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淫帮

潘盈醒来时,只感到头痛欲裂,浑身无力,迷迷糊糊中觉得有人给自己喂水,睁眼来看,见是一个漂亮的青年女子站在床边,刚要言谢,便一阵晕眩,又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是晌午,阳光透过宽大的窗棂照射进来,显出融融暖意,室内空无一人。潘盈扶床慢慢坐起来,向窗外望去,外面是一个宽敞破败的寺庙庭院,院中有三四个破衣烂衫,黔面垢首的叫花子坐在地上闲聊,院落右侧是一个桧木打造,红漆涂绘的猪舍。内有一头足有极其膘壮的黑色肥猪卧在地上。潘盈正在疑虑身在何处,只见那天见过的青年女子端着一盆猪食走近猪栏,向食槽倒了进去,竟是些白面蚀头和香酢肉末。 靠近栏边的一个断臂长疮的老叫花子呵呵一声怪笑,说道:三姑娘,这么高级的美晏都给了阿福,赏一点汤水给小的们吧。那年轻女子嘴里轻骂了一声,摸出几个馒头丢了过去。乞丐们扑上去乱抢,左侧一个独眼乱发的叫花子咕嘟吞下一口蚀头,噎的两眼翻白,把手摸进裤裆说道 :三姑娘,你可是越长越漂亮了,屁股越来越圆了,嘿,帮主一天放几炮,如果帮主精种不够用,这么多第兄可以轮番上阵帮忙嘛。那年轻女子柳眉一竖,捡起块石头扔过去。那独眼乞丐越发得意,笑叫道:阿福都可以上你,我们为何不可以。那年轻女子操起食盆甩过去。叫花子轰笑躲开。那女子一跺脚,双颊微红,奔进屋里来。 那女子一进屋,见到潘盈,先是一呆,马上过来扶住说道 :姑娘,你受了风寒,不宜下床的。潘盈浅浅一笑说:不碍事的,已经好多了,这几天谢谢大姐照顾,请问大姐,这是哪儿呀?。年轻女了掠了掠头发说道:他们都叫我三姑娘,你也这么叫我吧。这是萧山通城庙一带的花子帮,是丐帮在江浙一带的一个分舵,舵主叫朱绶敬,我是他的第三房太太。姑娘你是哪里人氏,怎么会晕倒在这里。潘盈眼泪直掉下来,想了想说道:我是苏州府清花村人,前两天随爷爷到此寻亲,不想走散,又急又累,竟就此晕倒了,谢谢三姑娘相救,小妹现已康复,可以走了。待寻到爷爷,再来相报救命之恩。年轻女子连忙劝道:姑娘病体赢弱,风寒尚未全愈,不可立即走动,我这里有许多第兄,可以谴他们四处查找你爷爷,有了消息,再去相会,岂不更好。潘盈想想也是,江湖险恶,自己年纪轻轻,兼之容貌艳美,单身一人去寻洪天野,怕有意外。于是对三姑娘盈盈拜谢,三姑娘连忙扶起,怜爱的轻抚潘盈俏美的面庞,然后神情怪怪的一笑,转身走了。 这几天只有送饭时,三姑娘才过来坐坐,拉拉家常。三姑娘告诉潘盈,这段时间因舵主外出,所有事务都由自己暂为代管,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找她。潘盈问她院栏中肥猪的来历,三姑娘告诉她,这是丐帮的尊神。与少林武当敬重开山祖师达摩、张三丰不同,丐帮敬的是猪神,盖因本帮创始人曾经遭逢大难,在猪栏中躲于猪腹之下,躲过涂毒,因此尊猪神为丐帮神坻,院栏中的那头种猪阿福即是本帮分舵的的舵神,别看它肥壮,用途可大着呢,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说完粉面微红,沉吟不语。 看着潘盈一天天康复,三姑娘也很高兴。潘盈有武功底子,又跟师父学了驻颜之术,没两天时间,病体全愈,又变成了一个充满朝气的青春少女。雪肌玉肤,俏面含春。白里透红的脸庞上嵌着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偶尔浅浅一笑,让人疑为西施弄情。连三姑娘看了都定的说不出话来,连呼可惜,说是天上的仙子不应到凡尘来受累。 庭院中的叫花子有百十人之众,有老有少,有男有女,皆衣衫褴褛,臭气熏天,每日天亮出门,日落而归,夜晚挤成一团,酣然大睡。众乞丐对三姑娘时常调笑,对那头栏中的大黑猪却敬如神明,每日出门之前都要对着肥猪祷告一番,而肥猪的食料却由三姑娘亲自照料,顿顿是白面馒头,肉汤米饭,比众乞丐的饮食好上何止百倍。 转眼已近半月,这一日潘盈早早起床,先练了一回回春功,然后洗了一个澡,只觉得神清气爽,通体舒畅。略施妆扮,更是肌肤赛雪,明眸如漆,越发显得秀美端庄,风姿动人。晌午时分,见众多乞丐个个面露喜色,兴高采烈的拥着一位身裁魁伟的老汉进来,奔入后厅。潘盈探头看去,才一会几工夫,大院内已没有一个人影,变的异常寂静,庙堂前只几只山雀在啄食,潘盈左顾右望,不经意间进入了大堂,见堂前香烟燎绕,供桌上摆满了供品,堂上供的却是一头肥面大耳披冠挂戴的猪神,潘盈正迟疑间,忽听堂左传来喧哗喝采之声,循声过去,见是一个大厅,众多乞丐正在围观欢叫,正中一个身段苗条的赤裸女子正坐在刚才进门的那个老汉怀里,丰腴的屁股上下耸动。在她的阴唇中抽插着一只细长的肉棍,随着丰美肥臀的起坐,在阴唇内套进套出。坐在椅子的老汉用手托揉着裸女的丰臀,肉棍也起劲的配合裸女的姿态频频向上挺动抽送。裸女口中啊……啊……长老……亲哥……浪叫不止,淫态毕露。旁边另有两个浑身赤裸的俏丽少妇正口含两个乞丐的肉棍,津津有味的上下吸吮,几十乞丐早已脱得精光,一双双黑污的脏手在两个少妇的胸腹腰胯间乱摸乱捏,有的手握肉鞭,浪声怪笑。瞧咱三姑娘,那皮肤润得象细瓷一样,那奶子、那屁股、可真是个配种的尤物。 谁说的,我说最有味的还是二姑娘,上次交欢会二姑娘以一敌八,搞的熊二哥差点脱了阳,嘿,那个过瘾……。咱大姑奶奶也不错,你看大姑奶奶那细腰,奶子翘翘,屁股圆圆,那底下肥美的小嘴开始张口讨饭吃了,大姑娘别急,让我猴二爷来给你喂食,包你神魂颠倒 ……。一个尖嘴猴腮的瘦子说完,俯下身来仰头躺倒,钻入少妇腿胯下,用手轻抚掰开少妇阴唇,伸出长舌啧啧吸唆起来,他先伸出舌尖围著阴户四周舔了几个圈,又用舌尖轻扫阴阂,用劲左右舔弄如饮琼浆,直吸的少妇哼哼吟叫,丰臀扭摆不止。猴脸乞丐用口叼住少妇两片肥美的阴唇,轻轻扯长,随即一松,阴唇“卜”的一声弹回原处,少妇嘤的一声吟叫,已浑身瘫软,难以动弹。 瘦乞丐抬起头,脸上满是粘粘的浪液,呵呵呵呵淫声怪笑。他移移身体,用手扶住少妇的纤腰,调整角度,把黑兮兮的肉棒对准少妇鲜美湿濡的阴唇,缓缓挤了进去,直没根底,丰润肥美的阴唇和污秽的阴囊紧紧贴在一起。瘦乞丐稍一停顿,耸动腰臀缓缓抽送起来,然后渐渐加快。其他乞丐看得怒血忿张,喝彩声、浪笑声喧嚣杂乱,闹成一团。 那边正在激战的老汉浑身畅快,正在高潮,气喘吁吁,大汗不止。骑在他身上的少女笑吟的看着他说道:马长老,你觉得三姑娘的待客之道如何?上次你和简长老同来,小女子身染微恙,没能让你尽兴,这次就补全吧。说完俯身上去,艳唇一张,香舌直往马长老口中送去,马长老亦张口相含,啧啧吸咂。 潘盈的位置正在老汉的对面,从这望过去只能看到少女的背面,两人的交合场面,无论巨细尽落眼底。少女缓缓起坐,每当她抬起丰臀时,就见一根褐灰色的干枯肉杵正插在她丰润的阴唇中,坐下时,又没入无形,上上下下起伏套弄,肉棒上如涂了一层滑腻腻的清胶,泛着光泽。两人口舌相吻,忙个不停,少女微一挫身,老汉的肉棒从少女的阴门中脱滑出来,硬翘翘的笃笃乱颤。老者耸身挺棒又往少女阴唇中插去,少女却嘻嘻一笑,微扭丰臀,肉棒不能寻门而入。急得老汉一双老手在少女屁股阴唇间乱摸乱揉。少女待捉黠够了,才捉住将要变软的肉棍,对准自己丰艳的阴唇,轻轻坐下,上下起坐缓缓运动起来。这一切看得潘盈口干舌燥,浑身发痒,觉得阴唇中湿痒难耐,有热热的东西流出来,真想找个人来发泄一下,要是师父在这儿该多好啊。 两个少妇脸上,胸乳,大腿,屁股上,阴唇间满是浊精,已不知和多少丐帮第子欢合交媾过了。帮中子第也深知机会难得,是以刚刚交欢狂射过,略一休息,又拍马再上,搞的两个俏美少妇难以应付。艳体轮欢是丐帮的帮规,丐帮子第遍布各地,讲的是同甘共苦,同患难,共妻女。帮上长老每年从本帮中挑选有姿色的女子,做为妻妾,除了平日帮中盛事以外,每月一次,由丐帮子第与妻妾畅淫交欢。遇有其他分舵舵主来访,更是妻妾主动艳身献偃,以博其幸,做为谢客大礼。若遇帮主亲临,则仪事更为隆重,须由本省各分舵所有舵主妻妾共同侍奉交欢。潘盈这次看到的恰巧是丐帮湘西分舵舵主来访,朱长老的三个妻妾亲自裸身待客的场面。 与少女交欢的老汉麻痒难忍已近射精边缘,嘴角歪斜,胡须乱抖,口中呀呀大叫,抽送速度越来越快。少女微微一笑,轻轻起身,滑出阳具。转过身来,媚眼如丝脉脉含情的看着老者,纤白素手轻轻握住老者的肉棒,张启娇艳欲滴的红唇轻轻包含着龟头往口中缓缓含入,一幅娇不胜宠的样子。潘盈细看时,怎么也想不到,那雪白妖艳的少女正是平日看上去端庄文静的三姑娘,三姑娘握着老者肉具,一只手在老者鼓涨涨的卵囊上轻轻搔动,另一只手去肉棒上柔柔抚撸,同时艳唇一上一下吞纳含唆老者的阳鞭,或用舌尖在龟头的棱肉边舔撩,或者用舌头顺著凸起的粗筋从龟头往根部轻扫而下。老汉本来已箭在弦上,又被这温热的嘴唇侍弄,再也忍受不住,一声大叫,一股浓精直喷出来,射入三姑娘口中。三姑娘红唇紧啜不停吸纳激射喷涌的浓精,嘴角有浊白的精液滴溢出来。须臾之间,老者排精完毕,疲倦的往椅背上一躺,淫猥的对三姑娘说道:小姑娘越发能耐了,三年前你还被老夫搞的哇哇乱叫,今天老夫施出了十八般技艺都抵挡不住了。三姑娘微微一笑,把已萎缩变软的阳具上的残精舔了个干干净净。 三姑娘香舌轻绽,把嘴角的余精舔的干干净净,春情荡漾的看着老者说道:马长老……你还是雄风不减当年呢,力大招猛,小女子都抵挡不住呢,长老的少阳龙精更是世间少有的美味呢。言娇语柔,性感撩人。老者听得满心欢喜,哈哈大笑。一个肥壮的跛足汉子趁隙上来,从后面扶住三姑娘高翘的雪白屁股,一耸腰,挺起肉棒就要插入,三姑娘一声娇叱,一偏头,刚好看见潘盈,呀的一惊,竟呆住了。 老汉闻声抬头,见一个娇俏如花的少女正痴痴的望着自己,不及细想,纵身向少女扑了过去,人在空中,右手食指疾点向潘盈胸乳玉玄穴。潘盈见来人身手疾快,将身一挫,玉手一扬,一招乳燕投林向老者手掌切去,老者不避不让,眼见手掌将到,食指一竖,径向来掌戳去,潘盈急忙撤招,趁老者立身未稳,揉身疾进。左掌往下一撩兰花初绽,向老者下盘探抓,右手天星指向老者胸腹要穴疾点了过去。老者不慌不忙,摆一个仙猿献寿的架式,双手径向潘盈右指封去。潘盈眼看得手,左手抓去,已握住一团软乎乎的物事,定睛一看,却正抓在老者胯裆下的阳物上,不觉满脸羞燥,刚要松手,只感到腰上一麻,已被老者点了软麻穴,顿时动弹不得软软跪倒。 丐帮第子见舵主光赤着身子与一个美貌少女进招,兔起鹘落,只须臾之间已将少女制服,都欢声喝采起来。老者任由潘盈握着自己的阳物,体味少女细腻温润的手感,再看那阳物,在少女温热的手掌中渐渐膨胀坚挺起来。老者色眼淫邪的盯着秀美绝伦的少女,咽了一口口水,嘿嘿怪笑着说道:朱长老什么时候娶了这么一位水灵粉嫩的闺女,身娇体轻,真是人间绝色。哼哼,长老金屋藏娇独享美食,藏着掖着不让老哥们知道,可太不够意思了。三姑娘嘻嘻一笑,袅袅上前,从后面环抱住老者,纤纤素手在老者胸腹腰胯间缓缓游揉抚摸,温言款款的说道:马长老又不是外人,什么东西能瞒了您的法眼。丐帮七十二分舵,谁不知道马长老的翻唇鞭独竖一帜,能与马长老春宵一刻可是姐妹们是前世修来的福气,谁不是紧巴巴的盼着这一天呢。您老光临敝舍,贱妾们高兴还来不及呢,可没有什么藏着掖着的想法。这个小女子前几日途经本地,犯了伤寒,被我救起,今日长老乍到,正要献于长老,只是此女清艳水灵,尚未依帮规行神猪授种之礼,所以未给长老引见,望勿见怪。马长老看着美艳娇俏的潘盈,裆下细长的阳茎早就是龟头怒涨,青筋乱暴,如铁杵一般坚硬了,在潘盈手中微微颤动。 马长老冲着众丐大声说道:今日朱老爷子不在,诸位如信得过老夫,就由在下来处置此事好何?众丐能有今日艳福,全是马长老造访所致,听马长老发话,知道更有精彩表演可看,哪有不依之理,闻言欢呼雀跃,掌声雷动。三姑娘亦难以质否。 马长老两眼放光,大喝一声:置香案,请猪神,几个乞丐光着腚在呼小叫的奔了出去。马长老俯身抱起潘盈,伸手扯脱潘盈腰带,魔手又向肚兜伸去。眼见马长老手不停歇,转瞬之间,已将潘盈解脱的一丝不挂,身无寸缕。潘盈心里清清楚楚,只是苦于手脚无力,又羞又气,顿时急的满脸通红。丐帮子第看着长老怀中抱着个玲珑窈窕,赤裸香艳的娇俏美人,肌肤胜雪,粉面含春,娇羞不可胜状。酥胸高耸,蜂腰盈握,长腿屈曲,露出浑圆丰腴的肥臀,臀缝间依稀可见一条艳润的鸿沟,让人立刻想看看那鲜润美艳的阴唇会是如何迷人……真是世间少有的绝色美人。马长老看着怀中雪白娇羞美艳无双的玉女,嗅着幽幽体香,再也按捺不住,裆下肉棒笃笃乱顶,张口就往潘盈雪白柔软,充满弹性的乳房含了上去,舌尖去乳峰乱绕乱舔,吸的滋滋有声。同时左手兜托住潘盈丰圆的屁股,右手顺着腰腹大腿一路摸下来,触到潘盈乌黑绒密的阴毛,手指一探,就要往潘盈微微坟起的鲜嫩阴唇中探入,猛听三姑娘一声喊:动不得。马长老闻言一惊,迟疑的望着三姑娘。 三姑娘正色的说道:马长老,你可不能私欲晕头,乱子大事。丐帮帮规头一条就是敬畏神祖,猪神没有碰过的东西,你也敢先行享用,难道是要欺神灭祖吗?马长老闻言大惊,赶紧把潘盈放下,口里连说不敢。 几个乞丐手忙脚乱的摆好了香案,恭恭敬敬的把猪神的神像请了进来,外面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响,众乞丐齐声欢呼,只见两个乞丐毕恭毕敬的赶着头肥猪进来,肥猪头大腿粗,象小牛犊子似的足有四尺高大,通体油光放亮,嘴里哼哼噢噢的闷叫着。走近前来,伸鼻乱嗅,看见香案上的供品,前脚搭上香案,长嘴一拱,呱叽呱叽大嚼起来,屁股上悬吊着的两个巨大卵蛋上下抖动。 潘盈见众丐一脸坏笑的望着自己,猛然清醒过来,所谓的猪神授种,就是让自己和这头种猪交配,刹那间屈辱、羞愧、愤怒、种种心思一齐涌上心头,一股热血往头上涌来,嗡的一下,她只觉得天眩地转,浑身颤抖不止,几欲晕倒,伤心的眼泪啪搭啪搭直掉下来。 马长老呵呵怪笑,抱起潘盈,去潘盈的俏脸上吧叽亲了一口说道:小亲亲,待和阿福交配过后,老汉再陪你乐乐。就着手势,把潘盈放翻在地,摆了一个后臀高翘的姿势。雪股萦萦,粉臀酥酥,看得众乞丐兴奋不已,有几个控制不住的已手握肉棒,放出了浊液。 马长老凝神屏气,高声颂唱道:先神万寿,仙豚济世,苍生共嘱,吾祖泰安,献之美妇,神交心惬,降以玉浆,天地共娱……。众乞丐看着潘盈丰腴迷人的后庭,只觉得欲火中烧,恨不得把硬挺挺的肉棍直插进去才解馋。 颂唱完毕,马长老长声吟道敬圣神,请神猪授种。众乞丐呼拉拉跪倒一片。一个歪嘴乞丐上前,牵过那头肥硕的种猪,推至潘盈臀后,两乞丐上前将猪腿搭在一个事先准备好的木架子上,乞丐嘿嘿而笑,蹲身去潘盈雪白浑圆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再去公猪腿裆间摸索阳具,众乞丐呵呵淫笑。歪嘴乞丐慢慢扯出公猪的阳具,用手又去公猪卵蛋处不知用什么手法按揉,那头公猪舒服的哼哼乱叫。不一会儿,只见种猪那阳具渐渐伸长、变粗,一圈白一圈红如螺旋盘动,象钻头似的硬翘着,顶头有粘乎乎的液体浸出来。那公猪急不可待的耸动起来,阳具在潘盈后庭粉臀间乱顶乱撞,顶的潘盈雪臀耸拥、娇躯乱晃,差点翻倒过去。 歪嘴乞丐对众人猥亵一笑,脏手分开潘盈跪伏的长腿,沿着潘盈浑圆玉润的屁股慢慢往下摸,众人眼光随着他的手指在晶莹雪白的肌肤上移动,最后停在高高翘着的阴部。乞丐把手指含在口里啜嚅一下,然后轻轻插入潘盈丰盈鲜嫩的阴唇内,潘盈嘤的一声低吟,秀眉微蹙。乞丐手指只插入很少部分,就被少女温润的阴壁紧紧攥住,难以深入。歪嘴乞丐小心掰开潘盈白腴的阴唇外壁,另一只手捉住种猪颇不安分的阴鞭,对准那两瓣玉唇中丰艳粉嫩、微耘香泽的迷人肉洞,一松手,卜种猪凶猛的阳鞭一下没入潘盈丰艳的阴唇中,啊潘盈一声惊叫,全身一颤,泪水颖颖而下。 哇,阿福,用力操呀,这水灵灵的大姑娘那粉嘟嘟的大白屁股,天生是个配种的好料。猪神爷爷,用劲呀,给我们配个神种出来呀,哈哈哈………。呵呵,人猪配种,这么个香艳的大美人与猪交配,真是过瘾……。这漂亮妞身娇体柔,能不能撑住,上次三姑娘和阿福交配时,可是出尽洋相,差点让阿福压爬。众乞丐淫声浪语,哗然一片。猪种大概是个授种老手,唔唔叽叽哼叫着,底下却丝毫不闲,肥臀乱耸,红白相间的阳鞭象螺旋钻头在潘盈的阴门探进抽出,巨大的卵蛋随形乱晃。随着每一次抽送,阳鞭与阴唇的间隙有白白的粘液溢出来。种猪膘肥的肚腹压在潘盈纤巧丰盈的雪白躯体上,潘盈着力忍受,不一刻就感到腰酸腿麻,晕眩欲倒。 潘盈葡伏在地,任其交配,她已经麻木了。下体除了感到一根刚硬的棒状物在疾速杵动外,其它已毫无知觉。她愤怒,她无奈,被人辱弄还算了,现在竟然被头肥硕的种猪压在身下恣意交配……想到这里,她不禁泪流满面。 猛然间,众乞丐一阵欢叫,潘盈只觉得下体一阵闷涨,一股股滚热的液体喷入自己体内,良久,种猪射精完毕,阳具慢慢褪出潘盈玉唇,疲软的阳具上仍有浊浆随之滴落地上。众丐拥着种猪阿福,一阵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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