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上)“秘密心事”-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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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任男友」方仁凯尚未搬到加州的那段日子里,我除了心理不正常、
生活无秩序之外,身体也总是怪怪的,老以为自己有病、却说不上究竟得了什麽
病;只感觉不舒服。更经常好端端跑去照镜子,看自己的脸、和身体上下;摸摸
这儿、捏捏那儿。像检查是否有什麽硬胀、肿块啦,皮肤色变、或斑纹啦。仔细
瞧自己的脸色、眼白,看有没有黄胆、肝疾的徵兆;或伸出舌头、观察舌苔色泽,
牙齿挤压舌缘、试试会不会留下些齿印、痕迹;同时恐惧是否得了什麽器官的癌
症。
当然,少不了也包括对私处和下体的注意。每次洗澡时,都特地手执小
镜子,对着阴户猛瞧;翻开肉唇、仔细检查有没有长什麽东西?或嫩肉部份的皮
肤平不平滑?继之,故意搓搓揉揉、测验自己性器官受到刺激而渗出分泌液的程
度?待稍有感官反应时,将手指插进阴道、探查肉壁潮湿与否。如果感觉有点湿
的话,便停下手、把指头放到鼻下闻闻有无异味;当一切都属正常,才放下一颗
惶恐、担忧、和怕老的心。
屁股部分,除了侧立镜前、观察臀部曲线;或对镜背立、回首镜中,看
屁股的造型大小、与整个身体的比例,及有无赘肉之外;更以手掌抚摸肉瓣的皮
肤、或指捏肌肉,检测是否光滑如故、仍具弹性?
由於深深自知∶我上身的身材乏善可陈,只有腰部到臀部和大腿以下,
还算可看的;所以每次跟男人上床,他们都不约而同赞美过我的屁股;说我整个
人虽然瘦瘦的,但下体曲线仍然相当丰腴、优美。而我也觉得,幸亏自己腰长得
不粗,可以显得臀部还圆;仅管它不很翘、可也没平平地垮下去;在东方女人里,
尚堪引以为傲,才稍稍维持对自己身材一点起码的自信心。每当男人讲要从背后
插入时,我就会赶忙照作、跪趴下去、将屁股挺高了迎接他。
对镜抚摸、揉捏自己臀部肉瓣的时候,我就会想到男人的双手,这样把
玩我的屁股;他的大手掌就是这样感觉我嫩不嫩滑、有没有弹性。只要灯光照亮
了臀瓣,上面如果有任何瑕疵,都将逃不过他的眼睛。即使不致扫他的兴,至少
会认为我身上就算是最诱人的部位,也并不完美呀!那我,岂不更应该特加注意、
细心维护它吗?
於是,我反手的手掌,各拉住一片臀瓣、向两旁扯开。更回首仔细地瞧
向臀瓣肉丘的中央,观察那条凹陷的臀沟是否洁净无瑕?连到被扯开而露出的肛
门是否也很正常?直到我因为头调转得太久、颈子都累了;同时因距离关系,怎
麽看也看不太清楚,才放弃对镜站立、改用蹲姿。
我先取了把手持的镜子、平放在灯光向下打的磁砖地上;然后,跨蹲在
镜子上方、调整灯光和自己蹲姿的角度,使整个会阴、肛门部位,全在镜子的反
光照亮下、可以看得一清二楚。蹲好维持不动,再将手伸到底下触摸∶以指尖轻
按、探测皮肤及肌肉的硬软,和有无弹性;最后将湿手指抹些香皂作为润滑,或
直接沾了厚厚的润滑油膏,插入肛门里;一面抽送、一面紧缩屁股眼、阵阵使力、
引动括约肌;同时专注肛门肉环匝在手指上的感觉。求证自己那部份的排泄器官
也运作正常。
像这种「自我检查」身体的方式,我愈作愈频繁、也愈作愈担心自己究
竟正不正常?而且不止是身体,还担忧心理上,是否已经陷入不能控制的、「强
迫性」的病态行为了?
因为每当这样弄的时候,我都忘了自己正在自慰、在手淫;心里完全失
去「性爱」的激情,不但感觉不到男人的狂热,也毫无一丝情意绵绵、想为他付
出爱的欲望。只有身体上强烈的刺激,令我产生抑制不住的奇异快感;一面沉溺
其中、同时渴求解脱。任由脑海里不知名的、男性的象徵,将我整个躯体充塞、
占领;以各式各样的方法对待、处置。而我却心甘情愿接纳、承受;盼望自己最
后能在忘形、忘我的放肆中,抵达性高潮。
然而,即使是纯粹「感官」上的刺激,我也不见得次次能抵达高潮。有
时,心里会不由自主想到所恐惧的疾病;有时以为男人会突然离开我的身体、消
失得无影无踪;更有的时候,害怕不管自己多努力、多尽心讨他欢欣,他还是不
满意、仍嫌我不够好┅┅
焦虑、惶恐的心情交织下,我愈想解脱,就愈解脱不了;身体也难受到
极点,只有绝望地求助「外力」∶跑到放置毛巾的柜里,取出藏在架子最后面的
那只烤肉用的卤汁刷子,匆匆洗净它的木柄之后,塞进肉穴里;当作阳具的「代
用品」[如朱莞葶在「小青的故事」第25篇所写的]。从已习惯的尺码和质感,
较为放心地在自己体内戳插,像走捷径般很快就达到高潮。
但也正因如此,我每次「检查」完自己的「事后」,心里都无由感到格
外空虚、交杂着一种强烈的悔恨与自责。尤其是,光用手指已经不够、得求助刷
子的木柄抽插,才能得到解脱这一点,更令我感觉羞愧无比。
一遍又一遍地追问∶为什麽?为什麽随年龄增长,自己反而变得如此肮
脏、这般龌龊!?为什麽当年青春仍在的我、纯洁无瑕的我;长得虽非绝顶漂亮,
可也并不算丑;也曾是长辈、亲友夸赞过的「小美人」;如今,竟落得如此不堪?!
於是,我急忙翻开相片簿,翻到高中、大学时代、甚至初婚不久所摄的
照片;对着那个明眉大眼、一脸清秀的女孩儿瞧了又瞧,任逆流的思绪、漫游回
从前。让一页页翻动的记忆,唤起当年花朵般的亮丽与纯真;也让照片中的我、
和一张张展露的笑靥,带回丝丝甜蜜,重新注入自己苦涩的心田。
心中明知∶这些暂时的、少许的记忆,原是人生已过的吉光片羽,如抓
不住的烟云,终将退色、消逝。而回味中的甜蜜,不过是心灵徒然追捕的安慰罢
了!想到这儿时,不争气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而面对着阖上的相片簿,我禁不
住再次跌入担心。
担心、惶恐的,不止是年龄、老化;更是随着生活空乏而造成心灵的空
虚,造成我一方面害怕岁月逼人、而另一方面愈发不满的怨由,使我既已偷食了
禁果,还变本加厉地贪求,终至连自慰、手淫都无法控制,日夜沉沦到不能自拔
的地步;也在一次又一次的悔恨、自责中,担心自己精神会随时崩溃。
我不能、不能让自己就这样被拖进万劫不复的旋涡,我必须及时制止它!
我是愈担心,就愈要告诉自己∶真的!我真的,只是检查身体而已。女人到
了这年纪,便应该多关心各方面的健康;再说,我检查生殖器、或排泄器官,也
不必跟谈恋爱、或感情的事,扯上任何关系呀!注意健康、体认到身躯之美的重
要,才能针对需要,妥为保养维护;抗拒年龄带来的衰老、使青春长驻。这些,
不都极有道理吗!?
那,那麽因为认识到年华终将消逝、而对过往缅怀无限的绻恋;常会想
到年轻时的自己、曾有的经历、当时的心情,和许多点点滴滴的发生。甚至对种
种切切感受过的人与事,又产生新的情绪,也应该就不足为怪了嘛!
说完这些,心里才好受一点;才觉得应该重新振作起来,以理智环顾现
实、面对自己。也一再告诉自己,以后千万不要自慰了!┅┅就算非作不可,至
少也应该把心灵投入爱的想像、有个感情可依附的对象。而那个对象,可以是自
己旧日倾慕的男孩、或成长阶段心仪的偶象,甚至可以是我在婚后,有过一两次
单独相处机会、却不曾与他们发生出轨行为的旧识男子┅┅
当然也更包括最让我盼之又盼、神魂千萦万挂的情人°°方仁凯呀!
(13中)“秘密心事”-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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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儿子和管家都睡了;我独自趴在床上,一面欣赏音响里播放
的古典乐、一面悠闲地逐页翻阅相片簿。但与以前不同,我的心情非常平静,没
有那种焦虑感;大概是因为上床前,只洗把脸、敷上护肤面霜,就进了卧室,而
不曾在浴厕间「自我检查」身体的缘故吧?
大学时代的相片簿,排满了自己与同学在宿舍的生活照、台湾各名胜古
迹、观光点的旅游照;有生日庆典、宴会上的穿着、和吃相;也有闺中密友间的
戏谑、打闹┅┅看着看着,不禁跌入了昔日快乐时光的记忆里。
当然也没少的,是那时自己情窦初开、对某几位男同学的仰慕之情;和
尤其对一个名叫徐立彬的暗恋。仅管暗恋也终止於暗恋,不曾开花结果,(见自
白第5篇上,及朱莞葶写的「小青的情人」1~2章)却总是当年心中的晌往之
一。┅但可惜┅┅
我大学一毕业没多久,就和丈夫结了婚;然後跟随他出国来美留学。从
一大群人在机场送行的照片中看见∶我穿着七○年代末期流行的时装、戴着墨镜、
遮住脸庞;但抿起的嘴,却没有一丝笑容。只记得心情好茫然、也好不明白自己
为什麽走上这条路;一条毫无我置啄馀地、更完全不能左右的出国之途?可那时
候,每个人、连我妈都对我说∶要接受家人安排、听从丈夫的旨意,帮他早日完
成学习;在他创业之始,照顾好家庭、为他分忧;我未来的人生才会幸福、生活
才可无忧无虑┅┅
快速翻过了几页跟丈夫在冰天雪地的麦迪生小城、求学时光的相片,只
因为不想再回味那段衣食虽然无虑、精神却苦闷不堪的生活。我读了不少书,也
看了好些小说渡日。我想像、憧景着自己被男人爱的感觉;甚至那个男人并不是
丈夫,我彷佛也都愿意接受他。从小说里描述的女人心中,我了解到∶真正爱一
个男人,会令她疯狂;但也能使她容光焕发、身形美丽。┅为什麽?因为她的心
溢满了爱的幸福、灵魂在喜悦中飞翔。
我的眼光只停驻在麦城相片中的一帧上。是那次,徐立彬和一夥大学同
学从美东开车来访时,在我家吃完饺子、所摄的合照。相片里,徐立彬斜坐在地
毯上,对镜头微笑的脸,几乎就像个大男孩儿。那夜,他们一行几人,都在客厅
里打地铺睡。而我,躺在床上丈夫身边,脑中尽想着的,就是徐立彬。
同年秋,写给徐立彬的信中,我说我捡了片枫叶寄给他,是乾乾的、金
黄中呈红色、一片形状完美的叶子;手触摸它时,会发出轻轻的、沙沙响声。我
问他可听见了?徐立彬回信说∶他收到了,也听见我心中听到的声音。我从此认
为∶他┅才是我这辈子真正的知心。因为藉着文字递送的枫叶,至今仍夹在架上
的一本书中;而他收到的,却是我的心、充满晌往、和喜悦的心!
(上面这段小插曲朱莞葶并不知道,「小青的情人」里也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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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徐立彬,珍藏的相片中,还包括另外几位男士。照片上,他们的脸
都比较大,看得也比较清楚;所以我持别放进另一个信封里、藏到抽屉的最底下,
免得万一被丈夫看见、问东问西的起疑心。尤其,其中的男人,还有单身、未婚
的;就算要解释,都解释不清呢!
我跳下床,先去厕所撒了泡尿,才带着信封回到床上。
这些男士中,萧欣毅的外型予我印象最深。他是丈夫和我「学成」、返
回台湾後,在一个应酬宴会上认识的未婚男子。真的长得很帅、可说是英俊潇洒、
非常吸引女人的那型。与他初次见面,只讲过一两句客套话,其他什麽也没作。
可是在另一个宴会再次相遇、交谈多些之後,萧欣毅就大胆的、偷偷打电话到家
里,让我一人接到了。
他邀我看一个画展,说是好友艺术家、庄容的展出;说他有几幅新作,
非常值得观赏。我因为不知如何拒绝,便答应赴约。看完之後,我们还走到东区
一家蛮雅致的咖啡厅,在包厢座位里、聊了好一阵天。
分手前,萧欣毅突然捉住我双手、两眼闪烁热情的光芒,问我可不可能
再跟他约会?我急忙挣扎着抽回手、猛摇头说那是不可能的;他才松开、满怀歉
意似的请求谅。我抿嘴点头,讲∶“好,我不怪你,只是好奇为什麽你会对我
有意思?”萧欣毅拾回潇洒的笑容,说因为他太欣赏我的气质了,觉得有种无法
抗拒的吸引力;所以才一时失态、冒失。
仅管与萧分手後,从此就没再见过他,但看完画展的第三天,却收到他
一封信和附夹的照片,信上只聊聊数字∶说感激我赴约、与他分享艺术之美。照
片,是我跟他、站在庄容画前合照的;因为在会场,他请朋友为我们拍照时,我
不能解释、也没有勇气拒绝。我一直保留这张照片、偶尔取出来看看;每次都记
得∶萧欣毅是所有男人中,第一个赞美我、讲我有吸引力的人。但眼瞧照片上的
我俩,心里也觉得他好有吸引力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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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位男士,其实算不上我认识的;而是家中的一个远房亲戚,名叫周
季超。他年纪与我相若,但论辈份,却比我小一辈、该称呼我为阿姨。在多次家
庭聚会、包括我的婚礼上,都见过面,只是从来不曾交往。直到我返回台湾、在
那儿待了三年的期间,他写过好几封信,表达对我的仰慕之情,并送了我一张他
手撑下巴、作少年「维特」忧郁状的照片。
读他的信,我心中一方面觉得好笑、笑他怎会有那种痴情;另方面,想
想自己都是已婚的女人了,居然仍有人为我着迷,暗自感到满开心的。就写了一
封还算得体的回信,以和蔼的口气和用辞,表示我也很欣赏他;并祝他未来事业
成功、及时找到理想对象。
但周季超不死心,仍连续写信给我;说他自中学时代就已经喜欢我,可
是从来没机会表白。还告诉我∶多年前,在台北街头见到我放学後步行回家,便
一直跟踪、跟到我家,我都不知道;他从此就常常故意在我回家的路上等,为的
就是要看我一眼。
简直想不到,这种像琼瑶小说里「纯洁之爱」的情节,居然会发生在真
实的生命中,教我的心都不由颤抖起来。尤其,周季超还细细描绘有个星期六的
下午,他冒着倾盆大雨,在仁爱路、金山街口,等我从北一女走回家。见我撑着
伞、穿过马路时,他心都快跳出来了;因为他想突然冒出在我面前、要求共打一
把雨伞走到我家,但是却毫无勇气。只好不顾自己全身湿透、一直跟踪在我後面。
他说∶那时,仁爱路的人行道还铺了红砖,很多砖块早已破损;地面的坑坑、洞
洞,全都变成银白色、雨珠狂跃的小水潭。
雨愈下愈大,即使打着伞,也遮不住绿衣下的黑裙被雨水沾湿;最後他
见我乾脆收了伞、就那麽让倾盆的大雨直接淋、湿透了衣裳、淋满全身,都完全
不顾,仍然继续在雨里走。而他,也继续在後面跟;直到目送我转入小巷、开锁
推门回家,才怀着满心狂喜离开。
周季超说∶虽然已经是七年前的往事,但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个下午;因
为他看见的,不止是我衣裳湿透、呈现的身躯;而是与他同样,在暴雨冲刷下,
感受可以丢弃一切、淋漓尽致的那颗心。
这页藏在装相片同一个信封里的信,我读过不知多少次。每次念它,我
的心灵就会振荡不已;同时也感觉被他的纯情笼罩、充满了诗意的温馨。仅管这
麽多年来,我从不曾和周季超单独见过面、更别说谈恋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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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位男士,是帮我和丈夫拍摄结婚纪念照的摄影师。名叫xxx。那
年回台湾,婆婆嘱咐我先生带我去拍结婚纪念照,好留下纪念。我们在摄影室拍
完室内照後,又浩浩荡荡开车到野柳海边、拍带风景的室外照。
五天後,依约到照相馆看样张,我对成果非常满意,问摄影师能不能让
我带样张回去给先生过目,才打电话请他冲印?他高兴地点头答应之後,说还有
一些更具艺术性的照片、我愿不愿参考参考?看看时间尚早,我便随他走进摄影
室,翻阅他的作品。不一会儿,助理告辞外出午餐、封闭的摄影室里就剩下我和
他两人。当我见到他所谓的黑白艺术照片,几乎全是裸体女人时,心里就砰砰猛
跳、连呼吸都急促起来了。
但心想,摄影师该是个正派的人;即使他想拍裸照,我若不肯答应,也
不致对我怎样吧!再说,照片上那些裸女,真的每张都拍得好有艺术味,要是我
看了表现不安,反而显得自己心中有邪念。然而,怪就怪在这些照片∶所有的裸
女,都看不见脸;不是在镜头之外,就是低着头、被垂发遮住,或背对摄影机、
只见颈项。但张张突显的身躯之美,令人心悸。
摄影师问我,对这种照片有无兴趣?说不管女人身材长得如何,他都有
办法拍得唯美唯肖、充满艺术气息;而在他的眼中,我身体许多部位皆非常适合。
被他评论得脸都红了;可心想,我就是对身材,最没信心了;如果有照片显示出
自己的美,不就能增强信心吗?┅但唯一的,就是自己一辈子从未在男人面前脱
衣、裸体过;拍裸体照这档子事,是教我怎麽也作不出的呀!我诺诺地问∶如果
拍艺术照,可不可以拍不脱衣服的那种?他摸摸山羊胡、摇头笑道∶“一定要脱,
脱光了才能显出艺术之美呀!”
那天在照相馆,我当然没有答应摄影师拍我的裸照。相反的,在顾客不
曾上门的摄影室里、轻声播放的古典爵士乐中,两人竟聊起天来;而且一聊就聊
了半个下午。临走前,他给我一张两周後开摄影展的请帖、邀我参观;还送我一
帧他自己拍自已的黑白摄影,并签了名。
返家的路上,回味着xxx对我说过的几句话;
其一∶在他的眼中,穿了衣服的女人,会比全身裸体的女人更性感。因
为一脱光,身体呈现的只有自然之美,便不再性感了;反而需要以摄影技巧,利
用光影、构图;身躯的体态、姿势,把精神与气韵带出来,才能成为艺术作品。
其二∶(我问他∶怎麽胆敢对一个已婚女人,问她愿不愿意拍裸照?难
道不怕我丈夫晓得、找他麻烦吗?我还问他∶是不是对每个女人都建议拍裸照?)
他的回答是∶从观察我跟丈夫的身体和言语互动,推测我先生徒有大老板的气派,
却管不了我;我可以作任何想要作的事。而他之所以建议拍裸照,是因为判断我
能够欣赏艺术创作,有一种虽然嫁给了生意人、却丝毫未被埋没的气质;和不是
每个女人都具有的风韵。
现在,我看着这张xxx的签名照,想起当年在返家的车上,回味他说
的话时,脸上还挂满了笑容。也记得我拉表姊陪同,去看他的摄影展,发现会场
挂的好些裸女照,我都见过;心中暗揣∶如果答应他拍了裸照,自己的身体大概
也会成为艺术作品吧!┅┅xxx过来道谢时,眼睛一直盯着我瞧;瞧得令我羞
赧、同时底下感觉热热的,竟变得好性感了起来。
杨小青自白(13下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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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我独自趴在床上,一面欣赏音响里播放的古典乐、一面悠闲
地逐页翻阅相片簿、看藏在信封里男人的相片;回味自己曾有过的甜蜜时光,也
想起了当年那段荒唐事。
那时,我刚生完第二胎,儿子亚当骤然成为全家之宝、个个的注意力都
放在他一人身上。而我,却饱受产後忧郁症的折磨,从早到晚、成天都无精打采。
而丈夫得了儿子,感觉後继有人,便欣然接受亲友们的拍马、祝贺;尤其是亚当
满月的那几天,夜夜都在外喝得酊酩大醉、到不省人事才回家。结果,一连五天
上吐下泄,第六天吐到不但胃出血,连便秘也会流血;最後送医检查,才发现有
恶性胃肿瘤的可能。
全家、包括我们娘家,都被这晴天霹雳的恶讯扰得六神无主。几乎是全
体总动员般、各处延医、请教┅┅却把在暴风眼中心的我,更忽视了!当然,我
也是六神无主、昏昏噩噩地过日子;但每一天,心中却咀咒丈夫∶希望他的胃癌
是真的、很快就会恶化得无可救药。我开始想像,更盘算他不存在的未来、和我
自由无拘的生活。
我看见自己在丈夫的葬礼上,拭擦眼泪、鞠躬如仪时,那些来吊丧的男
士中,好几位都挂着猫哭死耗子的「哀戚」表情。尤其是,那英俊潇洒的萧欣毅、
和也来凭吊的摄影师xxx;他们向我鞠躬时,注视我的眼中,竟隐隐含着一丝
欣然的暧昧。令我好不安、也好那个。觉得自己实在是龌龊、肮脏到极点了!
只有那位与我同年、却小一辈的远房亲戚周季超;只有他面露真诚的同
情,彷佛亟欲安慰我丧夫的伤恸、疗藉我失落的心灵。我,终於体会出琼瑶小说
里的「纯洁之爱」,原来是真的!但我有生以来,尚未曾品尝过纯洁之爱,就已
成了寡妇;一个中道人家、单身未婚的有为青年,绝对不可能考虑的婚姻对象,
更别说还是带着两个孩子拖油瓶的女人!不,不!我不能,绝不能让这
一幕成真!┅我一定要告诉他们,及早死了这条心吧!别梦想我身为寡妇,还会
与他们约会、谈恋爱!我杨小青仍是张家的人、杨家的好女儿;我依然有头有脸、
还是要做人的呀!┅┅对,我是需要爱情、需要男人的慰藉;但,再怎麽无耻,
我也不会拿自己的人格作为代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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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丈夫尚未病入膏肓、而全家已一片混乱中,我连月子刚
坐完、身体仍然虚弱都不顾;就翻出亲友地址簿,诌了个藉口、由周季超的母亲
那儿问到电话号码,立刻拨过去找他。
周季超惊讶得要死,不敢相信我居然会找他。但听我急迫地表示必须见
他一面,倒也立刻答应了;并热诚地问我时间、与地点。我感觉他跟我一样心急,
就想也不多想、约了他当晚在距金山不远的一个海滨别墅区,「翡翠绿湾」的岗
顶27号见面;讲我会在那儿等候。但立刻又想到什麽,就特别交待他∶那是我
家拥有的房子,所以抵达别墅区大门口时,要对警卫说找张太太。这时
还是下午,全家都没人顾得着我。便在衣柜里找出一件苹果绿、大翻领的绸质短
袖上衣,搭配下摆及膝的黑色百摺裙,使自己显得稍年轻些。但施以薄粉、再佩
上银色首饰,却也足陈适合身份的高雅。当然,在衣服底下,我着的是银灰色的
裤袜、黑色蕾丝胸罩,和比较宽、比较厚些、可裹住因产後稍松肚腩的三角裤。
最後脚蹬黑色半高跟鞋,戴上墨镜;就独自开车取道北海公路、往金山方向驶了
去。
路上,我眺望着被夕阳洒下、泄成金色的大海;见它看似平静无波,心
中却想到海底深处汹涌的暗流,终将掀起高潮;加上暴风雨呼啸袭来、卷着翻天
巨浪的景像。
停在「翡翠绿湾」的大门口,我告诉警卫晚上有朋友来,只要他讲找的
是张太太,就让进;不必登记名字、车号。
空无一人的大客厅里,我手中端了杯红酒,缓缓啜饮。从落地窗外,遥
见大海渐渐覆在灰蓝的夜雾中。待到警卫拨话、说有人找,我内心惊喜交织下,
却回了句∶“不是已经告诉你,不用登记、就让进的吗?”不到两分钟,周季超
的车已停在门口。瞧他手持一束鲜花、走上来时,我期盼不已、也慌乱无比的心
几乎都跳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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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引周季超进入客厅,在大沙发坐下;递给他一杯红酒、两人对饮、对
谈;可是谈了些什麽,已不复记忆。只感觉阵阵心绪荡漾,和从他盯着我全身上
下瞧了又瞧的目光;彷佛自己重返高中时代、还穿着一女中绿衣黑裙的制服,被
他整个爱慕的心所笼罩;让他以眼神剥光了所有的衣衫、就在那儿跟我作爱似的。
毫无羞耻、没有矜持,迷蒙蒙的我拉起周季超的手,放到自己身上。而
他,已像座爆发的火山,疯狂地爱抚、抓捏、揉搓我的全身。
「啊~!┅┅啊~喔!!┅┅」我终於迸出再也抑不住的呼唤;饥渴到
极点地狂吻他的嘴、吮吸伸进口中的舌头。两手失魂般、在他身上乱抓,扯他衣
服、拉他的裤子┅┅
「啊!┅快,快带我┅带我上床吧!」嘶喊着。
「杨阿姨、小青┅阿姨,真的?这是真的吗?」他不能置信,问我。
「喔呜~,傻宝贝!┅当然是真的!┅来吧,跟我到卧室里,像你在大
雨中┅跟踪那个女孩子一样┅┅」我站起身,脚步蹒跚、奔向卧室。
扑进国王尺码的床上,我把整个脸埋入黑缎床单里;屁股朝天,趴着的
两手,抓住枕头角,焦急无比地等待;同时想像雨中的自己,在仁爱路的人行道
上,从头发到脚跟,全都淋湿的背影,映在周季超眼中的景像。心里喊着∶“全
湿了!┅┅我全身都┅湿透了!”
我不知道他会怎麽想我,只直觉到昔日的大男孩、今天的男人,依然那
麽纯洁、那麽热情地爱着我。而我,一个虽然从未出过轨、搞外遇,但心中早已
背叛丈夫和家庭的女人,却厚着脸皮,渴望、希求爱情的火花!他,┅他会要我
吗?┅┅和我作完爱,他还会像从前一样仰慕我吗?┅┅
趴在那儿,心里狂喊∶“宝贝~,宝贝儿!┅我的┅宝贝~!┅┅”同
时跪起双膝、举高屁股,主动地摇甩;感觉晃动的百摺裙下摆,在大腿後面近膝
弯处扫刮的阵阵麻痒。让我更忍唆不住、愈扭愈凶;而肚子底下也愈酸愈胀;终
於反过头来,朝已上了床、跪立在我臀後的周季超唤道∶
「Oh!┅Please,please┅fuck me now !┅┅」
「不,阿姨!┅请不要那麽讲,┅我是┅要跟你作爱的啊!」然後他翻
译成英文,叫我∶「Say please,please make love to me!┅┅」
我激动得眼泪都掉出来了,连忙依顺地照他要我说的那样喊着、一遍又
一遍喊着,中文、英文交替的喊着┅┅
直到周季超把裙子掀到我的腰上、小心翼翼剥下了裤袜、和三角裤,然
後勾着身体、伏在我背上;一面吻我颈子、一面轻声说他爱我┅┅同时将又烫、
又硬的肉棒插入我疯狂等待中的洞穴┅┅
「Oh!┅Please,please make love!┅Make love to me !┅」
我无法形容那是一种什麽样的感觉!我只知道自已近一整年都不曾被
任何男人巾触的躯体突然、像爆发出熔桨似的,火热、滚烫、炽燃、焚烧起来!
刚生过孩子的产道、子宫,被男性像徵重行占领的剌激,挑动了我前所未曾体验
过的、奇异的性感。令我疯狂高呼、大叫∶
「啊~!天哪!┅天哪,我┅┅我┅爱死你了!┅」
「小青┅阿姨,我┅我也爱┅你!┅」周季超急喘声颤抖、颤抖的。
颤抖得教我整颗心都熔化了!在我脸颊上滑动的黑缎床单已湿漉漉的一
片,咸咸的泪水触着我的嘴;令我伤心、却又爱极!┅┅但是我还要,还要更多、
更多的爱!┅更多、还要、更多的爱!┅我不顾一切地喊着∶
「More!┅More!!┅┅Please,宝贝,I want┅More!!┅」
周季超急促地抽插,整个上身压在我背上;我支持不住了,也更支持不
住他对我的爱了!我已经无法感觉什麽是肉棒、什麽是洞穴?什麽鸡巴阳具、蜜
穴小?┅┅所有的一切,都不再有意义了!我只知道∶作爱、被周季超爱的感
觉、和疯狂,是任何小说、包括琼瑶的,都不可能描写出万分之一的!
但即使如此摄魂的、爱的感觉,也仍是短暂的。随着周季超在我後面吼
出高潮、喷完精液,骤然垮下、倾倒在我仍然趴着的身上;渐行渐远地离我而去。
我慌了,也忘了自己,赶紧翻身、侧在周季超旁边,忙不及逮地吻他、亲他、抚
摸他的一头乱发,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地轻唤∶
「我爱你┅我爱你!┅爱你,┅爱你┅┅爱┅你┅」他的眼睛迷蒙,闭
了上,但嘴角仍带着满足的微笑。
我茫然瞧着已跌入睡梦中的周季超,才发现我对他的「爱」已不能再进
到他的里面。朝四周顾盼、彷佛寻找失落的灵魂,只见空荡荡的大卧室里,自己
的孤独。
直到眼光流回自己零乱不堪的绿衣黑裙;看见绷在两腿上、半扯下的银
灰裤袜,和刚才作爱时不断被液汁滴落、而浸湿的蕾丝三角裤;从一阵难言的羞
耻中,感觉尚未高潮的身子里,仍如烈火般灼烧着;我才明白∶虽然爱放释了我
的灵魂,但体内女性的需要,却仍未获得满足。原来┅┅
我还要,我还要!┅我还要啊!┅可是┅我不要自慰、我要真的!
杨小青自白(13下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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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床上挣扎起来,抓住裹在腰间的黑裙,顾不得裤袜、三角裤半扯到膝
边的狼狈,就仓皇地碎步奔进厕所、坐上马桶撒尿;同时,也让周季超喷在我里
面的精液滴滴落下、坠入马桶。然後扭了把湿毛巾,将阴户拭擦乾净;步步蹒跚
回到卧室,躺在熟睡中的周季超身边。这时候,我的精神亢进无比,两眼怎也阁
不上,只能痴呆痴呆地望着淡蓝色的天花板。
若大的卧室里,白茫茫的北海夜雾彷佛飘了进来,将一切浓浓罩住;氤
凉而潮湿的感觉,迷漫四处。但却洒不灭我身体里的炽热、浇不熄燃烧中的欲望
之火。
害我不得不弓起平躺的身子,张开两脚、蹬住被单、抬起屁股,双手用
力将紧绷住大腿的裤袜、连同三角裤往下剥,剥到一脚刚退出,就不顾它还缠在
另一只小腿上,忙把膝盖向外摊开、让整个如火炉般灼烧的阴户,展露出来;手
伸进胯下,紧抓一小撮阴毛往上扯,另一手探入阴唇间、猛烈搓揉┅┅
“啊!要、我要!┅人家┅还要嘛!┅”心里呐喊,同时猛摇屁股。
但我发现自己正要沉迷於手淫的刹那,立刻又停了下来、呼唤出声∶「
宝贝~!!┅我要你,要你给我┅真的嘛!┅啊呀我的天哪!┅┅人家受不了┅
真的受不了了嘛!┅」听在自已耳中,声音像哭一样。
我焦急地想念藏在加州毛巾柜里的烤肉刷,但它远在几千里外、那能救
得了这熊熊焚烧的烈火!?┅┅而别墅厨房的冰箱里,只有些瓶瓶罐罐的啤酒、
冷饮,全无新鲜蔬果如黄瓜、香蕉、葫萝卜之类的棍状物。
“怎办?┅我怎麽办!?┅除了指头┅我什麽都没有!┅”
难过得发慌,我在床上扭动、翻腾。一会儿用手捂住嘴,一会儿扯起床
单、咬着跌到脸上的裤头,闷哼、哭泣。更忍不住将手伸进早就从裙腰拉出的绿
衫、扯垮胸罩、用力挤捏乳房、掐弄自己的奶头。
因为生产过後、胀在奶子里的乳液都喷出来,浸湿了绿衫!同时感到子
宫和阴道里阵阵抽搐,想夹住什麽东西、却倍觉空虚无比。摇头哭着时,只知道
连连挺拱屁股、张开的阴户不断往上凑;像迎接一根阳具在里面抽插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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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晓得过了多久,终於有东西触到了我!是什麽?像什麽样的东西?我
还搞不清楚,就接着感觉两条腿子被拉得更为张开;一条尖尖、又湿、又热,会
动的东西,在极度敏感的肉洞穴口轻触、爬行,缓缓蠕动。
「啊~!┅嘶~~┅呵┅啊~~!」迸出的尖呼在耳中迥响。而它却像
被吓着了似的,刹时逃离。
「不,不!┅┅不要走┅我要啊!┅」慌得大叫,它才又触回我阴唇之
间。像一件好滑好滑的东西,在洞口微微窜动、左右、左右地轻搅┅┅我的屁股
一定又扭了起来,像追逐它似的,紧缩着腹肌、把阴户上下左右旋挺、绕圈儿,
感受湿滑的快意。同时喉咙里哼出嗲声∶
「嗯!┅嗯~~!┅别走、人家要你┅进来嘛~!」伴着嘶喊。
湿热的尖端才堵回肉洞,我就放声高呼了∶「Ohhh~!Yes !┅」
是一条蛇、一条章鱼的爪!┅一只北海深处游来的海鳗!不、不是,它
是男人、男人的舌头,像一根鸡巴的舌头!┅┅如鳗鱼、海蛇般,游进洞穴的舌
头!“啊!┅进来、进来嘛!┅不管你是什麽,进来吧!┅┅”
心中的哀求,在脑海里响起;同时映出蓝蓝的水中,全裸的自己两腿飘
浮、大大分开;当中悬挂着一条几乎与我身体等长、红透成紫色、还会发光的海
蟒!┅┅它的头,深深埋进我的阴户;身子在外随波摇曳、缓缓扭曲、绕动┅┅
如无数个落在水里,却仍能呼吸、叫喊的梦中,仅管身子漂浮不定、心
慌得惊惶失措,但同时也体验到异样的感官快意;彷佛随时都可以尿尿、或会排
出粪便的滋味,常常重覆又重覆地出现。更在不少恶梦中,发现自己沉溺於爬不
上岸的深潭,被成群蛇蟒、数不清的蚂蝗、蟑虫,缠绕、粘黏;全身麻痒、酸疼,
几乎窒息时,整个人竟变得性亢奋起来┅┅
像整个身体,不管那个洞穴、每个毛细孔、都渴求它们钻进去,搅动、
抽插;欢迎它噬咬、吮吸我的血肉浆汁。而从身子里溢流、喷泄出来的东西,横
淌、滚落在皮肤上;凝固的颗粒、硬块,被继续渗出的滑液溶成浆汁,一条一条、
像斑纹似的缓缓流下。
同时我会感觉这些魍魉般的蛇虫,爬进自己的五脏六腑、停驻在深处继
续蠕动、吸食我的精髓;它遗下的排泄物,则累积在我体内;有硬乾乾班剥的、
有浓糊糊黏稠的、或稀汤汤如水的,全都像维生的营养般,被我消化、吸收,成
为身体一部份了!
可是我不要作梦、更不要作这种离奇荒诞的淫梦呀!花了若大心血、冒
着被家人、警卫发现丑闻的风险,我才获得短暂的爱;让一个晌往多年的男人慰
藉我空乏的心,乾涸的身体承接久盼的甘霖。┅┅却因为他热情得早泄,而我落
到上上不去、下又下不来的地步;只能苦苦哀求老天有眼,让我立刻再度被充满、
被占领,好解脱这最难熬、最不堪的束缚!
“天哪!┅求你,不要使现在变成梦!恶梦、淫梦,我都不要,我只要
真的男人、真正的┅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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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佛祈祷终於获得上天回应。男人的两手扒开我早已分张的大腿根,
尖尖的舌头插进饥渴的洞里、一进一出、一出一进;他热烫的唇紧紧吮吸我肿胀
得几乎撑裂开的阴唇;他一轻、一重噬咬唇间的肉芽、咬得我痛入心肺,却乐亟
而泣。他舌头往下、舔到会阴部,在蜜穴与臀眼间的肉棱上扫动;令我腾起胸、
腰,喊出感激∶「Ohhhh !┅Yes ,Please!┅┅」
男人的手指插入阴道,又挖、又扣的。才刚刚感觉受不了,他就停下扣
挖、改成迅速抽插;使我整个身子像通了电一样颤抖、抽搐;不断高呼,连连猛
喘、尖啼∶「Yes !┅Aaahh ┅┅Aaahh ~!Oh~~!!」
另一只湿滑不堪的指头插进了我的肛门,一小截、不是很深,也立刻迅
速抽送起来。异样的快感使我啼声更高,喘得更凶;我好喜欢、好喜欢,屁股眼
自动收缩、一夹一夹;双腿大分直撑、连足尖都朝天猛指,同时感觉男人的手掌
握住我两脚、一阵阵用力揉捏┅┅
整个人几乎亢奋得即将爆炸。迫不及待扯开绿衬衫,双手各持一乳、用
力挤捏自己的奶。我知道∶只要乳头再稍一受刺激,就会抵达肉体亟需、心里却
好不情愿的性高潮了。
谢天谢地,总算被男人制止;他将我两腕交叠、钳挟住、拉到头顶。然
後大手掌回到乳房上抚摸、揉捏;但不管两颗奶头挺胀得多高,他巾都不巾一下
;顶多用两个指头边、一夹一夹的轻扯。左奶头弄弄、换右奶头,再换回来。
我的子宫已经酸得要死,阴道、屁股里被抽插得滑润不堪、肉都软掉了
;而两脚被捏、乳房被揉,整个胯间被舔得趐麻、小肚子被阵阵按压,压得膀胱
猛胀┅┅舒服得?┅┅简直舒服死了!!
「Oh,God !┅天哪!┅Jesus !┅上帝啊,I feel so ~good!!」
“噗吱、噗吱!┅┅啾、啾!┅噗啾!┅┅咕唧、咕吱!”不断传来阵
阵的水渍声,加上男人的喘吼,教我兴奋得发疯、狂乱地喊叫∶
「来吧,宝贝!┅再┅爱我一次!┅这回让我┅彻底成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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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没想到┅┅张太太竟这麽浪!┅┅」
「就是说咧!┅丈夫患绝症都还没死,她就这样┅等不及了!」
「┅你┅喜欢这种女人吗?┅」
「倒也蛮可爱的!┅老哥,要不要先弄?┅弄完我再┅帮你收摊?」
「不,老弟先请!┅我要先欣赏她┅被成仙的美姿,才上马┅┅」
「那,我就不客气罗!」
迷迷蒙蒙中,听到男人的对白。半睁开眼,却只见乳白色的夜雾愈聚愈
浓,浓到几乎看不透、什麽也看不清;乳液般的浓雾逐渐凝成如烟似云的飘浮物,
笼罩下来、覆盖一切。我痴呆地等候着┅等候他进入。
讲完“不客气”的男人,未再发一言,两手将我的膝弯、推到胸口;屏
息等待中,我睁开眼,只能瞧见他上身轮廓、却看不清脸孔。失去手指在阴道和
肛门里的抽插,己迫使我抛下所有的理智∶只要是个男的、只要被他热烫如火的
肉棒插进身体,我就会一切都不计较、什麽都可以了!
「┅啊~~!┅Yes !┅Oh yes!!」我迸出呼唤,立刻伸出双手想抱
住他,才发现两臂已被拉直、交叠的双腕被钳挟在头顶枕上,毫无动弹馀地。我
再度睁开眼睛,仰望笼罩在浓雾里、也是看不清脸孔的,另一个男人的身影;听
见他说∶「看来,张太太┅的确很需要哩!┅」
「Yes !┅我┅需要死了!」连忙大声应着,同时感觉肉棒插入。
「我┅需要死了!┅也爱死了!┅」鸡巴插得更深、抽送起来。
充满整个躯体的刺激、和掀动心底波淘的荡漾,共鸣在我欣喜若狂的呼
叹与赞颂中;早已不在乎所有的一切、一切的为什麽;不在乎有爱、和没有爱的
分野,也不再在乎他是谁、或谁不是谁?只要能充满、占领我,他随便做什麽、
或要我做什麽,我都肯、都愿意了!
「呵┅哦~喔呜!┅┅啊呜~!┅Love it !┅爱死了!┅」
闭上被浓雾迷漫的眼睛,更强烈感觉男人身体的律动,更清楚地听见此
起彼落的喘呼、低吼;也更敏锐地体会到每一寸肌肤、筋骨与肢体所受的刺激、
和传遍全身的快感。
「张太太连叫床┅都叫得这麽好听!┅」
「┅的确是。小┅也紧得要命!┅老哥,我们运气真不错!」
「Ohhhh !┅好美、好┅舒服!┅喔~~!┅God !!┅」
「还中英文交杂、齐来的叫,真有味道!」
「是啊,的确是┅别有一番风情,引人入胜啊!┅」
激动、激荡,荡漾的震撼,愈来愈强、愈来愈使我受不了;赶忙睁开眼
睛,对浮在头顶的男人身影叫道∶
「快┅捏我┅奶奶!┅捏我的┅奶奶嘛!┅哎呀┅我的天哪!┅人家快
┅受不了┅都快要┅出了!┅┅」
「老哥!┅看┅她都急死了。┅把她衣服撕掉、扯光了捏吧!┅」
「不!┅留着衣服才更性感,你瞧┅┅」
他放开钳挟我两腕的手,把敞着的绿衬衫扯得更开、使我双肩暴露,然
後剥到手臂上,撇得我无法伸展;因为被绿衫绷紧背住臂膀,挂着松垮奶罩的胸
腹便朝上挺起;感觉乳头更为突出、也更需要被掐、被捏了!
「啊!掐┅我、捏我吧!┅求你┅┅Please!Pinch my┅tits!┅」
喊着时,感觉阴道里快速抽送的阳具更大了,撑得我几乎疯掉;紧闭两
眼、猛摇头,等待奶头被掐捏。可是男人并没有掐我,反而是条灵活的舌头舔吮
了一奶,又换一奶舔、吸。而且吸也吸不久,就跑掉;害我更疯得要死,一左、
一右扭着上身,企图以乳房追求他的嘴!
我整个胸膛的皮肤,感觉被他下巴粗糙的胡子刷来、刷去;奶头也被刷
得更硬胀、更挺立,几乎要喷出奶水。而他舔舔、吸吸之馀,还衔咬着仍圈在我
肚腰上的乳罩松紧带,一扯、一放,拍打我的肌肤。我倍感衣衫零乱的狼狈、却
更觉性感无比;阴道自动连连收缩、吮吸抽插中的阳具。
「哇塞!┅服了、服了,老哥逗女人的手法,真他妈的┅高超!」
「小老弟你也不赖!┅根大的鸡巴┅掏得张太太骚水直流┅┅」
小老弟?还是萧老弟┅┅萧欣毅吗?!┅天哪!┅山羊胡的摄影师、跟
萧老弟两个人!怎麽会?怎麽会是你们?┅他们?!┅从惊吓中睁开眼,只见头
顶上、两个男人对话中的轮廓∶果真是山羊胡、和长得必定仍然英俊潇洒的萧欣
毅!
“我┅我不是打电话┅给周季超┅跟他┅作爱的吗?┅┅他在那儿?现
在又跑到那儿去了呢!┅┅”恍然记起心中晌往的爱人,也听见低下头的摄影师
在我耳边问道∶
「张太太!?┅你打电话找我们来,就是因为需要男人帮你┅掏淫水、
通通好久没尝到鸡巴的肉管子,对吧?┅┅而且一个男的不够,还同时找三个┅
来轮流!┅」
“不!┅没有、我没有!┅我没这麽烂、这麽┅不要脸啊!┅季超!你
在那儿?在那儿嘛!┅”心中狂喊的回答与呼唤,不过是阵阵呜咽。
「可是纯情小白脸真不行,没两下就垮了!┅还得靠我们老枪手,才罩
得住,对吧,张太太?┅┅」问得我羞都羞死了,闭着眼、直摇头。
「老哥,别逼她了!┅人家张太太才刚生完孩子、丈夫又得了绝症,久
旷的身子当然饥渴;难过的心情也令人同情。┅我们还是多疼惜她一点,好好慰
藉┅慰藉她吧!┅」萧欣毅说着时,阳具却停止抽插。
激动的眼泪滚下了脸颊,但失去阳具抽送的阴道却焦急得连续收缩;禁
不住挺起胸部、渴求手掌抓捏;小肚子阵阵抽筋似的起伏、为的就是要、还要、
更要┅┅更要大鸡巴┅戳我啊!
「哦~喔!┅啊┅喔~~呜!┅求你┅」翘起唇、喉中抑扬着娇声。
「萧老弟果有恻隐之心,讲出人话;连张太太的淫声都动听多了!」
摄影师开始一轻、一重地捏我两乳;萧欣毅一进、一出的恢复抽插。喘
着、喘着,我的泪水乾了,面露不是微笑的、一种难言的微笑望着他;不能自禁
地,我嘴角一勾、一勾,嘴唇一噘、一噘随着喘声轻唤∶
「宝贝!┅插┅深点、深深的┅┅Deep┅fuck me !┅Please!」
「真好!张太太,我就最爱听┅这种叫床了!」
萧欣毅果然用力抽送了,愈抽愈急、愈插愈猛;摄影师揉捏我两乳,也
愈揉愈快速、愈捏愈用力。我终於疯掉了,只知道讨好这两个享受我的男人、不
顾一切地狂喊、高呼∶
「插我!┅我!┅好大的大鸡巴┅Fuck me !┅Oh~,Ye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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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作过无数次的春梦一样,我被不止一个男人同时进入身体。萧欣毅在
我的阴户里戳到我高潮快要上来时,摄影师也掏出阳具、放到我的脸前;二话不
说,我立刻挣扎臂膀,不管绿衫紧卡得皮肉发痛、抓住大肉棒,引颈、张嘴含入
;没命般的吮吸、吞食┅┅直到身子在高潮袭卷下,狂抖、震颤,都停不下来。
萧欣毅拔出阳具,跟摄影师调换位置,两人重行戳入我的上、下两个洞
穴;比前一轮更凶猛、更放肆地抽插。四只魔爪般的手,揉遍、捏遍了我全身上
下,还插入肛门里不断扣挖、急促进出;让我觉得整个人被蹂躏到几乎摧残至死
的地步。同时却感到一种绝望已极、抛弃一切、澈底解放的淋漓,和已经不再是
快感的快感!
摄影师拔出阳具,叫萧欣毅将我抱在他身上,由下向上再度插入我的阴
户;令我套坐在鸡巴上放荡,用手肘夹住掀翻起的黑裙、手指揪扯自已的奶头。
我依言照作,仰脸朝着立在我面前的他,大张开嘴、喊要吸鸡巴,求他给我!他
才把我的头一抱、将整根阳具捅进喉咙,让我一面狠吸、一面上、下、上、下套
坐另一只肉棒,同时迸出喜极而泣的泪。
可惜他没让我吸多久,就扯住我的头发、拉出阳具;转到背後、推我俯
到萧欣毅身上。一手压住我的腰,叫我翘起屁股来!然後,我感觉肛门肉圈被撑
开、摄影师沾满我唾液的阳具插了进去!和仍然在阴道中抽送的另一只肉棒,一
前一後交替、你进我出,或同时在两个洞穴里一齐进出。
口中失去了阳具充塞,我不能再闷哼、呜咽,只能狂喊、尖嚎;感觉身
子已不再属於自己,而唯一剩下的,就只有我这张嘴、这张空虚无比、难耐不堪,
等待爱人亲吻的嘴;一张注定承受男人鸡巴插入的嘴!
“吻我!┅求你┅吻我,季超!┅你在那儿?为什麽找不到你!”
亲爱的上帝一定听见我的呼唤和呐喊,将周季超找了回来、蹲在我的面
前。他托起我下巴,使我在上下两个男人的挟持中,挣扎般仰起颈子、祈求似的
望着也是身影迷蒙的他,张开嘴、声声嘶唤∶
「宝贝!┅吻我,亲我!┅Kiss┅me!!┅┅」
周季超低下头、将吻到我的时候,我眼中已经模糊不堪;感觉他嘴唇触
到我的刹那,两根阳具也正在两个穴里狂烈抽插。我迸出的泪水如泉涌、流满整
脸;心中绝望地喊着∶
“喷出来、喷出来给我吧!┅你们全都┅洒出来,淹没┅我吧!”
三个男人彷佛都听见了我心中的狂呼,上下两个愈插愈狂暴,而面前的
周季超也辛苦地挪着身体、将他再度挺举起来的肉棒移到我嘴边。紧紧闭上双眼,
将它含进口中;刹那间失去自我地吮吸┅┅
弥漫四处的夜雾,己成为愈聚愈厚、令人窒息的浓烟;如喧嚣的暴雨狂
云掀风作浪、乖张无比的猛兽狰狞狂号,充斥、震憾在整个卧室里,翻腾、搅荡。
我想起夕阳照耀的北海,海底的黑暗中,怒潮汹涌袭卷、飞砂走石,冲成钜大无
比的海啸、擎向天空,带着漆黑却闪电的天、塌了下来,毁灭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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阖上相片簿、将三个曾经晌往过的男人照片放回信封,捡起已发黄的一
页信箴,心中依稀体会到「翡翠绿湾」那夜的疯狂、淋漓尽致的疯狂。回想信中
当年描述的、仁爱路人行道上的倾盆大雨;我问自己∶两相比较,何者更滂湃、
更淋漓百倍、千倍、万倍?!
(14)我“性记录”的交待
各位好!在继续讲述下一篇自白之前,容我先交待一下这几年来,先後
发生的情事经历,好让读者有较清楚的概念;也更充分了解我人生的成长过程∶
我现年四十二岁、已婚,有一儿、一女两个小孩,丈夫是位经常住在台
湾的大公司、和企业集团的大老板、生意人;而我,在美国加州的矽谷定居,也
将近八个年头了。
从美南搬到加州前的两年,我就有过初度外遇;对象是任职於丈夫在美
国的分公司、名叫李桐的一位老中。跟他好过一年多之後,我们的关系就淡了,
加上自己搬家,这段情就没再继续下去。(跟他的故事,在自白的1至5集中,
有较详细的叙述。)
之後,我在旧金山机场认识了方仁凯。他当时住在美东的纽泽西,但是
我们开始书信、电话密集交往一年多後,他举家西迁到矽谷,便有机会经常见面
了。
(跟方仁凯的这段情,在朱莞葶的《小青的故事》里,有相当煽情、渲
泄的描绘。我非常不满,所以在自白的第6至13集中,又补充了一些当时跟他
来往前前後後、有关自己的实际状况,和心理背景,让人不致认为我是个贪图性
享受的荡妇!)
可惜方仁凯搬到矽谷,我们有情人终成情侣之後,好景却不能长久;两
人的交往持续未到两年,就因为某种讲也讲不清楚的原因中断了。我屡次好声好
气地邀约他,都遭到方仁凯以某些藉口婉拒;最後我就再也没有颜面、没勇气打
电话给他了。
莫名其妙中,我几乎整整大半年,每天神经兮兮的、彷佛日子都过不下
去。当然,我也曾经多次反省;是不是自己真的太水性杨花了、让他瞧不起?是
不是因为我索求太过份、令他烦不胜烦?还是因为他的心眼太窄小,容不下我过
去跟其他男人的某些关系?
像在「故事」里,我对方仁凯描述与一位名叫查理的银行洋经理、跟他
发生「只吃异国情调消夜」的事?可那件事,大都是朱莞葶刻意渲泄、夸张写出
的;事实上根本没那麽恶劣。再说,我和方仁凯感情那麽好,也不应该成为他嫌
弃我的理由呀!
不过平心而言,我从「前任男友」李桐那儿学到的口交技术,确实在与
查理吃的几次「异国情调宵夜」中,获得了更大的进步;再用到跟方仁凯的幽会
上,两人确是享尽了销魂蚀骨的口交乐趣┅┅
好,不多讲这题外话,言归正传吧!
另外呢,就是我跑进城,在隆巴底街,跟台湾来的两名小留学生∶李小
健与他表哥吕大钢,发生过几次荒唐事(自白的第8集、第11集所述)。但那
也只是纯属肉体的贪婪、和小小的意外,根本毫无感情的关系嘛!何况,那些都
还是方仁凯搬到加州之前的事,他应该更没理由嫉妒啊!
然而,这究竟又是怎麽回事呢?
对,当我遭到方仁凯两次婉拒、才答应的一次幽会完,返家途中,我想
到∶他可以有老婆在身边,成为我们情侣关系中的「第三者」,那难道我就不能
另外再找个男的、也作另一个「第三者」吗?
於是,那个礼拜的长周未假期,我就跟儿子亚当的家庭老师,名叫“坎”
的大男孩,跑到他住处、初度发生了朱莞葶在《小青的韵事》里所写的性关系;
也因为他细心引导,首次品尝到肛交的乐趣。
我愚地以为自己从大男孩的身上,获得了由方仁凯那儿得不到的满足,
就会停止对方仁凯感情方面的依赖。但事实证明并非如此;我仍然极度渴求方仁
凯两年多来对我表达的「爱」。尤其是,体会到失去了心灵亲密、情感契合的伴
侣时,我心痛入骨,像再也见不到希望般的茫然、甚至想要自杀、了结一切。
幸好,正当情绪最低潮的时分,我,和一位早就十分仰慕、却已久别的
大学同学徐立彬,重逢於矽谷自己家里开的晚宴上。两人共舞了一曲,并且很自
然地相约在他正前往讲学、而我也恰好要去探亲的台北。
一星期後,於台北的某宾馆,我和徐立彬上了床。更在福华饭店他住宿
房间的浴室里,让他将我阴毛剃得精光、戏谑地玩那种角色错换、而且略带淫虐
式的肛交。
我和徐立彬的关系,就只发生在台北的那一个多星期;返美之後、他住
东部的缅因州,和我相隔十万八千里,也就没再继续下去。
至於真正的原因呢?我想大概与那夜一夥人到舞厅狂欢,我抛下他、和
一位刚认识的洋人记者——强尼不告而别有关吧!(参阅朱莞葶的《小青的情人
》)
仅管事後我对徐立彬深深忏悔、道歉,并心甘情愿接受他处罚;但我相
信∶他还是不能接受我无端端就脱轨的行为。只因为在台北时,我们已经深深相
爱、爱得对任何与「第三者」发生的不忠和背叛,都嫉妒到极点吧!虽然我跟徐
立彬两人本来也是背叛家庭的「奸夫淫妇」。
不管怎麽说,我始终感觉自己跟他永远就像一对无缘的情人、只能当偶
然的机会来临时,彼此求欢、享受对方吧!
讲到与强尼的那段「荒唐」事,我却不得不说∶那是我有生以来,和男
人刚结识就表示愿意跟他上床、也毫无意图继续情缘的第一次。而且,作完爱,
就永不再见的一夜情,记忆中虽只是模模糊糊的一片,竟觉得刺激无比、犹堪回
味!使我对自己有了新的认识∶我也是个能享受当下快乐,而不会贪得无厌的人
嘛!
领悟了这点,再回想多年来,所遇的男人几乎个个都认为我颇具「吸引
力」,心里确实满安慰的。觉得自己身材虽差,脸蛋儿却长得还可以、能吸引男
人。即使像那位经过两年多、又在购物中心巧遇的妇科医师——费理曼,也未曾
忘记而美我;我听了,全身轻飘飘的、同时希望自己不但有「美」的吸引力,
还更具「性」吸引力。即使不跟他上床,光想像他会对我产生性欲,就很高兴了!
我如此坦陈这些年来的「情史和性记录」,用意不在自吹自擂、向人炫
或什麽。相反的,从连串点点滴滴经历过来,内心中始终体会到的,是百般折
磨、羞愧、和懊悔。尤其,因为不守妇道、一再背叛丈夫的罪恶感,造成我长期
良心不安、及担忧被发现偷情的恐惧;也在在与我总是神经紧张、绷得身体上下
经常感觉不适有关。
老实讲,这种日子,绝对不是好过的。
总之,用这篇自白,把我的「记录」先後顺序作个明白的交待,原想让
人多了解我一点;但写到这儿,反而觉得它更像一篇「我的忏悔录」了!┅┅那
乾脆就把它当成我一路走来、心路历程的说明吧!
***************
最後,在这里道出一件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个秘密,我一直不曾透露过;但确实是非常意外、被我那位「现任男
友」方仁凯所发现、我身体上的「极机密」。
那就是∶我是个作过阴道整型手术的女人。
本来,连我自己都毫不知情,因为手术是我生下儿子亚当之後,被婆婆
劝服在台湾找她熟识的医师作输卵管结匝时,糊里糊涂被他上了麻药、在底下不
晓得弄什麽、弄了好久好久,还以为那只是结匝的过程;没料到,原来婆婆为了
要让儿子的性生活更愉悦,早跟那个医师串通好,将我绝育的结匝、和缩阴整型
手术一并都给作了!
因为刚生下亚当不久,加上又经过结匝,我一直没发现生理状况有什麽
特殊异样;在与丈夫恢复的极少数行房过程中,也完全感觉不到和过去有什麽差
别。我相信,就算我的身子可以体会自己洞穴变小、或他那根东西尺寸增大了,
光是心里上,对与讨厌的丈夫「敦伦」而产生的排斥反感,就足以教我丝毫体会
不出差别了!
唯一发现生理上和过去不同的,是我阴户底下、连到肛门口的会阴,被
手术弄得不再是一道光滑的肉棱、而是变得有细微凹凸、不平整的部位;而且当
中还好像有刀子划过的一条肉缝,直延伸到肛门肉圈口;那儿,我屁股眼的肉环
像被打了个结似的,形成一颗小豌豆般大、微凸的肉粒。那,我每次一坐下时,
如果屁股肉瓣没先夹紧,就会感觉它的存在、相当不舒服,非得又要挪动屁股、
调整好才行。直到慢慢习惯了,现在在任何地点,每当要坐下,我都必定先夹紧
臀瓣、才能安然放心哩!
至於方仁凯他怎麽发现的,我只能说∶他呀,实在是太厉害了!跟我作
爱还不到两三次,就斩钉截铁地认定我曾经找医师作过「阴道整型」。极度惊讶、
也莫名羞惭中,我问他怎麽可能知道?他才告诉我,说以前的女友是妇产科医师,
每次跟她亲热之後,讨论、闲聊间,听了不少关于女人身体的事,所以很有信心
判断。
我细细想了想、领悟到∶的确是啊!除了丈夫以外,每个男人的阳具,
只要一进入我的阴户,都会感觉好大好大;而自己整个阴道被塞得满满、洞口的
肉圈,更被撑开撑到到极限,整个人几乎难以呼吸、可同时又觉得好那个好那个
的,忍不住就会疯狂起来。
尤其是,每当我作爱,变得疯狂时,都会无视当时状况、也不管男的是
谁,就激动的喊出“宝贝!┅宝贝,你好大、好大喔!”那他们也都好高兴、好
兴奋的更加紧干我、让我欲仙欲死┅┅
讲起来,我其实是满幸运的,丈夫短小的阳具不提,其他每个男人的肉
棒,都那麽雄伟、好看,使我一见就想要;甚至就是没真的见着、光在脑中想到
自己多麽爱它,也都会性欲亢进哩!┅┅真的,曲指一算∶
「前任男友」°°李桐的、
「现任男友」°°方仁凯的、
「银行经理」°°查理的、
「家庭老师」——坎的、
「台北情人」——徐立彬的、
「洋人记者」——强尼的、
「小留学生」——李小健的、
「他的表哥」——吕大钢的。
八根大肉棒,都历历在目浮现在眼前。再加上午夜梦回里、和根本就是
白昼作的「白日梦」或「幻想」中的∶
「闯门的绑匪」-°°叫什麽大哥的、
「台北家中司机」——老姜的、
「丈夫的司机」-°°小陈的、
「小健的爸爸」-°°不知名字的、
「远房亲戚」-°°°周季超的、
「旧识俊男」-°°°萧欣毅的、
「胡子摄影师」-°°不知名字的。
也是七根让我受不了的大家伙。如果再算上曾在我自慰的画面中出现过
的∶
「我的妇科医师」——杰克。费理曼、
「我的美术老师」——尼克。先宁、
「我的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我的钢琴老师」——里奥。洛卡士、
「我家的园丁」-°°威廉。路易士。
天哪!林林总总全部加起来,就有二十只形形色色的大阳具,一根一根
如幻似真的插过我、弄过我全身上下所有的洞穴、孔道了!┅┅哎唷~!想到这
些,害得我连底下都湿掉、实在写不下去了呢!
算了,我看,这篇「自白」就到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