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盛宴的计划
女孩在小巷子里飞快地跑,不时回头向后张望着。没人追来,还好还好。她口里喘着气,脚下不敢稍作停歇,一直向前跑着。
“呯!”她推开巷里一座小平房的木门,冲了进去,转身飞快地闩上门,背靠着门板大口大口地呼着气。
“是小琴吗?回来啦……咦,你怎么了?满头大汗的,很热吗?”
“没……我没事。妈,我回房间去了。”女孩强作镇定,匆匆从母亲身边走过,走入自己的房里。
“小琴,小琴你怎么了?面怎么这么白?出了什么事吓成这样?”母亲在房门外焦急地问。
“我……我都说我没事了。我想睡觉了,妈。”女孩惊魂未定将自己关在房里,蹲在地上抱着头。
“还睡什么觉啊,就可以吃晚饭了。你开门啊,告诉妈啊,出了什么事?是不是去惹那个坏蛋了?我叫你不要去惹他了,他不好惹的。”
“没有啊……我都说没有了。妈我好累,让我休息一下好吗?”女孩不耐烦道。
“好……好吧。”母亲无奈地说道,随手开了电视。
“这里是冠雄大厦的门口,艺窗电视台记者尤聪在这里作现场报道。二十分钟前这里的地下停车场刚刚发生一起爆炸案,两名伤者已经送院,其中一名怀疑是冠雄集团的董事长李冠雄。警方已经封锁了现场,初步怀疑这是一起人为的蓄意……”
母亲转头看着女儿紧闭着的房门,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这孩子就是沈不住气……”母亲摇了摇头,坐到椅子上,眼睛望向桌子里面的一块灵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同样的新闻报道,在老欧的晚会大厅中收到,自是另一番景象。
作为一个老牌唱片公司的老板,欧振堂自然对新晋的后起之秀给予了相当的关注。今年凌云婷和星星韵公司咄咄逼人的气势,老欧心中当然有底。
李冠雄是什么来头,他略知一二,但欧振堂相信,以他在娱乐圈内多年造就的影响力,他有能力将任何新入行的同行纳入自己的势力范围内。
“最低限度,将竞争约束在良性竞争的范围内,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面对竞争对手的挑战,欧振堂这样对他的助手说。他深信每个行业都会有自己的准则,他是业界的老大,他有权利和义务维护这个准则。
得知李冠雄遇袭受伤,他确实十分扫兴。笼络这位后起之秀,本来就是举办今晚这个晚会的主要目的之一。
当丁尚方以李冠雄助手身份打来电话,抱歉地报告老板因故将不能参加晚会时,他以长者最慈祥的口气,致以了最亲切的问候。
但晚会还是要继续。
李冠雄方面既然没有正式宣布老板遇袭,欧振堂自然不会乱说。
“现在,请今晚的东道、大同之音娱乐传播有限公司董事长欧振堂先生讲几句话!”主持人站在铺着红地毯的演歌台上,对着话筒大声说。
欧振堂微笑着一边挥手一边上台,他顿了顿西装,说道:“很感谢各位嘉宾的赏脸光临,在我老欧这里不用客气,有酒就喝有肉就喝,哈哈!大家都知道我老欧不喜欢文绉绉地打屁,一会我有件事想跟各位老总商量商量,大家给个面子不要走开。现在晚会开始!”
娱乐圈老板们的晚会,自然少不了歌影红星的演出助兴。老欧是东道主,首先登台的自然是他旗下最得意的歌星。
主持人宣布:“现在,有请连续五届最受欢迎女歌星林昭娴小姐!”
台下自然是唏哩哗啦一阵掌声,身着露背黑色晚礼服的林昭娴闪亮登场。
在这种场合演出其实并不是什么讨好的事情,唯一的目的祇是为老板争光。
但即使台下的歌迷记者不是太多,身经百战的最受欢迎女歌星也不会放弃宣传自己新歌的机会。
“很荣幸能在各位老总面前演出,”林昭娴微笑着开始了她的开场白,“最近有人说林昭娴老啦,让后浪给推了下去了。可现在我要澄清一下,我其实也祇有二十岁,也祇是后浪,年轻得很呢!”
台下哄堂大笑,有人窃笑道:“她出道都快十年了,那岂不是十一二岁就出道了?哈哈!那她那时候发育得还真快!”
旁座差点将一口的可乐喷了出来,笑道:“她出道时刚刚中学毕业一年,差不多二十岁吧?不过这个没关系,女人会打扮,你看她现在这样子,说是二十岁亦无不可,祇不过成熟了那么一点点……哈哈!”
林昭娴候笑声稍息,微笑道:“林昭娴还是会当自己是二十岁那样继续努力的,就像这首歌一样……嗯,不好意思,今晚不小心穿错了衣服的颜色……《红粉女郎》,谢谢大家!”
在笑声中,悠扬的乐曲响起,色士风伴随着钢琴的伴奏,听起来有点新奇的搭配,却又配合得天衣无缝。
林昭娴标签的女中音依旧,祇不过,初出道时那年轻却饱历沧桑的少女形像已在人们的印象中渐渐模糊,现在,大家看到的,是一个雍容大方的成熟女人。
林昭娴的歌声飘扬着,她希望在自己的演出时间里便将晚会带至高潮。因为不管她办不办得到,今晚这儿最不缺乏的,便是才华横溢的艺人,他们早晚会办得到。
所以,晚会在大牌红星们的落力演出中,渐渐到达了高潮。
李冠雄应该为错过这个晚会而遗憾,他损失了一个在同行面前展示实力的机会。
凌云婷也应该感到遗憾。但她没办法,李冠雄根本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她出场——因为,他不想给欧老大太多的面子。
现在,李冠雄仍在昏迷不醒中。
丁尚方头都大了,他忙着应付那批接踵而来,而且连绵不绝的八卦记者们。
这批人希望得到关于新晋唱片公司老板被暗杀这件刺激的新闻的内幕,但丁尚方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他的老板现在无法吩咐他应该怎样怎样做,于是他祇好推搪说他什么也不知道,一切无可奉告。
而安澜在医院的出现,对于丁尚方来说,无疑是救星到了。他像一祇过街老鼠一般东闯西窜,在保安们的协力帮助下,脱身跑到安澜的身边。
“雄哥现在怎么样了?”安澜戴着黑眼镜,似乎是面无表情地问。
“我……我……刚才我从病房出来的时候,还没有醒。医生说还得观察。”
丁尚方上气不接下气,那批家伙确实十分烦人。
“带我去见医生。”安澜说。
“是,澜姐。”丁尚方跟在安澜的身后。除了他老娘之后,这是另一个能够让他低声下气的女人。祇不过这个女人却不是他的,而是他老大的。
熟悉李冠雄的人都知道,安澜绝不仅仅是他的一名女朋友这么简单,而是他事实上最得力的助手。基本上,大家都懂得用对待大嫂的礼节,来对待这个美艳但却冷峻的女人。
医生先生的话十分少。
面对这个看上去很像是黑帮师姐的女人,他祇重复了刚才说过的话:“病人前胸、大腿、右脸等多处灼伤或被碎片击中,情况初步疹断多数应该祇是外伤。
至于有没有震伤内脏,还需要等进一步的检查。我给他注射了镇痛剂和安眠药,明早之前不会苏醒过来的。“
“嗯!”安澜看了丁尚方一眼,略一沈吟,问道,“我想知道他的要害部位有没有受伤?”
“什么部位?”医生先生不解。
安澜瞪了丁尚方一眼,轻哼一声。
丁尚方道:“我下去看看记者走了没有。”快步离开。
安澜看丁尚方走过楼梯转角,道:“我指男人的要害部位。”
医生先生恍然大悟,说道:“应该不会损害到病人的性能力。但这还需要做进一步的检查。”
“我希望你说的是真的。”安澜看了医生一眼,头也不回地转身而去。转过楼梯转角,候在那儿的丁尚方起身跟在后面。
安澜问道:“是谁干的?”
丁尚方道:“暂时还不知道,我在等警察局那边的结果。老王跟小袁现在那边。我……我想多半是什么仇家吧。我回去之后会仔细查一查所有可能的仇家的情况的。”
“废话!”安澜哼道,“当然是仇家。雄哥的仇家这么多,你查得到吗?先听警察怎么说再说吧。打电话给老王,叫他们告诫告诫警察局,我们不想张扬此事。”
“是,澜姐。”丁尚方道,“那现在怎么样对付记者?那批家伙像苍蝇一样缠个不休……”
“废物!哼!你一定说你什么都不晓得,不知道不知道,是吗?”安澜盯了他一眼,道,“我去说。”
安澜和丁尚方一出现,早已等候多时的记者们立即蜂拥而上,大量的摄影机和照相机高高举起,几十支话筒朝两人的方向急伸过去。一时间噪声大作。
安澜手插裤袋站住,丁尚方高举双手,叫道:“大家不要吵不要吵,我们澜姐有话要说。”
噪杂之声稍息,安澜平声道:“我是安澜。我现在代表冠雄集团及其星星韵娱乐有限公司向公众澄清,李冠雄先生因汽车故障祇是受了点轻伤,本集团的一切将运作如常!请诸位不要继续来搔扰。”几句话一说完,掉头便走。
记者们得到这不痛不痒的几句话,哪肯罢休?跟在她的后面又拥了上去。
一名记者手脚较快,将话筒伸到安澜面前,问:“据说李老板是给仇家暗算的,请问……”
安澜眼也不看他一下,接口道:“绝无此事!”
那记者不依不饶,又道:“据说李老板有黑道背景,得罪的人多……”
安澜站住,转过头去,盯着那人,一字一声,说:“我再重复一遍:绝无此事!我不希望在什么报纸杂志上看到不实的谣言。否则,我们保留用法律手段解决的权利。李先生祇不过受了点轻伤,似乎不必劳动这么多位先生小姐来关注,大家请回吧。”
众记者还待再问,安澜不加理会,祇管走人,走入医院的电梯间,祇留下丁尚方应付那帮尚不甘心的家伙。
“安小姐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这祇不过是一件小事,一件小事……”在电梯门缓缓关上之时,安澜听到丁尚方正满头大汗地被包围着。
“蠢货!不知道雄哥怎么会养了个这样的废物?”她心中哼了一声。
马尊坐在回程的汽车中,欧老大的晚会已经结束了。
“欧老大建电影城的计划,你怎么看?”他问坐在旁边的苏奈良。
大家不大不小也都算是一家娱乐公司的老板,虽然不及欧振堂德高望重,但没人喜欢总是跟在别人的屁股后面走。
“建电影城一直是欧老大的梦想,他一直在寻找机会。如今有了机会,他一定会拼全力的。”苏奈良道。作为一家广告公司的老板,他认为自己有理由支持欧老大的梦想。
“说的也是。其实一想想在几万亩的土地上……唉,我也悠然神往啊。”马尊道。他的电影公司一直为拍摄的场地问题伤脑筋,如果欧老大的大志竞成,起码他仅仅在场地这一项就可以节省至少三四成的制作成本。
“欧老大是个老好人,其实他的计划,对我们每个人都有好处的。”苏奈良是此项计划的坚定支持者,“到时,不仅会有大片大片的现成外景可供拍摄,那几个或中或西、或古或今的大场馆,我也听得直流口水呢!再加上那片一百亩的大广场和四万人座位的大会堂等等,无论娱乐圈中的哪一个行业都能够在计划中得益。我觉得没有什么理由不支持欧老大,何况他的为人大家都很清楚,这是他一生的梦想。说他祇是为了大家未必太伟大了一些,但至少我们可以肯定,他更多为的是名,而不是利。”
“也就是说,计划达成之后,他老人家名垂千古,而我们则得到实利?如果真是这么简单,我也没什么担忧的了。嘿嘿!”马尊若有所思。
“你担忧什么?”苏奈良问。
“唉~~不说也罢,不说也罢。此事看来已经势在必行,说也没用。但愿我的担忧是错的,但愿你没有看错欧老大。”马尊长叹一声,倚在汽车靠背的皮椅上,缓缓闭上眼睛,祇剩下苏奈良一人郁闷地抽着烟。
冠雄大厦。
杨丹和章璐凝快疯了,被袁显抹入阴户里那凉凉的药膏发生了功效。
她们从没这样痒过、这样热过、这样饥渴过,而这一切,却偏偏发生在女孩子最羞为启齿的部位。
两个女孩浑身大汗,本来已经被折磨得有些苍白的脸蛋现在红得发紫。
她们的眼睛不知道是睁开着还是闭上去的好,真希望就此昏死过去,就不用忍受着这无穷无尽、耗尽心力的折磨了。
可这是办不到的。
不是说三个小时吗?
怎么过得这么慢啊?
女孩由剧烈的惨叫换成了连绵的呻吟,最后祇剩下了微弱的喘气。
身上每一根血管似乎都快爆裂了,可全身却是软绵绵没有一丝力气。
如果双手是自由的话,也许她们那两个迷人的小肉穴,早已经被搔破了吧?
但她们的双手并不是自由的,她们的双手分别被反捆在自己的身后,她们都被吊了起来。
杨丹被绳子绕着自己的胸部,一对秀美的乳房被紧紧勒住,右腿被扎在脚踝上的绳子向上高高提起,跟垂下却够不着地面的左腿形成了120度角,敞开着的阴户,现在正在向下滴出如泉的爱液。
章璐凝更为可怜,她面朝下被横着吊起,左脚踝上的绳索扎上了她的一头秀发,将她的左腿向后曲起成一个直角,而右膝上的绳索却连向夹在她一对乳房的胸前绳子中间,她的双腿一上一下,同样向外大大敞开着,同样从那阴户里流出着如泉的爱液。
她们被绳子勒着很疼,很不舒服,很羞,但那是刚刚开始时的感觉。
现在,也许是习惯了,也许是麻木了,反正现在她们感受到的,祇有那恐怖的奇异感觉,那从羞处发生,既而涌满全身的饥渴感。
女孩忘情地哭着,哭到喉咙吵哑。现在她们多希望强壮的男人来刺穿自己的阴户、揉捏自己发涨的乳房啊。谁还记得她们是几个小时前才刚刚被开苞的呢?
她们也早已忘记自己被轮奸过的阴户现在还没有复原呢!
可是袁显哥交代过,谁也不许碰她们。
于是,几个小喽啰祇好一边围着打牌,一边嘻笑着欣赏两个赤裸小美人发情的色艳镜头。
“求求你们,救救我们吧……”杨丹用她仅存的一点意识,向面前的几位大哥求救。
“哈哈哈……想男人了吗小美人?哈哈哈!”换到的祇是哄笑。
“放心吧,祇要头儿一声令下,我们包管把你们操个……操个什么?”突然间发现自己的语言水平有限的家伙回头问了问同伴。
“操个饱。如何?”他的同伴的文学显然也不比他好多少。
“呜,呜呜呜……”女孩祇好继续陷入被自己情欲折磨的狂潮中。
起码,能摩擦一下自己的双腿还好一点,可是连这都办不到。
两个女孩根本没有动弹的余地,分开着的双腿间凉风吹进,倒是增添了一丝快感,可接下来,有的祇是更加痛苦的难受。
“他…的,袁哥怎么还没来?都快五个钟头了!”穿着蓝衣的喽啰显然等得不太耐烦了。放着这样的美人儿在眼前,却是祇能眼看手勿动,也实在难受。女孩销魂的哭声和呻吟声,早令几个男人下体的活儿朝天高举了,但他们却不知道外面已经发生了变故。
“该不是忘了吧?”察觉有些不对劲的小头目道。以袁哥好色的劲儿,怎么可能放着这如花似玉的两个美人儿不顾呢?
“喂喂,是袁哥吗?”他终于拨了袁显的手机。
袁显当然不会忘了有两个小美人正在痛苦地等着他去玩,但他却走不开。他需要在警察局等候进一步的消息。
“老大出事了!你们这帮蠢蛋不知道吗?”袁显对着电话大吼。在警察局呆了好几个钟头,又急又闷,兼且浑身不自在。现在居然有蠢蛋送上来挨骂,真是求之不得。
“我走不开啦!你们想办法满足一下那两个小妞吧,她们还没断气吧?玩完之后把她们放在温水里泡一晚,清清毒,等我回来。记住,玩归玩,别太过火,她们要是有什么闪失,就算老大放过你们我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收到解禁令,密室里的男人们齐声欢呼,他们也憋得挺久了。
马上知道了当前现状的两个女孩,害怕而又期待地看着男人们风一般的脱衣速度。
六个强壮的男人、两个数小时前还是处女的妙龄少女,在敞大的密室中赤膊相见。没人顾得上去解开绳索,粗大的肉棒,贯入了湿得不像样的小肉洞中去。
“啊……啊……”杨丹和章璐凝高声呻吟着。
女孩身上所有的敏感部位,尽皆落入憋足了劲的男人们的掌握之下。那对待着娇艳柔嫩的乳房的粗暴蹂躏,杨丹和章璐凝似乎已没感觉到疼。可爱的肉球在强力的挤压下变幻着各种形状,带来的似乎更多的是一种渲泄的快感。
轮奸正式启幕了,杨丹和章璐凝盼到了她们又渴望又害怕的一根根肉棒。她们似乎快在这无尽的情欲折磨中解脱出来了,但却又似乎还没有……
(九) 病房的雄威
等袁显回去时,被催情药和男人的肉棒又整整折腾了一个晚上的杨丹和章璐凝,已经筋疲力尽地昏睡过去。进入冠雄大厦的第一天,就这样渡过了。来之前她们还都是冰清玉洁的处女,而现在已经有几十根肉棒进入过她们的身体。
遵循着袁显的吩咐,那帮小喽啰们在玩完两个女孩之后,让她们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也许是从未受过这样精力和体力同时的折磨,也许是泡在温水时比用绳子吊在半空中舒服太多了,总之目光呆滞的两个女孩几乎同时在浴池中昏睡过去。
看着两具美艳的肉体并排着娇美的睡姿,袁显扑了上去,身子飞扑在两个女孩的身上。
但他什么也没有干。在警察局困了一个晚上,他也十分累了。
即使睡觉,抱着两个小美人,或者会睡得舒服一点。袁显给自己找了个藉口,事实上,他自己也不打算抑制拥抱这两个甜美的女孩的冲动。
但无论如何,他这一觉确实是睡得很香,一直睡到中午。
当袁显和他搂抱着的两个小美人还沈醉在睡梦中时,老欧已经踏着晨色漫步在江滨悄静的林荫道里。
每个日出的清晨,当这座不夜的都市还没有苏醒的时候,欧振堂从没例外地
出现在这条林荫道里。隔着宁静的江面,看着红日初升,习惯了在热闹喧哗中生活的演艺界老大得到了舒心的安宁。
电影城的计划终于进入到实质性的阶段,欧振堂心中充满着期待。这些年里,他能做到的,他希望做到的,他都做到了。现在,只有电影城,这个埋藏在他心里几十年的宏伟计划,才是他心中唯一的愿望。
有人怀疑他的私心,这没问题,商人之间总是这样;有人甚至怀疑这个计划是个阴谋,这也没问题,我老欧会证明一切。虽然希望得到娱乐圈的一致支持,但难免有人不太合作,这些都是早就预料到的。
值得担心的,只有那些存心要搞破坏的人。
一个来势凶猛的名字,在老欧的心头挥之不去。他是什么来路?他想干什么?他会不会是我的敌人?仅仅靠手头中有限的资料,老欧无法得到令他心安的答案。但他知道,这个人绝对不简单。可是,在这个急需对他摸底的节骨眼上,他偏偏遇袭受伤了!
试探!踏着宁静的晨色,老欧知道了自己应该怎么做了,清新的空气使他头脑清爽。不过,今天要做的工作,是进一步落实电影城的用地。即使看起来问题不大,他愿意扔出大把大把的银子,但欧振堂绝不敢大意。
因为,这是他一生的梦想!
欧振堂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清新!等电影城落成之后,但愿天下的空气永远象清晨的这条林荫道上这样的清新。
飞驰的汽车中,凌云婷面无表情。
嘿,李老大给人暗算了,生死未卜!她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前晚给那个什么罗大少整整折腾了一个晚上,台上清纯的玉女成了人家跨下耻辱的淫奴。她没有忘记,她是作为一名妓女亲自送上门去给对方享用的,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云端的天使在疲倦和泪水中一直睡到今天早晨。
上午本来有一个慈善演出的,但现在看来得迟到了。因为这时,她需要去医院探望她的主人兼老板。
“凌云婷来了!”当她的汽车驶入医院的一瞬,眼尖的记者发现了车里的明星。
“请问凌小姐,您对此事件有何看法?”
“凌小姐,您认为此事件对您的演艺事业会不会有不利的影响?”
“凌小姐,在一位被传为黑道人物的老板旗下工作,您有何感想?”
“凌小姐,您此行是不是跟李老板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商量?可不可以稍为透露一下……”
被阻住去路的汽车被迫停了下来。凌云婷缓缓摇开车窗,手快的记者们立刻将麦克风伸了进去,手慢者便只好在后面猛挤着,生怕听漏了任何一句可以造成轰动的话语。
“我是来探病的,拜讬各位让一让。”凌云婷没好气地回答。说罢便要将车窗摇回。
记者们哪里肯放,好不容易挤入车厢里的手哪肯就此收回。没人理会凌云婷的拜讬,依旧七嘴八舌地发着问。
“李先生这次的事故纯属意外,拜讬大家不要胡思乱想。本次事件不会有任何消极的影响,公司跟我本人都将如常工作。一会儿我还要去参加慈善演出,拜托各位让一让路,不要害我迟到,谢谢!”无奈之下,凌云婷只好应付了几句。
而在她一再的拜讬下,心仍有不甘的记者们也只好让一让路。
还没进入病房,凌云婷已经听到里面的咆哮声。差点丢了性命的李冠雄大声喝骂着:“他…的王八蛋,那个家伙揪出来了没有?”丁尚方低着头站在床尾不敢作声,安澜坐在床边安抚着他激动的心脏。
“早晚会揪出来的。你生这么大气干嘛?外面大班记者在瞄着,要是给他们听到,明天的报纸就有得看了。”安澜温声道。
“嘿嘿,想杀我?给我抓到这家伙……”李冠雄面露冷笑,“他不知道有没有尝过我的厉害?”
“知道你厉害!”安澜没好气道,“那家伙正在抓了,连警察都插手了,黑白两道一块下手,还怕他飞了不成?你还是乖乖养你的伤吧,伤一天没好,说什么都没屁用。”
“嘿嘿!”李冠雄只是冷笑,掉转头对丁尚方:“唱片公司方面你给我跟紧点,婷儿的风头绝对不能再给那姓林的娘们压下去!小澜,集团其它的事你给我先顶着。他…的……”不觉中伤口又是作疼。一向意志飞扬的人突然被困在病房不得动弹,李冠雄不禁口里骂骂咧咧起来。
“行了,有我在。”安澜道。
“放心吧老大,婷儿现在这么红火,没那么容易给压下去的。”丁尚方道。
“笨蛋!”李冠雄骂道,“现在是交给你重要事情办,你以为是叫你玩女人吗?不知轻重!我要你照料好她,不是叫你玩晕她,明白么?”
正说话间,响起了敲门声,丁尚方掀开窗帘看了一看,放凌云婷进来。
“老大,正说着她呢,曹操就来了。”丁尚方嘻嘻笑道。
“主人、澜姐、丁哥。”凌云婷依次叫人。
“嘿嘿,还真乖,懂得来看我。”李冠雄微笑道,“闷死我了,你来得正好!阿丁,这儿没你的事了,你去打发记者吧。”
“喔。”丁尚方又是嘻嘻一笑,转身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一听他赶丁尚方出去,安澜白了李冠雄一眼,没好气道:“我也出去了,这副样子还色心不死!嘿嘿……小心你的身子!”站了起来。
“你不要走。”李冠雄道,“指点一下后辈嘛!”
“有红歌星在,还要我这老女人干嘛?”安澜哼道,“没得打扰了你的好兴致!”缓缓坐了下来。
凌云婷一看这架势,脸上一红,一时却也不知如何是好。讪讪道:“主人…
…你……你的伤没事吧?“
“没事!皮外伤而已!”李冠雄咳道,“过来,给我舒服舒服!”
凌云婷轻斜了安澜一眼,慢慢走到床边。
“老天保佑你的命根子没事!”安澜冷冷道。
“废话!当然没事!放着许多美女等着我去干呢,哪能有事!”李冠雄哈哈大笑。可一笑之下又牵动了伤口,顿时疼得脸色发青。
“都说你!”安澜叹道,“小心点!搞成这副样子了,就不能安份一点吗?
“轻轻帮他揉着胸口。
“用手有什么好玩,给我舔舔。”李冠雄咳声稍止,色心便起,对着安澜淫淫一笑。安澜白了他一眼,凤眼照凌云婷脸上一扫,轻轻掀开他的被子。李冠雄身上伤处颇多,白纱布自右肩缚至左腰,遮盖住右边的胸部。安澜侧一侧身子,手指在他裸露着的左胸拂一拂,轻轻低下头去,舌尖在他的左边乳头上点了一点。
“好……”李冠雄满意地轻呼一口气,指指凌云婷,“你,舔下面。”
“是……”凌云婷皱一皱眉,提着裙脚慢慢爬上病床,一边道,“主人……
我……我十点半有个慈善演出……“
“还早着呢!解裤子小心点,不要弄疼我!”李冠雄道。
“是……”凌云婷只好应道。轻提着他裤子的松紧带,向下轻轻拉下去。睡裤之内没有穿内裤,大腿腰间满是伤口,到处包扎着厚厚的纱布,从纱布的缝间,一根乌黑且丑陋的家伙巍然屹立。
凌云婷只觉有些恶心,这么多的伤口已经够恶心了,而这满身是伤的人竟然还有这么强的淫心,她隐隐间感觉有些骇怕。
但她没有别的选择,她小心翼翼地察顾着自己的衣服不要被弄脏,她俯着身子跪在床上,她漂亮的小口微微张开,对着那根恶心的家伙,轻轻地将它含进口里。
“唔……”李冠雄轻哼了一声,右手轻摩着安澜的头发。安澜“嗯”的一声,舌尖轻轻爱抚着他的乳头,眼睛却向前抬起,瞧向他身下的方向,微微的一笑。
凌云婷的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跟安澜眼光对碰的结果使她浑身不自在。高翘着屁股、口里吸吮着这跳动着的肉棒的下贱姿势,确实跟她身上的华服、跟她甜美的脸蛋太不相衬。她只好佯装什么都没看见,闭上眼睛,用她甘甜的唾液,去湿润舔弄她主人好色的阳具。
“唔……”她的主人又轻哼一声,眼瞄着她,然后说道:“受不了你这小娘们,我要……!”
“嗯!”凌云婷低着头应道。舌头在主人的龟头上舔了一周,让它离开了自己的口腔,直起身来,眼看着李冠雄。
“看什么看!”安澜哼道,“没见主人受伤了吗?难道还要他要侍候你?”
一句话说完,又俯下头去,继续亲吻李冠雄的胸口。
凌云婷脸上又是一红,轻喘一口气,伸手便去解衣服上的扣钮。
“谁叫你脱衣服了?”李冠雄轻抚着安澜的头发,道,“老子又不想摸你又不想看你,脱光干什么?只不过要用用你的骚穴儿而已。把内裤脱了,坐上来。
“
“是。”凌云婷脸更红了,眼角瞄了瞄安澜,安澜却面露着异样的笑容正看着她。凌云婷大窘,忙低下头去,将手伸入裙底,狼狈地摸索着,屁股一扭一扭,片刻便将粉红色的底裤脱了下来。
“手脚还挺利索的嘛!”安澜不怀好意地调笑道。
凌云婷羞红着脸,轻咬着下唇,低头不发一声,轻提着裙脚,分开双腿跨到李冠雄的身上,一只手暗暗伸到下面摸索着。
“你的裙子一会还要登台呢……”安澜提醒着她。
凌云婷闭着眼,只装作听不到。只见她粉脸绽红,屁股轻扭,露在裙外的手臂微微颤动着,不一会眉头紧锁,口里轻哼一下,身子微微下沈。
安澜见状笑了一笑,转头见李冠雄正舒服地对着她眨一眨眼。安澜瞪了他一眼,一甩头,手指在他胸口轻轻掐了一下。
凌云婷口里吐出一口气,身形晃动着,那只伸入裙底的手已经拿了出来,双手撑在床面,从裙底露出的一对雪白小腿跪在床上,正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喘着气。
“看她好像有点不情不愿的样子……”李冠雄得了便宜还买乖,向安澜笑道。
“没……没有……”凌云婷忙抬起头来,身子扭动得更快,“婷……婷儿情愿给主人玩的……是真的!”
“是么?”李冠雄道,“也不知道是不是。不过我现在想……的小屁屁了,好不好。”
凌云婷的脸刷的一下又涨得通红,咬了咬牙,应道:“好……”
安澜笑道:“答应得这么勉强……雄哥你就别勉强人家小妹妹了……”
“没有,主人没有勉强婷儿……”凌云婷忙道。立刻手忙脚乱地挪动着身体,藏在裙下的屁股扭来扭去扭了半晌,似乎一直找不着要领,急得眼红红的,几乎要哭了出来。
李冠雄一边摸着安澜的屁股,笑吟吟地看着凌云婷狼狈的样子。
凌云婷双手都伸到裙下,身子摇摇晃晃的,牙根紧咬着,头上冒出几滴汗珠,跪在床上的双腿似乎也有些发抖。
“屁股掰不开是吗?还是我来帮你吧。”安澜嘻嘻一笑。
“不……不用……不敢麻烦安姐姐……”凌云婷显得更是慌忙,鼓着气说完这句话,豆大的泪珠滴了下来。一双粉臂上的肌肉棚得更紧,身子猛的一颤,突然一声大叫,身体向下坐了下来。
李冠雄呼出一口气,笑咪咪道:“真舒服啊!”
凌云婷不敢答话,主人粗大的肉棒在她自己的努力之下,终于插入了自己可怜的菊穴。但事情并没有完,半小时后便要登台演出的玉女歌星还须扭动着自己的屁股,去让自己的主人更好地享用自己的屁股洞。
安澜一边用奇异的笑容看着凌云婷,一边慢慢伏下身去,用她温柔的舌尖,在李冠雄被纱布包住的身体中寻找着空隙,撩动着他尚未被包住的肌肤。
“很……很好……再快一点……真舒服!”李冠雄半咪着眼,享受着女人的服务。
“是……”凌云婷咬着牙应道,拚命收缩得约括肌,屁股上下扭动着,让主人兴奋的阳具在自己的体内肆虐着,直到火热的液体喷发在自己弱软的直肠内。
“好了,把我的宝贝舔干净,你就可以走了。”李冠雄呼出一口气,对凌云婷说道。
“是……”凌云婷飞快地从旁边扯过一把卫生纸,胡乱拭抹着自己的下体,然后又趴下身去,高翘着屁股将那根刚刚侵入过自己前阴后庭的东西又含入口中。
看着凌云婷小心地退出病房,安澜叹道:“你对女人,永远都没有满足的时候。”
李冠雄咪着眼看了她一眼,笑道:“你吃婷儿的醋了?”
“我?我吃醋?”安澜干笑着,“笑话!我怎么会吃那小丫头的醋?”
“就是!”李冠雄艰难地伸出他那只受伤较轻的右手,轻轻搂住安澜的腰肢,悠悠道,“我玩过的女人,数一天都没法数得完。可是,只有你,才是真正属于我的。婷儿……嘿嘿,她们就算再漂亮,又怎么能跟你比呢?”
“是吗?”安澜鼻酸酸的道,“是的,她们只是一群玩具。我知道你不会将她们放在心上的,我又怎么会吃她们的醋呢?”
李冠雄咧嘴笑道:“你知道就好。只有你,才是我最重要的女人。你知道的。你莫非看我当你的面玩别的女人,才……哈哈……”
安澜“嗯”的一声,道:“不……不是的。你知道……你真的……你真的觉得我真的是你最重要的女人吗?”
“难道不是吗?”李冠雄不安份的手从安澜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悄悄地在她腰间咯吱一下。
安澜“噗兹”一声笑,腰闪了一闪,啐道:“难道是吗?嘿嘿!”
“难道不是吗?”李冠雄的手继续上伸,伸入安澜的胸罩里面,笑道,“你看你,给我轻轻一碰,奶头马上就硬起来了。”
安澜轻轻一挣,瞟了他一眼,脸微微一红,听任他玩弄自己的胸脯。半晌,悠悠叹道:“谁都知道,她……她……她……在你心里,永远不会忘记她的……
“
“你说的是哪个她呀?”李冠雄脸上保持着他的淫笑,“除了你之外,哪个女人我不是玩过就丢掉?”手掌揉搓着安澜的乳房,尾指轻轻搔着她的乳头。
“嗯……”安澜身体有点发软,轻轻地靠到李冠雄的胸前,低声道:“当年要是你能够不丢掉她的话,当年要是她肯像我这样对你的话……你会不会丢掉我?”
李冠雄轻哼一声,手掌顿了一顿,眼望着天花板,突然猛的一下大力揉起安澜的胸脯来。
一用力之下,似乎又牵动着伤口,口里不由轻呼一声痛。
安澜幽幽地看着他,轻叹一声,低下头去,吻着他疼痛的伤处。
李冠雄舒服地享受着,眼神瞬间柔和了很多。温声道:“不会的。无论她怎么样,我都不会丢掉你的。”
安澜眼也不抬,道:“你刚才不是说不知道她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