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玄幻】大地风云传[全本]-22

  



第六章贴肉透骨枪

二日后的清晨,大泽东海的海风,夹着潮湿的空气,在拉斯法拉的全城,下起了一场大暴雨,水临枫负手站在主楼二楼窗边,看湖水在风雨中白浪翻滚,白鹭惊飞,满湖的荷花,被打的东摇西晃。

桃花浪、桃花骚全身铠甲,一左一右的分立在水临枫身后,她们现在除了练武侍寝外,又多了一项非常喜欢的娱乐活动,就是淫虐小蛮。

小蛮自两日前逃跑未遂后,被水临枫降为最低贱的牝兽,不过和其她的所有人都可淫虐的那种低级贱兽不同,小蛮只是水临枫的牝兽宠妾专有玩具,这个灵感来自吴登科。

那天双豹来,谈起来这种事,舒畅说是没事淫虐双箫,极是开心,能使身心得到极大的施放。既是小蛮犯了错误,水临枫就把她降为众牝兽美奴的玩物,第二次开炉后,放任其她牝兽不管,单独用心意祭炼小蛮,抹去了她意识中所有的武道修为,只是把她的身体,祭炼的百折不挠。

现在只要不把她的头砍下来,或是骨头砍断,其它的皮肉之伤,瞬间即愈,随便众牝兽如何淫虐,不唯死不掉,还伤不了,现在被扣上项圈上的铁链,赤身裸身的锁在底楼大厅的墙边。

双箫这两日或者叫这两年,进步非常之大,有了内丹的相助,只要她们头脑中能记住的崆峒绝学,都能做到,连崆峒失传已久的,合武道为一体的“穿云掌”“穿云指”和“穿云剑”,也在水临枫的帮助下,炼成了。

当年崆峒八门,对双箫期以厚望,在她们来谍讯司之前,就叫她们把崆峒派的所有武道心法,一古脑儿记熟背烂,唯有供崆峒掌门专修的“穿云三绝”,在大泽开国前,就已经失传,现在的掌门花影舞和上代的掌门燕飞侠,两人皆不会“崆峒三绝”。

“穿云三绝”要求崆峒门人在修习了八门所有的武道之后,才由上任掌门一对一的传授,除了崆峒掌门外,按理天下没有第二个人会。

但是水临枫的“玲珑录”中却是偏偏记的明白,也不知道师父韶道人是怎么得来的。“玲珑录”中,所有门派的武道绝学,记的都不是很全,但只要是记在里面的,就是一个门派的精髓,可能乱七八糟的普通武道,韶道人看不上眼吧!

双箫对凌辱小蛮,也是积极之极,造成了现在在身边的这七只牝兽,都把小蛮看成人肉发滞机,疯狂的凌虐,任意发滞心中积郁的怨气。

今天的比赛,分在四个赛场上,由项家对薛家,马家对裴家,陈家伍家,唐家对杨家,大雨停后,将会进行第一场比赛。

薛家三人的资料,早由朱武秘密的传了过来,薛猛本来艺业十分不济,却得吴家弄鬼,命前代谍讯司的道门高人,秘密杀害了一名和吴家不合的武道高手,用那人内丹,如水临枫般的祭炼出丹丸来,帮助薛猛,合在体内,做成干元道体之身。

薛猛自成了干元道体后,不知怎么搞的,脾气更加残暴,神精病也似有加重之势,前几日在吴家兄弟处饮宴,吴登高叫出自己私有的绝色女奴侍宴,有名女奴,不知怎的,惹怒了薛猛,被薛猛当场撕的稀烂,血肉搞的一地,景况惨不忍睹。

薛猛手中的画戟,是当年开国大将薛仁贵的,那戟太重,有二百四十斤,比项家的大河落日戟,还重了一倍,薛猛拿着那个大玩意,其实支撑不了多久。

这两日来,双桃受命和大、小箫兽对练拆招,崆峒门善长的就是奇兵,在双箫的建议下,双桃和江腾娇、何照碧的比赛,也不用四十八折方天戟了。和双箫相处久了,双桃多了许多灵气,举手投足间,也是笑意盈盈,变的千机百巧,越发的可爱妩媚。

左边的桃花骚盈盈笑道:“主人!雨停了!我们出发吗?”

水临枫对着窗下喝道:“项凡--!备马!”

回过身来,笑道:“你们两个也不用骑马去,和我一起坐在车上走吧!”

桃花浪笑道:“第一场比赛,就是浪兽和那个满身鱼腥味的碧螭何照碧交手,若是同车,主人定会弄浪兽,搞的浪兽心猿意马,会影响比赛的!”

水临枫奇道:“我怎么闻不到她身上什么鱼腥味?噢--!是了!你们两个有猎犬的基因,那两只妖精,却只好瞒过人,如何能瞒得过你们两个不是人的人!”

桃花骚笑道:“我们本来就是主人的牝兽,那个青蛟江腾娇,身上散发出一股可怕的气息,若是不遇见主人,学成道术武功,骚兽可能一见到她的面,腿脚就会抖了!”

水临枫笑道:“既然你们两个查知了凶险,也不瞒你们了,她们两个都是妖精,道行都在二千年以上,一条是青蛟,一条是碧螭,两个都是蛇脑袋,智商远不如你们,下场斗时,注意多用脑子!”

桃花浪道:“主人!浪兽交手时,求主人在一旁多照顾,若论武功,浪兽自不怕她们,但若是她们斗到狠处,用起妖法来,浪兽恐不是对手!”

水临枫笑道:“这是自然!你们俩个,现在都是我的宝贝,怎会让你们涉险而不顾,若她们果用起妖法,你们两个也不必管马了,立即用我教你们的土遁,先逃的命来!”

说话间,由十六匹牝马拉的豪华马车,已经被马奴装套好,徐莹三个,却并没给套在车上,她们三个,若是没事,水临枫就把她们放在金鼎中,和双箫一同修炼。

项凡高叫道:“主公!马匹装套好了,请上车!”

水临枫笑道:“桃花浪!你去驾车!桃花骚你就坐在我身边,不要乱跑!”

双兽应命,水临枫现在发现,这些牝兽在自己挨鞭子的同时,更喜欢抽其她贱奴的鞭子,越抽越上瘾!

桃花浪笑应道:“好啊!主人坐好了!我们走了!”

“啪--!”的一声响,十六匹牝马缓缓跑了起来。

何照碧用的一十三节盘竹枪,只有两米多长,只是花枪的一种,适合于步战,却不适合在马上使用。

这一十三节的盘竹枪,使起来强同三节棍的原理一般,不过节与节之间有崩潢,可以随心意拆开,而且连接两节尺许长的枪节中的崩潢,是软的,当对手用兵器硬碰到,枪节中的崩潢会受力转弯,反打到对手的身上,通常是手或手臂,这两处遭重击,兵器就拿不住了。

何照碧坐在白色驯鹿上,看了看对面的绝色美女道:“现在弃枪认输还来得及!”

端坐在“马踏西风”龙马背上的桃花浪“咯咯”娇笑起来,朱武早把何照碧的资料传过来,小箫兽只看过一遍,就记的烂熟,还自己衍生了许多变化,在预赛中,桃花浪奉主人水临枫之命,根本就没用全力斗她,更何况如今的艺业道法,和刚到拉斯法拉时,又不可同日而语,桃花浪对她的武技,了如指掌,而何照碧,对桃花浪,根本就是一无所知,想当然的认为,凭自己的道行,应该没有几个人类,能与之为敌。

桃花浪笑罢,一摆手中丈八长的梨花大枪,小嘴一披,道:“何照碧!你个死妖精!变人样还没两天,就学人说起大话来了!不要走,看枪!”

说罢,手中的这杆梨花枪分心就剌,何照碧干瞪着眼,只能等梨花大枪近身时,才能接架还手,却不料那梨花大枪却并不近身,只她身周抖出数百、数千的枪花,枪枪只挑要害。

桃花浪这根梨花大枪,枪杆是鸭蛋粗细的白蜡杆,以桐油精制炼而成,普通刀剑,砍劈上去,根本就是一道白痕,破不断枪杆。枪头用三尺长的精钢打造,枪头的最下面,却连着一把倒钩,其实就是一把钩镰枪,整条大枪的后面,也没有云头,只是光光的木杆。

拿在手上,比原先那根四十八斤的方天画戟轻多了,更可怕的是,原先的大戟,抖不出枪花,而由白蜡杆做成的梨花枪,剌杀时,一抖便是七八个枪花,也不知道哪朵是真哪朵是假?

枪轻便于久战,枪长,叫何照碧手中的那把十三节竹节枪近不了身,枪头上的钩镰,可以钩住何照碧竹节枪中的空隙拉扯。这就是小箫兽特意为对付何照碧所精心设计的,事先和桃花浪也不知演练多少遍,崆峒绝学,精髓就在“奇、巧”二字上,天下再没有哪一门哪一派,有崆峒的奇兵巧艺。

何照碧傻眼了,边打边合计:本以为桃花浪会以重戟出战,却不料用了这条近五米长的大枪,在马上和她周旋,之前想好的所有战术战法全白废了,而桃花浪枪法之奇,也是平生所罕见,既不是岳家枪,也不是赵家枪,似是东拼西凑来,专门对付她的。

看她带马盘步,似乎是演练了多日,自己奉教主之命,助薛家参赛,受命也只是在一个月前,而看对手的马枪合一程度,至少要演练半年以上,不会是……!哎呀!难道教主的大计,大泽早有皇公贵胄觉查到?--也不对呀!

桃花浪就是用大枪逼住她,死活不给她近身,若是这次任务,首先在她手上失败,回去以后,获罪非轻,一咬牙,决定行险,料这根人类的普通枪尖,伤不了她的恶鳞,不顾桃花浪剌向前胸的数朵枪花,冒死贴身,只要给她近身,桃花浪的大枪就反而成为累赘了。

桃花浪身体中有鹰的基因,目力非常,非是人类可以相比,人类纵是再修炼,也不可能达到她的那种程度。之前做为不合格品,被大皇帝淘汰出来,是因为她身体中的这些基因,不知怎的,全部都是隐性的,这些日子来,根椐水临枫万道之始的“无字天书”上所载的方法修炼,这些隐性的基因慢慢的都被开启了出来。

道教全真的宗旨,就是通过发掘人身体内部的潜能,从而达到天人合一的程度,小则身轻体健,长生有术,大则破碎虚空,得道飞升。而普通人身体中的隐性基因,比双桃隐藏的还要深的多!通常说来,人类是从低等生物进化而来的,所有比人类低级的生物身体中所有的基因,人类的身体中都有,比如虾蟹的断肢重生功能,狗的嗅觉功能,壁虎的爬墙功能等等,在人类的基因中全部给隐去了,理由是人类用不着这些功能。

双桃体内的这些功能,相比起普通的人类来,在“无字天书”这种万道之始的秘术催化下,就是显而又显的开放基因了。桃花浪等的就是这一刻,即知何照碧是一条碧螭精,怎么会傻的用梨花大枪的钢制枪头,硬往她的整片恶鳞上,劳而无功的乱剌?

见何照碧不知死活的用前胸硬挡枪尖,嘴角冷笑了一下,媚目一扫,早寻着绿甲的缝隙,那化成数点的枪花的枪头,忽然化做一点寒星,顺着她的鱼鳞甲的甲缝边缘,略略向上一挑,翻开了鳞盖,狠剌了进去。

何照碧大叫一声,已经被桃花浪挑了起来,桃花浪体中拥有熊的力量,单手擎着梨花大枪,把何照碧挑过了头顶,座下的“马踏西风”忽然受到了两个人的重量,长嘶了一声,“踏踏踏”的连退了几步。

刚下过暴雨的晨曦中,清风阵阵,桃花浪长眉如柳,星眼绛唇,人美如花,浑身着性感的桃叶连环甲,露在空气中的藕臂雪腿,妖媚如玉,如瀑布般的秀发,在束额桃花冠下,迎风飘洒,一时间,全场哑雀无声。

一个声音忽然暴喝道:“危险!快将她远远的扔出去!”

就这一声,同时也惊醒了场中众人,观众席上掌声雷动,叫好声不绝于耳,薛猛在后场看的明白,不由捶胸顿足,狠声不已。桃花浪听见主人的喝声,本能的想也不想,单手一翻,猛的一抖,将枪尖上的何照碧,远远的甩到场角。

只听地上“哗擦”一声响,现出条数十丈长的碧绿色怪物来,只见那怪物似龙则没角,牛唇狮嘴虎舌虾须,四肢齐张,每个爪上,却都只有三个爪趾。

“碧螭--”场中观众有人认得,大喊了出来。

“天元地荡,化土成墙--破!”后场上站起了水临枫,左手捻着道决,在发愣的桃花浪的人马面前,祭起了一道数丈高的土墙,险而又险的挡住了碧螭口中喷出的一般惨绿色的毒雾。

观众席中,也纷纷站起了数个大赛聘请的道德之士,念动咒语,围着赛场,升起了各种颜色的绚丽结界!主席台上乱成了一团,锦衣卫的高手,忙各起道法,护住各位军政要人。

水临枫舌绽春雷,大喝道:“薛猛!你个不要脸的吊人!竟然请妖精参赛!”

观众们见到四周瞬间升起的结界,知道已经无事,远远的看到斗场中的那条大妖精,也一齐大哗起来。

薛猛狞笑道:“项景瑜!大赛的规程上,没有说不能请妖精参赛的,我这样做不算犯规!”

大赛组委会的箫况,这时也无可奈何的拿起话筒道:“这确是大赛组办单位的疏忽,规程上还真没写不让妖精参赛的!可是薛爵主,这场比试,你家已然输了,还不想方法喝退那可怕的碧螭!”

薛猛闻言,刚要说话,却见何照碧已经收起了螭影,复化做原先那个娇美的人形,左手抚胸,猫似的碧眼,狠狠的看着桃花浪。

何照碧恨极,恶鳞化做的性感绿甲,若想沿着层层叠叠的甲缝穿进来,那要什么样的身手配合?面前的这只牝兽,目力不是人类可能拥有的,难道说她也是妖精?

当她被枪尖挑在半空中时,大脑中一片空白,根本就拒绝相信,这是个事实,等要暴起发难时,又被人喝破,被桃花浪远远扔了出来,落地时本能的现出了原形。

蛇蟒之属,心脏的位置,原本和人类不同,她又修炼二千多年,那紧贴着甲缝剌进来的枪尖,是要不了她的性命的。喷出了一口毒雾后,就听到本门教主的“莲语密音”,命她暂且忍耐,不要坏了大事。

桃花浪只是以前没见过这么大的一条妖精,这时也回过神来,把枪交右手,左手虚引,心神合一,瞬时,只听雨后晴朗的天空中,风雷隐动,座下的马踏西风兽“嘶溜溜”的叫了起来。

大会组委会的负责人箫况急喝道:“项爵主!薛爵主!你们两家都住手,千万不能用道法!一旦祭起道法,会场则很难控制!”

水临枫用穿云裂帛的内力笑道:“薛神精病!快把你家的那只妖精叫回本阵,你那边是畜牲,没有人性的!我这边是人,自有理智,只要你先喝回妖精!我这边的人自会收了道法!”

薛猛怒道:“没用的东西!平日里自吹自擂,当真交起手来,却是这样的不济!还不快回来!”

何照碧恨恨的瞪向薛猛道:“你敢这样向本仙姑说话?”

薛猛瞪眼道:“你连一只牝兽都斗不过,还有脸自称什么仙姑!哼--!”

这边,桃花浪在水临枫心语传声的示意下,已经悄悄的拨转马头,戒备着,迅速回到本阵!

水临枫老远的跑出来,一把搂住,亲了一下小嘴道:“好样的!浪兽!”顺手把她抱下马来。

桃花浪满脸通红,掠了掠鬓边的秀发道:“还好!浪兽并没有叫主人丢脸!”

水临枫笑道:“只要尽力就行了!你赢了那只大妖精,足以挤身大泽高手之林了!”



第七章一招治敌

下午,当青蛟江腾娇,拿着八十斤的荷花锤,骑着“分水青犀兽”跑到场中时,抬头一看对面笑语盈盈的绝色美女时,也愣住了。

这名项家的牝兽美女,姿色比起早晨的那个来,又是另一种的美,但都是人比花娇,体柔似酥,俏脸含笑,姻体如霞,着了一身同样的桃花连环战甲,束发的桃花彩云冠,过膝的同色战靴,悠悠然的坐在“乌云盖雪”的龙马背上等她。

江腾娇有信心,在三十分钟内,磕飞她上次预赛时,手中使用的四十八斤单月牙的方天画戟,上次在预赛时,对手也是这名美女,通名时,竟然恬不知耻的自称名叫“桃花骚!”

看着她那美绝人寰的娇靥,清若晚莺的媚声,哪个会想到,这宛若仙子般的美人儿,竟然会报出这么个淫荡无耻的下贱名字。

桃花骚坐在“乌云盖雪”上,嫣然笑道:“江腾娇!你也是个大妖精吧!我叫桃花骚!特来领教!咯咯--!”

江腾娇却不动手,催动分水青犀兽,远远的站着道:“桃花--!”

“桃花骚--怎么!有何指教?”桃花骚笑靥如花。

江腾娇道:“姑娘你天生丽质,人比花娇,机智绝仑,武道双修,何必要当这种人人都可淫狎的贱兽?不如加入我教!定会得到教主的器重,凭姑娘的身手,升为人人敬仰的仙姑,是易如反掌之事!岂不胜过侍候那些臭男人?”

桃花骚笑的花枝乱颤,道:“你说错了!我只侍候主人一个,并不是人人都可狎玩的,再者!我所有的武道修为,皆是主人传授,没有主人就没有我!你们那个什么的教主,还不是想占有我们的身体!桃花骚已经是主人的了,今生也不想离开他,对我而言,能日日夜夜的含着主人的鸡巴,就是人生最大的快乐!”

江腾娇哑口无言,呐呐的道:“你个小妮子!中毒太深了!但若是你见到我们的教主,就知道什么叫人权平等了!”

桃花骚笑道:“我只想快快赢了你,回去好得到主人的奖励,早晨桃花浪赢了你们的人,回去后,主人又亲又抱的,看的人好是羡慕,哎--!别说你的那个什么教主了,不如你随我一同去侍候我的主人吧!也包你快活的的很呢!”

江腾娇摇头道:“希望你快快觉醒!既要动手,小妹妹!你的兵器呢?”

桃花骚娇笑道:“不就是这根鞭子!你放马过来吧!不过。别像你的同伴那样,输不起现出好大的一条蛇来!”

江腾娇见她手中盘着的一圈鞭子,估计着可能展开来,至少有七八米长,长长的牛皮鞭杆,已将近一米,做工精细,她不相信,凭对方手中的一条鞭子,能对付得了她这一对八十斤重的莲花灵锤!

场边的薛猛又在大呼小叫的催她动手了,那边的项景瑜却只是微笑着坐在后场的看台边,似是智珠在握的样子。江腾娇忽然心中“弋登”了一下,人类的鬼花样她不是很懂,但看桃花骚手中的长鞭,正是她沉重大锤的克星!

分水青犀兽凶猛有余,灵活性明显不足,只知道直来直去的配合着大锤的起落冲剌,对手却是狡猾灵活异常,那匹座下的独角乌骓马,也是灵活异常,不停的打着转,围着她转来绕去。

桃花骚手中的长鞭夭如灵蛇,不停的从四面八方卷来,锤再重,也挡不住鞭子,这套奇诡的鞭法,正是名震西北的“马家七鞭”,虽说只有七个大式,但其中变化莫测,马家久居西北之地,放过马,养过羊,做过大帅,也当过土匪,鞭子是日常最常用的工具,历代传下来,自是神奇。

桃花骚也是作怪,鞭子专抽她的手背,江腾娇急的左躲右闪,就是无法和桃花骚接实,越打越是焦噪,狂怒之下,不顾一切的驱赶着青犀,闪电般的向桃花骚冲去。

不等桃花骚有所示意,座下那匹乌云盖雪早已心领神会,待那头呆犀牛冲到时,才猛的一转马身,堪堪错了开去,留下一声长长的马嘶。桃花骚双脚勾住马蹬,身体向后便仰,“啪--”的一声暴响,长鞭闪过一个漂亮的鞭花,狠狠的抽实在江腾娇的左手背上,江腾娇手上的大锤应声而落。

江腾娇自成人形以来,手中的锤,罕逢对手,人界、妖魔界都是早已闻名,却不想今日会碰到桃花骚这种软不拉几的兵器,接也接不实,磕也磕不开,逮也逮不到。

江腾娇知道再打下去,只有自取其辱,跳下分水青犀道:“妹妹好本事!江腾娇认输!若是日后妹妹受不那恶人的淫虐,尽管来找姐姐!”

桃花骚还当心她现出好大一条蛇来哩!不想她却这样的爽气,在马上收了鞭子,轻笑道:“姐姐客气了!若是主人不肯玩弄我,那我就是弃兽了,活着也没意思!姐姐的好意,我心领了,对于我来说,只有一心一意的侍候主人,才是正事!”

江腾娇很无奈的道:“妹妹的奴性已入骨髓,很多事,妹妹一时之间不会明白,既如此!我们后会有期了!”

后场上,薛猛气的大骂,满以为花重金聘了这两只妖精来,就可以稳保胜出了,却不料,连四强都进不了!两只妖精全败了!

水临枫在对面,接住了桃花骚,就在马上亲了一下小嘴,搂了下来,自有项家下人,接过马匹。

看见薛猛在对场,捶首顿足的衰样,笑着用内力发声道:“我说那个神精病患者!你家已经输了两场,晚上的那一场,就别比了吧?”

薛猛怒道:“比!怎么不比!反正是签了生死状下场,晚上我定毙了你!可恨!”说罢不再理任何人,背过身去,拿出手机就打。

吴登科这时正在陈家对杨家的赛场内,这里的情况好极了,前面的两场,双豹轻易就胜了伍家的好手,晚上的比赛,伍家竟说不比了,再打也是没有意义。

卢刚看双豹大显神通,手痒的一B,奈何伍家就是不打了,直接认输,吴矮子笑的嘴也合不拢,早晨薛家输了一场,下午的这场由江腾娇出场,吴矮子见识过江腾娇的本事,还以为也是稳赢不输呢!却不料这边郑爽刚赢了对手,那边薛猛就打电话来,说是江腾娇也输了,而且输的快的一塌,连一个小时也没撑下来。

吴登科倒吸了一口凉气,不信道:“项家到底请了什么样的高手出场?”

薛猛骂骂咧咧的把这边的情况说了,并扬言,晚上比赛,一定要毙了项景瑜。

薛猛的声音大极,旁边坐着的朱武听的清清楚楚,立即传声给水临枫道:“主人两场都已经胜出,可喜可贺,晚上薛猛要拚命呢!反正已经胜出了,不如主人直接认输,要他有力没处使!”

水临枫传声道:“那个神精病,是干元道体之身,我正好需要这样的一副魂魄做法器,就是他找死,就怪不得我了!你说他根画戟,他其实是勉力施展的?”

朱武道:“千真万确,输入他体内的能量,一次刚好够他舞动画戟九十多钟的,其实一小时后,他就是强弩之末了!另外,他那根白虎鞭,主人千万要当心,大赛规定,凡是在赛前向对手亮出的兵器,就不算暗器,但那鞭使出时奇巧,另外,更要当心他狗急跳墙,不顾规定的乱来!”

“咚咚咚”场上的大鼓震天似的被十六名精赤着上身的壮汉敲响了,晚上七点半的这场比赛,才是一天中的正场,四个赛场按规定,都是由各家的爵主,亲自下场角斗,并且生死自付责任,这样就要求每位爵主放开手脚,尽管拿出真本事来。

下午伍家退出比赛认输后,几乎给全大泽甚至全星球的人,唾沫星子淹死。这样晚场只有六家,在三个场馆比赛了,马家那边,是一赢一负,马莹菲赢了裴茗燕,哈成军却败给了裴度。

裴名门坐下抓地虎,手中的银锤有三百余斤,自来骁勇异常,马云飞又不听水临枫的劝告,坚持用马家的代表兵器--五钩神飞亮银枪下场,看来晚上由马云飞对裴名门的这场比赛,马家是输多赢少。马、裴两家的比赛,各大外围赌盘上,都压裴名门胜出的。

唐傲那边,也没有多少悬念,杨家这代生有一儿两女,先前的比赛,唐、杨两家也是一胜一负,杨家的小女儿杨红堂,大胜了唐家的大将毕勇,而下午长女杨满堂却是很不甘心的输给了唐露,粉臂还挂了彩,晚上由唐傲对杨明堂这场比赛,谁也看不好杨明堂。

马云飞这个窝火啊!这一段时间真是太不顺了,先是老爹憋住他,不让他出兵,后又被那个什么名不见经传的项景瑜暴揍一顿,虽说不打不相识,但也太丢面子了吧!

吃晚饭时,小舅子裴名门当众调笑他道:“我说姐夫!打小你就没赢过我,若是莹菲姐姐和我交手,我还要准备准备,若是姐夫你,哈哈哈!--呵呵呵!”

裴茗燕也道:“名门!晚上比赛当心点!别伤着你姐夫,让老姐我。还没过门就守寡!”

马莹菲也道:“哥!不如你直接认输算了!自家人打来打去也没意思!”

两家的诸家将也是深有同感的用眼睛膘他,马云飞感到自尊心严重受到伤害,拿过一只鸡腿,狠狠的嚼着道:“你们这些人,就认为我一定会输吗?指不定我一招就胜了名门呢!”

裴茗燕摇头,马莹菲叹气,裴名门道:“姐夫!你没发烧吧!就算那个项景瑜,也休想一招就胜了我!这样吧!你能架得住我三锤,就算你赢如何!”

马云飞道:“臭小子!你等着!看我一招就赢你!”

众人尽皆叹气,以同情的目光看着马云飞,裴茗燕咬着马莹菲耳朵道:“你家老爹把你哥哥憋坏了,尽然得了惘想症!这种病会不会很难治啊!”

赛场上,马云飞比任何人明白,小舅子就是仗着力大锤猛,若是论招式,可是大大不济,所谓骄兵必败,和水临枫相处多日,别的没学会,就学会了铤而走险!

天下没凭白掉下的馅饼;
勤劳能致富,母猪也会上树;
富贵险中求;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拚死吃河豚,玩命操姑娘;
好汉怕赖汉,赖汉怕死汉;

一时间,马云飞的意识里,不停的闪过水临枫的胡言乱语,裴名门自以为胜算在握,而实际上,只要能接住裴名门一锤,就可突出奇兵,煞煞这个臭小子的傲气了。

裴名门坐下的抓地虎仰天一声虎啸,只震的全场观众心惊胆跳,马云飞抚摸着跨下的獬豸神兽的独角,异常冷静的道:“臭小子!还不冲上来,早打完早完事!”

裴名门一声长笑,一夹跨下的抓地虎,闪电般的冲将上来,抓地虎猛跃到半空,裴名门藉着那虎的下落之势,扬锤就砸,意料中,马云飞决不敢接他那三百斤重的银锤,定是拨兽就躲,事先已经留了手,并没有使多大力量,预防用力过猛,反从抓地虎上掉下来。

马云飞一夹座下的獬豸神兽,却不往前催动,意思要它站稳了,见银锤带着可怕的劲风砸将下来,竟然不躲不闪,急提丹田中动转已久的真气,横过鸭蛋粗细的混银枪杆,孤注一掷的往上硬磕那银锤,大叫一声:“呔--!开--!”

“当--!”的一声暴响,直震的全场观众,耳膜欲裂,坐在前排的观众,耳朵的听觉在瞬那间消失了。银锤被枪杆磕的向后倒飞,马云飞就在瞬那间,五钩神飞亮枪“刷--”的一声,转过枪头,直抵在裴名门空门大开的咽喉,只需往前一送,裴名门就挂了!

全场哑雀无声,马云飞夹着粗重的喘气声道:“臭小子!你输了!”

谁也没料到,马云飞敢以以轻灵著称的长枪,去硬碰那以雄浑闻名的银锤,裴名门望着眼前的寒气森森的枪尖,不甘心的道:“姐夫!你竟然使诈?”

马云飞微笑道:“姐夫说过,要一招赢了你,没骗你吧!”

场下众人尽皆嘘嘘,想不到坐下来屁股还没焖热板凳,比赛就结束了,大会评委们也是目瞪口呆,半晌,方宣布:“这场比赛,马家胜!”

裴茗燕、马莹菲上来,接下两人,裴茗燕道:“看不出来!我的夫君臂力过人呢!看来你说怕我,是以前尽让着我,真是叫人喜欢!”

马莹菲急道:“哥!你不要命了!竟然敢这样硬接名门的银锤?”

马云飞跳下獬豸兽,再也撑不住了,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两女大惊,急忙扶住,就在场边替他输送真气疗伤。

马云飞悠悠转醒后,又吐了一口血,呵呵笑道:“项大哥说的没错啊!我这是拚死吃河豚,玩命操姑娘!”

裴名门也在旁边,不甘心的道:“姐夫!我还以为几天不见,你吃了什么天材地宝,长劲了呢!若是知道你还是这样的不济,我就拼着掉下虎来,用全力砸你!”

裴茗燕道:“你个呆子!这是何苦!若是名门真尽全力,将银锤盖下来,你就死定了!”

马云飞道:“我就是要赌他不尽全力,你们哪个料到我敢硬接那锤?”

马莹菲寒着脸道:“都怪那个该死的家伙,没事胡说八道,才几天啊!就教坏了你!像个亡命似的铤而走险!再见到他时,我定饶不了他!对了!那个人!以后不准你再和他来往!”

水临枫骑在乌骓兽上,刚跑入场中,还没交手呢!抬头看到赛场边上悬挂着的巨大液晶屏,笑道:“想不到!云飞这样快的就赢了裴名门那个愣小子!”转头对薛猛道:“我说薛神精病!不如你自杀算了!我们也来个速战速决如何!”

薛猛本来就神精不下常,平生最恨人叫当神精病,给水临枫一剌激,又发神精病了,颠狂的催动薛家的灵兽“没尾吼”恶狠狠的冲了上来,也不知道看没看见人,举着二百多斤的双月牙画戟乱打乱剌。

水临枫一边用言语挑拨他,继续犯病,一边却不硬接他的戟,只有手中大河落日戟,钩、挑、撸、带、粘,这次不像上次,和他打着玩玩,而是存心要他的命!

看台上,卢刚和双豹早已看了出来,双豹自是盼主人能赢了薛猛,冷冷的看着一言不发,卢刚忍不住了,对吴登科道:“大人!快叫您表弟认输吧!再这样下去,体力很快就会耗尽!”

围在旁边一圈子的众高手也道:“卢刚说的对,薛猛这样乱打乱剌,一定会送了性命!”

十三龙魂中,排名第三的点易派连翅带月黄翎儿却抿嘴笑道:“卢刚!这关你什么事了!大赛规定,要先手自已认输才行,就算大人叫,也叫不住呀!”

吴登高急道:“大哥!快想办法叫他们停住!大姑只有这一个儿子,若是出了意外,我们怎么向她交待?”

吴登科转头看朱武,却见朱武折扇轻摇,微笑着一言不出,不由推了推他道:“朱老!您给个意见啊!”

朱武道:“除非薛猛自己认输,否则我也没办法!”转过身来,用折扇捂住嘴,凑到吴登科耳边,小声的道:“大人!您注意到了没有?快看令表弟的眼神!”
第八章将计就计

吴登科闻言,急忙接过朱武递过来的高倍军用望远镜,仔细的看薛猛,却见薛猛表面上给人看是颠狂疯乱,实际上双目如电,鬼眼深沉,嘴角带着一丝不和谐的阴笑。

背后那根三尺长的白虎鞭的鞭穗,迎风飘撒,吴登科心中一动,低声对朱武说:“朱老!您老是说!薛猛那小子在使诈?他想出其不意的用白虎鞭?”

朱武笑道:“大人总算看出来了!薛猛最恨人家叫他神精病,这在大泽,许多人都知道,项景瑜一定也知道,那二百四十斤的方天画戟太沉,支撑不了多久了!他就是想引姓项的大意,好一招毙了项景瑜!项景瑜故意叫他神精病,本想激怒他,耗光他的体力,却不料令表弟并不上当,还将计就计的发起疯来!”

吴登科心中大定,也不再理睬其他众人的七嘴八舌了,美美的拿过桌上的饮料,喝了一口,向后一靠,继续看戏。

按大赛规定,是凡佩挂在明处,能让对手瞧见的兵器,都不叫暗器,薛猛若是悴不急防的使用白虎鞭毙了对手,是名正言顺的赢的,到底也会扬扬他薛家的威风,叫那两只妖精瞧瞧,没有她们,他薛家,照样能扬眉吐气。

双桃目光如电,也发觉薛猛隐在头盔里的诡异神色,和表面上的状态,太不相同,不由齐齐用心语传声提醒水临枫:“主人!小心那疯子使诈!”

水临枫微笑着向她们笑笑,传声道:“放心!主人我早有妙计!”

朱武有事,怎么会不传声给水临枫,水临枫也是将计就计,薛家的白虎鞭,也就是在两兽相错的一刹那,近身后才会抽出,扭身击打敌人的头、背等处,被那玩意打实了,不死也差不多了!

水临枫脸上依然笑咪咪的,不停的用言语挑衅,两人来来回回,打了也有四、五十分钟了,场上的众人都以为薛猛真的疯的,看个疯子出招,大扫人兴,正经一点的人,知道再看下去,也是无趣,提前退场了。

唯恐天下不乱的人,齐齐拥到看台边,乱吹着口哨起哄,薛猛配合着众人继续演戏,嘴里呵呵哈哈的,猩猩般的狂叫不已,两匹灵兽如前几次般的,又要错身而过。

不同的是!这次两兽间的距离很近,没有人在意,为什么这次会这么近,薛猛嘴角一丝阴笑闪过,瞟到的是水临枫一脸得意的大笑,根本就没在意这次近距离的错身而过。

机会来了,就在两兽相错的一刹那间,薛猛忽然不疯了,把戟交到右手上,左手闪电般的抽出背后的白虎钢鞭,急扭身回头就打,动作纯熟矫健之极,场上一片惊呼。

吴登科兴奋的站了起来,就在此时,场中又起变化,但见薛猛被水临枫反手挑了起来,大河落日戟戟杆后面的尖角云头,从薛猛的左腋下生生的穿了进去,薛猛乌龟般的在半空中手脚乱划,长戟、钢鞭全掉在了草地上。

水临枫手中阴阳把一合,反手将薛猛抖了出去,鲜血狂喷了出来,染的草地上一片血红。谁也没有想到,就在这一秒钟之间,会出现两个巨大的变化,先是薛猛出乎众人意料之外的暗算,众人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之时,水临枫已经向前一伏,同时看也不看,似算好了角度般的,把戟杆从腋下,反手斜捅了出去,戟长鞭短,先一步剌穿薛猛的腋窝。

吴登科痛苦的一拍前额,颓唐的瘫坐回椅子中,朱武算的没错,薛猛果然是装疯使诈,但那个项景瑜反应也太快了点吧!竟然用戟后面的云头杀敌,当薛猛被长长的大戟挑离开鞍座时,白虎鞭自然落空。

媚豹舒畅笑道:“这人的运气也太好了吧!竟然这样破了薛家的绝技白虎鞭!”

魅豹郑爽也笑道:“不是这个人运气好,可能是薛猛装疯装过了头,给那人查觉出来了吧!”

两人同时向水临枫传声道:“主人好本事!自大泽开国以来,还没有人破得了薛家的白虎鞭,薛家当年,曾祖孙三代,连掌大泽的全军大元帅印!端的好威风!”

水临枫似是不经意的向上瞟了一眼。传声道:“是主人威风,还是薛疯子威风!”

传声的同时,坐在乌骓上,左手凌空用力一抓一握,像是庆贺胜利的手势,却是趁人不备,顺手用“抓魂手”,抓住了薛猛将要离体的魂魄,若无其实的收在随身带着的一个葫芦中。

大赛场上一片沸腾,没有人会注意到他这个小动作,更没有人想到他无缘无故的抓薛猛的魂魄有什么用,却不知水临枫要做“隶魂剌”的母剌,必须要有三副干元道体以上的强悍魂魄才行。

之前收了灵机子的魂魄,灵机子是混天道体,薛猛是干元道体,下面的目标是卢刚,椐朱武的情报,卢刚是干元真体,比水临枫的道行要高,要想胜了卢刚,力拼是不行的,必须用计!

吴登科哭道:“朱老!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实指望薛猛暗算了别人,却不料到头来反被人捅死,吩咐下去,想办法让卢刚和这个姓项的黑炭头碰上,无论如何,都要宰了这个姓项的,为我表弟报仇!”

麦婷道:“不行了!大人!按大赛组委会的排序,下面胜出的顺序已经排好,若是要改变,那些老不死的不会答应!”

朱武道:“大人不必伤心,沙场之上,原就胜负难料,麦婷说的没算,不过照今天比赛的结果看来,下面将由项家对马家,陈家对另一场的胜出者!”

正说着呢?最后一场唐、杨家的比赛也出来了,唐傲胜了杨明堂!这样,下面将由项家对马家、陈家对唐家!

远在拉斯法拉城的千里之外的薛城大宅中,也有人气的将手中的茶盏狠狠的砸向大屏幕液晶电视上,一脚踢开沙发前跪着的一名雄畜。那名雄畜身形高大,却被那歪拐的丑陋短腿,踢的趴在地上,口吐鲜血,气若流丝,眼见是不活了,四周众雄畜牝兽,吓的瑟瑟发抖,似乎连气也不敢喘了!

那条黑短腿的主人,夜袅般的厉声大叫:“可恨!项景瑜!真是反了你!竟敢挑杀了我儿!呜哇--!”

一指门边站着的女奴,鬼叫道:“去!把那个死鬼叫来!倾全力,杀了姓项的那厮!”

那名女奴去了半天,方回来跪下道:“回主母!主人说是有生意要谈,等有空时再来!”

那名驼着左背的黑矮妇人,正是吴登科的大姑,吴尧的大姐,薛猛的亲娘,天残门的现任掌门吴舜,闻女奴这样回话,怒道:“儿子都死了,还谈什么生意?--他在和谁家在谈生意?”

女奴道:“听主人称呼,似是南天城的项家!”

这下吴舜跳了起来,狂怒叫道:“前面带路!”说罢,气休休的一拐一拐的,像只猴子般的,滑稽的跟在高佻的女奴身后,直朝薛武的书房奔来。

薛武生的面如满月,威猛雄健,正在书房和项家的水陆总管项燕,谈着一笔大生意,项燕替主公项景瑜,总管着大泽东南片西北片的大部分生意,薛城只有薛家一家贵族,薛城其实就是薛家的私城。

薛城西南面是浩荡的洪波湖、洪仙湖、洪恩湖,西北面是安如省、南河省的十万大山,向东是一马川的大江平原,向南八百里靠着万里大江,其间水网纵横,山峦无数,发源于安如省十万大山丛中的浩汉大青江,绕着薛城的高大城墙,辗转蜿蜒的流入万里大江。

薛城不但是薛家的私城,也是大泽的最大的秘密教派--佛仙教的老巢,只是佛仙教的正式总坛,却不设在薛城中,而是设在了依山傍水的十万大山边缘。在薛城中,只是设有用来方便联系的会所。

向东北三百公里,就是青徐城、大圪城,欲得泽东南十二省,必先攻下安如、东江、南河、东海四省交界之地的青徐-大圪一线,向东南,可以直下南天城,向东北可以直上京畿城。这四省交界的要冲之地,南边有岳家的张显兵团,北边有陈家的陈春兵团,西边这个老虎口,就是薛家的骁骑兵,设大城而世代相守。

南天城地处东南最富饶之地,城大人多,对生活必需品,特别是吃的,需求量极大,在南天城,夸张的说法是:只要是吃的,连狗屎也能卖掉。这大片的薛家私城私产,水陆产品极是丰盛,附近的山河,没有他薛武点头,平民百姓,休想乱捕乱捞。

这次项景瑜竟然想吃下了他家全部的水产品和家禽家畜,还有大量的奴隶劳工,连同许多山木,山木砍伐后,更有一笔不小的果园投资,将接踵砸进来。

薛武说来说去,只不过是独霸一方的土财主,山湖货物不少,自己却无法打开市场,这几年和项家做生意,得了不少好处,这时坐在沙发上,对项燕笑道:“你家主公胃口还是真大,这么一大笔钱,他怎么付啊!想想我都替他担心!丑话先说在前头,我这里概不赊欠!”

项燕笑着递过一张十亿元的现金支票,也笑道:“主人说了,一旦货全部到了地头,我们验过无误后,立即就把全部现金付完,这是百分之三十的预付款,薛城主先拿着!”

薛武大笑:“我就喜欢和项景瑜那小子做生意,一笔一笔的,从不拖欠,不像有些人,拿货的时候笑脸如花,等我叫人去催款的时候,却是一付死人脸!死拖着不肯付钱!不过一下子就爽快的付我十亿,我还真当心这是张空头的,你家主公又干什么黑心生意了!急着洗钱还是怎么着?”

项燕笑道:“薛城主说笑了?这笔钱也不是白付的,有些应时的如湖籍、龙虾、鲜鱼,我家主公吩咐了,请城主掌握一下节奏,一批一批的陆续跟着上,不要一下子全弄来!这次大泽帝国的欢乐祭大赛,我家主公连番大胜,投在各个赌庄和外围的大笔彩钱,源源不断的翻着数十倍、数百倍的滚进来,这十个亿,是进八强赢来的零头,之前大泽所有的人,都不看好我家主公,倒教我家主公,赢了许多好处,哪做什么黑心生意了!”

薛武心中一动,忽然低声淫笑道:“前几日,你家主公是不是在拉斯法拉的狩猎场中,围捕了许多牝马?”

项燕笑道:“不会吧!令公子也抓到五六匹呢?等公子回来,还怕他不孝敬?”

薛武心中苦笑,和吴舜的婚事,本就是为势所迫,他一表人才,看到吴舜那个左驼就恶心,生下来的儿子薛猛,七拐八拐神精兮兮的,他看到他们母子两个就烦。无奈吴家权势熏天,天残门那一群残疾人又都是心理变态,凶残好杀,当年他跑到京畿城寻花问柳之时,被左驼吴舜看见,发誓一定要嫁给他。

薛武哪里肯答应,躲瘟神的似的跑回家,满以为就没事了,却不料吴舜却粘了上来,堂堂的薛家,被一群残疾人,搅的人死人疯,不得安宁,北面陈家又是大军压境,吴家谍讯司也是高手频出,当他一想到竟然和吴舜这个猴子似的黑矮残疾妇人,同床过一夜后,忍不住就要呕吐。

这些年,他宠幸的美女,被吴舜找着各种理由,残害不少,薛猛那个神精病,怎能继承他堂堂薛家的香火,若是把爵位传给薛猛,那他薛家以后,承袭爵位的,不是驼子就是神精病,要么就是矮B锉,任何一种情况,都是叫他难以接受的。

听项燕说这话,薛猛不自然的笑道:“那小子不会孝敬我牝兽的!”

项燕笑道:“我家主公料事如神,今次和您老谈生意,也叫我带出了一名新围捕的牝兽,不过我一走,他就后悔了,说是你家自有,恐不稀罕我家的这一只哩!”

薛武笑道:“稀罕!怎么会不稀罕,那只牝兽在哪?”

项燕道:“前次我家主公送来过不少妖骚牝兽,听说被您老的婆娘搞死不少,而且都是死状痛苦,今次我把那只牝兽,并四只从精性堂收购的美奴,收在青徐城我家供您老专用的那处别业中!”

薛武喜道:“那是最好!你家主公想的周到,那处别业,名为项家的产业,其实就是老朽专用,你放在那里,比带到这边来,好的多多!”

项燕笑了笑正想说话,一个极难听的痛哭声音,大老远的就传了过来,声如夜魈。

项燕捂住耳朵道:“什么人哪!嚎什么嚎!难听死了!”

薛武立即跳过来,捂住他的嘴道:“嘘--!禁声!是那婆娘来了!你快跑!”

已经来不及了,吴舜虽是丑怪,但武功却是极高,眼睛一眨之间,已经跃过那带路的美奴,站在二人面前,用指头戳着薛武道:“儿子都叫姓项的挑的了,你这个老不死的,还和项家谈生意!”

薛武道:“薛猛死了?怎么死的?”

吴舜怒道:“你不看实况转播么!!就在刚才,项景瑜才挑了我家的阿猛!”

项燕不说话,只是以同情的目光看着薛武!薛武反站在项燕前面,背后的手朝他直做“快走!”的手势。

嘴上却说:“都是签了生死状下场的,被挑也是正常的事!若是你蛮不讲理,你自去项家寻仇,可千万别拉上我!”

吴舜闻言,顿时一交跌在地上,大嚎了起来,薛武双手掩耳,跟在项燕身后就跑了出来,两人急急的跟着项燕,上了项家开来的一辆越野吉普,司机油门一踩,如飞而去。

车上,项燕道:“真是对不起!我家主公挑了令公子!看来我们的生意是做不成了!不过我跑就好了!你跟着我上哪儿去啊!”

薛武竟然快乐的吹起口哨来,眉开眼笑的道:“做!为什么不做!我们的合同照样有效!那小子早就该死了!若是你家主公帮我把那婆娘也宰了,我立即备一份厚礼,送到你家来!--上哪儿?去青徐城!玩牝兽罗--!哈哈!”

项燕闻言,目瞪口呆,怪物似的看着神气飞扬的薛武!

就在薛城西北角,一家挂着“薛城民俗文化交流会所”牌子的二层小楼的大厅内,围坐着仙佛教的一大圈核心人物。

仙佛教教主李福通一掌拍在桌角上,无限烦恼的道:“江腾娇和何照碧这两个妖精该死,竟然还没进四强,就输掉了比赛,这让我们投在各大赌档上的巨资,全泡汤喝了,整整十五个亿大泽币啊!回来之后,一定要好好治治她们!”

紧坐在两边上的是佛仙教的两个副教主,也就是他的两个儿子,一个叫弥勒佛李能,另一个叫立地佛李闯。

李能笑道:“教主!胜败也是兵家常事,所谓博彩博彩,若是能一定胜出,就不叫博彩了!您也看到实况转播了吧!两位仙姑输了战阵,实在没法怪到她们!”

李闯也道:“通过之次比赛,我们之前对大泽皇公贵胄的料想,可能全错了!掌兵的家族中,只有岳家稍弱点,陈家却是出奇的强悍,窥一斑而知全豹,以后我们起事,得先挑东南的岳家下手,项家虽狠,却不掌兵;杨家兄妹三人,也不好惹,西南那边,教主可是料错了,若是没有这次大赛,悴然起事的话,杨明堂、杨满堂、杨红堂兄妹三人,够我们那边的圣军喝一壶的了!马、唐两家虽凶,但离我们太远,我们起事,只在东南或是西南,即富庶又好作战的山地、丛林、湖泊等利二步兵作战的地域,避开能使于大兵团大开大合的平原,叫大泽部队的机械化武装,无用武之地!”



第九章内患暗涌

李福通道:“立即通知西南的南海罗汉禅信,暂停那边的动作!”

李福的老婆,滴水观音周玄霜沉呤道:“教主!我总认为,大泽还是气数未尽,在这种情况下,尤有勇将谋臣为之效命,我们这样起兵,是不是太苍促了点?”

天煞朱刚不以为然的道:“圣母!这您就有所不知了,现在赵三正在北方大举用兵,大泽帝国内部正是空虚的时候,我们正好起事!”

狐姬胡欣佳摇头道:“不对!起先,我也如你们一般,认为机会来了,不过我通过我们师门在谍讯司的同门,打探到,这次出兵北伐,只是赵、唐两家的兵团,其他部队,只是形式上的提供物资,并没有直接参战,而且,由于北方战事正紧,我们北面的陈家、南面的岳家,防范反而更紧了起来,都是一级战备的状态!”

旁边的瑶姬张娜笑道:“你们地狐门不是被谍讯司除名了吗?那边哪还有你们的同门?”

胡欣佳道:“天狐门、地狐门,虽说分派,但不分家,不在谍讯司效命,落个自由身,反而更好,总不会饿死吧!”

佛仙教这个教派,由来已久,起先叫白莲教,后来改为弥勒教、明教、拜火教、红莲教,现在又改名为佛仙教,其实都是那么回事。大泽政权日益闇弱,老百姓失业、失田,居住无定所,医疗没保障,生活无着落的平民一多,就是他们佛仙教鼎盛之时。

如今的佛仙教,又进入了一个高潮阶段,除教主万世佛李福通外,还有他的老婆滴水观音周玄霜,他的两个儿子副教主弥勒佛李能、立地佛李闯。

双仙姑青蛟江腾娇、碧螭何照碧;四姬名为四个,实际上现在只有三人,都是倾城绝色的花信美女,其实就是李福通的小老婆,狐姬胡欣佳、瑶姬张娜、星姬乐采儿;以下还有七大神煞、八大护法金刚、十八罗汉堂,还有散布在各处的分堂,可谓人才济济,所聚教众,全是大泽政府不闻不问的失业工人、失地农民、奴隶,破产的私人业主、无法营生的个体户等等,男女老幼都有,教众近千万,护教大军一百余万。

所谓“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当一个帮派有足够实力的时候,就想图谋天下了。选在薛城做为总坛,一方面是因为薛城的地势好,外江内山,不但地处僻静,交通还方便;另一方面薛城这地方正也是几路大军的接合点,也一个军事真空地带。

薛家名为薛城之主,可是这些年来,也是江河日下,特别是薛武这代,给个锉子婆娘搅的焦头烂额,整天里东躲西藏,一年里倒有大半年不在家,无心治理这座私城。佛仙教隐身有术,教中又有大批的美女娇娃,竟然和薛武一拍即合,让薛武同意佛仙教在薛城落脚,交换条件就是严密的帮他监视那个锉子老婆的行动。

佛仙教知道他婚姻不如意,秘密的牵红线,引见了岳家的疏族,岳正阳兄妹的远房堂姐岳梅英,和薛武联姻,说起来也算是门当户对。两人结合后,生有一子一女,儿子已经十九岁了,生的高大威猛,思维敏捷,仪表堂堂,人才如玉,颇有薛家的英风,取名薛岳。女儿十七岁,从小千灵百巧,美玉如花,取名薛芳,都秘密的养在青徐城,项景瑜替他置办的别业内,只瞒着黑拐吴舜一个。

岳梅英虽是岳家亲戚,但没有爵位,在未嫁薛武之前,生活宛如平民,生的也是貌美如花,体态阿娜,文武双修,又善解人意。对薛武宠幸的其他牝兽女奴,也不横加干涉,自嫁给薛武之后,从来就没有向薛武要求过什么,平日里除了管理别业里的大小家务外,还在青徐城中的一所中学里任教。

非但如此,还有一手极精致的烹调手艺,特别是鱼虾之类,薛武在青徐城的别业中,每顿膳食,都是岳梅英亲自准备,二十年来,从不假手下人,出行时仪态大方,在家时持家有方,在青徐城的那处别业中,宛如主母,很得薛武喜欢。

儿子薛岳,女儿薛芳,也宛如乃母,自小到大,平日里除练武修道外,文化课成绩也是极佳,从不向薛武提起爵位或是钱财上的话题,一家四口在一起时,或是天南海北的胡侃,或是弹吉它唱歌取乐,或是下棋拆招消遣,没有吴驼子在时,倒也自在。然越是如此,薛武就感到越对不起他们母子三人,每每主动提到这个话提,不是被岳梅英故意打断,就是被这个儿子、女儿拿话叉开。

岳梅英私下曾言,嫁给薛武,非是图他的爵位钱财,一家四口,能够常常相聚,已是满足,若真有一天大难临头,她们母子三人,自会离开,决不会叫薛武为难!

老头子薛科夫妻两个,也因为这个孙子孙女,找了借口搬到青徐城,秘密的和薛岳、薛芳生活在一起,亲自传授薛岳、薛芳武功道术,对岳梅英这个儿媳也颇为满意,已经不想回薛城了,由着吴舜带着神精病孙子薛猛,在那边胡闹,图个眼不见为净。

越来越老的薛科,曾多次明言,要薛武,无论如何,要把薛家的爵位财产,传给薛岳,薛武也认为青徐城这处借项家暂住的别业,反而更像个家。吴家虽是谍讯满天下,但强龙不压地头蛇,佛仙教的教众,遍布三教九流,行事又极为隐秘,竟瞒过了吴家的探子。

天残门也只有在吴家的庇佑下才能存活,若是敢在仙佛教的地盘乱闯,立即就会被秘密处死,把人肉通过专有渠道,买给兽族,决不手软。实际上,这些天残地瘫门的残疾,可不敢离吴家的两个驼子太远,大泽的许多黑道帮派,甚至政府机构,都会找他们下手,废物利用,大批的宰杀后,做成冻肉,运到兽族换矿产、原油。

佛仙教因为薛武的关系,得以薛城附近广阔的根据地为基础,得到急速的发展,薛武无意中养虎为患,还不自知。

星姬乐采儿,心机最深也最狠,这时才接口道:“我在想!能不能弄个什么大灾难来,叫今次在拉斯法拉比赛的大泽皇贵们一起死绝!”

李能一愣,旋即笑道:“妙计!这真是个一劳永逸的办法!这次参赛的,全是大泽帝国皇贵中,各家的精英,把他们全灭了,对以后我们起兵,大有利处;二来一下子死了这许多皇贵,可以让大泽政府内部,遭到大混乱,说不定不等我们动手,他们互相猜疑之下,自己就先打起来,也未可知!但这事必须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才好,千万不能让人怀疑到我们头上来,唔--!让我想想!”

狐姬胡欣佳道:“还有一件事,也可同时进行!刚才的时况转转播,大家也是看到了!那项景瑜反应也够快,竟然用戟尾的云头,挑了薛猛。薛家的事,我们比他家自己还清楚,不如找个合适的机会,叫我们在薛府的内线,将岳梅英母子的事,透露给吴驼子。那妇人本就狠毒善妒,若是知道此事,肯定不肯善了,定会大大出手,到时薛家一定会乱的一塌糊涂,我们正好可藉机先取了这进可攻、退可守的薛城,做为起事的大后方。岳梅英这步棋,我们已经准备了二十年了,是该用的时候了!”

李闯道:“狐姬说的很是!既是考虑在泽东南起事,挑岳正阳这个软柿饼捏,很多事情也该着手准备了,南天城是泽东南的首府,那边的灵鹫罗汉慧信,倒要好好支会他一下了!”

李福通道:“前几日慧信还和我联系,说是他一个僧人,窝在灵鹫寺中,不方便公开的收信徒,他已经和岳家军四庭柱之一的吉青,建立了良好的关系,事实也证明,他确是努力的。这几年,陆陆续续的通过他和吉青的关系,把大泽政府要求解体消毁的56式自动、半自动步枪,无后座力山炮、迫击炮、步兵炮、甚至81式步兵枪,手提式地对空导弹,武装直升机,大批的弄给了我们,并且搞到了56式步兵枪的枪弹生产流水线图纸,只是不方便大批量的发展信徒,南天那边,岳家的老头岳剑锋统兵期间内,对民间组织管的很紧。这一段时间,南天城内,似是风云暗涌,他要求我们,尽快派得力的人过去,和他里应外合,相机行事!”

周玄霜道:“教主!我倒想到一个合适的人选,就是姑苏城分堂堂主李富仁,他的儿子李正强,也是我们培养的第一批年轻将佐,奉命混入岳家军。早几个月,由慧信托吉青出面,派他运送物资去北方,他奉本教密令,到北方后,找到了合理理由留下来参战,为我教起事,积累实战经验。现在北方战事竟然发展到胶合状态,多留也是无益,教主可以让李富仁,把他调回来,秘密回南天准备,为起事做准备!”

李福通道:“好!会后我立即打电话,让李富仁调回李正强,不过事情得做的顺水推舟才好!”

弥勒佛李能这时清清嗓子道:“拉斯法拉那边的事,我也想好办法了,保证是个大纰漏,而且还不会叫人怀疑到我们。由我和锦华过去,用锦华的龙骨破空钺,破开六度空间,把那里面的魔怪放进我们的空间,这样不但可以做的天衣无缝,也可以杀光那些皇贵精英,一把妖魔放入,我和锦华,包括江腾娇、何照碧两名仙姑,立即作法,驾风撤退!”

九天玄女张锦华,是他的老婆,闻言道:“恐怕不行!我的龙骨破空钺,撑开异度空间时,必须要我的道法加执,我一收法,空间就闭合了,放的少了,肯定不济事,若是想坚持多撑开些时间,我又怕放出来的魔物,反先伤着我们自己!”

李能笑道:“所以我要和你同去,加上那两只大妖精,在你边上护法,把空间打开几个小时,放出一两万只东西出来,那大泽以拉斯法拉为中心,不就是天下大乱!”

张锦华道:“我的破空钺,到底打开哪层空间,放出什么样的魔物,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怕玩火自焚!”

李福通道:“能儿的想法虽然冒险,也可以一试,到时你们不要硬撑,见机行事就是!你们去后,留意一下那个项景瑜的动静,毕竟他是泽东南的皇贵,若是有机会,最好先除了他!”

李能应是,张锦华也只得点头答应。

两日后,欢乐祭的决赛,在项、陈两家中角逐,从早晨到傍晚,双桃和双豹,在水临枫的示意下,半真半假杀了个不分胜负,直看的吴登科等人暗暗心惊,后悔当年,不把双桃买走调训,此时便宜了项家。

按规定,参赛副手的比赛,没有加时赛,只有起决定作用的爵主才有此殊荣,水临枫在周围观众的喧闹声中,懒洋洋的倒扛着个方天画戟,驱动座下乌难兽,跑了上来。

冲对面的卢刚咧嘴一笑道:“姓陈的!不如你早早认输,省得丢了性命!”

假扮陈步雷上场的卢刚,已经得到吴登科的严令,要求勿必在赛场上,当场斩了水临枫,而水临枫的修为,比他整整低了一个品级,想来毙了水临枫,只是时间问题。

之前,代表陈家的卢刚,向大会要求,只看输赢,不论手段,但是大会组委会经过一番激烈的争论,就是不同意用道术,但是也作了让步,同意他们可以用暗器,马步战皆可,可以不休息直接进入加时赛,无时间限制,不分生死不罢休。

观众席上,为怕参赛的两人斗红眼,滥用道术,早已经预先布好了大结界,观众席上,该来的不该来的全来了,马莹菲就坐在主席台侧面,吴家兄弟、朱武、麦婷,以及吴登高的亲随宇文靖、尚连钢,之前在通天阁下的赌注,今天就要有分晓。

水临枫这一路的表现,叫尚、宇文两人,愁眉苦脸,看来两柄灵物宝刀要易姓了,吴登高也左看右看拿在手上的雪狮绾臂,担心不已。卢刚他们是知道的,是干元真体,体内是一颗深篮色内丹,水临枫外表看是干元道体,但是体内就不知道是内丹还是金丹了,若是金丹,卢刚就惨了!

是否金丹,不是看年龄的,有人修道数千年,还只是内丹,有人修道十余年,就是金丹了,总不能逼水临枫当场把道丹吐出来看吧?

卢刚表面看来,只有二十多岁,可是实际年龄,已过六旬,在谍讯司服役多年,实战经验丰富。水临枫前几场的表现骁勇无敌,之前有关项景瑜体弱多病的传言,不攻自破,如今在大泽人眼中,项景瑜勇猛异常,威风不亚于乃祖--西楚霸王项羽。

昨天的争夺第三名的比赛,马莹菲和唐露两名小龙女,出够了风头,两人足足的打了九十分钟,斗了个不分胜负,就如同三十年前,马小玲与唐佩娆一样的故事。博得满场喝彩不断,更有无数粉丝,哭着喊着就在观众台上对打起来,一时之间,两个小龙女,英名、艳色满大陆,追求仰幕者,更是不计其数。

马云飞有伤在身,根本就不是唐傲的对手,最后唐家夺得了第三名,当水临枫在场中,如往常般的要拥抱马、唐两位美女时,却给满场的观众扔了一身的垃圾,惹的两女咯咯娇笑。

此时,对面地龙兽背上的卢刚,也咧了咧嘴道:“项景瑜!可别怪我不提醒你,现在认输还来的及,不要到时送了性命,可怨不得旁人!”

水临枫笑道:“装嫩的老小子!你瞧你那小样,你当我不知道你是谁吗?哼--!真的陈步雷,老子一戟就能毙了他!”

卢刚听他这话,本能的感觉不对,倒吸了一口冷气道:“你在我们这里有内线?”

水临枫望了望赛场四周的大结界,低声道:“此时此地,已经不重要了!飞花逐雪卢刚,右手飞花剑,左手逐雪匕,家传吸水提卢枪,善用五点八口径的阻击步枪,成名暗器飞羽九叶毒镖,一发七支。现年六十四岁又四个月,身高182公分,两年前炼成干元真体,体内一颗深篮色的内丹,现在你假份陈步雷,不得已使用陈家登天弋,弋和枪根本就是两种攻击方法,你拿着一支破弋,使将出来,并不顺手。陈家苦役出身,步战无暗器,项家步战的暗器是甩手三棱剑,到时你可要接好了,你想暗算我,只能依靠你左手血脉中藏着的那柄逐雪匕了,呵呵!废话少说,姓卢的西贝货,受死吧!”

乘卢刚发愣时,一夹乌骓兽,电射至卢则面前,手中大戟劈面就剌,卢刚给他说的心慌意乱,本能的才反应过来,对面的这人,肯定不是真的项景瑜,他对自己了如指掌,自己对他却是一无所知,以前背熟的项家的资料算是全白废劲了。

正愣神时,见画戟剌来,忙不叠的拨开大河落日戟,手忙脚乱的分心就剌,水临枫大笑起来,道:“呆B!用这种没有尖头的破弋剌杀。你觉得有用吗?”

说话中,也不理那剌向心窝的弋,大戟“耍”的一下,寒森森的戟芒暴闪,戟头的月牙,闪电般的顺着他的后颈回拉,若是被大河落日戟的月牙拉实,脑袋铁定就搬家了。

卢刚更惊,这才想起来手中不是吸水提卢枪,就算打到水临枫,作用也不大,自已的脑袋要紧,忙低头回弋去挡。

赛场一片大哗,许多把钱压在陈家的人,忍不住就扯着嗓子大骂起来:“呆B!还手呀!怎么拖着手给人打哟!”

吴氏兄弟也扒在护栏边,骂声不绝,场中两人成了一边倒的样子,水临枫既把卢刚忽悠住,岂肯给他还手扳过来的机会?一戟接着一戟,暴雨似的劈头盖脸乱砸乱剌。



第十章鸡飞蛋打

水、卢两人就在几秒间,连换过数十招,直杀的卢刚盔歪甲斜,两只灵兽总算错体而过了,卢刚身上一身的冷汗,但他实战经验丰富之极,待两只灵兽刚跑开的一瞬那,左手中已经现出了逐雪匕,灵识搜到水临枫的身影,也不回头,反手就打。

水临枫金丹已成,六觉感映极为强烈,本能的知道被他用灵识锁定,心中一阵心怵,左手中藏锋录瞬间隐现,咬着那股心怵的感觉,身体向前一伏,一道黑光,藏锋录甩手飞出。“叮”的一声闷响,一黑一白两柄神匕落在草地上,场中众人这才反映过来,震天般的喝起彩来。

两兽跑出老远后,齐齐转过头来,回身再冲剌,水临枫一手执戟,一手摸到腰下,卢刚早看的真切,知道他要放项家的三棱飞剑,嘴角冷笑了一下,身体四周灵光真气暴起,手中的弋也举了起来。

果然,只见三点寒星迎面飞来,两点打左右胸,一点直奔腰际,卢刚在地龙兽上向后便仰,胸前的两只飞剑没到,腰际的那点寒风却是无声无息的先到了。

“该死!竟然是唐家的傲世绝学,三星夺魂手法,这种手法不是不传外人吗?”卢刚心中大骂,急运灵元真气硬扛。

“哧--!”的一声轻响,那柄三棱剑竟然透体而过,打穿了左小腹,远远的飞到了草地上,卢刚大惊失色,这项景瑜到底用什么打他?

主席台上,唐傲斜看了一眼身边的唐露道:“死丫头!连我们家的不传之技都教给他!若是给老爹知道,你就惨了!”

唐露笑道:“冤柱!我可从没教过他,只不过给他讲了点力学上的原理而已!想不到这个黑炭头,看起来傻头傻脑,原来却是这样的聪明,一点就通,还真不愧是我的夫君!嘻嘻--!”

马莹菲冷笑道:“恬不知耻!还有这样粘人的!”

唐露怒道:“你说什么?小马蹄子!再说一遍试试!”

唐傲和马云飞齐道:“好了!就知道不能坐在一起的!”

唐傲道:“景瑜是用什么东西打他的?可怕!”

唐露笑道:“是茅山道祖的天灵钉,那东西连神体都能轻易贯穿,陈步雷又上当了!”

那原本好大的一支天灵钉,这两天已经被水临枫放进鱼化龙金鼎中,用自己的鲜血,重新祭炼过了,收成了一支可大可小的灵钉,和三棱剑一起放在革囊中。

卢刚急用灵元真气,强行闭合住小腹上的创口,目眦尽裂,大骂道:“你到底是哪个?卑鄙!”

水临枫笑道:“现在你想认输都不行了!卑鄙?卑鄙的还在后面呢?只怕你没法说了!受死罢!”

提起戟来,也不剌了,轮起戟头,劈面就打,卢刚这回定下神来,也不慌乱,沉着的拨开大戟,回弋便拉。

就在此时,卢刚忽然感到头脑中一阵炫晕,四肢一阵无力,心中电转:“糟了!我被人下药了!”

高手过招,哪容他稍有迟顿,水临枫长笑一声,低头避开登天弋的一拉,来不急收回戟头,就势横过戟杆来,对着卢刚的后脑就是一杆子。“啪--!”的一声心怵的闷响,浑钢的沉重戟杆抽在他后脑上,顿时葫芦变瓢,红的白的脑浆四散飞出,赛场上一阵惊呼!

随即响起震天似的喝彩声、叫骂声!观众席上,瓜果蔬菜乱飞,有人跳、有人笑,有人大哭,有人用头乱撞,连负责保安的人员也全疯了,场面乱的一塌糊涂,根本就无法控制。

吴登科面如死灰,卢刚这一死,他所有的算计全部泡汤,更是损失了数以百亿计的钱财,以后就和要饭的差不多了。

远在南天城天雷山庄的大宅深处,电视机面前的项凤娇和岳云娇一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兴奋的拥抱在一起,岳云娇笑道:“好样的!两个回合就毙了十三龙魂之首,飞花逐雪卢刚,放眼大泽,以后谁还是他的对手?”

项景瑜搂着胡杏儿、李彩叶两个传种的小妾,嘴唇兴奋的直打哆嗦,喃喃的道:“本爵主可狂发了!啊--!哈哈哈!让我算算!我到底赢了多少?--他妈的!钱多了也是麻烦,本庄、外围、彩票……我操!到底赢了多少啊!竟然算不过来了!”

胡杏儿和李彩叶却是相互伸过手来,紧紧的握住对方的纤手,望着液晶屏里,意气飞扬、雄壮之极的水临枫,两双水汪汪的秀媚大眼睛中,满是向往之色。

山下,雁荡湖边的岳家大宅内,岳正阳气的满脸通红,怒道:“老爸!您都看到了吧!山上天雷山庄的项黑子,在我们面前,竟然装疯卖傻了十几年!”

岳剑锋笑道:“幸亏听了你妹妹云娇的建议,多卖了项家一注,若是听你小子的,老爸我就赔死了!刘高他们这次全输惨了!项家的资本更雄厚了,真正的富可敌国,几乎赚尽了全球的银子,今后我们经济上就更要依靠他了!”

艾名扬和李维龙此时一个搂抱着一只水临枫托人送过来的极品牝兽,兴奋的翻起筋斗来,两人的个人财产,一下子就翻了一百倍,变成了四、五百万。才上大学一年级,都迈入百万富翁的行列,今后,看见妹妹上就是了,不必再担心钱财的事了!

朱武拍拍扇子,望了望旁边的麦婷,两人眨了眨眼睛,水临枫这一戟杆子,给他们两个带来了数以亿记的大泽币,碍于吴家兄弟在场,虽然开心之极,都又不敢笑出声来。

晚饭时,朱武给卢刚加的一点点“营养品”,神不知鬼不觉的直接帮助了主人水临枫,叫卢刚死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死的!冤死城中,又多了一个愣头鬼!

舒畅推推郑爽,小声微笑道:“主人真是可恨!竟然和我们两个也在打游击,隐藏了本身的真才实学,我们两个看来今生今世,注定都是主人的跨下之臣了,咯咯!”

郑爽急轻摇螓首,小嘴呶了呶身边不远处几个谍讯司高手,却发现八荒游龙武当清尘、、连翅带月点易黄翎儿、血染大江五虎断门刀展连达、佛面铁心少林慧心几个排名在最前面的十三龙魂高手,全都失去了昔日傲然不可一世的风度,愣愣的发呆,看向场下的水临枫,神色间充满了惊惧,并没有在意两人小声的说话。

水临枫也是大笑,趁场上大乱,随手抓了卢刚半晌方出壳的魂魄,放入“福地”绿葫芦中,和薛猛、灵机子两人做伴去了。

左手一抬,用起了驱物的方法,收了草地上的藏锋录、逐雪匕、天灵钉三把神兵,随手也把卢刚体内的匕鞘也逼出体外,一齐收了。只是可惜了那颗深兰色的内丹,不好不顾体面的当场破腹挖出。

马莹菲带着带着双桃走到吴登高等人面前,玉手一伸,吴登高苦笑,依依不舍的把手中摩擦了很久的白银雪狮绾臂,解了契约,递给了马莹菲。

宇方靖和尚连钢两人,也是挖心似的忍痛把玄铁寒冰刀和冷焰披凌刀,解了契约,递给双桃,桃花骚盈盈行了一礼,咯咯娇笑道:“谢谢两位老人家,送给我和浪兽一人一把至宝灵兵!”

原来,水临枫答应,若是赢了大赛,就把和双怪打赌赢得的玄铁寒冰刀给桃花浪,冷焰披凌刀给桃花骚作为参加本次大赛的奖励。

吴登科这时才回过神来,咬牙切齿的回头对朱武道:“吩咐下去,把在南天负责收集项家情报的人,全部处死!家属发配为奴!”

眼睛瞟过双豹和其他在场的十三龙魂中的几人,恨声道:“你们几个都不是姓项的对手,麦婷!想办法用你们天狐门的追踪术,联系到谍讯司上代的高人,全力捕杀姓项的!”

麦婷为难道:“那些老人,都是合法离开谍讯司的,要请这些人出来,须得备令他们心动的厚礼才行!我看不如一方我去联系,想办法看他们贪图什么礼物,另一方面,大人应该去和大皇帝禀报一下,让大皇帝把神龙谍队中的高手遣出来!”

吴登科点头道:“也是!不过事情也有缓急,对付姓项的事,要等北方的事了才行!赵二那边有动静吗?”

朱武道:“据凤铃谍报,赵二把金铃和银铃孝敬了他老子赵征虏了!把妙手飞花魏莉,送给了赵家的老大,其余混在众牝兽里面,原剌玫组的人,全分给了赵家军中有名的将佑,用以拉拢人心!唐无敌已经上当,带人去东瀛,可能要顺道先到娘家小住一段时间,一切还算顺利!”

吴登科道:“赵二也不算是草包吗?等时机成熟,一齐发动,彻底夺过赵家兵团的兵权!之后再对付富可敌国的项家,东南那边,我现在觉得,项家比手握重兵的岳家更可怕,岳家的岳正阳你们也看到了,不成气候,不成气候啊!”

当水临枫和唐、马、裴等几家,在通天阁大肆摆酒庆贺的时候,弥勒佛李能和他的老婆,大美女九天玄女张锦华,和江腾娇、何照碧两只妖精在拉斯法拉会合了。

江腾娇听说李能想用龙骨破空钺,打开异度空间时,不由大惊道:“副教主!不可乱来,若是放出的不是什么魔怪,而是不知名的瘟疫或是大洪水之类的东西话,那就难以收拾了!”

何照碧胁下,枪伤还没好透,咬牙恨道:“姐姐怕什么?我倒是担心,若是放出来的东西不肯战斗,那岂不是白忙?”

张锦华道:“肯定是魔怪,而且还全是准备战斗的魔怪,我的龙骨钺能够感应的到!”

李能对双妖道:“天黑后,我们乘飞帕上去,将虚空拉一条两、三百米的口子,你们两个贴身护住锦华,我在四周策应!下午我们来时,感觉到有个空间,集结了数万魔兵,正准备开战,也不知道来不来的急?”

张锦华沉呤道:“要不要让我会会那个项景瑜?”

何照碧道:“夫人!我看不必了!您不是他的对手,若是失手被擒,岂不是耽务了教主他老人家的计划?”

张锦华道:“我就不信,凭我手中的破空钺,在他手中讨不得便宜?”

李能道:“不行!时间不允许了,快去准备施法!把那些魔兵放出来!”

舞池中,众美妓歌舞正盛,水临枫左边搂着唐露,右边抱着马莹菲,双桃坐在马、唐的下手,筛酒布菜,众人敲击着碗筷大呼小叫,把酒像水般的往嘴里倒。

唐露皓腕上的玄蜂铃忽然传来一阵连一阵的清脆响声,竟然盖过了音乐,唐傲道:“妹妹!不要小孩子似的老晃那铃!烦死了!”

唐露道:“我没故意晃啊!是它自己响的,我按都按不住!”

水临枫正要答话,别在腰上的手机响了,驻守在五号别院的项强打电话过来道:“主公!不好了!您起先布置在别院附近,用来警示妖精入侵的竹阵,响个不停,北方天边也是血云翻滚,我们要不要采取什么措施?”

水临枫酒已经醒了大半,忽然记起“玲珑录”中曾经说过的玄蜂铃的功用,其中之一这是示警,能在三界之内,感应到危险的降临。

桃花浪、桃花骚也忽然隔着马、唐二人,抓住了水临枫的左右胳脯,怯怯的低声道:“主人!我们怕!”

这两只牝兽,体内都混入了猛兽的基因,天生的本能,比人类能先感知到危险。马莹菲的白龙伏魔剑,也是不受控制的飞了出来,鸣啸不已!

马莹菲神色郑重的道:“不好!天地间似有大灾难!得想办法应劫!”

众人闻言,也不笑了,立即站起身来,跑到窗边一看,果然,在北方黑沉沉的天宇中,一片暗亮的血云翻滚,起了一座好大的云山,外面的人一起立在湖边看,指手划脚,议论纷纷,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水临枫略一沉呤,立即对项凡道:“你立即带着双桃,飞跑回去,把假山后面那个湖底秘室的门打开!然后带着项强,先把我们的牝兽、美奴和财物转移进去!快去!”

拿起手机来:“项强!你立即把我们的牝马、女奴、财物迅速的集中好,等巩凡一回去,立即把东西全部转移进去!把步枪拿出来,子弹全部上膛,组织护院高手,占好射击的最好方位!”

又拨通南天城项凤娇的手机,道:“凤娇!快把那七个东西放到这边来,她们飞过来后,我自会通过她们奶头上的雷环,让她们轻易找到我!要快!”

项凤娇也是女中豪杰,知道水临枫这样说,不是多嘴的时候,只应了一声:“知道了!”立即挂了手机。

唐傲、马云飞也在用手机指挥各自的家将,水临枫道:“我在五号别院发现了一个极隐闭的秘室,秘室全部都用花岗岩砌成,深入湖底,连核武器都能防,唐兄、马兄、裴老弟,如不嫌弃,可先将美女、牝兽和财物转移到我那儿,笨重的东西,就不要带了,然后我们四家就在湖边的五号别院再联一次手如何?”

唐傲笑道:“我早就听妹妹讲过了,正想借你的地方呢!”

马云飞、裴名门也没意见,一齐吩咐家将准备,依次进入假山后的秘室。水临枫带着马莹菲、唐露先跑了出来,回五号别院准备。

马莹菲看水临枫收起了雅筑院正中间的巨鼎,放出了双箫和三巨牝马来,媚眼中全是疑问,唐露却跳脚道:“该死的!你瞒着我,到底还藏了多少美女啊!”

水临枫笑道:“再多你也是正妻大老婆,吃什么醋呀!”

唐露还想讲话,却被马莹菲拉了拉衣服,小声的咬着耳朵道:“唐露!男人沾花惹草,养奴饲兽,你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最好别管,若是不管他还挺尊敬你,但若是把他搞烦了,看见你就会生厌!明白吧!”

水临枫却是毫不在意的指挥早已经回来的双桃、和大、小箫兽以及徐莹三匹牝马,迅速的进入秘道,把所有的牝兽、美奴全部锁起来,小嘴夹住,以防她们乱跑乱叫,一拍脑袋,叫住徐莹道:“莹兽!快上二楼,把蛮肉也带进去,注意,别让她有机会逃跑!”

徐莹笑道:“主人放心,她决对跑不掉的!”

双桃、双箫和三匹牝马,只知道执行主人的命令,从不问为什么,双箫从金鼎中被唤出来时,抬头一看天边异象,已然知晓。

小箫兽低声道:“主人!这种异象崆峒道藏中有记载,是大批妖魔入侵的前奏,主人千万小心!一定要躲过妖魔的第一轮最惨烈的冲杀后再出来周旋!”

大箫兽道:“主人!要我们留在您身边吗?”

水临枫笑道:“不必了!我自有更厉害的帮手,你们赤手空拳的,对付不了的!”

徐莹已经牵了小蛮下来,水临枫把双桃、双箫和三匹牝马一齐叫到身边,吩咐她们各自选了一枝自动步枪,每人配了五六个弹匣,背后插着狭锋快刀,在秘室中防守,等其他几家的美奴牝兽一进入,立即关闭石门。

正说着话,天空中流星般的飞过来七点彩星,水临枫灵识一动,那七点彩星全落在了面前,马莹菲、唐露、双箫大惊!

大箫兽恐惧的大叫道:“主人快走!大箫兽拚死挡住她们,这是金银眼僵尸!”

马莹菲的白龙剑、唐露的灵犀剑也“呛啷”一声出鞘,一左一右的拉开架式,站在水临枫身边,脸色惨变。

水临枫笑道:“你们紧张什么!这是我的七个奴姬!双桃都是认识的!”

红姬根本就不理马莹菲等人出鞘的长剑,带头跪下道:“见过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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