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魔丛中笑
月黑风高夜,甘肃省凉州府城南里坊。
那个人就伏在一间民宅的屋脊之上,黑衣、黑裤、黑靴、黑巾蒙面,只露出
一对精光闪闪的眼睛、鼻子和嘴巴。那一对眼睛看起来极为有神,有道是“目开
一顶天窗”,此人敢情是内功已进窥堂奥。
他在这里已守候了近一个时辰,就好象一尊雕像似的没有挪动过一丝一毫,
耐性好的出奇。如此寒夜,如此打扮,幽灵般神出鬼没,看起来八成不是什么好
路数。
黑衣蒙面人的目光所注视的,是对面的赵府。那一片精致的宅院里,住着府
城的殷商赵大官人一家。
提起这赵大官人,在凉州府境内也算得上是一个名人。他继承祖业,幼年经
商,打理着城内两家绸缎庄和一家粮行,由于长袖善舞,经营有道,所以每年进
账颇丰。其人又天生的心地慈善,急公好义,每逢灾年,例必在粮行开仓赈灾,
救济贫民,博得一片大好名声。
俗话说“树大招风”,类似赵大官人这样的殷富人家,惹来江湖上一干跳梁
之辈的搔扰那是毫不稀奇。眼下这个看似来意不善的黑衣蒙面人,就兴许是道上
的朋友要做上一票买卖了。
只是,他的目的是要劫财还是……?
劫色?
赵大官人膝下有一女,闺名赵淑贞,年方十八,出落得十分标致,虽比不上
城北首富郑千里之女郑秀秀那般艳名远播,也算不上什么沉鱼落雁、羞花闭月,
倾国倾城之貌,但也是秀丽端庄,温柔贤惠。此女做得一手好女红,幼读诗书,
能够吟诗赋词,还可以称得上是位小才女。
这样的女子,自然也有资格招来狂蜂浪蝶的垂涎。
黑衣蒙面人几乎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赵府内的动静。此时已是夜深,府内人家
看来大多已经就寝,只有寥寥几个房间还亮着灯火。这其中,就包括了赵府千金
小姐淑贞的闺房。
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轻笑,黑衣蒙面人已经有所动作了。
只见他的身子像一只蝙蝠似的,肩不动,腿不移,悄无声息的就滑出屋脊,
足尖在屋沿上轻轻一点,犹如一片黑云,疾如风,快似电,掠进了赵府的院墙。
这人,当真是好身手,好轻功。
落入赵府,黑衣人隐身于花园内一处花树丛后,精光闪闪的双眸向四周扫视
一匝,不见人踪。略为停留,他双臂一振,大鸟般腾空而起,几下纵掠闪晃,直
扑后宅。
黑衣人的轻功提纵术确实称得上一流,踏地无声,雁过无痕,再加上赵府没
有什么武师护宅,他就那么如入无人之境,瞬息之间,已经落身于后宅一座二层
小楼的屋脊之上。
这座小巧的二层小楼,正是赵家小姐淑贞的闺房所在,黑衣蒙面人深夜不请
自来,行径诡秘,其目的已是不言自明了。
他用双脚勾住屋沿,使了个漂亮的“珍珠倒卷帘”,身体倒翻而下,将脸靠
近亮着灯火的一扇雕花木窗,以手指沾唾,在窗纸上轻开一个小洞,凑目过去,
房内景象顿时历历在目。
那是一间雅致清淡的大房间,通体是一种浅浅的乳黄色调,从雕着暗花的玉
黄色承尘垂挂下来几重如梦如幻的纱幔,将这大房间隔成了一大半与另一小半。
外间摆设有高几盘案,壁上悬着山水画轴,琵琶瑶琴,一只黄铜小鼎正冒着
淡淡的檀香。一座屏风半掩着黑漆油亮,上置文房四宝的兽腿书桌,两排书架上
密密的排满了各类经典子籍,一幅鲜艳的工绣牡丹便在两具书架的当中。
从这里看去面对的是重纱隐约的那小半间,当是佳人寻梦之处,罗帐半挽,
丝褥展摊,虽然看不太真切,但那一种旖旎娇慵的幽柔情调,却足以让人心荡气
促,色授魂销。
在这间充盈书香高华的闺房那张矮几旁,绣花框子早就撑开,面目娟秀,清
纯俏丽的赵家小姐正在安祥优美的绣花,在她身旁,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环忙着
为她卷线引针。
房内的气氛是如此宁静安逸,使人感到如果破坏了这气氛,会是多么的大煞
风景。
然而,黑衣人此来的目的就是要煞风景的,他试了试,窗子只是掩上,而并
没有下栓。当然,就算是下了栓,对于他来说,也是构不成丝毫阻碍的。
此时,突然一阵夜风拂过,吹动窗扇唰唰作响,惊动了房内的主仆二人。
赵淑贞停下刺绣,举手掠了掠额边的一缕乌黑的散发,对小丫环说道:“心
儿,起风了,你去看看窗户关严了没有?”
小丫环心儿答应一声,放下手中的针线,起身向窗户走去。
就在她刚刚接近窗边,还来不及有什么举动之时,那扇窗户只是那么轻轻的
向上一掀,好似被夜风拂起似的,声音细微,黑衣人已经翩然掠入房内。
在心儿看来,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她的面前便赫然站立了一个全身黑衣,黑
巾蒙面的不速之客,瞬息之间,她几乎以为自己是眼花了。使劲儿摇了摇头,她
立刻确定,眼前的一切是真实的,一个心怀叵测的强梁之徒,在深夜潜入了自家
小姐的闺房。
这个惊吓是非同小可的,一声短暂的惊叫从心儿的口中发出,但她随即用手
掩住了小嘴儿,触电般向后踉跄倒退数步,惊恐异常的质问道:“你…你是谁…
深更半夜潜入人家……女眷闺房,想干……干什么?”
黑衣人嘿嘿冷笑数声,移步向前。
心儿又退后几步,颤抖着嗓子说:“你…你别过来…我…我要喊人了……”
“心儿,怎么了?”赵淑贞疑惑的问着,从几旁站起向这边走来,当她突然
间发现了这一幕后,顿时也惊呆了,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小姐……”见到自家主人,心儿急忙用身体挡住她,叉开双手,意欲阻止
黑衣人的逼近。她忘了,以她一个弱质纤纤的小女孩儿,如何可以阻挡对方黑衣
人的所做所为?
“心儿,别怕!”赵淑贞惊慌的扶住贴身丫环的肩膀,她叫别人不怕,自己
的声音却透出了无以言喻的恐惧的颤抖。
黑衣人又向前走了几步,在离赵淑贞主仆二人很近的地方停住了脚步,徐徐
开口问道:“小姐,你是叫赵淑贞吧?”他的声音很低沉,富有磁性,透着一股
诡异的魔力。
赵淑贞慌乱的回答说:“我…我是叫赵淑贞,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只要你跟我走,自然会知道的。”黑衣人好整以暇的说着,
黑巾掩映下的一双眼睛直直的注视着赵淑贞。接着又说道:“赵小姐,我今夜是
特地为你而来的。”
“你……我和你素不相识,你……你找我究竟要干什么?”赵淑贞的身体难
以抑制的发着抖,她已经感到一种大不幸将要降临在自己身上了。
黑衣人的眼睛射出一种近似疯狂与贪婪的光芒,低笑几声,缓缓说道:“小
姐天生丽质,在下仰慕已久,今夜特来问安,还望小姐雨露润泽,以慰在下相思
之苦,以治在下寡人之疾。”
这一下,赵小姐主仆算是彻底明白了黑衣人的目的,他是个在江湖上最令人
不耻的采花淫贼,也是全天下女人最恐惧的恶梦。
“不……不可以……你不可以这么做,你……你一定是疯了,我不会答应你
的。”赵小姐瞪大了双眼,惊恐万分的说道。
黑衣人静静的站在那里,目光中透出一丝讥讽:“我并没有疯,我每次出来
办事都是完全清醒的,我知道我要什么,小姐,你躲不了的。”
眼看自家小姐要受辱,心儿虽然也同样害怕的要命,但她职责在身,只好硬
着头皮,色厉内荏的恫吓道:“我警告你……我们家老爷可是城里的大人物,知
府安廷焕安大人是他的好朋友。如果你胆敢伤害我家小姐,你一定会后悔的……
你……你会受到最严厉的惩罚。”
黑衣人摇摇头,以一种轻蔑的语气说:“小姑娘,你提到的什么安大人救不
了你家小姐,那些吃皇粮的狗屁官差,六扇门的鹰爪子也还看不在我的眼里。至
于你家老爷,一个卖粮卖布的小老板,他又能起什么作用?你吓不着我的。”
心儿像个老母鸡一样护在赵淑贞身前,瞪圆了一双杏眼,斥责道:“你休要
胡说,我绝不容许你靠近我家小姐。你要是还不知死活,我可真要喊人了,这里
离府衙很近,天缉卫的捕快不会放过你的。”
“天缉卫?”黑衣人冷笑道:“大明朝的东西两厂和锦衣卫我都不怕,还会
怕什么天缉卫?那些酒囊饭袋只能去吓吓市井流氓,对于我,丝毫没有作用。”
顿了顿,他又接着说道:“而且,他们远水解不了近渴,等我拿下你家小姐,逍
遥而去之时,他们恐怕连根毛儿都捞不着。”
“你……你可以试试。”心里知道大难临头,可是犟着性子,非要和对方别
别苗头。心儿暗自打定主意,就是死,也要保护小姐的安全。
“我会试的,你很快就会看到结果。”黑衣人像是一只戏鼠的猫,一切尽在
掌握,他丝毫不担心猎物会从面前飞走。
赵淑贞声音抖抖的说道:“恶贼,你……你做这伤天害理之事,难道……难
道就不怕王法吗?举头三尺有神明,你……你会遭到报应的。”
“王法?在我眼里,王法是狗屁。神明?呵呵,小姐,你很快会发现,我才
是神明。好了,时间不早了,我看,我们可以动身了。”黑衣人狂妄的说。
“不……不……我不会跟你走的。”赵淑贞强忍着热泪,哽咽着,无助的呢
喃。
心儿突然豁出去了,她扯开喉咙,大喊道:“来……”
但是,黑衣人是不会容许她这么做的,他对于自己的身手很自信,所以才会
不急不慌的和两个惊慌失措的女人说这么多,他并不担心对方在他眼皮子底下能
有什么做为。现在,小丫环要喊救命,他在第一时间就做出了反应。
黑衣人的动作快得出奇,心儿刚从嗓子眼儿里冒出一个“来”字,还来不及
把声音放大,他就闪电般逼近,一掌劈在女孩儿柔嫩的颈部。
这一击无疑是沉重而致命的,只听“噗”一声轻响,心儿应掌而倒,立毙当
场,她的脖子被打断了,软软的歪在一边,一丝鲜血自嘴角缓缓流出。
赵淑贞没料到黑衣人会如此冷血杀人,目睹着伴随自己从小长大的贴身玩伴
顷刻之间命丧黄泉,她一下子被吓呆了。
黑衣人毫不迟疑,再次跨步上前,运指如飞,连点赵淑贞的哑穴和软麻穴,
可怜的姑娘立即软泥般倒在了他的怀里,神智虽清醒,但却失去了活动的能力,
连声音都无法发出。在这一刻,她就像一只待宰的小羔羊,再也无法掌握自己的
命运。
黑衣人的目光冷静的在房内掠过,伸手拉住心儿的衣领,将她的尸体拖到赵
淑贞的绣床之下,然后单臂夹住赵淑贞柔软窈窕的身躯,无声无息的从窗户中穿
出,来到屋外。
得意的看了看自己的猎物,黑衣人满意的笑笑,足下劲力一提,轻烟般腾身
而起,一路穿房越脊,潜离赵府,箭一般迅速远去,消逝于浓浓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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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淑贞被夹在黑衣人的肋下,随着他在凉州府城的夜色中飞弛,她能感觉到
扑面而来的寒风,吹乱了她的秀发。她的双眼含着泪光,泪光中孕藏着绝望,多
么想有个英雄在这时挺身而出相救自己呀,但是理智告诉她,这种奇迹是不太可
能发生的。
从来没有过这样可怕的经历,片刻前她还在自己那温暖安适的闺房里,享受
着生活的美好,只是转瞬之间,就如此突然的陷入了恐惧的深渊。在此一刻,赵
淑贞恨不能立即死去,然而,失去了一切活动能力的她也只能徒叹奈何。
她已经预感到了今夜她注定悲惨的命运。
黑衣人随心所欲的施展着他出众的轻功,即使是带着一个大活人,也丝毫没
有对他奔驰的速度产生任何影响。他像风一样在凉州城内各式房屋之上掠过,迅
捷犹如一道黑色的闪电,顿饭的功夫,就从城南赶到了南城门。
凉州府东南西北四道城门在入夜之后就关闭了,负责城防的并不是驻扎当地
的大明朝正规军,而是由知府衙门指挥的地方团练。
太平粮吃多了,所以守卫的团丁们个个身上都透出一股子懒散劲儿,城墙上
吊着几盏气死风灯,昏黄的灯光在夜色里要死不活的照射着有限的空间,寥寥数
名手持大刀长矛的团丁裹紧身上的斗蓬,瑟缩在各个角落打着盹儿。在这种情况
下,城门和不设防几乎没有什么两样。
黑衣人对地形显然是经过了勘察的,对突破城门他信心十足。选取了一个灯
光照射不到的死角,他左足尖在城墙上一点,身形立时拔空而起,以穿云之势一
跃数丈,到达了城墙中段。在一口内气即将耗尽之际,他的右足再次轻点城墙,
一借力间,又窜升了好几丈,施展的居然是江湖上失传已久的“梯云纵”身法。
如此轻功,堪称一绝,又岂是区区几名身手稀松的团丁能够防得住的?黑衣
人带着他的猎物闲庭信步般从城墙上掠过,他们的眼睛没有捕捉到一丝一毫的踪
影。
“妈的,这夜里怎么突然起风了,可是够冷的。”团丁老李兜着手,大砍刀
夹在腋下,缩着脖儿抱怨着,后悔没有带二两老酒暖身。
他的嘟哝被黑衣人在瞬间掠过时听在耳里,黑衣人心中不禁冷笑,得意的
想:“真是一群酒囊饭袋的废物。”
在黑衣人跃上城楼的时候,赵淑贞的目光死死的盯住那几个出工不出力的团
练,心里狂喊:“救救我,救救我吧!”但是,她的哑穴被封,一点声音都发不
出来,本该凄厉的呼喊堵在嗓子眼儿里,震得姑娘胸口如坠大石,闷得发疼。
这只是很短很短的瞬间,黑衣人已经越过城楼,身形无比曼妙的一个转折,
轻轻巧巧的滑下城墙,就像脱笼的飞鸟,从容的离开了凉州城。
再也忍不住汹涌的热泪,赵淑贞绝望的哭了,她感觉到获救的最后一丝希望
也随着黑衣人离城远去的步伐而彻底破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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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奔行在宁静的旷野,急如电,快如风,将轻功发挥到了接近极限。是
啊,春宵苦短,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要享用自己的猎物了。
他的目的地是在凉州城外八十里地之远的老洼山脚。那里密林遍布,人踪罕
至,哺育着甘凉人民的生命之河——流花河,在山的另一侧静静流过。
山脚下,密林中,一座已显陈旧的大木屋赫然伫立,此屋当是前人所建,建
此屋者如今鸿飞渺渺,新的住客却将它变成了龌龊的淫窟。
黑衣人来到了自己临时的行宫,却并没有急着进去。他以一个老江湖的小心
谨慎,先在大屋的前后左右快速的穿行一匝,锐利的目光扫视六路,聪敏的耳朵
耳听八方。虽然知道此处不会有外人来到,但“小心驶得万年船”这句江湖名言
还是有其道理的,黑衣人自诩艺高胆大,也仍然遵循着这一条律例。
在确定安全之后,黑衣人伸手推开木屋的大门,跨步入内,晃亮了千里火。
他的这个火折子是以重金购自江南着名火器制造世家“霹雳堂”,防风、防水、
耐用,是江湖朋友闯世界的必备工具。此时一经亮起,立时照亮了整个大屋。
如果所料不差,这幢大屋的前主人一定是个风雅的文人,木屋的四壁之上,
用浓墨写满了诗词歌赋。此地山清水秀,僻静安逸,确实是骚人墨客避世潜修的
良居。黑衣人将行宫选在这里,当真是独具慧眼,只是他所做的事情却注定要大
煞风景。
点燃了桌上的油灯,黑衣人将千里火熄灭,纳入怀中,然后将猎物赵淑贞抛
在那张宽大的木塌之上。整幢屋子,除了一桌一椅一床之外,再无它物,显得异
常空旷。
“小姐,在下这蜗居还安适否?”黑衣人的目光注视着眼前的猎物,又开始
使用文雅的语句了。
赵淑贞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瘫在床上,她所能做的,仅仅是紧闭双眼,对
黑衣人不予理睬。
黑衣人仍然戴着黑面罩,在他自己的地盘,他似乎也不想露出本来面目。轻
狂的笑笑,他说:“小姐不要害怕,先让在下为你解开穴道。”
说着,他走上前去,并指如刀,在赵淑贞的哑穴和软麻穴一点,后者轻哼一
声,便恢复了说话和活动的能力。
但是,这些并不能稍缓姑娘的恐惧心理,被这个采花大盗的手沾上身,她犹
如遭到蛇咬,浑身剧颤,惊恐的向后瑟缩,尖叫道:“恶贼,你…你别碰我!”
黑衣人好整以暇的搓搓手,淡淡地说道:“小姐稍安勿躁,知道在下为何为
你解开穴道吗?”
赵淑贞倔强的扭过头去,表示出自己无比的愤怒和不屑。
黑衣人冷笑一声,继续道:“小姐,在下也曾是个读书之人,深知男女敦伦
之道。所以,在下犹为不喜无趣之欢好。一个女子,如果口不能言,身不能动,
男子如何能够尽那鱼水之欢?万祈小姐体会在下用心良苦,慨予配合,则是你我
今夜露水情缘之大幸。”
赵淑贞在世上活了十八岁,平日里谨守家规,甚少与青年男子接触,何曾听
过这般无耻之言,一时间羞愤交加,颤抖着声音怒道:“你…你这满口污言秽语
的…无耻之徒,亏你还…还自称曾是读书之人,污人清白……天理不容啊……”
“污言秽语?呵呵呵……”黑衣人笑了,“小姐,真正的污言秽语你还未曾
领教过的。今夜在下会让你大开眼界,见识到你过往年月里不曾经历过的奇妙境
界。”
“你……你休想!”赵姑娘恨得几乎咬碎了牙,面对着这个无耻的恶魔,她
充分感到了自己是那么的弱小和无助。
“休想?”黑衣人喃喃地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语气突然间变得冷酷阴森,
“赵小姐,闲话少说,古人云‘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不要再浪费大好时光。
在这里我是王,是天,是一切的主宰,我说的话,你要不折不扣的照办。否则…
我会让你后悔生到这个世上。好了,现在,我命令你脱掉你的衣服,要慢慢的,
一件一件的脱。”
赵淑贞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她大睁着双眼,摇头道:“不……你
休想……我不会……这么糟贱自己……你休想。”
黑衣人森冷的声音在木屋中回荡:“赵淑贞,你要惹我不痛快了。知道吗?
你已经在惹我不痛快了。”
“不……不……你休想……你休想……”赵淑贞抓紧了自己的衣襟儿,机械
的重复着无助而绝望的纳喊。
“贱人,我让你不识抬举!”黑衣人失去了耐性,狂暴的发作出来,他大步
上前,逼近了床上可怜的姑娘。
“不……不要……不要……啊……”赵淑贞惊恐万状的尖叫哭喊着,拼命向
床角退却,但是木屋的墙壁挡住了她的去路,使她再也无法躲闪黑衣人的侵袭。
“哧啦”一声布帛碎裂声,黑衣人的手钢爪一般抓上了赵淑贞的前襟儿,几
乎看不出他使什么力,姑娘的一大片衣服便被撕了下来,露出了雪白的颈项和大
红绣花的小肚兜。
“啊……不……不……求求你……不要啊……救命……救命……”赵淑贞绝
望而无助的哭喊着,奋力抵挡着黑衣人的进侵,只是她的力量是那么的孱弱,根
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哧啦……哧啦……”连续的衣衫破碎声传来,黑衣人三两下就撕光了姑娘
的上衣,看着她挥舞雪白粉嫩的两只手臂盲目的推拒,黑衣人再次出手,这一次
他扯下了姑娘的肚兜。顿时,赵淑贞的整个上半身立告完全赤裸,一对娇嫩的耸
挺玉乳无遮无拦的暴露在眼前。
黑衣人心下暗忖:这小贱人的乳房虽不算大,但乳形倒是很美。他嘿嘿淫笑
着,将姑娘的大红肚兜凑到鼻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股只属于黄花处子的如
兰似麝的幽香不禁令他魂摇魄荡。
“唔,好香!”黑衣人的双眼闪射着淫光,心里充满了居高临下,以强凌弱
的变态般的快感。
赵淑贞像一只受尽惊吓的小羔羊,双臂掩住自己裸露的乳房,瑟缩在墙角,
脸色煞白,惊恐的大睁着原本美丽的一对大眼睛,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
吧……我……我还是个姑娘……你不要糟蹋我……呜呜……你行行好……我可以
给你钱,给你好……好多钱……求你了……”
黑衣人丝毫不为所动,语气里不含一丁半点的感情:“我不缺钱,我只缺女
人,小姐,这是你的命,你就认了命吧!”说着,他的手一把抓住了赵淑贞的裙
子下摆,略使劲力,又是“哧啦”一声,后者的长裙和裤子也逃脱不了厄运,被
粗野的撕扯了下来。
现在,赵淑贞的身上只剩下了一条内裤遮掩着她作为一个女人最后的圣地。
出于一种保护自己的本能,她狂叫一声,跳起身来,企图夺路而逃。
当然,弱女子的挣扎无异于螳臂挡车,赵淑贞的身子刚有动作,黑衣人已经
快速而准确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反手一记耳光抽打在她秀美的脸庞上。
“啪”,这沉重的一击将赵淑贞打得身体倒仰,又摔回了墙角,她的口中发
出一声惨叫,半边脸颊顿时高高肿起,嘴角皮破血流,看去令人心痛。
“小贱人,你挣扎吧,反抗吧,呼救吧,你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徒劳。我不会
封上你的穴道,我会让你完全服从我。”黑衣人目露凶光,恶狼般猛扑而上,挥
手之间,赵淑贞的内裤已经到了他的手中。
“你……你这个魔鬼……恶贼……无耻的凶徒……你会遭到报应的……来人
啊……苍天,你开开眼吧……你怎能让这个淫贼如此横行……”赵淑贞蜷缩着赤
裸的身体,凄惨的呼号,无法接受上天加诸于自己的这种苦难。
黑衣人道:“你叫吧,尽情的叫,但愿待会儿你叫床的声音也会如此动听。
就算你叫破了喉咙,今夜也没有人能来救你。”他一边说,一边把玩儿着手中的
女子内裤,接着又把它捂到脸上磨擦,还很恶心的伸出舌头在内裤的裆部来回的
舔,赞叹道:“不错,连内裤都这么香,一点尿骚味儿都没有,嗯,熏的是京城
兰桂庄的上等香料。”
赵淑贞看着黑衣人亵玩儿自己的内裤,心中的羞辱差点儿让她昏死过去,她
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感觉自己的灵魂将要随着这恶梦般的黑夜彻底的沉
伦。
这时,黑衣人把手中的内裤扔到一边,开使宽衣解带,他没有把衣服全部脱
除,只是拉下裤子,让自己胯下的那根早以勃起的粗长硬挺的大肉棒解除束缚。
那家伙已经很亢奋了,硬硬的挺立着,圆圆的大龟头呈紫红色,像鸭蛋似的,马
眼儿上还挂着一滴粘液。
赵淑贞“啊”的一声惊呼,如避蛇蝎的扭过头去,不看黑衣人无耻的丑态。
她活到十八岁,虽然博览群书,少女思春时也曾偷偷看过一些春宫图之类的
东西,但活生生的男人阳具还是第一遭目睹。在这种情况下,她所能感受到的只
能是丑恶和厌恶,女人的矜持使她觉得多看一眼那东西都是罪恶的。
然而,黑衣人是不会让她趁心如意的,赵淑贞的头刚扭到一边,他就强硬的
命令道:“过来,用你的嘴含住它,先让我爽一爽。”
“你做梦,恶贼,你再逼我,我就死给你看!”赵淑贞紧闭双眼,发着狠的
叫道。此时,她确实想到了死,如果一死能够维持自己的清白,她会那样去做。
“死?”黑衣人笑了,那笑声里透着阴森和杀气,“蠢女人,你想得太天真
了。你以为死就可以保住你的清白了吗?不,没有那么简单。”他的手一翻,变
魔术般的从身上抽出一柄闪泛着逼人寒光的锋利短剑,接着道:“我不会让你现
在死去的,我可以用我‘花魔’的名号起誓,让你生不如死,求生不得,求死不
能。”
他盯着赵淑贞,冷酷暴戾的说道:“你如不从,我就先用这柄短剑削光你的
头发,然后再在你的脸上、身上刻满花纹,找两根木棒塞住你的肉洞和屁眼,将
你吊在大街之上示众。做完这些之后,我会回到城南,也就是你的家,杀光你的
家人,尝尝你娘的老屄是何滋味。”
“够了……够了……你不要再说了……”赵淑贞一生人当中,何曾听过这样
淫邪污秽的下流言语,黑衣人的话像一把大锤,重重的砸在她的心里。她知道,
他是干得出来的,这个变态的疯子、狂魔,是干得出这些事的。
难道连死都不能洗刷自己的耻辱吗?赵淑贞的心理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了。
“你以为我吓唬你?”黑衣人暴喝一声,跨步上前,手中短剑闪过一道刺目
的白光,带着一股劲风从赵淑贞的头顶削过。
“嗖”,赵淑贞的一大缕乌黑的秀发随着剑光滑过,飘落下来。
黑衣人出手如电,第二剑、第三剑连环刺出,赵淑贞的发饰,耳坠紧接着纷
纷落下。
“啊……啊……啊……”可怜的姑娘心胆俱寒,她的决心在黑衣人的凶器威
胁下宣告瓦解,她的叫声因为过度的恐惧而变得撕心裂肺般的凄楚。“不要……
不要伤害我……不要伤害我的家人,我……我答应你……我答应你……”她终于
屈服了。
黑衣人得意的狞笑着,将短剑扔到床上,站在床边,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命
令道:“贱人,你真是属蜡烛的,不点不亮,给我滚过来。”
赵淑贞抖缩着从床角落里爬起身,这样,她的裸体便完完全全的呈现在黑衣
人面前。秀丽的姑娘拥有着骄人的身段,姌婷婀娜,身材纤秾合度。雪白细腻的
肌肤,线条优美的肩颈,挺秀的双峰,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浑圆的丰臀,
修长的双腿,那女性神秘的私处,一小丛柔软乌黑的阴毛,掩映着诱人暇想的沟
壑……随着她爬行的动作,姑娘的一对圆润的乳房微微颤晃,一时间幽香四逸。
黑衣人见赵淑贞来到面前,便将自己的大肉棒杵到她的嘴边,轻喝道:“含
住它!”
赵淑贞凝视着眼前的丑东西,只感到一阵恶心,她不敢置信自己会为一个男
人做出那种龌龊下贱的举动。虽然黑衣人看起来很讲究清洁,鸡巴上并没有什么
异味儿,但是心理上的厌恶还是让她觉得无比的屈辱。
俏脸上由白转红,又由红转白,赵淑贞犹豫了一下,终于认命般的用纤纤玉
手握住了那根粗粗长长的大家伙,闭上眼睛,张开小嘴儿,把黑衣人的龟头含进
口中。当她做完这个动作时,悲愤耻辱的泪水不禁夺眶而出,她明白,她已经失
去了一个女性的尊严。
做为一个处女,平日里很少接触陌生男子的黄花大姑娘,赵淑贞在口交这方
面自然是没有任何经验,她只是无奈的遵照黑衣人的吩咐,含住他的大肉棒,接
下去要怎么做,就完全不知道了。尽管如此,她还是有一阵阵恶心,要呕吐的感
觉。
黑衣人又下命令了:“贱人,你傻了吗?让我来教你,伸出你的舌头,舔舔
我的龟头。”
赵淑贞略一迟疑,黑衣人就凶狠的抓住她的长发,用力向后一扯。
“啊……”姑娘痛得发出一声惨叫,不敢违拗的按照对方的要求,伸出小巧
粉红的香舌,以滑腻的舌尖儿在鸡巴头儿上慢慢的舔,一边舔,一边屈辱的默默
哭泣。
“不许哭,免得败了我的兴致!”黑衣人断喝一声。
赵淑贞吓得娇躯一抖,勉力停止了哭泣,她害怕黑衣人再对自己施加折磨。
过了一会,黑衣人又道:“现在,用你的右手握住肉棒的根部,前后套动,
左手给我揉揉卵蛋儿,要轻轻的揉,把龟头含在嘴里,缩紧双颊吸吮,头要一前
一后,一上一下的活动。明白了吗?快照做。”
赵淑贞已经做了开头,接着再做就容易多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耳中聆听
着黑衣人的指令,一只手捋动鸡巴茎,另一只手轻轻揉抚卵蛋儿,小嘴儿里含着
大龟头,头部上上下下,前后左右的活动着,尽力的吸啜,机械的为对方进行着
屈辱的口交。
在大木屋昏黄的灯光下,黑衣人裤子褪下一半,光着下身立于床边;床上,
一个姿色秀美的年轻姑娘浑身赤裸,低腰俯身,撅着雪白圆滑的屁股,小嘴儿含
着男人的大肉棒,木无表情的重复着吸吮的动作,好一副刺激的春宫图。
平心而论,赵淑贞的口交技术相当拙劣,和妓院里的婊子比起来当真是天壤
之别。但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处女光裸着身体跪伏在面前,用她那神圣不可亵渎
的樱桃红唇为你吸吮鸡巴,那种心理上的征服快感是无可比拟的。所以虽然姑娘
“口法”生涩,生理上的快感有限,黑衣人还是感到了巨大的,玩弄嫩雏儿的乐
趣。
“唔…喔…噢……快一点……对,用舌尖儿舔,嗯……卵蛋儿揉的好爽……
哦……用力吸……舒服……”黑衣人一手扶住赵淑贞的头,一手伸到她胸前,恣
意的搓揉抓捏她那一对神圣的玉女峰。姑娘的奶子刚好可以用一只手掌握,柔软
而富有弹性,手感细腻丰润。黑衣人用力的揉捏着乳房,手指灵巧的搓捻那如豆
的小乳头。
赵淑贞感到疼痛,她皱起眉头,鼻子里闷哼着,倒吸着凉气。但黑衣人似乎
要兴奋起来了,他原本扶在姑娘头上的手变成了抓紧她的头发,将她的脸使劲儿
压向自己的下胯,同时,快速挺动下身,大肉棒插在姑娘的口中大力抽顶,把对
方的嘴当成了屄一样来操,完全不顾人家是否受得了。
赵淑贞的头发被拉扯得一阵巨痛,更糟的是黑衣人的大鸡巴猛烈的在她的口
中抽插,龟头都捅到了嗓子眼儿里。男人的突然狂暴让赵淑贞万分恐惧,她感觉
自己快要窒息了。于是,她开始挣扎,试图吐出口中的肉棒,但黑衣人牢牢抓紧
她的秀发,近乎疯狂般的挺动大鸡巴操着她的小嘴儿。男人的力气大极了,赵淑
贞完全无法摆脱。
“唔……唔……噢……噢……”姑娘悲惨的埋身于男人胯下,屈辱的承受着
痛苦的凌虐,她翻着白眼,塞着大肉棒的小嘴里涌出很多唾液,顺着唇角缓缓流
泄……
“啊…啊…爽死了……他妈的爽死了……啊…要出来了……要出来了……”
此时的黑衣人早已斯文扫地,他口中喃喃自语,眼中闪烁着淫欲的赤光,死死的
揪住赵淑贞的头发,腰胯像打桩机一般快速摆动,粗长的大屌在姑娘的口中插进
抽出。片刻后,猛地将肉棒深深捅入姑娘的嘴里,上身挺直,发出一声低吼。
就在赵淑贞痛苦的挣扎,认为自己就快要死去的时候,她突然感到口中的大
肉棒一阵跳动,同时自己的一只乳房被黑衣人死命的攥住。瞬息间,男人达到了
高潮,而赵淑贞完全想不到他那根肉枪会喷射出如此多的液体,热热的,浓浓的
一大股,全部射在了她的嘴里。
顿时,赵淑贞更加慌乱的挣扎推拒,她要呕吐出来了。
黑衣人尽了兴,松开双手,任由姑娘翻倒在床上,看着她抠心挖胆的连连呕
吐,哀伤的哭泣,心里的快感加倍的强烈起来。
赵淑贞被黑衣人的大量精液呛得咳嗽不止,有相当一部分来不及吐出而咽进
肚中。她伏在床上,拼命的擦着自己的嘴,似乎这样做就能让嘴巴变得干净。
黑衣人深吸了一口气,就在这片刻之间,他的大肉棒居然又硬挺了起来,简
直令人难以相信。
“小姐,别急,这是是第一课,咱们慢慢来,今夜有你乐的。”说着,黑衣
人扑到床上,搂住赵淑贞赤裸的身体,嘴巴凑到她的脸上,疯狂而贪婪的热吻起
来。他的呼吸如野兽般粗重,双手恣意的在姑娘光滑白晰的娇躯游走抚弄,伸出
舌头饿狗似的舔着姑娘的脸颊、脖颈……
赵淑贞就像是一具没有生命的空壳,任由黑衣人糟蹋,她的两只手向身边展
开,却意外的碰到了黑衣人先前扔在床上的短剑。
黑衣人压在姑娘身上,戴着面罩的脸埋在她的胸口,双手大力揉搓着她娇嫩
的乳房。他将两只乳房向中间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伸长了舌头把那一对肉丘舔
得湿漉漉的。然后张开嘴,含住姑娘的一个小奶头儿,粗野的连吸带咬。一番施
为,姑娘雪白如玉的胴体上留下了片片淤痕。
赵淑贞感觉身体像被饿狼撕咬的裂开一般,她的贝齿深深的咬进了下唇,咬
出了血,借以忍受那巨大的痛苦。她受不了了,手指碰到的剑柄在此时似乎又给
了她反抗的勇气。“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这个恶魔!”她在心底里大声的呼喊
着。
黑衣人的嘴顺着姑娘的胸脯一路向下游走,吻过小腹,渐渐吻到两腿之间。
那里是女人最宝贵的地方,深藏着她们引以为傲的贞节。
用力掰开赵淑贞的双腿,黑衣人埋下脸去,在近处欣赏她的阴部。“好一个
妙物。”黑衣人心下赞叹。
在那一小丛阴毛之下,两片呈粉红色的阴唇微微分开,娇嫩如豆的阴蒂挺立
在阴唇交合处,显得特别干净,完全的含苞待放。犹如牛羊追逐水草,黑衣人把
头埋在了姑娘两腿之间,双手捧住姑娘浑圆丰硕的粉臀,如饥似渴的吸舔着她的
屄缝儿,舌头撩拨着如豆的阴蒂,紧接着分开两片小阴唇,在肉洞里尽情的搅动
翻卷。
“啊…啊……”赵淑贞知道自己的神圣禁地正在受到侵袭,心里是抗拒的,
然而身体却有了反应,随着黑衣人舌头的吸舔,她感觉一股热热的东西从阴道口
缓缓流出,下身如受电击,酥酥麻麻,燃着了火似的难以忍受。
“不…我不认命……我一定要试试……和他拼了……”就在理智消失之前,
赵淑贞奋起最后的意志,玉手紧握住短剑的剑柄,猛地坐起身来,用尽全力向黑
衣人的背脊插去。然而,她的努力再次化为泡影,以黑衣人的身手,如何能让她
偷袭得逞?短剑闪着寒光落下的刹那间,黑衣人的手已经抓住了她握剑的手。
赵淑贞只觉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传来,手腕一麻,短剑已到了对方手里。她
惊恐的退后,看到了黑衣人面罩下的眼睛,那是一双充满魔力的眼睛。顿时,她
的所有勇气和决心都烟消云散了。
“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我不要活了……”赵淑贞彻底绝望,放声号
哭。只是黑衣人却不会轻易的放过她,要让她付出惨痛的代价了。
“该死的贱人,你好大的胆!?”黑衣人怒喝一声,抖手将短剑掷到桌上,
扬起巴掌,正正反反,连抽了赵淑贞四个响亮的大耳光。只听“噼哩啪啦”一阵
掴肉声,赵淑贞的头被打得拨浪鼓一般左右摇晃,脸颊肿得像馒头似的。
“啊……啊……别打我……饶命……呜呜……我服了……别再打我了……”
赵淑贞声嘶力竭的哭号着,哀求着。
黑衣人终于狂暴的发作了,他揪住姑娘的头发,一拳抽在她小腹上。“噗”
的闷响,姑娘痛得虾米般弯下腰,绻缩成一团。
“别打了……你想怎么玩儿我……我都……随你……求你别折磨我了……饶
过我……啊……饶了我吧……呜……呜……”
黑衣人大骂道:“贱货,烂婊子,我让你使刁耍诈,你以为我很傻吗?我是
故意试你的,你这个贱人果然不识抬举。我本想稍稍温柔点儿,只是现在你可别
怪我辣手催花。”
说着,他一掌将赵淑贞打翻在床,让她仰面朝天,双手捉住姑娘的两只脚,
将她的一双玉腿高高举起向左右分开,大肉棒顶在她的屄缝儿上,毫不留情的一
插到底,全根没入。
“啊…痛死我了……老天……啊…啊……我要死了……救命……救命啊……
你轻点儿……我会没命的……啊……啊……”被如此残暴的方式破了处子之身,
那种痛苦是难以忍受的。
女人遭受强奸时,由于心理上的恐惧,所以肉体上的快感也极其有限,黑衣
人这种做法,令赵淑贞真正感到了痛不欲生。可怜的姑娘凄厉的尖叫着,脸庞因
为剧烈的疼痛而扯歪扭曲着,处女膜破裂产生的血液顺着阴道口流出。
黑衣人挺动着大肉棒,毫不怜香惜玉的大抽大插,次次尽根,下下着肉。他
一边施暴,一边狞笑着说:“小贱人,这是你应得的,我说过会让你求生不能,
求死不得。怎么样?滋味如何?看我再给你来几下狠的。”
说着,他将姑娘的两条腿架在肩上,大肉棒卯足了劲狂抽猛插,每次抽插都
带动着两片阴唇翻进翻出,血水混合着淫液滴到床上,看上去煞是刺目。鸡巴抽
插肉穴的“噗滋……噗滋……”声、卵蛋儿拍打屁股的“啪……啪……”声、女
人哀痛的叫喊声以及男人得意的狂笑声交织在一起,从木屋中传出,在这个月黑
风高的寒夜中显得愈加诡异可怖。
黑衣人疯狂的操干着赵淑贞的处女嫩穴,双手狠狠的搓拧着她的两个奶子,
口中叫道:“贱人,说,说你好爽,说你喜欢挨大鸡巴的操,快说!”
“我好痛……啊…我…我说不出口……哎呀……求你……别逼我……啊……
啊……”赵淑贞痛苦的呻吟、叫喊,不但没有换回黑衣人的怜悯,反而更加激起
了他的凶性。
“啪……啪……”又打了姑娘两记耳光,黑衣人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在
床上用力撞击,怒骂道:“妈的,小贱人,我让你说,你就得说,快说!?”
赵淑贞哭叫道:“啊……呜……别打我……我说……我说……啊……啊……
我……我好爽……好舒服……呜呜……我喜欢挨大……大鸡巴的……操……啊…
呜呜……”一边哭一边叫,当“大鸡巴”三个字从口中说出的时候,姑娘羞耻的
几乎咬碎了牙。
“啪……啪……啪……啪……”黑衣人的卵蛋儿有节奏的拍打着赵淑贞浑圆
的屁股,他只觉得姑娘紧窄的小肉穴密密的夹磨着自己的阳具,阴道壁蠕动着,
像一张小嘴般吸吮着龟头马眼,舒爽的神魂飘荡。他伏下身去,张口咬住了姑娘
的一只奶头,牙齿在雪白娇嫩的乳肉上留下了两排牙印和淤血痕迹,疼得赵淑贞
惨叫连声。
也不知干了多少下,黑衣人要变换花式了,他将大肉棒从赵淑贞的蜜穴中抽
出,强迫她趴跪在床上,高高的翘起雪白圆肥的屁股,然后伏在她身后,双手扒
开两瓣肥厚的臀肉,把脸埋在姑娘的屁股沟子里,用舌头来回舔着她的屁眼。
女孩儿生性爱洁,赵淑贞也不例外,每天浴后都要用上等香料熏身,所以屁
眼毫无异味儿,反而有一股淡淡的清新之气。黑衣人深知富家小姐的习性,全无
顾忌的用嘴巴吸舔着姑娘粉色的小屁眼,亵玩儿的不亦乐乎。
自己身上最隐秘也是最羞耻的部位被玩弄,赵淑贞的屈辱感达到了顶点,她
努力扭摆着屁股,试图摆脱黑衣人下流的举动。
“不……不要玩……那里……脏……脏啊……求你……别这样……”她强忍
着身上的痛楚,颤抖着声音哀求道。
黑衣人猛得抬起头来,骂道:“小贱人,还敢多口!”他伸手拔出插在桌上
的短剑,倒转剑柄,残忍的插进赵淑贞的阴道。
赵淑贞“嗷”的一声尖叫,颤抖的声音让人听了心里发毛,短剑的剑柄握在
黑衣人手里,在她的小穴中翻搅顶撞,剧痛令她的全身都僵硬了。
“说,说我想让爷舔屁眼,让爷用大鸡巴插屁眼,给我说!?”黑衣人继续
用剑柄摧残姑娘无辜的身体,凶狠的叫道。
赵淑贞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她只求能减轻痛苦,再也顾不上尊严和矜
持了。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叫着:“我说……你快把……那东西拿……拿出去呀…
啊……啊……我……我……想让爷舔……舔屁眼,让爷用大鸡巴操……屁眼……
啊……啊……痛死了……”
黑衣人狂笑一声,道:“放心,美人儿,我这就成全你!”说着,他抽出赵
淑贞阴道里的剑柄,两手扒着她的屁股,舌尖儿顶住屁眼就是一阵猛舔。舔够了
之后,他直起上身,在赵淑贞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接着朝她的屁眼吐了一口唾
沫,扶住自己的大肉棒,就那么生生的挤进了姑娘紧窄的屁眼。
肛交,不是每个女人都能适应的,况且是赵淑贞这样身娇肉贵的千金小姐。
粗大的鸡巴头儿一挤进屁眼,一阵比开苞时还要强烈十倍的剧烈疼痛就让她
发出了杀猪般尖锐的哀号,等到大半个鸡巴插进屁眼时,姑娘娇嫩的屁眼已经被
撑得裂开,丝丝鲜血沿着屁股沟流了下来。夜来的惊吓,身体的创痛,心灵的摧
残,已经超出了赵淑贞承受的极限,只见她两眼翻白,口涎横流,脸孔扭曲,陷
入了半昏半死的状态。
可黑衣人丝毫不顾这些,闷头发泄着自己的兽欲。他一只手拉拽着赵淑贞的
头发,一只手用力拍打着她的屁股,骑马般蹲跨,大肉棒狂猛的抽干着姑娘的屁
眼。鸡巴头儿穿刺着直肠,肛门扩约肌紧紧嵌夹阳具,爽得他仰头长啸。
“爽,爽,爽,操女人屁眼真爽!”黑衣人叫着,干着,完全无视胯下的姑
娘已经痛得昏死过去。大鸡巴在屁眼里进进出出,居然带出了不少屁眼油,更增
润滑感。至少抽插了百十来下,黑衣人感到又一波高潮即将来到。
他明白,这一次就将是今夜的结束了。
把身子俯下去,贴在赵淑贞光滑的裸背上,黑衣人粗重的喘息着,嘴巴凑到
姑娘耳边,也不管她还能不能听到自己说话,道:“你……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
吗?在你走之前,我告诉你,我的绰号是‘花魔’,我的名字……叫丛中笑……
唔……”
黑衣人的一只手箝住赵淑贞的脖子,发泄着最后的欲望,大肉棒狠操屁眼,
发出“嘣……嘣……”的闷响,在那个神魂出窍的瞬间到来之际,他大吼道:
“来生别作女人!啊……”在大股浓精喷射进姑娘屁眼的同时,手上内劲一吐,
扭断了她的脖子。
木屋中灯光依旧,黑衣人已经穿好了衣服。他将赵淑贞的尸体拖到地上,任
由她四仰八叉的躺在那里。姑娘的眼睛仍然是大张着的,眼神里写满了愤怒与不
甘,十八岁的年轻生命就这么屈辱的终结在漫漫的寒夜。
她的脖颈被黑衣人以内劲扭断,头软软的歪在一边,脸颊肿胀,浑身上下布
满斑斑青紫淤痕,下身粘满了鲜血和淫液,死状十分可怖。
黑衣人似乎恢复了平静,面罩下的双眼闪烁着一种诡异而阴森的光,他取出
一副丈许来长的白布摊在地上,又拿起桌上的短剑,然后蹲下身来,凝视着赵淑
贞死不瞑目的脸容。
“别恨我,要恨就恨你为何生为女儿身。”黑衣人话音刚落,手中短剑就挥
了下去,只见寒光一闪,血光迸现,赵淑贞的一只左乳房已经被他残忍的割掉。
那只左乳滚落一旁,大股的鲜血从刀口中涌出,迅速染红了姑娘的尸身。
黑衣人割掉赵淑贞的乳房显然是有目的的,这也是他犯案的一贯手法。就那
么以手沾着姑娘的鲜血,他在白布上用血写下了个龙飞凤舞,看上去触目惊心的
十二个大字:
——奸杀此女者,花魔丛中笑是也!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