘一见,不禁又凑了上来,她们想知道,
一个少女是怎么变为少妇的。
小牛的肉棒在美女的注意下,缓缓地塞向小洞。要知道,那么大的南傍国想进
入小洞,是有一定的难度的。小牛使出全身本领,又是刺激,又是沾水的,还以
情话相逗,如此这般,才勉强进去一个头,但这已经使娇梅惨叫了。她的眉头紧
皱,眼泪在眼圈里打着转,显然是十分的疼。
小牛只好说:“不怕、不怕,一会儿就成了。一会儿就会变得很美了,美得
直冒泡。”说着话,小牛一使劲儿,偌大的南傍国直插花心。
这下子,简直要了娇梅的小命,痛得她眼泪哗哗直流,抱着小牛的后背,不
让他乱动。小牛也知道体贴,就安慰道:“这下好了,从现在开始,你就只有快
乐了。”
过了一会儿,小牛抽出南傍国,跪起身,只见娇梅的小洞张开了口,并沾有血
迹。他心里顿生感慨,又一个少女成为少妇,而小牛也多了一份荣耀。
随后,小牛以这个姿势,小心地将肉棒塞进去,并且两臂挎着大腿,使她的
小穴分得更开些,也更易于行动。小牛只插入了半根,就以这半根为范围,做着
小幅度的抽插。一会儿看看二人的结合处,一会儿瞧瞧娇梅的表情。
两人的结合处非常好看,一根大南傍国在粉嫩的花瓣里出出进进。那粗长的家
伙将娇梅的小洞撑得鼓鼓的,都要撑爆了。经过了小牛蜻蜓点水似的磨擦,娇梅
的眼泪终于停住不再流了,眉头也渐渐松开。这是一种提醒的信号,小牛当然明
白,因此,他笑呵呵地将南傍国插到底,顶上娇梅的花心上,暂时不动,原处磨擦
了一会儿,才做大幅度的抽插。
娇梅的痛苦期一过,感觉就不一样了。她发出了代表心声的音乐:“呀!好
大,要把我的小洞撑坏了。啊!好粗呀!我容不下你的东西了。好长,要把我的
小洞给顶穿了。”她的声音不再是痛苦,而是欢乐跟喜悦。与此同时,她的腰扭
着,她的下身往上挺着,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受苦受难,完全是一种新奇的快乐感
受。
对娇梅的反应,小牛很满意。他放下她的腿,改为传统式,趴在她的身上,
将南傍国塞进去,让二人结合得没有缝隙。在此姿势之下,小牛深入浅出,加快速
度,越发地像暴风骤雨了。只听见啪啪之声乱响,唧唧之声也欢快而起,那是娇
梅发浪的表现,她的淫水宣布了她的心情。
娇梅也懂得一点事儿了,本能地抱住小牛的脖子,毫无技巧地乱吻着,吻在
小牛的脸上和嘴上。两条玉腿也抬高了,夹在小牛的腰上,屁股还有节奏地上挺
着,嘴里大胆地叫道:“好哥哥,你真行呀!让我舒服得快要散架了。哦,这下
好狠,要了我的小命了。”
小牛一边大力地抽干,一边笑道:“你不会没命的,你只会欲仙欲死。”说
罢,更是热情如火地干着,那根肉南傍国以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运动着,像是野马
奔腾。
而旁观的四位美女看得花容失色,同时也全身不适。她们有生以来,头一回
亲眼看见男女之乐。想不到如此触目惊心,又如此的引人入胜。她们望着娇梅苦
尽甘来,连扭带摆的,淫荡极了。她叫的那个放浪劲,那言语的大胆劲,真不敢
相信是发自于她的口。她们又不禁想到,自己也免不了这一回,心里不由五味杂
陈,难以言说。
娇梅毕竟是新手,没坚持多久,就开始收缩小洞了。小牛知道这是高潮的前
奏,便将速度提到极限。又猛干了几十下,娇梅才啊啊地泄了身。一股暖流浇在
小牛的棒上,无比舒服,像在温泉中泡着一样。这一舒服,使小牛不禁分了神,
也扑扑地射了出来。这个结果不是小牛想要的,但有什么办法呢?换了哪一个男
人,泡在这美女又紧又湿又暖的小洞,想不射也难了。
小牛给大家做过表演,自己也爽过,便将软如面条的娇梅抱到一边的褥子上
休息。然后回到四女的面前,笑嘻嘻地说道:“娇梅不行了,不能再干了。那么
下一个轮到谁了?”
四女面面相觑,谁都不吭声,都不禁向后退了退。小牛那根射精的家伙仍然
处于半硬状态,水光光的,不太好看,并且还带着贪婪跟杀气。谁见了谁都会认
为,这东西还想再显威风。
小牛见四女还是放不开,明白她们的想法。他于是哈哈大笑,说道:“既然
你们都不说话,那么就一起来陪我好了。现在大家就把衣服都脱了吧,然后躺在
地上,等着好事吧!”
小牛发令,四女不敢不听,都缓缓地将衣服脱了。脱光衣服以后的效果比穿
着衣服诱人多了。小牛像看到四轮月亮一样,眼睛都亮了:又像看到四朵鲜花,
飘着不同的香气:又像看到四道佳肴,想一口将她们都吃掉。
这几位姑娘也跟娇梅一样,两只手分挡上下,那种遮遮掩掩的样子更叫小牛
发狂。色心一来,那根南傍国也跟充气的气球一样猛鼓起来,那直竖起来的风采,
令姑娘们芳心乱跳。
小牛夸道:“你们都很美,我见了都要流口水了。来,都躺下来,躺成一排,
咱们大家一起玩。”
四女便顺从地躺下来。小牛又说道:“把手都拿掉,让我看个清楚。看看你
们的胸部大不大,你们的黑毛多不多。”众女一听,便都把手拿走了,连呼吸都
要停止了。虽然闭着眼睛,可她们都知道,男人的目光在贪婪地抚摸她们纯洁是
身子。
小牛背着手来回踱步,像一个专家一样观看着,一边看一边赞叹着:“好,
真好,各有各的美呀!娇竹,你的腿真长呀,也挺直,跟筷子一样直。娇菊呀,
你长得小巧,这奶子可挺适中。娇荷呀,你长得真性感呀,我一见就想趴上去。
还有你,娇兰,你奶子真大,我可要好好享受一下了。“说着话,小牛开始
动手了。
四女听了他的甜言蜜语,又羞又喜,又紧张。哪个姑娘临近这个关头都会紧
张的,两人相对尚且如此,何况旁边还有观众呢,那感觉更是不同了。
小牛首先搂住娇竹,伸手摸她的大腿,很光滑、很细腻,触感极佳。摸的同
时,亲吻她的俏脸。没等吻到嘴呢,娇竹就将嘴凑上来。小牛乐得享用。娇竹心
想,反正也是玩,不如热情一点好了,于是还把舌头伸出供小牛品尝。那三位一
见,也都躺不稳了。娇荷大胆一些,就过来摸小牛的后背,嘴上说:“还有我们
呢。”另外二女也凑了上来。
小牛大乐,说道:“不要急,大家通通有份。”说着话,轮流摸着,轮流亲
着,直感到自己的手太少,嘴太少,无法令每一个人同时快活。
后来,小牛为了众女都开心,便自己躺在地上,让众女在他的身上寻宝。这
一招挺受欢迎,在春情的激荡下,四女开始玩小牛了。娇竹在小牛的头旁,跟小
牛亲嘴儿。娇兰跟娇菊在两侧舔小牛的胸部。而娇荷则跪在小牛的胯间,套弄小
牛那强悍的肉南傍国。
四个美女一起动手,各忙各的,分别挑逗小牛的性感地带。于是来自不同地
方的快感使小牛头晕目眩,他长这么大以来,还从未受过如此的宠爱呢。
他也没有闲着,两手不老实地抓着娇兰跟娇菊的奶子。姑娘的奶子就是好,
有弹性、又柔软,比摸什么都美。
一旁的娇梅这时也醒了过来,披了件单衣,津津有味地望着。见到四女那笨
拙的动作,那热情的举动,心里暖洋洋的。
她见到娇荷那手乱的样子,就微笑道:“娇荷呀,平时你不是挺爱吹萧的吗?
今天换根萧吹吹,看效果怎么样?“
娇荷捏着龟头,回头白了娇梅一眼,说道:“娇梅,少来了。要吹你来吹,
我可吹不响这个。”说着话,温柔地抚弄着蛋蛋。
过了一会儿,小牛跟娇竹分开嘴,都大口喘着气。尤其是小牛,想安心地亲
吻,也不太可能。另三位美女岂能放过他?他是想玩人家的,现在看来,人家也
在玩他呀!
这样玩着,足有一炷香的工夫。小牛感觉自己受了压迫、受了欺侮。他又有
了新的主意,命四女重新躺下,并且要求四女都将大腿举高,并大张着,露出小
穴。这样好方便他的行动。
这个姿势,可是淫荡得很,把女性的魅力之处暴露无遗。虽然难堪,姑娘们
也都照做了,毕竟今天小牛是她们的主人。
小牛望着她们高举的大腿,朝天的屁股,各有特点的小洞跟菊花,那个冲动
劲就别提了。
小牛热情如火,挨个舔着玩着。他的手在忙,忙着抚摸她们的隐秘之处。他
的嘴也忙,忙着痛饮这别样的琼浆玉液。在他的努力下,姑娘们淫声浪语,娇喘
吁吁,充满卧室,并此起彼伏,听了让人疯狂。小牛正是在这种情况下开工的。
他的肉南傍国前所未有的繁忙。一会儿顶入这个小洞,一会儿又插入那个花瓣。
在得到快感跟荣耀的同时,小牛深感肉棒太少了,如果能多长几根的话,就
可以被众女平分雨露了。
当第一关过后,众女并没有痛苦多久。于是,小牛大展神通,继续享乐。他
扛起娇竹的大腿,大力抽干:他趴在娇蓝的身上,一边干她,一边玩她的奶子:
他让娇菊四肢缠在自己的身上,自己像散步一样边走边插:至于娇荷,他采取背
入式,让娇荷手扶凳子,翘起肥屁股,一边干她,一边摸她的大屁股。
他根据不同美女的不同特点,各个击破,使姑娘们都在最短的时间内达到了
高潮。
过了不久,这些姑娘便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像是奄奄一息一样。
可这也只是暂时的,他是好虎架不住群狼呀!才过了一会儿,就有人休息够
了,主动投怀,要求宠爱。小牛便打起精神,给她雨露。
因此,这个卧室里云雨频繁。当小牛有些疲惫时,姑娘们才被他收拾得丢盔
弃甲了。由这一回,小牛发现,这种艳福虽好,可也累人啊,难怪好多的皇帝都
短命。原因很简单,让美女们给吸干了。
************等到晚上,太后到来时,见小牛仍然处于胜利者
的姿态,大为惊讶。她命人将五女扶走之后,对小牛的本事大为赞赏:“小牛,
你果真不是普通人。你以一敌五,还能不败,确实不同凡响。嗯,我说过的话一
定算数,一定给你更多的好处。”
小牛脸露苦笑,揉着眼皮说道:“太后你太过奖了。幸亏她们是第一次的新
手,没什么经验。如果她们是久经沙场的老将的话,我今天只怕就变成一团肉泥
了。”
太后大为高兴,说道:“不要谦虚,你确实是脚脖子上挂暖瓶,有一定的水
准呀!这可不是我夸你。我一看到那五个姑娘的样子,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唉,
看来你平时对我是手下留情,如果竭尽全力的话,我恐怕早就没命了。”
小牛嘻嘻笑着,说道:“那倒不至于。只要太后经常苦练,也一定能成为此
道高手的。”
太后听罢,长叹一声,皱眉说:“苦练?我不是平常的女人,我可是国母,
是要注意形象的。虽然我高高在上,大富大贵,可我能想跟谁要就跟谁好吗?不
能。除了先皇之外,我就只有你一个男人。而你跟我也只是露水之缘,很快就要
离开我了,我又成为孤独的一个了。以后,没有你的日子,一定是很难过。”说
着话,太后眼圈微红,不再顾忌自己的身份了。
小牛大惊,想不到她对自己居然动了真情。不禁上前拉住她的手,说道:
“太后呀,你不要这么伤感。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们能有这段缘分,已经是
上天垂怜了。我一个普通人,能和太后相识、相爱,做几天夫妻,我还有什么不
满足的呢?这就有点像月亮照在泥坑里。不过,分别是有点苦,还好我们都还年
轻,日子还长着。以后如果咱们想对方,还可以见面嘛!”
太后深情地看着他,说道:“你真是会来看我吗?”
小牛点着头,郑重地说:“那是当然了,只要你想见我就行。”
太后双手抓住小牛的手,说道:“我当然想见你了。按我的意思,我自然是
想天天都和你相守在一起。可惜你有你的路要走,而我还得顾虑我儿子的感受,
真是难以两全啊!”
小牛洒脱地一笑,说道:“只要我来见你的时候,太后不要把我给忘了才是。”
太后的泪珠在眼里闪着光,说道:“那是不会的。我这辈子可能把先皇给忘
个干净,可是我永远不忘了你。先皇不是个好男人,而你却是一个英雄,一个好
汉。而且你还给了先皇不曾给过我的极大的快乐。”说到动情处,太后的俏脸红
得像苹果了。
小牛心里有几分压抑,心说:“你这哪像太后,如此的儿女情长。如果让你
的儿子或者文武大臣看到,他们不笑掉大牙才怪。那时你在他们的心里可就没有
多大的分量了。”
太后又说道:“不过我不会这么快让你走的,我还要你陪我几天才行。”
小牛苦着脸说:“我劝你还是早点让我走吧!如果等到你讨厌我了,你再让
我走的话,那样可就没意思了。你觉得没劲儿,我更觉得不值呀。”
太后使劲地拉着他的手,固执地说:“小牛,你好人当到底,再陪我一段日
子。”
小牛摇头道:“我可不想再住什么客栈了,我已经住够了。再住下去,我身
上都要长虱子了。”
太后沉吟片刻,说道:“这个问题可以解决。我不会再让你住客栈了,住那
里咱们来往不便。”
小牛问道:“不住客栈,难道我还住皇宫呀?”
太后点头道:“我决定了,你就住在皇宫吧,反正也住不久。没等别人发现
你时,你就已经离开了。”
一说到离开,太后的心情非常沉重,眉头又皱紧了。
小牛笑了笑,说道:“别再说难过的事了,说点开心的事吧。”
太后拉着小牛坐下来,说道:“这几天满朝都是喜气,那些大臣都拥护我的
儿子。别看我的儿子小,做事很有主见,竟能跟大臣一起处理国家大事了。”
小牛嗯了一声,说道:“这么小的孩子,居然能处理大事,真是了不起。你
的儿子很争气。”
太后骄傲地说:“他天生就是当皇帝的料,他可比前太子强百倍。前太子在
谋害先皇的晚上,也派了手下鹰犬去刺杀我的儿子,但我的儿子很聪明,并没有
睡在房里,而是藏在一棵大树上。那些家伙找来找去,就是找不到。厉害吧,这
么小的孩子,已经很有心计了。”
小牛问道:“他怎么知道太子要对他下手呢?”
太后摇头道:“他原先不知道太子要下手,而是几天前他见到太子时,发现
太子的脸色不善,就预感要发生什么事:加上我及时派人通知,才躲过这劫。还
好,我儿子聪明。换了蠢得和猪一样的家伙,就是有十条命都没了。”
小牛再次说道:“你真会生,生孩子也能生一个优秀的人物。他这么小就这
么出类拔萃,只怕用不多久,你这个当娘的就管不了他了。”
太后长出一口气,说道:“那倒是。不过我也没想过要管他,既然他是治国
的材料,就让他干吧!只要他能行,我不必管他的。”
小牛一想到太子的可恶,就心里不舒服,问道:“对于这个谋害皇帝的太子,
你们会怎么处理呢?”
太后露出凶狠的表情,说道:“这个家伙多年以来,一直对我们母子怀恨在
心,以我的意思,一定是杀无赦。更何况,他还有谋害先皇的大罪。不过这些大
臣们都认为应该放他一马。不要处死。大家这么一商量,决定将太子削为平民,
并发配边疆,一辈子不准回中原。”
小牛气哼哼地说:“倒是便宜了这家伙!这小子竟敢对我心上人无礼,我真
想把他砍成肉泥。那天他还踢了我一脚呢!这个婊子养的。”愤怒之下,小牛开
骂了。
太后一笑,说道:“我虽然恨他,可你不是说得饶人处且饶人。他已经够惨
了,所有的事也该过去了。他这一去边疆,跟死刑还有区别吗?没有什么意外的
话,他这一生是别想活着回来了。想到这些,我便不太恨他了。难不成我也要学
吕后对付戚夫人的手段,将他变成人蠡吗?那也太没有人性了吧?”
小牛赞许地说道:“你真是一个菩萨心肠的人。遇上你这样的太后,是皇上
的福气呀!对了,那些先皇的女人该怎么处理呢?”
太后答道:“按照祖上的规矩,是要将没有生育儿女的女人殉葬的。不过你
既然求情了,也就免了。至于她们的将来嘛,我还没有想好呢。”
小牛笑了笑,说道:“她们留在皇宫里有什么用呢?跟笼中鸟一样。依我的
主意,都放掉算了,让她们回家,安心过日子吧。反正皇帝还小,不需要这么多
的后妈。”
太后沉吟着说:“这有点不妥当吧,祖上的规矩没有这一条。”
小牛强调道:“规矩是人定的。你的儿子也不是老大,不也照样当皇上吗?
由此可见,规矩是可以改变的。“
太后犹豫着,说道:“嗯,你说得也有道理。”
小牛听她有答应的意思,知道事情可以转圈。他又想到五女的嘱托,真想一
块儿给说了。想了想,这事此时提还不合适,等走时再提也不迟。
稍后,宫女们送来佳肴,二人面对面用过。又说了会儿话,小牛要告辞了。
太后拉住不让走,说道:“你就住这里吧,不会有事的。咱们相处的时间越
来越少了,在你走之前,你都跟我住在一起。这事你得听我的。”
小牛心说:“她倒真拿我当一回事了。”于是说道:“好吧,太后都不怕,
我还怕什么呢。”
太后主动投怀送抱,接着吐气如兰地说:“我说话算话,既然你能将那五个
宫女摆平,我当然要犒劳你了。从明天开始,你又可以享受艳福了。不过我还是
那句话,享乐重要,身体更重要。我可不希望,你因为好色,把身体搞坏了。”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我是那样的人吗?你把我想得太没有出息了。你真
的把我当成你老公了。”
太后笑了笑,说道:“反正我的话都说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小牛说道:“为了身体着想,我不再乱来就是了。”
太后摇头道:“那也不成,她们说过一定要以实际行动报答你的,我可不能
拦着。”
小牛听了惊讶,问道:“她们都是心甘情愿的吗?”
太后重重地点头,说道:“可不是。我就是想拦着,也拦不住呀!这些女人
真是大胆,竟然当我的面要给先皇戴绿帽子,有点可恶。”
小牛一听那些女人都要陪自己,有点接受不了。细一想,那也没有什么不好
的。只是那么多的女人都向自己扑来,该怎么对付,并取得胜利?这可是一个大
问题。
第二章战斗不止
太后说到做到。二人只睡了几个晚上之后,太后就将先皇的女人们弄来陪伴
小牛。这些女人就是被小牛救下的那一批,她们怀着报恩的心来侍侯小牛。没有
小牛,她们早就成为地下之鬼了。
小牛让她们躲过了一次死劫,可想而知,她们会如何对待小牛了。
白天,太后陪着小牛,有说有笑,喝酒嬉戏。晚上,那些女人便分批来献身。
有时候是三个人来,有时候是五个人来。真是天天进酒家,夜夜做新郎,再
贪的男人也可以尽兴了。
小牛长这么大,还没有在一段时期内占有过这么多女人。那种男人的骄傲感
特别强烈。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份了,她心说:“我还是杭州的商人家里的
公子哥吗?我好像成为皇帝了。那么多的女人都喜欢我,都想投入我的怀抱。”
其实他还是清楚的,那些女人如此奉承自己,是因为自己是她们的救命恩人,
不然的话,她们绝不会如此做的。
其中的场面激情热烈,其中的滋味回味无穷。某一个晚上,是三个女子服务。
这是三个美少妇,是懂得此道的,不必小牛多指点。她们很懂事,知道怎么
快活玩。
小牛坐在椅子上,光溜溜的,被三位美女宠爱着。三位美女也一丝不挂,飘
着香气。那乳波臀浪、风情万种的样子,早使小牛蠢蠢欲动了。
一位美女站在小牛身后,伸来玉手,在他的脖子跟肩膀上按摩:另一个女子
讥渴地舔弄小牛的上身:最后一位女子最好了,跪在小牛的胯间,对小牛的下身
进行最热烈最细致的呵护。
小牛如牛喘息着,深感人生的美好,美女的可爱。他赞叹道:“真好呀,真
享受呀!你们真懂事,我今天当了皇帝了。”
站立的人叫吴香,她微笑道:“牛公子,就是先皇在世时,也没有这样享受
过。在他的面前,我们是奴才,只是下人,根本不敢这么放肆。还是你好,牛公
子,一点架子都没有,待人那么亲切,我们一定会让你满足的。”说着话,手上
加把劲。
那服务上身的叫温馨。她抬起头应和道:“可不是嘛!每次服侍先皇时,我
连大气都不敢出。他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生怕哪个地方惹恼了他,招致杀
身之祸。而且我心里是不愿意的,在那种情况下,二人上床还有什么乐趣呀!像
这样多好,我们都是心甘情愿的,可以尽兴。”
小牛听了舒畅,问道:“先皇在床上的表现怎么样?他的床上功夫如何?待
你们好不好?”
温馨一边用手抚摸着小牛结实的胸脯,一边叹道:“说句难听的话,那个人
简直不是人。他的东西不怎么大,干起事来没几下就完蛋了。可他很好面子,每
次都骂我们服侍不周。他的功不行,却总是藉故处罚我们。你看我身上有好多的
伤痕,那都是他用鞭子抽的。”
小牛一看,果然在她的肚子上、肩头上有一些长长短短的伤痕,不禁骂道:
“这个变态的家伙,对女人这么狠。”
温馨又说道:“他最爱的事不是玩女人,而是折磨女人。他喜欢打女人,打
得直淌血,他才高兴。他一见了血,就像苍蝇见了血一样的兴奋。在这种时候,
他干起事来才持久些。”
小牛点评道:“这家伙太不正常了,一定是心理受过了什么刺激。”心里却
说:“他的这种表现怎么有点儿像莫小婵。那个莫小婵也是这样呀,喜欢看人流
血,一见到血,比见到大鱼大肉还欢喜。”一想到她,就想到她的美貌。一想到
她的美貌,就想到她的身子,以及自己占有她的情景。
在下面服务的叫流云。她正用一只手梳理着他的阴毛,一只手握着肉棒,温
柔地推动着、套弄着,美目都冒着光。那是诱人的春光,那是渴望风雨的希望之
光。
流云补充道:“先皇除了她们说的这些之外,还喜欢玩男人。因为太后的反
对,他不敢把男子带进宫,就自己出去玩。并且因此得了病,就算是太子不谋害
他,他也活不久了。”
小牛鄙夷地说:“这家伙实在是不可救药了。看来太子杀他,可是为民除害
了。只是不知道他当皇帝当得好不好。”
流云评价道:“好酒又好色,喜怒无常,不会振兴国家,只会鱼肉百姓。你
不知道,百姓听到他死的消息,都乐得奔相走告。”
小牛唉了一声,说道:“做人做到这个份上,活着也等于死了。”
流云一笑,不再说话。只见她一低头,伸出舌头在龟头上一扫,停一下,又
扫了一下。像是火苗动了两下。
小牛哪受得了这个。哦哦地叫两声,断断续续地说:“太、太美了!我都要
射了!”
流云灿然一笑,抬头说道:“我不会让公子射的,好事还没有办呢。”说完
后,她的手指在肉棒上捏了数下,竟使小牛的冲动缓和一些了。
然后,流云抚摸着小牛的蛋蛋,又低头“吹萧”了。这回她先是用脸磨擦着
粗硬的南傍国,磨的那个体贴跟缠绵劲那就别提了。磨完了,又用香舌舔起来,不
止是龟头、马眼,整根南傍国任何角落都不放过,并且轻重缓急拿捏得很到位,既
刺激了小牛,又不使他冲动得射了。
小牛快活喘息的同时,不禁抚摸着她的秀发,赞叹道:“你真厉害呀!我简
直要当神仙了。”
温馨笑道:“她可是经过专业师父教出来的高徒。她要是来了这招,哪个男
人能受得了呀。”
流云将过头吃到嘴里,又是套、又是吸、又是咂的,弄得小牛神魂颠倒。他
这回算是碰到高手了,想心平气和都不行。
流云的红唇跟妙舌将小牛的肉棒弄得成为一根大萝卜了。南傍国那么干净,龟
头又那么肿胀,那支愣愣的样子,已经充分说明它要战斗了。
小牛激动地说:“来吧,让我干你吧!来,坐上去,试试它的威力。”
流云吐出南傍国,擦了擦嘴,向小牛嫣然一笑,便听话地跨了上来。不用她伸
手,旁边的温馨就替她执好南傍国,因此,流云往下一坐,便坐到了龟头上。藉着
流云的涓涓流水,龟头总算进去了。当流云坐到底时,不禁长出了一口气,美目
含笑,说道:“公子的东西真是上品,大得让人接受不了。”说着话,搂着小牛
的脖子扭动摆臀的,感受着肉棒在花心上的磨擦以及对自己全身造成的刺激。
小牛抱着她的屁股,缓慢而有力地挺着,每一下都顶在她的最深处。流云是
一个笑容甜美的美女,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两只奶子挺挺的、圆圆的,像两只白
梨。乳头黑红,像是成熟的葡萄。
小牛一边享受着她的夹弄,一边低下头,吃她的奶子。流云娇喘不止,呻吟
道:“公子,这感觉真好,像是在天上飞呢!喔……这两下子要顶死了。”说着
话,流云的淫水放肆地流着,不但弄湿了二人的黑毛,还流到大腿上呢。
小牛听了兴奋。不一会儿,就抱起她,将她放在椅子上坐着。下身挺着,双
腿大开。小牛抱着她的双腿,将大南傍国刺进去。她的阴毛不多,干起来时,可以
清楚地看到肉棒抽插小穴的样子。每一下抽出,都可见到嫩肉的露出。
小牛大展雄风,一口气干了上千下。流云受不了,举白棋投降。那两个美女
看得浑身冒火,连忙凑上来,要求宠爱。
这回小牛又来了新招,让二女上床。在小牛的指挥下,二人重叠。一个平躺
着,另一个趴伏着。如此的姿势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她们的小洞同时露出,可以
任君随意出入。
小牛看得色心大动。吴香在下,温馨在上。吴香腿长,线条不错,小穴像馒
头裂了一条缝。温馨呢,是一个丰满型的女子。屁股又大又圆,以这个姿势出现,
当然是极其动人了。她的屁股白得像雪,绒毛又多又黑,小穴隐隐现现,却露珠
点点。而那个菊花也娇嫩可爱。
小牛来到近前,伸手在温馨的菊花上触了一下,触得温馨哦了一声。小牛大
乐,又在二女的小穴里乱碰着、乱揉着,使她们的淫水源源不断地流出来,越发
地像个浪女了。
挑逗得差不多了,小牛才挺起肉棒,摸着温馨的白屁股,插入了吴香。当吴
香呻吟声响起来的时候,又拔出来刺入温馨。两手也忙着,在二人的身上摸着、
抓着,过足了手瘾。很快地,屋里便淫声浪语不绝于耳了。小牛再一次享受着通
过努力而得来的骄傲。
当他大展身手,将二女都收拾掉时,流云已经休息好了,也不说话,凑上前
又是搂又是亲,下边水汪汪一片。不用说,又想要了。
小牛没法子,只好再度出枪,耕耘美女,让美女幸福得像花儿一样绽放。
************在皇宫最后的日子,他到底干了多少美女,说不
太清了。其中开苞了多少呢,也是一笔糊涂帐。有一点是肯定的,他代替了先皇
的工作,成功地安慰了她们,使每一朵花都容光焕发。
而且太后已经同意了小牛的请求,放她们回家,也放那五个宫女回家。
在小牛跟皇宫佳丽快活到高潮时,他觉得是该离开的时候了。太后这回没有
坚决挽留他,却分外的动情。
这回,一身贵服的太后伤感地流下了离别的眼泪。她扑到小牛的怀里,像一
个撒娇的小女孩一样不让小牛离去。
小牛也用力抱着她,说道:“如果你真的对我有情的话,那么咱们以后还是
有在一起的机会。那时候我不再东走西跑,需要一个家了:而你呢,也不再当太
后,离开你心爱的儿子,安心当我的女人。你看怎么样?”
太后听了半天不语,这个问题可不是能轻易回答的。心上人固然重要,儿子
也同样重要。
小牛微笑道:“时间还长着呢,你有足够的时间考虑这个问题。”
太后嗯了一声,用盈盈泪眼望着小牛,正经地说:“你说过要来看我的,可
不要食言。如果你食言的话,我会下令抓你的。”
小牛说道:“行,我答应你了。也许我走了之后,用不了多久,你就记不得
我了。”
太后苦笑道:“但愿如此。我倒真想把你给忘了,那样我可就少了好多的烦
恼。”
小牛松开她,说道:“好了,该说的咱们都说完了,我可要走了。等有空我
就来,这里可不像客栈,出入那么随便。”
太后点着头,看着小牛,一脸的留恋。她说道:“你等一下,我有件东西要
送给你。”说着话,从衣服里掏出一块玉麒麟来,做工精致,入手微凉。
太后又说道:“这个送给你,以后当你想起我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就像
见到我一样。这块玉跟了我半辈子,我可交给你了。如果你想不起来我时,就将
它扔掉。”
小牛嘿嘿一笑,接在手里,说道:“这块玉不会有被扔的一天的,难道我小
牛在你的眼里就那么没心没肺吗?”说着,郑重地收了起来。
接下来就没有什么可说的。当晚,二人同睡,也没有亲热。这一晚小牛倒睡
得香,而太后则一夜都没有睡,眼睛红红的。到了第二天,小牛跟那些有过一腿
的女人告别。那些女人都跟太后一样,对小牛依依不舍,好像生离死别一样。
小牛笑着安慰大家,说道:“你们不要这样呀!我就住在杭州,如果你们想
我想得厉害,或者没人可以投靠,就去找我好了。只要到杭州一打听,不必提名
字,只要一提谁家的公子最调皮最捣蛋,就会有人指点我家的大门的。”听得众
女都笑了。
那种离别的情景,连小牛这样乐观的人都有点心酸了。这些女子虽然没有像
太后那样上来拥抱,可是那深情而悲伤的目光,还是俘获了小牛的心。小牛真想
说,你们都跟我走吧!你们以后都是我的女人。但这话没有出口,因为他想到,
这有点不现实。自己现在还居无定所呢,怎么给她们幸福呢?再说了,她们也有
她们的路要走,也许她们有更好的选择呢!
当小牛带着轻松又有点苦涩的心情出了宫门之后,回头望望这座宫城,回想
自己的经历,真有种如梦如幻之感。他有点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吗?我真
是跟太后有关系了?真的像皇帝一样占有了那么多的女人吗?啊,太缥缈了。
小牛狠下心,大踏步地离开了这个快活如天堂的地方,奔向自己的前程。
************小牛走过京城的闹市,穿过大街,心里头乱乱的。
按说自己到京城的目的已经达到,他应该大喜而归才对,可是月影仍然不属
于自己。她仍然像明月一样高挂天空,可望而不可及。小牛心说:“如果有一天
她说要成为我的妻子,那么我会不会兴奋地晕过去呢?”还有,太后及众女的多
情,也使得小牛惴惴不安。他感觉自己像是欠了一笔重债一样。这种情债是无法
还清的。
正胡思乱想呢,迎面走来一人,戴着斗笠,帽沿压得低低的,遮住了大半张
脸,像是个不起眼的农夫。当他经过小牛身边时,说了一句话:“跟我走吧!”
说话的同时,脚下不停。
小牛一怔,感觉这声音特别熟悉。他稍稍一想,便想起来他是谁了,心中一
喜,便转身跟了上去。
他跟着那人曲曲折折地来到了一家客栈。进到一个房间之后,那人将斗笠一
摘,赫然是撒师兄周庆海。
小牛大笑着冲过去,紧紧拉住周庆海的手,叫道:“大师兄,你怎么到这里
来了?还打扮成这个样子。我可是想死崂山,想死你们了。”
周庆海的脸上带着憨厚的笑,说道:“小牛呀,你可长高了,越来越帅了,
我都有点认不出你来了。”
二人拉着坐下。小牛急不可待地问:“师娘怎么样?月琳怎么样?月影怎么
样?崂山怎么样?”
周庆海笑了笑,说道:“你别急,等我喘口气,慢慢说给你听。”
小牛还问道:“还有你呀,怎么会来到京城呢?也真巧了,咱们不早不晚地
就碰上了。看来我跟崂山还是有缘啊!”
周庆海目光柔和地看着小牛,慢慢地说:“自从你走了之后,崂山好像一切
都变了。师娘闷闷不乐,师父对你恨得咬牙切齿:秦远恋上酒了,经常喝醉:子
雄嘛,倒是勤奋练功了。不过崂山就没有以前那么热闹了。”说着长声叹气。
小牛听了心情不快,他知道自己对崂山的影响,不说别人,至少自己的离开
对师娘跟月琳的打击是不小的。
小牛沉默一会儿,又问道:“这回月影身陷皇宫,崂山知道不知道?”
周庆海回答道:“开始不知道,后来打听出来了。”
小牛不平地问道:“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去救呢?”
周庆海唉了一声,说道:“师父有令,不准去救。他还说,这个弟子越来越
不听话了,她的命运就随她去吧。”
小牛听了心寒,说道:“别的人不救她也就罢了,师娘难道不救吗?孟子雄
难道不救吗?”
周庆海又说道:“师娘本来想去救的,后来听说你到了京城救人。她就放心
了。她知道你的本事,相信你一定行的。”
听到这里,小牛心里一阵温暖。他能感觉到,师娘对自己的爱意跟信任。
周庆海又说:“子雄也想去救,但是师父反对,也就打消这个念头了。我还
劝他去,那是自己的妻子呀!当丈夫的即使为了爱妻死在京城也是应该的。”
小牛轻拍桌子,说道:“大师兄说得对,跟我想的一样。”
周庆海说道:“可是子雄还是犹豫了好久,结果是决定不去。我猜他是怕救
不出人来,再把自己赔上。”
小牛唉了几声,说道:“我一直以为他虽然是一个不太讨人喜欢的公子哥,
但他应该是真爱月影,绝不会置月影的生死于不顾的。想不到,我看错人了。他
是一个贪生怕死之辈,也是一个没情义的家伙。如果有一天,他的老爹遇难了,
他大概也不会出手相救。”
周庆海惋惜地说:“我也跟子雄说过,如果这回他不去的话,就等于将月影
推进了别人的怀抱。可他还是无动于衷,一点都不像一个男子汉大丈夫。”
小牛嗯一声,说道:“看来他这个人是不会成什么大器的,倒可惜他的长相
了。”
周庆海赞许地望着小牛,说道:“小牛,你果然有两下子,凭着一个人的力
量就把月影给救出来了。我在想,换了我的话,只怕是绝不能办到的。就凭这一
点,你就比我强。”
小牛一笑,说道:“大师兄,你太过奖了。我能够救出她,也只是运气好罢
了。”
周庆海接着说:“你知道吗?月影离开京城后,回过崂山了。”
小牛哦了一声,说道:“回过崂山?她都说了些什么?她现在不在山上了吗?”
一听到这个问题,小牛的眼睛都睁大了。他最关心的问题应该就是这个了。
周庆海微微笑着,说道:“月影回到崂山之后,讲述了自己的惊险经历。当
师父跟子雄听说是你救出了她,都气得不得了。尤其是子雄,居然跟大家说,他
要跟你决斗。月影还说要解除跟子雄的夫妻关系。这下子可不得了,整个崂山都
轰动了。师父坚决反对,子雄也要她再考虑一下。而月影铁了心了,一定要解除
关系。师父坐不住了,非要月影给一个理由不可。月影说她不适合再当子雄的妻
子,之后她给师父还有师娘磕了几个头,然后就离开了。”
小牛听罢,心潮激荡。他心说:“看来问题解决了,我跟月影的好日子就快
要来到了。可她会去哪里么?一定来找我了。我小牛总算没有白努力,月影很快
就是我的人了。”
周庆海对着小牛笑道:“小牛呀,师兄我非常佩服你。你真行,能把月影都
感动了。谁会想到,咱们一起用过阴谋害过她呀!也许她把这一切都忘掉了吧。
要是这样就太好了,冤家宜解不宜结。再说,反正已经失身于你,就算是杀
了你也没有用。“
小牛听他旧话重提,说道:“大师兄呀,我还有一些问题想请教你,就是关
于那天晚上的。”
周庆海脸色微变,接着说道:“好吧,你尽管问,师兄我一定老老实实地回
答你,让你满意。”
小牛想了想,他的问题就接连着出来了,像一朵朵浪花,扑向了周庆海。
小牛眯着眼睛,回想着那美好之夜的一幕幕,问道:“那天晚上,月影跟子
雄是怎么昏倒的?”
周庆海回答道:“你应该看得出来,他们的酒里被下药了。”
小牛又问:“是谁下的药,药是从哪里来的?”
周庆海答道:“是一个丫鬟下的药,药当然是我提供的。这种药是我自己私
自制成的,无色无味,放到酒里,他们根本就不会发现。”说到这儿,周庆海的
脸上有了一些得意,像在炫耀自己的成就。
小牛接着问:“那个丫鬟是谁?我认识不认识?”
周庆海答道:“她是咱们崂山上厨房里的一个丫鬟。你当然不会太注意她,
她只是一个小人物,小得像一只蚂蚁。”
小牛疑惑满脸,问道:“她怎么会听你的话?她应该知道这种事一旦露馅的
后果呀。”
周庆海摸摸自己的下颔,缓缓答道:“她当然会听我的话,如果她不听我的
话,那才叫怪事呢!”
小牛想了想,轻声地笑了,说道:“大师兄,你平时看着挺厚道的,不是背
着我们金屋藏娇吧?”心里说:“你不肯说,那也不怕,等我回崂山,我会调查
的。”又一想,出了这么大的事,那个丫鬟怎么可能安然无恙呢?不是死了,也
得失踪。一想到那个丫鬟的结局,小牛心里掠过一股寒意,觉得大师兄绝对不是
他所想象的那么厚道,那么淳朴。
周庆海听到小牛的调侃,老脸微红,干笑了几声,说道:“要想做成一件事
情,有时候一个人努力并没有效果,得需要帮手。你要想控制一个人,就必须抓
住他的弱点,一击而中。”他做了一个抓的动作。
说完丫鬟,小牛又说道:“那天晚上,幸亏大师兄帮忙,不然的话,我就无
法实现自己的梦想。真要是让他们做成了夫妻,我就什么都完了。”
周庆海淡淡一笑,说道:“我不也说过,咱们这是各得其所。表面上我什么
也没有得到,事实上我也有收获,只是你没有看到而已。我还说过,如果有一天
咱们成为敌人,你一定得放我一马才行。”
小牛点了点头,说道:“我答应你,但愿我们不会有成为敌人的那一天。对
了,那天晚上的事出了之后,孟子雄知道不知道那事?”
周庆海说道:“只有师娘、师父、月影,还有我知道。我想师父是为了崂山
派的名声,也为了子雄的自尊,才没有说出真相。只说你抢了他的魔刀,畏罪潜
逃。”
小牛一笑,说道:“师父这个藉口一点都不高明。他这么一说,岂不是告诉
别人,魔刀一直在他的手里,告诉人家自己并不厚道?”
周庆海说道:“可不是嘛!他这一说,固然是将你置于刀尖上,同时也是把
自己放在火上烤。他这话一传出去之后,正道上许多有头有脸的人都来质问他。
师父解释得不好,但师娘都替他遮掩过去了。“
小牛嗯了一声,说道:“师娘毕竟比师父高明一些。”
周庆海望望小牛身上的刀,试探地问道:“小牛,这把刀不会是武林中人人
想要的魔刀吧?”
小牛笑了笑,随后抽出刀递过去,说道:“大师兄,你自己看呢?”他有意
不回答,让大师兄自己想去。
周庆海脸上露出一些欢喜。他握刀在手,翻看了半天,自言自语地说:“难
道这把刀不是魔刀?看起来一点出奇的地方都没有嘛!和普通的刀没有什么区别
呀?难道大家都弄错了吗?”说着,周庆海的目光变得有神了,盯着小牛看。
小牛也不做解释,伸手将刀拿回,入了鞘之后,说道:“任何的兵器都不是
无敌的。在江湖上混,主要靠的还是头脑。你说对吧,大师兄?”
周庆海点头道:“没错,一把刀决定不了一切。”
小牛又说道:“我一直有个疑问,想不明白,也许大师兄能帮我解答。”
周庆海说:“你说说看看吧。”
小牛叹息道:“月影是那么出色的姑娘,她怎么会对孟子雄那么痴情呢?按
照她的眼光,她的标准,她不该只想着嫁给孟子雄,这有点不合乎常理。”
周庆海一眯双眼,说道:“这个问题问得好。这个问题如果你问别人,只怕
十个有十个答不出来。我嘛,能答出来,而且绝对正确。”
小牛急问道:“那是什么?”
周庆海慢慢地说:“月影一心一意要嫁给孟子雄,以至于子雄有再大的错她
都坚定不移,为什么呢?表面上看,是她爱子雄爱得深,事实上绝对不是的。试
问,子雄虽然不错,也还不至于是江湖第一的男子吧。在我看来,他除了长相强
过你之外,其他的比你差远了。可以说他要赶上你,只怕是骑上马来追,追一辈
子都追不上。”
小牛听了一笑,摆了摆手,说:“大师兄呀,你就不要夸我了。快点说正题
吧。”
周庆海又慢慢地说道:“月影嫁给子雄,与感情扯不到关系。你也看出来了
吧,月影在出嫁前夕,情绪并不太好,不像一般的姑娘充满了喜气,脸上全是笑
容。月影根本没有那么开心。”
小牛说道:“可不是嘛。我当时就觉得奇怪,她要当新娘了,为什么不高兴
呢。”
周庆海沉思一会,说道:“她要嫁给子雄,是因为她的野心在作怪。她是为
了实现自己的野心,才嫁给子雄的。”
小牛哦了一声,又问:“是什么野心呢?是想将来当崂山第一夫人,就跟师
娘一样?”
周庆海笑了笑说道:“我的话只能说到这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我也
不想揭破她。你要是真想知道的话,你可以当面问问她。以她现在跟你的感情,
估计她会给你满意的答案的。”
小牛盯着周庆海那张土里土气的老脸,半天才说道:“我真是不明白,为什
么我就看不透其中的奥妙,而你却能看清楚呢?看来我小牛毕竟不够了解她,不
够聪明呀!”
周庆海摇头道:“错了,错了,不是你不够聪明,不是你不够了解她,主要
是因为你在崂山待的时间太短,不了解情况。有两句诗说得好,「不识庐山真面
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你明白其中的含意吧。”
小牛还是一头雾水,不过,能知道月影不是因为感情嫁子雄,他已经很满意
了。他想来想去,想不出月影的野心是什么,也就不再纠缠这个问题了,于是问
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来京城干什么来了?”
周庆海咧嘴一笑,说道:“你今天的问题好多呀,快把我累死了。”
小牛也是一笑,马上叫掌柜的来,要一桌酒席,给送到屋里来。
不到半刻钟,酒菜都到齐了。一对师兄弟对面而坐,拿杯在手,过去的光阴
似乎又回来了。
二人喝了几口酒,周庆海才低声道:“我这次出来,可不是闲溜达的。我是
有要事在身。”
小牛好奇地问:“能不能告诉我?”
周庆海说道:“本来是不可以的,不过嘛,我当你是自己人,不想瞒你。我
出来是代表崂山联系各派掌门的。师父想跟大家一起干一件大事。”他的声音越
发地低了。
小牛问道:“什么大事?要你亲自下山。”
周庆海回答道:“师父想联系正道的朋友们,对邪派来个突然袭击,以建立
自己崇高的威望。有了威望,才能实现他的梦想。”
小牛疑惑地说:“师父是崂山派的掌门,威望已经够高了。他还要更高的威
望干什么?难道还想当武林盟主不成?”
周庆海一顿酒杯,说道:“没错,师父就是想当武林盟主。别人看不出来,
却瞒不过我。师父表面君子,实际上也是个野心家。为什么他常年闭关练功?为
什么常年不出来见人?他所做的一切都为一个目的,要当盟主。”
小牛点评道:“想当盟主并没有错,谁都有自己的梦想,只是别把快乐建立
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才好。”
周庆海喝了口酒,脸上有了点红色,显得不那么土气了。他说道:“想得到
就得有付出,想当盟主不流血怎么可能?目前武林盟主的大印在少林呢。师父一
直想为崂山争气,想在有生之年,让自己的成就超过任何一代崂山的掌门。这都
没有错,问题是师父想藉袭击邪派之事,提高自己的威望,以便获得竞争盟主的
资本。你看,这遴选盟主的日子快到了,师父能不急吗?他目前已经练成一种神
功,据说可以挡得住你的魔刀。可能击败少林不成问题,问题是威望还不够高。
因此,师父想有点成绩,提高威望,想以绝对的压倒优势取得盟主的位子。
“
小牛唉唉连声,一脸忧虑地说:“我日日夜夜想着的是武林的太平,正邪两
派的友好相处。师父这一举动岂不是又使多少人丢掉性命吗?这有点太残酷了。
如果这次行动实施的话,江湖便永无宁日了。“
周庆海一擦嘴边的酒滴,苦笑道:“尸堆如山,血流成河。”
小牛听罢,一阵阵心酸。他猛喝了一大口酒,心说:“我一定要阻止他,一
定不能让他制造纷争。我要为天下的苍生尽点力。”小牛问道:“那你们就没有
劝劝师父,让他打消动武的念头吗?”
周庆海回答道:“当然有了。不止我劝他,连月琳跟秦远,还有师娘都劝,
可是师父这回很坚决,谁的话都不听,非要一条道走到黑。”
小牛直拍桌子,激动地说:“他为了个人当盟主,就不惜拿别人的生命当儿
戏,这也太残忍了吧。这可是变相的屠杀呀!”
周庆海附和道:“没错,一将功成万骨枯。通过这种方式建立威望,还会少
死人吗?”
小牛又问道:“难道各派的掌门就赞同师父的主意吗?他们中总有明白事理
的吧?”
周庆海摇头叹道:“这回师父的主意倒是支持的多,反对的少了。你知道为
什么吗?”
小牛苦笑几声,说道:“这可真叫人难以理解了。明明是流血的事,大家居
然都愿意干,难道他们都不怕死吗?都不怕个人有损失吗?”
周庆海笑了笑,说道:“你跟师父接触太少,并不太了解他的人。师父表面
上是个很随和的人,实际上当他要达到什么目的时,他为了实现这个目的,他会
不惜一切代价的。死一些人算什么呀,根本挡不住他前进的脚步。这回,他给各
派写了信,专门挑起大家对邪派的仇恨。”
小牛沉吟道:“我真是想不到呀!我原以为他是个随和的人,事事都听师娘
的,自己一点主意都没有呢,闹了半天,他这么复杂呀。”
周庆海神秘地笑了笑,说道:“师父这个人,才不是那么窝囊的。外边好多
人笑话他,说他惧内,并不十分确切。确切地说,他是在小事上惧内,凡是伤害
到他的利益的时候,他可就变得十分强悍跟有主见。当然了,师娘对他的影响还
是最大的。不然的话,平常崂山上的事,怎么会十有八九都由师娘说了算呢?就
连你当初入派时,也是师娘自己决定的,后来师父也没有否认你这个徒弟。”
小牛长叹着,说道:“我倒真希望有一天能够重回崂山,再次成为崂山的弟
子。”
周庆海意味深长地说:“以你现在的能力跟本事,当个崂山弟子有点委屈你
了。正所谓小河里养不了龙呀。”
小牛摇摇头,说道:“你别夸我了,我最清楚自己有多少斤两了。只是不管
我小牛属于什么派,不管我的本事大不大,我都会积极努力地促进武林的太平。
我不希望任何人因正邪之争而丢掉宝贵的生命。“
周庆海夸道:“小师弟的心肠真好,难怪月影要为你而动心了。如果我是月
影的话,我也一定会嫁你而不会嫁孟子雄。他实在是一个不成器的家伙,比师父
的本领可差远了,在头脑上更差。”
小牛又问道:“你可知道师父舍命时候要向邪派出手吗?”
周庆海眨着醉眼,摇头道:“没有定下来,不过估计就在近日了。”
小牛问道:“怎么个袭击法?是专挑一家打呢,还是兵分几路,各个击破呢?”
周庆海又是摇头,说道:“这事我也不知道。既然师父已经打定主意那么做
了,他就不会轻易将这秘密泄露。”
话说到这里,二人的酒都喝了不少,都面红如赤的。周庆海的舌头有点大了,
而小牛酒量向来不错,仍然没事。
当喝够之后,小牛就在周庆海这里住下了。进了被窝之后,周庆海很快就发
出了欢快的鼾声,而小牛却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他一闭上眼睛,就仿佛看
到好多人倒下,好多血流出来。那残肢断臂满天飞,把天空都染红了。
他的心里非常不安,他不愿意再看到死人。只要自己有能力,就一定得想办
法阻止。可他一个小人物,怎么阻止呢?难道我现在就急匆匆赶往崂山,劝师父
罢手?那不行。冲虚这家伙一怒之下,还不宰了我呀!别看我拥有魔刀,对付冲
虚并不一定能行。大师兄说了,他已经练成一门神功,也许就是魔刀的克星也不
一定。
如果去找别的门派说理,让他们罢手呢?这也不可能。现在江湖上人人知道
小牛是魔刀的拥有者,是崂山的叛徒,让这些正道上的家伙见到是不会放过自己
的。只怕自己到了人家的地盘,没等开口说话,人家就已经刀剑如雨,砍向自己
了。虽然心忧武林,也没有必要将自己的小命给丢掉吧?别人是爹妈生的,自己
也一样。别人的命宝贵,自己的命也一样值钱。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可怎么办呢?总不能眼看着邪派人吃亏吧?别人死
也就罢了,可是我的美女们,像鬼灵、莫小婵、牛丽华、慕容美,万一她们有了
什么意外,自己怎么能活得开心呢?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我是不能让她们受
到伤害的。
如果实在没有法子的话,就只有一条路可走了,那就是将袭击的消息透露给
邪派,让他们提前准备。有了准备,即使动起手来,他们也就不一定会吃亏了。
嗯,这可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目前在京城就有牛姊姊的人,我可以让牛姊
姊知道。她那么聪明的人,一定知道怎么应付这个危险的局面的。
想到这个不高明的主意,小牛心里也轻松多了,仿佛一块大石头落地了。其
实这个主意不好,死人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可是小牛并非是正字当头的大侠,
他才不会那么傻,拼死找正道理论。那样的傻事,他才不干呢。
由于想通了,他的精神才缓和一点。因此,也就容易入睡了。
次日凌晨,天刚有点亮,就听窗子一响。小牛一激灵,睁开了眼睛。只见一
个人已经站在屋里,正对自己怒目而视,像有深仇大恨似的。这个人穿着白衣,
身材修长,相貌俊美,怒气之中带着忧伤。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小牛的死对头孟子雄,难怪他见到小牛会是这样的表情
跟态度。此时,他握紧了拳头,就想冲上来。
小牛冲他笑了笑,将枕头下的魔刀朝他晃了晃,说道:“孟师兄呀,如果你
要动手,你可得想想,能不能挡住我这把刀。”
孟子雄哼了一声,嘲笑道:“凭着魔刀胜人,那算什么英雄所为。如果有本
事的话,你就不用魔刀,咱们凭着真本事打上一场。看看到底谁是英雄,谁是狗
熊。”
小牛问道:“孟子雄,咱们有什么理由非得打呢?”
孟子雄冷笑道:“少在我面前装好人。咱们之间的纠葛还小吗?决斗的理由
太多了。不说别的,就为了月影,咱们也得打一场。”
这时候周庆海也醒了,也坐了起来,微笑道:“是子雄到了。有话好好说嘛,
干嘛一见面就要打要杀的,咱们可是自己人呢。”
孟子雄嘿嘿直笑,说道:“谁跟他是自己人?他是崂山的叛徒,是偷刀的大
盗,为正人君子所不齿,而且他已经被崂山逐出门户了。”
小牛直拍炕,说道:“孟子雄,你可不要随便诬陷人。我可不是什么大盗,
更没有偷什么魔刀,这魔刀是我自己凭着本事争来的。我怎么会偷师父的魔刀呢?
你就不想想,师父哪里来的魔刀?魔刀是西域牛家的,是黑熊怪带出来的,
而我是从他手里得到的,我不是大盗。“
孟子雄大声道:“你以为你能言善辩我就会信你吗?你就是说出花来,我也
不会再信你了。为了月影,我也会杀掉你的。快起来受死吧!是汉子的,放下魔
刀。”
小牛听了觉得可笑,心说:“有这么找人决斗的吗?先找上人家,又给人限
制条条框框的,不让人尽力而为。两人打起来,打红眼了,只有你死我活,谁还
讲什么规矩呀!”
小牛笑了笑,说道:“你非得跟我打的话,我自然也不会怕你。不过咱们丑
话说在前头,如果你输了的话,你可别耍无赖。打要打得光明磊落,输要输得心
服口服。”
孟子雄痛快地说:“好啊,只怕你不敢应战,更不敢不用魔刀。”
小牛看了周庆海一眼,周庆海也是一脸的无奈。二人穿好衣服之后,周庆海
走近孟子雄,说道:“子雄呀,我看没必要打吧。既然你不承认他是崂山弟子,
他不是自己人,那就各走各的路好了,用不着动手呀。”
孟子雄不屑地扫了周庆海一眼,说道:“大师兄,我跟他的事你不要管,你
跟这样的人来往,师父知道了可是不会高兴的。如果你不想让师父知道你跟他的
事,你就离这远点吧。”
周庆海双手一摊,一脸很无辜的样子,说道:“我跟他有什么事呀,不就是
偶然重逢,在一起说说话、喝喝酒。我又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崂山、对不起师父的
事。”
孟子雄哼了一声,说道:“好,我就信你一次。不过我跟他的决斗是免不了
的,今天你就不要来搅局了。你在旁边做个证人,看我怎么收拾他。以后见到月
影,也好做证。”说罢,摆出个架势,要跟小牛动武的样子。
这情景使小牛为难了。如果用魔刀的话,取他小命,易如反掌。可是不用魔
刀的话,能不能胜他,倒是个悬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