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盜的悠閑生活(全本)-24

  第二十五节

「很久不见了龙癸。如今天气暑热,这些凉快的水就作为朕的赏赐,阁下好
好享用。就当作是朕感激你让朕被迫从一舟岛落难而逃的报答。」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看着下面错愕震怒的癸,炫静心下大感凉快。多尔衮到
死都看不起她,使炫静缺少了一份复仇成功的快意。

「我烧了你这贱人﹗」

狂龙怒吼般的叫声中,一道道火炎从火仓中激射向天际的炫静。

面对火舌临身的攻势,黑狮振翅高飞,身旁的影雀舍身抢前,风魔披肩一扬,
立时卷起迅猛的气流,成为一面风之盾把癸的攻势化解。烈炎中炫静长笑着消失
於云端。

监视战况伺机而动的炫静,运气不错的找到刺杀多尔衮的机会,获得可说是
远超她预料的战果。之後她适时下令影雀和黑狮第一时间送她回工地内,因为二
名魔界战士的飞航速度比信鸽还快,不必另外传讯之余,还可让炫静全程亲眼目
睹水淹敌军的壮观场面。

衡量癸手边的实力,以及上次差点让多尔衮击杀的危机,炫静选择暂时退走。
何况能拜见到癸受挫悔恨的表情已叫她为之惬意。

夜袭的目标没有得手,看着东方晨光初现,癸从没像今天那样希望太阳不要
升上来。

癸没浪费时间去看冰坝溶解洪水泛滥的大场面,花了一点时间准备马车後,
他和血莺共乘一车紧跟在洪水後出发,赶回杭州城。连日不眠,癸就是铁打的人
都要休息,血莺亦借此机会调息身体为接下来的恶斗准备。

没有了魔蝙蝠,想给青霭通报亦是不可能。癸内心忧虑着後宫一众成员和海
龙全军的情形,以航速算绝无舰队逃回海上的可能,唯有寄望青霭在最後一刻发
现洪水,率全军移到河的南岸。因为癸从五间组飞马来报得到消息,中路军的二
十余万新金军正全速轻装急赶向杭州城。最坏的结果是在大水过後,己方残军被
尽歼於杭州城内。

心中虽忧愤不已,悔恨自己未能阻止洪水。消耗到极限的肉体却自然进入睡
眠状态,直到在恶梦中惊醒已是次日上午。

人工的洪水规模还是比不上老天的所为,虽则威力惊人,几个时辰就流光了,
不会持续数日,马车得以在洪水过後行驶在珍珠江沿岸。但从实窗往外看,时间
虽短破坏却不轻,两岸的苍翠植物为之一扫而光,什麽也没有留下,只余下光秃
秃的山石,河道更被扩阔数尺。

倚偎在癸怀中的血莺因他的苏醒而悠然醒转过来,玉手自然的握紧着他。癸
和血莺还未知道多尔衮己败。心想纵使新金东路军覆没於洪水下,但同伴能逃过
洪水一劫吗﹖之後又能否承受敌军中路军的进攻。

身旁的男人默然无语,眼神中的焦躁和牵挂却已出卖了他的心情。

难过的沉默久久持续着,只有呼吸声充斥车箱内。

「癸,军师大人一定能及时逃到南岸的,船没有了还可以再造,只要人活着
就行。」

「多尔衮会让她们有机会上船吗﹖我真的不敢想像。」

癸一闭上眼,就看到满江都是浮屍的可怕情形,其中包含着他自失去华香後,
填满後虚心房的每一个所爱。

血莺比幸惠还少回海龙,但亦多少知道癸和众女的情形。癸就像自己失去弟
弟一样伤痛。

每一晚每一晚,血莺都曾在饥寒交迫之中和弟弟相拥而眠,寒风之中仅有对
方的体温能温暖自己。血莺没有恨下手杀弟弟的癸,要说有恨的话也是针对自己。
闻道是她一手带大的,他会如此忘情负义,落得这种下场,必然是自己教而不善
之过。内疚、思念,心头掠过以往种种的历经。血莺的心都要碎了,而现在癸将
要面对相同的情形,失去所爱的人。

血莺没有再安慰癸,面对劣势有千百个理由去相信众人能平安,可是相对的,
就有亿万个理由认为情况已然绝望。痛失弟弟的伤,对癸的同情,诸般感受让血
莺眼眶含泪,碧澄的泪珠从俏脸上划过掉下。

当泪珠掉在地上四散时,癸狂野的吻在血莺的朱唇上,再没有一言半语。现
在他们需要的不是甜言蜜语,而是叫人忘情的激情性爱,唯有如此才能抚慰血莺
丧弟之痛,癸的焦急难耐。

没有温柔,有的只是彻底的慾望,烧尽一切哀痛的肉慾,忘却所有不快的官
能刺激。

贯满内力的掌风一扫,血莺身上衣衫尽碎。健美丰满的莹白身躯,乳头粉嫩
鲜红媲美少女,三角地带上的黑色凄凄芳草,神秘且叫人遐想连连。分布身上清
淡的伤痕叫人又痛又爱,每一道都在诉说着眼前美艳女子的不幸身世。

癸一把含着血莺的乳头,大口大口的吮,舌头粗野的乱舔,时而打转、时而
急刺,嘴巴或吹或吸。很快挑逗得血莺慾火急升,反过来主动的撕开癸的衣服,
纤手抚摸在结实粗壮的胸膛上。盈满眼中的泪珠变成像珍珠链一样的垂挂她的芳
容上。

前戏还没做够,癸就以血莺的泪珠作润滑,将之涂抹在长着黑色柔丝的桃花
源上。

不一会功夫,血莺尽去癸身上的束缚,让那叫人脸红心跳的龙根跃然於眼前。
看着这吓怕人的壮硕东西,血莺知道只要它填满自己的花穴,癸勇猛的前进,就
会让自己暂时忘却所有的哀痛。还会享受到魂飞天外般的销魂感受。

再也忍受不了的癸,一把将血莺的一条腿搁於肩上,就以这叫女性羞惭为难
的姿势插入。温暖却湿热不足的女阴,让癸感到美妙的快感从肉棒上直传体内。

仿佛要将所有不安和焦虑都发泄在眼前,娇艳却饱受伤害的女体身上,癸徐
疾有致的加速前进,肉棒画圆与斜行交替,接连勇闯女体最神秘之处,让无数男
人沉迷的秘所。

「唔……用力……用力……狠狠的捣碎我﹗别留情,干我。」

承受癸的猛攻,快感的旋风从花穴扫过全身,直扣心弦。

血莺期待癸的野蛮,粗暴但叫人狂喜的性爱。好惩罚她教育弟弟的失败,以
及用叫人飘飘然的快感,消去心中的伤痛。

放浪的娇吟,引来排山倒海的猛袭,热烘烘的花径,渗出要把人融化的女体
新鲜花蜜。获得爱液滋润的癸,乾脆连内力也用上,以高频极速猛插,退出到花
穴口处整军,就朝着四方八面猛冲,肉棒的狠捣急干,将血莺送上激情的高峰。

渐渐的血莺脑中被悦乐和茫然填满,销魂蚀骨的官能刺激,填充着她的心灵。
灵台的一点清明,只会使人不能尽兴和哀伤。

「啊呀﹗快……再快……不要饶我。狠狠的来……」

一点点陷进疯狂的性爱洪流中,血莺在癸身下狂叫之余,更脚从癸的肩上移
到腰间,双腿夹着癸的腰肢,两手一张抱着癸,整个人挂到他身上。

那种像要烧死自己的爱与慾的热火,让血莺不能自制的投进去,心湖中除淫
乱的悦乐外,再也不想要有别的感情。

癸双手抱着血莺那柔软却弹力十足的结实香臀,把她抵在车箱壁上,如痴如
狂的猛急直进。腰腿用劲的癸,每一次的拚力冲刺,都叫怀中女子发出更淫靡更
意乱情迷,不能自制的爽快淫叫。

灼热的爱液从血莺的桃花源渗出,流满癸的大腿,更滴滴答答的洒在车座上。
清丽透明,在阳光下闪闪生辉的爱液,看起来美得圣洁,可是鼻端嗅着血莺淫汁
与香汗的味道,让癸忘情的全力冲刺,直到听到血莺悠长哀怨缠绵的至福淫叫。

被血莺勒紧的癸,不再压抑,对蠕动收缩,阴精泄射的花穴放出他积压的阳
精。

全身舒服得快要融化的血莺,感到一股急流劲射体内。想到癸的精液填满体
内,感到心中欣慰的血莺全身软瘫下来。

「哈呀……哈呀……啊啊……唔……」

脸色潮红,愁伤尽去,只有痴迷快意的表情留下来。血莺的肉体在窗外阳光
照射下,点点晶莹的汗珠,看起来耀目生辉。被癸放回座位上的血莺,爱液、阴
精、泪水和阳精混全在一起。白浊的体液混合物,散发着淫乱的气息。

癸向来喜欢品味美女最浓郁的人体花蜜,可是对自己的精液绝无嚐试的兴趣。
但理性早已消失,唯有对爱慾的渴求余下後。癸提高血莺的双腿,埋首血莺的神
秘花园,舔起二人刚才泄出的体液。

「呀……呀呀呀呀呀﹗」

湿润且洋溢暖意的舌头扫过桃花源的一瞬,使血莺稍为清醒。对这地方天然
的羞惭和矜持使她,哀羞快意的挣扎起来,在下身弄到一片狼藉时口交,太过於
羞人了。

「不……清……清洗一下才继续吧﹗」

「没有那个必要,要洗用我的舌头洗。」

醉心於性爱,暂时把负面情绪与牵挂、思念都压抑在心底,癸用他的大舌拨
弄两道花唇,舔吮上面的淫液。吹之以冷气、呵之以热气,舌头打转在上面。

比起切实的肉棒接触,细腻润滑的舌头服务,让血莺的快感水涨船高却就是
差那麽一点满足感。哀怜的在癸舌下挣扎淫叫,全身弓起,双颊热热的嫣红一片。
全然动情的血莺又羞又欣陶醉,口中吐出让癸更激动的淫声乱语。

热情的淫唱持续,血莺下身洪水爆发。癸的舌头巧妙刁转的进攻,旁敲侧击
到她花穴骚动,在癸面前蠕动,淫水泊泊而出,妙不可言的销魂娇吟,诉说着那
让人陶醉的快意。

整个子宫和花穴都被弄到发烫,淫水的洪流多到叫血莺不好意思时,在外面
骚扰袭击够了的癸,舌头一下子钻进花穴内。旋即花唇紧缩,紧紧的夹着这顽皮
的舌头。

「呼……呵……啊啊啊……」

面上艳如桃李,似嗔似喜的血莺轻呼一声。那销魂荡魄的感受太快慰了。

之後癸的舌头在花穴内打转,直接享受女体刚泄出的淫液,手指更逗弄着早
已挣出花苞之外的花蕊。粉红得圆润可爱的这颗快感枢纽,小珍珠一被手指挑衅
就让血莺全身大震。

「不行了﹗」

血莺双手本能的一推,按着癸的头,清澄急猛的喷泉射向他脸上。癸伸出舌
头舔掉脸上热热地且可口美味的阴精。

「呼……呼……呼……」

冷艳的血莺,现时弱若无力的样子,别有女性的韵味,将冰山融化的感受,
让癸极有满足感。

懂武功的人,可以做到常人难以做得到的姿势。把武术入性爱的癸,也能获
得远超常人的快感。

癸横躺在车厢的座位上,全身重量放在手掌和双脚上。常人要做已经够难,
若还要骑一个女子在上面,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可是癸就做得到,血莺现在就以
骑乘位骑在癸身上。

淫靡之音不绝自血莺嘴中发出,她全力驰骋在癸身上,而癸则不时运劲把她
抛上抛下。肉棒进出於花穴内,填满这方寸之地,引发更澎湃的淫水。

看着从花穴渗出的淫水,血莺将之淫靡的涂在癸胸膛。长发飘飘的血莺,表
情妩媚富诱惑力,茔白如玉的双颊,白中透红春情满面。

节奏感十足的淫唱,将两人的快感昇华到更高峰,在骑乘中的血莺,酥胸起
伏的抛上抛下,摆荡的乳球以及岭上红梅,让人的视觉饱受刺激。

二人互相配合的进行着,癸腰肢运力外还用上暗劲,旋转、曲线等运行方式。
不时弄得向前斜倾娇躯,好让下身的花蕊能磨擦在癸身上。

血莺难以想像自己会放浪到这种程度,可是处身官能的大海之中,她不能自
制的作出对追求更高悦乐的动作。

直透花穴的肉棒,更是直迫子宫,彻底填满血莺,让她在自己身上发情,主
动的激烈交欢。精神和肉体都同时获得极度满足。

「唔呀……呀呀呀呀呀啊……又……又来了﹗」

再一次登上极乐的血莺,脸色红若夕阳,流露出性受时满足却又似受折磨的
欢悦表情。由子宫去到花穴,在阴精泄出的同时也抽搐着榨出癸的阴精,直到癸
畅快的发射出来。全身发软二人一起倒在车箱中为止。

激情结束後,维系着二人之间的是淡淡的哀愁,没有急着换上新衣服。癸把
血莺抱到膝上,肉棒依然精神勃勃的停留在她的花径之内。身上汗珠未乾,交欢
後的淫秽气味洋溢於车箱内。

作为炎黄民族的人,血莺饱受礼教的束缚,和弟弟的乱伦叫她伤痛和自责不
绝。唯有那一份爱情和亲情结合的心意能安慰她。可是血莺最不能原谅自己的,
甚至自己也看不起自己的是因时势所迫而要卖身为妓。

原本,她心想世上所有人都看不起我,还有弟弟。结果弟弟却像常人一样,
甚至尤有过之,反而是眼前人能够接受自己。

依血莺的经验,男人嘴上说不介意为妓妻子的过去,其实十中有七、八心底
还是看不起她们的。而癸就是例外的那一、二个。刚才的疯狂性爱叫她很羞人,
为妓时习的房中术,每一次被迫使出来都叫她心生伤痛,觉得自己下贱无耻。刚
才却应用得那麽自然。

不管这次东归的後果如何,血莺决心支持和守护在癸身边,同时在内心对弟
弟道别。她不能忘怀血亲的弟弟,但李闻道再不会以情人身分留在她心中。

能够得到一个包容和喜欢自己的人,血莺已感到老天待她後半生不薄。羞涩
地光裸於癸怀中,内心又忧又喜。忧前途未卜,喜获珍爱的人。

炫静的计画就是在多尔衮和海郑联军决战时,放水淹没歼灭双方,就算牺牲
己方二十万将士也在所不惜。由魔界战士中的两名小队长吉林和梦泽伴同二、三
十名黑猩鸟与一万以上的绿营兵负责建堤储水。

腥红蚯甲吉林,本身就极擅长钻地,加上动用民夫,当下游青霭和多尔衮对
峙时,建起了一个个大小不一的湖。在靠河处由雪女梦泽建成的冰堤坝,利用结
界降温使时值初夏的冰坝能维持不融化。一旦解除结界就会造成滔滔洪水滚滚而
下的局面。更可怕的是炫静调集正义门的道士和尚,施行求雨之法,弄得此区域
河水泛滥,想像其一泻千里之威。岂能叫血莺和幸惠不心寒。

看下面的人手和兵力,不是血风连和五间组的人手可以对付得来的。感到形
势危急的幸惠,连忙用笛子召唤魔蝙蝠,准备向军师青霭告急,同时要星河等四
仙妖带兵来这里破坏。

就在血莺与薰看着魔蝙蝠飞近时,上空一个黑影雷霆闪电的疾降而来,手中
怪异兵器一挥,将魔蝙蝠斩成二截。

看着天空上的黑猩鸟,血莺压下替姐妹报仇的执念和幸惠先行逃脱。君子报
仇十年未晚,现在下游海郑联军十万人的命运就看她们能否把这里的消息送出去。

血莺与幸惠施展轻功在山间林木之中飞掠前进,可是天际一直有黑猩鸟在监
视。以魔界战士的实力,血莺和幸惠勉强能对付几名,但工地上却有十数名黑猩
鸟,被追上的话可说绝无生理。

急行数里之後,血莺和幸惠非但不能摆脱天上的黑猩鸟,後方还带起一股黄
烟,数路骑兵分从几个方向在大路上急驰,看来打算先超越她们再行包围过来。

面对这情形,血莺和幸惠放慢速度,准备一会儿强行突围。

不久前方人声嘈杂,龙家的首席杀手和真田十勇士的指挥,消失身影於森林
中。

亲自带兵来追的李闻道,这次动员过千之众,非擒杀掉海郑联军的探子不可。
要是消息泄漏,炫静的计画失败,他在朝庭内就再无前途可言。千名士兵分散十
路,把马匹留在路上入林搜索。

倏然间在天上给与指示的黑猩鸟降下道:「李大人﹗快叫手下集结。」

李闻道问:「怎麽﹖」

黑猩岛道:「来了。」

原来擅长隐藏形迹的血莺和幸惠从外侧主动接近李闻道,分别用血冰造的吹
箭和十字镖偷袭。在空中看不清楚地上的情形,黑猩在发现新金军接连多人倒下
後,急降支援。

被发现之後,幸惠伴着一身银光闪出,手中先後射出十多道银芒,十数枚十
字镖或直或成曲线,又急又慢,甚至变速的倏快倏慢。一出手就毙掉十数名绿营
兵,直杀向黑猩鸟。

改良後的旭日刺,使幸惠手中赤影像个小太阳一样发亮,气势威力均无懈可
击。

「铿﹗」

兵刃交击之後,手持怪异弯刀的黑猩鸟被砍退,在地上留下一丈长的坑纹。
没有给对手喘息的机会,幸惠像舞动於空中一样,跃起急旋,赤影幻起一片红光,
像红色的瀑布一样下击黑猩鸟。

「动手﹗拦截她。」

被奇袭攻至左支右绌的黑猩鸟急叫。

可是这支部队不是女真士兵更不是天佑军,只是绿营兵而己,面对这种高手
过招,根本没有插手的空间,何况他们也无意送死。

放出讯号弹召来其他九路士兵後,李闻道大急的叫士兵增援,可是众人只是
包围在外。

交手百招之後,黑猩鸟惨叫一声右手被赤影砍断,剧痛的牠将伤口喷出的血
向幸惠一洒,终於将其长江大河滔滔不绝的攻势为之一阻。双翼急拍振翅高飞而
逃。

就在牠气虚,伤口痛得分神时,红光倏闪。一支从森林中射出的血箭,带起
雷动的风声贯穿牠的身体。

黑猩鸟坠落地上前瞬间,埋伏好的血莺窜起从树顶跳高,把重伤的黑猩鸟劈
成数截。

「哗呀—」

绿营兵心目中,妖怪黑猩鸟是近乎无敌的。连黑猩鸟也被打倒,使他们一下
子作鸟兽散。

「来—来人啊—」

血莺一旦出手,下刀凌厉急劲狠毒,像李闻道这种对手,她不用眨眼的功夫
就可以杀上几个。但那把绿营兵支解有若庖丁解牛的血刀,架在李闻道颈上却再
也砍不下去。

「姐姐—不要杀我,莺姐姐—」

李闻道就是血莺那个负心薄情的弟弟,看着那对可怜求恕的眼睛,血莺怎也
下不了手。

灭口杀光百名绿营兵後,血莺和幸惠在大路上夺来四匹马,加上被捉着的李
闻道,幸惠乘一匹,血莺与李闻道共乘一匹,再留二匹作轮换。

向来对男人绝少有半分善意的血莺,一言一行是那麽关心这弟弟,在马上还
一直对他嘘寒问暖。对他背叛和抛弃自己的事却提也不提。

幸惠虽然不满,尤其是现在急逃发讯是最优先的事,血莺还要为感情而冲动,
多带一个心怀不诡的人,只会使她们两人变得更危险。

在请求姐姐放掉自己被拒後,李闻道脸上就变得像黑炭一样,厌恶和憎恨着
自己的姐姐。

几经犹豫肌肤相贴的血莺试着把手伸向李闻道的手掌,但是却被他狠狠的推
开。

「你这贱人别碰我。」

看不过去的幸惠一马鞭就往李闻道脸上抽去,口中骂道:「那有人这样对自
己姐姐的。」

「不要﹗」

伸手来挡的血莺徒手接着幸惠的鞭子,使她气在心里不再干涉。为免召唤魔
蝙蝠时再引来黑猩鸟,幸惠和血莺打算在到达安全范围才发讯息出去。当晚三人
找了一个大的树洞落脚。

当幸惠在外面看守时,血莺才能有机会和弟弟独处。

「为什麽你那麽狠心﹖」幽幽的语气透着无尽的伤痛。

「不是我狠心﹗是你狠心,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还让人睡在你身上,甘心
作那下贱的婊子。你还凭什麽来见我﹖」

「你—闻道你怎可以这样说﹖当时我不卖身,你我姐弟二人都要一起饿死了。
何况当时你也没有反对﹗」

「嘿﹗没反对不代表赞成,何况我们是姐弟,给人知道我们做过那种无耻之
事,我这状元还怎做下去,像你这种被人穿过的破鞋,别想我再碰你。」

闻道你好薄情好狠。为什麽﹖姐姐这样为你付出,你却如此对我。

血莺不由得回忆起自己握着弟弟的小手在行乞流浪时的情形,在那种乱世中
他们不知多少次靠树皮草根活下来,能捉到老鼠吃已是丰盛的一餐了。当时姐弟
两人都分别是对方生命的全部,血莺还记得在弟弟初懂人事时,在大雪纷飞於破
屋取暖的一夜,自己把处女之身交给了弟弟,那一个疯狂的晚上和在背德的责备
下的激情。这一切究竟余下了什麽﹖希望弟弟长进,才卖身为妓的自己,除了一
身不幸之外就什麽也没有得到。

「姐姐,放了我吧﹗只要宰了那个幸惠,我就带你回北之京。到时我将姐姐
金屋藏娇隐瞒身分,姐姐就可以再待在我身边。」

脸色转善的李闻道,握着血莺的手道。

无论他变成怎样都好﹖李闻道还是血莺当日受尽苦难带大的弟弟,他可以对
自己无情,血莺却不能对他无义。但那一份背德的恋情,终於还是弄至破灭,血
莺对他是全然死心了。她心中好後悔,若是没有让他去考取功名,或许他不会变
成如此一个口蜜腹剑的恶毒之徒。

「姐姐—」

就在血莺要义正严词的拒绝时,外面传来幸惠的娇呼。提起用血变成的刀,
血莺拉起弟弟的手闯出外面。

包围着树洞的是雪女梦泽、腥血蚯甲吉林,三名黑猩鸟和一个外形像犬人的
魔界战士。

「闻道你躲回树洞去﹗」

血莺心知是带不走弟弟的了,现在只有和幸惠拚死杀出去。

利用犬人魔界战士的嗅觉,在李闻道失踪後好不容易追查至此的魔界战士,
各自持兵刃攻上。二对六的情况,血莺和幸惠实在没有多少胜算。

血莺和幸惠互为支援强闯出去,血莺手中血刀化为血剑直取雪女梦泽,对手
的冰剑和她叮当不绝,红色和白色的剑影凝成一个红白色的光团。受到强攻的梦
泽以雪女的力量勉强支撑着步步後退,她的寒梅白雪剑法轻灵多变,但比之血莺
狠辣霸道的绯雨剑法梦泽一时挡之不住。

敌人能追上马匹是靠三名黑猩鸟背负,血莺和幸惠要逃出去,除了要骑回马
上,还得想法子对付三名黑猩鸟,否则还是会被追上的。

幸惠单是承受每次攻击,那如雷神重鎚一样的金刚钻就已叫她双手酸麻。身
旁还有二名黑猩鸟助攻。

「铿、铿、铿﹗」

用波涛般的密集攻势,吉林重击破开幸惠的防御,钻锋直取她的粉颈。

在幸惠命悬一线时,血莺手指中的血破体而出,一条红线把幸惠拉开,自己
则滚落地上,让收势不及的吉林和梦泽钻剑硬碰在一起。

能否死里逃生就看这一击。

摆脱掉最强的吉林和梦泽,血莺从掌中喷血,贯满内力的满天血雨,犹如钢
珠的直洒向三名黑猩鸟和犬人战士。

在这重击之後,血莺手中剑化成弓,以冰化血液为箭连射四枝,劲箭贴地向
上窜起奇袭大乱的四名魔界战士。

吉林和梦泽撞在一起後利用反作用力回身攻来,金刚钻直取地上不设防的血
莺。

双方交手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被血莺救回一命的幸惠取出背上翻江弓一箭
射向吉林。让牠不能不回身挡格。

幸惠翻江弓结水而成的冰箭连环发射,再配以血莺不发则已,发则必中的狙
命暗箭,不止打散六名魔界战士,更击毙掉三名黑猩鸟和犬人魔界战士。

最後吉林和梦泽与血莺和幸惠隔着几丈的距离对峙。刚才是幸惠靠运气和血
莺用霸道的箭术才能侥幸占优。幸惠还好,血莺的箭是用她的血冰化而成,破坏
力强得叫人咋舌,可是她虽已小心节省,还是因此而失血过多,功力自然大减。

「喝﹗」

吉林口中喷泡,弄至一身泡沫後强攻而来。梦泽则以飞雹百弹,冻结空气中
的水分为冰雹,将之射向血莺和幸惠。

幸惠手中翻江弓冰箭劲射而出,透明的箭矢迅雷急袭,连续数箭均击中吉林,
血莺则用绯雨剑法幻起一个剑幕,把百枚飞雹先後格挡。

连中数箭的吉林,身上泡沫凝固後紧若盔甲,使冰箭穿透泡沫甲胄不能再穿
透牠身上的鳞甲。牠凌厉凶暴的重击而下,金刚钻被血莺和幸惠闪过後在地下击
出一个大洞,泥土碎石激射而起,打得幸惠和血莺二人全身发痛。

像一个人形蚯蚓的吉林,接下来将金刚钻飞射幸惠。幸惠的手快至仅留残像,
收弓拔刀,在惊天动地的巨响後,虽挡开飞钻。但双臂发软的她面对的是一身泡
沫盔甲的吉林强攻而来。他仅仅用拳头,威力就已开山劈石,手臂发软的幸惠根
本无反击之力,脚下以灵动的身法险险避过。若无救援的话,幸惠早晚必被击毙
当场。

一拳带起雷动风声的重拳迫至,退无可退的幸惠只余用赤影硬挡一途。在她
身影刚定下来时,吉林如山重的铁拳竟是虚招,另一只手拉动一条以唾液造成的
泡沫线。

大为讶异的幸惠,凭战阵中的经验直觉的判断必有危险,双腿发力急跳而起,
背後劲风袭体幸惠的腰背受到重击,不只血肉横飞,冲击力更震得她吐血,全身
内功提聚不上。

以唾液的泡沫作盔甲的同时,吉林也以一条泡沫线勾起牠掉到地上的金刚钻,
正面强攻吸引幸惠的注意力,再从背後加以奇袭。

另一方面的血莺受到梦泽的拦截,守得密不透风的剑法,配合上雪女的风雪
攻击,还是被血莺迫了在下风,而且这还是多次用霸道狠招的结果。可血莺就是
无法撇开她去救援幸惠,每一後退梦泽就反攻而来,血莺的优势已是强弩之末,
若不能迅速获胜逃出,她和幸惠都要死在此地。

「血莺别管我了﹗你先逃,薰姐还有癸主人等十万将士都看你的了。」

背上伤口血如泉涌深达一寸阔五寸多的幸惠,手握赤影叫道。

血莺内心这时像是万虫噬心一样痛苦,假若没坚持要带弟弟走的话,或许她
们已逃了出去。眼眶里满是泪珠的血莺在这生死抉择的时刻,只能救人多的一方,
转身急逃。

「休想走﹗」

梦泽转守为攻,长发一摆暴长直缠血莺。她虽已有防备,但还是被这灵活到
像有生命的头发綑个结实。

长发缠身不能动弹的血莺举掌向着梦泽,手掌贯满内力,欺霜赛雪的肌肤变
成像太阳一样红。血莺决心牺牲一只手掌换梦泽一命。

之前见识过血风连的可怕,梦泽刹那间松开长发急退一丈。血莺的武功远高
於血风连的女子,估计她若自爆,若在几丈之内必死无疑。梦泽可不想和敌人同
归於尽。

得到这机会的血莺丢下幸惠飞身上马而逃,不敢迫得太绝被穷鼠噬猫的梦泽
保持数丈之距追在後方,以雪女的身手去追奔马绝不成问题。

被血莺丢下的幸惠还要拚死反击,但被吉林的重拳痛殴,打得她整个人飞起,
手中刀掉落身旁。

「还是先奸後杀有味道﹗之後我再在你背上写几个字给卡尔先生打个招呼。」

看着气若游丝面容痛苦的幸惠,吉林动手去撕她的衣服,很快就让她上身裸
露出一对玲珑有致的椒乳。

闭目待奸的幸惠使吉林大为得意,下身一阵掏摸,从鳞甲之中掏出牠全身除
阵节外唯一不硬的肉棍子。

一道红光在吉林最无防备的此刻劈来,刀锋过处吉林虽没阉掉,肉棍子上还
是留下刀伤冒出赤红的鲜血。

「贱女人﹗我奸完你再五马分屍。」

刚才装死等待机会的幸惠,已经用尽全身力量,但还是举起没有内力的手提
刀往吉林劈去。

吉林负伤後更强猛凶狠,一脚就把幸惠踢飞进草丛中,料定她无力逃跑,先
给受伤的肉棒止血,再慢慢折磨幸惠。

被重创得口鼻全是血的幸惠,在草丛中用最後的力量打开随身的小袋,把自
杀用的毒药、春药、刀伤药和莉亚娜黛给的法宝准备好。一阵忙乱之後,幸惠服
下了自杀的毒药,而她体内空荡荡的再无一丝内力。与其被虐而死,幸惠宁可自
杀。心中想着血莺能逃得出去吗﹖薰小姐的安危让在等死的她也不得安宁,心中
万分牵挂。
第二十六节

与东路军决战後,丧师四万的海郑联军,拨出过百因减员而人手不足的舰艇
供转运物资和民众之用。青霭等统帅阶层和主力还留在杭州城及邻近地区,对癸
出发多日都无魔蝙蝠的急讯,幽凤、薰等後宫人员自是忧心不已。

就在青霭等人计划再派人增援时,经由灰影的翻译通报,翱翔战队的海鸥查
知了珍珠江上游正汹涌而下的大洪水。

骤然间阵众人可说阵脚大乱,由这里到出海口足有二、三天航程,而洪水到
达的时间估计少於六个时辰。其次同时收到星河等发出中路军轻装急进,逼近至
杭州城外二天的距离,若是舍弃辎重物资,先锋部队快马急进,一天就可到达。

到此地步青霭、薰、云仙等本来已痛下决心,放弃舰队全军移师至南岸。但
是魅罗却提出或许能救回全军的方法。

以魅罗为首的十名雪女,打算用冰短时间建造出一整隔贴杭州城位於江中的
冰城,将舰队都围在内里,先放水淹没杭州城,再调整冰城和杭州城的水位至同
高,将数达二百多艘的船开进杭州城内。

那种忙乱叫青霭忙得想长出多张嘴巴来用,把以万计的军民全都赶上舰艇,
在杭州城的城墙内外都堆满沙包,以强化其坚固程度。

民众们哭爹唤娘的声音,铺天盖地而来,士兵们被逼要用武器才能让民众就
范。

灰影道:「喝﹗又来一包。」

白武道:「兄弟们别放慢手脚。」

以人狼和人熊形态,他们两个亲率士卒在赶工加固城墙,手中的沙包轻若鸿
毛的被抛来叠好。而士兵们也回应以难听的合唱去支持,面对危机士气依旧高涨。

二个时辰之後,全城居民的财产都被淹没在水中,从拆毁的城门口上,第一
艘舰艇开进了杭州城之中。

从碧澄的蓝天上往下看,庞然大物的杭州城变成一只装满水的四方巨碗。而
狭窄得可火烧连环船的冰城内,每一艘船上的甲板和船舱都挤满了男女老幼。

尚余一个时辰时,杭州城外出现成千上万无止尽的动物浪潮,位於船上或是
城墙上的人目击了遮天蔽日的鸟群还有在城外经过,千百种不同动物的野兽大军。

那场面的震撼性,把恐慌感染了每一个人。比之几天前的生死恶战尤有过之。

在余下一个时辰的最後时刻,把所有船都开进杭州城後,上万的士卒同时用
沙包封闭被拆毁的城门,再由雪女一族们在全城外多加一道数尺厚的冰墙。

包括魅罗在内,十名雪女都累得不成人形,连动也无力再动。

青霭无暇去嘉勉她们,因为在西面的江上出现像海啸一样涌来的大洪水。只
比城墙略矮的洪水漫山遍野的涌来,夹集在当中的除了闪现银芒於载浮载沉的冰
块,还有炫静事先准备两端包铁的巨杉。

奔腾的水声淹盖着一切,洪水吞噬着杭州城外的大地。

立於城墙之上云仙、青霭、薰等众人目击着这惊心动魄的场面。

青霭吓得躲在薰身後,洪水的威力有多大是未知数,紧急加固的城墙能否承
受得着洪水的冲击更没有任何计算。但海郑联军总数超过四百艘的舰船,有近七
成位於此处,弃船南渡的损失实在太大。所以才选择了孤注一掷的做法。

撞击城墙的滔天洪水激起百尺大浪,眼前一片蔚蓝色之後,几乎把青霭撕裂
的水压盖上来。

那一瞬间青霭眼耳口鼻全被水包围,整个人浮起来,唯有被薰握着的手阻止
她被冲走。浮在水中不能呼吸的青霭,内心战栗冒起死亡的恐惧。

水声掩盖掉一切的惊呼呐喊,涌入城内的大浪让紧密相连的舰艇互相碰撞,
大量的船只同时受损,无数拥挤在甲板上的人掉入进水中。

「没事吧﹗青霭。」

以为会没命的青霭对薰的慰问只能大声咳嗽,刚才她的肺内涌入不少江水。

轻便武士服打扮的薰环目四看,立於承受洪水冲击的一面城墙之上,除灰影、
白武等仙妖,只有少数武功高强的成员。梨花、成美、爱水、沙也加等都被冲进
了城内,正在水中挣扎着游上来。

魅罗等雪女紧急造出的冰墙上,插着不少二丈长的包铁巨杉,在冰块撞击下
冰墙多处龟裂。

所幸的是洪水的高度没有城墙高,大胆冒险的结果是渡过了第一个难关。问
题是杭州城能继续承受洪水的冲袭到何时。

「青霭﹗早先你应该跟幽凤一起躲回船上的。」

薰说话的同时手中吉光一挥,刀气劈穿空气砍在一块丈大的冰块上,水花四
溅激起大浪,差点要撞上城墙的冰块为之碎裂,化成点点银光落入水中。

云仙用后羿神弓连环发箭摧毁水面上的冰块巨杉,沙夜则用蜘蛛丝破空穿入
洪水中,以强大的妖力将充满威胁性的冰块拉开。

一波波的洪水持续在撞击城墙之後洒落,杭州城墙的完好维系着以万计的人
命。

但不管薰、云仙和沙夜等如何努力,也无法阻止在水底撞上冰墙的巨杉和冰
杉,一旦当城墙底层崩塌的话,洪水就会无情的把这里的一切淹没。最清楚这一
点的莫如感到脚下连串震动的薰。她只能寄望这突如奇来的洪水来得快去得也快。
而这时又一个大浪卷浪,滔滔江水涌上城墙顶端。

乘马车急行而来的癸和血莺,经过沿途的洪水泛滥区,刚淹死的屍体处处到
是,发涨变色,在太阳曝晒下发出浓烈的屍臭。

炫静的洪水作战,给珍珠江沿岸带来的破坏,几乎是毁尽人类文明的痕迹。
除了倒塌的楼房就只有数之不尽被淹死的屍体。

终於杭州城出现在癸面前,西面的城墙崩塌倒下,上面零零散散的有海郑联
军的士兵在清理。江面上一艘船也没有留下来。

青霭她们带兵撤到南岸了吗﹖怀着这份希望,癸跃离马车风驰电掣的朝杭州
城急行,轻功施展到极限快若疾风。

「首领﹖」

看着生还者惊惧的面色,癸急道:「军师、薰将军、幽凤她们怎样﹖」

士兵举手指着城内。

跃向崩塌的城墙时,癸想到没有了舰队士兵们怎由南岸回到北岸的杭州城,
难道青霭她们没有撤退。倏然间他的心为之冰冻。

出现在癸眼前的全然是大灾难过後的情形,二百多艘战船倾倒在杭州城内,
把下面一座座的房子都压破。城千上万的士兵在拚命修船,民众则在残破的家园
内捡拾还有没有可用的东西。

「没事、没事、没事了……」

癸全身的气力都像流光了一样软倒在崩塌的城上,虽然不知他们怎把舰队运
进了杭州城内,但是所有人应该都得救了。

在半空的黑狮背上,炫静目击着由洪水到达到退去的一切。海郑联军竟使出
这种办法化解洪水,让她内心大为不爽。等到看着杭州城这大水中的孤岛随时淹
没时,她才转为欢愉。结果眼看将倒而未倒的城墙,直到洪水退去前夕,仅余丈
高时才崩塌。城内的水倒流而出,情况大乱,还有不少人堕进水中丧生。虽然如
此但敌人的主力和舰队还是保住了。

轻骑而至新金军虽然出现在杭州城外,但先锋部队只有一万,主力还在後面
一天的路程上。

一天,只要一天的行军速度之差,炫静就可把癸和他所有的一切毁灭。如今
却只能眼睁睁的看敌人逃去。

「走﹗飞回去。」

功亏一篑的炫静乘坐着黑狮消失於云端。

而在城内癸终於和众女重逢,全身湿透像只落水小狗的青雾第一个扑上来。
经过比与敌军大战还惊险的搏斗後,梨花和沙也加等激动到哭起来。幽凤以安慰
的目光看着癸,累极的薰则以温柔的笑容欢迎他。

紧急修好破损的船底,很多舰只连桅杆都断掉,帆也没有一张完好的,残残
破破的海郑联军在新金国,中路军的主力到达前驶离杭州城,前後相差还没有半
个时辰。

每一艘船上都挤满了人,卫生环境变差,婴儿的哭声,晕浪者呕吐物的臭物
飘浮於空气中,惨胜的航回思明岛与天涯海角。与东路军的战斗,战死和永久伤
残者达到五万。受到炫静的洪水攻击,在珍珠江上来不及出海或返回杭州城,又
损失数十艘战舰,兵将虽大多数撤到南岸但死者的名单上又多加了数千人。

这一年的炎夏就这样结束。

此後炫静发表对战殁的多尔衮赞扬的诏书,在青霞和森罗帮助下消清除异己,
掌握着新金国的大权。秋季时双方虽互有交战,却没有什麽成果,日月皇朝的残
党还是非降即灭,宣告其正式灭亡,仅余云仙控制的沿海诸岛。

薰还是没能成功的快束结束神州国之战,可是青霭已得到她希望的民众和财
富,对今後的壮大和发展大有作用。而炫静重握国政大权的混乱到年底已经终结,
但东路军的重创和内耗多少减弱了新金国的实力。

当初奉命北上的莉亚娜黛,以最少的代价获得最大的战果。前後歼敌十万以
上,而她手中只有一万人。可却没打过多少硬仗,敌人不是死於魔法、毒药就是
魔界奇异生物手上。

莉亚娜黛的攻击彻底的执行着,得不到的东西也不能让敌人得到的观念。凡
是拒绝投降的城池,没有一座不变成死城的。消灭一切人为的东西,大片的良田
尽化飞灰、城镇居民一夜间被毒毙,除了鸡犬竟可不留一个活人。让东北地区,
这所受战火仅少於东南的直隶饱受重创。死亡的平民以百万计,财物损失以亿两
银去算。

魔女莉亚娜黛的名字,其恐怖在炎黄之民心中从此超越女真族的辫子兵,特
别是在杭州城一战中,连多尔衮也败死之後。

进入冬季後海郑联军全力扩编,准备明年的战斗。

这一次的主要目标是德全统治下的蓬莱仙境,除了以海制陆反攻神州国本土
外,也是让薰和癸可藉此作基地进军邪马台帝国。为了薰可以救出母亲,癸可以
遵守承诺三年後重回,以及看看政宗替他所生的孩子。

炫静成为名副其实的皇帝後,马上就答应了参加万象大王的人类畜牧计划,
同时也像德川家康一样获得魔界转生的机会,权力、财富、美女等尽在掌中之後,
除了享乐,炫静所首要做的事就是复仇。背夫偷汉的母亲、当日导致她狼狈逃回
国内成为多尔衮玩物的癸,甚至青霞也是一样。但她还有互相利用的价值,暂时
只好容忍下来。

冬季休兵的海龙,正在大造新舰积极练兵,癸则为开拓财源和训练新兵,在
东洋大海上和德全、不列颠等国的舰队作战。劫掠海上的商船,满载抢回来的美
女和货物而归。

把羊吃光就没有羊可以吃,所以癸快乐的海盗生涯,依旧维持他只抢二成财
物的习惯。唯一例外的是对做奴隶生意的船,癸向来是杀人夺货一个不留的。

此外海盗活动还有截断蓬莱仙境与德全本土联系的作用,将之孤立起来,以
为明年的攻势作准备。

目标虽仅只是一个伊罗巴殖民地,但青霭料想炫静、森罗甚至姐姐都极可能
会插手其中。海龙愈壮大,敌人也就会愈多,直到最後逼出万象正面决战为止。
而同时也得为兰道夫的海神万一主动出击作准备,强於伊罗巴诸国中任何一国,
但弱於诸国联合的海神若是出动其百万大军的话﹖以目前海龙和郑家联军的实力
万难对付。

作海盗最愉快的就是激战後打败敌人,在一船的货物中随意选出自己喜欢的
东西。癸带同十余艘船的舰队满载而归的,大杯酒大块肉,身搂抢回来的美丽天
竺女奴,身上挂满用金币串成的颈链。

人生得意都莫若如此了。遗憾的是还得顾忌着天空会不会有魔界战士突袭降
下,幸好对方很久没派刺客来,不然打完後连武器也随时得不到一件的魔界战士,
可是癸最不喜欢对上的敌人。又强又没有利益可得。

看见天涯海角时,癸看着准备送带回海龙的礼物。天竺女奴用来引诱星河和
灰影,逗九华、碧影、碧涛和玛瑙生气,这可是十分有趣的事。颈上的金币颈链
又得被青霭充公作军费,给各人的首饰珠宝、绫罗绸缎,还有捉回来交给多香子
处理的伊罗巴医生。


第二十七节

出航多日後回归,自然得要尽庆一番来补偿离别後的寂寞。在这神州国最南
端的带岛屿,冬季反倒是比较清凉乾爽,更适合做爱的季节。

而根据莉亚娜黛出的主义,癸一身猎人装扮步入丛林之中,这个森林内可说
陷阱重重,但同时又有众多让人兽奸慾望大发的雌兽,就看癸如何去捕猎。

还没离开生着篝火的营地,就有一头送死的猴子扑上来。全身穿着一身猴装
的青雾第一时间扑进癸怀中。

「现在是我打猎还是你打猎,那有猎物主动跑出来的。」

「是我打猎,这条人肉香肠是我的了。」

俏皮的一笑後,隔衣按着癸不安份的那根肉棒,然後迅即解开衣服,将这昂
首擎天的肉棒从裤裆中抽出。

「很不公平呀﹗青霭因为工作,总可以在癸身边,我和癸在一起的时间,一
直都比她少。为了让癸增加内心我所占的分量,青雾要努力。」

说完就从身上抽出二个瓶子来道:「这是莉亚娜黛教我做的。」

用珍贵的玻璃盛装着的黄色与红色的液体。

「莉亚娜黛教授的话,究竟是用什麽材料做的﹖」

癸一时为之色变,味道一级好,材料一级怪,是莉亚娜黛魔法烹饪技术的特
色,让人不敢轻易去品嚐,可吃了第一口又忍不住吃下去。

「牛奶和果酱而已。」

说毕的青雾,就用她亮晶晶的大眼仰视着癸跪在地上,把牛奶倾倒在癸的肉
棒上。

「好凉……」

癸叫了出来,这竟是冰镇过的精炼牛奶。

「看起来很好味呢﹖」

青雾妩媚的轻舔红唇,双眸凝视着被涂得黄黄的肉棒。

「我不客气了。」

樱桃小嘴一张,就把癸的肉棒纳入进窄小的口腔内。

「唔……唔……」

被牛奶冻得凉冰冰的肉棒,遇上青雾口中的温腻巧舌,龟头传来的享受真是
销魂到妙不可言。

天真烂漫的青雾就这样,舔吮癸的肉棒,将之吞噬进肚中。

看着满是期盼和暗含情慾的眸子,癸爽快到坐在地上,让青雾伏於他两腿间
活动。吐出肉棒之後,半张的小嘴儿中有着唾液的银丝和黄黄的牛奶。

轻拨秀发的挑逗动作後,青雾逐寸逐寸的吻起整枝肉棒,还由龟头直舔到肉
袋处,不时以冷暖气吹之。从马眼中渗出少少通透精茔的舔稠液体。

「这个叫什麽呢﹖癸也像我们女人一样湿了。」

「你的嘴巴何时学得那麽坏。那淫乱魔女教你的吗﹖」

「莉亚娜黛听到会生气的。」

癸不再跟青雾打情骂俏,双手从後压着青雾的头,让她一口吞下自己整支肉
棒。叫青雾小嘴张到极限,由癸主动继续口交,肉棒不时撞击在青雾口腔的嫩肉
上。而那灵活的丁香小舌则一而再的起来反抗,被舌头舔在最叫人快感的冠边地
带时,癸的呼吸也变得急促。

那种美妙和爽快,使肉体亢奋,官能的刺激充斥脑海。

下身一热,癸灼热的精液全数射进青雾的口内。

骨录一声,青雾将之全数吞进肚内。水汪汪的大眼,燃起着情慾之火。

「看我宰了你这猴子。」

癸拿出无锋小刀,把青雾按在地上,转迅割剥下她身上的猴皮,露出羊脂白
玉的光洁裸体,神秘光滑的三角地带上,闪现着光亮。这小妮子下身早就濡湿了。

插在菊穴内的猴尾随着收缩而摆动,由青霭控制身体时的後庭训练,可显现
出结果来,猴尾活灵活现像真的一样。

癸侧躺在地上和青雾首尾相接,成为一个人肉环。头伏在她双腿间品玉,而
青雾则拿出温热得恰恰好的果酱涂在肉棒上,有点烫又不致叫痛。

癸双手捉着两片鲜嫩可爱的花唇,将之左右分开,露出内里布满爱液闪亮的
红色蜜穴。运气内功,直吹花洞内外。

「啊……啊啊……啊……唔……哈呀……」

青雾发出快意的吟唱,随着悦乐的叫声,被劲风吹袭的花穴像鱼嘴一样开合,
清丽的爱液从花穴中涌出流满双腿。

热切的舔掉湿暖的爱液,癸用舌头撩拨青雾的花蕊,这颗粉红色的小珍珠,
被舌尖抵着和缠弄,旋即让青雾激动得夹着癸的头,全身兴奋得抖震。

另一方面的青雾在口交中虽略了在下风,但还竭力的反击。香唇夹着癸的肉
棒,时松时紧,又或着直吻在龟头,轻轻吸啜。嫩滑的舌头缠着帽边地带,美味
且热烘烘的果酱,慢慢由癸的肉棒上被吃掉。

对比之下,温热的舌头反倒显得凉快,一冷一热的互相攻击,带来叫人腾云
驾雾的舒爽感觉。

互相以舌头服务的癸与青雾,在潮涌的官能大海中,各自将阳精和阴精射进
对方口中。肉体颤抖痉挛,青雾白如雪的肌肤更泛上妖异的粉红色。

各自满足之後,癸和青雾深吻在一起,从舌端传来牛奶、果酱、阴精和爱液
的味道。腥、咸、甜等味道混集其中,双舌交缠的亲热结束後。倏然分开的青雾,
眼中尽是快感的茫然之色,红唇上还留着的精液和唾液也被她用诱人的舌头舔掉。

「我可不会忘了你这小东西,你这舌头愈来愈厉害了。」

「嘻嘻﹗打猎完和其他猎物一起整治我吧﹗」

「唉﹗」

那有自动送上门的猎物,把打猎的气氛都破坏掉了。

以悠闲和刺激的心情癸游荡在森林内,几次追及梨花所扮的兔子都给她逃了。
爱水的毒蛇和沙也加的野狗,也是在差点得手时失之交臂。遗憾的是众女之中缺
了薰,她是不肯参加莉亚娜黛设计的这等淫乱游戏的。

「吽……吽……吽……」

相对起自动送上门给就地正法和与癸玩追逐游戏的美女们。有内力不懂招式
的幽凤只有四脚趴在地上等待被捕猎。

莉亚娜黛真是多鬼主义﹗幽凤面对癸时总有点自己是长辈的感觉,不止是长
癸几岁,少女时代的她可是看着癸由小孩变少年的。可能的话她也想像薰那样不
玩,只是她可没有薰般能拒绝莉亚娜黛的威严。

「好大乳房的一头母牛﹗」

捉了半天都没有猎物的癸,只好舍难取易向幽凤下手。

本来光是等待被捉和驯服的幽凤,听了可就心中有气,玉颊霞飞的她,用脚
在地上扒了几下,吽的一声发狠朝癸冲去。

「哗……哗……哗……」

被幽凤横冲直撞,癸一时手忘脚乱的闪躲。给了癸一个教训,让他狼狈不已
的幽凤觉得这游戏也颇有趣的。

「好﹗就让我做一回斗牛勇士。」

一身黑白色牛衣打扮,胸前高耸入云的硕大双峰,把幽凤的身材全部特现出
来。

「吽……」

扮牛再叫一声後,幽凤朝癸直冲而去。

面对有备的癸,内力武功不如的幽凤无法再次得逞,给癸单手按着头。接下
来癸一个全面反击,将幽凤反抱在怀中,抽出绳索綑好双手绑在树上。

「好……我看看这母牛的奶多不多﹗」

这豪乳既是幽凤自傲也是叫她不好意思之处,姐弟式的恋爱变成现在这样子,
真是难为情死人。

「这麽大,看来要养一打孩子也可以。」

「你呀﹗你当我是人还是猪,那能生那麽多孩子。」

「呵呵﹗牛说话是犯规的。」

「姐姐我不和你跟莉亚娜黛那变态玩了。」

「别生气嘛﹗我马上让幽凤姐开心。」

癸撕开那层牛皮,把丰满的柔美大胸脯剥出来,上面的一对红葡萄早已坚挺
怒立。

「是不是想榨奶﹖」

幽凤眼有愠色真有点怒了。

「你还欺负人﹖」

「我就是要欺负你。」

癸搓弄着那软滑有肉感,摸下去滑不溜手,软绵绵的可口双乳。

被癸爱抚之後,幽凤的薄嗔之意旋即瓦解,口中徐徐吐出快意的淫唱。

「唔呀……呼……呼……唔……」

「其实应该正正经经的做呀﹗这种游戏让人家很羞。」

「但幽凤下面的嘴不是这样说的。」

癸的手钻入牛衣内直探幽凤的秘花,那里湿湿滑滑的爱液潮涌。

「再叫大声一点﹗把其他猎物也引出来。」

轻咬着幽凤的耳珠,癸将暖气吹送进去,让她娇躯发颤,慾火更形高涨。

无奈之下幽凤顾不得让其他众女听到的羞耻,发出旖旎淫靡的娇吟,这快意
的叫声很快引来森林内的雌兽们注意。

癸刚才已先布好陷阱,很快在一声惊呼後,已有猎物上当了。丢下幽凤,癸
视察陷阱後找到的是叫他意外的猎物。

「喂﹗这不像你啊﹗这麽简单就被捉了。还是淫乱的你像青雾一样自动送上
来给我吃。」

「什麽呀﹖上当的才不只我呢﹗不过我不懂武功,来不及逃。」

金色的发丝从狐狸衫的头套上露出来,青天色的眼眸满是不甘心的神色,鼓
起腮帮子的莉亚娜黛被吊了在树上的绳网内。

「好﹗我就先正发了你这骚狐狸,才慢慢收拾森林内的动物。」

解下绳网,癸俐落的剥下狐狸皮,只留头饰和尾巴,把莉亚娜黛放到肩上走
回幽凤处。

「今天的猎物有猴子、牛和狐狸。」

「莉亚娜黛这麽容易就被捉﹖」

「女人的幸福有时就是被人烹调嘛﹗」

裸身倒不会叫莉亚娜黛尴尬,但魔名显赫的她这麽容易被癸捉到,还真让她
腼腆不安。

癸解开幽凤和莉亚娜黛,展开一场慾肉大战。先观赏着女狐狸莉亚娜黛和母
牛幽凤的同性爱,让她们干得香汗淋漓,妖艳妩媚的气氛使癸再受不了仅有视觉
享受。

「幽凤的胸还真大﹗摸下去好柔好舒服。」

骑在幽凤身上,抚弄逗玩叫自己羡慕的巨乳,莉亚娜黛兴奋的道。

至於幽凤则满脸哀羞之色,比他们年长的自己被弄得淫叫声不断,分外羞人。
若是只和癸二人,幽凤大可镇定从容的享受癸的爱。现在却羞惭得全身火热,下
身爱液长流。

「胸脯不是大就是好的。大有大的美,小也有小的别致之处。」

纤美修长的莉亚娜黛,双乳意外的丰满有分量,只是对不起幽凤的硕大豪乳,
分量才会无比相比。

癸说毕就一手从後抚上,握着那动人且敏感的乳笋,轻轻搓捻那绯红宝石似
的乳头。

「唔……啊啊……好舒服……啊啊啊……」

被弄得全身火热的莉亚娜黛给癸一推,主动压在幽凤身上,用汗液和爱液作
润滑,互相摩擦取悦对方。而癸则看着莉亚娜黛圆浑高翘的屁股蛋儿,还有插在
菊穴虽不如青雾灵动像真,可也有趣诱人的狐狸尾巴。

「湿透了呢﹗骚狐狸。」

拨开尾巴,直探花间重地的癸,手掌上沾满莉亚娜黛的淫汁。

「是呀﹗所以请癸用你的大肉棒好好惩治这头骚狐狸。幽凤姐,我们一起来
叫,把其他动物也引进罗网中。」

爽快得昏昏迷迷的幽凤却无从回答,面对癸她可以主动求欢,但是加上小自
己那麽多岁又爱玩的莉亚娜黛,她可答不出口。

「哈呀……」

癸从後插入,以十足畜生的姿势侵占莉亚娜黛,被她暖滑的花穴包里着。以
雄猛的力量朝着内里冲刺,弄得淫汁四散。

「唔……啊啊啊……好……好厉害……全身像散了一样……」

灼热的肉棒彻底占满着莉亚娜黛的花穴,而莉亚娜黛的桃花源又和幽凤的交
叉摩擦着。

哈……啊……唔……哦的淫声浪语高唱入云,很快的这些浪荡的叫声就叫引
来森林内的各种雌兽。

听到森林内树叶的沙沙声,想到自己的交欢场面被人目击眼里,幽凤羞得全
身火热之余,体内已是快感的波涛汹涌。至於莉亚娜黛是愈被看愈爽快,她可不
只是被动的给癸狠狠捣入,还主动的运用双腿腰肢的力量,直到快感的浪潮淹没
她的心神。被癸的肉棒送到高潮的世界,全身像是酥软融化一样。

嫩肉压迫而来,癸爽快到魂飞天外,好不容易才能忍住不泄出。之後把目标
转到下方,对准幽凤的花穴运力贯入进去。

「哈呀……啊啊啊……」

羞不可抑的幽凤终於狂叫出来,矜持崩溃後的浪更是刺激癸。他或旋转或斜
行,时快时慢。幽凤的声音一弱他就慢下来,待到姐姐般的她发出哀求的呻吟,
才又全力冲刺,逼得幽凤叫得更浪更大声,把莉亚娜黛都盖过为止。

「我……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终於伴随着白色的滚烫精浆的喷射,幽凤攀登上高潮的顶峰,脑中除了悦乐,
什麽感觉也没有。

「啊啊啊……」

「好﹗猴子、母牛、狐狸征服。接下来要干那一只动物呢﹗」

重重的拍在幽凤和莉亚娜黛的香臀,让她们大声娇呼後。癸赤身的高速突进
邻近的林木之间,把那些沉沦於刚才淫靡景象,正自慰到临界点,难以逃脱动物
一一捕获。

癸的淫乱猎人生活维持了二天才结束,之後他转往多香子那里。

第二十八节

动荡的神州国经过几十年的大小战乱,不仅未能享受难得的和平,为了剿平
南方岛上的贼军与海盗,接掌国政大权的炫静在晚秋时节下令,动工建造千艘战
船。

可是南方诸港口早已受到青霭有计划的破坏,船坞都被一把火烧个精光,更
为严重的是,造船工匠几更全数被强虏而去。偌大的一个新金国,会造大型船的
工匠不过千人。

对此的解决方案,是动员全国的木匠,以及能造小艇的船工,还有大量民夫。

用庞大的资金和数十万民工,舰队不会造不出来,可是由外行人造的战船,
由不懂水性的北方士兵操控的战舰。在备战阶段中,青霭已先胜了一仗。

立於北之京的宫殿上,全身赤裸的炫静,让冬日里难得的充沛阳光洒遍全身。
造舰南征的计划不顺利,使她胸中抑郁。

舒解的方法就是让百官休息一天,禁止宫女太监步出房门,让她一人独占这
新金国权力象徵的地方。

柔美姣好的身躯,经过多尔衮无情的开发和培育,乳房出落得更丰满,娇艳
的乳头鲜嫩如初熟的红梅,窄肩小腰配上圆浑高翘的屁股蛋。单靠美色她已不知
折服多少自命天下英雄的人,纷纷拜倒她石榴裙下。

阴阳同体的炫静,那小口径的肉棒从花穴内刺出。她这最大的秘密,难得的
能展现在冬日艳阳下。

「呼﹗好淫荡的风。」

空气中飘荡着男女交合的腥味,耳边回荡着女性刻意压抑的淫叫。

炫静与她的母亲庄孝皇太后,一同位於禁宫之巅。

裸身环视宫外一排排严正的房子,还有比米粒还小的人影,炫静有着那种天
下尽在我手的满足感。

「唔……唔……」

作为国母的孝庄,胸前双丸硕大丰腻,深红的乳晕及肿胀的大乳头,配上水
蛇腰和一个肥美多肉,握感极佳的臀部,犹如熟到快烂的果实一样。

这个母仪天下的女人,现在被数条绳子悬挂在半空,成一个大字型,下体茂
密的黑草丛就对着北之京内百万居民。寒冷冬风的吹拂下,这肉体却火般热情,
汗珠潺潺而下,双腿间流满熟女的花蜜,味道甚浓。

「母后,皇儿还让你满意吗﹖」

皇太后本应端庄典雅的面上,却尽是春情、哀痛和屈辱。口中塞住沾满她淫
水的亵裤,为难的哼哼求饶。

「还不够吗﹖母后真是淫乱呀﹗是被多尔衮那狗贼把胃口撑大了吗﹖那也好,
朕就再赐母后二十鞭,让你快意快意。」

「呜……呜……」

女体哀痛的看着亲骨肉,不男不女却是她心头牵挂所爱的孩儿,扬鞭空中,
抽打在她乳白若象牙的嫩肌上。

「唔呀呀呀……」

无情的鞭子在母亲身上留下赤红的痕迹,不止手臂和双脚,鞭子还残忍的落
在娇嫩的乳房和秘花上。

痛极的孝庄皇太后呜呜唔唔的叫住,口中咬紧亵裤,双目含泪。女体在空中
舞动,每一鞭的抽下,都痛入心肺。

「爽吗﹖爽吗﹖皇儿孝顺吗﹖」

眼中尽是兽性和慾火的炫静大叫﹗高亢的狂笑直逼九重天。

啪、啪、啪的鞭子,叫这自少生於富贵之中的太后如何承受得起。肉体的痛
苦叫她痛不欲生,一鞭一鞭让她宁愿死了的好。可是内心更痛的是自己的苦命,
她宁可长得丑陋生得贫穷,也胜过这样的一辈子。

被逼和不爱的人结婚,好不容易接受了皇太极,到头来他又被自己和多尔衮
活生生气死。想多尔衮和炫静,情人与孩儿共存,最後是他们竟干起叔侄伦乱的
淫秽丑事来。如今情人被杀,被一心所牵挂的孩儿,在普天之下调教。作为女人
还有比她还苦命的吗﹖

半空中痉挛挣扎的女体,在无情的鞭打之中嘶吼。

「啊啊啊啊啊啊……」

不行﹗脑中悲痛的哀叫,却管不住下身,一道金色箭雨从她的花穴内洒向虚
空之中。蔚蓝的天空,炫目的太阳下,寒风中冒着热气的黄金水,划出一个美妙
的弧线射向大地。

「爽得撒尿了吗﹖母后真是世上最淫贱下流的母后,也只有朕这儿子才能侍
服得你满意。」

「空气中尽是你的尿骚味呢﹖淫贱的孝庄皇太后,新金国的国母。这样子被
土偶们看到的话,又会给他们笑我们女真人是蛮子了。都是你这下贱的东西可恶,
怎麽天生就这般淫贱,丢尽我新金的面子。」

炫静发狠的捏在嫩滑像水煮蛋的饱满双峰,这还不够满足,乾脆一口咬在这
美妙动人的肉饱子上。在亲生之母身上留下一排牙印。

「贱货,凭你这种女人配得上作朕的母亲和先帝之后吗﹖」

炫静拔出沾满唾液的亵裤,往下体残留着尿水和热气的秘花抹去。

「炫静我儿……就算你不念我十月怀胎之恩,但是哀家在你儿时苦心照顾。
苦苦向多尔衮相求保着你的帝位。你纵有千般恨,最多废了哀家,岂能作出这种
丑事来。」

「你在多尔衮身下婉转求欢,淫声大叫就不丑﹗你儿子朕……不,应该说你
不男不女的孩儿,朕侍服你就是丑事。嘿嘿嘿……」

抹了一亵裤尿,炫静下流残忍的再塞回孝庄的口中,让自己的母亲哀痛的看
着自己。

「唔﹗母后的那里充满女体的香气。」

一直浑身恨意的炫静,一改而为温柔姿态。把手指塞进母亲的淫穴之内,柔
情的轻轻撩拨搞动。

「好暖﹗就是这女人最无耻下贱,圣人不欲言不欲写的污秽之地。从这里注
入了先帝优秀的种子,十月怀胎才生下朕的吗﹖」

「朕是男人还是女人呢﹖这身体怎看也是女人。可下身的那一根东西有多可
恶,又多爽呢﹖朕会不男不女全都要怪你,这且不说,和多尔衮狗贼私通之罪我
也饶了你。谁叫你是生朕育朕之母﹗没法子,对你淫贱下流的大罪,朕只有以你
所赐的这根肉棍洗清。」

炫静的内心很复杂。恨、爱、慾交织於心,说到底天下唯一真心爱自己的是
这女人、曾经日日承欢於多尔衮身下,让她无面目看群臣的是这女人、拥有让自
己乐而忘返的胴体亦是这女人。

炫静曾想过阉了自己,作个完整的女人,下身那一根每当动情就突出来,实
在碍眼丑恶。但泄射和操干在女人体内时又那麽爽,有这根东西她才能征服和占
有女人。

爱恨交缠的炫静,就用这种方式来报答母亲的养育之恩,肉棒一刺进穴口,
立时被紧缩包里着。

自己也不清楚对母后是恨多还是爱多的炫静,感到污辱生母才拥有的极端快
感。

「呀﹗朕又回到母亲的体内,胎儿时朕就住在母后这羞於见人的地方内,哈
哈哈﹗母后,努力的动腰,朕给你生个皇儿,好让新金国万子千孙,代代统治神
州国。」

拔出塞住母后口中的污秽亵裤,炫静捉住母亲的双腿,狠力的朝内冲进,仿
若要刺破她一样。

「天啊……怎麽我这麽命苦﹖呜……呜……我……我……我……」

连问三个我,孝庄真的是无语问苍天。处身在宫廷这满布阴谋诡计的地方,
她委曲求全抚养长大的儿子,如今……如今竟是这般来孝顺她。母子伦乱是天打
雷劈人尽可夫的丑事。连最下贱低微的人也可以指责和嘲弄的丧德败行。自己的
苦难道还吃不够,上天何苦这样作弄我。

「命苦﹖那里命苦呀﹗你食得不好,穿得不暖吗﹖先帝被你这贱人和多尔衮
气死,你本应在冷宫中渡过余生的。可是朕待你多好,不只物质,连你这淫贱的
小洞朕也服侍得它妥妥当当的。还是你觉得朕比不上多尔衮﹖贱人﹗」

炫静捉着母后双腿,奋力的驰骋在她身上,想到多尔衮临死时的笑容。她就
更竭力的追求快感,母后心系多尔衮。使她不止和生母乱伦,更有从情敌夺去女
人,儿子夺回母亲的快意。

脸色痛苦哀伤,却又禁不住肉体反应,极度满足炫静体内的雄性本能。还有
持续挣扎的母亲,凝成肉体不绝的摆动,她弱柳一样的腰肢款摆,花穴的收紧抗
拒,反而为炫静提供了绝好的官能刺激。

玩女人还不如玩母亲爽快﹗沉沦於乱伦之中的炫静,决心弄大母亲的肚子,
把儿子当作是自己妃子所出,让既是自己的儿子,又是弟弟的孩儿,继承新金国
千秋万代的大业。

「贱人﹖比起多尔衮,那一个干得你爽呀﹗朕自知生得短小。嘿,这都怪你
这贱人。可是朕短小精悍,轻易驰骋个三百回合绝非难事。」

接受过龙家调教师的培训,还有多尔衮的污染,炫静对如何让人获得性满足,
可有深厚的造诣。她的驰骋不是漫无目的地朝娘亲体内乱刺,进进出出自有节奏,
巧妙的干遍母后淫穴的每一处,顶撞她那淫乱的小豆豆,让她肉体发情发浪。

泪珠滚滚的孝庄,承受着亲生孩儿的回归。炫静那根肉棒本就生於她体内,
不过如今长大了,重游旧地。

何是为什麽天上的太阳看起来那麽残酷,冷风会冻得刺骨,炫静灼热的肉棒
就像烧红的炭火那样伤人。

作孽呀﹗

想到和炫静我儿的孽种继承帝位,她简直无法想像。

更悲惨的是,内心虽非千百个不愿意。可是花穴因鞭子抽打充血变得敏感,
快感来得也特别容易。再配合炫静的技巧,孝庄在这败坏伦常的母子淫慾交欢之
中,淫穴处传来叫她爽到今生未尝过的快意。整个人被炫静操到飘飘然,口中狂
忍住不浪叫出来,拚力忍耐。可是……可是,被贯通的悦乐是如何销魂,儿子的
冲刺让她的肉体欢悦到忘却鞭打的余痛。

「嘿﹗」

对怎也不肯淫叫出来的母后,炫静抽出肉棒,让娘亲乾柴烈火的在半空饥渴
的扭动。

「贱女人,认为朕配不上你的奸夫吗﹖朕是你的儿子,新金帝国的继承人。
怎会不如那狗贼﹖但是和你卑污的心比起来,你淫乱的身体还真诚实。再扭再动
呀﹗」

被炫静这样一说,孝庄痛在心里之余,内心竟有一丝快意。

难道……难道……难道……她不只肉体欢悦的接受儿子,内心竟还下贱得享
受被儿子征服淫辱的刺激,自己难道是一个比世上最淫荡的荡妇都还要无耻的女
人。

「啊啊啊啊……唔呀……脏……别……脏……那种脏地方别舔呀﹗天……老
天你怎麽这般对哀家。」

儿子竟然用他的舌头去吻自己全身最臭的屁股洞,而且还带来麻麻痒痒的甘
美快感。

畜生,难道自己和孩儿都是一头淫贱不知廉耻的畜生。

「哈哈哈……还不是叫出来了吗﹖贱人。」

於炫静的笑声之中,孝庄的口再也合不上,从心底将快意发为淫靡之音高唱
出来。身体也随着炫静的玩弄,自然的扭动迎合,甚至还把菊穴主动向上奉献,
好让亲儿能吻得更深更入。

想到作为新金国的国母,於这前代日月皇朝所建,每天议论国政大事,沉淀
了数百年历史痕迹的皇宫。干这最无耻的男女之事,对象还是自己所出的儿子。

心底哀痛之余,肉体终於主动承欢於孩儿棒下,成熟富韵味的女体无耻的扭
动,下贱的张开她的淫穴,期待亲生儿的占有。

自怜自伤的孝庄觉得只有这样才能惩罚自己的淫乱,就让她陷入禽兽不如,
千万人唾骂的母子乱伦之中。谁叫自己是苦命人,还是淫贱的苦命人,否则被亲
儿干,那里还会淫叫得出来。

看到母亲屈服投降,吻得她屁眼湿湿,还深入这脏洞内的炫静退出来。让一
直乾等的肉棒再次插入进淫穴去。

这一次下体的风流马奔腾疾驰,狂野的扭动。炫静终於明白为何多尔衮和先
帝,在後宫千万粉黛中独爱母后。因为这新金国母,乃是外贞内淫,货真价实对
男人的肉棒无法消受的荡妇。

「呵呵﹗爽、爽、爽呀﹗射出去吧﹗我的子子孙孙,让朕淫贱可憎的母后怀
上朕的孩儿。延续我新金国千秋万代的龙种於永远。」

「贱女人,你污秽了我新金国爱新觉罗氏的血脉,将努尔哈赤以来神圣的血
脉玷污的。否则不会让朕长成这样不男不女的。」全身像是要融化一样,炫静向
包里挤压而来的嫩滑肉壁,释放出她的精液。想着会不会又生一个美若天仙,却
雌雄同体的下一代,炫静就发射得特别兴奋。

淫乱快意的悲呜中,内心愁苦不堪的孝庄,承受当今皇帝白浊精浆的滋润。
新金国内外,不知多少炎黄女真的女子,期待这神圣伟大的精浆,好珠胎暗结,
母凭子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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