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姐夫的荣耀续集女王归来(全)-13-15

  

第052章

姨妈也豪爽,见都不是外人,她就把希望我参政从政的想法说出来,并希望得到屠梦岚的全力支持,这里面有姨妈的分析,但绝大多数都是周支农的理念:就是从政可以保护一大家子。

我突然想狂吻母亲,怪不得她不发飙,怪不得她容忍屠梦岚做大,原来姨妈有异常巧妙的构思。

假如屠梦岚不支持我从政,那姨妈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拒绝屠梦岚做大的要求,可是,如果屠梦岚答应了,那她就有肩负着辅助我前进的责任,反过来,我其他女人为了平安,必定希望我从政,从而忍受楚蕙抢先结婚的要求,姨妈不仅愿望得以实现,还省掉一个一个去安抚,这一招首尾相连,环环相扣,委实太厉害了。

屠梦岚根本不加以思索,马上就支持:“这是好事呀,我支持,我全力支持,中翰,妈明确支持你从政,你想去哪个部门,你考虑好了告诉妈,妈尽力替你安排。”

姨妈笑得合不拢嘴:“岚姐,中翰什么都不懂,你叫他考虑,还不如你来安排。”

“好好好,我想想,我想想……”

屠梦岚思索了半天,这样吧,中翰年纪还轻,不如先到下面县纪委做个小头目,先学习学习,上手了,就去做镇纪委书记,历练后就是镇长,镇党委书记,再回过头来担任县纪委的副书记,一步步来,月梅,你觉得如何?”

姨妈咯咯直笑:“全凭岚姐做主。”

屠梦岚瞪着姨妈问:“那我发喜帖了?”

姨妈含笑点头:“发吧,发吧,我明天跟中翰商量,看看要请谁了,就把名单给你送过去,反正有九天时间,来得及。”

屠梦岚露齿一笑,很顽皮的笑容:“好啦,你们年轻人自己聊吧,我跟中翰的姨妈说事。”

大家一听,都各自散去,幸好包下两间特护病房,要不然大家没地方可坐。

“中翰,那是我妈的意思,我没想过要取代辛妮。”

楚蕙委屈地看着我,怀孕后,她的肌肤更细腻更富有光泽了。

“我知道。”

轻轻抚摸微隆的小腹,似乎胎儿在动。

“你快去跟她说。”

楚蕙察觉到众人异样的眼光,除了葛玲玲,所有人都离开房间,跑去另外一间特护病房,排斥比预想来得快。

我淡淡安慰:“不用说,让她有危机感,省得她目中无人。”

楚蕙微露不满:“辛妮不是这种人,我观察过她,她是一个很善良的女人,只是性格孤僻而已,你是她老公,怎么看不出来?”

我愕然,没想到楚蕙会帮戴辛妮说话,葛玲玲戏谑:“他这么多女人,哪能都看得过来,反正漂亮就行。”

“光漂亮不行,还要装可怜,只要男人可怜你,五千万随随便便就能骗到手。”

楚蕙本来没处发泄,葛玲玲正好撞上了枪口,楚毒蛇之名一点都不虚,她岂能饶过葛玲玲,说话异常尖酸刻薄。

葛玲玲刚要发作,想想楚蕙是孕妇,咬咬牙,只好忍下:“楚蕙……”

我微愠:“楚蕙姐,你过份了,我有这么肤浅?”

楚蕙得理不饶人:“你何止肤浅,你还很偏心,我的保时捷还没坐几天就卖掉替你还债,也不见你买回一辆补偿,别人哭一下,就有五千万,这也相差太悬殊了吧。”

葛玲玲干笑两声:“谁叫我长得比你漂亮?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我焦头烂额,随口道:“玲玲姐说她要去美国,所以就……”

话音未落,葛玲玲忽然全身颤抖,眼睛瞪圆:“什么?李中翰,你给我五千万是……是……”

楚蕙月眉一舒,咯咯笑道:“当然是分手费了,还不明白,真蠢。”

葛玲玲眼圈一红,转身扑向窗口:“我跳楼算了。”

我吓得魂飞魄散,急忙冲上前抱住葛玲玲:“别别别,哎哟,我真怕你们了,楚蕙,你养好身子,生完孩子后,我双手送上五千万,再加一辆保时捷。”

接着,又对挣扎的葛大美人哄劝:“玲玲姐,五千万是给你弟的治疗费,不是分手费。”

“哦。”

葛玲玲不挣扎了,也不掉泪,甚至连眼圈都不红,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我目瞪口呆,两个大美人相视一笑,眉飞色舞。

病房外传来屠梦岚的轮椅声:“小蕙,走了。”

楚蕙朝我抛了一个媚眼,说话很有磁性:“老公,我回去了,记得想我。”

我恨得牙痒痒的,拉下病号裤,将半硬的肉茎递到楚蕙跟前,恶狠狠道:“含一下。”

“不。”

楚蕙花容失色,葛大美人却在一旁掩嘴娇笑,“嗯?”

我露出狰狞之色,将楚蕙摁在椅子上,大肉棒争气,眨眼间就硬成青龙状,楚蕙无奈,只能张开小嘴含住大龟头,我一桶而进,直至深喉。

外面的人可能等急了仍不见楚蕙出来,赶紧跑来催促:“楚蕙姐,啊……”

我抬头一看,正是那位屠梦岚的贴身护士小黄,她居然怔怔地看了五秒钟,才飞奔而去。楚蕙吐出大肉棒,擦了擦嘴唇,狠狠地拧了我胳膊一下。

“拧什么拧,你自己就想吃,别以为我不知道。”

葛玲玲护夫心切,连忙拍掉楚蕙的手,楚蕙羞怒,两人虽互相搀扶,却你一句我一句恶言相向,没玩没了。

送屠梦岚入电梯时,她瞪着我的裤裆若有所思,想必是护士小黄及时跟首长汇报了所见所闻。

回到病房,我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一个字:乱。

病房里乱成了一团。

戴辛妮在哭,小君在哭,连章言言,唐依琳,庄美琪,秋烟晚,秋雨晴也在哭,只有樊约,郭泳娴,王怡,黄鹂,杜鹃不哭。

哭什么呢?姨妈说了:“辛妮说要九天内结婚,小君说九天后要结婚,哭的都想要结婚,不哭的估计也想结婚,只是没敢说出来罢了。”

话音刚落,我瞧见黄鹂与杜鹃居然相识一笑。

“这有点难办。”

我皮笑肉不笑。

姨妈斥道:“什么有点难办,这简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山人自有妙计。”

我拿起纸巾,一路为所哭的美娇娘擦眼泪:“大家别哭了,我头很晕,你们再哭我就昏迷了。”

大家果然不哭,戴辛妮泪眼朦胧:“我要先结婚。”

我走过去擦了擦她的泪眼,笑道:“明天我就出院,顺便就搬进碧云山庄,我们的碧云山庄有五幢别墅,每幢别墅多的十八间房子,少的也有十五间,都豪华装修好,大家干脆明天也一起搬进去,选好自己中意的房子做新房,一起结婚。”

姨妈扑哧一笑:“没听说过一起结婚的,不过,这不失为一个好主意,抢在楚蕙之前把婚结了,相信屠梦岚也没话说,只是明天仓促点,后天吧。”

“明天体检,后天出院,妈的安排真好。”

我给姨妈挤挤眼,看似轻松,内心却异常沉重,孙家齐至今不来跟我做个交代,说明他已经跟我决裂,至少他已经做好了与我决裂的准备,我无法后退,如果我回避退却,不但我的女人们小看我,我自己也看不起自己,经历了生死,我早对危险置之度外,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社会,只有自己强大才不会被人欺辱,与其被人欺辱,还不如去欺辱别人,我的心将变得更强硬,我的柔情只有面对眼前这群娇滴滴的女人时才展露出来。

环视众美,我突然慢慢跪在戴辛妮脚边:“辛妮,我们九天之内完婚,第一个就先跟你戴辛妮结婚,然后再跟大家一起结婚,你戴辛妮是第一,其他人都是第二,没有第三。”

“快起来,大家同意我没意见。”

戴辛妮将我扯了起来。

小君撅着嘴同意。

章言言,唐依琳,庄美琪也都默默同意。

轮到秋家姐妹时,秋烟晚淡淡道:“我爸妈都要来,我只有一个请求,你要单独跟我爸爸妈妈跪安。”

我知书香门第很讲究一下面子和规矩,秋烟晚这个要求一点都不过份,我爽快答应,秋烟晚展颜一笑,眉目含情,姐妹花美不胜收。

“你也要给泳娴一个交代吧。”

姨妈冷不丁提及郭泳娴,她们年纪相仿,相信这半年里她们相处的时间最多,从她们的语言与动作上看,已经有了默契,姨妈或多或少偏爱郭泳娴。

“方姐,我无所谓。”

郭泳娴的笑容很虚,很尴尬,其实她很想有个名正言顺的家,但与自己年龄小一截的小女生争夺,她会觉得很丢脸,所以她说无所谓,以免被耻笑。

可是,谁会耻笑一个总裁呢,我要让我的女人尊敬郭泳娴,巴结郭泳娴。

“做我李中翰的女人不能无所谓,泳娴姐,我从政之前一定夺回KT的主导权,你负责管理公司,辛妮与言言负责财务,美琪负责行政,秘书处交给罗彤。”

我忽然满腔热血,意气风发,有指点江山的豪气:“烟晚与周支农将与我一起从政夺江山。”

“严笛,你负责碧云山庄的安全,需要多少资金直接跟郭泳娴商议。”

“其余的人负责照养孩子,负责人为王怡。”

姨妈美目连闪,偷偷朝我竖大拇指,小君等了半天没见我提她的大名,不禁有气:“我呢?”

“你是巡视员,爱去哪就去哪,爱上班就去公司做荣誉总裁,想跟我一起闯荡江湖就做好吃苦的准备,不过,我建议你留在碧云山庄,碧云山庄将建一个私人游乐园,你做园主也行。”

我当然不会忘记小君,无论我去哪里都想带着她,但我又不明说,故意兜了一大圈让小君选择,只是我这个想法没能逃过姨妈的眼睛,她斜了我一眼,嘴角有讥讽。

“游乐园里有什么好玩的?”

小君大感好奇,两只大眼睛睁得又大又圆。

“秋千,风车,旋转木马,迷宫,大风筝,大风车,九转滑梯……太多了,你天天玩都不厌倦,而且碧云山庄有山,有水,有林,有鱼,你不是说爱游泳吗?”

小君的眼睛弯成了月亮:“我考虑考虑。”

我豪迈道:“大家都慢慢考虑,我建议你们回家做好准备,后天,我们一起搬进碧云山庄。”

“哇……”……

窗帘拉开,窗户打开。

我仰躺在病床上,半睁半闭着眼眺望云淡风轻,月色朦胧的夜空。

思念长上了翅膀,飞到远方各处的女人身上,真舍不得让她们离开一份半秒,我与她们的感情有几百年的厚重。

寒风肆虐,可我一点不觉得冷,懒洋洋的躯体正意气而动,九龙出窍,翱翔的精灵正吸收着天地的精华,我默默地叨念着三十六字: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

模糊的印象中,这三十六字是内功心法,至于我脑海为什么有这三十六字,我想破脑袋也想不起来,我只知道月出的时候念这三十六个字会很舒服,全身懒洋洋的,目空耳虚,几乎是忘我境界。

“天啊,怎么会这样?”

值夜班的护士小冰来查房,见窗帘被寒风吹起,整个病房如冷得像冰窟窿,她吓了一大跳,迅速关上窗户,拉上窗帘,回头过来,几乎晕厥,定了定神,赶紧摸我体温,见体温无异常,她松了一口气,一边为我穿上病号衣,小嘴儿一边发抖:“不关我事呀,不关我事啊……”

我想说话,但此时翱翔的精灵正在回巢,体内真气膨胀,我竟然说不出话来。

手忙脚乱的小冰拿来体温计,插在我腋下,心神不宁地看着手表,嘴里嘟哝着:“怎么睁着眼睛睡觉呢,会吓死人的,喂,喂,李中翰,你醒醒……”

我不知太冲脉盛,髓海长足是什么意思,我只感觉体内的真气渐渐收敛,纳入四肢百骸,唯独小腹有一股热流在奔腾,在冲撞,引得大肉棒高举,小冰一看,啐了一口:“这人不会是在做春梦吧。”

犹豫一下,刚要掀起我的病号裤,门外突然走进一男一女,把小冰吓了一跳,仔细一看,认出了男人,小冰惊讶道:“司徒教授,你怎么来了?”

我也认出了这个男人,他是一个老头,戴着老花镜,是给我会诊的教授之一,不过,同来的女人就不认识,她生得极美,身穿着一件夺目的貂皮大衣,少妇型,进门后,柏彦婷脱掉貂皮大衣,换上白大褂,两人都穿着白大褂,似乎那美柏彦婷也是医者。

司徒教授朝我看了两眼,微笑道:“我是来看看病人,听说病人醒,专程来看一下,现在病人情况如何?”

小冰轻声说:“基本上正常,恢复很快,正申请出院,金医生已安排病人明天全面体验。”

“出院了?真不可思议。”

司徒颇感意外:“平时你们照顾病人时,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

小冰想了想,微微点头:“是有一些特别的地方,他好像不怕冷,盖厚一点被子就出汗,呃……他的性欲好像很强。”

说到这,小冰有些不好意:“就这些。”

司徒教授与同来的女人对望了一眼,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拿出了听诊器:“嗯,谢谢护士,你说的情况病历上都没有,这位是柏教授。”

他顺便介绍了一下身边的女人,小冰朝柏彦婷点头:“柏教授。”

柏彦婷回以一个甜美的笑容。

司徒教授将听诊器挂上了脖子:“护士先去忙吧,我和柏教授观察一下病人。”

小冰应声离去。

司徒教授与柏彦婷缓缓走近我身边,我已能说话,也能动,本想醒来与司徒教授打个招呼,感谢他的会诊,可这时,柏彦婷轻启朱唇:“不会弄错吧?”

我一听,心生警惕,干脆装睡看看他们玩什么花样。

司徒教授摇摇头,很坚定的语气:“不会弄错,就是海龙王,陈泽标也认出了海龙王,但他当时不说,我就直接点破。”

柏彦婷颔首:“嗯,陈院士不会不知,快给我看看。”

老头解开我的病号衣,动作很轻,很快,眨眼间,我上身已裸露,裤子褪到膝盖下。

柏彦婷俯身看了看我,发出轻微惊呼,我暗暗大骂:这是干什么呢?看猴子还是看标本?本想发飙,不过,那柏彦婷近距离看我,我也能近距离看她,心中大赞,这柏彦婷美到了极点,琼鼻朱唇,眉目如画,长发披肩,也许毛衣很厚,也许白大褂有点小,她的医生装束很惹火,胸前异常的鼓。

唉,看在超级美女的份上,我允许你们参观,郁闷,感觉自己越来越像个标本,至于什么海龙王,山龙王,我一概不信,呃……等等,还是信一点吧。

两人都弯腰俯视,司徒老头一一指点:“柏彦婷,你看,他是软毛,收起来,凝聚成一条连接小腹,肚脐到前胸的直线,这是海龙特别的地方,非常罕见,山龙则是硬毛,毛势均匀,呈开放性,我们多见的就是山龙。”

原来这个美少妇叫柏彦婷,真是名如其人,都很美,就不知道这芳名,我是不是猜准了。

柏彦婷的美目一眨不眨,长发垂下,她赶紧拢开,小声问道:“怎么看出是海龙王?”

司徒老头指点道:“你仔细看,他的左玉池,右玉池,再到玉堂穴,颤中穴,中庭穴,然后是巨阙穴,神阙穴,气海穴这些地方的毛恰好都形成了一个个结,缠绕攀附,有点像捆辫子,如同一个个龙头状,连龙胡子,龙爪都有了,你看,你看。”

柏彦婷不停颔首,忽然,她有了疑惑:“噫,那加起来才八个呀,吃饭时候你又说是九龙?”

司徒得意地指向我的裆部:“你没看阴毛吗,从小腹到睾丸这一片就是一个大龙头,气势威猛得很。”

“对。”

柏彦婷掩脸细看,频频点头,我看出她脸上有红晕。

司徒老头突然慢慢抓起了我的大肉棒,眉飞色舞道:“更奇妙的是,你看他的阴茎血管,大大小小一共九条,我以前听上一辈的人,这是异象,有九九归一的说法,整支阴茎竖起来就是帝王阙,即帝王碑,这种人要么是帝王,要么就是半人半神。”

“啊。”

柏彦婷掩嘴惊呼:“司徒老,你越说越玄乎了。”

司徒老头轻轻放下大肉棒,直起身子,严肃道:“我是宁可信其有,你刚才没听到吗,昏迷了半年,才醒来两天就能出院,跟睡醒一样,身体各方面的机能都很正常,换别人,至少卧床十天半月才能下地行走。”

“嗯。”

司徒老头沉声道:“柏彦婷,一句话,事不宜迟。”

“这……”

柏彦婷欲言又止,娇羞得不可方物,司徒老头看都看呆了。

司徒老头见柏彦婷心动,更进一步怂恿:“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要么以后你盯着他,勾引也好,欺骗也好,总之你要他射入,你信不信,至少能延年二十岁。”

我一听,心想:什么意思?勾引,欺骗,射入,很刺激的字眼。

柏彦婷美目连眨,语锋一转,避开司徒老头的话题:“司徒老,你是为何突然从东北来到上宁?”

司徒老头笑笑:“我跟陈泽标他们都是受人之托。”

“谁?”

柏彦婷逼视老头。

司徒老头叹了叹,道:“你也认识,就是文联副主席秋横竹。”

“认识,一个老色鬼。”

柏彦婷松了一口气,脸露鄙夷。

司徒干笑两声:“色不色,我就不知道了,你比我清楚。”

柏彦婷脸一红,眼光重新落在我身上,准确说,落在大肉棒上:“如果海龙王只是捕风捉影的传说,我岂不是亏了?”

声音娇嗲,与小君,楚蕙的声音有一拼,我心想,难道这个美柏彦婷听了老头的胡噱后,就会与我交合吗,我很紧张,也很期待。

司徒老头一声冷笑:“柏彦婷,你没见过他的女人,我就见了七八个,个个貌美如花,一点都不输于你,人家还是一家公司的总裁,你就算要勾引人家也未必得逞。”

柏彦婷紧张道:“万一他醒来怎么办?再说了,这样偷偷摸摸他不一定会射进去。”

司徒老头沉思片刻,诡异道:“我的意思,即便他反对,你也交合了,沾点帝王气总归有福,运气好的话,也许能成全你,男人嘛,都喜欢艳遇,何况他性欲强,你刚才没听小护士说吗?”

“司徒老……”

柏彦婷满脸通红,忸怩撒娇,看得我欲火高涨,心中愈加急迫。


第053章

司徒老头看了看时钟,小声道:“别说太多了,你愿意的话,我出去替你把门。”

柏彦婷娇嗔:“你……你不许看。”

司徒老头连连摆手:“不看不看。”

柏彦婷想想,又加一句:“万一他醒来,你要帮我解释。”

司徒老头猛点头:“没问题。”

柏彦婷咬咬牙:“那你去看门。”

司徒老头果然搬了一张椅子,坐在病房门边,面朝门口,如面壁一般,我暗暗打赌,如果司徒老头不回头看,我切掉大肉棒。

柏彦婷东张西望,似乎在找拖鞋,幸好我的女人留有几双,柏彦婷选了一双小君穿的粉红色布鞋,换下了高筒的黑色皮靴,脱掉白大褂,里面就是一件高领子的黑色毛衣,脖子系着一条颜色斑斓的丝巾,解下丝巾时,她犹豫了一下,眼睛飘向司徒老头,突然加速了脱衣的速度,只是一边脱,眼睛一直盯着司徒老头,生怕被他看了。

我不动声色,欣赏着美人脱衣,不一会,柏彦婷就脱剩下乳罩与内裤,我醉了,上天对柏彦婷是仁慈的,给予了她一个极美的容貌也给予了她一具曼妙的身材,虽然躺着,但目测少妇至少有一百六十八公分,乳房发达,屁股很翘,皮肤异常红润,分不清楚是灯光视觉,还是本色如此。

见司徒老头依然如念经和尚般静坐,柏彦婷放松了警惕,一双美目全注视着我的下体,脱下内裤的瞬间,我才发现,她是一个实实在在的白虎,一根毛都没有,爬上病床时,我甚至注意到她的白虎连毛囊都少见,换句话说,她的白虎穴光滑得比脸还细腻,我微微恐惧,因为相书上说,这种白虎穴为“白煞”属大凶大邪,普通男人碰了,三年之内骨瘦如柴,五年之内家破人亡。

可我并没有阻止柏彦婷分跨双腿坐在我身上,不是心存饶幸,而是我不相信相书之说,最多是信一点点,何况我是青龙,青龙专克白虎,管她是什么“白煞”“恶煞”挡我者死,顺我者昌。

我静静地等待着柏彦婷提起臀部,只要她一插入,我就摸她的乳房,一双大乳房藏在黑白相间的乳罩里,诱惑无敌。

意外出现了,司徒老头突然发疯般冲了过来,柏彦婷惊叫:“别过来……”

就在司徒老头的手即将碰到柏彦婷的时候,我弹出一腿,力量很大,将司徒老头踢了个后滚翻兼转体,眼见他倒在地上不动了。

柏彦婷刚想尖叫第二遍,我的嘴唇吻了上去,双臂一环,将她的脖子抱紧。

这仓促生变几乎在眨眼间,我朝她眨眼,腾出一只手示意她别喊,她点头明白,我微微一笑,迅速松开了柏彦婷的嘴唇,柔声问:“怎么回事,想奸淫熟睡的美男子?”

柏彦婷双臂掩胸,一声娇斥:“你没熟睡,你也不是美男子。”

我呵呵直笑,在我完全掌握之下,柏彦婷还能理直气壮,我佩服她,手臂一紧,柏彦婷的白虎穴压在了我的大肉棒上,她的下体已裸露,随时会被占有,我坏坏笑:“不是美男子不重要,重要的我是海龙王。”

柏彦婷连连摇头,后悔不迭:“我上当了,司徒教授的话不能信。”

我冷笑:“他还能称之为教授?会叫的野兽差不多。”

柏彦婷扑哧一笑,满屋生春。

地上躺着的人有动静了;“我……我没说谎,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淡淡道:“司徒先生,你曾经救过我,无论你是出于什么目的,我都不会为难你。”

司徒老头爬上了椅子,没伤没出血,只是老花镜折了:“我没目的,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只是……只是想看看小婷的裸体,她一直是我的梦中情人,她第二任老公郑杰宁是我的好同学,我们都是搞医学的尖子,可惜郑杰宁英年早逝,他临死前跟我们几个同学说一句话……”

“什么话?”

柏彦婷惊诧问。

“他说:不要碰柏彦婷。”

司徒老头喘息着,没戴老花镜,估计暗淡无神的老眼也看不清楚柏彦婷的美妙肉体。

柏彦婷追问:“什么意思?”

“我们私下都赞你漂亮,几个莫逆在一起喝酒吃饭的时候,都说心里话,偶尔会聊到各自的家属,你老公郑杰宁知道陈泽标,方子善,陈爽,秋横竹几个都喜欢你,暗恋你,当然,也包括我,我们曾经说过一句戏言,就是如果他郑杰宁死了,我们都会娶你。”

司徒老头一声叹息,回忆着属于他的光辉岁月:“没想到郑杰宁临死了还惦记这些话。”

我不想陪他们伤感,我只想如何才能享受眼前这具美妙的肉体,柏彦婷的肌肤很细腻,很有光泽,手感特好,而且体温渐渐升高,我想挑开玉背上的乳罩扣子,柏彦婷阻止了,她眼圈微红,似乎消逝的那段日子令伤感,可是她的体温为什么变得火烫呢?是因为伤感,还是因为粗大的肉茎正摩擦她的白虎?

柏彦婷木然点头,眼里闪过一丝恐惧:“杰宁也叮嘱过我,说我以后改嫁谁都行,就是不能嫁给你们,更不允许我介入你们这几个好同学的家庭生活,所以,我选择离开你们的城市来到上宁。”

司徒老头一声重重的叹息:“后来,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怎么回事。”

我被勾起了好奇心。

司徒老头痛苦道:“就是柏彦婷第三任丈夫死掉的消息传到我们耳朵后,秋横竹才说出了原因。”

“什么原因?”

问完,柏彦婷的脸色异常苍白,她似乎已经预感到什么。

司徒老头的双唇在抖,抖动中吐出一句:“因为你是白虎煞,你几乎能克任何男人。”

“你胡说。”

柏彦婷愤怒地捶打我的肩膀,莫名其妙,捶打我做什么?可我忍了下来。

司徒老头淡淡问:“你下边是不是无毛?”

柏彦婷一愣,黯然道:“你怎么知道?”

“是郑杰宁追你的时候,私下跟秋横竹说的,当时谁也没当真,可后来你们结婚了,灾祸不断,都是身体方面的灾祸,直至郑杰宁临死前一段时间,找秋横竹暗中调查你第一任丈夫也是死于疾病,郑杰宁才相信了“白虎煞”之说,他跟我们情同手足,又知道我们喜欢你,所以临死前才一直叮嘱我们不要碰你,也叮嘱你不要碰我们,杰宁是用心良苦啊。”

“美女,你的第三任丈夫也是病死的?”

我轻轻抚摸柏彦婷光滑的背脊,与其说是挑逗她,不如说是安慰她,我轻轻地拍着,如同呵哄我的女人们。

柏彦婷没有回答我,只是木然地看着留眼泪,我一看就知道了答案,“白虎煞”之说更煞有其事了,心一软,情不自禁伸手抹了抹她的泪珠。

司徒老头在顿足:“本来我们也没有见面的机会,只是受秋横竹的极力委托来上宁会诊李中翰,我们才来上宁,就鬼使神差地跟你见面,跟你吃饭,真没用啊,我这把老骨头了,见了你,又心动了,你还是那么漂亮迷人,可至今却凋零一人,我和陈泽标几个难过啊。”

柏彦婷的眼泪如雨而下。


第054章

“吃完饭去唱歌的时候,陈泽标就想到了一个荒唐的想法,就是要破除你身上的“恶煞”办法就是李中翰身上的海龙王。”

司徒老头突然笑了,比苦笑还难看的那种。

柏彦婷怒声问:“于是,你就编造了谎言让我跟这个所谓的海龙王发生关系?”

司徒老头赶紧否认:“不全是谎言,百分之九十是真话,李中翰确实是海龙王,也有传说的九九归一,我们真的一厢情愿希望你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你这么漂亮,不能够应那句“天妒红颜”的话,虽然今晚所做的一切看起来很荒唐,但我愿意赌一把,即便我们这些搞医学的宗旨是要破除迷信,我仍然愿意带你来这里赌一把。”

柏彦婷又一声怒斥:“你狡辩,你刚才就想非礼我。”

司徒老头急得站了起来,双手乱摇:“我不是想非礼你,我都六十了,哪里还行,我……我是害怕了,万一‘海龙王’之说不成立,万一偏偏是‘白虎煞’成立,这对李中翰不公平,等于是我害了李中翰,我无法跟秋横竹交代啊,李中翰一定跟秋横竹有重大关系,要不然他不会求我们几个来上宁会诊。”

柏彦婷看看司徒老头,又看看我,泪眼茫然。

沉默,一阵沉默。

我心里百感交集,睡得好好的,先是护士来捣乱,接着卷入一场悲天怜人的纠葛。怀抱充满诱惑的美女,我到底是继续还是放弃?

正思索,司徒老头喃喃道:“对不起,我意志不坚定,我后悔了,我阻止了你,但我绝不是非礼你。”

我若有所思,问:“秋横竹?文联的?”

司徒老头道:“你可能对秋横竹三个字陌生,但他的笔名‘秋月’就大名鼎鼎了,‘秋月’即是秋横竹,著名的文学家,内科专家。”

我心中一动,接着问:“秋横竹是不是有两个女儿?”

“对。”

司徒老头点了点头:“一个叫秋烟晚,一个叫秋雨晴。”

柏彦婷自己抹了一把眼泪,奇怪地看着我:“秋烟晚还是上任市委书记的爱人。”

我哈哈大笑:“她们如今都是我妻子。”

柏彦婷一听,身体顿时摇晃,说了一句:“我……我头晕。”

便扑到在我身上。

我抚摸着如丝如缎的背脊,柔声问:“告诉我,你名字柏彦婷是木字边一个白字,产字下面三撇,娉婷的婷?”

“是又怎样,难道又有什么不详之意?”

柏彦婷很绝望,很无奈,声音气若游丝。

“我愿意赌一把。”

柏彦婷突然触电般挣扎:“我不愿意,快放我下来,我是一个灾星。”

“我是海龙王。”

我紧紧抱住娇躯,双手逐渐放肆,不再流连光滑的背脊,顺势而下,我的手摸到了腰际,摸到了翘臀,摸到了股沟,柏彦婷开始挣扎,怒骂我“鬼话连篇。”

我当着司徒老头的面,很温柔地告诉柏彦婷,说我的东西很粗,可以让她很舒服,柏彦婷疯狂地挣扎,乞求我松手,我坏笑,很色很坏的笑:“其实你心动了,有东西流出来,司徒教授,女人的东西流出来意味着什么?”

我的言语很轻挑,司徒老头转过身去,背对着我们:“你们比我这个老骨头更懂。”

柏彦婷急了:“李中翰,我跟秋烟晚有过数面之缘,我跟秋雨晴偶尔还通电话。”

我欣喜点头:“她们有你这么美丽的朋友,我怎么不知道呢?”

柏彦婷见一计不成,又换一计:“李中翰,我不想害你,我早就知道自己很邪门,所以才找医生做老公,我三任丈夫都是医生。”

“我不是医生,我是海龙王。”

手指扣入股沟,我摸到了浆糊般的液体,柏彦婷触电般收缩臀部,大声哀求:“不要,不要。”

我突然一本正经,语气很温柔,却很坚定:“我们相见即是缘分,每个人都会遇到一个生命中的贵人,我就遇到一个,她就是上任市委书记的女儿,叫何芙。而你柏彦婷也必然遇到一位生命中的贵人,也许是别人,也许……是我。”

柏彦婷的臀部终于抬了起来,粗大狰狞的大肉棒已经等待许久,龟头撑开白虎煞的瞬间,柏彦婷打了一个激灵,我一挺而入,插进了大龟头,柏彦婷怔怔地看着我,轻轻地呻吟:“嗯……你真插进去了。

我坏笑:“是的,想后悔都来不及了。”

柏彦婷颤声道:“那就插深点吧,好粗。”

她一边说,一边将下身压下,深深地吞入了大肉棒,洁白得有点晶莹的阴穴因为有大肉棒的插入变得更加丰满,我温柔地抚摸无毛之地,挑逗那几片柔嫩的花瓣,翻卷的淫肉预示着肉穴被撑得很厉害。

“以前没见过这么粗的吧。”

我问。

“没见过。”

柏彦婷猛摇头,下身慢慢起伏,很有节奏韵律。

“粗好,还是细好?”

我小声问,柏彦婷扑哧一声笑,妩媚含情,不言不语,只是呻吟,我只好追问“说啊。”

“当然是粗好,嗯……啊。”

我和柏彦婷的目光变得异常妖异,她主动挑开黑白相间的乳罩,巨大的奶子弹起,我惊叹这一身好肉体差点被埋没,她耸动得很厉害,我想看她是如何吞吐大肉棒,她却蜷坐在我身上,高高的胸脯压着我的胸膛,正好将女人的神秘之处遮挡,红润的胴体在灯光的映射下散发出夺目的光晕,给人一种诡异的印象,如粉红色的屋子,第一印象就是淫荡,我揉弄她的细腰,轻吻她红润的脖颈,看她一脸陶醉的神情,就像在享受情人的爱抚,可我甚至连她有没有狐臭都不知道。

“你有狐臭吗?”

我问。

柏彦婷摇了摇头,我说闻一闻,她还是摇头,我只能举起她一条手臂,将鼻子探到腋窝下猛嗅,柏彦婷咯咯娇笑着向后倒下,她的下身在扭动,双腿夹着我的腰,使劲的迎合着我的抽动,嘴里兴奋地呢喃着:“有一个男人愿意为我而死,我知足了,我发誓,如果你有意外,我会毫不犹豫跟随你离开,既然上天不喜欢我,我就走,跟你走。”

我很感动,下腹在她身上起落很卖力,大肉棒直插直抽,龟头雨点般触动她的子宫口,她娇吟连连,持续颤抖,终于,摆动的肉臀疯狂扭动,配合着大肉棒抽插,胸前的乳峰上下起伏着,似乎品味着所未有的欢愉,上身突然整个后仰,猛摇长发,凌乱的青丝遮住了美脸,我掰开她的双腿,大肉棒清楚地在白得晶莹的肉穴中抽动,我不知道什么叫白虎煞,腹中浑厚的热力路冲撞而来,将晶莹的白虎穴冲撞得“噼啪”乱响,就算真有恶煞隐匿其中,我也要把它赶尽杀绝,柏彦婷已是娇喘咻咻,香汗淋漓,肉穴连带子宫一阵阵强烈的收缩,她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尖叫:“李中翰,你要射进来吗?”

我没有回答,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我用精液代替我的回答。


第六部


第055章

和昨天一样,一大早,我的女人像排队似的一个接一个来了,欢声笑语再次充斥我的病房,樊约的早餐还是和以前一样,三个小小的鲜肉包子,我喝完她们带来的米汤后再也无法忍受腹中的饥饿,连哄带骗,从樊约手中夺下一个鲜肉包子,放进嘴里的一瞬间,我感觉自己是多么的幸福,如同吃到世界上最好吃的山珍海味,平时一口就能吞下的包子,我咀嚼了半天才吃完,惹得美娇娘们花枝乱颤,笑个不停。

“老公,你今天好精神,昨晚是不是睡得很香?”

葛玲玲大方地为我整理病号衣领,我含笑点头,眼中的葛大美人愈加光彩夺目,她喊起老公两字特别自然,听得唐依琳与庄美琪直翻眼,佛要金装,人要衣装,她们俩也比昨日漂亮了许多,女人在一起,明里暗里都互相比美争艳,倒是秋烟晚与樊约非常朴素,她们属于低调型。

女神戴辛妮和章言言没来,她们必须掌管好公司的财务,而郭泳娴也盯着孙家齐的一举一动,我整个心思都在公司上,那是我的王国,我必须把孙家齐赶走,至少,我要夺回总裁的位置,因为在我昏迷时候,股东会议以我无法行使总裁之职为由,罢免了我的职务,同时选举孙家齐做副总裁,与郭泳娴一起管理公司,实际上,郭泳娴已被架空,眼下KT里,大权几乎都掌握在孙家齐手里。

“中翰,你出来一下。”

秋烟晚突然示意我,我察言观色,知道秋烟晚有重要事情要与我商谈,我朝几个女人挤挤眼,跟随着秋烟晚的屁股走出了病房。

“什么事?搞得神秘兮兮的。”

我将秋烟晚搂在怀里,索要温柔。脖子系着一条纱巾,身穿一件绿色修身皮衣,黑紧身裤的秋烟晚搂住我脖子,很严肃道:“我爸妈要来了。”

我手上一紧,把秋烟晚抱离地面,吻上一口:“知道啦,你已经说过了。”

秋烟晚依然严肃:“我不管你平时当我是第几房妻妾,在我爸爸妈妈面前,你一定要当我是大老婆。”

我当然应允,笑嘻嘻地哄着:“你一直都是我的大老婆。”

秋烟晚幽幽道:“算了吧,我也不想跟辛妮争,争也争不过,我只要你在意我。”

我左右一看,见不远处有几个护士在晃动,眼珠一转,将秋烟晚抱进旁边的另一间病房,昨晚多预定了两间特护病房没用上,这会才有了用处。

落坐在沙发上,我温柔地舔吃娇艳红唇上的唇膏:“其实我一直在意你,你不知道而已,这次有几个专家来给我会诊,都是你爸爸的邀请来的,我要好好感谢你爸爸。”

秋烟晚颇感意外,一愣之下也能理解她父亲的心意:“嗯,我爸爸以前也是医生,他确实有几个名气很大的骨科,神经科专家同事,他们都在东北,没想到爸爸会邀请他们来,可见我爸爸多关心你。”

我柔声道:“知道你爸爸关心我,知道烟晚对我好,你的恩德,我永世不忘。”

秋烟晚笑了,仿佛春天降临大地:“油嘴滑舌,看你今天确实很精神,我就要了。”

“要什么?”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秋烟晚羞红了鹅蛋脸:“你装傻可以,可我不傻。”

我豁然明白,难得淑女索要,赶紧热吻而上,挑逗香舌,吞咽甘甜唾沫,一方丝巾滑落……唉,我讨厌冬天,冬天做爱真不方便,我像剥粽子似的先脱完皮衣脱鞋子,脱完鞋子脱长裤,接着还有毛裤,衬裤,内裤,一条很迷人的草绿色蕾丝内裤。

见我猴急,秋烟晚咯咯娇笑:“哎哎哎……扣门,扣门先。”

直到下身光溜溜了,她才想起病房门没扣死,我哪管扣门不扣门,狰狞粗壮的大肉棒脱颖而出,水不多,连刺几次都刺不入,只好弯腰狂舔肉穴,很嫩很鲜的蛤肉,可惜骚味不足,只有淡淡的尿味与清冽的香水味,大户人家的闺女就是与众不同,小便的地方也弄得跟脸蛋一样香,我暗暗好笑,吮吸更积极,誓要淑女变荡妇。

秋烟晚在呻吟,呻吟中还不忘打听:“你醒来后,她们都跟你做过了,是不是?”

“呃……”

我吐出一根卷曲的阴毛。

“你好偏心。”

秋烟晚微愠,我讪笑,身子压上去,大肉棒贴近肥美清香的肉穴,深情道:“她们都是强要的,我跟你是你情我愿,水到渠成。”

下身一挺,大肉棒直捅而入,深达花心,秋烟晚很斯文地呻吟了一声,嗔道:”

我宁愿强要,再不争,你就忘记我,我很快就边沿化。”

我苦笑:“胡说,你以后跟着我一起到县城工作,大把时间,猪脑袋一枚,郎之一片苦心,夫人未领悟也。”

虽然我的文采不能与小君比肩,但对付书香门第的女人,我偶尔也能斯文一二,吟上几句之乎者也。

秋烟晚笑颜绽放,咯咯笑个不停,肉穴瞬间变蜜穴,大量的爱液滚滚涌出,感觉自己刚才一番舔犊情深如此多余,女人只要动情,何惧没爱液,刚想抽送,伊人有了默契:“快动呀,我忍了半年,自从处女给了你,你前前后后才跟我做过五次……啊……嗯……”

“哪次最令你记忆深刻?”

我不但动,还动得厉害,果然才做过五次,蜜穴很多蜜汁却很紧很窄,幸亏我是青龙,啪啪啪……

“哪次?还有哪次?”

秋烟晚蹙着柳眉,粉拳雨落,我哈哈大笑,知道秋烟晚一定对破处记忆犹新,那一次流了不少的血,我内疚不已,抽插更卖力,棍棍到底,砸出更多汁液:“脱光光好不好?”

欲掀起秋烟晚的毛衣,秋烟晚蹙眉摇头:“不脱,门没扣好,万一有人来,身上穿这些还能挡一点。”

我坏笑:”

老公想看你脱光光。”

不由多说,动手剥光猪,毛衣脱出了脑袋,依然像剥粽子一般,毛衣里还有薄毛衣,然后是贴身内衣,草绿色的蕾丝乳罩,我诅咒冬天,多辛苦才让一双骄傲的豪乳蹦露出来,此时的秋烟晚满脸羞红,秀发懒洋洋地披散在香肩玉乳上,我爱怜之极,连着乳肉与秀发一起都含进嘴里。

“我也要看你脱光光。”

秋烟晚乱扯我的头发,意乱情迷:“呜嗯……好胀。”

我直起腰,将病号衣裤一一脱个精光,彻底与秋烟晚坦诚相待,看着眼前的女人一身细腻凝脂,双颊至颈光洁如瓷,我竟然想起了昨夜的粉红,柏彦婷那粉红的肌肤勾起了我的思念,我下意识问道:“烟晚,你认识一位叫柏彦婷的女人吗?”

秋烟晚一怔,从迷离中清醒过来,吃惊道:“我当然认识,她是何铁军的情人,是何芙的妈妈,我们经常电话聊天……”

我如同听到了晴天霹雳,身体剧烈抖了一下,俯下身子,继续温柔抽插,佯装无事:“舒服吗?要不要用力点。”

秋烟晚不依,一边迎合我,一边问:“你怎么突然提起柏阿姨?”

我知道多疑的秋烟晚一定会问,电光火石间想到了如何敷衍:“昨晚有个教授来会诊,跟我聊天时提起你爸爸秋衡竹,随教授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女人,叫柏彦婷,说认识你秋烟晚,刚才我随口问一下,没想到却是何芙的妈妈,她看起来挺年轻的。”

秋烟晚疑窦重重,尽管我的解释不尽完美,也能堪堪能应对过去,秋烟晚撇撇小嘴,轻摇柳腰,闭起眼睛索欢享受:“快五十了,还年轻吗。”

“什么?”

我忍不住惊叫,差点以为自己的耳朵功能还没完全恢复好:“五十岁?笑话,满打满算也在三十之内。”

秋烟晚睁开美目,猛眨了两下:“大家都说她是妖精,快五十岁了看起来比我还年轻,有谣言说……”

话到一半,秋烟晚欲言而止。

我急催:“说呀。”

秋烟晚笨拙地耸动,吞吐了两下大肉棒,鼻息咻咻道:“嗯嗯,先不说了,快动……”

“不说,不动。”

我微怒,装模作样欲拔出大肉棒,秋烟晚急忙盘起双腿,用力压着我的屁股,大肉棒乖乖回落蜜穴中,一声淡淡的呻吟:“谣言说她是专吸男人精阳的妖精,碰过她的男人都死掉了,包括何铁军。”

我满腹好奇,暗思:这谣言我可不相信,可是,何芙很少在我面前提及她母亲的事,是不是何芙也碍于谣言?

秋烟晚见我心有旁骛,柔柔地瞪了我一眼,盘旋下身:“中翰,麻烦你专心点好不好?”

“叫老公,我才专心。”

我坏笑,亲吻两粒凸起的娇艳,大肉棒轻抽慢插,逗得秋烟晚含情凝睇,娇吟四起:“老公……”

我欲火骤旺,也就少了些许温柔,弓起的下身如狂风暴雨般抽击柔嫩的蜜穴,秋烟晚用力抱着我急喘:“嗯嗯嗯……啊……嗯嗯嗯……里面胀死了,半年了,你可知我有多想你,我梦中都是你,你可不能丢下我,嗯嗯嗯。”

“我知道,我知道,烟晚,我爱你。”

这就是美人恩,最难消受又最为享受的美人恩,我狂吻红唇,用力碾磨已开始痉挛的蜜穴,抖动的大肉棒喷出滚烫热流,灌满了蜜穴,尖尖指甲无声无息刺入我的背部肌肉,我看到一脸酡红的秋烟晚露出满足的微笑,这一瞬间,我有无尚的荣耀,只要我的女人们能得到满足,我就感到荣耀。

“弄完了没有?”

还在喘气,嗲嗲的声音突然出现在病房门前,我与秋烟晚面面相觑,她慌忙推开我起来穿衣,弄得我哭笑不得,恨得牙痒痒,正想大骂,门外又传来嗲嗲的声音:“不是故意打扰你们喔,是何芙姐姐来了。”……

又见到了何芙,英姿飒爽的何芙,她笑时,我又看到了她的眼睛像星星般明亮。

很奇怪,我所有的女人都喜欢何芙,她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灰色女士夹克,束着马尾,黑长裤,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可她身上有一股干练英气,让人有肃然起敬的感觉。我的女人们个个娇柔,也许她们想从何芙的身子寻求一份安全感。

我太不安全了,以前我还能给予我的女人们安全感,可是,我昏迷了半年,所有安全感都已消失殆尽,即使我将来很有钱也不能带来安全感,因为我深知在官本位浓厚的华夏社会里,从政为官才最有安全感,我要重铸安全感,最好的途径就是从政为官。

“何碧涵,好久不见……”

我脱口而出,众人皆惊,小君瞪大了眼珠子问:”

何碧涵?”

秋烟晚也问:”

中翰,你喊谁?”

何芙的笑容有点僵,明亮的眸子也在等待我的回答,我突然头痛欲裂,猛抓了一把头发:“我……我也不知道,我怎么突然喊何碧涵这个名字?”


第056章

众美大吃一惊,莺莺尖叫,唐依琳第一扑过来,撅嘴欲哭:“你别吓我啊,我胆子很小。”

何芙微微一笑,很淡定,没有一丝毫责怪:“你昏迷了半年,一定是还没有完全康复,不过,出乎我意料,你的精神很饱满,比半年前更精神,一点都看不出你三天前还是一个植物人,不管如何,你醒过来了,我和大家一样都很高兴。”

大家一听,紧张不安的情绪全都稳定下来,确实,我都醒过来了,比最糟糕的时候好十万八千里,应该高兴才对,美娇娘们频频点头,美脸重新舒展,我松了一大口气,暗暗感激何芙,她几句话就能安稳大家的情绪,比我的话管用多了,如果能收了何芙……

想到这,我微微叹息,估计我的一厢情愿比登天还难。

“谢谢你,何芙。”

在我的女人们面前,我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何芙淡淡道:”

你醒来的消息我第一时间就知道,之所到今天才来看你是因为公务在身。”

“我理解,何芙你别解释,解释就见外了。”

我佯装生气。

“可我还是解释,表面上是为了公务,实际上是为了取证,我这次回京城总部述职,顺便提取证据,证明你在第一次炒期货赚取三十亿时,并没有实际违规,因为那时候你没有任何实权,你的交易得到了朱九同的授权,当然,最后这笔三十亿的款子如何落入你银行账户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这与法律以及金融管理条例无关。”

何芙这番话说出来,别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我已浑身发抖,热泪盈眶,何芙接着眼睛一亮,兴奋道:“关键是,我拿到了证据,证明你没犯罪。”

美娇娘们终于反应过来了,个个拍手尖叫:”

耶……”

小君扑上去抱住何芙,嗲嗲道:“谢谢何芙姐姐。”

我无法压抑我的情感,我突然对何芙有了欲望,很强烈,这是以前没有过的,干咳一声,我一本正经道:“大家先到隔壁病房聊天,看电视,我要单独跟何芙说几句话。”

大家一听,都乖乖离去,唯独小君不乖,她离去时,故意把病房门顶开着,似乎顾忌着什么,我朝她狠狠瞪了一眼,她一点不给我面子,也狠狠地瞪回我一眼,看来小妮子需要满足了,女人的欲望一直压抑不得释放,脾气会很坏。

我瞅了瞅门口,确定无人,突然舒展双臂,何芙反应神速,欲闪避,可我快如闪电,一下子就将何芙抱在怀里,她吃惊地看着我,扭动几下身子:“喂,你干嘛,放开我。”

我动情道:“我只想抱抱你,让我抱抱你,何芙,我都不知道如何感谢你。”

何芙抿嘴娇嗔:“你要感谢你自己,不怕跟你说,如果你没醒过来,我永远不去拿证据,就是去拿也拿不到,上层不会为了一个植物人与乔羽交恶,乔羽的势力庞大不说,这件事情的本身与别人无关,大家犯不着趟浑水。可你醒过来了,上层马上墙头草,公事公办,我才能拿到了证据。”

我若有所思,心如明镜,这就是我即将随波逐流的华夏官场,心中顿时无限感慨:“最后一句最重要,我相信整个中纪委就只有你愿意为我洗脱罪名,乔羽一定想不到你会为我秉公,因为在他乔羽眼中,我李中翰是杀死你父亲的人,你一定恨我恨之入骨,乔羽哪知道,你何芙是我生命中的贵人。”

何芙笑道:“可你把我的名字喊成了何碧涵。”

我心念急转,嬉皮笑脸地狡辩道:“也许你的名字就叫何碧涵。”

何芙猛摇头:“这个名字是不错,可我不想改名,我就是何芙。”

“何芙,我能不能亲你一下。”

我饱含着深情,不求将命中贵人纳为妻妾,只求一吻留情,哪知何芙一点面子都不给,美脸一寒,娇声呵斥:“不行,放开我。”

我看出何芙铁了心拒绝,心中不禁黯然,刚想松开双臂,病房外忽然倩影飘飘,一位冷漠高挑的美少女悄然而至,她竟然是如仙如幻,如鬼如魅的乔若尘,我与何芙大惊,赶紧分开。

乔若尘用两只微绿的眸子扫了我们两眼,似笑非笑道:“不好意思,我是来找小君的,没妨碍你们的好事吧。”

何芙愁眉紧锁,淡淡道:“若若,你误会了。”

乔若尘一脸嘲讽:“别喊我若若,我很不习惯,喊我名字乔若尘就可以,至于误会不误会就别解释了,我又不是瞎子,你们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加油喔。”

“乔若尘,你过份了。”

何芙脸色变得异常苍白。

乔若尘露齿一笑,眼里却饱含着无比的怨毒:“我过份?是谁主动说要嫁给我哥哥的?是谁主动要在我哥哥的墓碑刻上“妻,何芙”三个字的?我哥才去世没几个月,你就后悔了?”

我大吃一惊,脑袋轰鸣,转眼看向何芙,只见她浑身簌簌发抖,两只眼睛已挂满了泪花,顷刻间,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招呼也不打,疾步冲出病房,我大为失落,刚想去追,乔若尘意外地挡在病房门口,眨眼间,何芙的脚步声已远去。

我瞪着乔若尘,见她一脸洋洋得意,幸灾乐祸,我的怒火一下就燃烧起来:“半年不见,你越来越漂亮,但说话也越来越尖酸刻薄,不像你爸爸这么和蔼可亲。”

心中叹道:这乔若尘固然阴险刻薄,他父亲乔羽更是表面和蔼,内心险恶之人,父女俩一丘之貉,偏偏乔若谷光明磊落,义胆忠心。想到死去的乔若谷,我心中的怒火渐渐熄灭,也不打算计较了。

乔若尘见我脸色不善,冷笑一声,不退反进,居然朝我走来,微绿的眼眸充满了恨意:“我爸爸宅心仁厚,看不出谁是奸诈小人,天真没眼,奸诈小人的命倒长得很。”

我摊摊手,明知被羞辱也不去反击,还索性承认:“好吧,我是奸诈小人,所以我命长得很。”

乔若尘冷冷道:“命长有时候并不见得是好事。”

“是么?”

我预感到这个阴柔的女人会有惊人的高论,果然,乔若尘诡异一笑:“因为亲眼见到家人朋友一个个死去,命长的人会很难受。”

我勃然大怒,刚要发飙,门外传来一阵碎步,眨眼间,一位又萌又娇的美少女跑了进来,开口便惊喜欢叫:“若若,你来了呀。”

脑袋一歪,嗲嗲道:“哥,你看若若多好,听说你醒了,她说一定要来看你。”

“哦,是吗。”

我皮笑肉不笑,暗思,黄鼠狼来给鸡拜年,不会安好心。

诡异的是,乔若尘居然堆起了甜美的笑容,娇滴滴道:“是啊,你是小君最疼爱的人,你昏迷时候,小君多难过呀,现在你醒了,做为小君的好朋友,我当然要来看你。”

小君吃吃娇笑,羞答答地左摇右摆。我却一脸茫然,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眼前这位站在小君身边的绝色美少女就是刚才的乔若尘吗?

我仔细地打量着乔若尘,毫无疑问,她就是如假包换的乔若尘,一帘乌黑瀑布遮住了半边标准的瓜子脸,诡异且神秘,淡眉如勾月,眸如灵珠,雪肌浑然天成,没有丝毫脂粉涂抹,薄薄的嘴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上身黑色高领长袖毛衣外加一件无袖羽绒夹克,脖子挂着一条夺目的金属链子,下身穿着紧身牛仔裤配长统高跟黑皮靴,无首饰,无手袋,翘翘的臀后袋里鼓起了一个手机形状,随意简单,一眼看去,清秀脱俗,既简约又高雅,年纪轻轻就如此有品味,就足以说明她自小受到高品质生活的熏陶,干净的尖尖十指又说明她洁身自爱,如此绝色,又怎能是一个心肠歹毒的女人呢。

我糊涂了。


第057章

小君与乔若尘颇为亲昵,两人咬了一会耳朵,小君咯咯娇笑,回头说道:“哥,你昏迷的时候,若若来看过你,好几次晚上还陪我一起守着你,你要感谢人家。”

“是吗?”

我更糊涂了:“谢谢你,若若。”

我故意称呼乔若尘为‘若若’,看看她有什么反应,可她一脸平静,脸挂纯真微笑:“不用谢,好戏还在后头。”

我一听,脸色微变,心里打鼓,又往坏处想了,小君没意识到“好戏还在后头”的含义,以为是祝福话,脸儿马上荡漾起令我心动的笑靥:“咯咯,明天我们搬家,我邀请若若来,哥要欢迎喔。”

我木然点头:“欢迎,欢迎。”

小君跑到沙发边拿起她的LV手袋打开,拿出厚厚一叠钞票:“若若,还你一万,我有钱了。”

乔若尘轻轻接过钞票,微笑道:“你表哥给你吧。”

“嗯。”

小君用力点了点头,眼光飘来,与我眉目传情,乔若尘脸色大变,低声对小君说:“走,我们去逛街买东西。”

我下意识阻止:“还是不要去了,等会体检,我想小君在身边。”

乔若尘脸色再变,眼神竟然射出怨恨的目光,小君微微垂下脑袋,扭捏道:“若若,我们改天再去逛街啦,等搬了新家,我还有很多很多东西要买,到时候我们逛个够。”

“对啊,既然是来看我的,就待长点时间,显得有诚意。”

我微笑着释放出友善,心中暗暗夸赞小君听话,也想趁机留下乔若尘,希望能与她多点沟通,尽力化解她心中的怨气,说实话,乔若尘的美貌堪称一绝,美得很有特点,无与伦比的气质可以横扫我所认识的女人,包括我的女人们,特别是微绿的眼珠子,既妖且魅,很吸引男人,却又令男人望而却步不敢靠近。

乔若尘敏锐地捕捉到我话中的语气,勾眉一挑,露出轻蔑之色:“看你很精神的样子,恐怕比我还健康,我来看你是多此一举。”

“哎哟……头疼,哎哟……我肚子疼。”

我反应特快,佯装不舒服,想逗乔若尘笑,哪知热脸贴到了冷屁股,乔若尘是笑了,不过,她笑得很鄙夷:“你表哥很幼稚,小君,我先走了,电话联系。”

小君只好挥手:“若若再见。”

我跟出门口,望着乔若尘离去的背影道:“小君,你以后少跟乔若尘出去玩。”

小君一愣,蹦到我面前,歪着脖子,瞪着大眼睛问:”

为什么?”

我悠悠长叹,也不好明说乔若尘有多阴险,随口找了一个借口:“我不喜欢她。”

小君一听,大眼睛笑成了弯月:“太好啦,你越喜欢的女人我就越担心,你不喜欢她正我合意喔。”

我顿时哑口无言,如果不是脱冬衣麻烦,我早把小君狠狠干一番,屁眼小嫩穴,统统不放过。

“李中翰,准备体检。”

一位成熟美艳的护士缓缓走来,我眼睛一亮,惊喜不已,这不是陶陶吗,刚想上前寒暄,小君却先我一步打招呼:“陶姐姐好。”

陶陶竟然笑眯眯地夸赞:“你们太有夫妻相了。”

我与小君相视一笑,岂料陶陶的话音刚落,葛玲玲意外出现,她疾步跑来抱住我胳膊问:“护士长,我跟中翰有夫妻相吗?”

陶陶尴尬之极,赶紧点头:“有,你们也有夫妻相。”

麻烦来了,紧接着是唐依琳鬼魅出现,然后是庄美琪,樊约,秋烟晚,一个轮着一个挨着我问,陶陶目不暇接,都不敢得罪,全都点头夸赞我的女人们与我有夫妻相。

“陶陶,你看李中翰的鼻子跟我的鼻子多像啊……”

庄美琪几乎把脸蛋贴到我耳朵边,陶陶虽然与庄美琪熟识,可是左看看,右看看后,吓坏了,赶紧说有工作,溜之大吉,引来美娇娘们阵阵嬉笑。……

体检很顺利,从骨骼开始,到心脏,脑颅,血液,消耗系统……终于到了最后一项视力检测,由于我特殊身份,所有的检测项目很快得出了结果,我的身体素质非常棒,按陶陶的话说,我比健康人还要健康,留在医院里是浪费时间和金钱。

从第一项体检开始陶陶就陪伴着我,正因为有她的陪伴带领,我的体检才能如此顺利,不用排队,不用等候,我享受到普通病人无法享受到的特权,对于忙前忙后的陶陶,我全身心充满了无言的感激。

此时已是中午时分,很多科室的医生都已经下班,陶陶知道特护病房值班室里有视力检测表,她干脆带我回办公室,亲自为我检测视力。

“前几天我刚好回老家,没想到我一请假你就苏醒,接到你醒来的消息,我当时高兴坏了。”

陶陶为我倒了一杯纯净水,我一口喝干,特护病房全楼层暖气很足,我见热得要命,赶紧脱掉棉袄。

“谢谢陶陶,我也没想到你和小冰一起调进特护病房,刚才大家都说,在我昏迷的时候,你尽心尽力照顾我。”

我擦了擦嘴唇,按照陶陶的要求坐在视力表外五米的距离,用病历遮掩一边眼镜,随着陶陶的指示一一认出视力检测的参照表,几个应对后,我发现陶陶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换了一边眼睛,我依然迅速且清晰地认出参照表。

陶陶妩媚地飘了我一眼,放下手中的指示杆朝我走来:“知道我和小冰为什么突然调进特护病房吗?”

“不知道。”

我摇摇头,眼睛注视着白大褂的魅力,医生的制服一直很吸引我,小君,庄美琪就曾经穿过护士制服勾引我,可她们都不算是真正的护士,陶陶就不同,她有美貌,身材也很好,关键是她有护士的所有特质,而且身处医院里,这感觉很特别。

第058章

陶陶抿嘴微笑,视线忽然朦胧,小嘴儿娓娓道出了实情:”

你出事的那晚上,刚好是我们在急诊室值班,见到救护人员送你进急诊室,我和小冰的心都碎了,你满身是血,身上好多处骨折,大家都以为你不行了,医院里最好的医生全部召回,连续抢救你一天一夜,你才暂时脱离危险,可不久又反复出现病危,把我们都吓坏了。你姨妈并不晓得我们认识,她见我们对你尽心,就建议我们一起进特护病房继续照顾我,你姨妈面子很大,院长马上同意,我们就进来了。”

“原来如此,陶陶,太感谢你了。”

我感动得满腔热血,仿佛被抢救的情景映现在眼前。

陶陶微微一叹,揶揄道:“相处半年,我跟你所有的女人们都熟悉了,我才知道你超级风流,你有很多女人。”

不知这话是被赞还是被损,我讪讪直笑,脸颊发烫。

陶陶飘了我两眼,莫名伤感:“这半年来,我和你的女人,家人都习惯了一个工作,就是照顾你,想尽一切办法让你康复,让你苏醒,这种习惯融入了我们的血液,我回老家就是想找一个当地医治脑部的偏方,想尽一份努力,可万万没想到,你突然醒了过来,你说要感谢我,我觉得你醒过来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感谢。”

我的眼睛湿润了,天底下没有比这些话语更真诚,更有爱心,我抓住陶陶的双手,动情道:“谢谢陶陶,你和小冰是真正的白衣天使,我不会忘记你们的,我一定会报答你们。”

陶陶一声幽叹:“别说什么报答,你偶尔回来看看我们,我们就心满意足了。”

说着,眼睛突然看向另一边,又低头看我的体检报告,半天才说话:”

按照目前的体检结果,你明天出院没任何问题,可你一走,我们都觉得很失落,像丢失什么东西似的……你要经常回来看我们。”

“一定,一定。”

我听出了哽咽,听出了感情,心中更是感动。

见我握得用力,陶陶眉头一骤,羞涩地抽回了双手,马上转移话题:“你的视力很好。”

“多好?”

我问。

陶陶娇嗔:“还能多好?视力2.0,做飞行员都够格。”

我嬉皮笑脸道:“怪不得我能清清楚楚看见你的鼻涕。”

陶陶用手背擦了擦鼻子,一看没有鼻涕,不禁嗔骂:“去你的,哪有鼻涕。”

我站起来,绕过办公桌来到陶陶身后,伸手抹她的眼角:“你看,都湿了,我帮你擦擦。”

陶陶一听我的温柔呢喃,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滚滚落下,纷纷滴落在白大褂上,我赶紧用手去擦,部位很特别,恰好按在高高的胸脯上,触到胸脯的一瞬间,陶陶吃惊地看着我,我坏坏一笑,俯下身子对着陶陶的耳朵吹气,找寻嘴唇,陶陶深深地呼吸,躲避我的热情,可最终还是接上了我的嘴唇,我用力地揉着高高的胸脯,隔着衣服不真实,我疯狂解开白大褂的纽扣,从毛衣下潜入,顺势摸上温暖的胸脯,这次真实多了,虽然还有薄薄的阻隔,但我已能感受到真切的饱满与凸点。

捏住凸起的焦点,我小声问:“陶陶,如果我没猜错,你还有个地方更湿,要不要擦?”

陶陶一愣,随即大羞,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没想到我如此大胆,如此下流,一时间,想笑笑不出来,想怒也怒不起来,思索了片刻,慢慢站起来,走到办公室门口,悄悄关上门,随手摘下护士帽,回头望着我,一脸娇羞:“你很坏。”

“男人之所以坏,那是因为女人穿裤袜。”

我感觉自己何止坏,简直坏得要命,眼睛不是看陶陶的脸,而是看她的双腿,她穿着时髦的连裤袜,很厚,属于冬袜。我走过去,轻挑地搂住陶陶的腰部,右大腿顶在她两腿中间,轻轻摩擦陶陶的阴部,她两眼泛光,微微张开双腿,不露痕迹地配合着我,隔着厚厚的裤袜,我仍能感受到她双腿间烫人的热度,虽然我知道挑逗陶陶能得手在意料之中,不过,她默许的一刹那,我还是异常亢奋,勾引陶陶已不仅仅是为了欲望,更多的是感激。陶陶很成熟,她看出我真心想做爱,不是发泄,她义无反顾接受我,任凭我挑逗。

干柴遇上了烈火,只能一烧不可收拾,我动作粗鲁地脱下陶陶的连裤袜,将她抱起,放在桌面上,分开两条光滑结实的美腿,色迷迷的眼光放肆地领略了一番乌黑森林,激情猛然爆发,我们疯狂接吻,肿胀的大肉棒已露出,硕大的龟头迫不及待摩擦森林中央,遇到凹陷处,我连续顶了十几下都顶不中,陶陶吃吃娇笑,伸手抓住大肉棒,很准确地引导大龟头对准穴口,我往前一挺,大肉棒轻松插入肉穴中,瞬间淹没在乌黑森林中心。

“哦,比上次粗多了。”

陶陶忘情地呻吟,双臂缠绕我的脖子,我却大吃一惊,小声问:“上次?”

陶陶涨红着脸,胡乱撒娇,想逃避刚才的失言,我毫不退让,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陶陶在我逼问下,终于结结巴巴道:“你昏迷时,我有见过。”

“见过归见过,感觉归感觉,不仅仅是见过这么简单吧?”

我察言观色,诡笑连连,伸手进贴身内衣,揉弄两只盈盈一握的酥挺奶子,下身继续挺进,完全捅入肉穴尽头,陶陶急喘:“就……就这么简单。”

我嘿嘿奸笑:“小冰已经承认了。”

言下之意就是小冰曾经摸弄我大肉棒之事,我猜想陶陶也摸过我的大肉棒,而不仅仅是见过。

大大出乎我意料之外,陶陶顿时恼怒:“这个小冰,嘴巴就是不严,都是她教唆我的,我只做过一次,小冰肯定不止一次,我记得她说过,每次跟你做都有高潮,还说你的东西比她前男友粗很多……”

我惊得张大嘴巴,眼珠子快掉出来了,原来这里面还有不可告人的内幕,我完全可以肯定陶陶和小冰两人曾经趁我昏迷之际,偷偷奸淫过我,真是奇耻大辱。本来士可杀不可辱,不过转念一想,似乎没有女人奸淫男人一说,我的耻辱感才逐渐消失。

“趁人之危很不对,趁人之危还有高潮就更不对了,就不知道你说的‘那次’有没有高潮。”

我轻轻抽送,脸带坏笑,既然曾经被陶陶奸淫过,我也不需假装斯文,欲望滚滚而来,我的动作幅度逐渐加大,暗笑:一个大男人被一个美女护士奸淫羞辱,别人恨都恨不来。

陶陶羞窘交加,不说话,只是猛摇头,我见桌面冰凉,轻轻将她凌空抱起,她一声惊叫,盘腿至我腰间,双臂紧紧勾住我脖子,我提起她的双腿,乘势抽插耸动,嘴上问道:“真没有高潮?”

陶陶随着我的抽插耸动了几十下,动作很快娴熟,吞吐异常准确,在我逼迫式的追问下,她索性承认:“嗯嗯……有高潮,很舒服。”

我心生疑窦,抽插忽然停止,试探问:“你不止一次吧。”

陶陶娇笑,扭动腰肢,上下耸动:“两次……”

我大笑,正想放手进攻,不料,值班室外有人敲门。

陶陶大惊,示意我到值班室的最里边,我点点头,抱着陶陶快速跑进里屋,这里有一张简易的四轮活动病床,四周有白色的围帘,拉上围帘,我把陶陶放在病床上,与她相视一笑,竟然继续抽插起来,活动病床不结实,发出”吱吱”的乱响,可我们的交媾并没有停止,我的大肉棒疯狂地摩擦陶陶的蜜穴。

很郁闷,“咔嚓”一声,值班室的门打开了,我们的动作只能停下来,陶陶一脸酡红,说是小冰打饭回来了,示意我拔出大肉棒,我微笑摇头,将她抱起,面对面贴身站立,大肉棒依然深插蜜穴,耸动起来意外地舒爽,我小小声问:“真的只有两次?”

陶陶猛点头,我板起脸,扬言威胁:“我要问问小冰。”

说着,装模作样要喊,陶陶大窘,压低声音说:“三次,就是三次,绝不骗你。”

我坏笑,心想,半年时光才弄我三次?鬼才相信。腾出手来,欲脱掉陶陶上身衣物,她急忙阻止,我抱住她的肉臀,连续凶猛地抽送十几下,把陶陶弄得大气不敢喘,哪里还有力气反抗,乖乖地顺从我,脱了个精光,入眼中,奶子虽无法与我的女人们相提并论,但也酥挺雪白,身上几乎无赘肉,肌肤光滑,心中暗赞,欲焰顿时高涨,大肉棒硬多几分,深插一下,陶陶蓦然呻吟,两腿直抖。

“陶陶姐,是你么?”

声音娇柔,正是小冰的声音,她应该听到了陶陶的呻吟,我暗叫不妙,刚想拔出大肉棒,陶陶却抱住我腰部轻轻摇头,不愿意我拔出,乞求的目光令我无法拒绝。小冰似乎一边走来,一边吃着东西,突然,她一声惊叫,快步走进里屋:“陶陶姐,你的裤子乱丢在地上……”

陶陶慌慌张张找话敷衍:“暖气很足,我觉得热……小冰,我有点困,躺一会,等会你给七号,十九号病房配药。”

“嗯,好的,陶陶姐,你休息吧,我出去了。”

小冰意外地止住了脚步,说完即刻转身离去,还关上了门,我与陶陶大舒了一口气,随即放肆抽插,激情纠缠,她的乳头被我揉得挺翘,阴唇已过渡红肿,关键时刻,值班室又“喀嚓”打开,我们的神经一下绷紧,出乎我们的意料,这次小冰快速冲了进来,焦急道:“陶陶姐,峰哥来了。”

我们还没反应过来,围帘被拨开,一条裤袜从围帘外飞进来,我眼疾手快,一下子接住,急问:“峰哥是谁?”

“我老公。”

陶陶脱口而出。

“啊?”

我大吃一惊,脑袋嗡嗡响,按在陶陶屁股的双手赶紧松开,正欲狼狈逃窜,却不料陶陶仍然紧搂我不放,蜜穴深深地含住大肉棒:“别……别拔出来。”

“陶陶,你疯了吗?”

我一时难以理解,生怕这事情闹大,后果不堪设想,陶陶却不依,张口尖叫:“小冰……”

小冰显然没走远,听到陶陶呼喊,她从外边跑进来:“陶陶姐,你喊我么?”

陶陶急问:“我老公在外面了?”

小冰压低着声音道:“是啊,还打着电话,陶陶姐,你快点啦,你们两只脚都露馅了。”

我与陶陶低头一看,都哭笑不得,完全是色胆包天,欲望冲昏了头脑,围帘离地有半米,外边的人轻易就能看见我们四条腿,如此夸张,与掩耳盗铃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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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8章

陶陶情急之下吩咐:“小冰,你帮我挡住我老公,想办法挡住五分钟。”

我心想,难道陶陶要在五分钟之内解决?

“好。”

小冰果然是陶陶的心腹,关键时刻挺身而出,她才跑出去不到两分钟,外边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哟,冰冰,在吃饭呢。”

小冰大声道:“是啊,快吃完了,今天峰哥这么有空来看陶陶姐呀,可惜晚了一步,陶陶姐去吃饭了。”

听出来,小冰故意大声说话,就是给我们提醒,可是,我和陶陶仍然陶醉在抽插之中无法自拔,欲望如手铐,将我们紧紧地铐在一起。

男人道:“那我进去等她。”

小冰尖叫:“不行,不行,就我一个人在,你不能进去,要等就在这里等。”

男人道:“奇怪,以前你都给我在里面等的,今天干嘛不让我进去?”

小冰道:“医院有新规定,值班室闲人莫进,就算是我爸妈来,也不能进去。”

男人总算有涵养,没再坚持:“那好吧,我在这里等。”

不一会,男人就与小冰闲聊起来了:“冰冰啊,你好像越来越漂亮了,什么时候结婚?你男朋友挺帅的……”

我与陶陶略为放松心情,她朝我抛了一个秋波,将我手中的裤袜夺走,脑袋深埋在我怀里,紧窄的蜜穴迅速蠕动,耸动。我奸笑连连,一边倾听小冰与陶陶的老公在值班室外聊天,一边抽送,几十下过后,我们都逐渐大胆,陶陶还主动背过身去,双手扶着病床,撅起臀部,让我后插入,我当然不会拒绝,大肉棒重新撑满蜜穴,我好奇地打量着她的屁眼,邪恶的想法油然而生,若不是陶陶即将高潮,我一定爆了她的花菊。

“你用力点……”

陶陶忘情地后耸,快速地吞吐大肉棒,蜜穴里尽管水流潺潺,但收缩剧烈,我猛地勾住陶陶的香肩,她顺势仰起上身,屁股极力撅高,呈后插背飞式,我大为兴奋,暗赞成熟女人懂得如何配合,只有配合完美,性爱才完美,我的抽插铺天盖地,比打桩机更快速,不小心啪啪乱响,陶陶的阴道在抽搐,急剧地抽搐。

“嗯?里面是什么声音?”

值班室外,男人敏锐地捕捉到异响,我吓了一跳,陶陶却在这时达到了高潮,她拼命地掩住嘴巴。

小冰的语气颇为镇定:“我进去看看,可能是氧气瓶漏气了,峰哥你在这等着啊。”

显然,小冰也听到了异响,她冲进来时,陶陶已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我正想穿上衣服,见到小冰,肿胀的大肉棒猛地弹了几下,吓得小冰瞪眼张嘴,我上前两步,将小冰的嘴掩住。

“镇定冷静,表现不错哦。”

我坏笑,眼睛飘向地上的陶陶,小声道:“陶陶已经老实坦白了,说你小冰趁我昏迷期间,偷偷奸淫了我十几次,问题严重了,我要投诉。”

小冰的眼珠子快掉出来了,猛摇头,咿呀说不出话来,我暗暗好笑,松开手,让她申辩,小冰喘了两口气,涨红着脸小声道:“没十几次,我记得很清楚,就六次。”

“小冰,我没说,他讹你的。”

陶陶还在地上喘粗气。

“啊?”

小冰欲哭无泪,可我看出她一点哭的意思都没有,只有想逃的迹象,不禁嘿嘿冷笑,闪电般将小冰拦腰抱住,上下乱摸,猥琐下流,小冰大惊,乱扭身体,仓促挣扎,手肘不小心撞到病床,发出咣当声响,我们三人顿时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冰冰,冰冰……”

值班室外,陶陶的老公在喊:“出什么事了,要不要我帮忙,氧气瓶漏气可不是闹着玩,冰冰,冰冰……”

陶陶像兔子般跳起来,她是成熟女人,知道小冰的挣扎只不过是做做样子,陶陶更知道,一个男人插入后唯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射精,我一直没射精,硬挺的大肉棒依旧吓人,所以陶陶迅速穿上白大褂,稍加整理好仪容,央求我们小声点,连裤袜都没来穿上就走了出去,给小冰创造一个与我相处的机会,这也叫分一杯羹,小冰果然不再挣扎,任凭我的大手揉弄她的胸部。

“哟,你在里面啊?”

男人差点闯进了值班室,听出他见到陶陶后非常惊讶。

陶陶的声音有点懒:“是啊,忙了一上午,有点困,就在里面躺一会,你怎么来了?”

男人道:“下午就出差,所以过来陪陪你。”

“又出差。”

陶陶大为不满,我终于了解她为何有流言蜚语,一个女人整天守着寂寞,流言蜚语又算得了什么。

男人的理由很充分:“还不是为了多赚点钱养你。”

“哼,不会在外边养一个吧。”

“哪敢。”

“肚子饿了,不想吃饭,去买点东西给我吃,我要椰子汁,比萨……”

陶陶不支走她老公,我也不想听下去,一来我不想介入陶陶的生活,二来,我怀里还有一位比陶陶更可人的小护士,小护士很腼腆,一边看着我剥她的衣服,一边可怜兮兮地道歉:“中翰哥,你原谅我吧,我不懂事,禁不住诱惑。”

我将小冰放上病床,像剥粽子似的,一件接一件脱下她的衣服:“怪不得你套弄我的棒棒很熟练,嘿嘿,但有一点好奇怪,我昏迷的时候,全天都有人看护着,你和陶陶是如何频频得手?”

“我……我……”

小冰羞涩地用双手掩盖她的乳房,她没有吹牛,她的乳房的确如她所说的‘很不错’,身材也‘很不错’,分开她两条粉嫩玉腿,小冰还有‘很不错’的嫩穴,毛不多,阴唇外翻,很像海棠花,我见她吞吞吐吐,心中起疑,挺起大肉棒,顶到她的嫩穴口,她要用手支撑身体,所以无法用手掩脸,只好把脑袋扭过一边,我用大龟头轻轻摩擦她的阴唇,她马上正视我,一双明亮的眼睛流露着乞怜,不敢挣扎,不敢反抗,很无辜的样子。

“快交代是如何监守自盗的。”

我说话冷冰冰,心如火山爆发,大龟头摩擦完阴唇,又摩擦稀疏的阴毛,接着摩擦小阴唇,小裂口,大龟头故意撑开一下嫩穴口,却不急着进去,若即若离,欲擒故纵,逗得小冰满脸通红,娇滴滴道:“都是在深更半夜时候,你那些女人个个睡得像猪一样,咯吱。”

说到最后,居然还能笑出来,犯罪的人坦白罪责时还能笑出来,这本事原本只有小君拥有。

“都有谁睡得像猪?”

我忍住笑,其实眼睛已经笑了。

小冰思索片刻,娓娓道来,她比小君聪明,至少记忆很好:“第一次是楚蕙,葛玲玲,乔若尘。第二次是小君,乔若尘。第三次是楚蕙,乔若尘。第四次是葛玲玲,楚蕙,乔若尘。第五次是小君,乔若尘。第六次……对了,第六次就是乔若尘,那天楚蕙不舒服,来医院检查后,葛玲玲就陪楚蕙回去了,那晚上只有乔若尘。”

我听得何止是吃惊,简直就是震撼,怎么每次都有乔若尘在场?她有什么阴谋?我越想越不明白,心底里不寒而栗,马上问:“乔若尘经常来陪我?”

小冰道:“是经常来,每次来都带饮料来给我们喝,她人不错,很关心你,还帮你换过尿片,但她很怪,很少跟我们说话,只要一开口,就阴阳怪气的。”

“她不是我的女人。”

我满腹怀疑,连抽插都忘记了。

小冰道:“是啊,乔若尘也说跟你没相干,原本我们不相信,后来乔若尘因为办护照,就来我们医院做体检,那天正好下大雨,她电话委托陶陶姐拿体检报告,我们一看体检报告,发现她还是处女,我们就相信乔若尘不是你的女人,可是,好奇怪,她对你很热心,她会不会喜欢你?或者你们以前曾经有过一段情?”

“她不恨我就阿弥陀佛了。”

我摇头苦笑,发现小冰眼里有异样,赶紧撒了谎:“我不喜欢小屁孩。”

其实我对小女孩异常痴迷,越嫩越好,尤其像杜鹃黄鹂,至今未她们下手,只是心中不忍罢了。

小冰露出天真的微笑,收起了支撑身体的双臂,坐在病床上乱摇双腿,一只小玉手握住了的大肉棒,温柔地摩挲,动作很娴熟:“乔若尘虽然年纪小,但发育很好,我记得除了那个怀孕的王怡以外,小君的身高在你女人里算是第二高度了,可那个乔若尘好像比小君还高一点点,穿起高跟鞋很高挑,身材又魔鬼,绝对是超级大美女,你李中翰这么风流,难道不动心?”

“她的眼珠子是绿色的,像鬼。”

我做了一个恶心的鬼脸,内心中不得不承认乔若尘有惊世的美貌,气质更是独特,阴柔诡异,如仙如魅。

“这才美呢,我还想拥有她这种绿色眼珠子,再说了,只是微微的淡绿,透明有神,又不是大灰狼那种绿油油,我见过很多大美女,可没见过像乔若尘这种超级大美女。”

小冰很开心,我越说乔若尘的坏话,小冰越开心,表面上她不是我的女人,甚至不是我的情人,可她曾经六次与我合体,多少有些情愫。

“我喜欢像小冰这样的。”

温柔低沉男中音打动了小冰,她缓缓抬起头看我,眼睛里一片惊喜:“真的?”

我点点头,固定好她摇晃的双腿,身体微躬,大肉棒对准嫩穴口犀利插入,小冰触电般抱住我:“啊……中翰哥,你真的喜欢我?”

“当然是真的。”

大肉棒继续前进,直到没有多余的地方露在嫩穴外。

“啊……你娶我呀,啊……我胀得要死,中翰哥,我好喜欢跟你做爱,喜欢你插到最里面。”

我半真半假,深情婉拒:“你有男朋友,我就不敢娶你了,何况我跟我的姨妈约法三章,不能再增加老婆,否则后果很严重。哪天轮到你值班,又很想做爱,你就打电话给我,我愿意来这里跟冰冰护士偷情,哦……真舒服,小冰的穴穴真好干,我喜欢护士装。”

小冰很失望,也很享受:“嗯嗯……等夏天到了,我会穿护士服,再穿网状的袜子。”

我坏笑:“你很懂得勾引男人。”

眼前马上浮现一个身穿网状袜子,胸乳微露的白衣护士,大肉棒猛地跳动几下,小冰轻轻呻吟:“哇……好粗,好胀,为什么你们男人喜欢女人穿网状袜子?”

我猛地抱住小冰的双肩,粗声道:“跟我做爱,不许提别的男人。”

说着,下身律动,大肉棒缓慢抽插两下,随即狂抽狂插,没有一丝怜香惜玉。

“你嫉妒呀?”

小冰在讥笑,我明白,这是小冰被我拒绝后的报复,小女人的心思就这么诡异,她情愿我骗她,情愿我假装答应娶她,也不允许当面拒绝她,无论是用什么借口。

我心怀愧疚,无以为报,只能收束小腹,猛烈抽插,“啪啪”声连绵不断,将小冰的外翻大阴唇撞得又湿又红,极度充血后,整个阴唇更像海棠花,可我仍在抽送。

“嗯嗯嗯,中翰哥,你要说话算话,夏天到了,你想怎么弄小冰都可以……啊啊啊……”

小冰扶紧我的双臂,痛苦地呻吟声又尖又细,值班室外一阵脚步声,门被打开了,有人冲进来:“你们小声点,我在外面都听到了。”

我大笑,扭头看去,正是陶陶焦急的表情,我双臂舒展,将小冰凌空抱起,一边抽插,一边问:“陶陶,小冰说你趁我昏迷,偷偷欺负五次,是不是真的?”

陶陶夹了夹双腿,狠狠瞪了我一眼,吃吃娇笑:“你不必套我,实话告诉你,不是五次,是六次,你要投诉我吗?”

我大怒,托着小冰的屁股狂顶:“我干死你,干死你。”

小冰像八爪鱼似的缠绕紧我身体,随动而动:“中翰哥,你干死小冰算了,啊啊啊……”……

“太不像话了,别看那几个护士平时端庄清纯的样子,实际上都是浪蹄子,中翰去体检这段时间,她们护士值班室里传出很骚的叫床声,真不害臊。”

这是葛大美人的声音,很辣,很剽悍。

“我早听见了,还以为就我一个人听见。”

唐依琳的声音很冷。

“我也听见了。”

樊约怯生生的声音几乎难以听清楚。

“幸好老公明天出院,否则可怕了。”

庄美琪跟陶陶相熟,自然知道‘可怕’在哪里。

“出院出院,这鬼地方我受够了。”

章言言很少大声说话。

“我很担心。”

戴辛妮幽幽地叹息。

“担心什么?”

小君急问。

戴辛妮没敢说下去,葛玲玲心里却憋不住,一股脑儿全说出来:“辛妮担心咱们的老公会不会在护士值班室里……”

“什么?”

病房里一片哗然。

小君暴怒:“这个乌龟王八蛋,才醒过来三天就到处寻花问柳,再这么纵容下去,他会无法无天。”

秋烟晚冷静劝道:“小君,你先别下结论,等会中翰回来,我们先检查他下面,擒贼要擒王,抓贼要拿脏,等拿到了证据,我们先上报给姨妈,再狠狠收拾他。”

小君顿喜:“哎呀呀,烟晚姐姐好计策,我对烟晚姐姐敬仰之情如滔滔江水……”

站在病房门前,刚偷腥完的我蹑手蹑脚,鬼鬼祟祟地偷听到美娇娘们的议论,一颗小心脏差点蹦出嗓子眼,正所谓三个臭皮匠胜过诸葛亮,我这些美娇娘们本来就不简单,再群策群力,立马想到了守株待兔的好点子,此时我下体黏结,女性分泌物很多,骚味很浓,如果贸然进病房去,一定被美娇娘们脱裤子检查,到时候人脏俱获,禀告姨妈,我将受尽无数折磨。

想到这,我顿时倒抽一口冷气,脑子急转,赶紧转身回头,疾步来到值班室,陶陶与小冰见我刚走又折返,都大为惊喜,频频朝我大抛媚眼,含情脉脉,以为我欲春风二度玉门关。我暗暗好笑,还以她们脉脉含情的眼神,迅速走进值班室拿走体检报告,顺手各拧了一下两个美女护士的脸蛋,回头便走,一路哭笑摇头,感觉刚才与两位美女护士肉搏过火了,差点被美娇娘们察觉,幸亏老天眷顾,让我偷听到美娇娘们的阳谋,不过偷腥的事以后少做为妙。唉,为什么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为什么我总是这么好色。

一声长叹,我推门而入,美娇娘的七嘴八舌戛然而止,个个挤眉弄眼,跃跃欲试,我板着脸,假装目光呆滞:“体验报告出来了,谁看?”

大家察言观色,笑脸马上变成了面面相觑,葛玲玲翻翻眼,大声道:“别吓人,难道……”

说到最后语气都抖了。

戴辛妮脸色大变,第一个扑过来,夺下我手中的体检报告:“我来看看……”

“我先去洗澡,你们慢慢看。”

说着,趁美娇娘们簇拥一起看我的体检报告,我赶紧溜进卫生间,关上门,扣上锁,一边打开热水,一边欢唱:“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

才唱两句,葛大美人就来拍门:“老公,你开开门。”

我赶紧往下体涂抹沐浴液:“干嘛,干嘛,我在洗澡。”

门外没了声息,紧接着嗲嗲的声音传了进来:“李中翰,你先开门,我要尿尿。”

我干笑两声:“哥正好大便,要不要一起……”

话音未落,脚步声迅速离去,我奸笑连连,继续我的歌声:”

记住我的情,记住我地爱,记得有我天天在等待……”

洗完一个异常舒服的热水澡,我心情愉快地走出了洗澡间。

一刹那,我的心情变得极其恶劣,我见到了一个我不愿意见到,但又必须要见到的人。

病房里的气氛异常压抑,令人窒息。

“李中翰,恭喜恭喜,恭喜你恢复了知觉。”

孙家齐坐在沙发上朝我微笑,还翘起二郎腿,气派十足。

知觉?我暗暗琢磨孙家齐话里的意思,也许在他想像中,我只是一个刚恢复知觉的病人?眼光一挑,我发现孙家齐身后跟着小卓,他阴沉着脸,木无表情。

我平静点点头,环顾四周,见我的女人们或站或立,都对孙家齐露出厌恶之色,突然,我记起了戴辛妮,秋烟晚,葛玲玲都同时坐在沙发上,按理说,这三位目空一切的人物绝不会将位置礼让给一个极其厌恶的人,可为什么孙家齐能坐在沙发上呢?

我眼前浮现了一个情景:孙家齐突然出现病房,径直坐进沙发里,戴辛妮,秋烟晚,葛玲玲随即离开。

是这样吗?我很想知道,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但我还是忍住了,因为孙家齐明知道我们憎恶他,他却敢来见我,必定有所持,我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

“大家先到隔壁看电视,一会一起吃饭。”

我一边用毛巾擦干头发,一边柔声哄我的女人们离开,大小美女们听我这么说,纷纷站起,到隔壁病房去。

“中翰,方姨来电话,她同意我带他们上来。”

郭泳娴平静地回答了我心中的疑问,原来母亲已知晓孙家齐要来。

孙家齐哈哈大笑:“搞得这么紧张做什么?好像防备仇敌似的,莫不是你李中翰得罪人太多?”

“是啊,得罪人太多了。”

我示意郭泳娴离开,她蹙了蹙柳眉,脚上纹丝不动,我走上前轻轻拍她的背脊,郭泳娴愤怒地看了孙家齐一眼,很不情愿地走出病房,我随手关上病房门,喀嚓一声,反锁扣死,孙家齐与小卓脸色微变,我眼角余光一瞥,暗暗讥笑,心想:就凭你们的胆识与我较量还远远不够格。

但不管怎么说,孙家齐变了,半年的时光,他变得很自信,鼻梁上多了一副金丝眼镜,西装革履,鞋面程亮,显得很有风度,见了我,孙家齐至始至终坐着,至始至终脸带微笑,我真怀疑他的脸部肌肉已经坏掉。

“呵呵,本来应该早来看你,这段时间工作忙,前晚帮公司赚了九千万,昨晚和市委领导吃饭,都没抽得出时间,今天总算来了,希望你李中翰不要介意。”

孙家齐拿出香烟,小卓迅速掏出打火机为孙家齐点上,我差点笑出来,这个情景在电影上见多了,可现实存在却让我觉得不伦不类。


第059章

既然他孙家齐摆出了市委领导,我不得不隐忍下去:“你来看我就是给足了我面子,我哪会怪你,感激还来不及。”

“呵呵,身体怎样?”

孙家齐吐出烟圈,他明知道我不抽烟,明知道医院禁止吸烟,但他仍然在我病房里吞云吐雾,我装作很孱弱的样子,慢慢爬上病床:“明天出院。”

“呵呵,那我们来得真是时候,要不然也不知道去哪里找你。”

“哦?找我有什么事?”

我叠起枕头,身体靠上去,双腿舒展,瞧了一眼孙家齐的兴奋的目光,我就知道他来这里,一定另有目的。

“昨天跟市委领导吃饭时候,市检察院,法院的一把手也在,他们透露了今天要来搜查你办公室,我当时就表态了,说你毕竟刚苏醒过来,身体各方面还欠缺,万一你知道了,会被打击,这对你不好,之后我恳求市委领导,希望暂缓搜查你办公室,市委领导同意了,两院的头头也没说什么,不过,市委领导要我今天亲自来跟你打一声招呼,希望你尽量配合两院的工作。”

我忍住怒火,慢条斯理问:“配合什么工作?我犯法了?犯哪条罪。”

“违规操作,非法获利……洗钱。”

孙家齐露出一丝得色,好像这些罪名一定能置我于死地。

我淡淡道:“违规操作我承认,非法获利与洗钱我没干过。”

孙家齐依然在笑:“你不要隐瞒了,半年前,也就是你出车祸前的那段时间,我们一起做过一次上百亿的期货交易,你两边对赌,就是典型的洗钱手法,通过这种方法,你就可以帮别人非法获取一百亿资本,然后你的客户用五十亿博赢将近五十亿,这就是非法获利。”

“我都不知道你说什么?”

我仍然不急不慢,慢条斯理。

孙家齐洋洋得意:“别忘了,我当时在场,我差点成为了你的替死鬼。”

“我真不知道你想说什么,你要说,就请继续说下去。”

我不笨,谁知道他孙家齐身上有没有藏着录音笔之类的东西,可是,我表面再如何装着平静,内心仍极度震惊,这件事情似乎成为了我的死穴,如果查出来,不但刘思明,孟姗姗锒铛入狱,连我从政的路途也彻底被封死,我万万没想到孙家齐会来这一手,他得到了两亿五千万的报酬,如今反倒打一耙,我怒不可遏,却不得不继续忍气吞声。

孙家齐见我继续否认,脸上的笑容逐渐僵硬,本来就僵硬,现在看来显得异常狰狞,我曾经自诩能识人,可我对孙家齐完全走眼,他不是一般的可怕:“李中翰,你别抗了,到时候搜查你办公室,搜查你电脑,调阅你半年前的通话记录,我们能轻易插出你是帮谁洗钱,到时候,检察院与法院抓到那洗钱的人,你就吃不了兜着走,如今我来跟你商谈,就是给你机会,念在我曾经让你关照的情份上,我求了市委领导。”

我脑袋嗡嗡作响,孙家齐说的是事情,那次百亿期货交易的晚上,我与孟姗姗的联系一直很密切,只要查出孟姗姗的身份,自然能猜到刘思明,只要刘思明守不住,他一定将我供出来,后果不堪设想,思索到这,我顿时有些气馁:“依你意思,我岂不是要感激你孙家齐?”

孙家齐阴鸷一笑,随手将烟蒂弹在沙发上,语气极其轻挑:“你愿意感激的话无所谓,我知道你还有不少财富,有公司股份,有碧云山庄,还有一大群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女人,就不知道你想如何感激我。”

一瞬间,我怒火彻底被点燃了,听得出来,孙家齐不仅图谋我的产业,还觊觎我的女人,由此可以看出,他要求戴辛妮一起去出差不是无心安排,而是有意为之,是什么促使孙家齐如此大胆,如此放肆呢?

答案只能有三个,第一,就是本质的贪婪,第二,对我充满仇恨,第三,有强力支持,而最后一点是决定性的,人一旦有了权力,他的欲望才会膨胀起来,孙家齐没有权力,但他攀附到有权力的乔羽,市委领导人一定就是乔羽。

“你想要我做什么?”

我淡淡问,很低调,因为乔羽的影响与势力日渐强盛,远非半年前所比,他甚至比一年前死掉的何书记更有权力,更强大,我知道姨妈允许孙家齐来与我见面就是不得已之举,连骄傲的姨妈都要忍气吞声,我又何必与孙家齐针锋相对?忽然间,我想到了一个星期后与楚蕙结婚,这里面难道仅仅是为了奉子成婚?估计是屠梦岚为了加强力量,避免被乔羽势力压制而采取的联姻,两家拧在一起的力量,绝对高于两家力量之和,这也是官场常见的政治联姻。

孙家齐在我思索的时候,他也在思索,我们的斗争已经开始,我的鼻子闻到了一股烧焦的味道,小卓绕过孙家齐,用脚狠狠踩了几下沙发,我意识到孙家齐弹落在沙发上的烟蒂烧焦了软皮,那股烧焦的气味是真实的,我木无表情。

“很简单,告诉我是谁让你洗钱?”

孙家齐见我回避挑衅,他终于舒出了一口气,用审问犯人的语气逼问我,我非常配合他,淡淡道:“一个瑞士客户,客户的账号你也知道,是你经手。”

孙家齐一愣,马上回答:“那账户半年前已经注销。”

我脑袋飞快运转,疑窦丛生,暗道:这个孙家齐很急着想知道账号的使用者身份,说明孙家齐半年之前就开始调查我和刘思明的交易,如果没猜错,一定是刘思明动作迅速,老早就开始销毁一切非法挪用公款炒期货的痕迹,孙家齐不说出来,我尚且蒙在鼓里,心中不禁大赞刘思明心思慎密,远远比我老练,怪不得孙家齐以及乔羽调查了半年也没有调查出头绪来,想到这,我内心顿时狂喜,只是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罢了。

我假装思索了半天,很认真道:“瑞士银行应该保有底档,如果是超过一百亿的话,这个账户的信息至少保留三十年。”

孙家齐不知自己刚才已经露出了破绽,此时又急不可耐道:“我们没有能力叫瑞士公开这个账号的信息。”

我摇头叹息:“那我就没办法了。”

孙家齐以为抬出了乔书记就能将我唬住,见我一直示弱,回避挑衅,以为我服软,所以想乘胜追击,一鼓作气撬开我的嘴,没想到我发现破绽后,马上死死防守,就是不吐露半点信息,孙家齐陡然醒悟,马上对我声色俱厉:“李中翰,你在跟我玩花招,我敢肯定让你洗钱的人就在国内,华夏人对不对?”

我木然摇头:“我不清楚,我只知道资金来自瑞士。”

孙家齐终于不笑了,他的脸部肌肉一定很放松,我也觉得很放松,说实话,我情愿看他恶狠狠的样子,也不愿意看他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那你就别怪我了,你明天出院,最好先回公司一趟,看看我们怎么搜查你办公室,我敢保证,你办公室里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你的电脑里说不准有你女人的艳照,嘿嘿……”

我默默计算着与孙家齐之间的距离,这似乎是我与生俱来的的本能,我突然很有信心在这个距离内将孙家齐的下巴击碎,我的拳头已经握得很紧,很紧。

孙家齐奇怪地看着我的拳头,一脸轻蔑:“我们相处不是一天两天,你李中翰有多少斤两我一清二楚,我想警告你不要轻举妄动,别说你是病人,就算你生龙活虎,你三个李中翰也不是我对手,还有,检察院的车就在楼下。”

“怪不得你这么神气。”

我深深一口呼吸,拼命告诫自己不能莽撞,姨妈这时候不知身处何地,我更不能乱来,这一刹那,我与姨妈有了灵犀,我似乎感觉到她也在忍耐。

孙家齐又笑了,他从沙发站起来,故意走到窗边将窗帘拉开,将窗子打开,让凛冽寒风吹进温暖的病房,他以为只穿一件单薄病号衣的我会受不了,可他想错了,我的身体滚烫如沸,冷风刚好冲淡我身上的炙热,我享受着凛冽的寒风。

“我没有你神气,你有这么多女人,个个都美丽迷人,难道你不知道国家婚姻法规定一夫一妻吗?你霸占这么多女人做什么?你以为你是皇帝,有三宫六院?”

孙家齐有些气急败坏,他一边挑衅我,一边打量我,希望我跳起来关窗,可等了半天,我仍旧一动不动,木无表情,孙家齐脸色微变,一旁被冷风吹得瑟瑟发抖的小卓更是露出怪异的神色,傲慢的态度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窗外的天色阴暗压抑,呼呼的寒风如刀,有人受不住了,孙家齐甩了甩手:“我们走。”

小卓马上跟着孙家齐的屁股走向病房门,我突然出声问:“你怎么肯定我不是你对手?”

孙家齐哈哈大笑:“希望别吓到你,我是空手道和跆拳道黑带四段,等你养好身子,我们切磋。”

我露出迷死人的微笑:“你吓到我了。”

孙家齐满脸讥色,拉开病房门大步离去,眨眼间,我的大小美女一下子全冒了出来,立马有人破口大骂:“一定是这个白眼狼开的窗,天啊,冷死了……”

我一看是章言言扭着翘臀关窗拉帘,欲火马上汹汹燃烧,为了避免让我的女人觉得我被孙家齐欺负的想法,我淡淡道:“窗子是我开的。”

戴辛妮扑到到怀里,柔柔问:“老公你不怕冷吗?”

她与章言言两个如同主仆,又似双姝,一前一后,一呼一应,配合得非常默契,其余的女人都傻傻地看着她们朝我索宠,我暗暗好笑,知道该是要喂饱美娇娘的时候了。

从病床上下来,我心情愉快地哼着一首老歌:“我的热情,好像一团火……”

大家见我开心,都咯咯娇笑,庄美琪道:“骚包,晚上一起去吃饭喔。”

我猛点头,一副馋样:“去最好,最棒的酒店吃饭。”

秋烟晚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天冷,我们打火锅。”

大家鼓掌:“耶……”

我伸臂揽住戴辛妮的软腰,一脸正色:“不过,时间尚早,我要和你们私下商量一些事情,戴辛妮,章言言,你们先随我来一下。”

“神神秘秘,搞什么鬼,我警告你喔,李中翰,别搞走私。”

小君气鼓鼓地目送我和戴辛妮,章言言离去。

进入隔壁的特护病房,戴辛妮与章言言就知道商量什么事了,章言言机灵,马上回头扣门,戴辛妮随即脸红,娇美的鹅蛋脸荡漾着诱人娇媚,大眼睛明亮有神,深栗色的披肩长发柔柔地散落在蓝黑制服胸前,我搂着她仰身倒在沙发上,鼓鼓的胸脯重重地压着我的胸膛,章言言跑来,调皮地拍了一下戴辛妮撅起的肉臀,小声问:“辛妮姐,要不要脱衣服。”

戴辛妮啐了一口:“你问你老公。”

章言言大窘,一双超大的眼睛盯着我看,我嬉皮笑脸,对章言言道:“别看我,问我老婆。”

说完,与戴辛妮相视一笑,开开心心地接吻起来。章言言哼一声,娇声道:“耍我么?”

也不管戴辛妮同意不同意,就过来扒衣服,戴辛妮与我吻得热火朝天,没心思理会章言言,不一会就被章言言剥光了下半身,我伸手一摸,摸到了戴辛妮的肉臀,哇,比半年前大了少许,照此速度下去,将来屁股一定比姨妈还大,我用力抓了抓臀肉,竟然是无比舒服,手感特好,不小心,还滑到股沟去,很意外,我的骄傲女神连股沟都湿了。

我突然松开戴辛妮的嘴,命令道:“言言,你辛妮姐很湿,麻烦你舔干净。”

我原本以为章言言会拒绝,至少会为难,可我才说完,戴辛妮居然扑哧一声笑,我大为疑惑,正想问戴辛妮笑什么,章言言却轻“嗯”一声,跪在戴辛妮身后,俯下身子,从我角度看,章言言已然将脸埋在了戴辛妮的屁股中,我一看戴辛妮,发现她媚眼如丝,娇吟连连:“不要啦,言言,你不要舔啦,嗯嗯嗯……好肉麻……好痒的……嗯嗯嗯……”

声音婉转甜美,宛如小溪边低鸣的小画眉。

我听得欲火焚烧,真想看看章言言是如何舔吮戴辛妮的肉穴,不料,戴辛妮突然皱眉心,鼻息咻咻地抱着我的脖子,吐舌索吻,我热情迎上,狂吞狂吸,戴辛妮毫不吝啬,渡入丰沛的唾液,我悄悄伸手下裤裆,掏出大肉棒,章言言会意,暂时放开戴辛妮的下体,将我的大肉棒含进嘴里,我一阵舒爽,眼角余光惊奇发现章言言不知何时也脱掉了裤子,入眼处,是两只白花花的屁股在摇动,一前一后,煞是好看。

戴辛妮没了肉麻,一双大眼睛狡黠地转动起来:“有人见你在护士值班室出来,你去那里干什么呀?”

“没去啊,我去护士值班室做什么?”

我莫名其妙的样子,其实心里明白是戴辛妮想套我,看她的小巧鼻真可爱,我张开大嘴,轻轻地咬住巧鼻的鼻尖,女神咿呀乱叫,又推又打,我怕咬坏了极品小巧鼻,赶紧松口,女神欲哭,见我坏笑,很生气,张牙舞爪扑上来,欲要咬回我的鼻子报复,可小嘴儿刚到我鼻尖,女神突然全身紧绷起来,我笑得更坏,因为我感觉有一只玉手握住我的大肉棒,帮我捅进一个紧窄多肉的洞洞里,大肉棒长驱直入,喘口气的时间,大肉棒已满满地插完肉穴,女神怔怔地看着我,似笑非笑,我朝她眨眨眼,道:“脱上衣吧,让我好好摸摸你的大奶子,半年不摸了,就不知道是大了还是小了,估计给言言摸了个够,对不对?”

戴辛妮咬咬红唇,直起上半身,一边脱毛衣,一边投诉:“你的宝贝言言超级下流,每天不摸我两下不舒服。”

章言言接过戴辛妮脱下的毛衣,反驳一句:“辛妮姐,你这样说就过份了,明明是你摸我。”

等戴辛妮脱剩下乳罩,章言言将戴辛妮的衣服整整齐齐地叠放在一张椅子上,看得出章言言对戴辛妮有了明显的尊卑之分,我暗暗惊奇,也大为欣喜,伸手招章言言过来,只见她裸露着两条美腿,半透明的蕾丝将杂乱的阴毛掩盖一小半,性感之极,我抓住她的小手,柔声道:“言言确实漂亮了,等会我要好好爱你。”

身上的戴辛妮听了,猛翻大眼睛,略有嫉妒,不过,大屁股耸动了两下,她喘息着匍匐在我胸膛,自顾爽着,也懒得理会我与章言言含情脉脉。

“中翰哥……”

章言言见我用手撩拨进她的小内裤里,嘴上撒娇,身子乱扭,无限春情,我舒爽地应付了两下戴辛妮,将章言言的左手玉指含进嘴里,一通吮吸:“言言,以后你必须喊我老公。”

章言言朝戴辛妮看了两眼,欣喜道:“老公。”

我全身酥透,示意章言言亲嘴,她缓缓跪下,长发滑落,微闭超大眼睛,羞涩地送上香唇与我吮吸,一时间,我忘情投入,同时享受两位极品美人的温柔,直到我呼吸困难,才恋恋不舍地吐出章言言香糯的舌头:“其实我早醒了,只是无法动弹而已,你们两个调戏我大棒棒时,我全看在眼里,我发誓,我这辈子不会再昏迷,要死,大家一起死,我绝不再让你们担心,我最爱你们两个。”

戴辛妮骚骚地耸动大屁股,吃吃娇笑:“老公,我们也爱你,我们在电动按摩棒上刻了你的名字……”

“什么?”

我瞪大了眼珠子。

戴辛妮直起身子,妩媚地瞪了我一眼,故意用娇滴滴的声音撒娇:“嗯……老公好粗喔,干得人家穴穴好舒服喔。”

章言言一听,忍不住咯咯娇笑,我浑身发酥,大肉棒硬到了极点,一手扶着戴辛妮的大屁股,一手搂住她的软腰,下身猛烈上挺,大肉棒毫不留情地冲击戴辛妮的肉穴:“从哪里学来的?够肉麻,够骚,够淫荡。”

戴辛妮微眯双眼,继续骚荡:“老公,你真的好粗,好厉害,做一次胜过用电动按摩棒做十次。”

我全身的血液几乎全集中到了下体,双手齐出,握住两座山一样的乳肉,一阵急揉:“辛妮,你的奶子又大了不少。”

指头夹住乳头,猛搓。

戴辛妮突然扑到在我胸膛,肉穴磨了几下,随即疯狂急耸,疯狂吞吐我的大肉棒:”

快用力摸呀……嗯嗯嗯……老公,我好舒服,我以后每天都想要一次,只要一次,答应我,每天给我一次。”

“没问题。”

我轻松迎合着戴辛妮的疯狂,感觉出来,她的肉穴壁急剧收缩,浑身颤抖,香喷喷的肉体已无力耸动:“喔,老公……”

我没有停歇,继续抽顶,继续用大肉棒摩擦她的阴道。

呻吟渐渐平息,我缓缓拔出大肉棒,寻找猎物,像羔羊似的章言言脱剩乳罩与内裤,仰靠在沙发的另一头等待,见我逼近,章言言提臀曲腿,脱下一条精致的蕾丝小内裤拿在手中,一边脸红羞涩,一边朝我挥舞,我目瞪口呆,朝章言言走去,将她压在身下,柔声问:“真不知道是你章言言骚,还是辛妮骚?”

章言言红着脸不语,一双大眼睛深情地看着我,手臂轻举,将蕾丝小内裤当手帕,温柔地擦拭我额头上的汗水,我回以深情一吻,分开她的双腿,抚摸柔软的阴毛,指间全是滑腻,我俯下身子,亲吻章言言的肉穴,她的肉穴同样饱满多汁,舔了还想再舔,章言言柔柔道:“中……老公,快点啦,久了外边的人有意见的。”

我在坏笑,反正肉穴足够湿润,既然美人催促,我当然不能怠慢,半弯着腰,我的大肉棒直抵肉穴口,大龟头撑开一条缝,瞧了章言言一眼,瞬间插入。


第060章

“噢……”

章言言痛苦地抱着我的腰部,极力张开双腿,一双大眼睛无辜地看着我,仿佛责怪我不知怜香惜玉,动作粗鲁。

我暗暗好笑,继续把剩余在肉穴外的肉茎全插进去,章言言又是一声痛苦的呻吟,我小声问:“老婆,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是你骚,还是辛妮骚。”

章言言见戴辛妮的玉足就在旁边,调皮地用手指搔弄一下她的足心,呻吟道:“喔,好胀,好酸,快受不了了,辛妮姐能受得了,那是她经常用电动按摩棒,你说,是她骚还是我骚?”

“言言,你撒谎有个谱,你有两支按摩棒,我才有一支,谁骚?”

戴辛妮用玉足踢了一下章言言。

章言言对戴辛妮的玉足回以粉拳:“我的不用,你的经常用。”

“我踩死你。”

戴辛妮恼羞成怒,将玉足踩到章言言的胸脯上,甚至用脚趾头伸进乳罩里狠搓娇艳粉红的乳头,乳罩很性感,饱满的乳房更性感,性感亮丽的章言言本可以反抗,不过见我看着,她撅起小嘴,楚楚可怜道:“老公,辛妮姐欺负我啦。”

我暗暗好笑,知道章言言耍心机,故意在我面前装可怜,博我同情,我将计就计,温柔关心:“她平时也这么欺负你?”

大肉棒同样温柔抽送,拉出爱液少许,似乎不够我大刀阔斧,但我最喜欢打击耍小心机的女人,小君如此,唐依琳如此,眼前的章言言也如此,一声坏笑,我疾挺下身,大肉棒狠插到底,章言言痛苦尖叫,小腹痉挛。

我一把抓住戴辛妮的雪白玉足塞到章言言的嘴唇,堵住勾人的啼叫,章言言皱着月眉,苦着脸,五只粉雕玉琢的脚趾头依次排开在她嘴唇边,戴辛妮吃吃娇笑,大脚趾一抖,硬是挑进章言言的小嘴里,我乘机连续抽插肉穴,章言言“呜呜”直喘,想要摆脱五只脚趾头,却被我摁住她脑袋:“含下去,你要知道,戴辛妮是你的主人,我们都是戴辛妮的仆人,她要我们死,我们不得不死,她要我们活,我们就要舔她的脚趾头,感谢她的恩德。”

戴辛妮扑哧一声笑,娇媚动人,修长的美腿伸得笔直:“那麻烦仆人李中翰也舔一下。”

“遵命。”

我俯下身子,吻上雪白玉足,舌卷脚趾缝,啜吸脚趾头,与章言言一起品尝一只香美玉足,片片晶莹,粉嫩粉红,多了一些唾液更显光泽圆润,有人在娇笑,勾魂蚀骨,有人在呻吟,荡人心魄,我疯狂地抽插,让荡人的呻吟此起彼伏,章言言急忙吐出戴辛妮的脚趾头,很痛苦的样子,我将舌头从玉足转到章言言的香唇,吸一口她的舌尖,舔一口戴辛妮的玉足,忽然发现戴辛妮没了笑声,朝她看去,只见她微喘凝睇,茂密的阴毛中赫然有横溢的晶莹,我暗暗好笑,正好感觉到身下的章言言有抽搐的迹象,赶紧将戴辛妮的玉足放落在章言言的乳房上,自己全情专一地与章言言接吻,身下的大肉棒粗猛抽送,时而迅疾如风,时而重重锤敲,五十多下连续不停,章言言的穴口阴唇已艳红如血,肿胀欲爆,一声绵长呻吟,她猛烈抽搐,随手抓住乳房上的玉足狠狠地咬了一下去。

“哎哟……”

戴辛妮尖叫,欲缩回玉足,无奈章言言紧咬不放,我又连续抽插了十几下,章言言这才松开嘴里的玉足,颓然瘫软。

我一看戴辛妮雪白大脚趾头上多了一排粉红牙印,心中爱怜,拔出大肉棒爬上沙发,跪在戴辛妮的双腿间,分开她的修长美腿,将狰狞滚烫的肉棒对准多汁的美穴尽插而入。

戴辛妮美目一飘,骚骚道:“算你有良心……”……

章言言也会唱歌,唱得非常好,十分钟后,洗了一个热水澡的章言言哼着曲儿走出洗手间,她头发微湿,双眼有神,显得格外明艳动人,见我仍然在戴辛妮身上拼搏,章言言一边穿衣,一边揶揄:“还没搞定呀?”

我有被鄙视的感觉,心头一热,双手握住戴辛妮的双乳,凶狠地抽插,一遍又一遍,速度很慢,但力量很大,每一次重击,都发出“砰”的一声响,戴辛妮迅速崩溃,我很信心,只要我想搞定某个女人,除了姨妈之外,五分钟之内,我的女人都会臣服在我胯下,因为我很强悍,我是青龙,或许还是海龙王。

“老公,我觉得樊约好可怜。”

章言言用毛巾擦拭我身上的汗水,她喜欢摸弄我的胸毛。

我知道,章言言与樊约的关系非常好,她希望我眷顾樊约,我依她言,单独眷顾了樊约。

半年了,樊约一点没变,仍然是清爽的齐肩碎发,我真想问她为什么不把头发剪短一些,或者留长一些,可我没问,我怕樊约会以为我嫌弃她,如果有个男人突然问一个女人为什么不改变发型,那女人一定觉得自己的发型变难看了。

我从来没有嫌弃过樊约,以前不嫌弃,现在不嫌弃,将来也不会嫌弃。

谁会嫌弃这么一位娇滴滴的柔弱美女子?

可樊约就以为我嫌弃她,刚抱紧她,她就流泪,楚楚可怜,这种可怜与章言言的可怜完全不同,章言言的可怜有装模作样的成份,而樊约的可怜却是真真切切发自内心。

我虔诚地跪在樊约的脚边,为她脱去精致皮鞋,袜子,将她冰凉的小脚握在手心:“明天搬进碧云山庄,我给你选最好的房间,我跟姨妈和她们说了,你第一个选房子,等过段时间,再把你爸爸的骨灰移葬在我爸爸旁边,好不好?”

“真的呀?”

樊约瞪大了眼睛,惊喜万分。

“嗯。”

“中翰哥。”

樊约疯狂抱住我的脖子,泪如泉涌,我暗暗感慨,确实有愧于樊约,她父亲我只见过一次,鼻子一酸,把樊约抱得更紧:“没听你喊过老公。”

“老公。”

又甜又脆的声音,我动情之极,剥衣除裤,一个全身玲珑的美人如出水芙蓉般出现在我面前,我总算在樊约身上找到她与半年前不同之处,就是长了一圈肉,呵呵,小妮子丰满了,但我还是觉得她可以再丰满一些,当然,我已经很满意。

樊约的奶子本来就在KT七仙女,赵红玉,章言言,何婷婷,樊约,罗彤,唐依琳,庄美琪中算得上是佼佼者,比赵红玉,章言言,何婷婷,庄美琪的奶子还大一丁点,此刻娇躯丰满了,自然殃及乳房,目测上去,有惊人的气势,摸上手,更是柔软滑腻,结实丰挺,樊约说,她过世的母亲,婆婆都有丰乳,属于家族遗传,我听了,心中更是唏嘘。

“听说孙家齐要送车给你?”

我承认我很小气,因为我很喜欢樊约,喜欢她恪守本份,她很少要求我什么,默默做个小女人,不争宠,不爱乱发脾气,但她又不是那种木讷愚笨型,她有自己的气质打扮,以及处事之道,跟樊约在一起也许会少一点激情,但自在,舒服,无拘无束,大肉棒满满插进她的肉穴时,这种感觉更浓烈,我无拘无束地抽插着,享受她的小女人温柔。

樊约深喘:“嗯嗯嗯……我没要他的车,也没答应要,至始最终,我都没有理他,他故意在公司散布送车给我的消息令我感到恶心,老公,我爸爸临终叮嘱我:生是你李家的人,死是你李家的鬼。”

我肝肠俱颤,长长叹息:“真对不起你爸爸。”

“爸爸知道你昏迷消息的第两天就去世了。”

樊约静静地盘坐着,勾紧我脖子,停止了耸动:“他临终还说,我们上辈子就是你的奴仆,我嫁给你,是还福,是福气,要我守你一辈子。”

我蓦然感动,扶着樊约的小蛮腰上下起落,大肉棒加速上顶,想不到樊约的父亲临终仍然深信公主坟的传说,难道樊约的父亲真是公主坟的守墓人后代?难道真的有公主坟的传说?想到着,我记忆起了吴奶奶,随口问道:“小风呢?”

樊约一怔,又停止了耸动:“小风失踪了,你不知道吗?”

“什么?”

我大吃一惊,急问:“我不知道呀,没人告诉我,什么时候失踪的?”

樊约幽幽一叹,慢慢说来:“你出车祸的一个星期后小风就不来上班了,我去吴奶奶家找他,才知道他失踪,吴奶奶说要去公司找你,我……我就告诉吴奶奶,说你出了车祸,吴奶奶当时就晕倒,很奇怪耶,小风失踪,吴奶奶只是焦急,可听说你出车祸昏迷,吴奶奶更伤心,一定要来医院看你,姨妈同意了,吴奶奶来看过你之后,回到家天天哭,不久眼睛就哭瞎了,神智也不清,整天念着娘娘鱼,念着你,反而没有念小风。”

我鼻子发酸,扳住樊约的香肩,急道:“我现在就去看吴奶奶。”

樊约惊诧,先点点头,又摇摇头,一脸难为情:“老公,等等一会,我就好……”

我一愣,马上明白樊约的意思,不禁哈哈大笑,将她的身体放平在沙发,手嘴齐上,挑逗樊约的全身敏感处,大肉棒缓重相结合,温柔细致,无奈大肉棒太多威猛,小樊约仍觉得我不够温柔,小嘴儿不停催促:“轻点儿,嗯嗯嗯……”

我苦笑:“老公可从来没有怎么温柔对别的女人,一般的情况下,我会很粗鲁。”

一边说着,我一边示范给樊约看,大肉棒随即狂风暴雨般抽插樊约的小肉穴,啪啪作响。

樊约张大嘴巴,似乎大气只出不进:“呜,讨厌啊……嗯嗯嗯……”

很本打算将积攒一天的精华留给小君,之前没有射给小冰,陶陶,也没有射给戴辛妮和章言言,可这一刻我不想再忍,剧烈摩擦带来了剧烈的快感,我哆嗦着放开精关,让浓烈的精液冲进樊约的小肉穴深处,她张大嘴巴也瞪大眼睛,品味着强烈抽搐时的愉悦,我想,这次可爱的小樊约要怀孕了。

樊约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怪异:“老公,我有一个感觉,我……我可能会有。”

我温柔地勾了勾她的小巧鼻:“老公很期待。”

樊约略为失望:“可我不想有太快。”

我大出所料:“为什么?”

“我想做爱……”……

想做爱的人很多,尤其是庄美琪与唐依琳,听说我要喝樊约出去,她们的美脸比窗外的天空还要黑,但我知道最想做爱的人是郭泳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憋了这么长时间,可以说是难以想像的,我只要看她的双眼,就知道她是多么地渴望。

“衣服又没有,外边天气又冷,你穿着病号衣加棉袄出去有点不合适,如果不是什么急事,改天再去也行。”

送我到电梯口的郭泳娴,丝毫不顾忌陶陶与小冰在张望,双手替我系上棉袄上的扣子,依依不舍。

我也毫不顾忌,双手圈搂她的丰腴软腰:“我必须去,马上就去。”

“叮。”

电梯到了,郭泳娴在我不入电梯时还要问:“要不我陪你?”

最难消就是这种美人恩,我看了一眼樊约,摇头苦笑,在电梯关上的一瞬间将郭泳娴拉进电梯,她收不住脚,整个人扑在我身上,樊约“咯吱”一声笑,看着我吻上了郭泳娴的香唇,唉,又香又糯的唇瓣,完全令我沉醉,无法自拔,脑袋一片空白,我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爱郭泳娴,她既不是姨妈的影子,也不同于秦美纱,苏芷棠,柏彦婷,完全是一位姐姐型的女人,很依赖,很踏实。

电梯到了楼下,我还是希望郭泳娴不要跟去,因为天很冷,可郭泳娴怒了:“你要么不亲我,要么就让我跟着你。”

这歪理能成立吗?我苦笑,只好牵着郭泳娴的手,在人潮涌动的医院门口上演一幕熟妻少夫秀恩爱的动人场面,我衣冠不整,发型马虎,而郭泳娴天姿国色,路人纷纷侧目,啧啧称奇,都以为我这个癞蛤蟆吃到了天鹅肉。

一辆墨绿色的思域缓缓驶来,樊约的从车窗里伸出亮丽的脑袋来:“老公,上车。”

路人更是大惊,心里一定惊叹我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怎么老嫩通吃,而且都貌美如花,我与郭泳娴才不管别人怎么想,恩恩爱爱,甜甜蜜蜜地上了车后座。

思域启动,郭泳娴的右手与我左手五指相交,并排着亲昵,惹得樊约频频瞄向观后镜。

郭泳娴微愠:“小樊,注意开车,我是你唯一不应该嫉妒的人。”

郭泳娴当惯了总裁,脾气与气场比樊约强太多了,一句话出来,吓得樊约唯唯诺诺:“没嫉妒,没嫉妒。”

我暗暗好笑,女人吃醋的时候,最好中立,郭泳娴翻翻眼:“可我嫉妒你,我们这群女人的车子全部都给卖掉,唯独就你樊约这辆车姨妈不允许卖,知道为什么?”

樊约怯生生问:”

为什么?”

郭泳娴冷冷道:“因为姨妈喜欢你,你不仅得到中翰喜欢,还得到姨妈欢心,你说,我应该不应该嫉妒你?”

“泳娴姐,我……”

樊约涨红了脸,赶紧挂档加速,进入快车道,也许是心虚的缘故,樊约猛踩了一下油门,车子一下子快了起来,郭泳娴皱了皱眉头,叮嘱道:“别说了,好好开车,这可是中翰半年来第一次走出医院,开慢点。”

樊约一听,很听话地又退了挡位,思域的车速慢了下来,我一看,见车速慢得比自行车还慢,不禁挠头:“泳娴,看你说的,好像我是一个小孩似的,照小樊这速度,我们几时才能到吴奶奶家。”

说完,摇头叹息,吩咐樊约开快点,樊约自然听出我暗中帮她,脸颊一动,似乎在笑,郭泳娴脸色大变,交叉的玉手指狠狠地刺了一下我的手指头,我以德报怨,正要伸长脖子去吻郭泳娴,耳听樊约“噫”一声。

我随口问:“怎么了。”

樊约调了一下自动波,有挂了几次手挡,说道:“档位有点……有点……”

我突然全身发麻,耳朵轰鸣,半年前夜晚的一幕闪过我脑海,我狠狠地打了一个机灵,问:“档位有点硬是不是?”

“嗯。”

樊约点点头,手上连挂了三下,思域的车速又一下子提高起来,我胸口剧烈跳动,想阻止已经来不及,赶紧甩掉郭泳娴的手,厉声道:“小樊,停车,靠边。”

樊约吓了一跳,迅速退档,刹车,可是连续踩了几下刹车,车子居然没能停下,樊约大惊,连方向盘也不顾,就是拼命地猜刹车,嘴里尖叫:“停不了,停不了……”

我猛扑上,按住方向盘,大吼:“别慌,先别慌,把腿全缩回来,把好方向盘,拔出钥匙。”

樊约浑身发抖,哆嗦着拔车钥匙,拔了几下都拔不出,我一看,不如我来拔,可惜,车钥匙拔出来了,车子依然高速行驶,我急忙大吼:“别看,闭上眼睛,别看……”

尖叫四起,我顾不上去阻止车上的两个女人尖叫了,思域正飞速行驶,我极力保持镇静,千钧一发之际,我将车子的方向盘调好,努力让飞速的车子保持平行,嘴上嘶声大吼:“趴下,抱头,抱头……”

我让思域笔直地朝一辆货车车尾撞了上去。

“轰,砰。”

思域车里一片混乱,惯性的作用,我的身体与脑袋猛地撞向车前窗,又弹回来,剧痛蔓延,我拼命大吼,拼命把握着方向盘大吼,思域的车头掐入了大货车的车尾,一直推动大货车前行,忽然,一股强大的反作用力传来,我知道,大货车在紧急刹车……

车速大大慢了下来,但思域的引擎仍然在响,仍然在推动大货车,大货车又一次紧急刹车,车身摇晃,竟然改变方向左转,我大惊,急忙把握方向盘,也跟着左转,因为一旦思域脱离阻挡,就会再次全速往前冲,那后果将是致命的,如今只有死死顶住大货车的车尾,直到车子停下或者原地打滑。

终于,大货车停了下来,司机迅速跳出车外,思域也停了下来,但引擎还在响,我当机立断,狂叫樊约和郭泳娴下车,她们吓坏了,居然一动不动,我挥起手掌,猛扇了一巴掌给樊约,她剧痛之下推门出去,我回身抓住郭泳娴的胳膊,冷静地打开车门,将她推出了车子,跟着鱼跃而出,上帝啊,幸好是大白天,路上往来的车辆都紧急刹车,都没有撞到我们,尽管如此,也造成了几辆车追尾,一时间,碎裂声,喇叭声,警报声,刹车声,尖叫声,怒骂声混杂在一起,整条公路一片混乱,樊约朝我飞快跑来,我抱着郭泳娴迎了上去,与大哭的樊约相拥一起,眼睁睁地看着掐入大货车车尾的思域犹自发出引擎的轰鸣声,大货车司机一边怒骂,一边飞跑:“漏油了,快离开。”

我大惊,马上拖着两个女人迅速远离,远处传来了刺耳的警笛。

我抱着惊魂未定的樊约与郭泳娴,拨通了姨妈的手机:“妈,你在哪呢?”

声音总算沉稳。

姨妈道:“在碧云山庄呀,周支农,黄鹂和杜鹃都跟我在一起,怎么了,你那边好吵。”

“出事了。”

……


第061章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寒风把路人冻得直打哆嗦。

长达两个小时的笔录之后,交警支队政委亲自送我们走出了警局,还愿意提供警车送我们回家,但姨妈婉言谢绝,举手截下了一辆出租车,与交警支队政委挥手告别。

出粗车行驶了五分钟,缓慢停在路边的一个黑暗处,出租车司机先推开车门下车,姨妈跟着下车,迟疑了一会,姨妈也示意我下来,只留樊约和郭泳娴在车里。

那出租车司机与我一照面,我马上认出他曾经在姨妈住院时出现过,这位干练的男子,应该属”国安”的人。

“查到了吗?”

姨妈目光异常冷峻,她的问话证实了我的正确记忆。

干练男子压低声音道:“查到了,很老手,液压泵被做了手脚,非常高明,只要连续三次以上刹车,刹车系统就完全失灵,电动打火线也断了,这方面反而有点太明显,可能是在做手脚的时候比较仓促,来不及做细致。另外,出事后,驾车人处理得非常冒险,但最有效,如果顶货车屁股出现偏差过大,以当时九十公里的速度绝对翻车,后果很严重,想不到这位兄弟如此冷静。”

说着,男子朝我露出赞许的目光,我连声说惭愧。

男子继续道:“之后的各个应对处理都堪称完美,那种紧急情况下,能做出完全正确的应对,真是令人佩服。”

“赔了多少钱?”

姨妈冷峻的目光稍微缓和了一点。

干练男子笑了笑,好像不愿意说,但又不能不回答:“没多少,给了货车司机九万,加上其余追尾的赔偿,筑路公司的赔偿,一共十八万。”

“拿着。”

姨妈从手袋里拿出一张支票递过去,那男子讪讪摇头,没接支票:“哎哟,方姐,你干嘛,这点钱大伙来出。”

姨妈翻翻眼,低喝:“少废话,上次就麻烦大伙到处借钱,这次连本带利共三百万,都一起还了。”

干练男子大惊:“方姐,两百万足够。”

姨妈不耐烦了:“别啰嗦,快拿着。”

干练男子无奈,只好双手接过支票,一个劲地说谢谢,夜幕下,姨妈微微露出个笑脸:“你自个回去吧,明天写一份详细报告给我。”

“是。”

干练男子双足立正,朝我点头示意了一下,转身走向出租车,姨妈扬声招手:“小樊,泳娴,你们下来。”

樊约与郭泳娴各自打开车门下车,都朝干练男子说谢谢,干练男子钻进出租车里,朝我们挥了挥手,随即开车离去。

我强装笑脸:“妈,我们一起到芙蓉园打火锅,都说好了,不去会让大家失望。”

姨妈嫣然一笑,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全身一副贵妇派头:“当然去,为什么不去,妈肚子都饿了。”

郭泳娴小声道:“先让小樊换裤子吧。”

姨妈一瞥樊约的裤裆,发现湿迹犹明显,马上怜爱地抱住她,柔声道:“小樊,妈带你去买裤子。”

经过漫长的冬季,初春的芙蓉园菜馆里的芙蓉花有了嫩枝,即便在夜幕下,人们仍能看到那一簇簇碧绿的叶子,其实芙蓉园菜馆吸引人的地方除了芙蓉花之外还有很多,比如精巧的假山瘦石,美轮美奂的亭栏楼阁,更重要的是有”火锅”“刷羊肉”刚吃几口,“鲍鱼鱼骨汤”才喝半盅,樊约就醉了,因为她与各位姐姐妹妹都干了一小杯红酒,不胜酒力的樊约有了点恍惚,我将她扶到包厢的沙发躺下,为她盖上我身上的棉袄,我知道樊约是故意自己灌醉自己,因为胆小怯弱的她还无法忘却不久前发生的那一幕惊心动魄,死里逃生,就连我都心有余悸。

我俯下身子,悄悄地在樊约耳边呢喃:“芙蓉园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

樊约本来醉醺醺的双眼陡然明亮,一只小手勾住我的病号衣袖子:“我还以为老公忘记了,嗯,今晚我想做……爱。”

说到最后一个字,估计那声音连她自己都听不清楚。

我猛点头:“至少做三次。”

樊约微闭上两只美丽的大眼睛,美脸一片娇羞。

郭泳娴没醉,她酒量不错,酒能压惊,她看起来美脸酡红,气定神闲,没让众美人瞧出曾经发生过生死危险,我给她报以深情一笑,她居然回了我一个吻的嘴型,引来众美一片嘘声。

“哈哈,我不斯文啦,饿了半年,该是进食的时候了。”

我见穿病号衣吃饭不雅,赶紧换上刚才在路边商店随便买的一件长袖灰色T恤,撸上袖子,大快朵颐,大家都见过我体检报告,知道我已经能吃能喝。

“老公吃多点。”

庄美琪的位置离我有点远,无法夹菜给我,不过,关心没有距离。

秋烟晚柔声道:“刚恢复进食,别一下子吃太多。”

她的建议得到了广泛的赞同,连姨妈也颔首支持,我悻悻地把眼光投向小君,期望得到她的有力支持,意外的是,小君一脸烦躁,只顾着吃,似乎心事重重,碍于大家欢聚,我不好直接问她,更奇怪的是,小君远远地坐在圆桌的对面,又似乎想避开我,我心想,一定是我疏忽了她,等会找个机会哄哄她。

“明天搬家,今晚大家全住在医院的特护病房,明天一起住进新屋,黄鹂杜鹃,周支农,严笛都已经在那边了,基本上都打理好了,水电网络全都通。”

姨妈表面谈笑风生,但我知道她是在爆发前沉默,我与她心有灵犀,她想什么,我能感觉出来,让一帮女人晚上就住在医院,就是统一保护,免得顾此失彼,万一谁有个意外,也鞭长莫及。

“啊,我们终于有自己的家了。”

骄傲的唐依琳一直很少说话,家对她来说,竟是一种奢侈。

从小失去家温暖的戴辛妮自然深有感触:“好激动喔。”

这一瞬间,两位骄傲的女人互相看了一眼,她们都迫切有个家。

“中翰暂时不能喝酒,姑娘们……干杯。”

姨妈一声令下,包厢里欢声笑语,莺莺燕燕。

几乎所有人都迫切有个家,除了秋烟晚的家族庞大外,葛玲玲,庄美琪,章言言,郭泳娴,樊约,王怡,无一不是孤单无家的人,就连上官杜鹃与黄鹂也如此,我似乎成了专门收留孤身女人的男人,她们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在我身上,我绝不允许任何人破坏这个家中的任何一个人。

可刚才,我几个小时前,我差点失去一切,我的女人差点失去一切,我惶恐,我失落,我愤怒,我和姨妈的心情一样,等待着爆发的那一刻。

“好吃,好吃。”

虽然说要少吃点,可我一个人就吃了一斤的羊肉,其余的羊肚牛肉,山珍海鲜,我都不知道吃了多少,真可谓吃的不亦乐乎。

喝完最后一口鲜汤,我心满意足地擦了擦嘴:”

大家慢慢吃,吃完了跟我妈回医院,我有些事情要办。”

众美愕然,我笑眯眯发誓绝不是去见女人,众美仍然满脸疑虑。

我看向小君,发现她正埋头大吃特吃,看都不看我一眼,心中好生失落,不过,我去意已决,换上一条新买的灰色运动裤与一双黑色跑鞋,我的额头居然渗出汗水,走到樊约躺卧的沙发边坐下,故意大声道:”

小风失踪,我怎么也要去跟他们家人见个面,我毕竟曾经是他上司。”

众美豁然明白,原来我是要去看望小风的家人,秋烟晚不知小风是谁,跟身边的章言言一打听,脸上轻松了许多,唯独郭泳娴心事重重。

姨妈的脸色阴晴不定,她隐约怀疑我独自一人离开的目的,但姨妈又不能阻止我离去,眼看我走出包厢,姨妈再也无法冷静,她嗖一声,如魅影般跟出了包厢:“中翰,你等等……”

“去哪。”

包厢外,柔和的灯光将姨妈的美脸肌肤染上了一层光泽,她的眼神充满了担忧:“我问你呢,去哪?”

我柔声道:“小风家。”

姨妈绷着脸:“明天去。”

我柔柔回答:“明天要搬家。”

姨妈挡住了我的去路:“你不听我话?”

我定定凝视姨妈的眼睛,很温柔道:“你一直说,希望我是一个男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难道你希望我做个乖乖儿,乖乖地听你话的小男人?”

姨妈一愣,说不出话来,我语气坚定却依然温柔:“妈,我有分寸。”

姨妈没有让开,也没有我阻止我擦身而过,错位的一刹那,姨妈的身体在颤抖:”

你冷静点。”

“我会让你满意的。”

我微笑着留下一句双关。

凭感觉,姨妈一定知道我要去哪,去找谁,这个人是这一切事情的幕后操手,他有强大的权利,他使用了与姨妈同样的破坏汽车手段,他甚至能窃听到我病房里的一切谈话。

这个人一定对我恨之入骨,可他为什么要恨我呢?他是成熟的政治家,他应该知道乔若谷不是因为我而死,可他为什么要恨我呢?

答案也许只有一个,那就是为了母亲,只有除掉我,他才能得到母亲。

姨妈显然意识到这点,她知道无法回避,她知道我始终要面对这个人。

没有人能从我手中夺走姨妈,除非我死,带着置死地而后生的决心,我来到市委政府大院。

政府大院的门卫告诉我,乔书记不在。

我让门卫再次传达,我为方月梅而来,不出所料,我很快得以进入市政府大院,这里闹中取静,却又如此神秘,神秘得令人压抑,眺望大院里一盏盏如同明月一般的柔和路灯,我的心情却无法平静。

门卫引领我来到一栋琉璃瓦附顶的小楼前停了下来,这座小楼是四周所有小楼中面积最大,庭院最宽敞的一座,我忽然记起,这座小楼曾经是前市委书记何铁军的府邸,我曾经来来过,没想到乔羽毫无忌讳,在何铁军住过的房子里住下,当真印证了“无神论者”的信仰。

很意外,摁响门铃后,是乔若尘为我开的门。

“你爸爸不在?”

我在小楼门前驻足,眼睛盯着身穿厚厚毛线衣,灯芯绒紧身裤的乔若尘,她的眼神冰冷,眼珠如仙如魅,大冷的天,我单穿一件T恤都不觉得冷,可一接触那双微绿的眼珠子,我不禁背脊起寒意。

“不在。”

乔若尘冷漠地看着我,看得我发毛,那一边,门卫远远地盯着我,我思索片刻,点头转身,大步离去,可没走几步,身后传来冷冰冰的脆声:“我有事找你。”

我一愣,停下脚步,回头望向乔若尘,问:“你是跟我说吗?”

乔若尘道:“是,进来说。”

我迟疑了一会,拧转身,缓缓朝乔若尘走去,她见我走来,眼神露出了古怪的神情,我暗暗纳闷,但既然回头了,总要知道她找我有什么事,反正我与他们乔家的恩怨都要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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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2章

我跟随着乔若尘走进小楼,看她屁股翘翘,步伐优雅,却引不起我的任何欲望,举目四望,原来属于何铁军的装饰都改变了,不再是以前古朴雅致的风格,而是充满了女孩味道的现代气息,客厅里几乎都是曲线条,颜色以粉色为主,一定是乔若尘所喜欢的颜色,我心中暗暗纳闷,一个女孩喜欢粉色,证明内心是阳光的,可她为什么行为做事如此歹毒?难道这就是人的两面性?

我冷冷一笑,也不客气,径直在一张白色的沙发上落座:“有什么事?”

乔若尘没回答我,却交剪双臂于胸,冷冷地反问我找她父亲乔羽有什么事,我淡淡道:“那是我跟你爸爸的事。”

乔若尘已然有怒色,蹙了蹙眉头,口气骄横:“我爸爸的事我都知道,你可以跟我说。”

我大为反感,说了一句:“我不是你爸爸,告辞了。”

站起来拍拍屁股走人,才走几步,身后传来乔若尘严厉的声音:“李中翰,我警告你,你以后不要碰何芙。”

我心中怒火顿起,回头问:“你凭什么警告我?我凭为什么不能碰何芙?”

乔若尘怒道:“她是我哥哥的妻子。”

我怒极反笑:“他跟你哥哥结过婚吗?”

“她答应做我哥哥的妻子。”

乔若尘回答很快,似乎有所准备,她一定猜到我会这样问。

我冷冷一笑:“即便她答应做你哥哥的妻子,也不能守一辈子活寡,就算我不碰何芙,何芙也应该有自己的丈夫,有自己的家庭。”

乔若尘鬼魅般的眼神盯着我,恶狠狠道:“她的丈夫叫乔若谷,这里是她的家。”

“不错,这里以前确实是她的家,她在这间小楼生活了好多年,但何芙要的不是这样的家,她需要一个男人,何况,你又是如何对待何芙的?你认可她是你嫂子吗?你有尊重过何芙吗?她跟你哥有结婚证吗?你一个小女孩,长的也不错,为什么心理这么黑暗?”

我越说越气,讥讽嘲笑都用上了。

乔若尘脸色大变,她愤怒地向我咆哮,几乎强词夺理:“我不管她是否跟我哥有结婚证,她是在我哥临终前主动要求做我哥妻子的,墓碑上也是她何芙主动要求刻上我哥妻子身份的,她要为她说过的话负责,说到就要做到。”

“可你哥答应了吗?我相信乔若谷不会答应何芙,你哥哥是如此高明磊落,怎么有你这么一个自私歹毒的妹妹?难道你要何芙就这样孤独一辈子?她没了爸爸,没了家,她比很多人都可怜,你的心肠就这么残忍?”

我怒火在燃烧,因为我知道何芙之所以主动答应嫁给乔若谷并不是爱上乔若谷,而是为了感激,虽然何芙不说,但我知道,乔若谷是因为何芙才身受重伤,如果乔若谷当时直接逮捕何铁军就不会身受重伤。乔若尘也许知道了这些消息,才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我与何芙的身上。

“好,好,好,就算何芙说话不算话,要找男人嫁了,但这个男人一定不能是你。”

乔若尘几乎在喊,歇斯底里的喊,我的耳膜都快被她尖厉的声音弄疼,但我不怕她,即便她的父亲是炙手可热的高官,我也毫不畏惧:“那是我的自由,也是何芙的自由,她想找谁结婚生孩子,别人管不着。”

乔若尘不喊了,整个屋子变得死一般的寂静,她阴鸷地看着我,咬牙切齿,深深地喘息了几下,用颤抖的语气恐吓道:”

你敢碰何芙,我就把小君是你亲妹妹的事说出去,让大家知道你跟亲妹妹乱伦。”

我脑袋一下就冲了血,我承认乔若尘的恐吓起到了致命性的作用,我可以无所谓,但小君呢,小君即使愿意继续做我的女人,也难以忍受别人异样的目光,小君能承受得了别人的指责与嘲笑吗?我几乎能肯定小君很难承受。

“你父亲告诉你的吧,哼,你们父女真是一丘之貉。”

我浑身发热,气灌五内,我直觉告诉我,只要我愿意,我能在眨一眨眼的时间里扇乔若尘两记耳光。

“你闭嘴,不许你侮辱我爸爸。”

乔若尘的尖叫声再次弄疼我耳膜,我朝她迈进一步:“侮辱你爸爸?我之所以出车祸昏迷半年,全拜你父亲所赐,我侮辱他?”

乔若尘一愣,随即声嘶力竭地尖叫:“你血口喷人,我爸爸不会做这种事,倒是我很希望你去死,死快点。”

我怒极反笑:“我已死过了一次,如果之前我对乔家有什么歉疚的话,那我该还的都还清了,今天我来这里就是跟你们父女挑明,千万不要碰我的家人,乔若尘,你可以转告你父亲,今天下午的事故,如果有一个人死,那你乔若尘根本没机会跟我说话,最多我跟你们同归于尽。”

乔若尘又是一愣,疑惑道:“今天下午?什么事故?”

我大声怒斥:“你别装了,看着你这副逼真的表情,我只会感觉到恶心,我的女人与你无冤无仇,小君是你的同学,可你还能狠下心,我问你,你是狼心狗肺吗?”

“李中翰……”

乔若尘气得脸色苍白,浑身发抖。

我冷笑一声,干脆揭穿她的虚伪面目:”

我告诉你乔若尘,我在医院早就醒过来了,只是无法动弹而已,我的耳朵清清楚楚地听到你是如何期待替你哥哥报仇,你不但想我死,还要搭上我的家人,你希望看到小君,看到母亲受尽折磨。”

“啊……”

乔若尘掩耳尖叫。

我伸臂一指:“乔若尘,你变态无耻,心如蛇蝎,请你以后不要再靠近小君,小君有什么意外,我一定不放过你,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是……你是若公主吗?”

脑袋一真轰鸣,我莫名其妙地说出“若公主”三个字,随后打了一个冷战,清醒过来,也不想再多说了,转身就走。

“你刚才说什么,你等等,你等等……”

乔若尘在叫,我懒得理她,继续走向门口,可乔若尘疾步追了上来,意外地抓住我的衣服:“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名?这名字……若公主,只有我和妈妈知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没兴趣解释。”

其实,我是真不知道如何解释,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喊出“若公主”三个字,也许是巧合罢了,加上极其厌恶这个恶毒的女人,根本就没半点心思待下去,伸手抓住门把,就要拉开门,乔若尘却急扑上来:“等等……”

“你干什么?”

我下意识举起手臂一挡,乔若尘顿时如撞到弹簧似的,反弹近十米远,狠狠地摔倒在地上。

可就在这时,门突然打开,一个人挥拳朝我猛击,仓促生变,我来不及闪避,电光火石间,只能挥拳反击,“砰”的一声,双拳居然相互击中,各自后退两步,我定睛一看,原来是乔羽,我不禁大吃一惊,更令我震惊的是,站在门口边,还有一个蓄势待发的男人,他居然是李严。

“姑父。”

我脱口而出,怔怔地看着一脸神色怪异的李严,他缓缓地吐出两个字:“中翰?”

那边,乔羽发疯般冲向乔若尘,将她从地上扶起:“若若,你没事吧。”

我一瞧,见乔若尘摇了摇,似乎并无大碍,乔羽这才缓缓朝我走来,满目狰狞,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手枪:“你想干什么?”

李严急忙上前阻挡:“老乔,你冷静点,一定是误会。”

乔羽厉声道:“我亲眼所见,怎么说是误会?”

我全身绷紧,怒目圆睁:“你敢开枪,这个屋子就瞬间爆炸,既然我来了,我就报着同归于尽的打算。”

李严悚然动容,乔羽一怔,沉声道:“你什么意思?”

我冷哼一声,异常强横:“你拔枪干什么?心虚么,你不问问清楚就拔枪就证明你心虚,我没死,你很恐惧吧,其实,你干得不是不漂亮,只可惜,上天眷顾我,让我苏醒,又让我躲过今天的车祸,我跟你女儿说过,如果今天的车祸中有一个人死,我会把这里炸成平地。”

李严脸色大变:“中翰,你胡说什么?什么车祸?”

我淡淡道:“你打电话问问姨妈就知道。”

才说完,我露出古怪的笑容:“哦,姨妈不是姨妈,你也不是姑父,姨妈是我母亲,既然大家都知晓,我就不自己瞒自己了。”

对于李严的出现,我一直感到很意外,因为发生了严重事故,我差点与郭泳娴,樊约一起丧命,如此天塌下来的事情,李严却不知道,这至少证明姨妈并没有通知李严,换句话说,李严并没有得到姨妈的信任,我感到悲哀,与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男人居然得不到姨妈的信任,怪不得姨妈没有假戏真做嫁给李严。

屋子里笼罩着令人恐惧的气氛,很想不透,乔羽并没有解释,更没有辩驳,他阴冷地注视着我,而李严脸色异常凝重,身体挡在乔羽的面前:“老乔,你放下枪。”

乔羽并没有放下枪,而是沉声道:“若若,你先上楼。”

乔若尘正欲动身子,我冷冷道:“为什么让她上楼,让她听怕什么,反正你们父女一丘之貉。”

李严一声怒斥:“中翰,你不得无礼,等会我会跟你母亲沟通。”

我一听,眉头皱起,暗道:什么意思,我都表明乔羽是杀我的凶手了,而乔羽也没解释,李严不问一下,却斥责我?面对杀我凶手,我还要彬彬有礼?

我怒不可遏,伸手指着乔羽,索性全盘托出,来一个决裂:“笑话,什么是无礼?为了夺走我公司,身为堂堂一品地方大员的乔书记居然趁我昏迷时,弄出一个假罪证,想骗光我的家产,连我女人的内衣店都落入了她女儿乔若尘的手中,他知道我醒过来后,一切骗局都将付诸东流,所以他真敢下手,一次杀我不死,还想杀一次,非置我于死地不可,我很奇怪,他为什么要杀我,为什么要夺我的家产,我与他有什么深仇大恨?难道是为了乔若谷的死吗,姑父,你说说,乔若谷的死是我的责任吗?”

“中翰……你先冷静点。”

李严嗫嚅半天,竟然没有替我说一句话,反而要我冷静,我心中大骇,马上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与诡异。

深深呼吸了一下,我平静道:“嘿嘿,两次机会已经很多了,他再也没有机会了,姑父,你和我母亲都是同事,你们应该知道她的手段,我也不怕跟你说,如果我出什么意外,他乔羽的老父,老母,叔伯婶姨都得死。”

乔羽倏然举起了手枪怒喝:“你敢?”

乔若尘颤抖着声音尖叫:“你别伤害我爷爷奶奶。”

我异常冷静,仿佛胸有成竹:“不是取决我敢不敢,是取决你们敢不敢,你们敢开枪,什么事情都敢发生,不信,我们就赌一把。”

说到最后,我几乎如同赌红眼的赌徒,将自己的生命压了上去。

李严伸手抓住乔羽拿枪的胳膊用力摁下:“老乔,月梅最爱这么一个儿子,她真的敢做出来,你别冲动。”

一边劝阻乔羽,李严不忘回头劝阻我:“中翰,事实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先走,稍后我跟你母亲联系,你走,你快走啊。”

我冷冷地瞥了一眼乔羽,射出了我仇恨的目光,那一瞬间,将注定我从此跟乔羽彻底决裂,即便我误会了他,我们都势成水火。

我缓缓走出了小楼,故意走得很慢,我要让身后的眼睛看着我的背影恐惧。

走出政府大院,已差不多十点,很多商店都已经关门打烊,光亮的路灯照在行人并不多的大街上,我走了几步就马上意识到有人跟踪,马上拿出手机,拨给姨妈,一来是报平安,让她放心。二来,就是现学现用如何摆脱跟踪:”

妈,我没事了,等会回去再跟你详谈,现在发现有人跟踪我,我该怎么办?”

“你具体在什么地方?”

姨妈问。

我张望了一下,说:“政府大院门口左侧二十米左右,正往南走。”

姨妈哼了哼:“那你掉头,往北走,走大概五十米的地方,看看是不是有一辆黑色拉达。”

我按姨妈的要求掉头朝北走,心中暗暗好笑,姨妈果然猜出我要去哪,果然与我心有灵犀,母子如此有默契,真令我动情:“妈,我想你。”

我一边与姨妈说情话,一边慢走,却发现没人盯梢了,心中不禁啧啧称奇,大感佩服。

姨妈沉默了片刻,嗔骂道:“扯淡,有人跟踪你,你就集中注意力,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过……妈开心。”

我听得浑身燥热,胯裆发胀:“你想我么?”

姨妈道:“你尽快回来,妈就想,不回来妈不想。”

我有点纳闷:“回去都见着我了,还用想?”

姨妈扑哧一笑,柔声道:“少贫嘴,别回头张望,你可以用很多方法看身后,比如,醒鼻涕,系鞋带,弄裤子,假装小便也行。”

“我想小便啊,可惜太粗,太硬了,尿不出来,怎办?”

我坏笑。

“李中翰……”

姨妈大叫。

我呵呵直笑,刚想道歉,前面的道路边的人行道上果然有一辆普通的拉达车,我马上说:“妈,看到拉达了。”

姨妈淡淡道:“你过去敲三下车窗,问是谁跟踪你,那人会回答你的。”

说完,收线挂断,我慢慢走近拉达,不轻不重地敲了三下车窗”笃笃笃”车窗摇下,一个陌生的年轻人面孔出现在我眼前,我瞄了一下车里,小声问:“后面谁跟踪我?”

年轻人洒然一笑:“没事,我们是方姐的人,来这里保护你,跟踪你的都是我们的人,要回去就上车。”

我想了想,摇头道:“不,我想走走,你们撤了吧,辛苦了。”

年轻人笑道:“别客气,再见。”

我离开拉达走过对街,继续往北走,可走了不到五十米,我就又发现有人跟踪了,我心中不爽,极力想摆脱跟踪者,无奈技艺不精,总有备盯梢的感觉,眼看这一带仍是连绵的政府大院,我尝试着躲到一个阴暗处查看了一下身后,见没人影,墙头又不高,我嗖的一下爬上墙头,翻进了政府大院,心中大吃一惊。

我本想翻进了政府大院,就能摆脱跟踪者,有赌气成份,打算躲一会,骗过了跟踪者再翻出政府大院,不料这一攀爬,我如腾云驾雾一般轻松,体内真气流窜,浑身是劲,目光如电,在漆黑的地方也能看得很清楚,也许触动了监视森严的政府大院,我远远看到有两位保安朝我这方向走来,我只好翻墙离去,可纵身跃起的瞬间,我的身体几乎超过了围墙一倍,手臂一伸,抱住了一棵围墙内的大树,我心中惊喜交加,手上用力,像猴子似的直攀而上,几乎爬到了树端,估计已有十二三米高,手臂抱紧了树干。


第063章

两个保安缓缓走来,一边用报话机通话,一边细致地在四周查看,查了半天,一个保安得出结论:“肯定是老鼠了,回去吧。”

另一个临走前,还用电筒往大树上照射了几下,吓了我一跳,幸亏身是的衣服鞋子都是深色的,那保安也没照仔细,结果把我给疏忽了过去。

我待了几分钟,悄悄爬下,猛吸一口气,我的体内再次真气流窜,浑身是劲,我尝试着从十米左右高的树干上纵身跃下,竟然如腾云驾雾般缓缓落下,心中愈加惊喜,又尝试一下纵然跃起,仍然如腾云驾雾般,反复了几次,我还能在十二三米高的树枝上倒挂悬荡,不是我身轻如燕,而是体内真气充沛,随心所欲,浑身有使不完的劲,我暗叫“中邪了”下意识默念记忆中的三十六字: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

念完,我腹部有一股热流奔腾窜起,左冲右突,沿着身体脉络贯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这状况曾经有过,几乎重温了几遍,我轻轻踩在树枝上,朝另外的大树小树纵跃,几分钟就连续纵跃了好远,来到了一条隐秘的小径,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四周,确定无人注视,便悄悄从树荫下走出,踏上小径,步态轻松地漫步到宽阔的政府大院内,又从宽阔楚朝乔羽的住处走去,仿佛我就住在这里,此时只不过散步而已。

大院里的一盏盏如同明月般柔和的路灯显得异常静谧,我的心砰砰直跳,终于在一栋琉璃瓦附顶的小楼前停了下来,这座小楼是四周所有小楼中面积最大,庭院最宽敞的一座,我目光如电,很快就发现了摄像头,看来要想进入乔羽的小楼,从正面进去是不可能了,如果强行攀爬,一定被保安发现,无奈之下,我耐住性子继续前行,避过摄像头,回头眺望乔羽住的小楼,发现无摄像头监视小楼后,但小楼后墙壁一面,除了窗口之外,无任何借力攀爬处,可我眼睛一亮,发现一个窗口亮着灯光,虽然目测有八九米高,但我既然能纵跃上十二三米高的大树,肯定能跃上那窗口,就不知道那窗子里的屋子住着谁,如果是乔羽,那可不妙,他身上有枪,我贸然上去肯定危险,如果是乔若尘的所住,安全系数就大多了,可是,我目的是想探听乔羽与李严说些什么,有何企图,而不是乔若尘。

怎么办?我思索了一下,决定尝试上去看看,见机行事,尽量避免被乔若尘发现。环顾四周,寂静无人,我猫着身子溜到小楼后,这里外墙光滑,根本无法攀爬,我再次默念: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这三十六字,呼吸运气一会,顿时浑身发热,腹部有一股热流奔腾窜起,左冲右突,我猛地下蹲,用力提纵,身子腾空,如身腾云驾雾般上升,超过了窗子,我悄悄往屋子里瞄望了一眼,见没有人,心中暗喜,可身形却已经悄悄堕落,只好平稳着地,再次提纵时,我把握好机会,到了窗户,我眼疾手快,攀附住了窗沿,身体一跃,跃进了屋子,却见这个屋子只是一个并不宽敞的小阁楼,天花板又斜又矮,差点撞到了我脑袋,四下打量了一下,阁楼里的设施很简陋,红木地板,一张椅子,一只座钟,一张床垫,几个枕头,一块竖起的木板,木板长宽均一米,有一块白布遮住,白布有点脏,上面有斑斑点点各种凌乱无规则的色彩,很似画架,木板下有几组颜色板与几支画笔。

我颇为好奇,悄悄走过去掀起白布,果然是画架,上面赫然是一副惊艳的美女油画,我对油画一窍不通,但我能看出来油画还没完工,我仔细端详一下美女画,惊奇发现这张油画上的美女与乔若尘神似,难道是乔若尘的自画像,我暗骂了一句:自恋狂。

骂完,赶紧猫着身子走到门口,张望一下,见四周没人,有榉木楼梯而下,我刚想迈开步子下楼梯,可一见脚下都是鞋印,顿时吓出一身冷汗,赶紧弯身脱鞋,将鞋子扔出窗外,又用脚和衣袖将地上的脚印擦了个干净,幸亏此时都没有人来,我暗暗庆幸,终于走出小阁楼,蹑手蹑脚地走下楼,按推算,这里应该是二楼,我不得不瞠目赞叹,这里全是铺黄色檀木木地板,真够奢侈。

刚想走下一楼,忽然发现二楼最左边的门虚掩着,有声音传出,我心中一动,悄悄贴近,从门缝窥视进去,见不到任何人,不过声音更清晰,原来是有人打电话,我微微推开门缝,这次看清楚了,里面的完全是女孩的香闺装饰,一眼望去,粉得更彻底,我无心欣赏,继续推开门缝,终于见到了床,一张粉红色的大软床,床上,一位少女正趴着跟谁通着电话,仔细一听,不是英语,不是华夏语,而是法兰西语,我对法兰西语几乎一窍不通,只是听懂几个单词而已,如果没猜错,床上那位少女在跟凯瑟琳通电话,因为少女就是乔若尘,我虽然厌恶她,但她此时正趴在床上通电话,身上只围着一条黄色欲巾,其余全裸,乔若尘一边通电话,一边曲起小腿,很粉嫩光滑的美腿,双腿尽处是一片乌黑,我很肯定,乔若尘没穿内裤,看她的样子似乎正准备洗澡时,法国电话来了。

我不想再流连乔若尘的下体春光,也不想品味她光滑裸露的香肩,香肩么,我敢肯定不香,酸葡萄的感觉很强烈,我克制住了烦躁的蠢蠢欲动,转身离去,经过浴室,浴室敞开着门,我甚至瞄了一眼浴缸的热水,过了浴室便到了楼梯口,悄悄拾梯而下,记忆中,楼梯下就是客厅,所以我走得很慢,我还要注意身后的乔若尘,走到一半,已隐隐听到了谈话的声音,我立即屏住呼吸,竖耳倾听。

“怎样,联系上方月梅了吗?”

这是乔羽的声音,我居高临下,弯腰一看,意外发现乔羽的右拳帮着纱布,我不禁暗暗疑惑,难道刚才乔羽跟我对拳后受伤了?可我一点都不觉得痛。

李严挂掉了手机,叹息道:“联系上了,她什么都没说,说忙,就挂断电话。”

乔羽沉声道:”

按理说,李中翰应该跟方月梅联系了,她儿子无恙,她应该不会疯狂。”

李严冷冷一哼:“如果是按常理出牌,她就不是方月梅了,老乔啊,你是不是昏头了?天下美女到处是,你何必对方月梅念念不忘?”

乔羽深深地叹息,随即怒道:“你别说我,你自己何尝不是,跟她做挂名夫妻二十多年了,你情愿不娶也要做挂名丈夫,你以为大家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说穿了,你还不是心甘情愿待在她身边?”

李严听了乔羽的怒斥,竟然没有反驳,而是举起手掌,轻轻拍了额头:”

这次完了,月梅肯定会恨死我们的,如果她要报复,你乔羽的政治前途就完了。”

我暗暗大骂这李严与乔羽长期觊觎母亲,图谋不轨,心中一阵阵怒火。

乔羽扼腕长叹:”

我真没想到中翰会醒过来。”

李严严肃问:“你肯定第一次事故不是你干的?”

李严的不信任激怒了乔羽,他本想发作,可又忍住了:“说了多少遍了,绝对不是,我哪能对月梅的儿子下手呢,我还派人去细细地查一遍,当时就想着查出凶手后向月梅邀功,博取她欢心,可后来却查出是中翰自己为了躲避迎面驶来的车辆而撞向路边建筑,最后车毁人重伤。”

李严无语,沉默了好长时间,又问:“你求婚时,月梅有松口吗?”

乔羽点点头:“确实有松口,可没料到,昏迷半年的中翰突然醒了过来,一切都改变了。”

“唉。”

李严苦笑:“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你做了这么多,还是鸡飞蛋打,可你无论如何都不能对中翰下手啊。”

乔羽隐隐有些落寞:“有时候我真恨,以前是恨李靖涛,是他抢走了月梅,如今恨他的儿子,天啊,中翰小时候我曾经抱过他,我根本没想过要杀死中翰,可我更没想到他们母子俩居然……居然发生了感情……我愤怒了,失去了理智。”

李严微愠:“可你也不能下手啊。”

乔羽冷冷道:“如今已经无法后退,李主任,我们是共同体,当初商量好的,我要人,你要钱,所以,无论如何你都要帮我。”

李严思索了片刻,道:“钱都退了吧,属于他们的东西都还给他们,然后我从中说服中翰和月梅,就凭我跟他们母子俩生活了二十多年,我有把握说服他们。你专心你的仕途,还有两年就换届,你的呼声这么高,千万千万别弄出岔子来。”

乔羽点点头,可看了一下受伤的右掌,他又摇了摇头:“我现在反而不担心月梅,而是担心中翰。”

李严马上瞥了乔羽的伤手,点头附和:“嗯,我当时就大吃一惊,你们俩交手,居然是你骨折,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都不相信,我刚才一直观察中翰的手部动作,凭感觉,他没受伤,但你骨折了,有点可怕,当初你的云掌打遍了参谋部特情六个小组,朱成普也只堪堪与你打了个平手,可大家能看出来,你的云掌比朱成普的还略胜一筹,你是顾忌朱成普的教官身份,给他面子罢了。”

受到李严的一番称颂,乔羽竟然没有一丝高兴,他怔怔看着自己的伤手,不可思议道:“难道中翰他以前深藏不露?”

李严摇摇头:“不可能,我与中翰生活了二十多年,他没多少心机,哪能瞒得了我。”

乔羽又问:“会不会月梅偷偷传授什么东西给中翰?”

“有可能,但总是难以置信,就算月梅传授什么绝活给中翰,也不可能在他这个年纪有如此高的修为。”

李严仍然摇头不信。

“见鬼了。”

乔羽用左掌狠拍一下沙发。

“老乔,听我一言,这件事只能是你后退,否则必将玉石俱焚。”

李严往乔羽身边靠了靠,脸色凝重。

乔羽无奈点头:“嗯,反正下午的事没造成严重事故……谁?”

说到一半,乔羽抬头朝我的方向看来,我大吃一惊,幸好躲避及时,没有被乔羽发现,心中暗叫不妙,赶紧悄悄后退,楼下隐隐约约听到李严说:“别疑神疑鬼的,家里除了若若,还能有谁。”

乔羽道:“不对,不是若若,我上去看看。”

我大骇,暗暗佩服乔羽的敏锐,脚下迅速撤离,刚想上三楼,猛见一个绝美女孩从浴室出来,身上只围着一张黄色的浴巾,看见我,绝美女孩吓得张大了嘴巴,我迅速扑上去,在她呼叫之前捂住了她的嘴巴,顺势将她拖进闺房,随手将门关上,这一连串变化几乎在眨眼间完成。


第064章

这绝美少女不是别人,正是乔若尘,我把乔若尘拖到闺房后,将她扔在床上,见她欲叫,我赶紧又扑上去,将她的嘴捂住,用力过大,她身上的黄色浴巾滑落,我瞪大了眼睛,入眼处,两只傲挺的双乳美得难以形容,刚想细看,乔若尘急怒之下一个翻身,将两只傲挺的双乳压在身下,我心中一惊,闪电压上去,一手继续捂她的嘴,一手压她的香肩,嗯,确实很香,刚洗出来,又香又滑。

“嘘。”

我恶狠狠道:“不想死吧?”

乔若尘猛摇头,我暗喜,但仍然不放心,看了看身下光滑的背脊,我灵机一动,问:“想不想知道,你为什么叫‘若公主’?”

出乎意料,乔若尘点了点头,我松了一口气,再次叮嘱:“你是聪明人,千万别干傻事。”

就在这时,香闺的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若若,若若……”

是乔羽的声音,我赶紧松开了捂住乔若尘小嘴的手,紧张地看着她,手上有吓唬的动作。

乔若尘一把抓起黄色浴巾遮掩胸口,扬声问:“干嘛?我刚洗澡出来,有事吗?”

乔羽问:“刚才是你在楼梯吗?”

乔若尘斜了我一眼,大声道:“是啊。”

乔羽估计放心了,他柔声道:“那你早点休息吧。”

“嗯。”

乔若尘轻轻应了一个鼻音,很娇很柔,很销魂,至始至终,我都压着乔若尘,压着她的屁股,哇,那感觉真的难以形容,这世界还有如此圆翘的小肉臀,我忽然发现自己在冲动,恍惚间,乔若尘奋力挣扎,爬离了我的掌握,她一边迅速围浴巾,还嫌不够,又钻进了被子里,两只如仙气如魅的眼睛正恶狠狠的盯着我:“好了,你可以说了。”

我淡淡道:“秘密在阁楼,你带我上阁楼。”

“阁楼?”

乔若尘大惑不解,不过,好奇心吸引了她,她不得不信,随手抓来一件睡衣披上,乔若尘跳下了大床,小心翼翼地跑到门边倾听一会,悄悄打开了门,蹑手蹑脚地引领我走上通往阁楼的楼梯。

上到阁楼,我迅速走到窗边,朝窗外张望,见小楼外为异样,我心情轻松地指着画架上的油画问:“这位是谁?”

乔若尘淡淡道:“是谁与你无关。”

“不说是吗,不说我走了。”

说着,我一屁股坐上窗口,做势欲跳,乔若尘眼露怒色,无奈之下只好回答:“是我母亲。”

其实我也不知道乔若尘为什么叫若公主,我只是一时情急才脱口而出,很奇怪,自从苏醒过来后我偶尔会脱口说出一些莫名其妙的字眼,可我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也不知道其中的意思,编个假话吧随时会露马脚,干脆吊她胃口,戏弄她一番。

“我还是不能说。”

摇了摇头,我作势欲跳,此时体内真气已运行,我只要深呼吸三次,就能运行我体内的真气,气力就能达到平时很多倍,我为自己突然强悍感到惊喜。

“你耍我?”

乔若尘脸色苍白。

我心里一阵报复的快感,冷笑道:“万一我说了,你再把你爸喊来怎么办?”

“我不会这么无耻。”

乔若尘怒不可遏,却没有叫喊,看来她很想知道‘若公主’的事情,我就故意不说,我还要讥讽她,嘲笑她:“实际上你很无耻,你偷看护士跟我做爱,你是骚货,你放春药在饮料里,然后给护士喝,结果护士喝了你的饮料后受不了,一个个爬上我的床与我性爱,你要么想假护士的手杀死我,要么就是变态神经病,要么就是骚货,你选择,如果还嫌看不够,我随时可以来找我,我随时可以给你看。”

“住口。”

乔若尘花容色变,呵斥完了,又忍不住问:”

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嘿嘿冷笑,瞄了一眼乔若尘的胸脯,有些轻挑:“我还知道你很多秘密,包括你的奶子是假的,你是个假货。”

说完,一声怪笑,身体下坠,轻飘飘地落到地面,捡起两只跑鞋,抬头望了一眼窗户,见窗口有影动,似乎有什么物事落下,我赶紧闪开,“砰”的一声大响,我一看落物,原来从窗户扔下了一只座钟,我哪敢再停留,迈开步子,风一般冲过小径,跃过围墙,隐约地,我听到身后有凄厉的尖叫。

回到医院已是午夜,值夜的另外两个漂亮小护士看到了我,都笑眯眯地跟我打招呼,我也笑眯眯向前打招呼,顺便问:“认识乔若尘吗?”

“认识。”

两个小护士都点头。

我漫不经心问:“在我昏迷的那段时间里,正好是你们值班的时候,她有没有来陪护我?”

“有。”

两个小护士迅速点头。

“多少次?”

我笑咪咪问。

两个护士相视一看,回忆了一下,其中一位小护士说道:“不记得了,半年多应该有十几次吧。”

我点点头,继续笑问:“她爱喝饮料,有没有给你们喝呀?”

“有哇。”

两个小护士猛点头,脸上有浓浓的笑意,春情布满了她们的笑脸。

我内心一叹,淡淡道:“晚安。”

“晚安。”

走进病房,我笑了,大家都没睡,见到我,我的女人们一个个脸露欣喜,庄美琪第一个扑了过来:“去这么长时间做啥,担心坏了。”

我早已准备好了应对的假话,说小风的奶奶如何可怜,如何不让我走,聊了很多很多之类的话,众美听了,也没再怪怨我,姨妈乘机让大家去休息,三个特护病房都已经分配好了,唯独姨妈在我病房里,其余两间病房住下郭泳娴,秋烟晚,樊约,唐依琳,庄美琪,小君,葛玲玲七人,我没见小君,姨妈告诉我,小君早早就睡觉去了,我心咯噔一下,隐约觉得小君有些反常,便随口问了一下姨妈,姨妈说小君晚上喝了不少红酒,有点醉,我才释然。

病房又剩下我们母子俩,姨妈走到病房门,将门关上,扣死,回头过来,出手如电,准确地将我的耳朵抓住:“老实坦白,见过拉达车里的人后,你又去哪了?”

“吃……吃宵夜去了。”

我龇牙咧嘴,伸出双臂也搂住姨妈的软腰。

“吃宵夜?吃什么?”

姨妈瞪着我问。

“面条。”

“什么面条。”

“炸酱面。”

“张开嘴,我闻闻,如果没炸酱味,我今晚揪着你耳朵睡觉。”

我头大,糊弄别人行,想糊弄姨妈真是自寻烦恼,正苦恼,病房门想起了敲门声,我大喜,暗道,不会又是我的小君来救场吧。

姨妈悻悻地放下我的耳朵,叫我去开门,我一打开病房门一看,却是满脸黯然的郭泳娴。

姨妈微愣,走上前来,柔声问:“泳娴,怎么了,是不是还记着下午的事?”

郭泳娴摇摇头,吞吞吐吐道:“方姐,我……我……”

姨妈抿嘴微笑,上前握住郭泳娴的手,很大度道:“你们聊吧,我出去巡视一下。”

说完,径直走出病房,随手关上门,我暗暗大赞,愈加喜爱姨妈。

“中翰。”

郭泳娴飞扑过来,与我拥吻,一起滚落到沙发,积攒在她身体长达半年的怨气与担心,以及下午所经受的惊心动魄瞬间释放出来,如同一匹久困在马圈的烈马得到自由一般,放开奔跑,拼命驰骋,我们的衣服一件件剥落,急不可耐,终于我的大肉棒凶狠地插入了郭泳娴的蜜穴里,久旱逢甘霖,她头枕着沙发的扶手仰起下巴,接受最畅快的插入,熟透的蜜桃被我握在手心,拼命地揉搓,望着她身下的一片乌黑森林,我冲动得无以复加,大肉棒随即剧烈地摩擦她的阴道,敲到多肉的肥穴,郭泳娴的眼神有些失魂落魄,久旱之下被重击,似乎一下子没有适应过来,她伸出双手扒开肥穴口,尽量缓和过于紧窄带来的不适。郭泳娴阴户出奇的好看,阴唇蜿蜒弯曲,一片缠着一片,一层套着一层,像新鲜的蛤蚌,我本想好好舔吃一番,只因干柴遇到烈火,一切从简,我和郭泳娴想法一致,只需插入,狠狠地插入。

“喔,好粗,老公,人人都喊你老公,我能喊你老公吗?”

郭泳娴大声呻吟中紧紧抱住了我的脖子,丰腴的双腿一下子就盘到了我的腰侧,我很轻松地抽插,大肉棒可以瞬间完全脱离阴道,也可以瞬间完全占据阴道,紧窄的蚌蛤像少女的阴道般紧窄,我意外地发现,她蜜穴分泌出很多白色的分泌物。

“泳娴,舒服吗?”

我温柔地抽动我的大肉棒。

“舒服死了,中翰,我想你,我快要疯了。”

郭泳娴挺起了她肥臀,迎接我的宠幸。

“过段时间,重新为我掌管好公司。”

我温柔地吻上性感的嘴巴,吮吸成熟女人的唾液。

“啊。”

郭泳娴意外地惊叫,美丽的眼睛睁大的瞬间,我看到了浓浓的兴奋,如果我没猜错,郭泳娴的内心一定期盼着有朝一日重新坐回总裁的位置,回想起郭泳娴为公司所付出的努力,我坚信她是KT唯一的掌权者,她能让我放心,我动情不已,忍不住大力一捅,粗大的肉棒直插阴道的尽头。

“喔。”

郭泳娴被我一捅之下完全放开了矜持,她适应了大肉棒,美丽的大眼睛滴出销魂的泪珠,很晶莹,我再一次吻上她的红唇,缠绵时刻,我的抽插迅猛有力,记记重击都准确无误,反复不停,我不想纠缠太久,成熟得掉蜜汁的郭泳娴令我疯狂着迷,但我内心还是惦记着姨妈,所以我的抽插很机械,就像打桩机打桩一样,有力而单调,我想速战速决。

郭泳娴很享受这种打桩一样的敲击,她媚眼如丝地看着我的大肉棒频繁出入她的阴户,频繁地摩擦她的阴唇,每一次插入似乎都令她的怨气一点点地释放,很快,密集的抽插将郭泳娴的怨气安抚干干净净,她变得很温顺,很迷人,不消片刻,她就已经哆嗦,我的一记势大力沉的插入后,她的阴道迅速排泄出牛奶般的垢物。

“啊,中翰,我,我……”

郭泳娴触电般抱着,迎合我的大力抽插,她抽搐得厉害。

“满意吗?老婆。”

我抱着郭泳娴问。

郭泳娴紧紧地抱着我,不言不语,只是喘息,我爱怜地抚摸她的泪痕,很意外,才擦掉的泪痕又添新泪,我温柔吻上去,吻掉那温暖的咸味。

“中翰,我对不起你。”

郭泳娴在抽泣,我一愣,狐疑地注视着郭泳娴,心中隐隐感觉到了愤怒。

“就算真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我都能理解。”

我很平静,心中已然原谅了郭泳娴,无论她做什么,我都会原谅她。

“我可能是让你第一次出车祸的罪魁祸首。”

郭泳娴喃喃道。

“什么?”

我猛抓脑门子。


第065章

郭泳娴伤心道:“我给你喝的那些药汤少放了一味‘甘草’,那些大补的药毒就无法迅速排出体外,你每天都喝,就会越积越多,毒素能让你精神出现恍惚,怪不得你说会突然晕倒,我当时以为是你少做爱的原因,直到你出了事故以后,我再去查问,发现确实少了一味草药,呜呜……中翰,我对不起你……呜呜。”

我安慰道:“别哭了,我还以为你背着我去勾搭男人。这事是天意,你也是为我好,而且,我比以前更好,更强大,体检出来了,我的身体素质的各项指标都是很棒,‘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你不必自责,以后好好替我打理公司,与姨妈一起好好管理好我的后院。”

“嗯。”

郭泳娴泪眼婆娑:“可是,公司现在……”

我微笑道:“放心,过不了多久,KT还是姓李的,你郭总裁还是KT的老大。”

“扑哧。”

郭泳娴妩媚一笑,嗔怪道:“去你的,什么老大老小,只要你平安,我做什么都愿意,等公司夺回来后,我想生孩子,至于总裁的位置,我要推荐罗彤代理,罗彤很有能力,这半年来,不卑不亢,帮了我好多忙,她从来没有阿谀奉承孙家齐,把秘书处与行政处管理得井井有条。”

我诧异问:“她不是秘书处主管吗?”

郭泳娴有一丝得意:“我让她兼任行政处,她干得很出色,孙家齐哪怕看罗彤不顺眼,也不好弄走她。”

“她年纪轻轻,怎能担任总裁位置,真是的。”

我大皱眉头,即便罗彤再有能力,也不过二十五岁,资历尚浅,又是女性,很难服众,只是郭大美人才梨花落雨,我不忍心扫她的兴,话锋一转,柔声道:“好啦,明天搬家,等搬进新家后,我再好好干你,让你爽个够。”

郭泳娴眨眨眼,很严肃的样子:“你要从政了,说话要斯文点。”……

对郭泳娴,对其他女人,我可以粗鲁,但对姨妈,我必须斯文。

病房没浴缸,姨妈洗了热水澡后,我用水桶盛了满满一桶热水,一边很斯文地为姨妈搓脚,一边将在乔羽家所偷听到的话一五一十,细细致致几乎全部说了一遍,当然,与乔若尘纠缠的过程,我稍微提了一下,两句话带过。

姨妈一直没问,目光淡定,但我看到姨妈黑色紧身毛衣下的大胸脯一直在剧烈起伏,偶尔会咬咬压根,总的来说,姨妈表面风平浪静,内心绝对翻江倒海,即便我从头叙述到尾,依然血气沸腾。

将姨妈的美足轻轻放到沙发,我拿走了水桶,返回沙发边,姨妈已懒洋洋地侧躺下,黑色的贴身秋裤把她的腿部曲线勾勒得极具美感,这是我所有女人中都无法具备的曲线,从脚到小腿,到大腿,到肥臀,线条由低到高,比例完美,长短协调,我硬得要命,少女根本没有这种曲线,轻熟的葛玲玲,楚蕙也无法达到,郭泳娴有曲线了,可惜身高无法与姨妈相比,姨妈也有一百六十四公分,郭泳娴只有一百六十二公分,虽然只有两公分之差,但恰好全反映在腿部曲线上,这两公分便是巨大的差距。

“妈,你说话啊。”

我走过去,坐在姨妈的脚边,抓起温润的玉足,轻轻抚摸。

姨妈两眼微闭,呼吸有点不匀:“这么说来,你前晚撞开我的颤中穴不是瞎猫逮住死耗子了?”

“应该是猫不瞎,逮住了死耗子。”

我谄媚得就像小太监拍皇后的马屁,手中的玉足愈加温热,我情不自禁低头,在温润的玉足上吻了一口,顿时幽香扑鼻。姨妈睁开眼,斜了我一下,懒洋洋道:“你把那三十六个字再念一遍。”

“哦。”

我赶紧放下幽香的玉足,干咳一声,默默念道:“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

才念到一半,我已然浑身发热,再继续念:“……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

念完深呼吸,只觉得浑身充满了内劲,我真担心自己一不小心会把手中的玉足捏成粉碎。姨妈似乎没听明白,又吩咐我念多两遍,我一字一顿,慢慢地念上两遍,姨妈总算听明白了。

“你理解这些字的含义吗?”

姨妈扫了我一眼,面无表情,不知道她想些什么。

我如实回答:“不理解。”

姨妈在叹息:“就算你都理解,也不可能打败‘云掌’,虽然难以置信,但量你也不敢吹牛。”

我正色道:“不吹牛,就像我深深爱着妈一样,绝不吹牛。”

姨妈两眼一亮,风情万种:“量你也不敢吹牛。”

我色心大动,胯下早已硬成了一个大帐篷,身子俯下,压在姨妈身上:“妈,我们睡觉吧。”

姨妈两眼含春,却无奈摇头:“今晚恐怕不行,会吓坏你的。”

我急道:“儿子死都死过两回了,这世界还有什么事能吓坏儿子的?”

姨妈愁眉苦笑:“你脱下妈的裤子看看。”

我一听,马上猴急地脱掉姨妈的贴身秋裤,眼前一亮,禁不止惊呼:“哇,怎么会这样?”

原来姨妈的裸露双腿尽是层层叠叠的脱皮,有碎有连,小的如头皮屑,大的宽如指甲,一时间,看得我目瞪口呆。

姨妈撅嘴长叹:“妈也不知道,先是脸部脱皮,跟着是手脚脱皮,刚才洗澡的时候洗掉了很多,要不然,你会看得更恶心。”

我柔声安慰道:“没恶心,不就是脱皮吗,我一到秋冬季也脱皮,妈只是稍微多一点而已,用手可以搓。”

果然,用手一搓,皮屑脱落,露出新鲜的嫩肉。

我狐疑地看一眼姨妈,发现她根本就不担心,反而眉目带俏,略有兴奋:“是可以搓掉,但还是别搓,既然要脱皮,就顺其自然。”

我又是轻轻一搓姨妈的膝盖,道:“好像脱皮后的肌肤很嫩。”

“嗯。”

姨妈眉飞色舞地应我,有点风骚:“像葛玲玲那样嫩。”

我大笑,说:“不,像小君那样嫩。”

姨妈娇笑,将褪到脚脖子的秋裤又重新穿上:“好了,别看了。”

“给我看看身上。”

我心有不甘,姨妈身上固然有脱皮,但不影响我对她的热爱,我的大肉棒没有软下来半分,见我重新压上,双手乱摸,姨妈拉黑了脸:“妈是了让你亲眼证实,别得寸进尺,恶心死了,看什么好看。”

“不看也不妨碍做那事。”

我隔着姨妈毛衣揉弄高耸的胸部,只是毛衣过厚,如此摸来姨妈没有感觉,我也觉得隔靴搔痒,急得我不停地哀求,叙述自己如何如何难受,如何如何爱姨妈,姨妈初始还能坚决反对,可我锲而不舍,声情并茂,终于感动了姨妈。

“衣服不许脱,其他的,你想办法。”

姨妈说完,扑哧一笑。

我没反应过来,心想,不脱衣服怎么做爱呢,可我转瞬之间,我就明白了姨妈的意思,脑子一转,马上从沙发上蹦起来,跑到病床头,拉开抽屉,拿出一把金属勺子,转身回到姨妈身边,柔声道:“妈,你翻个身。”

姨妈见我拿来勺子,已经猜到我的意思,她吃吃娇笑,真的翻身,微微撅起肥臀,我一看,马上欲火焚身,跪在姨妈双腿间,我一手扯拉姨妈的秋裤裤裆,一手将金属勺子戳到秋裤的缝合部,戳了几下,马上戳破一个布洞,再用手撕开布洞口,露出一条蕾丝内裤,深绿色的小巧内裤,我扑上去, 将头埋进姨妈的屁股中间,狂吻那腥臊禁区,拨开小蕾丝,我直接将舌头挑进姨妈的裂谷,姨妈一抖,屁股突然撅得更高,我双臂齐摁,将姨妈的屁股稍微摁下,张口含住了层层叠叠的花瓣上,嘬两口,有甘怡流入齿颊间,瞄了一眼紧闭的菊眼,我暗道:菊花姐姐,暂时放过你。

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早饱满肥嫩的肉穴上,很光洁,饱满粉红的阴户果然与柏彦婷不一样,柏彦婷的阴户白得透明,而姨妈的白犹如皮肤一样,自然白,但不仔细看,分不清楚有何差异,明显不同的是,柏彦婷的“白虎煞”只有两条肉芽,如犬齿,但姨妈的白虎穴有九条肉芽,形状似芙蓉,舔一口芙蓉瓣,会自动蠕动,如同含羞草,真是妙不可言,我再也忍不住,翻身提枪,大肉棒已然出击,龟头抵在穴口研磨着,蓄势待发。

姨妈匍匐着,见我乱顶,她娇斥一句:“磨蹭什么,要么不弄,弄就痛快点。”

我哈哈大笑,俯下身子,狂吻姨妈的脖子,下身轻轻挺进,慢慢地侵入,缓缓地占据姨妈的肉穴,这是我第一次用后插式跟姨妈做爱,我羞于喊她母亲,姨妈吧,我喊她姨妈,减少我的罪恶感,因为我插得很深。

“嗯……”

姨妈将脑袋埋在臂弯里,嘤嘤乱叫,肥美的大屁股抖动着,我旋转了十几下,爽得我脚趾头乱抖,我疯狂与姨妈耳鬓厮磨,呼吸浑浊:“如何?痛快吗?”

姨妈喘息道:“好可怕,都插里面去了,中翰,你等会要么不射,要么拔出来射,可千万别在里面射,否则……否则妈会怀孕的。”

“怀孕又怎样?”

我猛烈抽送,准确有力,虎虎生风的声响很有节奏,姨妈无言应答,她沉浸在欲望之中,我大为得意,疯狂地厮磨着姨妈的脖子,揉她的胸脯,身下的抽插一刻都没有停歇过,姨妈突然按住我的手,大声呻吟:“中翰,妈妈不能没有你,他们要为他们所做的一切付出沉重代价。”

我一愣,霎时清醒:“妈,算了,闹大并不好,我们还在这个城市立足,我还要从政,如果闹大,我们杀敌一万,自损八千啊。”

姨妈狂怒:“也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们。”

我放缓了抽插的速度,柔声道:“李严明天会与妈联系,先看看李严的态度,妈带媳妇们去碧云山庄,我先去公司。”

“你小心……小心点。”

姨妈急喘了两口,恢复温柔,肥臀翘起,迎合我的抽送。

我坏笑,突然剧烈抽送:“妈不相信我的实力?”

姨妈急忙抓住我的手掌咬了一口,幽幽道:“说真的,妈不相信,你说的那三十六个字一定是内功心法,妈只懂几句,如果你真的能打伤乔羽,那你一定有强劲的内息,可这种内息需要几十年的修改才行,或许是撞车撞出了你的潜能,否则难以解释。”

“我能打败妈么?”

我奸笑连连,抽插异常猛烈,手一撕,将秋裤撕出更大口气,果然见姨妈的臀肉上有斑驳的脱皮,心中暗暗好笑,姨妈急忙伸手去阻挡我看臀肉,嘴上很好强:“什么意思?你一天就想着打败我?”

我俯下身子,亲吻姨妈的耳朵:“是的,不瞒你说,从小到大,我一直有个梦想,就打败林香君,她拧我耳朵超过二十八年吧,我要双倍报复她,拧她耳朵五十六年。”

姨妈喃喃道:“你一生出来就很调皮……不拧就哭……”

我吃惊问:“所以妈就下狠手,拧一个婴儿的耳朵?”

姨妈呻吟着,哆嗦着:“没办法,不拧,你老哭,吵死了。”

我凶狠地抽送,凶狠地研磨:“拧了就不哭了。”

姨妈剧烈地耸动下体:“嗯,很神奇,一拧就老实。”

我恶狠狠道:“我要报复。”

姨妈吃吃娇笑:“你想怎么报复。”

“我要狠狠地干你。”

狂吻姨妈的脸颊,我的唾液涂满了姨妈的美脸,姨妈结结巴巴地威胁道:“嗯……你肯定能打……打得过我?”

我大怒,抱着姨妈的美脸,扭转她的脖子,疯狂吻上去:“至少能吻得过你。”

“唔唔……嗯嗯……”

姨妈的香津很甜,我由慢而快的抽送进入、退出、再进入,让最紧窄的肉穴摩擦生热,肉穴很紧很滑,我尝试停顿,用大龟头研磨肉穴的花心,姨妈嘤嘤娇吟,穴口忽张忽闭,应该还没使出吸盘绝招,我暗暗好笑,一面抽送、一面咬吻她大波浪秀发下的圆润耳珠,只可惜,姨妈全身脱皮,她不愿意奉献丑陋的东西,我只能隔着厚厚的毛衣揉搓她鼓鼓左乳。

“嗯……嗯……我……快……”

姨妈呓语起来,腰部尽陷,臀部尽翘,我插入的角度异乎寻常地舒服,由于我压着她的屁股,她耸动的速度无法增加,我轻轻收起小腹,身体离开她的背部,没有我的压迫,姨妈耸动快速多了,大肉棒吞进吞出,游刃有余,我停了下来,任凭她做主,她呻吟得更厉害,也许是用呻吟来掩饰自己的羞耻,天啊,我真想剥光姨妈的衣服,狠狠爱她。

“啊……”

姨妈突然忍不住娇呼:“中翰,妈……我来了,妈……好舒服。”

这么快?我有点不相信,仔细一看,果然,姨妈的穴口分泌出很多白色泥浆,估计姨妈见身上有脱皮,不愿恋战,得到了爽,就草草收兵,我好气又心疼,也不问为什么,竭力从不同角度抽插了三十几下,才匍匐在姨妈的身上缠绵。

“危险期,不能放任你胡乱射进去了。”

姨妈气若游丝般的声音简直要人命,我品味着紧缩带来的快感,无言无语,真不想把大肉棒拔出来,我在想,如果在姨妈排卵期射进去又会怎样呢?


第七部


第066章

要搬走的东西不少,周支农包租了一辆二十座的中巴,看上去还算崭新,车停在医院门口时,竟然出了太阳,我身边的美娇娘们个个喜形于色,都说是好兆头,我急忙催促她们上车,回首看着台阶上几位相送的护士,我既开心,又吓得心脏砰砰直跳,生怕这几位眼圈红红的女护士会做出什么夸张举动。

“谢谢陶陶护士长,谢谢小冰,谢谢你们,改天请你们吃饭,等会大家跟陶陶护士长拿红包,一点小心意。”

我承认我是多情的男人,好几次都有落泪的冲动,幸好我够坚强,不管怎么说,她们都是我的救命恩人,要出院了,我聊表心意,给特护病房的六位护士每人封了两万红包,金医生还是姨妈的线人,我单独给了他十万。

中巴缓缓开动,护士们挥舞白袖:“祝李先生平平安安,身体健康……”

戴辛妮翻翻眼,干笑两声:“这么难分难舍,干脆再住两天医院咯。”

车里一片娇笑,我尴尬地瞪了女神一眼,吩咐周支农开车,不是去碧云山庄,而是先回公司。

KT是我的家,碧云山庄也是我的家,要说区别,那KT是我的帝国,碧云山庄是我后宫。如果帝国崩溃,落入他人之手,后宫也如危搂随时会倒塌,要想保住后宫,就必须重新夺回我的帝国,我要带着重新夺回帝国的荣耀入主碧云山庄。

听说我直接去KT,车上的美娇娘们都变了脸色,她们都猜到我的想法,都知道我将要为KT进行殊死搏斗,她们的眼中充满了期待,也充满了担忧,我朝她们眨眨眼,投去信心满满的微笑:“等会有礼物送给你们,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很意外,大家的情绪都不高,不像往日那样,一听到有礼物就欢声雀跃。

秋烟晚蹙了蹙柳眉,问:“直接去KT,妈知道不知道?”

我微笑点头:“她知道。”

其实,天刚蒙蒙亮,姨妈就离开了医院,具体行程她不细说,但我们娘儿俩已经对目前局势做过审慎判断,并得出决定,先回公司看看是什么情况,再决定下一步的反击,姨妈还要跟屠梦岚商议如何应付万一出现的局面。

美娇娘们都微微松了一口气,似乎姨妈才是她们的定海神针,我不禁沮丧,难道我李中翰就不能让我的女人们放心?郭泳娴老练,看出我的心思,她故意大声问:“礼物是什么,我有份吗?”

“礼物是什么,到了公司就知道,郭总裁当然有一份。”

我感激地看向郭泳娴,经过昨夜的满足,今天的郭泳娴容光焕发,气势逼人,剪水般的双眼春意绵绵,我走过去,跟郭泳娴耳语了几句,她平静地听着,频频颔首,面无表情。

熟悉的街道,熟悉的高楼,一大早,金融街就车水马龙,预示着这座城市的繁华,远远地,KT公司闪亮的招牌进入了我的视线,周支农侧头笑道:“中翰,你看。”

我顺着周支农的目光远眺车窗外,故意大叫:“哇,这么多好车。”

原来,中巴左侧,开来了十辆崭新的豪车,十辆各种颜色的保时捷,以及一辆宝马水银灰750li过了红绿灯,这批豪车先一步左拐,进入金融区,中巴跟随十一辆豪车其后,很凑巧,这十一辆豪车都朝KT开去,不一会,全停靠在公司门前,由于来得早,才八点半,公司九点才上班,所以这十一辆豪车都能停在停车位上。

我悄悄瞄了一眼车上的美娇娘,除了小君外,大家都露出紧张兴奋之色,章言言伸出手指数着豪车的数量,已然猜出其中有一辆属于自己,不禁尖叫:“这些车是谁的?”

章言言这一叫,众美人刷的一下,都整齐地朝我看过来,我站起来,眉飞色舞道:“还能是谁的?都是你们的。”

“哇……”

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么震耳欲聋的欢呼,不要说葛玲玲,庄美琪,章言言这些性格外向型的女人,就连沉稳的郭泳娴,低调的樊约,端庄的秋烟晚,都兴奋不已,甚至连戴辛妮,唐依琳这两个最骄傲的女人也都跳起来,瞪着十一辆豪车。

中巴一停稳,我就郑重宣布这十辆豪车就是我送给美娇娘们的礼物,以庆贺我出院。

美娇娘们的尖叫快把中巴车顶掀翻了,我哈哈大笑,要的就是让我的女人们开心,只可惜,楚蕙,秋雨晴,王怡三位大肚婆都不在,稍显遗憾,不过,我已把其中的三辆豪车留给了三位大肚婆。

我惊喜发现,大家都很自觉,或者说都很有默契地让戴辛妮先挑选,她涨红着脸,美目里烟波流转,一番半真半假的推让后,戴辛妮第一个走下中巴车,众美人紧随其后,跃跃欲试,我看得出戴辛妮很满足,不仅是得到礼物的满足,还有大家的谦让令她满足,她一步三回头,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缓缓走到一辆马卡蒂姆硬顶保时捷旁,兴奋得直哆嗦,回头朝大家嫣然一笑,拉开车门坐了上去,蓦然从车窗里伸出手臂,晃动V型手势,大声喊道:“我就要这一辆。”

一阵嘘声,不知是嫉妒还是讥笑,接着是笑声的海洋。

为了避免尴尬,更为了避免厚此薄彼,我接下来决定按最年长的人先选豪车,郭泳娴最年长,又贵为总裁,我话音刚落,她当仁不让,径直走过去,选了一辆银黑色。秋烟晚第三个选,她选了流星银。葛玲玲笑嘻嘻地选了北极银。庄美琪选了水蓝敞篷。唐依琳选了冰蓝敞篷,很冰,跟她的性格太吻合了。章言言选了耀眼的宝石红,樊约最后一个选,她优柔寡断,我爱怜摇头,搂着她来到了一辆细灰白旁,这颜色,非她莫属,樊约腼腆一笑,拉门上车,摁响喇叭,仿佛昨夜的惊魂就在这一声悦耳的喇叭声中完全消失得干干净净。

有一辆银灰敞篷没人选,我特意留给了楚蕙,我送给她的第一辆银灰保时捷就是这个颜色,这个款式,无奈我昏迷期间卖掉,如今等于物归原主,其实大家都知道银灰敞篷属于楚蕙,所以没人去选,我的女人们个个心思机巧,都明事儿,我暗暗得意,将剩下的极速黄留给了秋雨晴,宝石蓝留给了王怡。

见我分配已妥当,车行代理满脸堆笑,半躬身子递来文件让我签收,随后恭敬地送上一条宝马车的钥匙,我抓在手中,回头找小君,却发现她正跟公司的保安争吵,我颇感意外,大步走过去,周支农一见,也紧随我来。

“怎么了?”

我上前问。

小君气鼓鼓道:“他不让我进电梯。”

“什么?”

我震惊之下看向带头保安,见他满脸横肉,五大三粗,根本不认识,后面跟随的几个保安我也不认识,大概原来的保安都换了。

带头的保安表情严肃:“保安部昨晚接到孙总裁的命令,今天不到上班时间,任何人都不能进公司。”

我问:“你知道我是谁?”

带头保安淡淡道:“我管你是谁,命令就是命令,我们是保安,我们在履行我们的职责,另外,你们的车子占了公司孙总裁的停车位,以及本公司高管的停车位,请你们立刻把车移开,否则后果自负。”

“后果怎样?”

我两眼喷火,丹田浑热,很想对保安出手,但我忍住了,这个保安不仅认识郭泳娴,戴辛妮,章言言,樊约,还应该看出我的身份,按理说,一个引领着十一辆豪车的男人,应该不是乡巴佬。可这个小小的保安居然如此“嚣张尽责”我不禁对他刮目相看,如果他不是白痴,就必定有靠山。

有靠山么?我暗暗冷笑,凡事总有个开头,就先拿他开刀。

带头保安回头对几个手下吩咐:“打电话给拖车公司,让他们派人将车子拖走。”

我被激怒了,刚想挥拳,郭泳娴急忙拦住我,示意我忍耐,回头厉声道:“黄保安,你别狗仗人势,他才是这家公司的总裁,大股东。”

几个保安一愣,气焰顿挫,保安头却发怒了:“我管他妈什么总裁,大股东,只要我在,谁也不能进公司……”

我推开郭泳娴,朝带头保安抓去,他一闪,挥动手中的警棍向我扫来,我运劲上左臂,硬抗他这一招劲力十足的击打,右拳迅速出击,一拳击中保安头的面门,“啪”的一声,带头保安向后倒飞三米,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另外几个保安见状,马上抄家伙一拥而上,我耳边马上听到惊叫,心知我的女人在惊慌,一保护家人的本能心态促使我大打出手。

只是我没有学过任何搏击之术,单对单时,我还能闪避,可面对几个对手,我只能硬接硬打,本来这几个保安与我没有什么仇恨,可我第一次在美娇娘面前动手,为了避免出现打人一拳,身体也同时被打中几下,我采取速战速决的打法,跟打领头保安一样,硬接一下,就重拳出击,“砰”一招过去,就有一个保安被我击中腹部倒地,第二招出手,又一个保安掩面摔倒,半天爬不起来,电光火石之间,我就击倒两人,剩下的三个保安脸都绿了,没敢再动,我冷笑一声,见带头保安欲从地上爬起,我走过去,抡起一腿狠狠将他踢翻,弯腰捡起地上的警棍跟上去,机械地挥舞手臂,对着带头保安的身体猛抽,似乎在发泄我内心积压的怒火,我不停地打,不停地打,郭泳娴尖叫着扑过来:“别打了,别打了,会打死人的。”

我怒吼:“别拦我,按我交代的去做。”

郭泳娴急道:“通知了,都通知了公司的董事,十点开紧急会议,你先停停手。”

我朝周支农看去:“曹嘉勇通知了没有。”

话音未落,一辆黑色路虎疾驰而来,周支农笑道:“说曹操,曹操到。”

果然路虎一停稳,从车上跳下一人,正是曹嘉勇,半年不见,他更瘦了,几乎赶上黑瘦的周支农。

“回来啦。”

我与曹嘉勇相拥,他兴奋道:“嗯,昨晚的法兰克福航班,见太晚了,就没打扰你。”

沉默两秒,他拍拍我肩膀,依旧兴奋:“你醒来了,我们再战江湖。”

我瞥了一眼身后的保安,问:“你的人呢。”

曹嘉勇转身朝路虎招招手,马上从车上走下几个人精悍,甚至剽悍的男子:“七个,少一点,但个个都经过我和支农筛选。”

我朝周支农看去,他点点头,我也不客气,直接吩咐:“好,非常好,等会叫他们进来,代替保安,直接听命于支农,今天,就按他们的意思,董事会议结束前,不许任何人进入公司。”

吩咐完毕,我露出残忍的微笑,既然出手了,就要彻底解决。

郭泳娴又打了几个电话,我打断问:“泳娴,杜鹃和黄鹂呢。”

郭泳娴慌忙按住手机回答:“马上就到了。”

我点点头:“嗯,她们俩来了,就叫她们上办公室。”

郭泳娴点头明白,我示意她继续打电话,转身握住曹嘉勇的手,神情肃穆:“嘉勇,你是公司的总经理,也是大股东,你来主持今天的董事会议,重新选举郭泳娴为公司总裁。”

“明白。”

曹嘉勇露出钦佩的眼神,相信远远围观的美娇娘们也吃惊我的雷厉风行,我发现自己变了,变得好斗,变得勇敢,变得喜欢指挥人。

“上去吧。”

我招呼我的女人们进电梯,我进电梯之前,又折返对带头保安一阵猛踢,手指着其余的保安严厉警告:“敢打电话,你们比他更惨。”

进入电梯后,我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美娇娘们没有说话,都心惊胆战地看着我,仿佛看一个怪物似的,我讪讪一笑,摸了一下她们的脸蛋儿:“你们要理解你们的老公,我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为了保护你们,我必须对敌人残忍。”

众美人似懂非懂,都点了点头,我对戴辛妮叮嘱道:“辛妮,你和言言马上查半年来的账目,想尽一切办法查出重大的坏账,孙家齐肯定在资金上存在漏洞,人手不够,烟晚,玲玲都可以帮上忙。”

“嗯。”

戴辛妮张开双臂将我搂紧,无限柔情尽化我胸中的暴戾,我一边轻抚女神的香背,一边嘱咐:“美琪,依琳,樊约,你们马上将公司半年里新招聘的员工资料整理好,交给我。”

三人都点了点头,电梯停在四楼,庄美琪,唐依琳,樊约走了出去。到了八楼,戴辛妮,章言言,秋烟晚,葛玲玲也走了出去,电梯里就只剩下我和小君,她一声不吭,神情怪异,到了九楼我的办公室,小君却不愿意跟我走了,而是停在电梯边,冷冰冰说:“我去帮美琪姐姐。”

我微微一笑,柔声道:“你一晚没睡好,先到哥办公室睡一下,等黄鹂杜鹃来了,你再去找美琪姐姐。”

“你怎么知道我没睡好?”

小君阴沉着脸,她的眼袋微微有些浮肿。

“看你的眼睛就知道。”

我爱怜不已,将小君拦腰抱起:“怎么了?是不是生哥的气了?”

小君一惊,露出反感的表情:“没有。”

“哥认识了你十八年,不,快十九年了,你有心事就会写在脸上,快告诉哥。”

我大大心疼,拿出钥匙打开办公室,抱着小君走了进去,办公室里一尘不染,显然天天都有人打扫,以前是上官姐妹,她们被辞退后,都是郭泳娴,戴辛妮,章言言三人轮流帮我打扫。

“没有,没有。”

与我倒一起在沙发上,小君猛摇瀑布般的秀发,微撅的小嘴,微蹙的秀眉,微绷的鹅蛋脸,还有微微厌恶的表情……

我柔声道:“你不说,哥也能猜出你为什么不开心,本来想早点跟你聊聊心事,可眼下哥的事情很多。”

小君一挑月眉,冷冷问:“你能猜出我想什么?”

“嗯。”

“那你说说看。”

小君绷着脸,从来没有过这么冷漠。

我悠悠长叹:“你已经知道了妈是我的亲妈,我们有一位共同的妈妈,她叫方月梅,换句话说,你已经知道了我是你的亲哥哥。”

“哼。”

小君将一条玉臂横在胸前,不让我亲近,嘴上没反驳我,估计心事已被我猜中。

“是乔若尘告诉你的吧。”

我心惊胆战地观察小君的表情,既然这层关系已经捅破,那就必须说服小君,我无法承受失去小君的爱。

“是谁告诉我还重要吗?”

小君几乎咬破了朱唇,我怅然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小君扁了扁小嘴,这是要哭的前兆,我慌了,幸好小君又咬咬朱唇,硬是把眼泪留在眼眶里:“你不了解,你不了解,你原本就知道没爸爸的,我可怜你,可现在我才知道,自己也是没爸爸的,那个是假爸爸,我情愿早早知道自己没爸爸,也不愿意突然知道自己的爸爸是假的。”

我心急如焚,急忙安慰:“你有妈妈,有哥哥呀。”

小君突然猛烈推开我跳起来,朝我尖叫:“有屁用,哥哥跟妹妹是不能结婚的……”

喊完,转身就跑,我要追时,小君已经冲出了办公室,我跟了出去,却意外看到上官姐妹来了。

“杜鹃,黄鹂,帮我外衣,洗头。”

我脱掉了外衣,还当着上官姐妹的面脱光光,杜鹃与黄鹂各应一声,忙着去取我的衣服,我拿起手机给姨妈即时汇报公司的情况,姨妈却告诉了令我振奋的消息,原来李严已经答应妥协,退回所有属于我的钱,姨妈还要我放手去干。

我大喜,挂掉电话,上官姐妹已经将我的西装,裤子,鞋子,袜子,领带,衬衣,马甲,袖扣等一一准备好,姐妹俩直视我的眼,脸红扑扑的,我低头一看,一根粗大的肉棒已然举起,呈仰角七十五度,气势惊人,我一声坏笑,抓起崭新的内裤穿上:“男人的东西以前见过吧。”

上官姐妹不做声,我朝她们看去,上官姐妹才猛摇马尾,小脸更红。

见我穿上了内裤,上官姐妹稍显自然了些,拿来袜子,衬衣帮我换上,不一会就穿戴整齐,皮鞋光亮,唯独没系领带,我半弯腰示意杜鹃帮我系领带,杜鹃摇头,我又朝黄鹂弯腰,她同样掩嘴娇笑,摇动脑袋,我阴沉着脸,佯装生气:“领带没系成,反倒像是我给你们鞠躬了,做秘书的不会系领带怎么行,以后要学。”

杜鹃脆声道:“我们会系领带呀。”

我纳闷了:“那为什么不帮我系?是不是嫌我的腰弯得不够?”

黄鹂娇笑:“不是,不是,是中翰哥还要洗头,系了领带就不方便咯。”

我哑然失笑,大赞两姐妹心细,正要坐下来享受上官姐妹的指间温柔,突然间,小君气喘嘘嘘地跑了回来,张口道:“有人来上班了喔。”

我改变了想法,让上官姐妹带着洗发液跟随我下楼。

早上九点已过五分。

公司大楼前,人潮涌动。

我坐在一张转椅上,靠着椅背,抬头眯眼,透过公司一楼大厅的玻璃惬意地看着灿烂的天空,一直灰蒙蒙的天气,却因为我今天出院变得阳光灿烂,不能说迷信,至少我觉得是好运气。

“杜鹃,你相信运气吗?”

一缕泡沫即将流到额头的时候,杜鹃柔柔地“嗯”一声,迅疾地将泡沫拨回我头顶,她的手指灵巧游走于我脑袋上,或刮或抓,或挠或拉,不急不重,仿佛指甲有灵魂,哪里痒痒抓哪里,耳边“唰唰唰”作响,抑扬顿挫,如果不是面对黑压压一大群惊愕的员工,我真的会昏昏欲睡,太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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