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尘溅血(全本)-8

  
(17)

刘魁一阵诧异,耳边听到媚四娘的声音,“魁哥好福气,让小妹来伺候你的小蚕蚕吧。”接着身下被吓得缩成一团的阳具上便感到软软一热,刘魁的阳具在一片温热里渐渐膨胀起来,随着媚四娘牙关渐合,恐惧也跟着膨胀起来,他猛然惨叫道:“我都说!我都说!”

“东二是回纥人,赵无极与他勾结,暗中发展势力聚敛钱财,想据地称王。听说夜舞屡次坏赵无极朝里靠山的大事,赵无极两年来一直在追查夜舞,这次就是查到线索,夜舞把《参同契》给了明月山庄的朱知元。赵无极便带人灭了明月山庄。”

“赵无极现在在哪里?”

“去了雁门。”

“春香楼是怎么回事?”

“那是赵无极用来奉称交结权贵大豪,聚敛钱财的地方,各地掳来的女子除了赏人的,都在哪里。”

“是赵老狗的大本营?”

“赵……赵老狗的大本营就在春香楼附近的归元庄。”

“赵老狗有多少手下?”

“大爷,我只知道为首的是他,下面有东二爷,水仙子,陕南的黄四爷,河北的庄五爷。闽赣一带还没有领头的,听说史洪心要升六爷了。”

“归元庄和春香楼是谁打理?”

“那都是赵老狗管着,他不在的时候有沙万城、沈锦。”

“月照、法印他们是怎么回事?”

“那两个是江南赵爷的直系,负责行动。”

邢飞扬听罢一剑刺死刘魁。坐下沉吟,没想到赵老狗势力如此庞大,自己单枪匹马,连月照、法印都打不过,怎么去救人?但终南山,来回得十余日,赵无极又没有回嘉兴,到时能不能找到他都难说。现在既有线索,不妨先去嘉兴,再去江宁,相机行事,能救一个是一个吧。果真不行,再回终南也不绕路。

因此赵无极倒霉了。

两日后邢飞扬已到嘉兴,此地繁华,人烟稠密,想到马下的媚四娘,邢飞扬一时间不知如何处理。更麻烦的是:他就剩五两银子了。

邢飞扬走到一家客栈,高声问道:“店家,可有空院?”

小二赶紧迎上前去,一边拿着毛巾给邢飞扬拍打灰尘,一边说道:“客官,您见谅,嘉兴这几家客店就数我们群贤楼院子多,可嘉兴这地儿寸土寸金,哪儿有空院呢?倒是这些日子天冷,客人少了,后院三间上房,只住了一个举子,其他闲着。那地儿僻静,您又单身一人,不如先住下?回头我们掌柜给您赔罪。”

邢飞扬笑道:“这么长一串居然没废话,真难为你了。就住这儿吧,这五两银子先押着。”

小二笑得眼都眯成一条缝,忙往里让一边要去牵马。邢飞扬说:“还是我来吧,你在前面带路。”

一进院子,迎面走来一个肤色黝黑留着长须的中年书生,小二忙躬身招呼:“古爷,您出门啊。”那古爷看看邢飞扬,点点头,“唔”了一声,出了院子。待他走远,小二对邢飞扬说:“这个是书呆子,平时不大理人,住了有一个月,也没听见他说几句话。就这儿,你请,我去打水。”

“多打点儿,爷要洗洗。”

邢飞扬走进房间,一里一外两间,外面是间小厅,里面是卧房,东西倒还整洁。等小二送过热水,掩上院门。邢飞扬把媚四娘抱了出来。

媚四娘双手捆在身后,用双乳沾着水慢慢给邢飞扬擦着背,舌尖不时在邢飞扬耳根颈上轻舔。热气蒸腾,室间春意盎然。邢飞扬半洗半玩把媚四娘弄干净,把她放在床上,分开圆臀,挺进后门。随着邢飞扬的摩擦,媚四娘的淫水渐渐流出。她突然低声问道:“主子怎么只用奴婢的后庭呢?”

“爷不是还用你的嘴吗?”

“奴婢还有一个洞呢。”

邢飞扬笑道:“怎么?急了吗?果然是湿了。”

媚四娘媚声道:“奴婢一定会服侍主子高兴的。”

“嘿嘿,”邢飞扬笑道:“你那地方太厉害,险些把爷的剑鞘夹断。”

媚四娘一愣,半晌低声说道:“奴婢不会的。”

邢飞扬也不理会。等泄了火,他把媚四娘抱坐在自己胸上,两手姆指分开花瓣,弄得媚四娘高潮迭起。

半夜,他封了媚四娘的穴道,正待去春香楼踩点,顺便取些银子,却听到旁边的窗户一声轻响。凝神看时,却是那个书生狸猫般穿窗而出,跃上房顶。功夫相当不弱。

邢飞扬疑云顿起,蹑足跟在那人身后。

片刻后,那人来到一处宅院之后,伏在房顶。紧紧盯着灯火通明的楼内,颌下长须轻轻飘动。邢飞扬也不作声,在远处看着他。没想到那人一伏就是三个时辰,邢飞扬又冷又急,但好奇心上来,也不愿离去。

眼见天色发明,那人悄悄离开。从无人处跃下房顶,弹弹袍子,整整头巾。施施然背着手踱出巷子,在一家饭铺吃起早点来。

邢飞扬气得直想吐血,“莫不成是个窥阴癖?”

他回到客栈,媚四娘还在熟睡。这些天除了每日服侍邢飞扬一两个时辰,无聊时逗逗“小牛”,媚四娘就是整日睡觉。既然无事可做,不如睡觉,还能美容呢。

冰凉的身子压在身上,媚四娘一惊,刚想张口就听到邢飞扬说:“给爷暖暖身。”

媚四娘双腿盘住邢飞扬的腰,肚腹和丰满的玉乳紧紧贴在邢飞扬的胸前,慢慢揉搓。

(18)

听到院门一响,邢飞扬抱起媚四娘走到窗前,低声说:“你认识他吗?”

媚四娘摇摇头。邢飞扬把她扔在大床上,自己坐在椅中休息。

媚四娘突然坐起身来,邢飞扬问道:“怎么?内急了?”

“钟映红!”

“哦?”

“去年奴婢为了刺杀钟鼎文,跟了他们两个月。钟映红是名单上的人物,奴婢多留了些神。现在她虽然贴上胡须,涂黑皮肤,改变了步姿,但眉眼还是没法改变。”

邢飞扬凝神思索,“看来她也是来伺机报仇的。”

“她母亲还在春香楼。”

邢飞扬站起身来,“与她联手没有坏处吧?”

“那丫头能从法印手下逃脱,武功应该不错。”

吃过午饭,邢飞扬抱起媚四娘,“来,给爷泄泄火,下午养养精神。”

媚四娘赶忙含着邢飞扬的阳具,滋润一遍后,她伏下身子,挺起粉臀,用捆在背后的双手把菊肛掰开。等邢飞扬挺身进入,她双手推着臀肉,把阳具紧紧夹住,一边不断的使劲提肛。邢飞扬大开大合,虎虎生威。

干了一盏茶的时间,邢飞扬躬身握住媚四娘的双乳,阳具全力一击,又整个拔了出来,然后挤进媚四娘湿淋淋的花瓣之中。

媚四娘一声惊呼,久旷的密处被火热的阳具一烫,顿时觉得全身发热。嫩肉层层叠叠紧紧裹住阳具,媚四娘奋力前后摆动圆臀。

突然间她觉得邢飞扬手掌已经离开乳房,按在自己的心口。媚四娘明白是自己刚才的举动使邢飞扬以为是施展媚功,赶快放慢速度。

邢飞扬还是第一次进入女人的花房,身下的玉人如温柔的波浪般起伏,阳具所在之处,即比后庭温湿滑腻,又比口中紧凑密实,兼两者之长而无两者短,怪不得号称销魂。

等邢飞扬把阳精射入花房深处,媚四娘也满身红霞,颤抖着泄了身。

“主子开心吗?”

邢飞扬也不答话,只是舒服地摊开身子,任由媚四娘的小嘴清洁阳具。

晚间他敲开了钟映红的房门,钟映红开门不禁一呆。邢飞扬躬身道:“古先生。”

钟映红忙哑声说道:“什么事?”

“在下不通文墨,刚才听小二说先生饱读诗书,还想麻烦先生为在下写封书信。”

钟映红脸色一板,说道:“不行。”便欲关门。邢飞扬低声说:“如果来是月照、法印,钟姑娘有把握在陆上脱身吗?”

隔着涂着的黑色,还是能看出钟映红脸色大变。

邢飞扬再说道:“这里是嘉兴,如果我有恶意,现在来的就是他们了,又何必骗你呢?”

钟映红低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摩天崖弟子邢飞扬。”

“为什么来找我。”

“与姑娘一样,我师兄朱天笑一家也落在他们手里。”

钟映红脸色惊疑不定,半晌说道:“进来说话。”

邢飞扬细叙了这几天的情况,钟映红听到他连番施计,杀掉赵无极二十三个手下,从月照手中救出一人,且把他逼得独身潜逃,不由心下暗暗佩服。

八月初九,钟映红与父母去鼋头渚游玩,突遭月照等数十人围攻,十余名随从当场身死。法印以硬对硬破了太湖龟钟鼎文的硬功,将他击毙。钟映红自幼长在湖边,水性超群,眼见情况不妙,潜水远遁。待听说仇人是归元庄的人,便来此地寻找机会。

但在庄旁伏了一个月,始终没有见到月照、法印。而且庄中戒备森严,高手甚多,她每日昼伏夜出,却一无所获。如今能与邢飞扬联手,报仇的机会大增,钟映红不由激动起来。待听说母亲在春香楼,泪水滚了几滚,终于落了下来。

邢飞扬无从安慰,想说“也不一定有那么坏”,但张了张口,没说出来,只能陪她叹口气。

两人计议半晚,决定先去春香楼探访一番。

春香楼此时正灯火通明,两人伏在一旁等候良久,邢飞扬心想:“再无功而返,这一夜就又白费了。现在时间实在浪费不起”,一咬牙,就对钟映红说道:“我进去看看,你在这里等我。”

钟映红低声说:“那怎么行?灯火通明,太危险了。”

邢飞扬说:“这里每天都是如此,想等没有灯火,那只有白天了。没关系,我脱身应该没问题。如果我被人追杀,你千万不要来救,或是回去等我,或是在城外七里的七里桥跟我会合好了。”

钟映红只好说:“那你多小心。”

邢飞扬看着她颌下的长须笑了笑,正欲起身,又想起一事:“月照可能今晚就能赶回来,你也小心。”

邢飞扬转到楼后,看到贴着院墙有几株大树,虽然是冬季,仍枝桠甚密。枝后隐隐还有一座假山。他想了想,悄悄避开,找到一截无树无山的院墙,平身贴在瓦上。

这里是春香楼的东侧,春香楼沿街而建,两翼向里张开,中间是一个小小的鱼池,鱼池后则是刚才看到的假山林木,想来是后花园。在两翼后,还各有一座单栋的两层小楼,刚刚高出院墙。正对着邢飞扬现在伏身之处,隔了四丈左右。小楼的下层还亮着灯光,上面一片漆黑。邢飞扬心下暗喜,盘算着月照应该还未回来,鼓鼓劲赌它一铺。

邢飞扬掏出涂成黑色的逍遥环,心想媚四娘这玩意儿还真不赖,它遇到我,也算是碰上明主了。

挥手悄无声息地挂在檐角,尽展轻功,在逍遥环挎在檐角的同时,他也掠过三丈,轻轻一扯,伏在楼上,静听四周动静。片刻后,闪身钻进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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