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客行之慈母闵柔

  石清夫妇带著石中玉策马急奔,欲待返回玄素庄;但沿途不断有雪山派及长乐帮派人阻截,夫妇二人功力虽高,但一面拒敌,一面又要保护石中玉,不免有左右支绌,力不从心之苦。如此奔波数日,叁人均觉疲惫不堪,於是便寻一僻静客栈,稍事休息。
夫妇二人计议,为防万一,决不可让石中玉独处,必须要有一人陪同爱子同宿。这石中玉从小便狡狯过人,他心想:「父亲一向严厉,此番犯下大错,定然严加责备;母亲向来和蔼慈爱,定然不予深究……」思虑至此便故意说道:「孩儿年纪已大,和娘睡怕不方便;今晚就和爹爹一块睡吧!」嘴里说著,眼中却露出一副可怜惧怕的神情,痴痴的望著闵柔。
闵柔本是慈母心肠,数年中风霜江湖,一直没得到儿子的讯息,此刻乍见爱子,恨不得将他搂在怀里,好好的疼他他一番,便是有天大的过错,在慈母心中也早就都原谅了。当下便微笑道:「我是你亲生的娘,自幼也不知给你换过多少尿布,有什麽方便不方便的?这些天你爹也累坏了,就让他好生歇息吧!」
石中玉躺卧床上辗转难眠,他自当上长乐帮主後,可说是呼风唤雨,纵情淫乐;这几天和石清夫妇在一块,亡命奔波,实是苦不堪言。虽说爹娘疼爱关怀,但一想到日後回到玄素庄,那种单调无聊的日子,他不禁有股想偷溜回长乐帮的冲动。只是爹娘保护周严,看管甚紧,就是想溜,也苦无机会。
闵柔静卧良久,只觉周身难过,无法入眠,方想起这几日奔波恶斗,未曾洗浴。她生性好洁,又素以美色驰名武林,本来就喜爱打扮,人近中年对容止修饰更加注重,当下便唤店家端来热水,以便沐浴凈身。她走近床边见石中玉已然熟睡,便捻小油灯,轻手轻脚的褪下衣衫,开始洗涤身体。却不知赤裸的胴体,沐浴的妙姿,已清楚详尽的,落入孽子石中玉贪婪的眼中。
佯睡的石中玉本想待闵柔熟睡後,伺机溜回长乐帮,谁知闵柔好洁,叁更半夜竟然还沐浴凈身,他只好继续装睡,趁便也偷窥闵柔娇美的赤裸身躯。谁知一看之下,顿时将他想要偷溜的心意完全打消,代之而起的竟是充满淫秽色欲的邪恶想法……
原来闵柔虽已入中年,但实际上也不过只有叁十五、六,正是女人风情最盛之时。无论是心理或是生理都处於颠峰状态,整个身体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加之她常年练武,全身肌肤曲线於柔媚中,另有一种刚健婀娜的特殊风味。
只见她白嫩饱满的双乳,丰润坚挺,樱红的乳头微微上翘;修长结实的双腿,圆润光滑;香臀丰耸浑圆,小腹平坦坚实;伏身之际,芳草凄凄的桃源洞口丰腴的肉,紧夹著的那条鲜嫩肉缝,就像个水蜜桃般的蛊惑媚人。
石中玉生性狡黠,心智早熟;自投身长乐帮後,更是强暴奸淫样样都来,虽然才只十五岁的小小年纪,但坏在他手中的妇女已不下百人。他食髓知味後,凡是稍有姿色的妇女落入他眼中,他心中自然而然的,便开始想像奸淫该妇女的滋味,并且千方百计的设法达成心愿。如今闵柔丰润美好的裸身尽入眼中,怎不叫他神魂颠倒、欲火焚身?纵使亲情禁忌,他心中也不由想到:「娘的身体真是曼妙迷人,如果能和她……」
闵柔浴罢全身舒畅,进入被中只觉爱子紧贴身旁,心中不禁无限安慰;她连日奔波,几番恶战,实是疲惫不堪,如今心情放松,一会功夫便酣然进入梦乡。
身边石中玉此时却是邪念不断欲火正炽;闵柔浴後的身体,飘散出阵阵幽香,钻入他的鼻端,闵柔娇美无比的裸身形象,在他脑中亦是记忆犹新,两种因素一凑,激得他血脉贲张,下体分身端的是勃然而起,真想一翻身就压在亲娘身上,当场就奸淫了她,但他思前想後,终究还是不敢冒然行事。
这样捱过了一个时辰,熊熊欲火难熬,身边娘亲似乎也已睡熟,他不禁大著胆,轻轻的将手伸进闵柔弯屈的双腿之间,虽然隔著棉裤,但仍能感受到闵柔大腿的柔软嫩滑。他停了一会见闵柔没什麽反应,便缓缓的将手移至闵柔的阴户部位,轻巧的揉弄了起来。闵柔棉裤之下仅一层单薄的底裤,逆子的手指径直伸将进去,触到了她作为女性最为敏感不堪的部位。本是叁十过半的美妇,又兼熟睡中根本毫无防备,石中玉在自己敏感部位的触摸,使得闵柔在睡梦间竟也有了反应,恍若梦中夫婿正温柔的挑逗著她隐密的地带,她只觉心头荡漾,一时间呵气如兰,春情无限。
石中玉侧耳倾听著娘亲呼吸渐渐紧促起来,触手所及的丰满臀肉亦是阵阵紧缩,片刻间手指触及之处的棉裤间里已湿成一片。熟谙女色的石中玉眼见娘亲被弄得快要高潮,也不能自已,壮起色胆正待伸去另一只手松开她的裤带。
却听隔壁石清侧身辗转,声响不大已足令自小慑于严父的石中玉心惊胆战。想到父亲便宿于隔墙,石中玉即被吓得不敢动弹,纵是千般胆色,此时也只得偃旗息鼓。然而他年轻气盛,欲火已起却哪里能轻易消去。那勃然的分身依然硬生生挺立在那里,弄得石中玉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背对爱子的闵柔却已被挑逗得舒服无比渐入佳景,只盼那梦中夫婿能得寸进尺,却感觉那只坏手正欲抽回。叁十多岁的美妇女侠心有不甘,便忍不住将那丰臀诱人地向後撅翘起来,恰恰好顶触到了身後石中玉那支起帐篷的棉裤前端上。虽然隔著两侧布料,龟头与那丰腴富有弹性的臀肉触感依然清晰无比,简直让石中玉一阵哆嗦,险些泄了阳精。
此时春情荡漾中的闵柔并未醒觉,只是更加将丰臀撅起,紧贴著爱子的裆部。
那娘亲丰耸的臀肉紧夹著爱子的火热肉茎,还未善罢甘休的闵柔在被窝中诱人地扭动著腰肢,直蹭石中玉喘息急促。而此时闵柔在春梦中娇媚动人的模样更令这孽子色胆再起,哪里还管人伦纲常,什麽隔壁的严父更是抛于脑後,只见他长臂舒展,从背後将自己这位身姿诱人尚在娇吁喘喘的娘亲搂入怀中。
哪知熟稔江湖的闵柔在睡梦中突然被人紧抱,顿时警醒过来。眼见四下里物什简陋,睡前脱去的白衣白绫尚挂于椅背,便明白自己尚在客栈之中。待发力挣脱,却忽觉从身後抱住自己的不是别人,正是那溺爱已久的亲生儿子石中玉。叁十过半的闵柔已经房事,就算在那梦乡之中也知晓那顶著自己屁股的硬梆梆之物,此时一惊之下又兼清醒,更加想当然是年纪不小的爱子熟睡中搂抱著自己而惹得勃起。这向来文秀清雅的冰雪女侠,在毫无防备之下,端丽的面颊早早泛起羞涩之色,一直红透到了耳根。
此番便轮到这温柔娇媚的闵柔不知如何是好,饶是她江湖经验丰富,剑下不缺亡魂,面对爱子的色欲却是束手无策。耳边石中玉呼吸平缓,一副熟睡模样,但臂膀间却是硬生生将自己抱牢。这石中玉倒是一副好皮囊,骨架颇大,平日养得细皮嫩肉倒不缺力气,一对长硕的臂膀伸展过来竟也恰好将那身材修长的闵柔环抱在怀中。
石中玉感到怀中娘亲的身子一阵收紧,便明白她已醒觉过来,一颗心几乎跳出了喉咙,但此时已是骑虎难下,只得强装著睡去。然而自己下面那话儿却是不依不饶地紧挤在娘亲丰满的臀肉之间,那舒服劲让他色胆又长了几寸,竟丝毫不放开怀中娘亲那温香软玉的诱人身子。闵柔又羞又急,饶是多年的功力也发不出来了。感觉到娘亲在自己怀中轻轻挣扎了几下便松软了下来,便知她不再反抗,石中玉心中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裆下更硬了几分,索性愈加搂紧著闵柔。
此时的闵柔却是进退维谷之间,心中如小鹿乱蹦。令她更加羞耻的是,自己股间私处竟也是一片湿润。又渐渐忆起之前梦境中春色泛滥的情景,尤起自责之心,她溺爱儿子已深,此时更是一股脑儿地将过错揽到自己身上,思量起来似乎竟是自己在梦中发春不慎勾引了爱子。此时她脑袋里更是混乱,思来想去不知该如何是好,一时间竟只能让身子软瘫在爱子的怀中,任凭他搂抱。清哥虽在隔壁,却一句话哽咽在喉间叫不出声来。
闵柔越发清醒,便越发窘迫。石中玉那勃起的分身此时紧贴著自己的臀部,隔著棉裤仍然能感到年轻力壮的爱子那里硬挺著越来越是发胀,甚至他还不时耸动屁股,紧贴在自己身上磨蹭著,在自己背後发出男性粗短的呼吸。母性温柔的闵柔哪里能识破孽子的诡计,只能尽量忍著,让著。
石中玉便得寸而进尺,装著睡梦中翻身压了过去,将娘亲侧压在身下。他的手更是趁势从闵柔的衣衫边襟下伸了进去,抚摸到了那结实平滑的小腹。被抚摸的闵柔低声惊呼,只知又是爱子睡梦中所为。她扭动腰肢,想挣脱开那只在自己肚腹上揉摸按弄的手,只是这客栈的床榻狭窄,又兼睡有两人,闵柔本是身姿修长,加上石中玉那副宽大身板肆意得拥搂过来,早已将这位娇羞的慈母压迫得无处躲藏,完完全全地被孽子搂在了怀中肆意地抚摸玩弄著她那修长健美的成熟肉体。
闵柔的肚子经过之前的那番挑逗已开始发胀,此时在孽子那火热手掌的挤按下更是胀鼓不堪。年过叁十的闵柔平日与石清严守礼教,何曾受得这等遭遇,加上生育过後她那小腹下成熟健康的子宫和膣腔本就是异常敏感之处,黑暗中爱子的手在自己肚脐周围画著圈,偶尔还将手指伸将进去,轻轻戳弄她那优美的脐孔。
这位美妇那熟透了的身子哪里经得起儿子的这番抚摸玩弄,只觉腹中子宫被刺激得不断抽搐,下体骚痒无比,未待多时已是一阵阵的哆嗦抽搐,臀间紧夹著的细嫩肉缝泊泊流出不少阴液。
「啊……不嗯……不……」
此时的闵柔也忍不住微启朱唇,怕著让儿子醒觉,只能轻咬住贝齿,压低著嗓门发出呻吟之声,一支柔软细窄的腰肢随著孽子的抚弄,在床榻间轻轻扭动著下面那丰满结实的翘臀,春情四溢,娇媚婉转。那石中玉此中老手,见势已知母亲受不住这等玩弄。闵柔现在这副已近高潮的模样,愈加催动著这孽子壮著色胆将手向闵柔的下腹体伸去,一面悄悄解开了她的裤带。
闵柔此时已是高潮在即,浑身绷得紧紧,浑然不知孽子所为,在恍惚间已让石中玉径直将自己的棉裤松开,顺著那雪白顺滑的大腿剥下,底裤又接著被褪了下来。叁十多岁的成熟女侠此时已是下身赤裸著,被自己性欲亢奋无视人伦的孽子在一条棉被下紧紧搂抱著,此事若是落入武林中人的耳朵,大概也是无人会相信。冰雪神剑中一向娴静淑雅的美妇女侠会与自己的爱子做出这番勾当。然而久旱逢甘露的闵柔只觉头脑昏胀,下腹更是胀得骚痒无比,彻底裸露出来的丰满臀肉,做著迷人地左右扭晃,全然没有了平日的优雅做派,娇喘起来反而比那春楼女子更加诱人无比。
石中玉抚摸著母亲的小腹的那只手沿著发胀微鼓的腹体缓缓向下滑去,轻扶住闵柔曲线优美的宽胯,再往下便是那梨形香臀那丰满撅翘的形状。闵柔的肉体早已在情欲高涨中微微发烫,轻泌脂汗,一派滑溜棉软的手感。「母亲这一副好生育的身子,好生诱人,若是将她弄大了肚子,倒又是一番诱人景象……」这孽子此时脑中满是闵柔挺著鼓胀肚腹妊娠怀孕的身段模样,那副充满柔美母性的美妇身姿更是激起这食髓知味的浪荡子无边绮想,让他下体肉棒又硬了几分。石中玉此时已是完全不顾怀中所抱的乃是自己亲生母亲,这分亲情的禁忌只能让他更加想尝一尝母亲健美熟透的肉体。
「母亲,父亲大人真是暴殄天物啊,」色胆包天的他此时已是毫无顾忌,径直凑到意乱情迷的闵柔耳畔,轻佻言语肆意菲薄著自己这无力挣扎的美丽母亲。「你这娇躯,今夜叫我好生焦急啊……」一面他的手还在闵柔肥美结实的翘臀上抚摸揉弄,只摸得闵柔扭动蛮腰,娇吁喘喘,那美臀在孽子手中左右上下地摆动著,却仍然摆脱不了这孽子那作孽的五爪,丰耸结实的臀肉在石中玉的抓揉下简直快要被挤出汁液来。
「中……中玉……你……你你……」美丽成熟的闵柔春情催动,扭过头来,一双美目流波泛滥,却还是识得被窝中这抱著自己在怀中抚摸玩弄的精壮男孩,便是自己苦苦追寻日夜思念的爱子石中玉。一时间慈母的母性情怀,溺爱和悔恨,以及健康成熟的肉体中被挑逗起来的男女情欲,一如满池几欲溢出的春水,一并混合在一起,在半睡半醒之际搅动著她迷乱羞耻的思绪。
「中……中玉……娘……娘好生……想你……」
轻转坤颈,一滴清泪落了下来,红润的眼角处闪烁著点点泪光。混合著娇喘,情深意切的母爱不由地流露了出来。这让性欲亢奋的石中玉为之一震,认清在他怀中的那娇媚诱人的美娇娘却是生育自己的娘亲,正是不息走遍天涯援救自己的母亲闵柔。
「娘……我也……」这孽子心中的欲情仅也不禁混入与刚才不同的情素。
「中玉……」,闵柔轻声叫唤著爱子的名字,仿佛怕他再次才身边离开。那副柔美可怜的动人模样让石中玉心中一紧。
他俯下头,在闵柔轻声吟叫中,伸出舌头轻轻舔去母亲眼角的泪花,继而伸颈向下吻去,长大口将闵柔一双小巧湿润的双唇紧紧压住。几乎未做挣扎,闵柔贝齿轻启,一只细软的檀舌与侵入自己口腔的异物稍做抵抗,便与其火热地纠缠在一起,任凭它侵犯著自己湿润的口腔。闵柔婚前谨守礼节,婚後也几乎从未与在这方面木讷愚钝的丈夫石清做过如此亲热,现在一面只觉这样的口舌之交淫秽不已,但又忍不住受其勾引,任凭那根闯入的长舌肆意舔弄自己的幼舌和口腔,甚至几次被那如同水蛇般游动的舌头强行伸进自己的喉部深处。那异样的被强行侵犯的感觉令平日英姿飒爽的少妇女侠不禁从喉部发出呜呜的娇喘声,整个修长的身子都瘫软在了侵犯者的怀中,抽搐不已。
石中玉在母亲的身上用尽平日所学舌技,感觉母亲几乎亢奋地窒息过去时才松开她的口腔,将舌头伸了出来,只见母亲在自己怀中微伸檀舌,大口大口地喘息著,一行津液顺著嘴角诱人地流淌下来,完全是一副被侵犯过後任凭自己肆意任为的软瘫模样。这孽子双腿间那尚未软去的肉茎立刻硬翘起来,满怀对母亲的情爱之心的他再次被异样的情欲所控制了。
趁著母亲软瘫的当口,年轻强壮的躯体再次压迫了上去。
「莫要……这般……」
待那火热发烫的肉茎贴上自己湿润不堪的下体时,一向矜持守礼的闵柔此时已是根本无力去挣扎反抗,平日修长健美的身姿彻底地瘫软在儿子的搂抱中。石中玉此时更是上箭在衔,一只手抚摸著闵柔小腹下体,将她丰耸肥美的肉臀向後托起,另一只手则伸将下去将闵柔的丰满臀肉扳开,露出其下已如花般绽放开来的膣口肉瓣。食指轻捞了一把,知道母亲此时的下体早已春水泛滥,石中玉这便挺动肉棒沿著股沟滑进闵柔湿滑的肉缝,蹭动著那鲜嫩迷人的蜜穴,直蹭得闵柔不断抽搐著发出羞耻无比的低吟。
「不……你怎麽敢……」未待情迷意乱的闵柔反应过来,只听噗哧一声,那孽子的巨大龟头已借著母亲淫液的润滑完全没入了闵柔那紧窄的膣腔口内。
被那粗壮异物从背後插入体内的强烈感觉顿时让抽搐不停的闵柔感到一颗心竟似跳到了喉咙口,只见她双眼翻白,口中抽著冷气完全说不出话来。石中玉只觉母亲那膣腔中温软湿润的膣肉紧紧裹住了自己的龟头,那紧窄之处几如处子,淫虐之心大起,便毫不怜香惜玉地在母亲背後粗暴地向里挺动肉茎。
可怜闵柔只能用双手死死抓住垫褥,柔软纤细的腰肢绷紧如弓,让美臀耸翘起来,那扩张开来的湿润膣腔便噗吱一声吞入儿子的肉茎。儿子那根的粗长物完全不管她是否能够承受得了,便深深插入了她成熟的腹腔内部,硕大的龟头径直顶到了母亲那柔嫩的子宫颈上,直顶得那子宫一阵急剧痉挛,儿子粗暴强壮的动作感觉就像要把她的子宫顶出腹中一般。娇滴婉转的闵柔被体内剧烈反应一下吃将不住,昂起坤首,终于忍不住大张著口正待叫出声来的当儿,早有准备的石中玉一把棉被便捂了过去。
高潮中的闵柔被捂住了口无法尖叫,双手也被压在自己背上的孽子用力按在床沿,只得死死咬住口中棉被,发出呜呜的低沉呻吟。此时她才明白自己正在被自己宠爱无端的孽子侵犯,痛苦和快感,加上羞耻屈辱之情令原本端正贤淑的闵柔脑中一片空白,身子更加软瘫无力,常年所习武艺在这狭窄的床榻间全无了用武之地,只能软瘫瘫趴伏在那里,任凭这孽子在自己的体内强壮有力地抽插他的肉棒。
色胆包天的石中玉此时已横下一条心,开始在母亲的体内抽动自己粗长的肉棒。闵柔膣内那湿滑娇嫩的层叠肉壁紧紧包裹住他火热勃动的肉茎,那温润柔滑的感觉令以往那些九浅一深的房事技巧早不知丢在九霄云外,石中玉此时只知不断用力抽搐,每次抽出都让闵柔感到下体空虚得骚痒难耐,每次插入又都直生生顶触到她敏感万分的子宫颈处,直抽插得这平日气度娴婷的美妇女侠直翻白眼。
被奸污的闵柔捂著棉被屈辱地发出呜呜的叫声,爱子在自己体内挺动阴茎的动作强壮得令她恐惧,几番深插入自己膣腔都撑开了自己柔软的子宫颈,几乎深插入自己毫无防备的子宫内。石中玉趴伏在她的背上,疯狂地舔吮著她雪白的肩头,甚至舐咬她修长的颈脖,像一头狂暴而贪婪的雄性野兽在毫无顾忌地占有它的雌兽。更令闵柔恐惧的是,自己膣腔内初时的疼痛已经逐渐麻痹,肉壁褶皱在儿子粗大坚硬的肉棒冲撞磨蹭之下不断产生剧烈的痉挛,小腹中的疯狂快感让她成熟健美的身体像触电般不断抽搐。万分羞耻于自己的屈服,原本刚毅健拓的美妇女侠闵柔在棉被下的呜咽已经变成了屈辱的哽咽,更加可耻的是那无助的泣声中却分明夹杂著不断高潮时的淫叫。
石中玉在闵柔体内抽插了近半个时辰已觉棉被内闷热难忍,身上汗如雨下,此时母亲已然屈服在自己的身下,便壮起淫胆将棉被一把扯到床下。借著窗外月光,母亲那雪白成熟的肉臀和修长的大腿终于裸露在这孽子的眼中,其上还泌出了晶莹的汗珠,煞是可人。那细窄的腰身更是衬出母亲那丰满的臀形,高高撅翘起来,露出被干得外翻的粉红色膣肉,分明就是在引诱男性来侵犯她。闵柔正感那孽子抽去肉茎,下体空虚,忽觉臀间一阵凉意袭来,迷离的神情有了几分清醒,她慢慢支撑起自己的身子,不整的衣衫间半露的白皙脊背在哽咽娇喘间起伏著。
「你……你竟然……对娘做了……做了这样的事情……」,闵柔喘息著娇斥著孽子,「我生养你……到今日……你……你……你这……」羞红堆满了闵柔端庄美丽的面颊,她虽旧习武艺,但平日斯斯文文,从未厉声训斥过他人,更不要说面对自己心爱的儿子,遭遇如此不堪之事,现在未说几句已是两行清泪沿著面颊淌下。
石中玉见母亲如此,本是心存悔恨,但又见被奸污过的闵柔衣衫不整,发髻凌乱,面泛红潮,喘息不定,娇滴滴泣不成声,反而让人听得愈加想要侵犯于她。
母亲这番娇弱的景象,让这还未尽兴的孽子再次淫性大作,俯下身去,伸手搂紧闵柔那细窄的腰肢。闵柔惊恐地挣扎著,却浑身酥软无力,只得任他摆布。
「娘,本是你让我与你同床,借著睡梦勾引于我,又怎麽怪得了我。」这孽子搂抱著闵柔酥软的身子,一面轻声细语将责任全部推给了她。一时气短的闵柔完全不知如何反驳,只憋得满脸羞红,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那孽子还不甘休,他将嘴凑到闵柔的耳垂,轻吹热气,令虚弱的母亲敏感颤抖著,一面又以话语轻薄于她,「倒是娘这样的成熟身姿,实在是诱人得紧,换了谁也把持不住啊。」一面说著,他那恶毒的手还伸将下去,贪婪抚摸起闵柔裸露的丰臀。
「你……你……你……」,那孽子倒是一身好手段,被抚摸著的闵柔那膣腔内又是一阵骚痒,直羞得这位少妇女侠紧闭双目,轻咬贝齿,就是说不出半个「不」字。
石中玉本是采花老手,见母亲如此,便知她仍然情欲高涨。他手下毁过不少女子,但如闵柔这般外表端庄淑雅,内里又闷骚敏感得触碰不得的成熟少妇,倒是与他先前所淫的少女和春妇在床榻上截然有别。石中玉原本已想过奸污了母亲後便即刻逃走,还是回那长乐帮做他的花花帮主,此时却已有些不舍。
此时闵柔被挑逗得已是娇喘吁吁,不断扭动著在儿子掌中把玩的细腰丰臀。
她的意识已然清醒,有过生育经验的她已记起今日自己的身子正处于最易受孕的日子,若是让中玉在自己体内射了精元,必定会被他弄大肚子,到时只怕再也无法遮掩自己遭儿子奸淫的事实。然而叁十多岁女性的成熟肉体却依然背叛了她的理智,没有了儿子那粗壮的肉棒在体腔内的抽插,她只能尽力夹紧了大腿来抗拒小腹内的骚痒,闵柔内心羞耻地抗拒著身体的反应,却也明白自己的反抗已是越来越虚弱无力。
石中玉也不给母亲喘息的机会,借著闵柔这幅娇羞的模样,他将她汗湿的衣衫从双肩剥了下来,连发髻的束带也一并扯下,闵柔那成熟丰满的身姿便一丝不挂地跪坐在床榻上,彻底裸露在自己儿子的面前。闵柔羞耻地呜咽著,想要用双手去遮挡胸脯,却早被石中玉反扭到了背後,令她不由地挺起胸脯,将成熟母性的特征展露出来。
闵柔那对哺乳过的乳房平日紧束在衣衫内已显得相当丰满鼓胀,不知勾引过多少无耻之辈的目光,此时裸露出来,垂挂于胸前的那两只硕大的肉球简直让石中玉为之一阵目眩。那形状完好曲线诱人的乳房圆鼓雪白,由于已有生育所以略微有些下垂,但却更显得鼓胀不堪。而颜色微深的乳头早已硬生生翘立在乳房的前端,那发胀的形状与少女幼嫩的蓓蕾相比有著截然不同的韵味,石中玉想起自己幼时正是在这丰满的怀抱中含著这双乳头吮吸闵柔的奶水时,下身有些软塌的肉棒立时勃然而起。
「不……不要……不要……」,闵柔见状已知这孽子又欲奸淫自己,她却无力反抗,只得屈辱地呻吟著。半推半就之际已被勃然亢奋的石中玉粗暴地架起,令她站立在床榻上,双手扶著墙壁。闵柔顺从地沉下腰身,将诱人的臀部向後高高撅起,她圆润修长的大腿分开站立,令股间臀肉分了开了,裸露出那尚在淌出阴液的膣腔肉缝,其上那因为敏感而紧缩起来的幼嫩菊蕾沾满了流下来的淫水,在月光下晶亮湿润,显得无比诱人。
「啪!」石中玉的一只手掌硬生生拍到了闵柔一侧丰满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拍打声。「啊……」,春情荡漾的闵柔被突如其来的虐待刺激得尖叫出来,幸的石中玉另一只手已经捂住了她的口,令她压低了尖叫,不至惊醒隔壁的丈夫。
客房的床榻上,叁十多岁成熟的美妇女侠在孽子的不断拍打下,发出呜呜的呻吟。
她的屁股火辣辣地刺痛著,成熟的身子则在每次拍打下敏感地抽搐不停。深谙此道的石中玉更是不停变化拍打的频率,时快时慢,让母亲无法预测这疼痛的到来。
被捂著嘴的闵柔被强迫著呜呜地低声叫唤,这让她更加产生了被虐的感觉。臀肉上的刺痛逐渐麻痹下来,她叁十多岁的身子逐渐陷入这样被淫虐的快感中。
被打得发红的臀肉微微颤抖著,在每次拍打下丰满地晃动,闵柔却将那丰满的屁股撅翘得更高,仿佛渴望被自己的儿子这般拍打一般。石中玉的手指也伸进了母亲的嘴中,初时只是拨弄著她柔软的檀舌,很快就变成闵柔在淫靡地用舌头舔吮著儿子的手指。
「泄……了……泄了……泄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终于,闵柔一面从喉头压低了发出羞耻无比的尖叫,她的膣腔一阵剧烈地痉挛,平滑略鼓的小腹胀得紧紧,一股阴液随之从她绽放的肉缝间直射了出来,她的臀肉也随之急促地抽搐著。泄了身的闵柔就像断了线的风筝,紧绷的腰肢立时酥软了下来,双腿也是一软,跌坐在了床榻上。「你……你这样……会把……娘弄死……死的……」,娇喘吁吁的闵柔慢慢抬起了她优美的面颊,透过披散下来的一头乌发,迷乱的双眼仰视著站在身前的石中玉。
一只粗长坚硬的肉棒直挺挺地横在了她面前,散发著年轻男性强壮腥臭的气息,但这气味还是让泄过身的闵柔的小腹产生了胀感。
「娘如此漂亮的女人,以前没有这样服侍过男人吗?」石中玉摩挲著闵柔披散的秀发,一面轻薄地调笑著自己的母亲。「爹爹那麽木讷,练起功来想是连碰都不会碰娘一下吧,难怪娘这麽容易泄身。」他胀得发紫的龟头肆意地顶撞著母亲俏丽的面颊,在上面留下淡色异味的明液,「要我教一教你这床榻上的功夫吗,娘,否则真是浪费了你这幅好筋骨……」
而闵柔已经将自己幼嫩的檀舌伸将出来,在儿子硕大的龟头上温柔地舔弄著,继而轻轻裹住了他,让石中玉一阵颤抖。那精致的舌尖沿著阴茎的筋络突起娇媚地上下吮舔著,甚至轻堵住」头的马眼,让儿子的肉茎胀得愈加发硬。「娘……娘……」石中玉被这突如其来的舔弄中弄得呼吸急促起来,他几乎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似乎是受了儿子喘息的鼓励,闵柔轻轻撩起披散的秀发,夹在耳根後,继而张开了她湿润的双唇,将那粗长的阴茎慢慢含入了口中,待那阴茎粗大的根部没入闵柔娇媚的双唇中,那硕大的龟头已经顶到了她的深喉。石中玉的阴茎被母亲温热的口腔肉壁紧紧裹著,闵柔的喉头微动,甚至让儿子可以感觉到那深喉处在吸吮著他的龟头。闵柔停顿了一会儿,又慢慢将那沾满自己津液的阴茎吐了出来。
她抬起迷离的双眼,望著正在享受著的儿子,一面温柔反复地吞吐著他的阴茎,让他强壮的分身一次又一次侵犯著自己的喉腔。
「娘……娘……我……」,石中玉怎麽也想不到自己会在母亲的口中如此狼狈,仅仅是十几次抽插,母亲那白皙修长的手指温柔地套弄著阴茎的根部,轻轻挤按著他突起的精管,便令他忍受不住而在闵柔那柔软的口腔中爆发了。搏动的肉茎在母亲的嘴里抽动著,不断射出火热的精液。石中玉此时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射精,他从闵柔的口中抽出阴茎,甚至还是将剩下的精液全数射在了母亲娇媚的面颊上。
客房中逐渐安静了下来,年轻男性的喘息声和成熟女性的娇哼放低了下来,只剩下颓然躺下的年轻男性和他那娇媚成熟的娘亲。闵柔起身清洗了自己的面颊和身子,又过来帮石中玉清理他的下身,然後用毛巾轻轻擦拭著他的身子。儿子比起刚送出去时的少年模样已经成熟了不少,修长的身体虽然略显单薄但仍然精壮,那阴茎更是粗大得吓人。闵柔温柔地擦拭著儿子的阴茎,竟又让它笔直地勃然而起。儿子的年轻几乎吓到了闵柔,她羞红著双颊,只能装作没有看到。
看见母亲这副娇羞模样,石中玉坐起身来,将闵柔紧紧搂在。
「娘只要中玉好好地呆在娘的身边,无病无灾,平平安安就好了。」闵柔任凭儿子搂紧自己的腰肢,一面亲吻著自己的乳房,轻声道。她将趴伏在自己胸脯上的石中玉抱在了怀中,「娘什麽都可以答应你……」她可以感到儿子发硬的阴茎紧贴在自己的小腹上不断搏动,「娘什麽都能为你做。」
「只是千万不要让娘怀上。」闵柔凑到儿子的耳边道,「否则,娘定会去自杀的。」而那孽子却早已翻身又将闵柔按于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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