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春夜
大丑把小君抱进卧室,放在床上,望着她那朱红的小嘴儿,大丑热情如火,
一下吻了上去。采取啄的方式,只听唧唧的亲嘴儿声。
小君不依,两条玉臂如蛇般勾住大丑的脖子,并吐出小巧的香舌。大丑也伸
出舌头,二舌缠在一处,如膝似胶,不时发出轻微的响声。
小君的香舌软,滑,暖,灵活,大丑快乐的尝着。把香舌吸入口中,认真而
贪婪地啯起来,啯得小君呼吸加粗,双臂搂得更紧,香舌更为用力。
大丑的手也没闲着,在小君的美体上,随着起伏的曲线而翻山越岭,隔着衣
服,对美乳进行热烈而彻底的按摩。逗得小君鼻子有了哼声,身体不由地扭动起
来,她的反应无疑起了催化剂的作用。
大丑的手,在哼声的伴奏下,来到小君的大腿。在肥美,白嫩的肉上,稍作
磨擦后,毅然挺进裙子里头,在最迷人的小丘上探索着,滑行着,又象弹琴般按
动着。先是攻击敏感的相思豆,接着又在泉口上恋恋不舍,极尽挑逗之能事。
小君是个正当青春的美人,如何受得了这番刺激,她扭动得更厉害了,双手
推着大丑,总算把小嘴脱出来。小嘴儿一脱束缚,立即张开,发出甜美的呻吟与
欢叫,闻之销魂浊骨。那声音时高,时低,时长,时短,时而强烈,时而轻柔,
比大丑听到的最美的音乐还有魅力。
不止如此,小君的泉口也有了变化,再也不服从主人的命令,一个劲儿的淌
水。大丑的手指得到免费洗浴,性感的小裤衩,湿了一片。
大丑的心里蓦地产生“亲嘴儿”的念头,他把小君的裙子上卷,卷至纤腰,
又把粉色的小裤衩脱掉,举高玉腿,令小君自己抱腿弯,使肉洞最大限度的突出
来。
在浓密的黑亮的阴毛的点缀下,在雪白的浑圆的大屁股的衬托下,小君的美
穴无比迷人。
它仿佛高兴起来,张开红红的裂缝,晶莹的流水不可遏制地漫延着,把菊洞
染湿,那一圈深色的花纹,犹如呼吸,有节奏的翕动着,闪着水光。
这独好的风景,令大丑两眼喷火,心跳几乎停止。他想不出世上还有什么风
景比这更动人,跟这一比,西湖北海,桂林山水,通通平淡无奇。这才是最扣人
心弦的东西,这才是最好的艺术品。
小君见大丑盯着自己的下身,一副呆样子,羞耻感突来。她合上美目,嘴里
叫道:“牛大哥,别再看了,小妹要羞死了。”
大丑这才回过神来,只见他蹲在地上,两手把住小君的屁股,大嘴凑上去,
美美的啯着小君的花园。舌头象一团火,在方寸之地飞舞着,肆虐着,扫荡着,
所到之处,皆发出清楚的响声。
这一连串的淫糜的声音,令小君大羞,不过,她已经没办法拒绝了,身体上
的快感,使她忘掉一切矜持,忘掉一切守则,此刻,她诚实的大叫着,诚实地报
道着自己身体的消息。
“牛大哥,好美呀……小妹爱死你了……别停呀……真好……”
大丑大为得意,在美女的羞处辛勤工作着,把美人的春水一古脑的全吃进肚
里。
这春水在大丑看来,是最好的美味。
“牛大哥……我受不了了……快插进来吧……我要你……插进来……”小君
叫着,双手把不住腿了,腿垂了下来。
大丑抬起水淋淋的嘴,故意叹气道:“好妹妹,大哥的鸡巴好痒,你也给舔
舔呗。”
小君哼道:“不……不……”
大丑说:“你不喜欢它吗?”
小君说:“我……怕……我怕那股味儿……”
大丑嘿嘿一笑,说:“这事好办,你等一下。”说着,走出房间。
小君不解其意,坐起来,用裙子盖住下身,望着床上弄湿的地方,她非常的
羞涩。此时的小君,满面红霞,美目充满春意,令人一见,就想举枪致敬。
很快大丑回来,手里拿着个瓶子,他放下瓶子,把全身衣服脱掉,露出又粗
又长的家伙。他把瓶子打开,将里边黄色的液体,小心的倒一些在棒上,然后说
道:“好了,大功告成。”放下瓶子,他上了床。
小君问:“这是什么?”
大丑神秘地一笑,说:“一会你就知道了,那是好东西。”说着,他伸手脱
小君的衣物。
小君也不再忸怩,配合他的动作。很快,小君成了一只大白羊,美好的肉体
令大丑叹为观止,一个劲儿的在心里感谢老天的赐福。
大丑让小君侧躺下来,自己过去,跪在她的脸旁,将一根大肉棒向她小嘴儿
伸去,并轻声说:“小君宝贝儿,乖,张开你的樱桃小嘴儿,给哥舔舔吧。让哥
也舒服一下。”
小君望着那水光光的龟头,心里虽有点不愿,但是不忍心令他失望。于是,
咬咬牙后,她张开红润的小嘴儿,将龟头吃到嘴里。本来,小君已做好被那股异
味薰倒的准备,哪知道,入口竟是甜滋滋的,她非常奇怪。
她亲亲龟头,问大丑:“牛大哥,怎么会是甜的。你刚才不是抹的糖吧?”
大丑被她的小嘴一亲,一含,十分舒服。他定定神,才说出话:“好妹子,
那不是糖,那是蜜。”
小君听罢,非常高兴,自己的情郎很体贴自己,知道自己怕那味,竟想出这
个好法子。因为感激,小君非常卖力。她是新手,没什么经验,大丑只好当一把
老师,现场指点;告诉她舌头怎么动,嘴唇怎么套;动作怎么做等等。小君可不
笨,进步很快,不大一会儿,技术便上路了。
大丑舒服得直叫,一根肉棒大半被小君吞进嘴里套来套去。一会儿,把肉棒
吐出来,用香舌仔细地舔着龟头,棱沟,以及棒身,爽得大丑直夸:“好妹子,
真聪明,真是好样的。”
因为爽,大丑差点射了,他强行忍住,让兴奋劲儿下降。他突然抽出肉棒,
对小君激动地说:“小君宝贝儿,我想操你。”
小君一抹嘴儿,笑道:“牛大哥,快来吧。”说罢,乖乖的平躺,自动分开
如玉美腿,露出泛滥成灾的小洞。
大丑伏下去,趴在小君的身上,一手握棒,眼瞅着小君的脸,凭感觉,便找
到洞口,向里一顶,龟头缓缓进入。
小君一皱眉,叫道:“好大呀……真有点受不住……”
大丑亲亲小君的脸,软语安慰:“很快就好了。咱们又不是没干过。”
嘴上说着话,肉棒已全根进入。问道:“妹子,怎么样,舒服吗?”
“涨涨的,怪难过的……”
大丑说:“你就瞧好吧。”
话音一落,肉棒试探性地抽动着,见小君眉头渐开,也不必再有顾虑,提高
马力,沉着有力的向里插着,速度也加快。
小君有了反应,嘴里轻叫着,双臂轻抱大丑的背部,小腰微摆着。
“牛大哥,感觉真好呀……你的东西……真硬呀……来吧……使劲操吧……
小君是你的……屄也是你的……“
大丑大为骄傲,挺起肉棒,狠狠地在小君的洞里抽动。那对大奶子颤颤巍巍
的,煞是好看,大丑看得眼睛发直,两手各握一个,象玩玩具一样随意的捏着,
逗着。
大奶头很快地挺起来,大丑好喜欢,伸嘴叼住一个,唧唧的亲起来。
嘴里不时还说:“小君呀,你真是迷人。不只脸迷人,连奶子都迷人。”
小君浪笑道:“我迷人的地方……就这些吗?……”
大丑说:“还有好多呢,说也说不完。我最喜欢你的小骚屄了。我一想起来
就想操一操。”
小君格格笑着,不成句子了说道:“牛大哥……我喜欢你……我爱你……我
喜欢你操我……你操得我好舒服……我天天都梦见你……”
小君的浪叫,有惊天动地的力量,大丑实在受不了了,狠插几十下,一道水
箭射入小屄里。
大丑觉得很不好意思,人家女孩儿还没有爽呢,自己倒先完蛋了,得弥补一
下才行,做人不能那么自私,也得为别人想想。
他脸露尴尬,傻笑道:“对不起,小君宝贝儿,我太激动了,没控制住。”
小君抬头,亲亲大丑的脸,微笑道:“我已经很舒服了。你不知道。”
大丑翻身倒在她身边,大口喘着粗气。等呼吸平稳些,才抱住小君,一边在
她的脸上啃着,一边问道:“小君宝贝儿,今天你真迷人。这么快就把我给降伏
了,真厉害。”
小君转着头,笑道:“别啃我,怪痒的。”接着又说:“你这人原来也不老
实。你经验这么丰富,一定操过不少女人。你还说,你没做过几回。”
大丑做出一好人模样,坚决表示:“你别冤枉我。我只和一个女人做过,我
都和你说过一百回了,她是我的女朋友。”
小君一把拧住大丑的耳朵,大叫道:“你胡说八道。光我知道,你就和另一
个女人干过,还不止一回,你当我是瞎子吗?”
大丑心里有鬼,心道:她怎会知道呢?她知道我和谁好过?是倩辉,小菊,
还是玉娇。嘴上还挺硬,说:“哪有第二个,那是谁?在哪儿呢?”
小君一指自己的鼻子,脆声说:“在这儿呢,杨小君。一个象白纸一样纯洁
的少女,让你给强奸了。”说着,笑起来了。
大丑也笑了,问道:“你真的象白纸一样纯洁吗?”
小君给他当胸一记粉拳,怒道:“难道我说错了吗?我的处女膜不是让你这
只狼给捅破的吗?”
大丑回答:“处女膜是我捅破的不错,但是,”他指指小君的嘴唇,又指她
的乳房,接着说:“但你的初吻,还有初……就叫初摸吧,可没有我的份儿。”
小君骂道:“大色狼,你好贪呢。早知道这样,这两样给你。把处女膜给我
的男友吧。”
大丑大叫道:“我才不跟他换呢。吃点亏就吃点亏吧。”
小君被他逗得笑个不止。
大丑在她的奶子上捏一把,严肃地说:“杨小君,我来审审你,你要从实招
来。”
小君也作出一幅可怜样,配合地答:“民女在,大老爷有话只管问。俺知无
不言,言无不尽。”
大丑摆出一幅老爷的架子,郑重地说:“杨小君,你在献身牛大丑先生后,
到今天为止,你有没有与你的男友做过爱。你要从实招来,否则大刑伺候。”
小君说:“青天大老爷明鉴,民女自从被大淫贼牛大丑强奸后,再没有与任
何人有过肉体关系。我向马克思发誓,我说的话句句属实。”
大丑立刻放下老爷的架子,柔声说:“小君,你说的是真的吗?你为什么这
么做?”
小君一笑,道:“为了对得起你,我跟我男友说好了。在婚前,再不亲热,
让他先忍着吧。等结婚了,我才一心一意当他的人。我当你现在是我的老公,不
想给你扣绿帽子。”
大丑听得十分感激,深情地说:“谢谢你,小君宝贝儿。其实,是我对不起
你,也对不起你的男友。是我破坏了你俩的关系。”
小君洒脱地一笑,说:“说这个干嘛,这都什么时代了。没有谁对不起谁的
问题。一切都是我愿意的。况且,我以后结婚了,就要当个好老婆,不会与任何
男人再有关系。那时,我再不能对不起他了。”
大丑胡乱地点着头,“连说:这样很好,这样很好。”而他的心里,则一团
疑惑。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并不怎么了解她,以前只知道她是一个时尚,新潮,热
情,奔放的女孩子,从没想到原来她也有保守的一面。在他想象中,她应该早不
是处女了,事实证明,她在自己之前,仍然是的。
原以为她这样的人,一定与好多男人有关系,事实则不。现在只知道有两人
与她好。原以为,她这样的人,婚后一定把红杏出墙当成家常便饭。
现在虽然还不知道,但大丑凭感觉认为,小君一定会说到做到的。真是女人
心,海底针呢。相比之下,还是金玉娇,杨水华比较开放的。
休息一阵后,大丑对小君说:“小君妹子,咱们再做一次好不好?”
小君歪头瞥着他,挑衅地笑着,说:“你还行吗?”
大丑嘴一撇,傲然道:“太行(hang)不叫太行(hang),叫太行
(xing)。你别忘了,我姓什么。”
小君说:“你姓牛不错,但你还能牛的起来吗?我来试试。”手到他胯下一
摸,嘲笑道:“还是软的呢,怎么做呀。”
大丑说:“你来帮忙,它才硬呀。”
小君说:“我不知道怎么帮呢。”
大丑哈哈笑道:“它好比气球,现在没气了。你吹一吹,它又会鼓起来。”
小君横了他一眼,气道:“你这人好坏,又变着法让人舔人你的鸡巴。我才
不上当呢。”
大丑象一块粘糕,缠住她不放,嘴里的甜言蜜语,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宝贝心肝一类的词,叫得人骨头发软。
小君笑骂道:“别叫了,象驴子一样的难听。我就再吃一下亏好了。”
说着,她跪在大丑的腿间,伸出香舌舔起龟头来,舌尖在马眼上一蹭,大丑
感觉灵魂都要出窍了,忍不住叫了一声。
果然,大丑的家伙,经小君一吹,没几下就大了起来。由一条软蛇,变成杀
气腾腾的巨蟒。
小君惊叫道:“这么快就硬了,好大呀,真吓人。”
大丑坐起来,爱怜地摸着小君的奶子,屁股,以及脸蛋,看自己的肉棒在小
美人的嘴里进进出出,他感到无比的自豪与满足。那种钻心的麻痒,令他简直要
疯狂。他不再忍受了,他要发泄,他要操屄,他要操小君的美屄。
他把小君推倒,然后上马出枪,狂风暴雨般攻击着,小君本能地发出迷人的
呻吟。
这回大丑发挥正常,没再出差。在他剧烈的动作下,高超的技术下,一百多
下,便把小君操得淫水长流,象八爪鱼一般,缠住大丑不放,尽享做爱的美味。
当小君第二次高潮后,大丑才射出自己的子弹。
今晚是一个难忘的春夜,必定会在大丑的记忆上,刻下深刻的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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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全部发完了,请大家猛砍吧。
最后,我要感谢才女WHS111姐姐的精彩配诗,给小说增光不少。同时,御能
神术兄也功不可没。他花了不少心血与时间为我排版,使小说更便于阅读。在此,
向两位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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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女WHS111的配诗:
大丑人丑心不丑,帮困助学伸援手,小雅委身表爱心,同坠爱河竞风流。
两万助学帮困生,砸锅卖铁赴省城,大丑初淫按摩女,新鲜刺激猛射精。
力不从心想辞工,厂长室里看光腚,领导通奸怕暴光,大丑因祸艳福生。
不爱金钱爱红唇,科长无奈任丑亲,大丑货好淫技棒,降伏美女做情人。
大丑人丑有内秀,阳刚仗义爱风流,有情有意有宝货,勾的情人把魂丢。
公车猎艳遇班花,太阳岛上逢小雅,有情男女巧相遇,干柴烈火爱一把。
两情欢恰淫小雅,迷恋倩辉作种马,大丑救美杨小君,辣妹相许留情话。
倩辉痴情诉缠绵,大丑重义许心愿,男欢女爱正鏖战,美女敲门送嘴边。
倩辉开门纳骚狐,甘为情郎荐美妇,大丑艳遇淫双美,玉娇重获性满足。
婉拒赠款借房屋,大丑善举得回补,小君推荐做保安,出门撞女又得福。
开门见喜遇美女,雅聪联袂入新居,大丑金屋藏双娇,兴起欢淫小娇妻。
小雅体贴感觉好,告别倩辉忙打炮,保安上任谢小君,大丑请客孙买票。
入住新家觉孤独,新任保安蛮舒服,偶遇旧恋见小菊,勾起往事一幕幕。
仙子下凡春涵到,美女为丑送房照,小菊投怀圆旧梦,干柴烈火把孩造。
旧恋新情如漆胶,风流校花把丑招,倩辉欲急自上门,怀上丑种送喜报。
大丑交上桃花运,美女如云缠上身,欣然如约会双花,辛勤耕耘淫美人。
师专看望小亲亲,参观遭窃遇美人,二奶倾洒辛酸泪,大丑性慰玉娇心。
梅开二度淫玉娇,失而复得手段高,富翁报恩荐财色,大丑思淫窥表嫂。
大丑花梦遇惊险,小雅妒杀铁玉涵,巧借名人镇黑道,救援美女脱苦难。
救援弱女报公安,板砖拍倒通缉犯,英雄救美获芳心,小君处红竟奉献。
小君纵欲戏大丑,男欢女爱数风流,财色双收喜临门,发家致富有奔头。
仙子交友众人妒,小君矫情假嗔怒,锦绣委身谢恩人,甘为丑哥破女处。
难舍难离痴锦绣,欢欲未尽终分手,知遇好人恋丑哥,激情作爱留想头。
大丑赴宴好风光,美女名流都捧场,水华家中肏班花,表嫂捉奸逮一双。
大丑举枪慰怨妇,表嫂趟水做一路,花样翻新玩 3 p,怀拥双美神仙妒。
站前收租见佳丽,丁姐精干有心机,大丑偷情准新娘,开足马力淫人妻。
男欢女爱胜夫妻,大丑忘情舔美屄,多情小君非荡女,留下一段好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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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大丑又到休息日了,他打算出去,逛逛好玩的地方。来省城这么久,他从没
有尽情地彻底地玩一玩。早上吃完饭,他靠在沙发上,闭目沉思。他在想要去哪
里才好。正这时,电话响了。是好久不见的小雅。
没等大丑倾述相思之苦,小雅先给他发了个通知,告诉他今天要老实呆在家
里,小聪今天要搬过来了。大丑没觉得有什么意外的,这事早就说定了的。他只
是啊啊的答应着。
等小雅说完,大丑才有机会贡献甜言蜜语。小雅只是开心地笑着,不表态。
大丑急了,他问:“这么久不见,你没有想我呀?”
小雅说:“想,怎么不想,想得很。想得没心思上学。”
大丑这才有了笑脸,又问:“那你什么时候来,咱俩聚聚。”
小雅咯咯地笑,说道:“我都不敢去。一去就要吃亏。”
大丑笑道:“咱们两口子,谁跟谁呀,说不上什么吃不吃亏的。”
小雅哼一声,说:“指不定和谁是两口子呢。”
大丑郑重表示:“我对你是一心一意的。我对你忠贞不二,忠心耿耿,你不
嫁我,我终生不娶了。”
小雅说:“好了,我信就是了。”
大丑再次强调:“你什么时候来呀?”
小雅说:“等着吧,我很快会去的。”
大丑叹气道:“到底啥时候?”
小雅笑呵呵地说:“等你听到门响时,我就来了。好了,我先挂了。”
大丑放下电话,面露苦笑。心说:我这门经常响,可进来的都不是你。为什
么别的大学生好象挺轻松的,而你偏那么忙呢?
当然,大丑只是随便想想罢了,他不会怀疑小雅这个人。他了解她。她是一
块纯洁的玉,社会上的坏风气,不会污染到她的。自己能找到这样可靠自爱的女
孩子,是莫大的福气,是多少人梦想着的好事。自己可别有什么不知足的。
因为有了小雅的通知,大丑只好呆在家里。他坐着坐着,发现自己忘了一件
事,忘了问她,小聪搬家的具体时间。光说今天,今天有二十四个小时呢。如果
她天黑前搬来,难道自己还要在家等一天吗?自己光顾着与她说情话了,真是粗
心。
大丑在屋里坐不住了,满屋子乱窜,好象心长草似的。一会儿打开电视,一
会儿又关上,不知干什么好了。小雅的通知很有用,大丑愣是不敢走。他倒不是
怕她,而是对她的尊重。如果自己走了,那个唐小聪进不来屋,若小雅知道,她
会觉得很没面子的。
大丑在渺茫中等待着,其实等待也是一种难耐的痛苦。他今天一直想走。除
非有美女来陪他,他也许会改主意。这时候如果小雅来,或者小君来,要是铁仙
子来,那更好了。别说一天,即使象坐牢一样在屋里呆一个月,他也能呆住。
大概九点半吧,传来敲门声,大丑的痛苦宣告结束。门一开,小聪的倩影出
现在门口。她面带微笑,温柔地说:“牛大哥,对不起,打扰你了。”声音宛转
动听,听得大丑什么烦恼都没了,脸上立刻充满笑容。
他见小聪拎着两个皮包,赶紧接过来,嘴上热情地说:“别见外,以后,这
里就是你的家。有什么事吱声。只要我能办到的,我都会帮你。”
小聪说:“谢谢你。”转头向后边看。大丑进屋把东西放于小屋,也出来顺
着小聪的眼光看。小聪又站在楼梯口,沿着楼梯缝往下看,嘴里说:“怎么还没
上来?”
大丑问:“是谁呀?”
小聪回答:“赵宝贵,我的老乡。他帮我扛行李呢。”
大丑说:“我下去接接他吧。可能他累了。”
刚想动地方,只听到一个声音叫道:“我来了。”这声音真够高的,象打雷
一般。随着声音,一个身影出现在下层楼的台阶上,正往上来呢。
因为扛着东西,大丑没看到他的脸,只看到他的粗腿,他的裸露的汗毛很重
的黑胳膊。大丑赶紧下去接,那人说:“不用了,不用了,别说这么高点,就是
十八层,我也能扛上去。”
小聪嗔道:“赵大哥,别乱说。什么十八层,怪难听的。也不怕牛大哥听了
会多心。”
大丑笑笑说:“我不会多心的。反正我也不住在十八层。那里也不是咱这级
别人住的。”
在这功夫,那人仰着脸,上了这排台阶。小聪过去,掏出手绢,给他擦汗。
大丑这才看清,这是个傻大黑粗的青年。高鼻阔口,大眼粗眉的。穿着个背
心,小臂的肌肉鼓鼓的。这模样令大丑想起评书里的李逵和张飞。
到门口时,小聪先进去给拿拖鞋。大丑说:“别换了,怪麻烦的。反正每天
都得擦。”
那人一听,真要穿胶鞋进去。小聪说:“快换鞋。”
那人说:“真麻烦,我才不换呢。”说归说,他还是乖乖的换了鞋进屋,把
行李一直扛到小屋。
三人回到客厅坐下。大丑打开冰箱,拿饮料给他们喝。赵宝贵也不客气,抓
起一瓶,一仰头,一口气全进去。小聪则斯文得多,喝一口停半天。
大丑望着小聪问:“小聪呀,咱们不是早说好了吗,你过来住。怎么今天才
搬过来?”
小聪矜持地说:“我刚认识牛大哥,就来打扰,总觉得不好意思,一直在犹
豫呢。还是小雅打电话催我,我才来的。”
大丑开导她说:“小聪呀,别看咱们只见过一回,可我觉得你人很不错。你
是小雅的朋友,咱们就不是外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么大房子,空着也是空
着。”
赵宝贵在喝另一瓶汽水,喝到半瓶,他停下来对大丑道:“你当然是外人,
本来就是外人嘛。难不成还是内人吗?”大丑听这不伦不类的话,嘿嘿的笑了。
也不跟他计较。
可听得小聪直皱眉,直向赵宝贵使眼色。赵宝贵再傻,也懂得她的意思,马
上接着喝汽水,又一瓶见底了。汽水已没有了,大丑正为难呢,赵宝贵眼尖,望
着冰箱说:“那里不是有啤酒吗?”大丑明白他的用意,递给他一瓶冒着丝丝冷
气的啤酒。赵宝贵连瓶启子都不用,用牙便把盖给嗑开了。咕咚来一口,眉开眼
笑地叫道:“好凉爽,好酒。”
大丑心说,他也是大学生吗,怎么看都不大象。不过大学生也一定都是斯斯
文文的,张飞生在当代,也可能是大学生。知识能改变人的思想,未必能改变人
的性格。
大丑不理赵宝贵,瞅着小聪问:“你最近有没有见到小雅?我好久没见到她
了。”赵宝贵一听,放下瓶子,刚想吱声,小聪瞪了他一眼,他便老实的继续喝
酒。
小聪对大丑微笑道:“怎么,她没有告诉你她什么时候来吗?”
大丑摇摇头说:“没有呀。总没个准信。看来,明天我得上学校找她去了。
再不去,她可能连我姓什么都没印象了。“
小聪大有深意地一笑,说:“我看牛大哥不用去了。”
大丑急问:“为什么?她不在学校吗?”小聪笑而不答。大丑睁大眼,疑惑
地望着她。
等赵宝贵喝完一瓶酒,擦着嘴巴,又夸好酒时,敲门声又传来了。小聪离得
近,站起来开门。一开门,小聪便说:“你再不来,牛大哥要去学校要人了。”
来人笑道:“瞧你说的,哪有那么严重。”一听这声音,大丑从沙发上跳了
起来。这声音是他一直盼望的声音,能随时影响他的心情。
他连忙上前去,只见小雅笑吟吟地走进来。两手都拎着塑料袋,分别是芹菜
和猪肉。大丑连忙接过东西,嘴里说:“来时怎么不打个电话?我好接你去。”
小雅一边换鞋,一边说:“我长大了,走不丢的。不用接我。有那时间,你
在家多做做家务。”小聪听了,哧哧地笑。小雅斜她一眼,说:“笑什么笑,有
什么好笑的。一会包饺子,你唱主角。”
“饺子,我最爱吃饺子了。”赵宝贵从沙发上站起来,一脸的兴奋。
小雅说:“对了,还有你,一会更要多干活儿。吃得多,就得干得多。”
赵宝贵拍拍胸脯,大声说:“那不成问题。”
几个人重新坐下来,因为有别人在,大丑不能与小雅卿卿我我。两个女生开
始谈天。小雅问:“听说你们学校想了个好办法,你们今年就能毕业。比我们强
多了,我们要念四年呢。”
一听这话,小聪脸色一暗,说:“有什么好的,要交五千元钱的。”
小雅说:“早毕业,早挣钱。这还不是好事吗?你怎么还犯愁呢?”
小聪直叹气,不回答。
那个赵宝贵又多话了。他说:“我知道原因。”小聪瞅了他一眼,他便说:
“我不能说。”
小聪这时站起来,脸上带笑,说:“咱们来包饺子吧。我来和面。”大家齐
声响应,各干一摊活。最大的大活儿算剁馅子,当然由赵宝贵来做。他一边剁,
一边唱小曲,心情极好。
大家一起干活儿就是快。吃饺子时,赵宝贵说要喝酒,要与大丑比试酒量。
冰箱里只有三瓶啤酒,这小子出去又拎了八瓶回来,跟大丑比着喝。结果是
二女的饺子没吃饱呢,这啤酒可全干了。别说,这赵宝贵酒量还行,啥事没有。
再看大丑,只是有点脸红而已。二人算是旗鼓相当。
饭后聊一会儿天。赵宝贵告辞,问小雅走不走,要走的话,正好同路。小聪
说:“你回去吧。她今晚在这儿住了。”
大丑也说:“小雅别走了,反正这地方也够大。”
小雅笑了笑,说:“好吧,那我就在这儿住一晚。”
赵宝贵出来时,大丑送出门。赵宝贵悄声说:“我说牛大哥,我可提醒你,
小聪住你这儿,你可要好好对她。要是你有什么花花心眼,我可跟你不客气。”
说着,举起拳头,眼睛睁得牛眼睛般大。
大丑听了,哼一声,说句:“我有女朋友。小聪也不是你老婆。”转身回屋
了。
晚上睡觉时,小雅想和小聪在一屋。小聪不肯,说是习惯一个人睡。小雅只
好住书房。说是书房,倒没多少书,还是李铁城留下的一些书,尽是武侠类的。
屋里有一个写字台,有一个小床。这屋,大丑是不随便给人住的。因为,大
丑的一些重要东西都藏在这屋。
他领小雅进屋后,把门关上。搂过她,亲一个嘴儿。小雅低声叫道:“别动
手动脚的。小聪在外边呢。”大丑不管那事,吻住她的嘴儿,吮一阵她的香舌,
伸手在她的胸上揉了半天,把小雅折腾得呼吸粗浊,面红耳赤,两眼含春,这才
放手。
大丑抱着她的腰,低语道:“一会睡觉时,我来找你。你别插门呢。”
小雅羞涩道:“这床太小了,睡不下。还是我到你那屋去吧。”
大丑听了,满心欢喜,笑道:“我可当真了。别骗我。来,拉勾。”小雅笑
着跟他拉勾。
之后,小雅到小聪那屋去聊天,大丑一个人在客厅看电视。眼睛看着电视,
心里却想着今晚的艳福。想到销魂之处,大丑的肉棒涨得直顶裤子,仿佛急不可
待地要出来耍威风。
大丑不时地瞅瞅小聪那屋子。自己心上人正在那里呢。她心里也一定很渴望
那鱼水之乐、狂欢蜜爱吧。两人有好久没做爱了。自己的肉棒都想她的小洞了。
快想疯了。
大丑回屋,愉快地等着小雅。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大丑在床上翻来滚
去,跟皮球相似。一瞅表,都九点半多了,还没有动静。大丑实在忍不住了,打
开门,打算去瞧瞧动静。
一瞅小聪那屋,已经熄灯。门关得很严。再看小雅这屋,从门缝里透出灯光
来。大丑推门进去,只见小雅正坐在床上,一脸羞红。见他进来,头都低下了。
大丑一打量,小雅身上只有粉色胸罩与裤衩,雪白的嫩肉大部分露在外边,
曼妙的身材,象一颗明珠,照亮大丑的双眼。大丑深吸一口气,轻声问:“你怎
么不去?我等得好急。”
小雅身子缩了缩,忸怩地说:“我有点怕。”
大丑嘿嘿一笑,说:“怕什么怕,早不是小姑娘了。”小雅嘴儿一噘,举粉
拳做势要打,那样子很可爱也很动人。
大丑说:“来吧,我抱你过去。春宵一刻值千金。别浪费宝贵时间,我抱你
过去。”
小雅说:“不用你抱,我自己走。”说着,伸腿下床。两个鼓鼓的奶子,随
她的动作一颤颤的,大丑的心也跟着晃悠。大丑心说,别看我这小老婆脸有点瘦
了,这奶子好象倒长大了些。
两人出来,小雅瞅一眼小聪的屋,又看一眼卫生间。她小声说:“大丑哥,
你去洗一个澡吧。我在房里等你。”
大丑抓着她的小手说:“咱们一块儿洗。”
小雅说:“我昨天洗过了。你去洗吧。快去。”说着,象推车一样,推着大
丑。大丑无奈,只好去沐浴。小雅则蹑手蹑脚的进大屋,进被窝等大丑。
大约有十分钟左右,大丑回来了。大丑慢慢进来,关上门。问道:“老婆,
你怎么把灯关了。”
小雅在黑暗中说:“亮灯怪晃眼睛的。喂,你怎么这么快洗完了?一定是没
洗干净。”
大丑笑道:“干不干净,你不会自己看。”说着,大丑把灯打开了。
只见小雅躲在被窝里,只露一个头。眼睛好亮,头发乌黑。神情是羞涩中透
着迷人劲儿。大丑把身上仅有的短裤一脱,便钻进被窝。嘴里说:“狼来了。要
吃肉了。”小雅头一缩,全身入被。大丑一掀被,小雅全身都在大丑眼前了。
小雅身上仍着内衣,苗条的身材在灯光下泛着光辉。大丑抱住她,柔声问:
“这么多天,你都忙什么呢?快想死我了。”
小雅叹气道:“别提了,整天忙上课、考试。学校关起门不让出去。还好,
总算忙完了。”
大丑喜道:“这下好了,你能陪我了。”
小雅脸色一暗,幽幽地说:“还是不行。”
大丑问:“又怎么了?”
小雅沉吟道:“明天早上我再告诉你。”
大丑呆呆地望着小雅。小雅嗔道:“发什么呆呀,你不是说春宵一刻值千金
嘛?”大丑这才恍然,立刻动作起来。他首先用嘴盖住小雅的红唇。一手搂她的
脖子,一手伸向乳房,隔乳罩抚弄着,有节奏的抓着,压着,扭着。身体也移过
去,渐渐贴上来,用肉棒蹭着小雅的下身。
象一道电流传遍小雅的全身,令她全身的神经都兴奋起来。她的压抑很久的
性欲,潮水般涌了出来。在大丑的引导下,小雅吐出香舌,任大丑随意的吸着、
舔着。一只手不由得向肉棒抓去,那东西已硬得象一根胡萝卜。
大丑受到鼓舞,把小雅的乳罩拿掉,一对造型优美,大小适中,散发青春气
息的奶子便跟大丑照面了。两粒樱桃俏皮地挺着,正红得可爱。大丑用手玩一阵
子,觉得很美,便把嘴移过来,全力在奶上做功夫。
大丑的功夫已是大有进步,搞得小雅啊啊地叫着。在她的叫声中,大丑把嘴
再度下滑,来到她小腹下,两条玉腿间。小雅下意识地并腿,大丑当然不干。他
把腿放在其间,小雅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她闭上眼睛,双手捂着发烧的脸,嘴
里发出兴奋的声音。
大丑把嘴凑上去,隔着小裤衩,在她的肉洞上轻咬着,舔吸着,滋润着,没
几下,就把小裤衩搞得精湿,也不知是大丑的口水,还是小洞的泉水。经过水的
浸泡,小雅的秘唇隐约可见,黑毛透出淡淡的影儿来。这种朦胧感,比全露还有
魅力。大丑兴高采烈,大嘴再度努力,害得小雅全身痉挛地颤着,不停地叫。又
不敢大声叫出来,怕小聪听见。
她实在忍不住了,轻声求道:“大丑哥,好老公,别折磨你老婆了,你老婆
想要了,快点吧。”
大丑得令,脱掉小雅湿漉漉的裤衩,挺肉棒就插。大丑的肉棒充满生命力,
摇头晃脑的,象长了眼睛,直插肉洞。龟头一进穴口,小雅啊的一声,似乎难以
接受。龟头如一把刀,把小穴从中分开。两片肉紧裹着肉棒,那么湿,那么暖,
令男人比游子回到家乡还要快乐。大丑一使劲儿,大肉棒全部到位,抵在小穴深
处。小雅满足地长出一口气。
大丑亲一下小雅的脸蛋,轻声问:“小老婆,你舒服吗?”
小雅抱着大丑的后背,腻声说:“不告诉你。”那眼神很媚。
大丑的心一荡,一下一下的插起来。每一下,都令小雅哼叫出来。
大丑的两手也来凑趣,各握一只奶子,一边插,一边把玩。真是各有所乐。
插得小雅的泉水汨汨地流出,把阴毛润湿了不说,连床单都得洗。
大丑又问:“舒服吗?宝贝。”
小雅忘情地说:“真好……老公……做爱真好。”
大丑却说:“应该说操逼真好,大鸡巴真好。”
小雅不依地哼道:“不嘛……我才不说……真粗俗……”
大丑望着小雅红红的漂亮的充满春意的脸,说道:“你长得这么好看,一定
有好多男生追你吧?”
小雅喘息着,说:“那有什么用……都不是处女了……没机会了……”
大丑哈哈笑着,一边狠插,把肉洞插得滋滋响,一边叫道:“我操,我操,
我操林小雅,我操小老婆。”听得小雅又是兴奋,又是羞涩。
一口气百十多下,小雅突然抱紧大丑,小穴也收缩了,大丑知道她要高潮,
便加快速度。小雅很快泄了。
停了一会,大丑玩起花样,先是跪下,手把住她腿弯,将肉棒挺进。又把腿
放在肩上玩。又把小雅翻过来,玩“隔山打牛”。
这是大丑较喜欢的姿势,既能看大屁股,又能摸奶子。他经常令屁股大的女
人做这个姿势,象倩辉,小君,这姿势能把人迷死。小雅虽非丰满,做起来也有
动人之处。她的屁股圆,双孔小,显得很秀气。
大丑干进去,玩着奶头,小穴有节奏地吸着肉棒,令大丑大爽。他也开足马
力,又是一阵强攻猛打,干得小雅什么都不顾了,大声叫出来:“老公……你好
猛呀……我爱你……爱你……”
很快,小雅又达到高潮。暖水一浇龟头,大丑实在受不了了,也要射了。小
雅叫道:“别射进去……危险的……”大丑赶忙拔出来,推倒小雅,将肉棒塞进
她的小嘴儿,小雅知趣地舔了几下,大丑的精液扑扑的都射进小雅的嘴里。
大丑唔唔地叫着,说:“小老婆,吃下去吧。听说这玩意有美容作用。”小
雅嗔怪地瞅他一眼,喉咙一动一动,全咽进肚里。又把肉棒舔干净,舒服得大丑
直夸:“老婆,你真好,有进展。”
等消停下来,小雅指着大丑的鼻子说:“早晚有一天我得打败你。”说着,
在肉棒上打一下,出去漱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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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车祸
大丑搂小雅睡了一夜,他的舒服与快活简直难以言表。当他醒来时,小雅已
坐起来穿衣。大丑凑上前,摸一下她的背,问道:“还早呢,怎么不多睡会儿?”。
小雅系上最后一个扣子,回眸笑道:“不早了,天都亮了”。
大丑拉着她的小手说:“陪我再躺会儿”。小雅向外瞅瞅,悄声说:“要叫
小聪看见,多难为情呀”。大丑笑道:“看见也没事。她又不傻。现在什么时代
了,搞对象的,不都在一块儿睡嘛”。
小雅甩开大丑的手,嗔道:“别人搞对象,都挺正经的。只有你,一开始,
就把我给上了。现在想改嫁都难了”。大丑立刻追问:“你想改嫁给谁呀?”。
小雅鼓着腮帮子,连连说:“你还真当真了,我逗你玩的”。大丑见她脸色
苍白,忙问:“怎么了?不舒服吗?”。小雅说:“都怪你,昨晚睡觉时,也不
关窗子。
我这会儿有点肚子疼。一定是昨晚着凉了“。
大丑拉过她,心疼地搂她在怀里,在她的肚子上好一顿摸,还关心地问:
“好点没有?”。小雅微笑道:“快别摸了。肚子没好,别把别地方的麻烦引起
来”。大丑直笑,说:“大不了,你着火了,有大丑哥为你灭火”。小雅说:
“你又不是消防队员,你怎么灭呀”。大丑坏笑道:“我虽不是消防员,但咱有
灭火工具呀。说着,拉小雅的手在肉棒上抓一把”。小雅捏一下他的龟头,说道
:“快穿衣服吧,你别再冷着”。
大丑很听话,忙穿起衣服来。嘴里问:“你不是说,有话对我说吗。说吧”。
小雅一听,脸上充满忧愁,叹道:“是呀,昨天没跟你说,怕你担心”。大
丑郑重地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为你的事担心,操心,都是应该的”。小雅
的眼圈红了,低声说:“今天,我要回家。本来昨天要回家的。只是想到,多长
时间不见你了。如果不见你就走,你会难过的”。
大丑穿好衣服,与他并坐床边,急问:“到底怎么了?”。小雅一头扎进大
丑怀里,呜咽道:“妈妈病了。昨天早上大哥打电话来。叫我回去照顾一下”。
大丑轻拍着她的背,又问:“什么病,很严重吗?”。“还是老毛病,脑血
栓。
只是这回重些“。大丑说:”那我跟你一块儿回去吧“。小雅摇头道:”你
还要上班。别耽误工作“。大丑说:”你一个人行吗?昨晚又着凉了。我真不放
心“。
小雅强露一丝笑容,说道:“你老把我当小孩儿。人家都是大姑娘了”。她
的笑容中,透着一丝凄楚,惹人怜爱。大丑抱她的双臂又加些力气。“几点的车?”。
“早上八点的。票都买完了”。“我送你上车吧。回家后,给我来电话。别
叫我担心”。
小雅一一答应,然后要挣脱他怀抱,说:“都五点多了。我得回房了。真叫
小聪看见,我可没脸出去见人了”。大丑嘴一撇,紧搂着她,说:“偏不放。让
小聪看看,什么是当代恋爱”。小雅把嘴儿凑上来,在大丑脸上亲几下,央求道
:“好老公,老婆求你了。我很要脸的”。大丑笑道:“你很要脸,那老公我就
不要脸了”。说着,放开了她,小雅笑了。很妩媚地瞅他一眼,做了个再见的手
势。然后,轻手轻脚地开门,向外张望,见风平浪静,才回自己屋。
她哪里知道,她的门一关上,小聪便从自己屋门露出脸来。她的脸有点红。
其实昨晚,她便听到小雅的呻吟与娇呼声。都怪小雅在极乐时,忘了顾虑了。
小聪当然知道两人在干什么呢。想到两人的销魂情景,小聪的脖子都红了。
她也不奇怪,现在的男女谈情,不都要先试一下型号是否合适吗?当她想到
自己的孤单,不禁长嘘短叹。她真不明白,美丽聪明的小雅,为什么会看上一个
其貌不扬的男人。既无钱,也没势,也没有什么大本事。即使说这套房子是他的,
也不值得托付终身那。以小雅的条件,可以找个相当不错的。
回头再说小雅,在自己房里,躺到六点左右。这才装作苏醒出屋。此时,小
聪已在做饭。她没有做别的,而是在热昨天剩下的饺子。大丑出来说:“你们喜
欢吃油条,麻花,油炸糕吗?喜欢喝浆子吗?”。小雅说:“我喜欢”。说着,
转头看小聪。小聪一边把饺子往闷罐里放。一边说:“我吃什么都行”。大丑见
大家通过,说道:“你们等着,我一会儿就上来”。
大丑出去后,小雅问小聪:“昨晚在这儿睡得还好吧?”。小聪心说,本来
挺好。叫你的声音给惊醒了。嘴上却说:“啊,睡得好,比学校好多了。你呢,
也挺舒服吧?”。话一出口,小聪觉得不对。有点太那个了。
小雅一听,本能的脸上一红,但她认为小聪没别的意思。也没往别处想。回
答说:“跟你一样,睡得挺香的”。小聪暗叹道,你跟你不一样,你比我强多了。
我可没有一个男人疼。
很快,大丑回来了。拎了几兜子东西回来。他刚才问的那些,他都买了。他
高兴地放到桌上,招呼二女同吃。小雅马上响应地过来了。小聪则一手一个盘子
的端来。盘儿里都是元宝样的白饺子。
大丑吃东西,样子豪放。用土话来说,是“很虎势”。而二女吃东西,则慢
条丝理的。小聪更慢。一边吃东西,那双黑亮的大眼睛,不时还转转。一会儿瞅
瞅大丑,一会儿看看小雅。不知在想什么。
大丑也偶尔瞧瞧二女。见二人各有特色。当然小雅更漂亮一些。属于温柔秀
雅那种。小聪呢,眉眼俏丽,恬静中透出几分深沉。只是肤色稍黑些。
大丑心说,他俩若都是我老婆,那可美死了。今晚睡这个,明晚睡那个,或
者干脆,来个三人行。自己的鸡巴有福了,可在两个少女的洞里洗澡,要能那样,
真不白做一回男人。心里想着,下边便起了反应。只是他见到小雅的忧色,立刻
想到她的生病的母亲。于是,他的肉棒又软下来。
吃完东西,小聪先去上学了。大丑进书房取一打钱来,交给小雅,说道:
“你家里需要钱,快拿着吧。也算我当姑爷的一点心意”。小雅这回没有推辞,
接了过来。嘴里说:“把钱给我了,那你呢,你还有钱吗?”。大丑说:“我还
有呢。足够花了。不必担心我”。小雅说:“我欠你的太多了”。大丑说:“你
什么也不欠我的。这是我愿意做的。就算你不是我对象,冲我咱们老邻居的份上,
我也会帮忙的”。
小雅眼里有了泪光,她强忍着要哭的冲动。哽咽道:“大丑哥,有件事,我
有点对不起你。你别怪我呀”。大丑一怔,心里颤了颤,有一种失去最爱的预感。
他定定神,沉着地说:“如果你觉得我不合适你,你可以离开我。我不会怪
你的。
什么时候都行“。
小雅一听,哇地哭出来了。扑到大丑的怀里,哭个不停。大丑咬咬牙,又拍
拍她的肩膀,说:“我不会勉强你的。强扭的瓜不甜。只是我不该碰你的身子”。
小雅哭道:“你这是什么话。我一辈子都不离开你。只要你不赶我走”。
大丑不再说话。小雅抬起泪水涟涟的脸。说道:“看你说的,那么严重。我
从来没有变过心。只是前一阵子,有个男生,给我连写了十几封情书。又送我几
回花。女生都夸他不错。我有点不知怎么办才好。最后,我还是把他的东西都退
给他了。告诉他,我有男朋友了。就这些,别的什么都没有了。你可别胡思乱想
呀”。
大丑的表情,一会儿悲凉,一会儿凝重。最后又转为平静。他笑了笑,说:
“这就好。这就好。这我就放心了。我一直相信你不会抛弃我的。这世上,除了
你,可能没有人肯嫁我”。
大丑心里却沉甸甸的。仿佛压块石头。旋即又想,自己不也做了不少对不起
她的事吗?不说别的,光背着她干女人,就干了好几个。自己凭什么要求她绝对
的守身如玉。可是,不守身如玉,自己要她当干什么呢?
大丑找条手巾,给她擦干泪水,劝道:“别哭了,你也没什么错。女孩子见
到帅哥,都会心跳的。我们男人也一样,见到漂亮女人,也会多看两眼。这都是
正常事。没有人怪你的”。小雅这才破啼为笑,说:“你看哪个女人,多看几眼
了”。大丑故意睁大眼睛瞅着她说:“你瞧,我现在正看谁呢”。小雅格格地笑
起来。满天的云彩都散了。
大丑送小雅去哈站,路上,还给她买了一些药,都是治肚子疼的。并让她服
药。到哈站,直送到检票口,大丑再次叮嘱,到家来电话。小雅点头。两人挥手
告别。大丑眼看她上了一台大客。那大客的车牌号是:**829 ,大丑看一眼便
记住了。
离开哈站,大丑一个人到处闲逛。想到小雅在他人的追求之下,差点变心,
自己感到好不是滋味。可有什么法子呢。如果一个女人真变心的话,管也管不住。
自己能做到的,只是尽力而为。实在留不住了,只好任其高飞。但他相信,
她不会变心的。如果连她这样单纯的女孩儿都不可信的话,自己还能信谁呢?
想想自己,可恶的地方也不少。若说男女平等的话,自己实在对不住她。自
己把一群女人,先后都抱到床上。自己也不好。当然,那也是没法子。好色是人
的一个弱点。当一个年轻的不很丑的女人,在你面前脱光衣服,做出撩人的姿势
时,只要是正常男人,只要是有人性的男人,有几个能把持得住呢?尤其是自己
碰到的那些女人,都是很漂亮的。倩辉,玉娇,水华,班花,哪一个不是美人?
小君与锦绣更不必说,还是处女身呢,诱惑力更大。自己自然无法抵挡性的
诱惑,换了别人,只怕会更狼。这么想着,大丑原谅了自己。他暗暗提醒自己,
以后生活要检点些。切不可一错再错。他扪心自问,能检点的了呢?这么问着,
他自己都笑了。
按时间计算,小雅大约中午十二点到家。大丑回到家,打开电视,等着小雅
的电话。看本市新闻时,有一则引起他的注意。大意是:“一台从哈市开往依兰
的大客,在方正县境内,突然冲出公路,掉进山涧。车上三十九人,到记者发稿
时止,已确定死亡三十人。余者在附近医院抢救”。
本来大丑没怎么注意,当报出车号时,他一下子从沙发上蹦起来。大叫道:
“小雅”。没错,电视上说的车号是小雅坐的那辆车。大丑只觉胸口一痛,是巨
痛。好象被大锤猛击一下。他的眼泪一下子下来了。
他冲上前,把电视声音放大;电视又说,凡身在哈市的本次客车的旅客的家
属,请速到哈站会客厅。稍后,会有死亡名单传过来。
大丑听到这里,他用手擦干眼泪。穿好衣服,马上去哈站。这是他最后的希
望。这次,他是打车去的,他对司机说,要快,要快。多少钱都行。他的心里在
暗暗祈祷着:小雅,你可别出事呀。老天保佑你。好人一生平安。你要平安那儿。
我不想失去你。
他以最快的速度,来到哈站会客厅。大厅里已经好多人。那种气氛比火葬厂
更叫人难受。只见大家都样子差不多。有的泪如雨下,却没有声。有的放声大哭,
哭得昏天黑地。有的被人搀着,不会走道儿。有的则神情冷峻,不停地吸烟。有
的则手放胸上,闭着眼。好象在祷告着。只有几个人,则一脸的惊喜。
不用问也知道,那名单已经下来了。负责接待的老同志,坐在椅子上,不住
地喝着茶水。一脸的严肃。他面前的桌上,放着名单。大丑远远地望着,想上前,
又不敢上前。几经犹豫,他闭一下眼,鼓足勇气,还是挪步向前。
老同志也不多话,把一张名单向他推一下。大丑心惊肉跳地一个个名字地看
着,这是死亡名单,他好象看见这名单上沾满了鲜血。他耐着性子看到最后,他
的心稍安,原来没有小雅的名字。他不放心,又看了两遍。结果一样。于是,他
说:“还好,没有她”。
老同志瞅瞅他,对大丑说:“那一定在这张上呢。这张是伤员名单”。大丑
接过来细看,又看了几遍。
同样没有。大丑摇摇头,说道:“怎么还是没有”。老同志说:不会吧。那
就是她没坐这台车“。
大丑肯定地说:“她坐了。我亲眼看她上去的”。老同志站起来说:“那我
帮你查查去”。大丑说:“老伯,我忘了问您,你们怎么会这么快知道旅客的名
字的”。
老同志领大丑进另一屋,嘴上答:“小伙子,这你就不知道了。咱们自有高
招。售票口有监控器,并且,我们这里有新规定,凡买票者都要说名字,我们售
票时,把名字打到票上。如果车出事了,我们凭着票,凭着录像,就能很快知道
他们的名字”。
说着,他开始播放买票者的录像。果然看到小雅了。她样子有点忧郁。她买
的是十六号。大丑指着小雅说:“就是她,我要找的人就是她。她叫林小雅”。
老同志说:“你跟我来”。到售票处一查买票人的名字,确有林小雅。老同
志说:“别的票都收到了,唯独不见这第十六号。难道她没有上车?”。
大丑哭丧个脸,大喊道:“不会的。她上车了。我亲眼看她上的车”。老同
志拍拍大丑的肩,劝道:“小伙子,别激动。我们一定帮你找到她。但愿她啥事
没有”。大丑眼圈一红,又想哭。但他忍住了。
老同志想了想,说:“这样吧。你留下名字与电话。我们一有消息,就立刻
通知你。方正那边正在抢救伤员,一有能说话的,我们会帮你调查的。不要担心。
会没事的“。
大丑留了电话,冲老同志点点头,嘱咐道:“你们可快点。我急着呢”。老
同志握着大丑的手,劝了多少回,总算把大丑劝走了“。大丑失魂落魄地出了大
门,走在广场上。
也不知什么时候,居然下起雨来。无边的雨帘,密密地斜织着,象一张大的
口袋,把整个城市裏在它的怀里。大丑在它怀里,凄然而茫然地徬徨着。冰凉的
雨把他浇得精湿。雨水顺着他的脖子,脸上往下淌。大丑毫无感觉,依然向前进。
他觉得被雨浇一下,他还能好受些。
别人或坐车,或打伞。只有他,象一个独行侠,那么的与众不同。有的人露
出嘲讽的笑来。更有甚者:对面来一对男女,都在伞下。见了大丑,男的嘴角动
了动,没吱声。那个女的,脸上长着数粒雀斑的姑娘,却停住脚,忍不住大笑道
:“哪里的疯子。象一只淋湿的大马猴”。
偏偏这句大丑听见了,他转过头,咽一口雨水,大骂道:“你跟你老爸也这
么说话吗?你个小贱屄,欠操”。骂完,继续走路。
姑娘惊叫道:“他敢骂我?我……我……”。她男友说:“我去扁他”。姑
娘拉住他,说道:“算了,跟一个疯子有什么好说的。你有那力气,不如到床上
用吧”。她男友立刻附和道:“好哇,快点走,你不正欠操嘛”。姑娘抡拳打他,
嘴里却发出连串的浪笑。
在漫天的雨线中,人们走向各自的命运。有的走向欢乐,有的走向痛苦。有
的则走向不知什么的什么。
(三十)欢庆
大丑回到家,冷静一下,才换掉湿衣服,孤独地躺在沙发上,不知道躺了多
久,直到肚子咕咕叫时,他才意识到中午没有吃饭呢。
大丑下楼,到饭店买了几个菜,几个馒头。一看天,都快黑了,再度上楼,
把吃的摆在桌上,想到小雅生死未卜,实在吃不下去。
这时候,他很想找一个人痛快地说说话,他象一尊雕像,一动不动。
他在等,等有个人来与他对话,他知道,小聪快回来了,也许,她能使自己
的心情好些。
天黑时,小聪回来了,小姑娘进门,见大丑黯然销魂的样子,大吃一惊。她
知道一定出什么事了,她在学校里当然什么都不知道。她在心里胡乱地猜测着,
比如大丑失业了,让单位给炒了;或者上街不小心,让小偷给光顾了;或者失恋
了。这后者不大可能,早上两人还挺正常呢,况且昨晚两人还形同夫妻呢。
小聪进来,大丑勉强笑笑,说:“你赶得正好,我买了菜,一块来吃吧。还
是热的呢。”
小聪在他对面坐下来,却不拿筷子,注视着大丑,关切地问:“牛大哥,出
了什么事啊?你告诉我。”
大丑故意露出豁达的笑容,说:“哪有什么事,不要胡思乱想,吃饭。”
他实在不愿让她受这份担心的罪,有什么问题还是自己扛吧,刚才想与她倾
述心事的念头忽然打消。
小聪也不说话,定定地瞅着他。
大丑问:“快吃饭吧,别多心了。”
小聪说:“你不把心事说出来,我也吃不下。”
大丑长叹几口气,沉吟了良久,才把车祸的事告诉她。小聪一听,脸色都变
了,呆呆的说不出话来。
大丑把筷子递给她,脸上带一丝笑,宽慰道:“好了,别苦自己了,担心也
没有用。还是吃饭吧,吃完饭再说。”
小聪接过筷子,和大丑一起吃饭。大丑表现得很礼貌,很有爱心,不时给小
聪夹菜。小聪一句话不说,闷头吃东西,脸色很难看。
饭后,小聪说:“快给车站打电话,看有没有消息。”
大丑对着手机的按键,想按而不敢按。
小聪说:“怕有什么用,该来的总要来的。”
大丑瞅她一眼,心说,这姑娘比我坚强,比我果断呢。
大丑心一横,便要拨号,冷不丁手机响了,大丑吓一跳,差点把手机给扔地
上。他定定神,小心地接通,原来是车站打来的。大丑的心又提到嗓子眼上,如
果他张大嘴,那心能蹦出来。
车站通知他,方正那头传来喜迅,有一个伤员已经能说话了。据他反映,在
半路上,确有一漂亮姑娘下车,因为肚子疼,她受不了,要上医院。她告诉了司
机,不用等她,只管走吧。
大丑放下电话,一颗心才落回肚子里,他脸上有了狂喜的笑容,他忍不住跳
起来。小聪也站起来,有了笑意。
大丑兴奋之下,拉住小聪的手,剧烈地摇晃着。
小聪抗议道:“牛大哥,你弄得我好疼。”
大丑这才冷静些,急忙放手,他见小聪的脸都红了,充满羞涩与忸怩,目光
怯怯的,不敢看他。
大丑不好意思,他搓了搓手,说:“对不起,对不起,有点失态了。”然后
自我解嘲似的的说:“你坐下来休息,我来捡碗。”
小聪说:“还是我来吧,你歇着,你都担心一天了,这下可以轻松了。”
大丑虽然轻松下来,他心里还有疑问。小雅下车了,在哪儿下的车,她现在
哪里呢?她的肚子还疼不疼了。想到此,他觉得有必要往小雅家打个电话,看她
有没有回去,也许她在下车那地方看病呢,也许她可能身体稍好,又坐别车回家
了。
想到此,他拨通了小雅家里的电话,他聚精会神,等着这未知的结果。哪知
电话拨通,响了半天,也没有人接,想来家里没人。大丑放下了电话,又胡思乱
想着。
小聪捡完碗,劝道:“牛大哥,既然小雅没事了,你就不要自寻烦恼了。小
雅这个人,你应该放心,她很聪明的,也很自爱。你不用费心的。”
大丑笑笑,说:“你说得对,我只是担心她的病,怕她受苦。”
正说着话,手机又响了,大丑一看来显,不由大喜,号码正是小雅家的。他
接通之后,激动地问:“喂,是小雅吗?”
“老公,是我呀。”
“真的是你吗?”大丑的手有点抖了。
“除了我,还有女人给你打电话吗?”
“你老公很可怜,除了你,没有女人理我。”大丑轻松地说。
“我一直想问你,离开我的日子,你有没有不老实。”小雅的语气中透着醋
味。
“一看我的长相,只要是长脑袋的人,都知道我老不老实。”大丑调侃道。
“看来,我是没长脑袋了。”小雅格格地笑着,笑声很脆也很甜。
大丑步入正题:“你怎么才来电话呀?我担心死了。”
“别提了,都怪你,害我肚子疼。车走到宾县那儿,我疼得直不起腰,只好
下车了,这车票白瞎了。”
大丑说:“车票是小事,钱也是小事,后来呢?”
小雅回答:“我下了车,找医院没找着,倒找到一家诊所。打了一个点滴,
又休息一阵子,觉得好些了,才坐车回家。这回损失大了,连看病带重新买票,
花了二百多呢。”
大丑听她口气,好象还不知车祸的事,不知道也好,省得犯嘀咕,我也不用
告诉她,又问:“你才到家吗?”
“是呀,我到家后,先到哥哥家看妈妈,怕你着急,就回家找电话。”
大丑说:“你平安就好。那谢天谢地,我什么烦恼都没了。”
小雅觉得他不对劲儿,问道:“你说什么呢?我有点不懂。”
大丑忙转变话题:“你妈妈怎么样了,好些没有?”
“妈妈好多了,今天出院了。住在我哥哥家,由他们照顾。她还打听你呢,
问你在哈尔滨混得怎么样,说要是混得不好就回来吧。”
大丑听罢,只觉得一阵阵温暖。他失去母爱已久,多么渴望有这种母亲辈的
人关心,他向来觉得小雅妈跟自己妈妈一样。大丑有点哽咽了,他停了停,才说
道:“我也很想你妈妈。替我向她老人家问好。替我多给她买点好吃的。钱由我
来出。”
小雅笑道:“本来就该你出。谁叫你是她姑爷来着。想叫我掏腰包,门都没
有。”
大丑说:“你也保重身体,多陪陪你妈妈。”
小雅连连答应。
大丑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小雅说:“不知道,我想多陪妈几天。”
大丑嘱咐道:“有事给我打电话。回来时,更要来电话,我好去接你。”
小雅笑说:“有事当然打电话给你,谁叫你是我老公了。至于回去吗,当然
不能打电话,要悄悄地回去。”
大丑大声问:“这是为什么呀?”
小雅又是一阵子朗笑,说:“真是傻瓜,这都不明白吗,我要搞突然袭击,
查你的岗。看你有没有对不起我。”
大丑向旁边瞅瞅,小聪不见了,不知什么时候,她回避起来,这姑娘到真懂
事,大丑暗暗夸道。
而大丑对小雅的玩笑,也回敬一下,他郑重宣誓道:“老婆,我对你绝对忠
诚,我绝对守身如玉。”
小雅笑骂道:“你少臭美吧,你又不是女人,你是什么玉呀。”说着,她开
心的笑。
这笑声象阳光射在大丑的身上,大丑充满幸福感,所有的烦恼,一扫而光,
他又变回平时的快乐男人,人生要总在这样的境界中活着,那是多么完美呀。
两人又说了一阵闲话,才结束这富有深远意义的交流。这时,大丑的心情好
极了,比小孩过年还要高兴。
他在客厅手舞足蹈,盘算着如何表现自己的快乐。暂时没想好,他决定出去
走走,反正现在才八点多钟,逛逛便会找到办法的。
他敲敲小聪的房门,说道:“小聪呀,我要出去走走,你也一块去吧?”
小聪打开门,礼貌地回答:“牛大哥我不出去了,我还要复习一下功课。”
她的声音很柔美,眼神幽幽的,透着深沉,也带一点微笑。
大丑觉得这也是一种美,是一种带有神秘意味的美。
大丑关心地说:“看书看累了,可以看看电视。实在累了,早点睡觉。”
小聪点点头,说:“你也别回来太晚,你明天还上班呢。”
大丑微笑道:“好的,我一会儿就回来。”
大丑当然知道小聪这些话别无他意,只是一种礼貌的表现,不必胡思乱想,
然而,这毕竟是关心之语,大丑仍感到非常舒服。有人关心你,谁说这不是好事
呢。
大丑感到自己的身体都轻了,下楼时,他仿佛要张开翅膀飞翔。他再一次发
现,人生还是有许多美好的东西存在,即使有什么大风大浪,只要想想人生的光
明的一面,什么烦恼忧愁都会烟消云散的。
大丑在路上走,象孩子一样,一跳一跳地向前进,他仿佛又回到少年时代,
跟在爸爸屁股后面,上山或上学。那是多年以前的事了,老爹成为地下工作者已
经很久了。
大丑漫无目的的,沿着大路向东,离小菊的小吃店越发近了,现在这个时间
她想必没走吧,也许可以跟她聚聚。
自己有好几天没去她的店了,也不知近来她过得可好,生意怎么样。想到聚
聚,大丑的情绪里添上性欲的成分,下边的肉棒也蠢蠢欲动,好象要找个洞穴大
显威风似的。
当他看见她的屋门时,他一阵欢喜,里边正亮着灯呢,隐隐还能闻到菜味酒
味呢,果然没关门,果然还有客人呢。
大丑瞅着房门,只等拉门了,在他离房门不到十米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大丑一接,原来是倩辉打来的,“亲爱的,你在哪里呢。辉辉好想你,这么
久,也不来看我。”
大丑停住步子,笑道:“我也想你,但我哪敢去看你。去你单位,怕人说闲
话,去你家吧,怕你老公。其实,也想咱儿子。”
倩辉嘻嘻地笑道:“还没有生呢,你怎么知道是儿子呢,我情愿是女儿。”
大丑问道:“你的肚子是不是很大了?”
倩辉说道:“才那么几天,还没有鼓起来呢。快告诉我,你在哪呢?我想见
你。”
大丑说:“我在街上瞎逛呢。你呢,你又在哪里,我也想见你。你不会床上
自摸吧。”
倩辉怒道:“滚你的,胡说八道。我在阿凡提串店门口呢,就是你们服装城
旁边那个,快来见我,要快。”
大丑嘟囔道:“干嘛这么严厉,你还当你是我科长吗?我现在可不是你手下
的兵了。”
倩辉大声道:“牛大丑,你快点来。你要不来,我今天就不走了,在路上站
一个晚上。”
大丑轻声问:“辉辉,你怎么了,这么激动?”
倩辉顿了顿,才幽怨地说道:“谁叫你不来看我的,知道吗,我想你快丢魂
了。”
大丑听得好不是滋味,深感对不住她,这么久也不去看她,他说:“等着,
我马上就到。”挂断电话,拦辆的士,向“阿凡提”开去。
到那儿下了车,见到倩辉正站在门外的一棵树下,路灯的桔红的光洒在她身
上,她分外动人。一条黑色长裙,把她包裹得身材丰满有致,恰到好处;娇美的
面孔在光影中,仍是那么高贵,雅致,还有几分傲气。
大丑向她走来,快到身边时,倩辉低声说道:“别和我站一块儿,你先坐车
走,去我家。我随后就到。”
大丑遵其言行事,先钻进一辆车里,心里明白,倩辉做事是很小心的。象她
那样有背景的人,若被发现红杏出墙,麻烦大了。为小心起见,大丑上车后,连
头都不回,他知道,倩辉一定跟在后边呢。
两人一到倩辉家,立刻狂吻起来。大丑伸出舌头,倩辉含进嘴里,使劲地啯
着,比他还热情呢,象一头凶猛的小豹子,要把大丑压倒。
大丑提醒她:“宝贝儿,当心孩子。”
倩辉这才降低马力。
稍后,大丑放开倩辉,问道:“你喝酒了吗?”
倩辉说:“是呀,今天单位发奖金。他们男的打扑克,决定请吃饭的事。我
是女的,不用参与,跟着去就行。我都不想借这种光,他们非拉我去,说不去,
不给他们面子。没办法,一个单位同事,给点面子吧。”
倩辉满面绯红,双眸如水,望着大丑。
大丑环视一下屋子,又问:“你老公不在家?”
倩辉说:“如果他在家,咱们正好玩三人游戏。”脸上露出浪笑来。
大丑指着她,笑道:“我就不信你老公有这么大方。”
倩辉向大丑媚笑着,换个话题,她两手一拎裙子,问他:“你猜我今天穿什
么色的裤衩?”
大丑盯着她下边,沉吟道:“也是黑的吧?”
倩辉摇头。
“那么是白的?”
倩辉又摇头。
“那么是绿的?”
倩辉嗔道:“你才是绿的呢。”
大丑想了想,忽然笑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光着的。”
倩辉瞪他一眼,嘲笑道:“看你也猜不出来。还是自己看吧。”说着,将裙
摆上拎。
大丑沿着粉嫩的大腿,目光上移,到达目标时,他笑了,说道:“你明明没
穿嘛。”
倩辉强调:“再细看看。”
大丑仔细观察,不错,是穿了的。不过是肉色的,又近于透明,若不细心,
真以为没穿呢。
大丑瞧着那一撮乌黑的绒毛,便伸手去摸。倩辉就势凑上来,双臂勾他的脖
子,又将小巧的香舌吐出来。大丑也配合着,伸舌贴上;二舌激再战斗,不时有
声音发出。
大丑那只手,在倩辉的小丘上,发挥着手上的各种动作。不一会儿,倩辉便
冒出暖滑的泉水来,大丑的另一手也来助威,在她的后背,屁股上尽享艳福。
大丑的进攻,令倩辉冲动起来,她的呼吸急促了,她的娇躯不能再安于平静
了,象浪涛上的小船,不时地颠簸着。
不一会儿,大丑又把手挪到她的高峰上,在肉球上肆意挑逗着,各种动作轮
番出击。时而揉搓,象在和面;时而压迫,将其压扁;时而握住,一下下捏着;
时而夹着奶头,温柔地提拉;时而用拇指,频频地拨动奶头,使其以最快速度,
挺立起来。
倩辉受不了了,眼神浮荡,鼻子哼出令人血脉贲张的音乐来。倩辉蓦地推开
他,央求道:“亲爱的……我要大鸡巴……我要……你操我……”
那娇媚的脸孔,以及嗲声嗲气的声音,大丑只觉骨头都软了。
他抱起倩辉放到沙发上,撩起她裙子,剥掉小裤衩。自己脱掉裤子,放出肉
棒,跪在地毯上,把着玉腿,向前顶去。都不用手帮忙,两人下身同时一挺,大
肉棒便钻进水淋淋的屄里,龟头一插到底。
倩辉大叫道:“亲爱的……辉辉好舒服呀……大鸡巴真棒……”
在淫声浪语下,大丑运足力气,每一下都沉着有力,每一下都顶到倩辉最敏
感的花心上,顶得倩辉快活无比,自己也觉得爽不可言。
倩辉的两片红唇,紧包着大丑的肉棒,不时有浪水润湿着龟头。大丑爽快地
呼吸着,感受着美女浪屄的滋味。他挺起肉棒,象打桩机打桩一般,狠劲儿地插
着,但他的速度并不快,考虑到她有了孩子,他怕太快对胎儿不利。
即使这样,也乐得倩辉扭个不止,叫个不停,“亲爱的……你真厉害……倩
辉好爱你……这辈子都爱你……你叫我好快乐……插快些……”
在欲望的诱惑下,大丑什么也不顾了。他开足马力,闪电般地冲击着。大肉
棒出出进进,小红唇张张缩缩,淫水无声地淌下,把两人的下体都弄湿了,并流
到沙发上,滴在地上。
在大丑的动作下,除了倩辉的浪叫,还杂有别的声音呢。
“啪、啪、啪……扑滋扑滋……”这一切构成原始的交响乐,一对男女尽情
享受着做爱的快乐,忘掉人间的一切苦恼。
大丑一鼓作气把倩辉推向高潮,当那最美妙的一刻来临时,倩辉伸出双臂,
紧搂大丑的脖子,嘴里大叫道:“美死我了……亲爱的……你真好……你鸡巴真
好……”之后,她无力地又靠在沙发上,眯着美目,嘴唇动着,象在回味着。
大丑看着她的浪样,非常得意。他抽出了湿淋淋的肉棒,坏笑着说:“宝贝
儿,你都爽了,我还没好呢。来,用你的小嘴儿,犒劳一下大鸡巴。”
倩辉用媚眼横一下他,立刻站起来。
大丑坐到沙发上,两腿叉开,说道:“把裙子脱了吧,我想看你光屁股。”
倩辉听话地脱光,然后跪下,用握肉棒,把龟头含进嘴里。
倩辉的身上很白,是正宗的雪肤。大丑在享受小嘴儿的美味的同时,伸手在
她身上溜达着。她身上光滑如瓷,又那么完美,连一个痣都没有。大丑对那对微
颤的乳房,爱不释手,那么大,那么挺,那么有弹性,两粒奶头兴奋地突起,比
樱桃还可爱。
大丑开心地在奶子上做文章,又见她的腚沟闪着诱人的光泽,令倩辉动动,
身子转为侧面,这样,大丑就能顺利伸手,摸她的屁股了。
大丑抓着她肥美的屁股,感受着那里的肉感,又溜进腚沟,一会儿捅小穴,
一会儿揉豆豆。
忽然倩辉低叫一声,吐出肉棒,笑骂道:“你真烦人呢。”原来,大丑的一
指塞进小屁眼。
大丑笑道:“继续工作,别停。”
倩辉又开始舔起龟头,香舌在马眼上打转,爽得大丑站了起来,双手抱住倩
辉的头,一边唔唔大喘着,一边往前挺着肉棒,象插穴一般。
那滋味,虽不是插穴,但嘴里的温暖与湿润,给肉棒的快感,也是很美的。
大丑猛插了几十下,把精液全都射进她嘴里。在大丑的要求下,倩辉全部吃
掉,又把肉棒舔得干干净净,红润可爱。
之后,大丑把倩辉抱进卧室,两人搂抱在被窝里。大丑满以为,可以消停地
睡一觉了,哪知道,不久,倩辉又要了。
大丑没办法,只好再度出枪,把美女修理到听话为止。
(三十一)
(密谋)
大丑早上回来,倩辉送他一台影碟机。是别人送给他老公的,是最新产品。
她家里有好几台呢。闲着也是闲着。
她还媚笑着,跟大丑说:“可以看点A 片解闷,顺便学点高超本事,好给心
上人带去更大的快感”。大丑快活地答应着,并郑重表示:“学好功夫,第一个
来操你”。
倩辉搂住他脖子,甜甜地说:“昨晚,你差点把我给操死了。你操屄的本事
真好”。大丑听了得意非凡。二人又互摸了一阵,相约后会,才悄悄吻别。
大丑回到自己家,把东西放在客厅。一阵菜香味飘然而来。一看厨房,小聪
正在做饭。她穿着粗衣,扎个围裙,表情正经,手脚利落,还真象个好劳力,象
个小媳妇。
小聪瞅一眼大丑,轻声说:“牛大哥,你回来了。昨晚没回来吗?”。大丑
笑笑,嗫嚅地说:“和朋友出去喝酒了。喝多了点,在朋友家住了一夜”。小聪
说:“酒不是好东西。喝多了会伤身的”。大丑说:“妹妹说得是。以后,我尽
量少喝”。
大丑注意到,小聪脸带忧愁与悲伤。他不明白,便问:“小聪,你怎么了,
有什么愁事,说出来听听”。小聪苦笑,轻叹一口气,惨然道:“牛大哥,谢谢
你了。我想你帮不了我的。一切还是认命吧”。
大丑心神一震,他最看不得女孩子受苦了。他关心地问:“你说吧,也许我
真能帮你”。小聪说:“说出来,只能让你心烦,还是不说的好”。
大丑说:“你象我的妹妹一样。妹妹有事,当哥哥的怎么能袖手旁观呢。你
说吧,帮不上忙,或许能帮你出个主意呢”。
小聪感激地望着他,顿了顿,才说:“牛大哥,让我考虑一下。晚上再说吧”。
大丑点了点头。说:“好吧,晚上你再不说,我可生气了”。
既然小聪不想告诉他,大丑也不能硬逼人家说呀。也许人家的难事你真的帮
不上忙呢。也许是w 家的私事,不能让外人得知。自己何必多此一举?只是大丑
是个很有爱心的人,一见到女孩家受苦,他心里特别不是滋味。仿佛比自己受苦
还难受呢。
不一会儿,吃饭了。两人默不出声。大丑偶尔瞅瞅小聪,小聪只是礼貌地笑
笑。笑容中仍然有难以抹去的哀愁。看得大丑一阵阵发酸。要是小雅这样的话,
无论如何也要逼她把心事说出来。自己好象一个能人一样,帮她把烦事摆平。小
聪毕竟不一样,认识没几天。交情还浅。她不可能当自己是亲人,有什么话,便
痛痛快快地坦白出来。感情上的鸿沟,毕竟不能一下越过去。有待时间的帮忙。
两人在沉默中吃完这顿饭。饭后,小聪对大丑说一声,便心事重重地上学了。
留下大丑一个人发呆。想到自己这副样子,大丑觉得好笑,她又不是自己的什么
人,何必瞎操心呢。把自己的心情都搞坏了。实在犯不上。人,主要还是为自己
活着。
时间差不多时,大丑去上班。单位还是老样子,那么平静。那位帅哥还是送
铁仙子上班。只是现在不用车了,是步行。这是铁仙子的要求。小周还那样,照
例是常以铁仙子为题,讲传奇故事。女同事照例对大丑不屑一顾。大丑也不生气,
哪个女孩子不喜欢帅哥呢?谁叫自己长得丑呢。还好,自己有小雅这样的美少女
女友,还有一些流动的情人聊以自慰,否则的话,作为一个男人,爱情没有,女
人也没有,真是做人的失败。
大丑亲眼看见帅哥送铁仙子上楼,然后,他自己下来,脸上充满得意。小周
和过去一样,瞪眼看他,他只是骄傲地笑着,不以为然。对这一切,大丑没以前
激动了。明知不可能的事,自己何必强求呢。自己已经有了心上人,何必自寻烦
恼。即使铁仙子说:“牛大丑,我可以嫁给你,但你只能娶一个老婆,首先,你
把林小雅给我蹬了”。他牛大丑有那个狠心抛弃林小雅吗?大丑觉得自己不可能
那么做。
看看时间,都八点多了,小君还不见人影。大丑心里直犯嘀咕。怎么了,有
事不来了?什么事呢,生病了吗?或是睡过站了吗?或者又回呼兰了?见小周站
在附近,他想,这小子耳朵长,一定知道消息。
他过去问小周。小周笑着打量他一番,然后说:“甭惦记了,要当新娘了”。
大丑说:“她怎么没有来呢?”。小周说:“这还用问吗,下个月结婚,现在,
她当然在张罗东西呢”。大丑这才明白,小君请假,与男友在张罗结婚的事呢。
想到她结婚了,要当别人的新娘,不免一阵阵惆怅。
小周瞅瞅他,安慰道:“兄弟,想不到你竟然在暗恋她,可惜你没有艳福了。
跟我一样,我也命苦呀。咱们是难兄难弟。只不过,我恋的是铁仙子”。
大丑说:“铁仙子还没有结婚呢,你可能还有机会”。小周一脸颓丧,摇了
摇头,说:“我不是没努力过,我也努力过,我曾当面对她表白,被她拒绝了。
她说,我们不合适。我还问她,姓赵的那小子是你男朋友吗?她说,就算是吧。
我问,你要嫁给他吗?她说,那都是八字没一撇的事。可这并不能说明我还有机
会呀。我已经绝望了”。说着,小周低下头不语。
这时,大丑反而豁达起来,他拍拍他肩膀,说:“好姑娘多的是,别指一棵
树吊死呀。对自己有点信心”。小周说:“可铁仙子只有一个呀”。大丑见他这
副痴情亲,心说,你真的没救了。于是,也再不说什么了。
这一天也没什么别的事。大丑只是心中惦记小君。已快名花有主了,自己还
能怎么样呢。晚上,他等小聪告知心事呢。哪知小聪仍然不语。大丑也不好问,
听之任之。一连三天,她都不说心事。大丑也懒的问了。愿意怎么地就怎么地吧。
反正与我无关。
第四天中午,大丑正在午睡,小君来了。这倒是很意外。这位新娘子一脸的
喜气,充满要为人妻的喜悦。大丑瞅着她的高兴样,自己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小君今天穿一条九分裤,白色的。上边是半截小背心。浅绿底面,上边是一
群红花。那裸露的肩膀,丰腴而圆滑,闪着白色的肉光。拎着一个耗子形状的小
提包。整个人一打眼,青春,美貌,热情,活泼。走在大街上,保准回头率百分
之百。
大丑和她进了卧室,说道:“你的心情看来不错嘛,象中了六和彩一样”。
小君瞅瞅大丑的脸,说:“你看来不怎么高兴呢”。大丑大声道:“我老婆都要
嫁给别人了,我能高兴起来吗?”。
小君用拳头捶一下大丑的后背,笑骂道:“别臭美,谁是你老婆了”。大丑
打个哈欠,往床上一躺,闭眼养神。小君也不客气,也上床躺下。头枕在大丑的
胸上。大丑没法子,只好搂住她。
大丑问:“今天怎么有空来呀?”。小君笑嘻嘻地说:“当然是好事呀。给
你介绍对象来了”。大丑说:“你可真能瞎扯。我有对象了”。说着,一手放在
小君的高胸上摸索着。小君也不在意,眯眼享受着。
小君说:“你有女朋友不打紧,这个可以备用”。大丑说:“你要把什么丑
八怪推荐给我呀”。小君嗔道:“我会那么没眼光吗?你看铁春涵,她是丑八怪
吗?”。
大丑听得身子一震,小君哼道:“怎么样,激动了吧?”。大丑说:“我有
什么好激动的,人家都有主了,即使没主也轮不到我呀”。
小君听了,怒声道:“你是不是男人?对自己这么没信心。难道我杨小君爱
上的男人竟是个懦夫吗?”。说着,在大丑的胯下抓一把。大丑叫道:“你小心
点,别害了我一辈子”。
小君笑骂道:“抓掉了才好呢。省得你去操别的女人”。大丑说:“你不也
要去和别的男人睡觉吗?”。小君说:“谁叫你没钱了,又碰上我太晚了。要不,
我就嫁给你了”。
大丑说:“你后悔还来得及。现在,你还没有结婚呢”。小君叹道:“都登
记了,假的也快真的了”。大丑听了,黯然不语。
小君说:“都怪你,给打茬打的。正事还没有说完呢”。大丑说:“好好好,
你接着说”。小君说:“这铁春涵没得说,不但长得美,头脑还很聪明。一个女
人,有这两条已经足够了。可她还有不少别的好处呢”。
大丑睁大眼睛,说:“她还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一块儿说了吧”。小君一翻
身,上身趴在大丑的胸上,美目盯着大丑,问道:“你知道铁春涵的老爸是干什
么的吗?”。大丑摇摇头。小君说:“告诉你吧,他老爸是一个武术高手。在尚
志一家武馆当教练。据说,在当地是无敌手”。
大丑笑道:“这倒是新鲜事。他老爸厉害与铁仙子有什么关系?你不会告诉
我,铁仙子受人欺侮时,有他老爸给她撑腰,出气吧?”。
小君用手指一点大丑的额头,骂道:“你真是德国轿车--笨死(奔驰)。
一个点想象力都没有。我说了半天,就是要告诉你,她会武的。身手很厉害”。
大丑大吃一惊,说道:“是真的吗,有那么厉害吗?”。小君肯定道:“怎
么不是真的,我亲眼看见的。在你没来服装城之前,有一次,华仔来哈尔滨演出。
我男友整来两张票。结果他没空陪我。我就拉铁春涵陪我去。我先进了剧场大门,
有五六个小流氓来调戏我。对我动手动脚。铁春涵从后边赶上来。把小流氓骂了
一顿。小流氓火了,冲上来打她,你猜怎么的,五六个人都叫她打得趴在地上叫
姑奶奶。她好棒呢。和电影里的侠女似的。只不过三拳两脚的事。”说到这儿,
她眯起美目,一副很崇拜的样子。
大丑惊讶地张大了嘴,半响才说:“听你这么一说,我更没戏了。即使想强
奸她,也打不过她”。小君娇声说:“我可没让你强奸她”。
大丑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在她大屁股上按摩着。说道:“小君宝贝儿,你
告诉我这些也没有用呀,我该怎么下手呀?”。小君说:“师父领进门,修习在
个人。我也没什么好法子。最简单的,我以前说过了,我给她下药,你把她给做
了就成了。她还是处女,她被你干了,她便会跟你”。
大丑笑道:“我怕她在恼怒下,把我给杀了。这事可不能干”。小君在大丑
的脸上捏一把,骂道:“真是窝囊废,一点胆子都没有。还想风流呢”。大丑说
:“你不知道,我最恨强奸了。那对女人的伤害有多大呀。在家乡那阵儿,一有
犯人来游街的,别人对杀人犯吐口水,我只对强奸犯大骂”。
小君不解,问道:“这是为什么呢?”。“因为……”。大丑心说,这涉及
到私事,不能说真话。嘴巴一歪,便说:“我邻居家有一位姐姐,被人强奸后,
上吊自尽了”。
小君听了直叹气,稍后才说:“放心吧。我只是说着玩的。不会让你强奸她
的。不过,我会尽力帮你达成心愿的。我跟你说,每个人都有弱点,她这个人,
也有弱点”。
大丑急问:“她的弱点是什么呢?”。小君笑了,大丑再问,小君才答:
“你说怪不怪事,她那个人天不怕,地不怕的,却怕打雷与闪电,有天晚上,电
闪雷鸣的,她吓得叫出声来,把头缩进被子里。那副可怜样,我都不敢相信”。
大丑说:“我倒真是奇事”。小君叮嘱他:“我只跟你一个人说,你可别跟
外人讲”。大丑说:“你放心好了。我会管住自己的嘴的”。
小君合上眼,静了一会儿,又说:“现在有件事,我想告诉你。这对你来说,
可能是个机会。你可要把握住呀。把握不住,那是你的事了,可别怪我”。
“说来听听”。
“我要结婚了。之前,我俩长期合租一室,房费各担一半。现在我嫁人出去
了,她没有伴,房费又贵,她会出去另找房子的。你这里够大,不妨让她住到这
儿来。住得近了,你的机会也就多了。说不准哪天,你把她灌醉了,把她给废了。
那时,可别忘了我呀”。
这几句听得大丑热血沸腾,听了半天,这些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她能住到这
儿来,不管成不成自己的老婆,天天有这样的芳邻相伴,美也美死了。再加上小
聪,两个美女,自己可幸福透顶了。问题是,她会来这里住吗?
小君又说:“我会帮你的。等她要找房子时,我会向她推荐你的。她对你的
印象看来还不错。让为你老实可靠,不会对她有什么坏心眼”。
大丑连连点头,自夸道:“她倒真有眼光,我倒真是这样的好人”。小君啐
了一口,笑骂道:“她要是知道,你现在和我在密谋对付她,她还不打得你满地
找牙。她要知道,你和别的男人一样,也想和她睡觉,打死她,她也不会搬到这
里来住。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大丑说:“对一个漂亮女人,有点肮脏想法,还不是正常的吗?就象你现在
趴在我身上,我能无动于衷吗?鸡巴都硬了”。小君伸手一摸,叫道:“好硬呢,
跟南傍国一样”。
大丑伸手在她的腚沟捅着,轻笑道:“小君宝贝儿,来,陪我乐一乐。让我
再操你一回。以后,你嫁人了,我也没机会了”。
小君从他身上下来,微笑道:“我去洗个澡,你在床上等我”。大丑说:
“咱俩一块儿洗吧”。小君一摆手,说:“不要,你来了,我还能洗好吗?乖乖
的别动”。说着,在床上脱光,光溜溜地去卫生间了。望着她丰满的娇躯,扭动
的白屁股,神祕的暗沟,大丑的心里痒丝丝,热辣辣的。肉棒把裤裆支得老高。
过了好久,小君才光溜溜的回来。两只大奶子颤悠悠的,腹下的绒毛正黑得
诱人。一股淡淡的体香扑鼻而来。大丑坐起来,想伸手干点什么。小君推倒他,
柔声说:“牛哥哥,今天让我好好伺候你。你要听话”。
小君伸手脱掉大丑的背心,又扒光下身。那根大肉棒巨炮一般直立着。龟头
好红,比鸡蛋小不了多少。小君在上边弹一下,笑骂道:“这坏家伙,又想欺侮
人”。
说着,小君无限风情地望大丑一眼,跪在他的腿间,手把棒根,吐香舌,在
龟头上温柔地舔了起来。然后一口吃下肉棒,一下一下的套弄着,没几下,肉棒
变得更加狰狞了。爽得大丑啊啊直叫,直喘大气。嘴里还夸:“小君宝贝儿,你
真好,好舒服呀”。
大丑的夸奖使小君更为骄傲,她在龟头吐点口水,然后用舌头彻底地扫荡着,
浏览着。自从上次吃过他的鸡巴后,她觉得这东西好极了,是女人最好的玩具。
她再也不嫌脏了。看着男人在自己的口下,大呼小叫,自己都觉得自己很有本事,
同时,舔肉棒时,自己也会产生一种征服的快感。
小君更加努力了,把肉棒舔得水淋淋,红通通的。大丑叫道:“宝贝儿,我
也想要舔你。你把屁股掉过来”。小君已非吴下阿蒙,懂得他的用意。她身子一
转,倒骑在大丑身上,把屁股凑近大丑的嘴,自己伏下身去,接着享用肉棒。
大丑摸着小君白嫩的屁股肉,光滑,柔软,弹性良好。在张开的腚沟里,屁
眼象一朵花。小穴也开了口,把阴毛弄得水灵,闪光。大丑心说,小君好浪呀,
水这么多。
大丑伸过嘴儿去,在小君的腚沟里大做文章。又舔屁眼,又吸肉洞的,还叨
住小豆豆爱抚。同时,小君也在用舌尖点着大丑的马眼。两人在对方的服务下,
同时发出快活的叫声与喘息来。
大丑缩回湿淋淋的嘴,提议道:“小君宝贝儿,咱们开始吧”。小君听话的
起身,转过身来,以毛穴对准肉棒,小心地坐下。直到肉棒尽入,小君才满意地
笑起来。大丑看小君,一脸的迷人的红晕,比喝完酒脸色还好。两眼射出性感的
光芒。她双手按着大丑的胸膛,轻轻地起落着。小穴象嘴巴,肉棒象香肠,香肠
一会出,一会儿进的。粘粘的淫水慢慢流下,香艳无限。
在小君的动作下,两只大奶子,生龙活虎似的抖动着,令人眼花瞭乱。大丑
手痒,一手一个,又握肉球,又捏奶头的。真是好享受。再加上肉棒被美穴一夹
一夹的,双重的美感令大丑感到快乐无边。大丑配合着,一挺一挺的,使肉棒能
插进更深的地方。
小君很不经插,不久就高潮了。一股暖水浇到龟头上。舒服得大丑叫了出来。
歇了一会儿,大丑趴到她身上,要重新开工。小君带着神祕的笑容,她说:
“牛大哥,咱们玩点新鲜的吧”。大丑问:“怎么玩?”。小君搂着大丑脖子,
在他耳边低语:“咱们来玩后庭花好不好?”。说着,小君不好意思的闭上眼。
大丑说:“我怕你受不了”。小君说:“只要你爱惜我点就成了”。大丑笑
道:“这可是你说的,后悔别怨我”。小君说:“你就来吧,反正我的便宜都叫
你占尽了。也不在乎再多一点便宜给你”。
商量好后,小君翻身跪下,屁股撅得老高。双臂前支。大丑先伸舌头舔一会
儿小穴,把小穴舔得流水不止。大丑把浪水沾了,用手抹到小君的屁眼上,试探
性向里进发。小君喘息着,看来没什么不适的。大丑慢慢将整个食指塞入。小君
才叫了出来:“牛大哥,有点痛呀”。
大丑说:“要不,放弃吧”。小君说:“不,继续吧”。大丑用手指缓缓地
捅着,小君忍着,让他进出着。直到小君说可以了。大丑这才挺起肉棒,将龟头
对准菊穴,向里进军。美丽的花纹受到攻击,无奈地向周围扩散,插几下没进去,
大丑又抽出肉棒,将肉棒在肉洞里插了几十下,把好多的淫水再度抹到屁眼,肉
棒再度进军。
在小君的呼痛下,大丑终于把龟头顶进去了。他一边软语安慰,一边在小君
的奶头上玩着,半天,小君才令他往里插。大丑先是试探性原地抽动,觉得稍有
松动,这才往里挺进。小君浑身颤着,显然是难受的。直到尽根时,大丑才松了
一口气。
停了一会儿,大丑问:“怎么样,还疼吗?”。小君回眸微笑道:“好些了。
你快干吧。我受得了”。大丑得令,象操屄一样,操着小君的屁眼。菊花在肉棒
的进出下,时张时缩,跟肉洞不同。大丑这是头一回玩肛交。觉得里边好热,也
好紧。
他不紧不慢地插着,不敢使劲。小屁眼很快适应了大肉棒的尺码,小君这时
竟有了呻吟。大丑不再有什么顾虑了,加快速度,狠插着小君的屁眼。小君唔唔
地叫着:“牛大哥……你好棒呀……插得妹妹……好爽呀……”。大丑笑道:
“小君真可爱。想不到操屁眼也很舒服呢”。
大丑头一回尝新鲜滋味,兴奋不已。象一老虎,飞快地挺动着。一口气插了
二百多下,操得小君双臂支不住了。整个身子趴在床上。大丑也趴在小君的后背
上抽动着。实在忍不住时,便射在小君的屁股里。
肉棒一拔出来,小君的下身一片狼藉。大丑心疼她,赶紧找手巾来给擦。表
现得非常有爱心。小君见了非常感动。
(三十二)
(生病)
这天晚饭时,大丑见小聪的脸色很不好。通红的,象被火烤得一般。大丑问
:“小聪怎么了,不舒服吗?”。小聪吃一口饭,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微笑道:
没什么,有一点感冒。大丑又问:吃过药没有?小聪答:“已经吃过了。没事的”。
大丑望着这个漂亮的小妹妹,不知说什么好。自己想知道她的愁事,可对方
有意回避着,令自己无可奈何。不说就不说吧,也许时间能改变一切。时间能把
烦恼淹没。
晚上,两人看电视,看一个悲剧电影,主人公家破人亡,变成一乞丐,没个
人样。大丑只是略有感慨罢了。一瞅小聪,竟然看得泪眼汪汪的。好象她就是受
尽人间苦痛的主人公似的。大丑不禁暗笑,这个小妹妹倒挺多愁善感的。电影,
不过娱乐而已,何必当真呢?银幕上的悲剧多了,若见到必哭,那么眼泪都不够
用了。
电影没演完,小聪便回屋了。也许再不回屋,便会泪落如雨。剩大丑一个,
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也回屋上床,钻进被窝里胡思乱想。尽想些香艳的东西。不
外乎是女人的裸体。小雅,小君,小菊,倩辉,锦绣,玉娇,班花,水华,仿佛
在眼前做着各种动作,尽显女性魅力。
他牛大丑当然气势汹汹,挺着大枪,南征北战,东挡西杀,把男人的本事发
挥到极限,插穴之乐,由肉棒传来,变成男人无以伦比的骄傲。
作为一个男人,他牛大丑已经心满意足。经济上,虽然不是富翁,总算够得
上中等,再不必为衣食烦恼了。在女色上,自己先后上了好些美人。其中还有三
个原装货呢。论身份,有学生,白领,官吏,有少女,人妻,别人的二奶。无论
是什么样的美人,她们的肉洞都能令自己销魂蚀骨,乐不思蜀。做人做到这个份
上,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有的男人一生只能睡一个女人,只能与自己老婆做爱,多没意思。自己的性
生活才是多彩多姿呢。自然,比起那些真正的大人物,自己这点骄傲简直拿不出
手,不值一提。
可牛大丑是个平民,肚子已经鼓鼓的了,他吃饱了。唯一让他觉得遗憾的是,
铁仙子还没有到手。对于这个小美人,他相信,在这个城市里,惦记她的人,一
定不计其数。他牛大丑只是其中的一个。也可能是最没有希望的一个。究竟花落
谁家,现在还是个未知数呢。
大丑不止一次梦见铁仙子,多次在梦里当她的老公。那种甜蜜劲儿,直延伸
到梦外。然而,在现实生活中,大丑没勇气做那个美梦。只要他能经常看见她,
便很高兴了。自己也算个色狼了,但每回意淫时,从没有把她当做意淫的对象。
大概是不愿亵渎这天仙般的少女,自己的梦中情人吧。本来,自己已经不抱什么
希望了,可小君的话,又令大丑蠢蠢欲动。
他梦想着,她当自己的芳邻。每天都能看到她,自己会被快乐冲昏头脑的。
相信每个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大丑在胡思乱想中睡去。
次日早上醒来,大丑没有听到熟悉的砌菜声,锅碗瓢盆声。大丑奇怪了,往
常这时候,小聪在厨房做饭呢。今天怎么这么消停?
他出了屋,一看厨房,静悄悄的,果然没人。小聪呢?清早出去了,还是没
起来。大丑上前敲门,大叫道:“小聪快起来,太阳都出来了”。半天门才打开,
大丑只见小聪眼神迷离,身子晃了晃,便要倒下。大丑连忙扶住,急问:小聪,
你怎么了?
小聪大口喘着气,低声说:“牛大哥,我好难受。身上好热呀”。大丑也顾
不上什么礼貌问题了。他一摸小聪的额头,热得烫手。大丑顿时紧张起来,他知
道,这是重感冒。严重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他责怪道:“你看你,有病也不出声。出了事,我可负不起责任。快点,快
去医院吧”。说罢,给小聪披件厚衣服,扶她往外走。小聪腿发软,走两步,便
要坐下。
大丑一急,什么都不顾了。他一弯腰,一手腿弯,一手腋下的,把小聪打横
的抱起来。锁好门,以最快速度向楼下冲去。到楼下打车,奔最近的诊所。他知
道,这时候上医院,大夫也不能上班。还是个人的方便。态度也好。
附近便有诊所。到了诊所,一位中年女医生给小聪仔细检查一下,然后拿出
两个瓶子来。不用说,是打点滴了。这是西方的治病法,见效较快。
小聪安静地躺在床上,伸出光洁的小臂。针头扎在她的手背上,药液一点一
点的,从高处,沿着细细的塑料管,最后进入小聪的身体。小聪合着眼,表情安
静。
大丑坐在床边,陪着小聪。有时还问:“小聪,怎么样,感觉好不好?”。
小聪微语道:“好点了,牛大哥,你不用担心了”。
这点滴打得真慢。都快七点半了,还剩一半呢。小聪忽然睁眼说:“牛大哥,
你去上班吧,别耽误工作”。大丑点点头,安慰她说:“你好好休息。我中午再
来”。小聪又说:“我还没有跟学校请假呢”。
大丑掏出手机,说:“我来给你请假”。小聪说了号码,大丑拔过去,是一
位女生接的。大丑通知了小聪生病的消息。并告诉她小聪所在的诊所位置。那女
生说,一定要来看望。
大丑放下电话,对小聪笑笑。接着出门买了八个包子回来。自己吃了三个。
剩下的都留给小聪。小聪笑了,说:“我可吃不了这么多”。声音很弱。
大丑对医生千叮万嘱一番,这才依依不舍地上班去了。临走还深深望一眼小
聪。不大放心似的。
到了单位,一进门,便见到杨小君。今天,她穿得非常漂亮,容光焕发,一
脸喜气。原来,她是来给大家送喜迅的。告诉大家她哪天结婚。
大丑见了,心里有点酸溜溜的。小君虽不是自己老婆,也算是自己的相好。
自己的相好,嫁给别的男人,他觉得有一种戴绿帽子的耻辱感。事实上,这是风
马牛不相及的事。小君毕竟不是他老婆,自然,这绿帽子也无从谈起。若说绿帽
子,倒是大丑给他老公先戴上了。人家才是货真价实的老公,自己充其量算一个
临时的情人。
大丑瞅一眼小君,也不搭话,一口气上到三楼。站在自己的位置上,神情威
严,象一个兵俑。小周这时正在旁边,笑道:“兄弟,别上火,看开一点吧”。
大丑冲他强笑笑,没说什么。
不多久,小君悦耳的笑声便传到三楼。小君上来了,用她最动听的声音,最
热情的笑脸,挨个人的通知着。同事们都笑着向她道喜。祝她婚姻美满。
当小君来到大丑身边时,见大丑脸上没笑。她的笑容也减少不少,问道:
“牛大丑,你怎么了?让女朋友给甩了吗?”。小周凑上来,回答道:“能高兴
得起来吗?人家暗恋你,而你嫁给了别的男人,换了谁都会不好过的”。说着,
小周瞅瞅大丑,又向小君挤挤眼睛。
大丑仍不出声。小君笑道:“想不到还有人暗恋我,真是高兴。你怎么不早
说呢,早说了,备不住我就嫁给你了”。说罢,用那种多情的目光瞧着大丑。小
周自言自语道:“如果铁仙子能对我说这些话,我会兴奋得几天睡不着觉”。
大丑避开小君的目光,淡淡一笑,说:“我也恭喜你了。希望你得到幸福”。
小君连说:谢谢你,牛大丑。我会永远记住你的祝福的。
稍后,小君把小周支开,对大丑低声说:“铁春涵很快要找房子了,我会帮
忙的。让她进入你的狼嘴。到时,你可别忘了我呀”。
大丑也小声表示:我怎么会忘了你呢,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会永远记住你
的好。更会记得跟你cao 屄的滋味儿。你的屄真好。
小君脸色红了红,深情地望大丑一眼,说声:“今后你要多保重呀。我会想
你的”。说罢,转身走了。大丑望着她的身影,他能感到她的身子有点颤抖。想
必她的内心也很激动吧。毕竟她对自己是有情的。爱情与金钱,小君选择了后者,
也无可非议。大丑想通了,一点都不怪她。只是心上一时过不去那个劲儿。
过不大会儿,铁仙子上来了。一身职业套装,紧裹着美妙的身材。一张仙子
般的面孔,透着健康的红润。一双美目顾盼生辉,令每一个接受她目光的男性都
生起一种被征服感。
小周跑上去,往春涵身后瞅瞅,笑问道:“怎么,跟屁虫不见了?”。春涵
一怔,随便明白他的意思。她微微一笑,解释道:“虫子今天直接爬学校去了。
我一瞪眼,它被吓跑了”。小周立刻讨好的笑起来。
春涵冲大丑点一下头,见大丑严肃着一张脸,奇怪地问:“他怎么了?发生
什么事了?”。小周立即添油加醋地把大丑暗恋小君的事讲述一遍。春涵认真地
看一眼大丑,点点头,自语道:“原来他也是一个情种。倒是难得”。说罢,上
楼去了。
大丑这时已经清醒了,他是被那两道明亮的目光给看醒的。春涵说的那句话,
大丑听得清清楚楚。他心说,你们知道什么呀,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们
哪里知道小君与我的亲密关系。若是讲出来,大家都会惊讶地张大嘴巴,半天都
合不上的。
这一上午,大丑做什么事都不能全神贯注。他暗笑自己,连一点演戏才能都
没有。这样可不好,在社会上混,要吃亏的。真得改改才行。关于他的这一切,
大家都信了小周的话,认为是失恋所致。谁也不笑话他。因为在服装城,暗恋这
两位美女的多了,人们习以为常。都不新鲜了。
中午,大丑去看小聪。小聪已经睡了。脸色好多了。大丑与医生到别屋谈一
会话。从谈话中得知,小聪这病没什么事,不需要住院的。下午再打一针,晚上
可以回家了。以后,再来打几针便会好的。大丑这才放心。
大丑又问小聪吃东西没有,医生说,吃了三个包子呢。大丑听得脸上露出笑
意来。小君那事暂时淡了。
下午回来,大丑再来看小聪时,发现小聪已经坐起来了。目光也有神采了。
与她说话的,共有三个人。二女一男。二女象学生,一男是小聪的同乡,赵宝贵。
赵宝贵一见大丑,嚷嚷道:“牛大丑,上回咱们喝酒不分胜败,今天非跟你
好好较量一下不可”。大丑笑道:“只要你请客,我一定陪到底”。
小聪劝道:“赵大哥,你又要喝酒了,也不怕再挂杖子上”。赵宝贵连连摆
手,急道:“小聪,别哪壶不开壶提哪壶了”。大丑注视着小聪,眼中充满了疑
惑。
小聪笑着瞅瞅大丑,嘴唇动动,才说:“不说这事了。给你留点面子”。接
着,小聪给大丑介绍二位女同学。一个姓刘,脸挺胖乎。一个姓江,个子好高。
大丑笑着与她们打招呼。二女齐声叫道:“牛大哥你好”。声音又娇又脆,叫得
大丑心跳得厉害。
赵宝贵发着牢骚,瞅着大丑怨道:“你怎么不早点回来,都等你呢”。大丑
不解,瞅瞅小聪。小聪脸一红,一低头。这回可是羞涩。
赵宝贵说:“医生说了,可以回去养病了。但小聪说,要等你来,她才回去。
瞧见没有,才这么几天,心就跑你身上了”。话说到这儿,小聪怒道:“赵大哥,
别乱说”。那两个女生却格格地笑起来。大丑对这种玩笑,没说什么。
赵宝贵问大丑:“咱俩谁结帐去?不结帐的,要请吃饭”。大丑说:“还是
我来结帐吧”。小聪说:“牛大哥,我不能花你钱。这点钱我还是有的”。她一
摸兜,只有几十块钱。早上她半醒半昏的,哪记得拿钱呢?
这时,大丑已跑去医生那屋结帐去了。对这种举动,赵宝贵连声夸奖:“爽
快,大方,象个男人”。
二位女生刚才听见小聪说,要等牛大哥来。她们还以为牛大哥如何的英俊潇
洒呢,却不曾想是样不中看的家伙。但见他毫不犹豫地去付药费(二百多元),
都对他的为人表示赞赏。对他也重新打量起来。不错的,相貌只是一方面,人品
才是第一。
小聪又讲了今早上,大丑送她就医的事,大家对大丑更有好感。连赵宝贵都
不大贬损大丑了。
大丑重新回屋,收拾回家。两个女生扶着小聪,赵宝贵前边开路,大丑后边
照顾着。出了诊所,打个的,很快,五人被拉到大丑的楼院里。下车后,车钱是
赵宝贵掏的。接着,大家上楼。而赵宝贵自己去市场买菜。他打算跟大丑好好的
较量一下酒量。
上楼进屋,二女到处打量着。脸上露出羡慕的笑容来。大家坐在客厅里闲谈。
二女不时地问着大丑一些问题,大丑喜欢与少女们交流,也乐得回答。
赵宝贵很快回来了,买来不少东西。大家一块儿动手,小聪身子弱,不能帮
忙,便在跟前看着。她不愿回屋躺着。幸好二女也会做菜,大家才有口福享受美
味。
赵宝贵本想与大丑实打实地拼一下酒量,但在小聪的干涉下,达不到目的。
二人都没喝成白酒,只每人喝了几瓶啤酒而已。赵宝贵十分不满,但他可不敢向
小聪抗议。二女的心情非常好,不时地说笑着。大丑的家里,很少有这么热闹的
时候。一股年轻的气息在客厅里荡漾着。
赵宝贵临走时,瞪大眼睛盯着大丑,借着几分酒意,对小聪说:“小聪,这
小子对你有什么坏心眼的话,你随时给我打电话,看我怎么收拾他”。
小聪指着他的鼻子,训斥道:“你别胡说八道”。
大丑笑了笑,对两位女生说:“两位小妹妹,回校的路上一定要小心色狼。
尤其是身边的,如果谁有不良的举动,也不用给我打电线 ,看警察叔
叔怎么收拾他”。说着,用眼睛瞟着赵宝贵。
一听这话,两位女生格格的笑了,其中一个说,“谁敢动我,我让他去吃窝
头”。两人都盯着赵宝贵。赵宝贵一脸的冤枉,辩白道:“我可是好人一个别乱
怀疑呀。”。另一个女生说:“知人知面不知心”。
说完,二女向小聪大丑挥别,开门先走了,赵宝贵留恋地瞅瞅小聪,也跟上
去走了。
大丑扶小聪进屋休息。小聪乖乖地躺下来。大丑坐在她身边,望着她的脸。
她的五官长得很端正,一对大眼象一个深邃的世界,令人琢磨不透。并且,目光
中总有一丝抹不去的愁云。嘴唇的曲线很好看,脸虽不很白,但很光滑。
小聪被大丑看得红了脸,把眼睛都闭上了。大丑也有点不好意思,他也觉得
不应该死盯人家看。他连忙说话,来掩饰自己的窘态。
“觉得好些了吧,小聪?”。
“好得差不多了,就是身上没劲儿”。
“多休息几天,把身体养得棒棒的”。
“我还得上学呢”。说到这儿,小聪的愁云更浓了。
大丑注意到了,便问:小聪呀,你的愁事也该说了吧?你再不说,我以后绝
不再问。
小聪睁大眼睛,望着大丑说:“牛大哥,你生气了吗?”。大丑故意把脸扭
到一旁不看她。小聪急了,挣扎着要起来
。大丑连忙劝道:“快躺下,快躺下,我没有生气。是哄你玩的。不过,你
再不说,我可真要生气了”。
小聪叹口气,嘴张合好几回,才说:“还不是钱的事吗,只怕你也无能为力”。
“要多少钱?”。
“毕业费五千元,再加上旅游费三千元,共八千元”。小聪皱着眉,声音充
满无奈与苦涩。
大丑这才放心,原来不过这点钱。若是换了发迹前的大丑,这个数目确实是
巨款,现在看,也不过是九牛一毛,小意思而已。
大丑轻声问:“这钱都是怎么回事呀,你能不能说得清楚些”。
小聪幽幽地说:“五千元这事,搬家那天你也听到了。我们学校搞了个特别
的内容。我们只要每人交钱五千,后边不用念了。直接毕业。旅游费嘛,是大家
要毕业了,学校组织大家到南方旅游。每人要三千元。这八千元,我实在受不了。
我上哪里找八千元呢。就算不旅游,也要五千元呢。我家条件不好。一把掏出五
千元很费力。我下边还有一个妹妹上高中呢”。
大丑点头说:“我还当什么大不了的愁事呢,原来就这事呀”。小聪睁大美
目注视着大丑,激动地说:“你能帮我吗?”。大丑沉吟不语。心里也在斗争着。
毕竟只认识没几天,随便借钱给她能妥当吗?自己虽有几个钱,可也不能象扔纸
片一样乱扔呀。搞不好,是血本无归。
小聪长叹一声,说:“牛大哥,我知道你帮不了我。你有帮我的心,我已经
感激不尽了”。说罢眼睛湿润了。
大丑一激动,脱口而出:“谁说我帮不了?不过有条件的”。一听这话,小
聪是又兴奋,又紧张。她露出疑惧之色,喃喃道:“只要不是干那事,我都能答
应你的。我还答应你,一定会尽快还你钱的”。
大丑微笑的望着她,说道:“我的条件很简单,只要你在这里住一天,便要
给我做一天的饭”。
小聪听罢,手放在胸上,长出一口气。说道:“原来就这么容易,把我吓一
跳”。
大丑瞅着小聪的娇躯,愉快地大笑起来。他为自己能帮一位小妹妹解决难题
而高兴。仿佛这样,便能体现自己的生存价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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