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女警沉沦之夜莺俱乐部(全)-31-33

  

58.好好看我射你【H】

“大好的良辰不应该浪费在置气上,咱们应该趁着晚上加把劲儿,等到天明就没时间了。”楚旭柔声劝诱着身下的女人,璃儿怪自己蛮横偏执,可她又哪里晓得聚首的时间仅限於黑夜,白天的他们是不可能於梦中相逢的。

“什麽意思……”到底不是这男人的对手,以前是丢了心,现在则是失了身。自己能有的都在男人面前输的一干二净,又有何尊严可言。克制不住地抽泣着,燕璃以为这梦中的束缚皆随楚旭的意志掌控,可现在听他的意思似乎又不是这样。

“任凭我用尽了手段,也只能求得夜晚与你相守的机会。因着你如今是魂魄的形态,白天想要现形到底是做不到的……”吻住那被咬得退了一层已经现了血肉的唇,楚旭怜惜不已,虽然晓得她已无肉身,看到了却还是心疼得紧。

“听你的意思,莫非还打算夜夜都用这种下作手段奸淫我?!”还没来得及庆幸白天的自由时间,却在下一秒领悟到男人的意图,又惊又惧地瞪视着依旧面含柔情的男人,燕璃心下凉意四起。

“调皮~怎麽能说成是奸淫呢,你难道忘了……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我们之间的交媾是天经地义的欢爱,奸淫这种下作污秽的事又怎能相提并论……夜夜欢愉?只要璃儿想,我倒是乐意得很……”他爱宠地抚了她一记,眼角含笑似乎在笑她的胡言乱语。在楚旭看来,自己的所做所为也只是丈夫寻求妻子原谅不得已而为之,况且在他身下,璃儿也享受到了欢愉。

“白天的时间璃儿可要好好歇着,晚上的时间都要归我……好不好……我会寻一个体质合意的妇人做咱们孩儿的炉鼎,等你成功受孕就立即让巫祖施法”似是没有察觉到她脸色的苍白,楚旭眼底的偏执依旧。

惊惧已经无法形容燕璃的感受,愣愣地望着眼前的男人,只觉得阵阵阴风刺骨。

“傻璃儿,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应该哭着求我……求我好好插你的穴儿、射你的花儿……”身下呆若木鸡的人儿让楚旭心下涩然,璃儿怎麽能够看陌生人般地看着自己呢,也罢,等做得多了,自然就会激发她的记忆。

“你!!混蛋……”身子早就背离意志急着向男人献媚,偏生所有的敏感处也被他烂熟於心,再愤恨不甘又如何、还不是照样无法逃脱,依旧落得个欲海沈沦的淫贱下场。

“你骂的是,我这个混蛋对你做尽了混账事却还是舍不得放你走,怎麽办、怎麽办……”自嘲一笑,楚旭满心的苦楚必须借着交欢才得以压抑,指挥着性器在娇嫩的甬道中冲撞,执拗地带出一片片湿意。

“先前射进去的会不会都给花壶吞干净了……”舌头挤压着她的,一手探到连着的下体轻柔碾压,楚旭感受到裹着自己的内壁跟着一道收缩,想着是不是多给予些刺激好让精液随着子宫的锁拢被吸收。

“刚刚射得那麽多,会不会已经有了?”半年的分量导致第一发精液的分量多得惊人,要不是在下身垫了个软枕下面早就一塌糊涂了。一想到现下可能已经受孕,情难自已俯身轻吻芙面,语带希冀地问她。

“哼哼……”燕璃撇过头不去理兀自欢欣的男人,现在只期盼着白天快快来临,好让这个疯子早点离去。

“……穴儿盛得有些多,我也不敢用力插,要是挤出来的多了未免太可惜,要是我弄的力道不够,让你不舒服可要告诉我……我有的是法子给你快活……”

“做就做……用得着说这些乌七八糟的话麽……要是想侮辱我,那你可以满意了……”身体不争气由着他摆布,任他温言软语也好,在她看来这统统算得上是羞辱。

“璃儿别恼,不说就不说。直接用做的吧……”对於她的恼怒,楚旭心知肚明,知道她的身子被自己逼到了极限,但不逼的话,她早就逃得远远的。逼迫又如何,不止要逼她在欢爱中沈沦,还要逼得她回心转意。

“呜呜、你……你还要多久,停啊……”这个夜晚太过漫长,男人的体力似乎也同样趋近於无限,自己已经快被男人蹂躏得分崩离析,可下作淫贱的身子却还跟随着他的节奏摇摆。

“……乖啊,璃儿……等到天亮……天亮了就不弄了……”粗长的肉棒在白皙滑腻的娇臀间忽隐忽现,楚旭虽然控制了力道却还是引得女体抽气不止,燕璃不晓得,自己越是压抑着不肯吱声儿反而越是激得他烈起性子,最最直接的後果就是体内的肉棒更加的硬挺粗长。

“可恶……呃……你做什麽……”这白天来得委实慢了呀,父皇的脚步也是遥遥无期……来不及想些别的就被胸口的刺痛激得一哆嗦,原来是腰子被大手一提,男根趁势又进了寸许,鼓捣着先前遗留的精液一下又一下地激荡着子宫口。

“不准分神……”若说之前还以为是自己多想,那现在楚旭大致确定了她的神思游离,总觉着璃儿的心变得越来越难以捉摸,但要说她心里有了别人那是怎麽也不可能的。

“专心看我疼你不好麽……别去想别人好不好……”成功让她回了神,感受到因为自己的刺激而紧紧收缩的湿润,楚旭愈发的情动,欲望像脱了缰的烈马指挥着他侵犯、占有,最後等她泄了不知几回才堪堪把浓精再度注入。

“好好歇着,不弄你了。晚上等我……”激射完毕後,楚旭揽过气若游丝的人儿使之趴伏在胸膛,凝视着璃儿久违的睡颜,只觉得怎麽都看不够。真的不想离开,可是却由不得自己不愿,再过半个时辰即将天亮,纵然心中万般不舍也无可奈何。


59.灵魂被奸肉体怀孕?!【慎】

“你有完没完……”

饶是燕璃精疲力竭,可是耳边颈间都有一只手在作怪。虽然动作不大,可这些轻柔的抚摸对一向浅眠的她来说已经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在楚旭以为她已经陷入困顿之际水漾的眸儿愤恨地睁开。

“我只是舍不得。白天这麽长的时间,都不能见你。”楚旭倒是不恼,反而觉得璃儿这样无所顾忌的使性子还更显亲密,像是以前只要被惹恼了,她也会像只炸了毛的猫儿恨恨地瞪着自己,纵容地把手挪开,这才让她稍稍满意。

这样才好,最好是夜晚也见不着。闭目养神间燕璃思索着是不是该想个法子破了这邪门的囚魂术,不然今後的每一个夜晚都要被楚旭强行侵入,自己宁可真的死了才清净!在此之间,为了不和他见面,干脆晚上不睡觉,这样才能断了他入梦的途径!

隐约听到一阵鸡鸣,漫长的夜晚终於有了尽头,可是黎明到来之际燕璃原本期盼的心却开始有了不安。

要是父皇回来了应该怎麽跟他说,是全部交代呢,还是省略中间那些屈辱的过程,可是楚旭说过会怀孕,一想到灵魂被奸肉体也会怀孕的可能,心下愈加纷杂,这一切都怪眼前这个该死的男人!

“天快亮了,你还不走?”咬牙转了个身终於离了男人的身子,燕璃冷冷的发问。

“不急,还有两刻锺了。我想多看看你……”毫不在意她的冷漠,楚旭再度缠了上来。

论手段和无耻都比不过他,又实在是没有力气与他废话,只能任由着男人的执拗的行为,整夜的周旋已经让她体力透支,看着窗外渐渐明亮才觉得前所未有的疲累。

“璃儿睡吧,我看着你睡了才走。”虽然反感楚旭亲密无间的碰触,可是眼睛实在累得睁不开,体力已经到了极限,神智正陷入朦胧恍惚之际,却感觉到有第三个人在慢慢接近。

“怎麽回事?!”感觉到有人渐渐逼近,楚旭讶异的同时更觉不安。能强行介入自己和璃儿梦中的人,除了当事人,也只有施法者巫族的首领。而这个人的气息显然不是巫祖,那又会是谁?!

饶是楚旭想要弄清状况,奈何时辰已到,只来得及瞅了一眼陷入混沌的人儿,下一秒已经被股强大的张力卷入其中……

“你,还好麽……”清冽的声线雌雄莫辩,虽然悦耳却分外的陌生。燕璃起先还以为是父皇来了,待听到声音不由大失所望。

想要睁开眼看清楚来人,却奇异地抵抗不了疲惫的束缚,明明心里有所觉,可身体却已经没有力气行动,待到被腾空抱起的瞬间,才恍然觉悟到来者的性别,对方的身形,臂力,和气息都有着女性无法匹及的力量,虽然觉得陌生,可她却并不排斥,甚至於想要亲近……

“……”好酸好痛!身体被挪动的同时正好提醒了她整夜的蹂躏所造成的不适,已经无力开口,可皱着的眉依旧泄露了她的情绪。

“抱歉……居然……被弄得这麽惨……”空气中浓烈的性味给了男子提醒,而臂弯中燕璃皱成一团的小脸更是让他了然,在察觉到不对的时候已经在想办法了,可还是晚了一步。小心翼翼地揉捏她的脑门,他无言的表达着歉意。

“没想到看起来人模人样……居然这麽禽兽不如,早知道应该教训一顿才是……”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燕璃知道男子是在为自己打抱不平,果然感觉没有出错,这个男子不是敌人。

他是不是父皇找来救自己的人呐?肯定是吧,否则为何没由来地就想信任他,虽然看不到他的样子但直觉他应该是个很正直温和的男人,死命睁开眼才打开一条细缝,隐隐窥见一个模糊的轮廓,坚持不了多久,体力终於宣布告罄……

──某人不甘不愿被拍飞的分割线──

千里之遥的燕国皇宫,一大清早的,身为国君的楚旭布满阴霾。等宫女内侍服侍梳洗完毕,垂眼看向偌大的龙床,满面的阴沈稍霁,无论如何还是感谢上苍让自己有机会同璃儿相聚,哼,至於中间碍事的人必须得除掉。

温暖宽敞的马车内,女子若有所思,纤手随意把玩着垂下来的发丝,嫋娜的娇躯,慵懒恣意地依在厚实的软榻上,黝黝墨发,点点红唇更是衬得一张脸儿娇美无双。

等到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处於马车,燕璃低头看着自己不知何时被换上的衣裳,心里万般沈重都无处诉说。醒来就瞧见了父皇,可他表情如常像是对一切都无所觉,还在犹豫着该不该把昨晚的事说出来,可中间的过程叫她怎麽说得出口……

想到会怀孕的可能,燕璃立马就丧失了坦白的勇气,可是如果隐瞒着自己又该如何寻找解除囚魂的方法……越想越烦,思虑间双手更是无措地卷着头发转圈,力道用得狠了还会吃痛出声,这番不正常的举动自然引得了一旁男人的注意。

“怎麽了……璃儿……有什麽烦心事麽……”燕枭扬起眸子,笑得体贴。璃儿有了烦心事怎麽能不让自己知晓,虽然有的是办法探知她心事,但最可意的还是她亲自告知。

“啊?没有……没有烦心事……”父皇越是温柔就越是让她愧疚,似乎自己总是有着源源不断的麻烦,从来都不曾让他安心过。

“做妻子的有什麽苦恼都应当对夫君诉说,璃儿觉得呢……”短暂的沈默过後,燕枭索性放下手中的信件,欺身来到她身边在粉颊上柔情一吻,接着不动声色地诱哄。

就是这种满含包容爱意的眼神让自己无法承受啊,此刻的父皇还能笑得这麽温柔,要是等自己坦白,把那龌龊的种种告之会不会换来厌恶与鄙弃,想到这种後果燕璃心下禁不住地颤抖,在父皇面前,本来就学不会掩饰,现在更是如此……


60.坦白诡异淫术

燕璃有苦难言,面前那体贴的脸根本就没法直视,她根本不会掩藏心事,可说出来的後果是什麽,她不敢轻易尝试呀。

“真想快点见到沛儿呢……怪想念的……”

“会的……等到了梁夏……就见得到呢……”

“在此之前,我倒是好奇璃儿心中的事……”把她所作一团的身子轻易带到身边,暖暖的薄唇来到眉心处轻轻一点,大掌轻柔捧住忧郁的小脸,深邃的眼眸,像是最为明亮的镜子映照出她的心事。

为难地注视着男人笃定探究到底的俊颜,现在才知道有个事事体贴关心的爱人有时候也不那麽开心,实在不想用蹩脚的谎言来欺骗父皇,到底说不说……

“父皇……昨天夜里……你离开房间……”鼓起勇气想要一鼓作气地说完,燕璃到底高估了自己,本来就不是果决的性子,免不了在关键处卡了壳。

其实心虚的人并非只有她呀,看着面有难色说话吞吞吐吐的人儿,燕枭下意识地想起来昨晚得到的消息,沛儿对於她有多重要自是不必言说,要是知道孩子的失踪,说不准会惹来璃儿的不满,甚至是怨恨。

“璃儿……你是不是还对我怀有戒备……”难得失了耐心打断她的磨叽,燕枭一脸正色地问道。

“怎麽会……”不禁愕然,父皇为什麽会突然问这个,难不成已经知道了什麽?

“既然如此……又有什麽不能说的……”看她的样子不像是知道了沛儿的失踪,那究竟是因为什麽会如此苦恼?燕枭的霸道不容许有其他事占据她的心,本来有个沛儿已经是极限,除此之外他是万不能容忍璃儿同自己存在心结的。

不是不能说,而是那说出来的後果可能会让你无法接受,你也要听麽?心里默默地问着,唇却依旧咬得死紧,怕在父皇连番追问下露了口,不得已的拉开父皇环在腰间的双臂,躲避性地往里间的位置移了移身子。

“璃儿……作为男人想要为自己的女人遮风挡雨排忧解难是天经地义的责任……我想让你无忧,这样的资格你也不给麽……”不容许她的逃避,燕枭仍是牢牢的握着她的手,虽然口风依旧强硬,可是那眼眸深处分明有不被信任划过的伤痕。

“不是这样的,你知道我不是这麽想的。”父皇的好她都明白,可是昨晚的事这样荒唐,她没有信心觉得父皇能够接受,以前之所以能够接受自己和楚旭成亲生子那是因为父皇压抑了自己的感情,现在他们的关系发生了改变,他还能容忍麽……

“那是怎样,我不喜欢你有事瞒着我。”虽然不想让她为难,但问题不能不解决。

“父皇,囚魂术你知道麽。”如果直接就说昨晚被淫辱,她不敢想象依父皇的性子会有什麽反应,寻思了一个平淡的切入口,燕璃踟蹰着开口。

“知道。”燕枭隐约窥出了某种迹象。

“楚旭在我‘死了’以後,让巫族的首领施了囚魂术,昨晚被他得逞了。”璃儿的面上故作的镇定轻易就被燕枭看穿,他何等聪明,又怎会领悟不到“得逞”二字的含义,顿时心中思绪紊乱如麻。

由於是闭着眼背对着他,在看不见表情的暗处,燕璃无声地方长叹了口气,其实真正说出来心中反倒好过了许多,虽然依旧会担心,但总比继续隐瞒得好。

“父皇……”只是那满腹的罪恶感又是从何而来,为何心中的疼痛没有随那沈重减轻半分,擦了擦连才感到满手的濡湿,不知不觉中竟落了泪。

“怎麽就哭了?”她的异常自然为他所发掘,抽泣声已经竭力被压抑依旧逃不掉他的耳朵。还没来得及有别的情绪波动,光是她的哭泣就能让他心疼不已。

“父皇……”缓了口气,尽力让语气听起来正常些,等着抽泣没那麽急遽才再度开口,“我心里闷得慌,让马车停下好不好,我想去走走。”

“不去好不好,前几天还在下雪呢,外头这麽冷要是冻着了怎麽办。”那听似体贴如常的劝慰中,泄露出一抹难以捕捉的强硬和慌乱,“况且,这荒郊野外的,我放心不下。”

“父皇,对不起……是我……是我对不住……”他越是想要表现的无所谓,她反而越是难受,眼泪已经压制不住,拼了命的往下掉。只能反反复复说着无用苍白的抱歉,其他的话再说都是枉然。

“好璃儿,让你这麽伤心,那我去把那作乱的贼人杀了泄愤可好?”背对着她,燕枭的呼吸声不知不觉已然粗重,话说到後半句算得上咬牙切齿。

“不……别这样……父皇……”并非不怨恨楚旭,可到底他还是沛儿的父亲。可她不晓得这番劝阻容易让人误会,尤其是爱她到骨子里的男人。

“是不是舍不得他死,你才哭的?他对你用强我可以不在乎,可我见不得你维护他?!你知不知道!!”燕枭本想对她好好说,可心头的怒火又岂是这麽容易压制的,想到她可能对那个男人还余情未了,他就无法冷静!

“父皇,不是的……”原本还想解释清楚这种荒唐的误解,但转念一想现在这种气氛实在不是说话的好时机,隐去了後头的话,燕璃抹了把眼泪,继续之前的要求。“你让马车停下来,我出去转转。”

“既然不是,那又是什麽意思?在把话说清楚之前,不准走开……”燕枭的声音怒火的痕迹愈发明显,也唯有面对璃儿他才会这般被动易怒。

“父皇,现在这个样子,不是好好说话的时候。”

“你……是不是还想着她……”她是想气死他麽,她连反驳的样子都这麽冷淡,让燕枭愈发的不自信,这般不冷不热是不是在说明自己压根就不受待见,想要心平气和可怎麽也办不到,等话说出口时怒火妒火已经无法压抑。


61.父皇的醋意【甜】

“是不是觉得我不及他?他在梦里说了些好话,你就心软了?你说过不会隐瞒我的,为什麽对於他的事就喜欢藏着掩着,是不是後悔跟了我?还是你觉得愧疚了,所以才开不了口?璃儿,我倒希望是自己想多了,是不是?!”他越说越急促,显然气得不轻,瞪着她的眼神是少有的狠厉。

这样的情形和燕璃预料中的结果几乎无二,听着父皇怒气森然地质问,不用回头也晓得父皇的表情是如何地愤怒,这一连串的质问不仅没让她觉得有多难堪,反而觉得平静的很。

“父皇,我从来都没有後悔跟了你,是真的想出去散心,不是敷衍扯谎,你不要多想。相反,要是你觉得一个被人淫辱过的女子不值得留在身边,就及时告诉我,不要急着做决定,在我散心的时间,希望你好好想想再说,不论结果是什麽,我都等着你的发落……”与他的气急败坏相反,她说得波澜不兴。

“你是要气死我麽,在你眼中我就是这样的人!”男人深吸了口气,大有恼得恨不得把她吞了的架势,恼恨不为别的,恼得是在她心中对自己的不信任。

“我图你的什麽?要是真的在乎所谓的贞洁,你以为当初能够顺顺利利地嫁给他?你现在说这些话,又是说给谁听?我看你是真的缺了心眼!不管昨晚他对你做了什麽,就是不准你用逃避的姿态面对我,遮遮掩掩的我看了就有气,有委屈有怨愤,统统说给我听!”

“父皇,你先冷静好,你也别担心,我会叫兰心陪着,一切等我回来再说。”她是很想在父皇怀里把所有的不甘和屈辱哭出来,可是她配麽。父皇能够思考的时间这麽少,现在他能说得毫不在乎,可是想清楚之後呢,还能麽?还能还不在意的爱着这麽一个每天夜里都会被别的男人在梦中奸淫的女子……

不管结果如何,在卸下隐瞒与谎言的包袱之後,终於能够喘一口气,关於之後的结果,她无权自作主张,一切都要看父皇的决定,她没有资格选择去与留,通过隐瞒撒谎留在他身边,自己会不齿,离了他又不舍。心里有个下贱的念头──只要父皇说不放人,就算是恬不知耻也好,依旧会留在他的身边。

“老爷?”里面的动静不算小,外面的人自然听到了,因此燕璃话音一落,马车便停了下来。知道之所以能停车是因为父皇的默认,掀开车帘就着兰心的扶持下了车。

因为前几日都还在下雪,太阳也不见出来,一路上到处都是一片银装素裹。燕璃本来也是随性地走走,却没想到在这荒郊野外还能闻得到清冷的梅香,兴致一来便想沿着飘渺地花香寻到梅花所在,本着不想被人打扰的念头不顾兰心的犹豫硬是让她在不远处等着,但偏偏有人不识趣儿……

“荒郊野外的,不知夫人为何孤身在此?”背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燕璃先头不确定是否在叫自己,恍然想到自个儿已经梳了妇人髻,而且这周围也没有其他人,可这难得的清静时刻也被打断,带着几分不悦看向声音的来源。

“夫人需要小生帮忙吗?”清雅的嗓音,悠然如春日里的和风,男人以为她忌讳名节有些谨慎地再次出声。

“……”腹诽着这男子莫不成是个傻子,自己这般不搭理他难道还不知到避讳麽,向来讨厌被人扰了清静,燕璃继续沈默。

“在下不知夫人无法言语,实在是唐突了。”见她不说话,男子一琢磨兀自恍然大悟,不由心下一阵唏嘘──如此风姿绰约地娇媚夫人居然患有哑疾。

无言地翻了个白眼,既然被误认为哑巴燕璃索性继续装哑。实在是心情不佳,懒得搭理这不会察言观色的陌生男子。别看这厮生了副清秀俊逸地皮相,这性子着实有些呆愣,不过呢,也不管自己的事。只是寻梅的兴致已失,不如回去吧。

就是再傻也晓得此前的一番唐突惹得佳人不悦,男子不由无措,甚至於紧张到涨红了俊秀的面。虽然师父教过挽了髻的女子是成了亲的,可是身处深山二十多年,还是第一次遇见如此令人怦然心动的女子。眼看着佳人的倩影就要自眼前消失,纵是再不合规矩,在心动的驱使下他竟不发一言地跟着她离去的脚步。


62.璃儿被劫

男子还在想着要寻个什麽借口继续跟着佳人,倏然而至的异样气息使得他神色一凛。察觉到若有似无的危险气息正朝着这边接近,自己一直独居於山中几乎从未与人结怨,显然那些人针对的是她们主仆俩。要是其他人也倒罢了,他也不会去多管闲事,可是今天他改变主意了,谁也别想动她……

“夫人,天色暗了,千万要注意脚下才是。”

“我知道,就怕他们等得急了。”就是因为天色渐黑才要更快地赶回,心下依旧忐忑可是该面对的总要面对,如果回去得晚了让父皇误会那才是大大的不好。

“夫人,後面的男人一直跟着咱们。”对於那个一声不响只跟在身後一路行走的男子,兰心可是保持着十二万分的警惕。

“不用管他,只管走我们的。”比起兰心的担忧,燕璃更相信自己的直觉。要是男子真有歹意,她们两个女子无论如何是躲不过的,现在还能够自由地往回赶足以说明一切,只是为何他不发一言的一路跟随,却是她想不明白的。

约莫是两人的絮语被听见了,男子微微一愣,温和若水的眼眸中有着清晰可见的羞窘和一闪而逝的倾慕,就是再不晓世事也明白一个大男人对着一个已婚妇人产生的爱慕之情是不能光明正大表露出来的……

“我家主人想请小姐於府上一聚,还望小姐移步。”诡谲难辨的男声,穿透了层层的枝丫直达三人耳中,昏暗的暮色下声音的主人难以窥见,陡然而至的变数让忙於赶路的燕璃顿时停下脚步,心中的不安渐渐抬头。

“我不认识你家主人,你认错人了。”硬声朝着声音源处回道,燕璃暗自惊疑不定。这几天怪事是一桩接着一桩,先是有楚旭突然出现在梦里,现在又是莫名有人欲要劫持自己。真不该出来跑这一趟,遇上了这一群人不知道父皇会不会有事……

“认没认错自是由我家主人说了算,小姐只管随我们走一趟便是。”听闻燕璃的回答,男人不置可否,在他眼中唯有自家主人的命令才是一切,按照主人的意思只要把她人带了去,手段还是次要的。

心中的不安随着臆想渐渐扩散,正在燕璃一筹莫展之际一直跟在身後的男子几个大步便来到前面将两女庇佑在身後,直到这个时候燕璃才顾得上打量这个陌生的男子。

一身素白的衣衫在暮色的晕染下格外出尘,随意挽着的长发衬出独有的闲散逍遥,比起那些穿着考究的所谓世家公子,这个男子更像是脱离了俗世的隐者,绝非超凡脱尘可以形容。

“想要带走她们,还得先过了我这一关。”除却天边渐渐昏暗的余晖,树林里没有任何的光源。由於是背对着,男人的表情更是燕璃无法知晓的,却从那简单的一句话中感受到莫名的暖意,朗润坚定的声线有着惊人的安抚作用,心头焦灼的不安竟变得轻了……


63.鬼魅围歼

“一定要紧紧跟着我,不会有事的。”背对着她们,男子一字一句,朗润明晰的话语在幽暗的密林中格外清晰。

“嗯!”与兰心对视了一眼,燕璃知道这种时刻,她们决不能成为他的累赘,只有紧紧跟在他身後才能使其免於掣肘。

“跟好了!!”又是一声大吼,男子声音刚落,已经有数十个黑影从不远处的枝丫处遁了过来,丝毫没有为被对方阵势所震慑,亮出了环在腰间的软剑,气氛前所未有的肃杀。

寒冬腊月的夜里,幽幽暗暗的密林中,等到一批黑衣人临近了,男子才挥剑迎上一波又一波狠厉的攻势,眼见着他游刃有余地将一个个黑影斩杀於剑下。

“夫人,咱们有救了!!”兰心喜不自胜,喜不自胜地望着燕璃嚷道。

燕璃却不答话,心中虽然也有希冀却远不如兰心的天真。劫後余生这种话现在说还是太早了,这一批倒下的也许只是来人的区区一部分,後面的人才是真正难对付的,这种时刻千万不能高兴得太早,免得掉以轻心。

“公子好身手,咱们还有几个兄弟想要领教领教。”果然,那群人中的首领这才现了身再度发话。

这会燕璃才得以看了个大概模样──来人也是一袭夜行衣,却是个边光,瞎掉的左眼竟用金属制的眼球镶嵌於眼眶之内,眼球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在寒夜里显得格外诡异可怖。

这个人的气场也同他的长相一般,阴冷鬼魅,让人无由的毛骨悚然。他的武功应该不俗,要不然也不会让男子异常地防备。

“小心!!”果然,第二批围上来的黑衣人中竟有使用暗器的,看着在暮色下闪着冰凉鬼魅光泽的飞镖如花洒般朝着自己袭来,燕璃知道不会武功的她们成了这帮人袭击的重点……

敌众我寡,饶是武功再高强面对这麽多人的围剿能够全身而退已经非常难得,更遑论还要保护身後两个女人不受伤害,男子的一袭白衣已经在打斗间染上了血色,饶是如此,淩厉的攻势也没有丝毫的退缩。

父皇不在身边,自己又身无所长,要不是这个男人,她和兰心早就被这帮贼人给劫去了,可是现在就因为自己的无能害得这个好心助人的男子一再地受制於人,虽然他强忍着不发,可从那渐渐多起来的划痕和血渍,她晓得他渐渐难以支撑了……

血液的腥味在刀光剑影间渐渐浓郁,眼睁睁看着对方又一次划过他的手肘,血水顺着刀剑滴落在地,燕璃只得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尖叫出来。

被一圈黑影团团围着,只凭着男子一个人的力量,想要逃脱升天根本就是痴心妄想,狡猾的敌人盯着无措闪躲的她们一次又一次地趁机消耗男子的力气。

就像现在,要不是男子及时甩出软件把她们带离也许早就让他们得逞,可是这样的代价却是害的男子肩肘又吃了一剑。

“唔,该死的!”男子的一声低咒惹得燕璃鼻头一酸,肯定痛的要命吧,剑刃戳进肤肉的身影是如此的骇人,眼睁睁地看着不住涌出鲜血的伤口,她再也不能坐以待毙!

不可以!绝对不能让好心人因为自己而丧命,要是他为了救素不相识的自己而丧了性命,就算得救也会一辈子良心不安,况且他还是这麽的年少优秀。

暗自掏出腰间香囊里的银针,凭着记忆中父皇教给的技巧,燕璃观察着黑影分布的大体区域之後趁着所有人都没注意之际把一排银针朝黑影们身上招呼,在成功地撂倒一圈人之後,男子瞅准时机带着主仆俩飞遁而去。

只要出了这个树林不远,就能同父皇取得联系,有了父皇的支援那帮黑衣人根本不算什麽,可前提是,他们三个能够有本事逃得掉黑衣人们追捕。

“想走?!我看你是做梦!!”身後传来为首之人幽灵般鬼魅的声音,随着阴冷气息的越来越近,她知道那群人已经追了上来。

“夫人小心!!”燕璃还不知道发生了什麽,只看见兰心身体一阵颤抖,随即呕了一大口鲜血,清秀的小丫头因为这一击瞬间脸色惨白。

被燕璃死死拉住的兰心,向来清冷的声音由於受伤变得格外虚弱,这个仅仅跟了自己才几天的婢女,在危难关头的舍身护住让她心头一颤,泪水已经含在眼角,怎麽办?!怎麽办!!

“……夫人……兰心……会……拖累……”

“住口!!不允许你说这样的话!!”

断断续续说了几个字,兰心惨无血色的小脸明显是硬撑着提醒燕璃,却被她哽咽着打断了,什麽拖累?什麽放下?根本就是胡说八道,兰心为了自己连命都不要,自己怎麽能够她自生自灭,况且,引发这一场劫难的祸水还是自己……

不同於楚旭的俊美无铸,也不近於燕掣的面冠如玉,更不似父皇的霸气天成,这个怀抱着自己飞奔着的陌生男子,乍看有着少年的青涩,现在则是薄唇紧抿面带坚毅,面对着身後的重重危险丝毫没有畏惧和退却,这样一个优秀的少年,万不能因为自己而命丧於此……

“公子搭救之恩,燕璃没齿难忘。只是还请公子不要因为这场无望的搭救,误了自己的性命。”眼看着黑影越来越近,看着身边奄奄一息的兰心,再看了明显气息不稳硬撑着飞奔的男子,燕璃含泪出声。

“胡说什麽,不会有事的!!”感知到她内心的决定,男子厉声斥责,也就是因为这一记不该有的分神再次被人瞅了空子,生生受了一掌,伤痕累累之下要怀抱两人飞奔已经难得,现在这一掌更是断了他继续前行的所有力气!!

“这就是多管闲事的下场!!要是现在乖乖把人交给我,就留你一个全屍,否则今日就让你命丧於这深山野林之中!”似乎是料定了他们三人的下场,黑衣边光男不疾不徐地跟在他们身後得意洋洋地发话。


64.淫梦将至!

“谢谢你……但是……”听着她明显带着诀别意味的话语,男子再次怒目。

除了父皇,也只有他才会露出这种怒其不争的表情了。这一刻,燕璃觉得眼前男子前所未有地亲切,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却连自己都说不清楚会莫名地信任他,可是现在却由於自己,这样善良的人很有可能会丢了性命……

看着红了眼眶,紧紧咬唇忍泪的人儿,男子的眼中飞快地划过一丝心疼,不知,也不能安慰,只能通过越揽越紧来坚定她坚持下去的决心。

“别放弃……我们出得去的……”

在耳边肆虐的风声似是在嘲笑着他们此时狼狈的境地,她不知道逃脱升天的路还有多远,心里涌起一股难言的沮丧,这个温暖而宽厚的胸膛让她不可避免地想起了父皇,万千情绪在心底流转,最终有了决定。

抓紧兰心已经冰凉的手,身後男人话里的笃定,让她明白如果再由着男子硬撑,真的会害他平白无辜地送了性命。

“公子……放手吧……这样下去会害了你的……”一切都由她而起,害得兰心几近丧命,不能再误了他。

这一回男子索性不作理会,从小认定了的事就绝不会放弃,且不说还有把握拜托身後那帮人的纠缠,就算真到了山穷水尽走投无路的境地,倒是宁愿一块儿死了也不会弃她而去。

看着男子不为所动固执如初的挺拔身影,心中思绪翻飞,燕璃感动之余彻底绝了继续拖累他的心思,左手使出全力掰开男人揽着自己腰身的手,失了依托的身子瞬时自半空中跌落,好在跌在了草丛中。

“别管我,带着她快走!!”顾不得跌落造成的剧痛,燕璃对男人眼中的气急败坏和置之不理。

“你这是做什麽,别自作主张,快点过来,我们还有救!”恼恨她过早地放弃逃生的机会,就是平了自己命,他也会保她周全!!

“夫人……”

“放心,你们一个也走不了!!”阴冷刻薄的声音鬼魅般降临,再不走真的没机会了,燕璃不想因为自己让他们错失了机会,只得拼命朝着男子使眼色……

男子虽然焦急不已,但也知道那帮人捉了她不会危及性命,要是自己武功上的修为再高些,也不会落得现在这般狼狈的下场!!头一次,他如此地痛恨自己技艺不精,虽然不甘心也知道拖不得。带着奄奄一息的兰心,男子的身影渐渐消失於夜幕中。

“……”经历了这一番截杀,燕璃已经身心巨疲。自从刚才跌落身子就痛得无法动弹,现在回过神来更觉得剧痛无比,冻得发麻的双腿还好,其他部位可就难受了。

“嘿嘿,要是夫人早早地随了我们归去,也不会受这一番皮肉之苦。这做人呐,还是知情识趣为好呢,夫人现在感觉如何……”话音未落,一阵衣袂被风翻动的声音猛然而至,为首的独眼黑衣男子已经站到了面前,面带得色地睨着狼狈不堪的燕璃,右眼框里金属的眼珠子分外妖异。

背着月色,除了个模糊的轮廓,燕璃根本看不清独眼男的模样,见她满含戒备的盯着自己,对方哼笑一声,朝着两边的手下交代了几句,就有一连串急速的脚步朝着她靠近,之後便是左右两手都人死死地架着,这才勉勉强强起了身。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感觉到架着自己的两人骨架不似男人的硬朗,却也不像寻常女子般柔弱,燕璃审视了好久,才从她们胸前略微的起伏中分辨出两人的性别。也没指望能从这帮人中套出什麽,可沈默只会让恐惧蔓延。

“夫人不必担心,我家主子只是想邀夫人过府一游。”预料中的充耳不闻,满意的看着被架至跟前的燕璃,为首的独眼男子薄唇勾起一抹阴森的弧度,用着看似尊敬实则蔑视的语气出了声。

他家主人?这个毫无印象的身影如一团黑雾笼罩在燕璃心头,不仅担心对方对自己的身份了若指掌,更害怕劫了自己是为了要挟父皇,还没来得及想出个所以然,只觉得身子一轻,两个木头桩子似的女黑衣人已经抬着她就送上了一架寻常马车,可是先前跌落的疼还没褪去呢,又有着被劫杀的惊惧交加,终於恍惚了意识。

──我是淫梦即将登场的分割线──

楚旭从未觉得太阳落山竟然是这般缓慢的一件事,期盼了整整一天的夜色终於如期而至,虽然知道对方并不情愿见到自己,但一想到等会儿就能再次与璃儿共处至天明,被她怨恨的失落被兴奋雀跃生生掩了去。

自从白天突兀地被人赶出了璃儿的梦里,楚旭愤恨不甘地同时,端着心里两种磨人的情绪纠结了一整天。一种是对突然出现在璃儿梦中的男子有着赤裸裸的嫉恨和敌视,另一种是迫切地想要寻了法子,好让自己能够在白日里也能与璃儿相会……

迫不及待地催着内侍点燃安神的香炉,还担心催眠的效果不佳,楚旭更是命太医开了一记安神助眠的方子熬了药,喝完之後放松身骨躺在龙床上满心期盼着第二次与璃儿的相聚。

亢奋的思念维持了没多久,随着焚香与汤药配合着共同发挥了效用,期盼着的睡意如约而来,神智越来越模糊,发出一声心满意足的喟叹之後,楚旭安然入睡。


65.再陷淫梦【慎】

在楚旭侵入梦境之前,燕璃的意识开始渐渐苏醒过来。为什麽周围都没有人?之前绑架自己的人都去了哪?是不是在到达目的地之前,都会被囚在这个混沌之地,还没等她想起昨晚的事,身後渐渐清晰的脚步声,已经让她神经蓦地绷紧。

“白天不能见你,让我想得好苦。”从梦境中一路拨开迷雾,终於见到了一脸懵懂的人儿,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过度渴望的身心已经淩驾於理智之上,将她报了个满怀,楚旭逸出心满意足的喟叹。

之前一直是个冷情的性子,楚旭没有想到竟然有一天,自己也会说出以往嗤之以鼻的绵绵情话,而且还是这麽自然和心甘情愿。其实也无需多加思考和惊讶,能再次拥着失而复得的璃儿,这点改变又算得了什麽……

楚旭也察觉到一个现象──再次得到璃儿後,对她的渴望比值以往强烈了许多,总是毫不餍足地想与她合为一体。视她的挣紮於无物,把她的双手牢牢的架在头顶,很快就只剩下中衣,肚兜被随意地撩在一边,让一对暌违了大半天的雪乳再次露面。

这样还不够,在已经没有多少耐心的楚旭眼中,裹在她下身的裙衫和亵裤也是该死的碍眼,在自己面前,璃儿最好是一丝不挂,粗鲁地扒掉亵裤这才又见到了那片可爱的毛发。

等到想明白自己已经再度陷入了淫梦之中,燕璃都还来不及有任何抵抗和排拒,就已经被男人解尽了一身的衣衫。

“该死的,你这是做什麽?”是不是今後的每个夜晚都只能重复着被男人侵犯淩辱的噩梦,忍不住打了个激灵,燕璃的声音里充满了对现状的恐惧。

“璃儿真是娇憨得可爱,还问我要做什麽?小傻瓜,当然是疼爱你呐。”楚旭的声音压根不复人前的沈着和淡定,有的只是对於眼前人儿的执着,以及无法掩饰的狂热欲望。

不顾燕璃满眼的恐慌,楚旭笑得一派温和,身上的动作却是大相径庭。掰开燕璃的双腿,在她胯间空出了一个容身之地,然後不疾不徐地抽出腰间玉带,将那根自见她起就硬热怒张的男根放了出来。

食髓知味的男根因为渴望而涨得巨硕无比,自放出来就毫不客气地对着燕璃摇头晃脑,虽然知道璃儿眼神里恐惧成分居多,可这种只凝视着自己的眼神依旧让他亢奋无比。

不满足於视线交流的肉棒渴望着更多,楚旭带着擎天一柱触上燕璃因一身冷汗而冰凉的娇躯上,却不知这种冰凉更是让他感受到了异样的快慰,得寸进尺地纵容肉棒在她身上摩挲着,手里的空虚提醒了他,於是擒住了又娇又软的一对奶白兔,这般掌握在手的满足感终於让他稍稍餍足。

热烫的触感随着男人抽送的动作,来来回回在燕璃身上刻下专属的温度。她就是想装聋作哑也是枉然,这样堂而皇之的亵玩反抗无门挣紮无路,紧绷的身子不由一缩腹,恰好使得来到她腿心间的肉棒被柔软的耻毛重重地蹭了一下,细细软软如小刷子般的触感让龟头那一层敏感至极的表皮儿无比受用,一不留神间,就是楚旭也忍不住打了哆嗦。

猝不及防的快感让他克制不住力道,忙着玩弄奶子的大手也管不住手劲儿,再把一团乳肉大肆揉捏之後竟死死包住不放了。

“啊,你松手!会痛!!”燕璃也是一声痛呼,娇声斥责之後才觉得自己如此弱势,要总如这般忍受不住的大呼小叫才是更加丢人,当即决定管好自己的嘴,不管什麽感觉就是不能再吱声,绝对不和他有任何语言的交流。

爱人的娇斥如同当头一棒,立马让有些迷了心神的楚旭回复了些许的清明,看着咬牙隐忍的娇颜,不由地懊恼着自己方才的粗鲁行径,居然这般的不知轻重,让璃儿都吃了痛。

“都怪我,都怪我!别恼我,给你呼呼~”楚旭对着被自己蹂躏得泛红的乳肉轻怜密爱地道歉,只是他这一招根本不受人家的待见,在燕璃的眼中只觉得楚旭的这般行为既虚伪又淫邪,要是真的觉得有愧於自己,也不会做出这种阴损卑鄙的事儿来。

心里这麽想着,燕璃的面上也忍不住带出了几许的恨意来。而楚旭最不愿见到的,恰恰就她的这种表情。心里知道璃儿恨着自己是一回事儿,亲眼见到了她满目的恨意那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不敢多再看那双美眸一眼,有些局促地视线转移到了被主人淩虐到泛出血丝的唇肉上,舍不得唇儿被折磨如斯,楚旭轻轻地舔上了带血的肉儿上……
10-26
66.性兽【慎】

“轻点啊,别要这麽紧,你不疼,我都觉着疼呐。松开好不好?”薄薄的一层嘴皮儿哪里经得住她死命地啮咬,楚旭最是看不得她身上半点血迹伤痕,好声好气地哄着劝着。

假仁假义,怎麽不见我寻死的时候你跟着一块儿死呢……燕璃不由地愤愤──跟这人说什麽都是白费口舌,他是个疯子,她是个寻常人,他发起疯来是抵抗不住的,所以她认了,他满嘴胡言乱语,她不开口不是因为怕他服他,而是懒得理睬,任他唱独角戏。

固执地把她的不理不搭视为默认,楚旭努力忽视心头那抹心酸。这回他学聪明了,难受的事儿尽量少去想,尤其是关於璃儿的,总是执着回忆过去做错的只会越来越悔不当初,忏悔都没换得她回心转意,那他还独自纠结做什麽呢。

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璃儿就在身边呢,好好地想法子留住她的人,再慢慢的、有耐心有诚意地等着她的心回来就好。

“璃儿……我想你的滋味了,早上离开後就总挂念着,你呢……”被舔尽了血渍的唇肉粉粉嫩嫩的,煞是可爱。深谙这其中甜美的楚旭自然渴望的紧,光是想象着潜藏在贝齿之後的软嫩小舌的俏皮狡猾劲儿,竟不由的干了口舌,等不得了,得让这小家夥好好地被自己含着才好。

燕璃自然是不予回应的,楚旭也等不及了,几乎是急不可耐用自己的舌头霸道地侵入了她的,很是霸气地在她口腔里扫荡者,想借着这种相濡以沫让她中口液交融中让她嘴里填满自己的气息,一番动作之後才锁定了怯怯闪躲在一边的小舌儿,用力地卷住,狠狠地勾着,蛮横地纠缠。

她的嘴儿是自己的,里面的舌儿自然也是,还不止呢,璃儿从头到脚,从内到外统统都是自己的,她是自己的妻子,不管她承不承认,原不原谅,一直都是……

勃发的占有欲引得楚旭的欲望沸腾不止,伏低了身子贴紧了她,轻轻摇摆着下身,使得肉棒正好夹贴在细腻的美肌上,随着摆身带起来的摩擦让快感呈海浪般涌现,一浪接着一浪的快意让透明粘稠的前精溢出了马眼,情动的味道让空气变得愈发的旖旎淫靡。

关於纵欲这件事,对之前一心专注於谋划上位的楚旭来说是不可理解的,一直以为只有不求上进或者无能昏庸的亡国之君才会执着於女人,但现在他似乎明白了,沈溺於同爱人的交欢其实是一件再美好不过的事……

单纯的只是口与舌的相交,已经满足不了渴欲的性兽了。他想要想碰触的根本就不止这些,有些不耐地触上她的蜜处,察觉到手上的干涩,并不如想象中的湿润。

璃儿没有情动?着让他有些许的挫败,无妨!昨天的经历让楚旭立即重拾信心。捧着双乳大肆地舔弄,动作激烈、力道也控制得恰到好处,为的就是让她在最快的时间内兴奋,就算璃儿的心固执如磐石,可她的身子没有谁比他更加了解。

楚旭揉弄了一会子,再探了探璃儿私处,还好,比之方才润了不少,但自己的阳具那麽大,要全部吞下,这点程度的湿意还不够。

饶是他脾气再好,到了这会儿也有些上火了。看来不来点狠的凭着璃儿的拗性子今晚的时间可就要浪费了大半去,等会弄的孟浪了就是她再挣紮别扭都不会停,这可是她自找的!当即双手自燕璃腰肢间插入,无暇理会她闪躲的动作,强硬地掰开那双细白的腿儿,让臀儿往後抬高了,再趁势往上捞一把,这才摆好了姿势。

顾不得一脸羞恼的燕璃,楚旭俯身就是张嘴将女体腿心间的肉穴含了个整的,感受到她挣紮的动作瞬间一愣,楚旭心下莞尔却仍是不减力道。嗦住那对既娇且淫的花唇,肉贴肉紧紧地,压根就没有缝儿,只把燕璃吸得脑瓜儿发懵。

好不容易筑起来的冷硬外壳,三两下就毁於男人手里,解这具身子欲望的并非身为主人的燕璃,占有她身子时间最长的男人是储蓄,淫荡的身子根本就忘不了他的味儿,再也无法摆出那副“无论你说什麽做什麽,我都懒得理会”的超然姿态,自咽喉深处飘出的一声声的无力的吟哦,是她弃甲投降的最好证据。

自体内不住冒出的莫名张力让燕璃脑袋发麻,该死的,怎麽就有了泄意呢!这要命的身子真该剐了去,可欲望又岂是她想就能忍得去的,只觉得难以启齿的私密处似乎被堵着了,身子里的汁水被火烧的蓬勃沸腾,不用多久就能把那堵着的塞子给冲破……


67.这样弄你,很快就能怀上【慎】

“啊!!!”当灭顶的狂潮猛然而至,所谓的意志根本无力反抗,娇淫的喊叫已经率先脱口而出。

“怎麽可以……不可以……”熟悉的酸麻瞬间自体内蔓延,腿儿一蹬,纤腰也激烈的扭动着,好丢人,没有比这更淫荡的身子,没有比自己更放荡的女人了,发觉到自己竟像是在享受这难言的快慰的滋味,燕璃心里满是懊恼。

“什麽不可以,为什麽不可以,璃儿,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逼自己麽?”一直在旁观望着她高潮後的媚态,看着心里天人交战的人儿,楚旭温柔的搂过娇躯,温纯的嗓音带着几乎难以察觉的得意安抚着她。

“既然觉得舒服就应该去享受,勉强的压制只会苦了自己,我最是舍不得璃儿难过的。”亲吻着爱人颈间的肌肤,楚旭毫不懈怠地试图再次软化她的心防。

竭力漠视楚旭肆虐在身上,张狂作乱的唇舌,黏腻湿滑的舌头来来回回舔刷着皮肤,这触感透着说不出的淫秽,狂肆不羁的舌头已然化为了渴欲的淫蛇,舞动着身子巡视着这片誓要占为己有的领地,这样的爱抚没有让燕璃有所缓和,心反而悬得更紧。

这个男人最最狡猾了,无时不刻在窥视着她的反应好趁机诱哄,任他表现得再温柔体贴仍然改变不了此刻称得上是强奸的行为。关键时刻,燕璃再次警觉过来。

“我倒是忘了,璃儿面上虽然温柔可亲,其实心里最是倔强的。”巴望着璃儿软化的楚旭又一次失望了,看着眼神恢复清明嫌恶的燕璃,只能用低笑来掩饰情绪,有心痛,有不甘,唯独没有放她离开的打算。

强忍酸涩,楚旭再次压上她的身子,轻轻柔柔的吻密密的印上她波澜不兴的眼儿旁,不敢深究她眼里的含义,他闭眼吻上如画的眉眼,幻想着这样的亲吻能融了她眸子里的寒冰。

“越来越舍不得离开,贪心如我,夜晚的相聚也已经无法满足了。我们白天也在一起好不好?”再次睁开眼时,楚旭已是一脸的坚决,这是他白天思索的结果。既然有法子能在梦中相聚,会不会也能找到让璃儿白天也留在身边的法子,虽然已经问过巫祖得到的是令人失望的答案,但他不会放弃寻找。

才不要!燕璃不可思议的瞪大美目望着执拗的男人,他还想做什麽?!在霸着她的梦境作出这麽污秽的事後,居然还想得寸进尺侵袭她的白天,他这样势在必得的表情又不像是在开玩笑,要是真的被他寻到办法,岂不是所做的一切都成了白费……

“璃儿别怕,我会寻一个周全之计好让你能白日现身也无需受损,不会让别的什麽伤你分毫。”看到燕璃眼中的惊愕,楚旭以为她的害怕是因为其他,一想到让她变成幽魂的罪魁祸首是自己,悔痛与怜惜让他更加自责。

“虽然夜晚黑白无常因为“囚魂”找不到你,但听说黑白无常即使白天也会出来勾魂,我本来还想让你在白天好好休息,可现在我却害怕了,我是万不能让他们勾了你投胎转世的,只有把你绑在身边我才能安心……”

说着说着,楚旭自己也开始忧心。他怕白天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璃儿就被带到了阴曹地府饮下孟婆汤投了胎,鬼神之术,於他这肉体凡胎本就遥不可及,万一真有这麽一天,再也找不到她,他不敢想自己会变得如何,之前那种行屍走肉的滋味是万不愿再尝的!

心惊肉跳下,楚旭欲要急於证明璃儿此刻的存在,唯有通过索要通过占有才能安抚惊慌的心,於是迫切地想要与她水乳交融,急不可耐地想要感受到她,用力地将她困入怀里,紧紧地抱住,无法自抑地加大着怀抱的力道,似乎只有亲密的肉体接触才能证明,璃儿还在,她还在……

“只要能留着你,什麽法子我都愿意尝试,既然璃儿是幽魂之身,会不会也像某些书上记载的那样──可以通过画皮之术或者直接依附活人之身……”不经意间,楚旭脑海里冒出一些念头,越想越觉得可行,目光灼灼地凝视着愕然的人儿,他迫不及待地想证明自己的想法是否可行。

“到了那个时候,即使白天也能揽你入怀,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最好不过了。”他一边说一边手指分开她的花瓣,流着透明液体的大龟头吻住穴口蹭弄,只待沾足了湿滑的爱液便要一举攻入,似是在暗示她话中的含义。

呆若木鸡──正是燕璃此时最好的诠释。实在是男人的话太过惊世骇俗了,要不是还能感受到私处被挤压着的灼热,和那无比张扬的雄性压迫感,她差不多要以为出现了幻听。

“画皮,依附活人之身,这样阴邪恶毒的法子莫说是不是切实可行,就算确实存在,我也不会去尝试,只有疯子才会有这种念头!”面前的这个男人怎麽看怎麽可怕,脸上一向被形容是和煦的笑容此刻看来却是分外的诡异可怕。

“阴邪恶毒?那是对别人,随他们怎麽说,我才不会在乎他们的看法。可璃儿,现在不是你任性的时候,为了让你留下,管他阴不阴毒我都会去尝试。”

“不要,不要,千万不要,别这麽做……”燕璃开始後悔了,後悔当初为了逃离这个男人去寻死,不是害怕死亡而是害怕这个男人,害怕他的不择手段,害怕他的偏执。事情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已经远远超出了可以控制的范围,原来并不是死亡就可以了断一切,当初的自焚并没有让她得到解脱,而是陷入了眼前这个似乎再也无法摆脱的梦靥。


68.专注内射【限】

璃儿惊慌的摸样固然惹人怜惜,可是现在不是心软的时候。楚旭佯装漠视,把心神专注於如何进入她的身体,让她的腿儿夹着自己的腰,让男根一寸一寸地没入女性最娇嫩的蜜处,啧,还是这麽紧,昨晚被他弄了一夜居然还能这麽紧紧咬着……

又被得逞了!!燕璃还受到了被男人迅速贯穿的涨痛,喉咙像是被一双手死死地勒住,无论是痛苦还是嘶喊都被这双手捏着,让她无法宣泄只能把绝望和痛楚往回咽、喉头窒息的错觉让她痛苦地加剧喘息,却不想这样的动作牵引到了下体的蜜处让娇淫的壁肉随之紧密收缩着,一夹一咬弄得楚旭头皮发麻。

楚旭并非不想就此驰骋在璃儿身上任由欲望释放,可要真是不管不顾地独享一人的欢愉,那他所做的一切不都成了多余,如果他想要的仅仅只是肉体的欢愉,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甚至冒着背离人伦、逆天的风险囚了她的魂,他真正想要的只不过是璃儿心甘情愿地留在身边而已。

小心翼翼地吮干净燕璃不住流溢的泪水,他不打算心软,要是因为怜惜而放了她这一次,只会给她时间来铸就一层更加厚实的心防。

忍得一时怜惜,等将来和好了,璃儿会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的,这样想着楚旭更加坚定了自己的行为。胯下也跟着使劲朝里一个猛戳,随着突如其来的深入,燕璃还在泛泪的眼儿也是一瞠,下一秒泪珠子更是落个没完,在男人的强大面前所有的抵抗都是如此的可笑,再如何不情愿还不是照样被他玩弄……

绝望并没有因为是第二次而有所习惯,明知今後的每个夜晚都要重复着现在的屈辱,幸好不在父皇身边,幸好……燕璃开始感谢起那不知名的人物在夜晚来临之前将她掳了去。

“璃儿,你应该习惯的,我们的日子还长着呢。”直到感受到顶端抵着的是一处软软的嫩滑,楚旭便止住了深入,把浑身透着哀戚的人儿揽做一团揉进怀里,让她能好好感受到自己的情意。

“……”连开口驳斥都没了兴致,燕璃似个毫无生气的木偶,男人自说自话说得起劲儿,她只是呆呆地愣着,不发一言更莫说有别的什麽表情。

“我们说好的,要为沛儿添几个弟弟妹妹,昨晚也不知道有没有怀上,既然不确定那今晚必须更加努力才行。”偏执的天性让楚旭把自己的意愿强加在燕璃身上,不间断地在她身上抚弄触摸,力道不重,软软柔柔的,下体也不复进入时的强势,轻摇摆动维持着律动,心知女人宫口的娇弱,只想着用这载满爱意的接触来取悦她。

“呃,因为拿不准璃儿的月信,所以我才自发地做了一番准备,你不在的日子里我没有碰过别的女人,就是有时候是在想你想得紧了喝了些酒,不过别担心,我有找御医开了方子调理身体,保证璃儿怀上的孩儿个个聪明伶俐。”

听人说男人要是酗酒与妻子行房诞下的孩儿可能先天不足,一直记挂着要让燕璃怀孕的楚旭自然也留了个心眼,孩子可是挽留璃儿的法宝,半点儿差错都不许有的。如果璃儿肉身还在可以让太医根据月信开个方子增加受孕的机会,可璃儿如今只是一缕幽魂自是不能套用活人的那一套,若是因为自己的问题让璃儿生了个先天不足的孩儿,只怕到那时候留不留得住璃儿难说,要是还因为孩子惹得璃儿更加怨恨自己才是大大的不妙。

他在说什麽?似乎听到了孩子和沛儿?自被救出皇宫起心里一直记挂着见不着面的独子,燕璃潜意识里对孩子两个字格外的敏感,脑中一片混沌唯独孩子一词让她有了反应,自己这样的处境和遭遇是没有可能在同父皇厮守的,可沛儿还在呢,单单为了孩子她也不能就此自暴自弃。

“因着积攒了大半年,昨晚虽然做的激烈,但不妨事,今晚的分量一定也很足的,璃儿可要好好受着,多肏你个几次,其他的玩意儿咱们先不管了,今天晚上必得次次中出内射才好呢……”

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言辞是多麽的直白和淫秽,楚旭心心念念记挂的是要让那小小的宫口好好地吸吮吞咽,最好是把今晚所射出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吃下,璃儿的身板儿这麽纤小要是全部吃了的话,肯定连肚子都会给涨圆去,脑海中浮现出一幕燕璃双腿大开,小腹由於摄入过多的浓精而涨得浑圆的淫靡画面,楚旭更是意动了,迫不及待地要把想象中的一切马上付诸於实践。


69.再烫再多,也得好好受着!

想着要让璃儿尽快地怀上孩子,楚旭想方设法欲要射精的次数减少些,这样做是因为射的次数多了会是的精液的浓度减弱,量也少了。自然是不利於璃儿受孕的。此前他就一直在硬忍着,只全心撩弄着燕璃让她的身子足够兴奋,到现在却是实在忍不下去了。

“璃儿,好好看着我是怎麽让你怀上的。”轻声细气地说完,楚旭便笑了,眉宇间的锐气尽褪,眼角弯弯,好似他说这话并不存半点的侮辱意思,是单纯的想要燕璃见证他播种的过程。

如这般轻佻放荡的话,只要是有着羞耻心的女子在被强迫的状态下听了都不会好过,可配上楚旭这种近乎讨好的,完全不复人前虚伪面具的笑容,有那麽一会儿,燕璃也有些恍惚了。

要是真的能够十成十地把过往的记忆抽离,那是只有孟婆才能办到的事情。有些时候突然忆起了从前,并不代表心里的感情也一并残存着。

“楚旭……阿旭,你说过会对我好的……是不是?你还保证过永远都不做让我难过失望的事,对不对……”

“是,我只做让璃儿喜欢的事。”默默地在心里加以後两个字,楚旭神情柔情似水,先前野兽般跃跃欲试的狂霸有所收敛。

真是弄不清他到底有多少种面目呢,初遇时的一派温文无害让她误落了一颗芳心,後来伪装出来的柔情蜜意虽然包藏祸心也着实让她快乐了一段日子,现在想着那些都只是他为了达到目的所表现出来的假象,可看现在的样子,从下午我们开始相处到现在,除了胁迫我那会,他後面的表现一直是温柔而宠溺的。

若要说他的执着和偏激全都由自一份迟来的爱意,她真想坦白所有的事,让他明白一切都迟了。他如今的这份感情,这份偏执统统来得太迟了,真要说起来应该交付的对象都不是现在的自己,而是给予那个已经死在过去死在皇宫大夥里的燕璃……

可现在,又如何说得清呢……面对已然痴狂的楚旭……说出一切只会让他恼怒,让他把一切迁怒到父皇身上,然後等着自己的将会是他带着报复性质的淩虐。

最开始,或许是被父皇身上强烈的包容心和爱意所吸引,浑身是伤的自己也没有时间纠结别的才投入了父皇的怀抱,虽然目的有些不纯粹但好歹现在也成了深爱。现在的楚旭是不是也只是怀念,怀念曾经拥有过的温暖……或许,他的温暖可以从别处,不一定要从自己这儿索取……

“那你听着,你如今的情意我都已晓得,生死有别人鬼殊途,毕竟有那麽深的感情,我只想你过得好。所以,放下那些执念好麽,你在我身上学会了爱,能够享受你宠爱的女人终究不会是我……”她尽量让自己说得委婉,斟酌了好一会儿才说出这麽一番既能表达出自个儿意思也能足够婉约的说辞。

燕璃说得恳切,这一段话里包含着两层的意思,生和死人和鬼是想提醒他看清了如今两人的状态,一个执掌着万里江山的国君夜夜与一个“女鬼”厮混到底事不成体统的,既然他学会了正视情感,只能够让他投注感情的自然是那些存活着的,除她之外的女子。

原本还眼含缱绻聆听着的楚旭待她说完之後就抿了唇,光是看这细小的动作和脸色,燕璃就知道这费了心思想出来的话是达不到预期的效果了,他不爱听,而且是非常的不高兴,甚至是恼怒了。

“我做了这麽多,换来的是你的视若无睹,还想把我推给其他女人!那从现在开始就不允许你说那些我不爱听的,我不想伤了你,璃儿的嘴还是用来婉转呻吟才好!!”似是在强忍欲要爆发的怒气,沈默了片刻楚旭才恨声开口,可额头仍是可以窥见突起的青筋。

抵在燕璃腿心间的男根随着最後一个字音的结束,也就着花芯间的黏润湿黏的爱液直奔女阴,楚旭再也不想听那张无限娇嫩的嘴里飞出一记记直戳他心窝的刀子!枉费他还以为她回心转意了,愿意正式他的悔意和爱意,没想到到头来只是寻着法儿想把他的人连同感情一并推脱走。

“今晚注定是不让你睡的,先说好了,到时候射得再烫再多,也不准不要,统统给我好好受着!!”几乎是咆哮了,燕璃被捏着下颔,他的狂霸让她心悸。


70.彻夜播种【慎】

掳走燕璃的黑衣人一行趁着夜色庇护夜以继日地赶路。马车内,由於人质睡得深沈,负责监视的两个女剑客不免有些放松,却不知,看似一脸好眠的燕璃却承受着难言的折磨……

“啊……够……够了……不要……不要弄了!”梦里的时间似乎与外面是脱节的,燕璃已经算不清被男人这样玩弄着过了多久,只记得下体淫荡的私处一次又一次擅自为男人的敞开着,自作主张地迎合男人不知疲倦地插入,就算这可耻的身体自身也感到了疲累,可仍是主动地随着男人的撞击而摆动。

“早就跟你说过,不准说不。”和她一块儿的时间只有夜晚,他却觉得大大的不够,怎麽容得下她的拒绝。

“停……停啊!!”嗓子因激愤变得尖细,燕璃深觉此刻的自己与妓女一般无二,同样只能随由男人的性子随意摆弄,梦中的世界只有他们两个,楚旭是主宰,她就是那个卑贱的女奴。除了被反复无休止地淫玩贱弄再无其他意义。

“不能停的!都说了要怀孩儿,我要射得又多又浓,璃儿要是不好好接着,那如何生孩子!”让璃儿再度怀孕的念头是他如今头等重要的大事,只要她一天没怀上,他就会一直好好、好好地射她。

“不……不要……唔唔……”

娇躯完全不复现实中的雪白肤色,因着被连着肏弄了两个夜晚,全身上上下下,甚至於私密处也留有着男人碰触过的痕迹,撇去心疼的成分,楚旭更多的是觉得性奋和刺激,只有看到这些密集的、鲜明的印子才会多添一分真实感,才会觉得此刻的一切并非全是虚拟的,璃儿是真的被自己疼爱着、灌溉着。

“璃儿乖些,再坚持会儿,坚持一会会儿我就射了,乖啊……”

楚旭吮着燕璃的耳垂低声诱哄,舌尖不时钻进白皙可爱的耳廓里轻轻转动,引得燕璃彻骨酸软的同时还要分出一丝力气来闪躲,却怎麽也逃不开来自男人执意的骚扰纠缠。

“不!!不……不准射进来!你……你当我是什麽!!傻瓜麽……由着你哄……”这是第四次、还是第五次了?每一次,他都是这样哄着却还是不顾她的意愿次次内射入里,想到这里禁不住一阵哆嗦,昨晚还能欺骗自己不会怀孕,可是今晚和以後呢,就算这次不会有,白天过後又是反反复复被玩弄早晚有一天会让他得逞的。

“淘气,我不射进来你怎麽生孩子?忘记我的话了?你只管接着就好……”楚旭包容一笑,就算先前因为她的话气得欲要吐血,可是再怎麽也没法子一直生她的气,只不过虽然不气了,不代表不会记仇,他一向不是个光明磊落的人,惩罚她自然是舍不得,他只会狠狠地肏她入她,囚着她的人,禁锢她的魂,就算她成了幽魂,也有法子留着她乖乖地生娃儿。

“呃……可恶……又、又到了!!”管不住自个儿的身子,燕璃只能眼睁睁地由着身子被卷入高潮,唯一能做大概也只有喊出那看似抱怨其实更近似於迎合的啼叫。

“噢……璃儿……别……别夹这麽紧!……让我再多肏一会子,等下,才能射得更多呀。”

本想着取笑她的再一次不济,笑意还没来得及展露在脸上,被甬道猛的一阵狠夹,楚旭面色一凛。差一点就让她夹得射了,今晚的第五次怎麽说也应该越战越久,太快交货可不是件好事儿。连忙缓缓胯下的动作,运口气调理好有些紊乱的内息,待平复下来才注意到璃儿已经再次晕了过去。

不复娇嫩的唇肉因为疲累有些发白,即使如此仍然引得楚旭垂涎不已,当即将嫩滑的唇瓣儿霸住,含进嘴里又是一阵舔咬吞吃,甜润可口只差用劲一嗦就给吞进肚里。

比起现在璃儿晕厥过去的模样,楚旭其实更喜欢她醒着的样子,即使骂骂咧咧态度冷淡也好过现在这样的安静。

被压制了许久的不安再次抬起了头,心心念念的璃儿不是已经偎在自己的身侧麽,应该满足了才是,可为何那股不确定依旧挥之不去呢,想来想去,还是只有孩子才是拴住她的最佳筹码。让自己的种子在她的沃土里生根萌芽,让她怀着自己的孩子就是在彼此身上绑上一条挣脱不开的绳子,一次播种或许不够发芽,那就两次、三次彻夜的灌溉。

又是无端的一阵惶恐,楚旭深觉光是此前的交媾还远远不够,这中间的不确定性又实在是太多,时间不多呀,哪里还能去浪费挥霍。不安所引发的紧张让他忙不迭地再次占有……

作家的话:

筒子们注意咯,连着上了几章肥肉应该有点腻了吧,接下来就上剧情了。有什麽好的建议别藏着掖着,记得告诉小草~


71.劫她的人是?

难受,好难受,究竟是怎麽了,为什麽会如此痛苦……

想要挪动身子让自己好过些,却感觉到浑身上下备注满了铁水,身体的沈重感被放大了千万倍,根本就动弹不得。一股无力感自心底油然而生。

记忆慢慢回笼,有些片段渐渐浮现。纷杂的画面至始至终都只有两个人影,一个是楚旭,一个是她……

内容尽是她被淩辱的不堪场面──绑缚、贯穿、射入……她愤恨得想大声尖叫,嗓子却不像是自己的,似有团火焰在咽喉间跳跃,热辣的温度灼炙烤着,就是无法出声。

“……救、救我……”想要求救的念头从未如此的强烈,不想再被男人玩弄了,夜晚的记忆让她害怕他的出现,努力了好久终於能发出声了,使了全力叫出来的声音真脱了口却只是细碎的呜咽。

燕璃挣紮着想要拖动沈重的身子,从那可怖的幽暗空间逃脱,伴随着酸软无力来自太阳穴的极度涨痛也让她无力忍受,好在不懈的努力到底还是有了微弱的回报,千钧重的眼皮终於开了一条缝儿,再次咬牙尝试到底睁开了眼,入目的却是一片模糊。

“救、救我……求你……”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的求救便容易了许多,好歹说了句完整的话,还没觉得欢欣却由於突如其来的晕眩弄得再次闭上眼睛,过了一会才把昏沈给压了下去。

钻了空子得以休息的女剑客们这一次终於听到了燕璃微弱的求救声,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不耐。这娇滴滴的女人就是麻烦,有好好的地儿睡也名堂十足。

“不过得了风寒,也这麽大惊小怪的。”待其中一个起身来到燕璃身边,感受到了异常的热度,再看了看她的脸色,又是不屑地一撇嘴。这麽弱不经风啊,好吃好睡着都会染上风寒,真是个病秧子。如此想过之後,也不去管她再度坐回了原地。

人呢?明明感觉到有人来的,现在怎麽不见了?迷迷糊糊看到了人影的燕璃如同见到救星一般,瞬间充满了希望,正等着来人拯救奄奄一息的自己却不想没了动静,甚至再回过来的时候,已经没了动向。

可怜咱们的璃儿好不容易求救出声,却仍然得不到解脱,在两个又冷又硬的女剑客看来这点风寒根本不碍事儿。对於常年习武的人来说,一点风寒自然不算什麽,可连着两个晚上的精神折磨加上树林里的惊现逃命已经让养尊处优的玉体承受不住,现在的一番动作又将原本就不多体力给耗了个透儿……

燕璃再次醒来时比中途的那次半晕不醒已经好过了些。饶是如此,等意识渐渐清明,浑身的酸痛仍是让她痛吟出声,尤其脑门儿格外的胀痛,下意识的用手揉摁住患处,这才有了空闲慢慢理清思绪。

虽然还弄不清现在是什麽时辰了,但眼前既然没有楚旭那禽兽的影子,燕璃就知道黑夜已经过去现在应该是白天了。忆起自己应该是被一群黑衣人绑着才是,可到现在都没有听到其他什麽动静,似乎是除了自己周围都没有别人。等等,怎麽会没有别的人呢?!昨晚守着自己的两个女剑客也不见了踪影,这可就奇怪了。

翻转着虚软无力的身子,由仰身平躺着转为侧身俯卧,转动着酸涩的眼儿开始观察起自己目前所处的环境。

按理说身边应该留有人监视的,可现在这是怎麽回事儿?随着目光的移动,绕了一圈也没有看见任何人的影子,映入眼帘的完全是一派完全陌生的情境。

昏沈的脑袋瓜刚好过了些就不得不费神思考,有人守着倒还好,那说明人家对她不放心,喊人看着不叫她有机会逃跑。现在可就不妙了,周围一个人都没有,这说明什麽,说明人家根本就不担心,或者说看准了她根本没机会逃走,这就表示她已经被拐到了目的地!

昨天在马车上就料想过种种可能的环境,但现在这个地方仍让燕璃吃了一惊。猜测过的种种环境没有一个能对的上号,这个地方压根不是预想过的囚牢,她相信任何人都不会将一座囚牢布置得这般奢华,身体所躺的是一架楠木垂花柱式拔步床,四处都挂着自横梁垂直地面的雨过天青色纱帐,当亲手碰触到莹润柔软的布料後,才确定这一整片飘渺纱帐并非出自於幻想,而是真的存在。

“姑娘可是醒来了?”就在燕璃费心思索之际,自纱帐外传来一道平顺恭谨的女声。接着也不等她回答,人影已移步至床前,当帐子自外边被撩挂起时,床边出现的是以紫色裙衫女为首的作丫鬟打扮的众女子。


72.女人是解药

“奴婢名唤邀月,是上头派来伺候姑娘的一等丫头,这些也是一起为您办事的丫鬟们。”为首的紫衫女子面目姣好,神情柔美恭顺,似乎事先受了交待候着燕璃醒来,掐准了时间露面。

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一群平空而降的妙龄侍女们,燕璃心头不断地转着弯儿思考着该不该问问这里的基本情况,虽然知道丫鬟侍女们必然不会透露什麽有用的信息,但坐以待毙绝不是良策。

一袭玄色长袍身量修长的男人从外边绕过层层轻曳的帐幔走了进来,待近了才看清楚男子的相貌,眉眼间看不到除了淡漠以外的其他情绪,便是如此也遮不住五官的出彩,平静无波的眼眸尤其漂亮,虽然现在是一汪幽静的清泉却依旧炫目。

“既然醒来了,就喂她吃药吧。”

“遵命,左护法……”邀约柔美的声音甜腻如蜜,随着她的示意後面的丫鬟呈上装有药碗的托盘,接过药碗款摆着妖娇细腰来到燕璃身前。

一旁细细观察情况的燕璃发觉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并非是先前认为的管家总管一类,看这房里的摆设,和这些丫鬟称呼男子的“护法”二字,她猜测自己所处的应该是江湖上某个颇有实力的教派,可一向久居深宫能猜这些已是极限,别的什麽实在难以探知了。

“姑娘身体染上了风寒,把这药饮下去了寒气才是。”纤纤素手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直送到燕璃跟前,打断了她的思索。虽然身子依旧不怎麽舒坦可在这陌生的地儿被人殷勤地催着喝药,若说没有防备担心那才是假话。

开玩笑,从方才起这房里的人都当她是个摆设,丫鬟们表面上看起来是恭恭谨谨,其实呢,连喝药这件事也是等男人出现发了话才开始照做,摆明了不拿她当回事儿,她要是乖乖的喝了这混黑的药指不定就中了什麽歪招,反正风寒忍着也死不了人这药不喝也罢。

不想喝药怎麽办,可有什麽法子能暂时避了这一回?有了!燕璃痛吟一声,眼儿一闭在丫鬟的猝不及防下竟晕了过去……

“呀……这、这可怎麽是好?姑娘她……”对着晕过去的人总不能掰开了嘴把药硬灌进去吧,看着倒在床上呈晕厥状的燕璃,邀月也是一阵犯难。

男子一向令人捉摸不透的黑眸注视着床榻上看似昏厥的人儿,一开始还觉得讶异,可确定那人眼皮居然能被眼珠子的转动所影响,那原本毫无情感的墨眸中闪过一丝趣味。

装晕这一招虽然说不上有多麽的高明,可逼急了的时候用上,也是一种没有办法的办法。现在燕璃只求自己装得足够真实,能够瞒过这群人的眼睛,要是一直清醒着只怕会被强迫着硬灌了药,能躲一时算一时吧……

“碗里的药等她醒来再喝也无妨,接下来的药一定要让她吃了。”男人再次出声,似乎对燕璃的晕厥也早做了安排,淡淡地下了吩咐。

“可姑娘晕过去了呢,要是……”邀月还是有些犹豫。

“那等到她醒来了再喂!”又冷又硬的声音,自男人线条优美的薄唇里传出,只是这话的内容未免太过不近人情了些。

“若是一直……”

“那现在就让她醒来。”没等说完就打断了女人的话,这一回男人的语气已经非常不耐烦了。

“有些人总爱自作聪明,却不知聪明反被聪明误。”

就在燕璃自以为能瞒天过海欲将装晕持续到底的时候,只听见男人寒气逼人的声音再度响起在房里,这话的映射表面上像是在指责犹豫个不停的邀月,燕璃听了只觉得可怕,越往深处想越像是在说自己,难道这男人发现自己是在装晕了?!

“是,左护法。”男人话音一落,邀月随即领了命令,喊了丫鬟取了银针做备用,自己则欺近燕璃准备按压她的人中……

燕璃早就为这男人的话在心里默默咒骂了千百遍,纵然不想睁眼可一旦执着便要忍受连番的皮肉摧残,还不如醒来。被逼无奈下只能装模作样地轻皱娥眉,嘴里也像昏迷中呓语般碎碎念叨着,最後才不甚甘愿地睁了眼。

“你醒了,倒正好方便了。”男人状似惊讶,燕璃却分明看清了他眼里的笑意。可恶,他果然是知道的,所以才故意说那番话警告自己。

受到示意的邀月表示明白,後头立马就有丫鬟将事先准备好的托盘献上。

英明神武的护法大人亲自从托盘上拿起了什麽东西,朝着她面前递了过来。直到他的手伸到了眼前,燕璃才看清楚男人手中捏着的是一枚珍珠大小的褐色药丸,直觉不是什麽好东西,下意识的就是转头无视。


73.女人是用来玩弄和解毒的

“劝姑娘还是配合着吃了才好,你们还愣着做什麽?还不好好扶着她?!”燕璃根本来不及有任何反抗,手脚被侍女们摁住,脸也被迫对上男人的手上的药丸,就算是傻子也知道用这种架势迫她吃下去的决计不会是什麽好东西……

“不要乱动,否则……”男人有力地大掌非常轻易地攫住了她的颈子,用着不甚温柔的力道掐住她的下颚,麽指及食指稍稍用力迫她不得不张了嘴,然後快速的将另一手的药丸塞入她嘴里。

算准了燕璃不会乖乖地吞吃下药丸,男人抚在她颈间的大掌技巧性的按压,还抬起她下颔以便药丸滚落入腹,终於成功地让她屈服於身体下意识的吞咽。

“现在这里没有你们的事了,都下去吧,等有传唤了再进来!”确定药丸已经成功地落入她的肚里後,男人这才满意地卸下对她的控制。

“是,左护法。”齐声应了,一贯众侍女听到命令後福了福身子有序地退了出去。

“这里是什麽地方?你又是谁?刚刚喂我吃的到底是什麽?!”燕璃没有多余的心力注意侍婢们的动静,满腔心思还停留在方才男人迫她吞下的药丸上,被摆弄的不甘於惶恐让她无法平心静气,瞪着眼质问着男人。

“我家门主中毒了。”男人的眼睛又恢复了适才的冰冷,对於燕璃连番的质问也只不做回答,而是说了一句看似莫名其妙的话。

燕璃心里焦急,又觉得莫名其妙,依旧狠瞪向男人。他这说的什麽鬼话,他家门主中毒又与她有何关系,也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她的身份,光从这个人的话里也区分不了真假……

“而你,是我家主人的解药之一。至於刚刚为你吃的,是能让你无法逃脱又能保鲜的东西。”似是看懂了她眼中的愤恨,男人面无表情地解了她的惑。

燕璃听了险些将牙咬碎和着血吞了,自己又是何其无辜,平白地被拐了来作了一个劳什子门主的解药?这帮江湖人士还真是蛮不讲理!

“你能够知道的只有这麽多了,另外还要劝你趁早弃了逃跑或是等人来营救的心思,免得届时误人误己。”说完,男人也不待床上又急又怒的燕璃有所反应径自离开了。

……

醒来的时候还是早晨,现在已经到了晌午时分了。自那名左护法走了之後,燕璃就一直没有停止思考,经历过最初的彷徨无助之後现在终於有所缓和,其实现在这样倒还好些,要是留在父皇身边,夜里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子沈睡,灵魂却被楚旭淩辱着倒不如来到这地方。

就是因为太在乎了,才不想让父皇悬着一颗心却又不能有所解脱,虽然也明白一旦兰心报了信知道自己被劫走父皇依旧会心焦,但她还是自私地认为现下的处境好,至少她做不到夜晚被别的男人侵犯了,第二天还能装做一切如常继续与父皇情意绵绵。

连着两个夜里的心理折磨和昨天的身体奔波早就让这具养尊处优的身体提出了抗议,此前一直不觉得饿是因为心事重重,想通了一些事情之後燕璃才觉得饥肠辘辘。

早些时候,那名叫邀月的侍女也端送了一些点心吃食进来,反正连那颗诡异的药丸都吃了,还不信这榉木圆桌上的东西吃不得,最惨的结果不过是丢了性命,比起自己所受的屈辱死亡其实还轻巧些。

食着点心茶水果腹的同时,燕璃也开始仔细考察这片生存空间。其实细心瞧瞧,还是可以窥出点儿东西来的。譬如说这屋子里的摆设和装饰都有些问题,刚进来只觉得这环境不止奢华而且还有种似成相识之感,现在才悟了──不论格局还是风格都与大燕皇宫如出一辙。

如果说装饰风格与皇宫相似可能是她想得牵强了,有一处地方却足以证明她的猜测并无不妥──帐幔被褥上用独特隐针绣出的姿态奇异、线条畅美蔷薇花纹;要知道大燕皇宫的御用丝织皆绣有此花,望眼天下能够有资格这麽的只有大燕皇室。

在这个地方能看见蔷薇丝织这说明什麽?难道劫她的人是皇室中人?这不可能,燕姓皇族如今只留有父皇、燕掣自己和沛儿。燕掣如今应该在西北同莽人作战不会有功夫分身。而楚旭也一直以为她只是一缕魂魄,那麽剩下的就只有一种可能──这位门主应该早就觊觎这江山,甚至一直在图谋造反也说不定……


74.是玩物也是解药

希望真的像那位左护法说的,这里的主人劫她来只是单纯地用做解药,如果是别有居心想利用她来要挟父皇,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他得逞的!

“姑娘,打扰了。上头发话下来要婢子带您去清洗沐浴。”款款而来的邀月身子一福,对着沈思中的燕璃说道。

“有劳了。”沐浴?也好,过了两天浑浑噩噩的日子,身子骨都像是被拆开了重组,正好洗个澡解解乏。因着是初来乍到,燕璃虽然保持着高度警惕,但这会儿也漏听了这话中的其他意味,浑然没想到沐浴二字背後所蕴含的特殊含义。

随後跟着进来的几个侍女将左侧垂着的帐幔挂起,门外的两个丫鬟将事先烧好的热水抬了进去。燕璃敛去眼底的惊讶,这里的侍女丫鬟个个都不是等闲之辈呐,看着娇小纤弱的身子却能抬着一大桶的热水毫不吃力,除非是练过功夫的。难怪都没见着护卫模样的人出现,想来是料定了她插翅难飞……

帮着燕璃香汤沐浴的自然是为首的侍女邀月,到了浴桶边都没看见人家有回避的意思,燕璃也明了她是不打算走开了。虽说在宫里的时候也是一大群宫女内侍伺候着洗的,但来到这陌生地儿让一个捉摸不透的丫鬟来贴身伺候到底是有些排拒的。

“姑娘,您这肌肤可养得真好,咱们红院这边可算是头一等的了。”看着燕璃解尽了衣衫跨入水中,邀月倚在一边不住的夸赞。

“红院这边?我是初来乍到,这里的好多规矩世故都不懂呢,还要劳邀月跟我说说才好呢!”猜不透对方话里的恭维究竟有什麽含义,燕璃也只得装憨扮傻只想多寻几个空子套取些有用的信息。

“姑娘客气了,婢子身为下人服侍好姑娘是应当的。”话是这麽说,但好听的话儿谁不爱,不然邀月这明显加深的笑容又是从何而来。

“咱们门主的後院有一红一兰之分,红院里住着的都是像姑娘这样的美人们,兰院里则都是清一色的美男子……”

从邀月的叙述中,燕璃总算摸清了几件事,也确认了自己被掳来不会对父皇有什麽威胁,前提是父皇找不到这里。

这是一个唤作“弘辰门”的组织(囧,取名无能的某草用学生宿舍的名字胡乱凑数,筒子们一笑而过哈~)在江湖上是出了名的的神秘莫测行事诡谲,无人敢来冒犯。而这绝世无双的门主大人早年前却中了一种刁钻古怪的毒,据说是某个爱而不得的女人临死之前施放的,这毒不会致死却也一直去除无门,唯有寻找某种特殊体质的男男女女通过一些手段来压制,於是就有了红院蓝院来专门鞠养这些体质特殊的男女。

“……所以咯,有人因得不到门主的怜惜自戕的都有呢。”

“照你这麽说,红院和蓝院岂不是常常为了门主争风吃醋,就为了争那一夜的宠幸?”不能怪燕璃大惊小怪!实在是这个信息太过骇人,且不说那些个同她一样被强掳了来的人非但不觉得怨愤,居然还一个个跟魔怔了似的爱上了那门主大人,重点是那争宠的人中居然不分男女,为了求得怜爱不择手段的事儿也都乐得用。

“那这些人中难道没有不甘心留下来的?”不难看出这所谓的“解药”不单单只有解毒的效用,几乎是在为那门主解毒的同时也肩负着玩物的双重责任。燕璃只是不解,这门主怎就有恁麽大的魔性引得每个人都甘愿为他所玩弄,就不信这其中没有和自己一样不愿配合的。

“姑娘这是说的什麽话,门主大人举世无双,哪个不仰慕?只有哭着不愿走的,到从来没听说不想留下的。”邀月有些不高兴了,在她看来燕璃这问题实在有些荒唐了。

“是我说错了,实在是因为浅薄无知所以才说出这种话。对於门主大人万万没有不敬的意思。”心里大呼不可思议,但从邀月不满的神色燕璃马上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至少在她们这些人的眼中那所谓的门主应该是只能用来仰视朝拜的人物,自然是不允许有人来质疑的。为了不引起反感,只得违心的作恭维仰慕状。

“姑娘以後说话可要小心了,等得了门主召见更是不可像刚才那般妄言,万万要谨言慎行才好,否则这红蓝两院里多的是爱拈酸吃醋的,要是落人话柄遭人陷害可就不好了。”邀月这才消了不满,拿起巾子帮沐浴完毕的燕璃擦身穿衣。

“多谢邀月提醒,只是不知何时才有被召见的机会呢……”燕璃故作烦闷,长叹了口气。

“姑娘无需担心,像您这样新进门中的金贵人儿自然是大有机会得宠的,要是婢子猜得不错,晚些时候就有机会了。”邀月莫测一笑,随即安慰道。

10-26
75.新鲜的玩物

“不知这话又是从何说起呢,像我这样初到贵地什麽规矩都不懂,怎麽按这意思反而被大有被召见的机会,还烦请邀月仔细道来才好。”这里的一切似乎都不能用常规思维考虑,直觉对方话中有话,燕璃决定问个明白。

“就凭姑娘这样的相貌和气质,肯定能博得门主的青睐,何况解药更是新鲜的才有效,姑娘只管放宽心,调理好身子等着门主召见就是。”邀月笑道。

“新鲜?”越琢磨越觉着奇怪,怎麽这人还跟食物似的讲究留存的时间。燕璃只觉得那所谓解毒的法子一定非比寻常,却也晓得一再地探问定会让邀月有了疑心,只得敛去满心疑问 “青睐倒是不敢奢望,只求着能有一个容身之所足矣。”

“邀月姐姐,蔷薇花会的帖子来了。”隔着一层帐幔,只听见外边传来一道细软的声音。

“知道了,你叫几个人把姑娘的衣物准备好了,我们这就出来。”邀月似是早知道有这麽回事儿,只对着外头的侍女作了吩咐,回过头却是对着燕璃嫣然一笑,“恐怕就在今夜,姑娘就能够见上门主了,只不过在此之前免不得要吃上些无名酸气,还请姑娘记着婢子的话,多些耐性呢。”

这又是什麽意思,算是临刑前的善意叮嘱麽,燕璃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邀月是在暗示接下来的蔷薇花会似乎有什麽刁难正等着她,暂时摸不清邀月的一再示好究竟有何意图,面上倒是带着感激,拉了邀月的手说:“璃儿先谢过你的劝告,我是人生地不熟,万一遇着了麻烦得罪了人还请邀月想办法帮我才是。”

“姑娘放心。”顺势拍了拍燕璃的手肘,邀月含笑应允。

除了浴室,邀月便领着燕璃在众丫鬟的簇拥下来到梳妆台前,指挥着其中两个梳理燕璃的一头墨染青丝,只见两相配合着轻拢慢捻抹复挑,很快就完成了一个标致的盘桓髻,又悉心地在娥眉间佩以钿蝉,待邀月看了点头这才算作妆罢。

一个江湖门派的後院就有如此之多的规矩,光是这些身份暧昧的男男女女的穿衣用度就是比着昔日大燕後宫也是不遑多让,要说这莫测的门主没有帝王之心那她还真不信,虽然已经离了那皇位,也没有回去的打算,可好歹是燕国皇室後人,燕璃决定暂时留着探一探这神秘的弘辰门。

出了门燕璃才知道,自己暂居的这件院子居然也有个雅致的名号──蓄娇苑,住在这里的都是同她一样被刚刚劫持而来的男女。光听这名儿倒是足够简单明了,一看便知其意。哼,好个狂傲的江湖草莽,倒真把自个儿看成天子了!!皇帝有个储秀宫,他就搞出个蓄娇苑,倒要好好看看,究竟这门主揣着一颗狼子野心能做到什麽地步……

沿路走来都是精致的亭台楼阁,就是这脚下踏着的也是厚实的大红毯子一路绵延,形态各异颜色绚丽的蔷薇更是跟着摆了一路,名义上听着只是後院女子的寻常聚会,单单一个蔷薇花会就这麽大手笔,这弘辰门主倒是舍得。

“严姑娘,众夫人已经在等着了。”一个领头侍女模样的女子含着不卑不吭的笑容对着燕璃福了身子,面上虽好看可话里的警告意味却不容回避。

严姑娘?是了,燕璃马上明白是在对着自己说话,本来还担心燕姓太过招摇容易让人瞩目,却不想这群人已经将她的名字弄错了,燕字同严字说快了倒容易混淆,将错就错更是免了她自己想借口去开脱。

“哼,为了这蔷薇花会大家都早早的来了唯独你一人姗姗来迟,光是误了时辰不说一点儿歉疚的样子都没有,难怪说新来的没见识,这些规矩都不懂!”夹枪带棍儿的话迎头就是冲着这儿来,初听觉着细柔沈实则刻薄的女声,让燕璃神色一凛。

顺着声音燕璃这才注意到这殿中一长桌最前端,一名妩媚艳丽分外出众的丽人姿态慵懒地靠在为首的座位上,姿容堪称绝却冷着美颜,丽眸阴郁明显地不甚愉悦,惹着美人发怒的自然是那“不懂规矩,没有见识”的严梨。

“梨儿不懂礼数,误了花会的时间还望众位夫人见谅。”果然都不是省油地灯儿,厉害角色说来就来,淡然地望着一众红花艳柳,燕璃不甚在意地服了个软儿。

这就是女人,犹爱争风吃醋,为着一个男人什麽恶毒的话,下作的手段都使得出来,为爱而生为男人而争是大部分女人与生俱来的特性,倒不觉得受辱,反而为说话的那个女子觉得不值,再不甘再嫉恨又能如何,那个男人还不是一个接一个宠爱其他女子。

作家的话:

下一章,又一重要的邪恶淫贱渣男将登场,而到了晚上楚旭也要开始耍流氓,但这一次某渣男的因奸成孕计划却会因为一些变故难以持续进行,想知道的筒子们不要吝惜你们的热情~~


76.淫妖门主

“哼,干站着做什麽,还不快去寻了你的位子坐着。”若是这小蹄子天生反骨,忍不下这口气出言顶撞了那还好有个理由继续发作她,偏偏好声好气地受着就更是看了有气。为首的女子冷哼一声倒也没有继续不依不饶的为难下去。

“夫人还需耐心些,毕竟来日方长。”侍奉在後的侍女似是察觉到女人心中所想,躬身附於耳边轻声细语,这才让女人面上冷意有所缓和。她说的也不错,来日方长,只要自个儿想有的是法子收拾这些不安好心的狐媚子。

在那女子的下座左右各还围坐着十多名丽颜女子,这些个若是猜得不错,应当是久居红院,且比较受门主宠爱的佳人了。

顺着引坐侍女的带路,燕璃来到了大长桌的最末端,恰恰正是最靠近门厅的位子,到处都有欺软怕硬欺负新人的。看看,新来的被安排坐得如此靠後,若不是因着所谓的新鲜解药的身份,只怕连坐在这儿的资格都没有。偌大的红院能出现在这里也只有区区二三十人,这些所谓的前辈们连个正眼儿也不屑於给,她倒要好好看看她们能想出些什麽好法子除了自己……

虽然众美看着是对燕璃的出现浑不在意,甚至可以说是轻视。可女人呐,即使面上装得如何不屑,对於新来的威胁其实也暗暗地做着百般的戒备。看似不当回事儿,可个个都精着呢,俱是借着谈笑风生的当口儿用着不着痕迹的眼光暗暗打量,想着这位突然出现在他众人心中被定义为障碍物的新人到底能不能构成威胁。

姿态各异花容娇艳的各色蔷薇竞相怒放,与名花相比也是毫不逊色的各色美人言笑晏晏,花的芬芳和着美人们身上的甜腻脂粉味儿却让燕璃心不在焉。

身为新进的解药,与久居红院的众美人相比自然是无权无势的软主儿,燕璃从落座到现在除了自斟自饮,相邻的其余佳人也都是当着她是个隐形人儿。这样倒也不错,正好让她落个清净,有空继续琢磨之前没想透儿的事。

本想亲着邀月多多打探些弘辰门里的消息,却不想半路上被邀来参加这劳什子的蔷薇花会,蔷薇好不好看燕璃倒没心思研究,她倒是对於那个门主大人的狼子野心比较好奇,也想看看这个无处不透露着谋反野心的门主究竟是个什麽面目。只不过现在孤身一人,说什麽都是枉然,邀月那丫头也不知到了哪儿去。

眼看着日落西山转瞬就到了晚间,想到这儿反倒是又有些庆幸了,跟这帮娘们儿在一块儿也不错,要是蔷薇花会开到晚些时候就更好了,最希望的就是延续到天明这样一来就能免了睡眠到能躲着卑鄙无耻的某人了。

百无聊赖地看着众美人喝茶说笑,看着一个个佳人玉唇轻沾着唱会儿,细嫩的红酥手儿扯着绣帕轻拧小嘴儿的优雅动作,燕璃这会子有了自嘲的心思。

这些个美人可谓是姿容无双,连身为女子的自己看了都觉得惊艳,她们那些个舞蹈般优美的动作更是爽辣的自己表现不出的,也不知那门主到底铁石心肠到何种程度竟能漠视这些美好,一再地喜新厌旧。不过就算是父皇,也听说年轻的时候也有过好一阵风流倜傥的日子,难不成男人都会经历这段时期……

“快看,那不是门主跟前当差的清风麽~”

“莫不是说门主闭关出来了,也来参加咱们这花会?”

“哎呀,怎麽那出尘也跟了来,可恶!”

“哼,指不定是缠着门主来红院显摆的,不就是一娈童麽……”

“夫人,门主来了──身边还跟着出尘公子一道儿呢。”何红艳听了前半段话儿还百般欢喜,想着门主心里头果然还是有自己的,却在听全了之後迅速抿紧了原本打算灿笑的红唇。

出尘!公子出尘!!又是他!!这个身为男子却还不知廉耻对着门主谄媚承欢的妖物!!可恨的是他不知使了什麽妖法偏偏让门主稀罕得紧,就是自己也被冷落了好些时候,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她要好好瞅着看着这起子不男不女的妖孽到底能猖狂到何时!!

随着众女子既期待又妒恨的眼神,不远处的传来几声辨不清内容的调笑声,仔细一听还是听得出是属於男子的性感呢哝,众生百态,俱被燕璃观於眼底。

“还好是赶上了,省得你们日後又怨我。”随着恣意的一句调笑,原本还在捏酸吃醋的众女子都不说话了,而是殷切专注地看着说话的人。

倾国倾城用来形容一个男人,燕璃还是头一次觉得这般合衬。这个人有着风华绝代的气质,漆漆凤眸轻眨处,便招来爱慕无数,俊脸邪肆勾人,薄唇也是轻佻地微勾,不得不说这般的存在,的确不枉那些男男女女为其沈沦。


77.男女皆淫【慎】

接下来的自然是众女争相献媚,像燕璃这样的新鲜人只有在角落里当闲人的份儿,喝着茶水听着这群莺莺燕燕笑语嫣然地同被簇拥着的门主大人细诉衷情,那些个口笨舌拙的只能扯出个牵强的笑容,装腔作势地来个语焉不详的评语,或者是硬插上几句不着边际赞美的话。既然同是女人,美人何苦为难美人呐……

冷眼旁观着百花环绕的中央的钩心好戏,众女不时传来的娇嗔甜笑以及男子的性感好听的呢哝,悉数落入了燕璃的耳中,似是察觉到了她的视线,被簇拥着的男人看似不经意地朝着这边看了一眼,好死不死居然正好对上了她的眼儿,居然还露出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乖乖,该不会让这门主大人发现什麽了吧?男人嘴边那抹意味深长、邪恶性感的笑容,愣是让燕璃惊骇万分,不敢确定之前瞧见那笑容里面的得意和跃跃欲试到底是真是假,虽然知道被召见是早晚的事,但对手的强大让她需要时间来好好做些准备。

糟了,他要干什麽?!怎麽突然朝着这里过来了?!!燕璃的心根本没法儿维持镇定,只因为身为始作俑者的门主大人居然对着众美一番调笑之後便弃了美人,踱着莲步向她所在的方位走了过来。

她才不想成为众矢之的啊,可是眼前的情形根本就不能由着自己的意志控制,主动权根本都在对方手中,更糟糕的是她连对方的心思都猜不到如何见招拆招。小脸因为突如其来的的变故而微微变色,来者不善!管他出的什麽招她燕璃接着便是!

美目蓄满防备盯着向朝这边款款而来的偏偏美男子,这个男人的一切都是那麽的神秘,过着几乎与帝王无异的奢华生活,私人後院里有着数量和质量皆不亚於皇帝後宫的众多美人们,又由着绝佳的相貌和武功,看得出整个弘辰门里的门众都对他极是尊敬推崇,或许在这帮人的心里所谓的神祗,大抵上也就是如他这般了,身份、地位、权势、能力、相貌、性情……无一不佳。这样的男人无怪乎男人女人都会倾慕,就算身中奇毒心甘情愿成为解药的男男女女恐怕也是争先拥後,要是万一自己与他有了什麽过多的互动在这里决计是要引起众怒的。

“门主……朝咱们这里下来了……”

燕璃对於门主大人的到来是避之不及,可在其他人眼里就是天大的荣幸。特别是邻近座位上的几位妖娇美人儿粉面上露了春意,想着即将发生的可能就是止不住地惊喜兴奋,美眸满是缠绵切切的情意,又娇又软的甜嗓儿简直可以把人的魂儿都给勾了去。

“门主……你终於记得尘儿还在呐。”声音傲娇的程度丝毫不亚於任何一个女子,燕璃不仅回头看向声源这才发现後头还站着个同样风华绝代的出尘公子。

想来是以红艳夫人为首的红院女子由於嫉妒刻意把他甩在了後面,此刻的出尘下颚正不满地抬着,那不逊於女子的娇嫩薄唇儿,配着一张同样娇媚的妖颜着实令燕璃感到自愧不如。

“尘儿莫生气,今晚决计好好补偿你。”爱宠眼中的不满,就连玉面门主都难得地好声好气地诱哄着,被遗忘的众美人自然是心里恨得不行只差没把手心里的帕子当成某个人给绞烂。

“你们接着玩儿,我和出尘先歇息去了。”娇滴滴的美人们还在等着门主大人夜晚的眷顾,没想男人丝毫没有想法去浇灌浇灌她们被妒火烧的发烫的心灵,一双多情的墨眸只顾焦灼在爱宠身上。

=====

“啊,动静这麽大,会被人听见的。”不似女子欢爱中的极尽娇媚,男子特有的清亮声线染上了情欲而变得沙哑,在黑夜中显得格外的魅惑人心。

“怕什麽,就算有人碰上了也会识趣走开的,你要在这麽推推嚷嚷的,我可就去红院了?”相较伴侣的羞涩顾及,男人朗笑调侃。

“可是,你好不容易才闭关而出,应该好好养足精神。老是这样,不好……而且你是没脸没皮没心没肺,占着我的身心还想着外头的一大片人……你……”左出尘还是害羞不已,可心里的那番顾及却不得不说,还没等他好好说完,整个人儿顷刻间就被男人弄得衣衫缭乱。

“养足精神,在你身上养也是一样的……而且没好好弄你几回,我可是会有好几天打不精神呢,你看我这大南傍国是不是精神矍铄呐?”悉悉索索就是一阵暧昧的宽衣解带之声,男人把爱宠剥了个大概就再也忍不得,嘴上却不住调笑,倒是手里不敢懈怠。一手制住尚存迟疑娇羞的亲亲爱宠,一手飞快的解自己的衣带。


78.随性淫乐【慎】

“哼,什麽大南傍国,我看是孽根才对。总有一天要折断了它,省得不安分出来一再地祸害人……”

“哈哈~那就要看出尘的本事了,要不咱们今晚就来一出孽根大战淫穴的戏码,看你的小骚穴能不能如愿折了我这孽根!”男人把左出尘的双腿大大分开,一手还来回捋动了胯下硬涨矍铄的肉棒,空出两指掰开菊蕊让性器自後猛入了後穴中。

“啊……门主……门主……”被男人整个贯穿的左出尘紧绷的妖颜上被痛苦的欢愉神情所占据,薄嫩的嘴唇里吐出一声声娇糜的吟哦。

左出尘浑身无力的倚躺在男人身旁,颀长白皙的躯体上布满了情热的欲望标记。挽得好好的髻也早被打散,齐腰的青丝散落在黑夜里,调皮的几绺发丝儿更是被汗水勾引着不肯坠落,像沈溺於肉欲的淫蛇,狭长的狐狸眼里也是朦胧一片,只看得见里头荡漾的春光,脸上也不复平日里的淡雅,取而代之的是诱人注目绯艳桃粉,可怜的嘴儿更是被男人吃得都肿了,水淋淋的像极了美味的蚌肉。

饶是胸前是一片平坦也逃不了男人的蹂躏,不像女人胸部的曲线妖娆,却在沾染上男人的唾液後也是分外妖娆,自有一番明媚。修长笔直的双腿被男人的腰身架着只能无力大张。胯下最脆弱的男性特征此刻也是受制於人,被男人拢握在手中随性玩弄。

“出尘的玉柱倒生得霸气……所谓真人不露相即是这般吧……”出尘公子身形修长看似细瘦可玉柱却是生猛,男人似是见惯不怪反而用手指夹着柱身,一手骚刮着柱上的孔眼取笑。

“啊哈……生得再霸气还不是要被你压着作弄,你反正得意了……”左出尘听了抿嘴别扭着埋怨,便却不知道自己这番话听在男人耳里有多麽地耐人寻味,立马化身为一只不知节制为何物的饥渴欲兽欲将他整个儿吞吃入腹。

“怎麽,貌似出尘不怎麽甘愿被我疼爱?”男人一手按着怀中的腰肢,一手作势握紧硬热无比的肉柱双臂驾着将其一次次拉离再又一次次狠狠地抽回。

“唔……门……门主轻……轻点儿啊!”左出尘被男人突然变得急遽地律动弄得难耐,心里不愿像女子承欢那般极尽淫浪只得咬住下唇才勉强忍住,一向平静无波的妖颜上露出了罕见的扭捏和羞涩,要是这样的表情被红院里的女人们看见只怕会妒红了眼去。

“是出尘穴儿太不经肏了,错不在我呢,饿了都有半个月哪里能轻着弄。”身後的男人笑容依旧轻佻,进出菊穴的力道压根没有放轻的打算,受不得拘束的发束也在此刻随着猛烈的动作挣脱了束带,轻狂地飘荡在夜空里。

“这半个月里,出尘想不想我?”随着外衣白袍的下摆被撩起大半,左出尘结实的臀完全处於男人的桎梏中,似乎对这种触感很是爱不释手,男人难掩喜爱地上面留下深浅不一的印记。

“嗯嗯……想……想啊……想你……”男人粗大紫黑肉南傍国次次皆是不做停留地进出紧致的菊穴,根本没有时间让左出尘多做考虑。

“转过头来,让我看看你发浪的样子!!”听到情人的浪声迎合,男人得意之余更是难掩性奋,一把将左出尘的头扭转过来,以便能将他被自己肏得嗷嗷直叫的淫荡模样看得清楚。

“唔……门主……啊……”左出尘乖巧地依照爱人的指示,强忍着被插得酸软无力的身子转过头去。他的忍耐让身後的男人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肉棒被紧致的菊穴吞了又吞挤了又挤。

饶是经验丰富如他此刻也有些难以忍耐,霸道惯了的男人为了逼得怀中之人早一步缴械喷汁甚至卑鄙地分出一手捻弄着对方胸前早已挺立的敏感乳尖,一手更是直悉对方胯下,极富技巧地快速套弄着那根涨怒狰狞的肉色阴茎。

“要……要来了啊!!!!!”“别忍着,我也快了!”此起彼伏地,先是一个沙哑略显青涩的男声,再来是男人的嘶吼两个人一前一後先後达到了高潮,“咻咻───”配合着他们的还有两道糜烂白汁恣意释放的声音。

“门主,出尘很快乐。”享受到极致欢愉後的左出尘稍显爱娇地依偎着男人健硕的胸膛,喃喃低语出暧昧的情话。

“我也是。”紧揽着怀中柔顺倚着的身子,睨着情人脸上满是欲望被满足的慵懒笑意,男人更是爱得不行,情难自控下不自禁的在其汗湿无暇的额头上落下一连串轻怜密爱细吻。

“被你一阵狠绞猛吸总算慰藉了我饥渴了一段时日的欲望,不知出尘可还有力气继续?”邪气四溢的狭长凤眸魅惑地一挑,男人俊美不失硬朗的脸庞上仅仅稍稍餍足,显然,刚才的一出还不足以完全喂饱了渴欲的野兽。

“就算要出尘精尽人亡也要让门主尽兴~”左出尘闻言展眉妩媚一笑,伸出白皙修长的双臂,拦住男人的脖颈俯身打算与之缠绵一吻,男人眼神却是突然一凛,望着不远处的葱茏树丛眯了眯眼。察觉到爱人注意力被引到了别处,左出尘亦是顺势一望,即是有所顿悟。

“哼、都说了不要在外头弄……可恶!真的让人看见了……”


79.淫梦缠身!

“这麽说,今天要立我规矩的就是红艳夫人咯?”在女人堆里身份只能说是低微的燕璃走在回往小院的道儿上,前面带路的依旧是邀约和另外两个小丫头,趁着四周没有什麽人总算有了继续打听消息的机会。

方才门主大人的提前离场一并带走了花会上红院女人们的心,就是再如何嫉妒愤恨也暂时无法动摇出尘公子的地位,蔷薇花会也只得寥落收场。

“正是,红艳夫人性子骄矜傲气,却是咱们红院里最受门主宠爱的……”

等回到了小院由丫鬟们伺候着上了床,燕璃翻来覆去想着刚才听到的一时兴味盎然,连着睡意也不如往常的浓烈,闭着眼儿正思索突然听到了有人在喊自己。

“璃儿!”楚旭一大片缭绕的迷雾大声叫唤着,他能够感受到燕璃的气息却迟迟看不见她的身影,这样飘渺不定的情形让他心慌,双手在层层迷雾中四处摸索期盼着赶快找着心爱的人儿。

“璃儿你在哪儿?!璃儿!!”明明感觉到她的气息,却硬是无法找到确切的方位,想着她是不是因为恼怒自己故意不肯回声,楚旭更是心焦生怕发生了捉摸不定的变故,呼喊的声音愈发的急切了。

该死的,不是说等她睡了有了梦境才会被他找上门麽,为何今天睡意全无,根本没有入睡却还是被他缠上了身,燕璃只觉得耳中的男声犹如丧锺,惊慌之余更是吓出了一声冷汗。

按常理来说,燕璃的预计倒是没有差错的,可却唯独低估了楚旭对她的偏执。

隔了一个白日,楚旭好不容易攀着日落的到来,想着早早同爱人相会的男人自然是迫不及待想入进入梦中,可今天的情况却出奇的诡异。一开始依旧是按着巫族之长交代的方法吟着咒语试图招魂入梦,满心期待着想念了整天的人儿快快出现,等来的却是这一片怎麽也散步去可恶至极的浓雾!!

感觉到神智渐渐陷入混沌的燕璃吓得脸色苍白如纸,虽然现在楚旭还没有能够拉她入梦,但是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麽,趁着心神犹在,千万不能慌!咬着牙边给鼓劲儿打气挣紮着想要从床榻上坐起。

跌跌撞撞地起了身,一路上却没有碰见任何人,不知道到了哪儿只感到磨心地劳累,抚了抚胀得发痛的额际遇,燕璃根本不敢回头生怕一个迟疑就被梦中已然化为恶鬼的男人给捉了去!!

感觉到了熟悉地香甜气息变得越来越紊乱,随着这阵气息的渐行渐远楚旭立刻明白了这是璃儿的刻意躲避。固然被这一结果刺得心如刀绞,却也没有过多的时间耽误,只想着要穿透迷雾找到她的人再把她好好困在怀里哪儿不准去,心乱如麻之下眼前的浓雾更是碍眼,愤恨至极的男人顿时不顾巫祖的警告,在迷雾重重中动用了功力……

“……救我!!救我……”感到脑中的抽痛加剧,燕璃在阵阵难受的重压下只得寄希望於外人的求助,好不容易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顾不得其他,只顾着向着来人求救。


80.被中断的欢愉

“出尘莫恼,指不定是哪个不长眼的误打误撞看到了,随他去吧。”男人倒是毫不在意。

“又快到月圆之夜了。”倚在男人怀里休憩了一会之後,左出尘的疲弱才得以稍减,想到另外还有更重要的事,不得不提前提醒男人。

“哼,愚蠢的女人,都死了还要留下个麻烦给我。”揽着衣衫尽褪的瘦削男体,身着赤色长袍的男子脸上欢愉之色还未褪尽却因想起了某些人事而沈了脸色。

“若不是门主不解风情,她又何须如此。不过她的愚蠢倒是无可否认的。”听着男人难掩厌烦的抱怨,躺在怀中的左出尘一手卷着汗湿的发绺绕着圈儿,一边出言调笑道。

“要不是中了这邪门的毒,我也无需到处搜罗解药。”

“嘿嘿,你这叫得了便宜还卖乖。”

=====

身体变得越来越重,挪动的步子愈发的踉跄,还想再前进些却像被锁链困住无法动弹。幻境中的楚旭感觉到了燕璃动作的停滞,一边继续着搜寻一边继续呼喊着“璃儿,随你怎麽闹脾气都好就是不要躲着不见我,别调皮了,快出来──”

逐渐变得清晰的男声让燕璃想象到对方离自己越来越近,一想到若是再度被虏获会有怎样的下场身体趴着也不能坐以待毙!死,现在还不时候,屈服更是不可能的事。

前边好像有人呐,那就更不能放弃了,朝着刚才有人出声的方向,咬了咬牙,闭眼朝着模糊的人影冲撞上去。身体因为这一举动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在快要接触到对方身体的那一刻轰然倒地。

“璃儿!!!你去哪儿!!!快回来!!!”在她在失去意识的瞬间,隐约还听得见背後那道痛心而绝望的咆哮声……

远处传来的响动不仅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大,借着月色二人这才看清隔着花丛有一个黑影踉踉跄跄朝着这边来了,听着那破碎不堪的求救声,顿时都觉得无比诧异。

“英雄救美的好事都给你碰上了。”左出尘嘻戏一笑,语带调侃地睇了眼面带异色的男人,在收到男人送来的白眼之後才停了继续挑弄的心思。

眼看燕璃即可就要倒地,男人“咻”的一声物便飞身而去揽着了摇摇欲坠的女体,不过瞬间便再度飞回左出尘身边。由於神志不清,再加上一路的跌跌撞撞,此时的燕璃只穿有薄薄的一层中衣,几乎称得上是几不蔽体。

“这个新人我在花会上见过呢。”睨了一眼昏睡中燕璃,左出尘朝着神色复杂的男人说道。

“不愧是新人呐,味道真好闻。”附下身子凑近了一问,这下更是满意了,左出尘忙不迭地对着沈浸在自己情绪中的男人继续自说自话。

“还是多亏了尘儿才能找到这样品质好的,只是她身上似乎有些不对劲儿。”看着那张面色苍白惊惧犹存的睡颜,男人只觉得这张娇美的面庞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想着刚才她的求救声,再结合自己近距离的观察心中隐隐有个猜测……


81.爱宠欲奴【激】

“要不现在就让这新鲜货给你解解馋。喂,醒醒,醒醒……看她的样子不对劲哪,明明刚才都还有力气呼救,现在却突然没了意识却又不像是中毒……”左出尘试着叫醒燕璃无果,莫名就有觉得哪里出了问题,直觉驱使之下又凑近她鼻端闻了闻,蓦地变了脸色。

“你瞧出什麽了,是不是和我想的一样。”

“应该是中了巫术。”左出尘若有所思地看了眼一脸莫测的男人,低头瞧了瞧女人的面色嬉笑道“真是有趣呐,她中的居然是“囚魂”,要知道普天之下能种囚魂的除了我就是他了,让我猜猜,这女的莫不是他的心头好,要真是这样那就有趣了……”

“好可怜的人儿呐,生得这般如花似玉被个疯子白白遭了一番劫难。”左出尘一边说这,一边还无比怜惜轻抚了抚燕璃面颊。

“出尘打算如何?可别忘了这女子是本座的新鲜解药呢……你要玩、要报复某人都随你前提是不能伤了她,要是知道如此符合条件的解药暂时只找到了这一个,你要是弄死弄伤了她,就是再宠爱你本座也不会轻饶的。”锦衣男子闻言走近两步,捏住少女的下巴左右仔细瞧了瞧,长挑的凤目睥睨向他嚣张狂笑道。

“门主可冤枉出尘了~既然您的是解药我又哪里敢动,出尘想做的仅仅是解了她的巫咒,消了她的记忆。让那个人难受死,好好尝尝爱而不得滋味儿……”

“看来,最毒妇人心这句话到是说错了,论阴毒咱们的出尘也是毫不逊色。”默许了男子提议,男人怀抱着昏迷中的燕璃和身边的爱宠一道消失在夜色中。

===一个月後===

“门主,嫣儿爱死了被您贯穿的滋味儿──”娇到出汁的呻吟毫无顾忌的美艳女子口中溢出,何红艳妖媚热情的将自己的红唇恭送到男人唇边,邀着他一块儿相濡以沫。兴致颇好的男人没有拒绝,只是在享受着女人主动热情的侍奉时狭长深邃的眸子却还挪得出空当儿看向窗外,待看见了窗外默默等待的身影这才满意地收回了视线。

“艳儿,你真热情,真乖。”奖赏性地给予了女人一个极尽热辣的湿吻,男人深谙调情逗弄之道,一双因长年习武而用布满粗茧的大掌在女人胴体上摩挲着,偶尔还怀着作弄的心思探进两指在吞吐着自己巨大的肉穴里戳上一两下,更是弄得何红艳兴奋尖叫不止。

房间里头是春意正浓,极尽缠绵可却苦了外头等候的人儿。虽说是开了春,天气也不似冬天的寒冷,可这大半夜的让人站在外头守着却也遭罪,初春的风可别小看了它的的厉害。特别是这守夜的不是那身强体壮的汉子,而是娇滴滴的美人儿更是衬得那主人的刁钻可恨。

“门主……啊……门、门主……您可入死……艳儿了……啊!!……不行了!!”许是被男人肏得狠了,女人的呻吟渐渐地不似之前那般娇媚可人,反而显得奄奄一息。

“红艳儿……怎这麽不经用?刚才不是还勾着本座缠个不听麽,这下就不行了……”反观之男人到仍旧一副恣意闲适,似乎还有着无尽的时间和力气来把玩她。

“你这淫货……有胆儿发浪却没本事接着……本座不许你不要……”似乎是被女人的娇弱献媚姿态弄得欲火更炽,男人愈发狂狞了。

做做做,只知道做!!最好个个精尽人亡,死在床上倒干净。领了命令守着屋外的严梨听着从里头传来的引言浪语,只能在心里把里面那对兀自淫乱作乐的男女好一顿咒怨。自她守在外面开始那淫声是一波接着一波只听得她从最开始的面红耳赤到现在嘴角抽搐状,夜里的风非但没把心里的怨愤给冷却掉,反而越烧越旺。


82.夜御二女

搞什麽鬼,天还没黑就让人带着她来这儿,结果却是一直站在门外头什麽事都不用干,只要听着房子里头让人耳不忍闻淫波荡漾的污言秽语。依着里头“战况”的激烈,假若现在就这麽走了,也不会有人发现吧?在心里踟蹰了一会儿,打算提前走人的念头愈发的强烈。探头探脑地瞧了瞧里面,嘿~好家夥,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不依着门主的吩咐好好在外头守着,你准备去哪?”

“给左护法请安。”完了,居然忘了还有这位门神。拾掇好惊慌,严梨恭敬地朝着来人行了礼,装作没听见刚才的话,垂首低头乖乖侍立在原地。

对於这个传说中红尘门中最最神秘的左护法,严梨怀有大大的好奇,可碍着对方捉摸不定的脾气和杀人不见血的功夫,当然不敢大喇喇的观察。

借着眼角的余光,严梨偷偷地微微仰头打量着左丘白。皮肤是不亚於女子的白暂细致,脸部的线条与五官的组合堪称完美,就光是嘴唇也是不点而朱,英挺飞扬的一字直眉,这人的俊俏与女子的娇媚可人截然不同,是一种超出性别的潇洒俊逸之美。好看倒是真的,只除了一点,要是他身上的阴冷之气能稍有收敛,那就更好了……

老天不长眼呐,一个大男人长得比女人还美,燕璃在心里头暗暗惊叹。一不留神忘记了是在偷看,居然脱口而出:“左护法是我见过最美的男子。”

“是麽,你也不差。”左丘白嘴角抽动了下,忍住欲要暴走的冲动,皮肉不笑的的回道。严梨却还愣头愣脑,不知死活地补充了句“还是左护法最美,要是这气质再温暖些,那就更惊艳了。”

“嗯,说的不错。丘白风姿绰约,身手又极好。只除了气质稍显阴冷,本座早就跟他说过,这美人呐,光有一副美丽的皮相还不够,还要有绝佳的风情。没想到你一个小丫头也这般善於识人赏花。”

偏头看看不远处笔直站立,浑身散发着寒气的左护法,再瞅瞅声源处严梨为门主大人在劳神劳力的同时还能做到一心二用感到无比的佩服,合着她一个来路身世都不甚明了的小丫头在外头的心思也能琢磨到,既然当主子的这麽关注,她更是应该尽心伺候才是。

“严梨,今儿个正是你派上用场的时候呢!还在磨磨蹭蹭做什麽?!”隔着墙壁都能想象得到女人的脸色有多麽冰冷,听到里头何红艳的声音,严梨的神情动作更加乖巧驯服了。

“……进来吧……严梨”男人黯哑磁性的嗓音,透着浓浓的情欲,更多的却是不容反抗的霸气。

“奴婢遵命。”恨恨地在心里骂着无良的男主子,顺道儿鄙视着骄横的女主子,严梨再傻也知道今晚自个儿解药的身份就要派上用场了。

被男人疼爱过後的佳人媚色依旧,之前的柔情蜜意还没来得及好好回味,一想到今晚与门主的春宵还要与一个新来的丫头分享就不由地冷了一张如花容颜。眯着眼,在看到恭顺乖巧的身影款款进了门,止不住的妒意让她冷冷地瞪了一眼,立马就吓得那人儿缩了缩身子,胆小的人儿低下头做泫然欲泣的委屈状。

“呆呆地站着做什麽,还不快解了衣服!难道想拖着这肮脏的一身靠近主子们不成?”就算知道对方只是个未曾上位的侍婢,可一想到她那得天独厚的解药特质,和那虽无精心装扮却仍旧出彩的容颜,何红艳就忍不住心里泛酸,口出利剑。

“是,奴婢这就马上去!”

可谓是躺着也中枪呐,借着垂首的姿态严梨暗暗撇了撇嘴儿,听到这明显的没事找事儿不由得翻了个白眼。略去眼底的嘲弄之色,继续扮演惨着软弱无依的可怜侍女。

“你说,你和她,谁的身段儿更加可人?”慵懒又邪佞的低沈声音在看到严梨款款解衣之後幽幽而生,男人说话的同时还不忘摆弄着身旁的女体,惹得情潮未褪的何艳红不住轻微战栗。

“啊、门主……艳儿眼拙……艳儿不知……”虽然恼恨心爱的男人居然把自己和一介区区侍女相提并论,但奈何却抵挡不住撩拨,娇喘吁吁的轻吟,男人附有茧子的指尖已经地探入她湿淋淋的胯间,正以一种随意摆弄的姿态揉玩着她最最敏感娇弱的花蕊。


83.大被同眠

“不知道?那就让本座做个比较,比一比便知了。”因为欢爱汗湿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衬着男人的狂死邪魅更显妖异,一手懒懒地撑着脑袋,一手揽着身旁女子的身躯,就着话语不时地在女人的曲线上来回摩挲。

“还没好麽?”男人黑眸一眯,朝着对面幔帐後的严梨问道,唇边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脱完了就过来,自个上床,躺在她身边。”冲着身旁另一侧的位置比划着,在他眼中这一主一仆一般无二,皆是他用来解毒玩乐的用品,差别只在於新旧。

早知道会有这一天了。一个月前突然醒来发现所有的记忆都是空白,不记得自己的名字和身份。後来才从其它人口中知道自己名唤严梨,身份只是这偌大红尘门後院中储备的一枚“解药”,存在的意义就是随时要供门主索取享用。

一个月来拼命地想要找回自己的记忆却失望的发现睡眠质量好得惊人,几乎每个夜晚是一夜无梦到天明,在此期间夜不是没有过反抗逃离的心思,却被人告知每一枚解药若是想要逃离下场都会凄惨无比,心里暗暗吃惊,从此更是学会了在这陌生的坏境中收敛心思,身为弱者她又能如何?

闫玉书看着越走越近的赤裸女体,尤其是那明显不愿意却还强作镇定的美颜,分明有愤恨却又自以为隐匿得极好,这样不配合的态度让他从被追捧的空虚中找到了一处与众不同。

“看你的样子,似乎是不怎麽愿意伺候本座?”待她欲跨步上塌之际,被闫玉书制止了动作,他用力一勾就让女体躺在了身体另一侧,成了二女中间夹一男的大被同眠之姿。

“奴婢没有。”严梨顾不得心里的屈辱与不自在,恭顺地垂下眼帘。

“你瞒不了我。”闫玉书对她心里所想知之甚详,“真正心里有我的愿意臣服於我的人我一看便知,比如同她这样光是看着你就会产生妒意,你却不同。”

“艳儿的身心都只属於门主。”满肚子妒意愤恨的何红艳借着这话头赶紧表白心意,那边那个丫头片子她是越看越碍眼。

“知不知道男人最喜欢什麽?”闫玉书撩起她的下巴,抬起头伏在她身上与之对视,“驯服,驯服一个心里没有自己的女人比玩弄一百个恭顺的女人都要有成就感。”

“那是因为男人天生爱犯贱。”纵使默念了无数次要服从,但听到这儿终於还是忍不住将讽刺脱口而出。

就是有太多像他这种习惯於女人的追捧,被女人惯坏了的男人存在,才会造成是女人如草芥的让她深恶痛绝的现象,虽然身为奴婢,但说出口的话就不打算收回。

“犯贱麽?你还是第一个敢跟本座如此说话的人,接下来你会为你的话付出代价!”嗤笑一声,闫玉书突然一个翻身将原本平躺在身侧的女体自榻上捞起,有心要让这个出言不逊目无尊卑的婢女吃些苦头,这惩罚的手段自然是由着他的喜好而定……

原本还做好准备要受皮肉之苦,却没有想到对方出手并不为打骂,似乎是另有所图。严梨这会儿也顾不得履行身为婢女的本分,而是慌乱之中想要找个空儿逃离,奈何一介女子怎敌得过对方出手的迅急,当感到自个儿已经被抵着贴上了墙壁,只能睁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不要……”两个人对望片刻之後,谁也没有说话的心思。还是严梨率先撇开脸窘迫地求饶出声,因为她发现了自己和对方都是不着衣物,赤裸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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