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尘溅血(全本)-4

  (8)

一只脚突然重重踩在苏玲臀上,她吃痛的低叫了一声。

“妹子没睡啊?”

听到媚四娘柔媚的声音,苏玲不禁颤抖起来。

接着媚四娘的另一脚也踩了上来,“玲妹妹这身嫩肉弹性真不错,怪不得那么多人痛你。”

说着两脚分开,苏玲的花瓣与肛门又绽放开来。

媚四娘正待下手玩弄,只听洞口一阵声响。

本来随赵无极离开的童震岳闪身进来,掏出一封书信递给月照。

“赵爷吩咐,明日清晨你们带苏玲、乔秀还有黄金,十日之内赶到嘉兴春香楼,周银然就地解决。”

月照看著书信,闻言一愕:“朱知元招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画个押,我马上得赶回去交差。”

等月照拔出短剑一搪食指,按上血印,童震岳抱了抱拳,转身离去。

月照沉吟半晌,站起身来,说道:“啧啧,这周婊子真是怪可怜的,朱知元不要你了,老大也不要你。连送到春香楼妈的都嫌麻烦,鸡巴,算你命苦。”

月照抬起立在厅中那女子的下巴,“杨岸下手也太狠了,那么粗的玩意儿都硬往里边儿捅,要不是爷的锁阴丹,你能活到现在?可一转眼又说不要了,他妈的,道爷这锁阴丹算是白费了。”

月照一边说一边握住她的右乳一推,雪白的肉体竟然应手而转,两条大腿仍是分立的姿势。

原来她并非站在地上,而是被套在一根石笋上。

昨天夜里,这伙人每个人都用鸡巴玩了几遍,陕南的老孙出了个主意,让各自的家伙也都过把瘾。众人一听来了兴趣。赵无极没有武器,只在旁看着东二的铁、水仙子的玉箫、月照的拂尘、法印的禅杖等等家伙把六人玩了一遍。

下午轮到杨岸时,他用的是独脚铜人。本来拿铜人的脚搅两下,泄了也就完了,他说周银然年纪大,下边太松,硬是把铜人的头塞了进去。等拉出来时,铜人的鼻子居然把周银然的子宫带了出来。气得赵无极狠狠给了他几巴掌。

最后还是将月照的锁阴丹塞了一颗。此药虽名锁阴丹,其实是手指模样,其色艳红,药性十分霸道。塞入的前两个时辰,丹药会把嫩肉紧紧吸附其上;其后六个时辰的时间里,药性渐发,使女子下身恢复弹性;但直到第八个时辰嫩肉才会用四个时辰的时间散开。一昼夜之后,除了那层膜,其他与处子无异;而且此药重复使用,必会使女子成为性欲难填的淫物。

用了锁阴丹,十二个时辰内是玩不成了。但大伙儿想看看药性如何,等周银然的嫩肉完全收入腹中,就找了一根半人高的石笋,将她架了上去,把阴门套在石笋尖上。两个时辰之前合都合不拢的玉门,现在居然只让石笋进去了一分。

此刻已经是第六个时辰,周银然仍保持着四个时辰之前的姿势,两腿无力的搭在石笋旁边。

眼看天色将亮,时间是来不及了,月照把周银然转了两圈,抠着屁眼儿把她提了下来。众人都围了上来,看月照怎么收拾她。

月照把周银然上半身搭在阶上,下半身分成一字马,“弟兄们看看,咱的药怎么样?”

众人看时,周银然的阴阜上一丝红肉都没有,只在穴的正中,露出鲜红的一点,“这就是锁阴丹了,再过六个时辰,它就会完全化入体内。现在这臭婊子的逼眼,比骨头都硬呢。”说着月照掏出阳具,“道爷再干你最后一炮,好好享受吧。”

月照搂着周银然的双腿,腰一挺,阳具顿时将她还未愈合的肛门再次撕裂。

等众人干过,天色已然发白。月照夹起已毫无知觉的周银然走到洞穴深处。

拐过一个弯,洞穴里是一片石笋森林,比外面要密了许多。

洞穴右边一上一下两根粗大的石笋隔有两尺,遥遥相对。月照先把周银然的四肢拽脱臼,然后又把她的双手双脚捆在一起,分开膝盖,将周银然的肛门对准下面的石笋坐了下去,鲜血顿时把石笋染得通红。

月照抓着她的下巴用力把她的身子向后弯去,直到头脚相接,才掰开她的小嘴,套在从洞顶垂下的石笋上。一松手,周银然的身子就绷直了,石笋立刻直刺咽喉。

周银然挣扎也无从挣扎,浑身上下一动也不能动,只有高高耸起的乳房随着呼吸一阵阵颤抖。

“我操,你还能动?”

月照从拂尘上取下几根拂丝,真气流转,柔软的拂丝顿时变成锐刺。他捏着周银然的乳头,把拂丝从乳晕穿过,再系到石笋上。周银然丰满的乳房立刻被扯成细长的锥体,但也不再动了。

月照拍拍手,看着两根石笋间被紧紧卡着的雪白的肉体,说道“臭婊子,你手脚已经被废,动也动不得,喊着喊不出。就算你屁眼够劲,不被石笋插死,也会饿死冻死。他妈的,费我一颗锁阴丹,这样还是便宜你了。”

说罢转身离去。

瞬时,众人纷纷离去。空旷的洞穴里,只剩一具动弹不得女体,艰难地呼吸着,每次呼吸都要扯动几乎被撕掉的乳头。而她的下身,鲜血还不断的从肛内溢出,顺着石笋渐渐滑落地面。她只能等待,等待死亡使自己解脱。

邢飞扬远远伏在山洞顶上一株松树上,盯着洞前的山路。昨夜他确实受到重创,但法印低估了邢飞扬的轻功,倒飞出洞时,他已经成功的化去侵入体内的大部分劲气。在法印破石出洞那一刻,他已经腾身而起,逃到山崖之上。然后觅地调息疗伤,他相信自己有长弓在手,绝不会有人敢在夜晚的山林中搜索一个轻功超群之人。

调息后,邢飞扬拿出下山时师父递给他的书信,上面只有几个字:赵无极似在追查夜舞,飞扬助你,暂避。

他看得莫名其妙,倚在石上盘算:再闯闭月洞实属下策,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在一旁等待有人落单,逐个击破。最不济也得擒个活口,知道仇人究竟是谁。

(9)

童震岳来去匆忙,根本不知道遇袭之事,所以当穴道被封,利剑抵在喉头,他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邢飞扬看着这人进洞,马上就潜在来路,在他经过时,一击得手。等把他拖到僻静处,邢飞扬解开他的哑穴。

“阁下是谁?”居然是童震岳先问。

邢飞扬用剑拍拍童震岳的脸:“深夜独行,你不怕鬼吗?”

童震岳身体突然一震,因为他看到这年轻人背后伸出的长弓,“邢飞扬?”

邢飞扬闻言一愣,没想到自己初次下山,却象满世界都认识他一般。

“既然知道我是谁,就不用废话了。”

童震岳沉声说道:“落在你的手里,要杀要剐随便。暗中偷袭,非是好汉行径。”

“好汉?你也配称好汉?”邢飞扬手中的剑抵在童震岳的右眼,缓缓却毫不迟疑刺了进去。

童震岳脸上肌肉都扭曲了,但咬着牙一声不响。

邢飞扬的剑抵童震岳的胯下,一言不发地盯着他。

长剑刺下,童震岳的牙咬得格格作响,终于他大喊道:“邢飞扬!我操你祖宗,小心别落在我手里!”

邢飞扬默不作声拔出剑,抵在童震岳的左臂。

邢飞扬看完书信,收在怀中。看了看天色,再不理会童震岳的尸体,转身离去。虽然知道这些人要去什么地方,但仍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更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灭了明月山庄。他决定先不回终南山,再跟上一段。

黎明时分,一行人把十几个箱子放到洞前的马车上。

车四乘,马十四匹。

十一人。十男一女。

还有十二枝箭,但头陀法印与道士月照绝不可力敌,所以,他用了一支箭。

一行人刚走到了半山,月照突然看到不远处树上钉着一支黑色的箭。他一挥手,钱宁等八人散开进入密林。月照与法印还有媚四娘则守在马车旁。

少倾,西方传来一声惨叫,法印飞身向发声处投去。他身影刚刚没入林中,紧接着又是一声惨叫。月照想了想,嘬唇一声长啸。不多时,七人回到车旁。法印道:“一中后背,一中前胸。”

月照说:“邢飞扬夜里还能一箭封喉,这是诱敌之计。从现在起到嘉兴,大伙儿不能再分开。”

“九”。

邢飞扬看着月照顺着山路离开了,心知再想各个击破太难了。但他们走得很慢,因为车上的东西很重,雁荡方圆八百里,明月山庄在“峰”,以月照行进的速度走出山区至少尚需三日,到嘉兴则要十天时间,还有机会。

山路到峰下分开,一条通向昔日的明月山庄;另一条向南。月照一行人直接下山。邢飞扬在岔口想起“小牛”,叹了口气。又想起柳志,冷哼一声,扭头追了下去。

月照等人中午也不停留,只用了些随身携带的干粮裹腹。行到“峰”时,天已薄暮,月照勒马说道:“看来今个儿是走不过去了,黑天野地里,邢飞扬那兔崽子的箭可不好防。”

法印面色凝重:“趁天还没黑,找个地方休息。”

杨岸接口说:“前面不远就有个山洞。”

“咦?杨岸,你一向住在漠北,怎么会知道?”王一亭问道。

“五年前东二爷来打点明月山庄,我们就住那,闭月洞那是后来的事儿。”

“行了,你去前边带路。”月照吩咐。

“我操你妈!这洞也鸡巴算洞?还没屁眼儿大!”月照一巴掌扇到杨岸的脸上。

“道长,这是比闭月洞小点,但住咱十几个人没事儿吧?”杨岸捂着脸说。“车马呢?拿你的鸡巴栓住?”

“……道长,您别生气。”

月照看看天色,“杨岸你这王八蛋,这一夜要出事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看着众人走到石壁处,纷纷下马,一个身背独脚铜人的汉子把马牵到石壁旁边,用车围住,邢飞扬心下一喜:“真是天赐良机。”待众人从车上抬下四个箱子,他暗忖:里面必是明月山庄那三个女人了,但柳志说是六人,现在看来顶多只有四人,也许当时还有一人跟月照在一起,其他两人是不是已经被送到嘉兴?

思量间天色已昏,邢飞扬盘膝坐在树后,背对洞口默默调息。

月上中天,邢飞扬长身而起。

十月十九夜。对手九人,箭剩十枝。

杨岸两人守在车上,小厉两人守在洞口,月照五人背靠石壁面朝洞外。众人没有生火,但今夜无风无云,月色极好,四处一片光明。

月照一脚踢开箱子,喝道:“臭婊子,出来让道爷乐乐。”

箱子里的是朱知元去年新娶小妾乔秀,年纪比苏玲还小一岁,又不会武功,几天下来早已被折磨得木人一般。今天被关了一整天,才略略恢复神志。箱盖猛然打开,光亮泄入,她顿时象受惊的小兔一样蜷起身子。

月照抓起绳子把她提了出来扔到地上。她与周银然一样,都是四肢被捆在一起,柔白的身体弯成一个圆环。苍白的脸上满是泪痕,映着月光,一片模糊。

月照把乔秀翻过身来,四肢压在身下,胸腹朝天,就象一座玉制的拱桥架在地上。

“乔婊子这身白肉看着还真有些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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