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腥事儿】(二)(重口不喜勿入)
四人又行了会酒令,吃得大醉,吩咐众妇收拾好残羹,四人躺在榻上养神。
众妇人就着他四人吃剩的饭菜,善缘和尚在灶房另备了一爿上好肥肉,有妇
人善厨艺的自去做了几盘肉菜,众妇饱食一餐,收拾好食具,各自去洁身澡牝。
柳氏与方才身后那妇人作了一道,洗澡时二人又是咂嘴递舌,虚凰假凤了一
会儿,倒也快活。
那妇人姓马,叫马月儿,方才十八岁,原先是家大户人家的小姐,三年前与
家奴通奸事败,按族规要将二人沉塘,幸得那家奴同乡搭救,二人淫奔路过王保
儿那家客栈,结果那家奴如今早已葬身店后山谷中的狼腹之中,她被王保儿淫了
一年,因她天生身材高大,那物本就生得宽大,加上破身破得早,在闺中时不晓
事,与几个家奴没日夜的奸弄,那张竖嘴不须掰开便左右大开,敞出中间那道足
有盅子口般大小的扁眼儿,寻常男子那物插进去当真四处沾不到边。
王保儿嫌她阴门太阔,便送到明慧和尚处,孰料和尚的卵子配她的阔屄反倒
刚好,因此她心中极是乐意。那两个沙弥善缘万缘也都养了条肥卵,远远粗过常
人,她这张屄没日夜的被三个拳头粗的小和尚进出楦扯,如今养成了张开花屄,
远望去便似朵喇叭花,两片紫红花瓣左右围成道圆圈,中间那道嫩肉鼓起,屄口
外翻,略一用力牝门内里的肉褶子便层层翻出,好似开花一般,倒也蔚为一景。
这四人小憩片刻,众妇洁身返回,除了两个正来月水的下面包了块骑马布,
却都是不着片缕,各自裸着两只奶子,鱼贯而入。
明慧笑道:「这许多女妖精,看来我等须得好好施展法力来降妖除魔。」
那沙弥万缘道:「有四根服魔金刚杵,便是来再多女妖精,也是不怕的。」
众人大笑,各自挑了一妇交合起来,又令几个通晓音律的妇人在边上吹拉弹
唱,奏曲助兴。有些妇人起了淫性,便自取出角先生,塞入屄中自抽自插,也有
妇人捉双成对,磨起镜来,柳氏与马月儿也自成一对,两张肥鼓肉户紧紧贴在一
道,牝口嫩肉互相磨蹭,极是快活。
一时间满房春色,放眼望去俱是白生生的肉身子,满耳听得都是淫声浪语,
间杂着男女交合处抽插的水声,好一派无遮大会的春景儿。
四人每五百抽便换个妇人,房中十数个妇人很快被轮了两遍,每人屄中起码
都挨上了数千抽,有不经事的已是瘫软在旁,有未吃饱的却巴望着再轮到自己上
去挨肏。
又过了半个时辰,众妇中只余柳氏与那马月儿可堪一战,四人便各取一妇,
作了两个嬲字,明慧与王保儿夹住柳氏,一个攻她屄眼,一个攻她粪门,两根粗
卵一上一下,你出我进,捣得妇人娇喘吁吁,阴中淫浆乱涌,肛内丫油直冒,不
一刻已丢了两回,却愈战愈勇,卖力收那两道肉腔,只箍得二人大呼爽利,不一
刻二人互换,此刻柳氏粪门已被王保儿捅松开,毫不费力便将明慧膫子吃进,妇
人心中大乐,暗道被这凶汉掳来此处,没料到这般受用,当真不枉,却丝毫不记
得早晨闺中密友的惨死了。
那马月儿被善缘万缘二人夹住,初时也是下体双穴齐开,耍了片刻,善缘就
道:「这婆娘的屄也恁得松了些,也只有师傅他才消受得起,不若我俩一道塞进
去耍个一屄双屌罢。」
万缘赞道:「如此甚好,这婆娘当真有福,能一屄纳入我二人的宝物,当真
福泽不浅。」二人大笑。
马月儿大骇,道:「两位师傅且轻些,莫要坏了奴家阴门。」万缘却早已抽
出卵子,将糊满丫油的卵头塞在她屄口与善缘卵子间的缝儿上,慢慢撬了进去。
马月儿只觉阴门扯得直欲撕裂般疼痛,惨呼一声,万缘的卵头已滑入牝门,
直挺挺捣了进去。两个和尚的卵子紧紧挨在一起,两个卵头将马月儿的肥头紧紧
夹住,二人卵袋搭在一起,只觉煞是有趣。
马月儿待初时疼痛过后,直觉屄中被两根粗卵撑满,最里头的肥头更是被二
人卵头紧紧夹住,稍一动便围着肥头搓挤,渐渐得趣,道:「两位师傅稍待,奴
家自己慢慢动。」
他三人这样耍,男子原本就不好动,须得两人同时抽送,让女子自己慢慢套
弄自是最佳,两个和尚一个摸奶咂乳,一个抠她屁眼耍玩,马月儿提臀慢慢起落
数下,晓得了门道,便大力桩套起来,次次将屁股提起到两个卵头卡在屄眼处方
才坐下,三人都得了趣,大呼爽利。
过了小半个时辰,两个沙弥同时丢了精,王保儿与明慧却已交替数次,二人
须得自己动,也已力乏,便放松精关,一起丢在妇人体内,柳氏被两股热精同时
一灌,只如醍醐灌顶般,打屄口起,上至头顶,下至脚心,浑身没有一个毛孔不
爽利,大叫一声,竟晕死过去。
四人喘息片刻,各自唤来个丰满妇人,反搂在怀中,将半软不硬,黏糊嗒嗒
的卵子塞入妇人屄中,摸着妇人奶子,沉沉睡去。
这四个陪睡的妇人要撅着屁股箍住那软绵绵的卵子,不让它脱落出来,又不
能惊扰到身后男子睡觉,哪能好好睡觉,却是苦不堪言。
第二日,王保儿辞别明慧,带着柳氏回到他那店里,他不在店中的两日,店
内自有四个小二打理,这四人随他已有十数年,办事颇为老练,其中一人唤作王
力的武功也得了他几分传授,寻常江湖人等倒也敌他不过。
他这黑店唤作来福客栈,除去前厅外不大不小两进院子,前院是八间客房,
后院五间房自用,一间他住,另两间四个小二住,还有便是灶屋和柴房了。柴房
前是马厩,供往来行商存放马匹,里面还养了几只羊来掩人耳目。
后院隐秘处设有一暗门,走入暗门是个地窖,里面堆着一些寻常财物,地窖
角落处另有一道暗门,设计得极为精妙,穿过这道暗门再走上二十几丈,这才到
他藏匿妇人和宝物之处。走道两边各撅了五个房间,顶头还有一个大点的厅房,
共计密室十一间,其中住房有六间,可匿藏十数名妇人,另有粮仓,屠宰房,灶
房,茅房。顶头的厅房供他与众妇吃酒淫乱所用。
整个地厅通风极为精妙,久居地下绝无通风不畅之虞,那灶房茅房均有暗道
通往客栈后头的深谷,尸首等废弃物事及便溺都从绝壁上的暗门直接排入谷底,
炊烟更是通过数个排烟孔分散排出,零星烟气绝无可能为人所查,便是有眼力绝
佳的,也只当是谷中生出的瘴气。
他那后院的卧房另有一暗门直通院外,这道暗门开启机关繁复,先后顺序稍
有错乱也是不成,却只有他一人知晓。王保儿牵着柳氏,经暗门来到卧房,令妇
人在房内等候,自己出去与几个小二询问这几日有无异常事情。
几个小二知他神出鬼没,武艺高强,见他从后院出来,只当他是飞檐走壁进
院的,已是习惯。那王力道:「这几日生意还成,昨日接了趟镖局的活,一行十
数人,今早刚走,那带头的出手极是大方,只一夜倒是赚了三两足色纹银。不过
倒也奇怪,那行人里头有两个小尼姑,长得倒是俊俏,但这些镖局的汉子很是怕
她二人,当真奇怪。」
王保儿心中一动,不动声色道:「你将这两个尼姑相貌细细与我说道。」
王力道:「都是约摸二十岁年纪,带发修行的,个头都不矮,比爷只矮半个
头,一个是瓜子脸,柳叶眉,丹凤眼,嘴角有粒美人痣,就是鼻子高些,嘴巴大
了些,不然就是个绝色美人,还有个是鹅蛋脸,眉毛稍粗些,也是丹凤眼,眼角
有粒很细的痣,嘴巴很小。这二人都是细腰肥臀,身样很好认,尤其奶子极大,
俺估计一只至少有一斤半。」
王保儿问道:「你看这二人武艺如何?」
王力道:「武艺肯定有几分,但是俺估摸着不很是高明,俺听她们走路声音
稍沉,气息也稍稍短促,内力肯定不得深厚,绝对不到爷的三成,外门功夫就不
清楚了,但是看她们胸臀这般肥大,腿脚上的功夫也不会深到哪里去。」
王保儿定下心,暗道明慧所言倒也不假,过两日便走一趟,将这二尼掳回,
了他一个心愿便是。
王力笑道:「爷,有两单买卖您要再不回来可要飞了。」王保儿再三强令自
己不在时绝对不许动手做那营生,江湖多变,有些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或是柔弱少妇,其实却身藏绝技,一个不小心便阴沟里翻船,到时候悔之晚矣。
原来昨日那镖局人等住下后来了对青年男女,看似夫妻,其实却是对淫奔的
野鸳鸯,有个小二偷听到原来是家奴淫烝主母,这二人晚间住下后通宵都在房内
做那勾当,直至清晨方才入睡,此刻已是日上三竿,二人却还都在会周公。另有
个单身的妇人,与那二人同行,听她聊天知道是个搭伙走路的媒婆,此刻也在房
中睡觉。王保儿笑道:「这单买卖做了,俺这几日再不做几单买卖,手艺却要荒
废了。」
这厮蹿上屋顶,从留好的暗缝中窥望,但见两个狗男女赤条条搂在一起,妇
人背靠男子,屁股撅着,王保儿定神一看,暗赞一声,却见那男子生得好一条驴
具,比那明慧和尚还要粗上三分,这根凶器此刻尚有一半放在那妇人屄中,将屄
口撑开足有茶碗口般大小。那妇人身躯肥白,小腹上略有些赘肉,两只肥乳俱是
摊在床上,奶头肥鼓,奶晕嫩红,足有巴掌大。
那媒婆躺在炕的另一边打鼾,也光着身子,隐约见她屄中还塞着根拳头粗的
角先生,将一张紫黑阴门扩得大开,二人四只胖奶上俱是咬痕,可想昨晚三人淫
乱之景。
王保儿从屋顶看那妇人,只能看到个侧脸,只见银盘似张圆脸,一道柳叶细
眉,眼睛闭着看不清大小,鼻梁高挺,却生得一张大嘴,约摸二十岁的年纪,堪
堪中上之姿吧。那媒婆大约三十许人,相貌平平,却长了一身肥白好肉,两颗奶
子尤其肥硕,便念道:「刚好带回个美妇,这两个妇人便宰杀食肉。」
往房内吹入一道迷烟,过了片刻,见三人脸色泛红,知道已被迷翻,便推门
而入,将汉子翻了个身,那物从妇人屄中拔出,发出一声脆响,好似打了个水炮
一般,王力二人将汉子媒婆绑起,架入地下,在那宰人房将那汉子一刀了结,从
暗道推出,尸首便坠入深谷,白白便宜了谷底的群狼。
王保儿夹着妇人,将柳氏唤出,带到地厅中,先让柳氏寻个住房住下,那六
间房每间隔成四个小间,可住二十四名妇人,此时只住了十一名,柳氏自去寻了
个住处。王保儿夹着那妇人来到宰人房,那汉子刚好被推出,王保儿将妇人用冷
水泼醒,妇人昏昏沉沉醒来,见被几个陌生汉子围着,知道进了黑店,颤声道:
「各位爷饶命,钱物随意取用,只求莫要伤命。」
王保儿冷笑一声,将妇人双腿掰开,妇人以为要奸她,忙不迭将自己那张无
毛胖屄掰开,王保儿将卵头对准妇人肉沟中间那个红圈儿,送了进去,随意抽送
几下,只觉索然无味,自己那物也算壮伟,放在这妇人屄中却如沧海一粟,便笑
道:「你这婆娘怎么生了这般宽大一张屄?」
妇人羞得满面通红,道:「妇人刚刚生养过,下面还未曾收得紧哩。」
王保儿捏住妇人奶头,用力一挤,奶头中射出数道奶水,王保儿含住一粒奶
珠儿,咂了几口,讶道:「这妇人竟生了一对好奶,奶水如此香甜,没有一丝膻
味,倒也奇妙。」
便转了念头,想道:「便饶她一命,当是养了个奶婆子吧。」
王保儿见宰人房中吊着的妇人躯干尚有十数具,便如宰杀好的肉猪般,用铁
钩倒挂在墙边。他宰杀了妇人后,将妇人头手脚均要剁掉丢弃,胸口到阴阜上端
剖开,下水除去大肠外也都丢弃,仅余一道躯壳,肥肠泡在卤水中,身躯内里抹
上花椒细盐,做成上好腌肉,妇人两只奶子连同阴物单独割下,吃个新鲜。一个
妇人可供地下十数人吃上数日,但若是客商多了,吃的便快些,昨日的镖局十数
人便吃了一整个妇人,他们却丝毫不知,只道是吃了两只肥羊,酒饱饭足后还大
赞味道鲜美,毫无膻味,额外打赏了四百文钱。
却说那媒婆,手脚被绑缚在宰人凳上犹自呼呼大睡,屄中那根角先生竟一直
未脱出来,此刻便随着她呼吸一进一出,煞是有趣。
王保儿笑道:「便让这婆娘做个淫鬼罢。」将牛耳尖刀搁在妇人雪白的颈子
上,用力一勒,将妇人头颅割下,一道血箭喷涌而出,早有小二用铜盆接好,丝
毫未曾溅落地上,妇人无头尸身不住抽搐,片刻,突然砰的一声响,众人正自讶
异,却见那根角先生自妇人屄中射出,落在地上。原来那角先生龟头极是肥大,
几有男子双拳合握般大小,难怪深深卡在妇人屄里不得脱出,可见这妇人之淫。
此刻妇人死去,阴门松弛,这物方才渐渐滑脱出来。
众人一阵哄笑,小二解开妇人手脚,将妇人翻过身,让两只奶子垂下来,然
后自奶根将两粒肥奶割下,又将妇人胸口自阴阜剖开,取出下水,再环切一刀,
剜出那张白胖牝户。可怜这妇人片刻前还在梦中与人淫媾,此时已成刀俎下一块
肥肉,小二将妇人身上腔中血水洗刷干净,用竹签支在体腔中,又将一铁钩自妇
人阴处那窟窿中勾入,卡在骨盆上,将妇人倒吊起来,做成一块腌肉。
那出奶妇人见这些汉子如此凶恶,竟活活将那媒婆杀死,制成腌肉,只骇得
浑身直颤,却是不会说话了。
王保儿将这妇人送入房中,自有其他妇人与她劝解,众妇七嘴八舌不消半日
便将这妇人说得死心,知道余生定是不会再见天日了,不如安心待在此处供他淫
乐。地下另有两个奶子倒甚是欢喜,这两个妇人已经做了半年多的奶婆子,正自
悲叹原本胸口两粒粉嫩的奶头,被一群汉子日咂夜咂,弄成如今两颗紫黑肥硕的
黑枣,且每日奶子被人咂弄得生疼,现多了个人分担,便能少受些苦楚。
王保儿歇息了两日,很是吃了几顿新鲜的妇人肉,补足了阳气,便窝在地下
与众妇人没日夜的做生活,那根卵子除了便溺,一刻也不抽出妇人阴门,便是睡
觉也要将卵子塞在妇人屄中,他精气旺足,泄精后不消片刻,卵子便又能硬挺,
常常是十三个妇人轮着上来作那车轮战,每人吃五百抽便换人,若是在哪个妇人
屄中泄了,也不抽出,过得片刻,挺枪再战,两天下来只将这些淫妇杀得屄门红
肿,膣道干涩,个个哀声求饶。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