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美人之从不乱】 第3--5章


  第三章
   上午李秘书来电话告诉我,就在昨天后半夜小兰被打死了。
   我惊呆了,一个花季姑娘就这样凋谢了,如果不是我强迫和她做爱,会不会
  她就能逃脱这一劫难?
   「呼—」深深的负罪感压得我透不过气来。
   李秘书没有逃过父亲的惩罚,被关了7天禁闭。
   「听李秘书说小兰以前是在鸿宾楼的洗衣店里做收衣员,工作了一年多,居
  然没有发现她是共党的秘密联络员。」
   「鸿宾楼的洗衣店?」花铃的眼睛睁大了。
   「嗯,你去过那家洗衣店吗?」
   「没有。她是怎么死的?」花铃问
   我哪里会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如果说不知道,显得自己很无能。以前李秘书
  曾经和我讲过审讯一名女特工的细节。于是我就开始胡编乱造。
   「她被脱光,双手被掉在铁棍子上,……然后被几个大汉轮奸,被皮鞭抽打,
  再然后手指脚趾被钉入竹签,她不招供,然后拿电极棒烧她的三点……结果还是
  不招……最后被几个大汉活活打死。」
   女人就是没过见世面,花铃听后面色惨白,眼眶里的泪水直打转。
   「你怎么了?」
   「你不该对我说细节。我心肠软听不得这些。」她走进卧室去了。
   这不能怪我呀。
   过了一会儿,她走出来,能看出她脸上补了妆。
   「你帮我做件事吧」她认真地说
   「什么事?」
   「让我看看大太太。」
   「父亲说过不准你见我母亲,怕发生不愉快的事情」
   「就让我从密道看看大太太,我来一年了都没有见过她长什么样。」
   「这个……我好为难」
   「有多难嘛?……我会奖励你的」她妩媚一笑,一个媚眼儿抛了过来。
   一下子我的心脏竟然脆弱得房颤起来。「好吧,你打算怎么奖励我?」
   她把门锁住,拉严了落地紫色窗帘,打开了客厅的荷花形吊灯。
   「你把衣服都脱了。」她说。
   我利索地脱光衣服,赤裸的站在她面前。她打开了红木的电唱机,园园的唱
  片在唱针下旋转,悠扬的西洋音乐从铜质的扩音器传出。
   「你知道芭蕾舞男女演员全裸换服装是在同一间屋子吗?」
   「不知道,是光身子吗?」
   「当然。」她脱掉了蓝色绣花的无袖旗袍。
   「那男人的下面不是都硬了?」
   「不会,因为他们从小全裸换装都是在一间屋子。」她脱去白色小背心。接
  着她脱下套在白色连裤丝袜外面的内裤,薄薄的丝袜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我拿着她的背心内裤,不停地傻笑着。
   她几乎赤裸地站在我面前。我的肉棒一下翘起来,硬梆梆的。她无视我的生
  理现象继续说:「男女生在一起训练几年,就见怪不怪了。」
   她轻盈地躺在床上,两条笔直匀称的长腿绷直叉开。
   「你过来给我压腿。」
   我用双手往两边压她的腿,一直压到『一字马』。透过薄丝袜能看到她粉红
  色的阴唇,她的阴毛已经剃光。
   「你看我能做男芭蕾舞演员吗?」
   她伸出手摸着我的臂膀,说:「你的肌肉比男演员多,这不符合文静优美的
  要求,尤其是阴毛也不剔掉,长得像丛野草,唉,下辈子吧。」花铃遗憾地摇头。
   「你跳双人舞的时候,会怕男演员触碰到你的敏感部位吗?」我用手触摸她
  丰挺的乳房。
   「不怕,这都经过很多次练习,不会发生那种事情。而且我一直把我的舞伴
  看作姐妹的。」
   「我就不相信。」我用手指捏着她小巧的粉色乳头,并把鸡巴顶在她的阴唇上
  摩擦。
   「你不能这样做,我可是你的二妈」她白嫩脸蛋上有了少许微红……
   「我就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在说谎。」
   「还好隔着丝袜,那就让你见识一次。」她认真地说。
   我一边加速摩擦她的妹妹,一边问「演出时那些男芭蕾舞演员能把持得住阴
  茎不勃起吗?」
   她说:「合格的男演员应该都没问题,如果演出前发生勃起,他们会自觉用
  手或者找女朋友解决问题。不过学员就不一定了。」
   「怎么不一定了?」她的阴唇处很柔软,但是有丝袜阻挡就是进不去。
   「记得我16岁的时候,有次和一个男生配对练习一组舞蹈动作,要求男生
  下腹紧贴在我的屁股上,还要求满怀深情搂紧我的腰,坚持一会儿,由于碰到他
  的敏感部位,那男孩就勃起得厉害。他的下体紧紧顶在我穿丝袜的臀部上,我倒
  没什么。可是反复排演三次,他就射精了。太尴尬了,他的丝袜裆部湿漉漉一片,
  我的臀部上也沾染了部分精液。」
   「那他一定是身体不好,早泄了。」我的龟头感觉她的丝袜处有些潮湿。
   「不是,连见多识广的老师也没能幸免。后来一个男老师过来和我跳这段舞,
  由于给大家做示范,就不停地重复,在他反复抱我的过程中,我看见他脸色越来
  越不自然,最后他在我身后长出一口气,也泄精了。」
   「呵呵,真好玩。」我笑着加快顶她的小穴处,那丝袜的弹性真是好,就是
  顶不破。
   「嗯—」花铃的脸庞和脖子都开始变成粉红色。很明显她把持不住了。
   「试验结束了,你这个坏东西。」她用双手推开了我。
   她盘腿坐在床上,那长发散在背后,结实的乳房如初绽的花蕾,浅红色的乳
  晕就像是一滴血掉在白纸上,
   那两条修长的腿许是上天的锻造,洋溢着雕塑感,让人情不自禁想去摸。
   「你穿的太少,小心感冒。」
   「不少,还穿的丝袜呢。」
   她大胆地握住我的坚挺阴茎仔细研究起来。
   「我觉得它这里面应该有骨头,要不怎么那么硬呢?」她白皙的手指捏着我
  的阴茎根部。
   「没有骨头,就是肉的」我的手轻轻抚摸她光滑丰挺的乳房。
   「它长得真是太难看了。」她把我的包皮拉下来,又推回去。
   我亲吻着她的脸颊,低声说:「让我看你的好吗?」
   她沉默了,我把她推倒在床上,往下拽她的连裤丝袜,她轻盈地把屁股抬了
  起来。丝袜被慢慢地从她的大腿上脱下。
   我用两个大拇指轻轻拨开她的肉缝,看见里面粉红的小阴唇,渗出几滴晶莹
  的液体,我合上又打开了,手指触碰到那晶莹的液体。
   「你在玩什么呢?」她不好意思地夹紧双腿。
   「我要亲你的妹妹。」
   「那你要答应我个条件。」
   「什么条件?」
   「下次李秘书欺负你母亲的时候,让我也看看。」
   「你为什么要看欺负我母亲的场面?」
   「我真是不敢相信站长会那样虐待你母亲。」
   「嗯,我答应。」
   她的双腿分开了,我的嘴巴亲在了她的阴唇上。用舌头舔着,吮吸着。花铃
  终于忍不住开始呻吟。
   她的身体扭来扭去,白嫩的小脚在床罩上乱蹬着。最后忍不住双手抱紧我的
  头。
   我要求变换姿势,用69式伺候她。花铃大方的答应了,她的小嘴轻柔地给
  我做着口交。那么温暖湿润。
   真舒服啊。
   但是我感觉她对男女之事没有什么经验,技巧很笨拙……
   我终于忍不住了,把屁股往下一沉,给花铃来了个深喉,开始喷射浓精。
   她挣扎着,用粉拳捶打着我的腰部。
   「你讨厌死了,怎么射到我嘴里。」花铃生气地快哭了。用脚把我蹬下床去。
   第四章
   「你整日游手好闲,以后打算做什么职业?」父亲用刀叉切割瓷盘里的七分
  熟牛排。
   「我想当画家。」我放下准备夹松鼠鲑鱼的筷子。
   「现在国难当头,内忧外患,还画什么画。你就不想为国家效点力?」
   「想……可我不知道能干什么。」
   「我打算把你培养成出色的情治人员,愿意吗?」父亲用餐巾擦着嘴角说。
   在强势的父亲面前我没有选择的余地。我无奈点点头,
   父亲的眼里闪过一道亮光,脸上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表情。
   半个月后的上午,我正坐在花房给花铃画素描,她穿着红色的长睡衣站在我
  面前,
   乌黑的秀发披在肩头神情悠然自得,两只光裸的小脚穿着红色的高跟露趾凉
  鞋。
   「太太,李秘书来找少爷。」女佣在门外说。
   「让他进来。」花铃说
   「二太太好。」李秘书向她微微鞠躬。
   「不好意思打扰了,少爷和我有急事要出去。」李秘书拉着我往外走。
   在车上李秘书告诉我是父亲让我去看特工们抓汉奸的。在快到目的地的时候,
  李秘书小声问:「你最近玩过女人吗?」
   「没有,都快把我憋死了。你有漂亮女人介绍给我吗?」
   「放心,有美女我不会忘记给你的。」
   九天前的半夜,绵阳新建的军用机场飞来了四架国军轰炸机,它们一降落就
  被盖上隐蔽物,准备中午时分从这里腾空而起,
   出其不意轰炸日军前线阵地。没想到天刚亮日军的战斗机群就到了。一通狂
  轰乱炸,机场上浓烟四起,四架国军轰炸机全部被毁。
   这起事件令大本营极为震怒,蒋委员长下令严惩汉奸,戴笠限四川站十天破
  案。
   父亲亲自指挥特工们侦查,经过对机场内的工作人员和机场附近的村民排查,
  发现有个叫『二娃』的砍柴人很可疑,他最近忽然有钱了,
   经常在集市上买酒吃肉,还有人看见他去窑子里嫖妓女。出事前他每天在机
  场周围割草。
   快进村子的时候,我看见士兵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把这里包围了。我们下车走
  进一所破烂的小院子。
   看见二娃双手被掉在树上,双脚尖勉强够见地面。,身上鞭痕累累。几个凶
  狠的特务挥鞭审问他。
   父亲和瘦高个子的阎副站长站在一边,父亲穿着青色的长衫,戴着园镜片墨
  镜注视着二娃。他掏出金壳怀表看了下时间。冲了过去。
   「告诉我!你的联系人在哪儿?」父亲抓住二娃的衣领厉声问道。
   「你们冤枉我啊,我没有什么联系人?」他惊恐地看着父亲说
   「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父亲摘掉眼镜和他对视着
   「我……没有……联系人」二娃的眼睛虽然看着那双鹰眼,眼神却飘忽不定。
   「站长,把他押回去上大刑吧?」阎副站长说
   「没时间了。只剩半天时间了」
   他转头对手下说;「给我去车里拿几把手钳子。」
   父亲接过手钳子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想死扛是吧?」
   手钳子张开嘴,猛地在他大腿上咬下一块带血的肉,
   「嗷!」他疼得原地直蹦「娘呃,疼死我啦!」
   刀疤和一个特务也用手钳子在他后背,屁股处拧下一块带血的肉。
   那二娃的嚎叫简直不是人声了。
   「再不说把你身上的肉全揪遍。」阎副站长喊着
   他终于招供了。因为家里太穷困,40多岁还没有娶媳妇,家里还有双腿残
  废的老父亲。一个月前在山背后的一个小山洞里藏着一个日军特工,
   他用钱收买了上山打柴的二娃,雇佣他监视新建机场的动向。那天他看到四
  架轰炸机降落后,就报告给日军特务,那特务即刻发电报给上级情报组织……
   二娃的父亲没有参与此件事。
   去山背后的山洞里抓捕日军特务的行动很顺利。人和电台一并缴获,消息传
  来,父亲露出一丝冷酷的笑容。
   「这个二娃也带回去吗?」阎副站长问
   「只把他的头带回去。」父亲说。
   「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两个穿黑短衫的特务上去拔光他身上的衣物,熟练地用匕首在他四肢上各刺
  一刀,下身一刀剜进体内很深,掉下一坨带着阴毛的生殖器官。
   魂飞魄散的二娃大张着嘴巴,用惊恐的眼神看着眼前的情景。二娃的前胸后
  背划开四条长口子,鲜血流出二娃整个人变成了血人,
   在二娃惨呼声中,脑袋被匕首从脖子上旋下来了。
   我们跟随父亲进了那破草屋。老头面如枯槁,头发很长,他吃力地坐起来,
  跪在竹床上对父亲说;「我教子无方,致使他干出丧尽天良之事。长官替我处死
  逆子,不胜感激,请受老朽一拜。」
   父亲上前准备安抚几句,忽然纵身往后一跳,喊了声:「给我拿下。」
   刀疤冲过去一拳头把老头击倒在床上,从他右手衣袖里夺下一把锋利的砍柴
  刀。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官逼民反啊!」嘶哑的声音尖叫着。
   父亲无语,转身走了,山脚下百余名军警随着血色的黄昏撤走了。
   在昏暗的车里我扭头问父亲「那老头刚才分明要刺杀你,为何不杀他?」
   「他有理由杀我,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你还有许多东西需要学习。」
  父亲用疲惫的眼神看着我。
   后来听说二娃与日军特务的头颅在机场废墟上挂了很久。
   「你昨天表现的很好嘛,站长夸奖你了。」李秘书在电话里说
   「他说我什么了?」
   「面对血淋淋的杀人场面很镇定,是个做特工的苗子。」
   「呸,我对做特工不感兴趣。对了,你给我找的漂亮女人在哪儿?」我一边
  吃着蛋糕一边问。
   「有个犯事商人的女儿长得有些姿色,最近求我办事,你敢搞她吗?」
   「敢呀,什么时间去?」
   「过些日子吧,她回昆明了。」
   「又是远水不解近渴。」我把电话挂了。
   第一次走进父亲的办公室,白天也拉着厚厚的蓝色金丝绒窗帘,墙壁上挂着
  国父孙中山与蒋委员长的画像。
   地上铺着深红色的地毯,父亲端坐在宽大办公桌的后面,台灯亮着,桌面上
  堆放着卷宗。
   「欢儿,你会打枪吗?」父亲问。
   「会的,李秘书以前经常带我去警校打靶。」
   「你喜欢什么枪?」
   「美国战略情报局的无声手枪。」
   父亲摁了桌面上的电铃。李秘书拿着记录本进来了。
   「你去装备处领一只OSS无声手枪给他。不要做登记,回头我去处理。」
   「是。」李秘书脚跟一碰。
   「除了执行任务,这支枪由你保管。」父亲对李秘书说
   「我明白了。站长,刀疤队长的母亲去世了,您看怎么办?」
   「你从总务科领50块大洋做丧葬费,再找美国佬亨利从我个人的帐户上提
  3根金条给刀疤。」
   李秘书告诉我,过几天要秘密处决一个汪伪政府的大官,此人叛变以前是国
  民党政府的高官,而且和军统有渊源,站长希望你杀掉一个党国的敌人,这是特
  工的荣耀。
   虽然没有正式加入特务组织,但是在父亲,李秘书的熏陶下我感觉自己体内
  邪恶的东西日益膨胀,原来一个人想堕落如此容易。
   ???????????????????????? 第五章
   那天我去母亲的房间,让她给我的素描画提意见。
   她穿着淡黄丝短睡裙。一头乌黑的波浪短发,修长匀称的双腿穿着肉色长筒
  袜,脚上是一双白色高跟凉鞋,一坐下来裙子便缩到膝盖以上,
   露出一大截诱人的大腿,连长筒丝袜的宽花边都能隐约看见。
   「看看你的水平长进没有?」母亲接过我的画。
   我站在她身边端详她的脸庞,瓜子型脸盘高鼻梁,一双性感大眼睛水汪汪的。
  给人的印象是气质高雅,很是漂亮。
   母亲看了我的素描画,说:「欢儿,你绘画的线条像是乾隆风格,有点华而
  不实。人物素描力求形神兼备,画上的小姐性格神态表现含糊,最多给你80分,
  也许你并不了解她这个人。」
   「请母亲帮我修改一下。」我说。
   她白皙的手从笔筒里抽出一支2B铅笔,在我的画上勾勒着,不一会功夫,
  我感觉画上的人物鲜活起来。
   「这样子是不是比刚才好一点?」母亲问我。
   「嗯,是好多了」我由衷地说。
   那时在重庆经常有文化人举办演讲,弘扬民族文化。给战时的紧张气氛带来
  一丝轻松的气息。应重庆抗日妇女委员会的邀请母亲给妇女们讲明清国画的演变
  史。
   母亲出门时穿着绣粉花的白丝短袖旗袍,肉色长丝袜,白色高跟皮鞋,她登
  上三轮人力车,我抱着图片资料坐在她旁边。
   她的演讲大约二个小时,举止文雅的母亲深入浅出地讲述山水画的演变史,
  我发现平时少言寡言的母亲竟能如此侃侃而谈。
   从明代唐寅的<秋风执扇图>一直讲到清代石涛的<惠泉夜泛图>黄慎的<
  渔归>等,对大家名画的风格特点更是如数家珍。
   演讲结束的时候我看到李秘书站在最后一排等候。父亲要接母亲去刀疤家祭
  奠亡人。
   「我今天穿的衣服颜色太艳丽,就不去了」母亲对坐在黑色轿车里的父亲说。
   「你要去的。」父亲说。
   「夫人,吊唁用的黑旗袍给您带来了。」站在旁边的李秘书说。
   「我不认识你的军统部下不想去。」母亲坚持着。
   「娘西皮,你想造反吗?」父亲的脸一下阴沉得恐怖。
   我和母亲跟随父亲来到刀疤队长母亲的灵堂,肃然向摆放在灵堂中央的寿棺
  三鞠躬,身穿白色孝服的刀疤连忙磕头致谢。并请我们到客厅用茶。
   在要回去的时候,李秘书神秘兮兮地把我叫到他的车里。说站长让他今晚去
  奸污我母亲。
   我大吃一惊,以前都是李秘书调戏猥亵母亲,怎么今天变成奸污了。我的心
  里既又有些心疼又有些兴奋。
   「你真的要强暴她吗?」我问。
   「你母亲已经被我撩拨得欲火焚身了,我觉得我要做她,她不会反抗的。」
  李秘书看着我说。
   「既然是父亲的意见你就办吧。」我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下身开始膨胀
  起来。
   「我不想那样做,咱俩是朋友,如果我搞了你母亲,我怕你会忌恨我一辈子。
  我的意思……」
   「不做了?」
   「还是你去做了好。」
   「啊?我可不敢呀,我只是偶尔在脑子里瞎想过。」我的身体开始发热。
   「实话告诉你,今晚要是我不做会有其他兄弟去做。站长的脾气你是知道的。」
   「你不去做父亲怎么会知道?」
   「站长要求我把奸污你母亲的录音送给他。」他从旁边拎过一个黑皮包,打
  开盖子里面是台机器,「这是美国造的最先进的录音机。」
   「父亲为何要如此狠整母亲?」
   「我不能说详情,只能告诉你,你母亲做过对不起站长的事情。」
   「这个录音也会给歌乐山的唐先生听吗?」我好奇地问。
   「呵呵,你果然够聪明,就是让他听的。」李秘书笑得怪怪的。
   「因为你每次都把母亲的内裤丝袜送给唐先生嘛。」我也想笑,可是难度
  太高。
   「还是你去做吧。肥水不流外人田。」李秘书拍了我的后背一下。
   我心中的欲火开始焚烧,脸开始发烫。心一横,点点头。
   接着他详细告诉我今晚如何奸污我母亲,考虑得可是真周全啊。
   我进了渝都大饭店的369号房间,这间大客房足有30多平米,装修豪华,
  地板上铺满带毛的厚地毯,茶几上摆着水果。
   我看见正面的墙壁上有面大镜子,从天花板垂下两根三寸宽的松紧带,在距
  离地板1.8米处各拴着一个大铁环。
   我看了下手表,快八点了。我撩开厚重的落地双层窗帘钻到后面去。
   房间门开了,母亲跟着李秘书走进来,她穿着黑丝绒旗袍,别着银饰胸针,
  手腕上的女士金表熠熠发光,腿上穿着白色大花纹的长筒丝袜,脚上穿着黑色高跟皮鞋。
   母亲问李秘书:「站长在哪儿?」
   「今晚我就是站长,他把你交给我了。」李秘书抱紧母亲开始亲吻。
   「放开我……住手……我要喊人了」母亲在他怀里挣扎着。
   「你喊吧,这间屋子是做过隔音处理的」
   「唔……唔……不要……」母亲继续反抗。
   「叮铃……叮铃……」电话机响了。
   「夫人去接电话。」李秘书松开了母亲。
   「喂,是我。」母亲拿起话筒。
   「嗯……嗯……听清楚了……知道……年底放人……」母亲放下电话后,脸
  颊有了淡淡的绯红。
   「如果我没有猜错对方是站长吧?他说什么。」李秘书问
   「他说让我服从你的安排……」母亲坐在宽大的白色弹簧床上。
   「我很想知道夫人喜欢和我做爱吗?」
   「谈不上喜欢,你和我都是站长的棋子,任他摆布而已。」母亲站起来拿出
  鞋柜下的粉红色拖鞋,脱掉高跟鞋换上拖鞋。
   「贱人……我让你给我装蒜。」李秘书走过去一巴掌把母亲打倒在床上,他
  利索的解开皮带,把手枪套扔到茶几上,用皮带抽打她的屁股。
   「啊!……疼啊……啊……疼啊……求你别打了。」母亲在床上哭喊着翻滚
  着。李秘书停下挥舞的皮带,开始脱身上的衣物。
   「你上次是不是求我把鸡巴插进去?」
   「……那是因为你的手把我弄得想要了才说的。」母亲趴在床上边哭泣边说。
   「这屋子里就咱俩人,你不要再装矜持,我知道你骨子里是个淫妇。顺从我,
  我会让你过个美妙的夜晚」
   母亲抽泣着默默地开始脱衣服。然后把衣服叠好放在一边,赤裸匀称的身体
  只剩下裹在腿上的白色长筒丝袜,她掀开床上的夏被躺了进去。
   「你把灯关了吧」她轻声说。
   「我不喜欢黑暗的地方,也不喜欢在床上做爱,你下床把高跟鞋穿上。」李
  秘书说
   母亲不情愿地穿上高跟鞋坐在仿古董椅子上,把双腿分开一些,问:「这样
  可以了吧?」
   「不好,那样我要跪着和你做爱了,太伤我的自尊。你换个舒服的姿势。」
   「你真是太过分。我可是站长夫人。」母亲看着李秘书,她生气的样子很诱
  人。
   「我今晚就是站长。」
   母亲无奈地叹了口气,她走到书桌前,张开双臂上半身贴在桌子上,双腿分
  开,她的屁股丰满高翘。
   李秘书过去把她双手放在身后,用手铐铐住她的手腕,接着拿出精致的黑布
  眼罩给母亲戴上。
   「我看不到了,不要给我带这黑布。」
   「闭嘴,这样玩起来了更刺激,呵呵。」
   我从厚重的窗帘钻了出来,麻利地脱去身上的白衬衣,吊带西裤……光着身
  子举着枪走向母亲。
   带毛的厚地毯真是好,一点声响都没有。母亲丰满园翘的臀部很诱惑我的视
  觉神经。我的双手在她的大屁股上抚摸着。皮肤好光滑,凉冰冰的。
   心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烧得我把伦理道德抛到脑后,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
  的理智了——我要走向深渊。
   我蹲在地毯上抬起母亲的一只丝袜脚扒下她高跟鞋,亲吻起她的脚趾来,淡
  淡的脚香味,舔着脚底上的白丝袜荷花图案,从脚裸一直亲吻到大腿跟上的蕾丝
  花袜带。
   李秘书拉开旁边桌子上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只羊毛笔递给我。
   我用手指拨开母亲的大阴唇,毛茸茸的羊毛笔在她的阴唇缝隙里上下扫着,
  母亲呻吟着,扭动着腰肢。不一会羊毛上沾满湿滑的液体,水淋淋的可以写毛笔
  字了。
   「李秘书不要了,太痒了。」母亲轻声喃语。我恋恋不舍地放下毛笔,.
  站起身, 抓住母亲后背上的铐子一下把她上半身从桌面拉起来。
   我左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的脸面对我的脸,我吻在她的嘴唇上。她开始紧
  闭嘴唇,我右手开始拨弄她阴蒂的时候,她的嘴唇一下松开了,被动接受接吻。
   母亲的腰枝随着我的手指在阴道里抠动一挺一挺得,鼻子里发出低低的呻吟。
  ??????? "给我口交" 李秘书的声音从我背后发出.
   我开始按母亲的头让她给我口交,
   「李秘书不要,我从不给人做这事,很脏的。」她死活不从,我只好做罢。
   李秘书在旁边递给我一只手铐。
   我解开了她的背铐。用两只手铐把她的两只手分别铐在铁环上,母亲的身体
  在屋子中间摆成「Y」型。
   李秘书打开了落地电唱机,园园的唱片在唱针下旋转,萎靡的西洋音乐从铜
  质的扩音器传出。
   我接过李秘书递给我的药液瓶,从里面倒出一些红色液体摸在母亲的下身处。
   「现在跟我跳舞,把你的腰和屁股摇摆起来。」李秘书的声音从我的背后
  发出。
   我双手抓着母亲丰满的乳房,下身的耻骨贴在她的耻骨上磨蹭,两个人随着
  萎靡的音乐扭动起来。母亲被我刺激的不住呻吟,一个17岁的儿子顶着37岁的母亲
  的私处在摇摆,那姿势很舒服,就像是做爱一样。
   「我受不了,李秘书我想要。」蒙着眼睛的母亲对我说。
   「不急,我很快让你爽到上天堂。」李秘书说。
   我把母亲两只丰满柔软的乳房亲吻一遍,花生米大小的乳头呈粉红色,
  由于被亲吻的缘故,翘翘的傲立在乳房上。
   我把坚挺的鸡巴从母亲丰满的大腿间挤进她的阴道里。
   「嗯_——」母亲舒服的娇哼一声。她双手抓紧松紧带,上半身略向后仰,
  双腿并拢,屁股主动一挺一挺得,我的鸡巴逐渐进入深处,母亲的阴道里很紧密
  湿热。
   我双手抓着母亲的乳房,拨弄她硬挺的奶头,鸡巴缓慢地抽插她的阴道。
  细细体会这来之不易的美妙时刻。
   母亲泛着微红的娇颜上流露出享受的表情,她前后摇摆腰肢。那姿态就像是她在干我一样。
   「这样舒服吧?」李秘书的。
   「嗯……嗯……李秘书你怎么不肯用力?」母亲问我。
   「潘妃我现在开始干你了。好不好?」李秘书的声音.
   「嗯……好……嗯……」
   我的屁股挺动频率变快了。
   「啊—哦——哦—」母亲浪叫起来。
   我左手抱紧她的腰肢,右手抬起她的一条穿白丝袜的大腿继续干她,母亲
  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面红耳赤地来回摇摆着头。
   忽然母亲腹部和大腿肌肉开始抖动,我感到她的阴道一下握紧我的鸡巴,越
  来越紧,我接着使劲干她,她的身体开始不住抖动。
   母亲尖叫了两声,然后她的身子软了下去,? 身体完全靠掉在铁环上的手腕拽
  着。
   「你是不是高潮到了?」李秘书的声音
   「……是……来了……」母亲迷离的表情很是诱人。
   「下次高潮到了要记得告我,现在我要从背后插你了」李秘书说。
   我给母亲解开吊环上的手铐,给她带上背铐。
   我搬过来一把椅子放在她身后,我双腿并拢坐在椅子上,让母亲背对着我骑
  跨在我的大腿根处,
   年轻的鸡巴再次进入母亲的体内。我把双腿膝盖分开,她的双腿挂在我两腿外
  侧,我不停踮着双脚,她的身子在我大腿上跳动着,
   上下起伏,那姿势就像她在骑马奔跑一样。她的小穴上下有力套弄着我的鸡
  巴。
   母亲不停摇着头尖叫;「嗯……啊…我不行了……嗯嗯嗯……要到了。」
   母亲猛地抬起屁股向前一挺,一股微白的液体从她的阴道口喷射出去。她的
  大腿绷得很紧,屁股不停颤动。
   「哇!……潘妃……我干得你搞得泄阴精了。」李秘书冲我伸出大拇指。
   『当啷』这时从墙壁镜子的后面传来一声响动,接着就安静了。
   「潘妃骑大马的滋味如何?」
   「……骑大马……好厉害……」母亲喘息着,脸上的红潮还没有褪去。
   我搂着母亲的腰继续踮着双脚,她的身子在我大腿上又开始跳动着,从对面
  的大镜子中我看见母亲不停甩动着时髦的烫发,双手带着背铐,
   挺着上下抖动的丰乳,下身处耸动着我的油光光大鸡巴,骑马狂奔,黑色高跟鞋也被甩掉了.
  我一会抓揉她的乳房,一会扶摸她的白花丝袜的大腿。兴奋的我直想哼哼。
   母亲被我的鸡巴捅得呻吟不断,俏脸通红,身体不时抽搐,两只白色丝袜脚都勾
  起了脚尖。李秘书在旁边一直撸着鸡巴观看.
   母亲骑了十几分钟大马后,亢奋地叫着「……我来了……我到了……」
   我搀扶着母亲下了种马,她实在辛苦了,脚一软差点摔倒。
   我的精液射在她屁股上,李秘书撸着鸡巴走过来也把精液射在她屁股上了,
  ??????? 浓浓的精液顺着她雪白大屁股的曲线流了下来。
   蒙着眼睛的母亲对我说:「李秘书你射那么多? 舒服了吧。放我回去。」
   我对李秘书伸出一根食指。
   「好吧,再搞你一次就放了你。」李秘书在我背后说
   「你射了,还能做吗?」母亲惊讶的问我。
   您真是小看我这喝牛奶吃面包长大的儿子了。
   我打开手铐,让母亲跪趴在地毯上翘起大屁股,我抓起她的两只白丝袜脚擦
  拭着我鸡巴上的淫水……
   看着母亲苗条的腰枝、浑圆性感的臀部,我的肉棒硬到高翘,当我的手指掠
  过母亲的阴唇时,她的屁股开始颤抖,她分泌的淫水太多,滑腻腻的....
  我把鸡巴插了进去。
   「啊——好硬」
   坚硬的鸡巴在阴道中进进出出的做着活塞运动,她的叫声像是幸福的哭泣,
  我双手抱紧母亲雪白的大屁股,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大, 一通疾风暴雨般的进攻,
  把母亲干得由低哼变成尖叫,我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水,一边冲击她湿滑的阴道,
  突然她不叫了,任我骑在她屁股上抽插,母亲昂起头,身体不住痉挛,大屁股往后
  一顶又一次陷入高潮.
   「舒服吗?」李秘书在我背后问。
   「哦…好舒服…李秘书身体好棒……」母亲意乱情迷地说。
   我站起身,母亲慢慢瘫倒在地毯上, 两腿之间湿漉漉的一片……
   我抓住母亲的脖子要吻她的嘴,她配合地抬头与我接起吻来,我将母亲
  的舌头吸进口中,不停地搅动着她舌头。
   我骑跨在她身上, 把鸡巴捅进她嘴里,母亲这次温顺多了,
   用柔软的舌头轻轻添着我紫红的龟头,还用舌尖绕着冠状沟滑动,把一半的
  鸡巴含在口中吮吸着……
   剧烈的快感冲击着我,我强忍着没有叫出来,我的龟头一阵阵发麻,精液急
  射而出,母亲屈辱地吞咽着儿子的一股股精液。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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