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回雁楼酒楼,田伯光窝着一肚子邪火走溜进了衡山城里最大的一家妓院——群玉院。这群玉院真是院如其名,里面群芳如玉、嫖客如云,是衡山城里第一销魂所在。田伯光走进群玉院的大门,就被老鸨热情地迎到楼上一间陈设豪华的房间里。
侍儿献茶后,两人分宾主坐下。老鸨用一双精于世故的目光看了看田伯光佩在腰间的短刀,满脸堆笑地问:「大爷,请问……您想要什么样的姑娘?我们这里什么样的姑娘都有……胖的、瘦的、老的、嫩的……只要您想得到的我们都有,保证让您满意。」
田伯光白了老鸨一眼解下腰间的短刀「砰」的一声放在桌上,险此把桌上的茶水打翻,没好气地瞪着老鸨说:「老子要一个尼姑,你这里有吗?!」敢情,他还在为令狐冲今天屡次坏他的好事而生闷气哩!
「大爷,」老鸨下了一跳,小心地陪笑着说:「您是在开玩笑吧……我们这里有的都是些漂亮姑娘,尼姑……那……那要尼姑庵里才有啊。」田伯光嘻嘻一笑,看着老鸨说:「你不是说这里什么样的姑娘都有吗,大爷我今天就想玩一个小尼姑!你听清楚了,」田伯光脑子里浮现着仪琳那俏丽的身影:「去找一个小尼姑来……年龄……要十五、六岁……瓜子脸……眼睛……眼睛水汪汪的……」「这……这……大爷,没……没有啊……」老鸨胆怯地说。不待老鸨说完田伯光一掌拍在桌子上,桌上的茶杯受到震动应声跳起来倒在桌上,杯里的茶水洒了一桌子:「妈的!再说没有,老子一把火烧了你的淫窝!」老鸨吓得脸色苍白,站起身来一边往外退一边忙不迭地说:「是,是……大爷您等一会……我,我这就去找……」
看着老鸨狼狈的样子田伯光不禁哈哈大笑,令狐冲带给他的不快在这笑声中很快就烟消云散。这些年来田伯光仗着一身武功在江湖上采花猎艳奸淫良家妇女,可以说是无恶不作、无往不利,像今天这样被令狐冲死缠烂打坏了好事还是第一次。想起今天为了恒山派那个小尼姑和令狐冲的几场恶斗,他除了感到有些懊恼而外心里对那个华山派的首徒倒有几分惺惺相惜的感觉。
「娘的……像他那样不怕死的硬汉……这世上倒真不多见……」田伯光抓起洒在桌上的几片茶叶轻轻放进嘴里,一边咀嚼着一边喃喃地说。
房外响起一阵沉重而又凌乱的脚步声,接着门被砰的一声踢开,六七个彪形大汉族拥着老鸨走进门来。田伯光稳稳地坐在椅子上,轻轻咀嚼着口中的几片茶叶,冷冷地看着满脸红光的老鸨。老鸨身后的大汉们有的拿刀、有的拿棒,像一尊尊发怒的罗汉朝着田伯光怒目而视。
「妈的!……是哪个不长眼的在老子的地盘上闹事?」怒骂声中,为首那个满脸长着络腮胡的黑脸大汉越众而出,一双铜铃般的目光恶狼般盯着田伯光。这黑脸大汉身材高大壮实,两只手掌又大又厚长着厚厚的硬茧,看样子是练过铁沙掌、黑沙掌之类的外门硬功。在这六七个大汉中只有他空着两手,显然是他对自己的掌上功夫很有信心。
要是一般闹事的嫖客遇到样的阵势早就吓得尿裤子了,但田伯光不是一般的嫖客。他坐在椅子上不屑地扫视这些大汉一下,然后懒洋洋的闭上双眼。
黑脸大汉被田伯光这无礼的举动激怒了,怒吼一声踏步上前扬起蒲扇般的大手朝着田伯光脸上搧去。就在他的手正要用力搧向田伯光的时候,一道刀光腾空而起,这刀光亮晶晶的像划过夜空的闪电一样令人眩目!
黑脸大汉感到眉梢一凉本能地暴退几步,站在离田伯光四五步的地方不停地喘气。田伯光仍然在椅子上坐着,笑嘻嘻地看着黑脸大汉,他身旁桌子上的刀就像没有动过一样好好的躺在刀鞘里。
黑脸大汉像被梦魇着一样回不过神来,他用力摇了摇头定睛朝田伯光看去,看到田伯光确实像没有动过一样好好的坐在椅子上,唯一不同的是他看到几根毛发正在向地板上飘落。他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发现自己的两道浓眉光溜溜的一根都不剩!
「大……大……大爷饶命!」黑脸大汉心胆俱裂,砰的一声跪在地上朝着田伯光不住地叩头。田伯光哈哈大笑,吐掉口中的茶叶站起身来走过去一脚把黑脸大汉踢翻在地,笑嘻嘻的大声吼道:「快给老子滚!」「是……是……多谢大爷……不……不杀之恩……」黑脸在脸一面节节巴巴的说着,一面和另外的几个大汉一起连滚带爬地逃出门外。
屋子里只剩下田伯光和孤零零的站在那时哭笑不得的老鸨。
「过来!」田伯光对老鸨招了招手,笑眯眯地说。老鸨惊魂未定像拔了毛的鸡一样畏畏缩缩地走到田伯光面前一面擅抖着一面拼命的想笑,但涂满脂粉的脸上却连一点笑容也没有。
田伯光伸手拍了拍老鸨又肥又大的屁股,笑眯眯地说:「妈妈不要怕,咱老田……不会伤害你的。」说话间,田伯光从怀里摸出一块黄澄澄的金元宝来,啪的一下塞到老鸨手中。看到手中的金元宝老鸨就像喝下了兴奋剂一样来了精神,看着田伯光受宠若惊地说:「大……大爷,您这是?」「现在?」田伯光瞟了一眼老鸨手中的金元宝,看着老鸨笑着问:「你这里有没有小尼姑?」老鸨一愣,紧紧攥着手中的金元宝连连点头说:「有、有、有,请大爷稍等一会,我……我马上就去安排。」说完老鸨转身就要离开,就在这时田伯光突然伸出手来抓住老鸨握着金元宝的那只手。
「不要急嘛妈妈,」田伯光搂住老鸨笑着说:」时间还早哩,先陪咱老田玩玩……再去安排好吗?老鸨大惊,一面挣扎着一面说:「田大爷,不……不行,我……我老了……」
在老鸨的挣扎中,她手中的金元宝当的一声掉在在上,田伯光趁势把手伸到老鸨的两腿之间,老鸨浑身一颤像被点了穴道一样倒在田伯光怀里。田伯光的手在老鸨两腿之间乱摸一阵后熟练地解开老鸨的裤带,老鸨身上的裤子立即顺着又白又滑的双腿滑落到地下。
「大……大爷,」老鸨伸出双臂紧紧搂住田伯光的脖子,一面喘着气一面问道:「您……您姓田,莫非您就是……田……田伯光?」田伯光一愣,停下来看着老鸨惊奇地问:「你……你也知道俺老田的名字?」老鸨用崇拜的目光看着田伯光,媚笑着说:「田大爷,……您怜香惜玉……对女人又温柔……又体贴……这普天下的女人……有几……几个不知道您田大爷的英名的?」说话间,老鸨把手伸到田伯光的腹部下面,隔着裤子抚摸那根热乎乎的大肉棒。
田伯光心里爽极了,他想不到连妓院的老鸨都知道自己的名头!兴奋之下他一下子把老鸨抱起来大步朝着屋子里那张垂着粉红色纱帐的大床走去,一边走一边得意地笑着对老鸨说:「大姐,现在就让你尝尝小弟……怜香惜玉的真功夫好不好?」
「田……田大爷的功夫天下知名,大姐……老了怕……怕承受不起啊!」老鸨一面喘气一面媚笑着说。
田伯光哈哈大笑走到床前把老鸨仍到床上,然后脱下鹿皮软靴钻进粉红色沙帐里爬上床去。在两人的嬉笑声中,衣服、裤子、肚兜等物事破帐而出飞落在床前的地板上,接着床上就是死一般的静。没过多久,床突然剧烈地晃动起来,像要散架似的发出吱吱的响声。
在床的剧烈晃动中,粉红色纱帐内传来田伯光沉重的喘息声和老鸨的怪叫声。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