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门女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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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北宋名将杨令公,自从金沙滩一役,父子八人,只剩下六郎生还,五郎出家,四郎入赘番邦,其他战死沙场,天波府剩下一群寡妇。这群寡妇独守空房,好不苦。犹其是三娘,年青貌美,想起当日丈夫健在时的闺房乐,更是欲念高张,於是发生了……
  北宋末年,杨家将英勇善战,安邦定国,杨令公率领他的七个儿子,杀得辽国丢盔弃甲,闻风丧瞻。
  可是,奸臣潘仁美投降吏国,阴谋陷害,杨令公头撞李陵碑而死。
  大郎、二郎、三郎都在金沙滩一役惨死。
  四郎流落番邦,五郎在五台山出家,七郎竟被潘仁美乱箭穿身而亡,只留下六郎一人,镇守边关。
  杨府内,剩下了一群可怜的寡妇。
  她们心怀深仇大恨,日夜想要剷除潘仁美,为夫报仇。
  可是,潘仁美深得皇帝的信任,他的女儿正是皇帝最宠爱的妃子。
  潘仁美就是国丈,如此显赫的地位,自然是无法动摇的。
  据史书上记载,当时的皇帝沉迷在潘妃的美色中,从来不上朝,朝廷的事情,完全落在潘仁美手上。
  他,等於是无冕的皇帝。
  可是,有一天,皇帝突然清醒过来,废了潘妃,将潘仁美下狱处死!
  为甚么皇帝会有这么突然的变化呢?
  潘仁美为甚么从一个无冕皇帝沦为阶下囚呢?
  史书上完全没有记载。
  但是,野史中却有很多的猜测和传说。
  这里介绍给各位的,是南宋一本笔记中的传说,当然,也是最香艳的一种传说。
  夜深,月明。
  天波府中,打了二更。
  一间精緻的绣阁。
  绣阁内,一张精緻的床。
  床上,斜躺着一泣绝色的美人……
  高高的胸脯上,罩着红红的肚兜……
  致纤十指,轻轻地搓若胸上隆起的尖尖:
  圆圆的眼睛,充满渴的神色……
  红红的嘴唇,不时吐出阵阵的呻吟……
  她,就是杨三娘,三郎的妻子。
  自从三郎殉国之后,她就一直守寡在家。
  古时候的女人,订究的是从一而终,更何况她是杨家将的媳妇,当然不可能改嫁。
  但是,女人,始终是女人。
  女人,就有女人的欲望。
  上至女皇,下至妓女,都是同样的生理结,都有同样的欲望。
  杨三娘守了一年多的寡,体内的欲望卸是有增无减,越来越难忍耐……
  可是,身为烈士的妻子,她又必须做出妇道的榜样,做出贞洁的样子……
  外表越是贞洁,内心卸越是……
  因此,每每到了夜深人静的时侯,她就自己一人,躺在床上,用手指抚摸自己青春的肉体,同时回忆起丈夫跟她亲热的情形……
  月亮斜斜地从窗口照入,直照到床上,照到杨三娘美丽的脸庞上。
  往日,三郎跟她在闺房内亲热的情景,一幕幕在她眼前闪过……
  新婚之夜,三郎强有力的冲击……
  床上、落红片片……
  有一次,三郎带兵出征,足足三个月才班师回朝。
  夫妻二人苦熬了三个月,结果重逢第一夜,两人足足干了七次……
  当时,三娘的叫床声几乎传遍了天波府……
  第二天,所有的妯娌们都在笑她……
  想到这里,三娘的脸上好像发烧似地红涨了……
  本来搓摸胸脯的手指更加用力……
  两条修长的大腿紧紧夹在一起……
  她全身发热,热得她不由自主地摘下了红色的肚兜,露出了一对乳峰……
  这是三郎最喜欢的东西……
  三郎的手指,曾经无数次抚摸它……
  三郎的嘴唇,曾经无数次含住它,吮吸它……
  这是三娘肉体最敏感部位之一,每次三郎一接触它,都给她带来无比的刺激……
  可是现在……
  想着想着,三娘不自觉得站了起来。
  她缓缓地扭动娇躯,走向绣榻对面的梳妆台,打开梳妆台上的梳妆镜,
  对着镜子照起来。
  祗见菱花镜裹出现一张芙蓉粉脸,媚眼樱桃鼻子正,煞是迷人,真是人见人爱。
  然后她退后几步,镜中立刻出现一个上身赤裸,下身只有丝质小裤的女人。
  三娘稍一移动,镜里美人的迷人乳峰,马上颤动起来,
  站定时,那对大小适中,像对竹笋似的乳房,雪白耀眼,当中两点嫣红欲滴,令人垂涎,三娘自歎无人享受,频频摇头表示可惜。
  三娘狠狠地用力捏着自己的乳峰,但是,毫无刺激的感觉。
  “女人的胸,是要男人来摸的呀!”
  三娘几乎要喊出声来。
  她曾经无数次的想过,偷偷去找一个男人,偷偷地亲热一次……
  可是,幻想,只是幻想。
  天波府戒备森严,这里头全是寡妇,男女授受不亲,所以,天波府禁止顾用男人工作。
  从打更、看门、直到厨师、杂役,全是丫环充当。
  这是一个女人的世界。
  当然,出了天波府,外面男人多的是!
  可是,古代的女人,足不出户,尤其是寡妇,更是不准外出!
  杨三娘便是被囚禁在这无形的监狱中,忍受着女人最贱酷的煎熬!
  此时此刻,三娘体内的烈火越烧越旺……
  她彷彿无法忍受这股熊熊燃烧的欲火,一手扯下了自己的丝质小裤……
  洁白的皮肤……
  黝黑的毛……
  湿润的洞口……
  三娘在床上翻滚……
  现在,她最需要,就是一个男人!
  不管他是老是少,是英俊是丑陋,是秀才或是下人,只要是男人就行!
  可是,天波府就是没有男人!
  她的体内产生了强烈的空虚!
  这种空虚像无数只的小虫,在她体内咬着她全身的每一条神经……
  她急需东西来填满这空虚!
  这东西,就是男人!
  三娘把手指伸了进去……
  深入,用力挖着……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
  可怕的空虚仍然向全身漫延着……
  男人的东西是不可替代的,三娘实在忍不住了,她跳下床,跑到梳妆台前。
  梳妆台上,点着一根蜡烛。
  红红的蜡烛,又圆、又粗……
  三娘吹熄了烛火,把蜡烛握在手中……
  啊,那感觉,就像握住三郎……
  她歎息了一声,躺在床上……
  两条白玉般的大腿分了开来……
  红红的蜡烛在洞口研磨……
  “啊……嗯……”
  三娘忍不住轻轻叫了起来……
  洞口氾滥了……
  蜡烛不费吹灰之力,便滑进了洞内……
  三娘情不自禁,又回想到从前,跟三郎在一起的时侯,有一次,三郎出征番邦,凯旋归来,带回来一副番邦的淫具,把这淫具套在男人的东西上,可以使女人增百倍的享受……
  三郎用淫具把三娘搞得如癡加醉,全身酥麻简直赛过神仙……
  他们足足玩了三个月。那段时间,三娘简直被淫具搞得像妓女一般淫荡……
  后来,他们没有节制地行房,淫具居然被他们用坏了,才依依不舍地抛掉……
  红红的蜡烛,擂在夹缝中,白色的水,从夹缝中流了出来……
  三娘回想往事,更加淫舆大作……
  可惜的是,蜡烛是个死东西,完全跟活的东西无法相比。
  “活的东西!”
  三娘全身瘫痪,欲哭无泪,漫漫长夜怎么度过呢?
  就在此时,房门“伊呀”一声了!
  三娘吓了一跳。
  蜡烛还插在她的肉洞口!
  她的淫态毕露。
  如果被丫环或者妯娌看见,那可羞死了!
  她扭头一看……
  人!
  房门口,站着一个人。
  “一个男人!”
  三娘目瞪口呆!,
  这男人年约三十,英俊潇!
  三娘从来没见过这个男人。
  天波府内,怎么会有男人呢?
  三娘一阵羞涩,正要伸手去掩饰自己的淫态……
  可是,她的手没有力气了!
  眼前,就是一个男人!
  一个活生生的男人!
  不管他是甚么人,不管他是从哪里来的,他是男人。
  三娘全身裸袒,一动不动……
  男人含笑望着她,缓缓上前……
  他走到三娘面前……
  三娘的双腿仍然大大地分开……
  两根红红的蜡烛仍然插在穴中……
  男人微笑着……
  三娘眼中喷着欲火!
  男人伸出手来,握住蜡烛,轻轻拔了出来……
  蜡烛滑出了洞口,带出了很多水……
  三娘细白粉嫩的胸脯一上一下地起伏……
  男人缓缓俯下身来……
  他的嘴唇贴在三娘的嘴唇上……
  滚烫、湿热热的舌头伸入了三娘的口中,缓缓地搅着、舔着……
  三娘顾不得问他的底细了,她的舌头痕狂地迎了上去,也伸入地的口中……
  多年来末有的享受!
  多年未有的刺激!
  即使只是一吻,也给三娘带来了无限的满足!
  她的眼睛不由湿润了!
  她的双手抱住男人的头,就像当年抱住三郎一般,献上了雨点般的吻……
  男人的双手也伸到她的背后,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抚摸那细细的腰肢……
  男人的手顺着脊椎骨滑下去……
  肥圆的臀部……
  细嫩的肌肤……
  男人粗大的手指在上面捏着……
  “哦……用力……”
  三娘纵鼻孔中哼出了淫荡的呼声……
  男人的手指顺着那条沟、又滑了下去……
  三娘全身颤抖……
  手指在沟中滑动,带来了巨大的刺傲……
  手指一直深入……深入……
  手指在最敏感一点逗留……
  “啊……我的亲亲……我的丈夫!”
  三娘忍不往发出了下流的叫喊……
  究竟戎备森严的天波府,哪来一个男人呢?
  三娘跟这个男人发展下去,有甚么离奇的后果呢?
  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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