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腥事儿】(十五)


  美娇娃深院守空帏,恶奴才设计烝主母;
  因贪快活身陷虎穴,终守妇节烈女丧身
   这绿衣妇人叫作林奴儿,原本是当朝礼部刘侍郎的第十四房夫人,年前刘侍
  郎致仕,方才搬回明州州府,不知为何,竟只身带着个丫鬟和小厮途径此地。
   数年前,这林奴儿方至及笄之龄,便因她父母贪图财货,被嫁入进了刘府。
  这妇人正当青春年华,又生得极是貌美,却生生嫁与个年迈不堪,半截身子已然
  入土的老货,心中本就多有不甘,更何况这刘侍郎虽是年过七旬,却仍是嗜色如
  命,府中蓄养了十数个娇妻美妾,却都不是易善与的狠角色,一个个在旁虎视眈
  眈,为争宠夺艳,诸般下作手段竟是迭出不穷,她性子淡泊,不善争夺,却哪里
  应付得来这许多明枪暗箭,吃得数次暗亏,只是偏居内府一隅,却不敢去招惹甚
  么是非,时日一久,虽则寝貂裘,衣绫罗,却怎奈寒夜之孤寂,周遭之窥伺,真
  真是度日如年一般。
   她出阁之时年岁尚幼,本来不通男女之事,直至洞房花烛之夜,要行那周公
  之礼,方初尝其中滋味。这刘老儿虽则年迈,于此敦伦之道却极是精熟无比,又
  天生一条长卵,虽是细软了些,但见美人如玉,岂不动情,暗地里用了些丸药,
  竟是撑足了场面,梅开数度,疯足了一夜。
   那夜既入帐中,这林奴儿哪里懂得什么,只是身上新衣脱得精光,裸着好一
  个白羊般的身子,敞着羞人之处,随他肆意摆布。及至新瓜初破,林氏不觉轻声
  呼痛,但觉私处好似火烧一般辣痛,颇出了些血,心中惶恐,只低头一看,却见
  一根两指般粗的黑棒儿正通在自家小便处,也不知塞入去几何,只是下体之中皆
  是胀痛不已,妇人既恐且羞,不觉嘤嘤低泣,好一幅梨花带雨的可人模样,直叫
  那刘老儿看得兴致大起,一条卵儿竟是较上先前更显粗硬了些。
   但那刘老儿也算花丛中的老手,妇女里的班头,使出了些温存手段,见她婉
  转娇啼,不堪伐挞,也稍稍收敛,只将那条老卵塞在阴门里头,暂且按兵不动。
  这老儿伏在妇人身上,低头就着两只白玉碗般的胖大奶儿乱舔一气,又见她两只
  奶头鲜红欲滴,生得极是可爱,心中欢喜,张口含住奶头,不住吸吮,两只枯木
  般的手儿更是在那羊脂般的身子上头四处乱摸,妇人身上但凡阴私羞人之处一概
  不得脱免,便是粪门亦用指头抠入乱通了数下。
   妇人哪曾识过这般手段,一身白肉藏在衣内,紧紧裹了一十五年,除却沐浴
  之时,平日哪得触上半分,今日竟叫人这般随意亵玩,浑身被弄得无处不是麻痒
  交加,只觉大羞,紧闭双眸,俏面通红。刘老儿见妇人这般娇羞模样,心中得意,
  更是使出风流手段,口中那羞人的荤话儿说个不停,却叫妇人臊得脖颈之间粉艳
  一片,不多时,只觉妇人阴内生津,将卵儿泡的粘滑一片,便提起力道,将条老
  腰卖力舞弄起来,在妇人身上拱个不休,须臾,竟听得水响声起,好似猪儿拱食
  一般。
   这刘老儿虽是奋勇,终究年迈,裆下那物事哪及壮年时万一,自觉卵儿发胀,
  却终不过是软皮裹着条硬筋,细细长长,非软非硬,勉力可行那抽送提曳之事罢
  了。这条半废的物事,但凡经些人事的妇人,哪里得入眼,只是通在林奴儿这刚
  行开破的细嫩牝孔之中,却是恰到好处,粗一分则嫌涨痛,细一分则嫌空虚,硬
  一分则不堪刮蹭之苦,软一分则不得提曳之乐。这老儿卵身虽不得坚硬,却俱是
  皱软皮儿,刮在阴内嫩肉之上,力道轻柔,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直弄了顿饭功夫,这林奴儿捱过了初时疼痛,但觉阴门内酸酸痒痒,胀胀暖
  暖,似麻非麻,尿意频频涌来,好是难受,却又隐隐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活,
  只蹙着两道秀眉任他肏弄,又挨了数十抽,突觉小腹猛然一紧,肚内一物突突乱
  跳,热流迸出,上至百会,下至会阴,无处不是暖意融融,直叫人身子懒懒散散,
  却又提着心儿,说不出的快活。妇人从未受用过这般滋味,口中娇啼不断,手儿
  不觉按在两只胖奶之上,死死攥着,只是颤个不住,一张细嫩阴门,口儿四周尤
  带着初夜落红,却死死含住那条老卵,紧一阵,缓一阵,竟是歙张不已。刘老儿
  一条老卵叫那阴户夹住,好似个酥嫩手儿攥着揉搓一般,只数下便将他箍得再是
  按捺不住,粪门一紧,精关一松,卵头乱跳,憋足的老精直如泉涌,尽数浇在妇
  人阴内嫩肉之上。这妇人正丢得昏昏沉沉,却叫热精一烫,浑身直打了数个冷战,
  竟又丢了一回。
   若是从来不知此事,倒也罢了,但这林奴儿既尝到了男女之事的快活,那念
  头便一发而不可收,心中竟是无时无刻不在念想着,只盼能再沾些雨露。这刘老
  儿毕竟是年过七旬,肾虚体弱,一夜癫狂,在她牝内丢了数泡精水,竟亏空了身
  子,修养了数日才得回复些元气,却叫她遭了夫人好一顿责骂。莫说这刘老儿即
  便有心,却是乏力,且府中娇娃环伺,多少张填不满的阴门待他安抚,哪得看顾
  过来,更何况他久居京城上善之地,什么样的美人不曾见过,这林奴儿虽也算是
  绝色佳人,他却未觉有甚么特别之处,既已尝过了滋味,遂了心意,竟将她抛诸
  脑后,若非年节之时阖府欢聚,只怕都记不得有这么一个妾室。
   可怜这妇人日夜思盼,却只得独守空房,苦捱这枯夜冷枕。她见这高墙深院
  之内俱是奇石异草,雕栋绣阁之中摆满檀木家私,虽极显豪奢,却是清冷无比,
  又念及自家这番境地,只觉与那些精雕细作的贵重摆设一般无二,虽是锦衣玉食,
  心中却是孤寂悲苦,暗道自己大好的青春年华,竟要生生耗尽在这豪宅深院之中。
   一日,这林奴儿闲来无事,见天色尚早,便去后花园中赏花,一路姹紫嫣红,
  绿香柳翠,心中积郁稍解,待绕过一个路口,却见一个小厮拦在路上,非但不避
  让开,更是直直盯着自家,一副失魂模样。妇人大羞,却见这小厮生得唇红齿白,
  蜂腰猿臂,极是俊俏,心中不觉暗喜,脸面上却挂不下去,只做出一副不豫的模
  样,轻声喝道:" 你这厮好生无理,岂不怕我告到管事处去,叫他揭你一层皮。
  "
   这小厮实是专责养花的仆役,叫做李安,因生得高大,长了张俊脸儿,又极
  擅说些哄妇人的甜蜜话儿,平日颇得府内丫头仆妇的欢心,混在妇人堆中,颇是
  如鱼得水般快活。他色胆包天,自诩潘安之貌,又兼敖曹之具,便是内宅主母,
  竟也勾搭了三两个,时常趁着刘老儿不在府内,便去私会。
   这李安早知林氏美貌,暗自垂涎,有心勾弄,却苦于妇人深居不出,无处下
  手。前些日,瞅准机会,竟将她贴身丫头弄了一回。这丫头生的粗眉细眼,黄脸
  阔口,虽不致丑陋不堪,却也沾不上标致二字。她早非完封,尝过男女之事的美
  处,只是相貌粗陋,除却几个不更世的仆童小厮,再是无人问津,每每只得以香
  烛略略杀些屄中之痒。
   这丫头见这众妇中的头尖人物竟能垂青自家小牝,真真喜得屁滚尿流,不知
  所以,偏却也学着主母,拿捏出一副娇羞不堪的矜持模样,真叫这厮看得心中寒
  毛直竖,直欲作呕,只是为图大计,咬紧牙关,捏着鼻子,只当吃些小亏罢了。
   孰料祸兮福之所依,这丫头相貌虽是不堪,但身子却生得极是肥白可人,胸
  口一对胖奶儿更是肥嘟嘟,白嫩嫩,握在掌中赏玩,真真叫人不忍释手。及至卵
  儿入巷,更觉爽利,阴门之内皆是肥嫩肉褶,将个孔儿堆得满满,抽送之时,无
  数肉芽儿刮蹭在卵身之上,真叫他心中大赞不已。他只忍着不看丫头那胖脸,却
  卖力大肆抽送了数千抽,将这丫头弄丢数次,方才松开精关,将一腔热精尽数灌
  在丫头屄中。
   事毕之后,这厮更与了丫头一些银钱,叫她去买零嘴,这丫头性子粗蠢,既
  是上下两张嘴儿都得了快活,对这厮更是言听计从,这日得知林氏要去花园赏花,
  便偷偷将其行踪告知与他,这李安便使了些银钱,将园中另一个仆役支开,早早
  待在园中,只等妇人前来。
   林氏虽是呵斥,这奴才脸皮只如城墙一般,哪里有害怕之意,只是嘻嘻一笑,
  眼儿直盯着妇人,却看得她面红耳赤,扭头便要离开。李安哪肯让她就这般就走,
  涎着脸儿,走上前去,竟拦住妇人,跪下道:" 奶奶慢走,且听小的一言。"
   林奴儿赧道:" 你有什么话儿便速速讲来,我却要走了。"
   这李安道:" 小的只求奶奶救上一救。"
   妇人讶道:" 你有何事,须得我来打救。"
   这厮面皮极厚,道:" 自前几日见着奶奶这神仙般的人儿,小的便茶饭不思,
  心中日夜只是念着奶奶的模样,若不是今日能得一见,定不得活了,只求奶奶能
  让小的多看几眼,小的便是立时就死了也是甘心。"
   妇人大羞,心中怦怦然,却未生出半点恼意,她见这小厮姿容既好,神情亦
  佳,好一个俊秀少年郎,心中本就暗赞不已,虽听他说得不成体统,却别有一番
  诚意,心中更是欢喜,只捏着衣角,低声道:" 我只是个寻常妇人家,却有甚么
  好看的。"
   这奴才最擅察言观色,见她一副娇怯模样,心中暗喜,晓得事成了一半,便
  膝行到她面前,扯着妇人裙儿,乞道:" 今日若能亲奶奶芳泽,来世定当结草衔
  环以报奶奶恩德。"
   妇人心中大乱,想要挪步离开,可两只金莲却如铅铸般,竟抬不得分毫,只
  得垂着脸儿,却不作声,这厮晓得妇人定是允了,跳将起身,将妇人抱起,飞一
  般跑到花房后头,将她放在草垛之上,妇人以手掩面,道:" 你速速弄完,便放
  我回去。" 竟任他宽衣解带。
   林奴儿原本便是身姿丰润,自入了刘府,日日食的是鸡鸭鱼肉,燕窝鱼翅,
  这番滋养下,却更显丰腴,两只胖奶肥白浑圆,胀得鼓鼓,方才掀开衣襟,竟自
  滚了出来,直如两只肉球儿一般,吊在胸口乱抖。这李安看得两眼发直,直扑上
  去,一手攥着一只奶儿耍个不住,一手掀起裙子,也不知如何解开,只是乱拱一
  气,直如那未更事的童儿一般。
   林奴儿见他这般急迫却又笨拙不堪,忙乱之间竟不知其门而入,暗觉有趣,
  竟扑嗤一声掩口轻笑,一时媚眼如丝,人比花娇,竟叫这厮看得痴了。妇人心中
  怜惜,偏不知这番蠢拙模样却是这奴才扮出的,他生了一幅好皮囊,只需做出初
  试情事的可怜模样,妇人必生怜惜之意,便有一丝戒意也抛诸脑后,每每投怀送
  抱,任其轻薄。林奴儿竟也着了道,只当他还未曾尝过此事,乃是个雏儿,心中
  可怜这厮,却存了与他个便宜的念头,掩口浅笑道:" 你这猢狲般模样,好不可
  笑。莫要急,且待我解了衣裳。"
   妇人轻解罗裙,褪下亵裤,也不顾羞耻,将那萋萋芳草尽数坦在这厮面前,
  但见这方寸之间,竟是绮丽无比,除却那高高耸起的阴阜上头略略生了些细软毛
  儿,其余各处竟是白生生光溜溜一片,那道肥肥白白,紧紧扎扎的鲜红缝儿夹得
  极紧,直如一线天般,阴缝之间约莫可见两片粉嫩唇皮,微微探出户外少许,真
  真叫人看得眼花耳热。
   这厮看得眼热,竟分开妇人双腿,埋首而入,但凡妇人,阴处必会有些腥臊
  异味,他却全然不顾,探出舌头,舔弄起那张极粉嫩的牝户来。妇人大惊,娇嗔
  不已,却又觉着那舌头温热肥软,在阴缝之间钻扭舔舐,自上及下,及至粪门,
  无处不至,当真爽利之极。
   她心道:" 这等妇人家的腌臜物事,他竟用舌头来舔,必是真心待我了。"
  不觉心中感动,又被这厮催动了情欲,阴内生津,自屄孔汩汩而出,却被这李安
  一条舌儿,上下翻舞之间,直如狗儿舔食一般,呼哧呼哧数口吞下。
   妇人惊道:" 这等龌龊东西,怎可入口?"
   这厮笑道:" 奶奶身上出来的东西,怎可说是龌龊?只怕甚么琼浆玉液也及
  不上奶奶一滴口水哩。" 却埋下头来,将舌头对正阴缝,拨开两片肥嫩唇皮,只
  一下便寻到正穴,竟钻了入去。
   林奴儿浅叫一声,但觉阴门口子被一滚热软物破开,生生打了数个寒颤,心
  神不由一荡,暗道:" 这小冤家,怎的这般会弄,真真叫人快活死了。" 那舌头
  钻入阴口数分方止,稍缓了缓,却是上舔下刮,来回抽送,直如一根小卵一般,
  却远较卵儿湿热灵活,只盏茶功夫,便将妇人弄得不知所以,只张着口儿,娇喘
  吁吁,阴内津液直如泉涌,顺着阴缝下沿直淌到粪门之上。
   这厮原本便极擅舔阴,任凭甚么贞洁烈妇,只消叫他这条三寸不烂之舌舔上
  片刻,必是春心荡漾,难以自抑,堪称阴门候舔的行家。这林奴儿哪里见识过这
  等手段,只片刻,便被弄得小丢数回,膣道抽搐不已,一条阴腔收得再无一丝缝
  儿,竟将这厮舌头生生挤出。
   妇人稍稍回过魂儿,抚胸叹道:" 你这小冤家,方才叫我好生快活,不知哪
  里学来的这般手段,我却当你是雏儿,真是叫雁啄瞎了眼。"
   这厮只笑道:" 小的见着奶奶,喜得连魂都没了,哪里还想得起甚么,只是
  觉得奶奶这处极是香甜肥美,真真叫人爱也爱煞了,便忍不住吃了几口,哪里用
  了手段。奶奶若是不喜,小的只好让小的弟兄来赔罪了。" 却解开裤带,掏出一
  条黑黝黝、肥颤颤的粗长物事,托在手中,只是一跳一跳扭个不住,奉到妇人面
  前。
   林奴儿乍见此物,直惊得俏目圆睁,讶道:" 阿弥陀佛,怎有这般粗长的东
  西?" 她只见过刘老儿的卵儿,只当世间男子皆是如此,却不曾想到这小厮真真
  养了好一条肥卵,竟抵上那刘老儿数倍。但见这物粗若儿臂,长逾一尺,早已胀
  得铁硬,直挺挺竖在腰下,竟是紧紧贴在这厮肚皮之上,那卵头约莫鸭卵般大小,
  紫红圆鼓,蛙口清亮,早已冒出数滴粘涎,沿着卵身蜿蜒而下。
   这厮见妇人这般作态,心中自是得意非凡,扶着卵儿,将卵头抵在妇人穴孔
  之上,沿着竖缝在那肉沟之中上下蹭刮数下,笑道:" 俺这便来服侍奶奶了。"
   妇人心中微微恐惧,户口却被他滚热卵头弄得既痒且酥,阴中止不住的往外
  淌汁儿,颤声道:" 且入得轻些,只怕太粗,入不得进去哩。"
   这奴才得意忘形,竟道:" 奶奶却是多虑了,妇人此物最是神奇,可大可小,
  可伸可缩,便是再粗再长的物事,也尽可放心入进去,常言道,长十分不如粗半
  厘,越是粗物,肏入去便越是爽利,小的这物事虽非头等,却也颇为可观,等会
  奶奶不知要何等的快活呢。"
   妇人听他此言,还不晓得着了道,先前将这厮错当作雏儿便也罢了,孰料他
  竟是花丛中的老手,对妇人这物事如此熟稔,却不知弄过多少妇人,心中微恼,
  但屄口已然叫他卵头迫得大开,虽有些胀痛,却快活得紧,心中欲火极是炽烈,
  便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轻叹道:" 既然如此,那便入吧,只是动作须得轻
  缓些。"
   这厮得令,欢喜得紧,扶正卵头,缓缓送入妇人阴门,那卵头颇是肥硕,将
  阴口唇皮绷得紧紧,稍费了些气力,终是挤了入去,亏得屄口糊满阴津,卵头就
  着这粘滑浆汁,竟不曾扯得阴肉疼痛,妇人只觉阴门口儿被卵头塞得满满,却与
  刘老儿行房之时全然不似,更是爽利万分,不觉转嗔为喜,叫道:" 且多入一些。
  "
   李安方肏入个卵头,只觉妇人阴门收得极紧,卵子入得极是艰难,较那未破
  身的女子亦是不差,心中快活,动了性儿,卵子更是胀发,将妇人阴户通成个盅
  儿口一般大小,两片肥嫩唇皮扯得极紧,几欲撕裂一般,涨得妇人只是不住轻声
  叫唤。他见妇人这般模样,大是得意,待妇人稍稍缓过魂儿,便抖擞起一根粗卵,
  使力往里捣入,毫不间歇,这妇人阴门倒是生得颇深,直入了大半,几欲至根,
  方才抵到最底处,卵头挨着肥头,却是说不出的爽利。
   妇人从未受用过这般长具,只觉阴内极深之处似有一物,叫他那卵头堪堪抵
  住,只稍稍一触,竟是如三伏天突坠冰窟一般,说不出的古怪滋味,不觉哎呀一
  声,生生打了个寒战,如坠云霄一般,腿儿酸软,头目森然,以手扶额,颤声道
  :" 捅杀我也,捅杀我也,屄底儿定是叫你捅透了,你这卵儿怕不是捅入我腹内,
  戳到肠头了。"
   这厮笑道:" 奶奶莫怕,我这卵儿虽是生得稍长了些,却也不敢捅穿奶奶宝
  贝,只是抵到最里处,唤作牝屋之处罢了,那圆物便是奶奶的肥头,此物乃是胞
  宫入口之处,若被卵头蹭到,最是快活不过,只是非极长的卵儿不得触及,寻常
  妇人却没有奶奶这般福分呢。" 这厮心中得意,却是吹嘘了一番。
   林奴儿稍缓片刻,只觉阴内虽被撑得胀痛,却也足堪承受,且更有一番奇妙
  滋味,好似身子之中嵌入了一条既粗且热的柱子一般,直通至腹内,那肥头只消
  稍稍蹭到,便极是酸麻,说不出的快活,轻喘道:" 你且慢些动动。"
   这李安亦是快活,当即卖弄起来,先是轻抽浅送了百十回,妇人阴内本就满
  是浆汁,虽腔管箍得极紧,来回抽送亦是毫无窒碍。林奴儿得了趣,但觉阴内被
  塞得满满,说不出的饱暖,几处痒筋更是被他卵头龟棱刮得极是快活,不一刻,
  竟又丢了身子,一时肥头乱抖,孔穴翕张,射出十数股浓白阴水,尽数浇在卵头
  之上,却叫这厮大叫快活,当下飞也似的将条粗卵抽将起来,妇人正丢得快活,
  被他猛抽一阵,阴内麻痒不堪,直弄得哀哀叫唤,几至人事不知。
   这厮要显手段,使出浑身解数,极是卖力,竟弄了一个时辰不得稍歇,丢了
  两回精,亦不肯稍稍抽出片刻,只在阴内塞着,待稍稍硬挺些,便又是抽得飞快,
  直弄得腰肢欲断,卵皮在屄中泡得惨白,将妇人肏得欲仙欲死,亲亲心肝儿唤得
  口干舌燥,直丢了十数次,胞宫酸胀不堪,实是再消受不住,方才叫他罢手。
   这林奴儿何曾得过这般快活,只觉世上之乐莫过于此,心中已是爱他得紧,
  将这厮直当成心肝肉儿一般,见他耕作疲累,头颈之间汗水淋漓,心中大起怜意,
  将香舌凑上,与这厮口对口做了个吕字,好一阵亲热。二人搂在一处,交颈叠股,
  耳鬓厮磨,甜蜜话儿说了不知凡几,直把这草垛儿当做棉褥锦被一般。
   这妇人既是按捺不住,亏了妇节,与这奴才做出这等丑事,心中便再无廉耻
  二字,寻着时机便要将这厮唤来快活,不论光天化日,或是三更半夜,尽皆不论,
  只觉一日都离不得这厮。
   这李安实是个薄情寡义,贪财好色的货,他仗着一副好皮囊,厮混在妇人堆
  中,几个奶奶都将他宠爱得紧,时常打赏许多银钱,心中自是得意,林奴儿虽生
  得美,手头却不甚宽裕,却叫他怎肯只守着她一人度日。
   这日妇人与刘老儿乞道:妾身久不曾见到爹娘,欲回乡省亲,望老爷恩准。
  那老儿不疑有他,自是允了,许她回家半月。
   妇人道:" 妾身本籍所在离明州府不远,只数十里路,眼下太平时节,又皆
  是明渠大道,毋须多带人马,只带着个贴身丫头,轻车简从,回家侍奉数日便回。
  "
   平日里那些夫人回乡一趟,哪个不是三五辆车,六七十人,排场摆得十足,
  银两撒得直如流水一般,这妇人要与他省些银钱,老儿自无不允之理,
   林氏欢喜不已,只叫那丫头偷偷与李安知会一声,叫他告个假儿,同去快活
  数日。这厮平日无须点卯,只管种花养草,虽月例不多,但胜在清闲,他前几日
  在赌场厮混,许是沾了妇人裆下那物的晦气,手气极差,将那数年积蓄输得精光,
  正自懊恼,听得这话,本想推脱,却突生邪念,心道这妇人虽夹缠的紧,却也生
  得极美,不若趁此良机拐到邻县,卖到青楼里,定能得上大笔银钱。拿定了主意,
  当下央同伴与他应付数日,只道是方才得信,丧了婶娘,要去邻县奔丧。
   这厮出得府外便直奔城东,雇了辆半旧驴车,他与那车行众人皆是混得极熟,
  也不要车夫,自驾着车儿出了城门,在城外候着。不多时,却见妇人与那丫头远
  远行来,他心思颇细,搭着斗笠,将脸面遮得严实,只扮作个上前招揽买卖的车
  夫,将二人搭上,一路行去。
   这妇人旷了数日,此时乍脱牢笼,却是雀跃不已,心中欢喜得紧,行至半途,
  按捺不住,叫他寻了个无人的林子,将车儿停在个隐蔽角落,也不顾天光日明,
  丫头亦在身旁,搂着这厮,将喷香的口儿贴上,做起吕字来。二人亲嘴咂舌,两
  条舌儿绞缠,口中津液横流,好不快活,不觉情动,只将衣物胡乱褪下,裸着身
  子,搂作一团,一个捏着奶头耍弄,一个攥着卵儿不放,竟是欢乐无比。
   他二人只将这车儿当作闺房绣衾,光天化日之下做起生活来,一弄竟是两个
  时辰,妇人丢了四五回,尤是不足,只用两条白腿勾着这厮后腰,阴门死死夹着
  卵儿,不许他抽出些许,央着再弄上几回。妇人正是娇嗔不已,突觉小腹一抽,
  一股热流汩汩而出,伸手一抹,却是红霞已至,来了月水。
   这厮笑道:" 并非小的不肯尽力,实是天意如此。"
   妇人将心一横,道:" 我却不信甚么天意,你且只管弄来便是。" 却唤那丫
  头弄了块厚布,折了几折,垫在下头。
   这厮心道:" 俺却未曾弄过血屄,今日便尝尝滋味。" 也不顾腌臜,竟抽送
  起来,一时水声大作,经血混着屄水四处横流,车内腥气四溢,好似杀了人一般。
   妇人毕竟正在行经,胞宫柔弱,只一炷香功夫,便大丢起来,胞宫抽搐不已,
  也不知出了多少血,一时头晕目眩,险险晕厥过去。这厮却正在紧要关头,喘着
  粗气,卵子胀得铁硬,只是抽得飞快,妇人叫道:" 实实挨不得了,且停一停。
  " 将腿儿环住这厮后腰,死死夹住,却不叫抽送。
   这厮叫苦道:" 奶奶好不地道,这般叫人吊的不上不下,真真难受杀。"
   林奴儿稍缓过魂儿,笑道:" 自有你的好处,上回听你道甚么三扁不如一圆,
  今日便允你耍一回旱道。"
   这奴才大喜,他垂涎妇人后庭许久,这妇人只是怕痛,且嫌腌臜,从来不允,
  今日不知怎的竟是许他弄一回屁眼,当下吐出几口唾沫,细细抹在妇人紧皱皱的
  屎眼上,尤怕不够,又抽出卵子,将那卵头上的粘涎血水亦弄在上面。
   妇人轻蹙蛾眉,紧闭双眸,道:" 且弄得慢些,你这卵子好是骇人,莫要把
  我粪门扯豁了。"
   这厮倒也细心,只扶着卵头,轻轻抵在妇人粪门上不住揉搓,过得许久,妇
  人只觉后庭滚热,穴口微开,好似要大解一般,却突觉一个热烘烘,圆溜溜的物
  事顶了进来,原来磨了这半晌,粪门终叫这厮卵头顶开。妇人不觉丝毫疼痛,只
  是觉着粪门口儿胀得满满,竟也有些快活,不觉闷哼数声。
   这厮晓得妇人得趣,便扶着卵儿,缓缓送入,须臾,竟没根而入,卵头将那
  肠管撑得满满,那硬扎扎的屌毛刺在妇人粪门四周,却是奇痒无比,妇人受用不
  住,颤声央道:" 且抽送几回,莫要抵着不动,叫人好生难受哩。"
   这奴才心中得意,扶着妇人柳腰,便弄将起来,妇人初始尚觉微微胀痛,不
  多时,竟是止余爽利,那阴腔与肠管只隔着薄薄一层肉皮,每回抽送,卵头龟棱
  竟是将那阴内嫩肉亦弄得极快活,及至最深处,卵头上方便是她那胞宫,只稍一
  用力,便可将胞宫挑起,凸在肚皮之上清晰可辨。只盏茶功夫,妇人被抽出了快
  活,卵儿将肠油带出粪门,只弄得嗤嗤作响,阴门却是一张一歙,两片肥嫩唇皮
  左右别着,敞着中间那道红通通的肉孔儿,红的经血,白的阴水,夹在一处,只
  是止不住的往外涌,尽数浇在卵身,染得通红。
   二人又做了个半时辰生活,皆丢了数次,得足了快活,将车内龌龊收拾清爽,
  抬头见天色渐暗,只怕要赶夜路,这奴才道:" 小的听闻此处不远有个客栈,做
  得好鲜羊肉,不若今夜就宿在那处,也好多多欢乐。" 三人竟直奔虎穴而来。
   却说他三人坐在一桌,妇人与这厮眉来眼去,好不快活,那王保儿远远望着,
  心中竟是愤恨,暗道:" 今日定要将这美人儿收在胯下,好生弄上一弄。" 他酒
  意上涌,色性大发,心痒难耐,苦苦捱到她三人用完晚饭,却见三人只要了一间
  上房,心道:" 必是那淫奔的妇人,叫那下人拐了,这厮当真可恨,须留不得。
  " 他只心中暗恨,却不想猜个正着。
   待三人方才宿下,这厮竟亲自动手,吹入迷眼,将她三人尽皆麻翻,入屋一
  看,那妇人已是罗裙半截,露着半片雪白的胸脯,这厮咕嘟一声,咽了口唾沫,
  抱着妇人,自去快活,那丫头二人,只交与小厮,拖入地窖之中料理。
   他及至出门,却扭头看了那李安一眼,心中暗讶,赞道:" 这厮却生得好一
  幅俊秀模样,看身量也颇为魁梧,真真好皮囊。" 却吩咐道将这厮细细拷问,若
  确是下人淫烝主母,便留他不得,若是别有隐情,便速来禀报。又看那丫头生得
  肥胖粗陋,笑道:" 好块肥肉,且拿去耍耍,弄完便做成肉脯罢。"
   众人只低声哄笑,将这李安与丫头拖到地窖,先将这奴才泼醒,这厮混混醒
  转,却觉头森森然,眼前朦胧一片,数个人影晃来晃去,方才哼得数声,却叫那
  王力揪住衣襟,劈头两个耳光,直扇得眼冒金光,肝胆欲裂,大叫好汉饶命。
   这王力未料这厮虽好一幅昂藏男儿模样,却如此不堪,啐得一口唾沫,尽数
  唾在这厮脸上,道:" 你这厮做得好买卖,如何拐卖主母事宜,速速一一道来。
  "
   这厮闻言,直如五雷轰顶一般,只道事败,面色竟是惨白,双腿止不住地瑟
  瑟乱颤,王力心思何等的精细,只一眼便知诳个正着,心中暗喜,却使出一把解
  耳尖刃,贴在他面上慢慢拖曳,冷笑不已,道:" 你这泼才,我只数上三个数儿,
  若是不招,便将你脸上零碎一一卸下。"
   这厮骇极,颤声道:" 好汉饶我。却都是那婆娘误我。" 竟抖抖索索,将事
  情原委一一道来,却只说是那妇人贪淫,主动勾搭于他。他未曾说完,众人却嗅
  得一阵臊臭,无不掩鼻,低头一看,原来这厮竟骇得狠了,将一泡热尿尽数撒在
  裆中。待得这奴才说完,王力拿出纸笔,却叫他将这事写个具结,他也识得些字
  儿,便将先前所述写在纸上,又画了个押儿,心中稍安,只道是活罪或是不免,
  却也能得活路。
   这厮还未喘口大气儿,却见王力冷笑一声,白光一闪,胸口大痛,只惨呼一
  声,低头去看,但见把尺许长的尖刀正正插在自家心口,待要讨饶,却眼前一黑,
  当即毙命。众人将他衣物扒得精光,堆在一旁,只待造饭时拿去灶中焚烧。王力
  心细,怕是死得不透,又在要害处补了几刀,将首级割下,尸首弃入山谷不论。
   处置完那奴才,众人扭头再看那丫头,年约二八,相貌平平,只看那脸面却
  是蠢笨不堪,待褪去衣物,一众小厮却喜笑颜开,叫好不迭,但见这丫头生得细
  皮白肉,臀股丰隆,两只胖奶儿更是肥白鼓胀,扒开阴门一看,虽已非完封,却
  也极是紧窄。几个小厮瞧得性起,膫子挺的老高,那王力自有美艳娇娘收在房中,
  哪里看得上这等丫头,只与众人排了个次序,便拿着那张具结与老爷禀报去了。
   这丫头蠢若猪豕,睡得极死,叉着两条白胖腿儿,任人在阴中肆意抽送,直
  弄了半个时辰,换了七八条卵子,射入数十股浓精,肚皮微微凸起,阴门红肿不
  堪,精水汩汩而出,那孔儿敞得如盅子口般,再合不拢,亦是不觉,只躺在宰人
  登上,睡得酣美。
   这些恶汉得了快活,宰人直如割鸡,方在她屄中丢完精,却无一丝怜惜之意,
  只一刀便将这丫头头颈割断,可怜她稀里糊涂,便成了黄泉路上一缕冤魂,似她
  这等糊涂鬼,便是到了阎罗王前,也不知如何喊冤。
   这丫头头颈被一刀切断,只余些许皮肉相连,那小厮再补一刀,将她头颅割
  下,丢入杂物筐中,再自两只胖奶之间一刀攮入,往下用力一拉,直至阴阜,却
  将胸腹尽数剖开,其间花花绿绿,热气翻腾,俱是那五脏六腑。众人七手八脚,
  将脏腑掏出,止余心肝胞宫,阴户肥肠,又将手脚斩去,并着脏器皆弃入筐中不
  论。
   须知妇人身上淫具皮肉细嫩,滋味最是鲜美,有那手脚伶俐小厮执着把柳叶
  弯刀,贴着乳根儿,轻轻一旋,将两团肥胖奶儿自胸口取下,摆在一旁,又走到
  丫头裆前,将阴阜并着粪门划了个扁圈,又自腹上刀口探入腔内,将胞宫膣道细
  细捋出。这丫头被好一顿奸弄,胞宫内却是灌得满满,只稍一触碰,屄口竟是大
  张,精水汩汩而出,这小厮大觉有趣,拿住胞宫,重重一攥,但听得噗哧一声,
  一道白水自屄孔之中飞出,直喷出丈许,却溅在个汉子脸上,众人轰然大笑,谑
  闹不已。那小厮颇费了些气力,直捋出碗余白浆,方才挤尽,割断粪门后天的肠
  管,将丫头阴物放入水桶清洗。
   那丫头无头身子被当中一刀,分作两爿,那腔子之中的血水,只略略拾掇一
  番,内外抹上粗盐花椒,腌制成肉脯,晾在室中,似这般斩头去脚,剜阴割奶,
  腔子分作两爿的肥白身躯,已是挂得满满,直如那猪羊一般。只须切成片儿,细
  细烹制一番,哪个晓得口中是甚么肉儿。
   待将身子拾掇停当,尚余两只胖奶一张阴门摆在一旁,诸般妙物虽是鲜嫩味
  美,却形色与寻常肉食大异,绝不可示人,只用清水泡着,将血水浊物洗去,再
  用上等精盐香料细细腌制,备着自家享用。
   却说这王保儿将妇人抱入室中,心中欢喜,方进房中,便使人取来清水,撒
  在妇人面上,不一刻,这妇人嘤咛一声,昏昏醒转,方睁开秀目,却见个醉醺醺
  的髯面汉子坐在面前,直直盯着自家,不觉大骇,却叫出声来。
   这厮笑道:" 小心肝儿莫要惊慌,只乖乖从了俺,定不误而性命。"
   妇人惊怒交加,道:" 贼子敢尔,须知我家老爷是何人。"
   这厮大笑道:" 俺管他是何人,便是皇帝老儿却又如何,你既入得此处,俺
  便是那天王老子,你只说从或不从,从了俺便叫你锦衣玉食,日日快活,若是不
  从,一刀宰掉了事。"
   妇人骇得花容失色,却是个极倔强的性子,心道:" 我已失了一次妇节,若
  再从这贼人,岂非禽兽不如,今日死则死矣,却万万不可屈节从贼。" 只紧紧闭
  着口儿,却不做声。
   王保儿不耐,却唤了几个妇人,道:" 你等且劝上一劝。" 自坐在一旁闭目
  养神。
   这林奴儿也是个性子极烈的,任凭那几个妇人花言巧语,直说的唇干舌燥,
  却稍不理会,王保儿等得心焦,以往掳来妇人,他只消关着,好酒好肉养着,再
  叫几个巧舌妇人日夜劝说,便是再烈性的,也熬不得数日,必是服服帖帖。只今
  日却不知怎的,心中极是焦躁,恨不得这妇人立时转变心意。
   正自恼怒,却见王力进来,忙道:" 拷问得如何?却细细禀来。"
   这王力将方才那奴才所言一一细叙,却无一丝遗漏,王保儿闻言大喜,只笑
  道:" 亲亲心肝儿,你那宝贝汉子如何待你,方才可曾听得清楚,似这等负心薄
  情的畜生,却念他何用,还不快快从了俺,定叫你快活。"
   他这番话不说则已,这一说,却是绝了妇人心意。林奴儿原本叫那几个妇人
  的如簧巧舌说的心烦意乱,稍稍有些动心,心道:" 我已是败柳之身,只消叫他
  担保李郎平安无事,便是从了这贼人亦是无妨。" 孰料她那李郎竟是如此龌龊,
  王立所言妇人却听得清清楚楚,字字俱如晴天霹雳,五雷轰顶一般,叫她心如乱
  麻,只闭着眸儿,两行清泪沿着面颊不住的往下淌。
   王保儿尚是心中得意,道:" 你这婆娘,既是与人淫奔,却险险叫他卖到青
  楼去做婊子,真真蠢笨,那奴才俺已替你料理干净,你却如何谢俺?" 这厮只觉
  好笑,只是大笑不已,却不料叫妇人重重啐在面上。
   林奴儿万念俱灰,只求速死,斥道:" 你这恶贼,打得好算盘,今日死则死
  矣,要我屈节从尔,却是休想。"
   这厮大怒,道:" 你也并非甚么贞洁烈妇,既是叫那奴才淫了,为何却不从
  俺?"
   妇人泣道:" 我既已失节,叫人污了身子,却不可一错再错,你这恶贼只管
  动手便是。"
   王保儿怒极,他今日本就一腔酒意,又遭这妇人连声唾骂,真真恶向胆边生,
  笑道:" 你要求一死,却哪得这般容易,俺今日定要叫你好看。" 一把扯住妇人
  雪白的颈子,竟生生将她拎了起来,只两下便将衣物撕扯干净,露出个白羊儿般
  的身子。妇人叫他重重扼着颈子,虽是死志已定,却也吃痛,不住乱扭,口中呜
  呜不已。
   这厮冷笑道:" 你这婆娘,且看俺的手段。" 妇人俏面胀的通红,两眼翻白,
  直欲昏厥,他却松手,将她放下,道:" 这番滋味可是受用?"
   好个烈妇,稍稍醒转,竟大声道:" 好恶贼,好痛快,好手段。"
   王保儿乍听得这番话儿,真真气得三尸暴跳,叫道:" 今日定留你不得!"
  使人将诸妇唤前来观刑,又取了麻绳,要绑缚妇人,这妇人也不挣扎,只任他动
  作,须臾,却被绑了个四马攒蹄的模样,两条肥白腿儿蜷在胸口,手腕却是与脚
  踝绑在一处,好似一只大虾球儿一般。
   妇人虽不知这厮要做什么,却也晓得不妙,她死志已坚,只笑道:" 好威风,
  好手段。"
   王保儿正是暴怒时分,听她出言讥诮,更是哇哇大叫,嚷道:" 你此时说得
  痛快,待会却看你求不求饶。"
   众妇人叫他唤入,见他这等暴虐,只是噤若寒蝉,心中惶恐,皆立在一旁,
  大气亦是不敢稍出。
   王保儿道:" 今日便叫你识得俺那铁杵的厉害,看你能捱上几时" 自取了段
  绳儿,自房顶挂钩绕下,一端打了个活套圈儿,另一端却自绕在手上。那妇人只
  是冷眼看他施为,却不做声。
   这厮执着活套,将妇人螓首套入那圈,这妇人虽是不惧,却也不愿这般就范,
  只是乱扭,却怎能拗过这厮,只稍用些气力,便将那活结圈儿套在妇人雪白的颈
  子上。
   妇人一对俏目睁得浑圆,只死死瞪着这厮,正待开口,这厮却将绳儿一拽,
  顿将妇人颈子勒紧,只得喑哑作响,却说不出话来。这厮稍稍用力,竟将妇人提
  将起来,只吊在半空挣命。
   这厮见妇人狼狈,心中快活,运起真气,将卵儿胀的铁硬,高高挑起,一手
  扶住妇人肥臀,将卵头就在阴门之上,这妇人正在行经,屄中血水淋漓,却将卵
  头染得通红。这厮将绳儿一松,妇人身子顿时坠下,屄口却叫他卵头迫开,一下
  入了半个卵头在屄中,这妇人哪曾入过这般巨物,只觉阴门直欲撕裂,奇痛难忍,
  喉中嗬嗬做声,直欲立时死去罢了。
   王保儿挺着卵儿,将妇人身子顶在半空,他卵儿粗大,妇人阴门窄小,只入
  得半个卵头,便再入不得分毫,这厮笑道:" 这番滋味却是如何。" 心中发狠,
  却扶着妇人柳腰,往下用力拖曳,妇人痛极,只不知挣扭,那阴门口儿却是越扩
  越开,只片刻,竟将他卵头尽数吞入。这厮得了爽利,更是用力上挑,须臾,卵
  儿塞入大半,卵头竟是顶到妇人肥头,妇人既痛且酥,好似鱼儿离水,吊在半空
  挣个不休,却不知她越是挣命,阴户套在卵上越是箍得这厮爽利。
   这厮得了快活,只提着绳儿,勒着妇人颈儿,将她忽提忽放,顶在卵上套弄
  不休,可怜妇人遭他这般蹂躏,真真悲愤欲死,每每被他提起身子,勒得将死未
  死之时,却被重重放下,阴内嫩肉叫卵儿搓得生疼,屄口几欲生生扯豁,肥头更
  被他铁硬卵头戳得红肿不堪,及至放下之时,整个身儿却只叫他卵儿挑起,妇人
  虽身子较小,却也近百十斤,竟全凭一张屄儿套在卵上,膣道生生扯得一尺余长,
  几欲撕裂,那胞宫更是顶得极是酸痛,几欲晕厥。
   也不知叫这厮弄了多久,妇人已然晕死数回,阴户之内血水淋漓,也不知是
  经血,还是叫他肏破了皮肉。这厮只顾弄得快活,丝毫不顾妇人死活,下下俱是
  下了死力,不多时,妇人阴中竟被捣得稀烂,血肉随他抽送不住翻带而出,将这
  厮腰间染得俱是通红,众妇见这般残忍,心中戚戚,皆不忍睹。
   可怜林奴儿横遭这般凌辱,终是受用不住,也不知何时,一缕香魂竟是袅袅
  西去,这厮只觉妇人阴内冰凉,方知她已然死去多时。他见这妇人就诛,心中却
  不得快活,亦不知为何,只觉极是窝囊不堪,又见这绝色佳人终是死不瞑目,竟
  也生出些许悲意,酒意上涌,头痛欲裂,不欲多想,只将妇人身子放下,抽出卵
  儿,正待歇息,却是大惊。
   他这六阳心经,最忌大怒大悲,他这日酗酒不提,更是数次大怒,及至攮毙
  林奴儿,心中乍悲,却乱了真气,只觉卵儿发麻,原本挺得极是坚挺,霎时便萎
  顿不堪,只片刻,竟是软绵绵,皱巴巴,沾满血水,好似条赤红蚕儿般,吊在裆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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