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浪蕩史之9 - 惡人惡計
羅開他們去北京已經兩天,白素才勉強安定下身心,不再繼續去回味那一晚的激情,轉而開始正視自己目前的處境、以及她與陶啟泉的秘密約定,但在完全不曉得幕後主使者的狀況之下,她即使假設過數十種可能因素,終究還是莫衷一是,徒增自己煩惱罷了;不得已之餘,白素也只能靜待其變,每天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期盼著不要有事情發生。
又是一個風和日麗的午後,白素慵懶地躺在床上打著盹,微風自窗外一陣陣地吹進來,讓人心身俱感無比舒暢,就在白素陶陶然即將墜入夢鄉之際,忽然一串清脆而嘹亮的電話鈴聲驀地響起,白素冷不防地被嚇一跳,連忙翻身而起,她迅速地抓起無線話機說:「喂,這是衛斯理家,請說話。」
電話那頭的人似乎頓了頓之後才說道:「是我,少奶奶....我是老蔡....。」
在聽清楚是老蔡聲音的那一瞬間,白素整個人完全僵住了,她只覺得腦中轟然一響,渾身霎時由頭到腳全都熱了起來,她怔忪地立在當場好一陣子,才顫抖著聲音說:「老....蔡,你....你人在那裡?」
老蔡的聲音似乎有點急促的說:「少奶奶,我人就在附近,再過幾分鐘我就會回家;現在你先聽我說,老爺子和他朋友已經到了這裡,我只比他們快了幾分鐘路程而已;等一下他們如果問起衛哥兒的去向,你一定要推說不知道,切記!一定不能讓任何人知道衛哥兒的去向,否則他就完了,切記!」
白素摸不清老蔡沒頭沒腦的不知在警告些什麼,只好也匆忙地回問著老蔡說:「我爸要來?和誰?....你怎麼知道?」
只聽電話那頭老蔡氣急敗壞的說道:「唉,怎麼說呢?....反正我就要到了,我們見面再說。」他也不等白素回應,便逕自掛斷了電話。
白素迅速地跑到樓下客廳,她一分一秒也無法安坐在沙發椅上,只是不斷地在客廳裡來回踱步,她並不是緊張白老大的來臨,而是害怕待會兒要怎麼和老蔡面對面?只要一想到錄影帶上她和老蔡那些翻雲覆雨的場面,白素心中便隱隱發痛,儘管她也一直想找到老蔡把那天的事情問個清楚,但當失蹤多日的老蔡真的說要回來時,白素反而惶惶然不知該如何以對,畢竟白素無法欺騙自己,她被老蔡緊緊抱在懷裡大聲叫床的情景,至今依然歷歷在目,而那些激烈的高潮和肛門被老蔡開苞的慘狀,她又怎麼有辦法忘掉?
該來的總是躲不掉,老蔡終於推開了客廳的門走了進來,他還帶著家裡的鑰匙,隨時可以進出這間房子;白素這時才發現自己竟然疏忽至此,有可能老蔡已經回來過許多次,只是她並不曉得而已?但她並未去問這件事,只是臉帶潮紅、神情羞澀地問著老蔡說:「你....剛才在電話裡....說誰和我爸要來家裡?」
雖然她是在和老蔡說話,但卻正眼也不敢看他一下,反而是一付眼觀鼻、鼻觀心的尷尬模樣;再怎麼說,白素就是無法忘掉自己擁抱著老蔡叫哥哥、喊好人的那些浪蕩影像。
但老蔡可就急了,他一個箭步就衝到白素面前說:「老爺子、雷九天、小郭還有陳長青他們都來了;小心當中有對方派來的人!」
白素依然迴避著老蔡的眼光說:「對方?....對方是指誰?誰又是對方派來的人?」
老蔡期期艾艾地搓著雙手說:「我也不確定他們派了誰來....他們....他們就是那天那幫子....黑衣人....就是他們....害我....毀了少奶奶的清白....我..我真是該死....。」
白素明白老蔡當時也遭對方下了藥,怪他也已於事無補,現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對方的組織和陰謀,因此她趕緊打斷老蔡的話頭問道:「你知道他們的身份和目的嗎?」
老蔡搖了搖頭、卻又一連串地點著頭說:「我不道他們是誰,但手下很多....首領似乎也有好幾個....不過我知道他們打算對付衛哥兒,說一定要讓衛哥兒死無葬身之地才肯罷休。」
白素腦海中飛快地思索了許多事情和人物,然後她才正眼瞧著老蔡說:「你仔細想一下,他們是本地人還是外來組織?」
老蔡偏著頭想了想才低聲叫道:「啊....對了,有日本鬼子和洋鬼子都到過工廠,好像全都是一夥的。」
白素一聽精神全都來了,她緊接著問道:「工廠?什麼工廠?....工廠在那裡?」
老蔡有些遲疑的說道:「工廠就是....在製造那些錄影帶的....我只知道工廠是在個四面環海的小島上,但到底那是什麼地方我並不曉得....因為每次進出我都是被蒙住眼睛。」
白素緊張的問道:「他們....還在製作那些....錄影帶?」
老蔡點點頭說:「存貨已經堆了好多個地底倉庫,不過好像沒再出貨了;聽說陶啟泉有意全部買下來,所以雖然一直在生產,卻堆著沒賣。」
白素追問道:「上次他們為什麼叫你出面去找陶啟泉?」
老蔡說:「因為他們找的買家都是你或衛哥兒認識的人,所以讓我出面比較容易讓那些人相信你已經....被他們....欺負過和....控制了。」
白素說:「另外兩個買家是誰?」
老蔡回答:「大亨和泰國那位將軍。」
白素隨即又問老蔡說:「你這些日子人都在那裡?」
老蔡苦著臉說:「船上或工廠裡面,但都被人緊緊看管著,叫人難過死了!」
白素再問:「那這次他們為什麼放你回來?」
老蔡說了個很好的理由:「因為他們怕老爺子一到家裡來,發現我不見了一定會起疑心,所以放我回來,免得老爺子看出什麼端倪來吧。」
白素走動了幾步之後,盯著老蔡的眼睛說:「你怎會知道和我爸一起來的人當中有他們的人?」
老蔡兩手一攤說:「他們說老爺子是他們故意引來家裡的,目的是要從你這兒得知衛哥兒的下落;還說他們派在老爺子身邊的人會同時監視著我。」
白素雖然感覺得出來老蔡的話裡頭有些問題,但一時之間卻也抓不出什麼破綻,她原本還想再問他幾個問題,可是耳聰目明的白素這時已聽見有車子停在大門外的聲音,她猜想是白老大他們一行人已經抵達,連忙吩咐老蔡說:「記住!老爺子在這兒的時候你一定要謹言慎行,千萬別叫他老人家犯了疑心,否則麻煩就大了。」
老蔡點著頭說:「我省得。」便轉身到客廳門口迎客去了。
隨著白老大豪邁的笑聲,白素便看到緊跟在白老大身後的是有『雷動九天』之稱的雷九天,此人與白老大在江湖上被人合稱為『南白北雷』,體型與武功都和白老大不相上下,也是江湖上響噹噹的人物;而緊隨其後的便是小郭和陳長青,他們四人魚貫而入,立刻讓衛斯理家的客廳顯得生氣蓬勃,充滿了男人爽朗的笑聲,而白素欣喜的請大伙落座之後,馬上叫老蔡泡了一壺陳年的武夷山鐵觀音,那是白老大最愛喝的茶,白素總是刻意在家中儲備著一些白老大偏愛的老酒或好茶,為的就是討老人家歡心;果然白老大和雷九天一聞到那甘醇濃郁的茶香,立刻雙雙擊掌叫道:「好!十足道地的好茶!」而小郭和陳長青對茶道不甚了了,只好陪著傻笑。
一面喝茶聊天、一面把話題導向衛斯理身上的是小郭,白素悄悄觀察著白老大之外的三位客人,想盡快洞悉誰是老蔡所說的那位『他們的人』,但除了小郭不斷向白素打聽衛斯理的歐洲之行,雷九天和陳長青卻隻字未提,似乎不是為了衛斯理而來;瞧著瞧著,終於讓白素瞧出了端倪,她發現白老大裝著若無其事,其實是有意要避開某個人,所以才一直打著哈哈,盡談些無關緊要的事情;白素瞭解白老大的個性,知道在場的人當中一定有個人是白老大所不喜歡的。
其實白素並未刻意隱瞞衛斯理的行蹤,事實上她也只知道衛斯理應原振俠之邀去了歐洲,爾後的情形她根本完全不曉得,所以當小郭確定白素不知道自己丈夫的行蹤以後,便大失所望的先行告辭離去,臨走前只是一再拜託白素,若有衛斯理的行蹤請馬上通知他,說是他手上有個案子亟需衛斯理的幫忙;他走後白素立刻將他的嫌疑消除,因為憑經驗和直覺,白素知道小郭沒有問題;接著是陳長青也在晚餐後離開了衛家,白素雖然覺得他有點安靜過度,但也看不出來他有何異狀;最後就剩白素父女倆和雷九天三人對飲,桌邊的貴州茅台已有半打是空瓶子,但兩位在江湖上俱能呼風喚雨的武林大豪,卻絲毫不見醉意,他們在四下無人之後,開始嚴肅地和白素討論衛斯理的行蹤、以及最近江湖上蠢蠢欲動的一股神秘勢力;白素不確定自己的遭遇是否和那股勢力有關,但卻能肯定自己已經無法置身事外,因為,白老大和雷九天兩人,竟然都是接到浪子高達的訊息趕來的;高達告訴他們衛斯理危在旦夕,必須要他們出馬救援,否則必遭人毒手,所以南白北雷才連袂而至,而白素儘管半信半疑,卻也苦於沒有辦法得知衛斯理的行蹤。
一場冗長的討論並沒有結果,白素讓白老大和雷九天繼續留在餐廳喝酒,她回到樓上自己的房間,放了缸熱水洗泡澡,在按摩浴缸裡享受夠了以後,白素裹了條水藍色的浴巾,躺在床上假寐著,也不知她是在想事情、還是在真的休息,竟然連老蔡在房外連叫了幾聲都沒聽見,最後還是老蔡輕敲著房門才將她吵起來,老蔡向白素稟報:「兩位老爺子要我帶他們去尖沙咀走一趟,吩咐我上來告訴少奶奶一聲不用等他們回來,要您先休息了。」白素漫應了一聲,也沒多說什麼,似乎不勝酒力一般,過了一會兒便沉沉地睡去,連完全敞開的窗戶都沒有關上,任憑一幅海堂春睡的撩人姿勢,毫無掩蔽地呈現在月光照射之下。
也不知是夜裡幾點的時刻,白素忽然感覺到有雙手在輕輕愛撫著她的乳房和大腿,一陣夜風從窗外灌進來,那遍體通涼的感覺讓白素知道自己已然一絲不掛,而那雙灼熱的手卻把白素摸索得極為舒服,因此雖然白素心中有些慍怒,卻也沒有立即出聲制止,繼續不動聲色地聽任那雙祿山之爪在她身上游移、撫摸,直到那人的手掌已整個覆蓋在白素的陰部之上,開始用兩根手指頭在刺探白素的秘洞入口時,白素這才打算出聲制止他的挑逗,並且想要好好地訓斥老蔡一番,明明告訴過他白老大在家時,凡事必須小心謹慎,為什麼偏又如此的大膽和莽撞?
就在白素杏眼微睜,打算一把將趴跪在她身邊的男人推下床時,她已抬起來的右手忽然靜止在半空中,而那原本星眸半掩的雙眼,也霎時睜得又大又圓,然後便看到白素羞愧得俏臉一陣白、一陣紅,似乎心底有著無比的震撼,只見她怔了一怔,連忙閉眼縮手,悄悄恢復原來的姿勢,一動也不敢再動,不過白素自己比誰都清楚,儘管在方纔那一剎那間並沒有人發現她的變化和舉動,但她此時激烈起伏著的胸膛和不斷發燙的四肢,正說明了她剛才差點驚叫出來的那種極度震撼!天啊!白素暗自叫了一聲,她無助地偏過頭去,怎麼辦?正在愛撫著自己的竟然是白老大──白素自己的父親!而且....他還赤身露體、赤裸裸地曝露出胯下那根昂然挺首的肉柱....,白素緊張地繃住心情,一時之間也慌得六神無主,不知該怎麼處理這樣的荒唐場面。
而原本跪伏在白素身邊的白老大,這時已攀爬在白素的身體上面,他像匍匐在白素玉體上的一頭雄獅,龐大而壯碩的軀幹完全覆蓋住下面那付令人垂涎的曼妙胴體,接著便低下頭去舔舐白素的粉頸、肩頭,然後是右邊那團白馥馥的豐腴乳峰,直到他把整個右乳房舔舐夠了以後,才開始去吸吮那粒可憐兮兮、含羞帶怯的小奶頭,只聽白老大嘖嘖作響地盡情吸吮著白素的敏感地帶,同時將整個龐大的身軀緩緩地壓到白素身上,他緊貼著白素嫩滑細緻的惹火胴體,不但轉向去吸吮白素的另一個乳房,一雙大手也再度在白素的身上愛撫、搓揉起來,直把白素弄得是顰眉蹙眼,嘴巴想哼哦出來卻又不敢出聲,只能辛苦地壓抑住自己身體的反應,頻頻輾轉著臻首,一雙玉手也緊張萬分的深深扯住床單,深怕一個把持不住,便會反手擁抱住自己的父親。
縱然白素強忍著自己體內已經被點燃的慾火,但白老大的舉動卻越來越火熱,他的右手早就從白素的大腿外側,轉到她那叢漂亮的恥毛上把玩著,而他的左手則搓揉著白素的乳峰,腦袋也逐漸往白素的下半身移動,他先是吻噬著白素乳溝,然後一路吻到白素那深邃而迷人的肚臍眼上,不斷又吸又舔,還不時用舌尖去呧刺那漂亮的小凹洞;白素那堪如此的折騰,只見她雙手用勁地扭擰著床單拉扯、兩條修長白皙的玉腿輕輕發著抖、胸膛激烈地上下起伏、下體也更加潤濕而騷癢起來,雖然白素緊緊咬住下唇,始終不敢讓自己叫出聲來,但她自己比誰都清楚,如果白老大不趕快停止動作,那麼他的下一輪攻擊勢必叫白素再也無法保持住沉默。
果然,就在白素提心吊膽的當際,白老大熱呼呼的大嘴巴已經貼住她平坦而光滑的小腹,他輕吻慢舔,舌頭不停地往白素秘洞前的那叢萋萋芳草蠕動前進,而原本停留在草叢間的右手,也開始往下探索,白老大用兩根強而有力的粗糙手指頭,執拗地往白素的秘洞大舉叩關;到了這一地步,白素知道自己若再不出聲,那麼一場父女亂倫的醜事必將難以避免,她一念至此趕緊收斂心神,想讓自己從性慾的漩渦中跳脫出來,但就在白素正想出聲制止白老大的那一刻,白老大那兩根一直在找機會的手指頭,忽然猛力一摳,在白素還來不及發出叫喊的瞬間,那兩根如鋼筋般堅硬的手指頭,已迅雷不及掩耳的闖入白素的陰道裡;而白素張著小嘴,也不知是想說話還是吶喊,只見她雙手騰空亂搖,水汪汪的眼睛淒迷地望著白老大在她小腹上鑽動的腦袋,那灰白的鬢髮散亂著,白素心頭一酸,原本打算大聲喝止白老大的衝動立即煙消雲散,而就在白素這一躊躇之間,白老大的兩根手指業已插深入了一個指節,只聽白素發出一聲既幽怨又蕩人魂魄的哼聲,俏麗的臉上羞赧無限,兩隻手也不知是在推拒還是搖晃白老大的肩頭,顯得無比的嬌柔軟弱,而那緊夾的大腿根處,卻再也難以抗拒白老大的挑逗,那叫白素羞得無地自容的滾燙淫液,正汨汨而出、流淌在白老大的掌心和手背上....。
隨著白老大那兩根手指頭的蠢動和攪拌,白素儘管拚命夾緊雙腳,卻怎麼也阻止不了那越來越熾盛的慾望在她體內熊熊地燃燒,她難過地扭動和彎曲著身體,心裡茫茫然不知該如何是好?
而這時白老大的嘴唇已經滑過那叢陰毛,貪婪地吻向白素秘洞的最上端,當那熱呼呼的嘴巴貼上白素的陰唇時,白素渾身一緊,終於再也忍不住地輕呼起來說:「啊....啊....不、不能呀!....哦....爸....不....不行啦....嗯..喔....不要....啊....爸....快..停....這..真的....不行....。」
但白老大對自己女兒的哀求置若罔聞,只是一逕地猛舔白素的陰唇,兩隻已經深陷在陰道內的手指,也慢慢地抽插起來,這項舔穴和插屄同時進行的挑逗,讓白素是既羞慚又慌張,她輾轉反側不安地蹭蹬著雙腿,一雙柔荑輕輕推拒著白老大的腦門,口中則發出含羞帶怯的悶哼聲說著:「噢....不..不....啊....爸....快停....噢....哎呀....啊....爸....你把....人家....挖得....好癢....好難過喔!」
白老大暫時停止了舔穴的動作,他抬頭望著白素說:「素兒,把你的大腿張開,讓爸好好嘗嘗你的美穴。」
白素滿臉通紅睇視著白老大,當兩人四目相接的那一刻,白素雖然羞恥地連忙偏過頭去,但在那電光石火的瞬間,她卻已經看出了白老大的眼神有些反常,那是一種充滿強烈慾望、像野獸發情一般的可怕光芒,白素從未見過白老大這種叫她駭異的陌生表情,她頓時心頭一懍,知道事情必有蹊蹺之處,一念至此,她趕緊弓起上半身,想用力推開白老大的身軀,但淫興大發的白老大早就喪失了理智,他一發現白素抗拒的舉動,立刻加緊右手那兩根手指抽插的動作,那猛戳急戮的強烈磨擦,讓白素馬上感到陰道裡傳來的陣陣快意,那酥癢難耐的快感讓白素渾身發軟,臻首往後一仰,整個人又跌回了床上;而白老大一發覺白素的大腿根有放鬆的跡象,立即快馬加鞭地搗弄著她的小浪穴,而且再次催促著白素說:「快!素兒,把你的大腿張開,讓爸幫你好好的舔個夠!」
白素幽幽地合上眼簾,她雖然沒有依照白老大的要求張開大腿,但她體內那股澎湃洶湧的欲潮,讓她深深明白,不僅是白老大已經著了別人的道兒,連她自己也不知喝下了什麼催情藥物,那一連串在她體內奔騰、翻滾的連綿慾火,已經不是她的理智所能抵抗,她心裡明白,除非有奇跡出現,否則她和自己父親的亂倫之愛勢將無法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