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迎宾入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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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
床头灯几上的电话响起了铃声∶“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我跟李桐两人都吓呆在那儿,像木鸡似的,动也不动、也更说不出话来。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铃声持续着。
“不!不要啊~!┅┅这时候,我最不要的,就是电话啊!”
惶恐之下喊着的同时,我心里仍然明白∶这电话非接不可;因为深夜时分会
打电话来,除了人在台北、我的丈夫之外,绝对不可能有别的人。
况且,他总是在美国这边三更半夜时打来,也从不问我好不好;只交待我一
些不大不小的事,还说是相当紧急的,都一定得立刻就办。而我心里知道∶丈夫
真正的目的,不过是查我的勤、看看我在不在家?是否夜不归营罢了!
正因为如此,我虽然有了外遇,每天晚上却都得乖乖回家,装成一个贞洁不
呵的妻子,守在床头,随时等候他的电话、听从他遥控的吩咐。也正是这缘故,
我连策划了好几个月,跟情夫李桐共享良宵的幽会,都只能约在家里,而不能约
到其他比较更浪漫的地方、或观光、渡假的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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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讲,此刻写下这篇自白,一想到当时情景,我就充满了悲哀。因为那
些年来,我真是跟被关在监牢里的犯人一样;而且更差的,是连整个的心理都被
无形的枷锁控制住,毫无自由可言。我一直把自己殷求情感解放、和肉欲满足的
需要,都视为肮脏而见不得人的事。深信作为一个妻子、母亲,我绝不能、甚至
连想都不该想那种罔顾家庭、在外偷人,伤风败俗、不道德的行为。
但我终於还是无法禁止自己翱翔的心灵、和渲泻的情感,也实在控制不了身
子对男性的渴求;终於和李桐有泄,成了出红杏,背负了背叛丈夫的罪名。┅
┅而每一次偷情的事前、事後,心中都充满了道德谴责,为自己盲目追求情欲解
放感到羞耻,对获得肉体满足而深深自惭。
我後悔自己已成了人人唾弃的「荡妇」;一个外表假装贞洁,但骨子里却淫
贱而骚浪的女人。可是,就像吸毒上了瘾似的,我每次和李桐作爱回来的罪恶感,
又全在殷切期盼与他下一次幽会的心情中,化为乌有了!
那种在矛盾中不断挣扎,却无法翻身解脱;在悔恨中受尽折磨,却总是陷於
无奈、凄楚的感觉,真是只有亲身走过的人才能体会、了解的啊!┅┅真的,想
到这儿,我除了长长叹息一声之外,又能怎样呢?┅┅
唉~!┅┅不说了,再讲下去,我就想哭┅┅还是让我继续那个礼拜五夜里
的自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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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电话铃响起之後短短几秒钟里,我的思绪闪电似的游走着。虽然心里恐
慌极了,但还是知道必须镇定地提起话筒、装成像在睡梦中被电话吵醒了般回应
丈夫的话。於是,不待回头看李桐他怎麽反应,我连仍然趴跪在床上的姿势都没
变,就伸手提起话筒,懒洋洋、迷迷糊糊地、轻声应着∶
「┅Hello ┅┅?┅┅」
“睡啦?┅┅跟你讲啊,有件东西要找出来。”果然是台北丈夫打来的。
「嗯!┅已经┅睡着了┅┅你┅说的┅什麽东西┅有那麽急吗?┅┅」
我反问丈夫,希望他赶快把事情交待完就挂断电话,好让我和李桐继续成其
好事。
原来丈夫要的,是我们在美国自住屋的产权状、跟两年来的房产开支明细;
说台湾那边税局要查,叫我立刻传真到他的律师办公厅。
「哦,那┅等我早上起床┅找出来,再传┅都不行吗?┅┅唉~!」
“我叫,你照作就是了,还噜嗦什麽!”电话那边,一副不悦的口气。
「那┅那我┅┅」
被丈夫就要光火而吓着,正要改口说马上去找;可是话还没讲出口,突然我
小肚子里一阵剧痛,难受得像立刻要上厕所的那种感觉,就忍不住哼出声来∶
「哎哟┅啊~!噢~呜!人家┅┅」我咬紧牙关强忍着;但还是别不住。
「┅肚子┅好痛~┅┅噢~呜!┅┅」我脸上都渗出汗来了。
“要你作什麽都有困难,算了,算了!┅┅明天一大早起了床,你就给我传
到家里。┅┅听到吗?”
「听到了!┅┅」
以为丈夫悻悻说完就会挂电话,我连忙应着时,肚子痛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但是他没挂电话,仍然愠怒未消似的,自言自语道∶
“┅┅他妈的,国民党愈来愈不像话,居然查起咱们私账来了!┅┅等着瞧
吧!┅┅老子有的是後台,看倒底谁怕谁、谁比较有办法!┅┅”
那头的丈夫继续嘀咕,可我这一头,早已听不进去。因为每次他一发怒,我
就会肚子痛的毛病,已经成了习惯。但这回,肛门才被李桐不断触弄而变得格外
敏感;现在再受到情绪刺激,就使我更感到要上厕所、那种强烈而急迫的便意了。
我用力咬住唇,歇力抑制那禁都禁不住,肚子里东西马上要跑出来的难受。
但我的手,却一直紧抓着电话听筒,不敢在丈夫挂电话之前先挂;也完全忘掉自
己跪爬在床上的姿势,从头到尾都维持没变∶光溜溜的屁股、沾满了滑润油膏的
屁股,仍然耸得高高的、毫无遮掩地翘在那儿!┅┅
原来从电话铃声响起,李桐的手就已经离开了我的屁股,让我那麽孤零零的
面对丈夫、让我一直含着泪熬到现在!┅┅
我终於忍不住了,手捂住话筒,调头转向李桐。这时才看见他脸色仓白、两
眼无神地呆在那儿∶像个被击败的拳手,勾着垮落的身子;不知所措的两手,相
互紧握;而软趴趴、垂下的阳具,也已经缩得像一粒壳子绉巴巴的花生一样。我
心里明白∶他早就被吓坏了!
“不!┅┅不要这样!我是不要┅这样的啊!┅┅我┅我需要抚摸、需要安
慰啊!┅┅宝贝!┅我┅┅”
心中狂喊的同时,我却紧捂住电话筒,对李桐唤着∶
「啊┅┅啊哦~~啊!!┅┅宝贝┅摸我!爱抚我!┅┅摸我的屁股嘛!┅
┅求求你,快来┅┅弄我屁股嘛!」
「可是你┅说你肚子痛┅┅我?┅┅」他诺诺地应着,不敢大声。
我简直不敢相信李桐居然这麽窝囊,只好猛摇着头,也忘了肚里的疼痛,强
忍着便意、紧夹住两片臀瓣,狂甩屁股、对他高声叫着∶
「别怕我先生!┅不要怕他嘛!┅┅」
「我没怕他啊!┅┅夫人!可是你肚子里一定满了┅需要上厕所的┅┅」
没等他讲出口,我就疯了似的喊出∶
「没关系,我会忍住┅┅大便的嘛!┅┅」
而听筒的另一头,狂妄、自大、而跋扈的丈夫,大概喋喋不休地自言自语好
一阵,却听不见我任何的反应,已不知何时,挂断了电话。
说来真怪,就在我放下心的刹那间,肚子就不再疼了;取而代之的,却是由
肠子里涌上的便意,压迫在前面阴道肉壁上,导致强烈的性亢奋!
我抹乾眼泪,挣扎着把电话筒放回床几;然後,两手抓住床头板顶的横杆,
垂着上半身,将屁股更高高挺举起来。不知是因为感到羞耻、还是因为强忍便意,
我涨红了脸,回头对李桐祈求般地唤道∶
「宝贝~!求求你,鸡巴再硬起来,弄┅弄我的屁股嘛!┅┅董事长电话已
经挂了,又可以继续玩了!┅┅天哪!宝贝,我肚子下面┅胀死了!┅┅胀得我
┅连前面也┅也那个死了!宝贝~,求求你!鸡巴┅┅赶快硬┅硬了来插┅我屁
股嘛!┅┅只要你不怕弄肮董事长的床┅┅」
「当然不怕!反正我┅早就恨透了董事长,弄肮他的大床,正是我泄愤的机
会!┅┅只是┅夫人,你应该知道,我本来就是┅不喜欢肮脏的啊!」
李桐冲动地打断我,说出他从不曾道出的心里的话。虽然令我震惊,但丝毫
不感意外。反而是他接着讲的话,却使我立刻认为,原来在他眼里,我竟是个他
不喜欢的、肮脏的女人啊!
瞬间,我乱如麻的心头一紧,忍不住眼泪又夺眶而出,一面摇着头、一面语
无伦次地喊出了自己都不能相信的话∶
「宝贝你┅不┅喜欢也没关系!┅┅就什麽也别管,发泄你┅恨透的┅┅董
事长┅┅他的┅女人!┅┅弄肮他的┅床吧!┅┅反正┅董事长人在台北,他
已经┅知道我在家,就绝不会┅再┅打电话来了!┅┅」
我屁股愈摇愈凶,喊声也愈来愈大∶
「来吧!┅┅我,我!┅什麽都别管,尽量┅发泄┅┅愤怒吧!┅┅董
事长的┅夫人┅┅今天┅一浪┅再浪┅┅只要男人┅┅鸡巴插在洞里,什麽┅廉
耻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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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一面喊、一面回转头瞧着李桐时,看见他脸上写满十分怪异的表情,睁
圆的两眼里,正冒出火焰般的目光,盯着我扭动的屁股。而他原先软掉的阳具,
也再度胀大了起来。鼓起的血管如树根盘爬在肉茎上,顶着那颗圆突突的大龟头,
正朝向我的屁股,像生气般一举、一举地勃动。
我从来没见过李桐阳具勃起而脸上却在生气的样子,觉得好害怕,可是又好
兴奋。既恐惶、却又不得不想到他那根粗长的南傍国插进自己,而产生期待的感觉
┅┅
「妈的!┅┅从来没见过你┅这麽不要脸、这麽欠的女人!」
李桐臭骂的同时,把身子移到我後面,手握着肉棒,就朝我翘举的屁股上,
像抽皮鞭似的甩打在我臀瓣上。这片打打、又打另一片,一面打,一面还用言辞
羞辱我∶
「夫人真下贱!┅┅董事长一不在家┅┅就在卧室床上┅摇屁股┅┅勾引男
人!┅┅」
李桐的阳具虽硬,打在我屁股上也满有力,可是却毫无痛楚感,只有一种怪
异的感官刺激。反而是他带着谴责、侮辱我的言辞,让我感觉他骂得对极了!尤
其他一针见血说我「贱」,令我不但不震惊,甚至还认为自己真的就是肮脏无比、
该当要被恶毒咒骂的下贱女人了!
「啊,是嘛!┅┅就是嘛!┅┅董事长的┅夫人┅好贱、好贱!也好欠喔!
┅┅宝贝你┅今天就把她┅干死┅干得她┅死去活来吧!┅┅」
我仰起头,高声啼着。把屁股团团转呀转的,生怕李桐的鸡巴不打我。
「啊┅哟哟~啊!┅┅宝贝!再打,再打吧!┅┅用力打我┅屁股!┅┅啊
~!喔~!!┅┅好好喔!┅┅宝贝你愈打,我就愈骚、愈荡了!」
「也愈不要脸了!┅┅」李桐生气般地吼着,开始用手掌掴打我的臀。
“啪!┅啪!┅┅”的掌掴声传入我耳里,感觉自己的臀瓣被打得一阵阵跳
弹、一阵阵发麻。我一辈子没被男人这样对待过,痛楚中,竟被带上了另一层的
的性亢奋,便回头朝李桐噘起嘴唇,恬不知耻地喊着∶
「就是嘛!愈打也┅愈不要脸,不要脸┅死了!┅┅啊~!!┅痛!┅┅又
痛┅又麻!┅┅更想要鸡巴了啦!┅┅哎哟~哇!!我!┅┅快┅我吧!宝
贝~!求求你!┅┅我身上┅所有的┅洞都随你戳┅随便你插!┅┅你就快点┅
快点把我┅干了┅┅在我身上┅发泄吧!┅┅」
刹那间,李桐又粗又大的阳具从後面猛烈插进我的阴户,随着发出巨大的
“噗哧”一声,他整根肉茎都埋入了我的肉穴。
「啊┅啊啊┅啊~!!┅┅天┅哪!┅┅啊~~!我的天~哪!!」
我两手紧撑住床头板、引颈高呼,同时把屁股挺耸起来迎接他迅速而有力的
抽插。在他强烈的冲击之下,震摇得整张大床都咯吱!咯吱!作响。
「啊~呜呜~!!┅┅啊~呜~!我,用┅力┅┅我吧!┅大鸡巴!我
┅爱死你这根┅大鸡巴了!┅┅」
李桐两手抓着我的腰,勇猛、凶悍地将我屁股往他身上带,每一冲刺,他那
颗大龟头就狠狠撞进我的阴道底,撞得我子宫酸酸的,既疼痛、却舒服得要死。
而且,他一面插、还一面吼着∶
「妈的!我你这个┅不要脸的┅臭!┅┅你这又脏、又贱┅┅只会跟
男人讨鸡巴的烂货!┅┅」
我一辈子没被人用这种字眼骂过,更不要说是自己的情人李桐了!但不知怎
的,被他骂着骂着,我眼泪直流的同时,却感到自己整个身子里,肉欲之火,更
剧烈燃烧,而忍不住疯了般地高声大叫∶
「是嘛!就是嘛!┅┅我肮脏死了、下贱死了!┅┅啊哟~啊!可是宝贝,
我!┅┅死我这个┅臭┅┅烂货吧!┅啊┅啊~~!」
李桐狠狠地插我,插得我一面哭、一面心花怒放,矛盾死了。可是他要命的
鸡巴已容不得我再想任何事,只能应着他的咒骂,喊个不停;随着他勇猛的动作
节拍,向後挺、拱、狂甩着屁股┅┅
「啊~~!死了,死了!┅┅真被你┅死了!┅┅啊~!天~哪!┅┅宝
贝!┅┅就是┅┅被你┅粗暴的死,我也心甘┅情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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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挂着大幅自己和丈夫结婚纪念照的卧室里,在照片中两个人笑容可掬的注
视下,我和李桐正献演着一幕龌龊、淫秽不堪的性行为。就彷佛存心嘲笑丈夫不
懂风情、抗议他对我冷落、藐视他性无能似的,我在和他共有的大床上,被身为
下属的李桐发泄愤怒时,还这麽神魂颠倒,疯狂地享受粗暴的对待;甚至还无耻
地陶醉在肉棒强奸似的戳弄中┅┅
而李桐他,不知怎麽体会到我的心理,一面猛烈戳我,一面竟也哈哈笑了出
来,像讥讽被他击败的敌手吼着∶
「哈哈!┅┅看见了吧!董事长?┅┅看见你老婆┅真正享受┅男人鸡巴时
的┅样子吗?┅┅」
我被李桐连续撞得抓不住床头板,上身趺了下去,俯倒在床上,但仍歇尽气
力把屁股高高挺翘,迎着抽插,扭呀扭的。
「董事长┅┅你瞧!┅┅夫人她┅多会扭屁股啊!被男人一,就扭得多好、
多浪、多性感啊!┅┅嗯~?董事长,你见过吗?┅┅」
听到李桐为泄愤而吼出羞辱丈夫的话,我忍不住眼泪直流。可是心理上,却
又彷佛感觉受到情人夸赞似的,极度兴奋起来。於是精神错乱中,也就像故意叫
给丈夫听似的,连连呜咽、不断喊着∶
「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呜~~呜~啊!被
得┅┅舒服┅死了啊!」
李桐又开始掌掴我屁股了。“啪!┅┅啪!┅┅啪!”的打着,发出清脆而
响亮的声音。引得我又疯掉了,侧着头在床上,不断尖呼∶
「啊~噢!┅┅噢~呜!打我,打我屁股吧!┅啊~!打得┅好舒服啊!啊
呜┅呜~!┅┅我屁股┅好爱┅┅被打啊!┅┅」
一面插我、打我、李桐还一面像要让我丈夫听见似的大声叫着∶
「就是啊!她还要┅男人鸡巴┅她的┅屁眼呢!┅┅」
李桐停下在我臀瓣上的掌掴,手指头弄到我肛门扣呀扣的,令我全身异样颤
抖,可是却也禁不住嗲声嗲气、而且还不知怎的夹着英语啼唤起来∶
「啊噢~哦!┅┅Yes !┅┅Yes !!┅┅弄我的┅屁眼!┅Play┅┅withmy
┅ass ┅hole!!┅┅啊┅啊噢呜~~!┅┅Yes !!」
「哇!看不出┅张太太叫得┅比电影上的女人┅还骚啊!」
李桐讽刺我的时候,大鸡巴深深插在我阴道里,手指则在我屁眼口愈挖愈带
劲,但他的指头却仅在洞口挖,偏偏就是不肯插入我肛门,惹得我都快受不了了,
只好涨红脸、鼓足力气,继续喊着∶
「Ohhhhh!!┅┅Yes !┅┅Baby~!I love it !!┅┅But ┅please!!
┅┅please stick it ┅IN!!┅┅Stick it┅IN MY A ~~SSsssss !!┅┅」
「哈!┅┅董事长,你的夫人┅实在不简单啊!连这种话┅都叫得出口!┅
┅你真应该对她┅刮目相看才是哩!┅┅」
我难以置信李桐会这样变态似的,在我和丈夫的纪念照前,羞辱我、嘲讽他
;也无法想像他身为公司的职员,怎麽会对一个根本不常见面的老板,心怀如此
巨大的愤怒和不满?要藉这个机会、用这种方式发泄出来?
但更不可思议的,是我自己,在丈夫相片前面,被另一个男人咒骂、羞辱;
被他如淫虐般玩弄时,居然也会感觉极度性欲冲动,撩起无比的激情。而且还跟
着像变态的女人一样,故意使出妖媚,摇晃着高翘的臀、一声声淫荡地呼喊、哀
求∶
「Yes !┅┅Oooohhhhh !┅┅Please!┅┅Plea~~ssss!!┅┅Stickyour
finger┅in my Asssss!!┅┅Oohh┅I need it !┅I need it soooo ~┅┅
bad !┅┅宝贝,宝贝~~!┅插我!!┅┅手指头┅插我的┅┅屁股!┅┅大
鸡巴┅也┅用力我嘛!┅┅」
李桐终於如我所愿,开始引动深深埋在我阴道的阳具;同时手指刮满了糊在
屁股上的滑润油膏、顺利插进我全力张开的肛门时,我就什麽也不顾地高呼了!
「啊!┅啊~!┅┅宝贝!┅┅It feels soooo~~Good!!┅┅太好了!
Ba~~byyyy !!┅┅Baby!!┅┅」
李桐的阳具一面抽插,一面用他的手指,阵阵压迫在我分隔直肠和阴道间的
肉壁上;使我同时感觉两边刺激,以至不断啼叫,叫得嗓子都喊哑了,只有改成
像咏唱着什麽似的,忽高、忽低、抑扬的呜咽┅┅
「啊~~!┅┅啊~噢呜~呜!!┅┅舒┅服死了~!呜~!┅┅」
「喜欢了吗?┅┅夫人┅喜欢两个洞┅同时被玩的滋味吗?┅┅」
「啊噢呜~!!喜欢┅┅爱死了!宝贝┅┅我┅两个洞洞┅都舒服死了!┅
┅呜~┅呜~~!Ohhhh !┅I love it !┅┅呜~┅呜~~!┅┅」
李桐的抽插渐渐加快速度,而我身子里的刺激愈来愈受不了,连整个人的神
智也逐渐模糊;只知道有两个硬物,在我里面进出、进出,插入、抽出,插入、
抽出┅┅
对我来说,什麽丈夫、情人,什麽变态、错乱,什麽羞耻、罪恶,全都像早
已淹没在愈来愈汹涌、浑沌的浪涛里,不复存在。而李桐在我身上发泄愤怒,用
的即使仅仅是手指,而非阳具的肛交,实在也无关紧要了!
因为我抑不住的高潮,马上就要袭卷上来、要爆发了!
完全疯掉了似的,我使出不知从那儿还有的力气,抱住裤头,将两肘撑在床
上,同时耸高屁股,迎着李桐的快速抽插,往上挺拱。一面高声喊着∶
「FUCKME!!┅┅Fuck me ┅Hardder!┅┅Ohhh!Yes
┅Yes !┅YES!┅┅I m gonna come ┅┅I m ┅coming┅soon┅┅Ba
by!┅┅I mCOMING┅!!┅┅Aaahhh!啊~!!┅┅啊!!!
┅┅」
像突然爆裂开的烟火般,我的高潮,砰然、连续四散了开来。奔逸着闪烁、
燃烧的千万颗光华,迷漫在令人窒息的浓浓烟雾里,先是吊悬在空中飘浮,然後
像掉入无底洞般的往下坠落、坠落┅┅
「Ohhhh !!┅┅Ohhhh !!┅┅O ┅┅oooo!!┅┅」
我趴在那儿,连续呻吟;但挺翘屁股的姿势,却动也没动,整个身体不断颤
抖。我感觉到李桐巨大的肉棒,还占据在阴道里,一鼓、一鼓的勃起,撑得教我
透不过气,只有张大了嘴猛喘。而他深深戳在我屁眼中的手指,也仍然轻轻蠕动,
令我肠子忍不住那种酸麻,引得紧夹住他手指的肛门圈不时还会阵阵收缩。
不在话下,我被李桐得像朵靡烂的花般的肉穴,浸满了湿淋淋的淫液,不
断渗出,也早就顺着大腿内侧,流淌、滴落下来。沾满在床单上,都是一滩、一
滩的水渍。
李桐低下身,吻在我的肩头,轻轻问我∶
「如何?┅┅张太太,过瘾吧!?」
「嗯~!┅┅宝贝,过瘾!过瘾死了!┅┅你真是┅太棒、太神勇了!」
眼睛闭着回应时,我整个人都好满足、好满足;心中觉得幸福无比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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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桐的手指缓缓从我肛门抽了出来,身子将我紧紧压在床上,我心中体会着
被覆盖住的温馨;同时也感觉他还未泄精的阳具仍然插在我里头,坚硬无比。想
到他为了使我满足,才喝了烈酒以保持挺举,心里油然而生一股浓浓的歉疚,十
分过意不去;便轻轻呓着问他∶
「宝贝,想不想┅喷出来?┅┅射到我里面?┅嗯~?┅┅还是要我┅┅再
吃你?┅┅吃到你受不了,全部喷进我喉咙里?┅┅」
「怎麽,夫人今天特别嘴馋呀!?吃过那麽多次了,还不够?」
「嗯,好馋!┅┅今天的┅嘴特别馋,还想要吃耶!」
噘唇回应时,我挣扎要翻身。李桐便转移成背靠床头板仰卧的姿势,扶我以
脸朝他、屁股向床尾,对着我跟丈夫的纪念照,俯跪在他直挺挺的阳具前。然後
他托起我的下巴,两眼笑咪咪、调侃似的问∶
「夫人是想┅吃给董事长看的吧?」
我嘟起嘴嗔了回去∶「呸呸呸!人家可没你那麽变态呢!┅┅」
说罢,我主动含住李桐的大龟头,吮吸起来;同时一面撩起头发,好让他看
见我整张嘴脸;一面不知不觉又举起自己屁股,像对着後面的纪念照片,故意扭
摆、旋摇。
「哈哈,别装蒜了!夫人多多少少也有点┅变态吧?不然,怎麽像对丈夫示
威似的,猛摇屁股呢?!」
「哎呀~,坏死了啦!┅┅人家一心一意为你服务,还取笑人!┅┅」
我吐出李桐的龟头,娇嗔时,却仍然止不住臀部的扭动。结果引得自己都想
笑出来。只好又媚眼瞟向李桐,对他解释说∶
「┅┅那┅那还不是因为你┅喝了酒,鸡巴┅┅一直硬梆梆的!┅┅人家看
了心痒┅┅才忍不住要扭屁股了嘛!┅┅」
我伸出舌尖,挑逗李桐龟头的顶端;对他淫兮兮的笑着,然後用舌头绕住他
那颗大肉球,百般缠绵地舔吻,同时还断断续续的哼个不停。
「嗯~~!!┅┅嗯!┅嗯~~!!」
「啊,好!┅┅夫人┅真会舔!」
李桐发出舒服的叹声,夸赞我。我高兴起来,就更卖力地又舔、又含了一阵
;然後,才握住他的大肉条、吐出龟头,深深喘了口气问他∶
「宝贝~!┅┅爱不爱我?┅┅喜不喜欢┅我这样┅┅一面吸鸡巴、一面┅
┅扭屁股的样子?┅┅」
「喜欢啊!在董事长面前,夫人你┅现在的模样,才真是性感无比哩!」
说着,李桐捧住了我的脸,拉到他阳具顶端;轻轻压着我颈子,命令似的喝
道∶「把鸡巴吞下去!」而我也就立刻两眼一闭,自动大大张开嘴巴,套到肉茎
上,嘴唇本能般地紧匝巨棒,狠命吮吸了!
. 。。。。. 。。。。。. 。。。。
老实说,我虽然不明白、却好像又能猜测到,为什麽李桐一直要不停的提我
丈夫。仅管他亲口说了是要发泄他对老板董事长的愤怒,但我却相信绝不止如此。
我宁愿李桐因为爱我,所以才怀恨身为我丈夫的董事长;对他人在台湾、却仍然
霸占着在美国的我,抱着无比愤怒的情结。
但我也很清楚,丈夫的个性、作风,本来就令人厌恶。不要说身为老板,对
下属总是趾高气扬的指使来、吆喝去,让不少员工怨得咬牙切齿;就是对外人、
同行,也自大得不得了,像多不可一世似的、瞧不起别人。
幸亏我运气好,平常他对我还保持了些礼貌,除非生气,还不致大声小声鬼
吼、乱骂。只是,像他这样的人,我讨厌都来不及,怎麽可能喜欢、欣赏?┅┅
一想到和他身体亲近,就要作呕、不寒而栗,当然就更别提什麽享受性爱的乐趣
了!
所以,虽然李桐用这种变态、羞辱的方式对待我,不过是藉机利用我身体,
来报复他厌恶的老板而已;但我居然也心甘情愿的受辱,还在被作贱般的玩弄时,
产生极度强烈的感官反应、和炽旺无比的性欲;就更显示出我多麽怨恨自己的丈
夫;才会近乎变态地在他照片前,故意表现得淫荡不堪,来满足心理上和李桐一
样要泄愤的「报复」心了!
一经分析便可以知道∶今天下午我匆匆忙忙赶赴这约会前,忘了用块布把床
前墙上的纪念照遮住,心里还嘀咕李桐会不会因此不悦?原来潜意识中,我根本
早已计划好,就是要这样的啊!
当然,在「迎宾入室」的良宵,在床上和李桐如火如荼的缠绵;我的嘴巴、
喉咙都被大阳具占满的时候,脑子里不可能想这麽多、想这麽清楚。当他赞美我
「性感无比」时,我只觉得自己真的好性感;还想要在丈夫面前,为情人表现得
更性感、更诱惑┅┅
. 。。。。. 。。。。。. 。。。。
於是,仅管被那根巨大的肉棒闷着,几乎别不过气来,但我还是歇尽力量,
一面猛烈吮吸、一面像回应李桐似的,喉咙里连连娇声嗯呀、嗯的闷哼不停;而
紧握住他肉茎的手,不断上下、上下的搓揉;同时更一左、一右地摇,一上、一
下地掀着屁股。
「好嘴!夫人的嘴┅真舒服!┅┅啊!┅啊!」李桐开始兴奋地吼着。
「嗯!!┅┅嗯~~!┅┅嗯┅嗯┅嗯~~!!」
我也如痴如狂、兴奋地应着。蹙紧眉头、使足吃奶的气力,吮吸那根又粗、
又硬的大家伙;吸到我简直都快要断气了,才一直挣扎着头,吐出李桐沾得全湿
的肉棒,深深、急促地猛喘∶
「Aaaahhhh~┅┅Ohhhooo !┅┅Oh my God !!┅┅Ohhhh ~┅I loveit!
I LO~VE┅sucking your cock !!┅┅」
李桐托起我的下巴,手指在我被唾液润湿的唇瓣上抹来抹去。我仰起头、裂
开嘴唇,一面娇滴滴的轻哼;一面两眼深情款款地瞧着他满意的微笑。他才问我
怎麽会用英文讲这种话,居然还喊得那麽流利、那麽道地?
激情之中,我本来自自然然唤出的淫声浪语,被李桐一讲,反而令我感到无
比自觉,变得好不自然;甚至觉得刚刚自己就像是在表演、现在正被人评论似的
;不禁羞赧而脸颊发热,只好呶着唇、嗲嗲地嗔道∶
「哎哟~,别这样讲嘛!┅人家又不是演员┅┅真难为情死了!」
「我讲的是真心话呀,夫人!就因为你不是职业演员,却能在丈夫面前,激
情而浪荡的吸另一个男人鸡巴;而且,连用英文叫床,都叫得那麽极度风骚、妖
媚绝顶!┅┅比起那种成人电影上的西方女郎,当然就更诱人、更性感百倍了啊!」
反正李桐早已道破我的变态心理,说是故意演给丈夫看的。但此刻他这种方
式的赞赏,却又唤起了我本来就想讨他欢喜的心。於是当他一面夸我、一面握着
肉棒在我脸上涂来抹去的时候,也就学那电影上的女郎般,半眯着眼睛、迎着他
那颗沾满我口水的大龟头,痴醉地厮磨。同时更饥渴不堪似的呓着∶
「Ohhhhh!Yeah~!┅┅I LO~VE┅cocks !┅Love sucking big cocks!」
「是吗?┅┅那我这根,也够大,够你吸吗?」李桐笑着追问我。
「Yessss!┅Your so bi~g !┅┅Your cock is so ~BIG!!┅┅Ohhhhhbaby,
Yes !┅I LOVE it !┅┅」
我恬不知耻的喊着,不等李桐再说什麽,就再度低下头,主动吞噬他那根大
鸡巴;而且比刚刚更带劲儿的吃,吃得吧哒、吧哒!作响。而愈来愈多的口水,
也发出了咕唧、咕唧!的声音。
「啊~!啊!吸得好!┅┅啊~啊!!┅┅」
兴奋地吼着时,李桐插在我嘴里的鸡巴,又胀得更粗、挺得更硬了。惹得我
也发疯了般,连连猛把自己的头往上套;几乎把整根肉茎都吞了进去!然後还左
摇又摇的,感觉那庞然大物在我口中的搅动。
「啊!夫人今晚真漂亮,┅┅只可惜董事长无福享受夫人┅这麽美的一张┅
吸鸡巴的脸。┅┅嘿嘿!算他活该吧!」
李桐知道我连手都不肯巾丈夫的阳具,更不必说用嘴为他口交过;才故意讲
这种嘲讽他的话,作为报复。可是在奔放的激情中,我早就不想这档子事,只顾
着拚命吃他的鸡巴。
「唔!唔~~!!┅┅唔~嗯!┅┅」
李桐开始将身子阵阵朝上拱起。我受不了肉棒的冲击,想往上退,却被他用
手揪住头发,把我的头一直往下压。完全被控制住、动弹不得,我只有尽力张大
嘴,任由大肉棒往我嘴里冲刺┅┅
当他那颗肉球般的大龟头,连连捅进我喉咙里时,我已忍不住阵阵哽噎,终
於难受得迸出眼泪。但为了讨好李桐,我还拚命发出的闷哼,便混夹在断断续续
的呻吟、和呜咽中,再也无法分辨了!
李桐抓住我头发的手,愈来愈用力,往我嘴里冲刺得也愈来愈凶猛。撞得我
几乎神智不清,两眼直冒金星、火花;可居然还继续哼、继续扭屁股!
最後,李桐大吼了一声,把我头发往上猛一提起。
“波!”的一声,从我嘴里拔出的肉棒上的龟头,胀得前所未有的巨大;同
一刹那,爆炸了般,射出又白、又浓的浆浆┅┅
一股一股地往我脸上飙起、喷洒到我的头发、脸颊、眼睛、鼻头、和仍然大
大张开的嘴上。
「啊!┅┅啊!┅┅」李桐吼着。
「Ooooohhhh !┅┅Yes!!┅┅Yes!!┅┅Ohhhhh~!!Ba
~by!!┅┅」
李桐不断喷出浓稠的精液,沾满在我睑上,滚烫烫的,令我疯狂、失魂地尖
叫着。完完全全忘了自己,也忘了演给丈夫看的一切。
「Oooohhhh!┅┅Baby,youre so good!┅So wonderful!!┅┅」
当那根肉棒泄完了精,我顾不得自己满头、满脸的湿黏,迅速含住龟头,没
命地吮吸,就像要把它吸乾似的。甚至感觉它在我嘴里渐渐萎缩时,都还不肯住
口┅┅
「Mmmmmm┅┅mnnnn !!┅┅M~~mmnnnn!┅┅」
我一面哼,一面急促呼吸,扑鼻闻到的,全是李桐精液强烈的气味。心里油
然而生的那种满足感、成就感,真是难以形容极了!
. 。。。。. 。。。。。. 。。。。
事後,我们两个抱在一起滚下床,跑到浴室去冲洗乾净时,彼此都没再讲话
;只凭着身体语言相互传递绵绵的衷情。直到再走回卧室,看见大床的床单和枕
头上、倒处都沾满了湿成一滩、一滩的液汁、水渍。也看见床前上挂着的那幅
纪念照片里,我跟丈夫两人很不自然的笑容。
李桐由後面把我拉入怀中,轻轻吻我的颈子。我觉得照片里丈夫始终瞧着我
们,心里怪怪的,但又不知该讲什麽,只好仰着头,喃喃呓着∶
「宝贝!┅┅宝贝┅┅」
可是我脑子里,却恍恍忽忽地看见不知为何恼火的丈夫,自言自语地说∶
“他妈的!┅┅走着瞧,看谁怕谁?┅┅谁比较有办法!”
我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自然而然缩着身子,更紧紧偎进李桐的臂膀,寻求保
护和慰藉。而他也一言不语,只那麽温存地搂住我。过了良久,我挣出李桐的环
抱,回身问他肚子饿吗?要不要我弄点东西给他吃?他才松开。
我走进衣柜间,为自己、也为李桐找了件睡袍,还帮他穿上。然後两人就手
牵手的去厨房吃宵夜了。
. 。。。。. 。。。。。. 。。。。
在这个晚上的下半夜里,到清晨;到整个礼拜六全天、直到礼拜天中午。我
跟李桐就在屋里,不断缠绵、作爱。真的从卧室、到客厅,书房、厨房作到厕所
里;沙发、地毯上,不在话下,连桌上、椅上,浴缸里、马桶上都玩得不宜乐乎。
照理说,写到这儿,这「迎宾入室」的一夜,应该算结束了。
可是我不得不在此交待∶正因为他作了这次的「入幕之宾」,在毫无预料的
状况下,所暴露出前所未有的行为、跟表现,使我跟李桐「婚外情」的关系,产
生了重大的改变。
从本来我们是同病相怜、彼此互吐苦闷的「朋友」,演进为发生肉体关系的
「情人」;却又因为心中有一个类似变态、却又解不开的情结,而再也无法坦然
面对彼此了。
老实说,我这样讲,也不过是为自己後来和李桐斩断「不正常」的关系,找
寻一个合理的藉口罢了。因为我们共渡的这个周末,都是在「变态」的心理下,
沉溺於荒淫的行为,才从极度放纵性欲中,得到肉体的销魂、和满足。而本来应
该是恋爱中的、浪漫的心灵,却被我们两人似乎有意识、共谋般地蒙闭住了。
其实,我还可以继续深究、分析下去,但那又有什麽意义呢?对我而言,跟
李桐在心灵上有了距离,这整个的「爱情」也就变色、变调,变得不再是值得我
汲汲追寻的东西了!
大概就是由於这个原因,我跟李桐的关系,才莫名其妙的渐渐疏远、淡化了。
仅管搬到加州前,我跟他还继续有过上床的幽会,但是次数和频率都减少了很多。
最後,我们快要搬家到加州来的前几天,我跟李桐作「告别」式的幽会。什
麽心里的话都没谈,两人只顾疯了似的作爱。作完之後,在回家的路上,我一面
开车,一面莫名其妙地感觉轻松无比,居然跟着收音机里的音乐哼了起来。
(6)初识「现任男友」
这标题所称的「现任男友」,其实已不是我「现任」的男友。只因为他是朱
莞葶在「小青的故事」里的男主角,所以我姑且沿用这个名称。他的真名∶姓方
叫仁凯。
跟方仁凯认识时,是我刚搬来加州不久的事。
那天早上,我到旧金山机场,接由台湾飞来的丈夫;因为抵达机场时间尚早,
便在候机大厅的座位等着。那时,就感觉有个东方男人,在不远的椅上,朝我这
边盯着瞧。我还以为是个认识的老中,对他回渺了两眼,又在脑海里搜寻了一遍,
但怎麽也想不出他是谁;便没再理会,只自顾翻阅一本带来消磨时间的小说。
在飞机场被男人盯着瞧,本来也没什麽大不了,可是这次却引起我心中微微
震撼,产生一种复杂的反应,使我想镇定下来看小说,都有点心不在焉。
因为丈夫在台湾交待,分公司将要开在矽谷,吩咐我先买好一幢位於湾区的
房子、独自带孩子搬到加州,然後他才来看一下;所以那段时间里,我整个生活
就完全被打乱,什麽该作的事倩,都乱糟糟的毫无头绪。而我刚从老远搬来加州,
除了久居东湾的姊姊,毫无亲人;也没一个住在附近的朋友,感觉上真是好孤单、
好无助。
加上我跟李桐的「婚外情」关系,虽然已有了变化,但又没完全中止;仍藕
断丝连般的,挂在那儿,跟他偶而通电话时,像有话要说,却又讲不出口。只有
不着边际谈些无关紧要的事,同时心中也感到无限怅惘。尤其当李桐说若抽得出
空,他会到加州来看我、并且重温旧梦时,我居然还很友善的答应了他;说反正
我又没别人,跟他再多玩几次、解解闷,也不该算是什麽坏事吧?!
唉,你看我是不是好那个喔!?和李桐的感情明明都变质了,却仍然像舍不
得放弃美味的糖果般,还那麽贪恋着想跟他上床、亲热┅┅
这一扯扯远了,还是回过头来讲「现任男友」方仁凯吧。总而言之,那天在
机场,我的确有点心神不宁;又因为是来接丈夫的飞机,有种难言的烦闷和不安。
以致见到萤幕上显示他所乘的班机将会误点,跑到柜台去问的时候,脑中竟出现
飞机意外出事,丈夫死掉的幻想。连柜台服务员解释说飞机在夏威夷多停留了两
小时,要作特别检查,我还期望着丈夫真的会死於空难呢!
就在这时,身後响起一个男仕用中文发问的声音∶
「小姐,你忘了东西吗?!┅┅」
「啊~!┅┅」我吃了一惊。
调过头,看见刚才盯着我瞧的男子,手里拿着我的皮包和带来的小说,笑着
问∶
「是你的吧?┅┅」「啊,对!对!┅┅我真糊涂。」我赶忙接过来,又急
着说∶「谢谢你噢!┅┅」
从航空公司的柜台,我们问清飞机抵达的时间後,两人相互笑了笑、耸耸肩,
才像很无奈似的一同离开;并肩走到邻近的酒巴,他叫了瓶啤酒、我要了杯咖啡。
坐在大玻璃窗旁、可眺望飞机滑行的沙发上,一边等候,一边彼此交谈。
. 。。。。。. 。。。。。. 。。。。。
这,就是我跟方仁凯结识的开始。
一般来说,陌生男女在机场初识,都不会把自己讲得太清楚、或问对方问得
太多。可是这天早上,也不晓得为什麽,我竟淘淘不绝的,跟他讲了好多好多话
;除了问他问题,还主动把自己近来的生活、家里的事情,都一一道出,远超过
自我介绍的程度。
而方仁凯也很坦率地告诉我,他是从事电脑软体设计的;家住纽泽西,已婚、
有一个孩子。因为工作需要,经常得东西两岸跑;今天到机场,就是接一位从台
湾来的职业夥伴,一道前往矽谷,跟某家大公司的研发部们商谈技术合作。
或许因为方仁凯和李桐一样,都是搞电脑的,我对他突然倍感熟悉、亲切;
心想∶矽谷的电脑业发展这麽蓬勃,他人虽在东岸,仍须常到加州;以後,我一
定有机会跟他见面吧!?
心里这麽想,但嘴上我却开不了口,就绕圈子问他常常出差在外面跑,那他
的家人、老婆,会不会很在意呢?而且我又加了一句说∶像我先生就经常不在家,
如果拿我过的日子跟单身的来比,也几乎没什麽两样哩!
我之所以完全不设防,跟他谈得这麽深,当然是因为我认为他捡到皮包,就
立刻赶忙送还,肯定是个值得信赖的好人。可我也更相信∶那时候自己正迫切需
要认识些朋友、可以讲话的对象;所以即使在公共场所如机场的巧遇,只要是正
正当当的,也未尝不可呀!
方仁凯回应我的话,教我体会很深。他说∶很多夫妻为了工作,不得不暂时
分开,但只要双方相互体谅、彼此记挂,两人的心就仍然是紧密相连的┅┅。
一听他这麽说,我立刻想到∶“何止夫妻呢?恋人之间,不也是如此吗?┅
┅”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在酒巴,方仁凯不时朝我注视的两眼中,闪烁着明亮的
光茫,表情很专注、很真挚。他说话的声音虽然沉稳,但充满诚恳,令我不由得
感到自己被吸引、说不定也吸引了他。於是竟不顾是否得体、或显得格外殷切,
问他有没有考虑过全家搬到加州矽谷来?┅┅方仁凯笑着说∶
「有啊!不但早已筹划,而且这次来,就安排了一个职位的面晤。不过,要
看公司的待遇和升迁机会够不够佳、工作性质是否有挑战性。总之,盘算这种事
必须慎重些,也急不得┅┅」
他的表情显现强烈的自信,但毫无高傲之气。对比着李桐的某种自卑情结、
或丈夫的狂妄,我顿时对他产生一种倾心、和仰慕;两眼出神地望着他说∶
「你一定会成功的,我预祝你!」
离开酒巴前,我跟方仁凯交换地址、电话,彼此连络最恰当的方法、和时间。
当我特别提到我先生这次在加州停留最多不会超过两个礼拜,而他不语、只对我
微笑着点点头表示知道时,我却突然感到脸颊发热、害无比了。
但,非常奇妙的事也同时发生了。
. 。。。。。. 。。。。。. 。。。。。
看着方仁凯以刚健、挺俊的笔迹,把名字、地址和电话写在纸巾上的时候,
我突然觉得自己深深被他迷住了。而他盯着我、充满热切的眼神,也好像在问∶
我们两人是不是已经满有默契、心照不宣呢,张太太?
我的脸一定更涨红了,喉咙里乾乾的,忙抓起咖啡喝了一大口,不置可否地
轻轻嗯了一声。
但下一件我所记得的事,却是随着方仁凯一同离开酒巴,到电梯间;他按下
往某层停车场的按钮之後,两人走向他停在偏僻的一角、蒙黑了车窗的那辆凯迪
莱克边。
在四下无人的车旁,被他轻轻拥入怀中时,我迷迷糊糊地仰起头、闭上两眼,
微启双唇,好像真的已跟他心照不宣似的,接受他热烘烘的吻了!
“啊,天哪!┅┅我这是┅在干什麽啊!?┅┅”
如果不是方仁凯滚热的唇,将我整个嘴巴完全堵住,相信我砰砰猛跳的心脏,
一定早就从口中蹦了出来!我喉咙里迸出尖细的哼声,但什麽话都说不出;只一
面承受他的唇、一面羞得不得了地偎进他怀中。
当他将我压得背靠往车子,舌头挑拨开我不知该不该闭紧的嘴唇,伸进口里,
开始一抽、一插地戳着时,我终於唔哼得更大声了!
“不!┅┅不要这样子┅逗我,我会受不了的啊!┅┅”我心中狂喊。
可是我应该推开他、抗拒他的两手,却不受意志指挥,主动攀住他的颈子;
整个身子也往他健壮的体魄贴了上去。我手腕上虽挂着皮包,但抓不住带来的那
本书,就掉落到地下了。
方仁凯分开吻我的唇,弯腰拾起那本李昂所写的小说“暗夜”。然後把凯迪
莱克的车门打开,微欠着身子,等我进去。
. 。。。。。. 。。。。。. 。。。。。
我仰起头、咬住自己嘴唇、朝他瞧着时,竟莫名其妙的一面退进车子的後座,
一面轻轻呓着说∶
「停车场这边暗暗的耶,就像“暗夜”里,男女主角会做那种┅不可告人的
事┅┅可是我们┅┅」
没讲完,方仁凯也跟我进到车里,把门关了上;笑着问∶
「是不是也可以照书上男女一样,享受一下短暂的乐趣呢?┅┅」
然後,他将我推仰倒在皮座椅上,身体压住我,吻我的颈子、耳边,吻在我
脸颊、鼻梁上;同时轻声喘气道∶「暗暗的车里,外面谁也看不见我们┅┅」
方仁凯滚烫的气息,灼烧着我的肌肤,使我全身都蠕动起来,在他底下来
去,而屁股也在皮座椅上磨辗不停。一股强烈的焦急感,从体内油然而生;令
我不安地哼出∶
「┅不!┅┅不!┅┅」
他充满男性狂野的唇,再度封住了我的嘴。“不!”字变成了“嗯~!┅┅”
声。感觉到两只灼热的手掌,游走在我身躯上,不停揉捏早已充满欲望的肉体,
我心中嘶喊“不!”的声音,也变成断断续续的“啊~!┅┅唔!!”了。
方仁凯一会儿急迫、一会儿迟滞地吻我、抚摸我,一会儿热烈、一会儿又轻
缓地舔着我;令我神智不清地想抗拒、却又渴望得要死。他的动作就像不息的波
涛,阵阵拍打、袭卷在我身上,使我感到被忽紧、忽松的侵袭,彷佛就要晕眩了!
最後,当他熟捻地解开我的衣衫、把窄裙往腰际推、将裤袜、三角裤一并往下剥
时,我已经一面颤抖、一面主动抬起屁股、缩腿、踢掉鞋子,帮着配合他了!
接下的事,我已记不清楚,只知道整个人像分裂了般∶心里一直抗拒他的进
袭、嘴上也连连唤着“不,不要!”可是身子却完全由不得自己∶两臂紧紧巴着
他、窒息般地搂抱他的腰身;双腿也大大分开,彷佛等不及迎接他入侵,几乎都
要往上提起屁股,主动把自己献给他了!
我只记得方仁凯脱掉我的裤袜跟三角裤、用手指爱抚我私处的时候,在我耳
边说我已经完全湿透了;还问我是不是好需要男性的慰藉、希望被他带到某个隐
密的地方,好好安慰我一番?
被手指摸到身上最敏感的肉瓣,我像触电般的直打哆嗦,跟本无法回应;同
时觉得自己羞惭到了极点,只有紧闭两眼、咬住唇、左右左右的猛摇头,不住喃
喃呓着∶
「不~!┅┅不~~唔~!┅┅」
“天哪,我怎麽能做这种事哪!?怎麽┅跟他才刚认识,就跑到这儿,干这
种见不得人的勾当!?┅┅而且我们都已有家小,却像野犬一样的┅苟合?┅┅
那岂不是无耻到极点吗?┅┅再说,丈夫的飞机马上就要到了,如果让他撞见我
在停车场里红杏出墙┅┅我┅不被他活活打死才怪呢!┅┅”
然而恐惧和羞渐,终究敌不过方仁凯在我肉体上通电、和弄得极度趐麻的快
感。我不由自主开始摇动屁股、开始阵阵哼出欢愉的声浪;心里也开始嘶喊着∶
“哦~!弄吧,弄我吧!┅┅使我舒服、让我┅┅更想要你吧!┅┅”
. 。。。。。. 。。。。。. 。。。。。
彷佛听到了我心中的呼唤,方仁凯更热烈地爱抚我;使我禁不住哼得更急迫、
也更大声了。最後,我一只腿子抬高起来、脚搁在车後座椅背的顶上,而底下屁
股连连往上振、朝上抬着┅┅
就只差没喊出∶“快┅戳进来!┅┅戳到我里面,插我!我嘛!”
方仁凯终於把又热、又硬的大肉棒抵到了洞口,他缓缓沉下身,徐徐地推入、
塞进我饥渴的身躯、空虚的肉穴里。在欣喜欲狂的刹那间,我还是尖声叫了出来
∶
「啊~!不!┅┅我不能啊!┅啊~!啊~~!!┅┅不~~!」
从机场传来此起彼落、隆隆的响声,和飞机低空越过时的呼啸,淹没了荡漾
在车里我忍不住的欢叫。随着方仁凯徐徐、沉稳的抽送,我想到一架架在阳光下
闪闪发亮、形状饱满而巨大的飞机头,撑胀在我身子里,缓缓滑行┅┅我难以忍
受那种缓慢,开始失魂般的夹紧方仁凯男性的身躯,迫切无比地把自己往他身上
送┅┅
他喉中迸出低吼,像很受不了的样子,身体僵直、停着不动。我以为他就要
喷出来了,更焦急万分地全身连连颤抖,猛烈摇头唤着∶
「不~!┅┅不要,还不要啊!┅┅」
方仁凯这才又一面缓缓抽送、一面很得意、很有信心地问道∶
「嗯~?舒服了吧,张太太!┅┅喜欢吗?喜欢给鸡巴吗?」
没料到才初次发生关系,他就会对我说出这种肮脏的字眼;令我既惊讶、却
又疯狂到了极点,几乎要脱口应道∶“Yes !┅┅Oh,Yes !┅┅I love it !”
但还好我没叫出口,只闭紧两眼、咬住嘴唇、大声哼着呜咽般的回应;而且
还不停摇头、否认似地嘶喊着∶
「不~!┅┅没有,我没有!也不能┅┅喜欢啊!┅┅嗯~~!我┅人家┅
都快要来了┅┅不~,我是说我┅┅先生都快要┅来了!┅啊~呜~~!」
方仁凯低吼道∶「我就猜到你┅一定是那种┅┅很快就会来的女人!」
说着时,他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戳插的力道也愈来愈猛。巴哒!巴哒的撞击
我颤抖不止的下体。而大肉茎的「进出」也不断引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啊,不~!┅┅我不是!┅也是绝对不可以┅那样子的啊!┅┅」
我一连串喊出的「不」字,说穿了,只不过是在歇力否认自己的所作所为;
但否认不了的,是我渴求异性慰藉、已到饥不择食的地步;而不管如何掩饰,也
掩不住的,却是我和方仁凯才刚刚初识,就按耐不住跟他在车里勾搭,而且搞得
如此兴奋、疯狂的事实啊!
「怎麽一直说不呢?张太太!┅┅你现在的样子,倒非常浪荡哩!」
方仁凯一面调侃我,一面振着腰、迅速抽插。我已经连气都喘不过来,只知
闭紧了两眼,咿咿、啊啊地尖呼、摇头;摇头、尖呼┅┅
「啊~!不,天哪!我┅我来了!┅我┅来了啊~!┅┅啊!啊~!不!!
┅┅」
高潮凶猛地涌上来时,我什麽都不顾了,四肢紧缠住男人的身躯,全身直振、
放声呜咽。而方仁凯一拍也不停的、有力的抽插,使我高潮持续不断,一波接连
着一波的袭涌上来,令我神智模糊,到最後几乎就要昏死了过去┅┅
「啊呜~!┅┅呜~┅┅呜啊~~!!┅┅」
不知过了多久,等到我慢慢恢复苏醒,发现自己还在车座椅上,蠕蠕地扭动
着潮湿不堪的屁股,而方仁凯又硬又大的家伙,仍然插在我软绵绵的洞中;仅管
已经停止冲刺,可是还一勃、一勃的,撑胀着我早已趐麻的肉道。他的大龟头,
也挺得好深好深、抵在那儿,刺激刚才剧烈痉挛过的子宫。引得我就像被通了电
般,身子阵阵痉挛、断断续续地喘哼出声。
. 。。。。。. 。。。。。. 。。。。。
这时一阵震耳欲聋的飞机声又呼啸而过,将我由浑沌半醒之中带回现实。一
睁开眼,瞧见方仁凯的刹那,就羞得不能自已、立刻又闭了上。而且别过头去,
不让他瞧见我整个面颊。真的,我实在是太见不得人、也太见不得自己了!
怎办!┅┅现在我该怎办呢?我紧咬住唇,脑中空空如也!但是被方仁凯仍
然坚硬的阳具所塞满的身体,却清清楚楚的知道,身子里的空虚还是那麽迫切地
渴求它,求它不要走,不要走哇!
倒是方仁凯十分体贴地附在我耳边问道∶
「想要停了吗,张太太?┅还是要我在你里面多呆一会儿呢?」
“天哪!你要人家怎麽回答嘛!?”我心想。但口中还是轻唤着「不~!┅
┅」
「不要我停?还是不要我再呆下去呢?┅┅可不可以说明白、讲清楚些呢?」
我只好红了脸,睁开眼瞧着方仁凯,又娇又羞地应道∶
「是想多要你一下┅┅可是,可是┅就怕时间没剩下多少,来不及了耶┅┅」
. 。。。。。. 。。。。。. 。。。。。
在我好不干愿的惊叹声中,方仁凯徐徐把阳具抽了出去,坐在座椅上,对我
笑着。他那根湿淋淋的肉棒,挺得高高的,令我既兴奋、又焦急;但也立刻知道
该怎麽作,便一言不发挪身跪在椅前,爬到他两腿当中。
我仰头朝他瞟以媚眼时,方仁凯托起我的脸庞,笑裂了嘴说∶
「别着急,张太太,你只要好好吸一阵,我很快就会喷出来的。」
注视眼前这根直挺而雄伟的阳具,鼓得那麽饱胀、擎举得威风凛凛;绷紧得
又圆、又突的大龟头上面,沾满我高潮时溢出的液汁,亮晶晶的闪烁发光,我不
由自主的两手捧住了它、膜拜似地上下搓磨那滑不溜手的肉茎,掩不住心中的欢
喜、叹叫∶
“啊!多美、多神妙的┅┅男人的鸡巴!难怪我要为它疯狂啊!!”
我舔湿自己的嘴唇,又对他瞟着,想把心里的话讲出来,却又说不出口,只
好藉用眼神告诉他。而方仁凯也就像听见了似的,指尖在我两片唇上来回抹着,
对我轻声喊道∶
「吸吧,张太太!一看你这种表情,我就知道你最爱吃男人鸡巴了!」
我的脸颊不由得发烫起来,想到自己在他眼里,一定是既羞渐、却又贪婪的
模样。记起每次为「前任男友」口交时,李桐也这麽讲我,令我倍觉羞渐的同时,
反而会变得更兴奋、更性感。
此刻,在机场停车场、方仁凯的车里,脑中这个念头,不过稍纵即逝、立刻
被整个口腔里的空虚、和骚痒难熬所取代。等不及似的,我张开唇,把他那颗大
大的龟头含了住,猛烈吮吸。
“啊!鸡巴、鸡巴,可爱的大鸡巴!┅┅我好爱┅┅好爱吸你喔!”
含住大龟头,我当然喊不出声来。但方仁凯却像听见了般,低声叹吼、赞美
我∶
「嗯~!┅┅好,┅张太太,吸得┅真好!┅┅」
“喔,宝贝!┅┅我┅就是要你喜欢、要你舒服的嘛!”
打喉咙哼出的这种话,传入自已耳中,那麽样娇滴滴的,使我都觉得好那个
;可是心里却无比殷切希望他听到了,会更兴奋、更喜欢我。於是我两手主动伸
进他衬衫底下,往他健魄的胸膛抚摸上去;忽轻、忽重地揉着光滑的胸肌,捏他
两粒发硬的奶头;还一面摇晃自己含住鸡巴而悬着的头、一面连续嗯哼不止┅┅
「啊,真棒!┅你可真会吸!┅┅吸得我┅好舒服啊!┅┅」
方仁凯在座位上耸动屁股,他的鸡巴开始往我口里冲。而且他一手压在我颈
子後面,使我的头无法朝上提,只能更张大了嘴,任由肉棒愈冲愈深,被龟头一
下接一下的撞进喉咙里。
幸好,我跟李桐无数次口交,已经习惯被塞得满满、撑得几乎爆裂开的感觉
;甚至还爱上那种被控制住、不得不接受男人野性爆发的疯狂。再加上,不是我
自夸,经由李桐的教导,我学会了如何屏住气息,一面吞食阳具、一面用鼻子呼
吸的方法;和吃鸡巴的同时,可以从喉咙里又嗯、又哼、发出所谓「浪声」的技
巧。
现在呢?在凯迪莱克车里,我全力使出从李桐那儿学到的口交功夫,狠命、
激情地吮吸、吞噬方仁凯胀得更大的阳具。耳中听见他愈来愈亢奋的急喘、低吼、
和断断续续的美声;自己也禁不住体内欲火中烧,又再度兴奋了!
我维持跪姿,上身悬空趴在方仁凯的大腿间,把自己屁股往後面拱了起来。
当触到车子前座位後背凉凉的皮面时,感觉格外异样;但我已经管不了那麽多,
只顾主动摇晃着臀,让屁股肌肤在皮面上呀、磨呀磨的。而前面,我整个头
被插在嘴中的巨棒塞满得昏陶陶的,陷入一片痴醉┅┅
「啊~!┅┅啊!张太太,你┅吸得真是┅太美妙了!┅┅」
「嗯~~!┅┅唔┅唔~~!┅┅」我屁股也摇得更凶了。
. 。。。。。. 。。。。。. 。。。。。
方仁凯突然揪住我的头发,把我拉着吐出阳具。使我口水都挂了下来,从张
开的嘴唇边,一直连到他龟头上。我空虚得发慌,脱口叫道∶
「啊,为什麽!┅┅为什麽又不给我吸了?┅┅」
「因为你又想要我你了,对不对?张太太!?」他盯着我的脸,笑着又答
又问。
“啊,天哪!┅┅就是嘛!人家又浪起来┅又要你了嘛!”
如果换作李桐的话,我一定早就这样叫出来了。可是眼前的男人,是那麽陌
生、刚初识的方仁凯;教我怎麽也说不出口,只能紧紧闭上两眼、摇头、嘶声喊
道∶
「不!┅┅不,我不能再要┅┅已经再也不能要了啊!┅┅」
我清楚明白,方仁凯是早就把我看穿了;不仅看穿,而且还愿意跟我好、愿
意跟我在车子里再玩一次。我心中激动、感谢的情绪交织,不由得眼帘都湿了。
而我这种违心的否认,就跟起先一直说「不」一样,看来好像是拒绝方仁凯,但
实际上却是对自己的欲望一再否定;这,不也正是我一辈子挥之不去的矛盾、永
远被纠缠不止的梦魇吗?!
「那┅你就再吸吸吧,张太太!┅┅可你一直这样跪着,会不会好不舒服?
┅┅要不要换个姿势,舒服点呢?」方仁凯十分体贴地问。
「不用!没关系,没关系!┅┅我还可以┅┅」
急忙应着时,我故意把屁股从前座位的皮面缩回些,表示空间够大,还把自
己的腰上下、上下地一拱、一落;然後又抬头仰望方仁凯,对他媚媚地瞟着说∶
「幸好你开的是辆凯迪莱克,车子够大┅┅」
「哈哈,你倒真幽默!也幸好车子大、排得上用场,才够让你摇屁股呀!」
方仁凯摸着我脸颊说时,我觉得他其实也满风趣的,便又翘高了臀;更对他
把嘴唇噘呀噘的撒娇说∶
「不来了啦!尽讥笑人,也不想想人家吸鸡巴┅再一摇屁股┅就会好那个的
┅┅」
「好,好,我不笑!┅┅你如果吸到兴奋得受不了,就摸自己底下、一直揉
到高潮出来,跟我同时一齐销魂吧!」
下面的不用说,就是我们俩如火如荼干着的好事,在此起彼落、隆隆呼啸的
飞机声中,他舒服得放声大吼、和我没命吮吸鸡巴不断迸出的尖哼,混成了一片。
他两手压住我的头,大肉棍连连往我嘴里冲;而我也疯了般,一面吞鸡巴、摇屁
股、一面用一只手在自己底下手淫。
最後,我口里方仁凯的肉棒胀得奇大无比,底下水汪汪的肉穴上方、自己的
阴核也被揉得又突又硬;就好像两个人都到了爆炸边缘,他全身僵直、我一直颤
抖。
「啊!啊~~!!┅┅呜哇~啊~!快!┅来┅了啊!」方仁凯迸出大吼。
被他这一叫,我的高潮也涌了上来。
「呜~!呜唔┅唔~!!┅┅呜~~!!」
几乎要窒息了!挣起头,一吐鸡巴,我就高喊着∶「天哪!我┅也┅来~了!!」
“噗吱!!┅┅噗吱!!┅┅”方仁凯的精液射了上来,往我脸上喷。
被那又烫、又浓的浆浆糊到了眼帘,我两眼白茫茫的一片;猛喘的鼻息,闻
到弥漫着一切、强烈的精液味。失了魂般,我才一张开嘴尖呼,立刻就感觉又是
一股浓浆冲进口里。
“啊,要命死了!┅┅真要命死了啦!┅┅”我不晓得是不是真的喊出了口。
「喝下去,张太太!统统都喝下去吧!」只彷佛听见方仁凯命令般的吼叫。
. 。。。。。. 。。。。。. 。。。。。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方仁凯手里拿着盛牛奶的小圆盒,正撕开上面的
纸盖,一不小心把奶给挤喷了出来,溅到咖啡桌上。
「啊呀!┅┅」我脱口叫出声来。同时万分惊讶地发现∶我们根本还坐在机
场大厦的酒巴里。刹那间,那种由沉醉迷人的梦中醒来,才知道原先的一切只是
一场虚幻;那种空洞、那种渺茫,袭上心头,令我怅惘得真是笔墨难以形容┅┅
然而我却清楚地感觉自己两条大腿之间,刚刚来过高潮部位的三角裤、裤袜,
已经早被淫液浸透,紧紧黏贴在那儿的肉摺子上、肉缝里;教我耐不住地只能在
沙发上挪动屁股,同时还得装作是因为看到牛奶溅了出来,才好不安似的。
「对不起,对不起!┅┅没溅到衣服吧?」
方仁凯忙用纸巾在桌上擦;一边问,一边侧过身来瞧我。我急着用手把自己
被臀部扭动而高的窄裙往膝盖扯,以免被他看到太多大腿。同时心慌得砰砰猛
跳、结结巴巴应道∶
「没,没有┅┅只是被你┅吓了┅一跳┅┅」
可我心中却大喊着∶“天哪!你┅你好烫的浆浆┅早就溅得我满脸、满嘴了
啊!”
好不容易定下神,我才停下身子的蠕动,重新靠回沙发里。方仁凯不解似的,
两眼盯着我瞧,瞧得我脸都红了,他才问道∶
「那┅那你还喝吗?┅┅」
「喝?┅喝什麽?┅┅」像被人窥见了秘密而心中一惊,我刹时又说不出话
了。
「咖啡呀!┅┅不是你叫了,他们刚端来,我才为你加奶的吗!?」
「啊~!┅┅对,好吧,我再喝点┅┅」
方仁凯这回小心翼翼地剥开另一小盒的奶,倒入杯中。我注视着白白、浓浓
的奶,融在咖啡里;闻到的乳香、咖啡香,竟和方才幻想中的,男人射出大把精
液的气味,都混在一起了。
玻璃窗外,又传来隆隆的飞机声。对比先前方仁凯喷进我嘴里的滋润,我觉
得格外口乾舌燥,连忙抓起杯子,咽下一大口咖啡;彷佛感到他也融化在我身子
里,滋润着我。然後,我舔了舔唇,抿嘴对他微微笑着不语。
方仁凯两眼盯着我,突然冒出一句话∶
「你们女人也真怪,一会儿口若悬河讲个不停,下一会儿却满怀心事、默默
无语;前一秒还要什麽要得厉害,可下一刻又完全不那麽回事。┅┅真教人猜不
透!」
其实,他说穿的,何止是现实中的我?!连白日梦里,衣衫不整、当着他面
把两腿大分、半裸的我,都已经跟他亲热过了;却又在两眼紧闭、睁开之间,表
现出那麽强烈矛盾的差别,不也是教人猜不透吗?!
这话,就像是我与方仁凯初识的「结论」。当他说完,我无以回应时,不约
而同的两人都各自看了看表、抬起头、异口同声说∶
「走吧,飞机快降落了!」
往接机门的路上,方仁凯为了让我放心,说他会假装不认识我。我微笑点头,
觉得我们真是满有默契的!等我接到丈夫,方仁凯的朋友也出现了。於是我跟丈
夫,他跟他朋友,就这麽一前一後,像不相干的旅客,走向取行李的转盘。
最後,伴同丈夫先离开时,我知道方一定仍偷偷瞧着我。便把一只手搁到自
己腰後、臀部的上方,不让丈夫发觉地悄悄摆了摆,作为跟他道别。而心中更殷
切地盼望这只是暂时小别,很快就能彼此再见。
. 。。。。。. 。。。。。. 。。。。。
我先生果然在加州只呆了十天,就又飞回台湾。十天里,虽然为了整理刚搬
来的家、和帮丈夫在矽谷成立分公司的事情忙碌,但我总有点神不守舍,心里头
惶惶的、老是不由自主想到方仁凯。而且一想到他,就为自己那天在机场作的白
日梦,感到好羞耻、好有罪恶。可是身体里却同时充满了难以压抑的兴奋,以致
短短十天中,竟自慰了不下七、八次之多!
丈夫返台那天,我送完飞机回到家,收到方仁凯由纽泽西寄来的信。说他十
分高兴我们巧遇相识、交谈;说很想跟我交个朋友。虽然信短短的,可是一手字
迹却漂亮得让我着迷。捧着信纸,我一读再读,心里暖呼呼的。
当然,方仁凯没忘记再次把他办公厅的地址、电话给我。我也当晚回了封信
;说我不善于写信,如果不会太打搅他的工作,可不可以直接跟他通电话?三天
後,估计他收到信,我拨了长途电话给他。隔着美洲大陆,两人聊了将近一小时,
谈得非常愉快。而我们从此开启的「友谊」,也就发展得愈来愈亲密,成为类似
「神交」的灵魂伴侣。
一年之後,方仁凯来加州应另一家公司求材面晤时,我们才初次上了床、发
生所谓超友谊的关系。而那之前,我跟他还见过两次面,一次在加州,一回在纽
约,但都因为某种缘故(我的月事刚来),两人没能作爱,只彼此拥抱在一起,
接吻、爱抚;驾车到太平洋边望海、和手牵手在中央公园散步。
又过了半年,方仁凯举家迁来矽谷,在离我不远的公司上班,我们才终於成
为情人,常常见面幽会、偷情。
这就是我“初识「现任男友」”的全部经过。
(7 )「现任男友」的热情(上)
我和「现任男友」方仁凯在旧金山机场偶然相遇,却直到一年半之後才与他
初度发生性关系,反映了我跟李桐的婚外情变质之後,心中的迷惑与犹豫。茫然
面对生活里没有男人陪伴、感情毫无着落的日子,几乎不知如何自处。在极度低
迷的情绪下,我充满了无助的失落感。(这段日子中发生的几桩事,以後有机会
再写成自白。)
与方仁凯认识之後,我们开始通信、电话来往。大多是他写信来,我再打电
话给他。方仁凯的信,写得非常诚恳;令我十分鼓舞、安慰,也使我感触很深。
加上当时,我极需一个可交谈的朋友、和倾诉的对象。自然就热衷与他连络
了。
通过两次话、收到三封信後,我发现方仁凯由东岸寄信来,总要花三、五天
才能收到,会等得好心焦;而信上他讲的,又常是我们电话上已聊过的话题。於
是就乾脆把长途电话卡的密码告诉他,请他在方便、或想跟我讲话时,直接拨过
来。可是方仁凯说由他打电话,却让我出钱,实在不好意思。
我解释∶其实是我希望常跟他讲话,但怕打的时间不巧,所以才想到由他打
来;而且,我家的帐都是我负责的,丈夫不可能知道;比起电话费出现在他家帐
单上,安全得多。我又想到,可能他觉得电话费太贵、不好意思接受,才显得犹
豫。便附加了一句∶
「别担心啦!反正我们家有的是钱,就是每天都打,电话费也不算什麽。再
说,只要能跟你讲到话,就是再高的代价我也愿意付,何况每个月才区区几百、
顶多上千块的钱呢!┅你说对吗?┅┅」
方仁凯听我这麽说,道声谢,就答应了。
从此,我们在频繁的书信和电话连络中,感情急速发展。几乎每天如果不通
一次电话、或三四天没接到信,我都会觉得日子过得不对劲儿、十分难受。但只
要在第二天电话上听到熟悉的声音,跟他一聊,就又笑逐颜开了。
. ……. ……. ……
我俩隔着美洲大陆、无话不谈的交往,使我觉得在思想上、和心灵上,与方
仁凯已经接近到非常亲密的地步;也发现自己情感上不由自主产生了依赖。我的
心绪随着每天交谈的感受起伏、波动。念他的信,更是句句深思、钻牛角尖似的
探究他对我的情意。读到中听的话,就好开心、快乐;否则,就会莫名地多疑、
感到担忧、愁怅。
我仆仆不安地告诉方仁凯,说我很害怕,怕自己把感情投注下去,会像陷入
泥淖似的收不回来;怕我已经身不由己爱上他,更需要、也更不能没有他了!
方仁凯立刻回应我,叫我别害怕。他说他相信我们都是已成熟的人,应有足
够的智慧处理感情问题。他像满了解我的疑惧,将男女间的友谊、和所谓浪漫的
爱情,都作了一番分析。强调人与人的交往,要自然发展,勉强不得。无论交朋
友、或作情人,最好都放掉得失心,以泰然的态度处之。
他说他相信我知道他喜欢我,所以要告诉我∶他就是怀着随缘的心,来发展
这个「特殊关系」。而且绝不勉强我一定要喜欢他、或爱上他;即使我只想维持
目前的「纯友谊」、不愿再进一步,他也会欣然接受、并永远珍惜它、呵护它。
仅管方仁凯是为了化解我疑惧才这麽说的;而且讲得极有道理,使我不得不
信服;但听到他最後那两句时,还是令我全身趐麻麻的,像整颗心都要被溶掉了!
「你对我真好,真的好好喔!┅┅」我由衷感激地说。
. ……. ……. ……
说来也真怪。起先我一直感到不安的心情,被他这一席话吹得烟消云散之後,
我立刻就变得大胆了起来。电话上跟他谈得更深、也更没忌讳。常把藏在心底的
话,甚至有关身体的秘密,都告诉他;还问他的感觉、或好奇地打探他那在某方
面的经验。
方仁凯也不以为杵,都一五一十、很直爽地回答所有的问题,直到我完全明
白。还问我满不满意他的解答。
「当然满意啊!讲得那麽详细,好像你对女人好有经验呢!」我笑着说。
「没什麽啦,我婚前交过一个女友,是妇科医师,从她那儿听来的不少┅┅」
「哦!┅┅」
我更好奇了。抓着机会又问这问那;直到他笑着反问∶为什麽要打破砂锅问
到底,留点神秘不更好吗?其实,我宁可他主动讲些过去的性经验;也更希望他
因为对我有兴趣,而仔细探询我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免得我自己想讲却讲
不出口,想问又觉得尴尬;只得找个藉口,把话题引到那方面,然後不好意思地
说∶
「你知道吗?我┅我┅┅」
吞吞吐吐的,我只说个起头,又半途打住。逗得他好奇,非要我讲出来不可。
我才半推半就,告诉他自己在性生活中,对丈夫的不满;讲我已年届三四十
了,对性的需求比以前旺盛得多,但身边偏偏就缺男人;讲我晚上常睡不着觉,
只好用自慰的方式解决;而且在许多性幻想里,也总是发现自己觅觅不断地寻找
一个心灵、和肉体两方面都能满足我的人┅┅
方仁凯问我在这种幻想中,是否曾把他当过对象呢?
电话上,我点头轻轻「嗯~!」了好小声、好小声的回答。可是我不敢提那
天在飞机场才刚认识他,就已经在酒巴的沙发椅上,以他为对象作过一场历历在
目的「白日梦」了!
我故意模糊地说我记得不很清楚,只是梦见自己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找寻
那位约我见面的男人;同时心里十分恐惶,生怕丈夫追来抓我回去。┅那个要见
的人说他会等我,但因为还有别的事,也不能等太久;害得我紧张死了,一边赶
路、一边焦虑地想∶等下见到面,就要马上跟他上床作爱。作完爱,他只要能说
一句「我爱你」,我就心满意足、感到不虚此行了。
「结果呢?┅┅结果有没找到我、跟我作爱?」
方仁凯急着问下文,把我逗笑了。反问他∶「┅你猜呢?」
「我猜一定有。不但作爱,而且还玩了很久很久,玩到你都乐不思蜀!」
「少往脸上贴金了!┅┅你┅真有那麽厉害?┅┅」我故意激将他。
「厉不厉害?┅就得看啦!或许有一天你会知道,也或许永远是个谜。┅┅」
“天哪!竟吊起我胃口来了!”
心中想着,但嘴上没吭气,只轻叹了声∶「或许吧!但我可不敢希望。」
然後,我把话题转回,告诉他在梦里,虽然明知跟我作爱的是他,但我却看
不清那人的脸。只记得自己被强壮的手臂环抱,偎在男人怀中接纳他时,心里好
感动;身子也变得兴奋极了,不断主动往他的那边迎送、磨。
「嗯!┅┅」
方仁凯的回应声中,带着一丝沉浊的喘息。我猜想他那根东西大概挺硬起来
了,便禁不住微笑、问他∶「怎麽?你┅硬了啊!?」
他没回答,沉默了一下,说∶「後来呢?」
「後来就没啦,只记得跟你┅不,跟他一直接吻、一直亲、一直亲┅梦就完
了!那┅因为亲嘴时,眼睛是闭的,所以也搞不清那个男人是不是你耶!」
「哦!┅┅」方仁凯没话说了。
. ……. ……. ……
讲完那通电话的第三天,收到了方的来信,厚厚的好一大叠;我急忙拆开来
念∶
————————————————————————————-
(1)
一九九x年x月x日
亲爱的小青∶
电话上听你说在梦中寻找的男人,可能是我,也可能不是;惹得我心痒痒的,
本想再问个清楚,可惜就挂了电话、没再讲下去,真是吊足胃口。
只好在这封信上对你说∶你的性幻想、常作的「春梦」,我都十分感兴趣,
也更想听你亲口细细道来。如果有朝一日,汇集出版,说不定还会成一本畅销书
哩!好啦,不跟你讲笑话,言归正传,告诉你我也曾有的一段「绮丽的梦」吧!
在加州认识了你,五天後,我搭乘夜班飞机返回纽泽西。
脑中一直想着你,上了飞机,发现邻座那位看来三十四、五岁的东方女仕,
长得跟你满像;我对她笑笑、打招呼时,心里还砰砰跳呢!
起飞前,我和那女仕都保持沉默,没讲什麽话。半小时後,空服员来分送饮
料、花生,问我们想喝些什麽?她点了杯鸡尾酒,我自己也要杯同样的,还一
并付了两杯酒钱。
她客气举杯道谢时,我才打开话匣,用中文问∶“常搭飞机吗?”
她小口沾杯啜饮、点头应着∶“嗯!”;然後舌头舔舔嘴唇,对
我展颜笑着说∶“每次上飞机,要了杯烈酒,我才能迷迷糊糊、一觉睡到目的地。
不过,待会儿我打盹,如果头栽到你的肩膀上,就得请您多包涵了!“
我微笑看着她一对乌黑明亮的大眼,心想∶怎麽也跟你像会说话的大眼睛长
得一模一样呢?可我没讲什麽;只点头轻轻告诉她没关系,如果真有需要,就是
趴在我怀里睡都无妨。
=============================
(2)
“真的?┅┅你都不在意?”女仕笑得更开了。问我的时候,身子轻盈侧倾,
我的臂膀几乎可以感觉她的体热;我保持微笑摇摇头。
“你对我好好喔!真希望我丈夫也跟你一样。可惜,他┅就是那种毫无情调
的男人┅┅”
“哦?那┅太太,你就是为了想遇到有情调的人,才搭飞机吗?”
“别这麽讲嘛!情调是可遇不可求的呀!┅┅还有,别叫我太太,行吗?听
起来怪怪的耶┅┅”
女仕轻轻摇头时,细发带着清香、拂过我的脸侧;我微感搔痒;便以手为她
拨开。在机舱里昏暗的灯光下,我似乎看见她眼中的蒙,像等待着什麽┅┅
“那┅你的名字是┅┅?”
“如果你喜欢我,名字有什麽重要呢?”
这位太太神秘兮兮地应着时,我闻到她颈边散发的醇香,分不出是酒味还是
香水。我只记得那天在机场酒巴,你抹的香水也很类似。
她抬起手、轻拂我抚摸她秀发的手背;薄唇微颤着,勾挑起诱人的
嘴角。我心动不已,想也没想,就吻住了她。
这时,除了放映电影的萤幕闪烁光茫,整个机舱暗暗的。其他座上稀少的旅
客,大多已闭目盹睡;连机尾的空服员,也打烊休息了。
我们搂抱在一起,像沉醉在没有别人的世界里,热吻、爱抚;直到
两人都气喘沉浊,才分开滚烫的唇,四目相视。感觉彼此像被磁铁吸了住,就立
刻更激烈地吻着、狂热摸索对方在座椅上不断蠕动的身躯┅┅
=============================
(3)
这位太太穿着一袭不知什麽质料、两截式的黑衫裙。裙缘只及膝头,经不住
她在椅上挪,很快就露出紧裹在同样是黑色的裤袜下、一双曲线优美的大腿。起
先,她两腿还紧紧夹住,膝头交互搓磨,引得身体跟着扭动;但後来我伸手到她
两膝当中、才轻轻一拨,她腿子就微分开来,让手探入热烘烘的两股间爱抚。她
的臀部也开始像筛子般、在座椅上旋磨不停了。
“噢~呜,你┅好会摸喔!┅┅”她附在我耳边轻声呓着。
“喜欢吗?┅┅”
“喜欢死了!┅可你再摸下去,人家的┅裤子就要湿透了!”
我把手移到她胸前,隔着上衫搓揉她的乳房时,感觉她薄薄的胸罩下凸硬挺
立的奶头,足够我用手指轻轻掐弄;就毫不客气地轮流捏完这颗、又捏另一颗;
直到她全身颤抖、巴着我的肩、连连嘶声倒吸气息;断断续续娇喘着∶“噢~!
捏得┅人家好受不了喔!”
可是她捂着我胯间的小手,已隔着裤子抓住了肉棍,激烈地搓揉、套弄;惹
得我更加兴奋,顾不了飞机上别人会不会看见,就将拉炼拉下,让她小手伸进去,
把挺硬的阳具捞出来。
这位太太一见到手里硬梆梆的阳具,就抬头笑了。同时在座上迅速挪动屁股、
伏下身把我的家伙含入口中;火热的唇,紧紧匝住肉棍儿,吮吸起来┅┅
我没想到她竟然如此主动,但也高兴得不去想;只顾捧住她的头,随着她一
上、一下吸食阳具的动作,抚摸她的秀发、脸颊,指尖轻拂她的鼻梁、嘴唇;闭
着眼睛,以触觉感受她美丽的面庞、和温暖、美妙的口腔。
=============================
(4)
为我口交的时候,这美少妇还把手伸进我衬衫底下,不断搓揉我的上身;她
充满激情的举动,令我更想看见她吮吸阳具时,脸上热切的表情。
便将她拉起,舌头插进她饱含津液的口中,热烈地吻着;然後赞美道∶“你
吸得┅太美妙了,我都快忍不住喷掉了呢!”
乌黑的秀发下,她两眼深深注视我,裂嘴一笑,问我∶
“爱吗?想不想再多享受一阵我吃你的滋味?┅┅”
说着她巴到我耳边,嗲嗲地说∶“想的话,就先到後边的厕所里,别扣上门,
等两分钟┅我就来。┅我会让你更舒服的,喔!?”
往机舱後头一看,寥寥无几的乘客好像都睡着了;两位女空服员也正打着盹
儿。我摸黑走进一间厕所,掩了门没扣上,焦急地等着。同时心中想∶这女人如
此大胆,绝对不可能是我认识的杨小青吧!待会儿在亮一点的灯光下,如果看出
她脸孔真要是你的话,相信我必定会大吃一惊、从梦中醒过来哩!
幸好,没等多久,听见两下轻轻的敲门声。像作小偷似的,我稍稍开了门缝,
见到女郎的一身黑衣,就让她进入。她迅速锁住厕所的门,挤在我怀里转身;我
这才惊讶地发现她个子也长得跟你一样、不算挺高。因为低着头,我托起她下巴,
想在近矩离下看清她的脸。但她却害羞似的、一手遮住眼睛不让我瞧;同时娇滴
滴的、轻声呓道∶“太亮了,刺眼┅┅”
这时我既紧张、又情急;心想∶明明是你要我到厕所、让你吸鸡巴的。怎麽
人都来了,却装个什麽劲儿呢!?┅┅於是不管她抗议不抗议,就将她的脸托仰
起来。见她两眼紧闭、摇头轻哼表示抗拒时,微微蹙起眉头,居然跟那天在机场
酒巴里,我偶然瞥见你的表情一模一样!
=============================
(5)
刹那间,我冲动地紧搂住她,吻在像极了你的唇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双手
由她背脊滑到臀部,捧住那两片丰腴、浑圆的肉瓣,忽轻忽重地捏将起来。女郎
经不住挑逗,立刻张开了嘴、含住我伸进她口里的舌头、狠命吮吸;喉中断断续
续迸出嗯哼声。
在狭小的机舱厕所里,我将她抱着、两人一同转身,让她坐上马桶座;自己
靠住厕所的门,面向她站立。美少妇这才仰起头来、上身微微前倾、有点吃力的
把窄裙往腰上拉高,直到黑色裤袜下的两条大腿都暴露了出来。然後,她一面伸
手解开我的裤带、拉下拉炼、捞出阳具、握在温暖的小手中套弄;一面睁着黑亮
的大眼,朝我深深望着问∶
“喜不喜欢我?┅┅”她呶嘴问的时候,我才看见她两片原是薄薄的唇都已
经被我吻得又红又肿、惹人心疼的样子;便微笑点头说∶
“喜欢!┅┅尤其你这幅想吃鸡巴的模样,还真是特别淫媚呢!”
“啊,是吗?┅┅我┅最爱在厕所里,吸男人鸡巴了!”
美少妇双手捧着我挺举的肉棍,浪荡无比地叹着说完,就引颈张口、以两片
红唇含住龟头;闭上眼睛,唧吱、唧吱地吮吸起来。每吸一口,她还更张大嘴,
吞下更多一截肉茎;用薄唇紧紧匝住,狠命地吸、吸到两颊都凹陷了下去。那销
魂的滋味,真难以形容!
我兴奋地一手揽在她颈後,身体朝她脸上挺送、冲刺。而往下瞧
着时,只见这女郎一头乌黑的秀发,都被振得飘舞起来;从她喉咙里哼出阵阵娇
美的声浪,也不绝於耳、动听极了!
“吸得好,好舒服!┅┅你真会吸鸡巴啊,张太太!┅┅”
=============================
(6)
啊~!小青,我┅┅怎麽竟把她当成你了?┅┅被自己乐昏了头、信口喊出
的话吓了一跳,惊呼不已;连忙托起她的脸,仔细看着。而口中含着一根肉棒的
女郎,仰头睁开水汪汪的眸子,极其哀怨地瞧了我一眼,立刻又紧闭上;否认般
地猛摇了一阵头,才急忙吐出鸡巴问我∶
“你┅怎麽知道┅人家先生姓张?┅”
“啊~?!┅你先生也姓张?┅对不起!┅我┅弄错了!”
女郎的两颊本来羞得通红,一见我慌得结结巴巴,反而笑出声来∶“好啦,
不怪你。反正姓张的人太多了,你弄错┅却倒也猜对了!那┅你还要不要人家┅
┅张太太┅吸你这只大鸡巴呢?┅┅”
被这也叫「张太太」的女郎搞得昏头转向;听她这麽一讲,我原先吓着自己、
几乎要软掉的肉棒,经她小手一搓,立刻又硬了起来。她笑咪咪地伸出丁香小舌,
舔吮了一阵我的龟头、将湿湿的薄唇,贴在肉茎上“唧、唧、唧!”的来回啄吻
;然後才仰起头、甩了甩被搞乱的秀发,淫荡兮兮的瞄了一眼肉棒,瞟着我说∶
“啊哟~!你又长大了耶!┅鸡巴挺得好威风、好好看喔!”
“谢谢夸奖,真不敢当!┅┅那~,张太太,你都是在厕所里┅吸不同男人
的鸡巴吗?”
“嗯!但我都是只吃鸡巴,却从来不跟他们接吻、或性交的喔!
┅
不过,既然你已成了唯一的例外,看来我┅只有暂时破戒了!“
“啊~!你┅真的愿为我破戒?”我惊讶不止地问。
=============================
(7)
“嗯~!┅想┅想我的┅吗?”问着时,她又舔了一下龟头;
把屁股在马桶上扭呀扭的、两条腿子向外劈分,一直分到她黑色的窄
裙全都挤到腰肚上,暴露出整个下体诱人的曲线。
「张太太」如此恬不知耻的问话和动作,令我难以置信。可是她那幅迫切、
渴望的表情,却又性感到了极点;便连忙猛烈点头应道∶“还用问?
当然是┅┅“同时拉她从马桶上站起来、一把搂住。
“非常想┅你啊!”急呼呼的答应时,两手已掀起「张太太」
的套头上装,看见她黑色胸罩下,耀眼、洁白如雪的腰肚肌肤;环抱过去,
解了奶罩的搭扣,它就垮兮兮的、半落半挂在那儿。我扶她转身背对我、面朝马
桶和墙;她立刻会意地弯下腰、两手撑在马桶盖上,把窄裙掩不住的圆臀向後拱
举、翘了起来。
“你┅可要温柔点哦!┅你的鸡巴┅好大,人家会怕怕的耶!”
我不禁宛尔笑了,找到她窄裙腰扣松开、拉下臀後的裙子拉炼,再连裤袜、
三角裤、都一并剥了,让它全都挂在她分开的两条腿上。刹时,「张太太」整个
赤裸而诱人的下体,就这麽亮光光的、清清楚楚地呈在我眼前了!
“啊~!真美,真漂亮极了!┅┅张太太,你屁股好可爱呀!
来,把它再翘高些,让我瞧瞧你底下、更迷人的┅骚吧!┅┅“
如我想像,「张太太」的整个阴户都饱含淫水、晶莹得发亮。
两片又白、又肥的大阴唇,像蜜汁火腿般、夹着浸透浆液的嫩肉瓣儿;而夹
在那曲折的肉瓣当中,一条细细的肉缝,更是令人暇思、引人垂涎。禁不住诱惑,
我吻到她丰臀上,又亲又舔;同时将手指探进她的私处,在红得发紫、却柔软无
比的小阴唇瓣上,来回扫拨。
=============================
(8)
“啊哟哟~!你┅太会玩了!玩得人家好受不了喔!┅啊~~!”
在我挑逗之下,趴在马桶盖上的「张太太」,挺高了屁股,一会儿颤抖、一
会儿旋摇,同时如莺啼般、娇浪地阵阵尖呼。那香艳无比的模样儿,真是教任何
人见了都难以忍受!我停下舔吻她的丰臀,改成在她娇躯後面弓着身子的姿势;
手绕到她的胸前,捏揉乳房、轻掐奶头;而阳具也嵌在她股沟当中,一前、一後
的挺、拱。
“就爱玩你这个┅性感小妖精啊!┅来,再扭!扭你的骚屁股!”
“怎麽叫人家┅妖精嘛?啊~~管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我贴到「张太太」背上,亲她的肩、吻她的颈;听见她夹在急喘和尖细的娇
啼中嘶喊∶“哥哥!戳进去┅我的嘛,求求你!”
当我的硬棒才刚插进她的桃源洞、还没稳稳塞住阴道时,她就大呼一声∶
“啊呀~!太好了!”随即迫切地向後挺送屁股;我没准备好,鸡巴滑了出来。
她尖声叫着∶“不~!!┅”我也急喊∶
“别乱动,先让我插进去呀!”
“┅快!求你┅快点!人家┅急死了啦!”突然┅┅
厕所外有人敲门∶“喂!里面的,安静点好吗?别人还要睡哪!”
我一慌,就从这梦里醒了过来。身旁坐着熟睡中的「张太太」,她上身歪倒、
倚着我的臂膀、头也靠在我肩上。┅┅我想看看她究竟是不是你,但不敢弄醒她
;只见落在玲珑却丰腴的胴体上,她因为读着而睡着的那本小说,正是李昂的「
暗夜」┅┅
仁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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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天哪!方仁凯写给我堂堂八页的「信」,竟是篇教我简直受不了的┅黄色小
说!而且,而且他还坏死了、不把故事写完;正到最紧张的关口、就那麽突然结
束。害得我像被挑逗到都快要高潮了,才发现那男人的鸡巴跟本是个虚幻、抓不
着、也看不见的东西!┅┅让人家急得要命死了!
我躺在床上念的这封信,已经被发烫出汗的手抓得绉巴巴、散落在床畔。我
大大张开的腿子当中,也早就湿得不像话了!可是我口乾舌燥、又性亢奋得一塌
糊涂;脑子里充塞着他描写的、神魂颠倒的作爱情景,什麽思绪都被搅乱成一堆、
只感到昏昏沉沉┅┅
算了,什麽都别去想吧!反正明天、明天电话上,再跟他讲清楚∶以後写情
书,一定要把情节写完整些,千万别再这样折磨人啊!
我湿淋淋的手指,再度插进烫得火辣辣的肉穴里,疯了似的,抽、插、抽、
插┅脑中浮现方仁凯在後面、扒开我屁股的景像。当他终於把大热棒塞入空虚无
比的阴道、不顾我要求他对我温柔;勇猛、有力地捅进、抽出时,我也忘了身处
何时何地;以为自己就在飞机上的厕所里、「恬不知耻」的趴在马桶盖上、放浪
形骸了!
转身俯在床上,我把臀部朝天跪撑起来、振着腰、旋摇、扭甩屁股。一面将
手由底下伸到洞口,不断揉搓那颗早就突硬的肉豆豆;一面感觉巨大的肉棒塞满
阴道、全身都胀得要爆炸的滋味。
“啊~,宝贝!我,我吧!┅┅”我喊出了口。
“过瘾吧!张太太?┅┅”
“过瘾┅┅舒服死了!┅宝贝,┅哥~~!┅你┅你好会、好会玩喔!”
就像方仁凯信上写的「女郎」、「美少妇」、「张太太」一样,喊的时候,
我都觉得自己好浪荡、好淫贱;可是又忍不住那强烈的快感,一遍又一遍地呼唤
∶
“我爱死了!┅爱死你┅也爱死┅大鸡巴了!┅┅”
“嗯,这才是我的好女人,性感的┅小妖精啊!”方仁凯夸赞着。
“喔~~!Yes !喔~!┅我┅是你的女人!你的小妖精!┅┅好哥哥!你
要我作什麽┅我都肯!┅┅只要你┅我!死我!”
我自慰的手指愈搓愈快,那颗肉豆豆被揉得愈挺愈硬;身子里他那根剧烈抽
插的巨棒,也在想像中胀得更粗、更大了┅┅
“真浪,张太太!┅你┅就作我的┅骚妹妹吧!”方仁凯一面戳一面低吼
着。
“啊~!好┅好!好哥哥啊!那你就死┅妹妹的骚!┅干死┅骚妹妹
吧!喔~~!┅┅喔~!┅天哪,我┅我快来了┅┅宝贝┅哥~!!我┅┅哎呀
我的天哪!┅┅我┅Baby, Fuck me!┅┅Fuck┅Me~!!┅┅Im gonna come
┅now ┅┅Aaaahhhhaaaa!┅┅Oh, God, Im┅Comminnnggg !┅┅Aaaahhhhaaaa!!”
喊出高潮的当儿,我生怕女管家在卧室门外偷听到,急忙紧咬住唇,禁不住
拚命呜咽、身子在床上翻腾、滚动┅┅“死了!┅死了!┅真要死了!”
. ……. ……. ……
第二天,我还在昏沉沉的睡梦中,被方仁凯打来的电话吵醒,问我收到信了
吗?我嗔着骂他「好坏!」、说信里的「性幻想」太侮辱人了!叫他以後别再写
这种让我觉得好那个、好不是滋味的东西。方仁凯赶忙为他「冒犯」我而道歉,
答应以後绝不再写。
但我一听到他说不写,反而立刻又後悔了,急忙纠正自己的意思,说我不认
为他「冒犯」了我。只是不习惯自己被写成这种样子;像┅好那个、好性饥渴似
的。┅┅再说,我也不愿意他因我不习惯,就不再把心里的话写出来呀!
方仁凯彷佛听出我的口气、和心中的矛盾;就问我是不是他写得太离谱、跟
真正的我相差太远了?其实,我心里很害怕∶害怕他看错了我、或认为我是放荡
不羁的女人;可是也更怕他一眼看对、看穿了我,识破我总是在紧要关头装模作
样、掩饰自己的心虚,而尽讲些口是心非的话。┅┅
我无法回答他,但又不晓得该如何解释,只好咬住唇、沉默以对。方仁凯看
打不出迥响,便改了口气∶
「或许因为我们只见过一面,对彼此印象有限;所以幻想的情景才不够真实
吧!如果见过几次之後,可能幻想就比较逼真了,对不?┅┅」
「就是嘛,唉!」我感叹了一声,也为自己找到下台阶松一口气。
仗着不知那儿来的勇气,接着又问∶「那┅我们┅要到什麽时候才能见面呢?」
「别焦急,我们很快就能再见的!」方仁凯肯定地说。
「真的吗?┅┅」
「嗯,一定,一定的!只要我们这段时间里,继续密切连络、增强信心┅┅」
「哎哟~!讲得像口号似的┅┅知道了啦!┅┅不过,那┅你,你一定还会
写信给我、告诉我心里的话?┅┅」我感觉到自己心中强烈的期盼。
「当然啦!会告诉你所有心里的话,只要你肯听,也能习惯。」
「我肯,我肯!也会┅习惯┅┅」我好急、好急地猛点着头。
从这封信、这通电话开始,我不但感情上更贴近方仁凯;而且在尚未真正看
见、摸到他身体之前,只凭更多的电话传情、和类似的「情书」性交,我的心也
就像已经跟他上过床、作了爱似的;缠绵在绮丽的幻想中,和他如胶似漆、再也
分不开了。
毫无疑问,我是真的爱上「现任男友」方仁凯火般的热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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