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必须肏死(全本)-1-3

  

01

看得出来,她经常做肛交。

她的屁眼儿比较松。

她被迫用力扒开自己的屁眼儿。她的屁眼儿刚刚被狂操。

她的小屁眼儿发红,一股混浊的、浓浓的、发白的、带有褐色微块的粘液正从她的屁眼儿里边慢慢往外流。

我舔她闪着微光的屁眼儿,试图用舌头插进去舌奸之。

可惜舌头不够长、不够硬。

她摇晃着屁股,不知羞耻地呻吟着,“嗯……哦……哎哟……哎呀……嗯…唔……”

我啧啧吃着她的屁股眼,故意发出咂咂啜食的声音。

她扭动着,更大声地呻吟。

我把右手中指插进她屄眼儿。

她的屄热热的,散发着一股骚腥味儿。

我顶着她的G点,用力摩擦。

她狂野起来,开始说胡话:“哦……唔……操我……操我……”

我更加野蛮地按揉,同时故意问:“操你哪儿?”

她头发散乱,红着脸,回答说:“屄屄……操我屄屄。”

我舔她屄屄,右手中指揉她屁眼儿。

她光着身子躺那儿哼哼着,像生孩子,像发高烧,像猪,像母狗,看上去十分淫秽。

她把自己的右手中指伸进她自己的屁股眼儿。

“嗯……哦!哎哟……我好脏……看我多下流……来操我,当操一条母狗。嗯,来嘛……”

她说完,抽出屁眼儿里的手指,仔细看着。那手指上面粘了一些粘液,晶晶亮,略微带点儿黄褐色。

她把那手指送到嘴边,伸出舌尖,一边看着我,一边慢慢舔着她自己的脏指头。

我把我的右手中指再次插进她的肛门。我盯着她的眼睛,用力操着她的屁股。

她一边看着我,一边舔弄她自己的指头。

我拔出手指,放到鼻子下边闻闻。略臭。她看着。

我揪出她自己的手,把我的粘手指放到她嘴边,说:“嘬!”

她听话地嘬我手指。我用手指头操着她的嘴。

她的唇型很好看。但现在被我操得四周都是口红和各种粘液。

我拔出手指,再次拿到下边。

我残忍地蹂躏她的骚屄,她的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她无力地呻吟,听上去好像叹息。

我把手指再次放到她屁眼儿门口儿,略微用力一杵,通过了最紧的地带(肛门扩约肌环),里边松弛一些。

她的屁眼儿吞没了我的手指。

我的手指再次操着她的直肠。她的肠子里边软乎乎、滑溜溜、热烘烘的。

我舔着她肿胀勃起发红的阴蒂,操着她的肠子,看着她呻吟、扭动。

女人好比管子,生来就是被插的。甭对她们太好。她就是找插来的。

她正在劲头上,把两个指头插进她湿淋淋的骚屄里边,帮我操她。

她用手指操她自己的骚屄,咕嗤噗叽咕嗤噗叽,咕嗤噗叽咕嗤噗叽。

她的目光已经迷离。她的呼吸已经危急。

我继续操她的屁股眼。

高温让我热汗淋漓。

她拿正揉搓乳房的手为我抹去额头上的汗水。

隔着她那层不薄不厚的粘膜组织,我能感觉到屄腔里她自己的手指。

我再次嘬她阴蒂。她呻吟着说:“咬我豆豆……咬死我……”

我略微用力咬她阴蒂,边咬边嘬。

“操我!操!操!操!”她越说越快,“咬!咬!咬!咬!咬~~啊^^^ ”

突然,她闷哼一声,浑身一挺,呈反弓状,僵硬在床上,静音十秒,浑身肌肉痉挛。

我埋在她屁眼儿里的手指感到她肌肉收缩的强劲力度。

她快把我手指头夹断了。

我一鼓作气,把拇指也抠进她的屄屄。

她浑身无声地抖动,惨烈地挨操,嘴巴大大张开,却没有声音发出来。

我明白,她到高潮了。

这时我的鸡巴已经很硬。

她从极度的高潮昏迷中醒过来,从屄屄里撤出手指,用那粘乎乎的手摸我鸡巴。

我退出手指。手指上又是粘粘的。我用那手粗野地摸她脸。我看着她。

她睁开眼睛,望着我,热望但纳闷地问:“咋还不进来?”

我故意问:“进哪儿?”

她此时已经全无廉耻,说:“进我屄屄呀。”

我说:“你个骚屄。我嫌你脏。”

我起身。

她拉住我的手,仰脸问:“你真不想……干我么?”

她喘息。手微凉,软软的,有些汗。

我抽出一支香烟,点燃,深呼一口,把烟雾喷她脸上,没说话。

她哀求地看着我说:“别走,别走……你说过你喜欢操脏鸡……”

我面无表情地说:“我刚才已经操过你了。”

她抱住我,亲吻着我的脸、我的脖子,“你刚才弄得人家好舒服……”

我说:“你真是骚货。”

她说:“嗯……我是……”

我说:“贱货。”

她说:“哦……我是贱货。你骂得我好激动……”

她拉着我的手再次光临她两腿之间。那屄湿淋淋的,粘粘的,淫靡不堪。

我的右手探下去,把刚点燃的香烟反过来,烟头朝外插进她湿漉漉的屄穴。

她呻吟着,扭着,揉着自己的豆豆。

她喘息着说:“接着骂我……我要听……”

我一边用那香烟操她,一边在她耳边说:“骚娘们,我要操死你这烂屄。”

她说:“哦……我喜欢……”

我说:“我要操你身上所有的孔。”

她说:“哦……我能留下么?”

又来了!每次她特别兴奋的时候,都要问我这个问题,就像初相识。

我说:“可以。”

她像一个犯了过错的小女孩,问:“我能留下多久?”

我说:“到我把你玩儿腻之前。”

她亲吻我。

我从她屄屄里抽出半截香烟,烟嘴朝里塞她嘴里。

她嘬着烟嘴上她自己屄屄的粘液。

我把那香烟从她嘴里抽出,烟嘴朝里塞进她的一个鼻孔。

她困惑地望着我。

我把右手插进她的嘴巴,操她舌头。

她干呕,眼睛里满是眼泪。

我把手从她嘴里退出来,顺手把那香烟揪出来扔地上。

我关了灯。

她躺在我身边的床上。

我坐在床边,从床头柜上拿起酒瓶,在夜色中一人儿喝酒。

薄薄的窗纱在夜风中微动。窗纱上有月色打出的婆娑树影。

我什么也不想。我什么都懒得去想。过一天是一天,死了算。

她很快睡着了,呼吸十分均匀。我在窗纱透进来的月色中打量着她白白的裸体。

我的床单是中厚度黑色亚麻布,上面缀着个别金银小片,看上去繁星点点。

我喜欢在夜里看这床单。夜里看这床单,格外象是睡在宇宙之中。

我喜欢在这床单上操身体雪白的女人。黑白反差给我一种深刻的视觉刺激。

而且有一种死亡的肃穆。每次想起迟早会被抬到停尸间,我就总想好好活。

我是卖墓地的。别小看我。我挣的不比一些人少。关键是我很轻松。

人这一辈子,挣多少钱算够啊?酒有点上头了。我扭头,再次打量床上那骚货。

我插她并不多。每次都舔她、手淫她,直到她高潮。

并非我不爱操屄。而是我觉得用手操女人更爽。手能操丫俩仨小时,鸡巴不能。

鸡巴会早泄,会变软。手不会。

所以我觉得用手用脚操她更给我一种支配和征服的快感。

当然也是一种惩罚。对她以前那些事儿。

02

清晨,睁开眼,看见蓝蓝的晨雾正从打开的窗子流淌进来。

那雾很浓,就像泰山的云雾,像庐山的云雾。

我翻个身,从床头柜上抓起香烟,抽出一支,拿火儿机点燃,深吸一口,陶醉。

再吸一口,浑身微颤。爽!烟就前两口好抽。

我的鸡巴直立。早勃。憋着一大泡热尿,估计得七八斤(哈,最少也得三斤)。

我躺那儿照抽,故意不去卫生间。我有我的安排打算。

我坐起来,看着床上还在昏睡的这屄。头发长长的,皮肤白白,岁数偏大。

我爱她么?一点儿不爱。

我为啥睡她?

因为我爱操她。

她为啥跟我睡?

因为她爱被我干。

因为她被我干得高潮连连。

因为她以前碰到的那些男人,没一个能像我这么干她。

我就像一个恶魔,深知她的心理。一句话,我知道她需要什么。

她这人还行,跟我能说到一块儿去,都是爱玩的主儿,对钱财没太多需求。

她有一笔遗产,不多,够我俩鱼香肉丝七八年。

加上我还挣钱呢。我俩不打手机不上网。肚子饱了就日呗。

我扒开她的屁股往里边儿瞅。她的屄屄红肿退去点儿,屁眼儿依然松弛。

我用手指轻轻在她屄屄和屁眼儿上蹭,旋转,撩拨,挑逗。

很多时候,我就是想玩儿她。弄她。她的快感对我来说不重要。

她醒来,摸我鸡巴,含混地说:“大早上就弄人家呀?你怎么这么有神啊?”

我继续摸她屄眼儿和屁眼儿,说:“那是!你昨儿到了多少次啊?”

她歉疚地说:“都是我不好,我昨天太累了,被你弄坏了,就睡着了……”

我说:“撅着。”

她颤声说:“哦……”

说完听话地起身、转身、撅在床上,对我露出一个大白屁股。

我舔舔她的屁眼儿,问:“知道我要干啥么?”

她说:“嗯……不知道……爸爸你要干什么?”

她在我俩做爱的一些瞬间会叫我“爸爸”。这一直让我猜疑她小时候被她爸弄过。

像往常一样,我顺着她说:“你是坏女孩,不听话。爸爸要惩罚你!”

其实性幻想就是一出戏。大家进入角色,玩儿完走人。

你要非出戏,自然觉得滑稽。真入了戏,会被台词蒙蔽,甚至不愿意出来。

她说:“哦,爸爸,不要打我屁屁!”

我一边狠抽她屁股蛋儿一边说:“老爸要给不听话的闺女灌肠!”

她说:“哦……不要……别……请别……”

我说:“别动!现在老爸去拿根大粗管子。”

她颤声说,“哎呀别……爸,别灌肠!我是骚货,我是骚货…您操我吧……

操烂我的骚屄。操我……操到我疼……”

她自己把右手中指伸进自己的屁眼儿,一边操自己的屁股一边扭动。

她说:“操我……年轻人……操我……爸爸……”

我开始相信,女人在特别需要的时候是没有智力的。就沦为白痴。

她还在扭着,还在说着:“爸爸,惩罚我吧……但是求你不要太狠……”

我看着她操自己的屁股,冷静地问:“说,你犯了什么错儿?”

她说:“爸爸,我非得说么?”

我已经开始失去耐心。女人真的很烦人的,唠唠叨叨。

我面无表情地说:“对,给我从实招来!”

她说:“爸爸,您同事张叔叔、王叔叔、李叔叔、赵叔叔都诱惑过我……”

我说:“诱惑?后来呢?你让他们操了你?”

她说:“对……”

此时我已不知道真假。跟着演呗。

我板起脸,“你这小骚货!连爸爸同事你都让上!收钱没?”

她说:“没……就是钱叔叔给了我……”

我问:“嗯?什么!”

她说:“一……项链儿……”

我问:“就你说是你们班花花她妈妈送你戴的那条?”

此时她已经泪眼迷蒙了。她点头说:“是的……爸爸,我对不起您……”

我揪着她头发狠狠抽了她一个嘴巴,说:“你个骚货!你这小贱屄……”

她被抽晕了,愣那儿,很快反应过来,兴奋地说,“哦爸爸,我是小骚屄…

揍我!我该罚。把您的大鸡巴插进来…惩罚我…操我屁股……射我屁股里……”

我很困惑。这到底是一什么样儿的骚货???

我的鸡巴已经暴怒挺立。我狠狠扒开她的屁股,鸡巴脑袋对着她的褐色屁眼儿噗一声插进她的直肠。

她尖叫一声,扭着屁股,往后顶我。我知道只有淫极的屄才会这样儿。

美国人管这叫“fuck back”或“back fire”,翻成中文也许可以叫“后坐力回操”?

我端着她的屁股开始狂操,右手探下去捻她阴蒂,左手伸到前边大把抓她咂儿。

她疯了,左右扭着,前后套着,帮着我更深地插入。助纣为虐啊这是。

我忽然停下,大口喘息。

她回过头来望着我,目光悲切,脸上汗水淋漓,头发湿漉漉贴她脑门儿上。

我在用力放松。可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我的右手在加力捻她阴蒂。我的力量几乎可以捻碎她那小骚根儿。

我的左手在加力攥她咂儿。她的咂儿早已严重变形。

她呻吟说:“操我呀,爸爸,操我……”

我的尿道扩约肌终于松开。那泡热尿灌进她的肠子。

一开始她没反应。她还在说着:“操我呀……爸爸……”

忽然她意识到了我在做什么。

她身子一挺,回过头来,吃惊地望着我。

她那眼神儿像在说:“见过流氓,可没见过你这么流的。”

我攥着她的头发,用力按下她的头,把她的脸按进枕头。同时狠狠抽她屁股。

她呜呜着,但没敢大动。

我一边尿,一边“大嘴巴扇她”。啪啪作响。

一边抽她,一边回想起当年拒绝我的初恋女友。

一边抽,一边想起我的第二个女友,出去跟我铁哥们儿操屄!

一边抽,一边想起我高三时候的女班主任,那臭屄就知道请家长!

我把对女人的所有厌恶,所有怨恨,统统抽出去,抽进她屁股蛋。

她呜呜着,肚子越来越满。

我还在尿着,还在抽着。她的屁股蛋已经被抽红了,亮亮的发着光。

我尿完了,顺手从床头柜上拿来一个黄杏子,大小、颜色跟黄色乒乓球一样。

我抽出鸡巴,把那杏子往里一顶。很轻松。进去了。

我一鼓作气,拿来剩下的两个杏儿,噗噜一个,噗噜一个,都给我进去!

她哀号着:“爸爸,我不行啦……我要……要……要出来了……”

我恶狠狠地说:“要敢漏出一滴,我把你揪西单图书大厦前头操你!”

她绝望地哼着。

我起身,穿上短裤,套一T恤,摔门出去。

03

我到楼下,奔常去那家酒馆,要了一小二锅头,一盘老醋花生,连喝带嚼。

很快,酒见底儿,老醋花生还剩半盘儿。我追要一个小个儿的。

此时我的脑袋里成了一锅浆粥。我啥也想不明白。

一个小时以后,我起身、交钱、回家。

我一进门儿,立刻闻到一股怪味儿。

我看见她光着身子躺在卫生间的浴盆里,睡眼朦胧,听见我进来的开门声,抬头看我。

她身边的浴盆里,满是她排出来的液体,黄褐色,其中有那三颗杏儿。

她说:“别打我……我憋了半天……后来我实在憋不住了……”

我掰开她的嘴巴,拿起那三颗杏儿,塞进她嘴里,强迫她吃下,说:“洗澡。”

她打开热水器,开始乖乖地洗澡。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边喝边看足球。

04

我再次睁开眼睛,发现她裸身站在我面前,而我趴在桌子上。

电视里面足球还那儿踢着。我那杯咖啡还没喝完。

她轻声说:“你睡着了……”

我说:“哦。”

我起身往卧室走。

她问:“你不洗洗么?”

我说:“不……我……只想……睡觉……”

在床上,她搂着我,我攥着她的咂咂儿。两具光光的肉体纠缠着。

她说:“有时候,我想让你狠狠对待我。”

我说:“为什么?”

她说:“不知道。”

我问:“那杏儿味道怎么样?”

她说:“别问了……”

我说:“告诉我。我要知道。”

她说:“你坏死了。你知道,我的年纪……”

我说:“我知道,能当我大姐。”

她说:“嗯,可我的心完全是一个女高中生……”

我说:“唔……”

她说:“你说这是为什么?”

我说:“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是有可能的。”

她说:“我再给你来杯咖啡好吗?”

我说:“不用。我现在只想……睡觉……”

我阖上眼睛。

她伏在我身边,柔声跟我絮叨着。我已经进入梦乡。

在梦里,我隐约听见一个女人在我耳边说话,内容凌乱不堪。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头痛欲裂。她还在熟睡。

我喝着咖啡,试图归纳昨夜听到的话,发现全是碎片,凌乱不堪。

我努力呀努力,归纳完总结,内容大致如下:她名叫□□□,高中文化。9岁的时候,妈妈跟一大款私奔了,她跟爸爸相依为命,她爸爸一直没再娶,外边也没女人。她爸爸叫□□□,职业是□□□,据她说,她爸长得还挺英俊。

她14岁的时候,一天夜里,她醒来,发现她爸爸爬进她的被窝。她爸爸给她讲述自己一个人操持家务的艰难,没有女人的男人的艰难,还有爸爸有多爱她。她当然爱爸爸。爸爸揉她肚子,慢慢地手就伸进她的裤衩。她紧张死了,同时又特别舒服,心跳很快,从来没有过的那种。

后来他们经常操屄,但她爸爸严重阳痿。二人从来不请亲朋好友去家里做客。后来她找了一个男朋友,她爸爸发现以后,打跑了那个“非法入侵者”,并狠狠揍了她,紧接着操了她。

她突然发现爸爸鸡巴剧硬,而且她自己也得到了空前猛烈的高潮。后来她爸爸还开了她的屁眼儿。二人在一起获得了无数高潮。她嫁了一个老师,后来离了婚。

两年前,她爸爸归了西,留给她一笔遗产(算赔偿金?)。

我的头好痛好痛。

我穿上短裤,光着膀子,推开门,走出去,“咣当”甩上门。

在楼底下小卖部,来了一瓶啤酒,拎着,走两步,仰脖喝两口。

我痛恨贱货。

我看不起骚货。

可现在我眼巴前的床上正睡着这么一个骚货。

对我来说,这是福是祸?

都说福、祸两相依。

我偏偏喜欢岁数稍大的女人。

我的家庭很正常,我不知道我为啥喜欢岁数稍大的女人。

但岁数稍大的女人总让我冲动,可能是因为她们放得开、因为她们骚。

对眼前这屄,我又恨又离不开。咋办才好乜?

我对她当然谈不上爱。“爱”这个字眼儿,我已经有年头不使了。

今后也不打算再用。我的心早已经“死”了。

我拎着酒瓶,光着膀子,漫无目的在马路中间走,脚踩双黄线。

正是早上的rushhour.身边车辆哗哗过去,谁也不敢按喇叭。

我站住,眯起眼睛看他们丫挺的。

我头顶毒辣的日头。

不知不觉,酒瓶空了。我拎着空酒瓶,矗立在马路正当中。

所有司机都绕着我走。操。一个个平日都凶着呢,真见着狠的,都庺(我不会造字疒 松)了。

我右边的便道上,一戴红箍儿的大妈发现了我,越过车海,把我拉回便道,跟我循循善诱,说你怎么年纪轻轻就大清早上就喝成这样儿啊?把一小子养这么大多不容易啊?这要万一出点儿什么事儿,我家长得多着急啊?另外也影响市容不是?这大非典的刚过去,形势一片大好,达部遛癌哧欧好不容易说北京好话,就你这光着膀子拎着酒瓶儿戳马路中间儿,要叫哪个事儿多的老毛子咔嚓咔嚓完了瞎那么一发,那多不好啊?

其实细看这女人,长得也还不算难看。年轻的时候,也不是个省油灯。

她好看的嘴唇还在动着,她后来又说了些啥我没记清楚。

当时我在心里想:阴唇形状和薄厚恰似嘴唇。

她好看的嘴唇还在动着。

我忽然想:弄好了的话,这老屄也一准儿湿了呱嗒。丫绝经了么?

05

迷蒙中,听见一个紧张的女声说:“哎!那男的醒了!”

我完全张开眼,直起身,发现自己趴一早点铺儿的桌子上。

三米外,几个戴白帽、穿白围裙的女服务员歪着脑袋瞅着我,窃窃私语。

店铺里只有我一个顾客。

我看看手机,显示屏告诉我现在是下午四点半。

我睡了这么长时间?谁带我来的?

我头痛,口渴。要俩冰啤,仰脖儿,咕咚咕咚,咕咚咕咚。撂俩空瓶儿,放下四块钱儿,起身出了早点铺儿。

外边还是闷热。报摊儿、修车摊儿、小卖部、走道儿的、骑车的、开车的…

我昏昏沉沉走着。要搁平时,我酒量没底。可那得赶上高兴事儿。

现在我手脚发胀,地平线老歪。不知道溜达了多久,来到一幢楼前。

我一瞅,熟。是我家。

抬腿上楼。

嘣噔嘣噔。一瞅,二楼。

嘣噔嘣噔。三楼。

嘣噔嘣噔。四楼。到了。掏钥匙。开锁。进门儿。听见一男一女的喘息。像是正并肩百米冲刺。

“嗯!嗯!”

“哦……哦……”

我直接进厨房,抄起我的剁肉大刀,刀背儿半寸厚,循着声音走到餐厅门口儿,靠门框上往里看。

那俩操得如火如荼,愣没听见我进来。

一男的,三十郎当岁儿,浑身大汗,正给她按餐桌上操她。

餐桌上也没垫点儿铺盖。是个畜生。

她被操得花容失色,粉鬓散乱,一绺头发粘着汗水横在她眼睛里。她都没意识到。

她张着嘴,闭着眼睛,紧紧搂着那男的,说着:“哦操我……嗯操我……”

那男的死命抓着她的大咂儿,凶狠地操她湿屄。

餐厅里发出啪啪啪啪咕叽咕叽咕叽咕叽的声音,就像野牦牛踏在泥地上。

那男的停下,缓口气儿,把她俩腿扛到肩膀上,嘬着她的脚趾,继续狂操。

她脸更红,叫更厉害,呼气儿吸气儿更快,间隔更短促。

那男的一边操一边舔她脚趾缝儿,右手还伸下去抠她屁眼儿。

她尖叫着,挣扎着,脑袋左右晃得飞快,像正挨刀的母猪,样子惨烈。

很快,她浑身绷紧,摒住呼吸,不动了。

那男的一路狂叫着,声音越来越大,就跟我这儿没邻居似的。

只见他痉挛地狠动鸡巴,脸憋得紫红。

她狠狠地闭着自己的双眼,俨然江姐遭遇戴笠。

那男的大张着嘴,一串口液滴到她脸上,嘴边。

她左手擦了,顺手抹餐桌边儿上。

那男的最后抖两下,不动了,如被击毙倒地的银行劫匪。

一对野狗喘息着,屌还摽一块儿,分不开。

过了三、四分钟,那男的被推起来,鸡巴往外褪(tun,四声)。

她起身,分开腿跪在餐桌边的地上,面向那男的。混浊的体液从她屄屄往下流。

那男的浑身大汗,起身,站在餐桌边,面对她,把脏鸡巴往她嘴里拱。

她轻轻动着脑袋,耐心地用嘴洗那条脏鸡巴。

那男的用手按着她的头。她的长发完全挡住了她的脸。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那男的微微叹一口气,浑身放松。

她忽然推开那男的,猛咳起来。嘴里、鼻子里喷出大量黄尿。那男的还在尿,揪着她头发,对她脸狂滋。

她被呛得喘不上气来,拼命躲着,可是那男的还用力攥着她的头发。

她是一只快被攥死的小猫,喵喵叫,无助。

我光着膀子、拎着剁肉大刀,直接冲进去,用肩把他橦开,左手一把攥住他两腿间那堆宝贝,右手高高举起剁肉刀。

那男的完全傻了。我的女人还跪在餐桌边地上,睁着眼睛,成了塑料人。

我的刀照着他脑袋拼命剁下。我从没用过那么大的劲儿。不幸用力过大,砍偏了,钢刀深深剁进餐桌(得说幸亏我砍偏了。要砍中了,我就一日三餐有窝头吃了)。

我当时真急了,连拔两下,愣没拔出来。

我拔刀的功夫,那男的抄起短裤夺路而逃,鞋都不要了。

我拔出刀,转身,那男的已经飞出大门,还顺带手给我摔上门。门撞上了撞锁。

我照着他跑的方向用力甩出剁肉大刀。那刀嗖嗖嗖转着飞出去,把门撞开一个大洞。出去了。

我听见一声闷响,紧接着是刀落地的清脆声音。

我追出去一看,刀躺在楼道的水泥地面。那男的不见了。不知道砍着哪儿了。

操!又是个庺(我不会造字疒 松?)货!真喜欢这个女人,跟我拼命啊!

剁丫一屋子血,剁下一颗人头,活下来的那个,不就是这女人的男人了么?

我捡起钢刀,走回屋,关上门。门板正中间,竖着,被劈出一条一尺多长的洞,木茬儿狰狞,不望能镇宅、祛邪。当猫眼儿也行啊。操他妈谁敢再跟爷爷犯照?!

我进了屋子,那骚货还跪那儿。

我坐她旁边儿的餐椅上,掂量着钢刀,定定神,细看,才知道她不是用这个日本人的姿势跟我讨好。她是、起、不、来。

她自己的深黄色的尿液,顺她大腿哧鎏哧鎏往下流,汩汩的。

她浑身抖着,嘴唇发白,目光呆滞。

我放下刀,弯下腰,从餐桌旁边的地上捡起一双对我来说陌生的男凉鞋,摆到餐桌上,端详着。嗯,鞋底标示鞋号为42,难怪那孙子比我矮。

她谨慎地望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伸手过去,弄开她的长发。她的嘴角儿还挂着精液、尿液、口液。

我体贴地冲她点点头。是让她起来?还是想表达“你辛苦了”?鬼知道!

她也搞不清我是啥意思,所以没敢动。

我含情脉脉地摸摸她细嫩的脸,她的皮,她的肉。

她颤声说:“他是我一网友儿。快离婚了……”

我抡圆了给她一大嘴巴。没抽痛快,因为她头发太长,都糊脸上,滑。化解了我不少力气。

我坐餐桌前边儿,开一罐可乐,一边喝一边打量她。

我说:“把头发撩后头去。”

她听话地举起双手,把头发撩后边,暴露出赤裸裸的脸。

没皮筋,没卡子,就那么举着。

我再次摸摸她细嫩的面皮儿。她的脸上、头发里,全是骚尿。

我右手攒足了劲放到右前方空中。

我盯着她的眼睛。她可怜巴巴望着我的眼睛。

她说:“你打我吧……我记小儿天天挨打,习惯了。”

我忽然觉得没劲。什么都没劲。我打她没劲。操她也没劲。

我操她,充当的是她爸爸的角色。我打她,扮演的还是她爸爸。

我又想,天天挨打,习惯了。万一哪天不挨打,她是不是就不舒服?

她的高潮,只有当跟挨打、受虐联系在一起的时候,才最猛烈。

那我抽她,还是等于操她。

《辛德勒名单》里边演到那犹太小男孩擦洗浴盆没洗干净面临被毙的命运的

时候有一句台词,大意是说,当你能杀而不杀的时候,是控制和统治的最高体现。

我坐在餐桌旁,继续喝可乐。

我尽量调息,尽量显得无所谓。也就是冷酷到底啦。

她说:“你打我吧……你打死我吧……我对不起你!”

我说:“干嘛打死?还得用呢。”

她说:“我以后再也不跟网友儿约会了。”

我说:“没关系。该约约。见谁不见谁是你的权利。”

她说:“我再也不了。”

我说:“干嘛这么讨好我?你是独立的,是大人,我也是。”

她说:“不……你生气了。我知道。我错了……”

我到厨房,找出擀面棍。又进卫生间,顺手拎出一桶洗发露。

回到餐厅,她还跪在原地。

我说:“撅着。”

她撅好,四肢着地,屁股抬起。

我用洗发露润滑擀面棍,然后扒开她的屄眼儿。那里面满是别人的精液。

她说:“爸爸惩罚我吧。我是坏女孩儿……我欠抽……”

我把擀面棍塞她屄眼儿里,一下一下操她子宫。

她扭动蛮腰,呻吟。我抽她屁股,说:“别动!”

她不敢动腰了,可忍不住呻吟。

我的左手死死按住她的屁股,左手拇指抠进她肛门。

她哼一声,忍着。那里面湿淋淋的。

我把擀面棍从她屄眼儿抽出,塞她屁眼儿里。

我往里杵。杵。遇到阻力。

我说:“放松。”

她稍微放松了点儿。我继续往里杵。擀面棍塞进一半,怎么也进不去了。

肠子是拐弯儿的。我用擀面棍操她屁股。

她说:“请拿出去……劳驾……”

我提膝照她屁股上一下。她一晃,没声儿了。

我把擀面棍抽出来的时候,她的屁眼儿没立刻关上,红红的露着内肛。

她说:“爸爸,爱我……照顾我……哦……爸爸别伤害我……”

我攥着那根擀面棍,看她可怜的样儿,鸡巴忽然暴起。

我摸着她的脸问:“你们认识多久了?”

她说:“在网上认识一个月了。今天是第一次见。”

我把拇指插进她嘴里。她嘬起来,像嘬鸡巴。

她边嘬边脱下我的短裤,露出我的鸡巴。

我攥着擀面棍,站餐桌旁边儿,她跪地上。我操她的嘴。

“嗯…哼……唔……唔……”她卖力地嘬着,小心不让牙齿碰着我的宝贝。

她的长发再次遮住她的脸蛋。

我把手插进她的湿头发,按她颅骨。她时不时去舔我肿胀的蛋蛋。

“唔……我错了。操我……操我的嘴……”

她的手指在焦虑地摸她屄屄。

从她的喘息声中我知道,她快到高潮了。

我用擀面杖轻抽她胳膊。她浑身一阵战栗。绷紧。不动了。

我抽出鸡巴。她喘息。

我捏着她脸。她叹息。

我把她揪到墙角,把她脑袋按进墙角,让她冲我撅着屁股。

她的屁眼儿刚刚合拢。我扒开她屁眼儿,猛插进去。

我狂操她直肠儿里边的润滑和高温。我感受她肛门对我的紧攥,对我的舍不得。

她呻吟着说:“哦……唔……哎呀!哎哟……哦……操我……射我……”

我攥着她的屁股蛋,用力操她,享受她的fuck-back.我把鸡巴抽出来,塞进她粘滑的屄眼儿。

她的屄还没洗,还有另一个男人的精液。

我说:“干死你这骚屄!”

她窝着脑袋,被我顶在墙角暴奸。

我俩都在极速喘息。我下巴上的汗掉她后背上。她的汗掉地上。

我把手指插进她屁眼儿,同时继续狠操。

她再次达到高潮,屄肉猛缩。她淫贱地叫着,让我射她。

我精关一紧,忙大口吸气,想我高三那狗操的班主任,想数学公式。

我抽出鸡巴,让她起身。我找来一条尼龙绳,把她双手举起、往后撅、绑一起,呈“M”形,还剩一段绳子。我把她手跟她脖子绑起来。

我退后,欣赏我的杰作。她可怜巴巴那儿站着,头发散乱,咂咂儿高挺。

我把她揪到卧室的梳妆镜前,让她面对镜子,我从后面蹂躏她咂咂儿。

她闭上眼睛呻吟,很享受的样子。

我说:“睁开眼,看。”

她睁开眼,看着镜子里面被蹂躏的自己。

我摸她裸露的胳肢窝,那里全是汗水。我摸她被紧紧捆绑的胳膊。

绳子勒得很紧,深深咬进她胳膊肉里。

我扒开她的屁股,用大热鸡巴顶她屁眼儿。

我插会屁眼儿,插会儿屄眼儿,最后射她屄里。滚烫的精液涌进她的子宫。

我抽出鸡巴,把她捆卫生间暖气管子上。她不敢说话。

我回卧室,上床,睡觉。

06

我睡醒,睁开眼睛,四周漆黑。

我站起身,往窗外看。窗外是夜空,黑,没啥星星。

想起她还被绑在卫生间,我从枕头底下摸出手电筒,打开,走向卫生间。

她双臂上举,还被绑在卫生间暖气管子上。我拿手电照她脸。她睡眼惺忪。

我过去捏着她脸问她:“你屁眼儿怎么样了?好点儿么?”

她说:“痒。”

我转身到厨房,打开冰箱,从冷冻室拿出一方块儿冰,一条黄瓜,关上冰箱门,回到卫生间,打开灯,扒开她屁股。她顺从地协助我放松她的屁眼儿。

我把那块方冰塞进她屁眼儿。她呻吟,扭着,好像闹肚子,快憋不住了似的。

我把那黄瓜冲冲,抹了点儿锔油膏,插她屁眼儿里,狠狠操她。

黄瓜顶着那块冰,刺激着她的大肠儿深处。黄瓜刺摩擦着她的肛门。

她被绑着,狂野地呻吟,哀号,一劲儿喊着:“别……别……不……”

窗外还是漆黑一片。我残忍地操她,一刻不停。

她哀叫着:“我不了……爸爸饶命……我下回再也不了……”

我顺手从旁边的毛巾架上抓来一团她穿过的长筒丝袜,塞她嘴里。

她5555555555,同时夹紧双腿,全身抖动,我知道她马上就要高潮。

我用力过大。黄瓜折了,一半攥我手里,一半折她屁眼儿里。

我把手里的半截黄瓜塞进她屄屄。她呜咽。

我说我去叫一卡车搬家公司的壮劳力轮流干她。她5555555555.我说我要在旁边把她被轮奸的样子拍下来。她5555555555.我灭了卫生间的灯,穿上短裤,光着膀子,打开大门。出门。砰!摔上门。

07

那个夜里,我溜达到一家酒馆,喝了八瓶啤酒。

出门往家走的时候,发现灯火晃动,马路在我眼前倾斜。什么都是模糊的。

我进了家门,她还被绑在卫生间暖气管子上。

她嘴里的丝袜已经吐在地上。地上还有一截黄瓜。不知道是哪半截。

我解开她,朝她身上撒了一大泡尿,打开凉水龙头,照她猛滋。

她大口吸气,哆嗦着,叹息着,忍受。

我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睡梦中我在沙滩上跑。后来又沿着一条拐弯的大运河跑,跑过河上横跨的铁桥。

河里一条硕大的鲸鱼露出背鳍,黝黑发亮。旁边游泳的人尖叫着,试图逃跑。

后来我又在一个公园里跑。好像是紫竹院公园。

我跑得很吃力,抬腿落腿全是慢动作……

醒来已经大亮。

她身穿黑色吊带裙,坐在床边的小地毯上望着我。看我醒了,俯身过来亲我。

我搂住她,隔着薄薄的吊带裙摸她咂儿。她和往常一样,没穿乳罩。咂儿软软的,大大的,沉甸甸,有质感。

我说:“把黄瓜拿出来。”

她说:“前边儿的掉出来了。后边儿的……出不来……”

我盯着她的眼睛,连攥带揉她的大ruai(一声)。

她闭上眼睛,分开双唇,叹息。

我说:“脱喽!”

她脱掉吊带裙,露出大白奶,奶头暴起。

我说:“自己摸!”

她开始揉她那对大咂儿。奶头更加肿胀。

我问:“什么感觉?”

她说:“里边儿痒痒……痒得厉害……”

我命令她:“把裤衩脱喽!”

她听话地脱掉黑色真丝裤衩,露出她的屄。

她的屄是我操过的最漂亮的屄。不管什么时候瞅,都能隐约瞅见欲望的露珠在花瓣深处闪闪发亮。

我说:“躺地毯上,自己摸。”

她躺在床边的地毯上,冲我分开大腿,双手自摸。

我让她抬起双脚,放到床上。她照办。我摸着她苍白的脚。她的脚形也很好看。

我说:“我觉得我很不了解你。”

她已经沉浸在摸屄的快感里,开始喘息。

我说:“有没有人说过,你的脚长得像古典雕塑?”

她陶醉地说:“只有你懂得欣赏我。”

看她自摸,我很激动。某些时刻,她像美神复活。

我看着她长长的中指沿着她闪亮的屄缝游走。

我感到我胸中的兴奋正在把我转变成一头野兽。

我的后脑开始往外泄漏某种牲口的强基因。

我的脖子慢慢发胀,就像绵羊正在变狼。

她躺那儿,摸着屄,望着我,柔声说:“跟我做爱吧。”

我继续亲吻着她柔美的软脚,居高临下看她自慰。

她收起双腿,蜷曲,用胳膊肘压住自己的腿弯,冲我暴露出她粉红色的肛门。

她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挑逗地摸她自己的屁眼儿。

她呼着热气说:“对我屁眼儿做爱好么?”

我恍惚。出神。迷醉。发呆。瞌睡。

我下床,爬她身上,69,舔她完美无瑕的屁股,舔她洗干净的屁眼儿。

她自己摸着阴蒂。我把手指操进她的屁眼。两秒钟后,她浑身一震,到了。

我看表:10:26am

等她完全苏醒过来,我再看表:10:36am她虚弱地说:“爸爸,我死了……你好坏……你弄死我了……”

我把她一把揪起来,扔床上。她在床垫上颠三颠。

她不知所措地望着我,像与狼共舞的羊羔,酒醒。

我扑到床上,把她死死按住,粗野地摸她屄屄。她那儿全是粘液。

她就好比一大团软体动物,不停地往外分泌、分泌。

我粗壮有力的手指头,拨弄着她的屄肉。她扭动,发出软软的叹息。

忽然,我脑子里窜出一个歪念头。

我的手指挪到她屄穴和阴蒂之间,也就是女人尿道口的部位。

我按着。揉着。她狂野呻吟。

我按住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头母狗。

那母狗挣扎着,好像要站起来。

我细心体会她尿道口的质感,发现那里出乎意料地柔软,像团浆糊,像柿子,里边儿还有“小舌头”。

不经意间,我的手指已经被她肉洞口嘬进去,深陷进一团湿热。

她说:“哦……插我……弄我小脺脺(音sui,通假字,同“尿”)。”

我说:“我有插。”

我开始加力。

她颤抖着说:“哦弄我……唔……爸爸弄烂我……”

我说:“爸爸今天要拿大鸡巴插你小脺脺。”

她说:“哦……不……求你了……别……”

我猛用力。手指尽根没入。里边很热很热,收缩着,像婴儿的口腔,贪婪地嘬。

我开始反复抽插,指奸她尿道。

她扭头亲吻我,狂乱中竟找不到我的嘴。她亲吻我的眼睛、我的耳朵。

我把中指、无名指插进她屄屄,小指操她屁眼儿。

她癫狂了。口唇区温度明显升高,烫人。嘴堵着,鼻孔大力出气儿,呼哧呼哧。

我起身,把肿胀的大鸡巴插她屁眼儿里,一边儿鸡奸她一边儿干她尿道和骚屄。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呼哧呼哧。咕叽咕叽。呼哧呼哧。咕叽咕叽……

她脸色红紫,浑身大汗。这会儿上街,肯定得被扣留查体温。

我恶狠狠地说:“你干嘛呢?”

她回答:“呼……呼……我……挨操……呼……”

我追问:“你是什么?”

她回答:“我……骚货……骚屄……哦……”

我凶狠地干她。干她!她尖声叫着,高潮了。

那声音在我听来,就好比前些天天天能听见的120的警笛。

她颤抖着,虚脱了。

我猛地从她身上抽出,下床,到厨房,拉开冰箱,拿出前些天买的丹麦大香肠。

回到卧室,她还在抽搐。她的高潮反应比一般女人都强。

我把她大腿上扬、按住,把那根二尺长、一寸半宽、冰凉冰凉的大香肠操进她火烫的屄芯子。

她一颤一震,哼了一声,竟然主动抬起屁股,迎合香肠操。

我一边猛操她屄,一边把手指插进她尿道。

我狠狠用大香肠操着她的子宫。插进去足足一尺,操了百多下。

她呻吟着,说:“哦……别停……别停……操我……我又快到了厄厄哦欧啊啊……”

她果真再次达到高潮。

我不给她喘息时间。

我把她翻过来,趴床上,我一片腿,反骑她后背上,继续拿大香肠操她。同时撅起她一条腿,舔她赤脚。

她叫着:“哦……弄死我吧你……唔……啊~~~~~~~”

啪叽啪叽咕叽咕叽啪叽啪叽咕叽咕叽啪叽啪叽咕叽咕叽啪叽啪叽咕叽咕叽。

她说:“饶了我吧……我下次不敢了……5555……我真的要死啦……”

我拿手指挖她屁眼儿。那里面烫烫的,很紧。她的盆腔一直在收缩。

我的手指快被夹断了。生疼。

我又高频操了她一千多下。她再次高潮,之后昏厥,杳无声息。

我气喘吁吁,从她身上下来。

我的鸡巴坚硬似铁。我抓着她的头发,把大鸡巴插她嘴里。

她含着含着,睡着了。我知道她不是故意睡着的。她是累散黄儿了。

看着胯下这具女性肉体,这好看的、芳香的肉体,我真的很困惑:她连尿道都被操过啦?

真是被她爸操的还是被别的男的操的?

06-01
骚货必须肏死

作者的话

上面这篇我的原创最显著的特点是

一:“操死”。当时还没用“肏死”。

二:通篇布局构思上更接近习作,而没形成巨制规模。

我更看好目前这部《骚货必须肏死》。

海岸的这篇儿,大概创作于两年前。大概啊。记不清了。

我现在对自己h文创作的自我要求大致如下:

00、炼字。凌厉叙述。精炼语言。锤炼文本,文字要短,要精、悍、烈、辣,每行力争行内完成。

01、设置悬念,情节力争奇、险、绝。在有限篇幅内情结跌宕,真功夫也。珍惜读者时间,就是尊重读者。

02、通篇不出现人物名字、年龄,不提故事发生的城市名。

03、描述骇动人心。剔净可要可不要的描写。拒绝含蓄。拒绝娇情。拒绝温柔。

04、每行空格,视觉上整齐干净,读者眼睛不累。

05、刻画行为,但不纠缠行为背后动机(世上万事有因,但心理分析那套我彻底腻了)。

06、注重动作描写,探索传神动词。读者生活已够枯燥,谁爱看风花雪夜平平淡淡一夫一妻?!

07、杜绝错别字。行文中搞些错别字能增强原创感,但错别字毕竟牙碜,防碍阅读。

08、对我来讲,色文不光是色文。我的文字里总隐隐埋着别的东西。具体啥?您自己悟。

09、人物语言(台词)务必精炼。

10、叙事朴素大气。

11、不喜欢标签。甭给俺贴标签归类。我哪派都不派。我创我a8派。

一些朋友会觉得个别地方太过狰狞。

01:冬日楼顶的戏弄

本集关键提示:凌辱、指淫、肛门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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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强迫你阅读。

我警告你了啊!

第一集 正文开始

大太阳爆晃眼。

我拉着她爬上楼顶。

锁上铁门,没人能上来了。

这是一座随机选中的楼。

我的行为带有高度随机性。

这是多年练就的生存本能。

越随机越安全。

这楼18层。旁边没有更高的楼,只有几座12层的居民楼。

她的头发软软的,细细的,尾端有点儿烫了的大卷花,还染成金色。

细嫩的脖子上套着一条细细的项链。一看就是十块钱一条的便宜货,弄好了十五块钱整两条。

我戴着黑色线织面罩,戴一副Sterelichland登山墨镜。

她打量着我,声音里略略有些紧张,讨好地一笑,问我:“你是警察?”

我摇头。

“那你是……特工?保安?我们村小伙子出来进城当保安可帅了……”

我一把捏住她脖子,拇指顶住她气道,略一给劲,说:“脱!脱光!”

她哆哆嗦嗦开始解扣子,眼神更加紧张:“……说好是玩游戏的……”

我从裤腿里抽出乌钢甩棍,仅一甩,长三倍,攥手里。

她看到,加快解扣子。

我知道,真实感能增强游戏效果。

11月,并非伸不出手,不过已经相当凉。

她揭开黄色薄羽绒服上衣,我一把揪开她的裤带,腿脚别过去留她脚后,手掌加力一推,她就坐我腿上了。

我把她裤子扒到一半,露出中段。毛略稀,色黑,卷曲。屁股白。

我的手伸进她上衣,把玩她热热的梨形乳房。我的手凉。她哆嗦,但没说啥。她没戴乳罩。

我把一根手指肏进她湿乎乎的热屄,捅她屄。

手指没插多深,就里面顶着什么软东西。子宫颈?不会吧?她阴道这么短?

Ob?不是啊,没绳啊。再捅。再感觉。明白了。是一层肉膜。

她紧张地看着我,一动不动。

我问:“你多大?”

她回答:“……”【a8此处隐去实际年龄。没必要惹麻烦。】“没问你虚岁。说实话!”

“我……”

我纳闷:“你没肏过屄?”

她说:“没……我没……”

我:“那你昨说你屄痒痒!”

她委屈地表白:“人家是真的痒痒……”

我困惑了。从她长相上看,怎么也得20出头。

就说穷人家的孩子显大吧,实际年龄也不会这么小。

而且她挺浪的。从说话到走路,都洋溢着一种淫荡气味。

我临场改计划,把手指从她屄里抽出来,对她说:“自己摸!”

她屈辱地开始摸自己毛屄,揉屄缝。

我掀起她被裤子“绑”在一起的双腿,暴露出她的屁眼,说:“弄后头!”

她的中指滑进溜出她的屁眼,出出进进,出出进进,初馏初馏的。

我趴下去,伸出舌头舔她毛屄。她浑身猛地一抖,吭了一声,问:“……还……还能这样?”

我不理她,一路狠舔,舌头转圈撩豆豆包皮、嘬硬豆豆核、舔骚肉肉屄、顶屄洞洞眼。连汤带水,弄我一脸。

她胡乱呻吟着,拉着我的手再次来到她阴毛丛中,再往下、往下。

我把手指再次伸进去,小心翼翼。我非君子,但我坚持认为这层肉膜属于大事,得特别慎重。

热屄紧紧夹着我的手指头。我施展多年练就的“G点神功”,用手指耐心抠挖她G点。

她的G点很明显,特好找,因为她已经相当兴奋吧。阴道G点微微突起,表面上有一些细小疙瘩(大小如鸡皮疙瘩)。

我按摩着她的G点,逐渐加力。

她呼呼喘着粗气,问我:“你抠我哪儿呢?”

我边抠边问:“抠你阴屄呗。啥感觉?”

她说:“美上天了!…………”

淫汤儿流到屄门外,屄豆豆、屄肉唇和屄芯子里里外外都湿漉漉、滑溜溜的,被我手指肏得咕叽咕叽乱响。

“嗯……唔……噢……你弄得我真舒服啊……哦……弄我……弄我……喔……”她打着挺,像被拽上岸的大活鱼。

我把手指撤出来,看到手指上裹着厚厚一层晶亮的粘液,在耀眼的阳光下闪着亮光。

我闻着沾了鲍汁的手指。

她望着我,眼神在等着我打个分儿。我说:“真骚。你屄汁真骚。”

说完不由分说把湿淋淋的手指塞她嘴里。她躲我。我按住她脑袋,强插。

我的手指进了她湿湿的口腔、碰到热热的舌头,还摸到了她舌头上的小杨梅(味蕾)。

她软软的舌开始嘬我的手指。

她把自己的手指从她屁眼里慢慢抽出来,带着一些茶褐色粪便,开始狂暴地蹂躏她屁眼前的粘洞洞。

她不知羞耻地呻吟着,脸蛋儿红红的。

淡淡的新鲜腥臭弥散开来。

我把她嘴里的手指拿出来,搂着她,用低声安慰的语调羞辱她:“你看上去真脏。特下流。特贱。”

听了这些话,她手指动作加快加力了,飞快的操弄她自己粘乎乎的屄豆豆和屄肉唇。

她像高热门诊里的患者,不断摇晃脑袋,嘴唇微开,嗓子里漏出呻吟:“嗯……唔……我是贱……啊……我快到了……”

我的右手摸到她光屁股下,揉她屁眼。

她屁眼湿乎乎的,肛门口边儿上有三、四小团肿肉儿。

十女九痔,何况她们底层人没条件大便之后洗屁股。

此时她屁眼特松弛,我略微一推,没使劲就进去了。里边很烫,好像有些粘液。

我助纣为虐,推波助澜,一出一进奸她直肠,说:“你这臭屄骚穴。一会儿我干死这臭屁眼。”

我俩都能听见我们俩人忙碌的手指发出的咕叽咕叽声。她绝望地哼着:“哦……喔……臭屄要到了……要到——”

忽然,她大张着嘴,但喉咙里不再发出声音,表情极度痛苦,像被拷问到忍受极限的江姐,像中弹的女战士。

干枯运笔叫“飞白”,笔划断了意思没断叫“笔断意连”;最强音超分贝听不到,国画里叫“计白当黑”。

这烂屄被肏出“飞白”了。

她浑身僵硬。大腿哆嗦,凶猛地抖动。

她的手指终于抠不住阴屄,无力地垂到光屁股旁边。

她全身松弛,像突然被抽了筋。

一大股粘液慢慢从她凹屄里流出来,滑滑的。这是小骚屄的神泉。

这粘液乳白色,浓稠度(若10为极)得够7,比伊利酸奶稠,但不如冰箱里拿出来的蒙牛酸奶。

(伊利乳制品集团的兄弟姐妹别恨我!据说蒙牛稠是因为添加剂过多!嗨!!)

她垂死般狂乱倒气儿(倒气儿=试图从濒死状态恢复氧气纳入)。

我的脸贴着她脸,能感觉到她小脸儿滚烫。

我抽出奸她屁眼的手指,上面带出一些黄褐色汁液和星星点点的黑褐色粪渣。

我把脏手指放她鼻子下面,然后塞进她松弛的嘴唇之间,顶到她舌头上。

她没反应。法文性高潮petite mort意为幸福的小死,语境不输中文“欲死欲仙”。

我贴着她的耳根说:我走先。过一会儿你再下楼去。

她醉蒙蒙费大劲睁开眼睛,望着我,耀眼的阳光斜着射过她的眼珠。她的眼珠看起来清澈透明……

她一字一顿地对我说:带我走。我跟你吧。

我一愣,脑子里飞快地转各种可能性、各种解决办法。

她爬起身,抱着我的腰,脸埋在我的裤裆部位,深深嗅着我裤裆的气味。

我把她拉起来,抱着她,双手狠狠攥着她的光屁股,大把抓她屁股软肉。

她的脸蛋仍然很热,贴着我的脖子。她亲吻我的脖子、我的下巴说:“你是好人。我知道。你绝对是想对我好。”

我冷冷说:“开玩乐。咱俩根本不熟啊。你家里都有什么人?……”

她平静、清晰地说:“我没家。我跟你走。别嫌弃我。”

我帮她提上裤子、系好裤带、系上扣子。

她说:“我妈走了,不回来了。走六年了。”

我捧着她脸蛋,看着她,问:“走哪儿去了?”

她特平静地说:“我妈自杀了。我爸离家出走,一点没信儿,五年了。我就从老家出来,到了你们这儿。”

我望着她,尽力观察她。她的呼吸节奏和瞳孔都没异常变化。她说的有可能是实话。

得先稳住她。多年来,我养成了遇事不慌、从容应对的良好习惯。

我说:“容我好好考虑考虑啊。我家正好缺一个干杂活的……”

她立刻说:“太好了。做饭加瓢水就行,匀个床脚留我住。”

我和她从楼顶爬下来,乘电梯降到一楼,推开楼门出来,重回熙熙攘攘的人群。

我问:“你上学上到高几?”

她回答:“初二。”

我问:“你都能做啥咧?”

她回答:“我会做饭,会洗衣,会疼人儿。我没嫁人,没学历,没钱。我……现在……挺饿的……”

我说:“走,前边有一家馆子不错。咱吃着饭接着唠。”

我跟她貌似话赶话聊闲天,眼睛不住地透过墨镜观察四周。

忙活半天,也没异常动静。

02:母狗悲嚎熬刑

本集关键提示:被迫放尿、放屎、恋足、破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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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警告你了啊!

第二集正文开始

带她去了一个馆子,简单吃了些饭。我不缺钱,但喜欢节俭,揣着银子装穷。

馆子里各色人等,有点嘈杂。国人吃饭总要吼叫,搞得人声鼎沸乌烟瘴气,如火车站。

不过这种地方没探头,很安全,能放松。我俩像普通朋友一样吃喝。没聊更深话题。

一结帐:三十。

我把手伸进裤兜,摸三张十块的,故意揉搓几下,搞邋遢,掏出来,递给服务员。

出了馆子,我站寒风里,问:“你现在住哪儿?”

她:“◇◇◇”[地名隐去]我说:“走,现在带我去。”

戴上墨镜,叫一辆出租,到了◇◇◇,一片低矮平房。

转来拐去,进了她租的屋子,门上愣没门锁。

屋子里堆满香蕉。一张单人床。没有别人同住痕迹。其实我主要是想看看她的真实性。

我说:“拿衣服走人。”

她微笑说:“刚交的房钱。才交10天……”表情轻松欣快,满眼希望,如饱受虐待的人马上要出院,女囚要出狱。

我说:“想跟我走就麻利儿的。我路口等你。两分钟以后我走。”

她点头,加快收拾衣服。

我出了平房,拐来去,回到下车的地方,叫一出租,钻进去,让司机别熄火,等人。

我不希望被看到。我想以最快速度离开。

一分五十秒,她出来了,奔出租走来,拎个包包。

这几步,彻底改变了她的生活。

出租开到闹市区,我叫停,拉她下车,放走出租。

她看着我,茫然。街头熙熙攘攘。

我带她进一家7-11,径直贯穿,啥也没买,打后门出去。

是一条胡同。我对这太熟了,老来。我拉她进了118号,是个大杂院。

她兴奋地四处看,低声问:“你家住这儿?”

我没理她,拉她贯穿118号院,从后门出来,是另一条胡同,和刚才那条平行。

走几步,她纳闷:“还走?我想解手。”

我说俩字:“憋着。”

一出租空驶过来。我伸手叫停。

上了车,我对司机说:“先去826,走272,到198往南拐,走496大街,到909小区。”[地名隐去]司机一愣,之后顺从起步。

出租在市区车海穿行,按我规定的路线走。

她仰头看着窗外的摩天大楼。

条形楼影和破碎阳光在她脸上轮番狠刮。

她开始不安地扭动。看得出她在拼命忍,试图捏住排泄出口。

司机和我聊天。我装睡。

亡命狼不跟任何人聊闲天。他开车,我付钱,仅此而已。我从不多说一个字。

终于进了小区,下车,进楼门。

到了我家。

一进门,她四处张望,膀胱已硬如岩石。此时她大腿夹紧、两脚轮颠。

她放下包包,第一句就问:“茅房在哪儿?”

我不慌不忙回答:“我这儿没茅房。”

她一惊:“啊?那你……?”

我说:“原来有,我拆了,屋子大些。”

她真着急了,悲愤欲狂,脸腾就红了,直跺脚。

她问:“那你在家就不解手啊?”

我说:“我解啊。我浇花。”我一边调侃逗她,一边从后边抱住她,亲她耳垂,揉她肚子。

她一挺,挣开,惊呼:“别弄!快出来了……”

我解开她裤带,脱下她带袢布鞋,扒下她袜子,一古脑脱下她外裤秋裤内裤。

她光屁股站我面前,内八字夹着阴屄,快哭了。

我拿一长方形不锈钢浅盘(副食店摆酱肘子那种),放餐桌上,说:“上去,蹲这儿解。”

她顺从地踩椅子上桌,蹲下。

我把那大长浅盘摆她屁股下头,然后看着她。万事俱备,只欠放松。

她就这样蹲我餐桌上,光着屁股,叉着两脚,上边衣服没来及脱。

我残忍地一眼一眼看她光脚。别说,还挺好看的。

脚丫形状柔顺,脚趾洗得挺干净,半透明的脚趾甲,如洁净贝壳。

作为这个阶层的姑娘,脚丫长成这样算老天开恩。城里好多姑娘少妇脚都奇丑没法看。

她憋得紧,脸暗红,直哼哼,低头看盘,抬头看我,半天撒不出来。

我嘘嘘吹哨。吹半天还不行。

我掏出龟,踮脚平端,对准她凹屄放松尿管儿尿门。

一股热尿滋出去,滋她豆豆、肉唇。

尿水顺她屁股当啷当啷,大珠小珠落玉盘。

我熟悉的尿香升腾起来。混着咖啡和稻谷的香味。

她小肚子涨得圆鼓鼓的,脸通红,大喘气。

我伸手摸她软屄,轻轻揉搓她的阴肉,同时俯身亲她脸蛋、耳朵。

她的喘息声明显增高。

我安慰她说:“乖,放松,乖,尿出来。没关系。有啥呀?活人还能叫尿憋死?”

我还没说完,只觉手掌一热,“滋”一股细尿如冷枪打我手上,强有力,滚烫。

瞬间停顿后,决堤!

“哗哗哗哗哗啦哗啦滋滋滋——”

淡黄色尿液以极大的力量冲击方盘,如连发子弹,一半的尿飞出盘、溅桌上。

她“嗯嗯”呻吟着,亲我嘴。这是我俩交往以来她第一次亲我嘴。

安静的屋子里,只有没完没了的“哗哗哗哗哗啦哗啦滋滋滋——”

我正专心体会这美妙声音和她软嘴唇,她忽然一哆嗦,同时一声响亮的“嘭!”

谁开了香槟?

明白了。她后边也失控了。

紧接着我听见屎橛钻出屁眼的特有的细微声音。

她的嘴离开我的嘴。她低头看下边,全神贯注于前后释放。长发垂下来,遮住脸。

我坐她后边椅子上,近距离看她大便。

她的软屄还在往下滴答尿,热热屎香已蹿起。

我看到她屁股微微朝我撅起来,屁眼怒凸,一截健康的褐色硬干屎正艰难排出,直径5厘米。

她大口换气,不断按肚子,增加腹压。但硬干屎走得很慢,看样子够干的。

我揉她后背后腰,手法有力、肯定。

她不断吭叽用力。屎条走走停停,品味沿途风景。

大屎尽出,终于落盘。她长叹一口气,尿流再次喷涌而出,气势磅礴。

肥粗屎条躺大方盘里,足足20厘米长,粗头细尾,如大粗胡萝卜,略弯曲。

第二根接踵而至,稍细,但更长,扭着身子,如褐蛇钻出,身披少许半透明粘液。

仔细看,还有没消化的黄玉米粒。

褐蛇出洞后,也落大方盘里,盘踞在大粗胡萝卜上头。

我欣赏着她出产的作品,目不转睛。

她体内气息热热的钻我鼻子里,更浓郁了。

她撒舒服拉彻底,可能觉得不再有任何可排的。

她对我说:“纸。”

我说:“干啥?”

她说:“擦。”

我说:“擦啥?”

我伸手到她屁股下边,摸到她屁眼,抹两下,拿出来看。

手指上很干净,只有一点点褐色粘膏。

我把手指举上来,到我鼻子底下,陶醉地深深吸气。真香!

忍不住把那黄褐色手指放进嘴里舔嘬。苦的。

她说:“你怎么这样啊?”

我说:“公狗母狗都不擦。上床!”

她下了桌子。我解她上衣。

她看着我,从发梢到脚尖都软绵绵,任我为所欲为。

我看看大方盘,对她说:“真攒了不少,得七八斤。”

她长舒一口气:“可憋死我了!你刚才在楼顶玩人家后边的时候就……”

我说:“以后都给我留着,不许浪费。听见了么?”

她满脸红晕,说:“嗯。你可真变态。不过我喜欢。”

我给她看角落我弄的日式蹲坑。

我打掉卫生间以后,靠墙角筑了三层台阶,台面上凹置一白瓷蹲坑。上下水管道还在原来位置。

她笑说:“你真坏!我还合计你也蹲桌上那啥呢。”

“啥?”

她小声在我耳边说:“拉屎。”

听一刚认识的姑娘说“拉屎”这俩字,我心忽悠一下,心底被直接摸了一下。

我脱掉她外衣。

她说:“等我先把盘子归置了。”说着要去拿那方盘。

我拦住:“不急。你的啥都不脏。”

她望着我,想了想,更加认清了形势,说:“知道么?跟你在一起特舒服。”

我脱她毛衣,笑问:“为啥?”

她说:“因为能彻底放松、彻底变坏。”

至此,房间各个角落多少都飘着一些肥沃气息。

由于打掉了卫生间和厨房的墙壁,加上我喜欢简单生活,家具、用具极简,70多平米,就我俩人,这屋子看起来异常空旷。

还没给暖气。屋里有点凉。

她问:“你在哪儿洗澡啊?”

我指指台式蹲坑旁边那个一米五见方的白瓷浴缸:“那儿,拉上浴帘就行。”

她问:“现在烧热水了么?”

我说:“当然啦,我随时烧。”

她说:“喔好,那我先去洗洗啊。”

我抱住她,在她耳边低声说:“等会儿完事再洗。要节约用水。”

她露齿微笑,有点难为情。

就要原始动物。就要禽兽一把。我深深闻她身上浓郁的香气。

我扒光她上衣,扔一边,问:“你从来不戴乳罩么?”

她说:“对。戴那玩意儿勒得慌,喘不上气。”

我把她推上床,给她盖上被,然后我一边脱我自己衣服一边问:“那你去医院,听诊器大夫死定了。”

她不解:“为什么死定了?”

我说:“活活涨死。”

她无声咧嘴笑,看着我,眼睛忽闪忽闪的。

我脱光,对她说:“看吧,这就是我。”

她掀起被子说:“快进被窝!冷!”

我反着钻被窝里(头对她脚),抬起她一条腿,闻她肉脚脚心脚趾缝。咸。香。臭。

她有点不好意思,小声说:“别……有味儿……”

我说:“就喜欢有味儿的!”

说完我更加深情地闻她脚味儿。

其实香臭是相对的、可以互相转换。

我觉得她的光脚臭香臭香的,觉得她屁眼香臭香臭的。

你要非问几多香几多臭?殊难定性。人每天气味都不一样。

我觉得她今天的光脚香8臭7、她屁眼臭9香6、明天的光脚香6臭8、她屁眼臭9香10.另外你我的评判标准也不同,可能你觉得她的脚香3臭9、她屁眼臭5香4.你有你的判断,我有我的尺度,别太较劲。

我开始舔她脚趾。

我吱咂舔嘬她光脚丫脚趾。

我说:“自己弄。”

她说:“不嘛,人家不好意思的……干啥老叫人家自己弄?”

我说:“我特爱看你放你自己。”

她绝望地亲吻我的脖子和胸,舔嘬我奶头。我揉摸她湿屄。她的小软手轻轻撩我蛋蛋下面的过道和肛门。

我鸡巴直了。

她爬到下边,仔细研究我赤裸坚硬的大鸡巴。大粗肉筋一跳一跳的。

她摸了一会儿我大肉筋,低声对我说:“给我吧……”

她的声音很低很低,好像屋子里还有别人。

我挑逗她:“你说什么?大声说。”

她仍然小声耳语:“我里边想要……真想要……肏我吧……肏我屄屄……”

这话如果用央视新闻组邢质斌那种字正腔圆的语音朗朗念出,反而败兴。

她把我鸡巴舔湿润。我大鸡巴直挺挺朝天立着,满是她粘粘的口液。

她吭吭呻吟,用我龟头蹭她豆豆。我俩平时柔嫩的性器尖端现在都硬鼓鼓的。

我说:“我要进去了。”

她明知故问:“放我眼儿里?”

她在换一种说法来描述我的动作、刺激她自己。

新航道开通。老船缓缓进入。大龟进入热屄,顶住那层软软肉膜。

屋里鸦雀无声。

小凹屄已被我玩得水水横流,但紧如童拳,想松,可拳外有手,被人攥牢。

我缓出慢进。

她紧张地嘴唇苍白,额头上已布满细密汗珠。

我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始终没加力。

她突然笑了,摸我脸,说:“大公狗,使劲啊。肏透才飞。”

我说:“我这儿没白药,小母狗。”

她不再笑,说:“母狗不是纸糊的。来吧。”

说完咬紧牙关,视死如归,十足江姐。

也对,母狗生来是被肏的。

中央场地展开对决。我抖擞精神,凶狠加力。渐渐地,大半龟能顺畅进进出出。

“江姐”…………。

想着小母狗的鼓励——“大公狗,使劲啊。肏透才飞。母狗不是纸糊的”,我发狠。

不再作伪善君子!君子阳萎!大龟暴怒,尽根埋进。

“江姐”惨叫,叫声里有快感,有发泄,有绝望。

大龟一招得手,步步逼人。

母狗完全包容大龟,慈悲地望着我眼睛,任大龟在下边猖獗肆虐。

母狗咧开嘴呜呜悲嚎。我忽然参透慈悲庵之所从来。

看“江姐”受虐熬刑之状,我后脑发麻。

再抗会儿。再抗会儿。数数。一百,九十九,九十八,九一八,沈阳,东京,德国,九十七……

“江姐”还在放荡念咒:“肏碎烂屄!”

我狂肏着应声说:“流氓要肏死骚货。肏死你算了!”

“江姐”听了,浑身一颤,不再吭声,肌体硬硬,体温骤增,脸也发硬,面相略走形。

鸡巴感到小屄强烈痉挛。我知道,“江姐”被搞到高潮了。

“江姐”回了点神,双臂上扬到枕头上,露出汗涔涔的苍白的胳肢窝,说:“你肏死母狗了。来吧!”

九十六、九十五、草地、阳光、几何考试、九十四、九十三……

我撑她上身两边的手匀出大拇指支她奶头上,每秒三次一阵高频狂运骨盆。

她一对奶被搞得上下狂飞,奶头在我拇指摩擦下更加挺立。

“江姐”眼神迷蒙了,有了浓浓的雾气,双唇松开,露出牙,我甚至看到牙龈。

“江姐”被再次弄晕。

她迷乱地呻吟,嗓音连一起,改为荡妇哼唱。

九十二、九十一……

我舔她脸蛋,十足一条公狗。

她觉得这更淫荡,看公狗一眼,闭上眼睛,破罐破摔,任流氓干。

流氓朝她脸上吐一口唾沫,骂:“骚屄!发情……骚狗……”

我已很难说出完整长句。

她更激动,牙齿咬到一起,大脑里所有神经都专注于接收下边上传的信号。

她在全神贯注第三次冲顶。

我把她双手撾她脖子后面,左手粗野攥住她的两只手腕。

她白臂扬起至肘后弯,看不到小臂,很受虐。

我好像看见了挺到最后时刻的贞德。(甭跟我考证历史!)

我觉得女人这个样子也挺刺激。

她喘着问:“你想搞死我呀?”(双关。1、我手疼;2、你咋还不射)

对,我要作禽兽!

道德紧箍咒一松,种猪立马狂射。

熔岩滚烫,射了足足三斤。感觉啊。错觉。

等我从“小死”缓过来才意识到,“童拳”已略松。被肏开一些,加上龟软。

龟缩。浑精夹血外涌,一塌糊涂。我坐边上倒气儿。

给她破了处。我没有阴茎征服小羊的成就感。

如果我是女人,我会希望谁给我破瓜?

如果我以后有女儿,我怎么教她保护自己?

她右手伸到屄口,捞起一把粘液,拿上来看,然后放进嘴里嘬干净,咽掉。再伸下去捞一些粘汤,再看。

看着手上浑白的精液和血,她还在悲泣,满脸是泪,鼻涕已过河,跟精、血一起咽。

听那抽泣,满含恐慌、忏悔。像被老师戳穿谎言的小学生,像被当众扒光羞辱的新媳妇。

她抽得轻了,开始嘬我软龟,舔净上面沾着的汁液,咽了。

这啥仪式?大补?祭奠哀悼?

村里女人间口口相传的老理儿?

知不道。

无论如何,她那层肉膜已被肏裂。

哭也白搭、舔也没用。

一个千年古训被践踏。咒怨开始发作。

但直到最后最后她也没悔过。其实人生皆赌博。走哪步都不对!

我躺下抱着她的光身子。她身体微凉,表面一层大汗,如没打麻药被拔光牙齿。

她抱着我。我更如过水面条,手心到脚趾都湿淋淋。

前妻挨肏从不出汗,事后从不抱我,碰都不碰。

她说过,“谁想抱一刚射门的浑身臭汗!”

事后更不交流感受,擦擦,翻身,入睡。

此时小骚屄“江姐”抱着我,动情地摸我胳肢窝,脸上肌肉松弛,表情闲散慈祥,脸蛋上开始恢复红色儿。

她亲着我说:“都说女人头一次疼。”

我问:“其实呢?”

她说:“刚才爽死了……飞了……比自己弄美多了……”

她眼皮已睁不开,还在强挺着叨唠,“母狗死透透了……你真会玩……”

我特睏,顺丝挠她头发,想答音但很难张开嘴。

我是搁浅乌贼,半透明海蜇,一大滩庺泥,连牙都软了。肏太狠了。

我感觉已经睡着。

忽然她来了神,伸手摸我软鸡巴,说:“你真坏。骚货跟定你了!”

我一激灵,睁眼,她大眼睛里闪着腥臭的灵光。

西班牙森林里伊比利亚猞狸才有的那种。

她问我:“我可以洗澡了么?”

我说:“唔,现在可以了。过来,我教你开热水。”

03:有辱斯文

本集关键提示:乱伦回忆、角色扮演、强迫自慰、肛肠游戏、热尿灌肠。

爱看的继续看。

不对胃口,立即返回还来得及。

没人强迫你阅读。

我警告你了啊!

第三集正文开始

我站阳台,点燃一支香烟,狠嘬一口,爽到肺里,加上冷,浑身一激灵。烟就第一口最香。

大中午跟擦黑似的,看不清地平线。放眼看,满眼暮霭沉沉,远方树林和水泥森林全是肮脏的灰紫色。

她也从屋里来到阳台,把我正抽着的香烟捏过去,呼吸一口,跟我一起看风景。

她双臂抱肩说:“天真阴啊。”

我说:“是啊,憋雪呢可能。”

我俩就这样,她两口我两口,站阳台分享一支烟。

我接过来再嘬的时候发现过滤嘴上沾了她嘴里唾液。(我烟龄二十年,抽完的过滤嘴永远是干的)

换别人这烟我肯定不抽了,我恶心。可我不觉她恶心。看来恶不恶心也是相对论,呵呵。

我说,“走,咱出去耍。”

她说:“喔好噢!耍去咧!”

我俩穿上外套,出了门。

外边阴冷阴冷。天光昏暗,诡异如电影《后天》,大冰难来临的样子。一些商店亮起灯。

她问我:“你要带我去哪儿?”

我说:“不知道。管他!走哪儿算哪儿!”

走着走着一抬头,看一大方块建筑,是区图书馆。

我拉她上台阶,走进去。

门卫小伙子看我们一眼,问:“找谁?”

我流畅平和地说:“找你们馆长。他托我给他们家孩子办事。你新来的吧?”

他不再说话。

里边很暖和,极安静。我们径直上楼,各楼层瞎看瞎转。

阅览室很多,都挂牌,编号。哪个房间都灯火通明,读者不少,但都轻手轻脚,说话也低声下气的。

我常来,一楼期刊、二楼阅览、三楼放映、四楼办公、五楼设备。

楼道里全没人。

她很兴奋,知道要干有趣的坏事了。

我俩高抬腿轻落足上到五楼,东拐西拐,来到配电室。

轻轻推开配电室的门,里面没人,密密麻麻全是管道、仪表板、电线、闸盒。各色显示小灯闪着,此起彼伏。

管理太混乱太懈松!该抓的不抓,不该管的瞎管!

我观察一会儿,摸出脉络,拉下总闸断电,并把保险揪断。

整个图书馆楼陷入一片昏暗。

我拉她出了配电室,钻进西北角一个库房,掩上门。

这库房里乱七八糟码放着一大堆纸箱子,里边可能全是书。

窗根下有一大组暖气片。我抱着她、靠着暖气片。

很快,各楼层都响起脚步声、说话声。

有俩人来到五层,听声音能判断出是直奔配电室。

我俩屏住呼吸。我把食指竖在嘴上,对她示意别出声。干坏事特有的刺激让她微微发抖。

那俩人鼓捣半天也没整好,轻易放弃,下楼了。

我俩长出一口气,踮脚透过玻璃窗往楼下张望,见人们呼噜呼噜走出图书馆。

外面阴得更厉害了。

我俩凝神静听外面动静。慢慢地,各楼层都没什么声音了。整个图书馆越来越安静。

我搂着她坐暖气边一个低矮的纸箱子上,我叉开俩腿坐她身后,抱着她,闻着她头发里的味,手伸进她裤裆。

她回头亲我。

我们的嘴唇碰到一起,熔铸。

我俩坐着,抱着,时不时亲着,悠闲地聊天。

我问:“你妈为啥自杀?”

她说:“我爸老跟她吵架。他们俩老吵老吵。我妈爱生闷气。结果那次吵完架就自杀了。”

我问:“怎么自杀的?”

她用手勒脖子上,虎口顶腮,舌头吐出,说:“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就看见我妈这样,吊房梁上。房梁就在炕边上。”

出于野狼本能,出于多年游走江湖剃刀边缘的生活积累,我对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半信半疑。姑且听着玩。

我平静地接着说:“跟我说说你爸。”

她说:“我爸长挺精神的,年轻的时候是我们村美男子,好多女的追呢。我爸是村里老师……”

我说:“他跟你做过么?”

她明知故问:“做啥?”

我说:“那啥。”

她说:“嗯……你想听真话还是……?”

我叹口气,已猜到一半。

我抱住她,问:“你妈走以后开始的?”

她说:“嗯,对,我妈走了……半年以后吧……”

我说:“跟我说说第一次。他对你做了什么?”

她说:“第一次……是在春天,夜里,没风。”

我说:“唔,夜里,没风。”

简单的顺口搭音能带出更多信息。

她说:“我家就一条炕。”

我说:“嗯,一炕。”

她说:“半夜,我正睡着觉,醒过来一看,他跟我一被窝,正摸我身子,摸我上边,他挺激动的,喘大粗气。”

我说:“你啥感觉?”

她说:“我特害怕,嗯……也挺舒服的。他说我妈走了,不回来了。后来他的手下去,进我裤衩里,摸我下边。”

我说:“这时候你啥感觉?”

她说:“我浑身哆嗦……我紧张,因为这是坏事啊。可还特刺激……特舒服……后来好像是到了……下边湿乎乎的……”

我说:“那会儿你多大?”

她说:“十一岁,刚来月经。”

我说:“他还对你干过啥?”

她说:“没啥别的。真的。就摸。”

我说:“每天睡觉都摸?”

她说:“嗯,差不多,也拉我摸过他。我第一次摸他,觉得他那特大,吓死我了。不过没你这大。”

我亲她,问:“他射过?”

她说:“唔。我主要用手放他。”

我说:“他喝酒么?”

她说:“喝!喝酒喝得棒着呢。在我们村没人喝得过他。”

我说:“他都射哪儿啊?”

她说:“我手里、我嘴里、我肚子上。他没插我,说我以后还得嫁人。他老说他对不起我,说多了我觉得他怪可怜的。”

我问:“他可怜?他这当爹的负责任么?”

她说:“有时候站他角度想想,他也怪不容易的。一个人撑着家,教书挣钱养家,回来炕上没女人,挺可怜的。”

我问:“炕上没女人,他就没想过再娶一个?”

她说:“也有人给他说媳妇,他一直没答应见。可能他怕我受后妈虐待?可能女人觉得他兙媳妇?也可能因为我家穷。条件差,特困难……”

我问:“所以后来他受不了,崩溃了,跑了。你十二岁他就撇下你不管你了。”

她说:“嗯。其实他也挺混乱的。有时候完事就咣咣那儿蒿头发。我妈走以后他头发全白了,结果又自己蒿掉好多。”

我问:“那一年多都怎么过的?”

她说:“每天放学回家,我做饭,他喝酒。吃完我归置,他抽烟。我坐炕上缝衣服,他坐旁边说坏话。有一次我跟他骑车出门,夏天,村外土路上没人,他就一边骑车一边跟我说脏话,把我裤衩都说湿了。后来回了家我主动让他摸。那次我满足了两回,可他一直软的。”

我问:“他有时候软?”

她说:“经常软。他太hào喝酒,可能酒把他拿了。好多时候他弄着弄着我,呼噜就起来了。弄我下边怪难受的。”

我问:“那你咋办?”

她说:“我就自己跟自己玩呗。”

我问:“你怎么自己跟自己玩?”

她说:“就手淫呗。”

我问:“你咋手淫哩?”

她说:“就自己弄呗。”

我问:“你咋自己弄?”

这不是装傻,这是客观询问。很多时候你以为你啥都知道,人刚一你就跳到八,结果错过真实细节。

她说:“自己逗自己,自己玩自己,自己摸自己,摸豆豆摸到解决问题。自己解决过后就好些,要不的话,啥都干不踏实,觉也睡不着。”

我说:“你第一次手淫多大?”

她说:“就那年。”

我说:“十一岁那年?”

她说:“嗯对。我就琢磨,他弄我我好受,我自己能不能弄啊?就自己摸,挺快就会了。有一次我正自己弄,他醒了,看见了,他好像特难受,他就抠我后边,还打我屁屁,骂我是坏丫头。我特激动。真怪。”

我说:“他打你屁屁骂你坏,你到高潮了么?”

她说:“到了。还以为他挺开心的呢。结果他突然就离家出走了,一直没回,谁都知不道他上哪儿了。”

我揉她奶,问:“你恨他么?”

她沉默很长时间,缓缓开口说:“怎么说呢……他对我那样以后,我身体变样子了,毛也长出来了,心野了,学习差了,怎么学也学不进去了,我的生活全乱套了,你说我是他啥人?媳妇不媳妇闺女不闺女、人不人鬼不鬼的。可说回来我对他挺矛盾的。我恨他。我怪他。毕竟他是大人,他有判断能力有责任……我也爱他。他是我唯一的亲人。我没那么爱过一个人,一个男人。”

我问:“你有姑姑或者叔叔啥的没?”

她说:“我有过一个姑姑……”

我问:“有过?”

她说:“死了。死十年了。是不我兙家里人?”

我说:“别这么想。”

她说:“反正我成了孤儿,谁都不要我了。我也没钱继续上学,就进城挣钱。”

我说:“这儿有你老乡么?”

她说:“没。我不想熟人知道我家的事儿。寒碜。所以我一人来的这儿。”

我说:“处过对象儿么?”

她说:“没。我喜欢过我们村大粪驴,他特帅,后来当保安了,在◇◇◇。”【地名隐去】我问:“你家院子就空着?”

她说:“对。这些年我没回去过。也不太想回去。觉瘆得慌。”

我说:“也许你爸现在回家了呢。”

她说:“他要回了家,我更不想回去。”

我把手伸进她裤衩,不紧不慢揉搓她屄屄,捻她阴蒂,勾着手指调戏她,逗弄她。女人慢热,不必猴急。

她慢慢开始扭腰。看得出她里边开始犯骚,酸痒。

我把她手拉过来,塞她裤子里。

她的手躲出来。

我再塞,在她耳边低声说:“看你自己玩特刺激。”

她半推半就,开始揉自己阴蒂。

我抱着她问:“你后来就满脑子想着肏屄对不对?”

她说:“唔~~对啊~~”

我说:“你身上的味儿挺好闻的。”

她说:“唔……我挺骚的。”

我粗手粗脚摆弄她的奶。她的奶鼓胀、细嫩、年轻。奶头还没缩回去。

我侮辱-调戏她说:“小母狗发情了。”

她说:“唔,对,小母狗动情了,发骚了。弄我!弄我吧!弄我下边……”

我扒下她裤子,完全露出她屄屄。屄毛柔软光滑。阴屄粘得一塌糊涂。

阴唇如嘴,似撅不撅,软软的,颜色不深,像没熟透的西瓜,略有小皱褶,如半干杏脯。

我的嘴唇第一下舔她阴蒂的瞬间,她浑身猛一抖。

她的屄味十分清新纯净,青涩收敛。

我一下一下系统地舔她阴蒂-屄屄-肛门。

舌尖钻进她屄洞探索的时候,感觉她屄屄里边已经湿润,分泌出了粘粘滑滑的淫水,温热,微酸咸。

我用手指逗弄她屁眼。

她屁眼收缩。

我把她手拉到她屄屄上,带她手淫。

她再次不好意思。

我坚持按着她手。她屈从,当着我,投入地手淫。我的眼睛离她屄屄一厘米。

她手指形状挺好看的,指甲特干净,甲形也还行,细长椭圆。

她的手指轻柔地蹂躏她自己的阴蒂和屄屄。

书籍的纸张油墨香味混合着骚屄分泌物的气味。

她小声问:“这里人都走干净了?”

我小声说:“谁知道?”

她又小声问:“这库房会不会来人?”

我小声回答:“爱来不来。管他呢!”

我们都明白,在这严肃高雅的图书馆库房耍流氓,随时会被撞见。

我俩心都跳得紧。有点紧张,又特刺激。

我扒开她上衣,一边舔她屄屄,手指一边钻她屁眼。

在她高潮瞬间,我抬眼仔细观察她,她奶头硬硬挺立,表情非常日本女优,忍辱负重的样子。

闷头搞屄多没劲。农民似的。

语言是调戏女人的威猛工具。言语刺激其乐无穷。

我扒掉她裤子,啪啪抽她光屁股,说:“你手淫你这坏丫头!骚货!我打死你!打死你!”

她咬着嘴唇哼着,一边挨打,一边继续自淫。

我不自觉地开始扮演她爸。

她扒开屁股,冲我暴露屁眼。

她这粉色肉眼儿让我很着迷。

我一边摸她屁眼一边强化言语调情:“小屄!喜欢后边挨肏?!”

她点头:“唔。”

我把中指插进她屁眼,说:“你这欠肏的屁眼!骚货!”

她迷醉呻吟,如花痴酒后。

我把中指从她屁眼抽出,有麝香气,有粪渣。渣滓。残渣,进一步刺激她:“瞧这臭屎!瞧你多脏!”

我把刚肏过她屁眼的脏中指塞她嘴里。

她呜咽着嘬舔我被污染的中指。

我把中指拿出来,再次插进她紧热直肠,快速抽插,如钝刀戳肉。

她叫:“我快受不了了……又要到了……对!就肏我那儿……喔!”

她挺动屁股,顶我,让我中指插得更深,就是说,她在“反肏”我中指。

她小腰猛挺,如网中野鹿绝望狂跃。

野鹿突陷痉挛,大张嘴,失声咆哮。声音被空气夺走。

都见过摔地上大哭的婴儿吧?大张嘴,但没声。

她的嘴唇在狂烈哆嗦。我还没见过这么猛烈的嘴唇哆嗦。

我把中指尽根肏进,模仿活塞,疯了似的肏动。

野鹿在高潮中战栗,闭眼露齿干嚎,旨在恐吓邪神。

我的中指还在白热化肏她肠子。

她的手指已经按在阴蒂上僵住。

最高的潮头已经过去,接下来是深层颤抖收缩。

她的屄屄分泌出大股粘液,热热的,但是很稀,如尿水。

在言语刺激里,羞辱是游戏的一部分。

攻略一,要带她迅速进入特定情境,情境要略变态,要男匪多,要以女英雄为核心。

我在她耳边轻声喘着粗气说粗话:“你被劫持,前头摆一摄像机,坏蛋在你后头摸你奸你。这录像全世界直播。”

她已混乱,呻吟。扭头亲我。嘴巴滚烫。

我捻揉她阴蒂,继续调戏她,添油加醋:“你被侮辱着……你爸爸在看这录像。爸爸鸡巴硬了……”

她“唔”声音更高了。

我继续:“爸爸亮出鸡巴,轻轻摸着,攥着,抓着,看着你被好几个大坏蛋轮奸……”

她的呼吸加速了。

我继续:“特写镜头:爸爸看见后边一流氓给你把尿,把你大腿分开、屁眼撑开,一条鸡巴插进你肠子。另一条鸡巴肏进你屄屄。爸爸说,别留情,干死这小骚屄,她就喜欢被陌生男人可劲肏……”

我右腿放她两腿之间,用力顶住她屄屄。

她狂扭滥动,俩腿可劲夹我右腿。生疼。

攻略二,此时要铺开一两个能简短回答的白痴问题。

我舔着她耳根,低声审问:“你个小骚妇你整天玩你自己弄你自己你喜欢自摸对不对?”

她哼着回答:“对……摸我……让我到……”

我手淫着她屄屄,命令说:“自己玩你咂儿。”

她听话地解开上衣,亮出一对肿胀奶子,头后仰,呻吟着深情摸奶,揉搓奶头。

她看上去容光焕发,无所忌惮,放肆放荡。

我揉弄她光滑裸咂儿,进一步挑逗她:“这时候忽然门开了……”

她激动地应声:“唔!”

还挺热闹,有逗哏有捧哏。

“妈妈闯进来,看着你正挨肏的湿淋淋的热屄,说,啊?!原来你就喜欢这个?!!!”

高潮轰然而至。她浑身狂野颤抖,如遭电刑。

哗啦一声,库房门被撞开。我俩浑身一激灵。

一戴套袖的中年女人走进来,见这不堪入目的白昼宣淫,惊呆掉,嘴唇松弛,动了动,愣没说出话。

我的小骚货还在我怀里痉挛。高潮如喷嚏,既然开始就停不住。

我顶她屄屄的手感到热热的水喷涌而出。很多。是尿。我小骚货在高潮中喷尿了。

“唔……我……嗯……我……别……”小骚货又惊又怕又激动,面红耳赤,支支吾吾,目光满含害怕、羞耻。

金黄色尿液洒在我俩屁股下的纸箱子上。

女图书馆员朝我俩走过来,脸皱如吃屎,咬牙说:“有辱斯文!”

我站起来。她还在朝我冲过来:“恶心!贱屄!”

我可以说我马子贱屄骚屄。别人不能。就是不许。

我一拳弹出。她后边的话全咽回食道。我这一拳自下往上掼她下巴上。

拳正力圆,贯穿她下腭骨直兜大脑。她软软倒地,如布娃娃。等她醒过来,阿窝呃得从头学了。

发现她的人看到图书箱子上撒的尿会以为是她尿的。

等她能表达完整意思,可能会想起今天挨这一拳。

就算她跟人说去,谁会信一个脑子锈逗的更年期女人的歇斯底里?

她整好衣服。我拉她下楼,从图书馆背后的消防门逃跑。

外面,雪开始下了。

室外气温骤降不少。

路上没什么人。

我俩手拉手往前跑。

她兴奋内热,外感冷风,脸蛋健康红润,容光焕发。

回了家,她解开头发。长发散下来。显得精力旺盛。很成年。很荡妇。

她问:“你做什么的呀?”

我顺嘴乱说:“我卖首饰。”

人间哪有真情在?蒙呗。玩呗。何必认真。

她问:“你不用上班、成天就这么玩?”

我说:“我属于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

她问:“那……你的钱够咱俩花多久?”

准知道这丫头会问我这个。

我说:“省着花够一个月俩月。花完再想辙挣呗。”

我脱掉她的鞋,扒掉她的袜子,亲她脚丫。

她的光脚怪异,神秘,敏感,有某种超自然的力量,不可思议。

我爱抚着她的脚丫说:“你的光脚让我激动,让我发狂,让我鸡巴变硬。”

我摸她大腿根,舔她光脚丫。她呻吟。

我说:“他舔过你脚么?”

她说:“没。”

我挺鸡巴到她嘴边,说:“嘬我。”

她握住我大肉条,开始舔冰淇淋。冰淇淋越来越粗、越来越硬。

舔了一会儿,她停下问我:“一会儿你射我嘴里么?”

我问:“你想么?”

她望着我说:“嗯,你要特别想的话就射呗。”

有这句话就不软。谁愿意被射嘴里?

她说:“来吧,肏我嘴。”

她一边叼我大鸡巴一边自慰。

她的手在下边翻腾,白痴一样揉搓她的软屄。

她嘬舔我大鸡巴,有时候吐出大龟,用舌尖轻弹龟头,弹一会儿又吞进去深喉。

一点不呕。很熟练。一看就练过童子功。我不挑剔。这年头真没被干过的姑娘还有么我怀疑!!

她呻吟着说:“来吧,用我的身体!干我!”

说完再次深喉。

我看着她痴呆样子,知道她正自淫冲顶。

我再给她两句推波助澜的:“骚货!好好舔爸爸!舔爸爸大鸡巴!你这烂货!贱屄!来吧!让爸看你自己肏晕!”

她听了这几句话,松开嘴巴,不再嘬我鸡巴,翻上白眼,登顶了。

我用力绞攥她梨形嫩奶。她奶咂在我手里扭曲变形。

我继续攥着她微微汗湿的赤脚,用强壮拇指大力抠她粉色屁眼。

她恢复过来以后,拉我鸡巴顶在她屁眼上,说:“爸爸用我屁股。”

我大舔她屁眼,故意叭叽叭叽弄出淫猥的声音,故意张大嘴哈哈喘气,模仿急切的公狗,令她感觉是畜生在弄她。

她哼着没意义的音符字眼,继续揉搓她的阴屄,手指湿淋淋的,看得我鸡巴胀得难受。

我前列腺肯定高度充血,输精管超负荷充精,如超载列车待发,如顶上火的滑膛枪。

我眼睛都红了,丧心病狂,噗嗤就插她湿淋淋的凹屄。

我鸡巴猛刺她屄屄,“啪叽啪叽”,汁液四溅。

她啪啪挺动腰身,如大鲤被活刮锦鳞。

她双臂上扬,攥住床头栏杆,铁床架狂叫。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我俩湿乎乎的器官发出老牛从烂泥中抽出蹄子的声音。

啪哒啪哒啪哒啪哒。我俩汗淋淋的肉体在互相拍打。

锱扭锱扭嘎吱嘎吱。床架和床腿摩擦。

嘭噔嘭噔嘭噔嘭噔。床头狠撞墙壁。我喜欢。

出于对SM的狂热,我买的这铁架子床,方便绳子捆绑系扣。

可是先后跟几个骚货在这床上试过绳戏,都觉得一般。

比起来,我更喜欢这铁床摇曳的妖媚声响,让邻居想象去吧!哈!一定觉得我特色、特黄。

她说:“嗯!肏我!狠狠肏我!”

我咬牙切齿顶回射精欲望:“你这臭屄!我肏死你!”

她呼应着:“嗯!肏死我算了!”

我说:“你这不要脸的臭屄!”

她呼应:“爸爸肏我!射我骚屄里!”

对话已经白热化。俩人全疯了。

夜幕下,她的白身子不断向上拱起腰身,如暗夜中的层层海浪。

她揉搓她的阴蒂,狠狠作践那超级敏感的豆豆。

她高潮开始了,肌肉强力收缩,像奶场姑娘给我鸡巴捋奶。

我突然开始抽她嘴巴,羞辱她:“你这贱货!让你爸肏的骚屄!”

其实我心里很BS骚货的。我不同情她们。

可她现在被肏晕了,不觉得我在羞辱她。

高潮的极度晕眩让她迷失、傻掉,她闭着眼睛一个劲地“嗯”着,似认罪,似忏悔。

这让我感觉挺刺激的。

她的高潮逐渐消退,理智恢复,我停手,不再抽她。我摸着她的脸,继续耸动屁股,提枪送胯。

她高潮后的烂屄熔炉般滚烫。

她懒洋洋睁开眼睛,望着我,悄声说:“射死我吧……”她嗓子都喊哑了。

我说:“好我成全你!”

我攥紧她肩膀,又一阵高频强攻。

咕叽咕叽噗嗤噗嗤啪哒啪哒锱扭锱扭嘎吱嘎吱嘭噔嘭噔唉哟妈呀…………

她口水淌出来,鼻孔大张,过度换气,忽然鼻孔冒出一大鼻汀泡,圆圆的,亮亮的。

我感觉要井喷了,赶紧拔出来,深呼吸,想别的。

我扯她头发揪她起身,让她直面旁边的大镜子。

我一边肏她一边说:“看看你自己!你这骚屄!臭屄!”

她说:“用你大鸡巴搞我屁股。”

我故意说:“我嫌脏。”

她举起双腿,扒开屁股蛋,对我暴露屁眼,鼓励我说:“爸爸插屁屁……搞我脏屁屁……把我臭屎肏出来!”

我让她四肢着地,趴床上。

我插她湿漉漉的屁眼,把鸡巴埋进她润滑的肠道,从后边狠狠干她。

我喘着粗气,断断续续说:“肏我!你这骚屄!”

她听话地向我挺动屁股,配合我的动作,“回肏”我。

我低头看。我的鸡巴湿淋淋的,闪着亮光,在她屁眼里出溜出溜进进出出。

她嘶哑哀鸣:“爸爸射我屁眼里!”

我放开精关,突突射她肛门里。

大龟蔫萎,被排挤出她肠道。

一射完,我立刻昏睡,人事不省。

在梦里,她光着身子,蹲我脸上,摸她自己的屄屄,朝我脸上大便。

稀屎咕叽咕叽不断从她屁眼钻出来。

嘭!噗噜噜噜噜噜噜嘭!

我被响亮的屁惊醒,天光已大亮,看她光着身子蹲高台白瓷便池上,正在使劲排便。

她不好意思地说:“给你吵醒啦?”

我说:“嗨,早上好。”

她说:“早上不好。”

我问:“怎不好?”

她说:“你昨射人家一肚子,一拉屎全是你的庺。”

我躺床上,看得见她的屁眼垂挂着几丝粘液,晶晶亮。

我看着看着,鸡巴硬了。

我憋了一大 suī 泡的晨尿。

我起身上高台,往下按她脑袋,抬起她屁股。

她顺从。

我把鸡巴脑袋顶她滑溜溜的屁眼上,奔里一杵,没怎么费力就滑进去了。

她问:“大早起就搞啊?流氓你不累呀?”

我不理她,凝神于放松膀胱、尿道。

好了。出溜出溜出溜。哗啦哗啦哗啦。暗溪涌动。

她意识到我在用热尿给她灌肠,手从屄屄下伸过来,轻轻摸我大卵。

我尿得更欢畅了,狠狠滋她肠子。

她小声说:“你就坏吧你。”

就这样,我在她软肠子里撒了一大泡热乎乎的尿。

到实在没的尿了,鸡巴从她肛门里退出来。我不想再干她,因为今天得给我妈交公粮。

她恢复了标准的排便姿势,蹲白瓷便池上,准备排出我清洗她肠子的晨尿。

我下台阶,坐旁边看着。

她的屁眼猛烈往外努,突然蹿出黄水来,里边什么都有,我的精液、尿液和少许粪渣。

她问我:“你说老干后头以后会不会松啊?”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回答说:“也许吧。”

她说:“那还能嘬住粪么?”

我说:“能,放心吧。我去看我妈。这是门钥匙。抽屉里有钱。”

她说:“喔,不带我去啊?”

我说:“下次吧,别着急,慢慢来。你可以到楼下转转,顺便买点菜回来。”

她说:“好啊。”

我说:“别叫坏蛋拐跑”

她笑:“那可难说。”

无欲则刚。来去无牵挂。我不担心她跑。女的是祸害,是负担,跑就跑。

我也不担心她顺我钱财。我这四白落地、家徒四壁,几样简单家具,抽屉里就几百块现金,卡全在我身上,随身带。

到了我妈家楼下,刚好看见我爸开车远去。

我有两个妈。这是我爸正房。

我家有特殊情况,说来话长。

待续~~


06-01
04:残妈被灌肠

本集关键提示:母子、肛交、灌肠、无臂残疾。

爱看的继续看。

不对胃口,立即返回还来得及。

没人强迫你阅读。

我警告你了啊!

第四集正文开始

到了我妈家楼下,刚好看见我爸开车远去。

我有两个妈。这是我爸正房。东宫。

我家有特殊情况,说来话长。

我进楼,拿钥匙开门,还没叫妈,阿彪就冲过来撞我腿上,兴奋极了,哈哈喘着,浑身颤抖。天天如此。

房间里一股子肏屄现场那种淡淡的肉体腥骚。

我妈头发凌乱,见我来了,表情怪怪的。

我走过去,胡撸她头发,问:“今这有啥事么?”

我妈说:“没事儿。”

她俩袖子是空的。

我妈没手臂。吃喝靠脚,拉撒靠帮。生活不方便,需要贴身伺候。

伺候残疾人是一极重的活儿。

我爸逐渐失去耐心,在外边有了外宅,我见过,叫“娘儿”。

【“娘儿”,快速连读,意思很多,可指亲姑、堂姑、老爸密友、妈妈、小妈、后妈。——a8加注】娘儿肢体健全,比我妈年轻好多。有够俗哈?还就这么俗。生活从来不雅。事实本身就俗。

我爸不怎么回家。这陈年公寓基本上成了我妈单人宿舍。

我给找过保姆,都年轻,贪玩,一个个好吃懒做。

我先后给找过十一个,都干不长,不是我妈辞她们,就是她们辞我妈,反正最后我发现,是我陪我妈时间最长。

阿彪能帮点忙,可做不了饭。

我每天过来,给做做饭。

天好的时候陪妈下楼晒太阳。

另外再归置归置屋里,然后帮妈洗。

人无手臂,平衡没了,特爱摔跟头。

她完成任何一个日常动作,都要付出常人想不到的汗水。

解扣脱衣,要她自己,得半小时,自己削个苹果、解个手能累得呼哧带喘。

我每次去她那儿,进门第一件事就是给她喝水。我不在家,她不敢敞开了喝水。

拌狗粮、给狗水盆加水。阿彪biabia猛吃猛喝。

刮土豆、切小块、蒸熟、削苹果、切小块,放一透明微波碗里,倒沙拉酱,搅拌均匀,放床边。

都弄完,洗了手,回来坐妈旁边,揉捏她软屁股。手钻进她上衣。抓她肉质多汁的奶。

她仰起头。我亲她脖子。

我们有我们的原则。比如不亲嘴。怎么形成的忘了。哪儿都亲过,就是没亲过嘴。也没接吻欲望。

我脱光她上衣,挤榨她大软咂儿。

大软咂儿温热,肥美,下坠。

我喜欢中年女人,喜欢搞老屄,爱弄经产妇,喜欢松软下垂的大奶。

我说:“大咂儿,我喜欢。”

妈说:“满嘴污言秽语。流氓你。”

我问:“怎么了?不叫大咂儿叫什么?‘我奶’?”

妈说:“叫‘妈妈’。”

我说:“不好。容易混。你也叫‘妈妈’。”

妈说:“那叫‘小妈妈’,要不叫‘咪咪’。”

我说:“好吧。那奶头呢?”

妈说:“嗯,叫‘甜甜’。”

我说:“喔好吧。人为什爱抽烟呢?因为这个烟头直径啊它……”

妈打断我说:“流氓你!”

我变着花样折磨她奶。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

她的奶子比普通娘们敏感。上帝拿走了她双臂,她其它部位变得更敏感、更有活力。

我妈抬起两腿,用两只光脚摸我脸。她的脚异常灵活。老用。用进废退嘛。

我亲她脚心、脚趾。

我抱着妈妈,分一只手到她汗湿的阴毛里刮弄,摸她阴蒂。

她闭上眼睛,轻声说:“摸我豆豆……掐她……”

我食指拇指轻轻捏住她阴蒂根部,上下抖动,略加力,对她小骚筋拉揪拽掐捻揉搓,变着花样玩弄她。

她阴蒂头已涨如黄豆。

我把妈妈平放在床上,解她裤子,说:“妈,我要下去舔你。”

她目光酥颤。

我下去亲她大腿根。

我扒她裤衩。

她裤衩裆部已湿透。

脱了裤衩,看见她屄口湿淋淋的。

我中指插入,摸到那热屄里满是精液,咕叽咕叽的。

我冷冷问:“刚才他把你肏舒服了?”

妈摸着我脸说:“没……”

我继续审:“他怎么干的你?”

妈说:“他还那样,进去咣咣三下,我刚来点感觉,他完事儿了。我没到。我跟他很难到。”

这我知道。我妈性福全靠我。她自己很难到高潮。我爸根本不在意她的满足。一个月两个月不来,可能怕我妈要生活费。

我净去找老东西要生活费。

刚被老爸肏过的妈望着我,温柔,内疚,充满罪恶感。

我说:“骚屄屄!”

我用中指咕叽咕叽肏她屄屄。

她嗯啊喔哦。

突然我把中指猛插进她尿尿(niào suī)小眼儿。

有时候我给她插导尿管。

导尿管省很多事。插多了,形成条件反射,尿道略松弛,挨插有快感,成了第二屄。

妈妈在我手下舒服地呻吟。

我拿出上次坐飞机发的眼罩,给妈妈眼睛蒙上。

给女人蒙上眼罩,给她讲轮奸故事,她能更增强兴奋,会有错觉,觉得在被陌生人搞。

我讲故事:“说呀,越南兵逮了一女兵,截了四肢,止了血,给养得白白胖胖……”

妈妈顺嘴搭音:“嗯,干吗呀?”

我说:“这女兵被扒光,躺台子上,军官插她屄屄,还叫大兵们摸她咂儿咂儿……”

妈妈说:“喔~~”

我说:“这女兵只能躺那儿,挨插挨肏,军官插完士兵肏.她屄屄里精液都满了,往外流……”

她激动地听着,设想着具体画面,设身处地,投入地幻想。

“插她嘴、插她屁眼、插她尿道。她舒服极了,马上要到。大兵们说,这个骚屄,落咱手上,怎么处置?大家回答:肏死她!肏死她!”

微喘。

我们都在微喘。

妈妈闭上眼睛,迷乱地说:“不……别……”

但她的身体不会撒谎。她变湿润了。屄屄和豆豆上满是她发情分泌的粘液。

妈妈表情困惑矛盾。

很明显她被儿子搞得发情了,同时又强忍兴奋激动。

当妈妈的随时讲究母仪。

女人都有“母性”和“娼妓性”。

到四、五十岁,女人的“母性”和“娼妓性”都歇斯底里,疯长。

我摸她屁眼。

肉眼皱皱的,潮湿。

她望着我的眼睛。

我手指滑进她肛门。她全身震撼。

强有力的括约肌立刻开始抵抗入侵者。肌体本能。

我再插。她略放松。我乘机进入。

结实的肛门紧紧攥着我的手指。

我的手指出出进进开始肏她屁眼,手掌根部撞她屄屄和豆豆。

阿彪坐旁边,大眼睛湿漉漉,静观这败德母子。

淫猥烟雾开始升腾。

糜烂气息在室内弥散。

鸡巴进入,开始肏她,老和尚撞钟,有一搭无一搭。

妈妈在我鸡巴下起伏。

我爱干残女。干的时候看那残缺的畸形美,歪着脑袋呻吟,被肏到高潮,可以是登峰造极的体验。

此时我的注意力并不在她身上。

我一边心不在焉肏她,一边冷静扫视四周。

阿彪睡足饭饱,已经趴地毯上开睡,打起呼噜。

拿一条大粗黄瓜,顶花带刺的。

我抽出鸡巴,把黄瓜杵妈妈屄里,用黄瓜肏她。

我用力捅,用黄瓜狠狠捅她子宫。

我把黄瓜像擀面杖一样拼了命地往里杵,杵到底。

黄瓜带出很多粘粘的东西,有精液,有骚水。

搞过老屄的色友知道,经产妇都会觉得你鸡巴不够长不够粗。没说出来的,那是不想伤你自尊。

有时候,在床上,妈妈喜欢被粗野对待。

【十年前我刚开始弄妈妈的时候特温柔,老怕给弄坏了。后来有一次搂着她看毛片,是一法国的还是意大利的忘了,有一段是一女的光脚在森林里走,在一小木屋前听见咔咔声,看一男的,光着上身,浑身大汗,只穿牛仔裤,胸毛浓密,胡子拉碴,说不上英俊,但脸上线条特硬朗,在阳光下奋力抡大斧子劈劈柴。后来这男的把那女的按地上狂奸。妈妈情不自禁说,“要能让他肏该多好!”后来我逐渐加力、粗野,发现妈妈特喜欢,也发现女人身体特皮实,比我想象的要结实得多。——a8注】我鸡巴上裹着带出来的大量粘水。我把湿鸡巴顶她屁眼上,遭遇阻力。

我拍打她屁股说:“骚货放松!让大大进去!”

她呼应我说:“大大进来……大大进~”

其实说白了,肏屄就是你哄她、她逗你的游戏,就是网球,你抽过去她抽回来,俩人一身大汗,放了电,完事。

妈妈脸上蒙着眼罩,嘴唇微微张开,俩大软奶晃着,屄屄被黄瓜肏着。光肩膀下没胳膊,好像被紧紧绳缚。

我鸡巴再顶。括约肌还挺紧的。再顶。进去了。

我妈热热的肛肠包裹着我。

我忽然想起很多年前看天津附近一民房墙上刷的几个大白字:“津门热盼仙客来”。

肛肠对鸡巴的握力明显比阴道强,我深入浅出,疯狂抽插,大作活塞运动。

我激烈冲撞着妈妈白嫩的屁股,冒犯着生母。舒适。爽透!

在我的激烈冲撞之下,妈妈的呻吟更让我耧不住。

我疯杵黄瓜、狂肏屁眼,看着妈妈在双重刺激下痛苦地扭动。

残屄最骚。残女最淫。她缺俩胳膊,我在她下边补偿。

我用拇指快速揉搓她尿道口和阴蒂。她阴蒂头已涨如小花生。

尾椎骨传来一阵阵酥麻感,我知道我快不灵了,赶紧放慢活塞速度,延长通体舒泰的享受。

那黄瓜被顶进去3/4,只露暗绿尾巴在屄门外。我每次戳她屁眼,我都顶那黄瓜尾巴,把它再往里拱。

山洪的感觉消退了点,我逐渐加力加速。山洪卷土重来,我赶紧再放慢活塞。

山洪的感觉消退了点,我再次肆虐。如此反复了四五次。

我不着急射,还幕间休息呢,从从容容拿出来,下地喝口水,回来接着练。

她浑身发烫,呻吟声已被肏变了调,拐着弯从喉咙里泄露出来,是我听过的最荡天籁。

我冷冷看着她,还戴着眼罩,头发散乱,大奶直晃,在我胯下哼哼。

肏着肏着我忽然觉得这画面荒谬可笑。自我感觉特愚蠢。

她那烂屄每天等着我来,等我给她带来痉挛收缩。

她生养了我。我敬重她。她背叛老公。我BS她。

我骂:“荡妇!贱屄!”

妈妈闷哼说:“唉哟……嗯!唉哟……唔!唉哟!……”

我加力往死里肏.咔吧一声,黄瓜断掉,小半段掉出来,大半段埋骚屄里。

这淫秽细节更进一步刺激了妈妈,把她推上山颠。

妈妈终于咧嘴淫叫:“啊!!!~~~————”

同时开始狂野收缩。

这是我妈到山顶的标志。她每次到高潮都发出这信号。

我扯下她眼罩。她此时目光如稠粥,眼皮睁不开了。

她回过神,对我说:“妈妈满足了。你来吧。”

活塞越来越快。

要炸了。要炸了!我马上要射!

鸡巴从她肠道抽出,对那沙拉手捋,滋滋猛射,一泄如注。

妈妈呼着热气,吸着新鲜精液的香气,看着我给她备餐,忍不住抬起脚,帮我抚弄鸡巴,摩挲我蛋蛋,令我射更彻底。

终于射完,卵松龟软,我把俩手指塞进她热屄,把里边大黄瓜抠住揪出来,滑不出溜的,削小片,都削那微波碗里。

我爸的精液、我的精液加上沙拉酱,一起搅拌。

我刚蒯一勺要喂她,她说:“我来感觉了。都你给杵的。”【此处“来感觉”特指要拉。】我放下沙拉和勺,扶她走进浴室。

阿彪支起耳朵抬头看我们一眼。我对他说:“接着睡你的!”

他全身放松,接着睡。

我妈浑身光不出溜坐卫生间马桶上。

我问:“今天没拉?”

妈抬眼看着我,说:“昨就没拉。”

我光身子站马桶前,抱着她脑袋,说:“妈妈加油。使劲!”

她含胸低下头去舔我鸡巴。

我说:“别闹。您这样子能拉出来么?”

她不再闹,头顶着我肚子,嗯摁使劲。未果。

我蹲下,揉她肚子。她肚子软绵绵的。

我用力按,感觉她肚子深处略硬。

她又嗯摁使劲,踮起脚尖。还是解不出来。

她向来便秘挺厉害的。

我让她起来转过去,撅起屁股。我舔她屁眼。把肛道舔滑溜是帮助排便的第一步。

我妈闷哼,漂亮的屁眼缩得紧紧的。她倒没痔疮。女人真怪。

我把一手指插她屄,裹上她逼里淫水,出来转圈揉她紧紧的屁眼。

我的湿手指插进她温热直肠,很快顶到硬货,干干的,硬硬的,如光滑小圆石子被水泥混凝成一大粗条。

我插进她厚硬粪团/粪块,用手指玩她直肠抠她大便。

她哑声耳语:“唉哟里边真满……唉哟……”

我抽出手指,上面赭黄,气味腐败发酵。

她说:“抠出来啊……别停……难受死了……”

我再次插进去,一边抠她大便一边蹂躏她阴蒂。

“啊……唉哟!喔……肏我!宝……肏我!”

混合刺激下,她高潮。高潮造成的盆腔肌肉群强力收缩,提高腹压。

我感到她的干硬屎团被一股力量往外推。

我撤出手指,双手强力掰开她肛门。

她高潮过后站不住了,弯腿蹲下来,专心拉屎,大声呻吟着,如奋力分娩,如受重伤,屁眼努出两厘米。

我跟着蹲下,不错眼珠地盯着她外努屁眼。

我说:“妈妈加油!”

屎团终于冒头了,鬼头鬼脑打量屁眼外头这诡异世界。

她这屎特粗,满是肿块大疙瘩,把她括约肌大大撑开。往外走啊走啊走。

我双手弯成碗状,在妈屁股下接着大怪物。

屎棍终于全排出来了,落我手里,沉甸甸的,很有分量,三十多厘米长,极肥,暗黑,干硬,没什么味。

一股黄尿滋卫生间地砖上。臊腥气弥漫。

我把这条刚娩出的大屎棒给妈看,夸赞说:“妈你真棒,真能干。”

妈满脸通红,喘息未定。

我把大棒掰三截,放进马桶冲掉,说:“妈你喝水太少。明天还是插导尿管儿吧,能多喝点水。”

她点点头,然后可怜地望着我说:“里边还憋得慌。给妈灌一个吧。”

我拿出灌肠专用三角大烧瓶,灌满温水,令她如母狗趴卫生间塑料防滑垫上,翘起屁股。

我给她屁眼涂抹润滑膏,给肛管涂抹润滑膏,把肛管插进去,挤压大便球。温水汩汩流进妈妈直肠。

她叹口气,轻声说:“妈净耽误你工夫了……”

我觉得这人要是缺一部分吧,她想问题出发点就容易消极。

我调侃安慰说:“瞧您说啥呢。别的男的倒想有这么好的妈,他有么?他没有啊!这是我的福气啊!”

我继续灌她。

她问:“在外边有没有胡搞啊?”

我说:“吃喝玩乐当然有,残害百姓咱不干。”

她说:“说正经的呢,你赶紧找个好的再结吧。这么跟我耗下去不成。”

我顺嘴搭腔:“唉呀是在找啊。您别着急。这您当买萝卜呢一扒拉一个?”

她肚子明显凸出来,像一只怀孕中期的无毛大母狗。

她双膝跪地,前边头颅点地,不太稳。我干脆坐防滑垫上,抱着她上身,继续灌她。

她问:“今天灌了多少?”

“3000毫升。”

她说:“行了,出来吧。受不了了。”

我撤出软管,继续抱着她,右手手指按揉她滑溜溜的屁眼,左手轻轻按摩她肚子。

她说:“快起开!我不行了!”声音里带着急迫。

我不急不慌说:“书上说了,灌完忍二十分钟再排才彻底,才能软化肠窝里的宿便。”

她问:“你看这都什么流氓书啊?”

我说:“护理专业教材,都人民卫生出版社出版的。”

她说:“男不找医、女不找护,学医的都是流氓。”

我说:“那是。我还在网上看过一篇论文,是一女护士长写的,说灌肠的时候屁股高于脑袋能灌得更多、更深,一次能灌4000毫升呢。她多年研究灌肠的学问……”

妈妈打断我说:“唉哟不行了你快点!”

我意犹未尽,只好搀扶她起来,坐马桶上。

其实我本想让她就这么跪地上排出来滋我身上,但不能来硬的。

她不想,你别强逼。残疾人特脆弱,不知道哪句话就伤着了。SM游戏里有safe word,照顾残伴,更是如履薄冰。

普通人的心是玻璃做的,我妈的心就是米脂糖脂做的。

我蹲她旁边,揉她肚肚说:“再忍会儿。”

她说:“不行实在忍不住了!!!!”

轰隆轰隆轰隆隆隆噗啦噗啦噗啦噗啦!一串闷响。

彻底通了便了这回。

干屎、稀屎、硬屎块混在褐色温水里,怒吼着从妈妈屁眼滋出来,射进马桶。

体内积存的宿便全出来了。

浓烈的气味迅速弥漫了整个卫生间,闻上去令人作呕。

我嗓子发紧,舌根犯酸,有点想吐。

她冲马桶,说:“我先走一车水。”

刚冲,第二波接踵而至,汹涌磅礴,怪叫着钻出妈妈肛门。

我一直帮她揉肚子。

轰隆轰隆轰隆隆隆噗啦噗啦噗啦噗啦!冲马桶。

噗啦噗啦噗啦噗啦噗叽噗叽叽叽叽叽!冲马桶。

冲了三车水,终于排差不多了。

妈妈虚弱地靠我肩膀上,喘着,额头一层细汗。

我打开温水淋浴,调好热水,给妈冲洗身子。我还摘下喷头,花洒向上伸她俩大腿之间,滋她屄屄和屁眼。

我给妈洗头搓背洗腿洗脚,着重清洗屄屄和屁眼。她屄里有别人的精液,我今都没怎么进。

妈接着跟我唠家常:“现在离婚的挺多的,咱甭自卑啊。”

我笑:“谁自卑啦?我较着离了挺好。自由。”

妈说:“那不行。人还是得成家。”

我说:“我现在舒服着呢,较着无拘无束。现在谁也甭想气我,谁也甭给我脸子看。我这辈子可能就这样了。”

妈正色说:“跟你说不成啊!像什么样子!”

我说:“行,再说吧……”

妈说:“生活就是忍气吞声,就是受气受罪,孙猴子还有紧箍咒呢。抓紧啊。抓紧找。”

我说:“哎。”

我也简单冲冲,然后关了水。

先给妈妈擦干身体,然后我胡乱抹干,抓紧给她穿上内裤和睡衣睡裤,怕她着凉。

洗过澡,浑身清爽。回卧室,坐床上,我拿拢子给她梳着头,问:“饿了吧?”

妈妈点头:“有点。”

我说:“连战两场,能不饿么?”

我妈听了,浑身一紧,问:“你嫌妈妈了?”

我知道我太随便了,赶紧说:“我成天跟您腻都腻不够还嫌您?我好妈妈不是骚货!”

妈妈热血上涌,脸蛋通红。

我打岔:“来来赶紧吃,赶紧的。”

我把那碗精液沙拉端过来,一勺一勺喂妈妈吃。

她举起光脚到我手这儿,说:“这我自己能行。你快歇会儿吧。从进门还没喘口气呢。”

我说:“我来吧。天凉。寒从脚入。”

说是这么说,我还是松开勺子。

人有残疾,心里更好强。有些事呢,顺着她能给她自尊。

她的光脚趾灵如手,夹住勺,蒯一勺沙拉给我。我摇头。没吃。她自己吃。

床边有窗。

我微微拉开点窗帘,透过玻璃窗往外看。

妈嚼着沙拉,也看窗外。

玻璃窗角有冰花。

街灯下,雪花纷纷扬扬,无声坠落。

我打开电暖器。

她闷头吃着沙拉,并不看我。

我发现咱国亲人家人包括夫妻好友之间说话沟通,眼睛都不怎么看对方,都不习惯目光交流。

妈一吃完,我赶紧给她盖严裹好,手伸进被窝,按摩她光脚丫。

脚丫冰凉冰凉。女人本来就寒,脚举高,血上不去,更凉,何况这大雪天。

我用力揉,让她脚恢复血液循环。

我揉她左脚,她右脚钻出被窝,对着电视按遥控器换台。

我揉她右脚,她左脚钻出被窝,按遥控器。

如此折腾半天,她的脚始终就没暖和过来。感冒了还不是给我添事!~~照顾残疾人比你想象的要累得多。比弄孩子还累。孩子实在不听话你能打。这你能打么?!

我忽然涌起惩罚她的冲动,手指尖挠了几下她软软的光脚心。

她脚丫异常敏感。腿哆嗦,浑身抖,爆出鼻涕,神经质大笑。我继续用指甲轻轻刮挠。

妈妈神经质爆笑着,条件反射地猛提膝盖,撞我下巴上。我更凶残挠她脚丫。

她笑着笑着,不知啥时转成抽泣。

我不再挠她脚心。

她哭。呜呜地哭。

活着够苦,我妈更难。

我重新规规矩矩揉她脚。

哭了很久,她突然低声说:“妈实在受不了了你搬过来住吧行么你住这儿的话#¥%*……”(这句语速特快,都连一块儿,如山涧坠潭)

我没怎么听清,问:“您、您说什么?”

她立刻恢复了理智思辨,羞愧地说:“算了。当我没说。咱这样没出路。”

我说:“啥样有出路?其实人人都是悲剧。咱这样咋啦?害谁事啦?关起门,天知地知。”

妈沉默良久,低声说:“我……我过好几天没来了!我一直特准。”

我心里格登一惊。

05:用肏屄对抗绝望

本集关键提示:当面自慰、轮奸幻想、屎尿排放、失禁 高潮。

爱看的继续看。胃浅的赶紧按back健。

我警告你了啊!别看完又说你受不了!

第五集正文开始

妈沉默良久,低声说:“我……我过好几天没来了!我一直特准。”

我心里格登一惊。

妈离绝经还远。常在水边走,哪能不湿鞋。

妈看出我脸僵硬,柔声说:“别怕,所以我今天叫你爸过来……”

临走,我给她插导尿管。下边接一大长方体的白塑料紧口瓶。

饮水机在最近的地方。

我拿起外套披上,嘱咐说:“接水别烫着啊。”

妈舍不得地问:“明儿你再走吧?”

我说:“我也想在您这儿过夜,可我那边儿还一大堆事儿呢。下次吧。”

妈说:“行那你走吧,先忙你的。”

她又把脚探出被子,按动遥控器按钮。

出门,外边雪下大了,风裹雪渣子抽脸上挺疼的。

路上,我心里头来回来去狂翻腾。

我妈太依靠我。我也太惯着她。

很多时候,我觉得她比我小,她又是这种情况,我不惯着她谁惯着她?

她外表柔弱,心里更脆,逆来顺受,情商不高,有时候傻乎乎的,不听话,气人。

结果惯坏了。上月我们激情燃烧,她反对我戴套,我一算日子,说不行,她歇斯底里。

我说怀上咋办,她说那就生!

最后我妥协。

男的都是禽兽。

肉屄当前,更是禽兽。

湿湿热屄叼住硬龟往里嘬,哪头牲口还讲原则?

妈妈怀了我的孩子,生不生?

做掉?对妈身体影响不好。

如果爸爸怀疑了怎办?

他知道他俩月不咋来,他知道怀一孩子不那么容易,他知道是我天天来照顾我妈。

如果他非要去做亲子鉴定怎办?

生下来的话他得管我妈叫妈,管我爸叫爸,管我叫哥哥。

可我妈不是他奶奶是他妈、我不是他哥是他爸!

另外如果生下来的话谁养他?

我爸在外宅正滋润呢肯定不养这孽障。

只能我和我妈养活他。

我和我妈拉扯他成长的岁月,我还得一如既往伺候我妈,难免败露蛛丝马迹。

等他长大,发觉受了愚弄,会不会恨我们?

乱基因遗传不?

我是我妈所生,我跟我妈这么说不清道不明的。

他也是我妈所生,他会不会也那啥?弄不好再变本加厉?遗传突变?

我心乱如麻,烦透了。

妈有残疾,爸又不在身边,生活上离不开我、心里边依赖我。

允许我给她洗澡搓背、弄大小便什么的、对她身体为所欲为也是想借此把我拴牢。

【别看现在慕残者那么多,真让他们丫天天倒屎端尿擦地做饭洗衣服,他们能坚持几天?——a8注】接着说女人。

我一直在考虑一可能性:我妈背叛了我爸,怎不能背叛我?

这玩意儿食髓知味,绝对上瘾。

理智坚持不了多久,就会败下阵来。

女人开了口,身体官能占上风。

背叛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我妈是这样,我公寓里那小骚货也一样。

世上不忠的女人全是骚货。疯骚的闷骚的都该肏死。

地铁车厢。

连日盘肠大战,加上车摇来晃去如摇篮,我昏昏欲睡。

刚眯瞪着,感觉小骚货贴上我的身体。不对呀,小骚货在家呀。

我猛睁开眼,看一女的贴我身上,头靠我肩膀上,三十出头,看似极困倦。

我赶紧摸兜。还都在。

车厢大把空位,她非靠我身上。

地铁里这屄什么意思?下岗女工?圈套?

我警惕地扫视车厢里其他乘客。十个有八个在闭目养神,一个看手机短信傻笑,一个看报纸。

一片祥和,不似联合圈套。

我看女的,分成两种,一是我想肏的,一是我不想肏的。

当然女的本身又分两组,能被我肏的,和不能被我肏的。

想肏而能肏,周瑜搞黄盖,情投意合者也。

想肏而始终不能肏,单相思也。

送货上门而没肏,终致后悔,肠子发青(曾有一块粉屄摆你面前,你没珍惜……)。

不能肏的愣给肏了,聂氏大昏招,纯图一时败火,却引火烧身,事后麻烦无数,星星之火,燎你身败名裂。

江湖险恶,不得不防

进了门,小骚货躺床上睁开眼睛,坐起来,欢欢喜喜跳下床,光着脚丫就冲过来,一下蹿我身上,双手勒住我脖子。

她长发散乱,亲热地说:“你咋才回来……”

我把她抱到床边,扔床上,说:“我去洗手。”

她摽着我不撒手:“洗手重要还是我重要?”

她这两条长胳膊真缠人!让我一下还不太适应。我妈那边让我烦透了,我进了门她都不让我喘口气。

我沉着脸对她说:“别惹我。”

说完去洗手。

洗完手,走过来,坐她身边,看着她。

她正举一镜子让我看镜子里我的脸。铁青。不好看。

她说:“我爸对我发脾气的时候,我特难受,觉得天都快踏了。”

我问:“你晚上吃的啥?”

她说:“出去吃的。你这小区外头有一兰州拉面,肉给挺多的。”

我摸着她的细嫩胳膊。

她问:“你妈病了?”

我说:“你妈才病了呢!”说完意识到言多必失。

她平静地说:“我妈没了。你有,好好珍惜吧,行孝要趁早。”

她特有主意,有时比我妈还成熟。

我叹口气说:“是这话,可有时候,尽孝很烦人的。我家有特殊情况,我得天天去。”

她光脚坐床上,慢慢亲我嘴唇。

我不往下说,她就不追问。我最喜欢她这点。

刨根问底的女的让我没法容忍。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我的薄T恤,罩她身上显特长,大腿都遮住,短裙似的。

我打开电暖器,烤手。

我打量着她。

我烤暖了手,拿起她的手,闻闻,微潮,有骚腥气。

她脸红,躲我目光,看上去好像马上就要尿裤子。

我问:“我回来的时候你干吗呢?”

她再次脸红,目光下垂,说:“我……正……”

我摸她屄。屄滚烫,湿的。

我问:“孤单?”

她反问:“谁不?”

我野蛮地揉她娇嫩豆豆。她忽然滋出一股热尿,但立马收住。

我把满手尿抹她屁股上,望着她。

她说:“你不让我以后都给你憋着留着么?我从你走到现在一直憋憋。”

我拿一旧褥子垫她屁股底下,说:“真乖。继续憋。”

我扒掉她T恤,看见一光光的人鱼小姐。人鱼乳房朝上挺立,粉色奶头在迅速变硬。

我大胆用祈使句对她说:“手淫。”

她开始揉阴蒂,问我:“你怎么老让我手淫?”

我说:“就觉特刺激。”

她说:“可我爸好像不喜欢。”

我说:“也许他也特喜欢,就没告诉你……”

她轻车熟路,很快提速,咬着下嘴唇,指关节绷紧、发白。

为强化语言刺激,我说:“摸你屄!使劲摸你脏屄!”

她在我眼前手淫着,如一朵肉感大花,开放,怪异,神秘,敏感,有某种超自然的力量,不可思议。

花苞怒放,蛤蜊巨蜗排出粘液,大腿紧绷,脚趾一屈一伸,如磕头虫。

我非常兴奋,她马上就要在我的注视下,不知羞耻地收缩痉挛。

我摸着她脸蛋低声说:“来吧,宝贝,放出来。尿吧,乖,都尿出来。”

她全身发硬,在冲顶,所有肌肉筋骨都较上劲,喘息声被憋住。

我用最低的嗓音说:“快看呀~~臭不要脸的小骚屄手淫啦~~要尿床啦~~”

她忽然放声呻吟,屄屄猛力收缩,同时排出尿液。

在我鼓励下,她小便失禁了,滋尿高潮圆满成功。

尿滋出很远,射出了旧褥子,直接射到床尾。

她把热脸埋我脸和肩膀之间的窝里,浑身抽搐。

我残忍地按她膀胱,助纣为虐说:“看看这小贱屄!大家都来看看~~”

她呼呼地喘息,不停地尿着、高朝着、悸动痉挛、放肆地享受着。

高潮余波未平,骚货已拉我手到她外阴。

我手淫她,手淫这贱屄。

她爬我身上,头朝我脚,摸我鸡巴,光屁股朝我脸撅着。我抠她骚屄骚屁眼。

我们采用69姿势,互相手淫。

我用手指玩弄她凹屄里的肉眼儿。

凹眼儿还在泌出粘乎乎的水,也不知道是阴道分泌的粘液还是尿。很快,我的手指就滑润了。

我摸她尿道,挑逗她。

她摸我屁眼。我为她叉开大腿,方便她摸。

我俩各自哼着梦呓般的呻吟。嗯……唔……噢……啊……哦……喔……

我俩各自喘着粗气、摆弄对方生殖器,陶醉在赤裸裸的坦诚里。

她玩我。我玩她。到底谁玩谁?知不道。互相玩吧?

灿烂星空下,广袤大地上,两个小可怜互相慰籍着。

其实人都特可怜。

终日奔波苦,苦苦找啊找,找啥呢?找一球友,能练球、练对攻。

好不容易找到了,还吵架闹别扭分手分居打离婚。

倏忽之间,青春不再,我们随流水老去。

我玩着玩着她阴屄,好像看见我手背上冒出老年斑。

找到球友,就是缘分。

不管别人怎么样,反正我珍惜。

她趴不住了,累了,改平躺。

我亲她。

她冲我扒开阴唇,凶狠展露她的烂屄。

她外阴可真丑,看上去又悲惨又不幸。

也可能跟天气有关。

我今天忽然觉得她从心理到生理都不正常!也许明天我的看法会改变?

我说:“天哪你可真美!”

忽然她抬起屁股,毫无预警就噗叽噗叽开始拉屎,屁眼咕唧咕唧吐出不成形的软屎。

让人恶心的震撼的美!

她真脏。

脏得令人发指。

直率得让我心痛。

她闭着眼睛呻吟发出叹息,像苦苦抗着众匪徒的非人折磨。

她睁开眼睛,看着我,眼神无助、哀伤。

我亲吻她奶头。

她问:“你觉得我恶心么?”

我说:“不。不恶心。”

她说:“我肚子不太舒服。”

我揉她肚子。

她带我手来到她光腿之间,说,“玩我吧。”

我轻柔抚摸她湿润屄缝。她叹息着钻心快感。我叹息着她的叹息。

我爱抚她一塌糊涂的肮脏屁股,就着她刚排出来的温热的软屎揉她屁眼,直到她被弄到高潮。

我抬起手,用满是软屎的手,激动地抚摸她脸蛋。

她年轻的脸蛋很快被糊抹了她自己的屎。

性的峰顶让她晕眩。她还迷失在晕眩里,从肺底下发出悲哀的呼嚎。

高潮过后,她翻过身,膝肘撑床上,冲我摇摆肮脏的屁股,说:“肏我……我里边想要你!”

我用手指调戏她的肛门,俯身舔她耳朵,问:“你想要鸡巴?”

她无力地回答说:“对~~我要大鸡巴……大鸡巴进来吧。肏我……”

我把手指插进她滑不出溜的肛门,活塞状肏她屁眼。

她向后挺动屁股,对我入侵她肠道的手指曲意逢迎我在她耳边低沉地说:“你这骚货!荡妇!小脏屄!”

她说:“嗯!对……来肏小骚货吧……来肏臭臭!”

我一边指奸她屁眼一边说:“我现在要出门,出去找几个男的回来。”

她激动地搭腔:“找几个男的回来干吗呀?”

我说:“我让他们干你、轮流干你、可劲干你、干死你这臭屄。”

她颤音呻吟:“嗯喔~~别……”肉体已经冒烟,理智还在装蒜。

我继续说:“等他们干完,我把你带出去,带到……”

我还没想好。带到哪儿呢?

我顺口说:“带到公园厕所。”

她气声惊呼:“唔!……”

她自己的手指情不自禁再次揉搓发骚的凹屄。

我继续调戏她说:“我把你绑暖气上,你叉开大腿,冲门口撅着屁股,我站外收钱。”

她已完全入戏,半哭着搭腔说:“唔……不要……”

我说:“早锻炼的人排着队来干你。”

她兴奋地哼着:“唔……那还不肏死小臭臭了?”

我摸她屄,然后把湿淋淋的手送到她鼻子下边,强迫她闻,并往她脸蛋上抹她自己的分泌物。

她闻着自己的骚臭,沉浸在怪异的放纵和头脑中构架的情境里。

我说:“骚货,你的屄已经湿透了,全是粘液,拉着丝往下淌。你这发情母狗。”

她如高热病人,闭着眼睛喘气:“嗯!是……”

我说:“母狗发情就你这样,臭屄不停地往下流骚水,散着骚味公狗们闻了鸡巴就硬,就爬胯,就狠狠肏.”

她呻吟变调:“唔……我喜欢……公狗狠肏我!”

我觉察到她即将再次高潮,干脆跟上两句落井下石。

我说:“外边排队的人开始加塞儿了!两个黑人闯进来,抓你屁股就插。另一个插你屄屄。”

她自慰的手指高频舞动,如蜂鸟振翅。

她的换气节奏突然加快。我插她肛门的手指也相应加速加力。

我说:“你马上就要到了,马上就要到了,可你忍着,你舍不得到。”

她的脚趾已经勾起来,痉挛即将开始!

我说:“突然!爸爸夹着作业本下班进来,捏起你的脸,看着你挨肏的惨相,冷冷说,你们往死里肏她!甭心疼她!她是大骚屄!她从小就欠肏她最喜欢挨肏你们肏死她肏碎她!”

她咬着牙,自慰的手指运动达到峰值,声音飘忽地沙哑低叫:“你们肏烂我吧!!”

喊完口号,反动派枪声响起。她眼前一黑。潮头劈来。高潮轰然而至。

我沉着应对,車馬未动,略施小计,她已梅开三度。

我拽她起来去洗澡。

洗完澡,我亲吻她,问:“肚子好些么?”

她说:“唔,拉完好多了。”

我说:“坐我鸡巴上自己肏.”

她蹲我身上,屁股下降,滚烫的热屄裹住我大鸡巴。

我攥住她肉屁股。烂屄开始自己动。

快感如漩涡,猛烈,野蛮,牢牢捉住我俩。

我们用肏屄对抗绝望,心在绝望中爆发,炫如礼花。

突然,她停住动作,眼睛里闪着灵光,喘息着、坏笑着对我说:“我有一主意!”

各位看官会发现俺文中主角不上网、不打手机、不看A片。

没错。上网、手机、短信、A片、电话做爱、聊天室都被写得够不够的了。滥了。

另外俺也不喜欢给女的下药迷奸这种下三烂情节。就是不喜欢。

06:蝼蚁流亡

本集关键提示:异物插入、轮奸幻想、公共场所、肛交。

爱看的请继续看。

接受不了的立即退出!

没人强迫你阅读。

我警告你了啊!

第六集正文开始

我们用肏屄对抗绝望,心在绝望中爆发,炫如礼花。

突然,她停住动作,眼睛里闪着灵光,喘息着、坏笑着对我说:“我有一主意!”

我看着她,用目光默许她。

小骚货起身离开我,下地到餐桌上拿一东西,攥手里,跑回来,蹿上床。

我看着她。

她激动地喘息,神采奕奕望着我。

我说:“啥玩意儿?”

她向我伸出鼓鼓的拳头,慢慢张开手指。

掌心有一李子。

我俩同时微笑。

我问:“超市买的?”

她说:“没花钱。”

说完诡异坏笑。

她不接着说,我也懒得问。

无非是找探头盲区死角占公家便宜。

商场呢民脂民膏也刮不少了,丢几个李子不至于倒闭。

她躺好,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我。

我看那李子,比乒乓球可大,略硬,紫红色,外形圆润丰满。

我起身,把她俩腿举起来,凶狠弯曲,直到她膝盖杵她耳边。

我拿过那枚李子放她屄口,蘸着屄汁塞进去。

她说:“唔……”

我提枪再插她屄。我俩都能感受到里边那圆滚滚的凉东西。

鸡巴顶李子,李子顶她子宫颈,把她子宫往里推。

她说:“喔!顶这么深~~真舒服~~”

我要把那李子肏烂!要把这骚肏烂!

我如雄兽,绝望地撞。

她迎合着我,使劲地扭。

本来不想再射(已经淋过沙拉了),结果最后没忍住,还是射了。

射完退出鸡巴,抠出满是粘液的烂李子,举到她眼前。

烂李子带出她阴道酸腥味和我鸡巴腥香,上面粘粘的汁液拉着丝往她眼皮上掉。

她赶紧躲开。

我一把按住她脑袋,把烂李子塞她嘴里。

她吃进去,用牙齿舌头分开果肉和果核,咽下汁液和果肉、吐出果核。

我接了果核扔掉。

她长长久久地望着我,眼睛里有千言万语。

她要起身去洗下边。我没让。

外边北风怪叫。屋里电暖器旁边的软床上,我抱着她,脸蹭她脸,脚蹭她脚。

我说:“解放前呀,有一大地主,每天都把一丫环揪过来,扒了裤子。”

她问:“干啥呀?”

我说:“拿几颗大红枣塞进去泡着,第二天早起抠出来吃掉。”

她问:“补身子呀?”

我说:“对啊。他活九十九呢。”

她说:“把枣塞进去多疼啊?枣核尖尖的。”

我说:“好办呀。你哥这儿有没核的呀。”

我下地,用电磁炉煮仨鸡蛋。

等鸡蛋的功夫,找了一袋以前买的去核大杏脯,拿四、五片塞她粘乎乎的屄里。

白水鸡蛋煮熟,捞出一只,剥了壳,塞她滑润的小屄里。

再捞出一只,剥了壳,塞她屄里。

又捞出一只,剥了壳,塞她屄里。

她轻声说:“坏蛋,你想烫/胀死我呀?”

我没听清她说的是“烫死”还是“胀死”。

管她!

人生自古谁无死?

俩人交股睡去。一夜无话。

早上,睁开眼睛,看她正趴我身边,焦急地请求:“胀死了,能不能弄出来啊?”

我想起昨晚的游戏,令她起床蹲餐桌上,用力挤。

她一边用力,我一边亲吻她,问:“啥感觉?”

她脸红红地说:“昨这一宿胀死了。把人家里边都撑大了。”

她一张一弛,把屄里浸泡一宿的早餐拉盘子里。

仨白水煮鸡蛋很容易就被挤出来了,上面沾着她的粘液和我昨射的精液,滑极了,一个个出溜出溜蹿出盘子,我赶紧用手捂住。

那几片杏脯费了半天劲也出不来。

我伸手进去抠,早摸到了,在里面连捅带推,故意皱眉作惊慌失措状。

她问:“咋了?”

我说:“坏了!坏了!怎么回事?”

她焦虑,问:“出不来啦?那可咋办?”

我严肃地说:“赶紧穿衣服,咱得上医院。”

她一听就急了:“上医院让大夫抠?我怎么说呀?”

我说:“别怕别怕。你就说,我男朋友不学好呗。”

她还在设想无影灯下的尴尬场面,脸上真慌了。

我不忍再吓唬她,嘴角翘上去。

她明白了是我在逗她。

杏脯抠出来一看,都浸白了,变大了,同样沾着好多我俩的粘液。

她下了桌子,坐椅子上,套上秋衣秋裤。

我夹起早点喂她,她嬉笑着吃掉。

她嚼着甜蜜温乎的早餐,看着我问:“你刚才说什么?”

我懵了。

我说的话多了!

她又给我提词儿:“你说我是你女朋友?”

我张着嘴,眨眼睛,舌头发硬嘴发麻,头皮犯紧腿拽筋。

我不愿意明确承认。

她说:“看把你吓的!逗你呐!谁稀罕你呀!”

我如释重负,忽然发现我是如此猥琐。

我说:“我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想说……我是想说……”

她安慰我:“放心,我记得咱俩的约定,不纠缠。”

我摸她光脚丫。冰凉。我给她左脚穿上袜子。

她自言自语:“我不是你什么人。你也不是我什么人。”

我给她右脚套上棉袜。

她长出一口气,说:“有一天你回来,会发现我已经走了……”

我问:“你要上哪儿?”

她说:“别问。别纠缠……今天好好待我。”

我说好。

她下一步要去哪儿,我真不知道。

她哪天会离开我,我也不知道。

我下一步要做什么?也没想过。

我俩都在拿每天当最后一天过。

都预料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降临,但是谁都不碰这话题。

闪着小星星的美丽童话在上演,但上头悬着一个腐烂噩咒。

谁下的咒?咒的是谁?懒得去琢磨。

她在流亡,我也在流亡,瑟瑟抖着,惺惺相遇。

其实,每对夫妻(包括同居的)都是一蝼蚁跟另一蝼蚁偶然钻进同一屋檐下。

吃完早饭,我说今天想早点去我妈妈那儿。

她没说什么。

我妈还没倒霉。

导尿管下边接的那个大白瓶已经满了。

我拔出导尿管,把瓶子里的黄尿倒掉。

暖气半死不活,摸上去如死了一个小时的兔子,微微温乎。

我打开电暖器,自言自语:“暖气根本不热!这帮他妈杂东肏的!”

妈鼻腔哼一声,表示共鸣。

我给妈洗了澡、给狗洗了澡,做好午饭,就回来了。

回了家,带小骚货出门逛街。

这是一个身材苗条的精灵。

带着她逛街,受她感染,我感觉我也年轻了。

我给她买了一双旅游鞋。

她死说活说不要,拉着我往外拽,嫌贵。

我说不行,穿布鞋过冬会得病。

最后我坚持给她买下一双。

她当场换上,欢欢喜喜,拎起换下的布鞋就要走。

我说:“放垃圾桶里。”

她特诧异:“干吗?还且能穿呢!”

我说等开春再给买新布鞋,她说我败家子儿。

我说我家邪气够多的了。她终于听话把旧鞋扔了。

出了商店,她对我说:“谢谢你。你真好。可花你钱我还是不舒服。”

我说:“钱是啥?钱是王八蛋。挣钱是为了啥?是为了吃饱穿暖。”

晚饭后,我带她到公园散步。

公园里阴冷阴冷的,基本没什么人,显得荒凉衰败。

四周全黑,脚灯低矮昏黄,十个得坏八个。

我俩肩并肩往前走,我点燃一支香烟,我一口她一口。

她低头跟着我的步伐,叨唠着一些趣事。

溜达到一处怪异的建筑物前。我勉强能认出门口挂着公厕标牌,问她:“上厕所么?”

她说:“啊,不,我没有。”

我仔细观察四周,注意到门口值班室黑着灯、里边没人、大粗链子锁锁着门。

我贴她耳朵上,低声提醒:“公园、厕所!”

她还不解:“啊,怎么了?我不想去。你去么?”

我说:“不,我不去。记得那天给你讲的故事么?”

她微笑了,随后立马警惕起来,收起笑容,紧盯着我问:“你不是要来真格的吧?”

我不由分说攥她胳膊把她揪进男厕所。

她挣扎着低声说:“别这样!里边有人怎办呀?!”

我并不答话,强行把她抓进男厕。

男厕里还算干净,没啥气味,灯光昏暗,一只黄灯泡充其量也就十五瓦。

这男厕是隔断式的,有六个小隔间。

我揪着她往里走,挨个拉开门,检查里头。都没人。

她脸色都变了。看得出她是真紧张,表情跟图书馆那次截然不同。

到最里边,暖气旁边,我“呲啦”撕开她上衣尼龙拉锁。

她扭头盯着门口,睁大眼睛看看旁边看看我。

我解开她裤带。

她指着一小隔间颤抖着问我:“咱进去好么?”

我说:“不好。就这儿弄!”

黄灯泡下,我拿出常备的铐子,把她铐暖气管子上。

我把她裤子褪到她脚面,露出白花花的屁股。

我摸她肉屁股,玩她屁眼。

紧张恐惧,加上裤子被我扒掉,她浑身微颤。

我用手指刮着她肉缝,说:“第一个进来的是一水暖工……”

我看她反应不激烈,就一带而过:“第二个进来的是一中年教授。”

她来感觉了:“唔!教授……”

我说:“这教授专门喜欢搞屁眼。”

她喘粗气:“唔!噢!”

我捻她细皮嫩肉的奶头。

“他开始插你软屁眼了。他问你,喜欢鸡巴搞你后边吗?你回答说——”

我停下讲述,给她留下空白去“填空”。

她应声说:“唔……我喜欢……”

我问:“老教授又问你,屁眼挨肏舒服吗?你回答说——”

她说:“嗯……舒服……我喜欢……肏我屁股!……肏我屁眼!肏我!!”

我解开裤子,亮出暴怒大龟,插进她的屁眼。

我立她身后,往后揪她头发,令她头向后仰,脖子充分裸露。

灯光下,她脖子曲线真美,脖子表面浮起细碎的鸡皮疙瘩。

我用我龟头去探索,去感觉她神秘肠壁。

她喘息着,低声感叹:“唉哟你肏得我真舒服……”

我感觉钢筋更硬了。

她哑嘶:“你再这样我要到了~~~~~我要到了~~~~~嗯!!!!!”

她的肛肠好像比阴道敏感得多,可能因为被开发得早吧。

想到她爸弄了她一年、每天夜里都摸她、可能还插她屁眼,我更禽兽了。

我决心比她爸还禽兽……

忍无可忍,刚要射,忽然听见有脚步声走过来。

来人了!

奶奶的!早不来晚不来!

我赶紧停下抽动、拔出鸡巴,打开铐子,把她连推带搡弄进最近一个小隔间。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我俩气喘吁吁躲进小隔间里,带上门,找插销想插上,这才发现也不哪王八蛋把销头拿家去了!

门虚掩着,没法锁。脚步声进来了、进男厕所来了。

换别的隔间已经来不及了!

我抱着她,手指死死揪住空插销。

我俩都喘息未定,惊恐万状,竖着耳朵听外边脚步声。

那脚步声听上去很沉重。估计这男的又高又胖。

动静里夹杂着嘶喽嘶喽的喉声。

这家伙还有哮喘。

他没没进小隔间。我们直接听见解皮带扒拉裤子的声音。

好啊。撒尿好。时间不会长。一会儿他就走。

等了半天半天,小便声音才响起来。

尿液哗哗滋陶瓷小便器上,时断时续,不知道是前列腺炎还是老尿歪。

终于收尾,快尿完了。

安静。

刹那间绝对的静音。

好像仨人全屏息憋气,如在水下。

我俩是憋着不敢喘粗气,他憋啥呢?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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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东西挤出蔫蔫一屁,曲调一波三折拐着弯儿,怪阴险的。

她哑然嘿嘿乐。我赶紧捂她嘴。

这口气还挺长,凄惨婉转,如《兰花花》。

她缩着脖子,默默乐,眼睛笑弯弯,浑身剧烈抖,即将爆发、随时可能喷出大笑。

回想上学那会儿在课堂上,其实没啥特搞笑的玩意儿,但限定情形把细微笑料变形放大。

那家伙终于走了。

我的鸡鸡全软。

回了家,添酒回灯重开宴。

我的硬鸡穿着她的屎道,紧密摩擦、拳拳到肉。

她揉着阴蒂,“嗯、嗯”喘气。

我用硬鸡狠搓她肠道热膜。

她喘着,左手帮我扒开屁股蛋,右手手指在屄表面和豆豆上狂搓。

几滴半清亮的逼汤拉着丝滴下来。

我从她屎眼抽出鸡巴,喘着粗气对她说:“嘬我!骚货!嘬我鸡巴!”

她转过来,掉头冲我,叼住我脏鸡巴,一边手淫一边嘬我。

我攥她后脑勺,屁股狂送,死命往她胃里顶。感觉鸡巴进了更深一层皱皱溶洞。

她胸腔痉挛,开始干呕。

鸡巴被舔干净了。

我攥她脚腕子,把鸡巴狠狠埋进她粘乎乎的热屄,咕叽咕叽搅动。

她抚弄奶子,呼着淫荡热气。

我亲她嘴,闻见她唇边、嘴里和她呼出的气臭臭的。

这臭味更刺激了我。

我更猖獗蠕动,如原始人,浑不吝。

快射的时候,我从她热湿眼儿里抽出乌紫钢条,晾到半软,插她嘴里。

跟她成家的念头,如灵光乍现,曾划过我大脑沟回。

夜里,梦见和她在一丘陵农场过日子,我俩眯着眼睛看日落,眷养悍犬在我俩身边转,蹭我腿。

她问:“你有兄弟姐妹么?”

我说:“没。”

她问:“咱爸妈身体好么?”

我说:“好。他们俩分居。”

她问:“咱俩啥事都做了,可你不会娶我,对么?”

我说:“对。我不想再娶任何人。”

她问:“那大坏蛋想亲我么?”

我亲她太阳味的脸……

醒来之后,心软软的,颤颤的,心尖竟还在弱挺,如发情豆芽。

以前跟任何女人来往,都没有过这么放松、这么彻底默契的感觉。

前妻刁钻刻薄市侩保守,七宗罪,不细说。

跟老妈毕竟不敢这么逛街这么嚣张地胡说八道搂搂抱抱。

唯独这小骚货,让我这么阳光,这么解脱。

可她不是本地的。

这有点麻烦。

而且我现在刚从“围城”越狱,伤痕累累,正舔伤口疗养呢,真的没准备好再进“围城”。

妈妈怀孕的事还是困扰着我。

我烦极了。

第二天我单独上街,上药店买了试纸。

(牌子就甭说了,要不太广告了)

去看妈妈。

进了门,还没容我拿出试纸,就看妈妈在用脚趾捏笔在一文件上签字。

我走过去,不看还好,这一看,气得我脑袋直冒烟!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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