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塵濺血[全足本]-11

  (31)

梅四娘依言慢慢放手。

看着自己的肉棒一点点挤开水仙子鲜艳的花瓣,将原本细小孔洞圆圆撑满,
邢飞扬不禁大笑起来。水仙子的秘处似乎有一根肉筋,紧紧箍着龟头。

邢飞扬忍不住开始挺动下身,梅四娘见状说道:“主子小心身体,让奴婢来
吧。”说着双手托在水仙子的粉臀下,上下套弄起来。邢飞扬感到那根肉筋不断
刮着龟头,一阵阵酥爽传遍全身。接着慢慢湿润的肉洞似乎吮吸一般,一波一波
不时夹紧肉棒。

邢飞扬正乐在其中,慢慢觉得有些不对,水仙子肉洞里的力量似乎越来越大,
在梅四娘的动作下,越来越急的紧紧吸住肉棒,龟头上当初那只温柔的小手,仿
佛在渐渐变成一只铁夹。梅四娘也觉得手中的肉体似乎沉了些,动作间仿佛把邢
飞扬的阳具也一起提起压下。

水仙子突然睁开眼,冰冷而充满恨意看着邢飞扬,功力聚往下身,似乎在发
誓要把邢飞扬的肉棒夹成肉末。

梅四娘已然觉得不妥,忙放开手,手指移到两人结合处,赫然发现水仙子的
肉洞与邢飞扬肉棒仿佛粘在一起一般紧紧贴着,黑红的两肉间没有一丝缝隙。她
抻手掐住水仙子的花瓣向扯动,虽然花瓣被扯得完全翻开,那肉洞却还不断收紧。
梅四娘正手足无措,却见邢飞扬咬紧牙关,伸出右手,紧紧捏住自己阳具之下会
阴处的精管。不多时邢飞扬的肉棒软倒,终于从花瓣间滑落下来,歪在一边。

他看看自己阳具已经发青,不由心头大怒,抬手给了水仙子一个嘴巴,“贱
人!找死吗?”

水仙子嘴角流出血来,却仍是一脸不屑,清亮的双眼冷冷盯着面前这个暴怒
的男人。男人,都是这么无能和愚蠢。

邢飞扬被她看得心头火起,眼看自己的家伙一时半会儿是用不成了,抬手拾
起身边的长剑,把剑鞘抵在水仙子的花瓣处,先冷笑一声定定心神,却转身对梅
四娘说道:“你说这贱人能不能把它给夹碎了?”

梅四娘见邢飞扬并无大碍,松了一口气,格格一笑,说道:“那水仙子就是
真神仙了。”

说着把水仙子平放在邢飞扬肚腹上,两手从脱臼的双腿下穿过,使劲分开两
层红唇。

邢飞扬手上加力,把剑鞘捅了进去,却发现剑鞘毫无阻挡的刺入四寸。料想
是水仙子自知无可避免,遂放弃挣扎,任由剑鞘长驱直入。他便也不再留手,直
把三尺长的剑鞘插进三分之一,狠狠抵到子宫壁上方罢。

邢飞扬俯身趋近,一边细细观赏一边说道:“梅儿,你说拿这个贱人当个剑
架怎么样?”

“好啊,主子喜欢咱们就把她当剑架好了。”

邢飞扬一笑,还未开口,突然看到水仙子花瓣一紧,暗叫不好,接着便晕了
过去。

梅四娘正含笑望着邢飞扬的大头趴在水仙子胯间流口水,突然见水仙子下身
像一只手般夹起剑鞘,猛烈地击在主子的下巴上,发出一声似乎把骨头都打碎了
的脆响。接着邢飞扬一声不吭地侧身歪倒,两眼隐隐翻白,梅四娘不由吓得花容
失色,连忙把水仙子扔在一边,跪坐着把邢飞扬抱在怀中,揉着他的下巴,所幸
还是完整的。

半晌邢飞扬悠悠醒转,听到耳边一个焦虑的声音喊着:“主子!主子!”

他茫然睁开双眼,“怎么了?下雨了?”待看到自己躺在梅四娘怀中,又皱
皱眉头,“你怎么起来了?你的胳膊……?”接着脑中一恍,明白过来。

梅四娘以为邢飞扬被打傻了,心中一急眼泪顿时淌了出来。却见邢飞扬挣开
身子蹒跚地走到水仙子旁边,一脚踢在剑柄上,口中痛骂不已,这才破啼为笑。
她怕水仙子再施出什么花样,连忙走过去把剑鞘拔了出来。

邢飞扬又羞又怒,咬着牙说:“对!咱们不用剑鞘。梅儿,你把剑给我,爷
他妈还不玩这个贱洞了!”

梅四娘擦着脸上的泪花,浅笑道:“主子息怒,让奴婢来收拾这个贱人。她
扶着邢飞扬坐下,偏着头想了想,把水仙子头下脚上搭在洞壁下一块的半人高的
石头上,转身向洞口走去。邢飞扬喘了一口粗气,脑里的眩晕这才慢慢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见梅四娘手里拿着一根三尺有余的冰柱进来,柱底足有锅底大小,
不由一愣:”梅儿……“

梅四娘斜了他一眼,腻声说:“奴婢就知道主子舍不得……”说着把冰柱的
尖端捅进水仙子的下身,“主子放心,不会弄死她的。”

待纳入三四寸光景,她便住了手,将余下两尺多长的冰柱靠在洞壁上。走过
来挽住邢飞扬的手臂:“主子别管她,让她把冰柱吃完,咱们先生火做饭。”

水仙子看着冰柱也暗暗心惊,待冰柱进入体内,一股冰冷的寒流浸入肉洞深
处,花房隐隐作痛。梅四娘一放手,重甸甸的冰柱一分一分慢慢滑入,她忙施展
媚功,肉洞合紧,试图阻止这根能把她刺穿的凶器。但冰柱只是略微一顿,接着
在花房内温暖下渐渐融化,而且融化的冰水使花瓣更加湿润,变细的柱体继续滑
入。冰柱已进入六寸,伸进体内的部分已有手臂粗细。水仙子见状暗叹一声,顾
不得体内伤势,将全身的功力聚在下身,体内三寸来长的冰柱瞬间已融尽,再一
使力将冰柱逼出,融化的冰水也喷出来许多。

梅四娘刚刚生好火,听到耳边异响扭头看去,正见邢飞扬一脸惊愕地盯着高
高跃起在地上摔得粉碎的冰柱。他喃喃说道:“梅儿,你看到了吗……”

梅四娘笑道:“水仙子说不定真能把剑鞘夹断呢。”眼珠一转,又向洞外走
去。

邢飞扬看着她手里拖着的冰柱苦笑道:“这个未免也太夸张了吧?”

媚四娘但笑不语,将半丈长的冰柱竖在地上,晶莹的冰身在篝火下流动着奇
幻的光泽。只见水仙子眼光一闪,接着闭上了眼睛。

媚四娘却没有碰她,而是挥剑把冰柱削得只剩两寸高脸盆大小的一块,然后
又削下尖端尺许长的一段,把断口在火上晃晃,接着按在冰座上。看着日晷般的
冰状物,邢飞扬心下恍然,眉开眼笑。

媚四娘把水仙子套在冰柱上,拍了拍手,突然说:“朱笑眉……”又马上闭
嘴。

邢飞扬一愣,手里的烤肉在嘴边停住,问道:“朱笑眉怎么了?”

“……梅儿,你说吧……”



(32)

朱笑眉跪在赵无极双腿间,含着主子的小主子细细舔着。香舌突然划过伤处,
赵无极一痛,心中大怒,指着旁边一根竖在地上尺许高的石笋厉声说道:“贱奴!
爬过去。”

“用你的逼套住!”

朱笑眉依言爬到石笋旁,蹲起身来,伸索着把石笋的尖头塞到体内。

“往下蹲。”

沾着血迹的花瓣盛开在石笋周围,堪堪吞下四寸长短。朱笑眉虽然眼中一片
浑浊,但下身的痛苦仍令她秀眉轻皱,檀口微张,俏脸扭曲起来。

“再往下!蹲下去!”

朱笑眉又往下蹲了寸许。

赵无极一声大喝:“蹲到底!”

朱笑眉呆了一阵,圆臀左右轻晃,又进了一寸。然后她双手伸到胯下,用力
分开花瓣,娇躯挪动着终於把一尺长的石笋足足吞下七寸,蹲了下去。

赵无极又喝道:“站起来!”不等朱笑眉离开石笋,完全站起身子,又喝道
:“蹲下去。”

看着朱笑眉又依言蹲下身子。赵无极心下大乐,喝道:“就这样!不许停!”

一圈圈挺立的钟乳石笋上沾满了血迹,在朱笑眉起伏的玉体下,不断将娇嫩
的花瓣翻进翻出。朱笑眉渐渐适应了下身的痛楚,秀眉渐渐展开,苍白的脸上只
剩下一片茫然。

漫长的一夜终於过去,冬日也一脸苍白露在地面。但被大石遮蔽的洞内却依
然沉浸在黑暗中。

赵无极看着众人蹂躏周银然、乔秀、苏玲的疯狂场面,又看看角落里如受惊
的小兔般蜷缩着身体,双目紧闭的吴悦,心下阴阴一笑。等目光停在程华珠身上
赵无极愣了一下。程华珠玉容惨淡,却睁着眼睛,紧紧盯着被高高吊在洞顶的丈
夫朱天笑。虽然目睹了众人的残虐手段,但此刻倒在地上,身不由己任人宰割的
程华珠却仍透出一股典雅华贵的气质。她静静看着丈夫,清澈的目光里充满了对
丈夫爱怜,彷彿根本不是躺在这个流满自己亲人鲜血的山洞里,不是面对一群毫
无人性的禽兽。

赵无极心神一荡,转头笑道:“子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知元兄家教却是
不错。你看,笑眉侄女多听话啊。”

他看着朱知元雄狮般的头颅微微颤动,心里冷冷一笑,又说道:“啧啧,这
根破石头也真有福气,平时连被人踩的机会都没有,现在居然能看到明月山庄的
大小姐身体里头是什么样子。真是福气啊福气。”

朱知元象被抽乾了血似的,面色突然变得煞白,接着张口吐出一口口的鲜血。

赵无极眼见朱知元气得吐血,本来还在冷冷看着,待见鲜血不断从朱知元口
中涌出,不由心惊,忙跃身去点穴止血。

朱知元拚死冲开穴道,无奈赵无极功力深厚,他又重伤之余,所听所闻更使
他伤上加伤,勉力运气,顿时经脉大创,此时已是灯枯油尽。

赵无极真气流转,觉察到朱知元真元涣散,体内生机将绝,迅速吐出真气护
住他的心脉,断声道:“续命丸!”

东二不待吩咐跃起斩断绳索,把朱知元放在地上,手掌托住他的后心。水仙
子闪身过来,捏碎药瓶,把药丸放在朱知元口内,玉指由颊到喉一抹,已将药丸
送入腹内,然后按在他腹上真气一送把药力化开。

一柱香工夫后,朱知元喉头渐松,鲜血终於不再流出。赵无极却不敢大意,
仍按在朱知元胸口,将散乱的真气一一收拢,再一丝丝化去。

等静下心来,眼角瞟到那个雪白的肉体仍在上下起伏,暗歎一口气,说道:
“站起来吧。”

朱笑眉闻声站起身子,刚离开石笋,便身子一晃倒在地上。她双腿已经合不
拢,软软摊开,下身那柔嫩的花房一个手腕粗的圆孔,在火光下幽幽敞着,令人
触目惊心。尺余的石笋通体佈满血迹,底层已经发黑,表层还挂着丝丝缕缕的鲜
红,彷彿一个硕大的阳具,硬挺挺翘在洞中。

待朱知元生机渐续,感到心脏微微跳动,赵无极喘了口气,放开手,吩咐道
:“再喂他一粒续命丸。东二,把他带到里面,你招呼一会。”

休息片刻,又喊过法印,解下朱天笑。

程华珠顿时挣扎起身子,刚想张口呼唤,却随即闭嘴,只直直看着丈夫。

朱天笑双目闭着,似乎是受了重创,仍昏迷不醒。

法印一把将他重重掼在地上,喝道:“装什么装!”

赵无极摆手止住,微笑道:“贤侄,多年不见,叔叔我可惦记得紧啊。”

见朱天笑不言不动,他嘴角一笑,说道:“五年前贤侄大婚时,叔叔正在西
域,无法分身,想来贤侄是见怪了。法印啊,你把我那个侄媳妇请过来。”

赵无极看着脚下的玉人说道:“你们成婚时,叔叔没能送上礼物,几年来四
处奔波,现在好不容易有个机会。来,让我给你们补上。”

说着就要拉开程华珠的衣服。程华珠偏过头去,一言不发,看着与自己相隔
两尺,躺在地上的丈夫。

“呲”的一声轻响,散坐在洞内的众人都围了过来,只剩几个在苏玲等人身
上发泄淫欲的汉子还在埋头苦干。

程华珠外衣被撕开一片,露出里面明黄的细绸来。赵无极拎着破布看了她一
会儿,一声冷哼,扯着她的外衣用力一撕。

“崩”,十余个时辰一直不言不动的朱天笑双臂一分,崩断绳索,翻身而起。
赵无极挽起程华珠的身子,迎向朱天笑的双掌。

朱天笑与程华珠在空中相视淒然一笑,朱天笑不但不避,反而两掌加力拍落,
要将自己的妻子毙於掌下。

赵无极一惊,忙手上收力,下面一脚无声无息的踢出。朱天笑一掌劈在赵无
极脚上,身子一旋,化掌为指,仍是抓向程华珠。

赵无极虽然踢中朱天笑的手掌,却发现脚上空空荡荡毫不着力,心知被朱天
笑借去内力。

眼见朱天笑招招都是击向程华珠,明白过来。他把程华珠高高抛起,然后一
掌印在跃起的朱天笑胸口。待一掌击中,却惊觉朱天笑不闪不避,对胸口要害毫
不防备,入手也未碰到一丝真气,立知不妙。



(33)

在空中翻滚的程华珠看着朱天笑高大的身体轻轻飘落,嘴角的鲜血在身前划
出一条红线,然后倒在地上,那熟悉的眼神看着她充满痛苦的微笑着,渐渐散开
……泪水终於从她眼角滑落。

赵无极伸手接住程华珠,酷厉的眼神盯着朱天笑。

王一亭摸摸朱天笑的胸口,抬头说:“赵爷,他死了。”

赵无极一掌扇在王一亭脸上。心中懊恼不已,“他妈的,真没想到这个小杂
种能冲开穴道,没想到这个小杂种会先杀自己老婆,没想到杀不了自己老婆就寻
死,真他妈的没想到。”

程华珠怔怔看着这一切,突然嘴脣一动。赵无极顿时惊醒过来,一把捏住她
的牙关,接着卸掉她的下巴。

程华珠无声地哭泣着,脸上的泪珠滑进无力的半张着的小嘴中,一滴滴淌到
微露香舌上。

赵无极看到她的舌头安然无恙,暗暗松了口气。“虽然朱天笑死了,朱知元
只剩小半条命,但还有个朱长风也可以利用。倒是程华珠如此极品,怎容有失?”

“朱大哥死了?!”邢飞扬一声怒喝。

梅四娘身子抖了一下,低头不语。

“你当初不是说赵老狗把他们都带走了吗?”

“主子……奴婢……奴婢不敢瞒主子,我当时说赵老狗带着朱氏父子走了…
…带的是朱大爷的屍体……”

邢飞扬跃起身来,冲向洞外。梅四娘慌忙站起身子,跟了出去。

邢飞扬在雪地里飞驰,心里好像有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彷彿要把整个身子
都烧成灰。

朱天笑、朱大哥,那个从自己八岁起就带着自己的朱大哥死了。死了……

梅四娘奔到洞口已看不到邢飞扬的身影,她穿着水仙子的白裙,外面披着斗
篷,还裹着薄被,踮起脚尖望着远方白茫茫的雪地。

良久,终於看到一个小黑点一路滑了过来。她松了口气,抿了抿鬓后的秀发。

邢飞扬手上拎着一只仍在挣扎的野狼。

他在雪地上漫无目的的奔驰了一会儿,看到了这头幸运的野狼。当时狼把他
当成了猎物,等发现这个食物不但没有避开,反而象见到白兔的狼一般向它扑来
时,野狼吓得转身就逃。

然后野狼发现自己成了小白兔,这头狼居然跑得比它还快。

邢飞扬拧住狼颈后,觉得心中怒火、痛苦、烦闷交织的郁气化解了不少。

他长长舒了口气,发现已经午时:“梅四娘可能等急了吧。”

他抱住梅四娘的腰身,温柔的在她脣上一吻,一手提着狼,一手把梅四娘向
往常那象夹在腋下,走进洞中。

水仙子倒在一片薄冰里,雪白的身体旁边还有几块未融的残冰。

邢飞扬冷冷哼了一声,立住脚步。

梅四娘站起身子,提过野狼准备杀了烧烤。她刚拿起剑,邢飞扬就按住了她
的手。梅四娘看看他的狠狠盯着水仙子,顿时明白过来,“主子莫非是想用她那
个东西来杀狼?”

梅四娘走过去把水仙子拖着篝火旁,她伸手摸摸水仙子的下身,笑道:“仙
子真是好功夫,那么粗的冰柱都让你的小嘴给吃尽了。连一点渣都没留……”

水仙子的阴户略略露出一个小洞,花瓣间还不断流出的清水,阴毛上结了一
层薄冰,触手一片冰凉。

梅四娘看着邢飞扬的神色,说道:“仙子功夫那么好,我家主子有些消受不
起,只好给你找了个这个──”说着她把狼高高提起,慢慢扯开后腿。然后──
与邢飞扬面面相觑。

“主子……”

“嗯?……”邢飞扬有些失神。

“这……”梅四娘有些难以启齿。

“唔……”邢飞扬又遭受了一次重大打击。

“……”梅四娘无言慢慢放下了狼身,有些手足无措。

“我操他妈,怎么是只母狼??”邢飞扬光火了。这个水仙子使他倍受打击,
连想看场人兽大战,演员都很不配合。

梅四娘突然笑弯了腰,提着母狼说忍着笑说:“主子,你要操,奴婢帮你。”

闻言邢飞扬也笑了起来,他拎过狼往地上一扔,挥剑便砍。

梅四娘伸手握住邢飞扬的剑柄,说道:“还可以玩些别的啊。”

邢飞扬放下剑,连忙问道:“怎么玩?”

梅四娘从身上的白裙上扯下两块布,分别包住母狼的后腿,然后把一条腿塞
进水仙子的阴户里,里面积着的清水应手沽沽而出。梅四娘一直塞到腿弯,才松
开母狼。

母狼立刻挣扎起来,两条前腿抓住地面,后腿不住使力。

水仙子下身一阵撕痛,狼的后腿最是有力,此刻虽然爪上包了布,不会把阴
道抓破,但粗壮的后腿拚命挣扎,甚到能看到她的小腹被硬生生顶了起来。腿上
的狼毛更是剧烈的磨擦着周围的嫩肉。正在难受时,母狼另一条包着腿在水仙子
肚腹外蹬了一会儿,终於找到地方,顶在了她的大腿根部花瓣边缘。两条腿一起
使力,终於“啵”的一声响,母狼把腿拔了出来。

不待母狼逃跑,邢飞扬一把抓住,笑嘻嘻地看着地上那个原来白衣胜雪,仙
子一般的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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